知足

连载中原创魔法阶级纯爱大小姐足控踩踏踩脸舔鞋犬化家务奴add

sasajyn
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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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很多夜未眠在脑海里yy的产物,看过很多文比如公主与奴隶,公主的贴身奴隶等文,很喜欢这种感觉,女主设计成病弱残疾是为了女主自卑矛盾并且控制的心理铺垫,也更好的去描写侍奉的场景,全场1v1,女主是个傲娇,会不断地给男主伤害,男主爱着女主但是默默忍受她的恶意。(大概这种感觉。。。作者真的第一次写这种文,很不熟练,而且文笔不好,作者在上大学,所以不一定保证更新频率,会努力的让作品完结,
女主叫温婉,男主叫谢宴
会有男主隐藏身份,起义的剧情(还没想好 只能说受到了前面所述两部作品的太多影响,也不知道大家爱不爱看有点小套路的文章(苦笑)
但不会be只会he
下一话就要开始日常,which is lu点,会有日常性脚踏,服侍,羞辱,女主吃醋,等剧情
不会写很重口,我都很不一定会加入圣水元素 (还在考虑)
女主会心疼男主但是从来都不会吝啬给男主的伤害 (后期会转变)
另外强烈宣传一下公主的贴身奴隶!!!和本站的公主与奴隶,两位大大太喜欢了!!!
本文会使用ai 润色

总之请大家多多指教了,很乐意看到各位大佬给出日常篇的写作指导。

《序章 1.1》


风雪肆虐,天地间一片白茫茫,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冰冷的雪幕吞噬。少女裹紧破旧的斗篷,艰难地在雪地里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踏进深渊,冰雪吞没了她的小腿,寒意刺骨,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
狂风呼啸着,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衣襟,试图挡住渗透进骨髓的寒冷。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脚下的雪层又湿又滑,稍有不慎就会跌倒。她喘着气,抬起一只脚,却发现靴子被冻住的积雪黏住,脚下一滑——
“啊!”她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进雪堆里。冰冷的雪粒钻进衣领,贴在皮肤上,像是无数把锋利的刀片在割裂她的温度。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雪地松软,每一次支撑都让她的手臂更加无力。

不能停下……她告诉自己,如果停下,就再也走不回去了。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咬着牙撑起身子,手掌狠狠地按进雪地,借力站起。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更猛烈的风雪扑面而来,吹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了一下,脚下又是一滑——这一次,她用尽全力才稳住身形。心跳得飞快,胸口起伏不定。她的眼睛望向远方,那里隐约可见一点微弱的光,像是希望的火焰在雪夜里闪烁。
不能放弃,她低声喃喃道。她咬着冻得苍白的嘴唇,拖着沉重的双腿,继续一步步向前走去。风雪依旧无情,但她的眼中,多了一抹坚定的光。
那是一个不大的小屋,破破烂烂的,大红色的灯笼挂在屋檐下,暖黄色的灯光从雕花的窗户中一点一点的浸出来,但是只有一点点,少的可怜,就好似在施舍,但这足够支撑女孩走过去,她咬了咬自己泛白的嘴唇,想要努力的咬出一点血色,但是她真的太冷了。

“有…有没有人…我…真的走不动了…原本活泼灵动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光色,她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看到的是在墙壁残破的蜘蛛网,屋子里并没有好闻的栀子花的香气,只有一股陈旧的暖炕的味道,女孩眉头紧了紧,大是不习惯此处的居所,她想要坐起来翻翻身,不只是因为暖炕的温暖紧紧的挽留住了她还是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她索性放弃了抵抗,沉沉的躺了下去。在床上就这样独自惆怅着,“唉,反正他们又不需要我,一点也不爱我,我还留恋那个家做什么” 泪水顿时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泪水,慢慢想到“爸爸妈妈到底会不会担心我呢,可能我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想到这是,无力感瞬时涌上,像漆黑的手狠狠的扼住了女孩脆弱的喉咙,慢慢的让她流失掉所有力气,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屋外,风雪依旧未停,狂风卷着细碎的雪花拍打着窗棂,发出“嗡嗡”的低吟。屋内却暖意融融,壁炉里的火光轻轻跳跃,映照在木质墙壁上,投下温暖的光影。男孩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床上昏迷的女孩。她脸色苍白,睫毛微微颤动,像一只沉睡的蝶。

忽然,她的指尖轻轻动了一下,随后,长长的睫毛颤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迷茫,似乎还未完全清醒。
“你醒了。” 男孩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惊喜。他连忙凑近一些,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孩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干涩得厉害,男孩立刻倒了一杯温水,轻轻扶起她,让她靠在枕头上,小心翼翼地把水杯递到她唇边。
“慢点喝。”他的声音温柔而低缓,像是在安抚一个脆弱的生命。

女孩的喉咙被温暖的水滋润后,终于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她怔怔的看向男孩,男孩温柔的脸上挂着担忧,粗糙的毛巾挂在他瘦小的身上,破了一角的碗里是两个黄面馍,看起来不太好吃,但对于饿了两天的女孩来说,却是不小的诱惑。正了正神色,一双好看的眸子开始认真大量眼前的人,素白的外衣虽然破旧但是干净,神色很是温柔。似是女孩没见过太多外人的缘故,见到的大多是服侍她的奴隶和侍女,她对眼前的男孩很是好奇,小口喝着热水,不断在他的身子上扫视着他。男孩看到楚楚可怜的眼神,就好像落水的小猫,瘦削的脸上浮上了一点点笑意,缓缓的说道:“小妹妹,我不是什么坏人哦,你是在外面的雪地里昏倒的,我去砍完柴顺路看到了晕倒的你,我把你带回来,已经昏睡了两天。”
女孩怔怔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个月,男孩一如往常的照顾着女孩,女孩的双腿因为寒冷的冬天烙下了寒疾,只要一下地就会感觉疼痛,似乎是残疾了。这一个月她总是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腿,但是没有知觉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好看的眸子总是红红的,在这一个月中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眼泪流干了索性就不在哭了。
这一个月来,男孩对她很是照顾,每次做好饭在床上一勺一勺喂给她吃,就想是在照顾什么小动物。女孩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随后几次就释然了,毕竟她已经习惯被别人服侍的生活,也觉得男孩的照顾或许是理所应当的吧。夜晚,风雪依旧在窗外肆虐,而屋内的灯光却始终温暖如初。男孩习惯性地在睡前走到她的床边,轻声问:“今天有没有感觉好些?”
女孩点点头,眼神温和而感激。她低声道:“谢谢你。”

男孩一愣,随即轻轻一笑,揉了揉她的发顶,“早点休息,明天会更好的。”

而当她想出去的时候便会坐着男孩买的轮椅,由男孩推着她出去走走。每次去的距离都不大远,毕竟过不了多久就又会下起大雪。但是看着白茫茫的一片,女孩的心情顿时不在沉闷了。她也让男孩推着他走过男孩所住的屋子,小树林,和村子里的小集市。她看的出男孩不太有钱,或者说生活很拮据,每天大概只吃一碗饭,还没什么油水,实在饿紧了就会去小树林里打点野味,但往往只有兔子和冻死的老鼠。但是男孩总是将吃的都给了女孩,他对女孩是及其上心的,晚上会温柔的给女孩按摩双腿,并给女孩讲最近一天的故事。或者只是安静地陪着她,让屋子不那么寂寞。
直到有一天,他在上集市买馒头的时候看到有无数士兵在挨户搜查,他不敢多看便早早回到了家中。并将此事像讲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告诉女孩。“哇塞,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我们镇子上似乎来了好多士兵,他们是不是在找什么杀人犯啊,你最近可不要瞎出去走动哦,小心被坏人抓走了“说完还特意办办鬼脸像逗逗她。而她却听的皱起了眉头,士兵?不会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用力摇了摇头便不在说话了。

男孩看的有些奇怪,看女孩似乎不太高兴,便不再说了,转而继续去给女孩按摩她的脚。她的脚实在是太美了,脚踝纤细如玉,脚背光滑柔嫩,每一根脚趾都小巧玲珑,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樱花。他的手指缓缓沿着脚心按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
不久女孩突然打破了沉默,像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又打量着男孩的衣物,缓缓的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奴隶吗?“
男孩的手微微一颤。女孩的话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在了他的心上,疼痛不深,却让他无法忽视。
他奴隶?是啊,他曾经是温家的奴隶,或者说,应该是温家奴隶的儿子。父母生前为温家做牛做马,日日劳作,最后却被无情地驱赶、惩罚,最终死在那个冰冷的后院里。而他呢?他侥幸逃了出来,趁着夜色和混乱,一路跑到了这里,苟活至今。

想到如此,男孩恶狠狠的打量着女孩,丝绸所做的华服,珍珠耳环,梅花样式的簪子,呵呵,不平凡的物事已经高昭了女孩的身份,大户人家的小姐。男孩有些犹豫,他攥紧了双拳,狠狠的抿了抿嘴,下定决心般的向女孩问道:你…你是温家的人?“

女孩顿时愣住了,是啊自己是温家的人,就是那个和韩家一起掌管华国的大家族,她自然是无比尊贵的,但是却又不是,只是因为自己是庶出的女儿,自己的生母是青楼的舞姬,生在温家又如何,自己还不是无权无势,任人宰割,从来没有受到父亲的丝毫待见。自己的生母已经去世多年,当家主母自然是及其瞧不起自己的,她这次跑出来便是厌弃了那样看人脸色的生活,但又想回去,想被人捉回去,想让自己的父亲为她而紧张担忧,派出一队又一队的军队搜查她的下落。一顿胡思乱想之后,女孩默默点了点头。她抽出自己头上的发簪,放在桌子上,似乎上想要答谢男孩。

男孩的神色从原先的温柔变为了淡淡的愤恨和悔意。自己的父母因为温家残酷的奴隶制而过世。然而,现在,他竟然在照顾温家的人。男孩抿紧了唇,低头看着床上的女孩。她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疑惑,却毫无敌意,甚至……有些柔软。她并不像温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里没有轻蔑,也没有冷漠,反而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兽,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他不该对她心软的,他明明应该恨温家的人,可是她……她太美了。苍白的脸颊,微微发红的眼尾,睫毛颤抖着,像雪夜里的蝶。他无法欺骗自己,女孩的模样让他心生悸动。她虚弱的声音,依赖的眼神,都让他不自觉地想靠近,想保护。

他握紧了手中的汤匙,心中思绪翻涌。他该怎么回答?承认自己的身份吗?承认他本应恨她,却在这些日子里,对她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你觉得呢?”他低声道,嗓音微微发哑,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隐藏心底的情绪。
女孩怔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出他话语里的情绪,只是看着他,眼中依旧带着一丝脆弱的好奇。

男孩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有说出真相。他无法忽视自己的过去,可是,他更无法忽视眼前的她。

她看男孩不愿再说,便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事情的金毛犬。男孩有些不忍,但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所以,那些士兵…不会是冲你来的吧“ 女孩没有回答,但颤抖的身躯暴露了她的想法,是啊那是害怕和惶恐。她不愿意再回去了,残疾了的她就算回去肯定处境会更糟糕,她已经习惯了男孩的照顾,习惯了没有栀子花香气但是暖呼呼的床炕。习惯了男孩粗糙但是温柔的双手,习惯了男孩仰视着她的神情,习惯了男孩每次半跪下来温柔的按摩自己的双脚。是啊这一个月以来,她依然习惯,习惯被照顾,习惯被爱包裹,习惯了平凡,也习惯了男孩的存在。她不想回去。豆大的泪水没有预兆的一滴滴滴落在被罩上,男孩的手上,和女孩的双腿上。男孩顿时吓了一跳,慌张的开口“发…发生什么事情了” 又笨拙的拿着帕子给女孩把眼泪擦掉。女孩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没能发出声音,拼尽了全部的力气,硬生生的挤出了三个字。“带.......我走”。

夜色深沉,寒风刺骨,男孩紧紧背着女孩,脚步踉跄地踏进雪地。他的心跳急促,喘息间白雾翻涌,像是即将燃尽的火焰。他的双臂牢牢扣着女孩的大腿,生怕她滑落,而女孩则轻轻揪着他的衣襟,呼吸微弱,却仍旧努力睁着眼睛。

他们必须离开,不能再拖了。

积雪没过了男孩的脚踝,每一步都艰难无比,但他不敢停下。身后那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风中夹杂着凌厉的马蹄声、铠甲碰撞的脆响,像是催命的丧钟在耳边回荡。
“在那里!”一声低喝划破夜空,紧接着,弓弦崩紧的声音刺入耳膜。
男孩心头一紧,猛地侧身,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雪地里。箭矢贴着他的肩膀擦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钉进了前方的树干,木屑四溅。
女孩在他背上颤抖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焦急:“放我下来……他们追上来了。”
“闭嘴。”男孩咬牙,语气低沉而急促。他死死盯着前方的密林,那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黑暗中,几名身着铁甲的骑兵缓缓逼近,刀光映着月色,冷得像是雪山上的冰锋。他们策马围住了男孩,眼神漠然,像是在看一个濒死的猎物。
男孩的后背瞬间绷紧,他的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扣紧女孩的腿,心中翻涌着愤怒和绝望。他该怎么办?他还能逃吗?他能护住她吗?
女孩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肩膀,声音低低地响起:“别管我,你走吧。”

男孩的喉头猛地一紧,指尖发颤。他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温家的人,而他……只是个逃奴。如果他放下她,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他怎么可能丢下她?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那些人的手里?
“做梦。”他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猛然弓起身体,蓄力向前冲去。

男孩刚要迈出步子,忽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侧方窜出,速度快得惊人!他只来得及瞥见一抹寒光,下一瞬,一只铁掌重重击在他的侧腰,力道之猛,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树干,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喉间一甜,整个人狠狠地摔倒在雪地里。
“呃——!”他闷哼一声,五脏六腑仿佛被搅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阿宴!”女孩惊叫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扑过去,将男孩护在身下。她的双手死死地撑在雪地上,肩膀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夜色下,黑衣暗卫冷漠地收回手,站在她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神情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拍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紧接着,马蹄声踏碎雪地,追兵的统领缓缓策马走近,他身披厚重的铠甲,盔甲上的纹饰昭示着他的身份——温家的统领,素来以冷酷无情闻名。
他俯视着女孩,眉头微皱,声音沉沉:“小姐,你该回去了。”
女孩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她知道,这一刻她已经无处可逃。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无法真正摆脱温家,而现在,连累了男孩,她更加没有资格谈什么自由。
她缓缓抬头,目光带着一丝倔强:“我跟你们回去,但你们不能伤害他。”
统领冷冷地看着她,目光深沉。他沉默了一瞬,似是在权衡,又或许是在思索女孩此刻的立场。最终,他微微颔首,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可以。”
女孩松了一口气,然而男孩却猛然挣扎着撑起身体,沙哑地怒吼:“你疯了?!你回去会有什么下场,你知不知道!”
女孩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柔和却坚定:“阿宴,你救了我,这次……换我救你。”
她转头看向统领,声音坚定地重复道:“带他一起回去,他是我的人。”
统领盯着她,目光锐利如刃,像是在试图看透她的意图。良久,他才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把人带上。”
两名士兵上前,将男孩架起,男孩的手被反扭着按在背后,他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士兵的力道。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女孩,眼中翻涌着愤怒、不甘和……隐隐的痛楚。
风雪依旧在漫天飘落,夜色深沉,而男孩女孩纠缠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帷幕。

十年后,温府依旧是高墙深院,金碧辉煌,仿佛从未有任何改变。但在这繁华与威严之下,却暗藏着被岁月撕裂的痕迹。
自从那次出逃,温家的家主,女孩的父亲,像是被狠狠惊醒了一般,对她的看管愈发严密。刚开始,府里所有的奴隶都察言观色、步步谨慎,生怕一个眼神、一个言语不当,惹得主子不悦。然而,随着一轮又一轮的奴隶被更换,府中的气氛反而渐渐沉静下来。

新进的奴隶不再见风使舵,他们谨守本分,不再试图揣测主子的心思,也不再自作聪明地溜须拍马。府中的生活,反倒因此平稳了许多。
女孩的日子也随之变好,父亲似乎害怕再失去她,给予了她前所未有的自由——当然,是在府内的自由。她可以读书、作画、弹琴,也可以让人推着她在花园里赏景。她衣食无忧,奴隶伺候得极尽妥帖,日复一日,日子仿佛过得宁静而安稳。

唯一的遗憾,便是她的腿。

那一夜的风雪终究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即便是府上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也未能让她重新站起。如今的她,早已习惯了轮椅,习惯了以这样的方式在府中行走,甚至习惯了人们看她时那种既敬畏又惋惜的目光。
她并不在意。她的世界,早已被这座府邸限定,她学会了如何在局限的天地中找到安稳。

这十年里,女孩常常会想起那个男孩,想起那间小屋,想起那个曾背着她拼命奔逃的人。可每次她向父亲要人的时候,父亲总会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样的话,像是一遍遍给她洗脑——
“他只是主家的奴隶。”
“伺候你是应该的。”
“你是温家的小姐,而他,生来就是供你驱使的。”

起初,她还会愤怒,还会挣扎,可是一次次的无果之后,她渐渐沉默了。久而久之,她仿佛接受了父亲的话。是啊,她是温家高贵的小姐,而他,不过是个奴仆,一个卑微的、被圈养的犬。即便她残疾,即便她不再受宠,他依旧要听命于她。
她最终把他要了过来。

她多了一个贴身仆人,父亲亲自为他取名为——安安,一个寓意着“护她周全”的名字。可女孩知道,这不过是个讽刺的名字。她怎么会不知道安安是谁呢?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在小屋里,为她点燃温暖炉火的人?他,就是她寻了十年的男孩。
只是,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了。

当安安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他的背脊不再挺直,眼神也不再带着少年时的光亮。岁月与命运在他身上刻下了无数伤痕,他变得沉默、顺从,仿佛已经彻底认命,彻底成了温家的一条狗。
女孩看着这样的他,内心深处的情绪翻涌,像是狂风暴雨席卷而过,让她喘不过气。她无法忍受,她想要他,可是她又痛恨他如此顺从,如此温顺得让人发狂。她想要他记得自己,想要他知道——他是属于她的。

她对安安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可是同时,她又保持着上位者的高傲。她用最冷漠的态度对待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她会用指甲掐住他的手腕,看到红痕浮现时,心里会莫名满足;她会用手中的鞭子轻轻划过他的手臂,看到伤痕蜿蜒时,才觉得自己仍然拥有他。

她病态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让所有人知道——安安是她的,是独属于她的,无论她是残疾还是尊贵,无论她是否得宠,他都只能听命于她。
她时常命令他跪在自己脚边,替她按摩因久坐而僵硬的腿,有时会狠心地踢开他,看着他低头忍受的模样,心里却涌起无以名状的快感。

她是温家的小姐,而他,只是她的狗。
她残忍,却又贪恋。她折磨他,却又害怕他会真正离开。她想要他痛苦,可是比起痛苦,她更想要他永远停留在自己身边,永远、永远不能逃离她。
红袖
Re: 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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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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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ch is》
看上去第一眼有点出戏
猴面包🏆笔下封神
Re: 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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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喜欢大小姐的同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