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某位。
希望读到的人能喜欢。
以下是正文。
我和自己的女友是感情和睦的,只是她的脚完全不臭:左脚和右脚毫无区别,闻起来毫无气味。这两件毫无逻辑关系的事隐含了某个事实:她的脚臭不臭对我来说是重要的。而脚臭如果对一个人重要,那个人就是恋臭癖。我不仅是恋臭癖,而且恋得源远流长:13岁第一次打飞机时我就幻想着女同学脚踝露出的袜子,从纱线的缝隙到摩擦产生的起球,我的思绪在她的袜子上滑行,直到我想到那双袜子是臭的瞬间,我在人生中第一次射精,这看得出来脚臭对于我下体的射精同样重要,说明我的下体同样是恋臭癖。从那以后,我就只能对着袜子自慰,只能想着袜子的臭味射精。我的性生活只有自慰,为了射精,我幻想中的袜子变得越来越臭。因此我对自己的女友非常感激,她让我的恋臭癖没有继续加深,让我没有死于被幻想中的真菌感染,让我的脑袋没有像腐烂的西瓜一样爆开导致全世界都弥漫在袜子的臭味里。我和她的相识是在工学院组织的校招交流会上,她坐在招聘负责人的位置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露出白色的脚背,于是我过去在她面前的队伍排队,就像前面和后面几千个会在这个夏天过后就饿死的同学们一样。只是我不是死因不会是饥饿,而是闻不到她的脚从此患上抑郁症,不到夏天完就从宿舍的阳台跳去摔成肉泥,给我的舍友们当作保研材料。我在队伍里前进,站在她的面前,她对我说:同学你好,请问想了解什么岗位?我将自己的简历奉上:您好,请问您收M么?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接着扫了我的简历:收。可她那时候骗了我,后来我变成了她的男友。
接下来历史上发生过无数次的人类男女之间的恋爱经历没有详写的必要,人们在乎的是这样的情侣之间的黄片,恨不得用摄像头将他们从前戏到aftercare全部录下来,打上几十层水印转发至各种论坛。因此我开始描述我们之间的性:但前文提到,我是恋臭癖,她的脚不臭。我向她坦白这样的性癖之后,她捂着耳朵大喊“哪有人会故意不洗脚把袜子弄臭的”就躲到了房间里。由于我没法把她从反锁的房间里揪出来,就只能把她的袜子从鞋子里揪出来。我把那只白色的袜子抖开捂在鼻子上吸了半个小时,然后相信了一件事实:她的脚完全不臭。但我还相信科学说的重复实验,于是闻了她三天没换的袜子。她问我:臭吗?我闻着比上次还浓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的气味答:臭。我经历了这样的挫折还是相信科学,因此在别的地方邀请她做了相同的实验:我大学毕业时的校道、她家乡空无一人的马路、商场的大理石地面(如果不是因为营业时间实验可能会被她延长到三十小时)、异国寒冷的湖边、我的身上、公寓附近的花园里铺满银杏的小径等。她问我:臭吗?我每次都是这么说:臭。她在大学期间学的是物理,而我攻读工科,因此我们都乐于做这些伪造数据的实验。科学确乎是死了,可我必须找点东西自慰,不然就轮到我的下体替我没有被袜子感染的脑袋爆开。我和我的下体同为恋臭癖,有一种革命友谊,我不能对此冷眼旁观。因此,我告诉她自己想当贡奴。她翻了个白眼之后取消了给我绑定的亲属卡,让我拿着自己每个月600块的助学金去当贡奴。这之后不到一周,她不忍心看着我饿死,开始给我发生活费。只是我贼心不死,又偷偷把钱转回给她,附上几句“给您上贡了”之类犯贱的话。一开始她还会把钱再打回到我的卡上,后来发现这样只是在助长我的贡癖,于是对我的左手倒右手置若罔闻。尽管她已经习惯了和我一起伪造数据,可我的老二比我们都信奉真理,刚开始我还能靠着想象满足一点它的性欲,后来它脸红脖子粗地耸立着就是不射,如同一个被批判着的怒吼的斗士:我是恋臭癖,你们有本事打死我!但我要是打它的话我会比它更痛,只好去买了原味给它闻,我的兄弟便立刻谦虚地弯下腰去流出求知欲被满足的泪水,弄得那双本来就一股脚臭味的袜子上多了一股精液的臭味。
我和女友是感情和睦的,和睦到我一度以为她是幻想出来的,只要我射完之后她就会消失了,可是她不仅没有消失,还每天都向我说早上好。于是我又相信我们是感情和睦的,和睦到以为她是幻想出来的,便放心地对着袜子自慰。周而复始的循环让我的老二俨然成了一个哲学家,对着一股恶臭的旧棉袜能说出几句之乎者也,在男娘穿过的可爱的袜子里哭过之后声辩“恋臭癖的事能叫男同么”。我对它说的话嗤之以鼻,但又没法站在同为恋臭癖的立场上谴责它:我知道我们都只有脚臭是可以相信的,是我背叛了自己的同志。她踩在我头上绞尽脑汁地用干净的词汇贬低我时,我说:请你骂得脏一点吧!她告诉我她做不到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出那样的话,好吧,以前我幻想中要用傻逼来羞辱自己,现在只用一半,她叫我傻瓜的时候也可以。她用鞭子抽我时,她说她看别的S都这么做,然后筋疲力尽了之后问我痛不痛,我如实回答:我不知道。温热的血液流在我身上就像她抱着我时的手指,我并不知道自己痛不痛,只知道这是好的,不过这蕴含某种等价性,后来我被她抱着时总觉得她在用鞭子抽我。
我和女友是感情和睦的,可我是恋臭癖。虽然我已经告诉过她这一点,但她真正地明白,用她曾经解出各种方程组的大脑理解了其中的逻辑是在之后了。那天我正在家里卫生间自慰,和往常一样是反锁了门的,她和往常一样是知道我在里面自慰,打算发出开门的声音捉弄我,但门锁没有和往常一样发出沉闷的声音,而是嘶哑地发出惨叫,变成地上一堆坏掉的碎屑。她因此看到了我坐在马桶上,捂着袜子呼吸的样子。她问:那是什么?这显然是一双袜子,我把这个简单的事实告诉她。她接着问:谁的?这显然不是她的,但我对此解释得更清楚一些:从网上买的。她呆站在那里,而我呆坐在马桶上,这样的一幕让沉默变得有些滑稽,但对话的原理上,现在该轮到她开口了。于是很久以后,她问:自慰很重要吗?重要的。那为什么要用别人的袜子?因为我是恋臭癖。我以为自慰没那么重要。如果不重要的话,为什么要在意我用的是谁的袜子?她对此流露出困惑,尽管一言不发,但她的眼中已经闪烁起不安的光,就像我那时候一样:当她坐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以为她终于要说将我收为她的M了,但听到的却是爱的告白,我同样地困惑且不安。逻辑上的死锁引发了第三次数学危机,现在也终于轮到我们了:好在物理是一门实验科学,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她转头离开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她穿了一双鞋子。其实她刚才就穿着家里一直穿的那双拖鞋,但既然我特意强调,那这件事就是重要的:她换上了一双户外穿的运动鞋,小腿的末端还能看到有粉色花边的袜子,因为平日在职场要穿高跟鞋,所以她一般和我出门时才这么穿,而我现在显然不像是要和她出门的样子。她问:想闻吗?我回答:想。然后像往常一样跪着爬过去,不同的是现在裤子还没有提起来,像往常一样捧起她的脚准备将鞋子脱下来,不同的是她抬起脚用力地踢在了我的胸前,让我的上半身猛地向后倒去。她说:我不想。因为我是第一次听她这么说,因此惊讶地抬头去看她的表情,但随之而来的是她这次用力地踢在了我的脸上。根据力矩,我这次会向后倒的距离会更远一些,不仅如此,这一脚做的功还带动我的下半身一起运动起来。我勃起了。
她问:想闻吗?我回答:想。我一直将这个作为标准答案,因为她接下来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让我把她的鞋子脱下来,让我闻着那双完全不臭的袜子满足自己的恋臭癖。但这次不同,准确地说和刚才局部上是相同的,她一脚跺在了我裸露出来的,膨胀的下体上。我的老二比我聪明一些,知道这是痛的,让我替它发出了惨叫。她被这样的痛苦打动了,坐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同情地对我投来居高临下的目光。她接下来会继续这么问,而且知道我会作出同样的答复,所以在问之前,她用脚抽向了我的侧脸,给我施加了一个角动量,我的下体便在轴上晃动起来,这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她又给我的老二来了一脚,它因此回忆起刚才的疼痛,让我又叫了一声。然后她问了出来:想闻吗?她双腿叠起端坐着,鞋尖点在我的额头上。从这个角度我能且只能看到她的鞋底,因此我回答:想。之后我稍微抬起脖子,对着她的鞋底开始吸气,和她脚上的气味毫无区别,闻起来毫无气味。这次她没有再踢我,因为刚才已经提前踢过了。我那恋臭癖的朋友啊,尽管浑身钝痛,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那双从网上买来的袜子散发着臭味,尽管没有人去闻它,但唯物主义告诉我们那时它依然是臭的,这就是我的朋友追求的真理。我想射精。我发出这样的低语。她回答:你以前从没这么说过。或许这不是一个回答,因为我也并没有给出一个问题。那么这句就可以这么定性,隐含着我以前调教后自慰的射精都是这样闻着“别人”的袜子进行的条件终于出现了,她也就推导出来:我以前调教后自慰的射精都是这样闻着“别人”的袜子进行的。她将脚使劲踩下。我猜她是为了让我更近地闻到她的鞋底,因为她终于知道我是恋臭癖了。也许是有一个剂量,一个浓度,达到那个阈值之后我就会闻到她的臭味,所以我闭上眼睛忘情地吸着,有一些尘土会吸到我的肺里再也咳不出来,让我患上硅肺,这对恋臭癖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她问我:臭吗?我说:臭。她回答:说谎。她将脚上的鞋子脱下来,露出缠着的一圈又一圈的保鲜膜,将她的袜子包裹得密不透风。她将这双脚轻轻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有时我会想,如果自己只是M就好了,被她踩的时候能感受到她的践踏,被她羞辱的时候能感受到她的情感,被她鞭挞的时候能感受到她的抚摸,感受到这些就足够让我射精就好了。但恋臭癖就是恋臭癖。我看着她的脚底,因为盖住了大部分我的视线所以呈现出黯淡的白色,可那些浅灰色的痕迹是清晰的。保鲜膜黏在我的皮肤上,和以前闻她袜子时的触感不同,充满了塑料的质感,我因此没有闻到任何气味。她问我:臭吗?我这次如实回答:不臭。她回答:说谎,你都没有闻呢。她用脚在我脸上柔和地抚过,尽管那是一层又一层的保鲜膜,那些化合物是用石油做的,这就是说我和她相隔现在有和侏罗纪那么远了。她问:想闻吗?我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含住那薄薄的保鲜膜,因为同样是用的嘴,所以原理是一样的。她问:明明刚才还在闻别人的袜子?我知道她知道我的行为的含义,但却不知道她的,因此抬头看去。我看到她眼中的不安,那些闪着光的滴落下来的,其实成分上是和汗相同的,却掉到了我闻不到的地方。我因此惶恐起来。我问:你怎么了?她说:没怎么。我觉得她在说谎,可我实际上说出来的话是这样的:请让我闻你的吧。她说:好。于是我就隔着两亿年的时间闻她的袜子。离得这么远,再臭的袜子也闻不到气味了,作为恋臭癖的我的阴茎便蔫了下去。她看到之后问:自慰很重要吗?我回答:重要吧。那为什么不用我的袜子?因为我是恋臭癖。可我的袜子也是臭的。她将纤细的足尖温柔地塞进我的鼻孔。闻吧,她说。于是我开始闻。被夺走了大部分呼吸,我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可这没有气味。没有吗?她说,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星期我都这样用保鲜膜把这双袜子裹起来穿,再在外面套上裤袜,就算再怎么干净也会闷出气味了吧?我说:说谎,你平时连早上出门前都会洗澡,怎么可能这样子做?她说:因为明天就是我和男友交往一年的纪念日了,而我的男友是恋臭癖。
我总觉得,恋臭癖是不会被人喜欢的。13岁那年我第一次打飞机,心里想着的配菜是当天被告白的班上一直暗恋的女生,其实应该这么说,不会被人喜欢的就是恋臭癖,脚臭是平等的,不会喜欢人,那会不会被喜欢就不重要了。我晚上想着她的袜子,想着这样的事情射到了深夜,从此染上了熬夜的恶习。为了证明这样的事情,我问我的女友为什么会喜欢我,她回答:我不知道。她说,第一眼看到我简历的时候她就知道,我写上去的东西是找不到工作的,能应聘的岗位只有当一个M,具体来说是她的M。这和喜欢我有什么关系?她回答:我不知道。我想,也许是因为身为工科生的我比她一个学物理的更擅长伪造实验数据。她告诉我,她以前的成绩很好,大三的时候就获得了保送到研究所的推荐名额,但最后却选择了出来创业,除了伪造合同文书也是伪造以外和物理毫无瓜葛。我问她为什么,她回答:我不知道。这也许就只是她想这么做而已,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什么呢?和她的“我不知道”不同,我只知道自己是恋臭癖。因此,在那个她知道了我是恋臭癖的晚上,我问:那我可以闻吗?她就在那个知道了我是恋臭癖的晚上回答:可以,因为你是我的男友。我便开始对着她的脚呼吸,肺部发出巨大的噪声。她问我:臭吗?我说:臭。她说:要好好闻哦,这可是我为你准备了一周的袜子。我知道那障壁之后的袜子是臭的,是臭气熏天的,于是兴奋得无以复加,身上的老二立刻也坚挺地准备满足自己的求知欲了。她问:你想射吗?我回答:想。她说:但我不想。然后重重地向我脸上跺下,因为没有穿鞋子,这样反而只像是在娇嗔了,我能够接住她的脚,再一次努力地呼吸她脚上来自我幻想中的气味。可我不想啊!她的声音无来由地变高,踩下来的力度也随之变大,可我还是最大程度地吸收了她脚上的动能,从碰到她脚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分开。为什么非得要别人的袜子?因为我是恋臭癖。其实是这样的,我没有告诉她某件事情,恋臭癖实际上是一种只喜欢脚臭的人,换句话说,是不会喜欢上某个人的,为了让自己更道貌岸然一些,恋臭癖们还这么说:恋臭癖是不会被人喜欢的。以她聪明的头脑,是不用我告诉就能明白这件事的。如今这个最后的条件已经补齐,她也就完成了证明。
好吧。她说。
我和女友是感情和睦的,她踩在跪着的我的脸上时,用她的双脚摩挲着,像是将我头抱在怀里,这具备某种等价性,后来我被她抱着的时候也会感觉像是被踩着。她问:你知道参考系吗?我说:知道?高中就学过了。她将脚从我脸上移开,踩在我勃起的阴茎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的脚闻起来不臭呢?为什么?我反问,不臭就是不臭吧。不对哦,她轻轻地开始在上面踩着一边说,是你觉得我的脚没有气味而已,如果把别人的袜子当成参考系的话,我的闻起来就有气味了吧?她小心地用脚趾钳住我的冠状沟,这样的话,她说,她脚上的动作一上一下,口中的话语也随着吐出,闻到我的袜子就可以等于任何你闻到过的袜子了吧?请等一下。这样的话我不就只有闻你的袜子才能闻到气味了吗?我忍耐着下体射精的冲动,因为鼻子里的袜臭已经汹涌着了。是的,就是这样。她脚上的动作突然开始变快,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变得很慢,而且越来越慢了,应该这么说吧?从今以后,就把闻到我的袜子当成闻到了所有你闻过的袜子吧。她轻微地,缓慢地呓语,用那如糖浆般粘稠的声音:毕竟,你是恋臭癖呀,不够臭是满足不了的。她的脚从我的身上离开,然后又到了我的身上。具体来说是这样的:她没有再踩在我的下体上,而是用脚捂住了我的鼻子,然后将脚上的保鲜膜揭开,一圈一圈地揭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便从几亿年缩短为了零。我还没看过你在我面前射精呢。我没法用声音做出回应,除非允许我以高潮时被盖住口鼻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来作答。我闻到了她脚上的气味,闻到了第一次向她坦白性癖时的羞耻,闻到了她在我耳边说出的梦话,闻到了她试着辱骂我时的面红耳赤。可我的老二是一个恋臭癖,它闻到了脚臭,袜臭,鞋臭,汗臭,人工调制的香水臭,衣物的霉臭。它是这么说的:别想那么多,你只能闻到这些。我问它:我为什么是恋臭癖?它说:因为你是恋臭癖。我追问:不是因为你吗?它说:不是因为我。它又说:闭嘴,我要射精了。我于是就射精了,为了满足它的性欲,我在这期间大口地呼吸着自己女友脚上的气味。闻着就射了?闻着就射了。好厉害,我还以为要至少踩一下。我以前都是这样射出来的。毕竟你是恋臭癖嘛。她将一只脚放在我逐渐软下去的下体上:臭吗?我说:好臭。她的那只脚开始用力:想射吗?我说:很想。她毫无顾忌地用脚碰到了我的精液:自慰很重要吗?我说:应该吧。她发出和脚上动作一样温柔地声音:可你以后自慰不了了。我说:你也太S了。她笑了出来:是你一开始问我收M的。我说:我快要射了。说完我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地呼吸,我的胸腔如同引擎般轰鸣,就连想要听到她说了什么都听不见。后来我的恋臭癖一直治不好,因为我闻什么都毫无区别,闻起来都毫无气味。她单薄的身影扭曲着撕裂成了一股气味,她在家里的东西一件件地融化成了一股气味,她和我所有的记忆都蒸发成了一股气味,这些的每一口随着我的射精变得越来越淡,终于消失在了我的肺里。
恶男×恶女的大哥终于进步为了恶男×绝世好女人,但恶男不行,奉劝大哥浪子回头
太坏了,是恋臭癖,我申请提供可以把每一个“臭”字直接替换成“香”字的选项!
不过认真地说!感觉柠檬老师这次的作品充满了浓烈的感情
某种意义上跟恋臭癖的强烈感官刺激真的很合适!!
猴面包:↑恶男×恶女的大哥终于进步为了恶男×绝世好女人,但恶男不行,奉劝大哥浪子回头
恶男在哪?而且请将前一个改成恶女x恶男,不然要出警你了
humulation:↑猛啊!
好耶!
sovi:↑太好了,是柠老师,我们有救了(
太好了,是sovi老师,我们有瑞平了
士师志望:↑太坏了,是恋臭癖,我申请提供可以把每一个“臭”字直接替换成“香”字的选项!
不过认真地说!感觉柠檬老师这次的作品充满了浓烈的感情
某种意义上跟恋臭癖的强烈感官刺激真的很合适!!
其实我倒没觉得有浓烈的感情,我单纯是为了结尾的点子
还有对最近读了的小说的敬仰写的:
“只要把所有别的气味作为参考系,那么没有气味就是所有的气味;换句话说,以后闻到任何气味都是没有气味了”
这一点来说对恋臭和恋香都是一样的!
小喵咪:↑为什么你的作文越来越充满成年人的油腻感
因为我的年龄是递增的,它必须遵循时间的规律将我变成一个成年人并且变得越来越成年人;而我的思想不是,它困在某一些井中,不得不分泌出一些恶心的油脂:这是我唯一能自己让自己感到温暖的事情。
luoyingsuifeng:↑好喜欢,也想要一个可以这样满足自己 xp 的女友
想要的结果如下:
dominael:↑这些话不是发自你的真心,但,既然是事实,而且也是为了你和他都开心,那就都无所谓吧。
“永远都不会有人爱你的啦。”
webguy2000:↑可可柠老师我也是你的鸭血粉丝啊啊啊啊啊(狂热)
好,抓去煲汤
hohohaha123456:↑純愛!!!!加油!!!!
靴靴泥!
Glow:↑你知道的,我一直是柠檬老师的忠实读者
“至于云吞,祝他在铁窗后面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