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柘总爱在兜里放一管牙膏。
他不爱刷牙,也受尽了有关牙的一切折磨。在他带了三年如刑具般的牙套摘下来的那一刻,牙医百般叮嘱他一定要带矫正器不能吃太硬的食物,但是他还是会帮我咬开像石头一样的坚果,像往常那样,就是这样,他的牙齿现在还是歪七扭八的。
或许是真的难以忍受牙疼的痛苦,抑或是怕我在接吻时表现出一点点嫌弃的神情,他总是在任何时刻拿出牙膏来,像吃奶昔一样挤在嘴里,嚼一嚼,“跟口香糖一样”,他是这么说的。
但我讨厌那种味道,他的牙膏是牙医给的,只有一点平庸的甜加上药味的后调,草莓味,薄荷味,什么都不是。
“不可能,牙膏平时是刷牙用的,怎么可能会有毒呢?”他这样反驳我,我骗他说吃牙膏会变傻,他不信,不信我的话的傻瓜。
偶尔一次逛商店,我在超市里找到一管管状蜂蜜,包装让我想到了小柘兜里的牙膏——
“这是我送你的牙膏喔~”这样真诚地交给他,“蜂蜜味道的吗?”他只能从洋文里稀稀落落看出来点端倪,却信任地将他挤在嘴里。
他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放大了。喔~小柘太久没有尝过真正的甜头了,我又为之前的假设增添了新的一条确凿的可能性——他吃了那么久的牙膏或许只是作为甜味的代餐~好可怜。
在他质疑之前,我给予了他一个蜂蜜味的吻。用舌头将口腔里的蜂蜜,一点点侵袭尚存的牙膏味道,填满牙齿的缝隙,填满龋齿的洞里,填满他的上颚,化在他的大脑里。
这样的吻将他的话语与思绪一并堵了回去,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牙膏”,眉头皱起凝聚一点点的怀疑,却又无法从那忍不住上扬的嘴巴里说出来,蜂蜜糊在了他的嗓子里,成了真相的贞操带。
“这......”
“要每天好好吃掉喔~”用食指将嘴角残留的蜂蜜抹去,涂抹在他的嘴唇上,“毕竟,我啊最喜欢蜂蜜的味道呢~”
他自觉地将那只旧牙膏放在我手里。软塌塌没精打采的,好似他被“光临”过的下体。
“这个没用了喔~”
我用指尖一点点从那牙膏壳的底部向上爬升~
一点~一点~慢慢的能感受到有尚存的浓稠胶体,顺着我的指尖慢慢上升。
噗嗤~残余的最后一点的白色牙膏终于被逼了出来,呼呼,目不转睛的他也在那一刻双腿加紧,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哦~
就算是最后一点的残余,也只是被我抹在了鞋底,扭动一下双脚,便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好似呻吟。
从那以后,他的兜里一直装的是我的“蜂蜜牙膏”喔~
每次接吻时候,他都会涂抹一点在口腔中,好似接吻必要完成的规矩,他总是那样的死板。当舌尖划过,甚至不用特意寻找便能感受到他牙齿上的孔洞越来越大,千疮百孔的样子,只好用像蜂蜜一般的爱去填满~他那时候脑子或许会不会想到呢,这种爱意正是他身心里藏着的一只蛀虫呐~
我喜欢他,喜欢看他为我吃下冰淇凌时候痛苦的坚韧,喜欢看他将我只喝了一口的汽水一饮而尽时候的坚决,喜欢他每次接吻前都会吃一点蜂蜜的木讷,也喜欢他每晚伴着疼痛想起我的深情......这样的爱意将他泡在蜂蜜里,溺死在蜂蜜里,那也是他的荣幸。
“所以,这是什么?”
我从他口袋里又摸出来一管牙膏。
“牙医说不能再吃甜的了,已经有的牙快保不.......”
他的声音,开始随着我挤压他乳头的力度而变得逐渐不可闻。
我牵引着他进入到空的教室,将他放在讲台上,用脚扣住他的双腿,台下三十张桌椅面面相觑,他好像一个上课展示的实验品。
我找出来他胸前口袋里的那管蜂蜜,填满半口,再用吻将它塞进他的嘴里,舌头明明是最有力量的肌肉,但他的舌头却不能阻拦我侵占他的口腔~一次一次,蜂蜜的甜味将牙膏的味道抹杀干净,蛀蚀着他快烂掉的理智。
傻瓜,不想遭受痛苦又哪里来的甜头呢~他的乳头在我的玩弄下开始逐渐勃起,这是我上个月为他开发的性癖。
“呐,小柘,是选择痛苦呢,还是选择甜美呢~”
“唔....”他被蜂蜜塞满的嘴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我放在他嘴唇上的食指噤了声。
“傻瓜怎么能有选择的权力呢~只管接受就好了喔~”
我的手顺着他的衬衫,慢慢滑向他的下体,在拉开拉链的那一刻,鸡鸡好像解除牢笼的野兽,砰的呈现在我面前,什么嘛,只是一只丑陋的牛犊罢了,看呐,还留着口水呢,不听话w
“呐,小柘不仅喜欢甜,还喜欢臭臭的吧~今天穿了一天的小皮鞋,一定湿漉漉,臭烘烘的喔~”
我将皮鞋甩下来,尽情地在他面前展现着我黑丝包裹下扭动的脚趾,淫乱的味道和蜂蜜气息发酵在一起,是能把人魂迷走的香薰~
“如果用这双脚底,将小柘的下体夹住,撸动几下,一定会承受不住,很快射出来,甚至还会染上渚的脚臭味道喔~
怎么样~再加上蜂蜜来做润滑剂的话,本来就滑滑的脚底变得黏黏的,小柘一定~挺不住的吧~”
说着我用蜂蜜挤压在他的鸡鸡上,他的阴茎开始微微抖动,像是祈求雨的生灵终于得到了回应,很开心。
“要乖乖吃下去喔,只有吃下去才能将白白的东西尽情排出来~被榨干的一点不剩喔~~呐,为了能尽情排出来,要忍痛吃掉喔~”
溺水的人有没有在临死前幻想过,将水喝掉以求最后一丝生机——我不知道,但是我面前的小柘,正在努力将源源不断送到嘴里的蜂蜜一点点咽下去,只为了能在快感的溺水池里得到解脱~
“求求你~”他最后用哑了的嗓子发出这三个字。
“好乖喔,吃掉那么多,牙齿是不是不痛了呢~
啊啦啊啦,要开始排出白色的东西喔~”
双脚开始一点点往他的阴茎上移动,在最后就要夹住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好幸运喔,要接受惩罚的不是小柘呢,而是~~它——”
他错愕地看着我,看着我将他兜里的牙膏用脚趾夹了出来,夹在了两脚之间的天堂里。
“明明有错的是牙膏君,不是小柘呢,所以啊就来惩罚它好咯~”
就在离他下体一公分的上方,两只脚在有节奏地抚慰着他的那根牙膏,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时而撸动着它的胶皮,时而用脚趾将牙膏冒拧开~他的小鸡鸡在下面随着节奏一点点颤抖~却连一丝的快感都无法得到~
“求你了,惩罚我吧,我以后~~~~”
他的祈求被一口浓烈的吻再次堵住——“小柘没有错喔,错的是这根粗大的,野蛮的牙膏先生呢,呐,为了惩罚他,一定要用脚趾把他浓稠的牙膏榨出来对不对,看喔,牙膏先生好像要坚持不住咯~~”
我开始用脚趾顺着牙膏底部,慢慢地向上逼迫,与先前那次不同,浓稠积攒的牙膏与并不温柔的力度,将那白色的浓稠液体逼向牙膏口。
“要射了~喔,牙膏先生要射光咯~
三——
二—
一
~”
噗嗤,白色的弧线从那胶皮口喷涌而出,丝线般洒落在小柘身上,小柘的阴茎,随着身体的起伏好似终有了快感,却只能涌出一点,参杂着白精的先走液~真是可怜的对比哇。
“呐,还在射喔~牙膏先生在射个不停呢——这么可恶的牙膏先生,就让渚将他榨干净喔,榨到不省人事,让小柘每次拿起牙膏都会想起眼前的画面喔~~还在射,好棒好棒~”
......
夕阳自窗户斜斜送进教室,携着傍晚的微风,很舒服。
我一点点把他嘴边的蜂蜜与口水擦干,看着他铺满牙膏的下体,忍俊不禁,要是能拍张照片就好了。
裹着蜂蜜与牙膏的小鸡鸡还在空中无望的挣扎,到底哪些是先走液哪些是蜂蜜,哪些是牙膏哪些是白精,甚至无法分辨。
我穿好鞋子,擦了擦腿上的牙膏,留下他和一片狼藉。
“要好好的收拾完喔。”
我将那干瘪的牙膏叼在嘴里,悄悄关上门。
牙膏的甜味寡淡,还有一点药的苦味。
牙齿全部脱落了岂不更好,方便主人把脚塞进他的嘴里而不会把脚硌疼(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