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在创作中,暂定书名为《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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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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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们所常见共识的是亲生母亲大多都对儿子疼爱有加,不求回报;继母后妈则反过来恶毒凶淫,谋夺家产。那么,两者的性格反过来,会带给儿子什么样的体验呢?这将是我的一次很不错的创作体验。

可以从多角度看待本文,夫妻之间的绿帽调教也可以,母子之间的控制调教也可以,可以说有着绿母绿妻的标签,所以不喜请绕路,为了避免篇幅过长,本文从一开始起,就是设定丈夫已经被调教好,故,本文的主线主要是对儿子的攻势。

正文开始:

在孩子的嘴上和心中,母亲就是上帝。
——英国作家萨克雷

第一话 偷情美妇

市中心的科格莱大酒店,是这座城市金字塔尖的象征,以其近乎苛刻的门槛而闻名遐迩。它并非寻常的五星级酒店,而是只向银行现金资产超过一千万的精英会员敞开大门。即便满足此项,想要踏入这片奢华之地,还需先行存入五百万现金作为会籍押金,这笔巨款唯有在会员选择退出时方能返还。

门槛如此之高,但科格莱提供的极致体验却让无数名流趋之若鹜,绝非徒有虚名。此刻,从三十层、视野开阔的豪华总统套房那巨大的落地窗向外望去,整座城市在脚下铺展开来,宛如一块精心缝制的、镶满了无数璀璨宝石的黑色天鹅绒披肩。万家灯火点缀其上,流光溢彩,奢华得几乎令人屏息。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次第闪烁,如同上帝打翻的珠宝盒中错落有致的各色宝石,每一颗都倾尽全力散发着耀眼而迷离的光辉。地面上,车流汇聚成一条条蜿蜒闪亮的金色河流,川流不息的光线勾勒出都市的脉络,黄金般熠熠生辉,涌动着无穷的活力与欲望。

远处的商业街区灯火辉煌,巨幅LED广告屏幕上不断切换的影像投射出绚丽多彩的光芒,几乎照亮了半边夜空,与深邃的夜幕形成鲜明对比。科格莱大酒店楼顶那标志性的旋转射灯,如同一颗永不疲倦的流星,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璀璨的光弧,光芒四射,令人目眩神迷。

视线再往下,楼下的晚宴集会正酣,仿佛一场永不落幕的浮华盛宴。尽管隔着厚重的玻璃,红酒杯清脆碰撞的叮当声、衣香鬓影间的低语欢笑,都仿佛能隐隐穿透而来。霓虹灯管的闪烁光影交错,如梦似幻。酒店门口排队等候入场的优雅身影,与不时滑过的顶级豪车流光溢彩的倒影相映成趣,整个城市仿佛都被笼罩在一片纸醉金迷、繁华旖旎的氛围之中。

这片璀璨夜景,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关于财富、权力与欲望的故事。每一盏跳动的灯光都充满了诱惑,带着这座城市独有的、冰冷与热烈交织的魅力,让人一时难以分辨,这究竟是触手可及的真实,还是一个华丽而不愿醒来的梦境延续。

窗外是如此醉生梦死的繁华景象,窗内,则是一场同样酣畅淋漓、原始而激烈的生命交融:

“哦……振东……嗯……你今天……好猛……喔……啊……你插得人家……魂都要飞了……好舒服……啊……就是那里……好……好美……再用力……用力顶进来……嗯……啊……啊……要死了……”

这间装饰极尽奢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气息的酒店套房深处,不断传出女人甜腻破碎、带着哭腔却又极尽诱惑的浪叫声,以及男人粗重压抑、混合着满足感的闷哼声。视线转向套房的主卧室,只见地上凌乱地散落着剪裁精良的男士西装西裤,一条镶嵌着细碎水钻的黑色紧身短裙被随意丢弃在昂贵的沙发上,一件紫色的、带着精致蕾丝花纹的胸罩被甩在床头柜上,摇摇欲坠。一双惹火的大红色细高跟鞋更是命运各异,一只孤零零地掉落在卧室门口,另一只则不甘寂寞地滚到了宽大豪华的床底。

整间卧室充斥着一种复杂而强烈的情欲气息——那是激烈运动后淋漓的汗液咸味,混合着男女生殖器分泌物特有的、带着腥膻的浓郁味道,其中还顽强地夹杂着成熟女性身体自然散发的、如同醇厚佳酿般的独特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被情欲汗水稀释了的高档香水余韵。能让配备着顶级中央空调和先进排风系统的总统套房都弥漫着如此浓烈的性爱气息,足见这对男女仍在进行的这场酣战,是何等的投入与漫长。

卧室中央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大床上,一出香艳淋漓、毫无保留的热辣春宫戏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搂抱在一起,汗水让他们湿滑的肌肤紧密贴合,仿佛要将彼此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他们正毫无顾忌、放肆浪荡地沉溺于男女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性爱淫乐欢愉之中,将文明社会的一切束缚都抛诸脑后。

床上的女子,是一位风韵绝佳的中年美妇。岁月仿佛格外偏爱她,不仅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少女所不具备的成熟韵味与致命诱惑。她容貌极美,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此刻因为情动而染上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身材更是火辣得惊人,曲线玲珑浮凸,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浑身上下的肌肤,细腻、光滑、紧致,宛如上等的羊脂美玉般莹润雪白,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断断续续、婉转动人的娇吟浪语,正不断地从她那饱满红艳、水光潋滟的嘴唇里难以抑制地溢出。她那白皙无瑕、遍布红痕的赤裸胴体,正在身下男人的每一次撞击中,本能地、妖娆地扭动、迎合、战栗着。

“呃啊……哈……嗯……还不是玥怡你……你今天骚得像个妖精……是不是……嗯……半个月没见,把老公我想得狠了?呵呵……嗯……小妖精……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我还特意吃了药呢……洋鬼子那玩意儿,劲儿就是足……今天非要……嗯……喂饱你这贪吃的小嘴……让你明天软得下不了床……”

身上那面目刚毅英武、线条硬朗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一边挥汗如雨地奋力耕耘,一边带着粗喘,用沙哑的嗓音嘻嘻笑着调侃身下的美人。汗水沿着他古铜色的、肌肉贲张的脊背滑落,没入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只见这位身材结实高大、充满了力量感的中年男人,正以绝对的主导姿态,将身下的中年美妇完全压制。他双臂有力地撑在美妇身体两侧,腰腹肌肉紧绷,每一次耸动都充满了爆发力,带动着他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猛烈地挞伐、冲撞。美妇那双修长丰腴、曲线优美的大长腿,此刻还裹着性感的肉色蕾丝吊带丝袜,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紧贴着她浑圆大腿的根部,更添几分情色诱惑。她的美腿大大分开,像柔韧的八爪鱼一般,紧紧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间,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而收紧。涂着猩红蔻丹的纤秀美脚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激动地绷得笔直,紧紧地贴合、甚至微微陷入男人汗湿的背肌之中,留下暧昧的印记。

两人下体结合之处,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景象。湿腻粘稠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美妇丰满雪白、浑圆硕挺得惊人的美臀,在男人的掌控下,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向上挺送,急切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那片被精心打理过的、柔软芳草覆盖下的神秘三角地带,此刻香艳滑腻,被一根尺寸惊人、颜色紫红、青筋盘虬的粗壮硕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贯穿。这根凶器在美妇那早已被彻底开发、却依旧紧致温热的粉嫩小穴里,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地翻进搅出、研磨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蜜汁淫水,每一次捣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劈开。源源不断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打湿了美妇穿着的丝袜大腿内侧,也浸透了身下昂贵的埃及棉床单,留下大片大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咯咯……嗯……你坏死了……嗯啊……就知道欺负人家……把人家……嗯……扔在家里半个月……理都不理……哈……人家这几天……在家里都快……痒死了呢……嗯嗯……哦……就是那里……啊……振东……你好棒……”

激烈的性爱让这位美妇原本就娇艳的玉靥,此刻更是绯红如醉,媚眼如丝,眉目间的风情浪态毕现无遗,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诉说着勃发的春情。美妇微微张开她那性感的、被吻得有些红肿的丰满红唇,发出妩媚诱惑、婉转承欢的春呻浪吟。她成熟雪白、曲线完美的肉体,随着身上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节奏,如同风中花枝般剧烈地颤动、起伏。她上身完全赤裸,那对至少达到38G罩杯的硕大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不停地、淫靡地晃荡出惊心动魄的滚滚乳浪。那娇艳粉嫩、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在男人之前的吮吸舔弄下,早已肿胀、硬挺、高高翘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色弧线。她那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线条紧致优美的腰腹,正随着呼吸和撞击而不停地起伏收缩,与下方柔软芳草覆盖下、同样饱满肥软的阴阜一起,做出销魂蚀骨的蠕动。

“呵呵……呼……我不在家……嗯……你自己……就没拿那些假鸡巴……偷偷自慰?……嘿……我说错了吗?……嗯?下面夹得那么紧……干嘛……嗯……爽得老子……差点就交代了……呼……也是……假鸡巴怎么比得上真枪实弹……不过瘾……嗯……实在不行……还不是有王道那个……戴了绿帽还乐呵呵的王八蛋……他那条听话的舌头可以用吗……唔……”

男人此刻将脑袋深深埋首在美妇那片香艳丰满、温暖柔软的胸脯之上。这对硕大高耸、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豪乳,肌肤粉嫩细滑,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着奶香与体香的迷人气息。他像个贪婪的婴儿,又像凶猛的野兽,狂野地亲吻、啃咬、舔弄着这对丰盈的美乳,湿热的舌头打着圈地描摹着乳晕的轮廓,然后猛地含住乳房顶端那颗早已娇艳欲滴、硬挺如宝石的乳头,用力地吮吸、吞吐。成熟美妇的浓郁肉香扑面而来,阵阵诱人的乳香直钻鼻腔,刺激着他最原始的雄性欲望。美妇这两个完美的、饱满的乳房半球,骄傲地凸现在她雪白细腻的身体上,乳头和乳晕都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如同少女般的娇嫩粉红色,异常漂亮诱人。乳晕光滑平整,没有任何生育过的痕迹或是碍眼的小疙瘩,乳头则高高翘立勃起,如同两颗沾着晨露、鲜红欲滴的樱桃一般水灵诱人,等待着更进一步的采撷。

“哎呀……嗯……提那个废物干嘛?”秦玥怡娇喘着,声音带着被情欲浸透的慵懒和一丝明显的不耐烦,“嗯……他那根笨舌头……哼……平常用一用,给我舔舔脚趾、清理清理……或者……嗯啊……就像现在……咱俩做得火热的时候,让他跪在床边……过来舔一下助助兴,看看他那副想吃又不敢、羡慕又嫉妒的可怜样……倒还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身下男人更深的挺入带来的快感,才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傲口吻继续道,“……可要说指望他那点能耐帮人家泄欲……嗯……嘶哈……那可真是笑话了!”

她猛地收紧双腿,缠在卢振东腰间的丝袜大腿内侧肌肉绷紧,仿佛要将身上的男人勒得更紧,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自得与风骚:“毕竟人家都四十多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里的火旺盛得很……只有你……嗯啊……只有振东你这根又粗又硬的好东西……才能真正满足人家……呵呵……王道他啊……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带着他生的那个小废物儿子,都是一路货色……嗯……哎呀……”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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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写还在写
Il
ilzy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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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渲染很饱满,期待下文!
Lz
lzylzyl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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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
Am
amese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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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预计多少字?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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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六七万字吧,没想多写,夫妻之前的调教被我省略了,正文开始的丈夫就是一个被调教好了的丈夫,本文主要还是面向儿子的调教引诱。至于看点的话,以前的作品都是性欲为亮点,这次改成了道德的沦丧作为矛盾,成为亮点,希望是一次效果不错的创新吧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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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才反应过来,娇嗔地拍了卢振东的肩膀一下,实则更像是调情:“……不是你……嗯……你主动提起他的吗……刚才还埋怨人家……夹得你太紧……哼……你现在……不也操得更猛了……要把人家……嗯……操散架了才甘心吗……嗯……嗨……慢点……慢点啊……瞧你这猴急的样子……猴急的公狗……又没人跟你抢……唔……”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浪荡地咯咯笑了起来,花枝乱颤,连带着身下的迎合都更加放荡:“……王道那货……这辈子……跟你抢过什么吗?他有那个胆子吗?咯咯……作为人家名义上的、法律上的……正牌老公……嗯……非但一次都没抢过你……反而……嗯啊……还被人家一步步调教成了……心甘情愿戴着绿帽子、跪舔我的脚、甚至……嗯……渴望看着我们做爱的……下贱母狗……哦不,是公狗……绿帽夫奴……你说……他是不是……天底下最可怜、最没用的……嗯……废物东西……啊……”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贴在卢振东耳边,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极尽轻蔑的语气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丈夫的羞辱。

这番话的信息量巨大,让旁听者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床上这对如此投入、如此酣畅淋漓、仿佛天造地设般契合的中年俊男靓女,竟然是一对背德偷情的狗男女?而且,更令人三观震碎的是,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正牌丈夫,不仅对此心知肚明,甚至还从中获得了某种病态的快感?

只见那个人到中年、身材却依旧保持得如同健美选手般健壮结实的英武男人——卢振东,在秦玥怡浪笑的间隙,腾出一只手,毫不避讳地抓起散落在床单上、属于秦玥怡的那条精致的蕾丝内裤,随意地擦了擦额头和胸膛上的汗珠,然后又将那带着余温和体香的内裤扔到一边。

他一边丝毫不停歇地、甚至更加卖力地操弄着身下这具令他痴迷的美艳肉体,一边带着几分被勾起的、混合着征服欲的好奇,喘息着问道:“呵,玥怡……我的好宝贝……你可别把锅都甩给我……每次提到王道那个窝囊废,我看……嗯……最兴奋、最来劲儿的……反而是你这小妖精……话说回来……嗯……我是真有点好奇……当自己老婆的……言听计从的奴隶……眼睁睁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嗯……像我这样……狠狠地操……还要强颜欢笑、甚至主动上前……侍奉我这个……夺妻仇人……嗯……他真的……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和屈辱吗?反而……嗯……还能兴奋起来?这……也太他妈变态了吧?”

说着,卢振东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占有”,或者只是单纯被秦玥怡此刻浪荡诱惑的模样刺激得更深,他低下头,张开大嘴,再次精准地将身下偷情美妇那颗早已被吮吸得娇嫩红肿、硬挺如宝石的粉红乳头整个含入口中。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仅仅舔舐吮吸乳头,而是更加贪婪地、用力地吸吮着,尽可能地将更多白嫩丰腴的乳肉也一起吸进了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力道之大,仿佛要从这成熟的、散发着诱人奶香的豪乳中,吸出甘甜的汁液一般。

“哎呀……嗯……嗯……你轻点……要被你吸掉了……咯咯……”玥怡被他这粗野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发出一连串娇媚的笑声和呻吟,“……这……这里面的门道……啊……你这个只懂得用蛮力……嗯……操干人家的……大笨牛……就不懂了吧……啊……王道那货……哼……”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似乎沉浸在某种回忆与掌控的快感中,声音愈发浪荡而得意:“……他啊……从上大学那会儿追我的时候……嗯……就那副窝窝囊囊、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嗯……天生就是个怕老婆的软骨头……结了婚之后……哼……人家本来还指望着……他事业有成、当了老板之后……嗯……性格能稍微……强势那么一点点……有点男人的样子……嗯……哈……所以啊……我就耐着性子……装模作样地陪他演了几年……贤妻良母……结果呢……没想到……他骨子里还是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蔫巴样……他那个宝贝儿子……也完全随了他!哼……两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所以啊……在我们那个家……里里外外……所有事情……从来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之后嘛……人家就觉得……守着这么个废物……太亏了……就开始……试探着……嗯……出去找点乐子……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你这个……嗯……让我一直念念不忘的老情人了……”她故意在卢振东的耳边吹了口热气,感受着他身体的瞬间紧绷和更猛烈的撞击,“……嗯……就是你刚失业、最落魄的那年……我动用了一点‘夫人’的关系……把你‘内推’到他那个……公司里……给他当副手……然后嘛……咯咯咯……咱俩就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嗯……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那滋味……啧啧……真是又刺激又销魂……”

“……咯咯咯……对……你没记错……中途……我们确实被他……撞见过好几次……嗯……你猜怎么着?”秦玥怡的语气充满了恶作剧般的兴奋和极度的轻蔑,“……每一次……都是他……那个所谓的‘一家之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我……求我不要离开他……不要扔下他……你说可笑不可笑?咯咯咯……”

“……后来呀……嗯……人家偶然接触到了……那个叫什么……SM……圈子里的东西……突然就……灵光一闪……”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狡黠和幽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我就试着用……那些……嗯……女王调教奴隶的法子……来对付他……嗯……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他好像……天生就该被我踩在脚底下……被我羞辱……被我支配……他现在啊……是真心实意地……认我做‘主人’……别说看着咱俩偷情了……嗯……就算我让你当着他的面……狠狠地操我……他都能……嗯……兴奋得……自己偷偷打飞机!……我早就该看出来……王道骨子里就是那个……下贱的骚狗货色……哈哈哈……真是浪费了我这么多年……”

熟妇浪荡的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她微微低下头,眼神迷离而满足地看着那个正埋首在自己丰腴胸脯上、不知疲倦地吸吮舔弄的男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对雪白柔腻的乳房,在他霸道而充满占有欲的唇舌吞吐吮吸之下,被刺激得愈发肿胀、滚烫,仿佛有热流在内部涌动。这种被情人粗暴对待的感觉,混合着对丈夫的极致羞辱和掌控,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身心双重的高潮边缘。

这番露骨的自白,将一个女人的无情、自私、以及对丈夫病态的掌控欲展现得淋漓尽致。她非但没有因为红杏出墙而感到丝毫愧疚,反而以此为乐,甚至将丈夫的懦弱和顺从,当成了自己调教成功的勋章,并从中汲取着变态的快感和优越感。可真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但反过来想,听这位熟妇的描述,她那个所谓的“正牌丈夫”王道,似乎也并非全无责任,其自身的懦弱、毫无底线的退让,甚至从妻子的背叛和第三者的侵犯中获得快感,这种骇人听闻的奴性,也确实让人在震惊之余,只能暗自感叹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罢了。

且说这位在情欲波涛中恣意沉浮、性感魅惑得如同熟透蜜桃般的绝伦美妇,正是她口中那个“废物”丈夫王道的结发妻子——秦玥怡。而此刻正压在她身上,与她进行着如此激烈、原始交媾的男人,便是她的长期偷情对象,卢振东。卢振东明面上的职业是王道公司的产品经理,但私下里,他还是一位颇受欢迎的健身私教。这双重身份,也恰好解释了为何他已步入中年,非但没有丝毫发福或颓唐的迹象,反而保持着一副远超同龄人、甚至不输于年轻小伙的精壮健美身姿与英武硬朗的面庞,更拥有一身足以让任何女人沉沦、不知疲倦的强悍性能力。

时光倒溯回二十余年前,在那座承载了他们青春岁月的大学校园里,秦玥怡、王道与卢振东曾是同窗。彼时的王道,便已对那位艳光四射、被公认为“校花”的秦玥怡钟情不已,痴迷到近乎不可自拔的地步。他鼓起勇气,展开了漫长而苦涩的追求,但无奈自身条件实在平庸——身高普通、相貌平平,甚至略带几分土气(用当时的标准看,可谓“矮挫丑”的典型代表),在众星捧月的秦玥怡眼中,他始终连个模糊的路人甲都算不上,更遑论登堂入室,获得女神的青睐。

必须强调的是,在那个没有美颜滤镜的粉饰,亦无出神入化的化妆术遮掩的纯真年代,加之普遍的物质条件尚不如今朝这般优渥,大多数所谓的美人,其容貌底子都需经得起素颜的考验。因此,秦玥怡能够稳坐“校花”宝座,并且得到全校公认,其美貌的“含金量”自是不掺杂半分水分,是真正意义上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难怪乎,校园里几乎所有的男学生,无论明里暗里,都对她倾慕有加,视其为梦中情人。

此外,那个年代的恋爱观,似乎也尚未被后来的物质洪流侵蚀得那般虚伪与拜金。女孩子们倾心的对象,往往是那些学习成绩优异的学霸,或是像卢振东这样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充满阳刚之气的体育健将。秦玥怡的性格中带着几分不安分的跳脱与对强者的欣赏,于是,在众多追求者中,她最终与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校足球队队长走到了一起。那位卢振东队长不仅身材高大威猛、浓眉大眼,符合当时主流审美,家境也算相当不错——父母都是国营工厂里的干部,这在当时已是令人艳羡的背景。相较之下,家境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寒酸的王道,在这场青春的角逐中,依旧如同背景板上的尘埃,未能进入秦玥怡光彩夺目的法眼。

然而,命运的剧本往往充满了突兀的转折与无情的嘲弄。就在大三,当大多数学生开始为毕业后的学业深造或工作前景而忙碌奔波之际,大学校园内竟然被爆出了一桩惊天动地的丑闻。这桩丑闻的冲击力之大,甚至一度登上了本地市晚报的头条版面,虽然很快,便被校方和上级领导以“败坏社会风气”为由,强行压下并勒令撤稿,但其造成的震荡,却已在平静的校园乃至整个城市掀起了轩然大波。

曝出这篇丑闻的,并非旁人,正是学校内一位素来德高望重、治学严谨、被视为师德楷模的老教授的结发妻子。这位被背叛的妇人,以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向校领导实名举报,并提交了厚厚一叠令人瞠目结舌的证据——那是她的丈夫,那位受人尊敬的老教授,与他悉心指导的门下得意女弟子秦玥怡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的铁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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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十张照片,拍摄场景横跨了校园的多个角落:空无一人的教室、图书馆僻静的书架后、教职工的单身宿舍、甚至……公共厕所的隔间。但无论场景如何变换,每一张照片的核心内容都惊人地一致——定格的,都是这对年龄相差悬殊、本应是师生关系的“忘年交”,在各种隐秘或大胆的场合,赤身裸体、肆意享受鱼水之欢的画面。要知道,在那个社会风气相对保守、改革开放的春风虽已吹拂,但大众观念仍未完全解放的时代,即便是在公共场合与异性牵手同行,都可能招致背后议论纷纷,更遑论如此赤裸裸的、颠覆人伦的性爱场面!

证据确凿,如同晴天霹雳,击碎了所有人的认知。纵使平日里,学生与同事们再怎么难以相信那位堪称教师模范、学识渊博的老教授会与自己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但在这些画面露骨、细节清晰的照片面前,所有的辩解与不信都显得苍白无力。学校方面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为了维护学校声誉,只能迅速做出处理决定:剥夺老教授的终身教授荣誉称号,并单方面与对方解除教职工聘用合同。而丑闻的另一位主角,曾经的“校花”秦玥怡呢?她的下场更为直接和惨烈——直接被学校开除学籍,并且受到了附加的惩罚:一年之内不得参加全国高考。

一时间,这两位曾经站在各自领域顶端、受人尊敬或受人追捧的人物,如同断线的风筝,从高高的神坛上轰然坠落,摔得粉身碎骨。老教授的几十年结发妻子,在拿到离婚协议书后便与其彻底划清界限;他的儿子女儿,更是因为愤怒于自己老父亲道貌岸然下的衣冠禽兽行径,以及整个家庭因此蒙受的巨大羞辱和邻里鄙夷,相继宣布与他断绝父子、父女关系。尽管老教授的学术造诣在业内,甚至在国际上,仍处于一流水平,但出了这样颠覆性的道德丑闻,国内已经没有任何一所高校或科研实验室愿意再聘请他。他在巨大的打击和无尽的悔恨中,郁郁寡欢,最终只能选择远渡重洋,前往美国,试图在异国他乡依靠自己的科研能力谋求生路。然而,人生地不熟,加之语言障碍和难以避免的种族歧视,他始终未能融入新的环境。仅仅半年之后,便在孤寂与落寞中离世了。据说,参加他葬礼的,只有按照程序主持仪式的社区牧师,他生前在国外共事的同事们,竟无一人前来吊唁。异国他乡的人情冷暖与虚伪,由此可见一斑。

而秦玥怡的境遇,则因为性别的缘故,承受了更为沉重且恶毒的社会挞伐。她不仅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走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更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沦为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津津乐道的负面谈资,几乎成了“破鞋”、“荡妇”的代名词。毕竟,女性群体中固有的嫉妒心,使得那些平凡的妇人们总是乐于抓住机会,贬低和嘲笑那些曾经比她们优秀、比她们耀眼的女人,同龄的女大学生们亦是如此,幸灾乐祸者有之,落井下石者亦不在少数。

事件的冲击波在持续了大约半个月后,已然渐渐平息,热度随之下降。毕竟,在那个一切都充满新鲜与变革的年代,每天都有新的话题涌现,这桩丑闻,就算因其性质的特殊与劲爆,也不可能永远占据人们的记忆中心。

就在这样一个看似平常、丑闻余波渐散的午后,一辆不起眼的轿车,载着几位身着统一的浅灰色中山服、留着利落平头、面容肃穆的中年男子,跨越了两千公里的漫漫长路,最终在遥远西南边陲的一个偏僻乡村菜园深处,找到了那个曾经颠倒众生的秦玥怡。此刻的她,正和其他真正的农妇一样,弯着腰,在泥泞的土地里辛苦地劳作谋生。汗水浸湿了她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粗布衣衫,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被阳光晒得黝黑,双手更是沾满了厚厚的泥泞。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巨大的打击和生活的磨砺,竟让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仔细看去,五官底子依然清秀艳丽,但整个人却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宛如一朵在贫瘠土地上顽强挣扎、却失却了光泽的娇艳野花。昔日那股子顾盼生辉、媚视烟行、足以颠倒众生的凌厉风情与傲气,已在她身上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生活重压磨平棱角后的疲惫与麻木。

那几位身着统一的浅灰色中山服、面容严肃的男人们,动作干练地向秦玥怡出示了足以证明他们官方身份的证件。冰冷的金属徽章在乡野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瞬间击碎了秦玥怡这半个月来试图构建的平静假象。他们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以不容置疑的姿态,示意她跟他们走。就这样,秦玥怡被重新带上了车,驶向那座她曾拼命逃离、如今却充满了未知恐惧的城市。

归途漫长而沉默。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中山服男人们目不斜视,如同没有感情的雕塑,只有引擎的低吼和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单调地重复着。秦玥怡蜷缩在后座,内心翻江倒海。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人代表的是“上面”的力量,是来对她那桩惊天丑闻进行最终审判的。想到即将面临的冰冷法庭、铁窗生涯,甚至可能是更不堪的公开批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虽然本能地想要抗拒,但在这股强大的、无形的力量面前,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最终只能化为一片认命的灰暗与绝望。

然而,当车辆驶入市区,却没有朝着她预想中的法院或监狱方向而去,反而一路蜿蜒,驶向了城市边缘一处僻静的山腰。最终,车子在一片掩映在苍翠林木中的别墅群前停了下来。眼前景象让秦玥怡错愕不已——这里并非她想象中戒备森严、气氛肃杀的审判之地,反而是一片远离尘嚣、设计典雅、透着低调奢华的闲雅居所。

别墅群依山而建,布局错落有致,巧妙地融入了自然环境,乍看之下,竟有几分她刚刚离开的乡野的宁静感。但只需稍加留意,便能发现此地处处都透露着非凡的品味与惊人的财力。庭院深深,曲径通幽,建筑风格既有中式的古朴韵味,又不失现代的舒适考究。秦玥怡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庭院角落里一座栩栩如生的木雕腾龙摆件,凭她有限的见识,也认出那是名贵木材,其雕工之精湛、气韵之生动,价值恐怕就不下一个普通家庭奋斗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小汽车价格。别墅群内,车辆静谧地来来往往,除了她见到的那些中山服男人,还有不少一看便知身份显赫的人物:有挺着啤酒肚、满面油光、一看便是商界大鳄的老板;有穿着考究、气度不凡、疑似政府官员的人物;甚至,她还瞥见了几个金发碧眼、西装革履、明显是外国使节或高级商务代表的外国人。这一切都无声地昭示着,这里绝非寻常之地,而是权贵们私密聚会、运筹帷幄的核心圈层。秦玥怡心中那份关于审判的恐惧,开始被一种更深的、对未知权势的敬畏与迷茫所取代。

她被那群中山服男人们沉默地引领着,穿过几重庭院,最终来到别墅群中心环带的一处独立小庭院前。这处院落并不算大,但被打理得一尘不染,青石板路干净整洁,几丛翠竹在角落里摇曳生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清香。光是站在这里,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宁静舒心的气息。随后,一位围着干净白围裙、面容和蔼的中年阿姨走了出来,微笑着将秦玥怡领进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屋子。

屋内的陈设并不繁复,甚至可以说是简单,却处处透着一种沉静而温暖的格调。厚重的实木书桌、靠墙而立的老旧书架上塞满了书籍,几把藤编的椅子散发出天然材质的清香,这一切都让空间显得格外亲切而富有底蕴。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倾泻而入,在地板上铺洒下一片柔和的金色光辉,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舞蹈。一位年约五十岁上下、身形清瘦但精神矍铄的半老爷子,此刻正背对着门口,在书桌旁忙活着什么。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泛白、但熨烫得十分平整的棉布衬衫,胸前口袋上方别着一枚小巧的红色徽章,虽然边缘的漆色有些许剥落,但那抹红色依旧鲜艳夺目。他袖口整齐地挽起,露出瘦削却布满青筋、显得十分有力的手臂。老者步履虽不快,却透着一股沉稳干练、从容不迫的气度。

听到门口的动静,半老爷子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目光落在秦玥怡身上时,并没有流露出审视或异样的神色。“来了?先坐,先坐,不用拘束。”他用一种略带地方口音、却异常亲切温和的嗓音说道,仿佛只是在招呼一位晚辈邻居。一边说着,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在书桌一角的小茶桌上布置起茶具,动作娴熟而优雅,手指稳定轻巧,仿佛对每一件器物都怀着一份珍视与敬意。玻璃茶壶中的清水很快滚沸,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他小心翼翼地提起水壶,将滚烫的沸水注入盖碗,随着热气袅袅升腾,一股清冽的茶香迅速在室内弥漫开来。他轻轻一笑,将冲泡的第一道茶水娴熟地淋过茶宠,倒入茶海,然后才重新注水,为秦玥怡沏上一杯,淡淡说道:“这可是刚到的好茶,明前龙井,尝尝看,喜欢不喜欢。”

秦玥怡如同提线木偶般,有些局促不安地在一把藤椅上坐下,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膝盖上。她完全摸不着头脑,眼前这幅长辈与晚辈亲切交谈的温馨画面,与她预想中的审判场景反差太大,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无所适从。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微微欠身,低声道了句“谢谢”。半老爷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与拘谨,他没有多问,只是弯下腰,将手边一盘切得整整齐齐、散发着红枣甜香的糕点,轻轻推到桌子中央,推到秦玥怡面前。他的动作极为自然流畅,就像和相识多年的老友相处一般,没有一丝刻意的热情,也没有丝毫居高临下的意味。“尝尝这个,我老伴儿亲手做的,就是些简单的糕点,别见外啊。”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那种温暖和煦的笑容,眉眼间透出一种久经岁月沉淀的平和与慈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放松下来,卸下防备。

就在这时,那位之前领她进来的、此刻正站在一米开外安静擦拭着一件古董瓷器的阿姨,似乎是瞧见了秦玥怡那份掩饰不住的局促与茫然,于是轻声开口提醒道。她的声音不高,语气也听不出是单纯的好意提醒,还是别有深意:“这位,是王副书记……”

“王副书记”这四个字,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秦玥怡耳边炸响!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心脏猛地一沉。刚才还在悄悄打量对方的那点勇气荡然无存,眼神慌乱地急忙避开,如同受惊的小鹿般,仓惶地落在了面前那盘枣红色的糕点上,指尖下意识地抠紧了藤椅的扶手。巨大的压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对,”半老男人的语调依旧那般柔和,不急不缓,仿佛刚才阿姨点破的那个头衔对他而言只是寻常称谓,“王道,是我的小儿子。说起来,之前跟你在一个学校里念书呢。”他就像完全不知道秦玥怡身上发生的那些惊天丑闻一般,依旧保持着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语气,仿佛只是在拉家常。

王道?听到这个既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名字,秦玥怡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模糊的身影——个子不高,总是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性格自卑内向,一跟女生说话就脸红到脖子根,总是忸忸怩怩,缺乏男子气概……秦玥怡费力地回想,她与这个王道的唯一交集,似乎就是在某次元旦晚会上。当时她作为主要组织者,正意气风发地指挥着众多男学生充当她的“免费苦力”,搬桌椅、挂彩带,而王道就是那群“苦力”中毫不起眼的一员。她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王道那副想偷看她、却又胆怯犹豫、眼神躲闪的猥琐模样,让她在心里暗暗嗤笑过。

“您好,王……王叔叔,我是秦玥怡。”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秦玥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乖巧。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在她眼中如此不起眼的王道,竟然有着如此深不可测的家庭背景!尽管还不清楚对方将她从千里之外“请”回来的真实意图,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摆出了最谦卑恭顺的姿态。

“呵呵,小秦啊,”半老爷子,不,现在应该称王副书记了,他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你也知道,最近……你出了这个事……唉,我也是替你担心啊……”他终于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入了正题,但语气依旧轻松得如同在关心一个犯了小错的邻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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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玥怡的心猛地一紧,她沉默了下来,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早已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待嫁闺中的清纯少女了,在社会底层和复杂关系中摸爬滚打过的经历,让她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位老干部看似关怀的语言背后,所可能暗示的深层含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刚从老教授那段关系中摔得粉身碎骨,她此刻心中充满了警惕与犹豫,甚至还有一丝屈辱感。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王副书记放下了茶杯,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眼神在刹那间变得锐利如鹰隼,那种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与洞察力,如同实质般压迫而来。“小秦,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口,一直在书房角落里默默忙活家务事儿的那位阿姨,立刻心领神会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并且体贴地从外面轻轻关上了厚重的房门,将这片空间彻底留给了这一老一少。

房门闭合的轻响,如同一个信号,彻底改变了房间内的氛围。刚才还弥漫着的温情脉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王副书记的身影在午后的阳光中,似乎不再显得那么和谐,那清瘦的身材里仿佛蕴藏着令人敬畏的力量,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王道,一直很喜欢你,这件事,我想你多少也是知道的。”他的声音不再温和,而是变得平直而冷硬,每一个字都敲打在秦玥怡的心上,“本来,按照我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让你这种女孩子进我们王家大门的。我派人……详细调查过你,”他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剖析着秦玥怡,“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那些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早就给王道选好了儿媳妇的人选——是林厅长家里那个知书达理、马上就要公派留学的女儿。”

“公派留学”?!这四个字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秦玥怡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瞬间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苦涩与嫉妒。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可以改变一生命运的机会!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甚至可以作为联姻的筹码,而她自己,这个自诩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平头老百姓,却需要付出那么多,牺牲那么多,甚至不惜……最终却还是落得个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下场!何其可叹!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悲!巨大的失落感和不甘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唉……

王副书记将她脸上那复杂而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鄙夷与不屑。这,或许才是他对秦玥怡最真实的态度。之前种种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不过是他身居高位多年,早已炉火纯青、深入骨髓的政治伪装罢了。

他再次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似乎是在品味茶香,又像是在玩味秦玥怡此刻的绝望。放下茶杯,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激烈起来,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但是……但是!谁能想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你!闹出这么一桩惊天动地的丑事来!丢尽了脸面!偏偏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还跟中了邪一样,为了你!闹死闹活地跪在我面前求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救救你!”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牵连着眼角的皱纹也跟着急剧地深刻起来,像是狂风中一朵骤然被揉碎的菊花。那股积压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而危险。

“你说!”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跟着跳了一下,“你这种……这种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下三滥的女人!真的配让我儿子为了你,不惜忤逆我、不惜毁掉大好前程地来求情吗?!你说!你到底何德何能?!能让我那个从小到大都老实本分的儿子,瞎了眼一样看上了你?!啊?!”

秦玥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从头到脚,连带着紧紧握住茶杯的双手,都抖得几乎要握不住。茶水在她颤抖的杯中晃动,映照出她惨白失色的脸庞。常言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她直到此时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切身体会到,眼前这位看似清瘦的老人——王道父亲的愤怒,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力量,这种力量足以将她渺小的人生轻易撕裂成碎片!只有当雄狮真正收起伪装、露出它那森然的獠牙和利爪时,目光短浅、自以为是的绵羊,才能感受到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彻骨的恐惧!

卢振东那对在普通人看来已算小有成就、颇具背景的工厂干部父母,在眼前这位王副书记面前,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渺小得如同尘埃!怪只怪她秦玥怡过去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更怪那个看似窝囊懦弱的王道,竟然将自己的家世背景藏得如此之深,如此之彻底!秦玥怡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近乎绝望的悔恨——如果……如果她早知道王道有如此显赫的家世,以她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精明,哪里还会看得上那个只有一身蛮力的卢振东?恐怕早在认识王道的第一天,就会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地将自己那份“处子之身”奉上,牢牢抓住这棵可以让她一步登天的参天大树!又何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任人宰割,前途未卜?!悔恨、恐惧、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王副书记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既有对儿子的疼惜,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是我盼了多年,老来得子才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如果不是因为我早年忙于工作,疏于管教,或许……或许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性格里带着几分难以抹去的窝囊和怯懦!所以,我总觉得……是我亏欠了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重新变得锐利,直刺秦玥怡,“正是因为这份亏欠,我才破例,同意了他那个荒唐至极的请求。换而言之,秦玥怡——”他一字一顿,声音冰冷而残酷,“你这条差点就烂在泥里的贱命,是你一直打心眼儿里看不起、甚至觉得猥琐的王道,跪在我面前磕头求回来的!”

书房内,上好的龙井茶香随着水汽氤氲,愈发显得清雅醇厚。窗外偶有几声清脆的鸟鸣传来,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时光仿佛在这一隅静谧的空间里凝滞了。然而,王副书记这番毫不留情、字字诛心的刻薄话语,却像一把悬在头顶、闪着寒光的镰刀,随着他语气的起伏微微摇曳,将周遭环境里那份刻意营造的温暖与安定,无声无息地驱逐殆尽。只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和无处遁形的审视,让秦玥怡始终坐立难安,惶惶不可终日,如同一只被猎人盯住、无路可逃的猎物。

“说了这么多废话,”王副书记似乎也有些疲惫了,他揉了揉眉心,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不带个人感情的平静,仿佛之前那番饱含怒火与鄙夷的斥责从未发生过一样,“现在,我给你安排出一条路来。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那个公派留学的名额吗?”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秦玥怡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微光。

“那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王副书记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省里最近正好有一批选拔高知优秀青年分子,赴英国进行学术交流访问的名额。虽然……不是你当初削尖了脑袋想要去的美国,但我想,以你现在这副落水狗的境地,应该也顾不上挑三拣四了吧?”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这些名额的选拔,不需要经过大学那套复杂的程序,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背景清白,履历光鲜。除了你那些知根知底的老同学,没人会知道你的过去,更没人会把你和那桩丑闻联系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秦玥怡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然后继续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规划着她的未来:“等你学成回来之后,就安安心心地嫁给我儿子王道,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老老实实地在家相夫教子,享你的清福去。我会动用我的关系,把你安排进一个体面的机关单位,前途方面,你完全不用担心。但是——”他的声音陡然转厉,眼中寒光一闪,“你要是还敢像以前那样,耐不下性子,管不住自己那双烂腿,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败坏我们王家的门风……哼,那你就别等着我亲自动手,把你这对狗腿打断了!你自己提前找块干净点的砖头,一头撞死算了!也免得脏了我的手!”

这番话,彻底点醒了秦玥怡。是的,她当初之所以不顾一切,背着当时的男友卢振东,主动去勾引那位可以决定留学名额的老教授,并且与他不顾廉耻地在各种场合乱搞,目的就是为了能提前进入教授的项目组,打好关系,最终获得那个令人垂涎的赴美留学资格。在那个信息相对闭塞、但西方世界已被描绘得如同天堂般的年代,无数年轻人经过外部信息的洗礼,开始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近乎狂热的憧憬。然而,当时的政策限制极严,真正能够走出国门的途径屈指可数,而留学的门槛,更是远比现在要高得多,竞争也激烈得多。大学里的优秀人才济济一堂,秦玥怡深知,自己除了那张出众的脸蛋和一副诱人的身段外,在学业和其他能力上,几乎平庸至极。所以,在巨大的诱惑面前,她只能也只愿意选择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利用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资本,即美貌与身体,去自行谋求那条看似光明的出路。

“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王副书记似乎说累了,他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不再看她,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秦玥怡可以离开了。那姿态,仿佛已经笃定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

王道父亲给出的这条生路,对此刻的秦玥怡而言,简直是从地狱到天堂的阶梯。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也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毕竟,在她看来,无论是陪老教授睡觉,还是嫁给王道,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用自己的美色和身体去换取改变命运的机会。更何况,王道家里有如此强大的权势背景,这棵参天大树,远比那个身败名裂的老教授要可靠得多!只要攀附上这棵大树,她不仅能洗刷掉过去的污点,更能一飞冲天,过上她梦寐以求的人上人生活。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在出国之前,秦玥怡与那个对她痴心不改、此刻更是欣喜若狂到几乎晕厥的王道,秘密举行了一场只有双方至亲参加的简单婚礼。随后,在度过了大约半年的、王道小心翼翼、百般讨好、而秦玥怡则心安理得享受着的“蜜月”时光之后,秦玥怡便拿着全新的身份证明和入学通知,只身一人,踏上了前往英国的留学之路。并在几年后,顺利学成归国,按照王副书记早已为她规划好的康庄大道,进入了某重要机关单位工作,开始了她崭新而体面的人生。

平心而论,秦玥怡的本性或许并不算是一个天生的、无可救药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嫁给王道后的十几年婚姻生活中,夫妻两人倒也算得上相处和谐。虽然秦玥怡骨子里的强势从未改变,在家中说一不二,但那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王道,也确实对她百依百顺,唯她马首是瞻,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恩爱和睦的模范夫妻,朋友们甚至常常夸赞王道有福气,娶了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好媳妇。

但谁曾想到,命运的齿轮总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动。原本在性能力方面就表现平平、甚至有些力不从心的王道,在步入中年之后,身体机能更是不可避免地开始衰退,在床笫之事上愈发显得难振雄风,常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满足正值盛年的秦玥怡。恰好就在此时,一个偶然的机会,秦玥怡在一家高档健身房里,竟然意外地遇到了自己当年的大学初恋——卢振东。彼时的卢振东,早已不是那个青涩的足球队长,而是凭借着多年坚持健身练就的一身健硕肌肉,以及不俗的谈吐,成为了一名颇受欢迎的私人教练。

秦玥怡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酣畅淋漓的性爱了。正值四十如虎的年纪,她身体里积压的欲望早已如同休眠的火山,蠢蠢欲动,只等待一个爆发的契机。眼前的卢振东,那充满力量感的体魄,那看她时眼中毫不掩饰的、灼热的迷恋与惊艳,都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当年的魅力并未随着岁月流逝而减退,反而沉淀出一种更具杀伤力的成熟风韵。她更知道,对于卢振东这样的男人,自己拥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于是,在一个精心策划的夜晚——恰逢她儿子的生日,这似乎为她的出轨行为披上了一层“庆祝”的、略带讽刺意味的伪装——秦玥怡将自己打扮得精致美艳,如同盛装赴宴的女王,然后,在深夜时分,独自驱车,径直来到了卢振东那间位于城市另一端、略显简陋的出租屋。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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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稍微加了一点内容,几千字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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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有两个结局,透露一下。
第一个是最后,母亲用身体勾引儿子,激起儿子的嫉妒心理,让儿子杀死了父亲,而她则控制着儿子自杀(或者药杀),从而,拿着家产跟情夫远走高飞了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呃,还在创作中,暂定书名为《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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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结局是,第一个结局后面,母亲再反手把卢振东举报了,伪造证据,将事情经过弄成了卢振东因为渴望他们家的家产以及她这个人,所以策划杀死了儿子,而儿子则是单纯的弑父行为,因为母亲对卢振东腻了,他也只是她的一个棋子,再说了,全部灭口之后,才是最安全的,她也可以一个人独享财产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呃,还在创作中,暂定书名为《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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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倾向于第二个结局,因为单纯的第一个的话,就有点像落入俗套的绿母绿妻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