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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将来会有很多次被称为‘小姐’的机会,但之所以不会成为‘伟大小姐’,是因为你们还不够伟大,不过最起码现在...还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这里有女人......
雷纳德看着对面桌上的妓女,她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底,只要她一扭动起肥胖的身子,粉末就会一阵又一阵的洒落。在男人们的嘶声嚎叫下,还不忘抬高抬高自己的双腿,再左右摆动着,丰满的双乳被她紧束的衣服拉起,而夹在乳间的钱票,都是她身边那群饥渴难耐的男人,心甘情愿献出的钱财。
还有罪犯......
假装是不经意间,雷纳德的视线瞥过坐在墙角位置的男人。就算他一直低头饮酒,全身也裹的严实,但难免会在抬头举杯时,露出脸上分明的深红烙印,这是就算不被绞死,也得终生奴隶到死的印记。
以及傻瓜......
雷纳德将手中木杯微微倾斜,让泛去泡沫的啤酒借着微弱的烛光,来映出自己那张躲不开衰老,且满是疤痕的脸庞。他是名赏金猎人,他年轻时凭着高超的技艺在这行混的名声显赫,耀武耀威。
如今他日益年老,早已心生隐退之意。就在他准备金盆洗手之际,他收到了当地领主的邀请信,信上提及的报酬之高再度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不辞路遥来到这座位于海边的小镇。但一路上不断的乌鸦叫声,以及漫天的黑云不得不让他重新打量起这次委托,他是个迷信的人,保持对直觉的迷信,也是他认为的,他干这行能活到现在的重要因素。
‘雷纳德先生,领主大人想见见你。’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是个大约十岁多的孩子,尚未长开的身子让脸上同样带起了几分童稚,更是秀气白皙的让人一时难分男孩女孩。
披上外套的几声咕哝声算作了应答,雷纳德从座位上起身,随手将酒钱甩在了吧台。可快步离开的他至死也不会看见,那枚黄灿灿的硬币在吧台上噼里啪啦的来回打旋着,像是绝不甘心于就此停止,乃至于在最后时,它倔强到直挺挺的立起,这番光诡离奇的事情引得一众人围了一圈观看,就连酒保都饶有兴趣注视起来,但雷纳德,他至死,绝对到至死那一刻都看不到这样惊奇的景象了。
领主宅邸内
‘呼......’
雷纳德的胡子一颤一颤,叼在嘴边的烟始终没点起来,在清楚明白这场委托的佣金后,他太过激动了,如今点烟的动作,也是在故作镇静罢了。
‘雷纳德先生,让我来帮你。’
面前自称领主的年轻男人带着礼貌的微笑,从袖口里掏出了个小盒子,几番摆弄后就燃出火焰,替雷纳德点燃了烟。
‘打火机,城里的新玩意。就当是我对您的见面礼,本地的潮湿气候很容易让火柴受潮,想抽烟的话,用这个比较方便。’
他将打火机推到雷纳德面前,随后缓缓将身子缩回了身后温暖舒适的皮毛沙发里,略显无奈的摆了摆手,继续道。
‘而如你所见,怪物已经严重干扰了封地上的农民劳作,而歉收这回事嘛......’他端庄的点燃根烟,慢又深的吐了一口。
‘皇帝陛下可不会怎么听原因。’
‘所以说,你们叫的是‘她’?’
‘唔...’领主大人也跟着缓缓吐出口烟,回复道:‘我打听到的农民都说,不仅仅是个巨人,更是一个女巨人。’
‘有意思。’
雷纳德喃喃道,他游历世界时也曾见过不少身材高大的女性,所以不免心生好奇,领主所说的女巨人到底有多高。思索瞥开的目光之际,他注意到角落里的阴影蠕动起来,还未等他惊讶的叫起,那个身影便从中全然显出。
‘她可不是你常规认知里的,高大些的女性,我们得来的消息里,她既有高到屋舍房梁的程度,时而又有塔楼那般高。’
身影开口说话起来,是一个身着深色紧身外衣,内衬白色绸衣,头带着宽边饰羽三角帽的年轻女子,深压的帽檐,和室内昏暗的环境让雷纳德看不清她的脸庞,只能看到随着她走动时,左右晃动的白金色发束。
‘是个货真价实的怪物。’
剑柄上的配重球是个精致的狼头模样,托起她修长的手指,几番摆弄后,最后才吐出这句话。
‘抱歉,她先前提出要观察您,就没告诉您她的存在,现在,容我郑重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安小姐,她算得上我的随身护卫,而这次委托,也由她同您一起行动。请您相信我,有她在,这趟旅途中哪怕遭遇什么威胁,也不会有大碍的。’
‘既然是金主大人力荐,我也不会说什么...幸会了,安小姐。’
雷纳德自知不该先过问太多,就先伸手过去,想来个礼貌性的握手,但后者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并没继续理会到。
‘这女人...’
眼神的意思很明显,她不需要雷纳德,同他一路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领主的意见罢了,这看不起的意思更让他恼火。
‘雷纳德先生,准备好的话就来马厩找我,我们时间很紧,马上就要下雨了。’
没有理会雷纳德的表情,安小姐在简单落下这句话后,便推门而出了。利落的背影后只留下了心怀怒意的雷纳德与有些无奈的领主。
‘她人就这样,但请您放心,这趟旅游有她绝对安全。那么,咱们说好了,嗯?天佑吾皇...’领主笑眯眯的伸出手,等待着一次约定的达成。
‘哼...矢志忠诚,不离左右。’不满意的轻哼一声后,雷纳德重新举起手,搭了上去。
‘雷纳德先生还真是有趣,这不是前朝该说的话吗?’
‘是的,好让我们在前朝的红心女皇墓地上,抓个和红心女皇一样能大小变的娘们,这单我接了,哦对,我从来不相信红心女皇这些的。’
‘哈~我也是呢,我也不相信什么红心女皇...’领主大人堆着礼貌的笑容,把手慢慢抽出。
......
夏尔马向来高大,尤其是对一个男孩来说。他奋力伸着身子,将毛刷尽力的抬高,可却被马匹不安分的跺脚吓得险些从木凳上摔下。直到一个身影尽数将他温柔的接住,这是一个同样对他高大的身影——安小姐。
往日里无神的脸庞换成为了舒缓人心的微笑,她从身后挽住男孩的手,带着他摸起面前的马儿来,熟悉主人气息的马匹很快就停止了躁动,转而调皮的摆动脑袋讨起吃的来。
对于尚且步入青春期的男孩而言,又如何忍耐突如其来的漂亮异性呢,他稚嫩的脸蛋一下变得红彤彤起来,安小姐看后并未说些什么,她只是温柔地将他抱起,随后把他放在了马鞍上。
‘你很喜欢这姑娘,是么?别着急...你以后也会有一匹马的。’
‘可安姐姐,他们说只有当上骑士,才会有自己的马,而当骑士又得......’
‘搞反咯,小米修,是得先有自己的马,才能成为一名骑士......’
‘我说,有必要带上这个小男孩吗?’
不知何时就在一旁的雷纳德,靠着马厩的木柱,问道,整个王国的小孩都会梦想成为南方王国里那样的骑士,但他早就过了幻想的年龄。
‘我们可以顺路送米修回去,况且还能去他那个村子问些情况。’
话被打断的安小姐出乎雷纳德意料的平静,她只是缓缓站起,矗立在雷纳德面前后,才开口道。
两者对比下,雷纳德才注意到安小姐的身高近乎压了自己一个头,这番莫名的难堪让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先前想好好打量安小姐样貌的念头也在此刻退缩了,不过不知何时踮起的脚,还是被安小姐给注意到了。
‘你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如果有这样的想法,你应该早点说出来,雷纳德先生。’
安小姐利索的摘下帽子,一头白金色的长发也跟着披散开来,丝丝发缕间,独占右耳上的狼头耳饰也在晃动下‘铃铃’的声响,在她漂亮的绿色眸子下,她骄傲的叉起腰,居高临下的看起雷纳德来。
‘领主大人吩咐过我,尽量满足你的需求。这块地方怪异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你是怕我是什么怪物之类的话,我大可给你检查清楚。’
雷纳德砸吧了下干燥的嘴唇,他惊讶于她的美貌,属实是不愧于她纤细高挑的身材,但就如安小姐提到的吸血鬼一样,这幅二十出头的样貌实在很难同她的气质联系到一起——她不属于她的外表。
‘所以...你看够了吗?要把头发扎进这帽子里可不轻松。’
‘抱歉,安小姐,是我失礼了。’
‘嗯,你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先去准备准备吧,我们待会就出发。’安小姐话语间将马背上的米修抱了下来,再从衣兜里翻出了几枚钱币,放在了米修手上。
‘去吧,买些你想要的东西,接下来的路途比较遥远。’
‘谢谢安姐姐。’
米修看着手里的钱币,双眼闪闪发光,兴奋的向着闹市跑去了。安小姐平静的注视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确保周围的人都走后,一个身影缓缓从角落里走出。
‘姐...’
‘你需要我扶你吗?’
‘不用,我还是能站一会的,对了,这瓶血是?我记得我上星期才喝过。’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玻璃瓶,里边包裹着的是红色的粘稠液体,血液,但似乎于往常里的印象有些不同,不同于这份血液没有凝固的迹象,似乎永远流动。
领主大人透着玻璃,眯着眼睛看着里边的血液,就像先前的很多次一样,他始终好奇着这奇特的血液,而透着玻璃扭扭曲曲的景象,他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娴熟的翻上马背,踏在闪着金属光泽的马镫上。
‘这瓶够你像用一个月了,我感觉这趟不会太轻松,你要先做好准备。’
‘姐,以你来说困难?’
‘不是行动上困难...’
包裹着诱人足部的深色长筒马靴夹紧了身下的马儿,马匹就在寒冷中哆嗦着腿,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命令,而马背上的人在帽檐下露出壁绿色的眸子,像是宝石一样剔透,却没明亮到那么夸张,这双眸子看着自己世上为数不多的血亲,郑重的说道。
‘我有预感...这趟会不同寻常。’
......
火光衬出了雷纳德半边憔悴的脸颊,他的双眸痴痴看着火盆,灵活跳动的光线刚想着向外延伸,便被厚重死沉的夜幕吞噬干净。
他们已经行了一天的路了,而这一路上那昏暗的天气,和潮湿带来的阵阵难耐都让雷纳德感到心神不宁,甚至开始怀疑起这里就没白天,现在只不过比夜还深的黑夜罢了。
‘米修今晚和我睡一起,第一班就先由我来值。’将干粮重新包好的安小姐说道,她明显察觉到了雷纳德的困意。
含糊不清的咕哝应答后,雷纳德转进了帐篷里,还不忘在心里暗暗嘲讽句恋童癖。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后,钻进被窝的雷纳德很快就放松了神经,昏昏的睡去了。
保持深度的睡眠是一件难能可贵的好事,放松压力,重振精神。不知过去了多久,雷纳德隐隐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奋力把自己往上拽,在从睡梦中猛然睁眼后,意识才刚涌进大脑,帐篷外的金属碰撞声就紧随而至。
他立刻抽出放在身边的长剑,小心翼翼地撩开帐篷,警惕地望向外边,天上的乌云已然褪去,伴着那皎白月光的光辉下,雷纳德看见了一具躯壳在月光下优雅地舞动,连连避开那些歹徒的攻击时,还不忘时时在他们身上干净利落地划开口子,肮脏的血液洒向空中又落下,泛着光芒。
‘有人袭击...’
刚爬出帐篷的雷纳德惊恐的想道,同时他注意到了一名向他袭来的歹徒。他抬起的剑刃径直撞上了歹徒,剑刃撞击处传来的震击令他震惊,他从未感受过这么强悍的力量,这股力量几近让他跌倒。
‘我操,什么鬼东西?’
他努力平衡住身体后,看着歹徒已经紧逼到他身边,索性放弃了挥剑,选择再进一步彼此距离,想借此用肘部来狠狠地撞击。
这一下奏效了,面前的歹徒愚昧无比,似乎是个只会使用蛮力向前冲的野兽,根本没注意到雷纳德的动作。他的手肘用个刁钻狠辣的角度直直撞到歹徒的脑壳上,歹徒随即头颅后仰,雷纳德借势向前,再度挥舞手中的利刃,想以此划开敌人的喉咙。
但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处传来阵夸张的刺痛,仿佛有利鞭狠抽在上面一样。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两半了,就在他恍惚这一瞬间,歹徒已经稳稳当当地立于他的面前,向自己的头部挥出致命无比的一击。
‘完了...’
但他并没有感受到脸前挥舞的剑风,也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脑袋飞出去,而是感到身后传来了股强劲的气流,飞速地掠过了他的头顶,紧接着就是骇人的撞击声。而当他再度睁开双目时,看见的只有后倒在他面前,尚有余温的歹徒尸体。
雷纳德斗胆上前查看,发觉歹徒的头部已经面目全非,粉红色的脑浆和白色的碎骨混为了一体,反胃无比。劫后余生的雷纳德不禁内心后怕到,如果刚刚那一击偏移一点,那么倒着地上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除此之外,雷纳德还注意到歹徒脖颈处有根粗壮,偏紫黑色的触手,毫无疑问,这根恶心的亵渎之物就是刚刚在自己脸上留下疤痕的罪魁祸首了。仔细观察下,不难发现这根触手近乎将这人半个脖子撕裂开了,难以想象这玩意长出来时,听着自己骸骨被撑裂的声音,到底会有怎么样的感受,雷纳德咽了咽口水,喃喃道。
‘妈的...这也太他妈的恶心了,到底是什么鬼玩意。’
想起什么的雷纳德将视线从歹徒的脑袋上挪开,却看见了超乎他理解的一幕。让歹徒失去生命的仅仅只是支长筒马靴,深色的,除了格外精美以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了,嗯,还特别像安小姐的。
‘喂~救了你一命,好歹帮我把鞋捡回来吧。’
‘好!好的.......’身后传来了安小姐懒散的声音,吓得劫后余生的雷纳德险些跳起,而后他乖乖捡起了那支靴子。
靴子上还带着安小姐的温度,不难想象凑近些就能闻到些许温暖的味道。但真正让雷纳德冒冷汗的,是这靴子的重量,质感怎么说也只是个靴子,可这真是个普通马靴的话,刚刚雷纳德头上飞过去的就不会是个炮弹了。这不可能是一支马靴该拥有的,至于安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可能是雷纳德最感到怪异的事情了——从刚刚那歹徒之后的事。
走进后才发觉,同他们随行的男孩,米修躺在安小姐的大腿上连连垂死咳嗽,他的喉咙被划开了,鲜血不断从划口涌出,伴着男孩咕哝的叫声。
安小姐利落的划开道口子,她手心上的。在雷纳德诧异的注视下,流出的血液在她倾斜的掌心下流入男孩伤口,两股血液很快就混合到了一起。随后男孩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最后在几声干咳下彻底康复,只留下静静的睡眠。
‘我操,你到底是什么...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见此景的雷纳德吓得手上的长靴丢出,连连退了几步,惊恐的目光打量着安小姐,或许先前一直不明不白的恐惧,终于在亲眼见证后爆发了。
脾脏,小腿和头颅,这些都属于那些袭击安小姐的歹徒,一些碎肉上还看的出些不甘蠕动的触手,环绕这些安然坐下的安小姐,此时只是默默捡起了靴子,失去马靴的那条修长玉腿被白丝所包裹,被安小姐优雅地架在另外一条玉腿上。而无论是她美艳的脸庞,还是身上的服饰,都没因刚刚的战斗所留下痕迹,乃至她白色的内衬上连滴血液都没有染上。
即便对安小姐的镇静感到莫名的恐惧,但一股欲望却让雷纳德开始忍不住去注视着安小姐翘起的脚指头,被紧紧包裹着的白丝勾勒出诱人无比的弧度,在她的轻微摇动下,透着丝袜显露出红嫩的足部,带着脚指头随之摆动,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雷纳德伸出舌头,像个奴隶样卑微地跪舔。
‘谢谢。’
安小姐边开口道,边拿出张手帕仔细擦拭起靴上的灰尘,而后再将足部塞入靴口,曼妙的长腿抬升的同时,也将靴内的所有空隙尽数塞满,最后再试探样的扭动着靴头,似乎又在挑逗着雷纳德的心。
‘今晚的神奇冒险就到这里吧,晚安~’
她幽绿的瞳孔闪烁几下,突然说道。雷纳德便感到有些许液体从口中流出,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发现是鲜红的血液,紧接着是前所未有的眩晕感,很快,他猛然瘫软下去的身体奋力睁着双眼,却只看到安小姐那双挺直的双腿,和那闪着漂亮光芒的狼头剑柄。
不知过了多久,再度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雷纳德发觉自己双手抓着马缰,而自个正骑着马跟着安小姐,刚想开口喊些什么时,却发觉全身不由自己主导,只能继续骑着马儿。
‘醒了?你昨晚看到的是这片土地上曾经的活人,因为某些原因,死在这里的人可能会变成那样的怪物,不熟悉本地的人大多还以为只是传说吧...’
夕阳照下,察觉到什么的安小姐开口道,在念到‘怪物’两字时却带着短暂的停顿,紧接着她调转马匹,正对起雷纳德来,露出少见的坏笑。
‘我该早些提醒你来着,毕竟我也是个怪物呢,你看,我的血,像是能治愈百病的灵丹妙药,断肢,流血,乃至衰老都不是问题......’她语气平缓的念叨道,但紧而语气一转。
‘只要我想,你现在可以为我去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一股力量伴着话语附加在雷纳德身上,他颤抖的抽出身上的小刀,明晃晃的刀口在剧烈,不情愿的抖动下步步紧逼着它主人的喉咙。
‘所以呀,只要你为我好好保守这个秘密,一切就都没关系,放心吧,我不会干预进你的生活的。’
安小姐抛下最后一句话,便再度调转马头,而那股力量也很快消逝了,只留下喘着粗气的雷纳德。他的心中被恐惧塞满了,眼前这个兴许是恶魔伪装的女人明显超出了他的常识,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
就当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发觉夕阳下那优雅捏着马缰的身姿,怎么突然变得漂亮?那么让人不可遏制?仅是瞟几眼,雷纳德就觉得口中有什么烧起来了,一路径直抵到他的胃里。他开始对安小姐有种遏制不住的欲望,他想抱着那支漂亮,又有着力量感的长靴亲吻起来。
‘嗯,我们接下来的话呢...我把米修送回他的村子了,我们继续完成委托就行,报酬还是会一分不少的,但我得提醒你,我从来没给成年人喝过我的血,所以你感到什么异常,立马告诉我......’
察觉到什么的安小姐回头看去,只见雷纳德的双眼迷离,全身抽搐不停,摇摇欲坠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心中暗骂几声的安小姐只得赶忙过去接住,看着继续不省人事的雷纳德,倍感无奈的她只得找个新办法继续赶路了。
......
帽檐下闪烁着幽暗的绿光,伴着脖颈优雅的扭动,让得以安小姐细细打量起四周。将雷纳德在保持半醒的状态下骑马,这对她的意志力来说无非是一场马拉松,使得她迫切寻找个能落脚休息的地方。所幸的是,一天下来,他们现在到的这个临海城镇,就是安小姐向前规划好的目标,他们要在这住一晚,找些情报。
这样的路程也让他们终于离开那片诅咒之地了,难得见到久违的太阳,不免让人心情放松起来。
这是个靠捕捞鲸鱼而发展起来的海边小镇,哦不,应当更准确些来说,这是个靠近‘U’型入海口的小镇,所以要是没关注到航向大海的捕鲸船,眼前这片蔚蓝确实更像是个漂亮的湖泊。
不过目前为止,夕阳下是难得的休憩时间,人们的喝彩声吸引了她的目光,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小小的舞台上有个身姿在灵活跳动着。是个身穿红色挂篷,脸戴白色面具的小丑,从娇小的身形看上去,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
滑稽帽下垂的布条上绑着铃铛,跳动间‘铛铛’作响,她现在表演的是走钢丝,足尖明明可以在钢丝间保持着平衡,可故作失衡的姿态来引得观众们阵阵惊呼,快要到另一头时,她突然纵身一跃,在天空中优雅的展开双臂,翻动着身体,最后落地了舞台中心。
人们喝彩的掌声下,她又笑眯眯的拉着个看戏的守卫来到了舞台上,在守卫一脸疑惑的表情下,她鼓励着守卫举起佩剑,再将其指向空中。
剑锋就算被剑鞘包着,其尖锐的角度也不是观众们往常所能想象到,能站人的角度,却在她借着守卫的双肩一登后,剑锋就被她以足尖踩住,无地可放的另一条腿则优雅的抬起,带动起身体在剑锋上如水蛇般扭动身躯,引得观众们一阵阵惊讶。
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够刺激,留着蝎尾辫的她不知何时将头发缠上了剑鞘,猛然后空翻下,剑鞘被甩上了空中,那位小丑则在滞空时迅速调整好了身姿,再度以足尖抵上锋利的剑锋上。
观众们被吓得连连惊呼,她身下的守卫也被吓得手上的剑都晃动了几下,在这干扰下,小丑娴熟的调整重心,在确认自己重新站好后,她向前伸手,早有预料似的接住了方才甩飞的剑鞘。
在观众们瞪大的注视下,她开始接而连三鼓励惊慌失措的守卫将刀再举高,让踩在刀柄上的小丑可以被全场观众一览,惊呼声四起下,她再一跃,最后重回舞台之上,向着众人俯身,完成谢幕。
观众们在不断的惊呼与掌声下,纷纷对着台上的木碗献出了金钱,这由一人组成的马戏团和完全自愿的支付,却取得了巨大成功,同样也让安小姐暗暗惊叹,向来灵活的她深知自己远不如面前这小丑,随后她也献上了钱财,当然,是等人们散开后。
‘金的?小人的表演可不值得这价钱,大人。’面具下的声音闷闷传来,远比安小姐想象的要年轻。
‘最起码比我在城里看的好多了,况且我想要顺带打听下附近的怪事,还有一个最近的旅馆。’
‘怪事啊?怪事可多了,大人。您还是随我来吧,小人先带您去附近的旅馆。’
她脱下了面具,红棕色的头发下是张精致的面庞,一双棕色的眼睛衬着满是汗液,漂亮的脸蛋,而红色斗篷下浮动的小巧身形,映出和她行为举止符合的标志,那是年轻又富有活力的标志。
‘呼~这面具闷死我了,小人名叫奎因,大人。’她微微躬身,道来她的姓名,显得有些过于正式了。
‘安小姐,不用叫我大人。’
‘哈...当然没问题,小姐是第一次来这里?’
‘没,小时候来过一次,没想到现在这里成城镇了。’
‘毕竟鲸鱼油值钱嘛,不过,你到底想打听什么样的怪事?谁谁寡妇又和男人好上,还是城里的官员们又来挑走谁家的孩子......’
‘最怪的怪事。’
‘最怪的怪事?啊...让我想想。’奎因抚着下巴,仰起头一幅思索的模样,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后,说道。
‘实不相瞒,小姐,这小镇平时都很少有来客。而最怪的怪事,莫过于一位漂亮的小姐,带着个一直低着头不语,浑身发抖的男人,这就是小女这月来遇到的,最怪的怪事了。’
‘他是个哑巴,还有种罕见的怪病,这也是我现在要带他去旅店的原因,我们需要好好休息。’安小姐冷静的解释道,她先前就想好了如何应对。
‘原来如此,可怜的家伙,这病一定折磨得他很痛苦...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没什么怪事要禀报啦~’
奎因一幅诺有所思的样子,也就不再继而过问,转而指向了一个点起灯火的大屋子,此刻正在陆陆续续走进不少人,大多都是些工人,借用白天里的劳作成果来消弭平日来的愁楚。
‘喏,前边就是旅馆了,小人就不跟着了,免得乱花钱。’
‘那有缘再见,奎因小姐。’
‘你也一样~长得像贵族一样的漂亮小姐。’
‘贵族小姐吗...’
在同奎因礼貌性的挥手告别后,安小姐暗暗想着她最后一句话,在几次吸气后,她重新捋了下发梢,牵着马来到马厩,在栓好马后,便迈步走进了旅馆中。
不难想象,这座海边小镇的旅馆里平日里肯定都是些彼此熟悉的面孔,如今来了这么一位衣装漂亮的女士,带着个浑身发抖的男人,难免会引得众人瞩目起来。
即便压低着帽檐,但从修长曼妙的身子,这对玉峰不难看出,面前步步靠向吧台的女子肯定是个尤物,至少老板是这么想的,就在他捏着油光卷曲的胡须,想着该如何向着面前的美女开荤挑逗时,一股莫名的意志将他的腰板挺直起来。
‘老板,要个二楼的空房间。’
‘咕...啊,小姐,我这就帮你开个房间,这边请。’他又接着莫名其妙的开口了,说话的语气也让他陌生起来。
安小姐很自然向着吧台丢出几枚金币,颔首致谢后,便踏着楼梯上楼了,留下几个先前在吧台上喝酒的水手面面相觑到。
‘喂,老板,你这是咋回事,上次城里来的那个漂亮修女,你可是绕着人家好几天的啊。’
‘我,我也不知道...靠,她刚刚看我时,我看到了,她好漂亮,那对束衣里的大奶子,好想揉一揉,比我家那个婆娘好多了...’
‘哈哈哈,可你刚刚可是怂的一句屁话都没说,不会是给老板娘教训怕了,或者给闷迷糊了......’
留下楼下迟早会爆发的疑问,安小姐来到了二楼。整个旅馆里还是记忆里的乱哄哄,即便在二楼隔着层木板还是能听见。拉上门栓后,她看着一旁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着笔直,却发抖不停的雷纳德,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便下定了决心。
‘转过去。’
雷纳德像个听话的木偶一样转动着身体,而角落的木盆里有旅店事先准备的水,在安小姐闪动的绿眸下,原本冰冷的水开始腾起热气,她也接着悉数解开身上的扣子。
‘毕竟我几天没洗过了,就冲冲,他也不会记得.......’
安小姐先将内裤从丰满的大腿间拉下,再弯腰彻底脱下,释放开的扶她肉棒有着大多数男性都可望不可即的尺寸,伴着身体上下摇晃着,安小姐有些生气的握住肉棒,在片刻的发呆后又轻叹了一口气。
小小的木盆在安小姐的身躯下显得有些难堪了,玉足上的趾头不安分的扭动着,艰难的找着个位置,而后她不断用手捋着水冲洗身体,意识到水流只是顺着包皮流下后,她小心翼翼拨开了包皮,生怕惊动这‘怪兽’来令她羞耻。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度,尤其是久久长达一月的禁欲,仅仅靠着几下抽动和热水的刺激,就急不可耐的擎天起来,红嫩的表皮下,肥厚的马眼在她的呼吸下肉眼可见的轻微张合,恐怕只需撑开点,就可以轻易的吞下其他可怜的肉棒,毕竟从安小姐高大的身影来看,这根肉棒都能挺到她小腹间,还保持着个所有女生无法拒绝的弧度。
‘真是...收敛点...’安小姐脸上泛起几丝少见的红润,她嘴巴也在不自觉下微张,轻轻喘息着。
‘哈,像是个大问题~’
奎因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响起,惊的安小姐猛然转头,下意识抓武器的手被奎因一个漂亮的前踢踹开,吃痛的收了回去。
一根由弯曲的金属条组成,在奎因指尖上旋转的开锁器出现在安小姐视线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安小姐冷冷的发问到,她这幅光着身子,镇静的模样似乎不为拿不到武器而紧张。
‘冷静点,小姐,我不是过来怎样的,不如先把衣服穿上,让我来好好告诉你前因和后果...毕竟再怎么样,我也不好刚刚在外边就对你倾诉秘密吧?’
安小姐砸吧了下嘴唇,眼下这种情况似乎继续从小小的盆中站出,不知何种念头,驱使她乖乖的听奎因的话,简单的挂上白袍。
这本应是个认真的时刻,但安小姐的肉棒却表现的兴奋无比,像是闻到奎因味道似的,穿衣挪步的时候,每每她徒劳的想要下压肉棒,却只会让痛觉刺激的更加胀大,后面就变成了隔着层白衣也能清晰可见血管的怪兽存在。
白布遮不上的肥大马眼边淌出厚重的前列腺液液时,整个龟头也在兴奋的一抖一抖,刚挂上的白袍很快就被撑起到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噗,魅力十足啊,但请忍耐一会,今晚有的是机会让你释放出来...’这笨拙的像是小男孩对待自个肉棒的模样让奎因忍俊不禁起来,她倒是没对安小姐是个扶她这事表现出多少意外。
‘接下来让我们一件一件的说,首先是,如果你们要找的是一个女巨人的怪事,那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你,你在找我,但我觉得,这是你才对。’
‘我不过是长得高了点。’
心中暗暗骂着肉棒的安小姐索性不再理会,努力重回了往日里那幅冷漠的模样后,她咬牙反驳到,不过久退不下的红润和双腿夹紧下的巨根实在少点威信力,毕竟是她第一回顶着这家伙和别人交流,对方还是个妙龄少女。
‘高了点,小姐呀~你身边还带着个血仆呢。’
‘血仆是...什么意思?’
‘问我什么意思?这话...诶,没撒谎?’几丝诧异划过奎因的脸庞,接着她绕着安小姐兜兜转转,继续提问到。
‘你有试过自己能变得多大吗?’
‘什么...大?’这几个从没听过的词让安小姐迷惑起来,就连换上衣服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一脸蒙圈的样子还真是反差的可爱,但竟然都是实话,伤脑筋啊...名词解释我最不擅长了,呼...让我想想该从哪说起。’奎因不可置信的捂着脑袋,几番思索后,她深吸口气,慢慢解释起来。
‘咳咳,奎因老师开课了啊,你们口中所谓的‘女巨人’,其实有个很专业的称呼,叫做女术士。’
‘所有女术士都是由正常的女性转变而来的,另一面,每个女术士都有着改变自身大小,或者在身体接触下,缩小他人的能力,除此之外,有些还会有独属于自己的能力,例如我的,一般都被称呼为‘小丑’,你看......’
她的指尖在安小姐身上故意的点点顿顿,像演奏钢琴似的,最后翻开的手心里多了枚金色的怀表,属于安小姐的,再在安小姐惊愕的神情下笑嘻嘻的还了回去。
‘这算是我的能力之一。’
‘嗯...接下来要讲的就有些残忍了,衡量女术士力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你巨大化能到多少,我们一般用进制来定位,十米,百米,千米来算。想要提升自己的大小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吸收其他活物,按理来说,吃掉就是最好的办法,猜猜看,这大陆上什么活的生物最多呢?’
‘人...你们吃人?’
‘嘻嘻,小姐感到意外也是很正常,但凡人的滋味向来都没法拒绝呢,尤其是将他们活生生吞下后,在小腹里蠕动的感觉.....’
‘咳,抱歉,跑题了。总而言之呢,所谓血仆,要么就是生前女术士很讨厌,想要折磨的人,要么就是哪个疯批女术士想抓几个奴隶,就会给凡人喝下她们的体液,把他变成为喝到主子一滴汗都不择手段的活尸,他们大多数会连话都听不明白,也只能对外界作出些许反应。当然,我认识些有独特癖好的女术士会找小孩子来当血仆,毕竟小孩子更容易控制,他们对体液的欲望不会那么强烈,不会变成个恐怖活尸。’
‘而在我眼前的,就是个标准的活尸,既然他听命于你,那说明你肯定是个女术士了,据我所知,成为女术士可不是一件易事。’
‘我...我不知道,我一生下来就这样子了。’
‘生下来?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怪的事了,不过...不是谎言,那你就没有对身边人动动手的念头?从来没动过?’
‘没有,我从来没......’
‘谎话,这句是了。’
奎因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停止渡步的她从身后慢慢搂住安小姐,尽管两人的身高有着差距,但奎因熟练的抚摸让安小姐不自主的放松下来,她调情似的呼气更是让安小姐后颈感到丝丝兴奋的颤抖,方才注意力转移下的大肉棒再度兴奋起来。
‘我没意思过问太多你的过去,或许你也真不知道成为一个女术士有多...困难,但目前为止,正话环节到此结束...’奎因脸上也泛起了绯红,她洒脱的解开发捆,露出红色的卷发。
‘今天就帮你放松下,就先从这可怜的血仆开始,别露出这坏兴致的表情嘛,你看看他,你一直在用你的能力压制他吧,将成年人变成血仆这件事,可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呀,不如我们来帮他......’
‘怎么...帮他?’
她引导着安小姐站在雷纳德身前,同安小姐相比,雷纳德也矮了几分,窈窕的阴影下是他微微的颤抖。
‘当然是帮他爽到升天。’奎因话语间已经将手伸向了雷纳德,在她的接触下,雷纳德的身体急剧缩小,失去支撑的衣物推着空气落下时,只剩下个勉强有着安小姐趾头高的雷纳德。
‘竟然...真的缩小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姐,你以后也能做到,现在,请你就解开束缚吧,让他好好享受下~’
眸里的绿色光芒听话的消退下去,紧接着脚下的小小雷纳德像是崩开的弦一样,冲向了安小姐的脚丫,但却被奎因一把抓起。在安小姐不解的神情下,她笑眯眯的掏出个长靴,正是安小姐的。
‘看看这精致的做工,呜~我猜小姐是赶了几天的路吧。’接着她也将头伸向靴口处,陶醉的模样似的吸了几口,喃喃道。
‘嘻嘻,我倒是也想把自己变小进去呢。’
这番话让安小姐脸色通红的别过脸,却正是奎因想看到的,带着坏笑,她左右掂量了下手中的靴子,感受着雷纳德在里边的重量,最后再放回地上。
‘来吧,可惜你先前冲了冲身体,汗液这样的荷尔蒙炸弹,对于血仆来说可是最热忱的信号。’
‘在说什么呀...奎因,有这必要吗?’
‘放松,小姐。这件事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你竟然都把他变成血仆了,这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她托起安小姐的小腿,像个侍奉多年的仆人似的,开始缓缓将这只因为紧张而流出汗液的脚丫,重新塞入靴中。
那双深棕色的长靴在外边做工漂亮,但只有亲自穿着走了三天路的安小姐才知道,自己长时间运动下的汗脚把里边搅成了什么模样,更别提并不透气的设计下,她方才脱下的时候,都能看见靴口上飘出令她感到害羞难堪的白雾。
现在竟然让个小人进里边贴身感受,这事情实在是让她害羞的...
里边的雷纳德就没那么想了,疯疯癫癫的他在爬起来后便对着鞋底的汗渍大口啃咬起来,在吸入浓烈的足汗气味后,他便被靴子里的强烈震动所打断。
是安小姐的趾头,再将高高在上的唯一光源尽数遮住后,一片昏暗里,雷纳德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只大脚在向着自个伸来。安小姐算得上是天生的汗脚,再上这几天都没时间清洗,本该白色的丝袜上早就被汗液浸透了一遍,尤其是足趾和脚掌处,简直是重灾区,上边满是深色的汗垢与污秽。
这正中雷纳德下怀,疯狂跑过去的他很快就被安小姐的趾头夹在缝隙间,让外边敏感万分的安小姐忍不住哼声起来。
‘唔...’
‘呀,终于是感受到了么?毕竟我也没把他变得有多小呢,差不多是两三厘米之类的?平时我自个玩都是毫米级别的呢。’
话语下,漂亮的靴头被撑起来,靴内的雷纳德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安小姐的趾头亲密接触起来。安小姐刻意留下的些许空间,让雷纳德得以用半趴的姿势呼吸里边闷热的空气,他的舌尖很快就接触起趾头缝隙间软嫩的肌肤,卷起汗液,更是激的安小姐下意识缩紧脚趾,这无意的举动一下将雷纳德夹住,脚趾间悬空的雷纳德更加卖力的舔舐起来。
趾缝是最敏感,也是积攒气味最浓烈的地方,本就如野兽般的雷纳德此刻紧密贴着这面红嫩的肉壁,感受着汗液的气味,丝毫不惧自己的动作可能会让敏感的安小姐夹紧趾头,将他踩成肉泥。
‘接下来要做的是放松,这种事情你要学会享受,你才是上位者,对他来说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只用动动脚趾,这可怜的小虫子就会......’
奎因顺势握住靴子,她的身子越来越伏低,直到唇间碰到靴子的皮革,而后再如愿的伸出粉嫩的舌尖。
本想表示羞涩的安小姐很快就被小腿处传来的按摩压下,是奎因的另一只手,而舌尖很快也感受到了靴内的雷纳德,即便透着层皮革,她舌尖的挑逗还是让雷纳德愈发卖力起来,更让安小姐全身一紧,放开的足尖很快就把靴子撑满,就同往常一样合脚。
绽放开的血花从足底爆开,连带着些许没被碾碎的肢体也在后续扭动的足尖下碾碎,粘稠的触感下是丝丝带着痒意的快感,很快顺着足底的肌肤涌入全身,这股从所未有的快意撬开了安小姐的嘴巴,让她发出阵阵诱人的喘息。
‘珍贵的第一次踩死小人经历,可怜的小人哟,被小姐的汗臭脚底夺去人生咯~’
对这一情况轻车熟路的奎因顺势将安小姐推倒在床上,她抓起安小姐的双腿,陶醉似的深吸一口,随后调皮的手指顺着靴子敲敲顿顿,直到来到安小姐私处。
‘你憋了多久了?’眼前的怪兽近乎要将裤带撕裂开似的,从方才开始就已经挺立的毫无遮掩,奎因不难想象裤头里的龟头上淌出的先走液,滑润的顺着整个肉棒流下,想到这里,她舔了舔唇间,媚媚的问道。
‘什么?我从来就没动过这东西。’
‘又撒谎,小坏蛋,你以前的撒谎技术不会这么差吧。’
看着脸颊愈发红通的安小姐,她索性用双腿攀上安小姐的腰间,以骑乘的姿势来体验两者间身高的差距,接着她伏低身子,贴着安小姐的耳朵,细声细语的吐出话来。
‘我想要你这匹大母马动起来,对你说些肮脏下流的词汇......’
奎因的双股开始富有节奏的剐擦着身后那根肉棒,她可以感受到肉棒正在逐渐变大,这让她万分满意,而安小姐的双手也朝着自己的腰间袭来,奎因很快感到一股力量想要将她举起。
‘嘻嘻,你终于忍不住了,主动是好事,小姐,但这些都算是前戏,我还得帮你引导出来呢。’
‘奎因,我想我们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别嘴硬了小姐,踩死人后,你现在想要想的发疯了,但我们不会在这张床上做的,你放心好了,看看你,多美的一个人儿啊。’
运动的汗液顺着奎因勾人的脸颊上滴下,落到同样香汗淋漓的安小姐脸上,俩人短短的注视下终于来了个缠绵的深吻,彼此舌尖拉开的粘稠银丝下,一股力量顺着安小姐吞咽的动作滑下,接着奎因最期待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丝布拉扯断裂的声音响起,原本紧实扣住胸腔的纽扣一下蹦出,露出白色衬衫下的大片双乳,白金色头发上的那顶帽子变得愈发滑稽可笑,而那张可怜的小床也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啧呀声。
‘奎因,我这是...’
‘放心,小姐,这可是很舒服的,我帮你先前的力量诱导了出来,你很快就会体验到女术士的滋味了...’
奎因这话不假,安小姐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骨骼断裂又重塑,肌肉在拉伸下伸展,难以容下的双腿开始撇向床外,勾出诱人的弧线同时,靴子也很快就被撑开,皮革与皮革间最先开始的是精致的靴头,展露在外的足趾让这支贴在地板上的长靴看起来不太像是长靴了,反而更像是个情趣凉鞋,趾头在主人的娇声连连下一伸一缩,不难想象可怜的雷纳德,在这之下早就被碾成了比污垢还渺小的存在了。
‘情趣长靴哟~哈哈~’
身上的精致衣物最终不堪重负的彻底撑破,化为缕缕布条从安小姐的酮体上脱离,曼妙扭动的身躯下仿佛条脱皮换胎的巨蛇一样优雅。很快,不止那张被压扁的床,连同天花板也变得接近起来。
突感兴奋的她只感到全身火热,双眼也迷离起来。莫名的触感传来让她不得已的扬起头,却发觉自己满是脂肪,本应柔软万分的双乳开始挤压着天花板,道道裂痕昭示着崩塌的开始,而失措的双手早就无意间捏爆了抓住的任何木器,她半跪的双腿下丰膄的双臀,摊在地板像团白皙的小山丘,同时也在挑战着承重的极限。
‘哈哈,该减减肥咯,小姐~’方才不知道躲哪里的奎因又冒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安小姐见状有些气愤,想伸手去抓住她,却被她灵活躲开。
‘你最起码得告诉我会变成这样。’
‘嘻嘻,提前告诉你的话有什么意思?我先走咯,免得等会被你给压扁了。’
‘诶,等等,你忘了我还有那个......可恶,周围好挤,好想...’
安小姐眨眼的功夫,奎因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再度发觉自己的大小后已经没有时间了,木板的断裂声愈发剧烈起来,伴着最后声哀嚎,她巨大的身体一下陷了下去。
......
‘喂,到你了,他妈的在想什么呢?要不要地主?’
‘席恩,你看到刚才上楼那女的了不,带着个男人的那个?’
‘啥?我不喜欢那种的,那种女人太高了,小巧点的才是我的最爱,我操,你不会喜欢那种吧,哦对,你和我说过。’
‘操你妈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种女人才舒服,你可以骑在她的背上,像骑马一样。算了,不和你这种没品位的人说了,我在想今晚要不要...’
‘啧,快点,别在这里逼逼你想操什么女人了,别耽误我时间。’另一位牌友或许厌倦了他们的闲谈,催促道。
‘我要地主,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好像是天花板上......’
天花板的叽喳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抬头注视的片刻,咔嚓巨响下,木板开始迅速断裂开来,底下的人还没来得及挪开几步,就葬身在了安小姐的丰臀下,方才还在幻想着今夜猛撞的。
‘唔...’
单薄的血花下,是丝丝暖意从臀部上传来,她下意识摆动起身子,奋力的想从这旅馆——让她全身不舒服的盒子中脱身,她的身子还在变大,早就超过了之前的房间,也让整个旅馆都显得愈发狭窄起来。她的出现也引爆了人群的恐慌,人们在片刻恍惚后,开始疯狂涌向门口。
身下传来的阵阵暖意让她明白这不仅是血,她的身体也在吸纳着丧命在她臀下的小人,能量顺着身体流入时,激起的酥麻快感有意无意似的朝着肉棒汇集,更让她变得敏感失控,似乎只再要一点点刺激...
‘各位...稍微让开一下。’
自知不能继续待在这里的安小姐挪动起屁股,企图用足尖朝向门口,如今有着差不多十多米的大小,力量应该够踢开门口,让出口大一圈下,让人们更快逃离还在因为兴奋不断成长的自己。
‘怪...怪物啊,长着几把的怪物!’
这个声音是如此尖锐,以至于盖过了所有乱糟糟的响声,直直传入安小姐脑中,她原本的动作也跟着停滞下来。
就算过去很久,安小姐还是记得这声音,她想起小时候,她想起父亲无奈的眼神。她确实是个怪物,她自己也承认这件事,但问题不在于这声音说了什么,问题在于这声音太过熟悉讨厌,让她全身跟着一起绷紧。
仅存的善意被恨意和快感吞噬,没有多少迟疑,脸色阴沉下来的她猛然伸腿,蹬向方才声音的来源,连同几个不知所谓的人,一同压到了石壁上,巨大的力量差距让他们内脏几乎绞碎,口吐鲜血呜呀乱叫时,又被她的足趾连丝带肉的抓下来,用着足尖将他们全身碾了过去。
‘救...’
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和利用体重,但方才的行动对于身下的小小人来说足够致命了,都不用看一眼他们到底有没有血肉模糊,单从能量涌入体内的感觉便一清二楚了,但这不只是尽数将他们吸收的快感,更有舒缓已久的压力,往日的记忆带着方才残杀的快感,催促着她挺立起身子,将脆弱的墙面和木头尽数破碎。
照做便是了,在将旅馆上边的一面彻底塌陷后,她轻松的从旅馆中脱身而出,站立到外边,安小姐先是轻轻吸了几口气,她的身子终于停止了生长,来到了五十米的大小,这样的身高足够一览周围矮小的建筑,和一脚踩碎它们。
‘我尽力了...但现在...’
她的足趾伸向了旁边的马厩,倾斜的木屋顶很快就被她踩碎,深入马厩中,灵活的足趾轻易地扯断了马缰,将自己受惊的爱马松开后,再度低头看向身下的旅店。
‘我就做一做怪物该做的事情吧。’
她漂亮的脸颊占据了裂开的旅店屋顶,白金色的头发低垂之下,是她冷漠的绿色眸子注视,看着人们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她,一股统御他人的快感让她莫名兴奋起来,即便冷淡的脸颊没啥变化,但她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先前旅馆里或许有几个幸运儿没被拥挤的人流卡住,亦或是从窗户上跳下,但现在里边的人都难逃厄运了,因为安小姐跪坐在旅馆前,她的双腿将整座旅馆拢起来,墙面跟着出现丝丝蛛网一样的裂痕,吓得人们更努力的往门口挤。
但他们很快就错了,安小姐的肉棒早就粗暴的顺着门口长驱直入,只不过这回可不是帮小人们出去了,木桌,椅子,乃至乱窜的人们,过往熟悉的尺寸在肌肤一码一码的丈量下,重新有了股新奇的感受。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娃娃般的大小,以及自身力量的彰显,那根粗大的肉棒仅仅是放松的下垂一碾,可怜的人儿就被压成了肉泥,又再后续的伸缩下磨平,卷入更多的人。
‘哈,稍等我一会...’
兴奋...舒服的太让人兴奋了,面容潮红的安小姐带着几丝少见的坏笑,她以膝抵着地面,再将腰部挺直,大片大片雪白的奶子乱颤下,改变姿势的整根肉棒粗暴贯穿了旅馆二层脆弱的木头地板,直直让流着先走汁的铃口在旅馆的另一侧挺出,紧接着,她扭动起腰肢,光滑的小腹撞击着身下的旅馆,很快就脆弱的出现丝丝裂痕。
爽到全身微颤,不仅大腿间晃动不止,那对翘起的丰臀也富有弹性的左右晃动,连带着蜜穴淌出的爱液像瀑布一样,粘黏着双腿间拉下地板,直叫后边还有胆偷看的人抬头看去时,惊讶她的巨大和那野性一样的性欲。
或许从未真正尽情发泄过的安小姐向来都是错的,向来她都觉得自己长期的禁欲,节制,只做必要处理的手淫,一向都证明了自己不需要那根肉棒来满足,但眼下这样,又怎么能可能呢?
足趾向内抓去,原先压在旅店的丰乳也再次充血胀起,红嫩的乳头几乎也要跟着撑开旅店上边,她的双手早就不自主的向着两边张开,将整个旅店给抱住,好让其别那么不安分的晃动,但她有点太低估自己的力量了,没怎么克制的力道近乎将这脆弱的旅店分崩离析起来。
‘怎么会...那么刺激,之前都没那么刺激过。’安小姐双眸微眯,只差吐出舌尖的她,哪里还有平日里秉持的贵族模样。
变成这幅性欲高涨的模样,更多都得归功于她无意有意下,那根肉棒在旅馆里摆动时碾死的小人们,在化为点点星光刺入她肉棒后,那股针刺一样的刺激更搅的她愈发卖力扭动起来,想要索取更多。
但情况很快就超出了她的预想,原先有五十米的身高开始继续成长,先前侥幸躲在角落,不敢动弹的小人们绝望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向着自己紧逼过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要跑,就化为了她肉棒下的血点。
‘呜...呜嗯...’
安小姐闭眸徒劳的想要压抑自己巨大化的冲动,但解放全身的快感都差点让她跟着高潮起来,最后她的身子停留在了一百六十多米的大小,这让她不用站起身子,就足够像个天神一样,将自己身躯的压迫力尽数洒向周遭。
‘不好,太舒服了...刚刚那下肯定压死了不少人,感觉快要...’
看着自己巨大淫荡的身躯,她难免跟着想到半个村子或许都要在自己的射精下毁灭,连忙摆弄下,她慌乱的将龟头塞入残破不堪的旅馆内,再用双手撑起身子,双腿向着两边张开的同时让肉棒尽可能的向下伸去。
‘得朝下一点...要是直接赤裸裸射出的话...’
旅馆下边是个储存葡萄酒的地下室,但别说那层木质地板了,就连坚硬的岩石也没能让安小姐迟疑半分,不过倒是进而刺激到了她的肉棒,全身一颤下,她在声呜咽下猛然爆射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的液体咕哝声下,先是几股几股的精液从身下释放开来,很快就溢满了整个地下室,连着破开地板流向外边来,粘稠又厚重下,精液的味道开始弥漫在空气中,不过意味的是,安小姐的精液有着股奇怪香甜的味道,引得周围一些人开始走出自己躲藏的地方,像是飞蛾扑火一样靠近蔓延到外边的精液团。
‘啊哈~这帮小家伙竟然...’
但这场积攒近乎一月的射精可不会在几股下结束,陶醉在高潮快感下的安小姐不敢跟着移动身子,她清楚自己这场射精的时长,那对沉甸甸的玉袋积蓄的可不止那么简单,倒是现在她开始埋怨起自己的射精为什么会那么多了,整个旅馆很快就开始容纳不下,精液也淌向街道,所幸她挑选了射精姿势,不然那怕是自己发泄下的射精,对这场村庄也是毁灭性的灾难吧。
‘呀呀,小姐,你这不适应的很好嘛。’
方才不知道去哪的奎因再度现身开来,看着蜷曲身子的安小姐,将白花花的奶子压在废墟上,和早就被射成‘泡芙’的旅馆笑脸盈盈地说到。
同安小姐相比起来,她能达到接近一百多米左右的大小,这倒是显得她们之间的差距没有正常大小下那么夸张了。
‘可惜就算到了现在,你也在为那些凡人考虑呢...你猜猜这事过后,他们难不成还会谢谢你大发慈悲,没在你的纵欲下死掉么?’步步走进下,奎因接着开口道。
‘是不会的...但我们又何必在乎他们呢,你看,就算是我们之间简单的性爱...你的一场射精,都对他们来说...’
‘等等,奎因,你要干么?’
察觉到奎因从身后接近的安小姐面容失色起来,但她却不敢轻易的改变姿势,只能羞耻的用着屁股对着奎因,这倒是正对她的心意。
几声调皮的坏笑下,安小姐只感觉下边传来触感,是奎因,她俯下身子,用双手握住了她的肉棒,还未等安小姐红通的脸蛋上作出回应,几番娴熟的撸动下,奎因温柔的引导着安小姐。
‘奎因,我还在...在...’
‘我知道,小姐,所以我才像挤奶的工人一样,坐在你这匹大母马旁边,不是么?但正如主子会做的事情一样,到处乱喷奶浪费的家禽可不好哟,要控制你的射精~’
在一番撸动后,安小姐不仅不再压低肉棒,一股力量也让原本进行到一半的射精也乖乖停顿下来,在这之后,奎因满意的坏笑几下,接着便借安小姐的身体轻轻一登,她在安小姐勾人的腰上惬意的架起腿来。
‘别射给那些无聊的房舍,你今晚该射给我的,记得么?’
‘唔...’
被强行寸止的安小姐显得有些委屈的可爱,让奎因感到于心不忍起来,她很快就从安小姐身上起身,看着周遭已经被她糟蹋完的一切,暗叹后开口道。
‘算了,人都给你吓跑了,我可不想踩无聊的模型玩,跟我来吧,我找到个有意思的地方,别露着这样委屈巴巴的表情啦,今晚会让你射个爽的,臭大母马。’
席恩靠着自己的运气从旅店里活了下来,当他从窗户翻下来时,他没像那些愚蠢的居民那样,只躲在家里祈祷着女巨人别找上自己,事实证明,他选择躲在灯塔里是正确的,这是帝国境内最大的灯塔,他父亲策划下的灯塔。
这只是个小小的城镇,但这座宏伟,接近百米的灯塔并不是为了这座城镇而建的,是为了日后入侵这座‘U’型港湾的朝向——黄金王国而建的,庞大的陆军所需搭载的舰船,自然也要配上让所有的船只都能辨别出的灯塔,所以这座单纯名为‘大灯塔’的灯塔,便如约而至的修建下来。
席恩的父亲正是提议修建这座灯塔,并监督建造的大臣,今晚的他隐藏了自己权臣子弟的身份,偷偷跑来属于自家封地的地盘上放松放松而已,谁知会遇上这种事情。
怎么也好,就先在这里待上一会吧,等日后通知父亲,让他带上军队...席恩喘着气,暗暗想到。
现在这种时候,应该用些方法让自己镇静下来,在他依靠起墙,想点根烟时,轰隆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吓得他拿着火柴的手都哆嗦着掉下,随着两个交叠响起的脚步声步步逼近,他吓得连喘口大气胆子都没。
‘怎样,这个地方不错吧,看这灯塔,够我们玩上好一阵了吧。’
‘嗯...这灯塔,很雄伟。’
‘雄伟?哈哈哈,小姐,咱们现在不该用这词了吧,要真得说的话,我倒觉得都不如你下边的...’
倾听心声是小丑独特的能力,这能力并不用专门去催发,更像是呼吸眨眼一样自然而发,只不过要是不专注在某人身上的话,奎因也只能模糊的感受到些听不清楚的细小丝语,这很好,要是她连睡觉都被这种事扰,那肯定睡不得安稳觉,更好的是,这非常适合在她维持巨大体型时,找到些小角落里躲藏的小人。
从一开始就发觉了灯塔里躲藏的席恩,满肚子坏水的奎因没有急着揪他出来,而是在思索片刻后,找到了她想要的玩法。就在席恩偷听着她们的对话,刚想从门口偷偷溜出去时,奎因已经用脚后跟抵在了门口上。
奎因的脚丫不像安小姐那样,有着修长的大脚板弧度,她的脚跟小巧紧凑,更是带了几分可爱的肥感,五个脚趾嬉皮的紧贴一块,光滑的后跟在她微微施力下也能轻松把入口尽数破坏,搅得只有石块和木板混杂一块,却没影响到这座塔的结构。
‘奎因,不要老是用这些词啦...’
‘怎么,你刚刚可是当着成百上千人来了次轰轰烈烈,现在被我逗几句就又害羞啦?’
踮起的脚尖让后跟趁着说话的功夫继续用力,明确告诉席恩想从这边逃跑的念头是徒劳的,同时她再将自己的话语传到他心里。
‘不想被我用脚指头把你头拔下来的话,就给我老实跑到塔顶去。’
同脸上可爱的嬉笑不同,这话显得冰冷无比,像是个女王在审判着她不忠的大臣,让席恩吓得破滚尿流的向着塔顶疯狂爬去,毕竟他最后一点勇气早就在刚刚奎因制造的晃动下,被彻底踩碎了。
得知席恩乖乖听话的奎因很是满意,向着面前的安小姐继续说道。
‘那就好了,因为我也很喜欢这样说...不过大受马,今晚要是想插进我的小穴,你还得让我再兴奋点...’
安小姐疑惑的眼神没有开口,也告诉了她很想知道怎么才能让奎因答应起来,毕竟她还从没做爱过,为了满足那烧起的好奇,她突然觉得自己能去做很多事情,奎因也没卖着关子,继续说道。
‘小姐,我怀念你那双大靴子了,要是能再有你赶路一整天攒下来的味道...我喜欢有代入感呢~’
‘奎因,别再说了...我变出来就是了。’
安小姐眸光闪闪,片刻之后,她身上就已经穿上先前的衣服和靴子了,这段时间里,奎因也是察觉到身后的灯塔里,席恩终于爬到了塔顶,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被奎因坏笑着指尖架起,没多反抗下,他就已经被丢到了手心里。
‘真是神奇方便的能力~’
‘好了...带着这几天的气味,呼~诶,他是?’
‘一个愚蠢的小家伙,一个我们今晚的小乐子。’
‘什么?这和你说好的不一样啊...’
还没等席恩惊慌的叫嚷完,奎因就已经把他送入口中,温暖湿润的腔舌没第一时间把他吞咽下肚,而是在含在口内,再用灵活的舌头推着他上半身出去,再用柔软的唇间将他尽数包裹夹紧。
‘我可没应承你什么呢~’
接着奎因半跪下来,在温柔的解开安小姐的腰带后,裸露出的小怪兽早就等待了许久,几下的功夫便尽数伸展开了。
很好,就和奎因想的一样,刚刚那夸张的爆射不过是‘餐前甜品’罢了,没有急着直接凑上去,她只是先将舌头伸了出来,几下轻轻的舔舐后,她感到安小姐开始兴奋的全身微颤,而席恩这倒霉蛋已经被嵌入安小姐铃口中了。
‘小姐...明明先前都射过一回了,这次却比刚刚还要大,马眼都能把我的指头吞下去,那吞个小小的人儿~应该不在话下吧?’
‘奎因,你不会打算...’
还没等安小姐话说完,便被一阵快感把话给生生吞了回去,是奎因,她用舌腔含住了自己的龟头后,接着再用舌尖抵着可怜的小席恩,让他渐渐没入肉棒里。
这男孩最开始还想着从铃口撑着身体出来,但他很快就绝望的发现,自己远不止被嵌进去那么简单,一股吸力正在贪婪的拉动着他,这吓得他愈发卖力挣扎起来,直到奎因的口腔将他的光线全部遮住,再用舌尖将他一推。
就算对于安小姐现在近乎有三十米多长的肉棒来说,席恩的尺寸不算大,但他在狭窄的尿道里挣扎扭动着身躯,自然会给本就敏感的安小姐些许不同的感受。
‘奎...奎因...’
‘放心,小姐,你还怕消化不干净个小人么?’奎因舔舐片刻的喘息下,坏笑着连连说道,双手对于玉袋的揉捏就没停止过,激得在里边的席恩只听见色气的咕哝咕哝响声,全身也在温软的肉壁间下滑。
‘求...求求你了...不要再乱动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自知求不得奎因的安小姐转而伏低脸庞,对着身下开口到,可娇嗔不断,肉棒上继续用力的她怎会叫席恩相信呢?
那点在肉棒上勉强可见的凸起很快就落入了巨大的玉袋里,迎接席恩的是近乎蓄水池一样大小的精液。
里边昏暗的只能依稀可辨他的双手,‘咕哝咕哝’的液体流动声更响亮了,他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缓慢的下陷,奇怪的是,明明该感觉到恐惧的他却没再想着多挣扎,一边感受着深处传来的声声心脏跳动,一边转而思索起这精液不仅没有腥臭,反而还带了点......
算了,想这么多作甚呢?能被安小姐大人的肉棒吞掉,再化为养分滋养她美艳的身躯,人生这不是值得了嘛...
‘体液,你不知不觉中把他转化成了血仆呢,小姐,你看,这就是女术士的力量,让他心甘情愿,被小姐的怪物肉棒吃掉了呢,这一幕都让我兴奋的差点留出鼻血来了呢~’
奎因的双手掂量上安小姐的玉袋,每颗都有着近乎座民宅的大小被她用着娴熟的手法左右蹂蹑着,惹得上边的安小姐只能颇显憨态的让双手指尖抵着手心,却不能做其他事来发泄自己的快感。
‘那人..真被我的精液融掉了吗?我感觉...’
‘融掉?怎么讲着这样吓人的话语,你的精液又不是什么无聊的酸液,那可是比任何毒品更让人上瘾的爱液...来自个强大的女术士,小姐,席恩同前边的雷纳德一样,死的自甘自愿呢~’
‘这是他的荣幸,以后会有千千万万人甘愿跳进你的大马眼里的。’
‘奎因,这样的话...’
刚想再多说几句的安小姐被下边骤然传来的压力爽到不能接着说话,再开口时说出的就只有颇显无力和爱慕的‘奎因,奎因...’了,但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叫她放慢些,还是继续,奎因更偏向后者。
可怜的大受马,闭眸开始专心舔舐的奎因忍不住这样想到,有着这么个极品肉棒竟然还是个处女,对此她很有肯定,男人们会把她当成怪胎,女人们嘛...这根肉棒正常尺寸都得有三十厘米,就算有女人会被这迷的神魂颠倒,善良的安小姐也不想插到对方的胃里,活生生把人给操死吧?
真善良呀,善良到可爱得奎因忍不住想多欺负几下,既然都这么想的话,接下来不如就......
勾人的红嫩舌尖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再游历到铃口的交合点,每每这样一轮都能搅得安小姐全身一抖,奎因对这很是满意,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都喜欢在在性爱里占据主导地位。这样的话,接下来只要......
‘不行...奎因,稍微等下,这实在是太...’
一股推力唐突的从奎因后脑勺传来,让肉棒一下长驱直入到她的咽喉处,本能的想要吐出来时,又被力量无可奈何的压下,惹得她双眸羞怒的挤出几滴泪水,反而更惹得可爱惹人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伸过去了...’是安小姐的手,都不知她是何时伸过来的,对此安小姐同样惊讶,不知为何自己要这样做,但感觉还不错,或许她得...
‘唔唔!’奎因不满的呻吟到,最起码说明这对于身经百战的她算不上太过分,只是不合她心意罢了。
但深喉抽动几下的快感几近让安小姐站立不住了,尤其是看着身下奎因漂亮的头发抖动不断,努力让自己兴奋着。
一股奇怪但真实的感觉开始出现了,她想再变大一些,要是能再成长一些,把奎因捏在手里,再看着自己每一步留下的足汗都像是湖泊一样,一定更有趣吧...既然这样,就得再变大一些...
‘唔,小姐你怎么...’
察觉到喉咙里的异样,终于含不住的奎因在安小姐放宽的力量下脱口开来,连连咳嗽下,她惊讶的看着安小姐在声妩媚的娇呐下继续成长,自个的身子在安小姐不断成长的身下显得愈发渺小起来。
400米...800米...1000米...
身上的衣物在呲啦声下被撕开又重构,毕竟安小姐还未撤回自己的能力,于此同时,身体尺寸再度成长的她很快就让周遭一切显得可怜起来,本可以容纳数十艘船只的港湾被她用两脚分别立于两端,一些较小的船甚至连她的足趾都不及起来。
1200米...1400米...1600米...
‘唔...’
身高终于停在了1600米的尺寸,她可以看到那些低矮的积云环绕在她小腿边上,透过云朵间的间隙,她可以看到过去熟悉的大地,今日看却格外稀奇。
‘感觉还能再大些呢...’
清楚自身还能再大些的安小姐喃喃道,不过现在不是确认这点的时候,足趾带动着靴尖抬起,依次将靴子上的鞋带松开后,她颇显调皮的踢开靴子,或许对她来说像是进家门前的小小动作,但对于逃离城镇,流窜到森林里的人们就不是了,足足有四百多米长的大靴子‘轰隆’的砸进了树木间,压倒大片树木的同时,更把与之相比脆弱的地面压得破碎。
兴许有人躲过了,但当他们好奇的伸头张望时,就会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是靴子里发出的足汗酸臭味,就算是没有那样特殊癖好的人,身为凡人的他们也足够被彻底勾引住,成为冲进靴口里,一辈子舔舐汗液的贱虫了。
当然,这一切对于第一天当上女术士的安小姐来说,肯定是毫不知情的,她解放开的双脚被双白色的踩脚袜包裹着,裸露在外的足趾灵活的上下抓到,享受着难得的空间。
‘呼...奎因小姐,你在哪呢?’
‘终于肯想起我了啊?哈~我真没想到你能变得这么大,这得有历史里的红心女皇的大小了吧...老天...’
‘这样也得先把口交活动放一边啦,毕竟现在这个样子...‘安小姐笑着捏了捏肉棒,现在奎因估计都没这根肉棒长了,她得找个合适的玩法,所幸的是,这样的大小让她的视野一览无余,很快就发现了目标。
‘噢,我找到了。’
‘什么?’
‘一艘船,拼命逃离我们的船哦~’
奎因扭头看向海边,是有一艘船在拼命离开海湾,准确来说,估计是被突然大了个十倍的安小姐给吓着逃跑了,毕竟先前她俩百米大小时,这艘船就一直在观望了。
‘哼~给过机会不跑,那就别怪我们咯,小姐,要我跑过去抓他们么?’
‘这点嘛,倒是不用了呢~’安小姐嬉笑着撩了撩耳畔上的发丝,而后将身体缓缓坐了下来。
‘轰!’
肉感与弹性十足的丰臀瞬间就吞没了海岸线,沿岸的港口和村庄如今都已经尽数变成了安小姐美臀下的尘埃,恐怕她再度站起来的时候,这块就只会剩下个两瓣圆润又巨大到夸张的圆坑,不停将海水倒灌进去。
‘唔,这些小东西...触感还挺舒服的~’
左右轻微挪动的安小姐似乎还没意识到她的巨大,娇嗔下轻轻哼声道。
而在尘埃还未完全落下时,她的两支脚丫就已经悉数向着两边伸去,对于船上成员可悲的是,就算加上风帆船桨,他们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来得及划开——安小姐伸脚丫的距离,对于这群可怜的小人们来说,知道这点莫过是最绝望的事情。
而他们所在的船名叫沉默玛丽号,就算排开她两侧的炮口,和接近百米的惊人长度外,她的前端也有四门依次并排的大炮,让整艘船看起来与其说是艘军舰,更像是个漂浮的海上堡垒,也因为吃水太深,她不能停靠在港口,只能靠近岸边来进行补给。
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入侵南方王国做的准备,皇帝莫名坚信着巨龙国会因某事所困,而对他们大举南进的行为无所作为,不过诸如这样的事情,海军上校都不该过问就是了,身为玛丽号的船长,他更多的信心都是用来面对突发事情,譬如港口出现两个女巨人之类的...最初他还觉得百米高也有一战之力,而这种信心在安小姐成长时的娇嗔下磨灭了。
‘船,船长...’
不用瞭望台上的人多说几句,船长就已经足够清楚眼前的情况了,毕竟这已经大的足够清楚了,积雨云被一面肉色与白色相间的巨墙所挤破,巨墙在撞入海面后的轰鸣如他所预想般骇人。
紧急抛下的铁锚拉着船只,才没让船径直撞向那面红润的巨墙,就在人们为自己逃过一劫欢呼跃雀时,安小姐的下一步已经踩下来了。
区别于右足的肆意摆弄,她的左足则是抬着足尖,用后跟在船只的附近稍稍下压。就算是这么点力量,当她坏笑的再度抬起脚丫时,留下的巨洞也足够倒灌着海水,形成个吓人的旋涡了。
‘噗,这也太弱了吧~’
看着船只左右摇晃下,上边的人哭天喊地的模样,不免让安小姐心中的玩味接着大起,耐不住想要多玩几分的她抬起了右边的脚丫。
足底滴落下来的海水洒洒形成了团巨大的水雾,像是在故意挑逗似的,悬起来的足尖放在了玛丽号上边,遮天的阴影下,足趾开始调皮的抓紧再松开,尽数将海水抖落下来。
‘嘻嘻,下雨咯~’
下雨?这可不算是下雨,得有400多米的大脚板裹挟的海水像是暴风雨似的洒落到甲板上,对于少女来说像是洗完脚后晾一晾的行为,已经让船上的水手们喘不过气来了,船长使劲抹干滴在脸上,似乎还带了点足汗味道的雨水,在这场‘人工降雨’快要结束时,他在愤怒和绝望下吼出了最后个命令。
‘把船舵拉起来,右满舵...我们这是艘军舰!给我开炮炸死这婊子!’
‘原来是艘军舰嘛~’
安小姐听后不忍嬉笑到,倘诺他们觉得这艘勉强比她小趾头长那么一些的玩具船算得上军舰的话,她不介意让他们尝试下呢。重新将‘大漩涡’堵上,好让他们好好瞄准装填那些笨重的大炮,另一只脚则索性翻了过来,用着足底对着玛丽号。
肉肉的足底在先前的赶路下并没有失去柔嫩的触感,反而因为长时在靴底摩挲,变得温热红润无比,可惜的是先前的运动似乎洗净了些许足汗味,不然船上的水手们可能享受片刻,就要成为一个个跳甲板的蠢货了。
‘来吧...这是脚底哟,应该能让我有些感觉吧,毕竟变这样子后感觉全身都敏感不少了呢~’
要不是没有安小姐的提升,有些迟钝的人或许都没反应过来这只是她的足底而已,在一轮漫长的装药后,在海上显得楚楚可怜的玛丽号,对着这面肉色巨墙上的皱褶开始了她的开火。
明明肉眼看着炮弹飞了过去,撞上时却要么被弹开,要么被皱褶给吞没了进去,一轮轮的发射下只有安小姐像是可怜他们,为此作出些许哼哼声的反应而已。
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按摩女神,讨得女神的取悦,不然她一脚踩碎自己,而不是像一次攻击。
‘别给我停下!继续开炮!’
如果继续浪费着她的时间,那接下来下场不会很好,多少要给她点感觉吧。怀着这样的想法,船长虽然心中发怯,还是声嘶竭力的怒号着。等到他的大副颤颤巍巍的提醒着,炮弹已经尽数打空时,爆发开的恐惧一下让他全身瘫软起来。
回看安小姐那边,她礼貌的等着玛丽号上的‘回复’结束,但过程实在无聊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惬意的哈欠,没办法,这场显而易见的结果比她想得还更无趣,足底传来的触感不能说没有,但也没什么意思罢了。
‘哈~算是结束了吗?气势倒是...算得上惹人可爱,但是力道嘛,作为按摩都不算合格呢,小家伙们。’
‘该给些惩罚呢,毕竟都让某人等的不耐烦了。’
不耐烦的自然是在她双腿间的小小奎因,她可不想让今晚成为安小姐一个人的巨大首秀。
‘哗啦啦!’的水花声再次响起,再度向着玛丽号伸来的巨大玉足在船员们感受着骇人的震动下,意外的近乎没啥损伤的用足趾夹住了船身,轻松的带着整艘船离开了海面。
‘呜哇啊啊!!’
有些没来得及抓稳的人哀嚎着被甩了下去,这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尤其是他们的命运只能被摔死,而不是去下边节目里的极乐世界。
小腿贴着大腿内侧,施加用力下的连裤袜更把她丰满的大腿勒得更加性感,柔韧的身躯得以让足尖悬在奎因头上——她此刻正在安小姐的肉棒旁,在松开趾间后,船只在她绿色的漂亮眸子引导下缓缓飘向奎因,直到被她的双手接住。
这倒再次显得她们两人身形的差距了,就算双手捧着这艘船并不费力,但在安小姐足下的小小玩具船,到奎因手里却变成个豪华模型船了。
巨大的眼瞳看着船上边仅剩的一切,方才的扰动里,近乎甲板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安小姐颠到海里了,奎因现在听到的心声估计都是在船舱里,被晃得头晕炸裂的水手小人们。
‘奎因...稍微麻烦你一下了,刚刚吞掉那个男孩其实我感觉很棒呢,现在莫名想再试一回,只不过要想再刺激点,恐怕得试点别的呢...’露着迷人的微笑,伸着懒腰的她重新调整着姿势躺下。
‘竟然想这么玩么...’
但这对于奎因来说,是个令人颤抖的视角,感受着安小姐呼吸的起伏,在她小腹上的奎因只能拼命抬着头,看着那两团饱满的乳房间,是安小姐那张熟悉的脸庞在平躺下微微抬起,对着她爱溺的请求到,可自己明明也是个巨人啊...
‘那么,我准备好咯,哼哼~现在稍微想一想就都忍不住了...’
露着指尖的皮手套扣搭在肉棒上,在把包皮完全拉开后,伴着那股淫糜的厚重气味,还有蒸腾而起的色气热雾,贪婪的像是深渊一样的尿道张合下滴答着粘稠的先走汁,像头大怪兽一般垂涎欲滴的等待着它的晚餐。
对此奎因有些后怕的吞了吞口水,从她的大小来看,似乎待会能兴奋过头的安小姐也有可能把她塞到里边,除此之外,奎因还有些不甘,毕竟她向来都是在性爱中扮演主动的一方,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大小了。
可内心就算再不甘,一股莫名的欲望却不想让她这么想,甚至她想让安小姐把自己粗暴的抓起,狠狠套在马眼上...
‘等等...我这是...’
不知怎么,抓着玛丽号的她已经走到了肉棒跟前,巨大的肉棒如今都得有300多米往上的高度,恐怕小人们最引以为傲的高塔都没她的一半高,更别提这还只是少女的肉棒而已呀...
她想起过去的课堂里学到的,对于那些身形远小于更大身形者来说,即便是女术士也难逃被体液给麻痹沉沦,眼下这种情况不就正是...
已经准备将船头没入铃口的奎因现在太迟了,船只带来的刺激让安小姐些许的先走汁不自主淌出,浸没到奎因双手时,她的脑子里已经满是和安小姐生宝宝,直到天荒地老了。
‘咿呀!奎因...你...’
看不到下边发生什么的安小姐娇喘到,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好奇的再度撑起小腹抬头看去时,却发觉奎因已经粗暴的将半艘船只没入马眼里了,嘴里还叨念着。
‘幸运的小船呢~能和小姐...被她的蛋蛋消化掉,成为她的孩子...’
‘你明明和我说过...咕...没有消化这件事情的呀,奎因...你这是怎么了?’
刚想起身阻止的她却被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刺激到瘫软,双腿早就野蛮的海中摩挲,本想借此来释放些感觉,却只搅得整个海岸一片灾难。
双手也反撑起来,紧捏起大块大块森林泥土,看来那怕是场尽兴的性爱,巨大的小姐也会引发起浩劫呢。
‘反正到时候能治好她,现在就让她继续...唔,我得再稍微使点劲呢...这船现在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些了。’
确实如此,木板吱呀吱呀的破裂声下,安小姐继续在娇息下用力,在张合吞咽声下,玛丽号已经变成了安小姐超级肉棒上的一个凸起,顺着狭窄的肉壁蠕动着,从尿道缓缓滑向硕大的玉袋里,咕哝哝的粘稠爱溺声,恐怕只有还幸存在船里的可怜虫们才能尽情听到了。
曾经耀武扬威的玛丽号,她的诡杠是最开始没入马眼时,在被无情折断,化为了些许肉壁上的刺激后,她的命运就被安小姐的肉棒牢牢把握了,而整个船身更是在她愈发用力的收缩下继续下沉,在她连叫娇喘下,愈发强劲的力道终于在声‘吸溜’声下,扎扎实实的摔入了硕大的玉袋中。
百米长的尺寸啊...就这么像性玩具一样被轻易吞掉了,在这恐怖的精液炼狱里,迎接她的结局自然是...
‘隔~那么,多谢款待啦~’
感受着自己蛋蛋里的一切,安小姐忍不住嬉笑着模拟打嗝的声响到,接下来她该做的就是...
船只残骸的外形在玉袋上勉勉强强的突显出来,里面的昏暗和腥臭估计只有真正在里边的家伙才能感觉到,她轻轻晃动着下身,听着肿胀的玉袋里边闷闷的液体滚动和船只撞到蛋面的声响,不免呵呵笑道,接着便用指尖轻揉着玉袋,静静等着结果传来。另一方面,船只里边幸存的也开始陆陆续续找着地方爬出,闻着近乎让人丧失理解的精液味道的同时,开始打着提灯看着眼前的一切。
幸运的是,就算安小姐再大几百倍,单纯是蛋白质的精液里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精子怪兽,甚至对于船员们来说,舀些来喝都未尝不是充饥的好手段,当然,只要别在伸手的时候不小心摔进里边就是了。
‘哼哼~我可没多少时间等呢~’
但不幸的是,随着外边安小姐话语闷闷的传来,咕哝咕哝的色气吮吸声下,整个玉袋开始晃动起来,船只也跟着被精液缓慢吞没下沉起来,不出半刻分钟里,他们十几人就绝望的看着精液触碰上脚踝,缓慢上升下逐步失去理智来,化为安小姐玉袋里的养分了。
‘是找不到好办法,索性放弃了嘛...看来以后得多给些时间,好让小人们想些好玩的办法呢...不过现在嘛~’
一种欲望随着船只彻底没入消化接踵而来,手指终于按捺不住的蹂上愈发圆润的玉袋,借着安小姐将自己的身子撑了起来,从看起来被动的躺姿变成了蹲姿,承纳着全身重力的双足微微踮起,把地面压出个只属于她足印的大坑同时,还在她小腹上发情的奎因也被顺势滑下,不偏不倚的骑在她的肉棒上。
‘真是...太变态了,感觉尿道都被永久撑大了,哈...里边也变得鼓鼓的,好想射一发,诶,原来你在这呢,奎因~’
终于注意到奎因的安小姐伏低身子,用指尖像逗猫似的撩着奎因的下巴。
‘竟然...把整艘船当成性玩具一样吃掉啦,小姐真是...头号超级大怪兽,可怜的小人们...就这么无力嘛,他们做出的反抗只能给小姐来点刺激,不行了,奎因感觉...奎因也想为小姐献出...’
媚眼迷离的奎因早就没什么理智了,她一边用着小巧可爱的股间摩挲着下边的肉棒,一边竭力吐着她能想到的所有淫秽词句,看着这个淫荡小妖精,安小姐索性直接用手将她抓起,接着几番套弄下,那根早就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巨根已经对准奎因的小穴。
‘你真的要这么做么...’
‘来吧~小姐,把奎因给当杯子一样,狠狠的操烂我...’
被抓在安小姐手上的奎因摆动着身子,柔韧的身体得以让她轻松的将腿抬起,用一只脚撑着地面,另一支早已指向空中,保持着个标准的‘一’字同时,再用指尖将小穴尽数撑开,不过就算这样,两者对比的大小还是让人觉得,奎因恐怕会被一步到嘴...
反观被怪物女巨人抓在手上的小小精灵,她红润的脸蛋下不仅没有多少在面临真正的‘操爆’下紧张,反而继续向着自己心中不知叫了多少声女神的安小姐毫不廉耻的展示私处,兴奋异常。
‘哼,既然这可爱的小精灵这么不知死活,也别怪姐姐我...’
单单是马眼都比奎因的小腹大上一圈,恐怕只要在插入时轻微施加点力气,她的骨头估计都得尽数折断了,为此,安小姐的绿眸微微闪动了几下,马眼才得以用着夸张的角度微微插入紧实的小穴里边。
暂且没有生命危险,但痛觉就难以掩饰了,痛感一下把还在咧咧淫笑的奎因激的流出泪花,也让其实并没有多深的迷醉效果消失了。
终于清醒过来的脑子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惊恐的奎因噫呀呀的呼喊着,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叫喊着安小姐快停手起来。
但可惜的是,小小的屁股左右摩挲被安小姐当成了索求的信号,她将奎因的双腿拉开,大开大合的姿势下,握住奎因的小腹下自顾自的撸动起来,前后的频频摩擦下发出的黏糊糊的声音,显得色气十足。
‘不...不行,这也太大了...’向来喜欢用‘大’来玩弄小人的奎因如今也能喊出太大这样的话,她的整个小腹被夸张的撑起,整个小穴都被肉棒挤压的严实无缝。
所幸的是,与其享用飞机杯这一过程,安小姐更多的是想快点把臌胀到要爆开似的玉袋里边精液尽数释放开来,几下续上前边快感的撸动下,随着龟头酥麻的一颤,指尖上把包皮翻到底,娇声喝道的安小姐将小腹向前顶起,猛然释放开来。
先前吞下的东西都已经化为了精液的一部分,而积攒着一晚的性欲终于在这一刻毫无限制的释放开来,几股几股的液体咕哝声下,先是套在龟头上边的奎因表情变得愈发痛苦难耐,原本将她小腹撑起的巨根在安小姐的爆射下已经不自主的拔了出来,小腹却变得愈发鼓起了,很快就无力的从肉棒脱离下来,摔落湖里。
毕竟相对起安小姐这根有着300米的超级肉棒,奎因的身高都没能够着其一半,要说容纳下全部,多少有些痴人说梦吧。
积蓄已久的快感竟然这么强烈,有些不妙了呢...感觉快成只会射精的淫荡机器了呢,要是还有些没来得及跑远的小船,估计都会给精液射的船身断裂吧。
一股又一股,仿佛无情无尽似的,抬高的肉棒射出的厚重精液在高空上抛出个有力的弧度,再重重落到湖里,激起的水花还没落下时,下一股便紧跟着来了。射精的快感让她都没意识到,自个在这场长达近一分半的爆射下,原本蔚蓝的U形港湾变得满是她的精液飘荡污染,黏稠的让人直直感觉,后世的人兴许都会把这里叫做...
‘都变成精液港湾了...小姐...你真是...’
在她足下,早就被玩坏的奎因只得撑起自己身子,像是快要昏厥下,她还爱慕的舔舐着安小姐足趾间的缝隙,那怕没有被体液给迷醉到,她似乎也心甘情愿做这位强大‘女神’脚下的小小女奴了。
‘呼...呀!奎因小姐...’
在安小姐甩了甩额头上的汗液,意犹未尽的挤一挤还没射干净的精液后,才看到在她脚下,像是昏睡过去的奎因。
星空下,安小姐坐在曾经的码头边上整顿起来,原本轻晃踢水的足尖该像是许多画家里定格的那一幕一样,少女在湖边惬意的歇息之类的,但仍然漂浮在里边的乳白精液让她悻悻收回了脚丫。
‘哈,今晚是有点过火了...’
‘你还知道过火了啊?’
还在生着气的奎因揣着肚子从她背后走来,颇有怀胎之妇的模样,这番步履蹒跚的模样让安小姐难免忍俊不禁起来。
‘抱歉,抱歉,我这就帮你复原。’就算忍不住笑,她比起的两指还是在手势的引导下,让奎因的小腹在主人声声舒缓的呻吟下变小,直到恢复往常的大小。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和其他女孩子做爱了吧?’
‘是,善良的贵族小姐,不忍心用她的超级大几把操烂其他女孩,只能选我来当梦中情杯,我知道啦...’奎因没好气的说道,随后便利落的坐到了河边。
‘咱们非得坐这里吗,臭死了。’
‘奎因,我没你那么能观察他人,告诉我,你真生气了嘛?’
‘没有,没有啦...每个女术士诞生的一开始都是疯疯癫癫的,我那会在一间屋里,把个男的大卸八块,好几天后才醒悟过来,与之相比下,喜欢发发情,日日东西的小姐倒是正常了不少呢。’
看着安小姐那幅忧心忡忡的模样,奎因忍不住收起了脸谱,仰着头喃喃着。
‘而且,今晚其实还挺不错的,我也不是没有自个按小腹来排精的经历啦,哼...虽然远远比不上你这次就是了,我倒是想知道,你会对这介意吗?’
‘不会介意的...奎因,我是个活了很久的处女呢...’
‘嗯哼~我发现你总是在谈及此事时,为此感到羞愧难当呢。小姐...’奎因的眼眶低垂下来,在踮起脚尖下,凑到了安小姐的耳畔上,继续低语道。
‘总有一天你会为此感到骄傲的,这可比那些有意思多了,无论是那些只能磨她们的破豆腐的女人们,还是只会嚎啕大叫,自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世界的男人...没人比得上你这根大几把,漂亮的侵略性...’
奎因的话还未说完,便将嘴唇对上了安小姐的侧脸,她们缓和的动作下,这场接吻很快就温柔的结束。
‘呜...’安小姐满脸羞红的抹着脸,这幅同奎因刚遇见她时的冷淡模样对比,真是愈发反差的让她喜欢。
‘奎...奎因,咳,话说,你从刚刚就一直在背着手,背后藏什么了嘛?’
‘啊,这个嘛~’
奎因笑眯眯下,手中有着莫名粘稠白色液体的小罐子就被她塞入了裤腰中,赶在安小姐疑惑的探头时,就变戏法似的掏出朵鲜艳的花朵,伸到了安小姐面前。
‘铛铛!’
安小姐接过了奎因手上的花,转动着枝干欣赏片刻后,她泯然一笑。
‘我还以为身为个追求刺激的小丑,会更有创意点。’
‘我也以为一个能巨大到1600公尺的怪物不会对小花朵表现得那么开心。’
奎因微笑着坐在安小姐旁边,两人彼此沉默下共同看向天空,多亏刚刚安小姐的一番搅动,今夜的云层都被她搅散了,满月的光辉下,夜空的星星更耀眼了,故作着全劲拼命为着两人闪烁着。
‘坐在一起看星星什么的,才更无聊老套,比起做这事情,还不如...’
奎因偷偷瞥向安小姐的脸颊,侧脸下她的发丝顺着夜风吹动,确实很漂亮,奎因很久没见着这么华贵的发色了。
安小姐也注意到了奎因的注视,她没急着转过头去,而是挪着手,偷偷向着奎因撇去,她们的双手相触,很快便热烈的指间相扣起来。
‘奎因,接下来你要是要去什么地方表演的话,我刚好有着空闲的时间...’
‘想着这事呢?小姐...小姐~要耐心,头号戏班子的身体很好品尝,但她的心就没那么容易了。’奎因的手像是泥鳅一样,温柔的从安小姐手上滑出。
有那么一刹间,安小姐觉得奎因的嬉笑从脸上消失了,但转瞬间又重新回来,就和以前一样,或许是她的错觉,安小姐这么想到。
‘抱歉,我有点太兴奋了。咳...我复原一间房屋吧,今晚可不能睡在外边。’
‘好呀~我要睡在最大最舒服的。’
奎因笑着应和着,她看着安小姐,想着安小姐会是个很好的伴侣,近乎所有方面按奎因的标准来说都不可挑剔,就算不能怎样,也不该是个一夜情下就随便甩开的对象,但是...但是...
但是人生,她的人生总得有一些事情去做,就好比眼下这件——坐在舒尔姿床边等着他醒来。
从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溜进去不是难事,倘诺她想维持着巨大化,一脚踢爆城墙进去的话,那便更容易了,但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此时正是凌晨,接近朝阳即将升起的时分,在拢着安小姐柔韧的身子睡了半个深夜后,她悄悄的从安小姐身旁溜开,在维持巨大化的形态奔跑下,本该马匹三天的距离被她一夜跑完,同时,她还顺走了安小姐那柄有着狼头雕纹的长剑。
‘你姐还真挺像头狼的,很乖的那种恶狼,虽然我一直叫她大母马来着。’
‘嗯...’
一声含糊的回答,奎因知道舒尔姿会在这点醒,舒尔姿也清楚这点,而且舒尔姿太熟悉奎因常用洗涤衣服留下的香味了,那件红黑相间的紧身衣服,刻意露出后跟和足尖的红色踩脚袜...
她总是能在满是泥巴的地方走后,脚上仍然一尘不染,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好让观众们看到她的足趾怎么在铁丝,尖刀上干干净净的发力,更让观众们觉得,少去小丑们传统概念里那薄薄的尖头布鞋,那双漂亮的脚丫或多或少会更脆弱吧...
当然,倘诺是为此勾引某些对此特殊癖好的人,来夺走他们更多的关注,为此满足自个的需求的话...
‘我现在倒是理解,为什么老师会对你姐有那么大的期望了。’
那双同记忆里一样稚嫩白皙的脚丫,不耐烦地出现在他眼下,打断了舒尔姿漫无边际的思绪。
‘她怎么样了?’
‘很好,估计现在还在睡觉,想拢着我呢。你从没提过她有根大姬姬,搞得我估计现在自己肚子里还有点精液呢...但它们不会致孕,是吗?’
‘是的。’舒尔姿在从睡梦与疲惫中努力恢复过来,他的语气也愈发接近平日里当领主的语气。
‘哈~放心好了,她很开心,但可惜了,我还想怀上她的小宝宝呢~’
‘别发疯了,小丑,如果你想杀我的话就快点。’
‘没发疯哦...舒尔姿,这是真话...’
奎因低着头看着剑鞘,猛然抽出后她直直刺向舒尔姿的胸膛,平日里就虚弱的舒尔姿也没有避开的意思,或许是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避开,就任由其刺入。
‘唔...’
疼觉是如此真实,但舒尔姿却很快感受到股解脱,虚弱的感觉真正迅速从他身上褪去,再看奎因那边,她则是一脸淡漠的甩干血渍,将剑给重新插回了剑鞘里。
一朵惨白色的花朵从舒尔姿胸口渗出,在奎因的引导下幽幽漂到她的手上。
‘还记得吗?死神留给你的标记,你们姐弟俩都不清楚该怎么消除,而答案就是用这柄剑,曾经伤害到死神的剑,这就是你这么虚弱的原因,好了,现在...’
奎因将剑丢到床上后,便站起了身子来,将打开窗户后,她一脚蹬上,作出个预备飞跃出去的姿势,在最后时,扭头看了眼似乎还没缓过神来的舒尔姿。
‘这柄剑对你姐意义非凡吧?帮我找个机会还给她吧,还有,别来找我了,看在我是你学姐的份上,老师知道为什么,但她不可能阻止的。’
身影从窗台上闪落下去,快到话音还没落完,屋内就剩下舒尔姿一个人了。他抓起姐姐的剑,不自觉将目光转向了先前一直坐的轮椅,片刻沉思后,他揭开被子,撑起不再虚弱的身子来,果断向着衣柜走去。
......
提尔城的屠夫——布彻尔总是被人这么称呼的,这像是个在酒吧里才会恶狠狠说出的外号和名字,会令人害怕的。但事实是,没有什么吓人的传说,布彻尔像是他的名字一样,只是这座城池里的屠户,也是这座在山岭间,把守关口的偏僻城池里只有他一个屠夫。
所以自然不会是个吓人的称呼啦,相反,他每天还得在天蒙蒙亮时早起剁肉,在用手背擦拭着自己光滑额头上的汗珠后,他继续埋头细细切起。
‘这部分全部切下来...还有这边...’
完工后,布彻尔不免对自己的手艺骄傲起来,他正在将一头猪的各个部分完整的剥离出来——骨头上没有野蛮的砍痕,相反,而是各个完整的部位,上边只有屠刀留下的漂亮弧线。
他很想找人炫耀,可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能明白这些,这点还真是可惜...
那扇老木门钉钉哐哐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力度让他觉得这木门都要给拍下来了,而他也以此确定来的人是谁。
打开门后,不出意料的是老酒鬼雅诺。对于这样一座远离士兵们故乡的城寨来说,借酒消愁只有大与小的差别,所以这里有酒鬼倒也是件挺正常的事情。
雅诺就是经常来他门上唠嗑的酒鬼,老实说,布彻尔倒是不反感雅诺来找自己,有人一起聊聊天挺好的,雅诺有时还会带着各种东西给自己炫耀炫耀,例如不知去哪里搞来的野味,度数夸张的私酿之类。
今天他笑嘻嘻掏出来的却有些不同,布彻尔认识他放在桌上东西的一部分,这应该是枪管,后边的就是枪托了,但中间鼓起的转盘...
‘不懂了吧,这叫左轮手枪,你看...’雅诺拨开他称为弹巢的转盘,从另一个兜里掏出子弹一颗颗塞进去。
‘比起那些单发的,这玩意可以一次打六发子弹出去,只要你射的够准,一轮射死六个人都没问题。’
‘我操,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
‘你割肉割傻了啊,我们这都是当兵的,上头有新武器,自然不发给我们了吗...’雅诺痞笑下喝着酒,开口道。
再看一旁的布彻尔,一轮弹巢,一次六人...他看着摆在桌上的子弹,意识到在这距离帝国中心甚远的地方,某些东西也正在全面的从历史上摸去,过去里亮闪闪的板甲,半个身子长的巨剑,荣誉的骑士道,那怕是身处边境上的他都能目睹变化,甚至都能借此想象起家乡的变化了。
‘要想试的话,咱们得去城外试试,这玩意枪声可大了。’雅诺毫不压抑嘴里的酒气,手上早就将子弹装入里边,清脆的装填声后,握着枪管下,将枪递到了布彻尔面前,后者试探的指尖扣在扳机上,一股凉意传来。
‘当然,我还不止这些子弹,今天能玩个够。’
雅诺嬉笑着再拿出个小盒子,推在桌上后尽数给布彻尔欣赏到。布彻尔昂着头看去,小纸盒里的是子弹,个个都排列整齐,像是队坚定的士兵列在他眼前。有别于过往熟悉的圆形弹丸,这种子弹给了他有种异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当这些子弹从枪膛里旋转迸出时,就已经在嘶嚎着要将自己的目标撕成碎片了,不会有惧意。
惧意...他不觉得有人能在抓着把刀的时候,看着喷吐火焰的巨龙,死而复生的尸体,还有一脚能踢塌城墙的女巨人——历史上的红女皇这些时,还能保持勇敢,但抓着这个的时候,会不会能表现的更勇敢些呢。
但谁还会相信那些传说,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竟然还会有人归类到正史里,世界上或许有过红心女皇创造的王国,但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所谓的魔法,更不还会有巨大的女人,布彻尔对此嗤之以鼻的想到......
一股力量将左轮原本的重量传递给了布彻尔,还没在他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就看着雅诺原本那支握着枪口的手臂拖曳着血迹,从枪管上无力的脱离下来,啪嗒声落在木桌上时,甚至还保持着抓握的手势。
发生得太快了。
脸上传来的温暖正是血液,布彻尔觉得最起码自己有半张脸都是血,他还握着那把左轮,呆坐在原地,夺走雅诺性命的,是面黑色,不见顶的巨大墙壁,它径直把雅诺压成了肉泥,布彻尔看着下边,已经从瓦砾间渗出了血液...
巧合的是,这面墙壁堵上了它破坏出的大部分空隙,屋内还是一片昏暗,布彻尔只能侧着头,借着一点点缝隙看着外边。
外边的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升了出来,光线下,他只看到这面黑色巨壁连到他视野的极限,就好像真有神明执意用一堵墙来把世界一分为二似的...
他后怕的吞了吞口水,再看向了面前的黑色巨壁,几丝莫名的欲望涌上心头,不知为什么,他已经伸出手来贴了上去,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全身吓软了下来。
‘是皮革...’
啪叽,是雅诺的断臂,刚刚才从惯性下摆脱开来,摔到地板上,一片寂静下爆出的空响吓得他险些尖叫起来。
‘哈...’
安小姐只是想试一试自己能巨大化到什么程度,按照奎因昨晚的说法,能做到千米高已经算是历史上红女皇的水平了,但从现在这个大小来看的话,她都害怕到不敢再随便挪动身子了,原本站起的身子也换成了得以力维持的蹲姿。
她不想在帝国的地图上太引人注目了,但引人注目这件事情嘛......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历史上最大记录了...昨晚就感觉还能再大一些,不过现在看来不像是一些了......’
安小姐有些无奈的卷起发梢,喃喃道,她胯下的一切也是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身下的大地,相较于先前符合贵族小姐身份的白丝,在昨晚奎因提出想看更性感点的后,安小姐就乖乖换成了看起来更有味道的黑丝,不过要说真正的味道嘛...这得要让在她下边的小人们发表感言了。
另一方面很可惜的是,就算安小姐能通过周遭的变化和大小,来模模糊糊辨别出自个大概的大小,她也无法报出个准确的数字,更别提她脚下那群惊慌仰起头的小人们了,他们估计连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巨墙是什么都不太清楚。
毕竟这般的大小下,想要真正看清,只能跑到外太空后,才能看清楚她伏在这颗蔚蓝星球上的美艳全貌了。而安小姐此刻的准确数字应该是170000米,一百七十公里,这个数字还有个更直观的表现,例如她脚下的这片山峦,在过去人类的历史里,这片山峦在各国里都有着熟悉的名称,但如今都要尽数改变了。
叫做‘安小姐山脉’之类的应该不错,毕竟那怕是群山里最高的山峰,也连她靴头的一半都够不着,恐怕里边闷热的趾头在伸出来后,只要安小姐在露着坏笑下轻轻一拧,挤出的足汗和在山脉上留下的趾痕,都能给后世里的人观望无数次吧。
不过嘛...现在倒也已经留下了,现在大地难以承受她的重量,充满威压感的超巨大靴头在毫不费力的彻底碾平一座山峰后——或许在她本人的触感下无非是踩平了座小土堆,原本山峰上的树木,岩块,沙土一切一切,如今都已一种混乱无序的方式被一一压入她巨大靴印的‘建设’里,噢...不该用建设这一词的,但或许对于小人们来说,挖平一座山,修刻巨大的靴印迷宫确实算得上场奇观的建设。
但对于安小姐来说嘛...抬抬脚丫的事情罢了。
倘诺数百年后,有些探险家或许出于某些原因无从得知这里过去的一切,在里边苦恼的揽巡许久,在翻越数不清的高坡和深坑后,终于能在个适合的角度上发觉惊呼道。
‘这只是她的鞋印而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对于这样大小来说,要想隐埋自己踏足这片大陆的痕迹,恐怕是个困难又没必要的事情呢,人们只能惊恐的看着女神一样的她别在满足自己的欢愉下毁掉自己生活的土地,但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安小姐大肆发情的时候,尤其是保持这样的大小下,可事事都不会有绝对的保证呢...
晨勃是性欲旺盛的安小姐每早都要面临的事情,在先前的日子里,她都会娴熟的轻轻撸动几番,在本人无奈又厌恶的意愿下草草射出了事,但今时不同往日,尤其是发觉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略微低垂的巨大龟头对准着一座城市后。
‘不过...这也有点...太小了...’
‘但该说是我太大了呢~’
大小的比较让她难掩欲望的更兴奋了,低垂下的肉棒开始将黑色连裤袜尽数拉长变形,朝着在她粗壮用力的两条黑丝大腿间下愈发渺小可怜的城市伸去。
恐怖的大小对比,如果这时安小姐坏笑着踢下长靴,单是趾头的大小恐怕就够覆盖这个只有几百米长的城池,要是她再想到别的兴致,诸如先将靴口对准着小人们,让他们在自己足汗的气味下晕头昏脑,再捏起整块大地,扔到她的长靴内,永生永世成为小人们赖以寄生的女神之类的...估计都是摆摆手的事情。
但她现在只会想一件事情...勃起的肉棒即便隔着层丝袜,也能让小人们在抬起脑袋时清晰看到,里边透着迷人肉色的铃口正在毫不遮掩的微微张合,一种即将到来的恐怖气息引爆给小人们,激起他们奔走逃命的欲望。
‘我决定了呢,就用你们来处理好了...只有一想到大家都会在我的精液淹没,全身就忍不住的兴奋呢~’
呲啦呲啦,兴奋起来的肉棒撕裂开丝袜,还未被彻底拉断的丝线仍在岗位上尽忠职守着,更是勾扯出道道迷人的勾线和半弧起来,将双腿缓缓张开,温热得似乎都能看到团团升起的色气白雾,在维持个‘一’的形状后终于满意的停止下来,可连带着靴尖挪动的幅度即便在安小姐眼里再小,对小人们来说都是灾难一样的恐怖景象。
‘稍稍做好准备哟~应该很快就来了,虽然你们的准备应该也没什么用呢~’
龟头在空中兴奋的微颤着,黑丝衬出下的铃口形状更是堪称诱人,当然,是从别自个亲自掉进去来看的。
‘呜...要来了哟~’
安小姐轻轻哼声下眼眸眯起,俏皮的声音下是好意的提醒,巨棒微颤下射出了今早的第一股,对于小人们幸运的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铃口不自觉的上抬了几分,这股巨大的精液团飞向了城池上边的山峰上,在将翠绿的山轰去大半后,剩下的只有如泥石流般淌开的精液浪潮,远远看似缓慢的将整座山染上安小姐的气味。
幸运,实在是幸运非凡,还是忍不住当做日常处理晨勃的习惯,安小姐的这场射精虽然壮观得超规模,但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兴致让她像昨晚一样发泄干净,最初的弧线线条很快就变为了像撒尿似的淅淅沥沥,在由远到近的向着城池蔓延过来后,在最后时已经变成了一股从马眼处寥寥挤出,拉着银白的长长丝线滴答进城市的一小滴了,可能部分尖锐的房屋尖顶仍会被这小股厚实精液的重量所折断,但在这之后便分成了无数团,顺着城市里建筑的墙壁缓缓滑下的精液后,就已经不太可能压死人了,当然,可能也会有些在好运下还是得接着倒霉的人。
‘哼哼~我控制的不错呢...刚刚装腔作势的吓到你们了吧?’
看着身下那座城池中心像是被她滴胶水一样变得黏白无比,而方正的城墙倒是没有受到多大影响,灰色的砖瓦和城内的白黏黏有着明显的色差,对此安小姐满意的轻笑到,看来这位恐怖的女神在某些方面算得上仁慈呢...
倘诺不算上会在她的精液气味里醉生梦死,在之后都变成安小姐独家的小小血仆的话。
‘不过也真是的呢,明明昨晚才发泄过,今天早上就变得这么积极了。’
指尖轻轻撩动起硕大的蛋蛋,里边咕哝咕哝的响声恐怕只有在里边的小人才能听到,她还是忍不住心里暗想到,明明自己的精液都不会让人怀孕,全身却像个淫荡工厂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拼命装满着精液,好让它的主人娇羞下兴奋起来,要是真的每天都维持着这么巨大的身体,再总是发情射精的话,要的能量又有多巨大呢...
毕竟要是像昨晚那样不加节制的话,以现在的体型来说,恐怕要将这块地方都变成精液海洋了...放松思索的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急速的缩小着,直到重新落到昨晚的那片村庄里,不过这里早就成各种身体部位压出来的巨大深坑了。
‘结束了吗...’
在昏暗里一直听着外边轰隆动静的布彻尔也很幸运,安小姐没有重新挪动过脚丫一丝,不然这点距离下他肯定难逃厄运,残壁下露出的天空让他重新抬起头来,看着外边的天翻地覆...自己熟悉的城池消失了近乎一半,另一边如今只剩下个望不见头的深坑。
‘这真是...真是...’
恐惧的无力感让他探出望底的头又伸了回来,他只觉得全身无力起来,不过最起码他还活着,这是好事...
......
‘呼,还是这样的大小熟悉点,唔,接下来还得...’
在从空中平稳落地后,安小姐才意识到在方才的巨大化下,昨夜里奎因要求的大屋子已经被她尽数摧毁了,伸出指尖随意的挥动下,残破的断瓦开始重新构筑贴合起来,数秒下,同先前一模一样的宅邸被重新搭建回来,而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奎因更好发现她的位置。
就在今早安小姐醒来后,才发觉奎因不知什么时候已从床上离开,自己的那柄佩剑也跟着一同不见。信任奎因的安小姐选择留在原地等她,这点的决策倒是颇像个在花园里走丢父母的小孩,而在闲起来的时间里,她选择来测试测试自己的极限大小,便有了前面那一幕,只不过现在奎因都没出现...
再怎么说都该正式告个别吧,虽然昨晚奎因拒绝了她的同行,但她能明显感受到奎因对她的好感,至于拒绝的原因...虽然她没有像奎因那样的读心能力,但最起码不该是三个孩子的妈吧?
‘三个孩子的妈...噗~’
想到奎因带着孩子的模样,安小姐不免哼声笑道,无论怎样,继续等着就好了吧,安小姐靠在屋檐下,乐观到认为奎因还会迈着白嫩的脚丫子,嬉笑下带着早点回来。
但时间没有兑现安小姐的幻想,直到太阳转挪下,光线从明媚的白昼变化成了日暮的橙红,奎因还是没有出现。看着四周渐渐昏暗起来,再有耐心的安小姐也有些按捺不住了,直到她注意到自己靴沿沾染上的东西。
是些残留在靴沿上的砂砾树木,它们被跟着一起缩小,至今都黏在了她的靴下,在安小姐力量控制的视力下,她看得显得格外清楚。
心头升起的烦躁让她不耐烦的剐擦着,抬起的靴尖刚准备朝着地,就被个声音给制止住了。
‘等等...我们稍微放慢点...你不怕你今早的时候踩到你的小女朋友了?’
‘你是...谁?’
惊恐下的眼眸闪烁起来,安小姐扭动着脖颈想要找到声音的来处,但那股声音一直绕着她的视野盲区,还紧贴身子的同时继续开口道。
‘你不确认下嘛?说不定她的半边身子镶进你的靴印里了,估计哭着嘶喊你的名字许久,都没等到你的应答呢?难道我们总是该对所爱之人熟视无睹吗,海西?’
‘呜...’
恼怒的低吼变成了后怕的嘀咕声,安小姐放弃转动身子,转而乖乖听话,抬着靴子扫视着靴底,脑里愈是害怕这种可能,就愈发让她害怕自责起来,老天要是让她找到一见钟情的人,又何必让以这种方式夺走?
毕竟长生的苦痛是漫长的,她需要找到点新鲜的目标,况且...纵使她的能力能做到许多,但唯独不能的就是让人死而复生,人死不能复生是永恒不定的规矩,是这个世界上教会所有生物去避开死的本能,只是...只是...
‘可怜的小丑姑娘...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就这么...死了,我猜你都没在自个的靴底里找到她吧?’
那股声音仿佛化为了可以被接触的实体,从背后轻轻拢住全身颤抖不停,几近爆发的安小姐,手指却不安分的向着那双丰乳抓去,连同耳畔上的声音一同呼出。
‘就和我们的父母一样,或许那时你能坚定自己的信念,让他们靠着喝你的血活到现在,但或许...或许就应该不救下他们,不然现在看着你这乳汁飞溅的淫荡踩人模样,肯定会很失望的,是么,海西?’
‘不是!滚开!’
安小姐扭身愤怒的否定到,但她已经站立不动太久了,麻木的身子让她轰然摔倒下来,不偏不倚的滚入了一滩泥水里,很快就染浊了她领口漂亮白洁的绸巾,连同那顶三角帽也跟着滑落,白金色的发丝同深色的泥浆对比起来,显得格外突兀不合群。
她想在泥泞中重新撑起身子,但却被颤抖的双手和黏稠的泥浆一遍又一遍打断动作,直到一股明亮的灯光驱散开她眼前的昏暗,接着是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让原本不断的动作静滞在空中。
‘姐?’
得亏自个胸前那一小瓶的血液——安小姐的血,通过某种巫术下,它变成了会朝着安小姐方向扑去的流体,这样个小型安小姐雷达才让舒尔姿那么快找到她,而在灯火染亮她半张俏脸,丝丝满是泥泞的发缕下,就算有心理准备,可在亲眼看到姐姐的惨样时还是难免心头一震,她无神失落的像个将死之人,往日里那双摄魂夺魄的魅绿双眸早已锐态不再,只是在眯起间淌下两行清晰可见的泪痕,在满是泥泞的俏脸上留下的踪迹非常明显。
她哭了,但这次是他熟悉的姐姐,不是在外边被世人熟悉,自己陌生的安小姐,舒尔姿记得自小时候起,在被同龄人嘲笑扶她的身体,亦或是父亲对她表现不满意时,她都会来家族宅邸的书房里,他自个平时最喜欢待的地方,来找弟弟哭诉,但从家族覆灭的那天起,自己熟悉的姐姐就化身成了安小姐。
是非常非常遥远的过去了...但现在不是个回忆的好时机,上前搀扶起姐姐后,安小姐很顺势的靠起了自己来,对此舒尔姿报以泯然一笑,不免开口打岔道。
‘姐...你稍微自己用点力,我才刚刚恢复,还搀不起你这越来越大只佬的体积。’
‘小舒...你什么时候能走路了?’
‘这得多亏奎因了...那房子,我猜是你弄的,对么,我们先进去坐一会吧...’
片刻之后,客厅的壁炉上已经燃起了温暖人心的火焰,依靠在舒服躺椅上的姐弟俩人默契的沉默了会,为了就是享受下舒适,过了好一阵,舒尔姿才率先开口来。
‘我和奎因很早就认识,在大学那会,我和她,以及另外一人都同是老师的学生,我们的老师也是位力量强大的女术士。我也是在老师的示意下,同奎因一起策划了近期的事件,为了是能让你彻底觉醒...姐,我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你其实是个潜在的女术士了,只不过计划确实出了很多插曲,像是奎因该时刻与我保持联系,而不是自个擅自行动,整出那么多事情来,最后再消失不见。’
‘但不管怎样,最后都按照她的想法成功了...不过她确实不知道你是个扶她,按理来说,她应该拉着你,让你体验下碾平人的滋味就行了...咳,反正我不太了解女术士到底是什么感受就是了,至于你先前听到的幻听嘛...’
‘那个声音,她连我的真名都知道,她诱骗我...说奎因已经,还有我们的父母...’安小姐不可置信的说道。
‘姐,冷静点,你要明白,按理来说,女术士的能力可以很强大,但不会太过诡异,譬如一个人们认为越是不可能,就越有可能化为现实的逆版阿拉丁神灯,这是姐你的能力,对吧?’
‘唔....总结的还挺对的。’
‘很可惜的是,这力量按理来说是不该被人拥有的,所以呢,当一个凡人莫名拥有了这来自暗影的力量,就会难免遭到些许反噬,你的反噬或许就是这耳畔的幻觉,也或许还有发起情来格外疯癫,像个凶悍的大母狼一样...哼,这倒是和我们的家徽倒是意外重合到一块了呢。总而言之,我不清楚你的反噬是怎么样,但如果真是那个幻听的话,不妨无视她好了,但要是想发情...’
舒尔姿轻轻笑起,他秀气的脸庞旁的另一支狼头耳饰跟着晃动起来,借着壁炉暖色的火光衬出耀眼的银白。
‘别憋着就好了,顺带一提,奎因也是来自暗影的,她的代价嘛...像是比起化身女巨人一脚踩死人,她会更中意维持个正常大小,把人给肢解开来之类的,实打实的疯婆娘。’
‘或许是姐你表现的太怪物,但奎因她可不是什么软弱的废物,我觉得她才不会死在你...发情晨勃的超巨大射精下,这么说你今早的做法对吗?我在喝早茶的时候都感觉到了地震呢,这下估计半个帝国的人都知道世界上有个...’
‘每早都要发泄几下的超大赏金小姐?’
说话间,舒尔姿将那柄有着狼头的细剑抛回给了被一番话弄得满脸害羞红润的安小姐,在后者反应迅速的接住后,舒尔姿放松着身子来让全身躺下,仰头看着天花板,无神的继续开口道。
‘老师曾说过,奎因总有一天会彻底走向暗影,即便我们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但我相信你创造不可能的能力,姐,倘诺奎因真的站到了我们要对抗的那一方,你又像你说的那样,对她这么一见钟情的话,我相信你能救她回来,而最起码现在,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帮手。’
‘这是什么...意思,小舒,你意思是说奎因她...’
‘不然呢,她当初可是为了爱情抛下自个老爸的女人,她要是也爱你的话,为什么不和你天天缠在一块呢?我知道一下说这么多,你可能会有些头晕,但最起码现在...呼啊啊,好困啊...’
‘我明天一早还得重新回去,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要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跟着自觉走好咯,老师说过,走好运时要谨慎,倒大霉时要忍耐。呼啊~赶了好久的路,也是累死了。能不能让我再靠着你的大腿睡觉呀,姐。’
‘小舒...你比以前精神了好多。’
看着自觉拉起自己腿,哈欠连连下眯眼的弟弟,安小姐的心情舒缓了不少,他说了很多,接受也需要不少时间,但最起码现在...
用着不知道从哪变来的耳勺,就像是过去弄过很多次一样,她娴熟温柔的帮起弟弟掏耳来,后者也是配合的放松全身,这番景象倒也像是安小姐在撸一头温顺咕噜叫的猫咪,两人继续在火光前沉寂起来,彼此享受着。
‘话说,你的衣服变小了很多,勒出来的肉变得像个情趣衣服一样,找个时间重新做一套吧,姐。’
‘诶,有吗?!’
像是很多时候都无法压住对亲弟弟特殊的感觉,身下更是被这一番话蹭得有了莫名感觉,安小姐不自在的扭捏着身体,害羞的应答道,想要掩盖自身因为弟弟的触碰变得兴奋这件事,但无论怎样,今夜算得上是圆满了吧,两人就该这么安静的睡下去,也是为了接下来的故事,一段新故事的展开...
......
‘所以...大人,我们真要来这边旅游吗?红心女皇的墓地...传闻最近还有什么恐怖的女巨人...’
亚瑟·戴恩无奈的回了回头,他背上那柄有着夸张尺寸的巨剑也跟着晃动起来,连同身上耀眼的盔甲连话都不用说,便一同做出了回答。
‘我看起来像是来旅游的吗?’
雷加咕哝了几声,没继续应答着,亚瑟·戴恩,这是个在帝国里响当当的名字,他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外号——‘拂晓神剑’,身为皇帝近卫团的团长,他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效忠后,终于在几日前被皇帝宣布光荣退休了,为了回报他的忠诚生涯,皇帝满足了他想要旅游各地的愿望,为此还送给戴恩了个熟悉各地的向导,这位向导就是雷加了。
被怼到不敢再开口的雷加继续保持着沉默,两人在马儿的小碎步下悠然的前行,戴恩突然指向路旁的大片农地,问道。
‘这是在种什么?’
‘回大人,这是一种罂粟,这种罂粟只能在诅咒之地上生长,它们会在开花时闪出幽蓝的鬼火,在昏暗的环境下格外显眼诡异,在人们靠近时又会隐匿不见,由此制作出的鸦片酊可以缓解疲惫和取悦内心。’
‘啊...’
在雷加一段卖弄的专业知识解答下,戴恩抚着下巴的胡渣,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其实单看过去,戴恩的年龄根本就没对应上他的气质,深邃的眼眶搭配上高挺的鼻梁,雕刻一样的下颚偏为方正,他应该更像是个帅气的老大叔型孤胆游侠,而不是个退伍老干部。
所以这就是雷加还没在跑路的原因,诅咒之地之所以能吸引人来,就是为了在每晚祈祷不要有怪物敲门的同时,种植能带来暴利的罂粟花。雷加还没能为钱做到这份上,但最起码戴恩看起来也确实如传说那般能打,这样的话,待会再逃跑也未必不可。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祸害已久的,像是怪物的巢穴之类的?’
‘诶?’
戴恩再度敲了敲后边的巨剑,提醒着雷加他此行的目的。
妈呀...这世界上真有喜欢勇者斗恶龙的堂吉诃德,雷加忍不住吞着口水想到,再怎么说,这种事情也得多来几个,几十个人吧,但无论如何,既然大人有了新命令,小人也只得唯命是从了...
靴尖感受着下边的头骨,脆弱程度甚至都可以用上酥脆来形容。足尖稍加发力下,伴着咔嚓一声,整个脑袋便被粗暴的贯穿碾平了。
这感觉颇让她想起下雨后踩碎蜗牛壳的感觉,重新抬起的漂亮靴头粘黏上的丝丝血肉黏液,沿着石壁剐擦干净,留下的尸体只剩下个空洞的大洞,和往日里令人作呕的各样触手眼瞳。
‘真是脆弱,我都没怎么感受到...’
它可恶又可憎的一生就这么被终结了,确认整个洞穴都被扫荡干净后,安小姐甩开额头细微的汗珠,满意的哼声下迈步起来。
对她来说,刻意维持正常大小下进行战斗,似乎是个转移高涨性欲不错的手段,她可不想再忍不住发情,半夜放浪着身姿,跑去拿个谷仓农屋套弄在肉棒上来发泄什么之类的。在等待舒尔姿所说的命运这几月里,她都在免费帮着各个村庄做着这种类似的委托,就当杀死这些扭曲怪物时,涌入身体的丝丝能量作为报酬了。
不过以她的大小来看,这点能量不过水滴汇入大海罢了,只能给她带来些许舒适上的慰藉。
最起码现在该收工了,在接近洞口明亮的阳光时,突如其来的两个颇显稚嫩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压低脚步,几番思索下,索性偷听起来。
‘里奇...这样不好吧,她可是答应我们免费清理这洞穴里的怪物的。’
‘你有数过先前去里面的人,闹出有动静的时长么?’
个子稍高些的里奇没有直接回答小夜的问题,仍在一边翻动着马匹上的挎包,一边回问到。
‘呃...没有。’
‘最久的是上次南方王国来的那个骑士,说是历练自己对女神什么的决心,在里边发出动静三分钟后就没声了,这次这个才一分钟。’
里奇掐掉他手中计时的怀表,说道,这只表是他从爸爸那偷偷拿出来的,算得上他们家里为数不多有价值的物件。
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积极的原因了,但结果让他失落,高大温顺的黑马挂着的挎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和几张信封,连字都不识得的他只能恼怒的把纸拧做一团,再发泄似的丢回包内。
‘操,真就什么都没有吗。’
大为失望,他在狠狠拍了下马后,温顺的夏尔马也只是散漫的晃了晃尾巴,对他的泄愤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
‘妈的,你这臭马...’
‘选择把愤怒发泄在马身上,这可是个很不好的习惯。’属于女性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语气平缓又淡漠。
‘我靠,那女人出来了?小夜,我不是叫你好好盯梢的吗?’
‘可...可是,我没看到她啊...’
小夜所言非虚,虽然他内心有些胆怯,但还是一直认真看着唯一能过来的那条路,这块空地的四周也都是高大茂密的树木,可她的声音却近在咫尺,像是从...
‘啊啊啊啊!’
棕色手套露着白皙的指尖,却比小夜往日印象里常人的手大了太多,在树林间投下骇人的大块阴影下,朝着里奇的位置抓了过去,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后,安小姐低垂着脑袋,仔细打量起来。
这次她维持了接近20米的大小,这个大小让她颇感满意,尤其是能感受到手心里脆弱柔软的身躯。
‘嗯...嘴巴不怎么干净,脸也一样呢。’额头旁垂低的发丝伴着她的声音轻微晃动,压低的三角帽檐下是她失望的眼神。
在彻底看清里奇难看又痞气十足的脸上,还满是属于青春的粉色痘印,和听够他被抓起后故作态势的狠话后,失去大部分兴趣的安小姐开始将指头向内合拢,含糊不清的话语很快被愕然终止。
‘先安静点吧,哼哼~倒是另外一个男孩长得挺可爱的呢~你叫什么名字呀?哈,先别跑呀...’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暖,安小姐注意到了脚下另一个早就被吓尿的男孩,巨大的身躯骤然蹲下,牵起的风压吓得他更是站立不稳,接着便是安小姐胯下那股淫糜温热的气味,巨大修长的双腿间是质感十足的黑丝连裤袜,那根巨棒早就随着状态逐渐兴奋起来,让原本就害怕的男孩脸上更是扭曲。
‘你看呢,你的同伴已经变成...’
安小姐的手握成个迷人的形状,指尖和掌心在捏合下发出色色的皮革摩挲声,还有骨头崩裂的清脆响声,接着在她坏笑下,每个手指依次慢慢的再张开来,尽数展示给了身下的小夜看去。
一滩混杂些许杂色的血团,粘黏在安小姐的手套上都显得难看,滴滴血液顺着缝隙滴答到草地上,早已看不出人的模样了。
‘呀...竟然碎成了这样嘛,但也不能全怪我呢~毕竟我真没想到他有这么...脆~弱~哟~’
‘咕...’
一股想吐的欲望让小夜捂住嘴巴,他很想撑起身子逃跑,但这种差距似乎怎么跑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既然想活命的话,还不如...
‘姐...大姐姐,求求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哈,算得上机敏,姐姐倒也是很喜欢你呢...’
小夜那幅可爱俊秀男孩,面对生死危机时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免让安小姐想起舒尔姿小时候,那时的舒尔姿还未从男孩成长为少年,还每天对着姐姐发嗲撒娇,可惜的是,虽然早就有把他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番的想法,但接踵而来的事变和后续的忙碌让她无暇再顾及——品尝下小男孩的滋味,如今机会重新摆在眼前,又怎么不想重新尝试一下呢。
或许也是这种可爱和力量差异的巨大让她愈发兴奋,说话的语气都跟着有所改变了,看来以后有机会的话,选择多多狩猎可爱的男孩子看起来不错呢。
控制着体型急速缩小,安小姐继续满脸媚笑下将小夜拎起,她的身高来到了5米左右,但这对于身高勉强只有1.3米的小夜来说,仍然吓人无比。
‘姐..姐姐...’
‘不用害怕呢,只是彼此稍微快乐一下,又不会吃了你...暂时不会的...’
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张开的大腿可以完美的盖住小夜的全身,所幸小夜不用全然感受每支大腿的重量,不然幼小的脊骨会被压得不被粉碎,后生也得落个残废。
安小姐嬉笑着将小夜放到了自己合拢的双腿上,大腿间彼此挤压撑出的弧度好似一栋黑色的色欲肉墙,松软的沙土都被她的丰臀压出了色情的半圆。看着小夜险些被埋在自个软腻厚实的乳房间,甚至都以为要用身子活生生把他闷死,她放低着脸颊,再用手将小夜的脸强横的捏起朝上。
‘唔...唔...’
感受着乳球间的汗味,带着满满雌性荷尔蒙的气息,被抓得吃痛的男孩虽然有些害怕的呜咽着,但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堕入深渊。
‘有没有试过接吻的感受呀~’安小姐爱溺温柔的询问到,指尖倒是不安分的搭上了小夜的唇沿。
‘没...没有过...’
‘那姐姐来带你体验下,如何?’
‘唔...’
小夜的话还未落,就被安小姐压下的巧舌打断,不过实际上安小姐也不会管他如何回答就是了。
哧溜哧溜,单单是听见这密稠如胶的色气吮吸声就已经够让人幻想了,更别说是让个未谙世事的小男孩亲身体验这一套餐,几轮吮吸下他已然全身瘫软无力,全由安小姐托起他的身子继续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安小姐来说,也就是低头吸干个小水果罢了。
‘唔...咕~很可爱的声音呢~’
红嫩的舌尖细细舔舐干净残余在唇沿旁的口水,在啵的一声脱口后,安小姐满脸媚笑着轻声哼笑到,接着她的指尖伸向了小夜早就挺立的裆下,在撕扯开布料后,显露出的是她意料之中的稚嫩肉棒,就算是粉嫩嫩挺起的大小,也连安小姐一根指头的高度都比不过,唯一值得夸奖的恐怕只有精气神不错了。
接着她伸出舌尖,将拉成银丝的唾沫直直滴入小夜敏感的耳内,小孩子是对女术士的体液有所抵抗,但量到一定程度的话,也会受到影响的。
果然,在安小姐松手后,小夜看起来双眼都快冒出爱心了,他丝毫不怕身下那根逐渐兴奋起来,粗大到都能把自己全身都撑起的大肉棒,甚至都主动贴靠了上去,这让一直高高在上看着的安小姐忍不住舔起唇沿来。
是的,比起抽插他稚嫩的菊穴,干他到口吐白沫,爽到升天,或者用蜜穴吞没他那根小得不行的家伙,安小姐更偏向用自己的超级大肉棒将他吞下,十分偏向,与之相比其他都显得没有意思起来。
‘真是的...怎么对用肉棒来吃东西这越来越上瘾起来了...’
安小姐满脸兴奋的暗暗想到,身下倒也不含糊着,她的指尖已经撑开了铃口,张合的粉色肉皱间是里边乌漆嘛黑的淫糜深渊,温热的勾引着小夜一步步靠近,直到...
‘放开他!’
这声喊得正气十足,引得正在兴头上的安小姐都不自主的转头看去,是我们的‘拂晓神剑’,亚瑟·戴恩前团长,他那柄巨剑也已然拔出鞘中,双手举起后就朝着安小姐冲来。
‘妈呀...’
才向着当地的村民们询问完附近有没有怪物巢穴,转眼这堂吉诃德就已经冲向了洞穴前看到的女巨人。雷加躲在一旁的树丛后,不免在内心苦苦哀嚎着。
诅咒之地上的女巨人传说看来是真的,无心将她们与红心女皇的传说联系起来,他现在的内心只有撒腿就跑,可就在他转身时,看到的张熟悉的人脸让他更惊讶起来,险些都一声喊了出来。
‘殿下!?’
‘嘘...先安静些,雷加,别打扰到他们了,我一直都很想亲眼见证下,传说中的安小姐。’
再看一旁,伴着戴恩的吼声,跟着被莫名逗乐的安小姐先将被自个怀里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男孩放下,简单思索后,她决定陪这个世上少有骑士精神的男人玩一玩。
‘得先稍微大些呢...’
原先5米的身材在她舒缓的哼声下继续急速成长,等到戴恩呜哇哇冲到她跟前时,她已经重新变回了20米,就和先前出洞口时的大小一样。
毕竟不能变得太大了,这样估摸会把人家给吓跑了呢,安小姐内心暗暗嬉笑到。伴着树木尽数折断的咔咔响声,那双圆润的巨臀很快就扎扎实实的坐在了堆被折断的木材间,修长傲人的长腿在悠哉夹起后,悬在空中的靴跟也跟着肆意的轻晃起来,门庭大开的安小姐等着戴恩的进攻。
放低着双手来捂着丰臀,故作着一幅害羞的模样,明明看起来一脚都能将戴恩踩成肉泥,但却一幅已然战败任人宰割的模样。
‘哇哇,是过来铲除恶龙的骑士呢~不过要是找不到该从哪里下口的话,不如先从这里开始吧?’
摆弄着靴尖,安小姐好心提醒起戴恩,后者也是在片刻的迟疑后猛然挥剑起来,这柄常人挥动不起的巨剑本该能劈开盔甲,拦腰斩断常人,但却在靴底上被猛然弹开,反弹的力度不仅震得他险些松开剑柄,也惹得安小姐哼笑起来。
‘得再努力些呢,小骑士。’
这是个做工精致的靴子,漆黑的漆皮下是从脚踝处上延伸的漂亮皮革皱褶,偏尖的靴头镶着金色的金属嵌片,连着个很低的短跟下,让人联想到它主人那双漂亮脚丫踩着这双靴子,雷厉风行迈步的模样,但不该的是,就算它的主人迈得步子有多有力,都不该到一位精通剑术的剑圣都对此手足无措起来。
可惜现实就是如此,戴恩那头漂亮卷发下已经满是大汗了,而眼前的漂亮靴头怪物仍然在挑逗似的上下摆动。
他该怎么办呢,是再挥一圈他刻在肌肉记忆里的剑法,还是转头就跑?安小姐撑起下巴,悠哉的看着脚下的小小足疗工人,比起用他来发泄性欲,她更倾向于玩弄玩具似的感觉,再说了,这么率直,为民除害的性格倒也挺讨得安小姐喜欢的。
但如果他染上我的体液,还能不能保持这率直勇敢的本心呢...保持着亵渎正义之物的邪恶快感,安小姐动弹起身子,一脸坏笑下她将长靴脱下,露出的足趾在空中拉伸张合着,显得足尖那块深色的缝合处更色气起来。
‘虽说丝袜上也吸了不少汗液,不过我倒是更想让你进我的靴子里呢~当然,你不清楚会有什么后果也无所谓,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唔...’
像是明白女术士的独特特性,原本无畏的戴恩面色大变,刚想要撒腿跑走时,就被早有准备的安小姐坏笑着一把抓起。
‘怎么,这就想跑了吗?比起被我踩死,关在人家靴子里一小会明显更好吧?’
‘呃..呃...舒尔姿,舒尔姿·罗德里安!殿下,你看够了吧?’被摇晃在空中,似乎要在下一秒被丢入糜热气息的长靴地狱的戴恩终于想起约定的名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开口大喊道。
‘舒尔姿·罗德里安?我是挺喜欢你的性格的,骑士先生...但你最好告诉我这名字是怎么知道的...’
脸色一下阴沉起来的安小姐将戴恩摔到地板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另一支还没脱下靴子的巨足就猛然踩向了他的身边,轰然的骇人巨响没有掩抑她的破坏力,这一脚要是踩在戴恩身上,恐怕就算意志和盔甲再怎么坚固,也得跟着一同化为乌有...
这也是难免的嘛,在安小姐还没见到奎因前,她的日子就只是围绕着弟弟的一切而行的,作为一个算得上严重来形容的弟控水平...对于他们姐弟俩身份特殊带来的危险,舒尔姿的真实全名肯定是不该由个陌生人知晓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怀着这样的心态,安小姐很快就会还不犹豫的用能力撬出戴恩知道的一切,必要的话,也会让这位前团长永远消失在自己靴下。
‘小姐,看在舒尔姿的面上,放过戴恩团长吧。’
今天第二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再度停下的安小姐瞥向了声音的去处,来者也很快跟着从树丛里显出身子来。
‘你又是什么神秘嘉宾?’
‘我是舒尔姿那家伙一直念叨的老师里,最后一个还没和你见过面的学生,你可以叫我乔迪,也是舒尔姿让我来找你的,至于怎么找到的嘛。’
他晃动着手上的小小玻璃瓶,里边正是舒尔姿先前用来当成安小姐雷达的血液,这让安小姐不得不放过手下的戴恩,转而仔细打量起面前自称乔迪的男人来。
后者也是背起手来,即使面对着两者巨大的体型差距,他也能面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好接受着安小姐的观察,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手上那瓶血液正是舒尔姿先前用的那瓶,她不觉得除了自己的弟弟外,有人能再用那个巫术起来。
‘既然是小舒这么说的...我就暂且相信你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迅速冷静下来的安小姐重新站起身子,向着身下询问道。
‘让戴恩先生继续享受他的退伍生活,毕竟他能答应帮我这个忙是要莫大的勇气,来吧,戴恩先生,你可以先离开了...我会报答你的,在之后的时间里。现在的话,小姐,让我俩先上马车吧,哦对,你应该能从树林间看到的。’
安小姐踮起脚尖,巨大的靴尖同靴跟划出她漂亮的足弓弧线,纵使加大的压力让土地略微下沉崩塌,还是让她清晰看到了树林后那辆停在路边的马车,漂亮又奢华。
‘马车啊...’
安小姐喃喃道,在过去的岁月里她倒是对这贵族的交通工具不陌生,在身形急剧缩小到正常大小后,乔迪继续微笑着领着她迈步起来,直到那辆马车映入他们眼帘,在上车坐稳后,车夫在乔迪的示意下挥鞭行驶起来。
‘舒尔姿告诉我,接下来的时间里算得上...我正式雇佣了你,要来一杯吗,小姐?这是从玉海来的饮品,那边的人一般都喜欢称呼为茶,商家们都喜欢宣传它有润喉醒脑,延年益寿的功效。’
今晚一番作为下确实有点口渴,接过舒尔姿递来的小杯子后,在小饮几口后发觉正和她的胃口,一口喝干净之后,她放下了杯子,尽显优雅气质的白金发丝下,那对迷人的绿色眼眸做出了她的答复。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们去圣城米歇尔,坐马车去。’
‘我跑得能比马车快很多,带上你应该没问题。’
‘啊...这点嘛,小姐,我们不需要赶时间,也不用再吓到那群可怜的农夫们了,事实上,坐马车才算得上我们计算好的时间,好让我们在正确的时间到正确的地点,再说了,马车毕竟舒服点...’
乔迪靠起座椅来,还不忘把自己裹成个团子,继续开口道。
‘我倒也挺想试一试舒尔姿说的,世界上最完美的膝枕,如果小姐你愿意的话,毕竟我们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呢。’
‘唔...舒尔姿还真是什么都说出去了,喂,先别这么自然的躺过来啊,我还没答应你呢...’
圣歇尔是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在最开始人们相传的传说里,它是由红心女皇有日突发奇想,用趾尖碾平了一座山峰,再由她的忠实信仆们在这之上建立的圣地。当然,这种类似于开天辟地的传说在有关红心女皇的故事里不算少见,倒也不能一概否定它是否属实,如果我们从红心女皇就是初代女术士来看的话。
不过在红心女皇的王国被推翻的现今嘛,就算城市的名字未变,也变成了帝国大多数信仰的神明所杜撰的传说——主的化身,大天使长在两次示意当时的教皇后,教皇转而呼吁民众们建立而起的。
也是因为帝国领土的推进,过去用来抵御外敌的城墙如今已经变成了旅游观光的一部分。但不管尤来如何,过去如何,这座建立在平面山上的教堂现在都是数以万计的帝国公民前来朝圣的目标,圣米歇尔教堂宏伟的轮廓,加配上山峦的衬托,让它即便在夜色下也清晰可辨,壮观无比。
围绕着这座低矮的山峰,四周的城区也是跟着繁华发展了起来,积极的游客和优美的景色得以让各式各样的奢靡行业坐落其中,得以满足那些贵族富人们奇怪的各种欲望幻想,就在今夜这同无数个过往相同的仲夏夜下,乔迪和安小姐并肩走在城市的道路上。
‘哒哒哒...’
安小姐的步子大方利落,高跟磕地的响声动听得清脆,与之相比,在一旁的乔迪就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了,他的步子缓慢稳重,让一直跟着他走的安小姐显得有些难受起来,毕竟她的步子——就算是维持着常人的模样,她现在的身高也来到了2米多。
‘我听闻舒尔姿说,你需要换一套衣服。’
‘这事...先生,这事就不用了吧,我能自己弄一套适配的衣服出来的。’
感到隐私被莫名侵犯的安小姐有些不自在起来,不过要说隐私这事,似乎她在先前的万米大小下早就被看个干净了吧。
‘可你的那套已经制作好啦,我们现在就是为了过去取走的,小姐...不用担心,新衣服的设计这事也用不着自个奋力想象吧,这事就由他人操劳,你只需享受便好。再说了...我们去的餐厅也是穿礼服比较好呢。’
‘唔...好吧。’
按捺不住乔迪的推脱,只得答应的她跟着乔迪上街步行起来,古典装横的漂亮路灯也是跟着悉数点亮开来,看来长期身处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就难不会对另一边的变化表示震惊起来。
继续步行着,直到乔迪在家装横典雅的店面停步下来,在推开房门后,迎接他俩的是个有着白色八字胡,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Bonsoir!(晚上好!),先前那套衣服如何了?’
‘已经做好了,先生,需要现在取吗?’
‘是的,给这位漂亮的小姐展示吧,先带她到试衣间里去。’
‘等等...你们说的衣服里也包括了鞋子吗?’
‘你说呢,小姐,我们连内衣都准备好了。’
乔迪越是笑嘻嘻的开口,此刻走向试衣间,身处昏暗长廊的安小姐脸上就越有多羞涩,直到那张俏脸看到那件闪闪发光的礼服,她还是忍不住想起过去的时间里...她已经很久没穿上这样的奢华礼服了。
‘今天的面点,是柠檬香草汤鱿鱼小方饺,还有羊乳甜饼和芝麻菜凯色沙拉,今晚的主餐是黑莓汁半熟烤鹌鹑脯和酸模......’
‘嗯...’乔迪翻动着手上单薄的菜单,几页上写满了今天各式各样的菜品,而一旁的服务员挺着胸膛,复述着和他手上的菜单一样的菜名。
‘没有那个...上次的三文鱼焗饭吗?’
‘呃,没有,先生......’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哑口的服务员一转抑扬顿挫的语调,转而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很快他就自信的得出了答案,面前这衣着华丽的男人一定是个没见世面的暴发户,出于某种莫名自尊的善意,他底下腰来,‘好心’的提醒到。
‘先生,今晚我们不提供这个的,我们餐厅每天的餐点都会变化,只为了让客人吃到最好的食材...’
‘我晓得了,那叫你们厨子现在去做吧。’
‘可先生,我们一般都不会...’他眼见乔迪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刚想再度解释到时,却被粗鲁的打断了。
‘我还没见过你,这我理解,但你要知道......’乔迪一把拢住侍从,一幅恶狠狠的模样吐字道。
‘你得好好认识我身边的这位女士,你这发育不良的黑鬼估计都没她胸前高,要是她想,还有我想的话,你这玩意甚至都不需要她动手,只要抬抬脚就够踩爆你这颗黑脑袋...’
‘到时候别逼得我要捡你的头骨碎片,把你的尸骸送回你老家,快给我滚!’
发泄完后,乔迪满意的松开了服务生,后者则是慌乱爬开了,留下他在座位上大笑起来,这番举动引得了诸多原本安静用餐的人注视,乃至一旁的乐团都停下了演奏。
‘我还以为我们会更低调点呢,少爷。’
安小姐悄声说道,同时她也在不断扭动起身子,努力调整着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这件白色礼服是很漂亮,或许让她感到了些许惊喜,但在穿了一阵后,实在让她感觉难受,先是这双脚丫被迫塞到了白色高跟里,细长的高跟让她觉得要是再像往日一样踏地,就会被猛然折断开来,再是紧贴身体的白纱礼服,轻薄又紧致的勾出她小腹上的弧线,单薄到似乎再来个大动作,就会撕开礼服开来...
这些一切一切的结果,可都不太适合个优雅女士的角色。
‘舒尔姿说你很厉害,而我很信任舒尔姿。说到这点,安小姐,你还没点菜呢,我刚刚都忘了。’
‘不了...我不是很饿,谢谢。’
‘小姐,你肚子在咕咕叫呢,就今晚而言,不妨放纵一下吧,这家餐厅可是很有名的。’乔迪话语间侧身把火柴伸到蜡烛里,再点燃了嘴上一直叼着的烟斗,烟雾吞吐间他颇显雅润的开口道。
‘啊...这,是么?那就...我就来个...’
意识到她身体比以往更渴求吃东西——那怕是骗骗也好,安小姐不免对肚子的响声感到难堪起来,她慌忙的抓起一旁的菜单,像是要贴上去一样细细浏览起来。
‘黑莓汁烤鹌鹑脯怎么样,虽然我今晚没吃这个的胃口,但这道菜很不错。’乔迪提醒到。
‘是吗..那我就来一份吧。’
乔迪开心的笑了笑,举手打着响指再度招来了服务员,看着服务员还是带着那幅惊恐的模样,他笑嘻嘻的掏出一枚金币丢给了服务员,这过大的数额让服务员小哥从惊恐变为疑惑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服务员。’
‘哈尔,先生。’
‘好,黑鬼哈尔,你现在记得我的脸了吧,这是给你的小费,只要你以后都记得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告诉我,上任服务员去哪了?那个老托客。’
‘回老爷,他在的城区发生了事情...那个巨人的事情,他在事故里死了。’
‘哦,是巨人啊,嗯...真不幸,好了,现在帮我,和这位漂亮的女士都拿杯威士忌,还有份烤鹌鹑脯过来。’看着哈尔走远后,乔迪将自己的身子深深压进座位里,继续吞吐后,接着开口道。
‘看吧,最近女巨人的事情可真多,不是你那边有个,就是这里有个。’
‘哈...是啊。’安小姐还是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小姐,据他们所说,那晚进城市里的可是一个浑身盔甲的漂亮骑士小姐,但足足有五十多米高,她前几天半夜时候跨过了老城墙,对她来说像农村的围栏一样矮......’
乔迪用手指支起个人的模样,声情并茂的演示着。
‘而后她像散步一样,在人满为患的公寓区走了几步,轰隆隆的吓醒人,踩死一堆睡觉的人后,又凭空消失了,守卫吓得都快把钟敲散架了。’
‘而这也是我们来这的原因,我来替皇帝处理这件事,你来保护我。可惜了,这老城墙是挺漂亮的,但现在没什么用了,这些年来的射石炮越来越大,现在还能被个小姐跨过去,真是笑话,我还听说他们打算在新建城时不考虑城墙呢。’
‘不过嘛,这也合理。国王现在没什么威胁,又不能妨碍到城市的扩张什么之类的,哦你看,咱们的饭和酒来了,就先好好享用吧,小姐,抱歉,我有点太兴奋了,毕竟小姐你那么漂亮,我又喜欢看食欲旺盛的女孩吃东西......’
‘所以这身夸张的礼服...’
‘啊...这嘛,今晚自然有妙用,只不过现在只是为了让我好好欣赏你的美艳罢了。’
‘唔...’
片刻过后,吃完饭的俩人从餐厅门口走出,前边的乔迪在将帽子戴好后,一旁的安小姐也迈着步子走出,尽管高跟鞋还是显得有些撇脚。
‘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先去女巨人出现的市区看看,怎样?这也好让我们后边的工作轻松些。’
‘好的。’
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临近冬日的街上不见几个人影倒不是因为寒意,而是近期发生的女巨人事件让人心惶惶起来,市民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外出。
‘有这种想法倒也正常,不过不会有什么用...’
一看到这样情景,安小姐内心就忍不住联想到,露着香肩的她,穿着单薄性感的衣物,在冬日里仍然没表现出一丝丝的冷意。在几个转角后,他们对着面前的废墟停下了脚步,几下打量后,乔迪率先开口来。
‘小姐,看得出有多大吗?’
‘感觉...得有百米来高。’看着一堆瓦砾上明显,巨大的足印,彰显着主人完美的脚型,安小姐几番思索后说出。
‘不错,正有百米来高,本该脱离正史,成为民间神话的女巨人再度频频出现在国内,陛下为这事可是焦头烂额,甚至连百夫长团都调过来了。’
乔迪微笑的抬起头,安小姐顺着视线一同看去,是栋被残暴碾平一半的楼房,朝外暴露着主人生前的各式家具用品,女巨人的力量果然对于身下的小小人来说,永远都是玩玩的水平罢了。
‘只是我看,就算是百夫长们,也未必胜得过这百米高的骑士小姐呀,陛下为此都搁置开了入侵南方王国的计划,不过也和近期大灯塔被毁有关...可惜了,陛下应当成为一代枭雄。却被这天灾一样的事情困扰,但要是‘天灾’愿意效劳陛下,想必小小的海洋也难不倒她们吧......’
乔迪别有深意的微笑激起了安小姐的警觉,她将脸转向了乔迪,两者几眼对视下,后者正准备徐徐道来一切,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想做的事情。
‘嗯...南方王国嘛,烂地方。’
这种居民楼里,常常有人喜欢为自己的窗外搭个三角形的小支架来满足各种需求,晾晾衣服,挂挂领主大人的旗帜或者养养花都是挺好的,声音的源头正是不知怎地靠在了这架子上,也不顾残壁断垣会不会在下秒塌陷,只顾在上边悠哉的啃着苹果。
阴影挡住了她的大部分,只能依稀看清她女性的身子,和露在路灯灯光下泛光的盔甲板靴,白净的光滑金属在悠哉的前后摇晃着。
‘乔迪...她很像你提到的女骑士,气质给我的感觉也很像...’
没工夫细想乔迪刚刚那番话,不知前边是敌是友的安小姐小声提醒到。上边的骑士小姐也啃完了苹果,不知是故意还是怎地,站起身子的她若无其事的向前迈步,像是全然不知前边再没东西能撑起她身体似的。
‘我要下来咯~让开点。’
果然不出所料,一步踩空的她全身猛然一陷,在扎扎实实摔进身下的瓦砾废墟后,伴着声巨响,还有跟着扬起的沙尘。安小姐俩人在捂鼻扇开面前的尘土后,眼前的一幕不免让人发笑起来。
‘哇哦...痛是不怎么痛,倒是落地姿势还是丑了点。’
漂亮的白洁铠甲没有染上尘埃和凹痕,骑士小姐也没有挪动自己四脚朝天的姿势,而是面色有些疑惑和困扰的喃喃着。
比自己想的还要呆一些...安小姐这么想到,还没等她再多想些什么,骑士小姐已经从石堆里爬起,亮闪闪的站立到他们面前。
比起那身有着老虎雕刻的板甲,更引得注意的是她一直挂着的傻乎乎笑容,带着略显几分可爱的小虎牙,和同那张脸有着巨大反差的身体,别于女性一贯圆润小巧的臂膀,她的臂膀出奇的宽广,即便隔着层盔甲也能一瞥肉体的美硕壮实,搭配起她高大的身子——连安小姐在她身旁都算得上小只起来。
高大的身形应该有着压迫力,乔迪倒是或多或少感受到了点...想和人做爱到天荒地老的压迫力?毕竟骑士大姐姐一开口的就是...
‘哇哇哇...我闻到了!’
同巨大的身躯相反的是,她的速度快得吓人,来不及躲闪的安小姐被直直拢入怀里,在一个毛茸茸的大拥抱下,骑士小姐率先亲昵的低着头,像猫一样用脸蹭着安小姐的脸颊,笑意下的唇沿还不忘露出颗漂亮的小虎牙。
毛茸茸?乔迪这才注意到,那头长到近乎双臀上,金色的长发上有着两只毛茸茸的兽耳,里边还有着吸引目光的团团白色绒毛,而那头长发也同主子一样热情,没有无聊的直达达的垂低,梳理干净的模样,而是乱糟糟的横七八竖的翘起,连带着她股间不知从哪里伸出的长尾,早就在黑黄相间的尾毛上下晃动下,出卖了自家主人的兴奋。
‘唔...’
被勒得难受的安小姐在尝试几下后,明白推不开这家伙后,只能在眸光闪烁下,接着一击推耸,后者便在疑惑的踉跄下松手开来。
‘好可爱的小狼,怎么不让我多抱抱了?’
‘我不是什么小狼...’
安小姐一边整顿自己被揉的稀巴烂衣服,一边暗暗喘着气,回答道。但她扭捏的样子分明在掩饰刚刚被蹭到逐渐兴奋起来的肉棒,看来几月里来的没有性生活,和上次没得手的小男孩让她身体难免想纵欲一次。
‘这纹章有点熟悉啊...’于此同时,一旁的乔迪看着盔甲上的纹章,忍不住思索起来,骑士小姐则慷慨的做出了解答。
‘是南方王国的百花骑士,莱昂娜多啦,前些年来就该来贵国...’
‘莱昂娜多小姐啊...嗯...城墙这大洞是你干得吧?要是选择走大使馆的话,比一脚踢开城墙什么之类的,更符合访问的规矩吧?’
‘哈~这点嘛,非常抱歉呢先生...‘莱昂娜多双眸闪闪的站到乔迪身前,低着头看着身下。
‘我愿意...如果您想的话...我可以用我们的传统来...’
莱昂娜多说话时,那双丰满的大腿还不忘左右摩挲,看得出来,她确实是想色色想到发疯了,再看看他们两者的身高差距,乔迪还是被吓得退了几步。
‘噢...不用这样,我不是什么负责外交的官方人员,再说,我可不想今晚把腰给折断了,倒是你想的话,咳,我的这位小姐可以...’
乔迪引导着莱昂娜多的视线,指向了还在整理身上衣服,一脸茫然的安小姐,后者刚想发出反对的怒吼,就被乔迪拉到了一旁,悄声细语道。
‘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有潜力的女术士,为了对抗未来的危机——我,你弟,和我们共同的老师都在致力抗衡的危机,所以你得让她站到我们这边...安小姐,为了你可爱的弟弟,牺牲一下吧,最起码她人感觉还不错,你不也想好好发泄一回吗。’
‘可...唔,好吧。’
安小姐无奈的答应下来,乔迪则是堆着笑容回到莱昂娜多身旁,看着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莱昂娜多跟前,抬着头开口道。
‘那么,今晚安小姐就是你的了。我就先行离开了,免得扰你们兴致。’
‘你这就答应他了么?我还以为这里的人会更害羞点呢。’
看着离开的背影,莱昂娜多开口道,两者的身形在站近下,难能可贵的显得安小姐娇小起来。
毕竟莱昂娜多的身高估计都得有恐怖的三米左右了。
‘倒也没那么害羞啦...’
重新调整好心态,准备‘接客’的安小姐表面忸怩,其实心里也没多少反抗的意思,毕竟都答应了下来,接下来还不如索性当个准备被扶她大姐姐侵犯,满脸羞红的白洁贵族小姐,说不定还能收获些许之前没有体会到的快感。
‘哈~那我就不客气咯,早就想好好发泄下了...’
‘发...发泄?’
再看莱昂娜多这边,为了舒服点,她已经尽数脱掉了身上大多数的铠甲,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早就布满汗珠,连同最里边的那条简单的内衣早就被浸湿,散发着汗臭下,那对庞大坚挺的乳房两侧早就有着傲然的凸起,这更让人一下对这双性欲难掩的大奶子有什么想入非非。
离开夺人眼球的双峰,再向下来的,则是一身横肉下露着块块腹肌的健硕小腹,她的小腹下果然不出所料的也是条单薄的白色内裤,简单吸汗的布条早被汗液浸湿饱满,看来这身盔甲确实不怎么凉快,另一方面,小腿上的长靴和金属手套倒是没脱下来。
这给人一种,这是某些地方来的铁匠姑娘既视感,可是就算铁匠姑娘们有这身肌肉,整日被火炉熏得灰头土脸的她们,也会有着这样淫欲的身材,和搅得让人发癫的齁香气息吗?
‘对...发泄...’
身旁冒着热气白烟,媚眼微眯的莱昂娜多轻轻说道,她这幅样子像是刚刚恶战完的大姐姐,回家后准备和自家的小公主再‘恶战’一轮。
在温柔的将双腿转为跪姿,也顺势将安小姐压到自己身下后,看着内裤上夸张的鼓起,早就按捺不住兴奋和好奇的安小姐缓缓拉下了一角,被释放开的大怪物弹飞似的在空中晃动几下,夸张的大小还是让早就做好准备的她害羞的呼声出来。
无愧也是个巨根扶她的安小姐,在与之相比也显得过于羞耻了,莱昂娜多的这根巨棒有着近乎60公分的长度,就算是有着高大的身材,也几近都要没入她放低的双乳间。粗大到主子全身每一丝颤抖下,最顶上的前端都能跟着前后晃动,而比拳头都要大一圈的龟头可谓是紫红相间,黏稠的先走汁不断从肥大的马眼上流出,上边暴起的青筋盘虬卧龙似的也让人丝毫不怀疑,主人发情似的插入下会有多粗暴,这是根真正能操死人的巨根,而安小姐粉嫩的那根顶多算得上温柔漂亮。
‘咕...’
一代版本一代强,单单是想要贴近感受几下,安小姐不自觉缩起的玉腿间早就不自主的淌出丝丝银白爱液,她的全身也跟着微颤,‘主人,操死我吧...’这样下流的话都差点脱口而出了,毕竟这样对比下,近乎都要陷入莱昂娜多那双夹紧的肉腿下的安小姐,确实像个被大老虎抓住的小狼崽。
‘来吧...操我...’
这话该是由声音细柔,举止得体的贵族小姐角色,安小姐说出,但说出的声线明显是大伙都能联想到的黑皮肌肉大姐姐,低沉又富有磁性,顿感愕然的安小姐也被听着浑身一愣,感觉尽失下的她小心翼翼问道。
‘操...你?’
‘对...操我...来吧,狠狠的操死我,小狼崽...我知道你也是个扶她,我闻得到...’
或许是以为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莱昂娜多还自顾自的将小腹往上挺挺,露出的淫糜肉穴贪婪的附在安小姐的小腹上,估摸着要是都平时体型下,就算是安小姐的那根巨棒插进去都有些牙签搅大缸之势,但无论如何,这也该是其主人爆操时淌出爱液的额外节目,不该是今晚的主餐啊。
几丝怒火从安小姐眸间闪出,莫名感到羞辱的她怒嗔一声下,莱昂娜多就已经从她身上踉跄的弹开,今晚的第二次。
‘这么根奇世大屌...这么一根大屌...’
‘你却说...让我来操你?唔啊啊,我受不了了,是你操我,不是我操你啊!’
......
‘呼啊啊...’
今夜的守卫难耐困意下打着哈欠,像是散步似的悠哉迈步,同往常的情景一样,他如此想到,毕竟这可是王国的核心,要是有敌袭,也不会是这里开始,怀着这样的想法,他揉了揉眼睛便继续迈步起来了。
倘诺他要是方才再仔细看点,他就能收获到昏暗的墙垛上坐着两份美艳的身姿,这样他今夜也能得到卷缩在床上时,意淫手冲的素材了,可惜的是,他现在只想快点巡完这一圈,好回去睡睡觉。
灯火走开后,安小姐松开手来,莱昂娜多壮硕的巨大身躯跟着在空气中显现出来。
‘你能...让人隐形吗,真神奇!’
‘这倒也不算...不过你想这么理解暂时也行,咳,先不说这个了,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
就在方才安小姐冷静下头脑后,两者都一致决定了先来城墙上吹风放松放松先,看着今夜的月亮,安小姐主动和莱昂娜多解释清楚了何为女术士,以及她这份巨大化力量的尤来——她果然对自己的一切一无所知,这点倒是不出所料,估摸世界上大多数发现自个能巨大化的女生都不会清楚这份力量到底能干什么。
在看着莱昂娜多对一堆概念痴痴点头后,自小对着南方王国好奇的安小姐索性倒问起了她的故事,几番思索下,莱昂娜多颇显自豪的道来。
南方王国坐落在远离这片大陆的群岛上,长期以来,缘于环绕着岛屿旁的暗流,风暴,像是天都不想让南方王国与大陆有多少交流似的,自然而然的,南方王国便长期以来都保持着闭关锁国的状态,这也渐渐导致岛上那群信奉所谓骑士道,君权神授什么的老爷们培养出一些奇怪的传统,除了不知几年一度的寻找圣杯,和成为女神的神选这些以外,还有个奇怪的骑士称呼——百花骑士。
在过去的骑士团里,每每战事来临时,老爷们都得在战场上奔波数月甚至数年有余,远离自家的漂亮姑娘一久,自然那群荷尔蒙旺盛的战士们急迫的想要找个宣泄口,但也不是每个老爷都想随便找些不干净的村姑,妓女来泄火,所以,这个王国唯一一个被容许正式存在的女性骑士位置便被设立了下来,反正...咱们是以女神之名,这怎么都会是场神圣合法的欢愉吧?
历届里都只会有一位百花骑士,这倒是算得上知耻似的停手了,这也得以让每一位百花骑士都铸造身漂亮,体现身材曲线的盔甲,想要突显奶子轮廓的?想要高跟骑士靴的?有着精湛手艺的王国铁匠们都能满足,但这结果嘛...百花骑士的铠甲大都是华而不实的盔甲,不过嘛,要是为了满足某些老爷奇妙的幻想,这点倒是挺值得让百花骑士去穿这身起来,受苦受累的。
但是嘛,无论怎样,最起码身为百花骑士会不愁吃喝穿住,也能跟着在上街游行时受到百姓们的欢呼,只要当选者别太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个穿着铠甲的官方名妓罢了。
‘所以刚刚乔迪说的传统是...’
‘百花骑士犯下的错误,只要是对方同意下,都可以用做爱来赔偿...怎么了?’
‘咳,没事,你继续吧。’安小姐无奈的挠了挠脸,毕竟对于熟悉各个国家间的传统和历史这事,常年在外边游历的她向来都是笨蛋得一窍不通。
让我们的时间来到现在,在国与国的界限变得愈发清晰后,南方王国就算不怎么外交,也得需要个官方的外交官,百花骑士这个更多时候闲到不行的职位便被推了上去,而我们的这届百花骑士——出身平民的莱昂娜多,自小失去双亲的她就连这响亮的名字,都是由赏识她的大人赐予的,而关于她的故事,我们还得从头说起......
扶她不太算是个多么不常听闻,会让人们疑惑惊恐的存在,毕竟先前那些吉普赛人们唱的故事里,人们就已经听闻过了世界上有着即长着大鸡鸡,又有大奶子的漂亮女人啦,但莱昂娜多的父母或许是个更为迷信的人,他们因为她两性的缘故遗弃了她,仍她在森林里嚎哭,直到一座农庄里的善良的农夫们发现了她。
在彼此的商量下,这座农庄最终选择接纳了她,在一天天的抚养下,即便先前没有觉醒女术士的力量,年仅十五岁的她身高也来到了吓人的两米七,当然,饭量也得跟着吓人起来。好在的是,她的力气也跟着大了起来,许多繁重的农活都会在她嬉笑的赤脚跑步声下完成,这也倒是让喂她吃这么多饭值得起来。
在白日里干活,莱昂娜多青春成长的趣味更多来自无数个她充满幻想的夜晚——无论是偷偷试着自己能不能推得动磨坊的转盘,还是借着某个可怜的树木来边满足自己愈发高涨的性欲,边幻想着自己能有天当上某个骑士的小姐,或者是...当上个为国杀敌立功的骑士英雄之类的。
就这样,爱着这小小农庄,小小农庄也爱着她的日子本该闲暇时躺在草垛上,叼着根麦根,翘着大脚板,等着某个胆大的男孩来对她表达爱意,再快进到不得不用骑乘的姿势来后入她,总之...我们的莱昂娜多就该一直这么悠闲的过下去。
直到有天,她误撞翻了某位老爷的马车,那位仁慈也富有远见的老爷惊讶于她的力量,更是觉得她简直是女神转世,就这样,没有子嗣的老爷将年轻的她接入家中,就算表面上让她穿上的是又小又紧的女仆衣装,私下里却总是待她如同亲女儿一样,在教会她自己擅长的,也是莱昂娜多想学的剑法和骑士经验后,最后在病床上幸福闭眼的老爷,莱昂娜多的干爹还不忘一手推动莱昂娜多当上了官方的骑士。
可惜嘛,这个国家留给女骑士的官方位置只有百花骑士,而既身为一个扶她,却当上了百花骑士嘛...
某些墨守成规的老爷会对此嗤之以鼻,但某些年轻的骑士小伙倒是乐意尝试下,毕竟,这头超级大马有着那么性感火辣的身材,看起来是非常值得一试的。
自那之后,总有人在骑士大厅的餐桌上议论起莱昂娜多,谈论她的‘技艺’有多么高超,自己在她之下是有多快缴械,还有她是多么包容,无论是自己想从前边呀,还是后边她都会笑眯眯的接受,宽怀的像是她的臂膀一样温暖,更有甚者会在后入比自己头都要大几圈的丰臀时,看着她前边一同扯旗高潮时的汹涌射精——让整块地毯都跟着染上白色时,对此感到深深的自卑起来,当然,兴奋的自卑。
总体来说嘛,大伙都对莱昂娜多赞不绝口,大大咧咧,乐于助人的性格甚至都觉得她是历史上最好的百花骑士。
可悲的是,就算是莱昂娜多怀着多么崇高的骑士梦想,王国给她安上的骑士封号多么官方正统...她在那些同行里也永远是个人人都有权使用的东西,当然,最起码能用她的人都得是官方认证的骑士,这点难道不该很荣幸吗...
对于莱昂娜多当然不会是,同自己最初的骑士梦想差别太过巨大,她始终在寻找着转机,或许先前的百花骑士里有不想屈服于此的,但那些漂亮的姑娘们都失败了,但莱昂娜多有所不同,她的转机就发生在这场坐船前来帝国的访谈中。
或许是看自己不争气的晚辈天天拢着莱昂娜多睡觉,某个忍无可忍的老爷通过某些手段,让莱昂娜多交流学习的任务坐上了前往帝国的船只,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暗中凿沉船只,暗杀掉百花骑士的计划,这一切的缘故都要归咎于莱昂娜多她自己。
‘那会船上有个新来的小侍从...按惯例,他是不能同我做爱的,但有天晚上他偷偷敲我的房门,小声叫着我姐姐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不会把他给...’安小姐打岔似的细语到,莱昂娜多对此翻了个白眼,两人的关系似乎早就混得很熟起来。
‘没有,我都从来没有主动碰过这根玩意,更别说用它来...按我们那边的宗教...唔...女人长这玩意就是被恶魔上身了,平时碰都不能碰,更被说像你说的那样爽来爽去了。’
‘嗯...还真是听话。’安小姐边听着,边尽量不去想象莱昂娜多频繁的梦遗,和每回把床铺射的满是黏糊糊精液的模样。
‘总而言之啦...那小侍从在航行的一个月的每天里就没停止找过我,我对他也是,看着是真小个....还没到我的大腿上,感觉一抱他就化到我身子里了,就算他插进去时我没什么感觉,我也尽量扭腰取悦他来着,也是有天晚上...’
‘有天晚上怎么了?’
‘有天晚上我们完事后,他主动提出要用手帮我‘爽一爽’我的那根肉棒,还说教宗说的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罢了,我的肉棒里才没什么魔鬼,而是比他们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漂亮的肉棒。’
‘他的小手撸的比撞击我放低的屁股时还要努力,真的,我也从所未有的爽...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爽,很快我就像你说的那种...叫‘射精’是吗?’
‘我只感觉脑袋空空,然后身体也跟着变大了起来,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变成踩着海底,肚子旁漂浮着船只残骸的巨人了,后边我就是不知所谓的往前走啦,直到重新踩上大地....’
‘然后就是无聊的漫游啦,直到我看到这座城市后。’
兴许是再度回忆起有些不痛快,莱昂娜多边说着边闷闷踢着腿来,身下摇摇晃晃的砖块让人总怀疑会在下一秒承不住她庞大的身形。
‘真是的~本来今晚想随便玩玩就收场来着...’
‘唔?’莱昂娜多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安小姐已经重新站起,月色的光辉下,她信誓旦旦的继续说道。
‘你的故事打动我啦,既然都知道怎么恢复正常身形了,肯定也知道怎么重新变大吧?接下来就放开自己的束缚,尽情成长后交给我吧~我要玩一次这几月来最尽兴的一次!’
‘诶?’
‘来吧来吧,相信我。’双手自觉得十指相扣的牵起莱昂娜多不知所措的大手,安小姐挂起坏笑来。
‘保证让你爽到...’
最后一圈,守卫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今晚的巡逻就和以前一样无聊,他最后停在了还没来得及修复的城墙边前。看着这巨大的缺口临近着城门那块,他不免幻想起一脚能做到这样的女巨人到底得巨大到怎么样,这下倒好,连城门都省得开了,还好自己当时不在场,这真是...
真是个好事情,幸运的他应该在今晚奖励自己喝一杯,他忍不住笑到,刚准备转身离开时,脚下传来的震动让他几近跌倒起来。
‘这...这就是我试过的极限了,安小姐。’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女性大姐姐声音却显得有些不情不愿,颇有几分害羞的响起,却比以往他听过的都要不同,更空响...更令人害怕,这意味着...
他害怕着举高手上的灯,本来该是昏暗的黑夜,但照到的却是面小麦色的健硕肉壁,巨大到手上提灯能照亮的极限范围,从这角度来看,城墙似乎只能到她完美的人鱼线下,而即便是她身上肌肉线条下的轮廓,似乎都够让他当滑梯似的滑下去了。
他记得这城墙得有三四十米高吧...这就意味着...
‘嗯,有100多米高么,倒是很厉害了,只不过怎么改口叫我安小姐了,小狼崽这个称呼呢?’
一抹白色的艳影像是倒影一样,从莱昂娜多的身后融出,从守卫的视角看去,这是个出现在很多故事里边的,类似于一身白色丝绸礼装的公主,和忠诚的黑皮骑士大姐姐彼此禁忌相恋的故事,但这两者的大小实在是...
只有从她们俩的视角来看,才知道眼下的一切都是多么脆弱渺小,安小姐的大小也维持在了百米左右,两者的身高接近下,她才更有把握玩弄这头不知所措的大老虎,而现在的莱昂娜多也只不过是保持了个跪坐的乖乖姿势,这座号称有史以来最高的城墙就已经连她的小腹都比不上了。
‘安小姐...我先前只是...之前一时,唔!’
没有在乎身下敲起来的警报声,安小姐坏笑的顺着她腹肌上的线条轻轻摩挲着,同时莱昂娜多的全身也跟着敏感的颤抖着。
‘嘻嘻,有那么刺激么?你全身肌肉都绷紧起了呢,放松些,大老虎,我知道你的腹肌很漂亮了,但也没必要一直绷着给我看,不是么?’
安小姐低语挑逗的话语间,腾出来的一只手从挠着莱昂娜多的小腹伸到了她这对结实挺立的大奶子前,几下轻挑的摩挲下,找到合适角度的她猛然一下便粗暴地整块撕扯下单薄的布条内衣来,弹出的乳房在全城人的眼下左右晃动,显得弹性十足。
更为夸张的是,本该保持挺立的红色乳头却整块内陷了进去,粉嫩的大块乳晕对于小人们来说都算得上个小小火山口了,在一下一下淫浪的收缩蠕动下,暗藏在里边皱褶间的白色母乳也随着她害羞的轻颤,色气的一点点滴答下来。
‘哇哦,色情头彩!听说乳头都能陷进去的女人都是性欲旺盛,频频涨奶的怪物呢~不会每晚都想着其他小男孩,再揉着这对大奶子吧?’
‘没...没有这回事的啦...’
安小姐灵活的手指先是恶狠狠地抓着乳房,几下揉捏下激得莱昂娜多娇声浪叫道,爆乳上的受到的凌辱所传来的快感和痛觉让她脑袋放空,无法思考,在全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和聆听下,向着乳头里缓缓伸去的指头在几番咕叽咕叽的摩挲下,终于揪住了里边黏糊糊的乳头,在奋力拉长后,又啪的一声松开。
‘呼~真是...要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世界上会有这么对抢走成家男人的大乳房呢~光是看看就想先狠狠惩罚一番了...’
安小姐轻声喘气下,她戴着白手套的指尖继续努力着,全然不顾丝线早就被尽数染湿,纤细的指尖都已经完全陷进了酥软的乳肉里。
‘啊啊...轻些,轻些...真的要滴出来了...要喷奶了...’
触电般的刺激让她的头脑愈发混乱,本能的想法很快就占据了上分,在声娇哼下,肿胀的乳头喷射出黏稠厚重的乳汁,几股保持着不同的角度分别尽数落下,更多则是顺着乳房的轮廓滴答到了最下边那群张大下巴,看着这场淫荡大戏的小人们,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这场母乳降雨会从零零几滴变成了狂轰滥炸似的暴雨。
‘放松,用不着抬着腰咿呀呀狂喷吧,这样也太淫荡了吧...不如我们把要奶子放低点,对着身下就行了?虽然你这样子怎么样都...’
安小姐坏笑着轻拍莱昂娜多的背起来,在引导着后者如她所愿的双手撑进城里,翘起屁股后,那对大奶子在重力下垂低起来,即便不用外力刺激乳房,也能跟着把那块变成满是乳液的淫糜炼狱,许多房屋甚至都承不住喷出的力量,尽数崩塌起来。
‘呜...咕...终于舒服些了,唔,平时都是挤到罐子里的...这么看确实很夸张,要是用那些小人们的视角来看的话...咿呀!’
看着自己造成的杰作下,莱昂娜多还没感叹完,就被身下灼热的触感激得娇嗔出来,这是个她熟悉的姿势,只不过...
她满脸绯红的扭头看去,只见自己屁股后正是半跪下的安小姐,她还颇有风范的拉起裙沿,暴露开的白色裤袜下,那根粉嫩的肉棒顺着莱昂娜多肉腿间隙下插了进去,但并没急着长驱直入,而是挑逗似的摩挲起上边的淫糜肉穴起来。
‘安小姐...这是...‘
对此算得上经验丰富的莱昂娜多没在第一时间拒绝安小姐,但她实在忍受不了磨磨蹭蹭的感受,这在按头就上的南方王国思维里,挑逗的前戏向来都是婆娘的表现。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插进来呢,身体变得好热...好想...’
‘不行哟,要是直接插进来的话...我们今晚不就早早了事了吗,我还要教会你怎么玩自个的大肉棒呢,看到你身下的小城门了吗...’
‘去用你的大鸡巴去插它哟,得插到我满意为止,我才会操你,不然我就一直这样刺挠你....’
‘唔...’
早就被色色念头塞满的莱昂娜多满脸羞愧到绯红,她咬着嘴唇,免得又不自觉的淌下口水,接着便乖乖听安小姐的对准起城门,很可惜的是,以她当前的身形大小下,似乎城门不太够尺寸容纳下她的超级尺寸。
‘小姐...大小,大小好像不合适...’
‘噗~忘记你现在是什么了么,你可是个...’
忍不住笑出来的安小姐没有耽搁下她的思绪,先是抬高起屁股,再猛然向下摆去,一声从莱昂娜多的屁股传来的清脆撞击声下,在后者娇嗔下,早就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莱昂娜多在左右轻晃丰臀下,终于把巨大的怪兽肉棒直直插入了城门里。
‘超级大怪兽呀!’
轰隆隆!坚硬的大铁门在她扭动起的腰肢下像纸一样被轻易捅破了,乃至都依稀凹出了个可辨出肉棒的讥讽外形,在飞出老远后才轰隆隆的停下了。
数百年里被称为有主庇护,不可攻破的圣城就这么被个女孩用肉棒敲破了...不知后世的历史学家们描述这件事时,会不会感到几丝老天的恶趣味呢...
‘进来了...城门给我...唔,不好...肉棒...肉棒被擦的好舒服...’
算得上锋利的石壁尖角很快就剐擦上了肉棒,几下里,这头大老虎就忍不住摇晃起尾巴,自个蹭起石壁来。她的肉棒实在太长,只有棒身在被她剐擦下索求些许快感,整个发紫发红的龟头则是不知廉耻的暴露外边。
很可惜的是,即便没有刻意破坏的意思,单是石壁很快就承受不住她这样的行动起来,掉落下来的石块下,似乎整个拱形很快都要被她尽数撑破开来。
城内的信仰坚定者或许对这怪兽猥亵神圣之物感到愤怒愈裂,但他们该怎么做呢?依次对抗吗?她的指尖,她的趾头,她的肉棒?恐怕大多数的攻击都只会徒增她的兴奋吧?尤其是一心只想射出的莱昂娜多哪能意识到,在晃动身子的过程中,自己满是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汗水,那早就淅淅沥沥的撒在了城市里。
只不过现在没这功夫管这些了,尤其是她看着自个撑到城市里的双掌间,还有些小小人在废墟和她的指尖蠕动时,肆虐的快感更是让她直呼满足。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在莱昂娜多参加的一次晚宴后,她就已经喜欢起那种玩弄小东西的感觉。那天的晚宴上,身为百花骑士的她自然穿了件黑蓝色的礼服,这件礼服正映出了她的身份——两个深到夸张的‘V’字形依次脱出了她的胸前背后,在只是勉强遮住她的乳晕下,露出大片大片诱人的肌肤,在晚宴上吃吃喝喝后的她在回寝室后便沾枕就睡了,谁知当晚还有个喝得烂醉,兴许是在同伴怂恿下,年纪轻轻的小骑士来找她要求服务一番。
所以在他敲开莱昂娜多的房门后,他经历了人生最羞耻的一回,绝对不能说的一回,莱昂娜多那时可能没太清醒,故而眯着眼睛看着来客,显得凶意十足,尤其是当她被乱糟糟的长发遮住一边眼睛,居高临下看着身下连她肚脐眼都够不着的小家伙时,这件晚礼服夸张到露出了小腹,露着她健硕的块块腹肌。
或许是那轻蔑的一瞥,让他想到了很多,像是可以把他抓起来,含住整个下半身时用舌尖草草了事,或者伸着脚丫就够把他整个胸部踩下,几下不耐烦的摩挲就会让他完事...南方王国对男人的性能力也是讨论的一点,也就在那可怜的小骑士幻想完这些后,他没穿什么的下身就惊吓的射出,不偏不倚的落到了莱昂娜多的小腿内侧,在她的黑肤下格外显眼,但同她的身形对比起来,真的很小一块。
都没有啥多余的时间,那个小骑士满脸红润的跑开了,过了好一会的莱昂娜多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抹了抹大腿上的精液,头也不回的回去继续睡觉了。
但那晚她做了个梦,梦到有个看不清脸的小骑士被她粗鲁的抱入怀中,呲啦呲啦的金属破碎声,那身盔甲在她故意,坏笑的怀抱下尽数碾成片废铁了,第二天醒来时,她像以前一样梦遗了,不过这次格外多,满床都是。
不可否认的是,比起安小姐那种带有玩味的看待小人,奎因的残忍,莱昂娜多的更充斥了种...碾压的快感?幸运的是,以她来说,身边拥有不差弱小的人,尤其是从现在来看的话...
数不清的灰土断砖下,整个城门终于被莱昂娜多粗暴的整个弄垮了,巨大的肉棒在灰土下朦胧显形,更有几分怪兽的模样,不过只是单对莱昂娜多的肉棒来说...顾不上其他,急迫想要射出的她,在将自个半跪的双腿张开得更大后,回想起以前看过的手法一样,也伸出手来握住自己这根夸张的巨根。
‘噗,这么快就学会了么...’
身后的安小姐在察觉到莱昂娜多是个从未开发过自己肉棒,几下快感就有莫名早泄趋势的笨蛋老虎后,她不免偷着坏笑起来。
再看一旁,或许是想再多些蹂躏小虫子的快感,莱昂娜多俯下身子随意一抓,数十个小人就连同残岩被她抓在手上,在挪向自己的龟头上边后,她便松开了手指,后者便悉数从空中掉了下来。
‘呼~那就用你们来...可得好好挣扎哟,毕竟这事关你们的生死呢~’
对于莱昂娜多来说,每个小人或许都感受不太到他们的重量,但这一大把的刺激下,没开发过的肉棒在数个小凸起下,还是爆发出了让她连连娇嗔起来的快感。
‘哈哈...明明都小的像虫子...连我脚趾都抗衡不过的东西,竟然也能让肉棒这么舒服么?’
彻底忍不住的她不管先前的信仰,已经翻动起肉棒来,每每几下都有无数个小人被她的力量拧成血糊,或者滚下更深处,可惜的是,笨蛋大老虎不是很明白,用铃口吞东西来刺激尿道会更刺激,她身后那个大变态倒是对此沉迷了很久...
‘哈~要对这种感觉上瘾了...呜!真是太舒服了...’
在咕叽咕叽咕叽的色气撸动声下,莱昂娜多已经爽到眼泪尽流,红唇间不自觉吐出的舌尖早就直直滴答下口水来,将自己这幅淫荡的大怪兽模样展示给全城的人看去。
这样粗鲁野蛮的索取快感来刺激自个的肉棒,里面先前撒下的‘调料’早就被她悉数消耗掉了,不过这也足够了,鼓足力气后,莱昂娜多的腰杆挺起,黏稠的像是果冻翻滚声下,她的铃口猛然射出精液,气势惊人十足。
‘呜呜呜!这就是射出来的感觉么....’
对于偷偷看着的小人们来说,莱昂娜多的肉棒现在就像个瀑布一样,铃口喷出的粘稠精液一股股的啪塔啪塔摔落到城市的废墟上。
可惜的是,精液似乎都没看见一丝血色呢...
‘呼!实在是....太爽了...’
‘爽完了吧,大老虎?希望你今晚还能有精力呢,哎,你们南方王国的人都是只懂干的动物么?性爱这一过程应该取悦两边呀...’
‘等等!我才刚刚...让我休息一下先啊。’察觉到安小姐就在自个身后的莱昂娜多面容失色,刚想扭头看去便被无情打断。
‘不要...刚刚射完的身子,小穴肯定是最柔软无力的时候,对吧?’
安小姐坏笑的开口到,还在跪姿下,为刚才爆射下喘气的莱昂娜多霎时间被身后的安小姐抓着双腿整个抱起,这是她在过去从未体验过的体位——毕竟之前没人能把她抱起着操。
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下,无论是自个趾头不自觉的张合,还是唇沿流出的口水,都会给身下的小人看得更一清二楚。
‘呜,这是...’
‘这是个羞耻的姿势~再给大伙看看你的大臭脚,如何?’
用着自身的能力,安小姐凭空一点点脱下了莱昂娜多穿旧的骑士靴,露出一双在汗液浸染下,变得温热湿软的巧克力色美脚,力量感十足的脚趾无奈的在空中向内抓绕着,不知她的赤足穿着这双不透气的靴子跑了无数里路,双脚早就被大量的浓厚汗水闷制的散发出浓浓的汗臭。
‘不要...我好久都没时间...洗一洗了...很臭的...’
‘这话可别和我说呢...’
放低着身子,在让莱昂娜多徒劳乱蹬的足尖触到城墙后,安小姐坏笑着等待猎物的接近。毕竟对于这样气味强烈的巨大玉足,世上恐怕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吸引血仆们的注意,就在她方才淅淅沥沥的汗液降雨下,无论是刚刚想举着长矛对抗肉棒怪兽的守卫,还是躲在角落被莫名沾染的可怜虫,都已经变成了只想和莱昂娜多生无数个小老虎的蠢货,如今同女神接触的机会来了,闻着气味的他们又怎么会错过呢。
很快,废墟间跑出的人发疯似的越过满地的废墟断壁,成群结队的爬上城墙,只为不顾的飞扑向以足尖抵住城墙的美足。
接着她便感到细细瘙痒的舔舐,开始密密麻麻的从软嫩的足底传来,那怕那些小人的舌头再小,敏感非常的莱昂娜多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趾缝间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的活动灵活的趾头,巨大的趾头那怕是无意间的挤压,也在瞬间引爆了无数血花,连带着看不清的血肉在还没嘀嗒下来时,就被莱昂娜多饥渴的身躯尽数吸收进体内。
‘噗,我还没见过这么热情的血仆呢,看来莱昂娜多骑士小姐的气味确实算得上非常强烈呢~’
‘啊..啊啊...这是...’
身躯愈发火热的莱昂娜多尽力扭头看着身后的安小姐,眼角涌出的泪花下,分明是想问清安小姐她这是怎么了,后者也微笑的做出了解答。
‘那些可怜虫的能量被你吃干抹净了呢,全身一定都酥麻得不行了嘛~这是要再次成长的预兆呢...就让我来稍微帮帮你吧。’
还没反应过来,先前早就因为兴奋而湿润起来,门庭大开的肉穴先是就被一股温暖又坚硬的触感插入其中,再任由重力下一点点的长驱进去。
‘呜...好大...’
啪~在完全吞没后,莱昂娜多忍不住娇声叫了出来,这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陌生是在于这次插入里边的肉棒比以往都要更充实有力,先前从未被开发到的尺寸,激得她勉强撑起的身躯再度瘫软下去。
‘咕呜...’
‘那么,巨大扶她和扶她间的性交,现在正式开始咯~’
安小姐嬉笑着提醒道,在看到已经没有多少血仆扑向莱昂娜多后,她重新站直身体,这让人们重新意识到,除开黑肤肌肉女巨人,她身后还有个穿着白色礼服的贵族小姐。两根巨大的白色圆柱下,越来越多惊慌失措的小人们开始逃窜起来,其实不乏有些害怕丢掉武器逃跑的守卫们。
足尖轻轻踢开圆头的白色高跟,巨大的白色高跟便像炮弹似的直直轰倒了一面城墙,另一支也紧跟着而来,射入城内,再度发出骇人的轰隆巨响。
‘呀呀~果然做爱的时候还是脱鞋舒服点呢...’
她没给莱昂娜多喘息的机会,强有力的腰肢开始自下而上的撞击起她肥美的丰臀,两女做爱时啪,啪的清脆撞击声,连带着彼此间轻哼和娇喘都显得那么魅惑十足,些许顾着逃跑的人都自发停步下来,想看看这场充满力量与欲望的性交。
他们没有失望,整根肉棒尽数贯穿着莱昂娜多的小腹,上边突然一小一大的凸起每每一下,都把莱昂娜多激得全身微颤起来,她肉感十足的双腿在空中不安分的彼此相摩,灵活的趾头早就因为兴奋紧紧向内抓起。
‘看呢...可爱的小老虎...‘不忘抓起莱昂娜多一脸高潮的模样,安小姐低着头细语提醒到。
‘全城的人都在看着你这幅被操的失魂,高高扯旗的模样呢~’
‘呜...’
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莱昂娜多哪里还有什么老虎的模样,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早就不自觉间爱溺的缠上了安小姐的大腿,全身也跟着渴求起主人施舍给她更多快感。
‘哈...只不过这大妮子...’
几个回合下来,嘴上一直占据上风的安小姐心中却暗感骑虎难下起来,比起莱昂娜多,她才算得上个性交白痴,从某些方面来看,这才算得上她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肉棒上传来的感觉分明告诉了她,莱昂娜多的小穴是个紧致,潮湿又柔软的地方,内壁上布满颗粒和褶皱,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摩擦着她的肉棒,与此同时,莱昂娜多的腰肢还不忘蠕动刺激着,卟滋卟滋的爱液交合声下,安小姐不免跟着绷紧起全身,暗暗倒吸口凉气起来。
恐怕现在丢根小人们建造的高塔进去,都会被顷刻间搅得粉碎吧,更别提这原先最起码得有四百多斤的身子,这样提着她一久还是难免累起来的...既然如此,不如妥协一些比较好。
‘嘛~可爱的小老虎...我要射进去咯~’安小姐收起坏笑的表情,一幅和解的模样凑近起莱昂娜多的脸颊,喘气间问道。
‘射吧...小...小姐...唔...不会到时候...我会怀上小狼崽吧...’
‘怎么突然问这么蠢的问题...不会的...’安小姐不免被这问题逗乐起来,她很想看看莱昂娜多问这问题时,满脸香汗的可爱大蠢脸。
‘那就好...我们一起...一起射精吧,让你的大肉棒在我身体里射出来吧...’
‘唔...’
莱昂娜多加紧扭动起大胯,里边万千紧实的皱褶再度收紧,一层一层的卷紧了安小姐坚挺愈射的大鸡鸡,连着几十下快速稠密的抽插下,莱昂娜多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合开来,微微翻起白眼下,迎来了最激烈的一次内射。
安小姐巨大的屁股奋力向前一拱,将巨根捅向了肉穴的最深处,像火山爆发似喷出了的黏稠扶她精液,再看莱昂娜多那边,她的射精就更要夸张形象了许多,鹅蛋大的龟头微颤下一抽一抽射出大团粘稠的精液,淅淅沥沥下,渐渐将两个屹立在低矮房屋间的女巨人尽数染上些许白色。
不知射了几股的安小姐双手放松下来,早就被快感干到脱力的莱昂娜多跟着扎扎实实的摔落下来,轰隆下,侧躺的身躯终于把这块城区碾到看不出半点曾经的模样,赤裸,饱满的双腿间还不时淌出些许厚重的精液,像胶水似的黏上许多建筑的残骸间。
‘呼...天哪,你竟然...射了那么多吗,真是个怪物...比我还怪物呀...’
完全瘫软下来的安小姐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城市中心的教堂上,可怜的神父估计先前趁着间隙看着这场有辱天父,但又像是女神彼此间的性交,谁知道自个的教堂对于安小姐来说,莫过于个完美的座椅。
轻微的挪动身子调整着姿势,感受着臀下传来零零的玻璃和砖瓦触感,算不上割伤得到她,反而还算得上几丝按摩的舒服,毕竟她累到连架起腿的欲望都没了。
‘哈,要是奎因也在就好了,这下可以把她夹在中间,双管齐下什么之类的...唔?
锐气不再的安小姐看着向着自己手脚并用,爬来的莱昂娜多,她的体型在步步下跟着成长了起来,来到她跟头前时,两者已经又变成了初次见面那样——安小姐只能勉强够着她的胸下。
坐着的高度正好面对着那根怪物肉棒,后怕到忍不住夹紧双腿,吞了吞口水的安小姐不免郑重声明到。
‘我得先告诉你,你要是爬起来像头母狮一样叫我每天性交50次,我可得改成你操我了,而且要轻点,你要是真把我操坏了可是要负责...唔!’
不过莱昂娜多只是低着头,盯着眼前漂亮的冰淇淋雪糕,在蹲下身子后,她对着翘起的趾头就是用灵活红嫩的舌尖卖力舔舐起来。
‘主...主人...能让我跟着你走嘛,我还想玩更多的玩法......’莱昂娜多像个小猫一样认真的舔舐着安小姐的脚丫,含糊不清的问道。
‘哈...’
翌日清晨,还在废墟间的人们已经颤颤巍巍的探出头来,看着他们破损不堪的圣城,明白女巨人们走后,他们开始陆续组织起来重建着城墙,看着承重架来回挪动,工人汗流浃背的模样,远处在城外戴着兜帽的骑马女子不免轻蔑的哼笑起来。
毕竟这先前是帝国里的圣城,没人会觉得身居内陆的城市会被攻击,城墙也只不过是为了纪念过去而保留维护下来的。
但现在居民们倒是相信起城墙来了,还巴不得把它修到一百米高,笑意下的绿眸转转,勒起缰绳来让马匹转向,往着森林深处走去。
‘小姐,早餐想吃啥?’
莱昂娜多的个头让她在树丛中难以隐藏,老远里,安小姐就看见了那团金毛顶着对有着白色绒毛的兽耳向着她而来,在站立到她面前时,比骑在马上的她都要高上许多。
一路小跑都能轻易超过马匹,骑马还不如骑她,真是个怪物,各种方面上,安小姐边想着边汗颜到,但看着莱昂娜多笑眯眯向着自个问去时,还是有些忍不住想抱着她的大脸狠狠揉几番。
‘咳...早上随便吃点干面包不就行了,我们还得急着赶路呢。’
‘唔,好吧,我还想抓几条兔子来着。’
安小姐尽量不去想象那身子迈着轰隆隆步伐踩垮兔子洞的景象,而她们现在往森林某处走去的原因是乔迪留下的纸条,她都不知道那张纸条是什么时候塞进莱昂娜多的头发里的,纸上的讯息也只告诉了她们,在完事后朝指示的方向走就行。
所幸,没有漫长乏味的行程,仅仅是午后她们便抵达了目的地,是一间开在森林深处,路口旁边的旅店。
应该是给行商的人们歇脚的,安小姐抬头看着遮天的树木下,被藤蔓和青苔爬满的旅店,完全天然的融为了一色,倒是无愧‘德鲁伊旅店’之名。
‘装横的不错~’安小姐心里暗暗赞叹道,昨晚后她的心情一直不错,莱昂娜多迷人的笑容和大肉穴都很有感染力。
店里的客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些,不过都在安静喝着下午茶,安小姐安静的步子同修长的身影完美的融入背影中,甚至都没被几个人察觉,直到被个突然进来的黑压压大身子打破,我们的莱昂娜多。
‘嗷~’
莱昂娜多吃痛的揉着脑袋,这店面的天花板还是太矮了,丝毫没注意到那些商人们看向她自己时的惊愕表情。
‘噗,害怕也倒是正常...别说莱昂娜多一幅抢劫的模样了,就算和她共处一晚,那些瘦骨头也一定承不住。’
安小姐忍不住心里打岔道,很快,她也发现了一处跟着偷笑的乔迪,端着茶点的他身上的服饰又换了一套,却永远都是那么奢华亮眼,所幸他也没在自个执行‘公务’时被劫匪盯上。
‘你好,漂亮的小姐们,来吧,呃...老板,再上些糕点,多上点。’
在莱昂娜多小心翼翼挪着屁股,不让间隙夹进一些吃茶的人后,几番挪动后,她们一行人终于扎扎实实的坐进乔迪准备好的位置。
只不过对于莱昂娜多来说就有点小了,臀肉顺着坐垫挤出了不少,像是巧克力夹心一样向着四周溢出似的,这双肉腿和丰臀都显得太过丰膄了,让这样的傻呆尤物坐在这么小个椅子里,难免是有些委屈过分了。
对比起安小姐,优雅夹起腿的她扭动着足尖,往日里熟悉的帽檐下就算心里开心不少,脸上那张扑克脸连带着绿眸也仍旧平淡如冰,生人勿进的贵族小姐呀。
‘那么...昨晚怎么样?’
安小姐指尖轻轻勾起莱昂娜多的下巴,还在吞着茶点的后者忍不住娇嗔的呵斥一声,巨大的娇躯也跟着猛然一颤,看来结果显而易见。
‘哈,你们相处的很好,非常好。莱昂娜多现在应该愿意同我们一起了,但我估计...莱昂娜多小姐的极限大小只能到百米这个数字吧。’
‘都有我了还不够吗?’安小姐相信先前她测试自己极限时,已经让全国大半人都看了个遍。
‘为了我们接下来面对的危机,多些保障总是不错的。’
‘你不会指望我们把整块大陆,所有国家都踩一遍吧,还有,你说的危机是什么。’安小姐悉数发问到,而一旁莱昂娜多还在风卷残云着糕点,丝毫不关心着他们的谈话。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老师说的,噢,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你弟很早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是为了这场危机了。’
‘好吧...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带莱昂娜多回南方王国,让她亲自动手...哦不,对你们来说,该用动脚才对。’
‘噗...’
一直默默无言的莱昂娜多此刻终于忍耐不住了,原本举起木杯大口饮酒的她险些一口喷出,就连坐在对面的乔迪都做出了回避的动作。
但莱昂娜多还是艰难的忍住了,在把鼓起两腮的啤酒一口气吞下肚后,她开口起来。
‘嗝~你想让我把自个的老家夷为平地?’
‘是的,而且我猜你很乐意,为了效率,安小姐估计还能让你体验下超巨大的感觉,怎么样?’
‘唔...超巨大?是有多大,小姐,你真可以吗?’
‘这点得看你想变得多大了,百万米这样大概就是我的极限了,哎,乔迪,真有这必要嘛,维持能力很累很累的......’
安小姐嫌累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在整个桌面的一震下打断,警觉的她刚想抓向刀柄,就发觉乔迪在掩饰尴尬的干咳,转眼看去,才发觉整个木桌在被一根巨大有力的东西撑起,这东西就来自莱昂娜多身下...
‘会有百万米吗...我老家的那块岛好像也就20万平方公里呀...’
色眯眯的语气加上近乎刻在眼里的爱心,安小姐突然觉得南方王国2000万的国民们马上就要遭大殃了,很大很大的殃。
‘最小的国家因联合而繁荣...最大的国家因不和而毁灭。’——撒路斯提乌斯
‘殿下,你准备好了吗?’
‘呼...我准备好了。’
‘好,那我就要开始了,啊—’
板甲块件相互挤压咬合的吱呀声下,女人调整起蹲姿来,高跟长靴踏地的嗒嗒响声在这间安静,装饰奢华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响亮,男孩很快就被突然的快感激得忍不住微微颤声到,这颇显可爱娇羞的细语就是对她最好的反馈,满意的轻哼几下,她跟着继续轻轻舔舐起眼前的小肉棒。
有别于其他女性的舌头,她的舌头又细又长,舌尖甚至还有分叉,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蛇的舌头,不过对于从没性经验的男孩来说,或许他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天下所有女人都长着这样色色的舌头了,这真是未免有些太欺负他了,尤其是她的舌头绕着龟头缠上几圈,开始用着标准的章鱼嘴上下吮吸时。
‘哈...殿下,你感觉怎样?’
‘很...很舒服...我想...我想....’
‘这才过去一分钟而已,得稍微忍住想射的感觉哟,不然以后会让邻国的妻子看不起的。接下来...我要认真咯,呜姆~’
‘等等!玉沏姐...’
一股力量架在了他双腿间,猛然一下就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呲溜,色气十足的口水黏绵声连连不断的暴响起下,女人自下而上的淡漠目光看得男孩心头直哆嗦,全身一紧抽动下,察觉到什么的女人松开了一直紧紧吮吸的嘴巴,伸出的舌头和小肉棒间甚至都在空气中拉出了条长长的银白丝线。
‘射了呢。’
她鼓着嘴巴,完全站起自个的身子来,这时你才能发觉他们身高的差距——女人的身高接近了两米左右,要不是男孩坐着的床够高,是不可能做到他保持坐姿,女人再蹲着为他口交的。
‘不错,殿下,这次你射了很多,时间嘛...’女人向着男孩张开了嘴巴,红嫩诱人的口腔里软趴趴摊着一团淡淡的乳白色黏稠液体,男孩的努力成果。
‘对...对不起,玉沏姐,一下没...’
‘嘛~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也是为了让你放松午睡来着,所以...殿下,还要我讲东方的睡前故事吗?’
‘要!我要玉沏姐讲给我听!’
可怜的约翰二世,玉沏心里暗暗想到,他早逝的父亲让他年仅十二岁就登上了皇位,来面对南方王国如今动荡的局势,这孩子还太过年幼,而为了自己的目的,她确实很有必要在他身边辅佐帮助他,但这不意味着她会...
并不意味着她稀罕这个国家的皇位,她本来就有了。
‘所以,南方神龙和北方神龙两兄弟最后...’
‘玉沏姐...’
‘嗯?’南方王国的国王约翰二世,也是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小男孩突然轻声打断了她的故事,在玉沏发出疑惑的哼声后,男孩小声说道。
‘姐姐不要当百花骑士了吧,做我的...王妃,怎么样?’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殿下,你已经有了个北境的未婚妻了。’
‘唔...’
生气的嘟囔声表示了男孩的不满意,玉沏则是低头亲吻起他的脸颊来,几声轻轻的哄唱后,架不住小孩子爱睡的特点,国王终于缓缓瘫软下了身子,再三确认他睡熟后,玉沏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尽可能安静的离开了房间。
拉上房门后,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开口道。
‘呼~终于伺候完那小孩了...还要本座穿这身破盔甲,竟然这么喜欢玩情趣扮演之类的。’
‘呜哇!小孩?师傅,你可不能这么称呼殿下,会被砍头的...’同样奢华的过道长廊里,一位年轻的男孩看起来已经等待了玉沏尚久,不难看出,一见面下,他就给玉沏说出的话给吓了一大跳。
‘砍头?龙可是有三头六臂的,砍了本座一个头...本座还有俩个头呢~顺带一提,好弟子...’
玉沏坏笑着向着东尼走去,就算后者今年已经长到一米七的身高,和她比起来还是矮了许多,身高的压迫力下他吓得连连退后,直到被他的师傅推到墙上无路可退时。
‘呜哇,你想干嘛?’
‘稍微帮下你的老师傅呢...帮忙把这身讨厌的盔甲脱掉~’
‘师傅,脱盔甲很费时间的,在公共场合不好吧。’
‘哈哈哈,师傅说要脱的话,肯定不用常规手段脱呀,你跟了本座那么久,还不知道能干什么吗?’
‘那...那你要我干么?’
‘这问到点子上了,本座要你摸着师傅的大腿内侧...要狠狠的摸...先把我的真身激出来。’
‘诶?这...’
‘诶你老母的!快点给老娘摸!’
男孩被吓了一跳,慌乱下终于老老实实摸了上去,后者发出满意的舒缓轻哼后,身形也再度跟着猛然改变起来。
那身银亮灿灿的漂亮板甲是最先被她长大的身子撑破的,连接各处的皮革绑带断裂声下,各个部件开始依次脱落下来,显露出来的少女肌肤雪白粉嫩,吓得男孩想转过脸去,不过好在,他师傅的傲人酮体很快就被层闪出的衣物给重新覆上...不过,这也是不怎么正经的衣服就是了。
原先飒爽的高马尾尽数散开,长到腰间的秀发没有一本正经的直直整齐落下,而是披散大张下在发梢处微微卷起,显露出这一头秀发里挑染出的明亮青色,这样如此明艳冷感的颜色是不曾在南方王国里,亦或是原本玉沏黑色的长发里出现过的,但青色确确实实是玉沏身上的主要色彩。
毕竟那对在她头上浮现出的长角也同样染着青色,比起东尼他们熟知的西方龙,玉沏头上的角更细长,也更竖立,尤其是对比起传统想象里,龙角向头后延伸的形象而言的话,你就能发觉她的龙角有着更多的分叉,凸起,同样的,于青色相配的白与黑也在她身上的道服一一显现出来,只不过这身本该象征修行简谱干练的道服嘛...
排开她白色的衣袖口旁突显出些许神秘悠然气质的绸缎长摆,黑色的短短交领下,就是她赤裸裸勾引他人的设计了——紧贴身材曲线的黑色衣布下,她双乳间留出一道大大的开口,傲然展露出的白皙豪乳,无疑是她勾引男人的第一资本。而在她这身堪比连体黑丝似的的空隙间,原本该遮住的小腹黑丝却毫不廉耻的尽数显露开来,仅仅只有层单薄,从双胸前披下来的白色纱布做做样子的遮盖,但却莫名增加了她的朦胧美感,让人直想看清她白洁光滑的小肚。
这么做只会引得她的嬉笑啦,大大方方的说出要求她可能更会揭开给你看,再继续往下呢,就是她堪比真空似的高叉,和大腿那块同样大片大片赤裸的丰膄大腿。
毕竟她的大腿是她勾引男人的第二资本,饱满有力的大腿肉让丝袜的勒肉显得格外清楚,有别于色调过重的黑丝,她穿的是双渐变的淡薄灰丝,颜色的淡化会随着人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长腿看时——在看到最诱人的足趾处时,能一瞥到她类似踩脚袜样式下露出的红嫩足趾,能被这样诱人美味的调皮趾头踩下的,是一双幸运的高跟木屐,连接木屐和足趾的,也就只有一条鲜艳的红色绑带。
是的,红色的东方结是点缀她全身过淡颜色的最后一点努力,袖口,大腿间,耳饰都是漂亮的各样东方结,至此,白,青,黑,红依次就是她的服装,乃至全身的色彩了,长长的衣摆让她舞动起身子来更显得神秘,更像是一幅洒脱抹上的水墨画。
‘咔嗒~’
细长玉指也本该是白皙的肤色,但却大有不同,她的整个手臂被霓虹色和青色组成的浮绘画满,直到接近手肘的部分才悻悻停下,一幅漂亮的油彩,同时这也是她施法的重要象征之一。
最后,昏暗里张开的眸子是一双金色有神的竖瞳,有别于所有龙该表现出的,应该有的不怒自威,你只能从里面看到主人散漫的洋洋洒脱,和无时无刻不戏稽万物的神气,连同她嘴角勾起的坏坏微笑。
漂亮的张开手上这只同样青色点缀的扇子,半掩俏脸的扇动几下后,又利落的重新合起,轻敲在了看呆的东尼头上。
‘摸够了没有,放手,不吃晚饭啦?’
‘哦...哦!好,好的!’
‘哈哈~师傅有那么好看吗?那国王小屁孩第一回看到本座的真身还吓得不行,连连叫变回去,搞得每次我都只能变成那幅模样,再竭力压低身高...’
不意外的轻声嗤笑起来,重新显出真身的玉沏露出满意的笑容,约翰那小屁孩不喜欢她这过于浮夸鲜艳的模样,但自己的弟子倒是喜欢,不过嘛...她也掩盖不住自己是玉海人的事实,毕竟那对细长的长耳朵无论何时都会出卖自己。
扭捏着美臀大方迈步起来,如今身高接近四米,得小心避开天花板上华丽大烛灯的她,东尼得小跑才能跟上她利落的步伐。
‘嘻嘻,要不要师傅抱你起来呀?’和真身下一同露出的漂亮青色龙尾轻轻挑逗着东尼的鼻尖,引起他注意的同时扰得他连连想打喷嚏。
‘不用了...我能跟上师傅的步子...’
‘努力小跑的样子很可爱呢~话说,本座这待选的百花骑士,比起前任如何啊?’
‘我没见过前任啊,师傅,我只听说过她有三米多高,比师傅你矮...应该算得上很多吧,师傅都快碰到皇宫里的天花板了。’
‘诶,也有三米多高吗?有意思...那你觉得是她厉害,还是本座厉害呢?’
‘那肯定是师傅厉害,师傅永远是最厉害的!’
.....
‘再喝一杯嘛,小东~’
‘你在...给我灌酒吗...师傅...’
‘没呢,这杯是为了庆祝...嗯...皇家骑士学院城,嗝~学院城的防护罩正式完工,你的超厉害师傅所建的。’
比起这只四米高的大车龙女,年轻的东尼自然喝不过她,几轮下来,本想早点打样歇息的酒馆老板也只能继续颤颤巍巍的加上新的麦芽酒,毕竟他看的很清楚,自己手工打造的那张结实长木凳,在她的双臀和晃动不停的龙尾下弯曲明显,发出细细的哀嚎,他可不想自己换去给她当板凳。
再看玉沏这边,都不用回头,单是用龙尾就勾起新的一桶麦芽酒,在粗暴的开口后,她笑眯眯的将东尼手上的大木杯灌满。
‘这杯嘛,就敬弟子你今天满了十八岁~这杯弟子你就喝这个,师傅我来一口气喝完一整桶,如何?’
‘可师傅...这不是一开始就...敬...过...了...吗...’
东尼抓起木杯的手一下低沉起来,在他眼里都出现了双重师傅的重影,几番摇晃下,不胜酒力的他终于如玉沏所愿的一头栽倒在桌上。
大功告成,只不过玉沏的俏脸上也显出了几丝醉酒的迷人绯红,毕竟在她的几位姐妹里,她算得上最不能喝酒的,而且今晚她都是一桶一桶的喝...咳,不管怎么样,也是时候享受战果了,在温柔抱起烂醉如泥的东尼后,她来到柜台前。
‘今晚辛苦你了呢,老板,明早你会得到奖励的,不过现在请给我们间单人的房间,一张床就行了。’
‘好...好的,请问玉沏大人...能允许小人问明白...’
‘嗯哼?’
‘奖励是...是什么呢?’
‘是什么?嗯...本座想想看哈~’
或许是老板谄媚的模样挑起了玉沏的玩味,她故作一番思索的模样,抬脚迈步了起来,像是没看到身下的老板似的,她的步子太大,转瞬间就要踩到了他——凭她的体重来看,要是真的直直踩到他胸膛上,估计会非死即伤了,但并没有,就在老板恐惧的快要喊出尖叫时,她笑眯眯的停下了步子,滞在半空中的美足正正好好对准着老板的脸。
涂着青色趾甲油的足趾显得艳丽夺目,在踩脚袜和鞋垫的闷热狭窄间隙里,轻轻的内抓几下就勾走了老板的心和魂,再确认老板被她的脚丫迷得神魂颠倒后,玉沏嘴角勾起阴谋得逞的坏笑,开始了她的下一步。
足趾夹着鼻緒,似乎刻意表现她的足趾有多灵活似的,她娴熟的仅有趾头就将木屐从脚上一步步脱离下来,随着‘啪嗒’一声,摇摇挂了许久的木屐终于掉落下来。
‘哎呀,你看~老板,不妨帮个忙,帮本座把鞋捡起来穿回去吧,现在双手抱着他,实在挪不开手呢。’
‘啊?好的...玉沏大人,小人这就...’
老板颤颤巍巍的抱起这支比他脸都要长的木屐,上面清晰可见的汗印映出得美艳足形和仍能清晰感受到的余温,霎时间都搅得他迷糊起来,只觉得嘴巴里馋得不停咽口水起来。
‘来呢,帮本座穿上吧。’
足尖略微放低,似乎是要方便老板帮她穿回去。
得先把鼻緒重新夹回她的趾头间...最起码老板是这么想的,但这么快结束的话,就不能称为玉沏的奖励了呢,玉沏在老板的脸贴近时,缓缓的挪动起脚丫。
‘诶?’
还在疑惑的老板顷刻间,就和玉沏的足底亲密接触起来,挤满整张脸的大脚上,她的足趾顺着老板的鼻梁轻轻夹捏起来,均匀涂抹着她脚下积攒已久的足汗酸味,还不忘连连开口调侃道。
‘诶~这是木屐的带子吗?软软的,好像不太是呢,实在抱歉呢...老板,这双奶子实在太大了,挡得什么也看不到呢~’
抱歉是说着的,坏笑也是毫不掩饰的,似乎捏够了鼻梁,她的足趾继而往下挪动,顺着全盘塞进了老板还在呜哇乱叫的嘴巴里。
‘啊啊~老板是要主动帮本座清理干净脚丫吗,没事呢,别觉得脏嘛,在震旦,龙的各样体液可都被视为大补之物,所以嘛...’
玉沏边说着,脚下的力道刻意加大了几分,吃痛的老板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呜哽咽声,他的舌头和玉沏的脚底相比下,只能称得上细小二字,开始弱弱的在她的大脚下舔舐起来,搅得玉沏发出满意的轻哼声。
‘嘻嘻,好痒~你还挺自觉的嘛,不错不错~’
玩够的玉沏刚把足趾从老板的嘴里抽出,就发觉身下的老板整个人像是木讷住了一样,原本双手捧着的木屐也顺着滑落了下来,但在空中时就被玉沏用足趾夹住,重新穿回了脚上,接着她便看向了老板。
‘呜哇,忘记了,这里的凡人不像老家那样有抵抗力,稍微粘上一点体液就成傻子了,算了算了~帮你解除好了,不过会留下点后遗症就是了。’
指尖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箓,与熟悉的黄纸红字不同的是,字是带着荧光的青色,在贴上老板的脑门后,她再从老板的腰间抽出钥匙后,就开开心心的迈步离开了。
‘大概十分钟后生效吧~后遗症嘛,就是以后舔普通姑娘的脚时,就没今晚尝到的那么香咯,哈哈哈~’
屋内,在把东尼安置到床上后,她则是在一旁的床沿边上跪坐下来,用自个锐利的爪尖割破掌心后,她将渗出来的滴滴鲜血滴答进东尼嘴里。
原来所谓的弟子只不过是玉沏的血仆罢了,也难怪东尼会一直疑惑着,明明都称玉沏为师傅,他的师傅也不曾教过他任何半点玉琢之法,他却能施展一些法术了,毕竟身为血仆,就算能运用主子的一些能力,追本溯源来说,也得一直依赖主人的血液才行了。
‘好了,先把今日份的血液喂了,再开始我们今天的正餐...嘻嘻,希望这床能结实一些吧~’
边说着,玉沏已经边顺势用骑乘位的淫荡模样骑在了东尼身上,当然,力道没全然压下去。龙尾都缠上了他的腰杆几圈,丝毫不掩饰着主子的爱溺,要是迷迷糊糊的东尼知道这龙尾可以毫不费力的把他搅成肉泥,而不是现在这样温柔的摩挲挑逗的话,会不会吓得醒酒一大半呢...
先前自己这弟子也是愚笨,明明好几回都暗示了想和自己的徒弟爱爱,后者就像个傻子一样不明所以,今日好不容易等到他成年合法了,就别怪他的师傅出些损招了,双手压在东尼脑袋两旁,她露出尖尖的牙齿,顺着东尼的袖口一下猛然咬开他的整个衣服,这番粗暴狂野的饥渴模样还是吓到了晕晕的东尼。
‘师傅...’
‘嘻嘻,就算害怕也是叫我么~好可爱呢...别怕,师傅会一直保护小东尼的,也只是今晚让你痛那么几下而已...’
清晨的空气寒冷而又清新,斜射的晨光照进一片狼藉的屋内,那张塌掉的木床和裹着被撕成布条可怜模样的被子,卷缩成一团熟睡的东尼,都昭示了昨晚他经历了怎样一场甜蜜交合,最起码玉沏很满意,她已经穿衣完毕,跪坐在窗户前,看着升起的美丽太阳起来。
‘早上好呀,太阳小姐,呼哈哈~昨晚小东竟然连着做了四次呢,了不起了不起~师傅算得上满意啦。’
爱溺的看着身旁的东尼后,玉沏跪地静静爬起,天花板的高度让她不能完全站起身来,所以到外边去伸展下臂膀很有必要。
‘嗯哼...顺便帮他带带早餐吧。’
‘老板,过两个小时后再叫我房里的那小子哦,哦对,我们昨晚弄坏了点东西,我会赔偿给你的到时候,咳,正规赔偿。’
门店内,老板似乎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在擦拭餐具的他被这只高大龙女吓了一大跳,在恭敬的连连应答后,玉沏也是终于来到了外边,舒服的伸展自己曼妙的身体后,嘈杂喧闹的集市广场上,她开始找起早餐店起来。
‘哦对,这里没有早餐店...哎呀,只有些面包黄油嘛,好怀念家乡的粉条啊...’
玉沏失望的踱步着,直到她在广场中间的雕像前停步起来,虽然瞩目过了很多遍,但她每每路过时都不免心里暗想几下。
雕像是南方王国的官方信仰,名为典范女神的易什帕,那些骑士老爷们所崇拜的女神,雕塑的模样则是个年轻,面容严肃正直的短发女子,身披着被称为希顿,也就是古希腊样式的白色贴身衣,悬垂的镂空感下露着少女圆润漂亮的肩膀,她的另一支手抓的是一柄长矛,接着就是一双白色的宽大翅膀从她的腰间伸出,加配上头上戴着的橄榄桂冠,雕刻家竭力营造的女神模样便栩栩如生的表现出来。
没有多说些什么,玉沏只是静静看着南方王国的女神,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接着一股触感席卷了她的脑内,是她设在风暴里的触线被拨动开了,这意味着她一直在等待的——帝国的侵略终于开始了。
这一年来,她远离故土,抛弃震旦公主的身份,就是为了在南方王国完成她的任务,当下倘诺会有人损害这件事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阻止。
想到这里,玉沏自信的笑起,作为这颗星球上的长生种,就算帝国真有些女术士,那些短命种的威胁也绝对比不过她,关于这点,她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易什帕大人呀...您是不是该对自己的国家用点心呢?’
......
‘嗯哼...这件怎么样?’
碧眸在昏暗的室内闪着光,只有站在大木箱上,安小姐才能勉强和面前的女人平视,在一声清脆的响指下,这个黑皮大只女的全身开始被光芒包裹,光芒退散后,她轻轻的扭捏着身子,是一件崭新的胸甲,同时连带着两侧的肩甲,随着她的动作,金属板件咬合的咔咔声跟着一同响起。
‘哇哦...上面有老虎的浮雕!在我的奶子胸甲上诶...’
‘哈哈,奶子胸甲,亏你想的出来这词,嗯...这里得帮你挑宽松一点...话说,你之前的那件没有吗?’
‘笨啦小姐...这些老虎的象征是在我成为百花骑士后才出现的,之前那件怎么会有呢,再说了,我的浮雕应该是狮子才对,怎么老天会让我变成老虎呢...’
莱昂娜多抚着自己头上毛茸茸的虎耳朵,颇显呆傻的喃喃开口道。
‘哈...我的错,不过话说,你们那边有老虎这种动物吗?’
‘没有哟,我唯一一次见到...是从玉海那边带来的。’
‘哦,玉海...’
看着安小姐一幅陷入沉思的样子,莱昂娜多忍不住偷偷咧嘴笑起,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玉海同南方王国的交往远多于大陆,莱昂娜多自然更熟悉玉海,当然,要说脑子里都没玉海这个概念的话,未免也太...
‘噗,小姐不会是地理不好吧?’
‘哪有,我地理好得很,咳,所以下身我给你...唔呜——’安小姐喃喃的跪下身来,率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那根...
‘哪里会有人在换衣服的时候兴奋啊!’安小姐狠狠的拍在了那根怪兽的硕袋上,左右摇晃下,莱昂娜多的身子咿呀娇嗔下,巨大的身体跟着微颤起来。
‘不...不好意思!从今早起来的时候就有点...看到小姐在我跟前一跪下来的模样,就变得更兴奋了...’
莱昂娜多紧张的像个被教官训斥的新兵,她只得一直看向前方,直到安小姐满脸羞红的脸蛋重新出现在她视线里。
现在倒是不知道她加快的喘息到底紧张,还是兴奋了...
‘咳...现在不行,可没时间陪你发泄出来...所以你的裆下就直接...’
安小姐继续发动能力,光芒重新闪过后,遮盖...或者该说直接暴露出巨根的,是一件同这只大老虎身形相比,显得孱弱可怜的黑色丁字裤。
连接着大腿两侧的裙甲,这条丁字裤的两边都只是一条细细的黑色长线,中间的布料更是小得可怜,估摸连莱昂娜多的肉穴都遮盖不全,更别说那根大怪兽了,只得跟着那线条一样的布料,被赤裸裸的瞥向一旁,暴露无遗,全然一幅顶着大肉棒颓塌到地上走路的黑皮大姐姐骑士。
‘呜哇...太情趣了吧!又有裙甲又有真空什么的...’
‘呸呸...反正要是裙甲你肯定得撑坏,这里就给你用一件细死你的丁字裤好了...’
‘好过分呀...’
‘说什么呢,别乱动,接下来我要给你量鞋码。’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安小姐心里也忍不住偷偷讥笑起来,她确实在很自私的把莱昂娜多当成模特,用她来实验各种情趣的骑士服装。
‘喏...’
‘竟然有41厘米,虽然一直都知道你很高...’看着比自己脸都要长的脚丫,安小姐惊叹的感叹道。
‘嘻嘻,不会给吓到了吧,当初他们为了给我弄一双适合的骑士靴,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
叮当叮当的响声,是莱昂娜多骄傲的轻扭身子下,脑袋撞到顶灯的动静,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她的双手就扎实的捧上了一双铮亮的骑士靴,鞋身,小腿处均由铁甲铸造而成,但为了活动性,又在关节位置用漆黑的软皮代替来连接到一块...
要多专业的话语也吐不出,具体点只能说是,这双长靴很贴合莱昂娜多的腿部曲线,比起诸如防护功能这类的考虑,设计者似乎更想做到单纯彰显她的曲线美——毕竟世上除了她,就再没人能穿上去,连同她现在身上的那件盔甲一样。
‘我能现在穿上去试试看吗?’
‘别着急,还有你的发型呢,你现在这一头的也太乱了,多久没剪过了?’
无奈的神色下,又是一声清脆的响指,莱昂娜多原本乱糟糟的长发开始理顺编织起来,直到头发全部竖立朝下时,安小姐还难能可贵的在她身上看到了几丝优雅高贵的气质,当然,前提是她能一直的乖乖坐在椅子上。
‘嗯...扎一个高高的马尾肯定是必要的,刘海就弄成中间差分,一边长一边短的好了,这样比较有豪放大姐姐的气质,不过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单调了,嗯,我想想...哦对,得把短的刘海也扎起来,这样人们只会关注你长的那边刘海,头发向后扎起的模样也能显得更飒爽...’
‘好复杂诶...小姐说什么就是了。’
‘轻轻松松啦~好了,话说,耳坠你想要什么,老虎头小雕像的?’
安小姐边说着边摆弄起她的狼头耳坠,小小的狼头保持着龇牙咧嘴的模样,能在昏暗里暗暗闪出点迷人的幽绿火光,搭配上她互不对称,留在脸颊旁的短发辫,很有一种神秘冷艳的气质。
‘其实我更想个宝石吊坠啦,我一直想要个红艳的装饰品来着...’
‘图腾吊坠和不对称都是很帅的诶,竟然想要个宝石的...’
安小姐无奈的轻笑起来,跟着下一秒就实现了莱昂娜多的愿望,她的两耳下转瞬间挂起菱形模样的红宝石吊坠,艳丽闪耀的红色下是用着同样闪烁的金链点缀着。
‘好了,铛铛~要是你不说话,还是挺像个风韵成熟大姐姐的...嗯,只是有点太情趣了...’
安小姐微笑着转动起这面全身镜,镜子里的莱昂娜多漂亮的闪闪发光,她本人惊讶有余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注视到了一旁的大床上满是五颜六色,鼓鼓囊囊的小气球,气氛霎时间有些古怪起来。
‘咳...小...小姐~看起来还有时间,要不...要不然你先试下...试下莱昂娜多的新衣服?’
莱昂娜多缓缓的趴在床上,接着把自个的大臀对着安小姐翘起,像一只伸懒腰的大老虎一样,不难看出,这一段时间里两人在这小小的屋内该有多淫乱,才会有这么多被撑得满满的小气球,当然,这是某人的情趣提议,要不然她们也不会用这个。
‘倒是也...也行呢...’
‘那就...当成把今早的勃起处理了吧...’
安小姐的手缓缓放在了大臀上,陷进去的弧度让人痴迷,但下一秒里,门外便传来了新的脚步声。
‘早上好,小姐们!我们已经到了,接下来的路得靠你们才能走下去了~’
好巧不巧,正当女孩们准备云雨一番时,乔迪船长——他们现在是在一艘前往南方王国,有着四个诡杆的大型船上,出资的正是家境深不可测的他,感受到床上的两个大只女怨恨的目光,后怕的他不免缩了缩身子。
‘哈...我这是打断了什么吗?’
款款迈步踏上甲板,乔迪还颇显绅士的拉着安小姐的手上台阶,不过就在他瞥了眼安小姐身后,就放弃继续这样的绅士行为了,因为比起别人一步一台阶的步伐,莱昂娜多一步就可以跨过三个台阶。
自己能做的只有别被她踩到吧,想到这里,乔迪悻悻的让开了身子,任由木质台阶在她的铁靴下发出吱呀的哀嚎声。
‘哇哦...’
咸湿的海风下,莱昂娜多饶有兴致的看着水手们降下风帆,一行人呼哈口号的干劲让她很想不顾这身银光闪闪的新骑士形象,走进帮他们拽一把,但很快就被安小姐轻瞥的怒意神色给打消了。
‘你绝对会把诡杆折断的。’
眼神的意思很明显,莱昂娜多尴尬的吹了吹口哨,再三确认这傻老虎打消念头后,安小姐跟着乔迪来到了船边。
靠着围栏,安小姐垂低的帽檐下,是那双碧绿的眸子在静静欣赏着大海,眼前这幕绝对算得上是海上的奇观,乃至每个初次到此的人都会对此惊叹许久,整个天空连同海洋被分成了不同的两块,安小姐这一块有着明媚的阳光和平静的海洋,但对面,通往南方王国的那一面则被搅动的云雾和压低的雷暴云覆盖,连同海水都被滚成了漆黑,恐惧不可知深潜的模样,还有低沉响起的雷暴声,从云朵的间隙里爆闪而出。
‘难怪这么多年,没什么人能从主大陆到南方王国去...不知道巨大化后看下去会是怎样的景象。’
难得平静下来,这几星期的航程有时搅得她晕船起来,这事还被莱昂娜多给边拍着后背按揉,边嬉笑嘲讽了几番,都让她心生巨大化后握着船跑的念头了。
‘小姐...’
‘嗯哼?’注意力重新给乔迪的话语吸引回来。
‘我打算把船停在这里,然后用一艘小船载着你俩,等离大船足够远后再施展你的能力,以免到时候波及到我们自己人。’
‘好主意,不过那小船载的住这只大老虎吗?’
‘咳...不行,得靠小姐你施展能力——’
‘好麻烦呀~不要当我用能力是很轻松的,干脆直接让我们俩直接变大就行了。’
看着撒娇起来的安小姐,乔迪忍不住挠头起来,前几天深晚里,他还看见她偷偷的发动能力变甜点出来吃,现在这幅模样,估计就是想巨大化放松而已。
‘也是...那我先通知船员们...’
‘嘻嘻,那好。’
话还没说完,眨眼的工夫里,乔迪眼中的安小姐就轻轻翻身从船上滚落了下去,自知会发生什么事的乔迪只好牢牢抓住能握紧的东西,很快,随着整艘船只的剧烈抖动,水手们惊恐的察觉到一股失重感和占据他们视线的巨大娇躯。
是安小姐,帽檐滴答淅淅沥沥的海水下,她颇带玩味的实现了先前的想法——把整艘船托在自己双手上,真是的...应该收敛下自己对船的特殊情结之类的...忍不住想起那天的晚上,她的俏脸上浮出些许羞红,看着甲板上那些像是玩具的水手们站立不稳的模样,她暗暗夹紧双腿来。
不过当下,她还得先找到个金闪闪银灿灿的身影,所幸的是,这不是什么难事,她很快就找到了。
‘别看我了,你也快点下来。’
‘先把船放下来呀,小姐,不然这么高,我跳下去好痛的。’
‘哦对,也是呢...抱歉。’
在后知后觉的安小姐温柔放下大船后,莱昂娜多嬉笑着小跑加速起来,很快,一道银白的身影就从甲板上飞身跃出,只是身上的盔甲不免让人觉得她会溺死在海里,伴着一声响亮的‘扑通’和高高的水花,很快,一幅同样巨大的艳丽身姿破开重重海水,同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摇摆不断的‘小船’起来。
船员们就算早有准备,不过第一次看到时的震惊与害怕还是难免的,毕竟他们现在夹在两个大只佬女巨人间,好在她们的注意力不在这些小人水手上。
‘呼啊~跳水和舒展开身子好爽,一直保持小小人的样子老觉得全身不自在呢~呜哇,大伙都在看着我的腹肌呢,没有腰甲...’
‘先别乱动了,以免压到船,我们走远点后,我再帮你进一步巨大化。’
‘好...好的,小姐!’
两人就这么彼此对话下离开了船只,留下还在啧啧赞叹的水手们看着她俩巨大的背影,早就习惯的乔迪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刚重新站起身后,就看到了个身影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们已经出发了吗?’
‘嗯。’
......
‘准备好了吗,十万米级别。’
‘准备好了...诶,不是说有百万米吗?’
‘真要送你到百万米,我不得虚脱得连船都游不回去,再说了,十万米这种级别也挺好的,不然估计你什么都玩不到就结束了。’
‘好...好的呢,那开始吧...’
两人十指相扣的爱恋模样直叫一旁船上的水手们纷纷注视着,即便百米的大小下,她们在风暴前仍旧渺小无比,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会逆转了。
‘那我开始咯,到时候别急着找我们之类的,你变得这么大肯定找不到的,先跨过这风暴,给那些看不起你的臭贵族老头们一个大惊喜...’
‘嗯...’
‘那么...魔法大虎~’碧眸闪亮到了极点,跟着是安小姐邪笑起的弧度,带着铿锵有力的语气,魄力十足的大喊而出。
‘变身!’
‘什...什么鬼台词啦...’
上午时分的临海地区,阳光明媚得格外温暖人心,整个海面泛着明亮的反光,与一旁的风暴形成了难以置信的对比,看着离海岸线百里外,连接着天空和海面的巨大风暴,你很难相信南方王国其实有着发达的捕鱼业,只不过他们通常只能在临海进行捕鱼。
而斯通黑文就是南方王国里的一座典型的临海小镇,有着壮观漂亮的海滩,这里距离首都亚文有约莫百里的距离,从这捕捞出的鱼也会沿着道路运到内陆里销售,新鲜的海水鱼很受贵族老爷们欢迎,实乃餐桌上的佳肴之一。
‘呼...’
威廉撩了撩头上的汗,开心的看着箩筐里的收获,今天运气实在是不错,能捞到这么多鱼,跟着他看到了瓦特大叔的渔船缓缓向他靠来。
‘嘿,小威廉,今早的收获怎么样。’
‘抓了好多,阿叔,你咋样?’
‘我也捞到了好多,真奇怪,今天这块的鱼格外的多。’
‘是啊,这些靓鱼够给我家买把新椅子了啊啊呜哇哇——’
他会抬起头来尖叫很正常,毕竟大伙都知道下一瞬会发现什么事情,风暴里开始缓缓现出个庞然巨物,延伸出的范围远远超过了他的视距极限,这正是莱昂娜多,或者该说,这是她的鞋尖。
脚下的就是过去记忆里家乡的风暴,莱昂娜多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毕竟现在估计连她脚踝的高度都够不上。
一百多里的海域被她几步就轻松横跨完,鞋底搅动起的海啸...在她眼里的就是水潭上的涟漪罢了,很快,她离重新踏上久别的故土只有一步之遥。
‘你好呀,老家~’莱昂娜多勾兑出坏坏的微笑,呢喃说道。
‘轰隆——!’
是她没有犹豫的一脚踩上大地,在这之下,斯通黑文和海上的威廉无疑是幸运的,这个小镇既没有引起莱昂娜多的注意,也正好卡在了她高跟和鞋底之间,威廉也是,他的船虽然被莱昂娜多搅起的海浪打翻,但人奇迹般的逃过一劫,最后还能抓着块碎木板,抬头看着被彻底占据的整面天空。
‘哇哦...这是...’
刚还在思索着,该从哪里开始的莱昂娜多很快就注意到了三座城市上升起的碧玉色防护罩,这三座魔法罩正是玉沏为南方王国设下了的防御手段之一,分别罩住了王国里最重要的三座城市——有着骑士学院的桑赫斯特,王国里最大港口的南安普顿,以及首都亚文,其中从防护罩大小来看,亚文的大小是最大的。对于莱昂娜多而言,有着大概二十多厘米的长度,桑赫斯特和南安普顿则都是接近十厘米左右的长度。
厘米...这里面可生活着以万为单位计量的人口,但如今它们都摆在眼前,即便各个城市隔着数十里远,但在莱昂娜多眼中,不过都是在同一张垫子上的玩具而已罢了,意识到这些的她忍不住像个馋嘴的老虎一样舔起唇沿,那么...自个该先从那座城市开始呢。
就从骑士学院开始好了,莱昂娜多对这座城市可有一段别样的记忆,骑士靴的踏步下,她很快就停在了这座小小的防护罩前。
‘哈喽哈喽,各位小学弟们~你们好呀~’
压低上半身,莱昂娜多笑眯眯的打招呼道,很快她就收到了骑士学院的‘热忱欢迎’——无数从床弩上射出的箭矢。
‘呃...是离得太远了吗?’
早就猜到他们会这样回应,只不过还是没想到箭都飞不到她驻足的位置,为此,她好心的把足尖悬起,直到近乎贴上防护罩上,当然,这是在她的视角看来的,毕竟要刚好在弩箭的一千米射程里停下的话,要格外精准的把控距离,现在千米对她来说就像是厘米一样短,要是一不小心,可就没乐子玩了。
‘小姐说的对呢~要是真到百万米就没什么好玩的了,不过这防护罩看起来好漂亮,好像还能从里边打到外边...’
莱昂娜多在心里暗暗想到,不过她脚下的人可从来感不到什么‘好玩’一词。
单是这面巨墙的突然挪动就够吓人了,更别说她一步一步向自个靠近的气势,他们顶多能依稀辨出这是一双长靴,但要看清她的脸庞,估摸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很快,人们就发现了她是故意把鞋底贴上来,来好让他们射击这事,城墙上很快就陆续停止了累的要死的上弩环节,转而打开了城门,从里迈出了一整支骑士长队。
莱昂娜多看着脚下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即便是这种时候,这支长队也满是举着各色彩旗的侍从,简直就像是要去远征似的。出于尊重,莱昂娜多还是笑嘻嘻的把脚伸回,在重新站稳了身子后,她静静等着队伍靠近她的位置,毕竟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段数公里的遥远距离。
‘嗯哼~’
这段时间莱昂娜多选择轻哼小曲来等待,终于,在她哼上某个拍子上时,被一声愤怒的怒吼给打断了。
‘喂!’
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站在队伍领头的人,前来喊话的男人明显面临着严重的中年危机,他漂亮的八字胡上,是愈发高挑,接近秃顶的发际线,另一面,他魁梧的身形和一脸的横肉,不难看出,他是一个更喜欢让盔甲上沾血,而不是精心打磨装饰的人,莱昂娜多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骑士学院里的院长,格雷。
‘你是莱昂娜多吧,上一任的百花骑士。’
格雷还记得莱昂娜多的声音,这点她倒是不意外的哈哈轻笑起来,这股轻蔑的气势更是激得骑士长队里一阵骚动,更有甚者已经将佩剑抽了出来。
‘安静!没我的命令不许擅自攻击。’格雷愤怒的喊到,胡须都被声音颤得微微扬起。
‘哈...’
莱昂娜多眯起眼来,带着笑意打量着身下的小黑点,跟着她的身姿缓缓放低起来,从站姿变成了大开大合的‘M’字蹲姿,很经典,放松...淫糜的姿势,尤其是那根恐怖的巨棒毫不掩饰的垂塌,首次亮相到人们眼中时。
‘呜哇...这是...’
‘连全貌都看不清,这还只是她的...’
‘哇呜,是百花骑士的大肉棒,好久不见了~’
被空气里弥漫起的淫糜气味激得马匹都跟着骚动,人群开始频频讨论起来,只不过格雷一直维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显得见怪不怪的模样。
‘怎么,我已经成了上一任的百花骑士吗,格雷院长。’
‘要命...果然是她...’
在心头一沉的格雷抬头看着天空,过去他和莱昂娜多站一块时,他只能平视她鼓起的裤裆,如今即便她蹲下来,他能看到的也只有她的下身。
得亏南方王国古老的女神神话,许多刚从学徒转变为见习骑士的青年们都会选择成为一名探险骑士,持凭双手剑和坚甲,漂亮的家徽就一头扎入王国的雨林间,亦或是远航去外,挑战各种人们口传的恐怖怪物,因为只有向女神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品德,意志力,才有资格成为一名载入史册的圣杯骑士,毕竟...谁叫他们的女神是典范女神呢。
所以很多年轻人都会对所有的挑战跃跃欲试,那怕是眼前莱昂娜多这样恐怖的大小,格雷会很钦佩那些年轻人的勇气,即使他知道,那怕眼前的超大老虎就算恢复正常大小,他们也毫无胜算,因为他试过。
所以,当下最应该做的事情是...
‘有消息称你坐的那艘船遇难了,不过当下的百花骑士也是待选,你想的话,可以让殿下为你恢复头衔。’
‘啊...这样呀~让那个臭小屁孩来的话...’
‘唔...所以百花阁下,你来骑士学院是想?’
‘啊~我呀,我是想来看看后辈们学习得怎么样的,这个理由合适吗?或者换个理由也行,像是什么...大伙明明那么弱,每天还这里努力磨练自己,真是浪费时间,早点乖乖被我给吸收掉这样的,这个理由更好吗?’
‘你忘记了你的誓言了吗?’
格雷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盔甲下早就汗流浃背了,他毫不怀疑这一整支骑士军队估摸都填不满莱昂娜多的一根脚趾,那些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可能会被她的这番话气得跳起,但他没有。
‘噢...誓言啊,我想想,好像有一条是骑士得诚实守信吧,格雷院长,你自己似乎也没有做到呢~’
‘嘛~虽然也算是合情合理,毕竟没人能保证自己的一生都不撒谎呢,况且面对的还是个...把一匹猛冲的马给截停下来的怪物...’
‘就算最后对外宣布,是自己赢得了这场对决,也还能原谅呢,但事后...偷偷再找来这个长着鸡巴的女人,要求她履行百花骑士的义务,还要再玩对决时候的角色扮演,像是什么要我用脚丫踩你,让你对着我求饶之类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莱昂娜多脸上溢满的坏笑开心到了极点,她的这番话更是搅得人群骚乱起来,格雷是王国里传统派的元老角色,像他这样出身名门家族,还有着长年家室妻儿生活的人,会去找百花骑士做那种事...
那可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格雷的脸更是阴沉了下来,但他没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将马匹调转,向着队伍的反方向骑去了。
‘格...格雷阁下?’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对渐行渐远的格雷喊话到。
‘哈?竟然想这样一声不吭的跑掉吗,未免也太...窝~囊~废~了~’
面对莱昂娜多这般的羞辱,格雷还是继续骑行着,确实很窝囊废,还好没人看到格雷的表情,他现在只想和一切脱离干系,跑到自己乡下林子里的小屋待一辈子。
‘呀...’
内心也感到一阵无语,本来想激得格雷率军攻起,讨点乐子的莱昂娜多顿感无聊起来,面对个这么没骨气的人,连继续挑逗的兴趣都没有了。
‘无聊呀无聊,就不陪你们这帮人浪费时间了。’
莱昂娜多向下伸出两指,在夹住肉棒上的龟头后开始缓缓向后拉起,这点小小的刺激还不够让这头怪兽勃起,但足够让它以为这是准备的信号,够让它...
一声轻轻的喘息下,肥厚的马眼口开始张合吐息起来,这根如今长度达到六十多公里的恐怖肉棒还是颓拉下来的模样,很难相信它大肆兴奋时,对着大地发泄的情景,而马眼口的下边,正是这一整支骑士队伍,不偏不倚的刻意对准着,看起来这样的结局是莱昂娜多早就给他们这帮人想好的了。
‘拜拜~’
一滴先走汁从中淌出,晶莹得挂着摇晃了好几下,才拉着条长长的细丝滴下,对于莱昂娜多就是一滴水的大小,对于骑士老爷们来说就是一里大小的炮弹,随着长丝的断裂,轰然砸下时激起的尘土都扬起了百米的高度,紧接着是跟着地面的颤抖,其实是莱昂娜多在挪动身子,她想看看效果怎样。
液体随着张力张开,混杂着翻搅开的泥土,粘稠的滴液里只剩下数不尽的马匹和各式盔甲残骸,莱昂娜多对这结果满意的咧了咧嘴。
‘好了,接下来该是这座城市...嗯哼...’
向着这个十多厘米的袖珍小球下手,触碰上去时没有什么痛感,看起来就像个真的玻璃小球一样,莱昂娜多惊叹它的硬度竟然支撑得起,再把城市下边连带起的大块土地清理掉后,她手心里剩下的就只有这颗碧玉色的小球。
‘哇哦...连下边都有防护罩,真像个球一样保护起整个城市了。’
压下自己想把小球高高丢起,再接住的抛球玩法,毕竟这样可能会让全城的人直接摔死,莱昂娜多舔了舔唇沿,很快就想到了个更坏的点子。
即便是最高的云层,也只能笼罩到她鞋尖的部分,看着地平线上明显的弯曲弧度,莱昂娜多重新站起身来,她挺直腰板的同时把双腿微微张开,更好地让身下这根怪兽完全挺立起来,常态下也有着60cm长度的肉棒,在勃起时更是能来到恐怖的80cm,一如既往的令人震撼,单是大弯曲的弧度足够让每个女孩迷失理智,媚眼如丝的盯着它看,抛开这双满是肌肉线条的丰满大长腿,倘诺莱昂娜多现在跪下身子来,她胯下那根挺起的肉棒都足以成为小人们需要用几代生命来攀登的斜塔,能攀登到顶...也就是她龟头上的挑战性,恐怕比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山都要高上好几倍。
不过她本人倒是没怎么注意自己恐怖的长度,因为她现在一手撑着肉棒,一手抓着那颗碧玉小球放到马眼上,一番比较了起来。
‘小姐曾经和我说过,这样做很有趣呢...但实际做起来的话,未免也变态得太残忍了吧——把城市都吞入我的肉棒里什么之类的...’
‘真是...真是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的想捂起脸来呀,终于有这么个合适的机会,我就不客气咯~’
这颗城市小球要比莱昂娜多的马眼口大上一圈,看着不太像是能塞进去的模样,但莱昂娜多可不会在意这些,寻求刺激的话,自然是多多益善更好。
玉沏费神搭建出来的防护罩确实坚硬,都能够莱昂娜多放在手上把玩一番,但如今要面临的挑战无不让里边的人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颤抖下感受着一番夸张的颠簸,最后只见那两指将巨大,像是深渊一样的马眼口再撑大几分后,整座城市便开始向着这看不见底的深渊靠近。
‘啵~’
接触的瞬间发出了声亲吻似的响声,接着在莱昂娜多用力的微微喘息下,和马眼口接触的那部分防护罩开始像玻璃一样布满蜘蛛网状的裂痕。
‘咕呜...要支撑住呢,可爱的小球~我们这才刚刚开始...咿呀~’
像是莱昂娜多这样的兴奋白痴,早就被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冲昏了脑袋,她马眼口上的肌肉紧致又强有力,死死钳制住了这颗可怜的小球,球内的裂隙愈发增加,碎裂的响声更是激得里边的人们呜哇乱叫,但单凭球内的晃动都够让他们站不起身来了,只得看着自己的天空终于被一点点...贪婪的吞噬干净。
‘防护罩的触感也是冰冰凉凉的,蹭起来好舒服呢...’
‘所以再多~再多进来点吧~’
都不用看她脸上的表情,单是看大地上那双漂亮的骑士大靴,如今都按捺不住的抬起一支脚丫,足尖朝下的狠狠剐擦起大地来,那条漂亮的老虎尾巴更是毫不知耻的出卖了主子的兴奋,在空中缠绵摇摆的模样仿佛都要把‘下流’两字写出来,几番抽动下,小球已经被完全吞没了进肉棒里,腾出一只手的她索性就用来粗暴的揉捏玩弄起自己的大奶子来,波涛汹涌得同样够让人惊掉下巴。
‘哈啊...呼嗯...♡曾经的家乡...整个学院,竟然都被大肉棒咕噜咕噜的全部吞下去了,大家也都只能看着我这样做...’
‘一想到这点,全身就火热得不行了呢~♡肉棒也忍不住继续更用力了...’
肌肉巨棒上浮现出个清晰可辨的小凸起,开始顺着尿道缓缓滑入莱昂娜多硕大的卵袋中,兴奋到吐出舌头的她又是一阵用力,蠕动下小球便又往内贪婪的深吸了几分,身处里边,陷入黑暗的人们就算再怎么哭嚎,顷刻间也会被莱昂娜多妩媚的喘息声给吞没干净,就像他们接下来的命运一样。
‘呼呼...大家...快要到站了哟~’
凸起终于被吸到了肉棒的末端,防护罩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寿命,在掉入卵袋的一刹间化为了漂亮的碎片,跟着就是在这点坠落空间里,整个城市四分五裂的散开,最后像是厨师撒调料似的,撒入下边的精液炼狱里。
就算有些小人在这片精液海洋里侥幸露出头来看向上边,他也只能看到上空不断涌注下来的精液长流,在最后被转化为血仆的几秒里,他能感到的也只有身下的精液在迅速的臌胀变多。
‘乖乖成为莱昂娜多的养分...就在这边静静待一会吧~’
......
‘呼...’
‘怎么样?’
乔迪微笑的看着重新登上船的安小姐,她的身形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大小,白金色的发缕因为粘黏上了海水,显得有些落魄得紧贴她的额头,接着她眸光闪闪,那一身湿漉漉的模样顷刻间就重新恢复了英姿的寻常模样。
‘看起来应该没问题,现在南方王国里的人应该能看到那头震天撼地的大老虎了。’
‘很好,小姐看起来还尚有余力,不如我们一起上船尾的舱室上?我们准备了早餐,和一些想见小姐的人。’
‘有人想见我?’
‘是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踩在木台阶上,很快就来到了船尾的舱室上,只见一张圆形的大木桌上放着个黄铜制成,外形类似烟囱一样的大锅,底下除了燃烧的木炭外,周围一圈还放满了各样的生食材。
‘这是...’
‘这是火锅,小姐,震旦,南方王国都有吃这个的习惯。’
座位上的一个身穿黑袍,体态修长,坐姿优雅的女人回答了安小姐疑惑的表情。
‘哇哦...’看着锅内沸腾开的火辣锅底,加上飘散在空中的牛油香味,安小姐舔了舔唇沿,便跟着毫不犹豫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是把生食材放进去吗...唔,这是叫筷子吧,好难用啊...’
‘慢慢来,小姐。按理来说早餐不该吃这个,但现在已经接近午分,而且我猜小姐这样的身体体质,也不会在乎健康之类的。’
‘怎么这么说我啦...话说,这位女士是?’
‘莱伊莎,我的母亲,现任国王之手,也是奎因,舒尔姿和我的老师。’
‘咕呜...’
安小姐被吓得差点给吃在嘴里的肉吐出来,这段话信息量大的让她一脸震惊看着黑袍下的脸庞,虽然看不见眼睛,但只能从里依稀辨出些许优雅成熟,要说皱纹之类的自然是荡然无存。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超级老东西,没什么资格对外表意外就是了...
‘这就是小舒这些年来一直跟着的...’
‘幸会,我们终于见面了,安小姐,我是女术士里的‘预言’,能力也和我的名字一样,看见过去和未来...’
黑袍下的莱伊莎边说着边抬起头来,黑色的发缕下,安小姐这才看到她的眼睛处遮盖了一条黑布。
‘但我看不见现在,因为...哈哈,我是盲人。’
莱伊莎指着自己的眼睛,那里只有遮盖半张脸的黑色纱布,打趣似的调侃道,同时她的手上开始盘弄起来,是两颗剔透的小球,安小姐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但很快她就辨认出这小球是...
‘我的左右眼,这是当上‘预言’的一点必要代价。’
‘呜...’忍不住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安小姐很侥幸自己的能力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今日也只是想看看小姐而已,没有什么别的要求,真正要见小姐的是另外一位客人,噢...她已经来了。’
顺着目光看去,明媚高挂的太阳上显出了个人影,几个呼吸的刹间就已经扩大到辨出模样来了,终于,率先落在船尾栏杆上的是一双绝对白皙稚嫩的裸足,接着就是大大的白色羽翼加配上一身同样的白衣,一头散漫的金色短发下是突显几分稚气,金发上的是一对像是桂冠一样的小翅膀,扬起的发缕下是一对惊心动魄的漂亮蓝眸。
‘哇哦...这孩子也太漂亮了吧...’
在心里默默呐喊,安小姐两眼发光看着这位缓缓落下的小妹妹,她的身高在一众女术士里绝对算得上矮,只有一米六左右打头。
‘这位是南方王国的女神,易什帕。’乔迪再次偷偷提醒到。
‘诶?这就是那个...只存在神话里的女神吗,那她这一趟来不会是来保卫自己的国土什么之类的吧?’
‘并不是。’
‘嗯...有三个人呢,我猜你就是‘异象’,安小姐吧?’易什帕简单的一扫三人后,很快就指向了那顶三角帽。
‘一下就指出我来了,咳...是的,我是安小姐。’
‘前辈是要我怎么说来着...哦~龙帝让我来提醒你们,可以按照你们的想法来做,但是不能伤到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
‘呃,前辈,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来着...’
‘噢...好的,我知道了,什么?不行,我不能拖到下午,我还有事情要做,别把我当成一天里无所事事的闲人啊!’
易什帕无视着看着自个的三人,对着空气大声闷闷不乐的嚷嚷道,最后她调整好表情,重新站到了安小姐面前。
‘玉龙公主,她叫玉沏,噢...这是...’易什帕她边说着,边迈着白皙的裸足走向了一旁的火锅,几番打量后,她伸出了指尖放入了滚烫的锅中。
‘呜姆...也没味道诶~咳...玉沏现在应该是在南方王国的首都。’嘬着手指,易什帕含糊不清的继续开口道。
‘这孩子...不怕烫的吗...’
安小姐啧啧赞叹的看着易什帕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显然是还想涮点什么吃,这时,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莱伊莎终于开口起来。
‘典范大人,是时候去完成龙帝求你的另一件事情了呢。’
‘噢,已经到点了吗?’
易什帕听后看向了天空,好奇的安小姐跟着一起看去,此时蔚蓝的蓝天可以说是万里无云,除了被阳光灼得眯眼外,她没看到什么其他的东西。
‘哇哦...还真到时候了,本来还想多试试之类的,不过话说你是怎么知道...啊,我知道了,你是‘预言’,怪不得,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绝代了。’
‘但现在看来,还好没有。’莱伊莎笑笑的回答道。
‘是的,还好没有...’易什帕也露出了淡淡的迷人微笑,接着那双白翼再度伸展开来,扇动几番下,她的身影逐渐变小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那孩子过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她今天还有事情要忙呢,所以...小姐,等你回来我们再吃吧,现在的你应该还能维持到极限大小,借着这点去提醒下莱昂娜多吧。’
‘呜啊...好累,又要走,还想休息一会来着...’
‘你是可以休息一会,我也可以顺带提醒你一下,莱昂娜多是女术士里的‘老虎’,她最明显的能力是力量很大。’
‘啊...力气大啊,我力气也大。’
瘫在桌上的安小姐还不忘再偷偷吃块肉,跟着小声喃喃道,她的这句话倒是引得莱伊莎不怀好意的笑起,接着她看着那一抹黑袍扭头看向了风暴里,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所以我猜,我问你未来怎么样之类的,你也不会回答我。’
‘是的...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呢。’
......
情况不对劲,母亲根本就没提到...
根本就没提到会有达到十万米级别的女巨人,这种级别...
玉沏愕然停止了一直着急迈动的步子,她茫然的昂起头来看着城市上空,上边隐隐浮现的复杂纹路,昭示着她之前设立的防护罩已经启动了,跟着她看到了天际线上的巨大轮廓,和一直努力在后面跟着她的徒弟。
窜动的人流和摇晃的地面,或许对这只四米多的大龙女没什么影响,但无疑让他的步伐困难了许多,意识到这点的玉沏直接用尾巴把气喘吁吁的东尼卷了起来,接着重新赶路了起来。
他们现在身处整座城市的高点,这条高高的楼梯也就是前往皇宫的路上。
‘东尼,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也要一直跟在我身旁,明白吗?’
‘好...好的,师傅。’
东尼被颤得说话哆哆嗦嗦,勉强回应着师傅。
玉沏近乎跳跃一样的上楼梯方式除了快的好处外,还有一点就是没人敢继续挡在她前边了,四米的身形压迫力还是十足,要是真给她的木屐踢飞,后果自然不堪设想,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宫殿门前,接着他们便在大厅的会议桌上看到了惊慌的年轻国王,和在他身边一众焦头烂额的大臣们。
他们在透过玉沏设立的法术看着骑士学院的下场,毫无疑问,玉沏的出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指望的神色更是不言而喻。
玉沏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她只是低沉着脸快速走向小国王,后者还想开口说出不喜欢她这幅模样,就被她猛然举起。
‘玉...玉沏姐姐?’
小国王可能给她不同往日盔甲的装扮,和手臂上艳丽的浮绘吓得有些严重,声音明显吓破了胆似的。
所有人都被她的动作吓得紧张到了极点,一旁的护卫更是慌乱的拔出刀来,但玉沏只是拽断了挂在国王身上的项链,接着轻蔑的扫了眼在场拔出刀的人。那支青色的大龙尾也伸到了大桌上,在带着同样的傲气扫飞上边的地图后,所有人都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将刀重新收了回去。
没人觉得自己能打得过这只大母龙。
察觉到没人想对自己出手后,玉沏放下了小国王,接着抓起被拽掉的项链,拉着东尼再次急匆匆的离开了会议室。
‘她...她这是要...’
‘抛下我们逃跑?’
‘不可能的啊...玉沏姐姐怎么会...’
细长的长耳很明显还能听清会议室里传来的声音,但玉沏没有理会,她一边加急迈步着,一边把项链戴给了在自己怀里的东尼。
‘师傅,这项链是什么?’
‘我母亲给的保命法器,如果它察觉到主人即将面对生命危险,就会碎裂生成一团晶体来保护主人,世上没有手段能破坏开,结晶会一直维持到其主人自愿解除为止。’
‘诶,那师傅你...’
‘不需要,你还不相信你的师傅吗,你师傅是天底下...噢,我们到了,先下来吧,师傅接下来得自己上去。’
是一座建立在皇宫里的高塔,像是每个法师都会搭建的高塔,在把东尼放在塔下,叮嘱他不要乱走外,她便匆匆的推开大门,一路爬到塔顶为止。
没时间喘口气,塔顶是一圈更为复杂的法阵,随着玉沏走到中间,上边的纹路就跟着发出碧玉色的光芒起来,接着更是跟着她的手势转动起来。
‘妈的...在逗我吧,这么大的...十万米级,别说打败她了...我估计能让她射出来的力量都没有...’
‘所以抱歉了...小东,师傅不太可能战胜的了那家伙...但我选择把机会留给你,方才我已经偷偷将你血仆的身份取消了。’
‘真是...母亲一定会骂死我的,竟然选择去救个外国的小凡人,而放弃自己...’
在法阵中心的玉沏继续舞动着身体,随着一道道线条愈发的明亮,她的俏脸上也同时出现了眼泪和笑容。
‘但毕竟这是我头一回感觉那么...舒服的活着...竟然要被夺走了,真是真是让我...好不爽不爽不爽啊!!所以他妈的来啊,你以为老娘会怕你吗?’
往日里散漫的龙瞳终于爆发出每条龙都该有的暴戾与狂怒,那一头秀发更是跟着漂浮的炸起,显得威严十足。
在最后一笔下,这个复杂的法阵终于完成了,霎时间被抽空力量的玉沏瘫软起来,只得在心中怒吼出这句话,庞大的魔力开始跟着被引导上宇宙,其汇聚的力量之大,乃至将一颗彗星都给拉向而来。
这颗魔力之星逐渐下降,与大气层的摩擦下划出蓝色的火光,朝着预定的位置疾驰而去,这倾尽玉龙全部力量的一击,哪怕是全盛时期,有着千米级大小的红心女皇都会被砸得非死即伤。
这一击如今在朝着那头喃喃捏着肉棒的大蠢虎飞去,而在太空中,一抹白色的羽翼猛然飞出,直到攀上这颗燃烧着的彗星。
‘喂,前辈,你确定这样做行吗,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承住我力量的。’
‘诶...说我什么小气,不会损耗自身的?我才不在乎这些呢,只是我怕那孩子吃了之后爆体而亡了。’
‘哎...好好好,我注入了,反正你之后爱怎么样这么样,我可不想再管南方王国这些事情了。’
正是易什帕,她连连抱怨下重新展开羽翼,接着便轻蹬脚下后优雅的从彗星上飞走了,接着彗星很快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蓝色的尾焰顷刻间变成了白色,那颗巨大的彗星跟着也变得满是闪出白光的裂痕。
除此之外,仍旧一切照常,莱昂娜多还在感受着即将上涌的射精欲望,而那颗彗星仍在精准的朝她飞去。
‘哦对...我记起来了,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呢,嗯哼...啊~还有还有。’
翻着身上的空隙,一个小袋子被她惊喜的抽了出来,是个紫色的‘小气球’,跟着她一同被安小姐巨大化后,就一直带到了现在。
‘想起在船上的时间里,小姐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抽什么疯,很喜欢射满这些小气球后挂在我身上,现在让我来试试好了。’
刚想套弄着这黏糊的小套子上去,转念想到什么的莱昂娜多坏笑的重新蹲下身来,惊恐的人们还没从她的巨大风压下缓过,就看到自己的视线被紫色所侵占。
‘顺便再弄些小人进去好了~’
指尖捏着袋口,坏笑下已经有无数吨的泥土,掺杂着那些没有护罩保护下的城镇落入了避孕套里,倘诺幸存下的人能意识到这透着艳丽紫光,只能从天上的个小孔里看到天空的巨大袋型空间,只不过是个莱昂娜多手中的避孕套时,他们该会感到多羞耻和恐惧,毕竟在几番掂量确认下,莱昂娜多已经坏笑着将小气球往身下伸去。
方才的大肉棒丸吞早就让她的肉棒一直兴奋的挺立起来,两袋长长颓拉下来的卵袋里已经鼓囊到了极点,随着这头大老虎的每一个动作轻轻晃动,几番不娴熟的翻动摆弄下,这个加大加长的避孕套被粗暴的包在她巨大的龟头上,被撑到极限的塑料薄膜下,留下来的底部里堆满了惊恐的小人,被像是肉棒上的一颗小球一样挂在上边。
‘那么,我要开动咯~’
这头大老虎在大大咧咧的兴奋坏笑下,齿间的尖牙变得格外显眼和张扬,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弯起腰来,原本弯着大弧度的肉棒也顺着横在高空中,她很快就发觉自个甚至都不能完整的握住肉棒,但也只是需要几下简单的刺激,早就按捺不住的她就可以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在迅速涌上了。
‘哈啊~好舒服,撸动大肉棒真的好舒服呀...’这只大老虎兴奋的娇喘下,仍不忘戏稽的调侃到。
‘当时早就应该这么做了,用大肉棒把渺小的大家都操死之类的~’
小气球内,那些幸存的可怜人们就算非常幸运的没被各种方式杀死,如今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这根巨物轰隆隆的向前推进起来,就算先前没被顺着卷入里边,单是肥厚的马眼口间淌出的先走液,都能明显区别出两者的大小,那些在大块大块土地上,勉强还能辨出房屋外形的碎裂土块在她淌出的先走液下都显得渺小无比,连用‘海啸’一词来形容的话都觉得太过可怜。
而这点对于莱昂娜多而言的小小空间里,聚集了得用万为单位计量的小人们,如今也在以万的速度在她的自慰下被碾死着,快感已经让她的身体收紧起来,涌上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跟着声野性的娇喘下,她重新挺起了腰部,闭眸享受起来。
好巧不巧的是,那颗彗星已经落入了她的身边,就在这她准备高潮的刹间,不偏不倚的直直飞入了她肉棒的马眼里,像是灵魂一样的彗星无视了那层紫色的塑料薄膜,和土壤,小人们,裹挟着骇人的温度顺着莱昂娜多的尿道一路畅通无阻的猛冲下去。
‘咕呜!搞什么——’
莱昂娜多被尿道里传来的痛感激得重新收紧身子,这样的刺激让她下意识的一屁股鸭子坐下,不顾扬起的轰天动静,肉棒里再度传来的刺激已经让她坐不住了。
痛觉看来只是小小的插曲,或许也是痛觉激得她更兴奋了,趴着身子几声细细的娇哼下,莱昂娜多跟着高潮射精起来。
‘还是...射出来了呢,嗯哈...’
噗嗤噗嗤,小气球像是水袋一样被迅速灌满充大起来,要是没有这的话,估摸大半个南方王国都得化成精液海洋吧...毕竟这么巨大的卵袋也应配得上这么持久的射精,几分钟后,终于装不下的紫色避孕套从她龟头上无力的脱离下来,轰然摔地的动静又是扩散到整座岛屿的恐惧,没打上结的袋口倒向一旁,向大地淌出比火山灰还有富饶数倍的粘稠精液,简直就像是美酒一样流开。
半透明的水袋泛着明媚的太阳光,巨大的不切实际,但你又能从里颤颤巍巍的看到被她精液悬浮起的各种残骸...简直就像是琥珀一样,能甜美的溺死在老虎大人的精液里,也算是另一种幸运?
再看莱昂娜多那边,她的表现有些许奇怪,呆滞的眼神下还是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跟着她原来的瞳色被粉紫色重新洗刷了起来,原先绑好的头发也尽数散开,齐臀的惊人长度下,与以往不同的是不再从头到尾的乱乱翘起,转为只是在发尾好看的齐齐翘起,原本金色的发色也迅速的转变成了白色,还不忘整齐的掺杂起一道道深黑,这样的变化同样也发生在她毛茸茸的兽耳上,连同那条长尾也一同被染成了黑白相间的色彩。
‘怎么...感觉...’
原本就不咋聪明的脑子更是被一种欲望给全盘垄断,让她刚刚才射完的巨大肉棒如今又再度挺起,精神抖擞的甚至比以往更多,狂热的目光下,她重新注意到了地上那袋巨大的紫色小气球。
模糊的记忆里浮现在一张摇晃的小床上,一位叫安小姐的女人像是坐椅子一样坐在撑地的自己,翘着自个好看的长腿下,还笑嘻嘻的旋着和这一样的小袋子。
‘小...小姐?’
她的心脏开始砰砰有力的在她宽广的胸膛里跳动起来。
‘小姐...喜欢套套...喜欢...喜欢小姐...’
感受着卵袋里迅速涌起的胀意,这只恐怖的大母虎媚眼如丝下,开始低头四下看起,急迫的想找个想宣泄的对象。
跟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符事宜的响起。
‘我说...’
威廉,那个抓鱼的威廉终于被人们发现,在被重新拽回船上。还没焐热毛巾时,他就听到了那团风暴里再度传来空响的声音,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高高在上的响起。
那双熟悉,精致的长靴带着公里计算的大小从风暴中迈出,是另一个身高同样达到数百公里的女人,比起先前的莱昂娜多,她的身体更修长美艳,那顶长帽下是一双闪着绿光的碧眸,当然,对于威廉他们来说,能看到的肯定只有鞋子。
‘你玩归玩,可别踩到亚文了,呃...你应该分辨得出你们国家首都吧?’
是一脸不情愿干活的安小姐,她一边满不在意的踮起足尖,把脚下这座临海城镇给碾平,一边对着莱昂娜多说道,或许她都没在意到这座城镇。
‘诶...你这身模样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喂喂~有听到我说的话吗,大老虎?哈喽哈喽,给孤寡老女人回个话呗~’
看着浑身颤颤的莱昂娜多,一脸困惑的安小姐还在不知死活的向前迈步起来,百里的遥远长度在她们眼里也就几步的距离,也更显得南方王国这片辽阔的土地狭窄起来。
走到跟前,安小姐抬头看着眼前的大白虎还是没有反应,困惑的她正准备下一步行动时,就看着一支大手猛朝自己伸来。
‘咕呜——!’
被掐着脖子举起的安小姐徒劳的扳着莱昂娜多的手指,她漂亮的长靴也在空中乱蹬着,有好几次都扎扎实实的踢在了莱昂娜多的腹肌上,除了沉闷的响声外,后者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样的身形差距让她的反抗都显得有些撒娇似的。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手指上的力道还在增加,愤怒的安小姐终于忍耐不下去了,可她的眸光刚刚闪出绿光,就被莱昂娜多甩向了一旁,轰然摔在大地上,不知扬起多少尘土的她还没来得及爬起,莱昂娜多就已经重新扑了过来。
被顺势推倒在地上的安小姐那还有半点该隐之狼的模样,眼神里除了片刻的惊愕外,那头散开的华贵白金秀发已经彻底暴露出她白洁大小姐的形象,两人像是新婚上床的夫妻一样,开始恬不知耻的在南方王国的土地上亲热起来,全然把她们身下的大地当成了床单,不顾待会能搅得有多乱。
‘呲啦——!’
安小姐的上衣被粗暴的撕开了,敞开的白皙胸口外,是锁骨分明的脖颈,白皙稚嫩的估摸得是世界上所有的女同都不能容忍片刻的东西,这股欲望同样带给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莱昂娜多,这片白洁的神圣之地更是讨起她想亵渎的意愿,在恶狠狠的按住那两支无力抵抗到显得可爱的棕色手套后,她张开了血盆虎口,对着安小姐的脖颈猛咬下去。
‘呜啊!’
痛...好痛啊,活了这么久,还没受过这样委屈的安小姐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奎因,这里本该留给她的,一股愤怒让她朝着莱昂娜多的小腹踢去,却被早有预谋似的躲开,还被抓住了靴子。
‘松开!’
安小姐开口呵斥到,可惜这头大白虎没有理智来回应她,她只是一把粗暴的拽下了小姐的长靴。
‘哈啊...咻~’
靴口升起的白雾不难让人推测,要是丢在一座城池下,估摸半分钟后这座城的人都会变成傻乎乎的血仆,所以这也更能推测出,这双闷在长靴里的白丝美足该有多香了,透着绯色的上下翕动后,再也无力抵抗着莱昂娜多紧抓的大手,后者则是在凑近猛吸了几口汗味后,更是兴奋得抓着足尖,猛然翻起安小姐的身体来,在空中感到一阵翻旋感的小姐最后来了个结实的脸着地。
‘力...力气好大...’
安小姐忽然想起莱伊莎笑眯眯说的话,力气很大...
地块碎裂下余,离着安小姐那张俏丽不远处正是南方王国最大的城市——亚文,如今数以万计的人们隔着防护罩,看着安小姐那张华贵艳丽的脸颊占据他们的苍穹,唇间呼出的热气都将罩子染上了白雾,而趴在地上的她刚弓起腿准备爬起,却感到什么灼热的巨物顶到了她的臀瓣间。
‘这...这是...’
‘哈...哈啊~想...做爱...和小姐~♡’
‘等...等,莱昂娜多,我还没...我的第一次...’
满脸羞红的安小姐扭头说道,看来或许她做好了第一次入穴的准备,但并没有准备在这么多人面前失色,很可惜的是,下一秒她的声音就已经被娇嗔给替代。
‘是小姐...的第一次呀...莱昂娜多要夺走咯~’
毕竟像是我们前面说的一样...出身南方王国的莱昂娜多哪里懂得什么前戏,即便两者都维持百万米的大小下,她的身高相对安小姐来说仍是3米:1.8米的水平,这也意味着就算是后入式,她也可以用一只手来捏着安小姐的脸蛋,另一支手则蛮横的揽住小姐腰肢,再像对待一个...
‘嘻嘻~可爱的小狼崽...’
‘被...被整个抬起来了,像个杯子一样...’
感受着莱昂娜多小腹贴上臀沿的触感,无论是风衣下的衣摆,还是那条紧致的皮裤都被她的龟头尽数压褶撕开,紧接着是她毫不体贴的猛然一入。
‘咿呀——!好...’
半根的长度就足够让小姐感受到被塞满的体验,所有的扭动抵抗都在插入后彻底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安小姐失神容色下的娇嗔,和被撕裂受伤的穴肉开始吮吸蠕动着莱昂娜多的扶她肉棒,带来升天似的绝顶快感。
白丝下的足趾更是向内收紧,跟着就是这两根雪糕盘缠上了莱昂娜多的大腿,这幅缠绵的模样倒是和她痛苦的表情形成了明显差异。
‘好...好痛...’
‘小姐里边...好紧好热...也好舒服...’
莱昂娜多毫不怜悯的扭动起巨大的丰臀起来,啪,啪的狠撞声下,古铜色和白色的身姿不断重叠显出着,整块岛屿,乃至延伸到通往大陆的海洋上,都能感受到她们俩每次交合到顶时的恐怖震感,毕竟现在世界上能容纳下莱昂娜多巨棒的,估计就只有安小姐了,比起莱昂娜多咧起的尖牙笑容时听到的淫肉相撞声,她们身下的小人们听到更多的是这对巨大伴侣撞击上板块时的震声,一浪接着一浪的晃动随着莱昂娜多扭起再插入的屁股蔓延开来,每一次都会在小姐的小腹上顶起个巨大的凸起。
防护罩里的建筑也摇晃不止,但人们连撒腿跑去的余力都没有,走几步下就得重新摔倒起来,最后他们只能绝望的抬头,看着那张占据着整面天空,属于安小姐的脸蛋是怎么咬紧牙关,扬起的发丝下是有着怎样诱人绯红。
这样的话,干脆还是颤颤巍巍的祈祷吧,祈祷不要有建筑残骸在巨大的她们这场鱼水之欢里砸到自己。
‘这样...这样更有小姐的感觉~’
抽插的空余功夫里,莱昂娜多还痴笑着把那顶漂亮的三角帽重新扔回安小姐脑袋上,没怎么戴正的帽子配合上她散开的发缕,正好遮住了安小姐半张的面庞,更显得那只露出的眼眸委屈得泪汪汪。
‘咕呜,轻...轻一点,莱昂娜多...’
‘才不要呢..’
莱昂娜多可不会注意到安小姐可怜巴巴的表情,她顶多能看到小姐那枚狼头耳饰因为她的抽插前后剧烈晃动,这点和她没散开的侧辫一样,更惹得她兴奋卖力起来,加大几分的力道让安小姐感觉压在身上的重量要把她骨头压碎了,整个板块也是哀嚎到了极点,被翘起的地块顷刻间就会被她们不经意的小动作下再度挤碎,化为零零的尘埃落入她们身下被翻开的大片大片土壤中。
‘大家...都好小呢...全部都在莱昂娜多和小姐的身下...’
啪,啪的抽插声继续不断,只觉得全身愈发火热的安小姐感觉莱昂娜多开始逐渐收起身子,直到她的发丝垂到她的耳畔,弄得几丝瘙痒传来。
‘小姐...你看呢,大家只能对着我们逃跑哟~’
她的指尖出现在安小姐的视线里,巨大修长的指头像是天神一样肆意规划着身下的土地,直到伸向带着护罩的亚文,下一瞬护罩被她轻易的粉碎干净。
‘这是市政广场,纪念女神的雕像,还有我最常去的餐馆,这些全都都要...’
指尖猛然向前推进了几分,往日里漂亮古典的城市亚文瞬间被移平了一大半,这些曾经是莱昂娜多记忆里的东西已然变为了真正的记忆,跟着她的手毫不客气的向着更大的皇宫区伸了过去。
‘这城市...都是莱昂娜多讨厌的,全部都要...’
‘嗯哼?’
就算屁股被撞的红通,满脸泪花的安小姐还是强忍着,尽她可能淫荡的摇起腰肢,扭动着自己的酮体来迎合莱昂娜多的抽插,只为了让后者...
‘莱...莱昂娜多,不要看那些不好的回忆了...来...来我这里吧...’
带着哭腔的话语成功搅起了莱昂娜多内心深处的心痛,她的手重新收回,再度揽上了安小姐的腰肢,跟着继续前冲后撤起来。
‘好...好的,来小姐这里...把小姐的五脏六腑都给顶的...’
‘乱七八糟♡’
一层细汗早就爬满她们的全身,安小姐无意识紧抓大地的指痕每道都有千米的深度,世上除了她以外,没人能经受得住这场性交,双方肉体相撞的震天动地,让人们与之相比下都显得羞愧难当起来,而对她本人而言,简直就是像是和一头真正的老虎交合一样...这还是她的小穴第一次,真的是...
太幸福了吧。
‘小姐...越来越热了哟...’莱昂娜多凑到小姐敏感异常的耳边,细语补充道。
‘也差不多...差不多要射了吧~’
舌尖不自觉的滴答着长长银丝,浇落上满是裂痕的防护罩,亚文的上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安小姐只得用几声娇喘来应答了莱昂娜多。
身体愈发火热,这是要高潮的信号,同莱昂娜多插入自己体内那根滚烫的巨棒一样,她的那根虽远不及莱昂娜多恐怖的尺寸,但同样有着三十公里的恐怖尺寸,放在云端间同样也会被当成条恐怖的巨龙。
好巧不巧,先前的那座港口城市,南安普顿正是位于安小姐的肉棒下方,在先前这两位巨大怪物的爱爱里,这座城市的防护罩已经在小姐肉棒来回的挤压下支离破碎,现在更是被她本人给注意到了。
白皙的肉棒上,粉红的马眼口里淌出的一丝长长的银丝起来,顺着护罩上的裂隙渗入这座城市里来,盖下大片大片城区的同时,安小姐想到了个念头。
‘要是...要是直接射出来的话,可能会射到亚文上...’
‘管...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委屈下身下的这座城市了...’
勉强思考下做出了判断,毕竟亚文可能抵挡不住她的射精,反正身下这座城市也由不得她来考虑,稍微调整下角度,本以为是天上的金发小姐帮他们抵挡那只大老虎的人们,很快就发觉那根肉棒转而轻易的捅破了整个防护罩,淅淅沥沥的碎片下,稚嫩白皙的巨大肉棒将整座城市中间的一大半都给吃了进去,轰隆的压路声下,往昔的道路,楼房,停泊在港口的船只都变成了安小姐肉棒下的形状,紧接着几声娇嗔下,咬紧牙关的她对着地面狠狠的挺起腰部,岩块被这只巨物轻而易举的冲破,她的肉棒在地下三十里左右的深度才停下,这也是她肉棒的长度。
‘我能...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一起高潮吧...小姐~♡’
‘嗯...’
‘要把小姐...变成奶油泡芙了~’
颓拉贴地的巨大玉袋顷刻间绷紧,炽热的液体触感下,一股又一股厚重粘稠的精液注入了安小姐温暖的蜜穴里,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也跟着渐渐胀了起来,这场夸张的扶她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左右,全岛幸存的小人们都能听起滋咕滋咕的射满声,双眼都要冒出爱心的安小姐彻底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察觉到身下的小小肉便器里已经容纳不下任何一股精液,莱昂娜多索性就插拔出来,接着像是花洒一样的射出了最后几股精液,洒满了安小姐柔软白皙,衣服被扯得四散的娇躯,就像是野兽宣誓着主权一样,趴姿下的安小姐默默感受着全身淅淅沥沥的暖流,本该倍感屈辱的时刻却让她咧嘴,满意的偷偷微笑起来。
莱昂娜多舒服的打了个大哈欠,接着她开始像母虎一样亲昵的咬着小姐的耳朵起来,终于,那黑白分明的毛发开始迅速的从全身褪去,紧接着是她恢复的理智,和她看到自己双腿间被凌辱得像滩软肉,赤裸的屁股肉都被撞得红通通,就差上边写几个正字,满是汪汪泪水的安小姐。
‘啊...啊?’
‘呜啊啊啊啊小姐,我...我我我干了什么?’
‘你干了...干的很好。’安小姐爱溺的回答到。‘你好,莱昂娜多百花骑士...’
......
‘真是呀...’
在注意到一旁的海洋上浮起的奶白色后,安小姐有些羞愧的挠起脑袋,本以为自己深插进大地的射精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没想到竟然顺着什么海底火山之类的流到了海里,还有不少想坐船逃离这块岛屿的人被她的精液牵连,船只都给精液黏得侧翻倾倒了,看来自己对于船的独特情结还是实现了,对此她只能吹吹口哨,希望这块岛屿以后的人不会挖到什么精液泉眼之类的。
眼下还是优先确认起这一件事为好。
‘咳咳...你好,玉沏公主,你在这里面吗?如果你听得到我的话,就用...你的方式回话我一下?’
安小姐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着眼前这一块勉强算得上完整的土地,开口询问到,很快,她就从中得到了绿光闪闪的信号,得到此信号后,心里终于安心下来的她缓缓重新放回了支离破碎的大地。
‘呼~还好没事...’
‘抱歉...小姐。’
‘别急着道歉,我们还有件事情没完成呢,你们这是不是还有个北方王国?’
‘嗯...是呢,在另一个岛屿上。’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让他们意识到南方王国以后需要统一呢~咿呀呀...等等,我的屁股还是好痛...’
‘抱...抱歉!’
通常来讲,对于大陆的人来说,南方王国就是统筹了风暴里的那两座岛屿,而对于身处南方王国的人而言,这两块相邻的岛屿分别代表了南方王国和北方王国,只不过北方王国的岛屿更小,人也更古怪,所以留给外界更多印象的就成南方王国了。
多年以来,南方王国的国王们都对如何统一他们古怪的‘亲戚’倍感头疼,隔着一片海域就意味着他们得依靠舰船才能将自家的骑士丢过去,可境内并没有多少支持这样运输工程的大船,所以无论历代的国王们都有着怎样大的雄心壮志,最后都会在看着这片大海沉思下,放弃自己无谓的念想。
很庆幸的是,之后的国王都不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了,在今天中午的时分,本该在餐桌上享用膳食的北方国王看着自己木杯中震起的涟漪,颤颤巍巍的走向外边,跟着终于忍耐不住的抬头看去。
‘唔嗯...你看,这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把头发这样撩过去,你脖子上的牙印就给遮住了。’
‘嗯...是遮住了,但我这样的话就得散发了诶。’
‘抱...抱歉,小姐不喜欢散发吗?’
‘没有呢,我只是觉得莱昂娜多清醒后就一直很对不起我,很愧疚的样子,可我就没怪过你呢~’
‘是吗...能,能告诉我下为什么吗,小姐。’
‘嘻嘻,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她们...她们在讨论什么呢,她们不该最起码讨论下,怎么收脚下这帮小虫子当她们的脚奴之类吗,本都想跪下来的国王仰头到了极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似的。
但或许,或许本来就该如此吧...
因为国王眼前的只有一片白雾,但并非是记忆里冰冷的雾气,相反,白雾温暖得让人全身都忍不住想沉溺下去,永远睡在这混杂着少女浓郁足汗气息的雾中,是的,这是她们脱下穿了长靴后的杰作,整个岛屿开始弥漫起粘湿的汗水雾气,而这一切仅仅是她俩坐在这座岛屿前,将腿伸直后再调皮的张扬着趾头。
北方的岛屿只有三十多里的大小,甚至都可以被莱昂娜多的大脚给全然覆盖住,当然,所幸的是这一幕没有那么快的发生。
也像往常一样,根本看不清全貌,人们只能辨认出这是一面有着两种不同颜色,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顶的馥郁肉墙,带着古铜色肌肤的有着一道道颜色更淡的,透着红润的巨大皱褶,这其实是莱昂娜多脚下汗液太多的结果——每每她一做完运动后,她的脚底板总是被闷得热的不行,尤其是在今天的这双骑士靴下,先前格外兴奋的活动貌似让今天的‘重灾区’变得更加严重了,单是刚刚脱下靴子时,都能看到靴口处升起的袅袅白雾时,这让莱昂娜多的脸上奈不住的染上了几丝羞红,几声思索的轻哼下,她索性选择放任不管去了,毕竟...小人们再怎么抱怨,她也听不到呢。
几滴几滴,小人们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晶莹汗珠从她漂亮的大脚底上滚落,顺着轰然落入海中,海水跟着被带起了同样暖热的温度,接着是无数吨的海水被她用手捋上几千米的高空,只用来洗一洗脚底。
跟着周遭一切开始作出了相对于的悲鸣。
只是蹭了蹭脚底的动作而已,整座岛屿就已经在她的动作下剧烈晃动了起来,人们惊恐的看着那支巨手在海面上舀出的空洞已然形成了一块夸张的巨型涡流,数不清的海水混着可怜的鱼儿,小船跟着猛然倒灌进这巨大的缺口里,滂沱的直叫人发疯,但这些情况都没引起她本人的注意,莱昂娜多还在关注着脚底的温度。
‘呀...比我想象的还有严重呢...真是的...’
‘嘻嘻,小娜这样子洗脚丫,小人们会被熏死,和热死的呢。’
‘哪...哪有?话说小姐的也半差不差吧,那双皮革靴不得比我的还闷?’莱昂娜多满脸羞红的反驳到,安小姐对此只是嬉笑起来。
‘说的...’
跟着人们看到那只白丝里透着红润肉色的趾头高高扬起,接着猛然砸下,整个地面已经来到了无法站直的高度,人们情愿也会,不情愿也好的都会顷刻间匍匐在地上,看着安小姐那饱满漂亮的趾头揭起的海啸有多么恐怖,而这一切对于她本人而言,不过是调皮的女孩踩水时溅出的水花罢了。
‘...也是呢~’
话音终于落下,俩人憋笑着面面相觑,终于彼此哼哼的笑开,整个岛屿的人们都听着她们空响又散漫的轻笑,不免在心中笃定了一件事情...
‘差不多该玩够了呢,小姐。’
‘哈~不是再玩就没人玩了吗?这样吧,我有个想法,好早就想让你去试试看了。’
‘诶,是什么呀?’
安小姐坏笑着没有直接说出,而是凑到她的耳边细细说出,跟着一脸羞红无奈的莱昂娜多重新站起她壮观健美的身子,进一步走向了这座小小的岛屿起来,之前只是在南方王国的岛屿上感受着这只大老虎的巨大,如今近在眼前的距离才能真正体验到她的震撼,天空被满是古铜色的壮硕肌肤覆盖,她美丽的酮体光是让人站在她跟前看着,就够让人发狂了,跟着牵动起无数的海水下,她的整个大脚挪到了岛屿上空,足尖轻轻的挑逗下,岛屿下的小人们已经彻底笼罩在她足底的阴影下了。
‘看...看吧...’
‘哇哦,真的连你的脚丫都不如诶~’
安小姐也跟着站起身来,她的双手顶多只能攀在莱昂娜多的小腹上,白丝手套的挑逗下是莱昂娜多久经锻炼的腹肌,匀称又有肉的分布上去,另一支手则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抓在那饱满的黑皮密臀上,带着深陷下去的弧度缓缓滑向她同样健硕丰满的大腿肉上,引得这位黑皮老虎发出阵阵略带磁性的娇嗔。
怎样也受不住小姐愈发娴熟的挑逗,那根巨棒更是壮观的再次全然撑起,恐怕要是她不加节制的对着这块岛屿扭动腰肢的话,以后恐怕就要没有北方岛屿这样的地方了吧...
‘忍住呢~臭老虎,今天你只能射给我。’
‘唔...那就...那就让今天的旅程结束吧,我想去睡个午觉,我们可以在午觉的时候做...哈啊啊~’
‘那我事后要睡在你的腹肌上,嗯,最后再做一件事情吧,诶嘿~别这样看着我呀,好了,咱们走吧~’
随着最后一声轰鸣伴着震感消失,国王,和他的无数放荡不羁的国民们无一不紧紧的匍匐趴地着,他们朝向的方向正是天边那两道逐渐远去,还在彼此嬉笑调情不断的巨大背影,而在他们的海峡上,那片连接着两岛的海域上,方方正正的摆着一支勉强能辨出外形的骑士靴,因为它实在是太巨大了,哪怕让岛上的全部居民都住在靴子里边,都是一件搓搓有余的事情,更别提想象下它迈步踩上岛屿的模样了,想到这,国王就更加后怕的继续跪拜下去,直到靴头上漂亮的蹄铁不再反射着耀眼的反光,他也会跟着跪拜下去,直到日月轮转,西西弗斯为止。
‘但不要凝视这样崇高的榜样,因为你就配不上如此的荣誉。’
‘今天又搞砸了...修女长告诫我,就算是在被关禁闭的时候,也要恭敬的坐好坐正,而不是一直在座位上像个小女孩一样踢腿,我告诉她下次不会时,她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真是奇怪...’
‘就像之前我问她怎么样才能感觉到那种...主的感受,我已经拼命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像是读圣经,完成院子里的杂役,和大家一起晨祷...除了接见来忏悔的人,她说我还不够资质,而每每我向修女长透露出些许这几月来的疑虑时,她都只会摆出一副慈爱的模样,说什么,我们这只是个小教堂之类的话。’
‘今天我在下午的自由时间里找到了个更安静的地方,那就是教堂后边的墓园里,我讨厌和其他姐妹们在一块,因为我不喜欢她们的善意,像是要友善的对待这孩子之类的...她们会在事事都温柔的让着我来,哦对了,我还找到了一块很好看的墓碑,一块黑色的十字墓碑,十字中心有一圈圆环...’
‘今天我在墓碑上发现了只乌鸦,这小家伙不仅不怕我,还歪着头蹭我的手,它的羽毛真是油亮漂亮,我想下次可以留些面包屑来喂它,不过这回就委屈它啦,主动贴我还没东西吃,只能被摸摸...’
‘这次我在墓碑上发现了一些玉米粒,这真是不得了的发现,毕竟大多数的玉米都来自南方王国,要想在大陆里吃上玉米,一般都得是有钱人,但竟然选择用这个来喂小奇,虽然它很可爱就是了,哦对,小奇是我给它取的名字。这也难怪它不怕我,不过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天天跑来这地方,真奇怪。’
‘修女长夸我最近变得更专注认真了,其实是我一直在想墓园里的怪事情,不过她还说我已经遵守三誓快接近一年了,确实很了不起,但...不行,不能想起以前的日子,单是光想起的话...’
‘卢玛丽,过来坐好哟。’
‘好...好的...抱歉...’
‘你一定得好好跟着姐妹们唱哟,再过几天就是耶诞节了,到时候我们可是要唱这首歌的,还有...这是我给你的小奖励,好姑娘,你最近表现得真的很好。’
修女长从兜里掏出个黄灿灿的小铃铛,几番考虑后,她最后挂在了卢玛丽的手腕上。
‘就挂在这里好了,这样你的袖口应该可以遮住这颗铃铛,毕竟按理来说我们是不能戴这些东西的,所以铃铛不会出声。’
‘哇哦...谢...谢谢修女长!’
‘好了,别喊得那么大声。’
卢玛丽羞愧的点了点头,现在她已经加不上姐妹们的合唱了,只能先站到一旁和修女长一同看着,教堂瑰丽的彩色玻璃下,是一众嘹亮空响的歌声。
‘天使初报圣诞佳音,先向田间贫苦牧民...’
让我们先将这代表圣灵奇迹的歌声放到一旁,看向这位年轻,在合手祷告下微昂起头,偷偷跟着练习节奏的见习修女——卢玛丽。
卢玛丽的个子不高,只在于区分开女孩和女生之间的界限时,就已经适可而止的停下了,黑裹白的修女衣装下是她害羞的面庞,她总是在和人避开对视,好让那一头黑发能再多掩一下她红润的脸蛋,她是个拼命掩盖青春魅力的姑娘,或许对于这所修道院而言,她的年龄真的太过年轻,以至于还不该早早服侍上帝。
而练习继续进行,每年一度的耶诞节,圣诞节是这座教堂最重要的时刻,自然不能怠慢,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日落时分,修女长看着落日时射来的阳光和响起的钟声后,便在微微摆手下宣布了今天的结果。
‘各位兄弟姐妹,今天的排练就到此结束了,享受你们的休息时间吧,当享用恩赐并守祂安息。’
‘感谢我主...’
人群熙熙攘攘的迈步声下,长舒一口气的卢玛丽也跟着迈步起来,其实她也不是不会歌唱,只是和这么多人挤在一起...
又偷偷来到了墓园,久别的静谧下,她露出淡淡的微笑,同时也从袍口里掏出了先前准备好的面包屑,静静等待起那只小乌鸦起来。
‘奇怪...今天是来不了了吗?’
时间过去了许久,她都没能等到那只乌鸦,未免有些失落的她重新将面包屑包好,正准备回去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踏地声。
‘诶...?’
困惑的修女下意识的扭头看去,但却被掠过眼角的东西吓得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后,眼前看到的东西更是惊得她痴呆起来。
夸张...这对白色的羽翼大得真是夸张,有着接近七八米的大小,倒也显得有些合理起来,毕竟只有这么大的一对翅膀,才够支撑起一个人能直冲云霄,瞬间爆发出力量,而在这对羽翼笼罩下的,是一位身着白衣,赤裸双足的女人,足尖踩着碑尖,一头耀眼的金发在夕阳光芒下闪闪发光,带着平静的目光打量着卢玛丽。
她手上捧着的就是那只乌鸦,小奇,在顺着毛摸了一圈后,她的手指张开,几粒玉米跟着落入乌鸦等待的口中。
‘小奇和我提到过你呢,只不过本来不该直接让你看到我的...’
女人扬了扬手,乌鸦顺势跟着扑棱飞起,飘落的黑色羽毛下,是卢玛丽那张惊讶到合不上嘴的脸蛋。
‘啊...啊!这是天...天使,这就是书里说的...主的使徒吗?’
‘主的...使徒?一般我不被这样叫呢,更多的称呼应该是女——’
女人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跟着迈起脚来,悬在空中的漂亮裸足跟着她全身的动作,不难推测出,下一步她就要摔下去,关于这点,卢玛丽刚准备吭声提醒到,后者就已经扎实的沉了下去。
‘啪叽——!’
‘呜啊啊!摔...摔下去了!!’
‘咳,没...没事,我没注意到,不太常在地面上走路。’那对漂亮的大翅膀在地上扑棱起来,主子也在努力重新撑起身子。
‘我来...我来扶您起来...’
‘谢谢了...诶?这是...告诉我你世俗的名字,女孩。’
‘卢玛丽·玛吉雅...回天使大人。’
‘呃,是不认识的姓氏呢,真奇怪...’
‘那个...天使大人...’
‘怎么?’
‘您能...能放开我的手吗?从刚刚就一直...’
满脸羞红的卢玛丽扭起身子,想甩开天使的手却被愈发握紧起来。
‘不行。’
‘竟然能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一上来就那么仔细的摸别人的手之类的...’卢玛丽心里暗暗想到,眼前天使的行为可和她在书上看到的大不相同。
天使倒没注意到一旁害羞难当的修女卢玛丽,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或许长长的袍子遮住了卢玛丽对他人的魅力,但只要去细心观察她的手,就难免会惊讶于这双手的漂亮——无论是指骨间的凸起还是手背上的尺骨,没有一丝半点的肉是多余的,但这不意味着这是一双纤细到过分如柴的手,相反,长长的黑色尖指甲下,你只会想到这双手会怎样抓着,捏着,揉着什么样的东西,直到最后,你只会苦苦恳请这双手再怎样粗暴的对待,玩弄你几分。
不过天使也没注意到这些,毕竟她也没注意到为什么一个修女会有尖锐的黑色指甲,她关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她的手指相抵上指尖的感受,轻轻上去是明显的触感,如果再用力一些的话呢?
‘呜...这是...’
一种不好的感受很快就传入了天使的脑中,警告了她不该继续用力了。
‘呀...我的指甲很尖的了,最好不要太用力碰...’卢玛丽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提示着。
‘这算是痛觉吗?’
‘诶?’
‘我这算是...流血了吗?’
‘啊啊?’
天使一脸认真的抬起头来,向被吓得微颤的卢玛丽展示了她的手,一道细小的伤口,只有渗出的剔透血液才能辨认出来。
‘呜啊啊!真流血了,该怎么办...’
‘这样好了...’
天使含住了滴血的指头,跟着闭眸舔舐起来,或许是她的样貌太过于清纯,以至于反差到只是简单的舔舐动作都显得格外色情起来,唾液黏稠的声响下,长长的白金色睫毛再度张开,那双蓝色剔透的双眸闪着失神的神色,超然的美感下,指头被她从口中抽出,连带着一条银白的粘稠丝线。
‘咳,要不...你也来试试?凡人都说我的血能...’
没有立刻得到支支吾吾的回应,终于,天使注意到了眼前修女的异样,黑袍下,她低下的脑袋沉默不语,只有那双手开始行动起来,沿着帽檐缓缓脱下头罩来。
‘我说...天使大人...’
‘先是一过来就那么紧紧抓着别人的手,最后还...’
头罩被完全脱了下来,露出来的是一头勉强齐肩的黑发,但没有平平无奇的垂竖下来,而是带着几道随意相间的波浪发缕下显出魅意来,那双原本棕色的眸子也已经变成了金色,在一圈黑色的虹膜相衬下夺人眼球,跟着瞳孔里还有一道近乎十字,亦或是星星样式的黑色线条,有着粗犷满溢得要从眼里显出的气势,显出了几分扬起的癫狂。
‘哈哈哈...还要别人舔你的手什么的,怎么能这么没有一丁点漂亮女人该有的矜持...’
卢玛丽边说着,边猛然伸手抓住了天使的手腕,后者明显给她这样吓得不轻,刚想后退的步伐也给打断了。
‘好痛...松手呀...’
卢玛丽没有理会天使的娇嗔,抓着手,她顺势丝滑的踱步到天使的后边,跟着一对小小的,像是蝙蝠一样的翅膀和一条细长的尾巴,连同向内弯曲的恶魔角相继从她身上伸出,在天使宽大的羽翼下尽数伸展开来。
‘是想让我松开你吗,好孩子...’
她的指尖从后面轻挠起天使的耳廓,顺着这身柔软白皙的娇躯一路滑到了她的肚脐眼位置,后者已经被这从未体验过的敏感体验扰得站都站不稳,只得靠着卢玛丽的支撑才继续立着了。
‘咕呜——’
‘咿呀...身子好柔~这么赤裸裸的靠着我...’
不再担心她跑掉了,另一支手终于松开了一直握着的手腕,顺着天使迷人的下巴轻轻剐擦后,在个合适的位置猛抓下去,跟着捧起天使那张泪汪汪的脸颊起来。
‘真是真是真是真是...’
‘真是一脸可爱的洋娃娃脸蛋,真想再多看看你一塌糊涂的模样❤...’
‘呜呜...’
‘卢玛丽~你在这里吗,该吃晚饭咯,大家都在等着你晚祷呢。’
一声老妪的声色打破了两人恬不知耻的调情,后者明显给吓得更甚,全身像是猛然一抖下缩了一圈似的,这位修女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物重新穿起,在几轮的深呼吸下,原本身上的翅膀呀尾巴呀很快就消退了,在拼命的捋好发丝后,卢玛丽转头看了眼同样满脸羞红的天使,最后一点落日的光辉下,她只是吞了吞口水,就急匆匆的迈步起来。
看不出天使的表情是在生气还是在害羞,但她瘫软下的身子颤抖不断,看着逐渐走远的修女,她开口道。
‘易什帕...’
‘嗯?’
似乎听到什么的卢玛丽扭头过来,看着那张俏丽,但已经被阴影尽数盖住的脸蛋。
‘易什帕...是我的名字。’
‘哇啊啊啊...’
深夜下,被窝里的人忍不住扭动着全身,她只能在心里为今天下午的事情发泄,毕竟当下其他姐妹们还在休息睡觉。
‘我竟然破三誓了,这下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那个天使...’
卢玛丽面色羞红的卷着被子翻身起来,借着窗边今晚皎白明亮的月光,她看着自己的手,今天抓着天使的俏手。
‘啊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这都没忍住...’
‘Bonsoir...卢玛丽修女...’
一股熟悉又圣洁的气息出现在这位扭捏少女的头上,她慌乱的抬头看去,不出意料的,正是那位叫做易什帕的女人,她又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卢玛丽的身旁,在一众人还在熟睡的宿舍里。
‘呜啊——’
‘冷静点,你不想吵醒其他人吧。’
‘诶,这是...’
‘是心灵感应,准确来说,是你的心灵感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有着‘魅魔’的女术士吧,你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看着卢玛丽脸颊微微颔首做出了肯定,易什帕继续‘说’道。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阻断了你的感应,所以你才不能听到我的心声,现在你应该可以听到,不用开口说话,你点头摇头来应答我就行了。’
看着眼前身着睡衣的少女乖乖的可爱点头,莫名感到几分害羞的易什帕不再好意思继续看着她的脸,而是扭头看向了窗外,接着便道。
‘我是来拜托你一些事情的,今天下午的事情...’
听到这,卢玛丽露出慌乱抱歉的神色,连连摆起表示道歉的手来,却被接下来的话给吓到惊愕得停住。
‘以后能不能请你再这么多试几次,因为我先前除了触觉,听觉,视觉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感受,所以我想请你...’
‘再多让我感受些别的体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每天下午到墓园里去。’
‘就当交个朋友...什么之类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易什帕的脸颊早就跟着羞红了起来,她轻瞥了眼已经呆滞在床上的卢玛丽,后者明显在消化着她那一番话。
‘当然,觉得一下太勉强的话...噢....’
看着床上的修女满脸幸福的点头起来,易什帕露出了一丝迷人放松的微笑,接着那对合起的羽翼逐渐张开,一个灵动的轻蹬下,她已经轻盈的飞向窗外。
‘对了,以后可别叫我什么...反正我不是什么神的使徒...’
‘我是南方王国的典范女神哟~’
心灵感应随着她的远离渐渐变得小声,床上的卢玛丽捧着胸口,还是忍不住沉浸起今天下午的回忆,是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吗...
‘噢,还有...’
‘呜啊啊——’
窗沿下是悄悄探出上半脑袋的易什帕,原来她还没走远,这样的视角会更让人注意到她那对足以称得上惊才绝景的蓝眸,剔透晶莹得直叫人感到不可思议,在月光的洒落下莹莹生辉。
‘晚安~’
......
又是一轮日落时分,人们陆陆续续的从教堂走出,人流中的一位小个子修女显得十分不起眼,她从人群间走过,直到最后止步在墓园的铁门前。
很明显,她在铁门前的深呼吸是在放松自己,接着她像是鼓起勇气似的推门而入,墓园很安静,这里同教堂门前不同,只有与世长辞后的静谧,眼下自己等待的人还没现身,她索性就挨个清理起墓碑来。
‘哼哼...亨利先生,你的墓碑杂草真多~’
‘诶,在打扫别人的墓碑,好有爱心。’
‘呜哇啊啊啊!每次都得这么悄咪咪的出场吗,太吓人了!’
不知何时来的易什帕落到了卢玛丽的身后,跟着给她吓了一大跳,估计都饶有兴趣的看了她扫墓很久。
‘呀...抱歉抱歉,我一般都是习惯从天上直接飞下来的,以后一定会再多学学怎么正常的走路。’
‘顶着这对大翅膀再怎么走路的话,在别人眼里都不算正常吧。’
‘噢,没事的,这对翅膀是可以收起来的,你看...’
易什帕绷紧着身子,身后的羽翼进而合拢叠加起来,最后消失在她肩膀的轮廓下,她还笑眯眯的转身过去,好让卢玛丽看清她的后背。
微脱的白衣下,少女的后背只有两道类似肉疤的痕迹,相信世上的大多数人都会简单的将其视为疤痕什么之类的,而不是一对天使的羽翼。
‘铛铛~ 全收起来啦,怎样,厉害吧?’
‘哦哦...’露出敬佩的神色,卢玛丽双眼冒光的迈步上去,那双仿佛能调教世间万物的手更是搭在了光滑白净的后背上,指尖的冰冷更是激得主人全身不自觉的微颤一下。
‘好好看的后背呀...’
‘咕呜...注意点在这吗...谢谢...夸奖?’
‘不过,我还有一点早就想问问了,你的翅膀...有触觉吗?’
‘有的吧,它们更像是我的肢体,你看...’
易什帕转过身来,跟着那对羽翼重新从后背伸出,翼尖伸向了卢玛丽,接着自个害羞的撇开脸,喃喃说道。
‘你可以自己试试,因为我自己摸起来是没什么感觉的。’
‘嘻嘻,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咻——’
看得出来,早就蓄谋已久的卢玛丽没有多少推脱,直接就上手轻抚起来了,她的抚摸很有技巧,尖锐的指尖在手指的轮番上下里不停擦挠起来,易什帕过去里从未被触发过的神经一下给尽数激活起来,还尚未体验过瘙痒感受的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被卢玛丽给一把抓了回来。
‘又想逃呢,不是你自个想多体验体验的吗?’
‘但这是...这是痒的感觉吗,哈哈哈啊啊哈哈哈,不行,我不想体验这个...好奇怪的感觉哈哈哈哈~’
‘哈啊~翅膀竟然那么敏感吗,那这里呢?’
是每个美少女经典的腋下痒痒肉,在娴熟的挠痒技巧下,易什帕哈哈大笑下全身也跟着又瘫软了起来,所幸,这次她也有卢玛丽接着她的身子。
‘好柔软...’
只在心里暗暗流鼻血,露出痴痴笑容的卢玛丽脱下了头罩,先前只有在兴奋时才会出现的魅魔特征也再次出现。
‘别...别挠了,哈哈哈我体验够了这个哈哈哈...换...换别的让我体验吧...咕哈哈哈我什么都会做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什么都会做。’卢玛丽露出得逞的阴暗坏笑,接着她指头互掐,一根外表漆黑,细长的教鞭出现在她的手中。
‘这是...是你真实形态的一部分吗?’
瘫软身子的易什帕还没恢复过来,她只能靠着卢玛丽的身子,惊慌的看着这根教鞭在手上被色气的把玩,不难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哈~没听过的叫法呢,不过这根教鞭倒是挺顺手的,用来...’卢玛丽压低着自己带着邪恶表情的俏脸,将嘴凑到那只透着红润的细嫩耳朵旁,喃喃细语出最后一句到。
‘抽你的屁股再合适不过了❤~’
‘什...什么?咿呀——!!’
......
‘啊...你看呢,因为指甲的缘故,你的手看起来比我短些,但实际上我的手掌比你的还小一圈,哦对,还有这个...什么真实形态来着...你的是一柄...’
‘哇,我才注意到你头上的这是...小翅膀吗,嘻嘻,好像个希腊桂冠一样哟,它们也是有知觉的吗?’
‘是...是吧,那个希腊桂冠应该就是照我的样子做的,毕竟我是在南方王国活了千年的女神呢...’
‘啊啊~这么厉害呀。’
卢玛丽一边惬意的踢着腿,一边伸着手来比较两人的各项长度,易什帕手上的是一柄淡金色的金属长矛,但是看着它的反光,就能感到一股庄严的威圧感,只不过她现在握着的模样就有些不配了,目光呆滞下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
‘好...好痛呀,痛觉真的好痛...’
今日的时间过得格外快,教堂里悠长空响的钟声再度敲响,卢玛丽开心的站起身来,在伸了个大懒腰后,她对着身后的金发少女灵动的眨巴了眸子。
‘时间到了,我得回去参加晚祷了呢。’
‘好...好的呢...’易什帕跟着也站起身来,那柄有着显赫战绩的圣矛如今都被她当成了根拐杖,终于注意到这点的罪魁祸首顿时深感罪孽起来。
‘呜啊...抱歉,每次一兴奋就没控制住...’
‘没...没事,过一会就好了,其实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出乎卢玛丽意料的是,无论刚刚她叫得怎么楚楚可怜,现在这幅吃痛下陶醉的模样却不是装的,这让恢复冷静的她更感歉意起来。
‘不妙不妙...不会被抽傻了吧...’
‘真没有啦...我每次一看玛丽这幅兴奋的样子就有点...该怎么说呢...兴奋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吗,虽然平时畏畏缩缩的也很可爱呢...’
‘呜哇,这么直球的说出了自己是变态抖m,真是...可别把自己弄受伤了,痛这种感觉肯定是不好的哟。’
‘不会的...只有玛丽能让我有感觉呢...’
‘唔...这话有些...奇怪呢,咳咳,我该快点回去参加晚祷了哟,那么明天...噢,不对...明天可就是...’
卢玛丽的视线看向了铁门外,还在沉沦回味的易什帕在注意到后同样看去,是一伙人在搬运着一棵圣诞树,很明显,是为了明天的平安夜。
‘唔...真怀念以前平安夜时在镇上玩逛的时光呀...’
卢玛丽泪光闪闪,笑着回忆起似乎是以前的生活,这一切都看在易什帕的眼中。
‘平安夜...是这里的节日吗...’
‘是呀,哦,没时间了,我得先回去咯,以后再给你讲节日的由来吧,再见...噢,可能明天下午没时间再见了哟,等节日过完我们再见吧。’
卢玛丽边急匆匆迈步着边回头挥手说道,可爱娇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落日余晖下,只留下易什帕在自顾自的摇手告别着。
‘再见...明天见呢...’
......
‘牧人正当看守羊群,严冬方冷长夜已深...’
‘嗯...唱的挺不错的了,今晚应该没什么问题。’
修女长看着一旁合唱台上的表现,在心里暗暗欣慰到,下午的阳光透着教堂的窗户照下,暖得直让人心情舒畅,今天无疑是个非常适合迎接平安夜的一天,尤其在告别前几天恼人的小雪后。
‘希望以后能继续顺利...嗯哼?小姐您是...’
‘您好...’
注意到教堂里走进了一位身着奢华裙摆的女孩,修女长赶紧上前问礼到,同时啧啧惊叹起这是谁家的贵族小姐。
‘我是来找一位修女在今夜时候,来陪同我们家族做祷告。’
‘原来如此...您有选好的人吗?’
‘有的,我要找的卢玛丽·玛吉特修女。’
‘啊...可她还是见习修女,我可以给您提供其他的。’
‘不...不用了,我就要这位修女。’
看到这位少女确信无疑的眼神,修女长第一时间还以为卢玛丽估计惹了什么祸了,但她还是从合唱台上把卢玛丽带了出来,后者一幅困困的模样,不难看出,合唱的时候她肯定在后面浑水摸鱼,念经似唱歌。
‘卢玛丽,这位小姐想让你陪她去祷告,你们...之间认识吗?’
还在一脸蒙蔽的卢玛丽在看清眼前何人后,差点吓得怪叫出来,眼前的少女正是易什帕,只不过往日里熟悉的大翅膀,那身白衣和大翅膀都换成了一身奢华亮丽的长裙礼服,唯一不变的就是她那头扎不出什么发型的短发,和那双蓝眸子,此刻正在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自己。
‘好...好可爱呀...’
作出双手捧脸的少女惊讶表现,易什帕也没再怎么拖拉,上前就轻轻拽起卢玛丽的手,颇有种婚礼上抢新娘的既视感,小两口很快就走出了教堂,原地只留下了还在一脸困惑的修女长。
‘可别惹什么祸呀,小玛丽...’
教堂外,两人在田野在跑步着,易什帕哈哈开心的笑脸下,步子迈得格外飞快,好在同样身为女术士的卢玛丽有足够的体能跟上她。
‘慢...慢点,你跑太快了...’
‘抱歉,我太激动了,哈哈...’
‘真是,有啥好那么开心的,假扮成贵族大小姐把我带出来,接下来你又想带我去哪里呀?’
‘去镇上呀,你不是说想到镇上玩吗?’
‘可教堂离小镇有好长一段距离,你不会想一直跑过去吧。’
‘也是呢,但眼下我们不是有个最好的交通工具吗?’
‘是...?’
易什帕轻轻松开卢玛丽的手,迈步出一定距离后,带着骄傲的微笑,她将腰板挺起后绷紧全身,下一秒,立在这片紫罗兰花野上的是有着四翼的天使,羽翼相叠下的大片阴影下,是一脸惊叹的卢玛丽。
‘哇哦...好帅...’
‘哈...其实是之前没试过载人呢,所以用四翼比较保险点,上来吧,我抓着你。’
‘好...这样抓着的姿势...’
是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卢玛丽难得感到害羞起来,却没注意到易什帕羽翼张开,俨然一幅准备破空的姿势。
‘是好亲密的姿势...诶?呜哇啊啊——’
扬起的大片紫罗兰花瓣下,四翼掠着地面骄傲着扇动着,顷刻间响起的巨大空爆声昭示着已经突破了音速。
这点又得感谢卢玛丽身为女术士的体质了,就算极限大小不大,她也能在这样的速度下安然无恙,让她在害怕抓紧时,抬头能看到这位天使白洁的脖颈上,那张专注于飞行时的认真俏脸。
‘好帅...但还是呜呜啊啊——’
‘慢...慢点...’
‘我们已经到了哦。’
只有安稳站定后才能哆嗦出想说的话,只觉得腿发软的卢玛丽连迈步的勇气都没有,原本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在十多秒呢就飞完了,一路上估计就只剩下她刚刚哭嚎的悠长叫声。
相比之下,易什帕的落地就显得优雅自得了,以脚尖先触地,在落地站稳后,那对巨大的羽翼已经奇迹般收好了,嘈杂的镇内估计都没一人留意到这位天使,而那件漂亮的礼服也是奇迹般的完好无损,并没有因为刚刚翅膀的伸出受到损伤。
‘走吧,我们进小镇里。’
‘嗯...’
‘哦对,可不能忘了这个呢,到时候走丢了可不好,嘻嘻~’
重新丝滑的握紧卢玛丽的手指,十指相扣下传来的触感是如此强烈,易什帕咧了咧嘴,对着卢玛丽微笑到。
后者有些害羞的撇过脸,毕竟镇上有着许多人,但她同样不甘示弱的回应起来——她用力的夹紧指尖,这样的回应同样也挠红了天使的耳根。
‘咳...你来带我逛小镇吧,我没什么经验。’
‘啊...好吧,人好多啊...’
‘毕竟不是过一个重要的节日嘛...话说,我发现人一多的话,你就变得格外紧张呢。’两人手牵手的走在熙熙攘攘的闹市里,两旁都是吆喝不断的商人。
‘我很小的时候就这样子了...一人多就容易紧张呢,现在还穿着个修女服,肯定很引人注目了...’
‘大伙都在为节日忙碌,没人会这么注意到我们的啦,’
‘也是呢...’
‘嘻嘻,玛丽和平时在墓园里的那幅模样完全不同呢。’
‘有那么大的差别吗...诶,前面这是爆米花吗?’
‘噢...爆米花啊。’
易什帕显得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卢玛丽倒是和当地人一样,对那口铁锅炒制爆米花的过程格外感兴趣,一圈一圈的人紧围着这个吉普赛人的小摊,只见摊主揭开锅盖,嘴里还念叨着像是咒语什么之类的话语,那锅混着奶油,糖香味,金灿灿的爆米花便呈现到一众看客眼前。
‘哇哦...闻着好香!’
‘嗯...’
看着像个小孩一样流口水的卢玛丽,易什帕挤过人群,将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放在了那个吉普赛人面前,后者拉开了系带,里面闪出的光泽映照在他脸上,吓得他差点从板凳上跳起来。
‘老板,这不够吗?’
‘这...这...’
看着被吓得张大嘴巴的老板,卢玛丽也好奇的探头看向小袋子里,她在里面看到了闪闪发光的碎金块,多得她这辈子都没见过。
‘呜啊啊啊,你哪来这些东西的?’
......
‘咳...你要试试看吗,小帕?’两人重新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卢玛丽手上抱着的是一大袋的爆米花,看来她们是把老板那一批都给全包了,当然,老板最多能提供的估计也只有这样了。
‘好吧,我试试看...诶?’
刚想向着袋子伸手过去,就发觉卢玛丽也拿起了一块爆米花,看这模样估计是想喂给她吃,开心到都要写在脸上的她很自觉的张开了嘴巴,像个面对体检的小女孩似的。
‘啊~乖乖张嘴哟~’
舌头能分辨她指尖和手指的触感差别,看样子是把整个手指都送进去了吗...还有的是......
好甜蜜的感觉,这让人想怎么说出来?该说的好像是...
‘好好吃啊!’
这番兴奋的模样更是引得人注意到她们起来,感到些许害羞的卢玛丽赶忙抽出了还在被易什帕吮吸的指尖,低下头的同时呢喃道。
‘有...有那么好吃吗?’
看着易什帕这幅眼里闪闪发光的表情,有些被吓到的卢玛丽慌乱的看起手中的大袋子起来,千真万确,就是爆米花,难道问题不是出在这上边,而是...
卢玛丽看了看自个还残留着些许口水的指尖,一旁的易什帕还是灼灼的看着,这让她更加笃定了一件事。
‘小帕...你之前吃东西都没味道么。’
‘是...是的呢,刚刚那应该算是叫甜味吧?’
‘哈啊~不会要我喂你吃才有吧,那可真是...’
被挑起些许兴趣的卢玛丽看向了一旁的酒馆,她们已经逛了好一会了,天色暗淡,不如趁现在去这家吃一顿晚饭好了。
易什帕对卢玛丽的想法欣然接受,不过就在她们迈步过去的时候,一声拨动琴弦的响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是不远处的戏台,已经攒聚了不少人流,不高不大的戏台上只有一把椅子,和坐在上边的红衣小丑,及身后的幕布,但因为是靠着一栋房子后,所以很容易让人觉得,那面幕布后面其实也什么都没有。
就算带着白色笑脸面具,也能从她的身材曲线清晰看出是个女人,不过这次她没在表演什么杂技,而是拿着手上的鲁特琴边奏边唱着,很明显,刚刚她才唱完了一场,在片刻的休憩后正准备开始第二场。
很快,铃铛随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跟着是一众管弦乐的声响,从那面幕布后传出,嘹亮的让人怀疑仿佛置身到了辉煌的剧院中,几番激昂的旋律下,小丑也跟着拨动琴弦,放声唱出。
‘有一次,我曾将海洋误认为湖泊,他吟诵着诗篇;’
‘在神秘的深渊中...度过一生...’
‘他漫游于黑暗海洋...阴影之间,’
‘寻找着光明,通往挚爱之路...直到永远,’
‘英雄孤身一人...穿越夜晚,更深一点,’
‘肩上的重担...永远存在,如承诺一般,’
‘在游戏中...这个傻瓜...一次又一次被打败...’
‘但死亡只有...片刻宁静,’
‘已经...不得不,回来了。’
‘时间破碎...一声枪响...永恒响彻,’
‘他永远不会...拥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这个故事...已经讲了...一遍又一遍了’
‘英雄拥有,一千张脸...以及无望的道路相伴。’
‘英雄孤身一人...穿越夜晚...更深一点,’
‘在游戏中...这个傻瓜...一次又一次被打败...’
‘但死亡只有...片刻宁静...’
‘已经...不得不,回来了。’
旋律渐渐步入尾声,小丑拨动琴弦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跟着她重新站起,在人们嘹亮的掌声下步步退到了幕后,这一场表演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啊...好好听呀,虽然好像唱的语言听不太懂呢...话说,小帕应该能对音乐有一些感觉吧?’
‘嗯,音乐是我为数不多能享受的东西了,能在这样的小镇听到这么好听的歌,今天真是幸运呀...’
‘呜哇,有那么好听吗,你都落泪了诶。’
‘啊?啊...我情绪一激动就会这样呢...’
‘嗯哼...那希望你今晚还能留多点力气呢~’
‘今...晚?’
‘因为今晚还要给你最后一种感受呢...’
脸颊跟着羞红起来的易什帕被卢玛丽重新拉上手,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喊着安可安可的人群,进到了先前想进的那家酒馆里。
酒馆里算得上清静,两人在一个角落里落座,点了一份经典的土豆炖牛扒后,卢玛丽笑眯眯起来。
‘但还是先吃完饭吧,不然容易饿的没力气。’
‘是吗...那就,那就吃一点吧...’
‘嗯,啊——’
‘诶?这是要...’
‘我想的是,不妨趁着现在试试看,就当做个小实验之类的。’卢玛丽笑嘻嘻的用叉子插起切好的牛肉,伸到了天使面前。
‘好的呢...’
‘哈~那第一次,用叉子喂着吃。’
‘呜姆,不行,没味道诶。’
‘那就第二次,用刀喂,小心哟...呜哇!你怎么把人家刀给咬下来了。’
‘呃...也没味道诶。’
‘那看来试筷子估计也没啥用了,那就直接...让我用手来吧,你可别把我的手指给咬下来了。’
‘不会的——呜姆...哇~这次好好吃!’
‘哈...看来真得全部用手喂呢...’
一盘的牛肉已经见底,却还不忘馋嘴的勾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连接着黑色指尖和唇沿,察觉到夜色已入,卢玛丽几番鼓起勇气后,带着还在陶醉肉味的易什帕来到了老板前,羞涩的说出了自己想开一间房的念头。
‘当然,修女,去二楼吧,赞美我主。’
‘赞美...赞美我主...’
估计看她这身打扮,老板还补充了最后一句话,在踉踉跄跄的回敬后,她们两人终于来到了房内。
‘诶?这是准备要...’
‘是...是啊...’
看得出来,两人都有不同方面的害羞,莫名尴尬的沉默一会后,卢玛丽终于扭捏的开口道。
‘做这事之前还是先把...身子洗干净吧,我去打热水来...’
还没等易什帕应答,卢玛丽就已经夺门而出,在打好热水重新推门而入后,她看到的是已经全盘脱衣下来的易什帕。
‘让我先...我先洗吧...’
‘嗯。’
两人都在这时羞红的埋下脸来,但倒是都没提出类似一起洗的建议,或许她们需要在这段擦拭自身的时间里沉寂下来,为着后边的事情做好准备,
水流的声音终于停下,打开的浴室门下,是扬出来的时候升腾起的热气,在这之下,裹着浴巾的卢玛丽也从浴室里走出了,两人现在都已经万事俱备,看起来不会再有什么拖延下去的理由,没有过多的言语,她看向了已经乖乖躺在床上,满脸羞红的易什帕,跟着自个也缓缓趴了上去。
两张年轻的脸庞彼此拉近着,直到她们的唇沿相贴到一块,细细的舔舐声在她们用力的舌尖响起,几点云雨过后,是纯洁的天使率先败下阵来,她微颤的全身瘫软无力起来,先前一直十指相合,缠绵的双手也转为上位的修女全盘发力,似乎厌倦了简单的亲吻,卢玛丽的舌尖很快就顺着唇沿向下一路滑动,直到触碰到红嫩的乳头。
‘呜姆...唔...’
卢玛丽对此很满意,听着易什帕都说不出话来的娇嗔,明明收起来的白翼更怦然一下展开,一下就显得房间拥挤起来了,再看卢玛丽这边,她的魅魔特征也尽数展露出来,但是一看她们的眼眸,你都能分辨出谁更是上边的,接着那对大羽翼包裹起小翅膀,两个赤裸的女孩,天使和恶魔的一对,在床上亲吻缠绵起来。
‘我说...’
卢玛丽撑起上半身来,她坏笑的一嘴尖牙下,是那对典雅精致的乳房上数不清的红印子,和对此喃喃娇嗔,眼神模糊的易什帕。
‘要是一直这样也没意思吧,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算是...回敬你的...’
癫狂爱溺的星星瞳孔下,她锐利的指尖向掌心伸去,一道细细的口子被划开,从中淌出的几滴剔透的血液滴出,落到了易什帕一直喘气的口中。
‘这...这是...原来血也...有味道呀...’舌尖卷着唇沿,易什帕的媚眼闪闪,很快就分辨出了滴到嘴里的是什么东西。
‘嗯呢...嗯呢~’易什帕逐渐模糊的视线下,是卢玛丽微微弯头的甜蜜笑容,跟着她安心自愿的放下全身,昏迷过去。
一切都这么的甜蜜沉沦,过去千年里从未体验到的...
真想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喂~醒一醒啦,你要是一直睡的话,我们今晚可就没什么好玩的咯~’
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的?易什帕勉强重新爬起身子,眼前怎么只有一片昏暗,可是自己应该明明是在...
‘啊,醒了啊~’
是卢玛丽的声音,但地面的晃动让她有些站立不稳,下意识的想要伸出翅膀,但下一瞬却被一股从上而下的气浪给牵翻,她在空中翻动了一圈,最后才重新落地起来,现在她看清了,眼前这是...
是卢玛丽巨大的白皙赤足,两只脚丫正好分别立在她的两侧,再看了一眼身下的奇怪,像是草丛一样的毛线,她很快就意识到...
她被缩小了。
‘回答正确哟~’
魅魔的血液是更强效的缩小药,当然,卢玛丽连十米级都没达到,她的血液按理来说不可能对易什帕这样的人物生效,前提是后者别太心甘情愿的话。
‘所以我们...现在重新开始吧~’
坏坏的舔起唇沿,坐在床沿的卢玛丽重新抬起脚丫,向着身下的小小天使踩去,现在易什帕的身高只能够着她的脚踝,而这座白嫩足山除了白皙外,她的足底更是透着迷人的红润,既有肉感,趾头间更不失几分可爱,只不过她的脚指甲上同样是有着黑色深邃的色彩,还不安分的尖尖凸起。
赤足看起来气势吓人,实际只是很温柔的用前脚掌将易什帕压倒下去,碾一碾的发力动作下,易什帕的表情逐渐痴情起来,卢玛丽的脚底很软嫩,散发着浴后淡淡的肥皂香味。
‘真是的...傻瓜,你连躲都不想躲吗。’
‘不...不想呢,玛丽的脚丫...’
听着脚下模模糊糊的声响,卢玛丽倒是莫名感到几分害羞起来,她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么做,既然她那么喜欢的话...
她挪动的另一支脚丫,足心相对的情况下,卢玛丽就已经将双脚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肉肉的前脚掌下,是被揉捏按摩得失魂的易什帕,全然享受着。
‘唔唔...啊啊——’
‘不好...动得有些累了呢...’
卢玛丽有些难堪的看着身下,她的脚底被搓揉得发热红润了起来,更是难为情的流出了一些足汗,但察觉到这些后的易什帕竟然主动伸出了舌头,一脸痴痴的模样舔舐了起来。
‘咿呀呀!这是...不行的啊,小帕...’
‘唔嗯...哈~’
又来了,真是太色情了,一幅圣洁模样下这么反差的舔舐,那头金发早就被汗液打湿,全身承着压力的情况下,红嫩的舌尖还不忘游离在修女白嫩红通的足底下,每每一颤下,易什帕都会大口吸入卢玛丽足底内的空气,从未体验过的,细微的舔舐刺激同样影响着卢玛丽,两人的娇躯在这之下迅速升温起来。
‘玛丽的脚底...真的好好闻啊...’
‘不...不行呢,小帕,要是只是用脚底的话...未免也太...’
‘那就把我...’
巨大的脚底间压力骤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卢玛丽伸来的手,在轻轻捏起玩偶一样的易什帕后,她单独伸出了最长的中指。
‘不只是脚,手也是那么的色气...’
‘总感觉这话该我说呢...’
这也是难免的嘛,对于没有大鸡鸡的女同来说,一双好看...惊艳的巧手无疑才是名贵的第一性器,也正同前边说的一样,卢玛丽的手有着漂亮锐利的黑色指甲,到最后,你只会求着这双手再怎么粗暴的...
‘那就...最后一种感觉。’
‘来了哟~’
双腿夹着那根手指,易什帕的双翼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在卢玛丽手上的小鸟儿,而不是南方王国那个神话里的女神,娇嫩的全身一颤一颤下,早就兴奋到极点的她都不需要几分多的挑逗就已经高潮了,淌出的细细爱液被卢玛丽贪婪的舌尖尽数卷入肚中,而她的身下浸湿的床单也昭示了一件事。
‘玛丽...高潮的时候也真多呢~’
‘哪...哪有?只是因为你被缩小了而已,明明你才水更多...’
‘嘻嘻~所以今晚...’
‘今晚...’
‘就到这里为止吧,呼哈哈~好累啊...明天还得一大早起来...’
‘是啊...好累啊...’
‘喂!别那么顺理成章的睡在我手里啊!’
今夜的二人格外甜美,易什帕很快就抱着卢玛丽睡着了,后者还发现她轻轻的鼾声竟然是‘咪,咪’的声响,真是可爱啊...
真是她过的最好的平安夜了...
......
琴弦在奎因的手里微微颤抖,周遭肃静的氛围更加颤出了它积攒的恐怖力量,在昏暗的环境上闪着重重相叠的白光,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她僧侣一样的沉思。
‘奎因,你了解过典范女神吗?’
‘没怎么了解过,我只知道她是南方王国里被信奉的女神,连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是很确定。’
‘哈...也是,毕竟都一千年前的东西了,看来有必要带你了解一下她呢。典范的极限大小...应该就是她平日里的模样了,毕竟她不依靠体型,这也是她和常规女术士最大的不同——她的力量都来源于誓言。’
‘誓言?’
‘很简单的誓言,不能杀害无辜之人,但界定很严格,毕竟大多数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罪,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世上就没有了,要是她大杀四方的时候正好十分不幸的混入了一个,那破誓之后...
‘可就再也挽回不了了,但只要她一直好好履行这份誓言...’
‘所以这是我们做足准备的原因?’
‘准备?不不不...你错了,奎因...’红心女皇的手继续挥动着,一条紫黑色的缝隙愈发明亮,逐渐撕开了现实空间里的维度。
‘我们和她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再怎么准备都无济于事,典范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敌,任何手段都不可能伤害到她,她想要杀死我们却轻而易举...所以对于这样一个行走在人世间的活圣人...’
原本阴沉下的脸突然变成了熟悉的微笑,她将一直背起的左手伸出,完成了这道裂隙的最后一笔。
‘我们可要敬而远之,别想着去和典范抗衡,我们要竭尽全力优先完成计划。’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殿下...’
‘很好,很好...我们走吧,传送门准备好了。’
紫罗兰田野上,两人选择用步行的方式回去,晨曦如今才刚刚从地平线上染出,整个夜空被染成一份灰感的紫红色,尚能依稀看清小道两侧的紫罗兰花被风刮过时,大片大片摇曳起来的景象。
‘胸无点墨。’
‘墨守成规。’
‘嗯...规贤矩圣...’
‘啊,好厉害,都没听过的成语,我想想...圣诞快乐!’
‘啊...圣诞快乐...呜啊,我输了。’
‘嘻嘻,我赢了~呀呀~’
易什帕开心的把手背到脑袋后,大大咧咧的迈步起来,卢玛丽则露出无奈的淡淡微笑,继续跟在她身后。
‘那个...我说,玛丽...’
‘嗯?’
‘你会打算做一辈子修女吗?’
‘哈...’
或许是晨曦黯淡过灰的氛围太令人沉浸,或许只是她的心干涸了太久,卢玛丽没第一时间回答,她只是把头低下,偷偷从眼眸间擦下什么剔透的东西,落在田野里。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会做好准备的。’
‘好的,会有很多时间的...’
这是个双方沉默下都会屏息凝神的时候,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卢玛丽的思绪像是渔网一样撒开,朝着易什帕散去,算是有意无意想捕捉她内心想法的举动,却无意间被另一种模糊的声音给取代。
‘<优先/率先《?》那个魅魔/淫魔下手>’
‘诶?这是谁的声音...’
一道骇人的破空声响起,连连直逼着卢玛丽惊愕的脑袋飞去,就在快要得手的时候,那翼翅膀挡在了她的面前,很快就是声晶体碎裂的响声。
‘被挡住呢...不过也不指望那么简单就能结束。’
循着声音看去,两人看到的是一道凭空出现的紫黑色裂隙,紧随的是曼妙的身影从中缓缓迈出,来者是一位身披盔甲的女性,她的左右两手各闪着不同的色彩——修长白皙的左手上不停滴答下团团鲜血,枯骨如柴的右手则燃起了团漆黑的火焰,这样的不协调同样出现在她的脸上,右脸俏丽完整,左脸则为一张腐烂撕裂的面庞。
正是红心女皇,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位脸戴面具的小丑,易什帕很快就认出了正是先前在小镇上的小丑,只不过她手上握的变成了两把锋利的钩刃,那把鲁特琴反而背到了后边。
‘你好,典范女神...你还认识我吗?’
‘不认识。’
易什帕冷冷看着眼前的女人,同时羽翼开始撑起,直到尽数护在卢玛丽的身前,她认得这个特征,永不痊愈的伤口,永不流干的血液,属于女术士里的‘蔷薇’。
‘哎呀,真伤心...不过也正常,这样看来没什么旧可以叙了,我们就直接...’
红心女皇将左手抬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笼罩了易什帕,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后的卢玛丽,就在这时,那支抬起的左手猛然攥紧成拳。
‘开始吧。’
一股绞痛席卷了卢玛丽的全身,耐不住的她冷汗直冒,只得原地半跪下来,易什帕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另一对羽翼顷刻间从她后背猛然伸出,维持着四翼形态的她接而轻旋起身体,朝着红心女皇的方向猛冲而去。
‘一下就冲来了呢,奎因...’
还在暗暗发力的红心女皇抽出力气挤出这一句话,身后的那名小丑就跟着跃出,两者飞速的靠近下,奎因手上的弯钩率先撞上了凭空出现的圣矛,清脆的响声后,奎因只觉得双手直直传来一阵震感,武器也不知被震落了何处,很明显,易什帕轻易的把她撞开了,自个没能第一时间拦住她。
不过奎因似乎都此早有预料,借着把她撞飞的力量,奎因在空中调整出向后翻的姿势,在比易什帕略快几毫秒的落到了红心女皇身后,在奎因的轻轻触碰下,二者很快就在空气中消失了。
易什帕停止猛冲起来,她静静的看着空气,耐心的等待她们重新现身。
‘咕呜...’
绞痛也跟着消失了,卢玛丽颤颤的站起身来,她的魅魔特征这才得以尽数展示出来,这也怨不得她,毕竟这估摸才是她人生中第一回的女术士战斗,女术士之间的战斗则是最残忍最暴力的。
果不其然,几秒过去后,离着易什帕百米处的空气重新浮现出白色的复杂格纹,奎因搀扶着红心女皇重新现身于现实世界里。
‘抱歉,我不习惯带人进去,躲藏不了多久。’
‘她的速度比我想得快的多...’
‘殿下,典范冲过来了。’
容不得喘息的余地,四翼天使的威严感已经在猛然靠近,速度就是她力量的体现,那柄长矛重新调整着位置,娴熟的从最完美的角度冲起。
‘我来拖住她,你去削弱魅魔的力量。’
奎因微微颔首表示了同意,白色格纹重新出现,那抹红艳的小丑戏服从易什帕俯冲的身下消失不见,紧跟着是那柄自上而下的长矛,已经朝着红心女皇的位置杀来。
矛头划破朝阳前的暮色,像是一缕光辉般直冲她的脑袋,她转身竭力扭过了这一击,但脸颊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空气中开始弥漫起烧焦的恶臭味,这点时间已经争取够了,她飞旋起的身形很快就融成了团血液,飞快的向后撤去,但易什帕似乎早有意料到这点,她的另一支手裹挟着光芒抓向血液,本该就流体的血液在她手里像是凝胶般弹动,接着就是一击干净利落的横劈。
‘呜啊啊——!!’
血团爆发出野兽般骇人的哭嚎尖啸,她的全身都被灼得震颤,发自灵魂的痛感是她近乎千年来都没感到的,惧怕让她拼命继续滚去,却被天使用足尖轻轻踩住。
‘最好趁现在说清楚,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的麻烦,蔷薇。’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易什帕的目光冰冷,那双蓝眸里闪着暗暗的怒意,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哈...哈,我无可奉告,女神大人。’
再度化为人形的红心女皇脸上挂满血污,喘着粗气的同时努力挤出一张笑脸。
易什帕没再作出什么回应,她只是举高长矛准备朝着心脏刺去,但一声她最心心念念的叫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猛然被激起的她爆发出最灿烂的光芒,宛如一轮新升起来的白日,四翼之上添起了最后一对羽翼,六翼天使的形象终于重新出现在这片大地上。原来的白翼桂冠如今看来更像是一顶威严的皇冠,蓝眸下更是各添起一道类似长十字模样的黑色泪痕,从她眼睛残暴的直延到下巴。
真是怪诞又圣洁,冷艳的美感...
紧接着羽翼翻动,近乎瞬移似的,她直逼着方才叫声的方位,紫罗兰花被她的风压齐刷刷压下,万物都在她六翼的真实形态下黯淡失色,很快她就来到了叫声的源头,看到的是已经陷入苦战的卢玛丽。
奎因一直在偷偷诱导着卢玛丽,远离着最开始的位置,她们的交锋仅仅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就来到了这片紫罗兰田野的深处,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卢玛丽发狂的进攻,和奎因设想的一样,她全靠着本能来,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孩子。
对于魅魔而言,锋利尖锐的爪子就是她们最直接的攻击手段,但攻击没命中就毫无意义,这点在没有太多经验的卢玛丽身上连连印证,她的每一下进攻都破绽百出,并为此付出了代价——手肘间已经被精准的切掉了肌腱,双手现在只能颓废的挂下。
这一击已经让修女愤怒的嚎叫起来,奎因不难推断出,这足够让她的心上人注意到这里,好让她们拿回些许筹码。
但眼下尚不能着急,卢玛丽的眸间仍然闪动着暴戾兴奋的光芒,魅魔这一古老的血脉仍旧支撑着她在战斗中愈发狂热得像头野兽,不死不灭,即便全身满是伤口,残破的修女装下仍然满是癫狂。
奎因刚刚已经领教过这癫狂的滋味了,仅仅是在黑色头罩,黑色头发下,看到了修女微微弯曲,那似笑非笑的脸,那一抹黑色十字瞳孔时,癫狂的情绪就已经席卷她的内心,在一片昏暗里,奎因重新看到了那抹高挑的白金色头发,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她险些直挺挺的走进卢玛丽,给她一口咬断脖子。
所以现在,小丑得冷静的围着她绕步起来,她的全身心都在为下一瞬做好准备,果不其然,典范的怒火已经朝她袭来,现在就是个最好的时机,她将弯钩丢掉,转而拔出了那柄鲁特琴。
来了,她蹬起全身紧绷的肌肉,像是无数回舞台表演一样跃动,不是朝着卢玛丽,而是天空中的易什帕蹦去。
这样的速度,奎因会被直接撞成血渣,但从易什帕身体里猛然突出的手率先接触到了奎因的身体,下一刹那间,她的身体已经化为了两半,那柄圣矛只刺到了滴答的血液,触碰的瞬间就像是滴入热锅中噼啪消失,还好也只是那点血,而不是奎因的身体。
附身在他人身上的能力自然是来自‘蔷薇’,这些喜欢鲜血的天生杀人狂可以融在任何生物身上,不难猜出,或许红心女皇一开始就想攀附在易什帕身上,搭这趟顺风车了。
而机会终于也来了,借着易什帕将身上涌出的污血甩掉的功夫,在空中的奎因抱紧鲁特琴,朝着易什帕颔首的同时轻轻拨动起了琴弦,紧接着,一股仿佛能把时间都凝固起来的能量从空中噼里啪啦的出现,化为了一笔尖刺向着易什帕的眼睛刺去。
她要让典范为自身一直大开大合,不顾后果的攻击付出代价,这也是‘小丑’能被称为女术士杀手的真正原因,那股号称可以洞穿一切的攻击,常常被称为...
谢幕,就像是发动时,攻击者必须摆出一幅类似谢幕的姿势,还得在先前为此做足准备,才能成功使用出来。
红色的尖刺从那面带着泪痕的俏脸掠过,勾尖在易什帕的双眸间交叠划动,骇人的一击...这一击蕴含的气势远比它本身更强烈,即便处在真实形态下的典范,也像是联想到痛觉似的本能闭眸起来,不过并没有,就算是常人脆弱的眼睛,也有着不能逾越的典范铁律,易什帕仍旧毫发无损。
紧接的是无论何时,挑战六翼都是愚昧的,这样的距离都足够她在闭眸下发起攻击,奎因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被一把拽住,接着全身被猛然抛出,知觉也跟着转瞬即逝了。
再看易什帕,她冷酷的艳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在空中的她六翼翻动,双腿交合下俨然一幅天使之王的模样,她的另一支手拽的正是奎因的整支右手。
‘你附在我身上,为了就是能出其不意的发动这一击吗?’典范缓缓下降着高度,直到足尖踏地起来,接着她厌恶的将手上的手臂一甩,跟着继续开口道。
‘那孩子为了你,马上就会失血而死了。’
‘哼...’
一声颇显丧意的冷笑算是回应了易什帕,接着从血污中缓缓显出人形的正是红心女皇,她勉强的重新站起,脸上仍旧挂着标志性的微笑。
‘但我们的目的达成了,不妨看看你的小爱人呢?’
易什帕的脸色一下沉起,她下意识的看了周围一圈,没有,她没有看到卢玛丽,跟着她看到了红心女皇的身形再度扭动,这是她要化为血液的前兆。
‘把她还给我。’
‘哈~’
这下没有回应起易什帕,化为血液后红心女皇微笑着开始急速的向后撤去,但这点距离很快就被易什帕追上。
‘把她还给我!’
六翼的恐怖速度让红心女皇都没时间挪动血液,那柄长矛精准的瞄向了她的心脏,那正是这一团血液最重要,也是蔷薇最脆弱的地方。
‘咕呜——!’
刺中了,易什帕愤怒的踏地狂奔,她的步伐猛然向前跨动,牵连起被挂在长矛上的红心女皇一颤一颤,过往的女王,历史上骇人听闻的独裁者,如今在她的长矛上像是一面旗帜一样浮动。
‘把,她,还,给,我!’
一字一顿怒号着,易什帕看着长矛上的人影,这时才注意到了她已经向前冲了几百米的距离,在紫罗兰田野里的痕迹格外显眼。
‘呲啦...’
是红心女皇,她的身体已经在力量下尽数碎裂起来,全身顺着长柄滑落下来,将整个长矛涂抹上鲜红的血液,直到易什帕触碰到她湿哒哒的内脏。
但有一点,有一点不对劲,红心女皇的双臂是颓拉下去的,这就像是...卢玛丽先前被奎因斩断的双手一样。
‘她已经...快死了哟,典范大人~’
血液开始逆流而上,最终在矛头上重新汇聚成一个人形——红心女皇,保持蹲坐在矛头上的她平稳无比,那脸阴沉的微笑在此时张扬到了极点。
易什帕全身冰冷着扭动脑袋,直到视线聚焦到长矛的人脸上,那一头齐肩的波浪短发,黯淡失神的金眸...这不是什么红心女皇,这是她的...她的...
‘呀...’
似乎注意到了爱人的注视,卢玛丽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掰动嘴唇,终于挤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好冷...好冷呀...小帕,真的好冷呀...’
‘方才奎因的攻击终于让你本能的闭眼了呢,典范大人,趁着这点工夫,我才能攀上这位修女的身体,把她的脸换成我的模样...’
红心女皇笑着微微举起手,卢玛丽的身体开始部分消融起来,直到能重新扑向易什帕僵硬的怀里,跟着她再转动指尖,将缓缓出现在她们身后,一瘸一拐的奎因那支断臂给重新接了回去。
‘我愿意给你时间悲伤一会,但你看,我们眼下的时间...’
来了,易什帕拧巴在一块的六翼闪出的光芒愈发灿烂,紧接着便猛然碎裂开来,扬在空中乱舞的羽毛纷纷化为了金色的光芒,直到有一根被红心女皇捏住,顷刻间便给一块血色的晶体包裹起来,就像是琥珀里的化石一样。
‘没有多少了呢,奎因,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位修女的脑袋也给割下来,哦对了,记得连着一部分脊骨哟,不然到时候可就用不了了...’
‘不要!’
暴起的易什帕死死抱紧卢玛丽轻飘飘的身体,红心女皇对此只是轻笑起,跟着向前迈动了步子,一道寒芒在下一瞬刺向了她的脑袋。
‘咯咯——’
矛尖被女皇的牙齿咬住了,她咧开笑起的齿间是一行行血液从她舌头,口腔里流出,整柄长矛开始咯吱作响,是易什帕暴怒的想要推动几寸长矛,但却无济于事,跟着一道残影闪过,她白皙稚嫩的脸颊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击巴掌。
‘不要太忘记你现在的处境呢,大人,你已经不再是‘典范’了。’
站立不稳的她摔倒在田野里,跟着她看见那位红衣小丑将卢玛丽的尸体温柔放在她的一旁,确切来说,是已经失去整个脑袋的尸体,整个切面干净利落,奎因的动作快的超乎她的想象,现在她能看到的只有被拽着发丝,黯淡下去的头颅。
‘不要...不要...’
‘目的达成了,走吧,奎因。’
那道黑色的裂隙重新出现在红心女皇身前,在俩人跨过之后便很快消失了,紫罗兰田野上重新回归了一片静谧,只有往日的典范女神抱着这具无头女尸哽咽起来,或许在那一刻,她人生中要体验的所有感觉就已然全部完成了,接着是一轮旭日从海面上升起,给大片大片的紫罗兰花染上了虚妄到不切实际的染红。
‘天使初报圣诞佳音,先向田间贫苦牧人。’
‘牧人正当看守羊群,严冬方冷长夜已深。’
‘欢欣欢欣欢欣欢欣,天国君王今日降生。’
迎接着圣诞节的清晨,修女长早早的来到教堂门口,在娴熟的打开大门后,她听到了静谧环境下的响声,一点一点的像是从墓园里传来,疑惑的她寻声看去,她看见了一串染着血液的脚印直通着墓园深处,再寻着声音走了几步,她终于看到了在墓园的一角空位上,一名白衣少女正在用着一柄长矛,这柄金灿灿的长矛漂亮得像是仪仗时候的权杖,但如今脏兮得像是一把铁锹,奋力的刨着个坑,白色完美映出了她身上每一处的污黑,更同她哽咽的抽搐混为了一块,随着‘砰’的一声,那柄长矛终于不堪重负的断成了两半,失去支撑点的她无力的瘫软在泥地上,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修女长也一同颤颤着俯下身子来,因为她看到一旁的无头女尸上,那破破烂烂的袖口里,稚嫩的手腕上绑着一个安静的铃铛,耀着它最骄傲,最黄灿灿的光芒。
......
一年前的今天,在帝国一处偏远的小镇里,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缓缓出现在了这座洋溢着节日氛围的小镇上,最终它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小屋前,跟着从上面下来的是一身黑袍的莱伊莎,以及她的儿子乔迪。
后者走向那栋小屋的门口,在推开坏掉的门栓后,他看到了乱作一团的屋内,和赤裸在床上,躺在个男人身上痛哭的女孩,女孩看起来只有14左右的岁数,这在农村里是个常见的结婚年龄,最后他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母亲身旁。
‘是的,是个‘魅魔’女术士。’
‘所以是因为‘魅魔’没有了继承人,才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这个女孩身上...14岁的她就这样在圣诞节前无意杀死了本该相伴一生的配偶...’
‘看起来像是做爱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她狂热的意志下,爪子估计就无意间把男伴的脖颈给撕开了,而那根肉棒还插在身体里...在她醒悟过来时才察觉到...’
‘所以...我们现在?’
莱伊莎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答,暮色下她边昂起头边踱步着,今夜的夜空格外昏暗,她近乎看不到任何一颗星星,终于,在轻轻的叹息后,她再度开口道。
‘我们把她送去...一个选好的修道院里去,在那里...她能为我们锱铢必究着历史朝前迈步。’
‘小姐,想了解一下吗,这是玉龙公主的同款扇子,我们还有抱枕,海报,甚至是写真,诶,竟然想要...同款倒模吗?为什么想要这种东西,而且我们这...咳咳,我们这是没那种东西的!’
......
‘等等,你稍微...先停下来...’
‘好...好的,小姐,抱歉。’
莱昂娜多缓缓的挪动着自个趴下的身子,随着‘啵’的一声粘稠抽拔声,这只大老虎身下重新显出了她身下的狼小姐。
‘呼~当初是怎么做下去的...’
安小姐一脸难受的翻着身子,轻柔起自己光滑白洁的小腹起来,几秒钟之前,她的小腹还被某样东西顶到夸张得撑起,能强忍着没眩晕过去,已经要感谢女术士那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了。
‘也没必要复刻当初的比例吧,小姐完全可以变得和我差不多大后再做。’
‘不行呀...莱昂娜多的人设不就是超级大的怪物肉棒和黑皮肌肉老虎吗,没这点还有什么意思。’
‘说...说什么胡话呢——呜...’
‘嘻嘻~’
安小姐露出淡淡的微笑,她白皙的玉足顺势夹着上边挺起的巨棒,五根灵活的趾头分别用力踮起着,足弓凹出个迷人的弧度下,顺着巨大的龟头一路摩挲下去,直到抵到尽头——莱昂娜多肉感十足的块块腹肌上,全然不顾莱昂娜多在她这套动作下被激得全身如何颤抖,咬紧嘴唇。
‘嗯...腹肌也很舒服,完全适合当垫子呢。’
‘小姐...别这样,这样也太...’
‘嘛~足交听起来很美好,但非常考验技术,要是缺乏经验的话,恐怕再怎么努力,对象也很难有感觉吧,不过看来...我天赋貌似不错嘛,要不找一天顺便也把口交的技巧也练习练习好了...’
‘小姐...’
‘嗯?呜啊...’
看着安小姐满满自信的样子,莱昂娜多还是忍不住联想到了仓鼠吃棒子的模样,忍住这份笑意的她温柔将小姐像是抱猫一样,小姐的两边也垂的像液体猫一样,放到了一旁后,继续开口道。
‘小姐其实今天很累了吧,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
‘这么一说是有点了...但莱昂娜多不是每回勃起后都得释放出来吗?哎...真是精力满满的年轻人啊...一天都能把射三四次当吃饭一样...’
‘我可以...可以去甲板上释放出来的啦...’
这让双方都不约而同想到一回,大老虎在舱室里偷偷解决,结果太兴奋下给船凿穿漏水的事情...哦对,或许这也是小姐总要求她戴上小气球的原因了。
‘现在甲板上很多水手的啦,你想让他们看你到底能射多远吗,不过...’
安小姐翻动了迷人的身子,莱昂娜多看着她的背部弧线,忍住了想要再体验一次柔软触感的欲望,小姐对她而言很像个大娃娃,而且其实她想抱也该直接点的,南方王国的习俗让她在表示爱意上磨磨蹭蹭。
‘我们也不能一直当...只会待在船舱里呀,互相一直做爱满足对方的扶她吧,这样的话也太可悲了呢...得找点新乐子玩玩。’
‘新乐子?’
‘嘻嘻,你其实很想当面体验下羞辱那些贵族的感觉吧?先前不能让你一巴掌把亚文给拍扁,但现在我们可以单独去一趟亚文...不那么大架势的。’
‘真的吗?那这样的话,我想找...’
‘哈?目标选的这么过分吗,明明今天上午才把那边弄成这模样,现在又得过去祸害人家什么的...’
听着这头大老虎对着自个细细耳语完后,安小姐坏笑下运转能力起来,一道连接着下午场性爱的传送门跟着在空中撕裂开来。
......
‘所以...玉沏姐之前那么做是为了保护我吗?’
‘哈...是的呢...’
坐在床边的玉沏忍不住撇了下嘴,小孩子果然比较好忽悠,而且为了自己的使命,她有必要继续陪他继续玩骑士过家家的游戏,不过在经历了上午的事情后,她就得重新评估这片大陆的水平了。
所以像是什么绝对的保证最后是不要立了。
不幸的是,就在她看着国王重新入睡,刚准备去外面做灾后打理时,她就感到了空气里凝聚起的异动,紧跟着是一道裂痕凭空出现在了房间里,从中俩抹身影缓缓现身出来。
‘哇哦!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小姐还能开传送门之类的东西。’
‘其实就是因为你不觉得我能,我才能的啦...咳,反正你现在要是太相信的话,下次我就很难再带你坐传送门了。这样的‘异象’比我想象的还耗费体力呢...’
‘你...你们是...’
很难看到玉沏被吓得结结巴巴的样子,确实,同样身为女术士的她就算没看过这两人的全貌,也能通过其他手段判断出——这就是今早几近把南方王国给毁灭的超巨大扶她怪兽,和挨操下努力保护亚文的女人,这事情发生在也就一上午的时间,但时间跨度和成果都让人难以置信。
被吓到归被吓到,玉沏还是下意识的重新显露出四米的真实形态开来,感受着天花板距离的剧烈靠近,她重新摆出幅认真的模样,同时站在了被吓醒的国王身前。
‘冷静点,玉沏公主,我们不是过来怎样的。’
‘不是怎样是指像上午那样,做个爱的同时再压死几百万的人吗?’
‘哈...咳咳,我可以把那些翻开的板块,什么抓痕和残留的精液之类的给清除干净,如果你答应我请求的话。’
‘什么请求?’
‘就是让这头臭老虎好好玩一玩。’安小姐指了指身后的人影,正是在一番打量室内的莱昂娜多。
‘嗨~小国王,好久不见了。’
‘是...是你...’
‘怎么,莱昂娜多,你们之前认识吗?’
‘没有啦,我当百花骑士那段时间里,这小国王的鸡儿还不会硬起来呢,只是当初见过一面而已,不过他那会就算小小年纪,也丝毫不掩饰看我的低贱态度呢...我倒是很想玩一玩小男孩,而且还是这么高高在上的~’
莱昂娜多痴笑着步步向前,想伸向床边的手被玉沏抓住,后者开口道。
‘你是叫安小姐,对吧,我不想要你说的那个,我只求你帮我找一个人,虽然不清楚你的能力是什么,但你应该能做到吧?’
‘嗯...找人啊,应该也可以。’
听闻此言的玉沏脸上浮现出些许欢喜,跟着她微微挪步,让开了一条路,背叛的速度快得让人难以想象。
‘好,那就随你们吧。’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两人,所以还不如直接...
‘等等,玉沏姐...’惊恐的小国王刚想从床上站起,就被急不可耐的莱昂娜多给扑倒了回去,安小姐也在床尾前找来了一把椅子优雅得体的翘腿坐了下来,全然一幅准备好好欣赏的模样。
‘守卫...守卫!’
看着玉沏站起的背影,小国王转去呼叫了门外的守卫,很快应答他的就是两名身披板甲的骑士侍从,就算对屋内的景色再怎么震惊,他们还是颤颤巍巍的抽出来剑,步步靠近起床上的大老虎起来。
‘哈~长剑吗,正好可以试一试呢。’看着走进的两名守卫,莱昂娜多兴致勃勃的从床上站起,全然不顾她这样的身高会对这俩可怜蛋有多大的惊骇。
第一位守卫也没有多少拖拉的时间,很快,他就朝着莱昂娜多的腰部挥剑劈去,这也是他最多能够着的高度,剑尖擦过了她饱满的块块腹肌,正好不偏不倚的卡在了两块之间,严丝合缝得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夹紧导致的。
‘这...’
还在他头上笑嘻嘻的表情无疑是对他心理防线的再一次打击,再几番想要拔出剑的尝试后,随着‘砰!’的一声,他脸朝上的跌倒在地起来,手上拽出来的剑也跟着少了剑尖的一小块。
‘嘻嘻,我说~你有在认真的用力嘛?’
莱昂娜多从侍从手上一把抢来长剑,在用着一只手捏着剑尖后,她的另一手则握起剑柄来,长剑对她来说明显不够‘长’,这样的大小对比下只能显得那柄剑像是小孩子玩的玩具,也更有一种...
比他的双肩还宽的大肉腿在保持了个迷人的蹲姿,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后,她的指尖开始发力起来,剑刃很快就发出了细细的哀嚎声,原本笔直的剑身也逐渐弯曲成个夸张的形状,让人怀疑下一刻它就会彻底断裂,飞出无数破片。
‘你的剑像玩具一样呢~你看...稍微用力那么一点的话就...’
好在莱昂娜多没有继续下去,她的指尖停止了继续用力,侍从也慌乱的从她的胯下溜走,另一个守卫也意识到了差距,就在他也想跑走时,就被莱昂娜多捏着脚踝,像是抓小鸡一样倒着拎了起来。
‘呀呀...稍微冷静点,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要是都是血腥味的话,这房间就根本待不下去了,只是你别像条鱼一样一直乱晃...’
守卫小腿上的盔甲很快就随着她指尖的用力开始出现凹痕,后者跟着一下猛然扯开了他胸甲的系带,啪嗒一声后,她就将这剥皮到一半的罐头给放了下来,在呜哇乱叫的跑开后,这屋子里愿意保护小国王的人又再一次变成了零。
‘好了,这下清静多了...’
捏着脖颈放松下,丝毫没有解决两个成年人该有的疲惫模样,咚...咚...的响声是莱昂娜多那双白丝包裹,肉感十足的大脚依次踩在实木地板上时发出的声音,每一步都有着沉闷闷的响声,随着‘咔嚓’一声清脆声,意识到似乎踩到什么的她抬起了足底——是刚刚不知道那位守卫掉的头盔,已经被她的脚丫碾成了一片薄铁。
‘哈,原来是个破头盔嘛,我还以为踩到了什么呢,真是扰人兴致,不过话说,竟然被一下踩成这模样了呢...’
莱昂娜多无奈的叹气到,不过转瞬想到什么的她,在将牢牢黏在自己脚底下的薄铁扯下来后,重新露出笑眯眯神色的她将铁皮伸到了小国王脸前。
‘毕竟我得有...四~百~多~公斤了呢,承不住也是没办法的吧~’
满是褶皱的铁饼上似乎还残留着莱昂娜多足底的温度,后者害怕的全身呆滞,在听闻莱昂娜多坏坏报出体重后,就只剩下单单的吞口水动作了,毕竟这可是他自小接触的骑士,诸如南方王国的英雄象征什么之类的,每个小孩的心中都会一直有个英雄,直到被怪物大姐姐嬉笑玩弄下去...
一股莫名的耻辱感开始涌上他的心头,搅得他全身微颤起来。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安小姐偷偷发笑起来,看来莱昂娜多终于也学会了一些调情伎俩,不再是只用肉体猛干之类的了,而玉沏只是对此无聊的哈欠起来,对于每一位女术士来说,身体素质超常是正常的事情,毕竟得支撑起自己的体重,不过在大多数凡人看来的话,估计就都像个怪物一样就是了。
‘所以...玉沏公主有测过自己的体重吗?’
安小姐突然发问道,她帽檐遮住半边脸的模样,很适合做任何故事里背后那个暗暗坏笑,策划一切的大反派。
‘不想告诉你。’
居高临下的瞥了眼椅子上的小小白发女人,按照平日,她恐怕都不会去回任何一句,好吧,这个白发小女人是很漂亮,但她又不喜欢女人...
‘嘛,是吗,那我猜猜,是600公斤吗?’
‘你是怎么!唔...’
玉沏被下边悠悠传来的数据吓得全身一紧,这个数字很大一部分都要赖她的大尾巴,这也能反应出她的心情,现在垂低下来的样子分明表示了不开心,漂亮的青色鳞片跟着在窗外的阳光下闪闪发光,严丝合缝,同点缀龙尾的点点淡金色尾毛一般,可以看出,其主人平日里营养很好,身体健康。
‘嗯哼~’
看着玉沏被这数字气的扭捏模样,安小姐发笑起来,丝丝发缕下的发亮眸子很明显,她偷偷用了下能力,得到的数字也很迷人,不知道她早些告诉那个小国王的话,那孩子会不会因为奇怪的性癖更迷恋这大龙女。
再看一旁,莱昂娜多已经将头盔丢到了一旁,她的另一支手抓起的正是刚刚脱下了的胸甲,在扑上国王的柔软大床后——其实对她来说也没那么大,保持跪姿的她将胸甲搭在了身下那根巨棒上后,就顺势将被弹飞,才平稳落地的小国王重新壁咚到了身下。
仿佛只用对身下轻轻吹一口气,脸红耳赤的小国王就会射出来了。
‘咕呜...’
白洁光滑的胸甲只够遮住她的半根长度,裸露出来的硕大龟头直直呈到了小国王稚嫩的脸蛋面前,即便还没完全的兴奋起来,长度也来到了八十公分左右,是世界上每一个男人望尘莫及的长度。
当然,三米的大只女身高让这根肉棒不至于巨大得那么不协调,只不过嘛...初次见到的小国王自然是被吓得亚麻呆住。
黑色的丁字裤不偏不倚的勒到了尿道口上,在拉了个不可思议的长度下苦苦支撑着,莱昂娜多本人则是笑眯眯的伸出一只手捏起上边的胸甲起来,咔哧咔哧的作响下,这幅漂亮的胸甲正在迅速变成符合莱昂娜多形状的金属避孕套。
‘嗯嗯...还算是有些感觉,不过还是太脆弱了呢~’
‘太...太脆弱...’
小国王在心中哀嚎想到,难道自己的君权神授也是如此吗...
越来越多的东西开始坍塌了,空中奇怪的气味下,他的双手甚至都有一种想要伸过去的念头,身上那件漂亮的丝绸睡衣里的小小肉棒更是不自主的挺了起来,很快就被莱昂娜多给注意到了。
‘呀~’
粗暴的脱下后,露出莱昂娜多眼前的是一根约莫有着七八厘米,稚嫩的小肉棒,要和自己那根比起来的话未免也显得太可怜了,估摸连塞进她的马眼口里,带来些许感觉的资格都没有。
但粗心的莱昂娜多忘记了一回事,她肥大的铃口在扭捏几下时无意间淌出了些许先走液,这下在淋到小国王的脑袋上后,终于无可奈何的发生了后果。
‘我想...我想和姐姐比比看...’
‘哈...都到这份上了还想比比吗,姐姐这就满足你...’
体液的作用下,小国王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脸蛋早就羞红的垂低了下去,莱昂娜多轻笑几下后,知道究竟为什么了的她抬起了自个壮观的上半身,跟着身下的巨棒也一起被抬了起来,径直呈现在众人眼前。
漂亮的鲨鱼肌间是她一块一块肉感十足的腹肌,却有着和女人一样魅意十足,但也称不上太过纤细的腰肢,整幅画卷紧密排列得似乎多一块肉都塞不进去了,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诱人,更别提她大腿间那根满是青筋盘虬的怪兽肉棒,如今它的尺寸正在顺着主人摩挲的节律胀大,‘咕咕’的声响来自那幅胸甲,很明显正在变为莱昂娜多的形状,最后在化为一样的铁片——被榨干价值后就给随手丢弃到了一旁。
‘这还没结束呢...’
舔着唇沿,一幅坏意满满的模样。
‘哒!’
最后一声,最后一个被撑坏的东西是那条丁字裤,而展现出来的恐怖阴影笼罩下的,是已经目瞪口呆的小国王。
‘嗯...今天算是马马虎虎吧~不过这么一比的话,哈...你的龟头也好小呢~’
咧嘴得意笑起的黑皮俏脸下,完全勃起来的怪物来到了恐怖的百公分长度,巨大的龟头别说塞进个小国王的肉棒了,恐怕就连整个手臂都不在话下。高高上扬的弧度更是昭示了一件事情——这绝对是一根孔武有力的怪物,要是主人不管不顾的生生插进身下的小男孩的话...
恐怕操死人这事就不是调情说说的了,毕竟小国王的上半身都没莱昂娜多的鸡巴大,要当小姐同款飞机杯还远远不够格,想到这,莱昂娜多忍不住笑的再过分了几分,笑意让她的身体轻轻晃动起来,那对硕大的卵袋也像是一对女人的奶子一样跟着摇晃起来。
再看小国王,他全身已经颤到了极点,羞红到爆的脸上咬紧牙关,几下微颤后,一股清澈像水一样的液体射到了莱昂娜多的巨棒上。
‘诶,诶诶!不会吧...这就射了吗...’
莱昂娜多惊讶到,跟着是万般无奈的挠挠头,这对于她来说顶多才算是刚开始,毕竟要让她在和小国王爱爱的同时,保持跪姿的白丝大肉脚再足交个小男孩都不是话下,可现在他竟然...
一旁一直觉得索然无味的玉沏倒是有些异样,尤其是看到莱昂娜多那根尺寸夸张的肉棒时,她的脸庞偷偷的羞红了起来,当下更是想要夹紧双腿离开房间,却被安小姐坏笑着叫住了。
‘公主,您这是?’
‘这里应该也没本座什么事情了吧,只是想去外边透透气而已。’
‘不行呢,我的伙伴很不满意小国王的表现,况且我倒是觉得...公主才最适合陪莱昂娜多呢,毕竟...’帽檐下的安小姐撑起一侧脸蛋,丝丝低垂的白金色发丝下,她补充最后一句话到。
‘你们的大小不是正合适吗,要是能保持原本大小做爱的话,才会更舒服吧。’
‘呜...’
‘就当是为了我帮你的这个忙,最起码得尽善尽美吧。’
发出每一位被胁迫的漂亮女孩同款呜咽声,玉沏转过身来,原本秀气的俏脸上满是红晕,木屐的踏步声下,她来到了床边。
‘可恶...只有...这一次...允许你们...’
下意识撑起扇子来挡住自己解衣的领口,或许也是为了挡住自己的脸红,但很快就被莱昂娜多粗暴的一把拽了过来。
‘不用脱衣服呢,留着服装更有异域风情味~’
‘等等,那你们怎么...咕呜!’
还未反应过来的玉沏被莱昂娜多按倒在了床上,两个大只女的重量终于让床支撑不住了,床脚很快就尽数碎裂开来,不过突然下降的高度并没有影响到莱昂娜多,顶多只是把小国王吓到了一边。
‘真是的,脸蛋也那么有东方韵味...’
‘唔...’
兴奋的呢喃下,莱昂娜多的身体开始发生熟悉的变化,看来得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那头油亮油亮的黑白毛发才会重新回来,下意识挪了挪屁股的安小姐不免绷紧了全身,生怕她这样会把玉沏玩成什么样,但现在看来,莱昂娜多还有着理智,不过她本人没意识到自己咋样就是了,所以干脆...
就别打扰她好了。
早上才看完超巨大飞机杯,下午就能看到两个大只女在床上做爱,不是每天都能有那么壮观的场景看的,小国王呆愣的处在美艳地狱身下,直到莱昂娜多坏笑着将他抓起,丢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呜哇,这...这是?’
‘对了,顺便给你看看...大人们是怎么做爱的呢。’
‘真是...太乱来了,竟然用肉棒把人家...’
‘我给抬...抬起来了?’
‘答对了呢,那现在我们就要...’
在一下显得狭窄的床铺上,莱昂娜多挺起粗壮有力的腰肢起来,太过巨大的龟头呈着边缘上翘的伞状,几番摩挲下终于顺着漂亮的丝绸衣摆没入了玉沏的小腹中,后入式的姿势下,整个屋内开始响起清脆淫糜的撞击声,啪啪啪的响声从这只性感强壮的大老虎大胯下频频传出。
小腹上的凸起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玉沏柔软又紧致的蜜穴紧紧缠吸上了这从未体验过的不速大怪物,啪叽啪叽的交合声下,明明是疼觉,喊出的声音却莫名淫荡下流到让她吃惊,身子也是下意识的夹紧体内那根硬如坚铁似的超大扶她肉棒,那个戴三角帽的矮个女人说的没错,保持这幅模样做爱才更有感觉,只不过先前都是找的一些正常大小的男人,让她以为做爱只是...
‘咕...稍微慢,慢一点...’
‘抱歉呢~可我一想到这对于震旦的人民来说,估计都是一辈子梦想的奢望,能插进龙公主的蜜穴里,一想到这就莫名想粗暴了一些。’
‘哈哈...’听闻这番话,安小姐在心里暗暗庆幸,莱昂娜多貌似不知道自己贵族小姐的身份,要么她现在可能连床都下不来了。
‘唔...别以为现在插着我...哈...说话就能太放肆...’
密密的汗液从莱昂娜多黝黑紧致的腹肌上渗了出来,再被她的幅度甩到玉沏丰膄圆润的臀瓣上,跟着玉沏上边那条漂亮的龙尾很快就做出了不满的回应,像刀剑一般直直的朝着莱昂娜多插来。
‘诶?和我一样也有尾巴呢,你的好漂亮呀,不亏是皇室的公主。’
‘咕...咕呜!放...放开它...’
俏脸上的绯红更甚,是她的尾巴,刚刚那一下就给莱昂娜多轻易抓住了,稍稍有力的拉拽几下,酥酥麻麻的快感交叠冲入她本就火热的脑中,全身难免变得更无力,只能任由摆布的漂亮大龙了。
‘呀,原来尾巴也这么敏感的吗?’
不过要说在这俩人的恩爱游戏下,最受影响的还是一直默默无声的小国王,每次莱昂娜多的腰肢摆动下,他都被颠簸的猛然向前仰去,直到扎进玉沏的美臀里,在向后摆力时又只能弹到莱昂娜多的腹肌上,颤颤巍巍的抬着头,小手无力的四处抓哇,撑在莱昂娜多肌肉发达,弹性十足的丰满壮硕身体时,求饶着她的幅度慢一些时,那能得到什么理会,毕竟从一旁看去,只能看到这两具古铜色和白皙的香艳肉山间,那一点点可怜的小手和脚丫在无力摆动,在莱昂娜多的每一次动作下都深深埋进她的身躯里,使劲吸着她身上黏糊糊的汗臭气味,拼命夹紧腿间那根大怪兽,生怕别给甩出去再碾死。
‘太...太过分了,但这才是...’
‘才是符合玉沏性欲的做爱吧。’
有这想法的不止有小国王,还有另一位躲在门后的男孩,他昨天才年满了十八岁,和自己的师傅做了一晚的爱,当下却看到这样的场景。
也是...也是呢,毕竟师傅是四米多高的大龙女,自己除非把身子都伸进去,否则怎么也不能让她娇喘起来的吧,更何况玩弄师傅的是一个远比自己高大,强壮的女人,刚刚还像捏纸片一样捏开了盔甲,自己出去阻止估计会被一巴掌扇死的吧,那么看来她们才是天造地和的一对呢,东尼内心隐藏的低贱龌龊的卑贱快感被勾了起来,他痴迷的目光透过门缝看去,双手慢慢伸向了早就高挂不起的下身。
真是太过分了,单是阴毛都这么长了,奶子这么大,身体也好强壮,更别提那根这么粗的肉棒了,师傅一定都被操的舒服死了吧......
‘好了,差不多也该...’莱昂娜多的抽插也快到达了高潮,她压低身子,用双手搂起脑袋空空玉沏的腰肢。
‘咿呀!把我给...’
一股失重感猛然传来,下意识绷紧全身的玉沏无意间把双腿和尾巴都缠上了莱昂娜多的腰肢,这幅爱溺模样不忍让人浮想联翩,但关键在于暂时抽拔出来,沾着条条晶莹剔透的银丝爱液的大肉棒。
‘那么...就用这个微微倾斜的角度好了,要全盘进去咯~’
‘等等...你刚刚还没有插完吗...’
‘哈~那不是当然的吗?’
眼角还有方才痛得淌出泪水的玉沏刚想扭头看去,就被刺激得连连浪声叫起,随着莱昂娜多雄浑磁性的大只女一声低吼下,这只大母龙被她揽着腰抱起,又用抬起的姿势下全盘插入,从没人能触及到的范围下,她白洁的小腹上迅速扬起了个凸起。
‘咕...咕呜,这就是...绝...绝顶了吗...而且在里面...又变大了...不是吧...’
毕竟对于玉沏来说,绝顶一词无疑是陌生的,她在几分钟前还以为,所谓的性爱只是自己迎合对方而已,估计还不会有自己满足来的更爽呢,但最起码现在...
‘啊哈...龙公主的小穴也好棒呢,那我要射出来了哟~’
玉沏的身体愈发抱紧了这具肌肉大猫紧了几分,垂下来的子宫口顺势贴套在了龟头上,几下色气的含吮下,噗嗤一声似乎外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力道十足的一股白浊浓精射进了这片从未被开发过的田野里,贪婪的蜜穴噗嗤噗嗤的接受完足足十几股后,终于无可奈何的顺着间隙流到了床铺上,最后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就只剩下玉沏的龙尾,还在富有节奏,爱溺的拍打着莱昂娜多宽广的后背。
‘哈~龙公主,真棒呀...’张开呼出白白的蒸汽,莱昂娜多坏笑着咬起玉沏的耳朵,亲昵的动作在玉沏绯红不下的傲娇脸蛋上被默默接受了。
‘先别拔出来...让我再都体验一会儿...’
‘嘻嘻,当然没问题了。’莱昂娜多露出漂亮的虎牙,灿烂微笑下答应了,好在她刚刚刻意没全盘贴上玉沏的臀部,不然小国王指定给她挤成肉泥了,不过这么看来他确实太容易射出来了呢,高潮的时候顺带用尾巴帮他摆弄几番就射出来了。
‘真没用呀~’
真没用呀...门外的视线很快就黯淡了下来,他跟着一起射出的点点白液和莱昂娜多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溪见大海,那么现在也该离开了吧...
不知是站太久,还是身子都不协调了缘故,左脚绊右脚的他虽然勉强没摔得太难堪,但声音已经扎扎实实的传了出去。
‘完...完了!’
......
‘诶,还有个一直偷看的家伙吗?’
留意到什么的安小姐指尖滑动了几下,门后很快就踉踉跄跄摔出了一个身影,她定睛一看后,不免无奈的轻轻哼笑起来。
‘什么嘛,原来是个小鬼。’
‘不是,这是我的...’
‘你的小徒弟,兼当平日里的小性奴,是吗?’
东尼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就算全身有些微微的颤抖,他还是站在了安小姐跟前——就算她即便坐着,那幅淡漠的脸蛋还是给人种莫名的害怕。
‘不是的,师傅她...’
没等东尼鼓起勇气说出来,察觉到什么的她放下架起的腿,重新仔细端量了下眼前的年轻男人,或者更该称为孩子。
‘哎呀~你师傅答应过,以后要穿着婚纱把你抱进教堂,生一堆带尾巴的小孩吗...还有臭老虎你,给我过来。’
‘诶,我也要吗?’
似乎才刚刚注意到状况,莱昂娜多从床上下来,刚刚抽拔出的扶她肉棒还带着他心上人的爱液,就这么走到了东尼面前,巨大身形的压迫感似乎远比身旁的贵族女人更吓人,东尼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者更是坏笑着蹲下了身子。
‘那给你补偿...世界上唯一会夹紧肉棒的小穴,怎么样?’莱昂娜多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动,毫不掩饰她想把小孩吃掉的兴趣。
‘不...不是的...’
东尼往后挪动了几下屁股,好让那滴答着色气液体的大肉棒离自己的脸远点,跟着他重新开口道。
‘我知道师傅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不会让师傅为了这点事操心的。’
‘啊~好忠心诶,我说,玉龙公主就算是爱你的,可想做到多夫的话,也是即合理又轻松的吧。’
安小姐勾兑出一丝丝坏笑,这句话终于也引起了床上玉沏的些许情绪,感受着玉龙愤怒的目光,小姐向椅背靠去的同时耸了耸肩。
‘东尼,师傅心里只有...’
安小姐保持着大板牙坏笑,目光锁定在了玉沏臌胀起的小腹,确实,当下她的这幅模样貌似没多少说服力。对此玉沏难堪的撇过脸蛋,在床上的她思索几番后,终于在咬紧牙关下鼓起了决心。
‘算了,本来母亲也没说是什么该保密的事情,一直不肯说出来,也只是我在心里觉得难堪罢了...’
‘就是这样,玉龙公主。早些告诉我们你到底在干什么,又不会有什么坏处。’
‘我来南方王国的原因是因为母亲交予的任务....这个任务是在南方王国找到拉斯普丁的后代,和他交配后生下子嗣,培养对抗未来出现的危机。’
‘诶?’
‘哈...生...生孩子?’
‘委托小姐也是为了找到他的后代,这也是我想当百花骑士的原因,只要能射进我体内的精液没有排出来,就说明...’玉沏的指尖挪到小腹上,跟着光滑的皮肤上隐隐显出了道道碧绿色的纹路。
‘好像淫纹诶...’
‘咳,所以你们觉得我就是个生育机器也好,觉得我淫荡下流也罢,但对东尼来说...’
‘拉斯普丁是谁呀?’
‘莱昂娜多阁下,你身为一个南方王国人竟然不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北方王国的人,百花骑士阁下身为南方人不知道也很正常。’好不容易重新站起身来的东尼开口道,众人的目光转向了他,感受着这么多美丽脸蛋注视的他难免害羞起来,轻咳几声下,跟着娓娓道来拉斯普丁的故事。
大概距今几百年前,也就是典范女神不再出现在南方王国土地的上,人们刚刚建立起国王君权神授的思想时,一位名为拉斯普丁,来自北方王国的骑士开始了自己的故事,传说中他高大威猛,身高足有八尺。
‘八尺?’
‘我也不知道是多高,古代的计量单位吧...’
总而言之,传闻中他是一个热情,虔诚信仰女神的人,或许有人会对他这一嘴大络腮胡,高大的身材表示恐惧,但这一点最起码没影响到亚文的宫廷姑娘们的热情,至于你要说姑娘们为什么那么喜欢他嘛,英俊、热心、强壮...还有最重要的,他的床上功夫非常好,还有下边特别大。这一部分夸张到不能用简单的“大”来说,而是得用非常非常大。
他的名声随着每晚床戏后变得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国王也对王后鼓起的肚子动了怒,沾花惹草的拉斯普丁由此受到了皇室的报复性刺杀。最后他死在商人们带来的震旦火器下——他的胸膛被开了个大窟窿。但他一生的结束并不影响后人们崇拜,将其当为幸福美满的人生目标追求他,不过当下,后世的文化演变我们就先告一段落...
‘传闻里他也去过震旦,母亲和他待过一晚。’
玉沏忍不住抱腰插嘴吐槽到,单是想象下这句话的场景,就让小姐和莱昂娜多俩人吓得抱住彼此,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咳...咳,滚一边去,你抱得太紧了!原来如此,我了解这个人了。嗯,养孩子确实很麻烦,光是怀孕那期间就够难受了,更别说后边还要养个婴儿...’
‘关注的是这个吗...龙的身体很强壮,怀孕期间应该不会那么难受,而且最难的不该是从这几百万人里找到他的后代吗...话说小姐,也是时候实现你的诺言了吧。’
‘啊,那当然,嗯,让我看看...’
眼眸每次发动能力时都会闪闪发光吗...至今还是不太理解小姐能力到底是什么的玉沏也没去深想,当下应该先把这胀起来的小腹给解决掉,等等,话说为什么会胀起来,难道不早就应该排出去了吗...
‘拉斯普丁的后代只剩一人...位置就在...这里!’
安小姐的指尖像是被引导似的,在摇晃了几下后赫然放在了莱昂娜多的大奶子上,后者差点喵喵回应主人起来。
‘诶?我搞错了吗,这怎么能生出小孩来?’
急忙再度运转能力的安小姐眼眸闪烁,玉沏也一脸难堪的来到了莱昂娜多身旁。
‘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不过也确实...要说牛子大小的话,你可比传说中的拉斯普丁夸张多了...那就只能是母亲搞错了,感觉这可能性比较大点。’
‘我倒也被莫名其妙的解开自己的身世问题了呢...’
‘呐,我说公主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头大老虎就算把你射成雪人,也不会让你怀上小宝宝的。’
‘只能先回家乡,亲自询问下母亲了。’
‘勉强算为皆大欢喜结局吧,那就还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安小姐看向了早就躲到玉沏腿后的男孩。
‘我...我没什么关系的了,能帮到师傅对我来说...就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小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毕竟你要是开心的话,你师傅也会跟着开心的。’
‘东尼,说吧,没事的。’
‘那我..我想...’
东尼扭捏着说出了自己的愿望,率先忍不住的是莱昂娜多,她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会是早上那会看的上瘾了吧,竟然想看自己的龙女师傅巨大化做爱诶~顶级变态小色鬼~是我家小姐的娇喘叫声让你觉得巨大化做爱很有感觉吗...唔,错了,小姐。’
感受到小腹上传来一下恶狠狠的肘击,莱昂娜多很识趣的立刻闭嘴起来。
‘东尼...竟然想看这个吗...可和其他女术士一样巨大化实在是做不到呢...’玉沏倒是非常合理的面红耳赤起来。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玉沏认为东尼对于自个四米的龙女真身态度仅仅是不害怕而已,毕竟有许多外地人在看到她的体型后,都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在那晚把他灌醉,带着他体验整晚的被大车碾后,她都心存不安,想着是不是变成正常大小来迎接东尼的首次更让他喜欢,但最起码现在看来...
甚至喜欢背叛的快乐吗...自己和徒弟算得上别样般配了啊。
‘嗯哼...其实也不是不行...像早上那样就可以了,只不过眼下貌似没什么好地方给你们大肆玩弄一番了。’
一直在一旁静静思考,卷着发丝的安小姐轻轻哼声起来,她的目光在四下乱瞟中落到了个在桌上,做工精致的雪花玻璃球。
‘有了!’
‘是什么?’
‘今天是圣诞节吗?我一直没有过这个节日的习惯呢,这个玻璃球应该算是圣诞礼物里的之一吧?’
安小姐从桌上抓起那个玻璃球,倒置后再摆平开始零零洒落雪花起来,里边是个十分精细的模型小城堡,不难让人联想到它待会遭殃的模样。
‘这个小球就很合适呢...要是各位不建议的话,待会就在小球里见面吧,我们可以在这里面满足东尼的小小心愿。’
‘所以你们接下来保持深呼吸,放松下来,然后一起盯着这个小球...’
安小姐将手中的小球举起,一行人将目光看过来后,她的眸子发出熟悉的绿色光亮,跟着便是小球开始逐渐散发出笼罩整个房间的闪光。
......
白城的璀璨在当时是许多人有目共睹的事实,这座城市坐落在无垠的雪原之中,仿佛从一开始的时候,城墙上的每一块石头就已经是白色的了,整座城池在历史上太过久远,以至于后世里的人们再也找不到它的遗迹时,仍会信誓旦旦的比划到底有多么壮观,诸如它的城墙囊括了几近五万多名居民,夜晚时分会在雪原上亮起的灯火,以及那个坐落在高地上巨大的白色城堡。
东尼就是这座白色城堡的合法继承人。身为白城唯一的王子,今夜他站在城堡上,静静思考着未来。世界是以诸如勇者、战士、法师这样的不同冒险者职业划分的,可如今看来,职业并不重要,真正衡量实力的还是等级。这座白城等级最高的要数他了,67级的勇者让他身居领导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目前要做的是...打败魔王什么的就暂且放到一旁吧,还是得先考虑怎么在魔物围攻下守护白城。
那既然做出了如此决定,当下就好好再练级吧,毕竟决定实力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等级,只要等级上去了——
‘哇喔...这里有这么多人类吗?’
‘诶?’
察觉到阴影的他愕然扭头看去,是一个黑皮白发的巨大女人,她的块块腹肌从墙垛上延伸出来,在今夜明亮的月光下分明显眼。东尼记得很清楚,这一面是一处陡崖,少说都要50米起步,再加上城墙的30米高,眼前的女人少说得有140多米。
而在他记忆里,最高的魔物是巨魔,通常身高只有五六米这样,但仍需要以小队形式完成讨伐,至于眼前这样的大小...
‘敲响警铃,快通知所有人!’
三长一短就是最紧急的信号,不过对于上边笑眼盈盈的黑皮虎女就无所谓了,她抓着城堡两处对称的尖塔来了个猫咪大懒腰后,放浪的将身下按捺已久的大怪兽肉棒直直垂拉上了城堡顶上。
‘哈啊—啊~那么就先从这开始好了,稍微有些太久没释放了呢,这回有这么多小人,看起来饱完餐还能好好发泄一次...’
‘这...这是...’
‘嘛~大多数人都是一幅又吃惊又害怕的模样呢,像前几天来讨伐我的勇者小组,真是的,明明人家就是个5,6级的山贼小怪,先前也是一幅信誓旦旦的样子,可惜最后嘛...’
她用舌尖轻舔漂亮的小虎牙,一幅贪婪的坏笑模样下手指攀附上自个那根尺寸夸张的大肉棒上,再度开口道。
‘全都进人家的大肉棒里了咯,100多级的大勇者也不过如此嘛,人类也真是,明明那么弱小都还拼命练级~’
‘什...什么...’
比他高这么多级的大勇者都被秒杀了?怯意浮上他的心头,还是被肉棒给吞掉的,这都不是她的战斗方式吧,自己所谓的勇者宝剑插上去也只会让她更兴奋吧...
很可惜的是,就在东尼勇者惊愕的片刻,她指尖娴熟的挑逗早就让那根怪兽肉棒兴奋起来,原本散散颓拉在城堡顶上的形象早就消失,如今完全勃起的长度比整座城堡都要长上几分,丝毫让人不会怀疑她能操塌整座城堡。
‘用大炮瞄准她...对着她开炮!’
终于有士兵装填好了大炮,笨拙的对准了眼前的巨大扶她女人,后者在注意到大炮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开心到似乎两眼放光。在伸出巨手过去轻轻扭捏一下,原本固定的大颗铆钉便被轻易拉开,接着整门大炮在她几声娇柔轻哼下,在众人目瞪口呆下缓缓塞入巨大肉棒的马眼里去。
‘竟然把大炮给...’
‘之前就有见过这种东西呢,放在肉棒里会很舒服....哦对,如果你们还有,请对准人家的乳头屁股这些地方哟,这样会很舒服的——呜哇!’
‘我说...’
比起这扶她虎女山贼能盖住城堡的阴影,如今在她身后重新出现的一幅明显更夸张。仅仅是蹲下身子,就能将几近半个城区都笼罩在她的身形下。以黑色为主,青色挑染的标志性发色下,那双金色的龙瞳威严的扫过许多小小的房屋,最终定格在趴在城堡上,刚想大肆爆射一番的虎女身上。
‘初次见面,各位。我是来毁灭大家的龙女玉沏。还有...你这小猫咪,竟然敢率先一步抢进我的目标。’
冷冷的语调都够给这大猫吓得全身一颤,在这世界里,魔物间弱肉强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可她刚想迈动步子逃跑时,就被从天而降的指尖抓住了身子,像拎起布娃娃一样把她抓起。
‘呜哇啊啊啊~!’
城市上回响着大猫坐海盗船似的的呜哇叫声,想必被拎起这一步骤都像是坐海盗船一样的体验,至于我们的勇者,早就被今晚这一番的变故吓得坐在地上。
‘嗯哼...很有活力,这个大小也很适合,那就拿你来当杯子试试吧。’
‘诶,杯杯杯子!?开玩笑的吧?’
扭动着长长的袖子,她从袍衣间——或许她的小腹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只有袍衣下的连体黑丝,释放开了真正的怪兽肉棒,怦然跃入众人眼中的是在城市上空投下大大阴影的扶她肉棒,一下就让先前作威作福的虎女失色起来。
‘啊...这...这是...’
应该是给龟头都比自己小腹大的尺寸吓到,或许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被龟头后的冠状沟上零零的肉凸给吓了一跳,这些肉刺倒着微微昂起,伴着数不清的暴起青筋显得吓人十足。
这样的遗传性状在人类中也颇为常见,人们通常会归列为无大影响的增生性改变,当然,或许你的伴侣会戏称这是狼牙棒,但眼前这样的规模属实是太过夸张,乃至于虎女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吓到你了吗?可身为异界魔物的巨龙,有些特别也是理所应当吧,不过嘛~我每次都会操的同类都欲仙欲死,几天才缓得过来呢,看来这一次得难为你这个小杯子了咯~’玉沏嘴角勾起的坏笑毫不掩饰着自豪,她微微对准下又抵上了几分。
‘不...不要...会死的吧...’
‘扭身子也没用哦,乖乖吞下吧...嗯哼~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呢~而且这不也像是橡皮一样塞进去了嘛...’
‘呜呜...’
巨大的青色龙尾在暮色下猛然摆出,拦路的城墙就像是路边孩童砌起的沙堆一样被轻易打散,直直让龙尾颓拉进屋舍间肆意书画起来,不过这只身高达到1700米的大龙女可能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事情,她还在精心享受着手上的小小洋娃娃。
比起虎女臌胀的小腹和她一脸乱七八糟的神色,龙女的俏脸间除了些许红晕,更多的是才刚刚开始的悠然自得。但对虎女来说可就不同了,原本健硕的体格却被操得内脏都近乎挤到了一起,更别提那些肉刺把她的颅内刺激得欲仙欲死,每一轮新的猛挺她都要晕厥过去,再在拔出后被痛到清醒。
明明想说些龙女大人我知道错了之类的话语,到嘴边却重新变成了浪荡的娇嗔,脑袋最后剩下的理智消失后,早就被操坏的她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要...要去了...咕呜...’
虎女那根肉棒终于不可忍耐的在高空射精起来,在淅淅沥沥淋到底下看戏的小人们后,他们才想起虎女原本的尺寸有多巨大。龙女见此也微微俯身,对着龟头上的小小虎女轻轻耳语道。
‘这样的话我也早点射出来好了,今晚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呢。’
玉沏穿的是一双白色足袋和厚底木屐,所以她射精前踮起足尖的动作尤为明显,这一动作也把她的上身再伸入城中几分。
‘三......’
‘二...’
‘一!’
几声液体噗嗤的声音从虎女体内闷闷传来,接着就是承不住的大股大股精液从她们插合的间隙淌出,滴答下城市时犹如天降陨石般吓人,玉沏在闭眸享受完后,看也不看的就把虎女拔出,随手摔入城内,跟着她轻轻拍打几下后就重新站起身子,对着整座城市展示她壮观傲人的美艳身姿。
‘要是这大小估计得踩上好一会吧,干脆变大点再快些好了。’
‘再...还能再大些?’
还活着的东尼勇者在不知名的角落惊叹着,他的那点想法很快就被开始急速成长的玉沏盖住,其实是整座城市都给玉沏的阴影盖住了,在她成长时的轻轻呻吟下,她最终停在了...能用一根脚指头踏平整个白城的大小,这样的高度应该是在170km,扬扬身上的尘土后,她对着脚下的城市轻蔑笑道。
‘也稍微带你们了解一下自己的渺小呢,是不是觉得自己生活在大陆上?其实这里只是一块空岛呢,你们都未曾踏出去过而已...’
‘所以,毁灭你们现在也只用一根趾头哦~’
轻轻踢掉右脚的木屐时发出的轰然动静都够吓人了,她再将趾头悬在整座白城上边,几番嬉笑的扭捏趾头下,似乎都能听见人们乌泱泱的哭喊声,玉沏轻轻一笑,转而重新穿上木屐。
‘不过我还没那么着急呢,嗯...我看看,这样的大小已经能看到隔壁的空岛了吗?那看起来还有好多要清理,休息一下好了。’
沿着岛屿边缘轰然坐下,整个白城不偏不倚的在她坐下的大腿之间,从玉沏的视角来看就像是一块小黑点,而过往这片岛上无数的平原,树木,山脉与河流如今都被压在了玉沏的屁股下。将漂亮的小腿伸到空岛外边散漫地晃搭着,在一个长长的懒腰后,她把注意力放到了一些更小的空岛。
‘那些比较小的,飘来飘去的就像是自助寿司一样,既然如此,那我就来尝尝好了。’
玉沏伸出的指头随意几点一番,周遭数不清的小空岛就被一层绿色的光芒覆盖,跟着便被轰然向着玉沏的位置拉来。
‘排好队一个个来哦,啊~’
那些大大小小的文明就这样被卷入了玉沏湿润的口腔中,人们可能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毕竟在此之前世界不就是无垠的天空和有限的岛屿吗,怎么会有巨大龙女突然把他们当寿司一样吃掉...对吗?
‘嗯...有些太小的没怎么感受下就没了...’
‘不过不用担心,无论是味道,还是消化泥巴对我来说都是没问题的哟,至于结论么,那还是上边小人多的好吃嘛~就像现在这个...’
一口一口吞掉了无数城市的玉沏笑眼咪咪的迎来了今晚的正餐——一个刚好能捧在手上,有着数不清城市,似乎早就人满为患的空岛。
‘这么大的话就用舔好了,不过这可不是挑食哦~唔姆...’
这样色情的腔内舔舐声可算不上什么正常吃饭,或许就是她故意弄给底下的小人们听的,毕竟整座空岛被她当成碗一样竖立起来,巨大的舌尖顺着重力的反向掠过小人们的城市,在地面上划出吓人的舌印后,她再轻轻卷入口中,一番闭眸咀嚼动作下——咀嚼其实也是骗人的,但为什么她身下有些幸存的小小人在抬头看时会感到莫名的兴奋呢,这只是口水啪叽的黏稠声响而已,是因为玉沏用着色眯眯的微眯眼神下,重新打开的红润口腔让他们联想到了正常大小下放进去会有多舒服吗?
这样的答案我们不得而知了,毕竟在最后一下的吞咽声后,她轻轻抚了抚光滑的小腹,满意开口道。
‘呼~都会一点不剩的消化干净呢~那接下来该做的是——诶,竟然有小虫子们主动过来了。’
察觉到一小团都要看不清,慢悠悠过来的小东西,玉沏忍不住嗤笑起来,跟着她再微微躺下几分,伸出了穿着白色足袋的脚丫。
‘正好休息够了呢,就陪你们玩玩吧。’
这一小团其实是空岛之间紧急联合组成的舰队,这简直就像是冒险故事最终章的经典模板。大家在勇者一行人的激昂热血演讲下放弃过往的一切纠纷,团结起来一起对抗威胁家园的超大龙女怪兽,这支规模浩浩荡荡的军队如今集结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战士——飞艇,巨龙,长着翅膀的天空人巴拉巴拉什么之类的,各种奇幻世界里大伙能想到的各种东西,如今全都一窝蜂的赶向玉沏的...趾缝位置。
这也是难免的,毕竟在他们眼中,玉沏十多公里的分趾足袋就像是一面猛然伸来的白色巨墙,要想闪避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保持着足尖下压,伸出脚丫的姿态很适合当成什么塞入口中的雪糕,但可惜的是他们欣赏不到了,他们两边的天空在下一瞬间就被尽数遮蔽,这其实是玉沏指缝间的左右两趾。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时,玉沏礼貌的声音从上边的天空传来,空响回荡得让人不寒而栗联想到她的巨大。
‘周围的好多个国家都已经被我毁灭了哦,各位还真是姗姗来迟,况且要是连脚趾都对抗不了的...’
玉沏对着趾缝间的小小舰队轻笑细语道,跟着她将张合开的趾缝刻意合起,几番蹂蹑下,再度张开一点的指缝落下了稀稀落落,像是尘土一样的东西。
‘嘻嘻,低估你们了呢,还是有些触感的嘛,不过说到底...’
巨大的金色龙瞳威严的扫过云层间,周遭那些没加入刚刚那支舰队,幸存下来的飞行家伙们都会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吓得胆战心惊。
‘还有些烦人的小虫子绕着我转吗,算了,和大家过家家也够了呢,接下来也该快点结束了。’
说完她从空岛上跃下,幸运到如今都还没被碾碎的白城人民困惑的寻找着玉沏巨大的身影,直到被空岛下传来的剧烈晃动吓得重新躲起。
‘对你们来说...’
几座可怜的空岛就这么粉碎在了急剧巨大化的玉沏双峰间,云团间那具带着漂亮龙尾的超巨大身影愈发巨大,直到重新踩上大地时发出的骇人震动。
‘好像有些过分太大了呢。’
过往还能当成座椅的空岛如今连玉沏的一根手指头都放不下,随便迈出的几步里就有数不清的地面城市消失在了她的玉足下,对此我们的超巨大龙女散漫的打了个哈欠,看着那些围绕在自己身旁飞行的小空岛顶多只能到她的乳晕前,她忍不住兴奋的舔了舔唇沿。身形再度巨大化一百倍,如今达到17000km的她难能可贵的看到了这颗巨大星球的圆形弧度,每一脚踏下的轰然破坏都能轻易覆盖住一座岛屿,各个大陆间的海洋对她而言也像是小水泊一般,只需要几步就能横跨整片海洋。
两条丰满迷人的大腿开始在云层间一前一后迈动起来,一些较小的空岛甚至被这样不明不白的吞入进她的乳头里,察觉到此的玉沏爱溺的捏了捏乳房,开口道。
‘我才走了几步...就不知道摧毁多少空岛了呢,还有些小虫子因为太小不小心跑进里面去了吗?哈~想在里面住多久都可以哟,如果你们...真的想的话,嘻嘻~’
不知这番话对于那些在她乳腺中挣扎爬起,看着唯一的光亮只有她奶口透着的光亮,和脚下肉壁间通往无边深处的母乳河流,会有什么想法,只不过相比起乳房里的丝丝瘙痒,玉沏更多注意在胯下那根再次按捺不住的巨棒上,这根大肉棒如今的长度达到了恐怖的3600km。
‘就是勃起而已,又有几座可怜蛋空岛遭殃了吗?哈...❤这也是变得太巨大的问题之一,就是太敏感的身子总是会莫名其妙兴奋,得赶紧找地方发泄一下。’
她的步子停在了一座有史以来的最大的空岛面前,在整座大空岛的人们惊恐的注视下,玉沏俯下身子,像是女神一般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番,最终比较出尺寸后的玉沏还是忍不住轻蔑笑起。
‘这看起来就很不错呢~’
占据苍穹的龙女俏脸忽然消失,跟着出现在空岛前的是一根忍耐许久的大怪兽,白皙的包皮在尽数拉开后,展示出的是她悄悄张开的巨大马眼,单单是喷吐出云雾一般的白雾和热气,将整座空岛都笼罩在她肉棒的淫糜气味下时,就够让那些小人们失去理智了。几滴腥臭的先走液率先淌出马眼口,滴答在了空岛上,对于那些小人来说都像是天外袭来的滔天黏稠洪水,但对玉沏来说,只不过是一点点前戏罢了。
不过就算空岛的长度都到不了肉棒一半长,小人们还是积极的施展开各种攻击,华丽的攻击光线射向了天空,却迟迟没得到什么反馈。
‘我说各位,到现在还没明白吗?你们当中最厉害的人应该能做到...查看等级信息什么之类的吧?不妨现在看看吧?’
玉沏空灵回响的声音从云层间传来,很快就有人颤颤巍巍的照她说的去做了。除了看到那比他们高十倍多的等级,和超出显示的各样数据外,还有个长长的血量值。
‘嘛,这可不是什么血量之类的玩意哟...这是敏感值呢,大家的努力攻击正在升高这个数字呢,搞得玉沏现在全身热热的...’
‘所以现在要开始了咯...大家全来给玉沏的肉棒咕噜咕噜的吃掉❤....’
整个肉棒开始慢慢放低,直到马眼口抵上空岛的边缘,向着即将入住里边的客人展示她巨大又贪婪的胃口,这座呈现倒立竖起的深红峡谷远超小人们能想象的所有峡谷大小,而在注意到整个吞入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低声呻吟的进行大半了,快感让她全身夹紧,不知所措的双足不知道又无意间踩扁了多少城市,夸张的裂痕开始猛然出现,最率先吞进去的板块被残忍的轻易夹碎,跟着就又贪婪的吞进十几公里的长度。
全程没干预的双手只是微微攥紧成握拳样,双双难耐似的抬着小臂,连同挺起的胯部一同用力。巨大剔透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流到往日威严,如今只剩下冒出爱心的金色龙瞳边上。又是几声娇嗔下,整个空岛终于被尽数碾碎的塞入马眼间,只剩下岩石泥块在苦苦对抗着两侧的马眼肉壁,撑开些许较大的宽度,但这样只会徒增这只变态大龙女的兴奋,在一声按捺不住的低吼下,整座空岛被彻底夹碎吞入,整个昂起的肉棒上被撑起明显的凸起,咕哝的吞咽声响起,那团凸起直入到了下边的玉袋中,一切尘埃落定后,巨大的马眼口又重回了往日肉色的深邃峡谷模样,贪婪的等待下一位客人。
‘全部...吞进去了呢,真是变态的玩法,以后再多尝试尝试下...好了,现在应该算是全部清理干净了,接下来的就是...’
她轰然的蹲下身子来,垂低的肉棒几近一下碰到了地面,不难想象,这样的夸张尺寸会对她脚下那一点点幸存,瑟瑟发抖的人类城市有怎样的破坏,但她还是在舔舔唇沿下忍住了。毕竟像小狗一样摇起尾巴,太过不加控制的对着大地打桩实在是有失体面,发泄这事就交给某个倒霉的同类吧。
‘虽然现在变得很想...和大家一起做爱,不过今天还是算了哦,最后再给各位留下一点点...今后都注意得到的教训吧~’
很轻易的就将脚丫从木屐的红线中抽出,只是不知道跟着侧翻开来的木屐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了。巨大木垫成为了小人们望不到尽头的棕色巨墙,上边的深色的部分不难猜出,是玉沏留下的汗渍足印。单单是她现在一根足趾头的大小,都足够容纳下数个小人城市生活其中了,对此玉沏露出轻轻讥笑,她把脚丫悬在这片大陆上方,足袋的分趾开始挑逗似一下一下内抓张合着。
‘嘿呀~’
从足尖最先开始,跟着再是整个后跟的轰然落下,所有人都能清晰感受到的震感下是被赫然推开的云层。再三确认自己已经扎扎实实踩上的玉沏满意的抬起前脚掌,原本白色的足底上已经沾满了各样小人,建筑和山脉的残骸,开始跟着重力零零的洒落下来。
‘嘻嘻,我的足印还挺漂亮的吧?现在大家应该能永远记住,反抗魔王的话~会是什么下场了吧?’
玉沏满意的将木屐重新穿上,伏低上身的同时坏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一整片的大陆从上至下都被她的足印覆盖横贯着,从历史上的今天往后,在这片大陆上幸存的人们估计会花费数十生的时间来探索她的足印,还会给她的每个趾印命名什么什么盆地,足后跟那部分估摸是什么什么海盆了。
‘还有一颗爱心哟...嗯,画好了~’
用指尖在大地上画着简易爱心,再三确认无误后的玉沏终于忍不住放声笑道,细长的龙尾毫不掩饰着主子的洋洋得意。跟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扇子在她手上赫然出现,修然自得的扇动几番后,她在尚且幸存的小人们惊恐地注视巨大的背影下悠然迈步,终于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天际线上。
不知走了多远路,又无意间踩扁了什么国家,玉沏突然注意到了自己一直在说的魔王,可自己怎么连魔王什么样的记不清了呢?
努力回想的她突然感到一阵翻旋,自己先是像重力颠倒似的朝着天空摔去,而在下一瞬间重力又突然恢复正常起来,搞得她狼狈的摔在大地上,巨大的身躯扬起的裂痕夸张吓人,懵逼里爬起的她注意到了天空开始洒下雪花。
‘雪花?自己站着的高度还能有雪花吗?’
又被吓一跳的大龙女左右扭身看向天空,突如其然映入眼帘的一对绿色眼眸吓了她一大跳,自己变得很巨大,她千真万确,但在这对眼睛看来...她就像是...
‘雪花怎么停了,再翻一下好了。’
......
‘呜啊!什么嘛!’
‘哈...’
‘结果就只有玉沏自己一人玩爽了,我早早就下场了。’
在床上陆续醒来的三人里,莱昂娜多不满的呜哇呜哇打滚撒娇着,一旁的东尼倒是害羞的撇过脸蛋,不过看得出来,他其实还挺满意的,毕竟白城幸存到了最后,他也看了一整场的超巨大龙女师傅。
‘真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在一旁夹腿撑脸的安小姐无奈的看着床上,她身旁放的就是那颗雪花玻璃球,让刚刚醒来的玉沏盯着回想连连。
‘真是厉害的能力,简直就像是在现实里一样。’
就在玉沏还在暗暗感叹小姐能力的那会工夫里,殊不知身后的大老虎早就报复似的抓住了她正在表示好感时左右扭动的诱人龙尾。
‘呜哇!都说了别抓我的尾巴啊!’
‘呐,玉沏,我们再试一次吧,我们可以把小东尼缩小含在嘴里,边做爱的时候边接吻,用我俩的舌头玩他...’
‘什么...别一下说那么羞耻的东西啊...可以倒是可以再...做爱一会...’
趴在床上的玉沏还没褪去刚刚的红晕,就算还是那张带着满不情愿的脸色,但她散漫后摆的小腿和龙尾已然全盘出卖了她。
‘好,话说我们都试了一天的后入式了呢,这次就用上位式吧。’
‘上位式...不应该叫做男上位式才对吗?’
‘诶,可我不是男的诶...’
一把抓着诱人的趾头,顺着肉肉的前跟一路抚到足弓,听着她发出细细的,瘙痒下的娇嗔,莱昂娜多温柔的笑起,中场休息时的这样亲昵,不免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暗暗嫉妒起来。
‘毕竟是莱昂娜多...没有女人会拒绝这样的按摩吧。’
享受过的安小姐在一旁这样想到,好在她一幅扑克脸的模样还不会让大老虎有什么疑惑,好让她继续开心的准备下一轮。
玉沏扭动起身子来,很快就换到了平躺下张开腿的姿势,张铺在床上的这幅画卷确实是让男人们心血来潮的美景。
‘嗯...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当百花骑士的时候,很多人都会避让开这个姿势,去选择后入式什么之类的。’
‘诶,为什么啊...’
‘因为无论是男的在上边,还是在下边,都会不可避免的看到...’
‘咿呀—!不要回忆往事的时候,突然就...’
‘嘻嘻~这样才有惊喜感嘛,小东,别想跑哟,快点到姐姐们之间来~’
‘哎...’
‘精力旺盛真好啊。’
看着床上又要开始翻江覆海,坐了一整天的安小姐站起身来,决定先去外边散散步好了,就留着这些小情侣们开淫趴。
推开奢华的大门,外边已入半边天的璀璨黄昏,看来已经实至名归的做爱一下午了,可能还会持续一晚上。虽说不是她刻意摆出冷脸,但她总感觉自己这幅扑克脸模样不仅是因为疲惫,更多的可能还是少了什么东西的失落?靠着观景阳台的栏杆,看着下边熙熙攘攘为了国家巨大变故而忙碌的人们,安小姐的思绪飘远到了那个教会她各种女术士知识的红衣女孩,不知道现在又身在何处呢...
‘嘻~小姐~’
骤然察觉到了身后阴影里猛然扑出的存在,安小姐惊恐的猛然扭身回头看去,不过没有什么锋利蓄谋的刀尖,只有柔软的身躯触感。她在震惊下,开始不自主地缓缓拢起的双肩,拥抱起来。
‘奎因...你怎么在这里?’
后者没有回应,她们之间的相拥很快就变成了彼此扣起手指,十指相扣是个紧张的信号,因为相比简单,礼貌的握手,它能传递出的信息更加强烈,在这之下,无论对方发力再怎么细微,你都能清晰辨认到,更别说你的每根指间还在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一点点紧张到压不下的手汗...
奎因的身子比她矮不少,想索吻的话,她得先踮起脚尖,再用大腿顶撑着小姐的两腿之间,终于在小姐低下脸后,她的唇沿轻贴上对方,盈动几下后便适可而止的松开,连同整个身子从小姐渴望的怀抱中脱开。
‘圣诞快乐...小姐。’
‘奎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圣诞节对我们这些帝国人来说,是每年不可缺少的重要节日,在这样的日子里,我肯定要见见最喜欢的人...’
‘奎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说出来吧,我会帮你的,我能做到任何事情...’
‘不行~你可做不到...所有事情...’怀中的女孩微笑着轻点一下她的鼻尖,跟着踩脚袜下的白嫩足趾扭动着,奎因笑着步步后退。
‘再见了,小姐,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
‘奎因...’
奎因的身影消失在了一幕的阴影下,像是退幕的演员一样,只留下安小姐在恍惚间背靠在了墙壁上,任由身子缓缓滑落蹲下,再将悲伤的脸蛋埋进双膝间。
......
泛着日光的大片大片海水上,遥远的方位传来了信号,很快,红心女皇就看到船长一路从船头跑来,直到她脚旁单膝跪下,开口汇报道。
‘是岛屿,女皇。就和先知大人说的一样。’
‘很好,那就让舰队准备过来,再按我说的方式登岛。’
‘是,还有一件事需要您定夺,岛屿需要您来命名。’
‘这个岛屿先前不就有一些渔民发现过了吗?’
‘是的。’
‘那就按他们的叫法叫好了,什么南方的岛屿,朝南岛屿之类的,随便你们想取什么名字都行。’
‘诶?好不容易才打下江山,当了皇帝,竟然不想享受给东西取名字这一过程吗?’
用这样语气问她的自然不是那个兢兢业业的船长,是一路随着她建立王国的先知,同她一样也是一名女术士,如今正一旁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但这是个很漂亮的热带岛屿诶。’
‘名字根本就不重要吧。’
‘诶,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莱伊莎,我没兴趣陪你玩一问一答游戏,你应该知道我是要去干什么吧?’
‘哈...当然,陛下,未来可都是一片吉兆呢。’
‘吉兆...’
红心女皇止步于船舱门前,还是忍不住想到这两字,莱伊莎是个古怪的女术士,虽说是从一开始就跟随着她,但有必要的话也能...她被一股血腥味打断了思绪,在打开面前紧逼的大门后,果不其然,里边的受害者已经瞪大了瞳孔,坐在椅子上的他全身颤抖,正被着三个少女妩媚的攀附着身体各处,用尖牙吸食着血流涌注的脖颈。
与其说是进食,不如说是在做爱一样,不难想象他是如何被骗到这里的。
‘你们应该知道,有更隐秘点的办法吸血吧?’
‘抱歉呢,陛下,我们觉得这样...’
‘比较有意思,我们会很快清理干净的。’
‘让开啦,让我也喝一点...’
‘哎,我现在是知道吸血鬼的都市传说怎么来的了,你们最好快点,血腥味太重了,凡人也能察觉到。’
无奈的神色下,红心女皇的指尖轻轻转动,溅出来的几滴血液乖乖的从木板上飘起,重新回到了受害者的伤口里,跟着再被贪婪的女孩们用舌头舔舐一轮。
‘最好快点,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呲啦!
是动脉破裂的飙血声,这些刚刚成为“蔷薇”的女孩们真的很不会控制,红心女皇看着呲到自己脸颊旁滴答下来的血液,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唇沿。
‘哈...’
世界上可以有好几个“蔷薇”,但她的王国只能有一个国王,所以必要的克制和培养帮手是肯定的,她们余下的舰队里装满了巨龙国的战俘和难民,接近三千余人的浩荡规模会在这岛屿上安置下来,舰队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去,当然,三千多哭哭啼啼的人中自然会藏着这三个尖牙女孩——都是尚且年轻,还未成长的“蔷薇”,她们之中最大的身高也只有50米。
红心女皇安静的关上了房门,方才脸上的血液已经融入她的肌肤里。等到这次事成之后,她们应该能到百米左右吧,一股摇晃感打断了思绪,顺着窗外看去,船只已经抛锚了,如今放下的一艘艘小船正朝着岛屿划去,莱伊莎说的没错...
这确实是个美丽的热岛岛屿。
亚文是个秀气的男孩,和前边出现的,以及这个世界上很多的小男孩一样漂亮,出生在巨龙国的他未来可能会做某个龙骑士的侍从,亦或是某位女术士自幼培养起的血仆,但今时不同,他在战争中失去了双亲,在被强行押上船舱,体验饥饿几个月的航行后,如今瘦骨嶙峋的他坐在这片沙滩上,安静的看着一旁的人们想方设法从椰子树上打下椰子。
椰子树又高,树干也光秃秃得直叫人发恨,还有陆陆续续的小船将人送来,这么多人齐压压聚集在沙滩上的景象既壮观又吓人,叫人忍不住对未来的前景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他略微倾斜着身子,好偷听到一旁的对话起来。
‘就这样了?那个女王就这么放我们走了?’
‘我们也不可能回去了!龙主不会接受经过敌人之手的贱民。’
‘难道你们没注意到这里吗...’
‘什么?’
‘他们没有留下食物,淡水...更别说还会有什么热带病,就算现在我们能打下这椰子来,后面的日子也过不下去啊...我们这的人该有两三千了吧。’
‘那她是想让我们都活生生耗死在这岛上吗?’
‘果然,操他妈的臭婊子,还不如直接砍我们的头好了...’
亚文就在一旁听完,没有多表现出什么,过去几个月里船舱的生活算不上惨无人道,甚至可以称得上在尽力保证不让他们死亡,虽然这点属实奇怪,但饿这回事——也只是他这小孩子实在抢不过大人们而已。相比航行时恶臭拥挤的舱室,如今能吹着凉快的海风,坐在松软的沙地上,对他而言属实是个不错的结局。
毕竟就算人们开始互相组队,提议分开探索这座巨大的岛屿,也不会要个饿到走不动路的孩子吧,如果在征服这座岛屿前就要准备好付出人命的话,那么他来做第一个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从他们这一行走过,很明显,他被一支探险队伍选中,但那件米白色斗篷下的抽搐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男人惊慌抬起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凸起的小肉球,顺着血管上下浮动着,被这番场景吓到的人们迅速后退着,而在他趴着身子,发出勉强的嘶哑嚎叫最后一声下,他的上半身终于像是一颗气球一样爆开了,猛然迸射出的血液把最近的一圈人都染上了一面血色。
惊愕和嚎叫的反应是难免的,沸腾的人群开始下意识的远离这块区域,几近没多少人留意到一支缓缓抬起的手上,那向上抬起的手心里涌注着涓涓鲜血,这是在后世记载里“蔷薇”的标志性特征。
‘你太用力了,把人捏爆是很难再聚集血液的。’
‘抱歉,我没想到那么脆弱。’
揭起的斗篷下,三抹同样红艳的秀发赫然出现开来,她们中看起来最小最年轻的女孩看着人群,开口提醒道。
‘人都要跑完咯。’
‘跑不了多远的,而且时间不是有很多嘛~’
另一个开口说话的是她们之中最高的,自信向前迈步的同时身子像是猫咪一样,高抬屁股的同时上身前仰,散漫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跟着她嘴角坏笑下身体开始猛然变大起来,直到接近50米左右的高度后才停止下来。
‘那么,我就先用...’
她裸露出的白皙脚丫抬到了半空中,几下放松似的内抓后,在轰然落地的时候激起大片沙尘扬起,跟着是传到每一个逃窜的小人心里的脚步声。
‘传统的方法享受一下咯,毕竟好久都没体验下踩小人的感觉了。’
‘哎...又光顾着自己享受去了,完全没考虑到我们呢。’
‘诶,可血月酱也能到十几米的大小吧。’
‘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她吧?真是的,女皇明明叫我们要互相帮助来着...’
淡漠年幼的脸颊下,她娇小的身体蜷缩在了一块,再次落下的时候已然变成了一滩血液,迅速展开的同时向着人群蔓延过去。
‘诶!你竟然也可以变成血液了...女皇不是说最起码得百米左右才行吗。’
‘我还不太熟练,转化的时间要好一会,不过确实...可能是因为我天赋比较好?’
‘真羡慕呀。’
‘别沮丧嘛,我会给你留一点的。’
被称为‘血月’的小女孩声音闷闷从身下传来,跟着这一面伸展开的超大血液开始缠上一些可怜虫的脚踝,让他们像是绊倒似的闷闷直摔在地上,却从没见有人挣扎几下,或者是再爬起来过。
大多数人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下意识跟着恐慌的人群跑了起来,亚文也是跟着跑起来的之一,迈腿这事在女巨人出现后变得更加笃信无疑。但问题出在他还能跑多久,身体真的支持不住了,最后一次迈步后他顺势跪倒了下来,双膝顶着细沙,他愈发清晰感受到身后震感的清晰。
他扭头看了看另一旁,与其被什么东西绊倒,趴着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沙子里闷闷的死掉,还不如给踩死比较好,再说了,比起前边那些已经死掉的家伙,他能拖着这身子那么久才死掉,何尝不是一种...
许多年以后,亚文·笛福会意识到,这样的侥幸是之后会伴随他一生的习惯,尤其是在那个炎热沙滩上的遥远午后,那一抹银线从他头顶掠过的记忆。骇人的声响结束后,抬起足尖的蔷薇下意识捂住了小肚上像是凭空出现的孔洞。对于她这样的身体,孔洞的尺寸像是正常人被枪射中了一样,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异常,痛苦的神情下,她开始颤颤巍巍的环抱起自个的身子起来,像是想从里边摩挲出什么似的。
这么巨大的身子,这样的异常很快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即便是她的同伴也向着她靠拢过来,但为时已晚了,亚文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肯定听到类似骨头破裂的清脆响声,跟着这个逐渐站立不住的蔷薇捂上了自己的左眼。
应该是徒劳而已,刚捂上没多久的手很快就出现了一涌喷起的血泉,一切的始作俑者也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一个有着六翼的短发少女,原本该是白洁巨大的羽翼已经全被血液染上了,她的身子也是一样,所以能看到的只有她漂亮的蓝色眼眸和嘴上咧起的笑容。巨大的女人开始呕出混合着内脏的血浆,轰然倒下的时候,空中的六翼少女就已经在一个短暂的旋身后,顺势向着名为血月的女孩冲去,后者还在震惊同伴的死亡,她的上身自然也从自己的血液中探出,整个姿势看起来像是趴在木板上的湖中女孩。
才反应到威胁迫近的她慌张的想要将全身化为鲜血,但一柄长矛已经从空中抛出,她只感觉自己的左胸猛然一沉,跟着上半身就被牢牢钉在了沙地里,空气中开始噼里啪啦的爆出烧焦的恶臭,女孩全身抽搐如触电一般,几刻后就没了动静,而她的全身还处在半转换的姿势下。
‘等等...求求你...’
这才过去十几秒,就已经亲眼见证了姐妹们的死亡,最后一个蔷薇被吓得脸色惨白,而那六翼少女只是拔起来地上的长矛,跟着对她露出了微笑。
跟着那抹身影又模糊起来,伴着骇人的撞击声,众人能看清的只有沙地上长长的拖痕和漫漫洒下的血液,已经在空中旋起身体的六翼少女。
血液被带成了两条笔画,从她的下垂的翼尖径直流出,在她旋转的动作下两道红色的血液彼此交汇起来,跟着最后六翼赫然在空中张开来,巨大的让人大吃一惊。
‘你们好呀!凡人们!’
在空中慢慢悬落,已足尖点地后,甩干血污的她热情地打着招呼,却看着害怕得逐渐远离自己的众人,不免有些生气的嘟囔抱怨道。
‘喂,有没有搞错,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们诶!’
她的话语刚落,又是一阵滴答的血雨降落了下来,是她杀的最后一个蔷薇,用的方法是直接用自个的身体和速度撞个稀巴烂。
......
‘我那会太年轻,你要知道,我才刚上当典范一百多年,在使用能力上算是个新手......’
‘咳,我可以给你们抱抱哦,我的身子很柔软的,还有这一头毛茸茸的金发,哦对!我的翅膀也很舒服,你们不想摸一摸看吗?’
沙滩上典范保持着微笑,努力伸展开臂膀,只是这样的热情或许不会被惊魂未定的人们这么快接受。他们离着她一段自认安全的距离,看着这个有着翅膀的金发女人蹦蹦跳跳。
终于,时间缓平了人们的恐惧,在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是她解决了那三个怪物后,便开始在彼此相拥的情况下靠了过来,很快,为首的男人就恭敬的道谢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们。’
‘不用谢,其实也是刚好路过,闲着没事干...’
她笑脸盈盈的接受了迟来的感谢,而后她就在男人身后的人群中发现了什么,大多数孩子都是躲藏在父母身后跟过来的,但当下这样的环境,总有不少例外,比如一个努力挤在人群最前边,偷偷看着自己的小男孩。突如其来的对视让他害怕的低下头来,跟着典范微笑迈步到他身前,保持蹲下的姿势轻轻抚起他的头来。
‘我没那么可怕吧,而且...’
还远未到情窦初开的年龄,但这也只够让他面红耳赤了,毕竟周围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这边。不过这也说明比起一顿感谢完后,彼此都不知道该继续干什么之类的,大伙应该更喜欢看这样的场景。
‘你的头发是黑色的诶,好好看。’
‘嗯...’
亚文小声的回应了典范,他的目光一直向下低垂着,只能感受着头发上的力度渐渐放缓,终于在停止后,他鼓起勇气抬起了头看去,看到的是轻撩着发梢,重新站起的典范,她脸上挂着微笑,看着这一片面色各异的人群,柔和下来的脸蛋显出温柔来。
‘真没办法呀,我就留下来继续帮你们吧,不过...还有一件事呢。’
典范扭头看向了一旁,众人跟着一齐回头看去,是沙滩上的那几具尸体。女术士要是在巨大化时死去的话,尸体会维持很久都不会腐烂分解,再说了,这么大个尸体放在沙滩上也不太好...
‘我就好心送她们回家好了~’
典范嘴角挂起一丝嘻嘻的坏笑,跟着六翼再度伸展开来。
又是一轮海风袭来,混杂着一股咸味。岛屿已经从视野的尽头消失许久了,她坐在船舵旁的奢华长椅上,即便眼神瞥向的是掌舵的船长,但思绪早就飘向了别方。
侑子是各方面和自己最像的,就算当今只有百米的大小,这个有着东方韵味的女人也能在未来的某天达到她这样的水平,但她关注更多的是她们之中年龄最小,也是最有天赋的血月。将全身转化成血液的学习艰难又痛苦,哪怕是适应这感觉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当下看来,血月掌握的很好。
‘会不会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蔷薇”呢...’
她嘴上勾出一点点骄傲的笑容,至于最后一个嘛...叫什么名字来着?她都对转化过程有些没印象了,兴许是因为她觉得“三”个数量比较顺眼,随手凑齐的吧。
‘嗯?’
遥远的天边传来了一声巨响,感官更敏锐的女术士率先将目光挪了过去,跟着就是全舰的人陆陆续续扭头看去,很快,她们就看到了音爆的源头从头顶上掠过的姿态,一直站在红心女皇身旁的“预知”莱伊莎在此之前,从没见过红心女皇被吓得几近转换成血液。
是被气息给吓到了吗,就像是兔子看到老鹰一样,莱伊莎咧起的笑容下,瞳孔也偷偷放低瞥向了红心女皇,不过感觉到战栗也是正常的吧,这可是“典范”,红心女皇在未来永远忘记不了的存在,毕竟她早就从未来看到了,对于未来可都是...
‘未来可都是一片吉兆呢,陛下...’
红心女皇的目光回挪向了莱伊莎,后者咧出更灿烂的笑容回应到,而在她们的上边,刚刚保持着六翼轰然飞过的典范,她手里拽着的是那具巨大的,属于侑子的尸体,掠过船只的上空时投下了大片大片的阴影。这具尸体会比她们的舰队更快抵达大陆,被抛尸在沙滩上的景象够在数日里给无数民众一览,让红心女皇深深记住典范的大名。
典范是自己的新妈这事,归根到底是亚文侥幸的幻想罢了。最开始几月的相处里,他逐渐意识到,典范是没有大多数人类感觉的,其中就包括食欲。记得有一回她忘了亚文是需要吃饭的,在他被饿了一整天后,才意识到的她不知道去哪拉了一大箩筐的面包回来。所以就更别提她会不会做饭了,所有关于典范与餐桌的记忆也就只有她有时会装模作样的吃几口,跟着再火急火燎的投身于这座新村落的建设中去了,这是典范最主要为他们做的事情,毕竟他们这三千号人中有优秀的建筑师,但可没有效率如此超群的伐木工人天使。不过最起码,他还是发现了一些为数不多,典范也能享受的事情,比如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亚文。还能感受到触觉和睡觉的舒服,肯定是她最难能可贵的时刻,亚文每每被翅膀拢得发热的时候,都会在心里这么想到。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坐在黄土上晒着各种腌物,制作着各种糖果,男人们哼哧哼哧的切割着各种木料,垒着各种砖头,这座足以容纳着所有人的城镇便被慢慢的建了起来。
这段时间里,亚文的其他记忆就只有和邻家几个孩子的玩耍了,船上本就没几个孩子,能找到几个同龄的玩伴属实是幸运。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亚文发觉自己愈发厌倦那些小孩子的游戏起来,或许也只是因为他太过早熟了,毕竟能忘记过去丧失双亲的经历属实不是易事。有一天,他的目光忽然被街对面的一家小铺吸引过去了,里边是一位名叫梅尔加德斯的老人,每日每夜都在做着石雕,第二天中午,他鼓起勇气翻开帘布后走了进去。没过几天后,在那个炎热的午后,他看着老人白花花的两鬃流着汗水,像是暑热里融化开的脂肪,上下翕动着宣布他正式成为了本店的石雕学徒。他有想过日后学成就将老人的惊人形象雕刻下来,但很快就决定只记在心里,且不和他人分享,哪怕是在给自己孩子讲故事的未来。几月后,也就是典范将她的好心尽善尽美,不再忙碌,修完最后一间屋舍后,她才发觉家里多了好多刻得乱七八糟的木头小吊坠。
‘所以...为什么你是在用木头?’在听完亚文讲完他已经是个石雕学徒后,典范疑惑的发问起来。
‘随手练练的而已。’
‘噢...’
典范边回应着,边像个小孩子一样翘起椅子,这是他们这座小小的家中为数不多的家具。她看着天花板,才笨拙的意识到这几年的时光里,亚文已经变成比自己还高,有着胡子的男人了。有着漫长的寿命让她对时间的看法与众不同,当下也是时候做出些许改变了。第二天清晨,亚文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金发少女还坐在那张椅子上,看起来就像是想了一晚上似的。
‘嘛~这里应该没我要忙的了,这样的话,我就准备继续旅途啦。’
边说着,她的羽翼重新从后背长出,但没有伸展开来。只是垂拉的长长拖在地上,就像是白色的袍子一样。
‘嗯,好吧,再见了。’
‘再见~’
典范在门前挥挥手告别,当亚文坐上椅子时,她的身影就已经从他的视线里彻底消失。亚文看着木门沉寂片刻后,便继续开始埋头雕刻起来。孤独下的高温继续惆然发胀着,这个典范消失的世界继续融化着。
......
‘所以是在...这里?我的小肚上?’
‘这样说也对,只是...’
‘呀呀,我开玩笑的嘛~’
山下的远处,家家已然点起灯火。现在她们所处的这块悬崖,平时会有不少小年轻情侣来这一睹壮阔的汪洋,草地间被踩出的小径就是最好的证明。当然,没人会在晚上跑来,除非不怕蚊子咬,就像她们一样。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嗯...感觉是个很漂亮的岛屿。’
‘大部分人看到的第一眼,都会说是很漂亮的岛屿呢...’
典范脸色露出难掩的失落,她将头迈进膝间,顺势坐下身子。下边是家家升起的冉冉灯火,在这座呼唤着夜晚到来的热带小岛上。
跟着典范一同的人也悉数端坐了下来,她没接上刚刚的那后半句话,而是在温柔微笑下轻轻抚起典范那头漂亮的金发。
‘浊龙现在怎么样了?’典范闷闷的发问起来。
‘都死了好几年了,你的时间概念还是那么差吗...小范,这种事情都是难免的,毕竟她掺杂的血脉不多,以后估计会弄个血液更纯点的。’
‘哦...那感觉你的下一个女儿也会变成...’
‘诶,变成什么?’
‘四五米的恐怖大龙女。’
‘啊...这点嘛~’
听着旁边银铃似的太太笑声,典范忍不住想到,明天上山游玩的小情侣会看到这块石头地上出现个他们环抱都拢不住的超色巨大臀印,当然,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印子。
‘别扭屁股了,我就是带你过来看看岛屿的。’
‘抱...抱歉,可是...可现在好像是有点...发情起来了,哈哈...石头上有太阳的余温,烫的实在有点太舒服了...’
一边说话,一边还发着能撩拨得男人全身发麻的娇息,这让典范心里不免升起些许不爽,本想快点过去帮忙的步伐又放慢了一点。
‘真是变态。’
‘咳,总之,嗯哼...生老病死是我们必须经历的事情,感到悲伤是...呀哈,很正常的呢...但无论如何,你都要习惯这件事...’
‘是吗,感觉我要花很久。’
典范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缓缓站了起来,看向了后边。
‘最起码...你现在不是有个属于自己的文明了吗...哈~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行吧,我也没怎么管他们。’这番问题让典范重新回头看向了山下,她有些恍惚的喃喃回答道,今日山下的这般风景已经和她离开那时候大有不同了。
‘嘛,这点也很正常的了,就是不用怎么管就行了......’
对这番答复,典范颇有怨气的看向头顶,这就是传说中震旦的龙帝,其实是有着东方韵味的超大淫荡龙太太,平时喜欢穿着件紧身旗袍,说话的时候也喜欢用把破折扇挡来挡去,她估计她的孩子里很快就会有个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学到这一点,无论怎么看眼前的女人,确实都配不上龙帝这个威严的称号。
尤其是胸前那两坨丰膄夸张的肥肉,典范总会在皱眉下嫉妒的看好久,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个的,总之,要是仅凭那对比起女儿们分叉少很多的龙角和龙尾,你顶多会觉得这是个坐地吸土的龙太太,而不是威严的龙帝,毕竟在震旦,有着龙裔血脉的人不算少,这点估计还得归功于眼前这位的辛苦耕耘...
‘咳咳,虽然很突兀啦,也很想让小范伤感一会,但眼下有别的事要处理了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哎,来了嘛...’
看着地面延伸开的裂痕,典范知道再拖下去估计这座山都要遭殃,她无奈的翘起了屁股,还没等撩拨完衣服,就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触感和那龙太太兴奋的喘息声。
‘每次发泄都得跑去好远的地方,一次射精就有好多个星系遭殃,老是让我感觉很自责呢...要是小范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怎么玩也玩不坏的杯子什么的...’
‘真是好变态呀。’
典范一脸埋怨的模样更甚,但她还是对着身后的大龙女再撅高了几分屁股。后者只是一抓腰杆就将整个小天使握在了手里。
‘顺带一提,还有能环绕整个岛屿的风暴,你可别射完就忘记了。’
‘啊拉...不会的了,等我先...咕呜,哈...享受完再说...’
‘有那么舒服吗,我一点都感受不到,太不公平了...’
......
过去的城镇,该说如今这座城市,已经与典范记忆里大不相同。一路上的打听,她得知他们现在称呼自己为南方王国,有着一位号称君权神授的开国国王,以及对着典范女神形成的国教信仰。每个孩子都会在床上听到关于女神打败三位女吸血鬼的英勇故事,心里憧憬着那些为女神宣誓的骑士们。和女神同款的金色头发同样被视为尊贵的皇室象征,诸如此类繁多的文化习俗典范也不想听再多了,如今披上斗篷的她在街道上穿行,拼命和过去的记忆做着对照,她在找着当时那间小屋子。
终于,在人挤人的嘈杂街市上,她静静的驻足仰望起来,那间和亚文住的小屋已经不复存在了,小屋舍被换为了一间开在闹市中的雕刻工坊,这座工坊的大门敞开,可以看到里边的露天院子里众多学员忙碌不断,围绕着一尊高大洁白的雕像忙碌。这是当今国王劳恩的雕像,雕像里的他手持利剑朝地,无不强调着自己是女神的代言人。
对此典范毫不在意的拨撩发梢,她向着一位空闲下来擦汗的学徒问道。
‘我在找一位叫做亚文的男人,亚文·笛福。’
‘亚文老师?他在后面的房子里。’
学徒热情的给她指了指方向,在表示感谢后,她推开了大门。里边比她想象的更空旷和凉快,很有可能是因为里边只有几束从顶部上照下的自然光,其余地方则保持着一片昏暗,只有静静传来的雕刻声。
凭借这点光亮,她也很快判断出立于室内的雕像为何物了——正是她自己,手持长矛站立的模样,只是那对标志性的大翅膀被放到了一旁的地上,由雕刻大师亚文拿着锥子来回踱步,慢慢细化着。
‘亚文....’
典范上前喊道,老者回头望了望她。对于过去的男孩变成现今这幅模样,典范早就做足了准备,只不过那双埋藏在白发间的平静双眸,还是如同六十年前一致,在看到她时只有一点点难以捕抓的惊讶与兴奋。
‘易什帕...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如今这幅模样显得怪怪的。’
‘嘻嘻,好呀。’
典范眯眼嬉笑下同意到,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雕像,装作了一幅刚刚才看到的模样。亚文也跟着她的目光抬高看去,沉默片刻后,典范开口道。
‘我们去外面走走,怎么样?’
‘好的。’
两人走在草地的小路间,典范得刻意放慢速度,才能让驻着拐杖的亚文跟上自己,要不是那双眼睛,她绝对想不出一个人能变矮那么多,只不过就算过了这么久,她也一下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作为本人,你觉得我雕刻的怎么样?’
‘很像我~不过我就是个门外汉,感觉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个了,毕竟总不能夸自己长得很好看吧?’
‘我很早之前就想雕刻了,正好国王他们也想要个雕像。’
一个小小的陡坡,典范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起,这时她才感受到亚文的皮肤变得有多松弛,和那段记忆里的触感完全不同了,后者没要注意到她心中小小的诧异,只是拍拍袍子上的灰后继续道。
‘但有个问题一直解决不了。’
‘是什么?’
‘你的翅膀太大个了,一同雕刻出来的话会支撑不住的。我不得不分开雕刻这部分,等后人想办法解决。’
‘嘻嘻,这点我还挺自豪的,弄小点不就行了。’
‘不这么大的翅膀,根本带不了人一飞冲天,那种爆发力...’
亚文喃喃下用拐杖点点地面,这幅样子很符合标准的固执老头形象,典范对此无奈的轻轻微笑起来,她向前大胯两步,跟着扭身回头道。
‘我果然,果然果然还是只会关注外表呀,一不好看就不喜欢了,真庆幸没有在某一天晚上骑在你身上之类的。毕竟当初觉得你老可爱了,咳,现在嘛...我还是别看着你说这句话了...’
‘从小男孩变成皱巴巴的老头,时间还真是残酷。’
‘是吗,能听你这么说我还挺开心的。好在你不用和我待十几年后,看着我变老的样子后跑掉再去找其他人。’
‘哈~我有那么心急吗?难道不会再多等十几年,等到你死掉再找不就行了吗?’典范嬉笑着坐在路边的石墩上,亚文也跟着慢悠悠的坐下。
‘哎...哈...你还是比我看起来还要年轻的。’
‘谢谢你夸我还年轻。’
‘嗯...’
‘我突然想起来,有一天我半夜回家的时候发现你在被窝里偷偷打手冲,那时候我就在想原来那么可爱的男孩也会这样做,还好那晚我没拢住再帮你打完。’
‘易什帕...’
‘嗯?’
‘我都是个老头了,你还对我说这些话。’
‘嘻嘻~当时还好忍住了咯,侥幸呀侥幸。’
‘侥幸吗...’
亚文抬起满是皱褶的干扁脑袋,看着天空喃喃道,他们两人慢慢搭话着,直到夕阳把影子拖得又长几分,大地呼唤黑夜起来。
夜晚里,典范溜进了雕刻室内。她在这些年的时间里学到的新花样就是将自己的能量通过接触的方式传递过去,这招的后果她已经很心知肚明了——四分五裂,爆体而亡。
但用在石头上有所不同,只需要一点点引导,那对大翅膀就黏合上了雕像的背部,不止于此,整个雕塑还出现了丝丝泛着蓝色光芒的裂痕,对此典范有些害怕的收了收手,不过最起码,这已经变成世界上唯一一份独一无二的雕塑了,希望亚文会对此感到满意,她在心里暗暗想到。
翌日,这座雕像便扬名到了皇宫,国王在众目睽睽下摸着这座巨大雕像上的裂隙,当即宣布这是女神显灵的象征,亚文也由此获得了平民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其本人的喜悦更是不以言表。这座雕像被放在了首都的广场上,其正对着就是整个国家最有名的女神大教堂。这事也成为了亚文剩下的岁月里最盛大、热闹的事情,在他人生中少数能比过这样的,估摸也就只有他的离世了。
最后的几年里,亚文是在典范的陪伴几年下离世的。他们两人都在心知肚明的等待着那天的到来,传闻那日里,亚文同往日一样早早起来,照例先在工作室里忙碌几番后,忽然想去小便的同时,他想到自己早已离世的师傅,即便准备提上裤子时,他仍旧努力回想着师傅的模样,却早已模糊不堪。他的胸口忽然失去了什么,全身生硬的栽倒起来,直到他的额头抵上树干,保持着惊人的完美平衡一动不动起来。直到数小时后,典范跟去后院查看时,才发觉地面蒸腾着雨的腥味,雨水纷纷从天而降起来。
‘化外蛮夷,安敢多言!吾形虽是庄严丽姝,然吾元神者,龙也。真龙所视之处,安有不伏地稽首之理!’
玉沏面色祥和,她满是青色浮绘的手臂正在将滚烫的清水从壶斟入碗中,碗内的茶叶被冲泡尽数浮起,跟着还有人参、枸杞与茉莉的香味,一同随着茶台上腾起的白雾弥漫开来。一眼未眨,在提起碗盖漂去浮沫后,她开始将茶杯里的水一遍又一遍,一点又一点的倒出。
倒进茶盅,倒进茶杯,倒进茶盂,周而复始。茶对于生活在那片东方彼岸的人来说,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对心境的修为,只有一切都妥当后,玉沏才抬起她的面庞,看向对桌的客人。
以细长的青爪稳稳当当捧起茶杯,她用着端庄的礼仪向着客人敬茶起来。
她的对桌正是东尼,尽管玉沏面无表情,但他还是竭尽脑汁想着过去师傅教的茶道,思索着怎么才能接过这杯茶。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玉沏是震旦的国民偶像了。’
‘偶像?还有这种东西?’
安小姐瞟了一眼邻座,早晨光芒下,舱室里打开的窗户间洒下的光芒照耀在玉沏身上,藏不住的龙尾扭动下,她身上夸张的浮绘和色彩跟着闪闪发光起来。即使那双瞳孔里无神照旧,但她能感受到玉沏内心里对着徒弟的期待。
‘难怪昨晚又挨操了一晚上。’
‘小姐…’
玉沏还是忍不住轻轻抱怨出来,如今她是缩小自己身形,才能够在这里玩茶道,以及让这艘船顺路载自己回家的。这趟短短的南方王国之旅已经结束了,如今安小姐一行人正在回家的路上,玉沏也将回家和母亲问个清楚。
舱门被拉开,跟着走进来的是莱伊莎,传闻里无所不知的女先知。她是来给安小姐她们上课,普及女术士知识的,正好可以借着这几月的海上航程,反正她们也不能天天跑去哪里。
‘早好,看来二位都起来了,今天我们讲的“真实形态”。’
‘真实形态?’
‘是的,就叫这名字,我们身边最好的例子就是莱昂娜多平日里一直维持的模样。’
莱伊莎踮起脚尖,从身前的大老虎耳朵上拽下了一缕毛发,后者对这突如其来的刺痛回应是闷闷不乐的一声“嗷”叫,而当先知将手伸到了安小姐面前,打开后是一撮金色油亮的毛发。
‘看出什么了吗?’
‘呃...看得出平时伙食很好,一顿可以吃好几个小孩子?’安小姐很认真的端量几番后,最后得出了结论。
‘不是这点...每个女术士都会有个所谓的真实形态,莱昂娜多她长着虎尾巴的模样,就是她的真实形态。反之,只要她乐意,同样可以把这些老虎特征收回去,变成个人类的样子。维持真实形态是因人而异的,有的可以当成呼吸一样,有的却要格外费力。’
‘就战斗,发挥能力而言,真实形态大有帮助,有些女术士还得依靠真实形态才能施展能力,就像是蔷薇手上涌出的血流,典范需要头冠来召唤武器,需要翅膀才能高速飞行。’
‘而时至今日,我都没见过小姐的真实形态,在此之前我一直猜测你的那柄剑是不是关键,可以的话,建议多试试看,剑上的气息很不同寻常。’
听闻此言,有着狼头装饰的长剑被缓缓抽出了,常年精心保养的剑锋在照耀下泛着光芒,双手托起几番认真的注视下,小姐还是得出疑惑的结论。
‘可我从没感觉出这剑有什么特别。’
‘那或许是你还未知晓,或许你的真实形态依附在其他物品上,毕竟你先前都巨大化到那种程度了,按理来说早该显现出来了,总之…多试试,你找到真实形态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战斗大有帮助,尤其是在未来…’
‘对抗奎因和红心女皇上。’
‘唔...’
‘诶,竟然还在想真实形态的事情吗?’
‘我只是好奇什么感受而已啦。’
晚上时分,氤氲升起的热气下,莱昂娜多用手捋起热水,再从头顶淅沥沥的淋下。她坐的是个特意加大的圆形澡盆,足够她盘腿坐在里边——再顺带个坐在她大腿间的安小姐,一同享受泡澡。
但今晚有所不同,晚餐过后的莱昂娜多再一次成长了,原本想在椅子上歇息消食的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火热,与之而来的快感让她顺势匐在地上,发出一阵一阵野性十足的嘶吼呻吟。
终于,在咯咯的骨头作响声结束后,重新站起的身影又高大强壮了几分,如今屋内微弱的烛光要想全盘衬出的话,已经变得格外艰难了。最后她全裸的看着全身镜前的自个,都忍不住偷偷脸红起来。
方才成长的快感让她勃起了,跨下那根大怪兽的尺寸夸张到已经让镜子都不能全盘照出。她拼命控制着呼吸,才没让欲望冲昏头脑,不然她会一下冲破隔壁安小姐的房门,好让自己的主子感受下这具新的身体。
所以在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想给小姐一个惊喜时,后者却仍然沉浸在思考什么真实形态上,对此,她有些生气的嘟囔起嘴。
有个办法能让她立马注意到,前提是她先得…
‘莱昂娜多,你保持真实形态有什么技巧或者要领吗——呜哇!怎么会洗澡都能勃起,而且这也…’
来了,又是那种漂亮的小姐脸蛋被震惊到泛起红晕,看着柱状物体在自己脸上投下阴影的表情,搭配上洗澡时的披肩散发,就算脸上没多少表情,莱昂娜多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唇沿,她很想马上把这可爱的小狼崽吃干抹净。
毕竟虎要是想吃狼的话…简直轻而易举吧?
‘太…太大了吧,怎么会变得那么大…’
‘小姐现在才注意到,不是合格的主人呢。’
话音刚落,莱昂娜多微微撑起了上身,安小姐顷刻间就从她的小腹上呜哇哇的滑下去,直到被那根怪兽肉棒不偏不倚的卡住。
看来原本享受着腹肌枕头的一方,地位很快就要发生转变了,不过在此之前,莱昂娜多还是凑到小姐的耳畔旁悄咪咪的提了什么,跟着两者不约而同面色潮红起来。
‘咳…我也挺想试试的,那就帮你弄上去吧,不过真要永久性吗?’
‘反正我会一直在小姐身旁,不想要了你再弄掉不就行了么…’
听闻此言,安小姐没再多问,她将手轻轻搭上了那根巨棒,在莱昂娜多忍不住发出的轻轻呻吟下,那根怪兽肉棒开始迅速长出了和梦境里的玉沏一样的同款肉刺。
‘现在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你也让我兴奋起来了,那今晚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诶?小姐不打算先变大点吗,我们之前那样都塞不进去,更别提现在了。’
看着在自己小腹上豪言壮语的小姐,莱昂娜多忍不住担心起来,但后者眼里仍然自信满满,她从浴盆中走出,来到了一旁的窗户边上,看着浩瀚的海洋,摆出了这头大老虎最喜欢的后入姿势。
扬起的小翘臀勾引似的左右摇晃,面色潮红的安小姐继续补充道。
‘变大?我顶多用一用润滑,好让你进去什么之类的,放心,我可是公认的最强女术士,无论是肉体…还是意志都饱受了岁月考验,既然莱昂娜多成长了,那体验主人的原汁原味大小肯定是必要的奖励。’
‘所以…来吧,操死我…’
好羞耻的话语,自己还是那个受过贵族教育的小姐吗,她在心里喃喃道,跟着她感受到了搭上肩头的厚实触感,以及莱昂娜多炽热感动的眼神。
‘小姐…我今晚一定会用上全力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隔日早晨
‘咿呀!哈哈…’
‘哎…我很建议你想再和莱昂娜多做爱时,保持或多或少的巨大化。单单以为她只是长高了一米的话,就有些大错特错了。’
即便有层蕾丝眼罩,莱伊莎仍然精准的摸到了茶杯,提起小酌一口后,架起腿的她无奈地摇摇头,跟着继续补充起来。
‘毕竟这次她及时收手了,我可不想听到最强女术士被人操死的史实。’
‘好…好的…我会记住的。’
连插起一块平日里最喜欢的蛋糕都颤颤巍巍,在早茶时分的安小姐没了多少平日里的优雅自得,她现在挪一下屁股都得受老大的罪。
‘不过我还是赞叹,就算这样了你还能发动能力,’
‘哈,毕竟坐船实在太无聊了,还是陆地上好玩。’
好不容易送进嘴巴里,舌尖尝到的甜味似乎平衡了一点屁股上的痛意。如今两人看似在平静的喝早茶,实际上整艘船正以马赫为单位——不应出现在这一时代的速度,在海上扬起长长的浪花。原本的船员也都被玉沏用某种法术保护起来,深深的沉睡下去了。
‘嘛,这点时间也够了,这次就给你讲讲巨龙国,和我们为什么要去的原因。’
‘诶,你知道我历史不好吗。’
‘你猜猜我的能力是什么。’
巨龙国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国家之一,早在帝国成立前就存在了。传闻这些高傲,强大的巨龙奴役了人类数千年之久,还与震旦的龙裔保持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可惜的是,巨龙这一物种,在千年前与红心女皇的战争中被尽数灭绝了,所以巨龙的实际情况,如今已经无从考证了。
而红心女皇并没有选择统治巨龙国,只留得那里的人们重新发展,在之后的岁月,巨龙国里有着数不清的人宣称自己才是巨龙的传人,自己才有资格统治新的巨龙国,这也使得巨龙国最后变为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国家,曾经辽阔的疆域被划分了各个区域,即使是千年也没真正统一过。
但即便内部不和,巨龙国却对出奇外一致,尤其是在帝国内部叛乱,推倒红心统治那一段时期里,得到喘息机会的巨龙国已经成为了不容小觑的势力。
这也是皇帝在打理好内部后,早就有了对巨龙国下手的念头,如果不是当时小姐把我们的港口射得一塌糊涂,估计早就开始了吧,这让身为帝国宰相的我很为难呢…
总之,巨龙国里现在有一位真正的传人,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是一位年轻,能力独特的女术士,暗地里已然让各个诸侯听令于她,你得想办法让她加入我们,一同作为对抗世界危机的力量。
‘差不多就这些了,清楚了吗?’
‘应该…清楚了。’
‘清楚了就赶紧叫你船舱里的老虎别和玉龙公主偷情了,我们已经到了。’
‘哈,她在干嘛?’
‘她在…’
船舱内
‘嗷呜!’
‘呀…啊!玉沏,你在干嘛,轻点…’
东尼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船舱里持续了几小时的性爱,只有船舱的大小,才够这两只四米高的大龙女大老虎尽情展示自己,把整个船舱搅得天翻地覆。
要是在看这场感染力十足的做爱时不幸走进点的话,估计顷刻间会被她俩碾成肉泥吧。
收尾时分,感受着小腹里涌上子宫口的暖流,玉沏忍不住将头深深埋进莱昂娜多胸间,还狠狠地在后者肩上咬了一口,很明显,自打被莱昂娜多打开性爱开关后,属于龙类的狂热性爱更是再上了一层楼。
‘抱歉,我没控制住。’
才回过神的玉沏小声喃喃道,她很快又回到了往日的矜持,即便小腹里还在感受一股一股的精液,还有倒刺真是太犯规了,她在心中感叹道。
再看着一旁裤裆已经湿润的东尼,她有些自责起来,世界上不可能有比莱昂娜多操人还厉害的男人,她不会在这点上对东尼失望,但同莱昂娜多会来找她处理晨勃一样,她怎么不会喜欢呢。
‘嘻嘻,要不是你提前加固了整个船舱,感觉我们会把整艘船弄沉哦~’
‘嗯呢…’
莱昂娜多保持着大开的坐姿,那根稍微颓软几分的巨棒如今得有一米左右的大小,刚刚才在师傅的小穴里天伦之乐完,看得东尼直直吞口水,直到莱昂娜多坏笑着用脚底碾爆一个木桶时,他被吓得浑身一颤。
玉沏用责怪的眼光看向莱昂娜多,她上前抱起了躺在地上的东尼,眼神交流下,心知肚明的他很快就自觉地摸上师傅臌胀的小腹。
印刻在小腹上的纹路能快速排干精液,但这几日来频繁的性交让这纹路需要…自己的血仆辅助运作,这点实在是太恶趣味了,要让东尼亲自来…
看着噗噜噜从穴口淌出的黏稠精液,她不止一次想过,做着按揉动作的东尼每每低下头,看着这些远超自己射精量的精液时,会想些什么。
放弃培养这孩子对你的爱恋吧,你只会害了他,她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但为什么…
为什么每每这样都会更兴奋呢,她很想看到东尼被羞辱到小声抽泣起的画面,但她又害怕看到时分外心痛。终于在排干后,她抱起身前的小人,来了个漫长的舌吻作为奖励。
‘玉沏,要不咱们再试试你来动,怎么样?’
‘莱昂娜多阁下,今天就算了吧…’
舱门被唐突打开,打断了玉沏扭扭捏捏的推迟,探出了那张气呼呼的贵族脸蛋,刻意压低了嗓音来表示出愤怒,开口道。
‘玩够你那根狼牙棒鸡巴了吧,我们到了,快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