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06年的神做,相信也是众多Crush爱好者启蒙之作,只可惜文章只有一半没后续了。我作为20多年的资深crush爱好者,如今斗胆续写这篇神作,献给每个喜爱crush的同好。如有写的不好之处欢迎大家交流 q1095185087
原文部分:
女人天性喜欢高跟鞋 几乎所有女孩心理上的一大共性是:喜欢穿高跟鞋,喜欢用高跟鞋去征服别的东西。下面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因为真实,所以人名、写字楼名均已作了处理,请读者勿对号入座。 我是一家外资企业的销售副经理,每天出入于甲级写字楼的有香水味的电梯,每天都能欣赏各种穿着漂亮的高跟鞋的美腿,但最动我心魄的,还是自己所在公司的一个叫露菲的女孩。 露菲个头高挑,冷艳型女孩子,可能是整幢美女如云的写字楼里最美得摄人心魄的美眉,留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是董事长秘书,她平时喜欢穿高跟鞋。露菲的踢踏舞跳得不错,在公司圣诞节前的PARTY上表演过。她还有个独特本领是可以穿着高跟鞋上下楼梯健步如飞。不过她的一个嗜好我是在某天下午才刚刚发现的。 在香港广场的底楼大厅,是大理石铺就的铮亮的地面,那天露菲穿着天蓝色职业套装,脚上穿着一双新买的“卡萨帝”高跟皮鞋,黑色,金属跟,踏在大厅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种声音的美妙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并且那金属跟闪闪发亮,露菲的脚踝上戴着细细的白金脚链,那真皮的新高跟鞋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清晰地映出了高跟鞋的镜像,世上没比这个更美丽的场景了。 写字楼的外面是绿地,正值秋天,草地里的不少蚂蚱飞来跳去,当时就正好有一只绿色的蚂蚱飞到了底楼大厅入口,停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就在露菲的前方。我这时候刚从外面买了饮料要上去,就看见露菲面露微笑,伸出左脚去踩那蚂蚱,那昆虫也没有坐以待毙,跳开了,停在不远处,露菲踩了个空,金属鞋跟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咯”的清亮响声。露菲有点不高兴,马上又用右脚快速踩过去,这回可怜的蚂蚱没上回幸运,瞬间就被踩扁在露菲的漂亮的高跟鞋底下。 没有蚂蚱被踩死的压扁声音,因为高跟鞋踏击地面的声音早已盖过去了。蚂蚱大概也感觉不到被踩死的痛苦,露菲猛然踩下的时间大约不到0.4秒。 露菲这才露出胜利的喜悦,两个小酒窝出现在经过精心化妆的美丽面孔上,她右脚踩住蚂蚱的尸体,微提左脚,优雅地在原地跳了个华尔兹舞步,大理石地面很光滑,露菲转了接近360度才站住脚,那蚂蚱尸体被踩成纸一样薄后,经她这么一转一蹍,就成糊状了。我在一旁都看呆了!楼里的清洁工眼都看直了! 露菲还没有放过那可怜的蚂蚱,最后她右脚踩在原地,在地面上一拖,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条浆状印迹,那只蚂蚱就这样在一位OFFICE美眉的脚下变成了液体。一只小昆虫,在美丽却又强大的高跟鞋面前,确实是在劫难逃了,更何况它碰上露菲这样的小腿肌肉经过健美锻炼,善于穿高跟鞋,心狠貌美的女孩呢?露菲这才进入电梯,两只高跟玉足踩在地毯上,右边那只还蹭了蹭地毯,把刚才鞋底上的蚂蚱残片留在了地毯上。我和她同一部电梯,我对她说你的新皮鞋好漂亮啊,哪买的?她就柔声柔气地告诉了我。 我提起蚂蚱的事情,露菲说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她就喜欢踩死些甲虫之类的小动物,“其实这是一种Pleasure”,她说,“尤其是穿上新的高跟鞋,我就特别想去踩踩花草、虫子,这样自己的脚会感觉到一种征服的愉快,如果没有机会接触花草蚂蚱,可以多走走地毯,那种丝袜和鞋底面的光滑的接触感,看着自己的亮闪闪的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Foot却觉得软软的,确实是人间一大享受啊。” 下班后我和她同路,露菲还提起有一回她踩动物却吃亏的事情,那时她上高中,穿一双纯白色平跟皮鞋,刚雨过天晴,草地里跳出一只癞蛤蟆,挡住了露菲的路,露菲当时吓了一大跳,立刻恨起这癞蛤蟆来,便飞踏过去,蛤蟆一下子就被踩扁了,但是,癞蛤蟆的体液、脏血四溅,弄脏了洁白的丝袜和皮鞋,裙子上也溅上了几点。露菲差点呕吐。 我说:“那你后来就只敢去踩不会体液四溅的虫了?例如甲虫,蚂蚱等等。” 露菲冷冷一笑,轻声地说:“我现在喜欢从外面买来青蛙,在家里欣赏它慢慢在我的脚下被踩死,蹂烂,CRUSH是一种美妙艺术,只能穿高跟鞋去踩,因为我习惯先踩断青蛙的腿,再把青蛙踢翻过个来,用细尖的鞋跟在它白肚皮上踩个小洞,这样青蛙体液就有了导流出去的孔,然后慢慢踩下去,直至把它完全踩扁,以后就可以放心CRUSH动物了。不过青蛙也不容易买到,而且会叫,所以我时常买回来活的小鱼、小龙虾,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去CRUSH它们,我老公特别喜欢在一边看,他总要求我隔几分钟就换其它颜色的皮鞋。” “你要是也喜欢欣赏我踩死这些CREATURE,你可以把它们买来,星期天我一个人在公司办公室里表演给你看。”露菲说。 我大为咂舌,忙说我不喜欢,让她别和我有什么瓜葛。 最后露菲和我讲:“我们女孩都喜欢这样。昆虫其实生来就是供我们踩踏享受用的,不然造物主创造那么多昆虫干什么呢?这不是无聊,刚才我踩死一只蚂蚱,可以锻炼自己的反应速度,小腿肌肉也不断得到锻炼,我作为一个女孩,腿才会变得修长、秀美。” (另:据科学计算,一个45Kg体重的苗条女孩,穿高跟鞋站立时,鞋跟对地面的压强大于一座2层楼房对地基的压强。) 昨天晚上,露菲给我发了个短信,她在短信息里面说她老公去上海出差了,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她约我今天下了班以后坐她的车去她家里吃饭。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连忙应允,一边还不断幻想着到那里的美事。和美女一起吃饭,她家里又没有小孩及保姆,就我们两个……我真是不能再想下去了。 露菲家里的车是黑色的奥迪A8,停在写字楼地下的车库里,我和她进车库钻进轿车,我提出我来开车,她轻轻一笑说:“你驾照带身上了吗?”我一想自己确实没有带,无照驾驶的错可重了。所以还是让露菲开车。 露菲坐上驾驶座后,脱下那双高跟皮鞋,把座位底下的运动鞋取出来穿上。她转过身来,把两只高跟鞋递给我让我拿好,原来女人穿高跟鞋踩油门刹车就必然不灵活,影响驾车安全。这让我又多了一点见识。 我把那双造型经典性感的“卡萨帝”牌黑色高跟鞋捧在手里,鞋里有股湿热的香气扑鼻而来,每只高跟鞋里还有卡萨帝原配的鞋垫,英文Casadei商标清晰可见,翻过来看鞋底,鞋底的防滑花纹曲线流畅优美,鞋跟估计是钢制的。鞋面皮质良好,加之露菲刚买来没穿几天,所以乌黑锃亮、完美无暇。 我心中狂跳,兴奋之余问了露菲:“为什么你的高跟鞋里有一股香味呢?难道你出的汗是香汗,就像鲁迅写的文章里说的那样?” 露菲发动汽车,一边倒车一边回答说:“你们男人怎么这么笨,呆会儿到了我家里再跟你解释。” 露菲平时和她老公一起住在近郊区的一幢小别墅里,别墅配有自己的车库、防盗保安监视系统,我怀揣着那双漂亮的高跟鞋和露菲一起进了家门,一进她家就有一只大白猫朝露菲跑来要吃的,露菲抚慰了那只猫以后,招呼我随便找个沙发坐下,她自己换了一双拖鞋穿。 我环顾四周,发现露菲的屋子客厅很大,又豪华,上有大型吊灯,下铺针织地毯,家具和四周装修的色调很和谐,灯光柔和。 露菲和我吃过晚餐后,她似有所悟地说猫儿还饿着呢,得拿点东西喂猫。我一想刚才没吃完的一盘茄子,可猫是否吃茄子呢?一问得到答案——不吃。这可怎么办?露菲接下去说她昨天买了点小龙虾,留下来4只养着,打算今天特意喂猫吃。 我提出否决意见,因为猫可能咬不动小龙虾的硬壳,我们会白忙一场。 露菲狡黠地一笑,说要是今天我让猫连壳带肉把龙虾全吃下去,我们赌啥呢? 我说你别用食品粉碎机,用机器把小龙虾打碎那谁都会,不用教。露菲说肯定不用机器。 露菲和我最后确定,如果露菲输掉,她让我打她3下屁股,如果我输,我得给她当30秒钟的地毯,意思是我趴在地上,她穿高跟鞋在我身上站30秒。 我说实话已经猜到她会采用啥办法了,我自己宁愿在这场不公平的打赌中输掉,被高跟美女踩在脚下将是人生一大享受。 说完我就去取来水盆里的小龙虾,露菲领我去了她的鞋柜,鞋柜容积很大,打开柜子后,里面大约有五十多双各种颜色的漂亮的女鞋,有高跟的也有中跟的。露菲从柜子里取出一双亮红的高跟皮鞋,那鞋一尘不染,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她又拿出一瓶香水和一双长筒白丝袜,把香水喷在了那白丝袜上和红色高跟鞋里,露菲自己把白丝袜卷上穿好,又命令我把那红色高跟鞋给她穿上。她说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的鞋里是香的了吧?我有往高跟鞋里洒香水的习惯。 我拿过那双亮红的高跟皮鞋,发觉鞋稍有点沉,也是金属鞋跟,不过从色泽上看大概是铜制的跟,鞋底是淡黄色的,却没有防滑花纹,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鞋底一点也不脏,除了有一点点磨损印迹外,非常干净。我猜想她的这双鞋大概从来不穿出去,是专门在家里穿的。 这鞋内的商标是全外文的,从文字上看有点像德语或法语,看不懂是什么商标。我就问了她,她说这是法国名牌,是在XX百货趁换季打折时购买的,才1208元。露菲的语气里好像这已经是很便宜的了。 “你看出这双鞋有啥特别的地方吗?”露菲问。 我说除了这鞋稍有点重和特别贵以外,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她便笑着递了块磁铁给我,让我用磁铁靠近鞋底。 我这才发现磁铁居然会吸引鞋底,这太让我感到奇怪了。我便问她原因,露菲说是因为这双进口名牌高跟鞋的鞋底与普通高跟鞋的不一样,普通的就是层强化塑胶材料,而这双鞋鞋底中间特意埋入了一层薄薄的韧性很好的钢片,这样就算穿上这双鞋的女孩不留神踩到个图钉,也决不至于刺伤娇嫩的足底。另外,这鞋底的最上层是和她的脚直接接触的,这一层就特别柔软光滑,你可以摸摸。一穿上这鞋,她的脚趾头感到下面软软的,非常舒服。 我想这下坏了,早知这样不该和她打这赌,这么硬这么尖的高跟鞋踩到我身上,她脚下自然是舒服极了,我怕是要被踩平了。 “快把鞋给我穿上呀。”露菲撒娇般地说。 随后她坐在椅子上,高傲地翘起脚尖。我蹲了下来,心跳加速,居然把左边的鞋穿到她右脚上,遭她一句训斥。赶忙换过来,丝袜和鞋里子之间几乎没有摩擦,那双美丽的高跟鞋很滑溜地穿在了露菲的玉足上。我发现这双红色高跟鞋和白丝袜、露菲的修长的玉腿结合得是珠联璧合,完美无缺。这时露菲看出我在发愣,就对我微微一笑,左脚用力一蹬我的肩,我没有防备就向前扑倒在地毯上,她顺势用一只脚轻踩在我头上,我能闻到露菲那温柔而有力的高跟玉足的芳香,但怎么也抬不起头来。只听见露菲说:“这是对你做错事情的小小惩罚。” 露菲放我起来,她拿出一块平整的厚大理石板,摆在了客厅里,随后要我挑出一只最能蹦跳的小龙虾来放在板上。我遵照她的话,把手一伸进水盆里,就有一只背上带斑点的小龙虾夹了我手指,还是有点疼的,我想这只虾太凶,是该死了,就抓它出来让它仰面朝天躺在“行刑台”上。随后露菲站上石板,左脚鞋尖牢牢踏住小龙虾的尾部,用右脚的尖金属鞋跟一一踩断了龙虾的两只螯钳,再两只脚交替踩烂了小龙虾的腿。那只小龙虾还在板上蹦,露菲就暂停CRUSH,我问她为啥要先踩断龙虾的螯钳,而不是一下踩扁龙虾的头。露菲说是怕龙虾的螯夹划损皮鞋表面。等那小龙虾在大理石板上不动了,露菲才把断螯和龙虾踢到一块儿,高跟鞋慢慢踩下去。我在一旁可以清楚听见龙虾的身体硬壳被踩碎时发出的碎裂声,露菲完全踩到底以后,还用脚往复蹍踩龙虾尸体。起初她的足尖每蹍旋一次,我都能听见从鞋底发出的吱嗞嗞声,那是小龙虾的每一片甲壳都支离破碎的动听音乐,后来大概是由于小龙虾已经彻底粉身碎骨,就不再有碎裂声响了。她的动作是那么细腻性感!小龙虾的一些关节部位甲壳比较坚硬,不过露菲仅用尖尖的金属鞋跟轻轻点几下,再厚的甲壳也碎裂成了细末。 我没想到这个阶段会有许多汁水被挤压出来,龙虾身体里有那么多水份,估计是每个细胞都被压扁而榨出来的。 露菲的那双漂亮的红高跟鞋在2分钟后结束了对龙虾的折磨,我凑近一看,石板上哪里还有龙虾的影子,虾壳都在高跟鞋底下变成了很细的渣,而板上只留下一滩龙虾酱! 那只小龙虾是幸运的,因为它最终要被人扼杀,但它死在这样一位大美人的美丽芳香的高跟鞋下,比进日常餐馆大锅要幸福十倍。我多希望自己是那只露菲脚下的那只小龙虾啊。 露菲接下来就招呼大白猫过来舔吃大理石板上的龙虾酱,她同时和我说起为什么这双红高跟鞋是她专门在家里CRUSH活动时穿的,就是因为这双鞋鞋底厚硬、耐磨。鞋底要保持干净,这样猫吃了也卫生,挑选鞋底上没有防滑花纹的,一是清拭容易,不会藏污纳垢,二是在家里穿穿也没有必要防滑。 我突发奇想地问:“你家里有家用摄像机吗?我拍摄你接下来踩踏的动作,放心决不拍你脸。” 露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摄像机,说你就是不拍,我自己都想拍呢。但有条件,拍完后的带子我得先看一遍,没有你我的脸后你才可以带回家去。 我就拿起摄像机,把镜头对准露菲的那对迷人的高跟皮鞋。 露菲问我要不要看她穿银色或别的颜色的高跟鞋进行踩踏表演,我说这亮红色的挺好,不用再换别的高跟鞋。 露菲说这第2只龙虾挑个小点的,我就又拿了一只放在板上,露菲说这次你要拿好摄像机一刻不停拍,我打算用最快速度把活龙虾做成龙虾酱,摄像机上有时间显示,到时候你看看用多少秒,我以前给我老公表演时最快纪录是41秒。 我听露菲说“开始”便启动了摄像的时间记录,同时露菲几乎是两只脚并在一起跳到可怜的小龙虾身上(小龙虾身体因为在顷刻之间被压扁,有几滴灰白色体液喷溅到我脸上和摄像机上,我毫不犹豫地舔掉。),然后还没等我看清龙虾被踩扁后的模样,露菲两只高跟玉足已经高频率地左右交替有力跺踩龙虾残尸,她每一次脚都抬起很低便又立刻踩下,使我无法拍摄清楚她高跟鞋底下的物质正发生的变化,只能观察到被露菲踩在鞋底下的物质有点粘稠,如同胶水般一次次被鞋底拉起呈丝状。金属鞋跟踏击坚硬的石板表面发出快速连续的“咔咔咔咯”声响,我拿摄像机的手因为激动而发抖,心都快跳出来了。最后露菲两只鞋尖相互对着蹍磨了已成为糊泥状的龙虾残尸几下,说可以停了。 我一瞧摄像仪器读秒,是37秒,对她说恭喜你打破纪录了。 露菲也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我这时候就想快点结束,好让那双高跟鞋早点踏上我的背。可露菲还觉得不过瘾,还要再CRUSH两只小龙虾才收兵。 我就说我认输了,我的女王啊,快点踏上我这块厚地毯吧。 露菲脱下了高跟鞋,命令我去洗手间用湿布把鞋底上沾的粘液东西擦干净,我拿过来用手一探,皮鞋里面有点湿,还很热,肯定是露菲的脚汗和香水的混合物。我就在洗手间里偷偷地用自己的方巾手绢把她那鞋里的细小水珠吸干,闻闻还真有点悠香扑鼻。 我把擦好的鞋递给她,她动作很优雅地把高跟鞋穿好,双脚顿了顿地毯。而我早已趴在地毯上等待露菲的高跟美腿的光临。 我忽然想起得和家里老婆说一声今天晚上加班所以要23点才会回去,于是便从地毯上爬起来,拿出自己手机要拨打家里电话。 露菲见我爬起来,以为是我临阵脱逃,她嘻笑着对我说:“怎么?你还害怕我这小姑娘会踩死你这大男人啊?”我忙说不是并跟她讲明了原因,她便一声不响地在旁边等我打完家里电话,随后我说怎么可能呢?你是那么苗条,我完全没必要担心成为你高跟鞋下的冤鬼嘛。 露菲说这不一定,前几年有一回莫斯科地铁火灾,地铁里的人都往地面出口挤,想尽快逃出去,结果前面的人被挤倒一大堆,死伤许多人。在死者中,警察发现一个体型魁梧健壮的壮年汉子的脖子上有个小洞,估计是失血过多身亡。后来又马上在逃出地铁车站的一名妙龄女子脚上的高跟皮靴跟上发现明显血迹,经化验,皮靴跟上的血就是那死者的…… 我说那岂不是那女人的高跟踩中了男人的颈部,鞋跟刺进喉咙所以那男人就毙命了?那穿高跟靴的俄罗斯女人是否也像你这么漂亮、苗条呢? 露菲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这个报纸上当时倒没说,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女孩的高跟鞋也可以当杀戮武器用。” 她接着说:“不过你尽管放心,我现在的老公就常在家里充当我脚下的地毯。我有经验,不会来踩到你们男人的身体薄弱部位的,你今天衣服穿得多吗?你衣服最好厚点多点,不然的话会把你的背踩青肿的。你身板比我老公厚,肉多,我想我踩在你背上肯定会感觉脚下软绵绵挺舒服的。所以今天要跟你打那个赌。” 我没想到露菲竟然如此有经验、如此嗜好踩踏男人,就说自己衣服多而厚,别操心,快踏上来吧。 我再次趴了下来,露菲要我趴到靠墙的地方,这样她可以扶着墙踩踏我的身体,我从命。露菲对我讲她会先用一只脚踏上来,要是感到受不了就马上喊停,记住。 我企盼已久的事终于开始了,露菲的左脚先踩在了我脊背中央,她是慢慢把体重压到左脚上的,她脚下的我则是感觉到背上的压力逐渐增大。不久露菲又把右边的那只高跟美足抬离我的视线,锃亮的高跟鞋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红色弧线,她的右脚也踩在我背上了。 我感到这位美女虽然苗条,但因为个子挺高,所以重量还是不小的,何况她是穿着名牌硬底的高跟皮鞋踩踏我,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身上感到的不是一个人的体重而更像是一辆小汽车的重量(这就是笔者对第一感受的真实描述)。自己在幻想中和网站上看到恋足者被美女踩在脚下的感觉是何等美妙,可是当自己真正亲身体验被美女踩踏时,感觉似乎没那么好了。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小龙虾会被露菲很轻松地一下就踩碎踩扁,这硬底的高跟鞋穿在露菲这位小腿肌肉经过健美锻炼的美女脚上,确实是威力颇大。 当然我背上感觉到只有两个受力点,明显是她把体重分配在两只脚的前部,而她的两只后跟都是翘起来的,我想这样不行,就要求露菲别踮着脚,把鞋后跟也踩下,这样受力可以分散一些。 露菲笑着说:“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敢这样,因为尖细的金属鞋跟会踩伤踩痛你的,就像这样……”说罢她踩下右脚的高跟,我感到背上像被刀扎了一般疼痛,忙叫唤让她还是踮起双脚来。我说怪不得刚才见你鞋跟轻轻一踩,小龙虾的大螯就立刻断落了呢。 露菲轻轻笑了一声,她开始在我的身上小步踮着脚行走,一边还说既然是地毯嘛,就得供她在上面走的,哪里有站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道理?我背上总算有了点解放感。 露菲走在我背上,又对我讲:“平时我穿这双硬厚底的高跟皮鞋去CRUSH小鱼时,脚底几乎没什么感觉,那小鱼柔软的身体在我鞋底下就像融化了一样被踏平。刚才CRUSH小龙虾时我不过是感到脚下是有东西的。至于现在CRUSH你嘛,我感到脚下的‘地毯’真柔软舒适啊!”当她踩到我的臀部时,露菲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趴在我身上。 露菲的长长的秀发散发的芳香,直冲我的脸面,一大缕乌黑闪亮的秀发披在了我脸上。我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紧紧抱住了露菲,迅速翻过身来把她压在我下面,别看露菲腿部力量发达,但她柔弱的双臂几乎没啥力量。我和露菲脸距离很近,当我看着她面部受惊的表情时很受触动,露菲的迷人的长睫毛,性感的口红,冷艳欲滴的美丽脸蛋,哪个男人都会心动的。只是我没有把她的两腿压在我的腿下面,所以露菲勾起小腿,用她那对尖硬的高跟美脚狠狠蹬了我腰部一下!把我蹬开了,她马上站了起来,我还躺地上打滚,露菲面部表情冷漠严肃,一只脚踩在我脖子上,我感到冰凉坚硬的金属高跟就逼在自己喉部,那和古代刀剑加于颈是没有本质区别的。 不知道在此之前有多少小动物被踩死在露菲的这双极品高跟鞋下,难道今天我也真要成为小龙虾了么?我很后悔自己大意失荆州,一个多么好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失去了,万念俱灰,倒反而冷静了。我躺着说:“我正等着被你踩死呢,俗话说高跟鞋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的皮裙靓足之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可今天只有我碰上了,我岂不是最幸运的男人了吗?” 露菲开始抽泣着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那么爱惜你,都不敢踩到你的腰,怕伤着你。可你却居然想占有我的玉体,这要让我老公和你妻子知道了怎么办?” 她接着说:“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我要是有神仙的魔力的话,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们所有男人统统变小100倍,然后像踩小鱼似的把男人一个个都踩死!” 露菲生气的样子倒也十分动人可爱,我接她的话说幸好你没那样的魔法,你要有的话,世界上会有多少万女人守寡啊。 露菲接下来道:“我今天要给你用用‘骑摩托’的私刑,看你是否能经受得住,你过了这关我就开车送你回家。” 于是露菲一只脚轻踩住我脖子,另一只脚踏上我的背脊,很快踩我脖子的那只脚也踏上了我的背,她两只脚并在一起,而且人也蹲了下来。我的背上蹲了个大美人,而且这次高跟鞋的鞋跟是用力踩下的,不像上次那样鞋跟是提起的。我疼得直呲牙,翻过身来是不可能的。后来露菲就用两只洁白光滑的玉手揪住我的两个耳朵,左右来回扯动。 露菲说这就叫‘骑摩托’,男人的两只耳朵就是摩托车的车把。她在家里以前常常用这种方式惩罚老公,老公当过一回摩托车后就听话了许多。 我说当你老公还真吃苦,既要当你的地毯又要当你的摩托车,就是施瓦辛格也会被你折磨死的。 她哈哈一笑,说你是不是吃不消啦?吃不消我就下来了。于是露菲就下了“摩托”,一双高跟美足就站在我眼前,金属鞋跟微陷入柔软的地毯,透出几分威严。 “其实我用这个私刑还是为了检验你是否能当我的奴隶!”露菲说,“看来你抗踩踏能力不错,是个合格的脚奴。” 我说我就算是合格的又怎样呢?露菲说以后我必须听命她,跟随她去周末沙龙聚会,在那里一切都要乖乖服从她。 “如果你不愿意当我的奴隶也行,我没有强求你,但你以后就别和我来往了!”露菲斩钉截铁地对我讲。 我害怕失去这个美丽的女王,日后再难找第二个这么好这么合适的女孩了,连忙说愿意,心里也琢磨这个露菲对男人心理掌握得真是一清二楚。 我从地毯上爬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般。和露菲一起出了别墅,把车开到家附近的十字路口,我下车,回到了自己家。 这个星期五,露菲电话通知我周六和她一起去一个朋友家,搞沙龙派对。我心想给露菲当脚奴的一天终于盼来了,立刻同意去。 为防止外人多嘴,我和露菲各自开车到了一个豪华住宅小区门口会合。我比她先到了3分钟,露菲的车开来后,她打开车门下车时,我看到她穿了一双女大学生们常穿的丝缎质蕾丝短袜,和短袜相映成趣的是双亮丽夺目的银色高跟皮鞋,这双鞋我从未见她在上班的时候穿过,估计也只是她鞋柜里众多漂亮的高跟鞋里的一双罢了,门口卖报的老头大概是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这么性感的高跟美腿,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露菲瞧。有个路人想买份《报刊文摘》,连喊了老头两声,老头才反应过来给人家拿报纸找钱。 和她一起来到某楼106室,进了门后,我听见一串银铃般的女孩子的笑声,接着好几位穿着打扮入时的青春少女带着脚下的高跟鞋声走到我们面前。 露菲分别向我介绍了她们:有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年轻导师王黎、广告公司的资深摄影师雅萍,还有医院护士白雪——外号大款消灭者。她们当中,数王黎最年轻,而且她的清纯美貌丝毫不逊色于露菲。 雅萍说:“阿菲,你带来的奴隶长得还挺帅嘛,是不是舍得给我们几个一起分享呢?” “别急,该给大家分享的时候,我不会吝啬的。”露菲笑着回答。 “今天为我们准备了什么好玩的游戏?”王黎问。 这时白雪和露菲提出一个游戏的好点子——踩泥鳅,而且每个参加者CRUSH泥鳅的方式要各不相同,这样才有趣味性。 她们拿出一张一次性餐桌用大塑料布,铺在地上。接下来露菲就命令我把一条中等大小的泥鳅捞出来放在一次性塑料薄膜上,泥鳅很滑,我花了不少工夫才抓住一条摆在地上。王黎站起来,抢着要去踩,只见泥鳅在她的天蓝色高跟鞋底下一次次滑出去,王黎就是踩不住这条滑溜溜的泥鳅,因为大理石地面也是光滑的。露菲说踩泥鳅的难度就在这里,不然今天不会买这些泥鳅来搞CRUSH游戏。正因为难,就需要动动脑筋来CRUSH。 王黎忽然灵机一动,想出办法来了。她从包里取出一张餐巾纸,展开来,把泥鳅包起来。餐巾纸是吸水的,所以泥鳅体表分泌的粘液被餐巾纸吸得差不多了。王黎把包在餐巾纸里的泥鳅放在地上,泥鳅不知道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还在扭动身体。王黎微笑着对泥鳅说Bye-Bye了,她左脚踩着泥鳅,那只高跟美脚慢慢踏下去。泥鳅在纸棺材里被活生生踩扁,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楚听见泥鳅身体变形所发出的叽咕声。王黎娇柔地笑了一阵,又用两只脚踩在泥鳅的尸体上一通乱蹍。她那双漂亮的蓝色真皮高跟鞋旋转着、舞动着,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当王黎的美脚从已经变成肉泥的泥鳅上离开时,我们都鼓掌祝贺她的小小胜利。 露菲又叫我拿一条大点的泥鳅出来,她说她的CRUSH方式和王黎的又有所不同,保证我们都没见过。露菲命令我抓起泥鳅来,把泥鳅的嘴套在她的尖尖的金属高跟上,让我托住泥鳅别放手。然后露菲站起来,右脚鞋跟上套着那条可怜的泥鳅。她脚后跟轻轻踩下,我才放了手,只见泥鳅的前半截身体被尖尖的鞋跟贯穿了,那鞋跟尖端又从泥鳅的腹部穿了出来,泥鳅像是烤肉串一般被串在了露菲那细细的金属高跟上。然而泥鳅尾巴还在翻动,露菲面带笑容,她左脚正踩着泥鳅的后半截身体,有力地蹍了好几下,泥鳅的尾部就完全变成了肉泥。露菲接着抬起右脚,轻轻甩了甩,前半截泥鳅掉在地上,她两只脚并在一起,把泥鳅残尸两端踩住,泥鳅就不会滑向两侧了。这时候她说地上尽是滑溜溜的粘液,担心摔倒,要求我站在旁边挽住她的手,我便乘机紧紧地把露菲的柔滑如玉的小手拽住,就像是我和露菲跳探戈舞那样,只不过这次穿高跟鞋跳舞的就她一个人,我是站着不动的。露菲很快把这部分也CRUSH成了肉泥,只是因为没有餐巾纸起吸水作用,泥鳅的血水喷流出不少都在塑料薄膜上,有几滴还溅了我裤子。 还有个叫雅萍的女孩穿一双银色金属高跟的白色高跟鞋,踏在地上“咯咯”地响,她的点子也非常新颖,把餐桌上好几支尖尖的竹牙签刺在泥鳅身上,泥鳅变成了个刺猬,随后雅萍把它扔在地上,冷酷地、无情地慢慢踩下去……泥鳅被踩成扁扁的饼子。雅萍没有像王黎那样用高跟鞋底蹍蹂泥鳅,而是用尖尖的鞋跟在被踩扁的泥鳅尸体上刺出好几个半圆形的窟窿,银色的鞋跟尖端往下滴淌着泥鳅的鲜血……最后雅萍踩着泥鳅的残尸前后来回蹉动,她是那么用力,坚硬的鞋跟划破了塑料餐布,我注意到有根竹制牙签被雅萍的金属鞋跟踩压过后都变形了,可见高跟的压强多么巨大,假如她的鞋跟要是踩到我脚,恐怕我的鞋就报废啦。 我看得两眼发直,心里在琢磨这些平时看上去那么青春靓丽的温柔可人的都市女孩,在CRUSH沙龙里,都那么残忍,连踩死条泥鳅都创意百出,可见残忍也是一种美。 客厅的一旁放着个方形的浅水槽,里面有一块湿海绵,海绵闻上去有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可见这帮都市少女搞活动不是第一次,都有举办经验了。 露菲完成她的优美表演后,两只脚就踩在海绵上蹭了好几下,鞋底上的残留肉泥就留在海绵上了。露菲把两只鞋底都蹭得很干净才站出来,“咯咯”作响走到自己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左脚在空中轻轻舞动,那尖细的鞋跟似乎有挑逗我的意思。她又命令我拿些卫生纸来,把她的鞋子彻底擦干净。 露菲的鞋跟上还沾了不少泥鳅的粘液,我伏下身子,一点点地把她的那双漂亮的高跟皮鞋完全拭净。 露菲看了看自己的漂亮的皮鞋变干净了,又命令我去把一次性餐桌布扔进垃圾箱,再去把昨天买来的几支玫瑰花取来。我打扫干净后就把玫瑰拿给了露菲,她就将玫瑰花瓣都扯了下来,撒在客厅的大理石地面上。原来露菲要表演踢踏舞了,她喜欢在撒满花瓣的坚硬光滑的地面上表演,说这样既有美感,声音又悦耳。 我负责去放CD音乐,雅萍拿着小摄像机对准露菲的高跟玉足开始拍摄。音乐频率舒缓,有几片红色花瓣在露菲的高跟鞋底下被挤压出花汁来,露菲不愧为跳踢踏舞的好手,踏击地面的节奏和音乐很合拍,舞姿性感而优美,声音清脆响亮,高跟鞋底沾了许多被踩烂的玫瑰花瓣与花的汁液的混合物。美丽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诱人的绸缎质蕾丝短袜、地上香气四溢的花瓣……我目睹这一切,下身胀得快顶破裤子了,但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看露菲的那对亮闪闪的跳跃着的银色高跟皮鞋。我真想变成花瓣,被露菲这样的高跟美眉踩出汁水,沾在她的高跟鞋上啊…… 音乐进入尾声,露菲急促地跳了几个舞步,最后左脚重重跺在几片没有被高跟鞋光顾到的花瓣上,停在了原地,音乐同时也结束了。雅萍放下手里的摄像机,大家都鼓掌喝彩。露菲跳得香汗淋漓,走回沙发上坐好。这时候王黎对我讲:“按规矩,你得去把露菲鞋底上的东西舔干净!快去啊,人家等着你呢。” 我不得不从命,跪倒在露菲面前,开始舔花瓣的残渣,鼻子能够嗅到真皮皮革和花香的混合的奇怪气味。嘴里的味道并不好,挺苦的,还有塑料味。所以我只好作弊,用自己的脸去摩擦露菲的高跟鞋底,把花瓣残渣擦了下来,直到把露菲的鞋底擦得干干净净。 我站起来的时候,露菲看到我脸上的模样,不由大笑起来,还叫白雪她们都看看我的脸,我自己拿镜子一照,也笑了,就去盥洗室洗脸。 露菲假正经地告诉我说因为我没有按规矩把舔下来的花瓣吃下去,所以要罚我同时当四个女王的地毯,我惊道这怎么行,八只穿高跟鞋的脚踩在我身上,我还活得了吗?王黎就解释说她们四个不是站立在我身上,而是我趴在沙发前,从头到脚都成为她们搁脚的脚垫子,她们主要还是坐在沙发上的。 “快去沙发那里趴下,这游戏特别好玩,你被我们踩着会感觉很舒服的。”露菲半哄骗着对我说。
续写内容:
我在她们的笑声中缓缓趴在沙发前,露菲踢掉了一只鞋,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柔声说道:“乖一点,放松些,这可是你的荣幸。”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她率先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起腿,用刚才那双银色高跟鞋的鞋尖轻轻拨弄我的后颈。接着,其他三位女生也各自落座,将她们高跟鞋的脚抬上了我的背。一时间,我的身体成为了四双美腿的支撑点,背上感受到了不同鞋底的压迫感:有柔软的皮质鞋底,也有冰凉坚硬的金属鞋跟。
“你这地毯还挺稳的嘛,”王黎笑着说道,她将脚尖稍微用力踩下,我的背因感受到压力而轻微颤抖。雅萍用鞋跟轻敲了敲我的肩膀,仿佛是在挑逗,“看来他很享受呢。”她的话引起了众人一阵笑声。
露菲抬起脚,用鞋底轻轻摩擦着我的肩胛骨,仿佛是在测试地毯的质感:“比我家的那张羊毛地毯还舒服些呢。”她说完,将脚轻轻移到我的脖子上,稍稍用力,让我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白雪则随手拿起了一杯红酒,优雅地抿了一口,半开玩笑地说道:“我觉得我们该再增加些难度,比如让他试试同时承受我们的高跟鞋全力踩踏,看看他能撑多久。”听到这里,我心中一紧,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慢慢来吧,别吓坏了他。”露菲微微一笑,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脊背,示意我放松。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些高跟鞋的重量。她们偶尔会抬脚换个位置,或者用鞋底碾磨几下,以此打发时间,伴随着轻松的聊天和笑声。她们谈论着时尚、旅行,以及最近的新鞋款,而我只能默默承受这“游戏”的一切,成为她们话题间的无声配角。
不知过了多久,背上的压力逐渐散去,露菲柔声说道:“好了,地毯先生,现在翻个身吧,咱们试试另一面。”我顺从地翻过身,仰面躺在地上,刚刚调整好姿势,露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姐妹们,”她对着其他女孩说道,“要不要脱掉鞋试试?他应该更喜欢这种方式吧。”众人一阵笑声,随即纷纷脱下高跟鞋,露出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脚。她们的脚趾形状精致,每一根都如雕刻般完美,透过丝袜的光泽在灯光下显得尤为诱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是她们鞋内残留的脚汗与香水混合的味道,带着一丝湿润和迷人的温度。露菲率先将她的一只脚缓缓放在我的脸上,柔软的脚掌覆盖住我的鼻梁和嘴,透过薄薄的丝织物,我能够感受到她脚底的柔软,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怎么样,舒服吗?”她轻声问道,脚掌轻轻压了压,似乎在测试我的反应。我没有回答,但她的脚趾却调皮地滑动了一下,细腻的触感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其他女孩见状,也纷纷加入了进来。王黎把一只脚踩在我的胸口,轻轻用脚尖画着圈,而雅萍则用脚压住我的腹部,不时调皮地揉捏几下。白雪则将双脚交替踩在我的大腿上。
“看来他挺享受的嘛。”王黎低笑着说道,脚尖开始往下移动,调皮地拨弄着我的那个地方。我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身体绷得更紧,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王黎见状笑得更欢,柔声说道:“这条‘地毯’可真敏感呢。”
而此时,露菲的另一只脚趾正探入我的嘴里,她稍稍用力,将脚趾更深地塞了进去:“记住,要好好伺候女王的脚。”
我感到脸上被温热柔软的脚掌反复抚摸,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被她们的双脚包围着,脚尖的拨弄、脚底的压迫,让我如置身于一种矛盾的欢愉与窘迫之中。每一次她们的动作,都在挑拨着我几近失控的神经。
我的身体越来越无法抑制地颤抖,连呼吸也变得紊乱。最终,我再也无法忍耐,伴随着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那股炽热的力量喷涌而出,令我整个人如释重负,却又尴尬无措。
白色的液体渗出了我的裤裆,而这一切没有逃过她们的眼睛。片刻的安静后,她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露菲微微抬起脚尖,轻轻蹭了一下我的胸口,低声说道:“看来这地毯也有极限啊。”
她们整理好自己的鞋子,笑着走向沙发,仿佛刚刚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戏,而我却仍然瘫软在地。露菲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松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哦。”
夜晚在她们的笑声中结束,而我只能躺在原地,感受着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气息,脑海里充斥着这一切的回响。
周一早晨,走进写字楼时,我的脑海里还回荡着那个夜晚的画面,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刚到公司大厅,我就看见露菲从电梯里走出,她穿着黑色西装,肉色丝袜将她的双腿衬得修长笔直,脚下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头上。
她的目光扫过我,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早啊,”她轻声开口,“周末恢复的还好吗?”
我的脸瞬间滚烫,嗓子发紧,支吾着低声答道:“挺好的。”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她微微一笑,抬手整理了一下耳边的发丝,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一会儿的会议,记得别迟到哦。”话音刚落,她还对我眨了一下眼,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逗弄。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勉强挤出一声答应,却没能再多说一个字。她转身离去,黑色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而我只能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会议室里,气氛沉闷而压抑。投影屏上的数据和报告看似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但我的目光却被露菲牢牢牵引住。露菲站起来发言时,语调平稳清晰,姿态从容不迫。她笔直地站着,但偶尔鞋跟会轻轻点地,鞋尖微微翘起。那动作优雅自然,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当她的视线扫过会议室,短暂停留在我身上时,我下意识绷紧身体,装作专注记录的模样。然而,她似乎看穿了我的伪装,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淡然移开视线。
回到座位后,她翘起二郎腿,鞋尖轻挑着高跟鞋,鞋跟离开脚跟,摇摇欲坠却始终挂在脚趾上。那动作非常随性,却让我无法挪开目光。
我正盯着那双鞋出神,忽然感到露菲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一抬头,正对上露菲的眼睛。她眉梢微扬,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对我的窘态感到十分满意。我只能匆匆低头回避,却听见她轻轻笑了一声。
她手中翻着文件,高跟鞋依旧在脚趾间晃动,动作似有意似无意。我努力将注意力拉回会议内容,却发现自己的思绪早已被她彻底扰乱。
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人渐渐散去。我正低头整理着电脑和文件。突然,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闯入我的视线,在灯下闪着光,我抬起头,果然是露菲。
“你还在加班?”她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说实话,你哪还有心思工作,满脑子都是这双鞋吧!”话音刚落,她抬起脚,故意用鞋跟轻跺了两下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露菲看着我的窘迫,声音轻快地说道:“今晚天气不错,我约了王黎一起去公园打猎。你要不要来看看?”
“打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她见状,微微挑眉,脚尖轻轻抬起,高跟鞋晃动了一下,鞋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小小的弧线。那一瞬间,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连忙答应下来。
我和露菲刚下车,就看到王黎早已等在那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袖,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淡蓝色的牛仔裤修饰出笔直修长的双腿,脚下是一双白色高跟鞋,脚背上还有着肉色丝袜的光泽。头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整个人显得清爽又干练,透着一股随时准备战斗的气势。
此时的王黎抱着双臂,眉头微蹙,脚下的白色高跟鞋不耐烦地拍打着地面,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响声。“我说李露菲女士,”见到我们,王黎语气略显不满地开口,“迟到也得有个限度吧?我都等了半小时了,差点就自己开场了!”
露菲笑得从容,一点也不慌张,随手把肩上的包往后挪了挪,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可不能怪我,都是他拖拖拉拉的,非得折腾到现在。”说着,她朝我扬了扬眉,语气里透着几分故意的挑逗。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王黎便将目光转向了我:“哦?又是这个长得挺帅的奴隶,那一会儿我们可得好好‘收拾’一下你,怎么样?”
我刚想开口解释,却见露菲又轻轻跺了两下脚,笑着接道:“行了行了,别吓他了,快进去吧。”
伴随着两位穿着高跟鞋的美女在公园里缓缓散步,路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我们。有几个男人甚至因为偷看得太久,被身旁的女朋友狠狠数落了一顿,那羡慕的模样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得意。
我们走进一条秘境般的小路,阳光被茂密的树叶遮挡得斑驳零碎。平整的水泥地面泛着浅浅的光泽,四周灌木丛中传来低低的虫鸣。正值初秋,各种昆虫正在这片秘境里尽情地进行着最后的狂欢。甲虫缓慢地爬过路边,偶尔有蚂蚱从草丛间跃出,迅速消失在阴影中。
露菲停下脚步,说道:“看来今天运气不错,猎物挺多。”
王黎甚至有些急不可耐,“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开始吧!”
露菲率先停下脚步,她目光落在地面上一只甲虫身上,黑色高跟鞋缓缓抬起。阳光照在鞋尖上,反射出一抹冰冷的光芒。她的动作优雅得仿佛跳舞,鞋底精准地落在甲虫的身体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坚硬的外壳在她的脚底顷刻粉碎。接着,她稍稍转动脚踝,将甲虫的身躯彻底踩成薄片。
我紧跟其后,目光几乎无法离开她的小腿。肉色丝袜包裹下的肌肉线条微微绷紧,优美而充满力量。她的脚腕灵活地转动,鞋底再次碾过地面,那被压扁的残躯在强大的摩擦力下被彻底撕裂,化作细小的碎片嵌入地面的缝隙中。
王黎的动作更加迅猛。一只蚂蚱从草丛中跳出,落在水泥地上。她毫不犹豫地抬脚,白色高跟鞋以极快的速度落下,将蚂蚱狠狠踩在地上。她的脚跟稍稍抬起,鞋尖轻轻转动,水泥地粗糙的质感让摩擦力更加强大,残骸被直接碾得粉碎,四散在地面上。在她收尾时,鞋底残留的细碎痕迹随着高跟鞋向后的动作被拖出一道长长的印迹,像是一幅无意间完成的画。
露菲站在小路中央,目光落在一只毛毛虫身上。那只虫子缓缓蠕动着,鲜绿色的身体在水泥地面上显得格外显眼。露菲抬起脚,黑色高跟鞋的鞋尖精准地停在毛毛虫的前方,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给它最后的机会。
接着,她把鞋尖缓缓向前推进,毛毛虫被轻轻顶起了一点,又无力地滚回地面。她唇角浮现出一抹浅笑,毫不犹豫地抬脚踩了下去。鞋底紧贴着虫子的身体,轻轻用力,虫体瞬间被压扁,但她的动作却并未结束。
露菲微微调整姿态,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显得愈发紧致有力。她左脚蹬地,以右脚掌为轴,整个人优雅地旋转了360度。伴随着清脆的摩擦声,毛毛虫柔软的身体被鞋底彻底碾压成了一片模糊的残渣。
突然,一只巨大的飞蛾从草丛中飞出,扑向了王黎的脸。她本能地后退一步,手起掌落,飞蛾被重重拍在地上,翅膀还在扑腾着。
她毫不犹豫双脚起跳,轻轻一跃,白色高跟鞋重重跺在飞蛾的身上。随着清脆的“啪”声,飞蛾的身体在她的鞋底下被瞬间压扁,留下一滩扁平的痕迹,几乎是死在一瞬间。
王黎并未就此停下。她再次高高抬起脚,用右脚猛跺下去,接着左脚补上一下,双脚轮番交替,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飞蛾的尸体早已被压得稀烂,但她似乎还不解气,用鞋底反复碾着飞蛾的残渣。
天色渐晚,公园中显得空旷而静谧,唯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中回荡。露菲与王黎的身影交错着在地面上移动,脚步轻快又从容。黑色与白色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烁着,两人优雅的步伐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破坏力,每一步落下,都在这片平整的水泥地上留下一片狼藉。
她们的欢笑声掺杂在鞋跟的敲击中,两人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比赛,地面上的残骸越来越多,各种昆虫的尸体四散,横陈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
远处,一位推着垃圾车的环卫工人走了过来。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惨状上,不禁皱起眉头。他拿着扫帚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的虫尸,叹了口气:“两位小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这一地的东西,我得清理到什么时候!”
王黎嘴角一扬,抬起脚轻轻点了点地面:“这不是在帮您清理害虫吗?这些东西留在这里才叫麻烦。”
环卫工人听了这话,脸上的不满更浓,嘴里嘟囔着:“帮忙清理?你们这是给我添麻烦吧!”但就在他抬眼看向两人时,话语顿时卡住了。两人那份天生的高贵气质,让环卫工人盯着看了好几秒。
他原本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脸上的不满似乎也随着两人的身影而消散了些。他低下头,拿着扫帚轻轻挥了挥,语气无奈但不再咄咄逼人:“算了算了,下次别搞这些了,赶紧走吧。”
露菲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一张百元钞票递过去:“大叔,真的辛苦您了,这算是我们的感谢吧。”
环卫工人接过钱,叹了口气,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他低下头开始清理地面,却发现那些昆虫的尸体早已被深深嵌入水泥的缝隙中,尤其是那些被鞋底碾得粉碎的甲虫,碎片混杂着液体,难以扫除。无论他怎么用力,那些深深的痕迹依然顽固地留在地面上,像是这场“狂欢”的永恒印记。
“差不多了吧?”露菲轻声说道,转头看向王黎,“天快黑了,去吃晚饭吧。”
王黎点了点头,两人并肩离开小路,高跟鞋的声响渐渐远去,留下一地破碎的痕迹,和我快要顶破天际的小帐篷。
傍晚,我们三人走进了一家街边的烧烤店,炭火的香味夹杂着浓郁的烤肉气息扑面而来。露菲优雅地在座位上落座,翘起二郎腿。王黎则解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显得慵懒而又不失性感。店内的嘈杂人声和炭火的噼啪声营造出了一种难得的轻松氛围。
几杯酒下肚,我鼓起勇气开口:“你们那么喜欢踩虫子?就单纯是为了好玩吗?”话一出口,我顿时有些后悔,生怕触碰到她们的敏感话题。
露菲放下手中的啤酒杯,用手指转动着杯子里的残酒,声音低而温柔:“好玩是一个原因吧,更重要的是——那种掌控的感觉。脚下的东西越挣扎,反而越让我觉得自己有多强大。”
“没错。”王黎接过话,拿起一串烤肉送入口中,边咀嚼边说道,“看虫子的无力反抗,简直是一种解压方式。尤其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每一步落下都更有分量,那种感觉……”她顿了顿,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让人觉得生活里的所有烦恼都可以被踩在脚下。”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不敢插话,只是给她们斟满酒,继续听着她们的话语。
“不过啊……”露菲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突然变得柔和下来。她垂下眼眸,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像是在自嘲,“这种掌控感其实挺短暂的,真正的生活可不像踩虫子那么简单。”
王黎接过话头,声音里透着一丝酸涩:“对啊,工作忙得要死,老公又整天不着家,哪还有时间管什么幸福?我们也就靠这些小乐子给自己找点存在感了。”她说完转头看向露菲,两人会心一笑。
露菲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别提了。他倒是偶尔回家,但每次回来也没什么用,什么事儿也做不好,尤其是那方面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些不易察觉的失望和疲惫。
王黎嗤笑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就算回来,也不过是个又丑又胖的累赘。我嫁给他,说到底不就是看在钱的份上吗?不然呢?”她耸了耸肩,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漠的自嘲。
露菲听了后也无奈的苦笑,举起杯子与她碰了一下,语气揶揄地说道:“那倒是,谁让我们命苦呢。”。
我听着她们的话,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只能低头装作专心对付自己盘中的烤串。然而,心中却不由得感叹:在外人眼中优雅从容的两位女王,背后竟然有着这样的苦闷与无奈。那种通过踩踏虫子寻求掌控感的行为,或许也正是她们对生活的一种反抗吧。
夜色渐深,王黎微醺着倚在椅背上,双颊染上一抹醉意,她低头轻啜一口酒,随即抬眼,将目光饶有兴致地投向我。
“露菲,你这奴隶啊,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倒是长的还挺帅气的。”
露菲抬手拨了拨耳边的发丝,优雅地靠在椅背上,淡然一笑:“那当然,他的用处还不小呢。”
王黎放下酒杯,笑意更浓,眼神中还多了一丝狡黠:“不如今天来点乐子吧,欢乐二打一?露菲,你的奴隶,分享给我用用如何?”
话音未落,她便招手叫来服务员,语气中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给这位补补身子,来几份生蚝和腰子,量多一点。”她说完,看向我的目光透着一丝玩味,嘴角的坏笑让人难以琢磨。
露菲侧头看了我一眼:“那就随你了,王黎。不过别太过分,明天他还有工作要完成呢。”
她们两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跳渐渐加速,紧张与期待的情绪交错,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一种暧昧而无法言说的气息。
露菲带着我们走进了希尔顿的一间高级套房,厚实的地毯吸收了脚步的声音,柔和的灯光将房间渲染得温暖而静谧。刚进房间,我没有一丝迟疑,自觉地跪了下来。露菲低头看了我一眼:“挺自觉嘛,不错。”
她们两人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露菲翘起了二郎腿,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地面,命令道:“过来,帮我们把鞋脱了。”
我匍匐到她们面前,心中带着些许紧张,伸手去脱王黎的鞋。她微微抬起脚,鞋和丝袜的细微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缓缓地将鞋子脱下,露出了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纤细双脚。鞋内立刻传来一股湿热的气息,那是一天忙碌工作和刚才高强度“打猎”活动的结果,混合着皮革与香汗的味道,直扑鼻息,浓烈得让人无法忽视。
接着是露菲,我轻轻捧起她的鞋,缓慢地脱下,感受到鞋内残留的潮湿和温热。丝袜包裹的脚底透着细腻的纹路,也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息,还夹杂着隐隐的香水与汗水的混合味道。
王黎靠在沙发上,双腿慵懒地交叠着,她打量着我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坏笑:“怎么样,好闻不?”
我顿时一愣,随即低下头,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轻声答道:“好闻。”
“帮我们把丝袜也脱掉,然后好好放松我们的脚趾。”露菲懒洋洋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命令感。
“对啊,穿了一天高跟鞋,早就累坏了。”王黎也附和到。
我缓缓跪在她们面前,先伸手去脱露菲的连裤袜。她微微抬起腿,绷出优美的线条。我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袜根开始,将肉色连裤袜一点点往下褪,丝袜贴合的肌肤逐渐显露,光滑而细腻。露菲的双脚终于完全裸露,她的脚趾微微活动了一下,像是被高跟鞋禁锢了一天过后难得的放松。我忍不住靠近她的脚尖,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立刻感受到一股咸咸的汗水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
接着,王黎用脚尖点了点我的手背:“轮到我了,别磨蹭。”她穿着肉色短丝袜,丝袜更紧贴着她的肌肤,脚背的弧线隐约可见。我从脚踝开始慢慢将短丝袜褪下,露出她修长的脚趾,指甲修剪得整齐,泛着一抹淡淡的粉色。
王黎的脚趾刚一露出,便微微蜷了一下,似乎在适应空气的触碰。我正准备靠近,她却调皮地用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头,微微一笑:“你不是很喜欢吗?那就好好伺候吧。”
她轻轻松开我的舌头,又一次勾住,时不时地晃动脚趾逗弄着我。我只能顺从地低头,舌头划过她的脚趾,感受到她脚底肌肤的微微盐涩和香汗气息,每一次舔舐都让她轻轻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两位女王慵懒地倚在沙发上,享受着我的“特殊按摩”服务。突然,王黎坐直了身子,目光变得更加暧昧。她轻轻抬手,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的位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这里也要。”
听到这句话,我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露菲,寻求主人的指示。露菲轻轻点头示意,仿佛在给我明确的答复。
王黎的笑容更加肆意,她缓缓褪去了内裤。我吞了吞口水,跪伏在她面前,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靠近。
当我的舌尖触碰到她的秘密时,王黎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细微的电流击中般,娇柔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不可名状的颤意。她的双腿微微一紧,将我的头夹住,仿佛她十分贪恋那份触感,生怕我逃走。
我更加专注,像是在用尽全力解读一个复杂的密码,动作细腻而执着。微妙的液体悄然蔓延,那种润泽如春雨滋生万物,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味道。我沉浸其中,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此刻细腻的感触。
然而,旁边的露菲似乎有些不满,声音带着一丝酸意说道:“差不多了,该轮到我了。”王黎微微蹙眉,像是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用手轻轻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带着几分勉强的笑意让开了位置。
露菲没有多言,直接示意我躺到地上。她的动作果断,带着几分强势,让人无从抗拒。露菲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脸上,扭动着翘臀,甚至带着些许急切。我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尖,迎合她的期待。
我卖力地为露菲服务着,视线完全被她的身体遮挡,只能感受到她微微用力的动作和急促的呼吸。就在此时,我突然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轻柔的触感。随后,一阵凉意袭来,我的裤子被悄然褪去,擎天的玉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好大……”王黎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和一丝轻微的颤抖,从她口中溢出。尽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那份复杂的神情,夹杂着惊讶、羞涩,甚至是隐隐的期待。
紧接着,撕开包装的声音清晰可闻,我感到她冰凉的小手熟练地为我戴上了某种保护工具。随后冰凉的触感被更柔软、更炽热的包裹所取代。王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露菲仿佛对身后的情景不以为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一边迎合她的姿态,一边感受着王黎的动作。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与触感交错,让我的思绪一时难以集中,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复杂的感官体验。我的意识逐渐被吞没,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拉扯到极致,让我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涌动。
终于,那股无可遏制的力量到达了顶点。我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被瞬间点燃的火焰,席卷而过。随着那份炽热的释放,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只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与疲惫。
在短暂的喘息中,我还未完全从刚才的余韵中平复,而露菲的声音就打破了这片刻的静谧:“王黎,一会儿该换位置了。”她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日常琐事,毫无波动。
王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默默地退到一旁,像是默认了这场交换的安排。而我则只能顺从地任由她们摆布,那种被玩弄的感觉让我内心复杂,却又无法反抗。
第二轮过后,她们似乎并没有打算结束。露菲像是给王黎使了个眼色,两人随即默契地调整了姿势。她们跪在沙发上,翘臀微扬起来对准我,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导权。
“这次试点新的玩法,”露菲语气里多了一丝挑衅的意味。“轮流来,每个人二十下。”
在她们的安排下,我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像一台被彻底操控的机器。露菲的冷漠与果断,王黎的柔情与挑逗,不断在我面前交替上演,而我只能顺从地迎合她们的每一个指令。
她们的呻吟声连绵不断地回荡在空气中,像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又仿佛是一场无休止的试炼。我的身体被耗尽,意志被侵占,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我释放了五六次,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极限。每一次力竭后的喘息都只换来短暂的停顿,她们却从未减缓对我的攻势。
最终,我只能瘫软在沙发上,四肢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连抬起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而她们却仿佛意犹未尽,带着满足的神情,一个靠在沙发上轻轻地喘息,一个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目光交错间,似乎在交换某种无声的默契。
“就这样了?”露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仿佛在对我的体力感到失望。然而,王黎却并不打算停下,她轻轻笑了笑,带着几分俏皮和自信说道:“露菲,看我的。”
她缓缓蹲下,动作优雅得仿佛经过精心排练。她先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随即,她的唇轻轻触上我的根部,温暖的触感瞬间袭来,仿佛一股柔和的暖流将身体从疲惫中唤醒。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演奏一首复杂的乐章。舌尖灵活地滑动,时而轻点,时而环绕,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像是在将深埋的火焰点燃。她的呼吸时轻时重,随着动作的节奏变换,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律动。
起初,我的身体只是微微颤动,像濒临枯竭的火苗,被她一丝一缕地重新点燃。她的小手轻柔地托住根部,与唇舌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整个世界的节奏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随着她的节奏逐渐加深,那种炙热的感觉开始在身体深处蔓延。我的意识也逐渐从疲惫的深渊中被拉起,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她时而放缓,舌尖轻轻滑过,带来一种酥麻的刺激,时而加快,鼻尖顶到我的小腹,用更深的力道唤醒我沉寂的力量。
“可以啊,王黎,”露菲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绝技。”王黎没有回应,只是抬头朝她笑了笑,随即更加专注地继续。
最终,我感到身体的力量被彻底唤醒,而露菲看到这一切,冷笑一声:“看来真的有点用。”她毫不犹豫地跨坐了上来,动作依旧强势,带着一如既往的控制感。
“露菲,连那个都不戴了吗?”王黎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惊讶。然而露菲却不以为然地扬起嘴角,轻描淡写地说道:“第七次了,应该都没什么货了吧。”
王黎被她的话逗笑了,摇了摇头,随即也加入了这轮轮流的游戏。两人交替着,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强烈,而我则被她们的节奏牢牢牵引。直到最后,我的只能干巴巴地抽搐,好像彻底被耗尽。
“看来是真的没了。”王黎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惜。而露菲则冷冷地撇嘴:“也罢,就当他尽力了吧。”
空气渐渐平静下来,只剩下我无力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这一刻,身体被彻底榨干,而意识却仍在回荡着方才的余韵与疲惫。
两位美女心满意足后,直接回了房,各自去睡觉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仿佛我就是个废物似的,随手丢在沙发上不管不顾。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挣扎着爬起来回了家。可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头开始发烫,浑身发冷,关节也疼得厉害,像是被卡车碾过了一样。果不其然,第二天一觉醒来,整个人直接倒下了——高烧上来了。
没办法,我只能给公司请了两周的假。这两周里,我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
等我身体终于恢复过来,又受邀来到露菲她们的CRUSH沙龙。这次地点设在一栋豪华别墅中,宽敞的大理石地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整个大厅显得既高贵又带着些许疏离感。中央摆着一个被精致布料覆盖的大盒子,盒子的存在显得神秘而引人注目,仿佛藏着某种未揭示的秘密。
露菲站在盒子旁,今天的她罕见地穿了一件黑色闪亮的连衣裙,贴身的剪裁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她的双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脚上是一双红底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每一步踩在大理石地面上,都发出清脆的回响,带着强烈的存在感。她就像女王一样,散发出冷艳而不可一世的气场。
王黎一袭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脚上的白色卡萨帝金属刀锋高跟鞋与肉色丝袜相得益彰,透出一股锋利与冷酷的感觉。她站在一旁,偶尔低头打量自己的鞋尖,仿佛武士在审视着自己的刀剑。
雅萍和白雪的穿着相对简单,但依旧各有特色。雅萍踩着银灰色金属尖头高跟鞋,鞋跟纤细如刀,步伐间带着一股冷酷干练的气质。白雪则穿了一双透明材质的高跟凉鞋,脚踝处的细带衬得她更为妩媚,整个人看起来优雅又性感。
露菲轻轻拍了拍盒子的顶部,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中透着几分神秘:“今晚的主角,就在这里。”她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女孩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盒子上,显然对里面的“神秘猎物”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露菲轻轻抓住布的边缘,用一种仪式般的动作将布掀开。里面赫然是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挤满了二十多只肥硕的兔子,它们缩成一团,红宝石般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四处张望,显得惶恐不安。女孩们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惊呼,既惊讶又兴奋,目光全都聚焦在笼子上。
而我却愣住了,半晌没有说话,心里掠过一丝不安。犹豫了片刻,我低声问露菲:“这会不会……太残忍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担忧。
没想到,雅萍似乎也有同样的顾虑,她双臂环胸,微微皱眉,低声说道:“阿菲,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露菲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轻松地摆了摆手,说:“这些兔子可不是从野外抓来的,它们是从店里进的。要不是我买来,它们早晚也会被送进厨房,变成麻辣兔头或其他菜肴。”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嘴角扬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那么,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是兔子,是愿意被丢到餐桌上,被人剥皮切块,还是被我们几个穿着高跟鞋踩死?” 听到这话,我一时语塞,而我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其他女孩们也显然被露菲的话打消了顾虑,脸上的犹豫逐渐被好奇取代。王黎第一个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先来吧!”随后,她用略带兴奋的语气命令我:“你,快抓一只出来,按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笼门打开,伸手进去抓住一只肥大的兔子。它在我手中剧烈挣扎,四肢乱蹬,显得格外惊恐。我强按着它,把它放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只手紧紧摁住它的身体,另一只手稳住它的后腿,生怕它再次逃脱。
王黎站在兔子旁,微微低头看着它。她似乎也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大的“猎物”,脚下略显迟疑。那双白色的卡萨帝金属刀锋高跟鞋在兔子身上方来回比划着,鞋尖时而轻轻触碰兔子的皮毛,又迅速缩回,仿佛是在寻找最佳的“落脚点”。
“快点儿啊,别磨蹭了!”露菲站在一旁,语气里带着几分促狭的催促。
王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高跟鞋的鞋底缓缓对准了兔子的头部。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将重量逐渐压在鞋底上。片刻后,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声响起,那是兔子头骨碎裂的声音。空气中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那刺耳的声响回荡在豪华的大理石大厅里。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看到王黎的肉色丝袜因为发力而出现了细微的褶皱,纤细的脚踝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就在这时,兔子的脑神经受到破坏,它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四肢不住乱蹬,一下子蹬开了我按住它的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王黎捂住张大的嘴,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原来还会这样!”尽管兔子剧烈挣扎,王黎的高跟鞋却稳稳地踩住它的脑袋,毫不松懈。她不断地施加压力,随着她身体的下压,那种“咯吱咯吱”的碎裂声更加清晰,刺入耳膜。很快,红色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脑浆从鞋底缓缓渗出,像挤牙膏一样,将兔子的生命从驱壳中一点点的挤出去。
兔子的挣扎慢慢减弱,四肢最终无力地垂下。王黎抬起脚,只留下一个扁平的脑袋和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鞋底上的残迹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而地板上那摊混合的血与脑浆更加刺目。
“哇塞!”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呼,随后热烈地鼓起掌来,为王黎的表现而喝彩。
就在王黎还沉浸在刚刚的兴奋中时,露菲轻轻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走到大厅中央,踩着那双红底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站在那滩触目惊心的残迹旁。“好了,接下来的游戏还是老规矩——看谁能用最具创意的方式踩死这些兔子。关键是,不只是要踩,更要踩出特色,踩出艺术感。”
雅萍第一个站了出来,刚刚的顾虑早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迈着步子走到笼子前,那双银灰色的尖头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扫视了一圈笼子里的兔子,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只体型最大的:“就它吧。”
我赶紧把兔子抓出来,放到地板上。兔子剧烈地挣扎着,四肢乱蹬,我一边按住它一边抬头看雅萍,却发现她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微微抬脚,将鞋尖对准兔子的前腿,用冷淡的语气对我说:“按稳点,别让它跑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高跟鞋已经狠狠地踩了下去。“咔嚓”一声,兔子的前腿瞬间断了,惨叫声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我下意识地手一抖,差点松开了它,但雅萍瞥了我一眼,声音冷冷的:“别松手,没完呢。”
她接着换了另一只脚,鞋跟直接踩向兔子的后腿,又是一声骨裂的脆响,兔子的挣扎更加疯狂,凄厉的叫声在大厅里回荡,听得我浑身发紧。地板上很快开始渗出血迹,兔子剧烈抽搐,但已经无力反抗。
雅萍像是完全不受影响,抬脚将鞋底稳稳地压在兔子的背上,慢慢用力。兔子的惨叫从尖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鸣,身体在她脚下轻微颤动。“好像还没死透。”雅萍自言自语,随后抬起双脚,轮番用力地踩在兔子的身体上。大理石地板上“砰砰”的闷响和兔子身体被压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心悸。兔子的内脏和血液混杂着从皮毛里溢出来,地板上一片狼藉。
最终,兔子彻底没了声息,身体已经被踩得像一滩烂泥。雅萍看着自己的“杰作”,抬起脚,用鞋底轻轻甩了甩,将粘在上面的血肉甩在地上。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鞋,又转头看向围观的女孩们,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怎么样?算不算有创意?”
女孩们纷纷鼓掌喝彩,雅萍得意地退到一旁,而接下来的主角是白雪。身为护士的她,似乎对这种场面毫无波动,反而流露出一种习以为常的淡然。
她踩着那双透明高跟凉鞋缓步走到笼子前,俯身挑选了一只兔子,指了指后示意我抓出来。我照做了,把兔子放在大理石地板上,而它依旧在拼命挣扎,试图逃脱命运。白雪却一脸冷静,抬起鞋跟,用鞋尖轻轻对准兔子的腹部,像是在精准地计算着位置。
“这里,就是肠子所在的位置。”她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后用那细长的鞋跟猛地刺下去。兔子的惨叫声响彻房间,腹部瞬间被划开,血液与内脏一齐涌出,肠子滑落到地板上,触目惊心。
她并没有急着,而是踩住肠子的末端,慢慢地加重力道。兔子意识到危险,拼命地蹬腿逃跑,但它越是挣扎,那长长的肠子就被不断拉扯,像一条黏滑的红线,拖出了将近两三米。白雪依旧一脸淡然,甚至不忘一边“工作”一边给我们上起了解剖学的“课程”:“看,这就是小肠的构造,长度通常是身体的六倍以上。所以,你们知道它还可以被拉多长。”
女孩们被她的冷静和专业逗乐了,笑声和掌声此起彼伏,而我却感到一阵阵寒意。
几分钟后,兔子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拖着肠子的身体终于倒在几米开外的地上,浑身抽搐。白雪抬起脚,淡淡地说道:“这样下去,估计它会在痛苦中慢慢死掉。”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过我还是给它个痛快吧,你看我多善良啊哈哈。”
话音刚落,她抬起那双透明高跟鞋,瞄准兔子的头部,用力跺下去。“砰”的一声,兔子的脑袋直接瘪了下去,血液四溅。地板上的红色和白雪透明鞋跟的光泽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眼。
她随后转身走回沙发,似乎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日常操作。女孩们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而我却在这一片喧嚣中愣住了,感觉心底一阵说不出的恶心,但视线却始终无法挪开。
最后,轮到了露菲。她缓缓走上前,脚下那双红底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充满压迫感。我再次打开笼子,小心翼翼地抓出一只兔子,将它按倒在地上。兔子挣扎得格外剧烈,四肢乱蹬,发出尖锐的哀鸣声,但在露菲的脚下,这种挣扎显得毫无意义。
露菲冷冷一笑,抬起脚,用那细长锋利的鞋跟对准兔子的眼睛,动作果断得令人不寒而栗。“稳、准、狠。”她的动作干净利落,高跟鞋跟如利刃般精准地刺进了兔子的眼窝。随着那一瞬间的贯穿,兔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然抽搐起来,挣扎得更加疯狂,四肢拍打着地板,爪子在大理石上滑出刺耳的声音。
然而,露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轻轻摇晃着脚踝,鞋跟在兔子的眼窝中缓慢地抽插,像是在玩弄一个无助的玩具。兔子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那种绝望的哀鸣刺得我耳膜生疼,而它的身体则因为痛苦而剧烈痉挛,尾巴和后腿不停抽动,鲜血和脑浆顺着鞋跟流了一地。
露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兴奋,嘴角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甚至让一旁的女孩们都愣住了。雅萍忍不住低声说道:“太狠了吧,阿菲!”王黎和白雪则捂着嘴,虽然面带震惊,却依旧显得兴致盎然。
兔子的挣扎渐渐减弱,叫声变得断断续续,似乎已经濒临死亡。而露菲则优雅地脱掉了那只红底高跟鞋,露出包裹在黑丝中的完美玉足。她将脚抬起,伸到我面前,轻声说道:“闻闻我的脚,怎么样?香吗?”
我别无选择,只能低头靠近,感受到丝袜散发的淡淡体温和气息,而兔子依然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依旧被那只高跟鞋死死的钉在地面,鲜血从眼窝流出,将大理石地面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露菲注意到兔子已经不再挣扎,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缓缓抬起那只黑丝玉足,轻轻碰了碰高跟鞋,使得鞋跟在兔子的眼窝中搅动。随着这看似轻柔的动作,兔子猛然一颤,又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叫,声音凄厉得刺破耳膜。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引得女孩们爆发出一阵欢声笑语,她们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拍手叫好。露菲将高跟鞋穿好,狠狠地踩向兔子的脑袋,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兔子的头骨彻底碎裂,鲜血和脑浆从四周溢出,兔子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完全瘫软下去,彻底失去了生机。
她淡然地甩了甩鞋底上的残渣,整理了一下裙摆,抬头扫视着其余的女孩:“好了,姐妹们,接下来就是自由屠杀时间了!尽情享受吧!”
露菲说完,便优雅地走到笼子前,将笼门拉开,任由兔子们四散逃窜。然而这些惊慌失措的兔子哪里逃得过一双双高跟鞋的追击?它们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四处奔跑,滑倒、撞击,却无路可逃。
女孩们兴奋地追逐着,各自展示着不同的“技巧”。高跟鞋踩下的闷响、兔子的惨叫声与女孩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大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刺鼻却无人介意。兔子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从被踩爆的身体中喷涌而出,脑浆和碎骨混合在地面上,形成了炼狱般的红白色画卷。
王黎站在一旁,脚边躺着三只脑袋塌陷的兔子,它们的四肢还在无助地抽搐着,试图挣扎出最后一丝生机。王黎低头注视着这些奄奄一息的兔子,似乎完全被这种神经破坏后的痉挛景象所吸引。她饶有兴致地等待着,看哪一只会坚持得最久,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满足。
而另一边,女孩们玩得更加肆无忌惮。她们不约而同地开始合作,将活着的兔子摁在地上,用高跟鞋一一踩断它们的四肢。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和兔子凄厉的尖叫,四肢软塌无力地垂下后,兔子们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来吧,传球!”雅萍兴奋地喊道,她用尖细的鞋尖挑起一只兔子的残躯,轻轻踢向白雪。白雪精准地接住,脚下用力一踢,又将那只兔子传向王黎。露菲站在一旁,抬脚用鞋跟轻轻点了点地上的兔子尸体,冷笑一声后加入了“游戏”。四个女孩将兔子的残躯当作足球一般踢来踢去,动作配合得娴熟又默契,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笑声。
整个大厅的地面已是一片狼藉,而女孩们却依旧笑声不断,毫不掩饰她们从这场“盛宴”中获得的快感与满足。
屠杀终于结束,女孩们的笑声渐渐平息,偌大的别墅陷入一片死寂。她们的高跟鞋鞋底沾满血污,丝袜上也溅着暗红的斑点,像是在为这场残忍的游戏画下了最后的注脚。而我,只能强忍着心底的震撼与恶心,开始默默收拾残局。
地面上的兔子尸体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模样,破碎的肉块和血液横陈一地。我蹲下身,用手一点点地将这些残骸装进垃圾袋里。鲜血顺着手套滑落,那种黏腻的触感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但我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不适。每一具尸体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的残忍行为,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机械地完成手中的工作。
拖着沉重的垃圾袋走向别墅外焚烧坑时,我脑海中仍然回荡着那些兔子挣扎的画面、尖锐的惨叫声,以及女孩们笑靥如花的神情。那些画面像一道道尖刺扎在我的内心。
它们明明也曾拥有心跳、呼吸,也会害怕、会逃跑,可现在却成了一堆废弃的肉块,连存在过的痕迹都即将被火焰抹去。这让我质疑一切:这些光鲜亮丽的女孩,究竟是人,还是披着人皮的恶魔?而我自己,又算什么?正当这质问在我脑海中徘徊时,露菲的声音像幽灵一样浮现:“与其成为盘中餐,不如死在高跟鞋下,好歹也算风流一回。”
想到这里,我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或许,能为她们服务、甚至被她们支配,未尝不是一种幸运。无论是清理这些血污,还是作为她们的性奴满足她们的欲望,我似乎都能找到一种卑微而扭曲的归属感。
火焰燃尽,空气中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焦臭味。我站在原地,仿佛看着自己的存在一同被焚烧殆尽。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一个被掌控、被利用,却找不到其他价值的可怜人。
我低头走进别墅,朋友们都已经回家了,只剩露菲坐在沙发上,已经换上了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和肉色丝袜。她抬头看向我,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浅笑:“吓到你了?”
她的语气平静又漫不经心,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普通的游戏。我的喉咙发紧,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站在原地,目光垂向地面。
“过来坐吧,”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别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缓缓坐到她对面,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她。露菲盯着我,身体前倾,语气低沉却又让人无法忽视:“怎么,看上去心情很复杂?是不是觉得我们刚才太残忍了?”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露菲微微一笑,靠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别紧张,其实你的反应很正常。很多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觉得不适。你是不是在想,那些兔子太可怜了?”
我没有回答,但她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她轻轻拨开耳边的一缕发丝,语气柔和却又透着冷意:“它们确实可怜,但它们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与其被做成麻辣兔头,不如死在我们的高跟鞋下,至少,它们得到了关注,被赋予了意义。”
“可是……”我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微微颤抖,“它们也是生命啊。”
露菲点点头,语气淡然:“当然是生命,正因为是生命,它们的终结才更有仪式感。你知道吗?仪式赋予了它们不一样的价值。而你,有选择的权利,你可以选择怎么看待这一切。”
“选择?”我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向她,眼中充满困惑。
“是的。”露菲微微挑眉,“选择你的位置。你可以离开,回到你平凡的生活中去;也可以留下,成为我的一部分。
她的话直击我的内心,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到心里五味杂陈。她的话听起来很荒谬,却又有着某种令人无法反驳的逻辑。我感到羞耻,却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卑微的认同。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她轻笑一声,双腿交叠,脚尖轻轻点着地面,仿佛在审视着我的反应。
我低头沉默,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些画面:兔子的挣扎、鲜血四溅的地面、以及露菲冷静自若的身影。那些兔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至少成为了她们的焦点,被注视、被处决。而我呢?平凡、卑微,无论在哪里都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底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情绪,羞耻、渴望、甚至还有些许向往。我攥紧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这样才能压下那种难以言说的冲动。但最终,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抬起头看向露菲。
“露菲……”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我还是艰难地开口,“其实,我……我有点羡慕那些兔子。”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利刃一样剖开我的心思。带着一丝意外,却没有打断我。
“如果……”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声,仿佛连空气都停滞了。我不敢抬头看她,只能盯着地板。
露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一样拂过我的耳膜,却让我浑身一颤。她缓缓站起身,脚下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不可忽视的威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平静却锋利,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
“很疼的哦,”她微微侧头,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上次骑摩托你都受不了,还觉得这次可以吗?”
她的声音里透着轻蔑,但就在这时,我的心中却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没事。”我抬起头,语气比想象中更平稳,“我可以忍。只要你踩得开心,踩死我也没关系。”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甚至连自己的耳朵都觉得刺耳。露菲微微一怔,原本的冷漠表情似乎闪过一丝柔和,那双高挑的眉毛轻轻扬了扬,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意想不到的情绪。是感动?还是一种奇怪的认可?我无法确定。
她慢慢靠近我,站在我面前,那双高跟鞋几乎碰到我的脚尖。她微微俯身,贴近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柔和:“那我们就开始吧。”
这一刻,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我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而我的选择,似乎也早已无法回头。
露菲命令我趴下,她缓缓抬起脚,那双红底高跟鞋在灯光下散发出冷冽的光芒。她没有一丝犹豫,高跟鞋直接踩在我的背上,鞋跟轻轻点压了一下,试探似地转了转。那种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我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额头冷汗直冒,但还是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
“还好吗?”她的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玩味,脚下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没事,您继续。”我低声回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哪怕此刻我的背部已经疼得像被撕裂一般。我知道,露菲享受的是过程,我绝不能让她因为我的软弱而扫兴。
露菲勾起嘴角,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她缓缓加重了力道,鞋跟逐渐嵌入我的背部,尖锐的鞋跟压迫着皮肤和肌肉,仿佛要刺穿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涌上心头,但还是强忍着,双拳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借此转移注意力。
细跟沿着我的脊椎缓缓移动,像是一把利刃在切割我的皮肤。每一次移动,都是一场折磨,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然而,我咬紧牙关说道:“真的没关系,露菲,我可以的。”
“嗯,有意思。”露菲轻轻笑了一声,脚下的动作更加精准,她抬起鞋跟,找准了我的肩胛骨位置,用力踩下去。鞋跟像钉子一样刺入我的背部,疼痛瞬间让我眼前一黑,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但我硬生生忍住没有叫出声。
“很痛吧?”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种似真似假的关切。
“真的没事……”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音虽然沙哑,却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样子,“您高兴就好。”
她的脚下开始变换位置,高跟鞋的鞋尖一点一点地在我的背上“游走”。她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一样,用鞋跟在我的背上钻出细小的凹痕,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而我,死死咬住牙关,额头的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面上,仍旧一声不吭。
她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有些变本加厉。鞋跟不断刺入我的肌肤,仿佛在试探我的极限。不知过了多久,她停下动作,满意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还不错,看来你比我想的要坚强。”
我勉强抬头看了她一眼,尽管疼痛让我几乎脱力,但心底那种隐秘的满足却悄然升起。我知道自己坚持下来了,也知道,她对我的期待并没有落空。这让我觉得,哪怕再痛,也值得。
然而此时露菲换上了一双硬底皮靴,鞋面光滑而冷硬,鞋底纹路清晰,透着冰冷的压迫感。她站到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兴奋的试探。
“试试这个吧。”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我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猛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靴跟狠狠地跺向我的手指。紧接着,“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传入耳中,震得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全身,我的手指像被铁锤砸碎了一样,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血液从破裂的皮肤间渗出,手掌下的地板瞬间被染红。我试图咬紧牙关忍住,却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涌出的痛呼声,最终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视线也渐渐模糊,疼痛强烈得让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而紊乱,只能模糊地听到露菲急切的呼喊:“喂!你怎么样?醒醒!”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少见的慌乱,似乎终于意识到事情超出了掌控。我试图回答她,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那冰冷的靴底留在我的手上,残留的神经末梢还在无助地传递着刺骨的痛感。
最终,我的意识被彻底吞没,眼前的一切陷入无边的黑暗,耳边只剩下露菲的呼喊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直到一片寂静笼罩。
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私人医院的病床上。后背和手指依然钻心地疼,每一丝细微的动作都像在撕裂伤口。尽管如此,我的心里却意外地涌起了一种感动的情绪——我知道,这次我还没有像废物一样被丢弃,让我自生自灭。
正当我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传来,那熟悉的清脆声响在空荡的医院走廊中格外醒目。我抬起头,果然是露菲,她快步走进房间,脸上带着少见的担忧。她的目光扫过我的绷带和石膏,眉间微微皱起了一道浅浅的纹路。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升起一丝温暖,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我努力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打趣道:“看来梦想没实现啊,我还以为这次已经被你踩死了呢。”
她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语气里带着熟悉戏谑:“怎么可能。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要是给你踩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奴隶啊,是不是?”
疼痛依旧在折磨着我的身体,但她随意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暖流,彻底驱散了我心底的阴影。我看着她,她那张冷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一刻,我明白了,无论是痛苦还是屈辱,我与李露菲的世界已经深深交织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我的归宿,我的意义所在——在李露菲女士的脚下,永远地做一名忠诚的奴隶。
老crush fetish了,可惜资源已经凋零,以前还能在电驴子上弄点cr或者lethal pressure资源,现在彻底断粮了….我想求个资源
文章续写挺好,以前还有一篇是踩刚出生的小老鼠的,加上露菲这篇基本就是cfer的启蒙,楼主应该知道
还有一篇,狠辣女警,开头有crush描写,是我的启蒙文
好喜欢这种踩杀比赛,把高贵展现的淋漓尽致,应该还没完结吧,楼主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