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一间杂乱无章的屋子里,一位面容清秀却带着几分病弱苍白的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眸。初醒时还有些迷茫,片刻后,意识回笼,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他轻轻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喃喃自语道:“我这是…… 穿越了?” 话语落下,他环顾四周,看着这陌生又破旧的环境,眼中的惊愕逐渐化为苦笑。
他本以为,自己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中理应死去,却没想到,命运的齿轮陡然一转,竟将他的灵魂硬生生扯入了这异世界,附身到了一个名为叶尘的少年身上。如今这具身体,不过是东玄州云安城苏家最底层的家奴,年仅十四岁,身世可怜,前路未卜。
叶尘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底的慌乱 寂静的屋内,叶尘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忽然,“叮” 的一声轻响毫无预兆地在他脑内炸开 。紧接着,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脑海回荡:“最强抖 M 系统,植入成功。”
叶尘惊愕地瞪大双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散发着幽光的透明属性面板已然缓缓浮现在他的眼前。
姓名:叶尘
年龄:14
修为:暂无
灵根:暂无
源点:暂无
叶尘 心中微微失望了一下 自己既然没有灵根资质 岂不是 没办法修炼? 随机系统便弹出来新手礼包
仙品火灵根 1 x
六道轮回决 1 x
天赐神体 四象神体1 x 叶尘心中顿时大喜 光听名字就觉得很强的样子
叶尘尚未来得及展露笑颜,房门便 “吱呀” 一声被轻轻推开。只见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亭亭玉立在门口,面容清秀姣好,身着一袭青衫,质朴却难掩灵动之气。她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叶尘,随我走一趟,二小姐唤你前去侍奉,莫要磨蹭了,若是误了时辰,二小姐那脾气,你心里可有数。” 言语间,既有催促之意,又似带着几分对叶尘的轻视“
好的,香凝姐。” 叶尘念头一转,刹那间,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便记起眼前这位姑娘,正是苏家二小姐苏青萝身旁的贴身大丫鬟。
不过须臾,叶尘便随着香凝来到了苏青萝的院子门口。迈入其中,抬眼便望见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静立其间,她身着一袭紫衫,衣袂随风轻拂,仿若紫霞仙子临世,风姿绰约,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香凝见着眼前之人,眸中闪过一抹亮色,满心欢喜地飞奔过去,带着些许娇嗔说道:“绿珠姐!” 那被唤作绿珠的姑娘,莲步轻移,伸出如羊脂玉般洁白的小手,轻轻捏了捏香凝的脸颊,笑语盈盈:“你这小妮子,莫要顽皮,快些进去吧,二小姐都要等不及了。” 全程里,她仿若旁若无人,自始至终未曾瞧叶尘一眼,叶尘站在一旁,倒像是个透明之人,只默默静候着下一步的吩咐。
叶尘随二人款步迈入屋内,抬眸望去,只见那主位之上,端坐着一位身着素白罗裙的少女,风姿绰约,惹人注目。少女莲足轻点,蹬着一双白色绣鞋,悄然触及地面,鞋面上所绣繁花仿若绽于足尖,灵动非常。再瞧其面容,尚带着几分稚气未脱,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的娇花,清新又明艳。此女正是与叶尘同年诞于苏家的二小姐 —— 苏青萝。苏青萝见叶尘踏入,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浅淡笑意
绿珠款步上前,身姿婀娜,行至自家小姐身侧,轻盈福了一福,朱唇微勾,轻言慢语道:“小姐,奴婢已将人妥妥带到。” 语毕,她美目流转,回首瞥了一眼身后。只见那叶尘仿若木雕般僵立原地,神色间尚有几分初来乍到的懵懂与惶然,眼眸低垂,似在暗自揣度这全然陌生之地。
苏青萝本生得一副娇俏可人之貌,粉嫩的面庞仿若春日初绽的娇花,此刻瞧着叶尘这般呆愣模样,那原本挂在唇角、如新月般的甜笑瞬间凝住,蛾眉轻蹙,眸中隐有薄怒泛起。
香凝心思向来机敏,眼波轻动间,便将二小姐的不悦瞧了个分明。她柳眉倒竖,杏目圆睁,莲步急趋至叶尘跟前,素手扬起,“啪” 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叶尘面颊之上 手指怒指其面,娇叱道:“你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见了咱家二小姐,还不速速跪下磕头请安!莫不是我等平日里待你太过宽和,竟让你将这高门府邸的规矩都抛诸脑后了?
叶尘仿若大梦初醒,身子一个激灵,双膝弯折,“扑通” 一声直直跪地,额头紧紧贴于地面,不敢稍有僭越,声音颤抖,仿若蚊蝇嗡鸣:“小人…… 哦不,奴才给二小姐请安,奴才一时迷了心窍,失了礼数,万望二小姐海涵,饶恕奴才这一回。” 言辞间满是惶恐,身躯亦微微颤抖,在这封建时期背景下眼前这女子一句话便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苏青萝莲步轻移,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跪地的叶尘,粉嫩唇角微微下撇,眼中尽是不屑与鄙夷,冷哼一声道:“哼,今次便暂且饶了你,权当给你个教训。可你需得时刻谨记,你不过是我苏家最微末、最卑贱的家奴,这身份莫要忘了。往后不论何时何地,礼数半点不可疏慢,这日常请安,须得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大礼,切不可再这般糊涂。还有,在本姑娘面前,莫要再以‘小人’自称,‘奴才’二字才是你该用的,可听明白了?
苏青萝款步轻移,雪白的裙袂随之轻晃,她莲足轻点,微微伸出那绣工精美的白色绣鞋,柳眉轻挑,眼中满是鄙夷之色,朱唇轻启,冷冷道:“哼,过来,为本小姐将这鞋面细细舔干净。既把你唤至跟前,便是要你好生伺候着,莫要忘了自己的奴才身份,恪尽职守才是。”
言至此处,她顿了顿,美目流转,眼底忽地闪过一抹玩味,继而悠悠开口:“你且用心侍奉,若能叫本小姐满意了,赏你一双本小姐的袜子,那也未尝不可。”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叶尘面上悄然浮起一抹薄红,他生性便有些别样癖好,若能得机会亲近眼前这位美丽佳人的鞋袜,竟仿若天赐良机,心中暗喜不已。遂敛衽躬身,语调谦卑且恭敬地应道:“承蒙二小姐垂怜,予奴才这般机缘,得以侍奉在侧,为二小姐清涤履靴,实乃奴才三生之幸。” 言罢,便直挺挺地跪地,规规矩矩地连叩三首,
语毕,叶尘缓缓俯身,双手虔诚地托起苏青萝那素白绣鞋,鞋面所绣繁花仿若凝霜带露,精致非常。他眸中微光闪烁,竟探出舌尖,轻柔且细致地舔舐起来,似这般侍奉之举,于他而言是无上殊荣。不多时,鞋面污痕渐消,已见洁净。
苏青萝蛾眉轻挑,眸中寒意隐现,莲足轻抬那绣着精致云纹的鞋底一脚蹬在了叶尘的脸上 ,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朱唇轻启,语带不屑:“哼,这便完了?本小姐鞋底尚脏,还不速速清理。” 叶尘闻之,神色未有半分忤逆,忙不迭应下。他重新端正身姿,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定鞋底,目光专注面庞早已染上绯色,仿若春日桃夭,伸出舌头认真擦拭 那沉醉模样,旁人瞧来虽觉怪异,他却似沉浸在自得其乐之境,
瞧着叶尘悉心侍奉那绣鞋,面上竟还流露出沉醉之色 这般情态,直把三位女子逗得忍俊不禁。香凝率先发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美目流转间尽是鄙夷,朱唇轻启:“哟,叶尘,瞧你这副模样,二小姐的鞋底滋味可好?这般享受,倒是我等眼拙,从前竟未瞧出你有这般癖好。往后若想过瘾,只管与姐姐言语一声,咱们姐妹那儿积攒的脏鞋子可不少,权当赏你,让你好生过把瘾,也算是成全了你这点‘雅兴’。” 那话语恰似冰刀霜剑,直直刺向叶尘,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与羞辱之意。一旁的绿珠闻听此言,忙以袖掩口,却仍止不住那串串银铃般的轻笑,肩头微微颤动,眼眸中也透着相同的揶揄之色。
叶尘闻听此言,先是眸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之光,转瞬便又神色一肃,端端正正地朝着香凝躬身一揖,言辞恳切:“承蒙姐姐厚爱,若往后真有契机能为诸位姐姐效力,净涤履靴,于叶尘而言,那必是天降洪福,求之不得。” 其态之恭谨,仿若面对天大恩赐。
苏青萝垂眸审视着绣鞋,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悠悠开口:“叶尘,瞧你平日碌碌,似无甚出众之处,不想这清理鞋子的手艺倒有几分火候,依本小姐看,你这舌头,生来便似有化作擦鞋布、脚垫的天分,往后这等差事,少不了你。” 不过你这奴才,侍奉之态虽说尚可,倒也勉强入得本小姐眼。只是,鞋面既已舔干净,却浑然不知鞋底亦需即刻清理,非得本小姐出言提点,当真是愚笨至极。既如此,本小姐原许下赏赐你袜子之事,今日便作罢。似你这般蠢笨之人,怎配触碰本小姐贴身之物,莫要痴心妄想了。” 言罢,轻轻一甩衣袖,尽显傲娇之态。
绿珠 微微欠身,轻声附和道:“正是此理,二小姐的罗袜,这般珍宝的贴身之物,莫说他叶尘,便是寻常有头有脸之人,又哪有资格轻易触碰?依奴婢之见,即便要赏他二小姐的袜子 也断不能如此轻易予之,须得让他知晓其中矜贵。” 言罢,轻轻甩了甩手帕,神色间尽是对叶尘的不屑。
香凝亦趋步上前,福了一福,笑语盈盈:“绿珠姐姐所言极是,二小姐肯让他近身伺候清理鞋子,本就是天大的恩赐了。他既承了这份恩,做得好自是分内之事,若稍有差池,施以惩戒责骂,那也是理所应当,可不能乱了规矩。” 说罢,瞥了一眼跪地的叶尘,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
叶尘听闻,伏地叩首,额头冷汗涔涔,唯唯诺诺道:“奴才明白,多谢二小姐、绿珠姑娘、香凝姑娘提点,奴才定当竭尽所能,万望恕罪。”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在这几人面前,尽显卑微之态。叶尘心下满是委屈,悄然攥紧双拳,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想方才,二小姐分明仅命他清理鞋面,于他而言,哪怕仅仅是亲近二小姐足下之履,亦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敢有半分僭越之举?未得二小姐亲口谕令,莫说是鞋底,便是鞋面之外一丝一毫,他都不敢贸然触及。却未料到,这般谨小慎微,反倒招来二小姐斥责,连那令他心心念念、视作珍宝的赏赐 —— 二小姐使用过的袜子,也被无情收回。
叶尘低垂双眸,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偷瞄向二小姐那裹着素白罗袜的玉足,心中暗自叹息:“实在可惜,那可是二小姐使用过的袜子,若能有幸,哪怕仅是轻嗅一口,想必亦是无上幸福。” 这般念头刚起,他便忙不迭地暗自警醒,忙又将头垂得更低。
苏青萝玉手轻抬,微微掩口,面上透着几分倦怠,朱唇轻启,淡淡言道:“罢了,本小姐倦乏得紧,你且退下吧。”
叶尘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双膝跪地,俯身叩首,连磕三个响头,口中谦卑应道:“奴才遵命,不敢扰了二小姐休憩,这便告退。” 言罢,缓缓起身,倒退着步出房门,每一步皆透着谨慎。
一旁的香凝与绿珠见状,也忙不迭地敛衽弯腰,福身行礼,齐声道:“奴婢告退。” 二人身姿婀娜,动作轻盈优雅,尽显乖巧柔顺之态。
于这小小屋舍之中,尊卑之序尽显无遗。香凝、绿珠身为苏家丫鬟,平日里在苏青萝身侧伺候,地位自是比叶尘这等粗活家奴高出许多,单瞧这行礼问安的细微差别,便一目了然。
第二章
叶尘回到那间狭小简陋的居所,迫不及待地欲融合系统所予的仙品火灵根与四象神体。他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周身气息流转,仿若置身尘世之外。足足耗费一个时辰,体内灵力翻涌不息,直至周身光芒渐隐,才终告融合完毕。
待平复体内紊乱灵力,叶尘稍作歇息,便开始整理思绪。苏家于云安城扎根立足,已然二百余载,其间昌盛不衰,究其根由,乃是有金丹期老祖坐镇,威镇四方,庇佑家族。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五年之前,苏家老祖坐化仙逝,仿若擎天之柱倾颓,家族顿失依仗,在这强者为尊的世间,没了金丹修士的苏家,日渐式微如今偌大的苏家只有四位筑基修士坐镇。
目下苏家,最强者当属现任家主苏玄天,其修为已至筑基后期,苏青萝便是他的嫡亲女儿。另有大小姐苏墨舞,年方二十二岁,天赋卓绝,不久前刚成功筑基,堪称苏家近百年来最快筑基的天才,家族上下皆对她寄予厚望,盼其日后能突破桎梏,结成金丹。
叶尘稍作休憩之后,遂盘坐于榻上,开始修习那六道轮回决。未及一个时辰,便已然引气入体,成功晋为炼气一层之修士。今叶尘身怀神体与仙品灵根,自是信心满满,笃定可于两年之内,不藉筑基丹等外物之助,成功筑基,进而成为那威风赫赫之筑基大修。思及此处,叶尘面上笑意难抑,不禁喃喃自语道:“不妥,不妥,区区筑基之境,怎可令吾如此失态,吾乃欲成仙帝之人也。” 念及于此,叶尘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开始幻想自己成就仙帝之时的无上风姿,思及美妙处,竟至忘形,咳咳。
叶尘方才侍奉苏青萝之时,机缘巧合,竟探得那系统的一番奇妙功用。系统源点霍然蹿升,竟是足足涨了五百之数。叶尘见状,心下立时明白,原来被女子羞辱、折辱一番,便能让这源点大幅增长,如此脾性,真真是个 “抖 M” 系统,却恰恰称了他的心意。在叶尘想来,与其日复一日,苦守那枯燥乏味的修行之道,倒不如曲意逢迎、侍奉女子,只需这般,便能日益强盛,如此捷径,自是比那苦修之途强上太多。
俄而,一阵咚咚敲门声起。叶尘不疾不徐,轻轻启门,但见一俏丽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前,手中捧着一个小巧的箱子,观其面容,赫然正是香凝。叶尘忙拱手,恭敬言道:“香凝姐,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闻得此言,香凝柳眉一蹙,嗔怪道:“哼,怎的,没事就不能来你这儿了?” 叶尘见状,连连摆手,赔笑道:“自然不是,香凝姐能大驾光临,叶尘满心皆是感激与欣喜。” 香凝面上忽而泛起一丝笑意,悠悠开口:“今日我来,你定会开怀,因有一桩天大的福分要落于你身上咯。”“天大的福分?” 叶尘听闻,眉梢轻挑,眸中亦闪过一丝疑惑。
但见香凝莲步轻移,缓缓开启手中所持之箱。刹那间,箱内景况映入眼帘,竟是满满当当堆叠着女子用过的绣鞋,以及带着明显使用痕迹、已然有些旧色的袜子。叶尘目光一触,面上瞬间泛起一抹薄红,呐呐问道:“香凝姐,您这是……” 香凝唇角噙着一丝狡黠笑意,脆生生应道:“这就是予你的福分呐。” 言罢,她美目流转,继而又道:“这等被用过的脏臭鞋袜,于寻常人而言,自是唯恐避之不及,可对你这有特殊癖好之人来说,不恰恰是求之不得的天大好事么?” 其言语之间,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仿若她这穿过的鞋袜递予叶尘,便是赐予了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一般。实则,诚如所言,叶尘心底里,确是对眼前这位娇美少女的鞋袜渴慕已久。
叶尘双眸之中难掩激动之色,双唇微颤,话语间满是欣喜与感恩:“香凝姐,这般厚赐,叫叶尘实在不知该如何答谢您才好。” 香凝嘴角轻勾,浅笑道:“此不过些许开胃小菜而已,莫要这般大惊小怪。” 言罢,她款步轻移,袅袅婷婷走向椅旁,悠然落坐后,莲足轻抬,玉腿徐徐伸长。叶尘目光触及此景,只觉心跳如雷,轰然作响。
就在叶尘心旌摇曳之际,少女朱唇轻启,笑语嫣然,素手纤纤伸出,轻轻褪去那翠绿色的绣鞋,雪一般洁白的罗袜瞬时映入眼帘。未等叶尘定神细赏这如诗景致,香凝又莲指轻挑,罗袜翩然落地,一对洁白粉嫩的莲足展露无遗。此时,香凝朱唇轻抿,美目含情,秋波流转间,将那小巧玲珑的脚丫对着叶尘,声音软糯,却又透着一丝撩人的媚意:“来,舔人家的脚吧。
叶尘此刻心间自是欢愉至极,不及思索,身形一矮,迅速屈膝跪地。他仰起面庞,双眸之中满是炽热渴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香凝那欺霜赛雪的玉足,竟一时看得愣神,瞧着叶尘这副憨痴模样,香凝不禁掩唇轻笑,笑声如银铃脆响,打破片刻静谧。她下巴微扬,神色间透着些许高傲,悠悠开口道:“今日可是本姑娘心情尚佳,才肯施予你这般恩赏,你且好生珍惜。往后啊,这般能以舌尖侍奉本姑娘玉足的机会,可不会多有咯。”
说起来,香凝对叶尘确是存了几分好感。缘由无他,叶尘生得一副好相貌,眉清目秀,俊朗不凡,且性子温顺,对她所言所嘱无不依从。只不过,这好感至多也就止步于对一条听话 “舔狗” 的喜爱罢了。
香凝早年出身官宦世家,奈何家道中落,无奈沦为苏家丫鬟。虽说身份低微,可自幼伴在二小姐身侧,倒也过得娇生惯养,鲜少受过委屈,衣食住行相较叶尘这般寻常家奴,自是优渥许多。也正因如此,香凝心性颇高,在她心底,叶尘纵有千般好,却从未被纳入未来夫婿的考量范畴之内。
叶尘神色愈发虔诚,腰背挺直,而后恭恭敬敬地俯身,向着香凝所在方位,重重磕下十六个响头,不多不少,恰与香凝芳龄之数相同。磕罢,他才缓缓凑近,舌尖轻颤,小心翼翼地触碰到香凝那嫩如春笋的足背,仿若触碰稀世珍宝,带着几分敬畏与渴慕。轻舔数下,似觉意犹未尽,复又张嘴,轻轻含住香凝如羊脂玉石雕琢而成的脚趾,双眸微闭,仿若婴孩沉醉于母乳的甘甜,那般专注,那般投入,悉心吮吸起来。
这边厢,香凝亦是脸颊飞红,仿若天边云霞,那一双美目之中,媚意横生,流转间轻启朱唇,娇声言道:“叶尘,怪不得二小姐说,你天生便有做擦脚布的潜质。瞧你素日里,除了生得一副好皮相,身娇体弱,还道是没甚长处,没成想,这舔脚的功夫倒是一绝。哼,你该不会早前便偷偷给旁的女孩子清理过脚底了吧?” 言语之间,醋意虽淡,却也隐有几分。
叶尘闻听此言,头摇得似拨浪鼓,忙不迭地恭敬回道:“香凝姐,决然没有此事。我这实实在在是初次以舌尖触碰女孩子的脚,许是真如您所言,我天生便该有这伺候人的本事,故而初次上手,便这般熟练罢了。” 言辞恳切,神色间尽显真诚。
香凝轻轻挑眉,漫不经心地随口应道:“嗯,既如此,下次寻个空儿,让绿珠姐也来,瞧瞧你侍奉得如何。
叶尘听闻,面上笑意顿生,欣喜道:“那自是妙极之事。” 言罢,唇角上扬,眼中满是期待之光。
岂料,前一瞬还沉浸于叶尘口舌侍奉、娇柔婉转的香凝,刹那间面容冷峻如霜,美目之中寒芒一闪,莲足陡然一抬,径直朝着叶尘面庞踏去。叶尘虽身为炼气一层的修士,可面对一介凡人女子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自然是有躲避之能,却哪敢妄动分毫,只得生生受下。只瞧那香凝白嫩如玉的小脚,重重地蹬在了叶尘脸颊之上。
叶尘满心委屈与不解,眼眶泛红,颤声问道:“香凝姐,叶尘可是何处做得不好,得罪了您?”
香凝居高临下,冷冷睨视,寒声斥道:“哼,原瞧你侍奉尚算尽心,本姑娘还动了心思,欲将你收为脚奴。却没料到,你竟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连讨好人、扮作一条乖巧哈巴狗的本事都没有,当真是令我失望透顶。” 言罢,玉手一挥,带着满腔怒意,一巴掌重重扇在叶尘脸上。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叶尘左脸颊瞬间红肿一片,指印清晰可见。
叶尘眼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滚落,模样煞是可怜。香凝见状,冷哼一声,莲步轻移,甩袖走向门外,行至门槛处,又驻足回首,一脸不屑鄙夷道:“你且好生反省,若真想做本姑娘的脚奴,往后便要受得住这如今日这般,无数次毫无由头的羞辱责骂。当然,作为交换,你也能以脚奴身份,多得些伺候本姑娘玉足的机会,你且掂量清楚。” 言毕,再不回头,径直离去。
believeral:↑有内味了,希望可以坚持更新
至少20万字以上吧,第一次写肯定写长一点 就是没大纲想到哪写到哪了
第三章
香凝走后,屋宇之内,只剩叶尘孤身一人,依旧呆坐于冰冷地面之上。他低垂双眸,暗自思忖:“当真蹊跷至极,方才被香凝那般折辱对待,半分怒意也无,反倒心间盈满兴奋与欣喜,。甚至,心底深处更加渴望,能再多些。”
叶尘微微皱眉,思绪飘远,忆起往昔:“想我穿越之前,虽确是是个抖 M ,但程度尚浅,更多的是比较偏足控属性。若在从前,遭此等境遇,必然会有些许愤怒,愤懑难抑。可如今却大不相同,究竟是何缘故?难道是自己魂穿占据的这具肉身本就也是个抖 M ?二者相加,1+1反倒大于2了,?又或是这所谓抖 M 系统,在暗中捣鬼,操控我心?”
叶尘目光一扫,恰瞧见香凝先前携来的那只箱子,内里满满皆是她用过的鞋袜。刹那间,香凝那美丽清秀的身姿仿若幻影,于他脑海之中翩然而现。叶尘顿觉心旌荡漾,再难自持,疾步奔将过去。
待至近前,他一手颤抖着紧紧握住那精致绣鞋,另一只手则拾起一双白色罗袜,上头沾染的使用痕迹清晰可辨,他缓缓将手中罗袜轻移至鼻尖,先是微微闭目,继而大口大口地深吸起来,仿若要将这一抹独属于香凝的气息,尽数纳入肺腑。不多时,他双颊已是一片潮红,仿若春日里灼灼盛放的桃花。
叶尘沉浸其中,尽情享受着这来自香凝袜子的独特 “芬芳”,那气息甫一入鼻,便仿若一道电流贯穿全身,令他大脑瞬间亢奋不已,周身燥热难安。他仿若癫狂,口中喃喃自语:“不成,这般还远远不够,我渴望更多,更多……” 言罢,他再不迟疑,猛地将脸深埋进那一箱旁人避之不及的脏臭鞋袜之中,忘情地吸食起来。一时间,四下静谧无声,唯闻叶尘一人粗重且急促的吸气声,在这空荡的屋子内幽幽回荡。
正值此时,苏青萝的小院之中,香凝亭亭玉立,俏生生地站于苏青萝跟前,面容恭谨,轻声言道:“二小姐,已然按您的吩咐,将事办妥。”
苏青萝慵懒地倚靠在那宽大的木椅之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香凝微微垂首,既恭敬又带着几分惑色,再度开口:“二小姐,那叶尘当真会如您所料,心甘情愿地做奴婢的奴隶么?”
苏青萝朱唇轻勾,眼中透着十足的笃定,笑语盈盈:“本小姐既然这般言语,自是成竹在胸。且不说那叶尘本就生性下贱,偏爱被美貌女子羞辱打骂,再者,我命你在送去的那一箱鞋袜之中,可是撒了诸多幽梦粉。” 香凝听闻,不禁面露疑云,轻声问道:“二小姐,那幽梦粉当真有如此神效?”
苏青萝柳眉轻挑,美目流转间满是自信,笑语嫣然道:“那是自然。这幽梦粉,虽说品阶不高,但其炼制所需药材却极为珍稀,乃是采撷生长于绝谷禁地的幽魂花花瓣炮制而成。其效用非凡,能惑人神智、控人心魂。” 言至此处,苏青萝朱唇轻抿,露出一抹狡黠坏笑,“我特意安排你将之洒于鞋袜之中,此刻那叶尘,怕是在屋内正捧着你的袜子,如饥似渴地大口猛吸呢,片刻都不舍耽搁。往后啊,他定会对你的鞋袜生出十足的依赖之感。往后能否再得你的鞋袜,全然操于你手,到那时,莫说是当个奴隶,哪怕是让他当最为低贱的家畜,只要能换得你的脏臭鞋袜,他都会趋之若鹜、求之不得。”
苏青萝莲步轻移,款摆腰肢,继而朱唇轻启,娓娓言道:“不过,此幽梦粉虽有奇效,终究只是下品之物,并非那珍稀无比的幽魂花,故而至多对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方能起效。” 言罢,她美目流转,看向香凝,又道,“你且想想,那叶尘不过一介小小家奴,我为何要你使出这般手段,要将他彻底收服?”
香凝蛾眉轻蹙,面露惑色,轻声应道:“此事奴婢确是不解,二小姐此前从未与奴婢提及。”
苏青萝神色一正,容光焕发,郑重其事地说道: 本小姐昔日曾蒙我苏家前任老祖垂怜,在其坐化之前,以一奇异灵水为我洗目。自那之后,我这双眼便能瞧见诸多寻常人难见之物。那叶尘,他身具灵根,而且绝非寻常灵根,极有可能是双灵根,乃至异灵根,便是单属性的天灵根,亦不无可能。”
言及此处,苏青萝微微一顿,继而又道:“三个月后便是凌云宗的升仙大会。虽说我苏家老祖已然仙逝,可往昔与凌云宗现任宗主颇有交情,届时苏家所得名额颇多,哪怕只是伪灵根、杂灵根资质,只要身为苏家人,皆可入内成为杂役弟子。
香凝微微颔首,恍然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二小姐为那叶尘费了这般诸多心思。只是,二小姐,奴婢尚有一事不明,您既有如此筹谋,为何不亲自出面,对他施用幽梦粉,将其径直彻底收服,反倒遣奴婢前去?”
苏青萝闻听此言,下巴轻扬,面上浮起一抹高傲之色,朱唇轻启,冷然道:“亲自出手?哼,他叶尘不过是个微末之人,眼下要做我的私奴,他还远不够格。你身为我的奴婢,去做他的主子,倒也算相宜,亦是他现今该处之位。”
言罢,苏青萝款步轻移,缓了缓语气又道:“当然,倘若他往后在修炼一途能稍有作为,本小姐自会斟酌,赏他做我裙下之奴。只不过,一切还得先瞧他在这升仙大会前三个月的表现。他若是分不清尊卑,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说到此处,苏青萝明眸之中寒芒一闪,语气森冷如冰:“那便直接取消他参加升仙大会的机会,让他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在苏家干一辈子粗活,做个低贱家奴吧。纵然他身负再高的灵根资质,可这仙缘机遇,终究是掌控在本小姐手中。”
写到一半 才发现这出bug了,男主是从苏青萝院子出去后 才融合的灵根,所以苏 应该看不到男主有高品质灵根,开篇随便设定了一个 无灵根 先这样不改了凑活一下吧
第四章
香凝闻听苏青萝一席话毕,眼眸轻转,唇边旋即漾起一抹慧黠笑意,轻声笑道:“既如此,这三月时光,奴婢可要好生拿捏折腾叶尘一番,权当替二小姐用心甄别甄别了。” 言罢,她盈盈福了一福,仿若已然成竹在胸,诸多 “妙计” 尽在心头。
苏青萝见状,明眸之中笑意更浓,喜盈盈地嗔怪道:“你这鬼灵精怪的丫头,一肚子都是促狭心思。罢了罢了,既你有心,便都依你主张。横竖他眼下已是你的私奴,奴才受主子些折腾,若能博得主子片刻欢愉,这本就是他们分内之责,无可厚非。”
而此时叶尘在屋内,仿若被鬼魅迷了心智,一头扎进那香凝的鞋袜之中,痴迷地吸舔,直至后半夜,方有停歇之意。但见地上散落的些许罗袜,沾染着星星点点叶尘释放出的白色液体,场面好不怪异。此时的叶尘,已然耗尽心力,面容尽显疲态,仿若历经一场鏖战,瘫倒在地。
未几,他起身,脚步挪至床边,重重坐下,心中暗自思忖:“不妥,我叶尘志在高远,一心求道,矢志成为那俯瞰三界的仙帝,怎可这般沉沦,迷恋一个小丫鬟的袜子?” 念及此处,他眸光渐亮,似已驱散心中阴霾。
转瞬,他盘膝而坐,闭目凝神,思绪却不受控地飘远,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浮现出日后的景象:待我功成名就、修炼大成之时,该冠以何种尊号?是霸气侧漏、威震三界的 “尘天帝”,还是超凡入圣、受万人敬仰的 “叶天尊”?诸多名号纷至沓来,扰得他一时有些出神。不过须臾,他便强行收束心神,摒弃杂念,潜心凝气,开启艰苦卓绝的修炼。
时光悠悠,一晃三日已逝。这三日里,叶尘仿若不知疲倦的行者,日夜不辍,沉浸在修炼的世界。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他成功突破,进阶至炼气期三层。叶尘难掩喜色,长舒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果真是仙品灵根非凡,即便身无丹药辅助,亦无灵草灵物加持,进阶竟也如此迅速。
晨晓初破,悠悠静谧之中,忽闻一阵咚咚咚敲门声,叶尘缓移至门前,轻启门扉,但见一少年卓然而立。这少年与叶尘年岁相近,观其貌,平平无奇却透着一股憨实淳朴之态。叶尘眸中光芒一闪,刹那间,记忆如潮涌,知晓此人乃是与自己原身情谊不浅、同为家奴之身的张炎。
只见张炎神色惶急,额间隐有汗珠滚落,口中急促言道:“尘哥啊,你这三日究竟所为何事?这三日的活计全然未曾理会,绿珠姐已然动了肝火,要扣你这月的月例钱呐!”
叶尘于数年前便被指派至苏青萝的庭院,干杂役琐事。而那绿珠,在这院中仿若执事总管一般,诸事调度皆经其手,大小事务皆由她悉心操持、费心劳神, 叶尘闻听此言,神色淡然,他目光平和,轻声言道:“无妨,此事乃我之过,当下便去给绿珠姐请罪去。” 言罢,他整了整衣衫,步履沉稳走去
叶尘不疾不徐,款步前行,行至绿珠居所门前。他立身静立,抬手缓叩三下门扉,其声清脆,回音悠悠。俄而,门扉轻启,绿珠现于门内。但见她身着一袭淡白色的柔软睡衣,脸蛋素颜朝天,未施任何粉黛脂粉之物,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俏丽容颜,清新自然,仿若晨间初绽的百合。脚下未着鞋袜,一双玉足径直踏在地面之上,剔透玲珑,恰似温润白玉雕琢而成,引人瞩目。
叶尘目光初时在绿珠那姣好的脸庞上轻轻一扫,继而便被那一双玉足紧紧吸引,目光胶着,难以移转。
绿珠见状,柳眉轻蹙,美目含嗔,呵责道:“看够了不曾?”
叶尘猛地回过神来,神色一凛,连忙躬身行礼,急声说道:“绿珠姐恕罪。实乃姐姐天生丽质,貌若天仙,叶尘自出生以来,所见女子无几人能与姐姐之美相媲美,故而方才一时失态,望姐姐海涵。” 言辞恳切,面上满是惶恐之色,只是那目光偶尔飘向玉足,仍难掩一丝难以察觉的痴迷。 绿珠岂是那等轻易便能被花言巧语所惑之人?她蛾眉轻挑,美目之中寒意顿生,冷冷言道:“你休要在此处巧言令色,蒙混于我。哼,你究竟是何品性,何种心思,我心中自是清楚。” 言罢,她朱唇轻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嘲弄道:“不过是方才瞧着本姑娘的小脚,痴了神罢了。只是任你如何痴迷眷恋,本姑娘断不会给你半分可乘之机,让你这登徒子触碰到我这赤足分毫。”
叶尘闻言,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神色尴尬窘迫至极,呐呐说道:“绿珠姐当真是慧眼如炬,洞察秋毫,我这等心思,在姐姐面前实在是无所遁形,什么都瞒不过姐姐的眼睛。” 言语间,那目光却仍不自觉地朝着绿珠的双足瞟去,只是触及绿珠那清冷的眼神后,又慌忙移开,只恨不能寻个地缝钻将进去。
叶尘面上微微一窘,为了缓解尴尬,忙拱手作揖,言辞恳切道:“绿珠姐,此番前来,实则是因前些时日身体稍有不适,精神萎靡,以致耽搁了您费心安排下的诸多杂活,心中愧疚万分,特来向您请罪。” 言罢,他微微垂首,又补充道:“叶尘自知,不论出于何种缘由,未先行向您禀明,便是大错特错,还望姐姐海涵。”
绿珠闻言,美目流转,瞥了叶尘一眼,那眼神仿若洞察一切,冷哼一声道:“哼,你且莫要在我跟前装蒜 ,我可都知晓,恰是三日前,香凝给你送了满满一箱她用过的鞋袜吧。依我看,你这三日定是沉溺其中,拿着那些个脏臭鞋袜肆意宣泄私欲,罔顾正事儿,当真是好没出息!” 言至此处,她眉头轻皱,脸上满是嫌弃之色,似是瞧见了什么腌臜秽物,别过头去,不愿再多看叶尘一眼。
叶尘面上一阵白一阵红,,支支吾吾,嗫嚅难言:“这…… 这……”
绿珠见状,柳眉倒竖,美目含煞,毫不留情地截断叶尘话语,寒声斥道:“够了,莫要再言!闭嘴!” 言罢,她稍作停顿,眼神冷峻如冰,“你即刻滚去找媚姨,领受三十鞭子的惩戒,此事便可作罢。”
叶尘听闻,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躬身行礼,连声道:“是, 是,叶尘这便去领罚,定当深刻反省。” 语毕,他脚底抹油,转身疾行,此刻心中唯愿速离此地,只因这周遭气氛实在是太过尴尬了,窘迫之感如芒在背,令他一刻也不愿多留。
第五章
从绿珠居处步出的叶尘,脑海中尽是绿珠那晶莹剔透的玉足,心中不免泛起丝丝遗憾,暗自思忖道:“若能轻舔一番那玉足,该是何等美妙之事啊。” 只是绿珠对己并无半分好感,眼下自是无此机缘。“罢了,且待下次寻个时机,再去好好赏玩香凝的小脚罢。” 叶尘心中暗念,“此事急不得,待我修炼有成,只是区区一个丫鬟,便是想要如何,又有何难?” 可转瞬,他又连连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不可,我叶尘乃是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 ,怎能做出这等以势欺压他人之事?实非君子所为啊。” 思及此处,叶尘轻叹一声,“罢了,还是先依绿珠之言,去寻柳媚管家领那鞭子吧。”
叶尘不敢有丝毫懈怠,脚步匆匆,须臾间便已至柳管家的门前。实则这般小事,本无需惊动柳媚,只是那绿珠方才对他厌烦不已,一心只想快快将他打发了去,这才责令他前来此处。
他立身门前,整了整衣衫,抬手轻叩门扉,动作轻柔且恭敬。俄而,门扉轻启,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现于眼前。这小姑娘生得眉清目秀,双颊粉嫩,青涩稚嫩之气尚未脱尽,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俏可爱。
叶尘微微躬身,神色平和,轻声说道:“姑娘,在下是前来拜见柳管家的,烦请姑娘代为通报一声,有劳了。
那小姑娘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声音娇嫩婉转,仿若黄莺出谷:“好的,您且稍等片刻。” 言罢,便迈着小碎步,匆匆往屋内跑去,脚步略显慌乱,透着股子未经世事的青涩劲儿。
叶尘瞧着她那略显笨拙的小跑模样,心中不禁暗忖:“好一个娇憨可爱的姑娘。”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几分笑意。
未几,小姑娘又折返回来,奶声奶气地唤道:“请进,奶奶唤您过去呢。”
叶尘整了整衣摆,稳步随她踏入屋内。抬眼望去,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五六岁的妇人端坐其中,岁月虽在她面容上留下些许痕迹,却难掩那股子风月犹存的韵味,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妇人的风姿绰约。
叶尘上前一步,拱手行礼,直接道明来意:“承蒙绿珠姑娘差遣,特来向柳管家领受惩处。只因前些时日,我耽搁了杂役之事,特来请罪领罚三十鞭子。” 言罢,微微垂首,静候妇人发落
柳媚素手轻抬,掩住朱唇,悠悠打了个哈欠,那模样慵懒至极,她启唇轻言,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真是的,绿珠这丫头,些许小事也来烦我。” 言罢,她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小姑娘,和声说道:“小蝶啊,这三十鞭的惩戒,便劳烦你代劳咯。”
那唤作小蝶的姑娘,听闻此言,面露难色,贝齿轻咬下唇,嗫嚅道:“啊…… 喔…… 可是,奴婢从未做过这等鞭打之事啊。” 她眼神中透着些怯意,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身子微微发颤,显是十分紧张。
柳媚见状,柳眉轻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轻声宽慰道:“傻孩子,凡事都有个开头。你且随意处置便是,打轻打重,全凭你当日心情,无需太过拘谨。
小蝶轻咬下唇,脸上带着几分忸怩与为难,微微垂首应道:“好…… 的,奶奶。” 那声音恰似蚊蝇振翅,细弱且带着一丝不自信。
而此时的叶尘,心中竟莫名涌起一阵窃喜,暗自思量着即将被小蝶鞭打之事,眼眸中隐隐闪烁着期待之光。他心想,能被这般娇柔可爱的姑娘施以惩戒,倒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 “福分”,哪怕疼痛,亦是心甘情愿。
少顷,小蝶便引着叶尘来到一处空旷静谧的屋子。小蝶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鼓足全身的勇气,声音虽仍带着几分颤抖,却竭力提高音量说道:“你…… 你跪下!”
叶尘闻言,并未即刻屈膝下跪,而是微微仰头,眼中露出些许疑惑之色,仿若未听清小蝶所言。
小蝶见状,顿时紧张起来,双手紧紧交握,身子微微瑟缩,声音愈发低弱且急促地说道:“这…… 这是规矩。历来受罚之人,在承受刑罚之时都需跪下,我往日瞧着姐姐们行刑皆是如此。” 言至此处,她愈发心虚,声音也渐渐如同蚊蚋,几不可闻,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叶尘闻罢此言,未曾有半分犹豫,当即撩起衣摆,双膝跪地,端端正正地跪在小蝶面前,神色坦然, 抬眼望去,只见一根鞭子紧紧握于小蝶那白皙如玉的小手之中,只是那小手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叶尘见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笑意,轻声说道:“小蝶姑娘,您莫要紧张。能承蒙您这般可爱的女孩子执鞭惩戒,实乃叶某三生之幸,叶某欢喜还来不及呢。” 言语间,目光诚挚,透着几分真心实意。
小蝶听闻,不禁 “噗嗤” 一声轻笑,宛若春花绽放,刹那间,面上的紧张之色已然褪去大半。她微微歪头,轻声嗔怪道:“你这人,当真是古怪得紧。便是为了宽慰我,也不至于这般作践自己呀。罢了罢了,既你如此说,人家下手时定会轻些,只是也不能太轻了,若打不出些许痕迹,让奶奶瞧出端倪,怕是我也不好交代。
叶尘微微仰头,目光坦然,拱手笑道:“小蝶姑娘,万万不必如此费心,您直管使出全力,尽情鞭打便是,叶某绝无怨言。”
小蝶听闻,也不多加言语,素手轻扬,挥起手中长鞭。起初,她尚有些许拘谨,鞭子带着几分力道落下,抽打在叶尘后背。瞬时,一道鲜艳的红印浮现,叶尘心底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眼中光芒更盛。
小蝶瞧见这般情景,心中竟也涌起一股冲动,热血上头,一时间忘却了先前 “下手轻些” 的承诺,接连挥出数鞭,每一鞭都倾注全力,重重砸在叶尘背上,鞭梢划破空气,发出呼呼声响。
转瞬之间,三十鞭子已然打完。此时的叶尘,后背布满交错纵横的红印,血迹隐现。小蝶回过神来,望着自己的 “杰作”,这才惊觉刚刚打得太过忘情,一时懊悔不已。她暗自思忖:“怪不得平日里姐姐们那般热衷于行刑鞭打、之事,原来此间竟这般愉悦。” 想到此处,她面露赧然,偷瞄了一眼叶尘,满心愧疚,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小蝶俏脸微红,带着几分羞赧与歉意,声若蚊蝇般小声言道:“那个…… 刑罚已然打完了,您怎还跪于此处?快些起身吧,让小蝶扶您起来。” 言罢,她莲步轻移,欲上前搀扶。
叶尘见状,赶忙抬手相拒,连连摆手道:“不不,姑娘好意叶某心领了,在下跪地不起,实是有一事恳请姑娘成全。” 他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期盼。
小蝶微微一怔,旋即停下脚步,脆生生应道:“您但说无妨,只要是小蝶力所能及之事,定当全力相助。”
叶尘深吸一口气,似鼓起莫大勇气,直言道:“姑娘,可否将您脚上所穿的袜子赠予叶某?”
小蝶先是一愣,下意识接口道:“原来只是要人家……” 话至半途,她蓦地回过神来,脸颊仿若被春日里最艳的晚霞染透,红得似熟透的番茄一般,明眸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嗫嚅道:“什么?您…… 您要小蝶穿过的袜子?” 那模样,又惊又羞,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叶尘微微仰头,目光诚挚,缓声说道:“自叶某踏入这府门,第一眼瞧见小蝶姑娘,便觉仿若春日暖阳照进心间,甚是欢喜。姑娘身上那股子浑然天成的天真烂漫、清纯无邪,宛如磁石般,将叶某的心紧紧吸引。只可惜叶某一直在后院忙碌,若无差遣,鲜少有闲暇时光前来此处。今日一别,往后怕是每日都会被这思念萦绕,苦不堪言。故而恳请姑娘,能否将您脚上所着之袜赠予叶某,也好稍稍慰藉这相思之苦。” 言罢,他眉头轻蹙,面上满是恳切与忧愁之色,仿若陷入情障难以自拔之人。
小蝶听得此言,一双美目睁得溜圆,被叶尘这一番深情告白忽悠得晕头转向,本就红彤似霞的脸颊,此刻更是仿若火烧云般艳丽,眼眸之中隐隐泛起感动的泪花。她轻咬下唇,似是下了莫大决心,郑重其事地回道:“公子既对小蝶这般一往情深,不过些许小事,小蝶又怎忍心拒绝。” 言罢,她莲步轻移至一旁凳前,缓缓坐下,先是褪去那精致的红色绣鞋,继而玉手轻抬,将脚上的罗袜轻轻脱下。刚欲递出,又忽地想起什么,面上一红,羞赧道:“只是…… 这双袜子,因这两日府中诸事繁杂,小蝶忙碌不堪,已然有三日未曾换洗了,味道怕是有些重,只恐委屈了公子。” 言毕,她垂首不敢直视叶尘,手指紧紧绞着衣角,满心羞怯。
叶尘见状,赶忙伸出双手,仿若迎接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接过小蝶递来的袜子,神色庄重,言辞恳切道:“姑娘这是何话?莫说是三日未洗,便是历经风雨、沾染泥尘,只要是从小蝶姑娘您玉足亲着过的,于叶某而言,皆是无比珍贵之物,又怎会有委屈一说?” 言罢,他双手虔诚地将袜子捧至胸前,轻轻拢着,那模样,仿佛捧着的是这世间最最珍视的奇珍,眼中满是沉醉与痴迷,似已全然忘却了周遭一切。
小蝶见此情景,脸颊愈发滚烫,恰似春日里灼灼盛放的桃花,她微微垂首,声若蚊蝇般轻声言道:“那…… 那人家便先回去了,若是耽搁太久,奶奶定会怪罪下来。”
叶尘微微躬身,拱手作揖,礼数周全地应道:“小蝶姑娘慢行,叶某恭送。”
小蝶抬眸,目光不经意间与叶尘交汇,刹那间,那娇羞之意更甚,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慌乱间,她又急急低下头去,仿若受惊的小鹿般,悄然转身,轻轻推开房门,莲步轻移,缓缓离去。直至那婀娜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妮子未免也太过单纯好哄,恰似那未经世事的雏鸟,轻易便入了吾彀。” 抬眼望向小蝶离去的方向,他目光中透着几分了然,“瞧她模样,年岁不过十一二岁,放在前世,至多也就刚上初一罢了。生于这深宅大院,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鲜少能接触外男,故而才如此轻易地被我三言两语糊弄了去。” 言罢,他垂眸看向手中那洁白又带有几分污渍的罗袜,眸光微闪,“罢了,且先回屋,再慢慢品尝享受小蝶这双臭袜子。” 说罢,便携袜举步,悠然向居所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