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在除夕夜,被年兽吞掉的一年

短篇原创强制高潮口舌射精管理洗脑胎内回归哺乳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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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在除夕夜,被年兽吞掉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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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爆炸声把他读书的心境炸了个粉碎,他讨厌春节。

对于穷孩子来说,炮竹不再是带来欢笑与吉祥的象征,而是用来嘲讽与惊吓他们的恶作剧。每次除夕夜回来,他穿了几年的旧衣裳上总是多了几处新的创伤。

尽管如此,母亲却还是执意将他推出家门,她没有钱去烧香拜佛,却总是让他出去,沾沾喜气。

此刻的他,却躲在离烟火嬉戏几十步远的废弃胡同里,打着从村委那里借来的手电筒,背着作业本上记着歪歪扭扭的诗。只有在两个烟花爆炸的间隙,他才能听见自己背书的声音与咚咚的心跳,那个间隙里孩子停止了打闹,安静的出奇。

“二十四桥明月夜——”

咻——尖锐爆鸣声划破了夜,把下一句留给下个间隙吧,他想。然而就在彩色的火焰将巷子照得通明时,他看见的那个身影,却让他忘掉了下一句诗。

就在废弃亭子的围栏上,一个穿着白色绒毛的身影,像猫一样蹲着。爆炸的那一刻她好似受到惊吓一般,猛地向他一跃。一双金黄色的瞳孔映着五彩的光,在离他一尺的阴影里发着亮。

“你,也害怕?”僵持不到三秒,她像猫一样歪着头,端详着面前的少年。少年看到了她白到发光的较好脸庞,蓬松茂密的白发与那只藏在阴影处的....等等,像狼一样的爪子,这让少年身躯一震。

“那...那又怎样...”少年故作硬气的回答道,眼神却死死盯着她的爪子。

女人似乎看出他的胆怯,将手从阴影处伸到男孩面前。那只毛绒的兽爪不知何时,竟魔法般变成了一只白皙纤细的女人的手,捏了捏少年冰凉的脸庞。

“没关系喔,我也怕呢。”她在炮响的一瞬间紧张地眯起了眼,随后吐了一下舌头。

“我没有怕,我只是觉得...”少年不好意思将真正原因告诉面前陌生的姐姐,“这么大人也害怕吗?”

“当然啦~如果不怕的话,大家也不会一直放鞭炮嘛...好不容易来一趟却一直放个不停,就算是想去道歉也没办法靠近了...”

她收回了手,舔舐着上面突然长出来的毛发。或许是有人在烟火间隙中又点了一盘鞭炮,意料之外的爆炸声,让她藏在毛发里的长耳朵竖了起来,这让面前的男孩也吓一大跳。

女人或许知道自己早已暴露,或许是看到男孩受怕的样子心生顽意,将脸凑到男孩耳边,轻声说道。

“我呀,其实就是你们说的年兽喔,叫我年姐姐就可以啦~”白色的毛发扰动着男孩僵硬的嘴角。

“年兽......”还没等男孩检索到脑中关于年兽的回忆,身体便本能性的向后逃窜,“不,不要吃掉我......”啊,终究是想起来了。

“啊啦~终于感到害怕了吗?”年露出了自己闪着寒光的獠牙,“就让姐姐好好品尝一下你的——”

砰,还未完全燃烧的鞭炮炸飞到两人跟前,火光一闪发出清脆的爆鸣。年还来不及展示自己的凶猛,便被它吓到抱头,嗓子里还咕噜咕噜,活像一只受惊的猫。

噗嗤,少年似乎被眼前的一幕逗乐了,惹得年又羞又怒。

“笑什么?你不也是个胆小鬼!”年红着脸说道,“真是的,还是个笨蛋!书里写什么都信,要真吃人的话肯定要流血,看到血不还得吓跑,根本就不成立的鬼话!”

年看到笑着四仰的少年,忍不住想报复一番,突然一个瞬身,从男孩背后抱住了他的头,一脸坏笑。

“但是,如果一口吃掉,好像也不用见血耶~”年张开了她的嘴巴,裂开的大口,排排獠牙与冒出的白色蒸汽,让男孩的笑容僵住了。

要死了吗?脑袋两侧已经被有力的手固定住,根本跑不了。男孩闭上了双眼,自己的生命居然会被传说中的年兽吃掉,算得上是一种......奇特?话说被从头到脚一并吞下,是不是也没有痛苦?哎,要是今天流鼻血就好了....

牢骚话还没等在脑海中走完马灯,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便野蛮地入侵了他的嘴巴。

是她的舌头?

还没等男孩意识到,年的舌头已经撬开了男孩的初吻,就在烟花消散的那一瞬间。

“唔...唔...”像被侵略一般,从未牵过手的男孩哪里受得了年的这般进攻。倘若说年的舌头像一把柔软而锋利的铁剑,那男孩的小舌头便是一根细短的木棍,半个回合不到就缴械投降,任年肆意处置。

待他的舌头还在恍惚回味时之际,年的舌头又迅猛进攻了他的口腔每一处薄弱点,留下来甜丝丝的唾液来作为占领的标志——年的吻是蜿蜒的毒蛇,在他不堪一击的鸟巢中,一点点吞噬着那名为理性的鸟蛋。

然而,在男孩精神恍惚之际,却总能在鞭炮响起时,感受到刚刚还在大肆侵略的舌头忽然乱了阵脚,嘴巴上的吸力也愈发强劲,甚至能感受到年的舌头在颤抖着抵住他的上颚,那是人害怕的表现,此刻他切实的感受到了,一个狭小房间里忽然闯进一只颤抖的大象。

在归于安静之际,年草草结束了这个吻,两人的唾液在烟花的余晖中织作一道五彩的丝线。

年皱起了眉头,抿着嘴巴,像一个做砸了蛋糕的小女孩。“我...我也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年想创造的成熟大姐姐形象被一盘鞭炮炸得稀碎,有点小脾气。

但就算是这样算不上完美的吻,对于连手都没有牵过的少年来说,已经将那种奇特的感觉推向了男孩还未开包的下体。顶起来的小山包顶部,似乎渗出了一点可爱的阴影。

少年感到羞耻的同时,似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迷乱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点希望的痕迹。

“可恶,要不是被鞭炮打断......第一次见到被我吻之后还能坚挺的人......”年的嘴角上扬,“但是坚挺的不只有站姿,还有你的下体呢~”

年的手遮住了视野里男孩的上半身,一个羞涩的小鸡鸡在裤裆里一扭一扭,就像是在鸟眼前扭动的小青虫。

就是现在!男孩毅然拔下了裤子,果然露出了红色的内裤。他没有记错,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啊~呀~”年娇嗔边遮住了眼睛,“小弟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法宝,再看下去我就会......”
有效!急中生智的少年充斥了反败为胜的决心,他将那内裤的两角向下抻,好似一副照妖镜,凑到了年的面前。

“看到的话会.......”

胜券在握——

“根本忍不住好吧~”

年突然迅速地蹲下,几乎同时将那红色的内裤扒下来。

稚嫩未开包的小鸡鸡,在冷空气中一下下颤抖着。

“虽然很是讨厌红色就是了,但是有这么可爱的小弟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地展示着自己的内裤,换做是谁也忍不住对吧~”

年的嘴巴一点点靠近那蠕动的饵物,如果,如果是刚刚亲过的嘴巴碰到那里,会...会....还没等男孩的脑海里想象出成形的画面——

——我·要·开·动·啦

年的嘴巴连根淹没了男孩的小鸡鸡。温暖,湿润,柔软的嘴唇有节奏的吮吸着小鸡鸡的根部,一种无形的力量似乎从自己的根部缓缓向上迸发。浑身的力气与理智,好似化作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身体向着尿道出缓缓驱使着。

而舌头仅仅是包裹着了自己的阴茎,有关下体的知觉好似正在融化的棒冰,随着口腔的温度慢慢化得不成形,他宁可相信自己的小鸡鸡已经化成滩烂泥,也想不到自己的鸡鸡已经在口腔名器的手术室里褪去了包皮,铃口大张。

“啊....不行...要...要尿出来了......要憋不住了.....”

“比起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还是现在更让姐姐欢喜呢~我最爱吃的,就是小男孩第一次的白色‘尿尿’呢~来吧,交给姐姐~”

“不,不要——”本无力的腰忽然反射般向前颤抖,有关性欲的钥匙插到了童贞的锁孔中,年的眼睛满意地笑成了月牙,既然钥匙那么主动,那就不要怪姐姐把你这把小锁·撬·开·哟~

就在精关决堤的那一刻,一枚未燃烧充分的炮仗飞到男孩身后。

啪,一声爆炸。

唔噶!巨大的白色身影随着爆炸的一瞬间消失殆尽。

晚风将他的意识一点点唤醒。只是一场梦境吗?直到走过那个巷子前,他都是这样觉得的。

或许只要半秒,那个高大的身影或许只出现了半秒,他在辨出身影前,那句妩媚的声音已经抚过他的脑海。

“记得撕掉门上的红纸,晚上见~”


到自己家门前,已经是后半夜。街坊的嬉戏声,烟花的爆炸声,都化作一地的狼藉,默不作声。

少年在路上似乎做了决定,还是不要撕掉为好。他比死更怕穷,他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留给母亲的后半生,除了悲伤,分文不剩。

但是,当走到自己的老屋门前,看着漏风的门面上却用红纸贴着歪歪扭扭的福字,那是昨天母亲拿着红纸,在别人家门前一点点照猫画虎画出来的。

她总是这样,讨个喜头,沾沾福气,越是活不下去,越是把生的期望放在这些东西上去。他看了看远方灯火通明的大院,挂满了红色的灯笼与五彩的财神相,倘若上天真的会眷顾,那也是眷顾那些人家吧。

倘若真的喜头,父亲也不会在回家的路上出事。光靠写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连门上的洞遮不住的红纸,又有什么用呢!

待他意识平静,才发现那张福字已经被他撕在手中。他用那张红纸擦了擦眼泪,脸上红扑扑,像年画中的福娃。

他悄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泪水还没滴落在枕头上,一只毛绒绒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搭在他的跨上。

“嘘......为什么要用眼睛哭呢,明明该哭的是下面喔......”

年在他耳边低语着。他或许明白自己的心情不是做这个的时候,但是奈何身体上的快感胜过了心情的压抑,还没等泪水干涸,晶莹的先走液已经在床上留了一汪。

“我知道的,你过去的一年很辛苦,对吧。总是像个皮球一般被踹来踹去,回来又面对着母亲的双眼不敢说真话。”她纤细的手指抚乱了男孩的头发。

“但是,可以不用忍了呢。将过去一年的苦闷与不快,通通通过姐姐舒适的手交通通射出来好不好~”

年压低的嗓音磁性而充满着母性。少年想起了,一家三口还能团圆时的夏日,把席子铺在院子中央,母亲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讲着年轻的故事。

“妈~妈~”男孩的嘴里轻声啜泣,或许是这个世界最简单发声,但又最令人动容的声音。年手上的动作慢了几秒。

“虽然被你这么叫,我很高兴,但是呐,我终究还是年兽呢。年兽吃掉的不是人的躯体,而是人的一年喔~”

“啊啦,虽然我更愿意吃那些活得相对美好的一年,但没办法碰到的是你呐。你未来的一年,会比今年还要苦喔,你会受到更多的罪,会面临你绝对不愿意面临的离别,如果别人的一年是一颗糖果,那你的就会是一块黄连喔,吃了会让人皱眉头到哭出来的黄连呐~”

“但,没办法啊,谁叫我那么饿,啊不,那么好心呢~只是一年而已,不会死去的喔。只要一眨眼就能过去的一年,一年之后怎么样倒不知道......但是起码少受一年的痛苦,对吧。

喂,你还在听吗?”

年开始有意加速手上的速度,一股强烈的快感将男孩从朦胧中唤醒,本平稳的呼吸开始急促,是射精的前兆。

“不行喔,要好好的听妈妈讲完,不可以睡着的,妈妈讲的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可不要因为,快感的冲击,就全然抛掷脑后,到时候后果可不负责呐~

虽然这个过程,应该会比现在,更简单粗暴一些。但是看在你还是小孩子的份上,还是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你喔~

如果你不愿意,就一直背对着妈妈好了,妈妈会让你寸止到天明,至于可不可以射出来,嗯姆,那都是后话对吧~

但如果,你愿意把那糟糕的一年交给妈妈,愿意把一年的烦恼与忧愁,都射给妈妈,就转过身来,把你的小鸡鸡,放在妈妈温柔的小穴里~会很舒服地,把一年全部射光光喔~

选择的权力就在你喔~可千万不要为了想要射出来,就转过身来把一年全部射光,这样妈妈不就成了狡猾的年兽了嘛~有没有听清楚妈妈的话呀,我的乖孩子~”

男孩的意识虽然朦胧,但是听得却很真切。他的下体的快感迫使他清醒,而陷进乳房里的气息又让他沉醉。

只要一个转身,就能迎来无上的快乐——

只要一个转身,就能结束痛苦的一年——

只要......

可是,如果转身了,妈妈会怎么办呢?这个破旧的家又该怎样度过动荡的一年而不倒塌呢?

太多的问题了。

年或许通晓了他的意思,但终究还是年兽,孩童的精臭味早已弥漫在狭小的被窝里,她不会轻易放过离自己不到几厘米的猎物。

“呐~既然是除夕夜,要清醒的守夜,才不会被年兽袭击,对吧~”

年手上的频次开始不断变换,时而舒缓,时而剧烈,让那快要睡着的意识保持清醒,又将那守夜的小人催入梦乡。

“啊啦,要睡觉了吗,睡吧~我的宝贝,忘掉烦恼忧伤,丢掉一切,进入甜蜜的梦乡喔~”

“要睡着了吗?可是,这里射不出来的话,会很难受的对吧,精液一点点推向尿道,又在快要射出来的尿道口,被强行逆流回去,呜呜,好难受对吧,好想射出来呢,被折磨的快感已经胜过困意了呢~

......

无数次的精液在尿道的折返,无数次的精神在朦胧与亢奋间被迫来回跳跃,这样的折磨将少年幼小的精神推向悬崖边处,又在快要堕落之时,用快感的荆棘将其拉回......男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生,在生与死之间被命运戏弄般来回寸止徘徊,永远到不了那冰冷的谷底与美梦中的团圆。

天通明的那一刻,在最后一次寸止时,男孩艰难地翻身,躺在了床铺上,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累到麻痹,已经没有力气再次翻身。

年满意地看着那个被她受尽精神折磨的孩童,尽管身体精疲力竭,精神趋近崩溃,但是那根通红的小鸡鸡仍旧挺立在空中,在先走液的浸润下好似一块红色的美玉。

“那么,就让我将你的一年~”

微微张开的小穴对准了可怜的小鸡鸡。

“尽数吞下~”

轰~随着年身体的起伏,男孩的阴茎在年兽的身体里不断抽插着,男孩的手似乎再用最后一点力气握紧拳头,想要将那薄弱的精关多撑几秒。但是又有什么用呢,炙热的小穴内部,本就成浆糊的意识被强烈的快感融化成水雾,从男孩合不拢的嘴巴里散去了。

随着最后的几次抽搐,初次开包的精液汩汩从尿道口泄出——

阴茎不断抽搐,浓稠的白精进入年的身体,直到最后一滴都没有浪费。

天空一派通明,雄鸡在新的一年的第一天破晓,但床上的少年已经无法在听见了,双眼紧闭,嘴巴微张,嘴角露出几年都未见的笑容。

一年后——

一颗炮竹在空中未完全燃烧,飞进了男孩家里的小院,砰的一声爆炸,让男孩烦闷的皱起眉头。

“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男孩心想,睁开眼还是那个破旧的屋顶——已经又到了夜晚,今天是——

不对?

男孩想要爬起来,但虚弱的身体支撑不起,他只好大叫,“妈!救救我!”

灶台那边突然传来勺子落地的声音,从里跌跌撞撞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好似很熟悉,但——

——她不是妈妈!

这一下惊恐似乎驱动了男孩身体里的肾上腺素,他猛地做起,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色头发的女人。

——“年兽!你还...没走吗?我妈妈呢?妈!妈——”

“身体刚复苏,别那么用劲,而且,就算你再喊,她也不会来了。”年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油污。”

“什么意思?我妈妈,为什么不会来了,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哎,本想着等你完全恢复才跟你说来着......”年挽了挽鬓角的发丝,坐在床头缓缓说着一年的经过。

“——为什么?她,你说我妈妈死了,怎么可能,她昨天还给我做吃的,还让我出去看烟花,怎么会——”

“已经过去一年了,整整一年你都在昏睡,母亲为了照顾你,倾家荡产请了很多郎中,但很不幸,不但没有效果,还把母亲的病灶加深了......”

“不......不!”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能不能——”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把我的一年从我身上夺走,你就是个一切为了自己的魔鬼!我就不该相信你!”

“虽然说那时候确实是用了点手段,但确实是你自己选的,而且——”

“而且什么!人已经死了!我妈妈死了,这个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听我说——”

“你——”

唔,年突然靠近男孩,用她的嘴巴堵塞回去男孩的咒骂,极力反抗的男孩突然感受到一点苦涩,在年的舌尖上化开,开始渐渐的充斥了自己的脑海,幻化成一幅幅模糊的景象。

他看见自己被抓到征兵的队伍里时,母亲眼角留下的泪水。

他看到穿过胸膛的子弹,被扣留下的母亲的信。

他看见听到讯息时的母亲神情,看着母亲一点点被逼疯。

看着母亲被村里的流浪汉强奸,看着母亲的房子被邻居霸占。

看着母亲还守望在窗前,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叫回家中,吃上热腾腾的饺子。

可是,一切都只能看着,一切都那么无能为力,最后,他看着母亲一点点死去,走入坟墓里。

年的吻结束了。她看着男孩,想等着男孩说什么自己再说,但是却看着男孩一次次想要说出什么,又一次次欲言又止。

“这就是,我所说的苦涩的一年。”

“但是——”

“我假扮医生来看过你母亲的病,那是累年久病成疾的不治之症。但就算那样,她还是让我多将你照顾好,我向她许诺会一直呆在这里照顾好你的时候,她笑的很开心。”

“......”

“后半年,我和你母亲一起照料你,跟她聊一些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她说你小时候一直很胆小,害怕看烟花。

但是她之前一直相信,烟火是人授的佛光,能将一年的晦气待到天上,炸个粉碎,所以才让你出去陪那群小孩一起,她说那些小孩的烟花有些甚至是她给买的,为了就是......

哎,尽管我说你总是躲藏起来,她说,其实她知道,该来的都回来该走的都会走,只是骗骗自己,家门上贴一个福字,虽说迎来幸运财运很少,但是每次看你从门前进来,都会让她感到幸福。

最后,母亲病情加深,想让我跟你带话。她先是想了很久,后面又觉得,自己的人生不成功也提不出什么人生大道理,只想让你好好的活着,要记住活着一切才有意义,只要你活着,妈就开心。

“......”

“那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靠过来,我可以把母亲的画面映射到你的脑海里,嗯,是和她不幸而快乐的一段时光。”

“唔......”

男孩躺在年的怀里,吮吸着年的乳液,乳白色的画面一点点在脑海里晕开,他看着母亲织着毛衣,看着母亲帮他洗澡,看着母亲看着他平稳的呼吸,看着母亲笑......

“妈妈...”

年的身体又为之一震。嗯,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句话了。或许当年就是因为这句话,她才真的愿意做这一切。

也正因为这一句话,她才在昨天吃完全村人后唯独放过了他。
Ci
CircleTime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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