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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或许在平等的环境中,确实会取决于所谓的基因以及天赋。然而一旦错失了最好的成长环境,即使是同为血脉的存在,也会成为你即使去仰视,去崇拜,也会深深地在自己灵魂的深处依旧感到触不可及的存在。
穿过老旧而又厚实的木门,尽管我已经无数次地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过自己的亲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存在。然而,当我真正踏入了那个房间的时候,一种无比的自卑以及渺小的无力感还是最终深深地压碎了我小小的自尊,以及我那曾经不允许任何人挑战的傲慢。
那丰满而又高大的身躯像是直接从现实展现了我与她之间那无法逾越的差距一般,那健康,丰满,强壮以及各种直击人类最原始欲望的美艳,似乎在我还没能做出任何的反应还有思考之前,一种低等种族在见到高等种族时那种敬畏以及卑微的感受,就好像是从我的血脉中觉醒了一般,令我在她俯视的目光之下,一时间竟只剩下一种弱者对于强者生来地畏惧以及屈服。
由极致的肉感所堆叠而成的傲人曲线充斥着我的视野,那是一种丰满到了足以用野蛮去形容,磅礴且满溢的生命力的肉体,却是直接仿佛碾碎了我的一切理智一般,将我瞬间拖入到最原始的本能深渊。
那一刻,我仿佛只是一个低等而又卑贱的下级生物,在肉体,精神,基因乃至是灵魂上都彻底的劣等于眼前那宛若神明一般的女性的面前,留下的只有对她那不可抵抗的魅力的本能反应。我的意识在她肉眼可见的力量与美艳之下屈服,那种压倒性的气场让我感到自己犹如一粒尘埃,在她那漠然中透着困惑,却依旧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傲慢的俯视下,伴随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我却是在这种屈辱当中,感受到了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兴奋。
“你说这就是我姐姐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成熟的威严,她的话语中毫不掩饰地透出了对我的蔑视与鄙夷,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失望与厌恶,仿佛完全没有顾及我的存在。
“是的夫人,原本这些垃圾只是被拉去鉴定一下日后可以被卖出什么价格。但是他的能力当中,却多出了几项不该出现在他这样的下等存在的奴隶的身上。”
说到这,一旁领我进房的修女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停下了自己的发言,神情中带着一丝侥幸以及恐慌,十分不安地再次看向了美妇的方向。
默默地感受着那股来自于美妇视线的压迫,丝毫没有一丝抵抗能力的我只得在这股视线的压迫下,不断地压低自己的脑袋。以至于我的目光最终无力地落到了她那优雅却充满力量感的脚趾上,仿佛连抬头直视她的勇气也被这无形的压迫彻底剥夺。
美妇的装扮是一种贵族女性之间非常随意的开叉长裙与裘袄,笔直且修长的肉腿不时地会从开叉的长裙下露出。那无与伦比的肉感就像是对于雄性生物的试炼一般,只有最强大,最尊贵拥有最好的基因的雄性,才能抵抗住这股足以令人感受到沉重的诱惑。而那些无能,劣等的残次品,最终只会统统成为这双肉腿践踏在脚下,如同一堆堆恶心的垃圾一般,挣扎着托举着美妇的足底,到死都只是美妇用来证明她高人一等的事实与证明。
而此刻的美妇,穿着的却是一双淡黄色的高跟凉拖。
或许是因为她从未真正看重过我的存在,此刻的美妇甚至连她平日出门闲逛时的那种装扮都懒得去展现。她的随意与漫不经心似乎充满了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与倦怠,仿佛在她眼里,我这样的存在根本不值得她浪费一丝一毫的心思。她的打扮显得无比随便,脚下那双淡黄色的高跟凉拖更是无比老旧。鞋面上已经能清晰地看到一种不同于鞋子原本色泽的暗黄。一块块像是脚汗浸透了皮革而产生的发黄汗渍,更是说明了它们的频繁使用与长久的遗弃,仿佛这双鞋早已被她彻底厌弃,却依然在这不经意的一刻被随手拎来,再次踏在她高贵的双足之下。那双凉拖的边缘甚至已有些破损,线条模糊不清,但即便如此,在她的脚下,这一切却似乎都显得无足轻重,甚至因为她的存在而被赋予了一种随意的优雅与不屑。
不断地凝视着美妇的足底紧贴着凉鞋所呈现的完美曲线,那足底因为与凉鞋相互贴合而产生一丝肉感的形变,更是展现出美妇足部每一寸线条的优雅与力量。就像是我的视线死死地碾踩在了那足底与鞋面的缝隙当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无力悄然席卷我的全身。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紧紧地攥住。那种沉重的压迫感与逐渐蔓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仿佛不论我如何挣扎,最终都会臣服于美妇足底与凉鞋之间那令人窒息的缝隙。
而就在这时,一股柔软却充满力量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直视眼前那令人无法抗拒的高贵身影。
宛如精雕细琢一般的五官组成了她绝美的容颜,每一处曲线与轮廓都透露出高贵与傲慢。她的深邃的眼眸中仿佛天生就带有着一股高傲与冷漠,在俯视着我的同时,更是毫不避讳地流露出冷漠与不屑。她的头发乌黑亮丽,长长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肩头,微卷的发梢更为她增添了一份妩媚与女人的柔美。皮肤白皙细腻,仿佛不曾被岁月侵扰,带着近乎不真实的光泽。
而那一对丰满而傲人的巨乳更是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仿佛无形的力量从她的身体蔓延开来,通过视觉的冲击,彻底碾碎了我心中的所有防线与理智。
就在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去直视她容颜的时刻,她却嘴角极其不屑地微微抿起,流露出一种冷漠而淡然的神情。
“曾经的家族混乱中,我们确实丢失了一个孩子。而且按照年龄来看,他似乎也算是符合。”
随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推到了一边,仿佛我只是一个供她们随意处理的货物一般。我的存在和未来的命运,仿佛全然取决于她们之间那漫不经心的、充满傲慢的对话。
“但是他显然已经染上了各种贱民才会染上的贱习。”
一边说着,美妇一边彻底地抛开了我的存在,直直地走到了修女的面前,像是想依靠自己那傲人的肉体与高傲的气质迫使修女屈服一般,环抱着双臂俯视着修女。
修女虽然也拥有着极其傲人的身姿,但在美妇那丰满到了极致的肉体面前,似乎任旧比美妇矮了一些。然而,修女的脸上却依旧是一种仿佛能够包容万物的微笑。那种温柔而又成熟的气质,竟让她在面对美妇的时候,丝毫没有落入下风。这种柔和的力量让两人之间的对峙一时竟难分高下,仿佛她们各自的力量与威严交织在一起,谁也无法轻易压倒对方。
“所以,两千枚金币的要求,我们不会接受。”
听到美妇的回答,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虽然我从未奢望过自己的存在能值得两千枚金币,但当听到美妇将我如同一件商品般进行讨价还价时,那种无法抑制的悲哀与羞辱感还是深深刺痛了我。
然而与此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卑微快感仿佛悄然在我的内心深处滋生,似有若无地刺激着我那深藏的奴性。曾经那个渴望被爱、期待拥有自我价值的我,在美妇冰冷的蔑视中被彻底扼杀。而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仿佛天生注定要俯首称臣、甘愿成为她脚下尘埃的我。一个即使被当作无足轻重的擦脚布,也依然渴望着满足她一切期望的存在。那种被她轻视、被她践踏的屈辱,竟意外地唤醒了一股深埋体内的最卑贱的奴性,让我在无尽的羞耻与压迫中,逐渐沉沦、蜕变为一个完全屈服在美妇脚下的卑微仆从。
“怎么会向您说的那样子呢?虽然我们教会确实会把那些没有天赋的孤儿最终调教成最听话、最顺从的工具。但是您要是以这个借口不接受这个价格的话,这恐怕我们是不能接受的。”
依旧保持着一种温柔的微笑,修女面对美妇着美妇的威压,却依旧只是一副平静且淡然的样子。
“我们维瑟尔诺斯家族的人从来都是以卓越的天赋和能力著称,虽说是出于不可避免地意外,但是认可这样一个卑贱的存在,还要花费足足两千枚金币的代价,这对于我们家族而言,是不折不扣的耻辱。”
一边说着,美妇极其不悦地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然而就是在这一瞬间,一股从体内深处激荡而起的巨大奴性,宛如无形的锁链,仿佛要将我的脊梁彻底压垮一般。那种无法抗拒的屈辱感迅速蔓延,迫使我不由自主地想抛弃所有的尊严,甘愿臣服在美妇冷漠的蔑视之下。
感受着体内因卑贱与美妇蔑视的目光而愈发无法压制的快感与兴奋,我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屈辱与卑贱仿佛在蹂躏我的灵魂。然而只要我一会想起美妇那鄙夷的目光,无穷无尽的屈服便会令我在一种恍惚的快感当中,不断下意识地压低自己的身子,仿佛如此卑贱的形象,才是我应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正确形态。
顺着美妇的视线也望向了我的方向,虽然修女的双目一直因为微笑微微地闭着,但是一股懊恼与不满,此刻却是已经压低了修女的嘴角。
“小孩子在不合适的环境中养成了不良的癖好,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修女语气依旧保持着她那惯有的温和,但眉间却微微锁紧,似乎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某种怨愤。
“只要日后加以引导与纠正,就不会形成太大的问题。”
柔和的声音中仿佛带着一种隐约的急躁,尽管此刻的修女在极力化解眼前的局面,但美妇冰冷的目光依旧满溢着一股足以压垮我的鄙夷。
“况且教会已经花费了大量资源在他的培养上,总不能因为他的一点缺陷就完全否定他天赋吧?”
修女的话语不断从各种角度试图说服美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语气逐渐变得急促而不安,仿佛那原本自信的立场正在慢慢崩塌。每一句话似乎都未能动摇美妇的决心,反而让她在这场讨价还价中显得愈发弱势。
“我们直接来谈谈最终的价格吧。”
丝毫没有理会修女之前的发言,美妇只是自顾自地转身走向了我。
而见到这一幕,修女也是一下乱了阵脚,急促的追上了美妇的脚步,一起来到了我的面前。
感受着笼罩在我身上的两个巨大的身影,尽管修女的身材并不似美妇那般丰满。但是凹凸的曲线以及高挑的身姿让她在面对我这一类卑微而渺小的存在的时候,依旧充满令我无法去违抗的威严以及对我的掌控。
“野狗终究只是野狗,哪怕是事先被调教过了,也终究不可能抵抗地住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地卑贱与低劣。”
感受着美妇轻蔑的话语,我只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与快感正相互纠缠着。那股无法抗拒的羞耻感不断侵袭着我的理智,仿佛内心的某个深处正在被无情地碾压,同时又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的压迫。
“我说的对吗?低贱的家伙!”
伴随着美妇突然间的一声冷呵,我原本还试图保持站立的身体顿时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垮一般,双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感受着那仿佛潮水一般淹没了我的屈辱与快感,美妇的压迫与蔑视仿佛令我彻底地意识到了自己在她面前的卑微与无力。那冷漠的语气,鄙夷的目光以及轻蔑的神情无不刺激着我下贱的奴性。在她的蔑视中,过去我在教会所经历的一切调教,仿佛瞬间被美妇的压迫重新覆盖。她的每一个轻蔑的眼神、每一句冷漠的话语,都在重新调教并塑性着我的奴性。在这一刻,我似乎找到了我真正的归宿,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匍匐在她脚下,甘愿被她轻视与支配。
“你这下贱的东西到底在干嘛啊!之前不是都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了吗?你这下贱的垃圾!连地狱里的魅魔婊子都会嫌弃你下贱的猪猡!”
眼见我的举止瞬间将自己谈判的余地彻底地全部葬送,修女也立即收起了原本和善温柔的面容,转而露出了一副极度恼火而又阴狠刻薄的神情,冲着我肆意辱骂道。
然而,面对着修女的变脸,美妇却依旧只是一副冷漠而又高傲的神情。她轻轻地冷哼了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倦,仿佛我的这般举动其实全都在她的意料当中,而这场闹剧也不过是在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真是令人失望至极。”
以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打断了修女对于我的呵斥,美妇只是随意地低头,目光轻蔑地扫过了我蜷缩在地上卑贱的身形之后,便仿佛连继续看下去的兴趣都没有。
“看来教会所谓的对于奴隶的调教手段,也不过只是这种程度。”
恶狠狠地俯视着匍匐在地上的我,修女的眼中充满了隐忍的怒火,尽管她对美妇的话有一百个不满,但事实摆在眼前,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余地。她紧抿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最终只能选择沉默,咬牙承受着这份羞辱。在美妇面前,她的反抗显得那样无力,而我的存在更是毫无价值。
“艾莉西娅女士,如果我们教会选择曝光或者是利用这个孩子的特殊性去与其他家族合作的话......”
修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隐含的威胁,似乎还握着最后的一张底牌。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美妇便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打断了她。
“其他家族?真可笑,难道你们教会还天真到以为会有人愿意接手这样无用的废物?”
说完,美妇便十分随意地抬脚,直接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那一瞬间,我只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我的头顶,美妇的力量就如同不可抗拒的命运一般,将我彻底碾压在尘土中。
感受着自己头顶美妇那坚硬而又冰冷的鞋底,一股异样的快感从屈辱中升腾而起,仿佛她的每一次压迫都在唤醒我内心深处那最卑微的渴望。那冰冷的触感仿佛是一种无形的掌控,我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快感在体内蔓延,仿佛被她踩在脚下才是我真正的归宿。
最终,伴随着一阵仿佛我的灵魂都融化了一般的快感。不论是美妇还是修女,看向我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一种源自生理上的鄙夷以及厌恶。
美妇缓缓收回了自己践踏在我后脑勺上的脚,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日常中的一部分。她随即以一种充满挑衅的目光转向修女。
而至此,修女在恶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后,明显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失望,最终只能收敛情绪,强行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
“交易依旧有效。”
狠狠地咬着牙,修女勉强保持冷静,目光依旧带着几分不甘与恼怒。
“期待你下次能带来令双方都满意的成果。”
而听到修女的话后,美妇只是冷哼一声,显得毫不在意,仿佛这场谈话对她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冷漠地扫视了一圈,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时,鄙夷与厌恶的神情瞬间浮现在她的脸上,仿佛我只不过是污秽的尘埃。随后,美妇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径直离开了房间,仿佛屋内有什么肮脏的东西让她感到不堪,丝毫不愿意再多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