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旅行者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原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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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mou血流成河
【小说】《旅行者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原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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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啊,没有加图,所以呢,我打算12/4号给他加个图,撸起来才有劲


“到此为止了”我将手中的剑对准了面前被打翻在地的深渊使徒。
“不愧是公主殿下的血亲,不是我等所能对付的存在”无力反抗的水深渊试图认命一般停止了反抗。
就在我准备一剑刺死它时,它突然对我嘲讽到,“就算你杀再多的深渊使徒,也不会寻回你的妹妹。”
“将我带到你们的公主殿下,我的妹妹那里,我可以饶你一命。”听到了妹妹的消息,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迫切。
“嘎嘎嘎”,深渊使徒发出了一声怪笑,“可怜的旅者啊,我们来谈个交易如何?”
深渊使徒向我提出了一个赌约,只要我甘愿在它的魔法下变成一只拥有不死特性的水史莱姆坚持一天,它就会将我带到妹妹的面前。
“愚蠢的提案”我本想这么说,但是仔细想想,想要寻回妹妹,这是最简单快捷的方式了。
不知道我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我居然答应了它这个提案。而这,将会成为我最后悔决定的一件事。
随着一阵阵晦涩难懂的咒语,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我就这样在深渊使徒面前逐渐融化,最终变为了一团篮球大小的水史莱姆。
“嘿嘿嘿嘿,那就祝您好运吧,旅者哟”深渊使徒笑了起来,将我用元素力抬起,带着我飞到了空中。
“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想出声询问,但发出的确是“噗噜噗噜”的声音。
一直飞到了星落湖,它才把我扔下,然后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高空中下落的我本以为会摔个粉碎,想要调动风元素力减速,但我现在只是一只随处可见的水史莱姆,无法控制的落入了水边的草丛。
“啪”的一声,我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但很快摔的扁平的身体就恢复如初,看来深渊使徒说的不死没有骗我,就是这疼痛感也是实打实的。
缓了一会儿,我就熟悉起了水史莱姆的日常,一蹦一蹦的走路,将青草吸入身体缓缓吸收,还看到了一片水史莱姆群,和它们一同玩耍了起来,我都佩服我自己的适应能力。

可莉篇:
突然,野生的水史莱姆们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纷纷四散逃去,原本热闹的水史莱姆群只留下了我这一只。
“怎么回事”,我心里想,环顾四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活泼身影。
是小可莉!我高兴了起来,一蹦一跳的朝着小可莉的方向迎去。可莉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向我跑来。
走着走着,发现可莉怎么好像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自己?这时我才想起来,“不对,我现在是水史莱姆!!”
但此时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可莉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我头顶的阳光,没想到平日里那个需要我蹲下来摸头的小女孩,现在居然会对我产生这么大的压迫感。
恐惧逐渐蔓延,我颤抖这身体想要逃开,却被可莉双手一合给抱了起来。
“哇,这只水史莱姆居然不怕了”,可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我看,而我就只能祈祷她能够将我放走,而接下来的事却是我噩梦的开始。
“嘻嘻,一路跑过来脚上都出汗了,听妈妈说过,水史莱姆可以这么用”可莉找了一处石头坐下脱去了靴子和袜子,将我踩在了散发这热气的裸足之下。
我松了一口气,只是给可莉当当脚垫的话,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突然,可莉的双脚用力向下一踩,我只觉得被踩的身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然后体内就传来了别扭的异物感。
可莉她!居然把脚踩进了我的身体!??
没有再听到可莉说话,这个小女孩在将出了很多汗的双脚踩进水史莱姆中之后,就开始埋头研究起身上带的炸弹了。
我可就遭殃了,身体被完全当做了脚盆。女孩有规律的晃动着双脚,让脚上的汗液在水史莱姆身体的洗礼下被吸收。还时不时双脚合住,相互搓揉,擦出了一条条的脚垢,然后很快融进了我的身体。
感受着体内的搅动,不断传来的剧痛让我止不住的呼喊,但是可莉又听不懂史莱姆的语言。
“完成啦,这次是针对星落湖鱼儿的火力加强型!”可莉举着炸弹站了起来,“嘻嘻,下次一定要叫上荣誉骑士哥哥来看看可莉做好的新炸弹威力!”
可莉啊,荣誉骑士哥哥在你脚下啊!我挣扎着发出“噗噜噗噜”的咆哮,身体的痛感和被往日当做女儿一般疼爱的角色如此对待,我的心里也是接近崩溃。
“咦,这不是可莉么?”一阵好听的声音传来。
“啊,是砂糖姐姐”可莉蹦跳着招手。
砂糖走近,发现了可莉脚下被当做脚盆的水史莱姆,原本体内澄清透明的水,如今已经变得发灰,一双干净的小脚踩在里面,还在不停搓揉着。
“水史莱姆怎么会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呀,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水史莱姆会炸开死亡,只留下一点儿凝胶吧。”砂糖疑问到。
“可莉不知道哦,这个史莱姆冰冰凉凉还不会坏很好玩!”
“可莉,可以把这个史莱姆让给我研究一下吗?”砂糖不好意思的说到。
“当然可以啦砂糖姐姐,我已经把脚清理干净了”,可莉很干脆的将脚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
“太感谢你了小可莉。我,我要带它去做研究了,先走一步了”砂糖红着脸抱上我离开了。
被折磨到恍惚的我闻到了砂糖身上的香气,感受着贴在脸上的两团柔软。砂糖真是我的救星啊,等事情结束了一定要去好好感谢一下她。

芭芭拉篇:
就这么被砂糖抱着来到了教堂,在一个小房间前,砂糖礼貌的敲了敲门,“芭芭拉,你在吗?想请你帮帮忙。”
正在练舞的芭芭拉刚停下擦了擦汗水,就听见了敲门声。一开门发现,砂糖正抱着一只篮球大小的水史莱姆,眼中散发着求知的渴望。
向芭芭拉表明了来意,芭芭拉也是很干脆的同意了。
我本来正用脸埋在砂糖的胸前享受,却被突然扔到了地上,向上望去,巨大的芭芭拉和巨大的砂糖一前一后的低头俯视着我。
砂糖蹲下,拿出了纸币准备记录实验,“芭芭拉小姐,请脱下你的鞋”。
“诶?”芭芭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确认了一遍之后又支吾到,“我刚刚已经练了一天的舞了,现在脚上全是汗,袜子都湿透了,这。。。”
犹豫了一会儿,芭芭拉仿佛下定了决心,脱下了左脚的鞋。
我还没能消化出砂糖刚才所说的到底都是什么意思,就闻到了一阵惊人的恐怖臭味,转头一看,芭芭拉白丝包裹着的左脚近在咫尺,鞋内的部分早已被脚汗浸湿,发酵出了浓郁的酸臭味。
“然后把脚踩进史莱姆的身体。”尽力不漏出被这汗臭脚震惊到的样子,砂糖又下达了指示。
“是,这样吗?”芭芭拉害羞的将脚轻轻踩到了我的脸上,要是水史莱姆能呕吐的话,我早就已经吐出了三天的隔夜饭。可惜,作为水史莱姆,不仅失去了人的特性,还失去了人的权利。
“不对不对,是要把脚完全踩进史莱姆的身体里”砂糖纠正到。
芭芭拉羞红着脸,一咬牙,将整只白丝脚踩进了我的身体。
有了被可莉蹂躏的经验,疼痛感能够尽力忍受,可这一次踩进来的脚却比可莉的要恶臭湿润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甚至开始怀念可莉的脚。
湿润白丝包裹着的玉足踩进来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脚汗再被吸入我的身体,我体内的液体也在不断的被吸入白袜,两种液体混合之间,我似乎感觉到我和脚汗融合成了另一种液体。
砂糖在一旁飞快的记着笔记,芭芭拉也惊讶于这只水史莱姆的妙用,“哇,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啊,感觉一整天跳舞积累下的疲惫都消失了!”
我生无可恋的吸吮着芭芭拉的白丝,想要尽快的清理完她的脚好让它从我体内出去,终于,听到了砂糖宣布实验完成的声音。
芭芭拉似乎还有些不舍,慢慢的将脚从我的口中抽出,踩入我体内的白丝吸满了液体,不过已经从脚汗变为了我与脚汗的混合物。
这时,我又感到了不对劲。那白丝上吸附着的液体上面,能感受到我的生命?!!
另一个我的视角,盼望着的时候终于到来了,芭芭拉将脚从我口中抽出。突然,我的视线一转,随着芭芭拉的脚一并被抽出悬在了半空中。看着下方的水史莱姆,我很快就理清了现状。
我的身体在分开之后还会保有意识??!恐惧感冲刷着我的头脑,感受到自己包裹着的玉足开始移动想要穿回到鞋中,我开始拼了命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史莱姆身体中。但袜子中吸附的脚汗哪有什么自由可言,我就这样被穿回了芭芭拉满是恶臭的鞋中,成为了她脚汗中的一员。
看着带有自己意识的袜子被穿回鞋中,我的史莱姆身体也是一阵颤抖,我无法想象接下来的那另一个我将会受到怎样的非人虐待。
来不及多想,就听到砂糖说,“谢谢你芭芭拉小姐,我已经有头绪了。”然后就告别了芭芭拉,带着我去往了她的实验室。




过渡篇:
实验室中,砂糖埋在将头埋在笔记上,念念有词,“难以想象的清洁能力和舒服的手感,还有顽强的生命力。”砂糖兴致勃勃,“接下来就是投入实验,然后寻找量产的可能性。”
砂糖放下笔向我走来,经过了刚才的事儿,我对这个平日里总是会害羞,胆子又小还喜欢做实验的女孩也产生了恐惧。想要逃走,但是被关在玻璃箱内,无论怎么做都难以逃离。
只见砂糖在仪器上操作了几下,一个管子戳进了我的身体开始将我的身体抽出,伴随着剧痛,我的体型不断缩小。疼痛恍惚间,看到砂糖在管道末端捧起了好几个小小的,仿佛是我的缩略版的水史莱姆,并把它们装进了一个个小盒子中,在它们身上,我同样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气息。。。
赠礼




丽莎篇:
随着盒子不断颠簸,我被甩的上蹿下跳头晕目眩。终于到了目的地。盒子打开,我被倒了出来,眼前的场景却让我震撼的当场傻在了原地。
极其巨大的人影蹲在我的面前,奋力抬头也只能看到她高高在上的黑色内裤,正前方就有一只巨大的高跟鞋,联通这一根蜿蜒的黑丝巨柱通天而去。我在心里简要的估计了一下,现在的我,恐怕还没有一个人的小指甲盖大?!!
两边出现了带着纹路的巨大肉壁将我捏起,凑到了丽莎剔透的绿色瞳孔面前被观察起来。
感受到比自己还要大的多的瞳孔的注视,我认出了蒙德的图书管理员丽莎,极力的挣扎,奋力呼救,就在我以为还是和之前一样徒劳无功的时候。
丽莎一阵惊呼,“旅行者?小可爱?”
原来丽莎曾经在教令院研修时,涉猎过对史莱姆的语言研究的书。我又惊又喜,向丽莎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听罢后,丽莎掩嘴轻笑,“没想到小可爱真的变成了这么小小一只的小可爱。”
“别闹了”,我噗噜噗噜到,“丽莎,快点把我的情况跟大家说一下,尽量找回我的其它意识体,然后。。。”
没等我说完,丽莎就手指一捏打断了我,我顿时感到身体被巨大的压力挤得扁平。
“太麻烦了所以我拒绝哦。”丽莎懒懒的说到。
“什么?”我在她指尖挣扎起来。
“那位名声远扬,击败了魔龙,拯救了蒙德的荣誉骑士,居然变成了不及女孩子之间大小的水史莱姆本就很令我有兴趣了,而且你猜猜看砂糖和你一起寄来的信上写了什么?”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路边遇到的水史莱姆,能吸收脚汗,除臭去垢,对人体无害,可当做女性身体清洁产品使用,使用结束后请说明体验与感受,感谢大家的配合。”丽莎照着信读了出来。
我已经整个史莱姆都僵住了。
丽莎又接着说,“你现在可是测试中的女性身体清洁产品哦,不好好把你使用一下,砂糖得不到体验回馈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我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绝望、懊悔、愤怒、不解充斥在我的脑海。
见我不说话,丽莎松开手指让我掉在了地下,富有弹性的身体还在蹦跳中就被一只黑丝包裹的巨足踩住,只见丽莎已经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精准的用被汗液浸湿的脚趾踩到了我的身上。
一瞬间,我仿佛被完全压扁成了纸张厚度,然后在巨大脚趾的上下按压中复原又压扁。丽莎整日坐在图书馆内,虽不如芭芭拉运动过后的脚那样气味浓厚、汗液十足,但如今我的体型过小,嗅觉也更加灵敏,再加上巨大的体型差距带来的震撼和卑微感。使我崩溃的大喊和求饶了起来,可就连刚才在丽莎面前才能勉强让她听到的声音,如今相隔一人高,还被黑丝巨足所阻挡,任何的挣扎叫喊都成了无用功。
“这样起不到什么清洁效果啊,早知道砂糖给我的时候就要个大点儿的了”丽莎自言自语到。
头顶的挤压消失,嗅到了新鲜的空气,我不由得松了口气,以为丽莎终于知道严重性要放过我了。但一抬头,我就知道了我错的离谱了。
丽莎缓缓的将丝袜从大腿褪到小腿,然后带到足弓,用手捏住湿漉漉的丝袜足尖,将玉足从丝袜中抽了出来。
进行完这一动作的丽莎,将裸足向我踩来,我绝望的放弃了逃跑,看着压来的脚趾和趾缝间丽莎戏谑的微笑,不再抵抗。
丽莎将小史莱姆用脚趾夹住,然后又把丝袜穿了回去,“这样的话,小可爱应该就能发挥一些清洁作用了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袜中,被肉色束缚,四周是咸湿的黑色幕布,我想哭喊,但我清楚这起不到任何作用,在我被交到丽莎手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从活跃英勇的旅行者沦为了清理女性身体污垢的道具。
丽莎似乎还不满意,又把丝袜包裹的脚踩进了高跟鞋中。
周围本来还能看到些透过的光亮,现在就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更加浓郁的脚汗和臭气,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卑微。
我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了,任由身体融入脚汗,还主动扭动着,将丽莎足趾间的死皮与脚泥吞入消化。希望为主人做到些微不足道的清洁,这就是我作为一个清洁用水史莱姆的责任。






琴篇:
总算是忙完了一部分公务,琴团长看向刚才砂糖送来的小盒,“女性身体清洁产品?”,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瓶盖大小的水史莱姆,正在跳动着身体试图引起注意。
琴团长一把捏起我的身体,红着脸左右看了看,“这里,应该没有人吧?”,确认四周都没有声音,琴团长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到,“最近正好忙于办公,没时间洗澡,腋下的气味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了,真得抽时间感谢一下砂糖啊。”
然后就在我绝望惊恐的“噗噜”声中,将我按在了腋窝之中,一时间,我甚至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曾经:与妹妹旅行,被截停在这一个陌生的世界,遇到派蒙,开始冒险,到现如今,作为水史莱姆为女性清洁身体去除异味。。。
这具史莱姆身体适应能力还是蛮高的,如此恐怖的酸汗恶臭味也没能将我熏晕过去,但如果我自己能选,还是会感觉晕过去更好一些。
琴团长吸了吸鼻子,感觉到了腋下的臭气确实淡了不少,就这么将我夹在了腋窝,继续办公了起来。
腋窝中的汗液也随时间在不断分泌,但刚一渗出,它们就全部融进了我的身体。同时,我还不自觉的将腋下的污垢吃进了身体。
一个腋窝清理完了被换到另一个腋窝,另一个腋窝清理完了被塞进胸部,胸部带着奶香气息的污泥处理完了被踩在脚下。。。
就这样,我和琴团长各自沉浸在了自己的工作中。





派蒙篇:
派蒙现在很是生气,明明旅行者进秘境之前说是只要一下子解决完就能出来了,可等了这么久连他的影子都没看见,进去找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她现在怀疑旅行者是瞒着她又去和哪个女孩子邀约去了。
叉着腰噘着嘴,正准备进蒙德城找找旅行者的踪迹,正巧碰到了抱着一堆盒子刚出城的砂糖。
“咦,这不是砂糖吗?拿着这么一大堆盒子是要去做什么呢?”派蒙发问。
“啊,是派蒙。正巧,我找到了一种能做新型女性身体清洁产品的东西,派蒙也试试吧!”砂糖回答,说着就递了一个盒子给派蒙,然后就风尘仆仆的走了。
派蒙打开盒子,一个刚有她手掌大小的水史莱姆静静躺在盒子中。
一阵阳光照在我身上,我才发现关着自己的盒子被打开了出现在盒子上方的脸是那么熟悉又可爱。
“这不是派蒙吗?喂,派蒙!快救救我。”我在盒子里开始蹦跳起来。
派蒙并不能听懂眼前史莱姆的“噗噜”声,双手捧起我凑到眼前。
“哇,是史莱姆!”派蒙眼里好像冒出了小星星,一滴口水情不自禁的跌落下来。
!!!
派蒙这家伙,好像是喜欢吃史莱姆料理的?!!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可平日里连野猪都打不过的派蒙,在这种体型的差距下,握住我的手就如同白嫩柔软柱子所组成的监牢一般不可撼动。
“嘻嘻,还好旅行者平日里教我我一些料理的技巧”我被派蒙带到了烹饪锅前。
被派蒙随手扔进了一个碗中,灌满糖水,碗口被压上了重物,我在里面不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脑袋开始飞速思考,却怎么都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不一会儿,我就全身吸饱了糖水,然后被派蒙取出,用针筒打入了调味品和一种让史莱姆内部更加软化的药剂。
全身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派蒙将我蘸上面糊蛋液和面包糠,然后丢入了油锅。
出乎意料的,由于外皮都包裹着其它食材,而且仅仅只是在油锅里过了一下,烹饪的过程居然并没有什么痛苦。
感受到被拿在手中,酥脆面衣外传来了可爱的声音,“嘿嘿,油炸拔丝史莱姆,完成!我要开动啦”
就只听咔嚓一声,裹在我表面的面衣碎裂,派蒙将我掰成了两段分开,两段身体在软化剂的作用下还藕断丝连的沾着一部分,达到了拔丝的效果。
“哇哦哦,大成功啊,这么美味的料理,就只能由我自己享用啦!”然后双手一合,将我整个塞入了口中。
我看着逐渐接近的红色洞穴和躺在其中的猩红巨舌以及更深处的黑暗深渊。
“不,这里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终点,我不能就在这里”,我拼命想要挣扎,但身体早已无法动弹,我用尽全力叫喊派蒙的名字,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我就这样被塞入了派蒙的口中,在舌头的搅拌和牙齿的咀嚼下,与她的唾液完全混合到了一起,直到“咕噜”一声,被吞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咽下食物,派蒙心里突然一阵失落,好像有了种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又开始寻找起旅行者了,“旅行者,咱们不是都说好了要一起旅行的嘛,居然就又这么随便把我抛下,哼,等找到你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胃中,已经变为嚼碎食物混合体的我还是没能失去意识,猛的想起了深渊使徒的话,变为不死的史莱姆??!
胃液将我完全浸泡,我感觉到身体不断的在被腐蚀,又在不死的特性下不断恢复,在这无尽的疼痛折磨,我就以这种形式陪伴着派蒙旅行了下去。

诺艾尔篇
“该打扫战场了!”岩属性元素力组成的巨剑挥舞,一片丘丘人营地就这样轻松的被诺艾尔扫除。
“不愧是诺艾尔,真是干净利落的一击呢!”砂糖拍手称赞。
诺艾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作为西风骑士团的战斗女仆,比起大家还差的远呢。不过砂糖小姐,你说的清洁道具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的脚很容易出汗,每次战斗过后靴子里的汗水都快把我的脚泡坏了。要是这盒子里的东西真的有那么神奇就好了。”
“千真万确,诺艾尔。在这之前我已经找很多人试过了,都对它的效果赞不绝口,还想再问我要一些存货呢。”砂糖道。
“那真的太谢谢你了,砂糖小姐”在互相寒暄一阵后,诺艾尔就告别了砂糖,前往下一个丘丘人营地。
途中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两个拳头大小的史莱姆。
“居然是水史莱姆吗?还有这么小的形态,可是水史莱姆要是放到靴子里的话不会被踩爆吗?”将信将疑的把脚从靴中抽出,并把其中史莱姆扔进了靴底。
我的视角中,砂糖吧一只和我一模一样的水史莱姆紧挨着放到了一个盒子中。看着眼前还残存着芭芭拉脚汗气味,仔细观察还能在透明的身体中看到脚泥的水史莱姆,它和我拥有着一模一样的相同灵魂。现在它应该也是这么看我的吧。
感慨之时,盒子被打开了,是诺艾尔!
有蒙德口口相传的一句话,“当你遇到问题需要解决的时候,只需要大声呼喊诺艾尔,她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解决一切问题”,可我不论怎么呼喊诺艾尔,她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条规则仅限于对人啊,我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身份了。
不等我沉浸在悲伤,诺艾尔就拿起了我身边和我一模一样的史莱姆,脱下靴子把它丢了进去,靴中冒着浓郁的热气,脚汗的臭味隔了这么远我都能闻到。
另一个史莱姆刚被扔进去,就看到放在地上的靴子在剧烈晃动,像是在极力挣脱想要从洞中跳出。
诺艾尔可不会给它机会,裸足对准洞口踩下,干瘪的靴子一下就被她的嫩足填满,完全停止了晃动。
正当我为另一个自己感到同情之时,诺埃尔的手也将我拎了起来。是啊,靴子有两只,那另一个黑色的洞口自然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居所。
诺艾尔随手一扔,我就贴着靴口滚了下去,直到落到了底部,我才真正意识到了这里环境的恐怖。
诺艾尔的脚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已经在底部积了一层,里面还肉眼可见的浸泡满了因为诺艾尔剧烈运动而搓出的脚泥和死皮。长时间的封闭导致这些混合物已经发酵出了浓郁的酸臭气息。这样下去,这个靴子应该很快就会被脚汗泡坏而被丢弃吧。
我的到来改变了这可怜靴子的悲惨命运,刚一落入脚汗中,我的史莱姆身体就和脚汗混在了一起,呛人的气味在我的过滤下逐渐可以接受。
我被这刺鼻恶臭熏得几乎要晕过去,但不死的身体让我连失去意识都变成了奢望。只能生无可恋的在汗液中伸出头,渴求的望着头顶洞口投下的阳光。
可诺艾尔就连这一丝救赎都不肯留给她可怜的脚垫,伸脚堵住了洞口的光亮。
我眼睁睁的看着头顶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玲珑有致的赤裸巨足在向着我压迫而来。
诺艾尔穿靴子是很快的,即便在我眼里就如同慢放一般被踩扁、挤压,直至完全贴合在了她的脚底板和靴底之间,还有一部分的身体从趾缝挤出,包裹住了诺艾尔的脚趾。
穿好靴子的少女站起身,跺了跺脚,细细感受了一下双足,“真的诶,脚汗一出来就立刻被吸收掉了,而且踩着也冰冰凉凉的好舒服。真是得好好感谢一下砂糖小姐去呢。”
少女满意的赶往了下一个丘丘人营地。
至于脚下的两只史莱姆?由于太过好用舒服,从那以后,少女就再也没有将它们取出靴子。很长时间以后,当少女想换靴子取出史莱姆时,才发现它们已经完全被踩的固定成了少女小脚的形状,怎么也变不回来了。








菲谢尔&莫娜篇
“诶,这个是给我们的嘛,免费体验?”
“哦哈哈哈哈~,操纵飓风的求学者啊,你的进贡本皇女就收下了,恩准你获得与本皇女共享晚宴的机会。”
“小姐的意思是,谢谢你的礼物,希望晚上能请你吃个饭。”
砂糖将手中的盒子递了出去,摆手说到,“呃,晚饭的话还是算了,我要赶紧去收集一下使用者的体验,研究让这种史莱姆增值的可能性,灵感错过了的话说不定就难办了。”
莫娜和菲谢尔听了,就也不在多做挽留,送走了砂糖,两人就一起来到了莫娜的家中。
“说是清洁道具,那应该是洗澡的时候用的吧,正巧家里的沐浴露都用光了,这个月也没有了多余的预算。。。”莫娜翻出了她空空如也的钱包。
“吾之追随者莫娜卿啊,这一件瑰宝怎能分与你我二人使用。本。。本皇女提议,在黑暗的死兆星引导下。。。”菲谢尔微红着脸摆出夸张的姿势。
“小姐的意思是,她要和你一起去洗澡”身旁的夜鸦翻译到。
“多嘴,奥兹。那,汝的回答呢?”菲谢尔训斥了一句奥兹,又红着脸转身向莫娜提问。
“诶,我当然可以了,看占星术上说,今日若是两人一同洗澡,会发生些好事呢。更何况,唔,水费也不太够了。。。”莫娜窘迫到。
两名少女说笑着走进了浴室,奥兹则是被赶到了门口看门。
浴室内,脱的干干净净的两女拿出了砂糖送的盒子,随着盒子打开,一只碗口大小的水史莱姆探出了脑袋。
“居然是史莱姆?”莫娜惊讶到。
“怎么会是这种东西,又黏又滑的好恶心,呃,咳咳”菲谢尔意识到说话方式不太对,“莫娜卿,吾身为断罪之皇女,是无需进行洗澡这种无用之功的。”
莫娜一把拉住想要穿衣服逃跑的菲谢尔,“怎么啦,皇女殿下?临阵脱逃可不好啊,还是说,你怕了?”
“怎,怎么可能,本皇女可是。。。”
“好啦好啦,既然是砂糖送给我们的,肯定已经确认过安全性了,就放心的来吧”莫娜搂着菲谢尔的肩膀笑着安慰。
少女们只顾着打闹说笑,全然没有在意一旁一动不动盯着她们的史莱姆。
我刚从盒子中探出头,就看到全裸的莫娜和菲谢尔在我面前打打闹闹,甚至莫娜的屁股已经在玩闹间停在了我的正前方。
看着眼前滑嫩翘弹的巨臀,我脑子一热,直接猛的跳起,撞向了莫娜的美臀。
莫娜还正在调侃断罪之皇女居然害怕史莱姆,就只觉得屁股中间一凉,一个软软弹弹的小东西撞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下意识的夹紧双臀,那个小东西就这么被夹着吊在屁股中间。
“你这个!。。。”莫娜一时间又羞又恼,伸手从臀间将我拽出。
菲谢尔怎么会放过这个反击的机会,大笑着嘲讽莫娜被那么一个小小史莱姆差点钻进了屁股。
“好啊”,莫娜头上仿佛冒出了黑气,抬起头坏笑的看着菲谢尔。
意识到事情不妙,菲谢尔赶忙想要逃跑,这才发现已经被莫娜逼到了墙角,“等一下,有话好好说”,菲谢尔甚至来不及纠正自己的措辞。
莫娜羞恼的将自己手上的史莱姆按在了菲谢尔还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上,引得菲谢尔一阵怪叫,“咿呀,它,它在吸我的。。。”
莫娜担心菲谢尔被玩坏了,赶忙松开手中的我,而我却因为被莫娜按的太过用力而粘到了菲谢尔的胸部,就好像贴了个丰胸贴一样。
“抱歉,你别生气,我。。。”莫娜正想道歉,就对上了菲谢尔不怀好意的眼神。
只见菲谢尔一把撕下下紧紧贴在她胸部的我,在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我又拍回了莫娜的屁股缝中。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先是如同坐着过山车一般,然后脸就深深嵌入了一道散发着排泄物臭气的沟壑中。
“啊,菲谢尔!!你拍的太用力了吧,有些都进去了!!”莫娜崩溃的喊着,然后用屁股对准一旁的镜子,掰开屁眼,仔细的用手将里面夹杂了些许排泄物的史莱姆扣出,“怎么办啊,我感觉有些留在里面了!”
菲谢尔一摊手,“等明天了拉出来不就完事了吗?”
“你这。。。菲谢尔!你完蛋了!”莫娜又抓起我像着菲谢尔拍去。
听着里面传来的嬉戏声,门外站岗的奥兹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姐呀,娱乐适度啊。”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过后,莫娜和菲谢尔以一种奇怪的方法洗完了澡。
地上和她们各自身上的各处都布满了因为用力过猛而被打散开的史莱姆。
奇妙的是,这些史莱姆分开之后,每一个部分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史莱姆。
“真是神奇”,菲谢尔感叹道,“不过你往我小穴里面塞的史莱姆也太多了吧,滑滑腻腻的,好恶心啊,扣都扣不出来!”
莫娜也回击到,“你不也是一样,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屁股塞啊。”
吵闹过后,两人又相视一笑,要好的朋友之间,玩闹也只是促进感情的添加剂。
“那剩下的这一地怎么办”,菲谢尔指了指地下一粒粒的微型史莱姆。
只见莫娜打开了马桶,“扔进去冲了呗,这么小估计也起不到清洁的作用了。”
两女就分工合作的将地下一粒一粒的史莱姆捡起,丢进了马桶。
我还没从她们刚才洗澡的疯狂举动中缓过来,只知道现在这个自己的直径最多也就只有半厘米,莫娜和菲谢尔光溜溜的身体还在正上方似乎是在讨论些什么。
过了不久,她们好像达成了共识,蹲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捡起了其它的我,然后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丢入了马桶。
“不能被抓住,绝不能被抓住!”我瞬间强行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开始尽全力朝着她们相反的方向跳去。
可是太晚了,身后察觉到了一阵香风,呆滞的转头看去,一条巨大的小穴悬在我的正上方,菲谢尔用蹲下的姿势将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在那条张开的小穴中,隐隐还能看到和我大小差不多的自己在洞穴的深处挣扎。
菲谢尔毫不费力的捏起已经看呆了的我,丢入了马桶中,然后又低头寻找起了其它的漏网之鱼。
呆在马桶水中,骚臭味和屎臭很快就染遍了我的全身,看着其它的史莱姆自己,有的还在奋力挣扎,有的已经毫无反应的沉入了水底,在我为自己的未来绝望之时头顶声音传来。
“等下,我先上个厕所”
听声音是,菲谢尔?
然后,马桶被阴影笼罩,一条巨大的沟壑出现在头顶,沟壑之中一条粉嫩的小穴缓缓张开,如同灭世的神明一般。
的确,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世界末日。
一条黄色的巨型水柱喷涌而下,直接射入了我们所呆的水湖中,激起了巨大的浪潮,在水湖的中央甚至还形成了一个巨型的漩涡将周围的我吸入黄色水柱之中,然后再被冲击到水湖的最底部。
漫长的等待后,头顶的神明终于停止了她的天罚,抖了抖小穴,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反观我们,已经全部变为了黄色的水史莱姆,组成我们的水分也在冲击中全数被换成了菲谢尔的尿液。
“啊,怎么没水啦?”,菲谢尔按了半天的冲水键没有反应。
“唉,那可能是刚才洗澡已经把水费用完了,你把马桶盖盖上,等几天之后我充上水费再一起冲了吧”莫娜无奈到。
就这样,无数的我呆在马桶中,每日最大的期望就是看到莫娜那神圣的小穴出现在天空,对我们降下新的尿液。也有时候除了尿液的降下,莫娜还会张开她的屁穴,抛下一条条粘稠滑腻的大便,其中还夹杂着我的同类,但我们并不关心这些,只想着能赶紧凑到大便前,贴在上面吸收上面的营养物质。
莫娜见我们能够清理尿液和大便,甚至连一丝气味也不会放出来,就再也没有交过水费,也没有冲掉我们,我们也将莫娜拜为了神一样的存在。直到了永远。



莫娜:

菲谢尔:




荧篇
和深渊使徒约定好的一天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吧。
此时,在砂糖的实验室中,我已经被抽的只剩下了拳头大小。
玻璃箱外砂糖正摇晃着试管瓶重复着调试。
“唉,这样也不行,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让它无限增殖的方法呢?”砂糖思考着踱步,站到我的面前。
我缩在玻璃箱的最角落瑟瑟发抖的盯着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兽耳娘。就是她,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抽出了许多分身,然后又不知道将它们送到了何处。就是她,在回来以后,一直在一点一点,一次一次的抽取我来进行实验。
想当初我还是旅行者的时候,砂糖在我眼里是那么可爱,有时候笨手笨脚的打翻试管,有时候又红着脸来找我和她一起寻找实验材料。她那时看着我的目光充满着崇拜与向往。
而如今。
砂糖冷冷的注视着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是重新再进行一次实验了。没事,这次我会尽量抽取更少的部分以减少损耗的。”
砂糖推了推眼睛,又开始操作起了仪器。
我知道,马上等待我的,又将会是针管的抽取。
这时,砂糖感到一阵尿意袭来 慌张的跑进了厕所。
然后,头顶的盖子被打开,一团水泡将我包裹起来,飞出了砂糖的实验室。
“嘻嘻嘻嘻,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沦为了女性专用清洁产品,还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关在玻璃罩内做实验?”
是深渊使徒!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害臊还是该愤怒,迫切的蠕动着身体,向深渊使徒传达着想要变回去的愿望。
“嗯??变回去,你在说什么傻话?”深渊使徒戏谑的看着我,“我只是告诉你做一天史莱姆就会让你见到公主殿下,什么时候说过会让你变回去?”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让我见我妹妹,不能就让我用这种姿态见我妹妹,你们要怎么和她解释!?”
“我当然自有安排。还有,为了让你尽快接受事实,放弃不必要的抵抗。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个魔法是不可逆的。旅行者,你的旅程,在变成水史莱姆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啊。”
接连的打击让我无法接受事实,不在于深渊使徒对话,思考着逃跑的对策。
到了,深渊使徒带着我拐入了一个隐秘的秘境,绕过了重重布置巧妙的机关,我终于是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妹妹。
“荧!”我拼尽全力的撞了出去,包裹住我的水泡同时裂开,在翻滚中,我冲到了妹妹的脚下。
寻找了血亲如此之久,而现在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她熟悉的脸庞,可爱的眉毛皱起,眼神略带疑惑的盯着我。
我急切的想让她能认出我,扑到了她的靴子边蹭来蹭去。她嫌弃的踢开了我,我翻滚一圈之后,又跑去蹭。
“这是什么东西?”荧开口说话了。
“公主殿下,这是蒙德近日火爆起来的女性身体清洁产品,有吸汗除臭去垢的功效,而且还富有智慧,可以当情趣物品使用。”
“哦?这么有意思?”荧笑着看向深渊使徒然后突然脸色一变,将黏在她鞋边的我一脚踢到了角落。
“我们是为了坎瑞亚的复兴才努力至今的!你们难道忘了那些牺牲,忘了那些丘丘人吗?居然在这种时候给我送来什么蒙德特产?”愤怒写满了荧的俏脸,深渊使徒一边惶恐的道歉,一边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了荧和角落里的我。
现在本来是最好的时机,和荧共处一室,只要我能够让她意识到我是哥哥,就说不定会找到让我复原的方法。
训斥完了下属,荧抱着腿蹲坐在地上。她的心里也明白自己刚才只是将压力化作愤怒宣泄在了他人身上。可复兴坎瑞亚之路如此艰难,仅凭她一人,又怎么可能做到最好。
“哥哥。。。”,荧把头埋在了腿间,低声啜泣。
看到这一幕,即便刚才已经被踢的七荤八素,我也拖着身体艰难的蠕动到了妹妹脚边,又开始轻轻的蹭着她的鞋边。
注意到了脚边蹭着自己卖萌的小史莱姆,“我刚才踢你踢得那么重,你却还来安慰我么?”荧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没错,一个不足拳头大小的史莱姆都能不断坚持下去,我又怎么不能坚持下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荧似乎重拾了信心,“谢谢你了,小史莱姆!虽然知道你这么努力应该是身为产品想要被使用的天性,但还是很感谢你让我鼓起了勇气。”
虽然妹妹好像误会了什么,但看到妹妹能够打起精神,我也是“噗噜”的笑了。
“感谢你,小史莱姆,既然如此,你的心愿我也会完成的”
诶,不对吧。
我愣住了,事情好像发展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回过神来已经被妹妹带到了床上。
我焦急的在妹妹手中一蹦一跳,“噗噜噗噜”的乱叫,想传达自己的意思。可妹妹却是再一次的误解了。
“你看你都高兴成这个样子了,嗯。。。情趣用品是吧,没有用过呢”
“不要啊,我是你哥哥啊,不是情趣用品啊。实在要用的话把我当做清洁道具也可以啊!”我现在宁可吃妹妹的脚皮或是清理妹妹的腋窝都可以,但唯独被当做情趣用品使用。这对我来说耻度也太大了。
哥哥变为了妹妹的自慰工具?
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
但我的反抗此时在妹妹的眼里都成了兴奋的震动,她也顺着我的意愿(?),将我隔着内裤按到了胯下。
这是有多久没换了啊,可能是因为她们需要暗中活动疲于奔波,荧的内裤上明显能看到一大块尿渍,刺鼻的腥臊味伴随着小穴的骚气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只能扭动身体想要拜托妹妹手指对我的控制。
“唔噫?”,谁知道这一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妹妹,从小穴渗出的爱液逐渐润湿了内裤。顶着我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是想要隔着内裤将我按进小穴。
闻着爱液腥臊甜蜜的气息,我也似乎感受到内心逐渐被欲望占据。
终于,妹妹再也忍受不了隔着内裤,将顶着我的手指松开,让我落到了床上。
然后将内裤褪到脚踝处,双腿翘起呈“M”型,左手按在小穴上,用食指与中指将小穴在我面前撑开。
“进去!”她下令到。
看着眼前张开迎接我的巨大粉嫩小穴,爱液已经分泌了许多在张开的两边拉出了色情的细丝,仿佛是在欢迎我这个选手越过终点线。
不知道是男性欲望吞没了理智,还是身为卑贱产品的本能觉醒。我奋力一跳,撞向了了每个男人的梦想所在之处。
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柔软和温暖,已经开始分泌出的爱液瞬间涂满了我的脸,它们尿道口残留的液体再加上褶皱缝隙处的污垢将我腌入了味。
就在我想要往更深处再进一步时,才发现由于自己体型较大,身体卡在了妹妹张开的小穴中,无论怎么蠕动都无法更近一步。
“卡住了吗?”妹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伸出两根手指,猛的将我捅入了阴道之中。由于用力过猛,妹妹的指头也是戳入了我史莱姆液态的身体中,剧烈的疼痛唤醒了我的部分理智,可现在早就为时已晚。
有了手指的帮助,我一路畅通无阻的被顶到了阴道内部。四周满是蠕动的肉壁,在不断渗出爱液被我吸收。
妹妹戳入我身体的指头还在不断搅动,我就像是被装进了洗衣机一般天旋地转,体内的指头丝毫不顾及我撕裂身体般的疼痛。
在这痛感的刺激下,我本能的疯狂抽动身体撞击肉壁,却换来了手指更加剧烈的搅动。
在这疯狂的搅拌下,我几乎已经完全被搅散,与爱液融为一体。恍惚之间,甚至有了我本来就是荧分泌出的淫乱液体的错觉。
“唔~不愧是,专门的情趣用品。哈,哈,太舒服了,要去了~”妹妹手中的搅动已经到了冲刺阶段。
周围的肉壁一阵抽搐。
紧接着大量的爱液喷涌而来,就连我也无法将它们完全堵住,从我和小穴的缝隙中喷射了出去。周围的阴道不断的张开缩紧。
本来我应该也是会随着爱液冲出的,可就在我将要抵达小穴口时,荧将大腿一合,小穴的出口也随之关闭。
我在一片充满着淫荡气息和黏腻爱液的黑暗中慌不择路,不断的朝着各个方向顶来顶去。
荧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气,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到了里面还有个小家伙在乱动,又不自觉的分泌出了些许爱液。
“不行不行,不能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一天一次好了,就一次”荧红着脸挤了挤自己的小腹,里面的史莱姆感受到了压迫,又开始乱扭了起来,刺激的荧又是一阵羞耻的淫叫。
无法忍耐的荧将刚穿上一半的内裤再次褪下,手又放在了小穴口,找寻起被关在小穴里面的史莱姆。
“两次好了。嗯,最多两次”
那天晚上,我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爱液喷涌,不知多少次被不断收缩的阴道和妹妹的手指搅成了她阴道的形状。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被妹妹从阴道中放出,只有在妹妹脱下内裤上厕所或是用我自慰的时候,才能看到小穴外照射进来的一丝光亮。
我试过拍打妹妹的肉壁乞求她将我放出去,但每次我的剧烈活动反而会唤起她自慰的念头,给我再一次带来被揉碎混合在爱液中的难忘体验。
就这样,我住在荧暗无天日的小穴中,被当做情趣用史莱姆,与曾经朝思暮想的妹妹生活在了一起。

过渡篇2(开启其它国家剧情):
当砂糖从厕所回来时候,只看见了被打开盖子的玻璃箱,里面的史莱姆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懊悔的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啊,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实验就那么差一点了。”
突然,她抬起头想起来了什么。
将手伸入了胸口细细摩挲了起来,“咦,奇怪,我记得应该是在,啊找到了!”
说着,从胸部下方的夹缝中摸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水史莱姆。
“还好之前放了一只清洁身体,这次一定可以成功。”
说着,不顾手中史莱姆的颤抖,将调配好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随着史莱姆一阵晃动,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身体逐渐变大,直到回复成了和最开始一样的篮球大小。
“成功啦!”砂糖欣喜的大喊。
从那以后,一款名为女用清洁史莱姆的产品横空出世。
短短几天就已经风靡了全提瓦特大陆。不管是璃月的七星,还是稻妻的大小姐,甚至是须弥的舞者,大家都对这外貌小巧可爱,去污去臭功能又如此强悍的小东西赞不绝口。甚至还会有不少女性把它当做了自慰娱乐的工具,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霎时间,几乎全提瓦特大陆的女性平常都会带上一只自己喜欢尺寸的清洁史莱姆。
旅行者也已经失踪了数月之久,派蒙和蒙德的大家们找寻了很长时间无果。看着伤心的小派蒙,众人也只能拿出食物安慰派蒙,说旅行者是不得已才选择了离开。
殊不知,在派蒙的胃中,一团不断被腐蚀又不断复原的凝胶状物体还在不断挣扎。
不仅如此,在鞋中,在袜内,在腋下,甚至是在路人的下体内,到处都是如今旅行者的身影,他就以这样的方式,陪伴着大家,结束了作为旅行者的人生。












刻晴篇:
刻晴现在正纠结的盯着手中精致包装内的水史莱姆。
“怎么办,脑子一热就买下来了。”
这是当下最流行的热门产品,被称作女用清洁史莱姆的东西,在短时间内风靡了整个提瓦特大陆。
刻晴本身是对这些满是噱头的商业产品是非常嗤之以鼻的,不过是清理身体而已,能够用水快速高效解决的事情,现如今居然为此推出了一种生物产品?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与其耽误时间,费尽心思在这种事情上面,不如走出去多干些实事儿。”
可是。
“可是它们看上去确实挺可爱的”刻晴俏脸一红,从盒子里取出的史莱姆正卧在她的手心,小巧玲珑的体型和可爱的外表引得刻晴心花怒放,外加上手心感受到的冰凉触感十分舒服。
小东西刚被她拿出的时候,还在一扭一扭的往她的身上靠,“咕噜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好像认识她一样。
“这么亲人的表现,智能感觉也很高呢,难怪会受到那么多人吹捧。”
在刻晴还在对这可爱的小产品好奇的观察的时候,我的心中本来抱有的一丝期望也被掐灭了。
就连刻晴也认不出如今的我了吗?
曾经的我们一同度过海灯节,一起对抗魔神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烟火下,她穿着新衣的笑脸是那么的迷人,可现在。。。
我内心仿佛被揪住了一般,我的史莱姆身躯也因为失落而滩成了一坨。
“诶,是怎么了么,小史莱姆突然就没有精神了?”刻晴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慌忙的上下查看着情况。
“没有什么伤痕之类的呀,难道是。。。饿了?”
刻晴很快就对眼前的状况做出了判断,这只小史莱姆自从被她买下已经过去了一天了,由于她担心被别人发现,就一直没有把它放出来过,更别说投喂什么吃的了。
“可这种史莱姆会喜欢吃什么好呢?清洁用品。。。那应该吃的是。。。”
刻晴被自己的想法搞得脸蛋一红,但看到一旁饥饿难耐的我(?),咬了咬牙,开始脱下工作了几天一直没有换过的鞋袜。
“真,真是没办法了呢。小史莱姆要是饿死了的话我也会良心不安的。”
尽管我用尽各种姿势,都还是没能解除这误会,刻晴顷刻间脱下了脚上最后的遮挡,整只巨脚就这么散发着臭气的伸到了我的面前。
见我还发着呆没有扑上去进食,刻晴也是十分奇怪,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原因。
“是小史莱姆年龄还太小,不知道怎么进食吗?真可爱啊,让我来喂喂你吧。”
随之就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脚缝,面红耳赤的扣出了一小疙瘩脚泥伸到了我的面前。
望着面前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物质还有来自刻晴的那期待的脸,我当然是。。。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吃啊?
尽管刻晴她已经将我的食物快要喂到我的嘴里了,我的人类理智还是告诉我不能就这么自甘堕落的真就成为一只供人玩乐的清洁史莱姆。
于是,我极力向后退去,躲开了来自刻晴的温柔投喂。
“咦,小家伙,你不吃吗?”刻晴深感疑惑,“可是听传闻说,这种史莱姆很喜欢这些食物啊”
思考片刻后,刻晴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一拍手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才刚刚出生,不懂什么是食物吧。”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
我正想继续进行我无效的反驳,就发觉身体已经被刻晴的小手握住。
此时的我被刻晴一手抓稳,另一只手上还举着刚才捏下来的脚泥,还在不断向我靠近!
“史莱姆宝宝乖哦,这是你们的食物,要是不吃的话你可是会饿死的。让我来喂喂你好了。”刻晴好像母性觉醒一般,温柔的将我牢牢禁锢,那根沾满脚泥的手指也戳进了我的史莱姆身体。
“呜呕,咳咳,咳哈哈。。。”咸湿的固体很快就在我的身体内分解,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开始吸收这块恶心的污泥。
“果然诶,开始吃了呢,小史莱姆要好好补充营养不能挑食哦。”
很快,刻晴就把那一小块扣出的脚泥给我“喂”完了,咸咸涩涩的滋味在体内扩散,许久未曾进食的我,居然感觉这带着刻晴味道的泥垢也有了几分美味。
见我意犹未尽的样子,刻晴也是十分感慨,把我放在了她巨大的脚背上。
“小史莱姆,学会怎么进食了吗?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刻晴就像是一位循循善诱的母亲一般指导着我。
在品尝玩那一粒脚泥后,我似乎又找回了饥饿这一感受,之前被关在盒子里积攒的食欲在这一瞬间被激发而出。
但要我去主动吃曾经关系亲密的女孩的脚泥?心里的那道坎却始终迈不过去。
话虽如此,在我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刻晴足趾间污垢最多的脚缝处。面前是刺鼻的酸臭味和蒸腾而起的热气。
浓郁的气味和巨大的体型差距使我的卑微感更胜,刻晴鼓励的话语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史莱姆,加油哦,前面就是美味的食物了,吃的多才能快快长大。”
我的心仿佛有一根线断了,再也难以忍受不知从何而来的饥饿感,再也抵挡不住眼前的诱惑,一头扎进了刻晴的脚缝之中,身体蹭下连带着酸臭脚汗气息的污垢,吞入身体细细品味吸收。
刻晴一阵欣慰,她的小史莱姆宝宝终于学会了进食,如果不是自己的脚上的脏臭染满了史莱姆,她甚至都想抱起它来亲一口了。
刻晴满意的将鞋袜穿上,也不取出忙于进食的小史莱姆,将它也一并封入了足下。
感受着脚下痒痒的冰凉触感,刻晴感觉足部一阵轻松舒服。
“还真是不得了的产品呢!
好了,耽误太长时间事情可就做不完了,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再把小史莱姆拿出来陪它玩吧。”
刻晴又陷入了自己忙碌的工作中。















甘雨篇:
“刻晴小姐,可以把那个文件让我确认一下吗?”
“没问题甘雨,不过。。。你真的不去休息一下吗?你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了。”
刻晴担忧的看向了身旁长着麒麟角的可爱少女。
“就算你有着一半的仙人血统,也顶不住这样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吧,快去休息休息好了,这里有我呢。”
即便刻晴如此劝诫,甘雨还是摇了摇头道,“这段时间的工作关乎着璃月这一整年的财政营收能否统计完成。谢谢刻晴小姐的好意了。我,我还不能去休息。”
甘雨揉着黑眼圈疲惫的走了。
刻晴一阵无奈,要想劝工作中的甘雨去休息简直比登天还难,要是能让她缓解一下疲劳感就好了。
这么一思考,刻晴突然就想到了现在还在自己脚底按摩着的小史莱姆,可是。。。
一阵摸索过后,刻晴把我从鞋袜中解放,捧到了面前。
“小史莱姆,虽然我也很舍不得你,但是现在的甘雨明显更需要你的帮助。对不起,等这段时间工作结束后,我会买一个新的把你换回来的。”
在刻晴的脚下已经呆了好几天的我,刚被拿出来的时候还不太适应灯光的照射,模模糊糊之间看到了刻晴那不舍的神情。
这段时间在她脚下尽心竭力的清理让我早已完全习惯了这份工作,突然听到她要将我送人,我的心里也是涌现出了不舍,乖乖的蹭着她的手心。
刻晴别开了视线,用手将我握住不再去看,生怕看到我的样子引得她后悔,然后一溜烟的追上了甘雨。
“甘雨!”刻晴叫住了她,“这段时间你工作辛苦了,这只小史莱姆放在身上很舒服,还能够清理污垢,就先借给你几天吧。”
“咦,刻晴小姐,真的要给我吗?看你的样子好像。。。”
“不用跟我客气,给你了。不过先说好,过段时间了要记得把那孩子还我哦。”刻晴把我一把塞入了甘雨的手中,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生怕自己后悔。
甘雨捧起我观察了起来,乒乓球大小的身体内,还残留着不少刚刚吞下没来得及吸收的刻晴脚泥,原本体内清澈的天蓝色液体也因为在脚下吸收了几天脚汗的缘故略微有些浑浊。
“不能让刻晴小姐伤心啊。”甘雨感叹着,把我塞进了她胸前的连体黑丝之中。
一进入黑丝,我就被两团巨大的柔软挤压包裹,这是甘雨的胸口部位,黑丝顺滑的触感以及身旁热腾腾的软肉挤压很快就让我兴奋了起来,蠕动着身体向着甘雨胸部的顶端移去。
在黑色幕布下,我沿着晃动的肉色柔软地面不断向前,逐渐能嗅到空气中除了汗液气味之外的细微奶香。
终于,我已经能够看见那顶起幕布的一抹红色,前放的地面也变得略微发硬发红,柔和的奶甜气味已经大过了汗臭,沁人心脾。
我奋力向前一扑,将整个身子盖在了甘雨的乳首之上。
“咿呀,这小家伙怎么跑去这种地方了。”甘雨娇嗔着,手同时将包裹在胸前的黑丝揪起,晃动起胸口试图将吸在乳头处的小史莱姆晃下,可它却还是紧紧粘住不肯放。
无奈,甘雨只能隔着黑丝将我捏起,然后松手任由我向下方坠去。
我沿着黑丝一路翻滚,从甘雨的胸口滚到肚脐,再从肚脐滚到了一个汗液气息浓郁,并且还夹杂着咸湿腥臊气味的缝隙之间。
正要活动,就听到甘雨说,“这里也不行!”。
然后她就用手把停在自己小穴前的史莱姆往侧边一挤。我就接着在一片黑暗与天悬地转之中顺着甘雨腿边的黑丝,落入了她的脚部。
熟悉的气味呢!我不由得感叹。
在几天前我第一次被刻晴穿在脚下的时候,内心还是十分的纠结和羞耻。现如今却是清楚了自己的定位一般,仅仅只是有些失落。
甘雨的脚部气味与刻晴还不太一样,似乎是受到仙人血脉的影响,甘雨的脚汗虽然比刻晴还要多,但是气味却少了几分刺鼻的酸臭,反而有种草地的自然气息。
没来由的,我居然有了几分自豪感。情不自禁的开始活动身体,穿梭在甘雨的脚下,为她清理起脚部的污垢。
这些工作之前在刻晴的调教下我已经非常熟悉了,比如脚跟部需要自己用力的搓揉才能清理下发硬的死皮,脚趾缝隙之间需要自己一根一根的穿过去,在遇到比较顽固的泥垢时需要把全身贴在上面缓缓吸收。。。
甘雨看着丝袜中的小小鼓起,冰凉的触感为她扫清了不少疲惫,满意的处理起了她的工作。
暗自下定决心,等工作告一段落,自己也要去再买上几个清洁史莱姆。
就这样被封在连体黑丝中过了一整天。
甘雨还在忙着手头的工作,似乎已经忘记了脚底下还有一只史莱姆,走路也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随意起来。每当她走路时,在清理脚底的我都会被挤扁再复原,一次次的排空体内的气体再吸满甘雨的足臭。
我开始怀念起刻晴了,她每次在走路之前都还会把我调整足弓或是脚背这些不会被踩伤的地方,还会是不是的抬起脚。
用手戳几下丝袜中的鼓起,问我是否难受,关心我的感受。到了晚上也还会把我从脚下放出来,让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再教我其它部位的清理方式。
感觉就像是。。。
我不禁脸红发热,感觉就像妈妈一样。
对于我这把曾经的好友当做母亲的想法,我自己也是羞愧不止,但刻晴真的对自己投入了不少真心,甚至在把我借给甘雨时也表现的那么不舍。
我不能,浪费刻晴的一片好心。
于是更卖力的清洁着甘雨的脚趾,想为她扫除疲惫。
三天之后,等到甘雨把我还给刻晴时,我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沾满了甘雨的脚汗臭味。
她这么多天连轴转的工作,另一只脚早已经被捂得散发着恶臭,而我所在的那只脚却干净整洁,没有异味。
“多亏了刻晴小姐的史莱姆,我现在要去稍微休息一下了,再见。”
从甘雨处回到了刻晴手中,几天不见让我对刻晴又多了几分想念和依赖,兴奋的跳到她的鞋上向里钻去。
“小史莱姆居然这么想念我的脚吗?别急呀别急呀,我先把袜子脱了。”
刻晴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脱下袜子,黑洞洞的袜子口凑到了我的面前。
“来,回家了,小史莱姆。”
我回家了。。。














凝光篇:
自从我被抽出之后就关在这狭小的盒子里了,无边无际暗无天日的孤独折磨着我。我清楚,现如今的我已经沦为了清洁用的产品,没有人权,更别说在乎我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长时间的黑暗封闭让我也不禁的想着离开这里。
快来个人把我买走吧!哪怕被人用于清洁身体,我也不想在这黑暗中发疯啊!
于是,在头顶的盖子被打开的时候,我表现得异常兴奋,扭动着身体想要卖弄自己。
我是个会乖乖听话的好史莱姆,请把我买走吧!!
但看清来人的时候,我还是愣住了。
居然是凝光?
我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身在群玉阁,周围放满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史莱姆,也在摇晃着身体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们虽然都有着“我”的思想,但本质上也是被分成了不同的个体,所以我并不能理解它们内心的想法。
在我还满脑子疑问时,有人说话了。
“凝光大人,您要的新的一批已经送来了,由于我们在璃月对女用清洁史莱姆的大力投资,这次送来的都是大小正合适的压箱底好货!”
是凝光身边的一个秘书!
“嗯,好。我知道了。那你们就先下去休息吧。”凝光靠在椅子上,摆了摆手。
等到秘书走后,凝光才缓缓站起身,把我们一堆史莱姆倒进了浴室的木桶里。
我被一大堆的自己死死压在木桶深处,看不到上方是什么情况。
一阵巨大的压力袭来,一只玲珑有致的巨大玉足就顶上了我。紧接着,那足趾就紧贴着我,把我按住推顶到了木桶的最底部。
“果然在这种天气,用史莱姆浸泡全身的洗澡方式才是最好的啊。”凝光自言自语着。
面前工艺品般的足趾又向我体内挤了挤,确保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能够接触到清洁史莱姆。
这下可把我难受坏了,本来只是如同缓缓啃食一般的被迫吸收清理她的玉足,这一下挤压甚至直接将几根趾头都戳入了我的身体,就好像掰开了我的嘴往里面硬塞着略带咸涩的泥垢。
其他的我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受,尤其是被凝光坐在屁股下的那一个,已经完全被压成了两边扁平中间凸起的形状,凸起的部分塞入屁缝,甚至能够不自觉的舔舐到深处残留的排泄物。
与此同时,凝光也还在不断活动着身体,时不时抓起一只史莱姆在自己腋下或胸间搓揉。
洗浴的时间仅仅只花了15分钟,但在我们的视角下仿佛能有几个小时。
凝光优雅的从史莱姆堆满的木桶中走出,命人找出了巨大的木桶盖子将其盖住。
“真不错,以后也用它们来洗澡吧。”
这是木桶封住前,我们听到的最后声音。
又过了整整一天,这天里无尽的黑暗和四周黏腻的史莱姆又让我感到了幽闭的恐惧,虽然知道它们都是自己,但我们也无法进行交流,只能静静贴在一起取暖。能够借助微弱的光线看到它们身体里的泥垢,还能闻到没来得及处理的恶臭气息。
真恶心!我想。 它们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直到头顶的盖子被打开,熟悉的脚伸了进来,不过这一次我的运气好,没有被脚直接踩到。
看着身边被踩的扭曲变形,却还在吸取脚上污垢的史莱姆,一阵反胃,昨天的我也是这样吗?
又过了一天,这次我在正对她胸口的位置,两坨滚圆的波涛一进到史莱姆群中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还有不少的史莱姆主动向凝光的方向凑。我被这些家伙挤得紧紧贴在凝光的乳头上动弹不得。
这可是天权凝光,多少人都无法触及的尊贵人物,而我现在却能紧紧贴着她的胸。。。
也许这样也不错呢。
察觉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种想法,我急忙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结果却引起了凝光的注意。
“在我乳头上的这个小家伙在乱动什么呢?”凝光伸手将我从胸上揪下。
这是何等的魄力,天权凝光的脸就在正前方,淡然的红色眸子带着几分嘲弄。
“不听话的家伙要给惩罚呢!”说着,凝光就抬起了胳膊,将我按在了腋窝中,再用胳膊死死夹住。
好热!好潮湿!好臭!好挤!
这是腋窝中的我的所有感受,为了能快点出去只能拼命吸收她腋下的脏污。
不知道过了多久,凝光终于是洗完了,胳膊一抬就把我掉回了史莱姆浴缸中,我注意到另一只腋窝下也掉出了一个浑浊的史莱姆。
头顶又被封上了。
又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的思想似乎变了。
之前的我都会趁着黑暗,向桶的边缘挤,祈祷下一次不会被她碰到,但这每天的无休止黑暗已经折磨的我要发疯,唯一的盼头就是凝光脱得光溜溜的身体进来洗澡时的触碰。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躲着她了,反而往中间挤去,每当她洗澡时也会在她面前蹦来蹦去,尽全力去贴合她的身体,清理她身上尊贵的污泥。
最幸运的时候会被她的手选中,然后在一只只史莱姆羡慕的目光中被伸向下体,去清洁她下身残留的骚臭液体或是更下方洞穴里残留的一点儿排泄物。那天,我吃的饱饱的,晚上的梦中也夹杂着她下体幸福的腥骚气息。
直到最后,只剩下了满满一桶追随本能清洁身体的小史莱姆们。
我们已经永远都是凝光的洗浴用品了。












胡桃篇:
“噫,是史莱姆料理么?我最讨厌这些了!”
胡桃此时正一脸极度嫌弃的盯着盒子内的我,这眼神注视下的我不由得自觉心伤,软踏踏的靠在盒子边缘。
负责售卖产品的胡子大叔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史莱姆料理哦,这是当下年轻女孩子们最喜欢最火爆最热卖的清洁史莱姆!只要往身上一放,它就会自己去寻找那些脏脏臭臭的地方,吸收掉污垢和气味,小姑娘你不要来一个吗?”
“哦!这就是最近老听人说起来的那个什么玩意儿?清洁史莱姆?”胡堂主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的说道,“就这么一个小东西能吸引的那么多人去买,而本堂主的生意却无人问津?正好,让我看看这玩意儿有什么不同的。
老板!就面前这个了,我要了!”
“好嘞!乒乓球体型清洁史莱姆,一共80w摩拉。”
“8、8、8、80w摩拉? 呃,咳咳,本堂主怎么会缺这点钱。喏,80w摩拉,你拿好了。”
胡桃一脸肉疼的掏出钱袋子给了胡子大叔,把我装在身上带回了家。
一路上,我的大脑飞快运转,思考着如何能够让胡桃发现我就是旅行者的对策。结果胡桃刚一进家门,就一把将我握住,扔出了盒子。
我被突如其来的一掐搞得全是上下就要散架一样,又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下,身体一阵酸痛时,一只巨脚又踩到了我的面前。
“80w摩拉?那不是抢钱嘛!怎么你这种恶心的破烂玩意儿都要这么贵,还有这么多人排着队上当?本堂主的生意就无人问津?”
我内心暗暗吐槽,你的生意要是门庭若市的话,璃月是要发生什么大灾了啊。
正想着,面前的小皮鞋被胡桃突然抬起一阵乱甩,飞到了不远处的地上。紧接着,她又拽住白色的袜尖,将短袜从脚上整个扯了下来,漏出来冒着热气的玉足。
这场景是如此的震撼,自下而上的观察着胡桃玲珑脚丫,颗颗足趾如同剔透的葡萄一般让人想要含住细细品味。由于刚才外面回来的缘故,脚底板还略微有点发红,几滴汗液顺着脚趾滴下,被我正好接住。
我咽了咽口水,正要有所反应,胡桃说话了。
“来,80w摩拉,事先声明我可一点儿都不在意这点小钱,本堂主到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大家都甘愿上当受骗的。”
随后一脚狠狠踩下,将躲闪不及的我碾压在温热潮湿的玉足下。
身体几乎就要被压成扁平状,被胡桃的裸足踩在脚下让我内心充满了卑微和羞耻,但巨大的压力让我不能移动一丝一毫。
此时,胡桃的嘲讽声又从头顶传来,“诶,就这样被一脚踩扁的东西能有什么作用,要是换擦脚布的话,这会儿我的脚都要被擦干净了,真是没用的垃圾!连本堂主的擦脚布都不如!”
强烈的卑微感在胡桃的无情踩踏和言语刺激下几乎要把我逼疯,脑子一片混乱,心里也开始胡乱瞎想。
我不能就这么被踩着,我不可能不如一条擦脚布!
胡桃感觉脚下突然痒痒的,低头一看,脚下快要被踩成一滩的史莱姆居然细微的振动身体,将她脚下的汗液与脚泥逐渐融入它的体内,冰凉又软乎乎的感觉仿佛踩在一团水做的棉花上。
“居然还真的。。。不行不行,这样不就感觉像是本堂主输了吗? 看招看招。”胡桃不断的将脚抬起落下,把脚下的史莱姆踩扁。踩了几下似乎又觉得不够,就用脚尖按在踩扁的史莱姆上,趾间用力把我按在地上旋转起来,像是要把我固定成脚趾的形状一般。
十几分钟过去了,在胡桃的蹂躏下,我已经变得扁平,脸上也留下了几个深深的趾头凹槽无法复原。
胡桃用脚把我夹在趾缝中间,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唉,累死了累死了。我承认,你这玩意儿确实值这个价了。”
我心中一喜,总算是逃过摧残了,接下来就要思考思考怎样能向胡桃传达我是旅行者的消息。
夹着我的巨脚又是剧烈的晃动。不觉间,我已经被胡桃的双脚夹在了中间。经过了刚才的冷却,这双巨足已经不再冒热气,只能感受到来自胡桃的微暖的体温。新来的那只脚还没有经过我的清理,看上去有些脏脏的,还散发着一股皮革和酸臭味。
“本堂主要睡一会儿了,你把我的脚都清理干净吧,动作小点别吵醒我哦。”胡桃说完就靠在沙发上睡去。
刚才经历了那么多努力,要是现在惹她生气了,前面受得苦岂不是要白费了?
我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用身体清理起胡桃的脚。
等我在这酸臭的峡谷间完全清理完成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底,精疲力尽的我瘫倒在胡桃的脚趾处,任由她在梦中无意识蜷起的脚趾不停抓握自己。
等到胡桃醒来时已经是半夜,迷迷糊糊的她居然忘记了脚下的我,踩着我的身体就跑去了厕所,直到厕所上完才发现敷在她趾缝间满是臭气的我。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呀,都舍不得拿开了。对,就这样吧。”胡桃找出了袜子穿上。
尽管我不断的扭着身体想要离开她的脚,引起她的注意,但拼尽全力的我也依旧死死卡在她的脚缝中间,被她套上了袜子,送入了鞋子。
“另一只脚感觉也得再买一个呢。”胡桃满意的活动活动脚趾,自言自语着。
随着视野被鞋袜遮挡,面前夹紧我的巨大嫩足就成了我世界里唯一的东西。
袜子里闷热的环境加上胡桃在外不断的跑动,导致我呆的地方很快就成了汗水的地狱。
刺鼻的酸臭夹杂着皮革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身体唯一活动的权利就是动一动被夹在大脚趾中间的脸,舔一舔她的脚缝。
运动过后足尖产生的热量让我几乎都快要融化在她的脚趾间,似乎要把我化为身边的脚汗。
隔着鞋子和袜子,我完全察觉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胡桃轻松的哼唱声。
她在唱歌吗?听上去她的心情现在很好的样子。
记得她曾经也在我面前无忧无虑的笑着恶作剧,而现在。。。
我是多么希望这也是她的一个恶作剧,希望她其实早就发现我了,但这些都只是我求而不得的奢望,如今的我早已不是旅行者,只是胡桃脚缝中吸收汗液的垫子罢了。
我心塞不已,积累的汗液早已超过了我能吸收的量,在我身下积起了一滩。。。
胡桃逛完,回到了家中,脱下了印着汗液脚印的小皮鞋和湿完的白色袜子。看到了被脚缝挤压的歪歪扭扭,已经完全浑浊变灰的我。
“噫惹~又脏又臭,破破烂烂的,简直真的跟我的破擦脚布一样,你也就只有这点儿用处了,这都还敢卖80w,是本堂主赢了!”
胡桃欢呼着,随手将我扔回了小皮鞋,今后的我也只能作为一个破烂的鞋垫而活下去。






云堇篇:
“真的要这样吗?我总感觉怪怪的。”
云堇正用穿着浅紫色丝袜的玉足按在我的身体上,表演一天所积累的汗液与臭味被我不断吸收。
一旁带着眼镜的青年解释道,“抱歉啊,云先生,我们这个广告就是要向观众们展示出它的吸汗吸臭以及清洁的能力,劳烦您再忍耐一下。”
云堇皱着眉头,无奈的说了一声好吧。
随后又穿上了靴子,在一旁快步走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在刺激她脚下的汗液快速蒸出,这一场景已经发生了七八次了。自从我被他们买下,就在工作人员的悉心照顾下被养的晶莹剔透,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是要送到璃月的戏剧名角儿云堇的脚下拍广告。
但云堇似乎是有些不习惯在镜头前漏出玉足,即便是穿着丝袜拍摄,她也是找不到状态。。。
不多时,云堇觉得脚下的汗液聚集足够后,又站到了我的面前。
“云先生,这次可就是最后一次了。拜托您了,可一定要成功啊”带着眼镜的青年导演担忧的说道。
云堇闭上眼抚了抚胸口,长出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带上了几分自信和坚定。
我也被这气氛所鼓舞,在平台上一蹦一跳的为云堇加油,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随着一声“action”,云堇缓缓脱下了她的靴子,散发着浓郁脚汗热气的紫色丝袜再一次放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天空瞬间就阴暗了下来,阳光被一座又热又臭的淡紫色大山所阻挡,仔细看去还能发现,由于长时间踩踏在袜底留下的淡淡脚印。
“女用清洁史莱姆,除臭吸汗,去污去垢,我也在用哦。”云堇将背熟的广告词说出,然后整只脚按在了我的脸上。
巨大的重量将我死死按住,汗液发酵的酸臭味熏得我睁不开眼睛。
不过,我不能浪费云堇的努力!
强忍着恶臭刺激,我开始卖力的清洁起云堇的脚,不一会儿的功夫,袜上的汗液与臭味就在我的服务下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令云堇自己都有些吃惊的干净小脚。
果然,这一次的拍摄在我和云堇的努力下非常成功的结束了。节目组为表示感谢,还把我送给了云堇让她日常家用。
这天休息日,我还在云堇的脚下为她清理趾缝间的污垢,在家时的她并没有穿着丝袜,就那么伸展着裸足让我自由清洗。
电视中传来了广告的声音。
“小云你看,这是我们拍的广告哦。”
云堇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小云。
她轻轻捏起还在她脚下奋斗的我,示意我和她一起看电视。
电视里,一只清澈剔透的史莱姆正在被紫色的巨大丝袜缓缓碾压,随即史莱姆就用身体开始主动的贴合在丝袜上,开始吸吮上面的汗液。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只冒着热气的丝袜足就干干净净。
知道那个史莱姆就是自己,看的我是一阵羞涩,一头又钻回了云堇的脚缝。经过了这些天的生活方式,云堇的足间被我当作了逃避问题的避风港。
“唉你这,这孩子真是的,还真是喜欢我的脚啊。那我可就要把你穿在鞋里面去跳戏了哦。”
我只当做没听见,心里居然还有了几分期待。
“居然还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看招!”
来到云堇家已经过了几天,她也是很清楚我的弱点了,两根脚趾将我卡在中间,另一只脚伸出趾甲略长的大脚趾,按在了我的身体上。
这趾甲在常人看来很正常,但在我的视角里就如同锋利的闸刀横在面前,吓得我浑身发软,一动也不敢乱动。
“哼哼,怕了吧。舔舔我的趾甲缝我就原谅你了。”
无奈,我只能伸着头,探到大闸刀和软肉中间的缝隙里,里面能清晰的看到不少黑色细条状的污垢。
但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我还是把脸完全贴合上了趾甲缝,细条状污垢很快就被我吸收,恶心的齁咸喂在我体内久久挥之不去。
“小云,你还真的舔了啊,也太喜欢我的脚了吧。”
云堇把我扣在两脚脚趾合并的缝隙中,两边的脚趾一下一下的挤压着我,两根趾头捧着我的脸揉搓。
“真不愧是新式产品呢!要不要找机会再去买一个呢。”云堇嘟囔着。
我急忙挣扎着在趾缝间乱动,惹得她脚痒痒的。
“我就知道,小云是会吃醋的孩子呢!放心吧,我的脚只是归小云一只史莱姆的,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哦。”
大脚趾点着我,像是在用它跟我打着招呼。我也担心云堇会抛弃我,紧紧抱着脚趾,惹得她又是花枝乱颤。
她为了让我安心,又补了一句,“你是我专门的,永远不会抛弃的脚下小宠物哦。”
我只能抱着酸臭的脚趾,高兴中带着几分心酸。













八重神子篇: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从盒子里被取出,一眼就看到了八重神子那张笑眯眯的脸,这女人本来就坏心眼子多。如今我这幅样子落在她手里,那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恐怖事件,身体一阵发怵。趁着神子没有注意我的时候挪动着身子想要溜走,可是。。。
神子一把捏起跑了不到十厘米的我,“这就是现在很流行的清洁史莱姆?长得倒是不错,乒乓球的大小也正合适。不过嘛。。。这小家伙怎么感觉那么怕我呀”
说着,神子把我放在嘴边,舌头伸出舔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巨大的嘴唇在我面前张开,“我又不会吃了你。”神子一边哈气一边轻声说。
我早已经被这巨大的热浪深渊吓傻,紧紧的吸住神子的手瑟瑟发抖。
“哎呀,居然真的会被吓到,我怎么会吃了你呢小家伙?小小的一个卖这么贵,能吃你的人不是非常有钱,就是个笨蛋吧(派蒙:“喂!”) 。”
见我颤抖的样子有所缓和,神子话锋一转,“不过嘛。。。刚才舔了一口的味道,好像确实还蛮不错的。”说着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下我又不敢乱动了,生怕这只屑狐狸真要把我生吞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让我想起了一个旅行者呢。
算了,不提也罢,说了你也听不懂。
不逗你了,那我们去逗逗其他人怎么样?”
听到神子提起了我,我也是一直“噗噜噗噜”的乱叫,想让她发觉我就是旅行者,但她非但没听懂,还自顾自的当我是同意了逗其他人的提案。
神子神秘一笑,把我捏在手中,走到了一个巫女身边,“哎呀,地上有什么东西没打扫干净呐。”
巫女一听,急忙慌张的道歉,低着头寻找着地面,神子则是不慌不忙的把我冷静了巫女小姐的领口。
“咦,神子大人,刚才的是?
咿呀~好凉,它在动。”巫女惊慌失措道。
神子继续调戏道,“哎呀,会是什么呢?说不定是一只老鼠哦。”
听了这话的巫女小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冰冰凉凉的感觉还在衣服里不断乱窜,导致她根本抓不住。两只小手一会儿捂住胸口,一会儿又够着后背,但扔进来的那个小家伙似乎非常有活力,无论巫女小姐的双手怎么围追堵截,总是能从缝隙中逃掉。神社的巫女服穿起来又非常麻烦,一时半会儿脱不下来。
就在巫女小姐欲哭无泪,想要向神子寻求帮助时,突然身子一僵,也不在寻找身上的小东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抓到了。。。”
是的,她抓到了,但并非是她用手自己抓到的。而是衣服里的小家伙在上蹿下跳中落入了一个狭窄的空间,如同被陷阱抓住的小鸟一样。
巫女小姐的脸鲜红欲滴,手伸到了胯下,取出了被困在内裤中无法挣脱的我。
“神子大人。。。”聪明的巫女小姐很快想到了是怎么回事,眼神略带幽怨的看向神子,嘴上却什么也不敢说,“神子大人,我,我继续去打扫了。”
巫女小姐将我交还给了神子,然后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跑的可真快啊,这下就又只剩咱们俩了。”
神子不怀好意的笑着,手指摸着下巴,似乎是在考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法。
“有了,这样做的话,影该不会真砍我一刀吧。算了,反正我也能躲。”神子似乎考虑完了。
看到她那恐怖的笑容,我自感完蛋,考虑着自己究竟是会被吃掉还是被放到什么恶心恐怖的地方去。
结果,神子只是把我扔到了她的鞋上,她自己则是抽出细皮白肉的嫩脚,放在了我的面前。
“吃吧!”她给我下令道。
本来已经对未来不做期望的我也很惊喜,只是清理脚吗?原来这个狐狸能想到的注意并没有那么恐怖吗?
只是清理个脚而已,有我之前被可莉和芭芭拉踩踏的经验,再加上这狐狸一直穿的是凉鞋,脚上出的汗并不多,虽然此时的体型小了些,但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可刚一把身体贴上去,我就发觉了不对。
口区,这屑狐狸的脚底板怎么这么臭,这么骚?
狐狸的身上有着奇特的臭腺,所以像是脚底这种长期不通风又容易出汗的地方,会有着浓郁的骚臭味。
身体受不了着刺鼻恶心的气味,本能的就想后退,但眼前的脚底已经将我整个踩在鞋上。
谁能想到,神子那看起来如此嫩滑的玉足,居然会是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被按在脚下的我不仅仅是嗅觉。狐狸的骚臭味,脚底累积下的污垢的咸涩味无法阻止的被我品尝,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全力吸收着神子脚下的恶臭。
神子倒是心情很好,还叫巫女帮忙跑腿去买了几份三彩团子和牛奶,一边吃一边喝着,享受着来自我的足部按摩服务。
这十多分钟,我过得如同地狱一般,总算是在神子的踩踏下吸收掉了她脚上的所有骚臭与泥垢。
连她也抱着赶紧的脚底一脸惊讶,这小家伙的功效这么好?
“好了,总算是清理完了”,神子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小脚已经没了臭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另一只脚了。”
。。。。。。
等到清理完两只狐骚臭脚时,我已经大脑放空,要是还有嘴的话,我当场就能口吐白沫了。
不过终于,终于结束了,神子的玩法虽然让我很难受,但起码没我想的那么离谱,看来她还是没有那么令人恐惧啊。
就在我感慨之时,神子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吃完三彩团子的空竹签。





fengmou血流成河
Re: 【小说】《旅行者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原神文
仅镜像
雷电影篇:
稻妻,天守阁,神子正带着一沓三彩团子和牛奶,准备去看望一下影。
如果你能把三彩团子的包装打开,应该就会注意到,其中有一只团子还在奋力挣扎,想要把身体从贯穿自己的签子上拔下来。
对,那就是我!
我显然还是低估了神子,她果然一肚子坏水!
之前清理完她的脚后,她就把签子直直穿过了我的身体,钻心的疼痛让我不断的想要挣扎逃离,但我又怎么能逃得过这狐狸的手掌心呢。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我被混在一沓串在一起的团子中,即将被送到将军府。
一路上我已经试过了很多次逃跑,但戳在我体内的签子导致我一动就疼的身体发麻,只能保存体力了,希望影能够注意到我。
很快就来到了影的面前,神子与影相对而坐,边吃团子喝牛奶,边讨论着往事。
面前压着的团子很快就被影一扫而空,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抓向我在的签子了!
我不顾疼痛,玩了命的晃动身体吸引影的注意。开玩笑,这会儿疼痛只是一时的,要是被影吃了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每当影的视线快要移到我身上的时候,神子都会说些什么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可恶啊,那个臭狐狸,要人命啦,救命啊!
影的脸在不断接近着我,血盆大口张开,口中的热气几乎喷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咬住了我上面的团子,鼓着嘴开始咀嚼。
平常到时候我可能会感觉影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可如今作为会被吃掉的东西,我有的只剩恐惧了。
三两下嚼完了口中的团子咽下,我能看到细小的鼓起顺着影的喉咙滑向下方。
下一个就到我了。
还没有放弃,还有机会。
顺着签子把自己戳的更深,沿着签子滑下,去触碰影握签子的手,她就会发现我了!
我顾不得撕心裂肺的疼痛,全力够向影白净滑嫩的手。
神子似乎发现了我的企图,“影,不快点吃的话小团子可要凉了哦。”
不!!!
我与影的手指已经近在咫尺了,但影的嘴更快一些,刚才侧面看上去就异常恐怖的巨口现在正面直对着我。
里面还塞满了不少刚才咀嚼过还没来得及咽下的团子糜,呼出的热气带着唾液的气味打在我的身上。
我还想挣扎,但那巨口突然靠近,上下两块白色的“石门”把我牢牢锁住,我已经大半进入影的嘴里了,呼吸着的全部都是她嘴里食物与唾液混合的空气。
紧接着,影用手一抽,体内的签子就被一瞬间拔去,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吸冷气。但我知道,这比起我之后会经历的,只能算是温柔的爱抚了。
随即,面前的巨舌一卷,我就整个落入了影的口中,周围所有的唾液和食物残渣向我蜂拥,沾满了我的身体。身下的舌头一抬,下一秒我就被抬到了两排白色的带着尖角的巨柱之中。
随后巨柱落下。。。
身体被重压碾平,几乎被分成两半,仅剩中间藕断丝连的一点,剧痛引发的挣扎在舌头与牙床的压制下完全是无用功。
舌尖微卷轻挑,我又被甩到了另一边的牙床之间,这次的咀嚼把我快要断掉的身体又如同口香糖一样奇迹般的挤到了一起。
这样的咀嚼持续了不知多久,剧痛让我身体的感受已经麻木,甚至希望能被尽快咽下,脱离这苦痛的地狱。
正吃着最后一口团子的影嚼了半天感觉嘴里味道不对,涩涩的,臭臭的,还有些带着狐狸的骚味儿。而且口感也不太一样,就跟在吃口香糖一样。看着眼前笑得前仰后合的神子,她瞬间就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神!子!”影一口将嚼的稀巴烂史莱姆吐出,质问着眼前笑的喘不过来气的狐狸。
“这个东西呀,这个东西是我刚才用来清理脚的小道具哦。你看,我的脚现在多干净呀。”神子说完还展示了一下白嫩的脚底,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意识到影头上开始冒出黑气了,神子便飞快的逃出了将军府,影也第一时间追了上去,顺手还把浸泡在唾液中疼的半死不活的我也一把捞上。
两人你追我跑了半天,几乎都快要出稻妻城了。
影开始蓄力,紫色雷电包围了她的全身,又在尖锐的雷鸣咆哮中被压缩到了她的右手,她的右手上的我。
随着影掷球一般将我向神子扔出,紫色狂暴的雷元素力裹挟着我眨眼间就飞到了神子的身后。
然后。。。被她一扭躲掉,我就这么落入了远处的草丛中。
破破烂烂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活动的力气,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呼吸之间也全都是影的唾液气味。
听着她们追逐的声音渐远,我终于也是支撑到了极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仿佛看到了一节绷带和一道橘红色的火光。












宵宫篇:
我死了吗?
不对,我这史莱姆的身体是死不了的。
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握在手中,能够闻到女生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还夹杂着一股火药的硫磺气味。
在这温暖包裹下,我又在疲惫之中沉沉睡去了。
。。。。。。
“老爹,你帮我看一下那个小家伙好像醒了!”
“洗了?把什么洗了?”
“醒!啦! 算了,我去看看它醒了没吧。”
“哦,哦。洗了就好,洗了就好啊。”
宵宫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烟花材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房内的桌上,一团破破烂烂的小史莱姆瘫软的趴在那儿。
如果不是它还在时不时的轻微抽搐,都要让人以为它已经死了。
宵宫看着可怜的小史莱姆,趴在桌子上,把脸缓缓贴近它软泥般的身体。
“起床啦,醒一醒醒一醒,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反应了,再不吃点东西会饿死的哦。”
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吵醒了昏睡的我,茫然的睁眼看向前方,一张巨大的嘴唇竖在我的面前开合,粘稠的唾液闷热的气息瞬间让我回忆起了被影咀嚼的痛苦。
不要啊!这张嘴也是来吃我的吗?
极致的恐惧给我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强行拖着破烂的身体朝着巨口的反方向挪去。
“诶,小家伙醒啦?
哎呀不行,那边会掉下去的!”
宵宫慌忙接住了窜出桌面险些掉到地上的我。
是宵宫?我也终于是看清了眼前的少女,这个开朗的女孩还是那么充满活力,一直挂着活泼灿烂笑容的脸此时也是带上了几分担忧。
“这小家伙是被吓到了吧,乖哦乖哦,没事了。”宵宫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抚摸着我的头顶安抚我。
“对了,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给你拿。”
察觉到宵宫要将我放回到桌面上,急忙不舍的紧紧吸附着她的手心。
“怎么了小家伙,不想离开我吗?真是黏人的孩子呢,就叫你黏黏好了。”
见我不肯松开,宵宫就一手握着我,跑去客厅拿了串葡萄回到卧室。
见我几乎已经把整个身体滩平的黏在她手心上,她也不生气,苦恼的抱怨着,“黏黏,你这样我一只手怎么给你剥葡萄呢。”
突然,宵宫脑子灵光一闪,揪下一颗小葡萄,用牙齿轻轻咬在了葡萄中间,缓缓挤压的同时左手一拽葡萄皮,整个晶莹剔透的葡萄果肉就被她含在了嘴里。
她也不嚼的含住果肉,就这么把嘴凑到我的面前,口中的葡萄吐出一半。
“黏黏,耐呲扒。”含着东西口齿不清,但我还是清楚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虽然我知道宵宫是没有要伤害我的想法,但这颗被包裹满津液的葡萄后就是那令我无比恐惧的深渊,唾液的气味一下又一下的被吹到我身上,感觉身体又回忆起了在口中被咀嚼时的痛苦。
宵宫也是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一会儿颤抖,一会儿又试探性的碰着葡萄果肉。
最终,我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接过了宵宫口中的葡萄吸收了起来,体内除了能品尝到葡萄果肉的甘甜,还有一股唾液略带清新微臭的味道。比起之前包裹住我给我带来恐惧的唾液,这一次居然混杂着一丝甜蜜,是葡萄的味道吗?
看着宵宫满意自得的可爱笑容,我不禁有些痴了。
“看来黏黏很喜欢呢!再给你吃一个吧。”宵宫笑道,又熟练的重复着剥皮喂食的动作。
随着葡萄被我一个个的吞下,我的体力终于也是恢复了不少,宵宫见此情况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那,我要做烟花去了,黏黏也要跟着吗?”
“噗噜噗噜”我依旧是待在手心中,紧紧抱住她的手指。
“不过,你呆在这里可不行。做烟花可是需要两只手呢,到这里来吧!”宵宫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巨大的双峰被绷带裹挟,只漏出了上方雪白的一片和双峰交界处那深深的乳沟,没等我反应,就被她手指捏住,扔进了乳沟之间。
宵宫经常跑来跑去的找材料,送烟花,陪孩子玩,所以乳沟处难免会有汗液集聚而产生的汗臭,旁边的绷带也沾满着汗水。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难闻恶心,甚至还感觉这种气味夹杂着淡淡的甜奶香,让人心旷神怡。
随着宵宫的走动,两边的柔软巨山抖动挤压着我,着温柔的刺激感让我舒服的滩成了一滩,从远处看去甚至还会被当成宵宫乳间的一滩水。
就这样,在宵宫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活力,甚至比之前还要精神了不少。
也许这样也不错。
经历了先前恐怖残暴的玩弄,宵宫带来的温柔乡让我的心灵逐渐沦陷。
每天都时时刻刻黏在宵宫身边,甚至有时候还能利用我灵敏的嗅觉,从宵宫的乳沟间跳下,带着她找到藏在偏僻处的烟花材料。然后再顺着她的腿一点一点的爬回她的胸口。
乳沟间的温暖让我逐渐代入进了宵宫宠物的身份,每日的食物也是她担心我消化不了,所以嚼过后喂给我的,唾液的黏臭感不再是我恐惧的来源,反而成为了我比起食物还要期待的美味。
每晚睡觉前会听到宵宫无意的嘟囔声,“唉,今天又走了那么多路,脚上的死皮又多起来了。”
我知道这是我报答的好机会了。
“黏黏,你又在晚上偷偷清理我的脚了是不是!”一觉醒来的宵宫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她脚背上的我。
我总感觉宵宫对我的恩情太重了,所以就想到了这个最适合如今的我的方式。每当夜幕降临,在宵宫睡着时,我都会偷偷从她的乳缝间挤出,爬到她的青葱玉脚边给她清理死皮和脚泥。
她总是天天在外乱跑,脚底和趾缝间早就磨出了不少的死皮,虽然只是在我这个大小下才观察的到,但能解决宵宫的困扰让我感到十分的满足。更何况她的小脚酸臭味儿并不浓烈,还带着让我心安的温和气味儿,我恐怕已经完全依赖上她了吧。
在我每次给她清理完的早晨,我都会累倒在她的脚上,宵宫见了也是一脸心疼,给我强调着不用再做这些事情了,但在我每日的不断坚持下,她也是勉强妥协了。睡觉时还会直接把我放在脚上,以节省爬过去要耗费的体力。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
现如今我的全身都已经沾满了宵宫的味道,成为了她重要的宠物外加清洁道具。
大家也都习惯了,鸣神岛夏天的象征,长野原烟花店的宵宫,胸间总会带着一个时时刻刻黏着她的小史莱姆。










早柚篇:
“呜哇啊,睡过头了。”
早柚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飞快的向专卖店跑去。
最近她的朋友们总是在她面前炫耀抢到的清洁史莱姆,就连平时一直管她的巫女小姐也买了一个。所以今天她本来是要在刚上货的时候就去排队的。可一个不留神,她就像往常那样睡到了第二天。
等到早柚赶到专卖店的时候,别人家已经准备关门了。
“这位小姐是来买史莱姆的吗?很抱歉,已经被卖完了,等到下次上货之后再来吧。”店员略带歉意的说道。
“怎么会。。。”早柚失望的垂着头。
看到她如此失落的样子,店员小姐也有些于心不忍。从兜里取出了一个指甲盖大的小盒子。
“别难过啦小妹妹,这里有一个制作过程出了问题而产生的微型史莱姆,就送给你先用着吧,虽然可能没有什么清洁效果了,但也可以当个小虫子玩一玩吧。”热心的店员把盒子递给了早柚。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只直径仅仅不到1毫米的微小史莱姆。生怕自己一个喷嚏就给它吹飞了,早柚连忙关上了盒子。谢过店员小姐后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平时睡觉的地方,想要试用一下这传闻中的产品。
“唔哇,手感确实感觉还不错,捏成扁扁的也能复原。”早柚取出盒子里的小史莱姆,两根指头捏住,放在眼睛前仔细观察着。
“就是有些太小了,这么小能干什么啊。
放到身上会不见的吧,听那些巫女们说,把史莱姆放到身上脏脏臭臭的地方就行。
但是这家伙的大小,还比不上一块污垢吧。”
早柚正纠结着,手指间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其中的史莱姆被不小心滑落。。。
在我的视角下。
早柚一打开盒子,我就感觉到了巨大的狂风险些将我吹飞,而这只不过是她无意中手从我面前晃过而已。在这个体型下,我听到她们对话的声音就像是天边的闷雷。
等到她再一次打开盒子,就只能看见她一个人巨大的脸悬在万米高空中,呼吸之间吞吐出的气息需要我紧紧抓牢地面才能稳住。
紧接着,两根巨大的墙壁从左右向我合来,我被墙壁压的扁扁的,还好墙壁上还有着一道道巨大的沟壑纹路,不然我可能要被直接压成史莱姆饼。
这是早柚的手指!?
这种极致的体型差距让我缓不过劲儿来,这个矮矮的小萝莉在如今的我看来简直就像是一整片大陆!
这还没完,“墙壁”紧压着我,送到了淡紫色的瞳孔前。恐怖的巨大眼眸注视着我,盯得我浑身发毛。
她的嘴巴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什么,随后我就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消失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史莱姆就失去平衡的掉下了这万米高空。
所幸的是,变小后的我受到空气阻力与自身的重力平衡,没有如同我想象一般直直落下成一团烂泥,而是在天上不断被早柚带起的飓风裹挟,在空中上下翻飞,最后落入了一个潮湿的地面。
这里是哪里?
脚下是一片潮湿的椭圆形平原,地面是棕色的,远处的地板颜色似乎比身下要淡一些。
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酸酸臭臭的气味,似乎是下方潮湿的地面散发出来的。
不对,还有!
我抬头向上看去,眼前的场景将我震撼的呆愣住了。
一面巨大的椭圆肉墙悬在空中,肉墙上还遍布着与刚才捏住我的手指相似的纹路,椭圆的形状似乎正好契合我脚下的潮湿地面。
这里难道是。。。早柚的脚下?!!
事实正是如此,早柚现在是坐在床上的,短短的小腿够不到地面,悬挂在空中,脚底与凉鞋之间产生了细小的缝隙,身在其中的我再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了如今自己的渺小。
震撼间,我突然想到,要是掉到了别处说不定就会踩死或是被其他小动物吃掉,能在这里也是挺幸运的。接下来最好能够保证自己不掉下去,然后找机会让早柚注意到我。
说干就干,我开始在周围寻找能不能稳住身体的地方,可早柚的小凉鞋底都是平平整整的,哪有我这个小寄生虫的藏身之所。
于是我把目光转向了头顶的巨足。
那里的话,看上去有很多缝隙呢,而且也方便之后让早柚注意自己,说干就干!
我目测着一个个的脚底缝隙,对比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在它踩下的时候卡在里面。
最终为了保险起见,我趴在了正对大拇指连接处的地方,那里有很合适的脚缝,并且能看见汗液渗出,方便利用脚汗将我黏在她的脚上。
做完这些准备,我心里一阵苦涩,如今的我居然需要主动把自己粘在别人的脚缝中才能存活了吗?
等了不多时,早柚终于跳下床踩在了地上。
头顶一股巨力冲击而来,紧接着是咸湿的液体将我完全包围,好在是准确的粘到了她大脚趾的缝隙中,接下来就是要刺激她的脚,好让她发现我。
我满心期待的攻击着她的脚缝,可早柚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不会吧?我的身体太小了,甚至都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吗?
我试图更加拼命的攻击,而这时,早柚动了。
脚趾微动,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身体嵌进了她的脚缝中。紧接着又微微张开,把我摩擦在趾缝与鞋底中间,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循环,在这一阵天旋地转中我才意识到,这是早柚开始走路了?
巨大的蹂躏颠簸下,我腾不出一丝力气去反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早柚终于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此时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她脚上的什么地方了。
被两边的夹缝死死挤在中间,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由于刚才的活动导致早柚脚下又渗出了很多的汗液,一颗颗比我还大的脚汗水珠从我的夹缝上方滚过,划落脚底,形成了我刚才看到的那种巨大脚汗印。
但如今的我是看不到了,缝隙只出漏了一丝让我可以勉强看到外面,观察到的光线也因为脚汗的蒸腾雾蒙蒙的。透过这迷雾,我可以模糊的看到前后很远处似乎有一个镜子,镜中是早柚穿着露趾凉鞋的小脚,而自己却已经小到看不到在何处。
啊,无所谓了,反正也就是早柚脚趾间的哪个缝隙里吧。
我终于是认命了,不再抵抗,决定就生活在这里,比起到外面被小动物吃掉,这样的结局也是不错呢。
早柚此时正垂头丧气,伤心的以为自己的史莱姆已经丢了,殊不知在脚趾的夹缝中多了一个小生命。
从那以后,我就认命的把自己当做了早柚脚下的寄生虫,平日的水分补充就用着取之不尽的脚汗,在她活动量大的时候,前面还会聚集出比我大好几倍的脚泥供我食用。
多亏她洗脚时懒得搓揉,只是任凭溪流冲刷脚丫,让我能够卡住不被洗走。
这应该是如此微小的我说能达到的最幸福的结局了吧。
赠礼










神里绫华篇:
社奉行家的神里大小姐最近十分苦恼。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旅行者了呢,莫非他现在去到很远的别处旅行了吗?”
凌华的不由得感到失落。如果不是她神里家大小姐的身份,需要以家族大事为主。当初恐怕就会直接跟着旅行者一同旅行了。
可惜。。。
凌华轻叹一声,只能把深深的思念藏在心里。
“呦,大小姐!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托马敲门而入,手里还抱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啊,没什么。这个时间找我是有什么公务吗?”
“不是,柊千里小姐给您送了个礼物,让我给送过来。”托马说着,把礼盒放到了桌上。
“礼物?”凌华好奇的拆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只乒乓球大小的水史莱姆。
“我好像听闻其他人曾提起过,有一种新研发出的清洁史莱姆,就是这个小东西吗?”凌华手指戳动着史莱姆滑嫩的身体。
“是的,柊千里小姐说,大小姐你平日忙碌,可以用它来清洗身体,既省去了洗澡的时间,还能缓解疲劳。
对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告退了。”
托马退出了屋子,留下了凌华跟盒子里的我大眼瞪小眼。
我实在是没想到,被封在盒子里这么久,居然被送到了凌华的家中。
她是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又贵为大小姐,应该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吧。我暗自松了口气。
凌华居高临下的盯着桌子上的我,一手撑头,一手伸出食指挑逗着我。
“小家伙长的真可爱,圆圆的软软的,手轻轻一按就会变形呢。
嗯呵呵,还会追着我的手指跑,太可爱了,就和旅行者一样可爱呢!”
说到旅行者,凌华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顿,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
“真的就和旅行者一样呢。。。旅行者。。。旅行者。。。。”
凌华说着说着好像越来越兴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了。
“旅行者。。。对,就给你起名叫旅行者吧。
小家伙,你以后就叫旅行者啦。”
不是啊凌华,我本来就是旅行者啊!
我激动的跳来跳去,但在凌华眼里,就好像是小史莱姆对自己的新名字感到很满意一样。
没等我反应过来,凌华就一把将我捏在手中,丢到了桌子下面。
两只巨大的白丝脚一左一右将我堵住,少女脚下略带微酸的清新气味让我一整恍惚。
“旅行者,旅行者。。。在我的脚下。。。”凌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我急忙想要从足间挣脱,但一只白袜巨足瞬间举过了我的头顶,然后径直将我按在下面。
作为社奉行的大小姐,凌华平时很注重身体卫生,脚下的异味不是非常浓郁,但毕竟忙了一天公务,还是免不了的出了些许汗液。脚汗透过袜子很快就染满了被踩扁的我。
凌华似乎还是不太满足,按住我的脚还在不停碾压活动。把我的身体搓在地上,在她的脚下滚来滚去,袜底粘的灰尘很快就被我吸收干净。还时不时的把我夹在两脚之间,用脚趾来回搓揉。
玩弄了我还一会儿,她终于是稍微冷静下来了。两脚心相对,将我牢牢夹在脚中。虽然还有些气味而且很羞耻,但比起刚才的蹂躏还是要轻松了不少。
我在两堵白丝巨墙间安静的恢复着体力,思考如何逃脱的对策。
20多分钟过去了,凌华似乎是完成了公务,伸了伸懒腰,小脚一伸,让我从足间掉了出去。
好机会!
我赶忙调整身形平稳落地,然后向着她脚的反方向窜去。凌华只是随意一伸脚,就把桌下跑去不远的我又狠狠按在了脚下。
“小家伙不乖哦,你真的也和旅行者一样么,要从我身边离开。。。”凌华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感伤。
这一次她脚压的更狠,我几乎被压成纸张厚度,原来刚才的玩弄她还留力气了吗?
再一次意识到了如今我的羸弱,想要求饶,但身体完全无法挪动分毫,更别说发出声音。
“旅行者,最起码是这个旅行者。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的。”凌华面色潮红的轻笑道。
身上的负担一轻。是凌华终于要放了我吗?
紧接着就被她抓了起来。
“我要让旅行者留下来,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说着,就把手中的我按在了她的下体上。
浓烈的腥骚气味和少女身体散发的独特清香混杂在一起,冲入了我的鼻腔。面前的巨大白色内裤中央能够看到一条凹下去的小缝,里面已经渗出了少许的粘稠液体将小缝染成了充满涩情的样子。
身后的手用力的把我脸按在内裤中央的小缝隙处,好像试图让我把渗出的液体一滴不漏的喝干一般。
“旅行者,要好好记住我的气味哦。”凌华的声音带上了兴奋的颤抖。
按住我的手也在不断的推进放松,刺激着内裤后边的小穴吐出更多的咸腥液体,然后强行把它们灌入了我的口中。
“大小姐,现在能进来吗?”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是托马!感慨道托马真是我的救星啊,这下终于要被放开了。
凌华听到敲门声也是一惊,用我自慰的手停了下来,然后掀开内裤,顺手把我扔了进去。
“请进吧。”凌华很快就整理好了衣装恢复了常态,只有胯下内裤里的不断挣扎和她脸上的潮红才能看出刚才的刺激。
托马走了进来,开始汇报近日需要社奉行出面组织的活动,没有留意到面前的大小姐脸越来越红,坐立不安的夹着下体。
刚被塞进内裤的我五味杂陈,没想到会进到昔日好友的如此私密的地方。
但很快我就想到,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
只要我刺激着凌华的小穴,就能引起托马的注意,说不定就能摆脱现状了!
所以我开始一下一下撞着面前的缝隙,试图找到刺激她的点。谁知道撞着撞着,面前的裂缝突然张开,把我大半个身子夹在了里面。
这个味道,除了刚才一直就有的腥骚咸鱼气味,还能从身上品尝到略带苦涩的尿骚味。尽管每次在她上完厕所后都会擦拭,但尿道口还是免不了有污垢和液体堆积产生骚臭。
我试图把身体从缝隙中拔出来,但随着肉壁的蠕动,却越陷越深,直到最后,整个身体都滑入了阴道内。面前内裤透过的昏暗的光也因为小穴的闭合而彻底消失。
凌华意识到史莱姆滑进了自己的小穴,吓了一跳。
托马终于汇报完成了,正要离开就被凌华叫住。
“托,托马。内个,清洁史莱姆对人身体有什么危害之类的吗?我随便问问。”
托马稍加思索说道,“据我所知是没有任何危害的,甚至可以把它当做食物吃掉,除了难以消化会减低食欲以外没有任何害处。不过也没有人会吃成本这么高的东西吧,除非是笨蛋(派蒙:又来?)。”
凌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我知道了。托马你可以去忙别的了。”
托马一头雾水的离开了,只觉得今天的大小姐有些奇怪,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见托马走了,凌华紧紧夹着双腿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根笔直光滑的黄瓜。。。
黑暗潮湿环境下的我看见小穴口张开了,心中一喜,她终于要放我出来了吗?
谁知刚看到的些许光芒就被一根巨大的阴影堵住,这是。。。黄瓜?
猜到了凌华想要干什么,我挣扎着想要在入口彻底封死前逃出去。但清脆可口的黄瓜堵死了我的出路。
随后巨力传来,挣扎了半天才挪动些许的我瞬间被推回了阴道内。而且还没完,外面凌华发出了一声声涩气的喘息,手中的黄瓜在下体一进一出,推动着我滑向了更深处。
我无法反抗这股力道,只能任由它将我一步步的推向了最深处。
到顶了!终于,顶住了一个圆圆的嫩肉。黄瓜的推动变为了对我的挤压。四周的缝隙比之前还要更有压迫感,我就像被死死封入罐头的鱼,不论是气味上,还是挤压感上。
等等,凌华怎么还没有停下!而且还更用力了?!
黄瓜传来的力度还在不断变大,将我挤得全身变形,一丝丝的塞入了前方的嫩肉缝隙中。
她该不会,她是像把我全部塞到子宫?!!
事实正是如此,凌华正躺在地上衣冠不整,全然没有了大小姐的风范,内裤也被随便的丢在一旁,双腿分开,用力的向下体塞入黄瓜推动着内部的小家伙,脸上伸着舌头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不停念叨着,“旅行者。。。啊,旅行者。。。”
不要啊,凌华!!!
察觉到自己已经主要被推入更深的深渊,但所有的挣扎呼喊都被黄瓜的冲撞挤压所淹没。
终于,一声舒爽的叫喊,凌华迎来了高潮,而我也被彻底封入了凌华暗无天日的子宫当中,再也无法逃脱。
。。。。。。
“好些天不见旅行者了呢。”神里凌人端着茶杯细细品味,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时候看能不能联系上他,叫他来喝茶聊聊天吧,兄长大人”凌华坐在一旁接话道。
突然察觉到小腹内关着的小东西有反应的跳了一下。
凌华下意识的用手摸向了小腹,喃喃自语,“旅行者。。。”,随后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心海篇:
我逃出来了!
确切的说是只有一个足球大小的我逃出来了,在将我运送至稻妻开分店的过程中,我趁着船员休息的时候,从箱子的缝隙中钻了出去,一跃跳入了海中。
虽然我很清楚,就算只剩下一小块,他们也会无限的复制更多的我任人使用,但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先保全这个自己,要是能遇见其他的自己尽量再去救就可以了。
在海上漂流了许久,途中遇到过多次的暴雨和海浪翻涌,多亏了这个水史莱姆的身体,我才能安全的找到陆地。
嘁,这副身体把我害得这么惨,到头来我还要感谢它吗?
我晃了晃身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
即便是逃出来了也不能放松警惕,如果一旦再被人发现的话。。。
“这只史莱姆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呢。”
!!!
我被突如其来的悦耳声音吓到,慌忙转身向后看去,一双穿着白丝的美丽玉足就在眼前,抬头往上是一个白色小短裤,蓝白粉色丝织的华丽裙摆,一双淡粉蓝色的双眸略带笑意的盯着我。
是心海!完了!沉浸在思考中的我没能发现有人接近。
“看上去这孩子好像是内个很火的清洁产品呢,在运输的过程跑掉了吗?”心海摸着下巴说道。
我心里已经万念俱灰,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心海一定会把我送回去吧,又或是把我带走当做私人物品玩弄,已经全完了。
一双小手轻轻的把我抱起放在怀中,心海摸着我的头安抚道,“既然是自己逃出来的,你一定不想回去吧,那你可要小心喽,下一次遇上人可不会就这么把你放了。”
贴在心海柔软的小胸脯上感受着心脏跳动的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会放了我吗?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给我说了些注意的地方之后,心海就把我放回了地面,转身离去。
被放掉了,真的没有被抓走,逃过一劫的我依旧没有什么实感,望着心海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感激。
走了几步的心海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回过头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史莱姆要藏好哦,最近来海祇岛的人有些多呢。”
看着心海对我如此体贴,我犯难了起来。
如果继续呆在外面被别人抓走也是迟早的事,还要躲避魔物的袭击。
要不就这样跟着心海?
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了,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是很爱护其它小生物的,况且她还是那么聪明,说不定有传达我是旅行者身份的机会!!
说干就干,我三两下的朝着她蹦去。
“咦,小家伙是要跟着我吗?抱歉啦,海祇岛最近资源紧缺,没有多余的食物喂养你们了。”她蹲下身子略带愧疚。
见我还是一直往她身上凑,她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带上你也可以,只不过只能委屈你做你的本职工作了,不然恐怕其他人会有不满,这样可以吗?”
本职工作?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仔细回想一会儿才理解了,我现在的本职工作,那不就是。。。
为了能够暂且找到安全的容身之所,我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果不其然,心海刚一带着我回到反抗军,就有人开始抱怨。
“珊瑚宫大人,咱们物质本来就吃紧,这个时候再加一个宠物的话,其他兄弟们就吃不饱了啊。”
“无妨,这不是宠物是清洁史莱姆哦,它不会分掉食物的,你们看。”心海话说到一半,就脱下了鞋子把白丝玉足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在这里。。。这些曾经的反抗军兄弟面前去舔心海的脚。。。
羞耻感搞得我还是有些犹豫,但看到其他人开始不耐烦了。害怕被赶走的我还是把脸主动贴到了心海的脚上。
回想着心海刚才说的话,我连宠物都没资格当,只是一件好用的清洁物品,虽然知道她应该是为了让我留下刻意说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难过。
卑微的吮吸踩在脸上的白丝嫩足。
只有一丝异味,还有些许淡淡的鱼腥味,出乎意料的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呢。
众人看到我确实不会分走食物,也就散去忙活各自的事情了。
心海把我安顿到了她平常休息和写日记的地方,海上持续的奔波本就让我疲惫不堪,再加上终于有了休息的地方,我就随意的找了个盆子进去,然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在梦里,我恢复了旅行者的身体,挥舞着手中的单手剑斩断了深渊使徒的身体找到了妹妹。
四周的场景开始崩塌,我急忙牵住妹妹的手想要带她逃出去。可回头一看,自己的手却不见了!身后的妹妹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
怎么回事?
我试图出声发问,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史莱姆的“噗噜”声。
妹妹突然光着脚向我走来,每走一步就会变大几分,到最后来到我的面前时,一只脚已经有了我的整个身体那么大。
到了我的面前,她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天空中,一直巨大的裸足就自上而下,在我的叫喊声中按在了我的脸上。
梦醒了!
但面前仍然还是有一只裸足晃晃悠悠的,正要踩下来。
这个气味我之前闻到过,是心海!
我在这里睡觉的时候,心海已经在外面忙碌了大半天,所以此时她足部的气味比起那时要更加浓郁一些,脱掉丝袜的裸足也能闻到酸臭的脚味。
头顶的那只脚就和梦中的情景一样,按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是第二只。
“咦,不是洗脚水?”心海察觉到脚下柔软的触感,分开双腿正好与抬头向上的我对视。
“原来是小史莱姆呀,居然钻到我的洗脚盆里。意思是要帮我洗脚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饿了?”
原来我睡在了心海的脚盆里!难怪睡梦中都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现在这种情况,被脚按住蹦也蹦不起来,就算强行跳起也会被当做给她按摩吧。
罢了,都已经在海祇岛的兄弟们面前舔过心海的脚了,更何况如果不是心海收留,我说不定现在都被别人抓走了,就当是报答一下她的恩情吧。
为自己当下的尴尬局面找到了个好开脱,我也就安安静静躺平,呼吸着心海脚下的空气。起码她没有像可莉和芭芭拉那样直接踩进来吧。
看我没有不乐意,反而闭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心海也就没有了顾及,踩着我的脸清理足底,顺手看起了桌上的书。
“最近海祇岛真是不安稳呐,魔物越来越多了。”心海自言自语的哀叹着,“许多建设工作都被魔物影响的推迟了,真难处理啊。”
魔物出没?跟现在的我又没有关系。
呼!正好再睡会儿,刚才的噩梦闹得我还有些困倦呢。闭上眼睛放空大脑准备休息。但。。。
每当我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心海脚下无意识的小动作就会把我弄醒。
她看书时,脚下一直很不老实,两只脚丫轮流有节奏的轻点着,看到紧张的地方还会蜷起脚指头,揪的我脸发疼。
算了,谁让人家接待了我呢,忍了。
就这样心海踩着脚垫看书看到了深夜。
“呀,都这个时间了,得赶紧去休息了呢。”心海站起身准备睡觉,却忘了脚下还有个辛辛苦苦为她服务半天的史莱姆。
“噗”的一声,本来轻踩在我脸上的嫩脚被重力压进了身体。
“啊,抱歉抱歉,忘记你了,不要紧吧。”
心海赶忙拔出脚安慰着疼的发抖的我。
体型大也有体型大的坏处啊,像是几厘米几毫米的我的话,再怎么踩也不会塞进去整整一只脚吧。
我有些欲哭无泪,但眼下也只能忍痛表示自己没有大碍。
夜深了,心海恬静的躺在床榻上,平稳悠长的呼吸表示了她现在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小胸脯随着呼吸起伏,顶着一个圆润的水球挤压的互相变形。
心海怎么说都要补偿我表示她的歉意,所以在睡觉的时候就把我抱在了怀中,可这呼吸喷吐出的气流打在我身上,还有面前起伏的柔软,还是搞得我难以入眠。
不过算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我总不能再睡回脚盆里吧。终于在后半夜,困意让我浸在温柔乡中迷醉的睡去了。
海祇岛的领导者自然是十分辛苦的。
一大早,心海就轻轻松开抱着史莱姆的手,蹑手蹑脚的出门了,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屋子休息。
呆在屋子里的我百般无聊,在心海睡过的地方滚来滚去。
她对我真好啊,弄疼我了会道歉,晚上还会把我抱在怀里一起睡觉。
我嗅着床上残留的心海气味,回忆着昨晚心海怀里的温暖柔软,心里还有些期待心海今天能够快点回来。
总算是等到太阳落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床上的我闻到了门外心海的味道,兴冲冲的凑到门前迎接她。
她今天看起来格外的累,瘫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
我凑了过去,她看到后眼睛一亮,捧起我说,“小家伙来的正好,可以让我当一会儿坐垫吗?”
坐垫? 看着她起身指着屁股下的椅子我才意识到不是开玩笑。
“呃,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没关系的。”
见我有些犹豫,心海自然没有强迫我,有些难受的坐在冷硬的椅子上,满脸倦容。
我看的心疼,愧疚的想着,“心海接纳了我,对我也关怀有加,可我却在能为她分忧的时候如此退缩,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于是我跳到了心海的大腿上,她似乎是以为我要摸摸,只是把左手放在我的头顶轻抚。
我见状,强忍着羞耻之心,向她的屁股底下挤去。
“咦,小史莱姆,是要让我当坐垫吗?”她总算是发现了我的用意,站起身任由我把自己安分的摆在座位正中央。
“感谢你啦,小史莱姆。那,准备好,我要坐了。”
抬头看着和我体型相当的巨大臀部,此时就我我说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等待着。
心海屁股坐下的一瞬间,巨大的压力就把我足球大小的身体完全压扁契合,紧贴她的臀部变形成了她的形状。
压迫带来的痛苦和窒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的多,艰难的呼吸之间只能闻到心海在外奔波一天,臀部积累的汗臭和些许排泄物气味。
仅仅撑了半分钟,我就感觉支持不住了,想要活动身子提醒心海放我出去,但在她臀部的重压下,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动,就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坐垫。
史莱姆的身体害怕穿刺和切割,但对于这种挤压伤害的抵抗能力还是很不错的,虽然痛苦,但还不至于受到伤害,我只能默默忍耐着,等心海看完书了。
“还不错呢,据说这也是你们的用途之一,昨天看你那么喜欢垫脚,今天垫屁股应该你也会很开心吧。”心海调整了着坐姿,挤压的我形状变来变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积累一天的气味以及刚闷出的汗水都全数被我吸收,劳累的心海终于逐渐放松了下来。
“今日带领大家寻找物资,能量-10,
今日走了一天的路,能量-20,
今日差点被魔物攻击,能量-10。”
心海写着日记的笔一顿,低头看了看胯下的我,嘴角勾起,“今日找到了一个十分舒适可以缓解疲劳的坐垫,能量+50。”
我突然有了种预感,她不会第二天也要把我垫在屁股下吧。
而这种预感很快就灵验了,又被心海宠爱的抱在怀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她回来时,直接就说,“小史莱姆,快跳到椅子上来,我需要一个坐垫。”
我自然是不会再想经历那种折磨,使劲的摇头。
“哦,是吗?”
是我的错觉吗?心海好像不太高兴,是我惹她生气了吗?可那样真的很难受。她不会为此抛弃我吧?
心海简单的几个字就让我忧心忡忡惶恐不安,畏手畏脚的挤到她的脚下,服务了起来。
察觉到我主动的清洁她的脚,心海却也没有理会我,只是时不时配合我的工作,张开脚缝方便我清理。
完了。
我更加确信,心海肯定被我惹的不高兴了,她不会就此丢掉我吧?
想到之前听到的,外界魔物泛滥,还会有被其他人抓走的危险,我身体不由得颤抖,更加卖力的在她脚边蹭来蹭去,以此提现我的价值。
很快,就到了睡觉的时候了,心海没有像以往那样抱起我来到床上,而是径直站起身,任由我在她的脚边来回转悠都不理会。
直到她坐在了床上,面色复杂的盯着扒在她脚上的我。
“唉,小史莱姆,”她终于说话了,但一开口就给我泼了一盆冷水,“我可能不能再养你了。”
听到这些,我顿时就急了,跳动着乞求她的原谅,又跳到还残留着心海臀部余温的椅子上,表示自己以后怎么给她当坐垫都行。
心海摸着下巴考虑了许久,招呼着我到她的怀里,我丝毫不敢怠慢安分的跳到熟悉的温柔乡中,等待着她的答复。
“等我考虑一晚上吧,先睡觉好了。”
说罢就躺下闭眼休息了,我感受着她胸部上下起伏,灼热有节奏的呼吸打在我的身上,一想到这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晚上被她这样抱着,心里阵阵绞痛,就这样忧心忡忡的睡了过去。
一大早,醒来仍是不见心海的身影,自己也没有被丢到外面自生自灭,这是原谅了的意思吗?
等到心海回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帮她叼着脱下鞋袜,清理了她疲劳一天的双脚,又在她准备坐下时跳到椅子上,充当缓冲的坐垫。
“小史莱姆,真乖,今天给你带了好几片面包哦。”心海笑的十分开心,看到她心情不错,我也庆幸着自己终于摆脱了被抛弃的命运。
从那以后,给心海服务似乎成了我每日必备的任务。
只要她一指,我就会一溜烟的跑来任由她的玩弄,只要她准备坐下,我就会提前跳上椅子当好坐垫。
有时难免的,她还会腹中不适,从臀部的小孔中挤出带有排泄物臭味的气体。
此时的我的脸由于和她的屁股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气体甚至会直接灌入我的体内,泛起一个个的小泡泡被我全数吸收净化,没有一丝臭味漏出。
我为我这种贴心的服务能力感到自豪。
每天心海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讲外面发生的故事,让我更加确信外面的恐怖。
现在的海祇岛魔物横行,到处都有丘丘人和来狩猎它们的冒险家。只要我一出去,要么被丘丘人欺负,要么被冒险家们杀死或是带走。
尽管我再不甘心,为了生存,也就只能在这里尽量的讨好心海,履行着自己作为宠物,作为好用的物品的责任。
殊不知,在心海出门后。她淡粉蓝的眼睛狡黠的眯了起来,轻笑着,
“这样一来就调教好了,比起市面上的那些,这样养出来的会更有自己的主见,会更加智能和贴心的主动服务,同时还十分听话,既不会逃走,也不会反抗,还真是让我找到了个好孩子呢。”
“真不愧是珊瑚宫大人”
一旁的海祇岛巫女做着笔记,满脸崇拜的看着心海。
“最重要的就是要循序渐进,还得给它足够的关怀,同时不忘让它认为离开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明明只是一个生物产品,居然还有这么接近人类的情感,真是个厉害的发明呢。”
“明白了,珊瑚宫大人,我这就去给我家里的那只试试。”巫女鞠躬告别之后就离开了。
而此刻,全然不知的我还在家中为她清理昨天换下的鞋袜,祈祷她不要把我抛弃在充满危险的外面自生自灭。







妮露篇:
“诶,这是送给我的吗?”
妮露惊喜的盯着面前的礼物,这是她很久之前就想要买一个的清洁史莱姆,但碍于价格略贵,就一直克制着自己没买。
今天是妮露的生日,祖拜尔剧场的大家早就发现了妮露在路过专卖店时的渴望眼神,于是合伙给她买了一个标准的乒乓球大小的清洁史莱姆,这一次的史莱姆还是经过了改良的第二代,增加了对气味的依赖性。
“谢谢,谢谢大家,我会好好珍惜着使用的。”
妮露感谢着对她温柔以待的众人们,全然没有注意到手中的我的挣扎。
她是一名舞者,平日里免不了要长时间的联系舞蹈动作,脚上虽然比例协调干净白皙,但脚底的部分还是会磨出不少的死皮泥垢,再加上练习时会出不少的汗,脚上的卫生情况实在是惨不忍睹。
而现在,回到房间的妮露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放到了地下,等着我主动贴在她的脚底清理,等了许久也没见我的动作。
“咦,奇怪,说明书上写的是这么用的呀?”妮露有些不解,翻来覆去的查看说明书,试图理解我的用法。
我有些不服气,我可是活生生的人,是拯救了须弥神明的旅行者。怎么可能真的会像一件物品一样,简单的用说明书就能概括的了的?
妮露在翻找之时,我已经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逃脱的路线。
“啊,有了!”妮露一声惊叫,在说明书上发现了几行字。
“小史莱姆不主动的话,说明还没有习惯你的味道,需要强制让它们吸收气味。这一过程可放心使用,小史莱姆基本不会死亡。”
妮露的淡蓝色双眸盯向了我。
我慌忙想要逃窜到床底下,可天空降下的巨大裸足不会给我机会,巨压夹杂着酸臭的气味将我牢牢的踩扁黏在脚下。
“诶,真的还能动,明明我都没收力,不会踩死真的是太好了。”妮露萌软的声音居然会说出这种残忍的话语。
也对,现在的我在她的眼中只是一件高价买来的产品,在意我会不会被踩死也是在担心会不会弄坏了大家合资给她送的礼物罢了。
我正难过于身份的巨大落差时,踩住我的脚又动了。
“这样使劲拉的话会不会有事呢?”
巨大的力道撕扯而来,妮露的脚不仅把我按死在地板上,还想是碾压蚂蚁一般拉动着脚。伴随着全身皮肤被撤离一般的剧痛,我被碾成了薄薄的一层,糊满了妮露的脚底。
“这样都可以吗?难怪会买的这么贵,好啦小史莱姆,你就直接先慢慢熟悉我的味道吧。”
妮露抬脚,我整个扁平的身体死死贴在足底随着她的脚起落,毫无自由可言的被穿入了她平日穿的凉鞋中。
慢慢熟悉?稍微缓过剧痛的我还有些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紧接着。。。
舞蹈的音乐被她打开,妮露的身体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双足时而轻点时而重踏,脚底的我在她剧烈的活动中,被她足底的褶皱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撕扯。
运动中带出的脚汗也从趾缝间析出,渗入我薄如纸张的身体,凉鞋裸足激发的浓烈酸臭味儿刺激下的我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是谁。
意识模糊的支撑着妮露足部一个又一个的动作,恍惚间,我甚至觉得我从生来就是妮露的袜子底,或是妮露的鞋垫,好似身为旅行者的记忆就像是我在梦中幻想出来的一样。
舞蹈练习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这也是妮露的舞姿深受大家喜欢的原因,熟练的舞步离不开长久的练习,只是为难了脚下已经破烂的像粘在脚底的破洞袜子。
“内个,我看看说明书。。。”
妮露照着说明书,把完全黏在脚底的我一点点扯下,泡到了一个大水盆里,水盆中的扁平史莱姆渐渐吸水充饱,半个小时后就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冰冷的水刺激着我的精神,让我逐渐恢复了思考。好险,我刚才几乎都已经要以为自己生来就是为了妮露的脚服务的。在水的帮助下,我取回了作为旅行者的思考方式,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却仍然保留了一丝想要亲近她的冲动。
“嗯,好啦,这样一来就算是记住我的味道了。按说明书上的,现在它就会主动亲近喜欢的脚味儿了。”
妮露再次把我放到脚边,这次是另一只没被我清理过的脚,浓烈的气味刺激着我,可我还是不想就此屈服,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
“奇怪,还不来吗?难道说是还没完全记住味道?是要再来一次刚才的方法吧。”
听到妮露的小声嘟囔,我不由得一惊,那种地狱般的体验我实在是不想再来一遍了。无奈,只能装作喜欢的样子,抱住了妮露的脚趾吮吸起来。
“哇哈,真的记住了诶,小家伙。让我看看还有什么。。。对了,这里也记一记吧,以后也需要你常清理呢!”
妮露伸手捏起“陶醉” 在她脚上的我,按到了腋窝上。
跳过舞后的腋下分泌出了恐怖的汗量和呛人的气味,我反应过来极力挣扎,但妮露没费多少力气就让我的反抗完全徒劳。
明明我曾经是个大男人!明明妮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可如今却。。。极度的不甘心涌上心头,屈辱感慢慢转变为了一丝兴奋。
不对!我不能就这样下去,我是旅行者,我是。。。
妮露胳膊压下,不再用手指撑着,而是挤压着腋窝,把我封住做起了其他事儿。在她看来,调教我也只是顺便就能做的小事儿吧。
尽管我再不甘的极力挣扎,也只是带出了腋窝分泌的更多汗液,吸入了自己的身体,密封的环境发酵出的臭味也被我全数吸收。无能的挣扎逐渐变得细微,停止了活动,舔了舔细缝中的汗液,居然感到了些许满足。
水盆中,我又一次反应了过来。
刚才在腋下的最后时间,我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了清洁物品,居然还去主动去舔舐腋窝深处的污垢?!太不妙了,说明书是真的,这样下去我真的会。。。
妮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小史莱姆又恢复好了?接下来就是最后的一步了,虽然有些害羞,但说明书上说全部做完的话,以后更方便一些呢?”
不要,不要继续下去了,妮露!!
我的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被妮露红着脸径直丢进了内裤中。
摩擦着布料一路滑下,咸腥的下体气味刺激的我的大脑异常兴奋。
弯曲的毛发调皮的穿入我的脸,在晃动中还在我体内搅来搅去。
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最好爬上去,寻找逃跑的机会。可身体的本能却让我把自己完整的贴在微张的缝隙处。
这就是主人的气味。。。满足。。。
不对!?
我猛然间清醒,自己刚才怎么会有那种荒唐的想法,必须逃跑,必须逃跑才行!
可是逃去哪里呢?羸弱的史莱姆身体甚至敌不过妮露的一根小指头。
妮露坐了下来,夹紧双腿。
两边的压力通过布料传到我的身上,全身死死贴住了闭合的缝隙,近距离看就像是在她的阴唇外包皮涂抹上了一层蓝色防护霜,身体触感的刺激和气味的冲击让我大脑空白,遵从本能的深深呼吸起了主人的气味。
一个小时过去了。
妮露将我放到了水盆中,形状恢复如初,只是这次,看着妮露抓来的手,我没有挣扎,反而是服服帖帖的主动凑去。
“现在是听话可爱的孩子了呢!太好了。”
妮露躺在床上把我放在了枕边,“今天真是累呢,我要先睡觉了,小家伙可不要逃跑了哦。”
我怎么会逃跑呢?
为主人清洁身体是我作为她的所有物的幸运,能够呼吸到主人身体的气味是我的荣幸,趁着妮露主人睡着,我主动的爬去她刚才还未清理的身体部分做了全面的大扫除。
腋下,胸部,脚下,私处,甚至是屁缝。
尽我所能的为妮露主人分忧后,我已经没了一丝力气,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唔?小家伙怎么爬到那种地方了。”
第二天一早,睡醒坐起的妮露就发现了屁股中间夹着的小小史莱姆。
“咦,全身上下都好轻松啊,疲惫和污垢都消失了,是你做的吗?小家伙。”
妮露惊喜的夸奖着我,捧着我转圈圈。
“以后的晚上,也要拜托你了哦,贪吃的小家伙。”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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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妲篇:
舞台上的少女做了闭幕的鞠躬致谢,退到了幕后。
坐下休息了不到片刻,耳边一道稚嫩却能听出十足理性的声音响起,“今天的舞蹈要比之前还要轻盈灵动,像是小鸟换上了新的羽毛自由飞翔,很棒哦。”
“啊,是小吉祥草王大人。”妮露弯腰行礼。
“啊,不必如此,我只是来看看须弥的各位最喜爱的舞蹈。跳的很好,很美丽呢!”
“啊,小草神大人能够喜欢真是我的荣幸呐,”妮露说着,低头注意到纳西妲的小脚丫。
那双精致细嫩的肉嘟嘟小脚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只是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是,由于纳西妲从未穿过鞋,脚底踩得脏脏的一层灰,给那双完美的璞玉添了一抹瑕疵。
妮露犹豫着从胸口掏出了一个圆圆滚滚的小史莱姆,“小草神大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这个,用来清理身体可方便啦。”
我被妮露主人丢在了地上,失去了主人身体的庇护,下意识的寻着妮露的气味朝着她的脚爬去,一只更加稚嫩但却有些肮脏的脚丫却把我轻轻踩住,无法前进分毫。
“是。。。这样吗?”在妮露的指导下,纳西妲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在了史莱姆身上,生怕弄疼了那个小家伙。
“不对,要更用力一些,把它踩到扁,贴在脚上才行。”妮露解释着,脚上还做出了踩的动作。
纳西妲不想浪费她的好意,红着脸犹豫着使劲踩了下去。
接下来在妮露的一步步指引下,我又如同先前一般,紧紧的贴在了纳西妲的小脚上,薄薄的一层像是脚底粘了一层蓝色的塑料布。
“真的诶,我能感觉到脚下冰凉凉的,污泥和灰尘也在被逐渐吸收。”纳西妲活动着小脚丫,身为智慧之神的她居然也从来没见过这种奇特的小生物。
见到小草神这么喜欢,妮露咬咬牙,下定决心道,“小草神大人喜欢的话,这小家伙就送给您了。”
“那怎么行,你们应该相处出感情了吧。”
“没关系的,我才用了没几天,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再买一只重新调教的。”
见拗不过妮露,纳西妲只能答应接受了这份好意,并许诺让教令院多给她们剧场举办表演的机会。
而我就被纳西妲当做鞋子一般踩在她的脚下,被带回了她的住所。
“我们到了哦,小史莱姆。”纳西妲抬着脚,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对着扁平的我说道。
“唔,据妮露所说的,要泡在水里。。。”
她回忆着注意事项,从脚上把我撕下,找来了水盆将我泡在其中,随着水分的吸收,我逐渐又变成了圆润的形态。
“还要记住其他味道吗?有些难为情呢。算了吧,只用来清理脚底就可以了。”纳西妲没准备按照说明做完,只是把复原的我放在了脚下的地面,随后满怀期待的伸出脚看着我。
我自知已经被妮露主人送人,面前细嫩精致的脚脚就是我的新主人,不敢怠慢的贴上去护理了起来。
“真的好智能诶,不知道是怎么样制作来的。”
纳西妲惊叹之余,我已经清理好了脚跟部分,费力的想要爬上脚背。
她伸出另一只脚将我夹起送上脚背,仔细盯着这奇特生物的清理过程。
我被新主人炽热的目光盯得害羞,躲在脚尖趾缝处,借助一颗颗圆滚的小脚趾试图遮挡着视线,逗得纳西妲好玩的轻笑出声,情不自禁的捏动脚趾逗弄起我。
清理完毕,纳西妲将我放在了一个简单的小盒子里就去休息了。
妮露也准备睡觉时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告诉小草神,最好睡觉的时候也把史莱姆贴在身边,不然之后它可能又会产生抗拒的举动。
盒子内的我有些烦闷,妮露主人每日都会把我放在身上,让自己嗅着主人的气息安心入睡,可新主人却只让我清理了足部,睡觉时还不带着我。
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怀念起妮露主人。
主人的腋下,主人的下体,主人的一切,主人的。。。
咦?
我为什么会认为妮露是主人?
不知不觉中,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在我纠结之时太阳已经渐渐升起,一晚的时间居然这么快就过去了。
可我现在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猛然想起先前自己的举动,简直完全沦为了妮露的玩物。
我心里一阵后怕,冷汗直流,要不是妮露把我送了出去,我恐怕要一直保持着那种可悲的状态了,要赶紧想办法才行。
正这么想着,头顶的盖子就被打开了,纳西妲的声音传来,“小家伙醒了吗?今天我不出门哦,可能没有你喜欢吃的泥垢了,不过你爬上去舔一舔的话应该还是能找到些吃的的。”
我又一次被放到了纳西妲的脚背上,滑嫩的触感和淡淡的气味让我有些悸动,但我坚持强忍着自己的本能,试图让纳西妲发现异常。
“咦,小家伙,怎么了吗?”纳西妲看着和昨天判若两人的史莱姆,它一动不动的趴在脚上,没有像昨天那样饥渴的寻找食物。
我静静等待着,可听到下一句话我却吓得差点从脚上掉下来。
“要去找妮露吗。”纳西妲纠结道,可别人估计还有表演,总是贸然打扰也不太好。
“算了,让我看看你在想些什么吧。”小草神双手做照相状,对准了激动的要跳起来的我。
终于。。。终于。。。。。。
“旅!。。。旅行者?!!!!!”
终于传达到了!!我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纳西妲把我捧在手上听我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居然会发生了这种事情吗?真是可怜,就像是汇入溪流的烈酒,即便再猛烈也难敌溪水的稀释,只能不由自己的随波逐流。”
“纳西妲,你能发现我真的是太好了。”现在的我起码能利用纳西妲的读心和她正常交流了。
“我还是感到十分抱歉,旅行者。。。我居然,居然用你做了那种。。。”一想起自己把旅行者踩在脚下那么长时间,纳西妲脸红不已。
“没关系,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主,呃咳咳,现在还在妮露的身上沉沦下去呢。”我差点习惯性的称呼妮露为主人,急忙改口说道。
思来想去,我向纳西妲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事情。
“纳西妲,以你的智慧和世界树上的记载。我能恢复吗?”
“非常抱歉,这似乎是来自世界之外的力量,我也没有破解之法。”
“这样啊。。。”心里虽然之前隐隐猜到了答案,但真的了解到自己估计永远都变不回去了,巨大的失落搞得我滩成了一滩。
纳西妲见状有些不忍,安慰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现在的你的,同时也会寻找其他的方法来找出复原你的可能性,你以后就呆在我的身边吧。”
“其他的我能救到吗?”
“这个。。。太困难了,我查到现在你已经流通到整个大陆,售卖的价格也是不菲,强行颁布禁令也会激发民众的不满。。。”
“不用难为自己,纳西妲。”我也意识到现在的局面已经难以收拾,以纳西妲的立场来看,顾虑也有很多,只能保佑其他的自己也能这么幸运吧。
正思考着,饥饿感却突如其来的袭来。
纳西妲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心声,“是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将我放在桌上,走到一半的她还红着脸回头补充道,“正常的吃的。”
看着离去的小小背影,我不禁感叹着造化弄人,一夜未眠的疲惫涌来,在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一根指头戳了戳我的脸。
“是纳西妲回来了吗?”我迷迷糊糊看去,眼前却是两张不认识的年轻女学者的巨大的脸。
“哇,它动了它动了。”活泼的女学者拉着朋友的袖子叫了起来。
“这是小草神大人的东西吧,还是别乱碰的好。”沉稳的女学者皱着眉头说道。
“有什么关系呀,这东西不就是拿来玩的嘛。话说回来你好像从来没买过清洁史莱姆吧,玩玩试试?”
沉稳的女学者抗拒着摇头。
“试试嘛!不会坏的,你看,还可以这么玩。”说着,她张开双唇,把我扔进了潮湿闷热的洞穴。
舌头上下挑拨,鼓动着脸颊,把我推着擦过了她口腔的各处。
“救命啊,纳西妲!”我第一次进到这种恐怖的地狱,以为自己即将被嚼碎咽下,身体不断的蹦跳挣扎。
被关在口腔内搅动好一会儿,活泼女学者把筋疲力尽的我放在舌头上伸出,展示给朋友。
“看,完美的口腔清洁。就是奇怪了,这孩子也太闹腾了,我家那只反应完全没这么大。”活泼女学者伸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道。
抱在她猩红巨舌上的我浑身沾满着黏腻的唾液,想要逃脱但却由于刚才的玩弄,榨不出一丝力气,只能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纳西妲抱着一盘吃的出现在了门口,老远看见了其中一人舌头上的蓝色身影,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赶到。
被纳西妲吓了一跳的女学者舌头猛的往回一缩,下意识的吞咽,我就在惨叫声中顺滑的落入了更深的深渊。
。。。。。。
历经了纳西妲各种方法的催吐,我总算是伴随着呕吐物从胃袋回到了外界,浑身颤抖的缩在纳西妲的脚边。
“今天的事情,我后续查明后会给通报你们的惩罚的,以后记住不许再进入我的房间乱动我的东西!”纳西妲少见的生气着说。
女学者灰溜溜的离开了。
“旅行者,非常抱歉,让你又经历这样的事,往后我会注意不让其他人进入我的房间了的。”
纳西妲蹲下来向我表示歉意,脚边的我自下而上的仰头看过去,巨大体型差带来的除了压迫感,还带上了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受,简直就是。。
“神。。。”我喃喃道。
“嗯?旅行者你有在说什么吗?”
“没有没有,”我回过神摇着头。
只是。。。
闻着自己身上还残留的女学者气味,我突然有些想念趴在纳西妲小脚丫上时闻到带着清香的酸酸味道。而现在,那味道的来源就在自己不远处。
我好像对它有些上瘾了,盯着她的脚呆愣了好一会儿,搞得纳西妲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脚往后缩了缩。
“呃。。旅行者?你还好吧。”纳西妲试探着问。
我有些难以启齿的向纳西妲表达了我的请求。
“为了防止以后被其他人带走,可以把我像最开始一样一直贴在你的脚上吗?”
“呃,旅行者?你是认真的?”纳西妲有些不可思议。
我咽了咽口水,“这都是为了安全考虑,对!为了安全。”
纳西妲见我这么坚持,也就不再做过多的推脱,沾满灰尘的脚丫悬到了我的上空。
“那,那我要踩了,你忍着点儿哦。”
随后,我的视线再一次被带着灰尘的稚嫩脚底遮盖。








派蒙篇,续:
已经过了多久?
一周,还是一个月?
我不知道。
在派蒙暗无天日的胃袋里,我根本无暇感受外界时间的流动,每日都经历着胃酸痛苦的腐蚀,求死不能,甚至已经开始习惯的麻木了。
只有听到派蒙肠胃蠕动的“咕噜噜”声,还有夜晚沉寂下来时听到平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声,才能让我意识到,我还存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在派蒙的胃中。
又来了!
头顶贲门张开,一坨坨被咀嚼成烂糊状的食糜落入了胃酸中,我也得以再次饱餐一顿。
尽管不吃饭也不会死亡,但饥饿感仍会折磨着我,在坚持了不长时间后,我就不再嫌弃,反而期盼起每日派蒙为我提供的食物。
从一团看不出形状的糊糊中可以看到些许鸡肉的纤维,今天吃的是甜甜花酿鸡呢,我以前常给她做的。。。
我心酸的趴到沾满唾液和胃液的烂糊上,开始了这一餐的饮食。在我的帮助下,派蒙尽管胃里被我占据了一部分空间,食欲却也是不减多少。
不多时,周围的空间已经塞满了食物,我被挤在其中动弹不得。
紧接着就是要开始消化了,更多的胃酸分泌,粘在我和食物表面发出“呲啦”的声响。
随后就是伴随着派蒙的活动,胃壁不断的蠕动,把吸收的差不多的食物残渣通过幽门排向下一处。
以往的这一过程中,我都会拼命的扒在胃壁上,把自己留在胃里,像是派蒙胃内偷取养分的寄生虫苟活着,但今天我想有所改变了。
我很清楚下到后面会变成什么样,身为旅行者不想以这种耻辱的方式,被当做粪便排出,但长时间的胃内生活让我终于还是萌生了逃出的念头,而想要出去,唯一的办法只有。。。
我下定了决心,跟随着食物残渣,一同被推入了幽门。
一路滑到了小肠,更加刺鼻难闻的恶臭让我立马就后悔了,但此时想要返回早已来不及,周围细小的绒毛贪婪的吸取着我体内仅剩的营养,剥夺了我为数不多的行动能力。
我惊恐的发现,本来还能挪动黏腻的身体稍微移动的我,如今却被逐渐吸干养分无法挣扎,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与食物残渣混合。
弯弯绕绕的在小肠中拐来拐去,我的液态身体逐渐失去了内含物。渐渐的,意识好像和食物残渣混合,投入了发黄发黑的糊状物中。
这展开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我只是想最多随着派蒙的粪便一同被排出,但不想就此直接成了派蒙粪便中的一员啊。
可消化系统无视了我的挣扎,肠道将我推入了最后的一段单行道,大肠内没有小肠那种挤压感,但滑腻的内壁充斥着更加难以忍受的臭味,已经明显是粪便的那种气息了。
更可悲的是,这种气味是从我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肠道的蠕动已经不在能推着我移动了,下方顶到了和自己身体相似的黏腻触感,应该是派蒙之前残留在直肠的粪便吧。
肠道内留给了我充足的时间去后悔,现在的我已经接受了沦为粪便的悲惨现实,只是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派蒙和大家,内心的伤感还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此时的派蒙正在安柏的家里坐着聊天。
“安柏,谢谢你昨天请我吃的甜甜花酿鸡。”
“别客气,派蒙。旅行者现在不见了,你如果有事,随时欢迎你来我这里,下次让你尝尝我做的密酱胡萝卜煎肉。”
听到安柏提到了旅行者,派蒙眼眶湿润了,搜寻数十天都没有旅行者的消息,想必他早已去到更远的地方了吧。
“哎别别别,派蒙你别难过呀,旅行者肯定会平安无事的,你要相信他。”安柏见派蒙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急忙安慰道。
“嗯。。。我只是,想要再见到他一面。”
“派蒙。。。”
仿佛是在回应派蒙的请求一般,她的小腹由于排泄物的堆积稍稍顶起,肛门感受到了异物推顶的压力。
“唔~安柏,能借用一下你们家的厕所吗?”
随着派蒙脱下衣裙坐在马桶上,我即将迎来旅程的终点。
“咕噜~噗。”派蒙的屁穴微张,放出了带着恶心臭味的气体,曾经的我要是听到了说不定还会取笑一番,可如今这声音就是对我的临别赠言。
下方的粪便不再受到收进的括约肌的阻碍,滑向了光明,随后又因为派蒙肛门的夹紧被截掉一节,落入马桶水中。
很快,我就也被推到了肛门口,身体被挤压成契合肛门的大小,听到自己的身体与肛门摩擦发出了蠕虫爬行一般恶心的“咔嚓”声,我见到了久违的光亮,和久违的派蒙。
虽然被吊在这里的视角只能看见她婴儿般嫩嘟嘟的臀部,但我还是一阵激动,总算是见到她了,尽管是以这种形式,不知道她过得还好吗。随着肛门的再一次夹紧,我被切断落入了马桶水中。
头顶的屁穴还在开合,不断的输送更多的同类下来,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着急了,我想再见一见派蒙的脸,想在最后的时刻看到我最好的伙伴的正脸,但接连掉下的粪便很快将我埋没,只能留下一条细小的缝隙。
透过缝隙,我看到稚嫩的屁穴开合几下,里面已经没有了秽物。派蒙拿纸简单擦拭了几下后随意的丢到了我的身边,洁白的纸张被肮脏的我染成了黄黑色。
她要起身了!
巨大的身影缓缓站起,提好了衣裙准备离开之时,她有所感应一般转身瞟了一眼粪便掩埋着的我。
我终于看到了,终于又看到派蒙熟悉的面庞。
她还是那么可爱,圆嘟嘟的小脸微红,洁白的头发有些杂乱,眼中仿佛装有星辰。
这曾经在我面前总是笑着的小脸,此时却写满了厌恶的盯着我。
“呜嗯,真恶心,好臭呢,早知道下次就不吃那么多奇怪的食物了。”
说着还像是为了表明真心,向马桶里吐了一口唾沫,恰好吐在了我能看到她的那一丝缝隙中,视野里完全没有了派蒙,只剩下粘稠的口水和散发着恶臭的粪便。
随后派蒙毫无留恋的按下了冲水键,在水流的冲击旋转中,我的意识被冲碎绞烂,流入了下水道,再无半点生机。
失去意识的我不可能知道,这是唯一一个完全摆脱了不死的诅咒,安心解脱的我,同时还化为了派蒙体内的养份陪伴她继续走下去,这是否也是一种幸福呢?








柯莱&安柏篇:
“咚咚咚”安柏的房门被一只细嫩的小手敲响,手的主人是一位绿发紫瞳的青涩少女。
此刻,她正扭捏着敲响了多年不见,那个把她从地狱般生活中解救出来的好友的门。
“安柏她,会不会不在家啊。我这样突然来访会不会给她带来困扰呢。她要是还有其他朋友在家怎么办。。。完了完了,我应该再多考虑一会儿再敲门的”
门外的女孩正是柯莱,她这会儿正抱着头,为自己不经考虑就贸然来访的行为后悔着,但门已经敲响,此时再离开就太过不礼貌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等待着。
“咔嚓”,门开了。
但开门的却不是柯莱日思夜想的安柏,而是刚拉完肚子,浑身轻松的派蒙。
“派,派蒙?”
“咦?这不是柯莱嘛?”派蒙显然也对居然在蒙德见到柯莱的情况感到震惊,但转眼她就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安柏!柯莱来找你了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派蒙向屋内的安柏告别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房间里传来了“框里哐当”的声音。片刻之后,一抹熟悉的红色出现在了柯莱的眼前。
久别的重逢,两人对上视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安柏率先打破了沉默,“好久不见,柯莱。进来说话吧,我有好多事想要和你聊呐。”
柯莱也会心一笑,“嗯,我也是,有不少的心里话想要告诉安柏。”
两女进了屋子,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想对方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心。
桌上的零食很快就在女孩们边吃边聊中被消灭一空,她们的交谈也进入了尾声。
柯莱把手夹在大腿之间细细摩挲,犹豫着向安柏表达了自己这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安柏。。。其实我从一开始,我就。。。我就。。。”柯莱有些不敢往下说了,她对安柏的感情早已超过了女生之间的喜欢,但她却不能确定安柏究竟是什么想法,她害怕只要一开口,自己就会失去这个最好的朋友。
“没事,就当我没说吧,算了,唔呜?”
柯莱正推脱着,温热的双唇抵上了她的嘴,让她后面的话语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是安柏主动吻了上来。
安柏虽然不拘小节神经大条,但对于情感方面的心思十分细腻,柯莱的顾虑她也是存在的,但如今听到柯莱的话,她便理解了意思,回应了柯莱的情感。
柯莱心中的满足不胜言语,望着面前红着脸吻住自己的身影,内心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了。
原本顺从的回应变为了索取,舌头撬开安柏的双唇与牙齿,向着更内部的地方探求而去。
安柏自然是注意到了口中伸来的灵巧小舌,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但又怕伤到柯莱,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柯莱采摘。
似乎是氧气不支持继续下去,柯莱“噗哈”的一声,双唇离开了安柏,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柯,柯莱?”安柏此刻浑身燥热,身体疲软无力,好像下半身的力气被抽干一般,仰面躺在了沙发上侧着头,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诱人的姿态。
柯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魔麟病终于完全好了,我可以不用再害怕身体接触了,我终于可以与安柏一起,做这些事情了。”
柯莱俯身而下,解开了安柏紧身短裤的扣子,露出了她此刻穿着的淡粉色胖次,可柯莱似乎还是不知足,继续拉扯着胖次,把它们褪到了安柏脚踝处。
安柏已经羞的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了,自己的阴唇正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好友的面前,但她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似乎是自己也在期待着这样的结果。
望着粉嫩的肉穴,柯莱咽了口唾沫准备更进一步时,发现了一旁桌子上瓶子里的史莱姆。
“有点儿玩具的话会更好呢!”
瓶子内的我本来是安柏之前买来用作清理她脚上的死皮污垢的,虽然自觉羞耻不已但起码不会有特别危险的情况发生,已经接受现实的把自己当成了洗脚道具。
可今天,又是派蒙前来做客,又是柯莱远道而来,让我又重燃了一丝想要让她们注意自己的想法,可惜身体无法撼动瓶子,只能看着柯莱和安柏相逢叙旧。
可她们聊着聊着,眼前巨大的安柏就吻上了柯莱的嘴唇,随后又被柯莱推到在沙发上,眼看着就要在我面前发生一场大戏,柯莱的目光却是投向了我这边。
紧接着,一只巨大的手就把瓶子连带着我,举到了香艳景色的正中心。
随后柯莱把我从瓶内倒出。失去了瓶子的阻挡,空气中浓郁的淫靡气味立刻传入了我的鼻腔,下方安柏湿哒哒的小穴口看得我情迷意乱。
柯莱就像是理解我的想法一般,伸手把我送到了那让人着迷的穴口上方的阴毛从中。
“等等,柯莱,这个史莱姆是我买来擦脚的,脏。”安柏慌忙阻止。
“没关系的,这个史莱姆产品我也在有用,清洁能力很强,不会有任何不卫生的,简直是完美的玩具。”
柯莱说着,把我按在安柏的阴蒂处,如同在擦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仔细摩挲着阴蒂和下方的尿道口。
巨大褶皱中的红色痘痘带来的触感,周围咸腥的爱液气味,夹杂着未能完全擦干的尿液酸涩味带来的嗅觉味觉感受,让我羞耻中带着兴奋,心中甚至期待起了柯莱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她没有让我失望,又一次拿我擦过阴蒂和尿道口后,手指没有做停留,而是继续顺着阴唇外皮的纹路向下,将我对上了一道张开的粉嫩小洞口,手指推着我一用力,我的半个身子就卡了进去。
冰凉柔软的异物感刺激着安柏的下体,在她羞人的淫叫中喷出了些许的爱液,我被这粘稠的液体推动,塞进去的身体又滑出来了不少。
柯莱还继续用手指顶着我的脸,试图把我塞入安柏的阴道内,可由于我体格略大,而且被塞入的身体还在不断蠕动刺激,安柏的爱液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推开,阻拦着我的脚步。
柯莱见此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在我的注视下脱掉了自己下体所有的遮挡。另一张带有着恐怖压迫感的巨大湿润小穴举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它还没有收到刺激,但柯莱显然已经因为刚才的情景,爱液自动分泌了不少,阴唇外皮张开,一条条爱液连成的黏腻细线垂下,跌落在了我的脸上。
“安柏,我会帮你顶住的,嘿嘿,别到最后我这里进来的史莱姆还要比你多呦。”
柯莱的巨穴落下,贴在了我的脸上,把我的脸严丝合缝的挤做了她阴道口的形状,随着她的用力挤压,我的前端身体便塞入了她的体内。
内部还粘连着好多液体,四周的肉壁在疯狂跳动收缩着,比刚才不知道浓郁多少倍的女性下体特有的腥骚气味刺激的我躁动不已,惹得我蠕动身体,引出了柯莱的更多爱液分泌。
“调皮的史莱姆,害得我喷了那么多,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输了?”柯莱抱怨道,张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阴道口能够更方便我的推进,随后用力的向前,用下体按压着推动我。直到最后,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吻上了安柏的下体,同样是唇与唇之间的相碰,但这次的“亲吻”显然要更加刺激二人,使得她们的身体都舒服的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我的身体已经几乎完全看不见了,脸面相的一半塞入了柯莱体内,身体那半塞在安柏体内,两边传来的压力刚好把我挤在中间无法动弹,两女的下体碰撞发出拍打水面一般的“啪嗒”声。
安柏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面色潮红的抽动着下体,发出了舒畅的浪叫声,一阵痉挛过后,碰射出的大量爱液推动着我更加深入柯莱。
而柯莱显然也已经达到了极限,面前的肉壁紧紧把我夹死,又颤抖着张开,无数的液体从肉壁上析出,汇聚成了极具压力的腥骚水流,拍打在我早已湿透的脸上。
显然我已经抵挡不住两边的压力,无数的爱液从我的身体与阴唇的缝隙间喷射而出,染湿了二女的大腿。
经历了如此耗费体力的活动后,两人放松的躺在沙发上,嘴里喘着粗气,不想耗费一丝力气,甚至都懒得把我从她们的下体夹缝间释放出来。
“安柏,我喜欢你。”柯莱说出了她一直想要表达的话语。
“我知道,柯莱。”安柏也幸福的感受着吮吸在下体的温热褶皱,回应了柯莱的心意。
“不过柯莱今天真的很大胆呢,居然还用史莱姆当做情趣玩具,我以前都没发现这小家伙居然这么适合做这种事情。”
“诶嘿嘿,我也是第一次用,不过真的很舒服呢!我们再来一次?”柯莱恢复了些许体力,向安柏提议道。
安柏没有说话,只是重新躺好,张开双腿,漏出了被挤成长条状,还在她们下体处连接着的蓝色史莱姆。
又是一阵让人浮现连篇的声音过后。
“不行了,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柯莱瘫软着身子,下体的史莱姆已经被拔出,长条的蓝色棒状物此时正全部夹在安柏的下体,软软的倒下,像是安柏长了一根男人才有的器官一般。
安柏因为一直处于被动的一方,此刻还有不少体力富裕,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根可疑的针管。
“这是砂糖给我的加固史莱姆的药剂,本来是在清理鞋底的时候可以加入进去,就能把它固定住当做刷鞋的刷子用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我和柯莱都很疑惑,不清楚安柏是想要干什么,但随后安柏就直接将针管的液体打入了我的体内。
我感觉到体内的水分在逐渐变硬,并不是结冰了,而是变得像是塑料一般的材质。
没等我有所反应,安柏就趁着我还没有完全固定,再次把露在外面属于柯莱的那一部分捅进了柯莱的下体。
柯莱似乎也明白了安柏的意思,配合着把我深入体内,恢复了之前和安柏下身相吻的体位。
我的身体被挤压固定成了适配她们阴道内壁的形状,水质的身体逐渐完全固化不能动弹,这时我才猜到了安柏的意图。
她要将我完全固定成适合二人的性玩具!
可此时发现早已为时已晚,就算提前知道,也没有能力改变她们的想法。
终于,固化已经完全完成,我被二人从胯下拔出,放回了桌子上。
身旁是刚才装着我的瓶子,此时的我却再也不能回到瓶中。
“柯莱,以后再常来找我玩哦,用我们的专属性玩具。”安柏向准备离开的柯莱告别。
柯莱也转身挥了挥手,表示今后一定会常来看望。
我被安柏仔细的擦拭去身上粘着的黏液,被小心安顿在她床边隐秘的抽屉中。
先前看见她们无暇酮体的兴奋感荡然无存,此刻我满脑子都在想着对未来的绝望。
我的身份由人到史莱姆,再由史莱姆到洗脚用具,结果到最后,变为了曾经好友们的专属性玩具。
后悔又有何用,自责又有何用。我只能嗅着身上残留的一丝淫靡气味沉沉睡去。
往后,柯莱总是会隔三差五的来拜访安柏,在茶余饭后,她们都会找出完美契合她们形状的那一根专属玩具,在床上翻天覆地,我也逐渐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只是偶尔还会在粘稠爱液气息包裹的梦里,回忆起我曾是旅行者的日子。













过渡篇3:
一想到马上就要登台开始发布会了,砂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不要担心,砂糖姐姐,可莉会帮忙的。”
一旁的可莉安慰着脸色苍白,不断抚着胸口深呼吸的砂糖。
很快就要进行关于砂糖对新型史莱姆用品研究的讨论发布会,作为这种史莱姆的发现研究者砂糖,她将会在这里与大家分享自己研究的新进展。
而本就不善交谈的她,自然对于这种大场面感到非常不适应。
可莉作为史莱姆的首位发现者,也会以助手的身份协助砂糖的演讲。
“砂糖姐姐,紧张的话就把小史莱姆放进去吧,它也会鼓励你的。”
可莉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史莱姆。
砂糖接过道谢后,就把它塞到了自己的胸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精神一振,躁动的心跳逐渐在安抚下平稳。
正要再说些什么,发布会开始的声音从台前传来。
“那么,我们加油吧,小可莉!”砂糖给自己和可莉打气道。
跟随着砂糖上台的除了可莉,还有一辆盖着幕布的小车,幕布下是两个透明的烧杯,其中一杯里装着一只刚好能填满杯底的史莱姆,另一杯装的却是淡蓝色的液体。
砂糖紧张的清了清嗓子,“首先,感谢各位美丽的小姐对于我们产品的厚爱。”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虚,砂糖摸着胸口的冰凉鼓起,鼓起勇气调整好了心态。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砂糖。感谢大家能够如此支持我们研发的这项产品。如大家所知,目前我们的产品大小可定制,而且有一代普通款和二代气味依赖款可以选择。喜欢享受史莱姆挣扎的一般都会选择经典的普通款,而担心史莱姆不听话的则会购买依赖款,所以两项产品的购买数据一直都很高。”
汇报完了现状,砂糖翻开了小车上的幕布,准备开始阐述研究的新进展。
“但即便产品的清洁效果确实很好,可还是有很多人提出了它的不足之处。比如说:清理衣物效率低,身体死角无法彻底清理等等。基于这些问题,我经过实验验证后得到了解决办法。”
砂糖指着身后装着蓝色液体的烧杯说,“这是注射过量的溶解剂后的史莱姆,根据我们的观察,它还保有自我意识,并且保留着清洁能力。”
此时的可莉脱下了鞋子,露出了她穿过很长时间,底部都已经变硬发黄的白色棉袜,并紧接着脱下棉袜,交到了砂糖手里。
棉袜的气味甚至传到了前排观众的鼻腔内,惹得她们一阵皱眉。但很快,她们就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主动忽略了难闻的气味。
砂糖把可莉的棉袜浸泡在了淡蓝色液体中,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棉袜上顽固的污垢就像是进了水的盐块一般被逐渐溶解,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条脏臭的棉袜就变得焕然一新。
场下的观众鼓起掌来,纷纷为砂糖的新产品叫好。
“在我们的观察实验中发现,被这液体清理过的衣物会更加舒适且非常耐脏。但缺点就是使用过后的史莱姆液体会完全失去活性,成为一滩废水。”
果不其然,当砂糖把清理过可莉袜子的烧杯水展示给大家时,那水已经成了黑黄色毫无生机的废水。
可莉已经把鞋袜穿好,帮忙从小车后面拿了一根针管交给砂糖。
她接过后,毫不犹豫的把针管插入了另一个烧杯的完整史莱姆中。
在史莱姆溶解剂的影响下,那圆润有弹性的身体逐渐瘫软溶解,像扔在路边的雪糕一般,化为了与刚才旁边的烧杯里一模一样的淡蓝色液体。
“我们将把这作为史莱姆清洁产品的第三代投入市场,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
随着砂糖深深的一鞠躬,发布会结束了。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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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莉篇,续: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我怎么了吗?
周围昏暗的环境,让我只能听到外面的人群嘈杂声和身旁有史莱姆蹦跳的声音。
对了,我想起来了。
我被砂糖注射了一针奇怪的试剂,浑身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甚至维持不了史莱姆的形态化为了液体,被装在烧杯里放到了一辆小推车上。
分散的意识让我难以集中注意力,勉强能判断出来身边还有个烧杯里装着另一个我。
突然,小车开始剧烈的晃动,显然是有人推着它开始移动了。原本如此细小的晃动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碍,但现如今成为液体的我,多么微小的震动都会激起我身体表面泛出阵阵涟漪,大脑像被搅浑一般意识迷糊。
好在晃动的时间不长,混乱的意识随着小车的停止重新聚合,听到了幕布外砂糖的声音。
“首先,感谢各位美丽的小姐对于我们产品的厚爱。”
真是清脆甜美的声音啊,可惜在我的眼中,如今的砂糖就像是恶魔般的存在,就连听到她的声音,液状的身体都仿佛颤抖一般的激起点点水花。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无非就是在大家对我的喜爱,但这种方式的喜爱让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正难过着,头顶的幕布被一把拉开,我看到了砂糖由于紧张变得通红的脸。
虽说是看,但我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眼睛的地方,全身上下的每一滴水都好像能提供视野,每一滴水都能嗅到气味,难怪思维会如此混乱。
砂糖手中此时正拿着一只被穿黄的白棉袜。
仔细一看,这不是可莉的袜子吗?
果不其然,可莉就在不远处光着一只脚,眼睛牢牢的盯着我,闪烁着好奇和兴奋的光芒。
看着这位最开始使用我的天真小女孩,我却挤不出一丝抱怨的情绪。毕竟我会变成这样从一开始就是我太过心急,咎由自取的结果。
收回目光,我有些好奇砂糖举着可莉的袜子要做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了。
上方的棉袜被随手一丢,落入了我待着的烧杯中,被我的身体完全包裹沉入其中。
我感觉到触碰到棉袜的每一寸身体都在舔舐着上面的污秽,棉袜上的汗液也被替换成了我。
被这肮脏恶臭折磨的我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清理而已,这种事情在砂糖那里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虽然此时的身体状态不同,但总比被拉去做各种奇怪的实验要好。
可惜,我高兴的似乎太早了。
随着清理的进行,我在液体中的意识居然逐渐变得更加模糊,被吸入袜中棉线的那部分却好像找到了实体一般,意识在向着棉袜聚拢。
我终于察觉到了情况不对,但此时的液体中已经没有了我的思维。取而代之的,是被清理干净的白色棉袜上,重新聚集的我。
思考方式不在混沌,意识也清晰了起来,比起一滩水,似乎是如今的棉袜身体更要好的多。
可这样一来,我不仅不能算作宠物,甚至都不是有生命的清洁产品,而是完完全全成为了可莉的私有物品,一只毫无生命的棉袜。
可莉已经撑开了我的嘴,将那颗粒分明冒着热气的五个小脚趾放了进去。
我很想出言阻止,哪怕是发出史莱姆那难以理解的“噗噜”声也行啊。
但作为棉袜的我已经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同失去的,还有所有的自由。
可莉才不知道脚下的棉袜有什么想法,三两下穿好袜子和小靴子,只是感叹被砂糖姐姐清理过的袜子变得好舒服。
被脚丫撑满的我又紧挨着闷热的鞋内,视野和舌头都同时被聚集到了袜尖,被可莉无意识乱动的脚趾摩挲着。
密闭的环境加上可莉的动作,使得刚进来不久,身体就开始了工作,吸收着可莉温热脚掌渗出的汗液。
外界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无穷的黑暗和潮湿,只有可莉脚下的动作才能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总算听到了除了鞋底拍打地面和脚趾摩擦以外的声音。
“呲啦”一声,拉链拉开,我得以重见天日。
可莉正脱了小靴子,跳到了床上,解开自己的背包研究起了炸弹的配比。
虽然还被穿在脚上,但没了鞋内恶劣环境的闷煮。清新的凉风很快就把吸满脚汗的我吹干。
可莉趴在床上,两只小脚翘起,左右分开然后并拢,重复着这无意的动作。
我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向另一只棉袜的过程中,看到它已经变得底部发黄,尤其是走路着力点的前段部分,已经发黑发硬。反观我,还是崭新如初。
可莉似乎是闻到了脚下的味道,一屁股坐起来,抱着两只脚闻了闻。
“噫惹,这只袜子太臭了,另一只还和新的一样,等明天看能不能让砂糖姐姐帮我再清理一只好了。”
随后便一脸嫌弃的脱下了我们,揉成一团扔到了靴子边。
失去了可莉脚丫的填充,我变得软软瘪瘪的,和另一只袜子揉混在一起,逐渐失去了温度,一种抓心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我开始怀念刚才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思维方式在逐渐向合格的袜子靠拢。
艰难的度过了一夜空虚情感的折磨,第二天一早被可莉穿上的时候,我早已没了先前的抵触,甚至有种感动到要哭出来的感觉。
自身已经沦为了棉袜再无恢复的可能,与其被用坏丢弃在垃圾场,还不如尽好自己的职责,留在她身边。
这一天,我清理的格外卖力,可莉脚上一有汗液产生就被我吸收干净,确保她柔嫩小脚时刻都能够干燥整洁。
可惜我的能力终究有限,靴子密闭的环境太容易积攒汗液,到头来我的每根棉线都吸饱了脚汗,随着可莉的行走踩踏挤出,又重新吸收,在靴子里积攒了薄薄的一层汗水。
可莉此时正脱下另一只靴子,满心期待的把另一只脏臭的袜子交给砂糖,放进了一罐淡蓝色液体中。
“可莉,那只袜子穿起来感觉如何?”
在等待的过程中,砂糖向可莉咨询着体验感受。
可莉晃动着小靴子,“嗯,被砂糖姐姐新产品清理过的袜子穿起来可舒服了,又清凉又吸汗,不过现在还是有很多脚汗没被吸收。”
“那当然了,再怎么神奇,这只不过是个棉袜罢了,棉线吸汗能力也是有极限的,总不可能长着嘴把汗液都喝了吧。”
砂糖开着玩笑的说道,此时的另一只袜子已经清理好,淡蓝色液体变得混浊不堪失去灵魂,取而代之的是又一只惊恐不已的棉袜。
靴子里的时间很漫长,毕竟整个白天都在这密闭的臭汗蒸笼里度过,可莉的脚丫一刻都没有停着,不断的升起落下,把汗水和污泥挤压在我的脸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完整的贴合在了她的脚底,被黏腻的黑色物质牢牢的粘住,每一口呼吸都是恐怖的气味。
但比起这种折磨,我更不想听到她脱下靴子的拉链声,这意味着我将要和她的脚告别,又回到那种空虚难耐的感受中。
被一整天汗水浸泡的我随着可莉的脚被抽出了靴子,与昨天一样被脱下扔到了一旁。
今后每天都会是这样的生活吧,我得习惯才行。
此时我也看到了另一只袜子就在我面前的不远处,湿哒哒的拍在地上,袜底还有淡淡发灰的脚印形状,尤其是五个可爱的小趾头印,让我想到自己的脸上应该也有这些吧,莫名的我居然有了一些归属感,就好像身体烙下了主人的标记,代表了我是可莉专属的棉袜。
夜深,潮湿的我们逐渐变干,即便清洁能力超常,但袜底部分还是不免有些发硬,让我有些担心起来,万一最后还是被穿的脏臭恶心,我们会不会被抛弃掉呢?
想到可能会被离开可莉,被丢进无人问津的地方,我的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吸收污垢,留在她的身边。
就这样被连续穿了两周,可莉又重新找到了砂糖。
“砂糖姐姐,你看,它们怎么还是脏成这样了啊。”
可莉脱下靴子,坐在椅子上抬起双脚,漏出了两只底部已经印着发黄脚印,散发着恶臭酸气的袜子。
她不舒服的活动活动脚趾,干硬的袜底甚至发出了折断树皮一般的“嘎吱”声。
砂糖沉思片刻后回答,“看来浸泡过后虽然清理效果提升了,但袜子果然还就只是袜子呢。”
“对了!”砂糖好像想到了好主意,“就这么丢掉也太可惜了,不如我们把它洗干净捐给教堂,给那些穷困的孩子们穿吧。”
“好耶!做好事去喽。”
就这样,我被洗好送到了教堂,被芭芭拉分配给了教堂内的小修女。
每日都会被穿在脚下,然后在晚上小修女们的休息时间被脱下,和其他人的袜子丢到一起,统一送去洗净晾干,然后第二天再被穿上。
在发现了我们这两只袜子穿起来舒服又耐脏之后,小修女们甚至还会争着抢着想要我们的归属权,最终决定每天轮一个人换着穿。
我们也庆幸自己没有成为垃圾场的垃圾,尽力的服务好修女们的脚,享受着现在的生活。






芭芭拉:































迪奥娜篇:
傍晚的猫尾酒馆,顾客依旧一如往常的络绎不绝,可身为招牌调酒师的迪奥娜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这帮可恶的家伙,就知道喝酒,醉死你们算了。”
虽说气的牙痒痒,但迫于老板娘的淫威和她想要调出难喝酒水的愿望,暂且只能先乖乖的晃动着调酒瓶,调制出客人想要的酒。
顺便往里面加一点儿“小佐料”。
“嘻嘻,在调酒瓶里放着的可是被我穿过一周,而且又浸泡过我尿液的胖次哦,你们这帮家伙就好好享受一下我的特制饮品吧。”
酒瓶在迪奥娜手中上下翻飞,我在瓶子里被摇晃的一阵眩晕,周围的酒水与吸饱了酸臭脚汗的我混合,调配出了带着酸涩口感的酒,倒入了酒杯中,而我还被留在调酒瓶里,等待着下一波的液体加入。
几天前,我还只是被迪奥娜买来当做小宠物养着玩的,但由于我的自尊心作祟,非常的不配合,她很快就玩腻了,把我扔到了小盒子里。
盒子内长久的黑暗孤独让我几近崩溃,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发誓如果能把我放出去的话,我一定会乖乖听话,认真当好她的小宠物。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头顶的盒子被打开,久违的光亮刺的我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感觉到一只带着淡淡香味的手把我抓起,是迪奥娜。
我心中一喜,终于被放出来了,这下让她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做了。
可等我适应光线的时候,就看见眼前的迪奥娜手里拿着一根针管,坏笑着戳到了我的体内。
注入的液体很快与我的体液交融,身体好像融化一般,完完全全成了一滩水,被迪奥娜放入了事先准备好的杯子里。
这一个我并不知道砂糖研发出的溶解剂,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变化完全没有头绪。
“嘻嘻,让你这家伙不肯乖乖当我的宠物,现在宠物都没得当了吧?哼,我正好想到个既能惩罚你,又能调出难喝的酒的好办法。”
我想跳到她脚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我现在已经完全屈服了,可以心甘情愿的听她的话,但融化的我已经连杯子都跳不出去了。
她端着我来到了厕所,我绝望的猜想着自己的结局。
该不会是要把我倒进下水道?
只见迪奥娜取了个小盆子,将我倒在了里面。我正要为没有被直接倒入下水道松一口气时,迪奥娜的整个下身蹲坐在了盆子上方。
我的视线完全被巨大的白色胖次包裹的臀部所占据,圆润的两瓣撑得胖次非常饱满,两根巨柱向远方延伸,最吸引人的是巨柱之间,隔着胖次也能看到的小穴印出的色气形状,上面还残留着尿液未擦干净导致的黄色污点。
被这美丽巨景震撼到的我思考不来迪奥娜接下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自然也不用我思考,她的下一步动作已经来了。
迪奥娜用两手大拇指勾入胖次后端,向下一拉一降,再顺着大腿一路褪去,原本饱满的胖次失去了臀部的支撑变得干瘪,无力的挂在迪奥娜的膝盖处。
可我已经没功夫去关心它了,我的视线被迪奥娜完美的臀部完全吸引。在两瓣肉色的中央,有一个张开的圆形黑洞正正的对着我,那是迪奥娜排泄废物的地方,如今却是在我头顶高不可攀的神圣之地。
而不远处的粉嫩夹缝更是刺激着本就意识不清的我快要晕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迪奥娜玩心大起,她还剥开了粉嫩小穴边上的包皮,露出了红润的阴蒂和深邃吸引人的阴道洞穴。
她是要坐进来吗?她是要把我涂抹在胯下吗?
已经神志不清的我此刻完全被欲望支配,猜测着迪奥娜的想法,期待能够以这种卑微的姿态抵达她的圣洁宝地。
可我早该想到,沦为如此卑微之物的我,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触碰迪奥娜的身体。
被迪奥娜小手撑开的地方,阴道口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口子,此时正轻微抖动,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半秒过后,一道猛烈的黄色激流从尿道口射出,被精准的射在了盆子里,和我的身体汇聚起来。
尿液冲刷,我本就混沌的思维被持续不断的打散搅和,就像是被大脑塞入了洗衣机。
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在迪奥娜尿道意犹未尽的收缩几下,挤出了最后一丁点儿的尿液之后,盆内的我已经变为了黄绿色带着泡沫的骚臭液体。
不如说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我的存在,尿液的含量比我大的多,将我的意识稀释到模糊不清,仰望着擦拭尿道的迪奥娜,我几乎完全把自己当做了她排出的卑微尿液。
迪奥娜一脸嫌弃,又吐了一口唾沫在盆中,“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她的计划还没有结束,站起身并没有提起胖次,而是任由它掉落到脚踝处,然后抽出一只脚,另一只脚抖落着胖次掉在她的尿液中。
落入的胖次立马吸满了骚臭的尿液,完全由白色变得脏黄。
“先在这里泡一会儿吧,多吸一点儿才好用嘛。”迪奥娜离开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盆内正发生着奇妙的反应。
我本来已经快要彻底失去意识,但落入的胖次就好像让我找到了宿主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胖次上的意识开始集聚,直到液体变得完全发黄,我已经彻底将意识转移到了胖次中。
恢复思考能力之后,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吐,全身浸泡在骚臭的尿液中,任谁来了都难免会犯恶心,但一想到自己险些就沦为了这些尿液,恶心之余还多了几分庆幸。
迪奥娜回来了,穿上了一条新的胖次。
毫无留恋的倒掉了盆中的尿液,看得我又是一阵后怕。
她捂着鼻子,两根指头捏起我的一角塞进了调酒瓶中封了起来,体内的尿液骚臭味与酒精混在一起,发酵成了更让人发疯的恶臭。
可我已经没了之前的崩溃,有的只是感激。感谢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能将我的意识融入胖次,而不是随尿液被冲走。
随后就是开头的那一幕了,底酒和各种奇怪的配料被加进了调酒瓶,摇晃下和我身体吸满的尿液混合,调配成了酸涩的液体,供给客人享用。
在迪奥娜泉水精灵的祝福下,即便这样调配出的酒水还是受到了客人的一致好评,惹得迪奥娜又气哄哄的把我抽了出来扔进了洗衣机。
我在洗衣机的运转下,总算是摆脱了那恶心的尿液气味,身体也在被甩干后变回了干净的白色。
迪奥娜把我取出晾晒在了衣架上,气愤的说着,“要不是只剩下了这两个胖次了,我才不会继续穿这么恶心的东西呢。不过正好,这次就让我穿上两周,不,一个月,之后积攒的气味一定能够调出难喝的酒。”
因为得知了自己要被连续穿着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在迪奥娜第二天准备穿上我的时候,看着逐渐向自己面部贴近的粉嫩小穴,我也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劲,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我都要面对着迪奥娜的胯间了吧。
柔软弹滑的触感传来,还能嗅到迪奥娜未经发育的小女生下体的淡淡香气。在她走路时还会摩擦着我发出“沙沙”的声音。晚上睡觉时,随着迪奥娜的呼吸起伏,我还能听到她皮肤下细微的跳动声,仿佛自己与她融为了一体。但我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胖次,没有资格与她的身体相提并论,终有一天会被抛弃。
想着能够用我卑微的身体为迪奥娜做出贡献,我又感觉被穿一个月不是那么难受了,甚至希望能够被穿一辈子。但这样的话迪奥娜会生病的吧,身为她的胖次,还是要为主人的身体安全着想啊。
直到一个月后,迪奥娜脱下了早已经变黄,臭味在五米之外都能清晰闻到的胖次,塞入了调酒瓶。
“哼哼,这次一定能调出难喝的酒了吧。”












纳西妲篇,续:
纳西妲坐在净善宫内,双腿悬在空中晃晃悠悠,对着自己的脚自言自语的说。
“经过这段时间不断的查验和证实,嗯。。。看来你想要恢复还是有机会的,只不过付出的代价可能有些过于庞大了,你的想法呢?旅行者?”
纳西妲抬起稚嫩脚丫,只见脚底贴着薄薄的一层淡蓝色的史莱姆薄膜。
见史莱姆没有反应,纳西妲把它从脚尖处捏住,艰难的撕下来。离开了脚底的史莱姆成了扁平又肮脏的一条破旧塑料布,谁能想象的到,它曾经是名声显赫的旅行者,谁能想象的到,以这种方式呆在纳西妲脚下还是它自己主动提议出来的。
浸泡在水里片刻过后,史莱姆恢复了圆润的身体,只是体内的液体还有许多灰黑色的浑浊沉淀。
纳西妲将史莱姆取出,放在面前想要交流,可它却什么都不顾,只是一昧的往她的脚上凑,吸吮着饱满的脚趾头。
“真是的,又完全丧失理智了吗?”纳西妲任由史莱姆自觉的把她的脚清理了个干干净净,这种事情已经发生很多次了,她也从一开始的羞涩不习惯,到了如今享受旅行者卑微的为她舔脚的快感。
这倒不是因为她想要折磨我,主要是这样她也能够感受到来自我内心深处由衷的幸福感。
清理完毕后,纳西妲把我放到了黑色的小盒子里。我对这盒子充满了抗拒,因为只要进入这里,等待我的就会是远离主人的一整个晚上,如此漫长的时间没有主人足部气味的洗礼,对于我来说是煎熬的。
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盒子被打开。
“早啊旅行者,恢复了吗?”
“呃,早啊,纳西妲。”
不知道这是多少次找回理智了,每次都会让我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好纳西妲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
“对了,旅行者,我这次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有希望变回来了!”
“什么?”我有些不相信,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凄惨的遭遇,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永远作为水史莱姆活在这些女性的身边,当做清洁用品。
现在突然告诉我还有复原的机会,这让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激动的心情将我冲傻在了原地。
看到我这样,纳西妲显然也是在意料之中,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不过,这个方法非常危险,而且不太能保证成功率,我也不知道失败了的后果会是什么,即便如此你也要尝试吗?”
纳西妲的表情格外的认真,可总算抓住稻草了的溺水之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手呢?
“我要试试,该怎么做!”
“就知道你会说出这样的答复,果然还是旅行者没变呢。”纳西妲轻笑着抚摸我,让我有种被当做小宠物的羞耻感,可巨大的手压迫感十足,让我也不敢挣脱。
她察觉到了我的不满,收回了手,开始讲解变回来的方法。
“想要变回来,首先是身体的问题,基于史莱姆的可塑性,再加上世界树内的技术知识。我可以将你的史莱姆身体塑造变回原样,相当于你在史莱姆的状态下,变身成旅行者的样子。”
我心里有些烦闷,明明我本来就是旅行者的,居然就像是装扮成自己以前的样子一样的说法。不过总比变不回来强,我郁闷一阵也就释然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
“不,倒不如说,还不能做到。这一环节最重要的就是,你的灵魂。”纳西妲面色忧虑。
“我的灵魂?”
“是的,你由于不死的诅咒,随着肉体的分割,灵魂也分散到了各个身体中,每一个身体都是一个你,都能够独立思考,同时也都分走了你作为旅行者的灵魂。如果就这样把灵魂不完整的你重塑成旅行者的样子,恐怕会是个路都走不稳的蓝色人型吧。”
我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诡异的史莱姆人型,打了个寒颤。
“所以呢?有什么办法把我的灵魂找回来吗?”
“有是有,只是。。。”纳西妲欲言又止了起来。
“只是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害怕的。”好不容易有了复原的希望,现在就算是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去做了。
“好吧,最起码应该让你知道,再考虑是否要这样做。”纳西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旅行者,想要收回灵魂,你需要进入世界树,把所有你的身体经历过的记忆、思考、情感通通收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什么?”我隐隐猜到了这复原的难度,恐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这就相当是让你去做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在梦里,你将会完完整整的体验现在全提瓦特大陆上的,你自己的遭遇,这太可怕了,我不认为会有人的精神能够承受住这种摧残。所以我告诉你,其实是想劝你,就这样呆在我这里吧,不要想着恢复的事情了,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需求,把你当做旅行者看待,所以。。。”
“我还是想试一试。”
我打断了纳西妲的劝诫,一抬头就对上了她失落的表情,我慌忙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对,对不起,纳西妲,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试试看,变成这幅样子,仅仅作为史莱姆安逸的活着虽然可行,但除了我以外,还有无数个其他的我等着被拯救,还有那么多挂念我的人等着我的消息,所以我不想逃避。”
“好吧,我早该猜到你会这样选择,既然如此的话。”
纳西妲红着脸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把嘴凑到了我上方,羞涩的伸出舌头,吐出了一口黏稠的唾液落到了我的面前。
她面色潮红的向疑惑的我解释道,“进入世界树后,我就不能在跟着帮你了,为了能和你保持起码的联系,需要你把我的体液融进身体,唾液是最好获取的体液了。”
原来如此,可即便这样,让我去主动吃纳西妲的唾液。。。
选择A:不吃(进入结局一)
选择B:吃(继续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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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A,不吃
结局一:
“果然还是算了吧。”我拒绝了纳西妲的好意。
一是卑微的吞食朋友的唾液这种事情,即便是现在的我,也不太好意思主动去做。
二来这段时间一直在依靠纳西妲,只有这件事,只有这件我必须去自己面对的事,我不想再总是麻烦她,用自己的力量去达到那个结果!
“你确定吗?旅行者。”纳西妲眼里写满了担忧,但还是尊重了我的想法。
桌上的一滩唾液在空气中挥发变干,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潮湿印子。
我,已经来到了世界树的入口。
“进入前面的裂缝,就能抵达世界树了,我就只能送你到这儿了。进去之后的瞬间,那些分布在各地的你的灵魂就会朝着你疯涌,一定要坚持住自我啊,实在不行就回来。”
纳西妲满脸愁容,我的心里暖暖的。
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呐,要是我不是旅行者的话,若是我从生来就是这副模样的话,就这么留在她的身边或许也是不错的吧。
但我的旅途绝不能在此结束!
我蹭蹭纳西妲的手向她告别,绷紧全身奋力一跃,落入了空间的裂缝中。
。。。。。。
大脑一片昏沉,好像整个人浸泡在水中,从水底望向外面,身心感受到了出奇的宁静。
突然耳边传来了嘈杂的异响,像是高铁急刹车一般带来的呲啦耳鸣声,没等我做出任何准备,如同潮水般翻涌的记忆向我脑海里灌去。
被各种女性握在手中,被气味各异但都散发着同样恶臭的巨大足趾碾压,被塞入各种类型的不同袜中充当除臭除泥袋一般的角色,被夹在腋下拼命想要挣脱满是汗液的臭味地狱,被塞入胸口,被夹在胯下,被吞进口中,甚至被挤到某些人的屁眼内。
各式各样痛苦的恐怖回忆就如同我自己完全亲身经历了一遍,以各种不同的大小,做着相同的事情,那就是被当做简单的宠物、玩具、清洁用品甚至是情趣产品被女性玩弄。
无数的煎熬过程让我近乎发疯,头疼欲裂,拼命想要离开这里,但在这无限记忆潮流的冲刷下,我连最基础的蠕动一寸都要耗费全部力气。
一个个巨大的面庞走马灯一般在我眼前划过,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她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透露着一点。
完全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
我意识已经模糊了,在这种精神洪流的冲刷下,即便是再坚韧的心灵也会被粉碎殆尽。
如果我能够知道自己接受到的记忆总量的话,恐怕还要更加崩溃。
在我生不如死的折磨之中,坚持到的也只不过是全部记忆的千分之一。
毕竟如今的提瓦特大陆上,我已经成了每个女性基本都人手一个的必备品。每当她们出门想要擦汗时,第一个想到的也从纸巾变为了好用的清洁史莱姆。更别说这种便利的产品还有其他各种方面的妙用了。
所以每一个个体带来的记忆都会让我模糊自己的判定,让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何物。无尽的思潮乱流中,我的自我逐渐被剥离消融,只是在最后觉得。
辜负了纳西妲对我的好意,她一定会非常难过吧。
抱歉了,纳西妲。。。。。。
外界的纳西妲焦急的等待了五天之久,虽然世界树传输记忆的速度非常快,但这庞大的总量还是耗费了如此之长的时间。
纳西妲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小脚上少了这几天总会呆在上面陪伴着她的旅行者,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她很不想做出悲观的判断,但她的理性与智慧全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旅行者失败了。
她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住膝盖,把头埋在了腿间低声啜泣,为自己失去了这样一个要好的朋友感到由衷的难过。
就在这时,裂缝开始闪烁,一个淡蓝色的小巧球状物从裂缝的狭口内飞出,掉落在了纳西妲的脚边。
“旅,旅行者?!”纳西妲兴奋的喊出了声,但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她已经无法从此时的我身上感受到任何的知能,一如遵循本能的低等动物。换言之,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旅行者这一存在,所剩下的只是真真正正的,清洁史莱姆。
“怎么会这样。。。”纳西妲低落的看着脚边的旅行者蠕动向前,扒住了她的脚趾不放,如同幼儿吮吸母乳一般索求着她脚下的污泥。
她尝试着以往百试不灵的方法,把我关在黑暗的盒子内冷静。
但一周都过去了,打开盒子只能看见毫无精神的我趴在正中央,一看到纳西妲的脸就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跳到她的身上进食。
纳西妲已经没有办法了,眼前的史莱姆是如此陌生,真的就如同野生的魔物一般,没有智慧,没有理性,有的只是它的本能。
看着一不留神就爬到她脚缝间的史莱姆,纳西妲总算是接受了现实。
“旅行者。。。不,你已经不是旅行者了,现在的你只是一只普通的史莱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想你提议变回来的方法的。”
纳西妲不觉间,眼泪已经滴落而下,脚下冰冰凉凉的小生物似乎感受到了主人难过的情绪,滚动着为她的脚带走了更多灰尘。
“抱歉,真的很抱歉,那就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纳西妲抓起了我,放在与她视线平齐的地方。
“我早就发现了你很喜欢我的脚,还主动的要求我踩着你。从今往后,我就不在把你当做旅行者了,你就是我的脚下专用的小宠物了,这样你满意吗?”
史莱姆纵身而下,躲回了那个对它来说最为安全安心的脚缝之间。
“那就是很满意喽。”纳西妲破涕为笑,对我这种痴迷她的行为感到心里暖暖的。
“那,以后也请多多关照了。我的,小宠物。”
【结局一:纳西妲的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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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B,吃下唾液:
“果然还是算了吧。”我本想这么说,但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寒打断了我。
怎么回事,就好像站在高楼上向下望去的刺激感让我心惊肉跳,好像我只要做出了这个选择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一般。
看着眼前逐渐要被空气挥发的一滩唾液,这也是纳西妲担心我,为我准备的好意。
唉,还是不要浪费她的一片真心好了。
我磨磨蹭蹭的蠕动着身体,趴在了那滩满是口水臭气的唾液上。
它很快就和我吸收同化,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的身体由于四分之一都被替换成了纳西妲气味的唾液,所以依赖型史莱姆的特性已经刺激的我几乎要将纳西妲认作主人,目光炽热的盯着主人的一举一动。
“呃,好像不小心吐多了,旅行者快醒醒。”
纳西妲拍打着我柔软的身体,让我迷离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些,好在距离我完全把她认作主人的量还差一点。
“好了,不要再耽搁了,这些唾液的量差不多能支持四天你我的联络,抓紧时间赶快开始吧。”
我点了点脑袋,从纳西妲手里纵声一跃,进入了裂缝之中。
如同落入清澈的湖水一般,朦胧的感官让我困倦的想要闭上眼睛休息,可下一秒,无数记忆夹带着向我脑中冲击。
所有的由自己分裂开的个体的经历,都如同亲身经历一般在我脑海中闪过,强烈的痛苦很快就让我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遵循本能的想拖着身体离开这个痛苦的地狱,可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如同浇灌干枯大地的露水,让我精神一振,飘散的自我重新回归。
“旅行者,坚持住,我就在你身边呢!”
纳西妲通过体液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构建了和我的联系,并用自己的精神力帮我缓解了些许痛苦。
我感受着身体内散发着绿色柔和光芒的那部分液体,比起精神的恢复,心里更是无比的感激,如果不是纳西妲的话,我恐怕这会儿已经失去意识了吧。
感激不胜言表,我暗自下定决心,要成功的理由又多了一份,不仅是要让我恢复,更是要以旅行者的身份向纳西妲好好的道谢。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集中精神接受着来自世界树传来的带着我灵魂部分的记忆。虽然痛苦万分,但有纳西妲的辅助让我还不至于被好几辈子一般的记忆冲垮。
就这样下去,能行!
就这么坚持着持续了好几天,本以为就会如此顺利的结束。但。。。
“旅行者,不好了。我先前留下的唾液只能支持我们四天的联系,马上时间就要到了!”
听着纳西妲焦急的语气,现在的她恐怕在走来走去的为我思考着破解的办法吧。
“纳西妲,没关系的,相信我吧,后面的时间就交给我好了。”
“可是。。。不可以,你现在还来的及退出来,等以后再从长计议,找回灵魂的时间超出了预期,我不希望你冒这个险。”
“但我不能在这里退缩了”,我能感受到,这种进入世界树找回灵魂的办法难以复制,恐怕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纳西妲,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这一次请相信我吧。”
纳西妲还想再说些什么劝阻我,但脑海中“啪”的一声,有什么如同细丝一样的东西断开了,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她只能双手握在胸前,祈祷着我能够安然无恙的归来。
连接断开的瞬间,本被清凉的碧绿色光芒保护着的我又落进了混杂痛苦哀嚎的乱流。
原本在我接收过多记忆导致迷失自我的时候响起的清脆声音没有了,现在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在心中无数遍重复着默念,我是旅行者,不是史莱姆,但这仅仅只能延缓我被其他灵魂完全同化的速度罢了。
又是一天过后,所有的灵魂碎片都已经接收完毕,但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是谁,只有脑海里一直想着返回裂缝入口,那里有我想要找的人。
我迷茫的拖着身体挤出了裂缝,回到了现实中。
一出来,我就被惯性弹到了地上,一股很熟悉的气味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只粉白细嫩的巨大怪物,怪物的前端有五个可爱的肉嘟嘟的小肉球,它的地部由于与地面直接接触的缘故沾了不少灰尘,但也依旧掩盖不了其下被踩得有些略微发红的皮肤和精致复杂的纹路。
气味就是从怪物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味道酸酸臭臭的,但不知为何让我有种着迷上瘾的感觉。
嗅着这熟悉的气息,我突然回忆起了之前好像自己是生活在怪物的夹缝里的。
原来它是我的主人啊。
我立即做出了这样的判断,想攀附上我的主人,像记忆中那样为它清洁,获取食物。
可等我向它跳去的时候,它却向后一撤,离开了我的范围,头顶有声音传来。
“旅,旅行者?!”
我顺着向上看去,原来眼中的怪物不止一个,而且上面还有如此庞大的身躯,看来这就是我的主人了吧。
看到比自己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的主人,我心中的崇拜更甚,好像就这么快点钻到主人身边为她服务。
我更加卖力的蹦到她的脚边,吸吮着熟悉的美味脚泥,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可主人像是有什么心事,喃喃自语着说,“怎么会这样。。。”
见主人如此难过,我便更加卖力的把头塞到脚缝中间,为她提供凉爽绵软的触感,希望她能够感觉到开心。
“旅行者。。。”
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服务转换心情,反而更加低落的蹲下身子,伸手用大拇指抚摸我的头。
我享受的蹭着她的手指,心满意足的感受着来自主人的关怀。
可突然我的身体一颤,大脑针扎般的疼。
她,刚刚叫我什么?旅行者?
好熟悉的感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灵感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无法抓住,揪心的感觉甚至冲淡了我在主人脚下的幸福感。
纳西妲敏锐的发现了我情绪的波动,原本毫无知性的史莱姆在一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这让她又重燃了希望。
“放心吧旅行者,你会恢复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纳西妲将我关在小盒子里不让我接触她的脚,每天都会按时投喂饼干屑之类的正常食物。
可我就异常煎熬了,隔着盒子闻到主人淡淡的体香却不能接近,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纳西妲看我在盒子里烦闷的滚来滚去,如同戒毒之人得不到满足,这时候她就会开始用带着草元素里的手指轻轻安抚我,让我躁动的情绪得以缓和。
在她的悉心照顾下,一个月之后的我总算是恢复了自我。
“欢迎回来,旅行者!”
“主人,哦不对,纳西妲,我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恐怕这次真的完蛋了。”
回想起世界树内的经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那种痛苦的体验,我可再也不想重复了。
“旅行者,那现在就来开始尝试吧。尝试着在脑海里回忆自己的样子,然后用史莱姆的身体去构筑出来。”
我平心静气,按照纳西妲的说法进行想象,果然开始发生了变化。
身体逐渐膨胀变大,伸出了几根滑溜溜的触手,扭曲变形,逐渐还原了人手的形状。半晌过后,全身赤裸的我趴在纳西妲准备好的垫子上,欣喜若狂的活动着陌生的手指。
张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不再是史莱姆那令人难以理解的“噗噜”声。
我满怀感激的抬头看向纳西妲。
“旅行者,恭喜你了,你做到了!诶等等,你还没穿衣服,别站起来啊。”
。。。。。。
就这样,时隔几个月,我终于重新回归了人类的身份,不再是卑微的女性用品。
大陆各地还流行着女用清洁史莱姆,只是它们在一夜之间就突然变得不再那么具有智慧,而是呆呆的遵从本能去清洁。
这让许多喜欢以调教为乐的女性十分不满,痛斥着不良商贩的劣质产品,史莱姆的股价暴跌,但还在女性群体中有这举足轻重的地位,毕竟人们已经习惯了用这样一个方便听话的小家伙清理污垢的感受了。
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毕竟它们的知能记忆灵魂都在那一天起,回归到了我的身上,史莱姆们失去智慧那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此刻的我已经在好好报答了纳西妲后,离开了她的住所。
要问我是如何报答的?
这确实有些难以启齿,在变回来后,我还是对她的脚有着很大的依恋,所以就变回史莱姆状态给她又担任了一个月的脚宠。
是的,虽然我变回来了,但严格来说史莱姆才算是我的本体,不过在人类状态下还是能够发挥出原本的实力。
按纳西妲的解释是,人类形态可以完整的还原灵魂的强度,而变为了史莱姆的话,这是会被身体所限制,后续又讲了很多心灵啊,凭依啊,灵魂之类的听不懂的话。
总而言之,现在这样还是挺方便的,我完全搞懂了身体的用法,史莱姆状态下周围要是没有遮挡的话还可以自由改变大小。凭借这一本事,还帮纳西妲找到了掉落在床缝难以发现的小发夹。
如果不是纳西妲说她日后要忙着处理须弥的事务,我恐怕还会想在她身边多待上一段时间,那段认她做主人的经历给我留下的影响还是蛮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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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妮露:



现在行走在须弥的街道上,人群的嘈杂声,小贩的叫卖声,都让我感到弥足的珍贵,这些日常的声音可比记忆中整日关在鞋底听到主人走路时的“砰砰”声好的多了。
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准备继续逛一逛,迎面走来了一位身材妖娆的女性。
顿时,大脑深处的记忆被唤起,她曾经用脚将我踩得扁平,然后用趾甲硬生生的把我划成了两半,塞到了她的两个高跟鞋中,还自豪的自言自语,说是这样花一份的钱就能用两份史莱姆。
此时恐怕她的鞋内还躺着两个曾经的我吧。
我胃中一阵翻涌,捂着嘴克制着这想吐的冲动,绕开那个女人。
一旁的小女孩正拉着她父亲的手撒娇,“爸爸,我要买这个嘛!”
我又想起来了,这个小女孩刚拿到我的时候以为是吃的口香糖,把我扔进嘴里嚼了很长时间,发现没有味道才一脸嫌弃的吐了出来。
在这之后还被她拿到班里炫耀,结果一个不小心没拿稳,把我掉到了女厕所的坑内,当时的我为了不被冲走,一直死死的趴在厕所的坑壁上,也多亏老旧的蹲坑式厕所冲水力度不够,让我得以苟延残喘,但也只能每日以女孩子们的粪便为食。
如果现在去那个厕所寻找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已经完全被染成黑黄的史莱姆吧。
我的呕吐感更甚,推搡着周围的人想要离开这里,但环视四周,好多女人,而且都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每个女性我都认识,或叫得出名字,或当时连她们的名字都还不配知道,但毫无例外的是,她们成为过我曾经的噩梦,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羞耻折磨。
我再也忍受不了,催动元素力快速离开了这里,来到了一片无人的草地。
“呕,咳咳。。。”我终于难以忍受,趴在地上吐了出来。这种事情之前纳西妲曾警告过我,起初我还不以为意,感觉只要自己不去多想就可以了,现在看来要克服内心的恐惧还需要一段时间。
“旅。。。旅行者?好久不见啊。呃,你还好吗?”
熟悉的轻柔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是妮露!
比起那些来自不同身体的记忆,在妮露那里被玩弄的经历可是我这具身体实打实的痛苦回忆,看着眼前红发蓝眼的美丽舞者,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得重新振作起来,正好与妮露对话来练练手!
我深吸一口气,“嗨,嗨妮露,我前段时间比较忙,一直在旅行没有来须弥,好久不见了。”
“哦哦,是这样啊,那你有没有空来看看我今天下午的演出呢?最近的我可是状态正好。”
妮露正说着,却发现我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穿着凉鞋的脚看,下意识害羞的往后缩了缩,随后又想到了什么。
“哦,旅行者,你是在看我脚下的这两只清洁史莱姆吧。其实之前还有一只的,但我送给别人了。它们可好用了,踩在脚下跟透明的鞋垫一样,吸汗柔软还能按摩,可舒服了。”
妮露津津乐道的炫耀着史莱姆的功效,甚至还脱下一只凉鞋,抬起脚在我面前展示着紧贴她脚底的淡蓝色薄垫,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
“妮露,我还有点事儿要做,晚上的演出我会来看的,先走一步了。”我嗅到了飘散到鼻腔中略带少女清香的脚气味儿,很清楚那是在史莱姆清洁作用下净化出来的味道。
刚才有一瞬间,我居然开始嫉妒现在呆在妮露脚下的史莱姆,再任由妮露说下去,我怕我会情不自禁的开始跪下舔她的脚,回归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去。
答应好了妮露后,我就赶忙逃跑着离开了。
“这样下去,我还能恢复的和以前一样吗?”我坐在路边的大树上,看着往来的行人,不断适应着被她们记忆刺激的影响。
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习惯并接受这些记忆的吧。
疲惫感涌来,我靠在树干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橘红色的晚霞透过叶间的缝隙晃着我的眼睛,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啊。”我揉着眼,伸了个懒腰从树上跳下,猛然间想起了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妮露的演出!
坏了坏了,这个时间点,演出恐怕都要结束了吧,那还要不要去看一看,跟她解释一下自己睡过头了呢?
选择A,去看(结局二或结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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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A,去看:
妮露都好心邀请我去欣赏她的演出了,就算没能来得及看,也要去一趟给人家说声抱歉吧。
我决定还是马不停蹄的赶往祖拜尔剧场。
一路上胸口有些发闷,身体有些使不上力气,但我只当它是睡了一下午,刚起床时的不适应。
果然,等我赶到时,台上早已经没了妮露的身影,主持人已经在说着庆祝演出圆满结束了。
我惋惜的叹了口气,这下妮露可能有些失望吧。我决定去后台找找妮露,当面跟她道个歉,毕竟答应好的事情是我违约了。
询问过工作人员后,我找到了妮露休息的房间,推门发现没锁,一旁的卫生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是我的快递吗?放到化妆台上就好了。”
妮露此时正浑身赤裸的站在卫生间的花洒下方,闭上眼睛享受着温热洗澡水的冲刷,刚才表演时所积攒的汗水随着水流一并带走。
虽然清洁史莱姆很好用,但妮露却嫌弃脚下的那两只史莱姆已经被踩的发灰发臭,用它们来清洗身体恐怕会染的自己一身脚气味。
为此她今天特意又买了一个史莱姆,专门用来清理自己的身体,脚下的那两只她也不想放到水盆里复原了,就让它们永远保持那个样子吧。
“看来她是把我当做送快递的了。”我坐在外面的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准备等她洗完澡出来再好好道个歉。
看到角落里妮露脱下的凉鞋和旁边随意丢弃的两片被踩扁的史莱姆,我的心里除了同情还有后怕。
“如果不是纳西妲的话,恐怕现在的我就是其中之一吧。”
在心里又感谢了一遍纳西妲的救命之恩,转头看到化妆台上摆着一个形状和花纹都很熟悉的小盒子。
“呃,这该不会是。。。”我打开盖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小巧的史莱姆。
看来送快递的早就已经在妮露不知情的时候来过了,并且把她要的史莱姆放在了这里。
我的心里百感交集,这小小的生物看着确实可爱喜人,之前的记忆里都是作为它们的同类观察的,这样居高临下的机会没有多少。
我忍不住趴在上面多看了几眼。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胸口的闷热让我喘不过气来,全身上下就好像被烤熟将要融化了一样,这熟悉的感受不就是从人类变成史莱姆的感觉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到如今我会不受控制的变回史莱姆,但我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呆在这里,至少不能留在妮露的房间!
可是太晚了,从我有所感受时,变化就已经开始,我的身体变为蓝色的胶状,扭曲汇聚成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史莱姆,不偏不倚的落入了刚才打开的盒子内。
“不能这样!怎么会这样?!”盒子里现在有了两只一模一样的史莱姆,可其中一只却不像它的同类那样老实,疯狂的发出“噗噜噗噜”声,用尽全力跳起,试图跳出这个记忆中熟悉的,不知道关过它多少次的盒子。
但它很清楚,所有的记忆都在指明着这个盒子的高度是根据它的运动能力计算过的,不论它怎么努力都无法自己离开。
“不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才,怎么会这样?!”
我已经精疲力尽了,绝望的缩在角落,刚才俯视着的同类此刻却和我同样大小,呆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
“还有机会,妮露只买了一个,看到里面放着两只史莱姆,她肯定会感觉奇怪的问外面的工作人员,然后就能知道我来过了。。还有机会。”
我不断安慰着自己没事,想让自己“砰砰”狂跳的躁动内心平静下来。
浴室的流水声停下了,几分钟过后,妮露裹着浴袍舒服的眯着眼睛从满是雾气的浴室内走出。
“呼啊,虽然史莱姆也很舒服,但偶尔洗个热水澡也不错呢!”
她注意到门被打开过,一旁的化妆台上摆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
“果然来了,不过为什么要把盒子打开呢?真奇怪。”妮露疑惑的走向化妆台。
天空中,头顶的光芒被巨大的阴影遮盖,妮露精致的面庞出现在盒子的上方。这种场景我已经体验过多次,但此刻还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压迫感。
我强行忍住恐惧,蹦跳着期望她注意我。
“诶,我记得只买了一个啊,怎么送来了两只?”
太好了,我重燃起了一丝希望,撞击着盒边想要提示她出去问问工作人员,但她并没有按照我想的程序去做,而是拨打了客服的电话。
在确认了真的收到了两只史莱姆后,客服夸赞了妮露的诚实,派人过来准备回收多送出的一只史莱姆。
“妮露小姐是吗?”很快,一个干练的女人就敲响了妮露的房门。
“你看,给我送来的盒子里有两只史莱姆。”
“我知道了,可能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在封装的时候出现了失误,感谢您的诚实,给您带来不便真的是非常抱歉了。”女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嘿嘿。”妮露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起了头。
“鉴于您的表现和多次的消费,我们决定让您成为会员,以后可以八折购买本产品,还请不要推迟。这两只史莱姆你就选一个留下吧,另一个我会带回公司。”
妮露看着两只史莱姆犯了难,她很喜欢刚才那只蹦蹦跳跳看着很有活力的,可现在它好像听懂了女人说的话一样,两只史莱姆都静悄悄的趴在盒底,分不清那个有活力的是哪只。
选择C,引起妮露注意(结局二)
选择D,装死(结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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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C,引起妮露注意:
结局二:
事情的发展显然是超乎了我的预料,没想到妮露会叫来卖家归还史莱姆。眼看妮露准备将手伸进盒子随便挑一只的时候,我下定了决心。
与其被带走卖给其他人,还不如就这么留在妮露的身边!
我用力蹦跳着身子,展示着自己充沛的精力。妮露见了捂着嘴笑出了声,把那个呆板的史莱姆交还给女人后,就带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被放在妮露的床上,她撑着下巴趴在我的面前,抱怨着说,“之后买到的史莱姆都死气沉沉的,你倒是挺不错,这么有活力,和我用的第一个史莱姆很像呐。”
被夸奖的我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但为了防止她会像之前那样调教我,我只能装作非常乖巧的样子,被她的指头玩弄着戳来戳去。
玩了一会后她有些腻了,正准备试一试我的功效如何时,才一拍脑袋想起来,“唉呀,我都忘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洗澡了,现在身上没有小史莱姆的食物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很想告诉她没有更好一些,现在的我必须保持着神志清醒,如果在吸入过多的妮露体味,回到之前那种痴迷的状态的话,那我可就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了。
现在妮露身上散发着的都是洗完澡后的沐浴露香味,对我影响不大。
妮露一脸同情的安慰着我今晚要饿肚子了,随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把我放在她的肚脐上,吩咐着说让我可以晚上再她身体上找找遗漏的泥垢当做食物,我自然是很兴奋的在上面滚来滚去。
当然,我可不是因为要去找食物兴奋,而是她居然真的没有继续调教我,选择直接睡觉。
那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去逃跑了!
我静静的在她的腹部感受着她的呼吸带来的起伏,还能听到里面“咕噜咕噜”的传来肠胃蠕动的声音,居然让我有了久违的安心感。
不行不行,不能多想,我是要逃跑的!
确认了妮露呼吸平稳,已经进入了梦乡。我也开始了自己的逃跑计划。
恋恋不舍的从妮露的肚脐上跳下,钻出了她温热的被窝。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在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里的门缝非常窄,想从门缝里面挤出去不太现实,卧室的窗户又紧紧锁着,对我来说想要逃出简直难于登天。
我的大脑飞速思考,突然发现卫生间的门是打开的,或许可以在那里碰碰运气。
其他地方没有出逃的可能,我只能寄希望于卫生间。终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卫生间上方有一个用来通风换气的小窗户开着。
只是要怎么上去又难住了我,如今自己的活动能力太弱了,最多只能跳到身高的三倍左右的距离,又没办法在墙上自由的攀爬。。。
我的目光扫视四周,摆放沐浴露的架子距离窗口很近,如果爬上小凳子,跳到合上的马桶上,然后顺着各种物品组成的狭窄平台,我说不定还真的有到达窗口的机会。
心动不如行动,我费劲的爬了老半天,终于来到了马桶上,随后跳到水管上,沿着水管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生怕掉下去功亏一篑。
就这样耗费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我利用自己作为人类的观察力结合史莱姆的夜视效果和便于恢复的体能,跨越了无数个艰难的障碍,终于抵达了摆放沐浴露的架子上。
大开的出口就在不远处,自由的未来在等着我。
可来到了架子边沿我才发现,这个距离远不像在下方看上去那样容易跨越,起码是我之前跳跃的极限高度的两倍了。
周围也没有什么其他离得更近的落脚处,成功的几率渺茫,但我也没什么好选择的了,唯一的出口,唯一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我深呼吸几下,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不远处的窗户口有微风传来,那是自由的气味。
3.2.1,助跑,起跳!一气呵成!
跃在空中的我直直的向出口飞去。
只要努力,相信自己的力量,人总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奇迹。
可史莱姆不行。
距离还是太远了,我只能跳到一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下落,离向往的出口越来越远。
“罢了,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更好的出口呢。”在下落的过程中,我安慰着自己。
但片刻过后,想象中的掉落地面带来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身体似乎落在了一片柔软之中。
没等我高兴,一股强烈到让我想吐的混合臭味窜入了我的鼻腔。仔细一看,身旁的是一个巨大的白色团状物,里面还夹杂着黄褐色的粘稠物质,恶臭的来源之一就是它。
我居然掉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都怪我刚才被逃出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没能注意观察正下方的垃圾桶。
暗叫着失策,我连忙想要顺着边上爬出去,可垃圾桶边的黑色塑料袋根本没有着力点,让我的攀爬成了奢望。
更糟糕的是,这里浓重的味道已经开始让我精神模糊,我甚至产生了想要扒开卫生纸,吃下主人的排泄物的冲动。
“不行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恢复了身体,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陷入绝境的我已经没办法冷静思考,在垃圾桶里胡乱窜动,但这也只能加剧我吸入气体的速度。
纸篓里,不仅有妮露擦试过粪便和尿液的废纸,还有不少是用来擦汗擤鼻涕的。甚至在最底部,还有一张染满经血的姨妈巾。
我的精神在这包含了妮露各种体味的熔炉中,逐渐归于沉寂。
一大早,妮露打了个巨大的哈欠,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寻找史莱姆的踪迹。可她把自己身体各处都摸遍了,都没有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咦,史莱姆怎么会不见了呢?”
妮露着急的在自己的床单里被子里寻找,还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往自己的嘴里看了半天,生怕昨晚小史莱姆饿的跑进她的嘴里找吃的了。
在确认自己胃中没有感觉后,正准备回卧室继续寻找,垃圾桶里的细微动静把她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我看看。。。啊!小史莱姆,你怎么到这种地方了啊!”
妮露一脸嫌弃的捏着鼻子,两根手指夹出在废纸篓里染的全身黄黑色,黏糊糊的史莱姆,放在水龙头下开启了最大的水量,冲洗着它的身体。
“真是的,搞得这么恶心,要不是我这么钟意你,都想去换一个了!”
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沐浴露,妮露总算是把史莱姆洗净到了自己满意的程度。
“虽说活泼一点是好事,可你这也太活泼了吧。”妮露努着嘴抱怨,我意识到主人生气了,不敢乱动,安静的听着主人的训斥。
妮露看我这么听话,也不忍再做过多的埋怨,“抱歉啦小史莱姆,我也有错,你一定是饿到不行了才跑去那里找食物了吧。放心,我以后会给你提供好充足的食物的,你可不许在乱跑了哦。”
我兴奋的蹦跳起来,顺着妮露的胳膊钻进了她的胸口,逗得她“咯咯”傻笑。
从那之后,我在妮露主人身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
(结局二:回归妮露的清洁工具)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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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D,装死:
结局三:
果断装死。
开什么玩笑,妮露鞋边随意丢弃的那两个破烂史莱姆和我之前的经历已经充分验证了如果留在她身边会是怎样的悲惨结局。
好不容易逃出来找到复原之法的我又怎么可能重新回到被她随意支配的状态呢?
我躺在盒子里一动不动,如果说一旁的史莱姆还稍微有些自然的晃动,那我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了石头,全身上下每一寸身体都在紧绷着。
妮露自然是选择了另一个,我松了口气,随着盒子的闭合,视野也重归黑暗。
我开始思考后续的逃跑计划。
就我的记忆来看,每个地区应该都是有供应商的,而须弥这里最大的供应商自然是抓住每一寸商机的多莉了。
现在带着我的女人会把我送到多莉的身边,此时她还在售卖商品,应该顾不上处理我。
果不其然,经历半小时的颠簸后,我被摆放在了多莉的面前。
“居然会送多了一个?我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失误?”多莉困惑的挠头思索。
绕着圈子用眼睛仔细观察着我是否有什么不同,但得出的结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少活力的呆傻史莱姆。
随后她想出了自己失误的原因。
“唉!”多莉叹了口气,自从那些史莱姆变得不再智能以后,从它们身上获取的利润便一落千丈,这让花了大价钱试图垄断须弥史莱姆生意的她头一次感受到了可能会亏本。
一股无名火从她心里冒出。
“都怪这些破史莱姆,居然一夜之间变得那么蠢!”
多莉越想越来气,索性坐在椅子上,脱下鞋子一脚把面前的呆傻史莱姆狠狠按在地上摩擦,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我原本站在地上仰头看着多莉走来走去,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想着再装一会儿就可以趁她不注意溜掉了,可她又突然对着我骂了几句,随后用自己湿润的裸足把我狠狠按在地下。
熟悉的感触和气味填满了我的世界。
此刻的我满脑子都是为什么?
这是上天在和我作对吗?总是感觉事情的发展都会朝着我最担心的地方进行。
我痛苦的想要挣扎出来,结果自然也一如往常的完全无用。
之前的记忆里也有被多莉用来擦拭身体和足趾,从来没有被如此残忍的对待过。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笑脸,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着她的宝贝,甚至还会对我又亲又抱的疼爱,可这次。。
我猜到了个大概,能让她态度发生如此大改变的,自然就是我让她生意亏损了不少的缘故吧。
多莉踩的累了,坐在椅子上用双脚交替抓扯着我,把我当成了一块形状不定的橡皮泥玩具。
来往的还有很多购买她的商品的顾客,其中不乏有许多我认识的人。看到我的惨状,她们的脸上丝毫没有同情,反而要么是一副厌恶的表情,要么就是恍然大悟,学习到了一种新用法。
我的意识也在多莉抹在我身体上的脚汗气味中模糊不清。
恍惚间,我看见一个绿色的身影走到了多莉的商铺前。
“你好,请问这个东西怎么卖呀。”
纳西妲蹲下,在地面铺着的垫子上拿起一件做工精美的陶瓷杯子问。
“哎呀呀,这不是草神大人嘛?真是好眼光呐,这杯子原价可是要五十万摩拉的,现在只卖四十万,看在是草神大人的份上,我再打五折,二十万卖给你了,怎么样?”
多莉搓着小手从椅子跳下,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部分的淡蓝色身体甚至从她的脚缝之间被按出,发出了“噗嗤”的声音。
纳西妲听见声响却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毕竟旅行者已经在她的帮助下重获了人型,现在的这些史莱姆不过是空有其表的野生生物罢了。况且纳西妲身为这里的神明,总是盯着自己子民的脚看也太不礼貌了。
殊不知,那个与她只差一步之遥的史莱姆此刻如果能喊出声,它的嗓子恐怕都要喊哑了。
我不断的一遍遍呼唤着纳西妲的名字,但在多莉的脚底镇压下传达不出去。我闭上眼祈祷纳西妲能够对我使用读心,那样就能了解到事情的所有经过,将我从这困境中解救出来。
可我也知道,现在的我在她眼里不过是路边普及的普通史莱姆产品,获救的可能渺茫至极。
我绝望了,撑过了那样痛苦的追寻灵魂过程,结果却依旧被人玩弄在脚下。
纳西妲还在询问着其他商品的价格,完全留意不到,近在咫尺的旅行者被多莉脚下的气味逐渐俘获,慢慢的失去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变为了和其他史莱姆一样的卑微清洁工具。
十多分钟后,纳西妲抱着一箱被多莉忽悠着买下的杂物准备回自己的住所。
行走至街边的拐角,想到刚才看见多莉脚下的史莱姆好像挣扎着想要往她这里逃跑。可在她印象中,全提瓦特的史莱姆在失去旅行者的灵魂后都应该不会再有这种逃离的想法了。
“不会吧。”纳西妲想到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可能性,放下手中一箱子的杂物,对准远处多莉的脚下史莱姆使用了读心。
那只史莱姆正全心全意的用身体舔舐着多莉的脚底,看不出一丁点的知能。
纳西妲松了口气,抱起箱子离开了这里。
“呼,果然是我想多了。”
(结局三: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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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B,不去了:
这个时间,就算去看妮露的演出也来不及了,况且我还是对妮露有些恐惧。
算了不去了,等到下次遇见她再好好解释一下缘由吧。
我收拾收拾准备吃晚饭,全身的闷热愈来愈强烈,胸口一阵发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变成史莱姆那样。”
我担心可能会出现我最害怕的结果,所以直接毫不犹豫的就动身准备回到净善宫去找纳西妲,可就在我刚进须弥城时,燥热感已经无法阻止。
我又变回了那淡蓝色的圆润生物。
“还好没去妮露那里,不然这会儿恐怕会当着她的面变成这样吧。”我后怕起来,如果被她看到史莱姆是我,不仅我会羞耻不已,她也应该会很羞涩惭愧吧。
我躲在草丛中,警惕的注视着行人来来往往。
如果被人发现就麻烦了,我本来决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悄悄地前往净善宫,可转念一想,自己慢慢爬上去的话也太慢了。这么远的路也容易出危险,或许可以找准时机跳到某个教令院的学者身上带我一程?
选择E,随便找一个学者(结局四)
选择F,等看起来靠谱的学者(继续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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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E,随便找一个学者:
结局四:
或许是我太焦躁了,急于求成的直接跳到了一个如果的女学者的裙摆上。
她行走时所带来的摇晃让我不得不使出全力贴紧裙子,导致我根本无暇顾及周围的环境。
等到我感觉差不多到了的时候,松手落下,周围的景象却让我满脑子全是问号。
“这是什么地方?不像是教令院啊。”
看来刚才的学者去的不是教令院方向,我为自己的失策感到后悔,这下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了。
站在原地的我正懊悔着确认方向,却不知道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清脆的“噔噔”声在我身后响起,一只手阻碍了我的视野,把我从沉思中吓了一跳。
下一个瞬间我就被握在了湿润出汗的手心里,被挥舞着甩来甩去。
响亮的声音大声喊道,“喂,这是谁的史莱姆掉了?”是迪希雅的声音。
路边的行人没几个回头的,如果放在以前,肯定还会有人来冒领。但现如今的史莱姆就是比湿巾毛巾要贵一点的日常用品,谁会想冒领一个可能还是别人用过的它呢?
见没人应答,迪希雅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的,估计是别人不要了的吧。”
“怎么了?迪希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莱依拉正提着一个小袋子跟在迪希雅身后。她是由于自己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花钱请了迪希雅来帮她抬一些自己没法搬动的研究器材到自己的住处。
“没事,地上有个没人要的史莱姆。”迪希雅回答道,转头嗅到自己腋下因为活动出汗而散发出的臭味一阵脸红。
顺手废物利用的把我放到了腋下夹住,想让我吸收些难闻的恶臭,以免在人前尴尬。
“没事了,走吧,还有一段路呢。”
迪希雅抬起箱子叫上身后的虚弱女孩,尽职尽责的朝着莱依拉的住所走去。
我本来在迪希雅手中就大老远闻到了酸臭还带着细微孜然的气味,随后就被一把按住紧紧贴上了那味道的来源。
我被她强有力的胳膊夹在这高温潮湿的密闭空间内动弹不得,无法阻止的大口大口喝下她分泌出的汗液,最近距离的吸收着她腋下的恐怖气味。
在这样的摧残下,我很快就被迪希雅俘获,依赖上了她的味道,将她认作了主人。
而她还全然不知自己的腋窝内,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旅行者已经开始主动吸吮着她残留的汗渍,卑微的在讨好它的主人。
“好了,到了。”迪希雅放下箱子,伸出手抹去头上留下的汗滴,却忘记了腋下的忠诚史莱姆。
我随着压紧的柔软臂膀松开,满身是汗的掉到了地上,不过这汗没有一滴是我的,全都来自我的主人迪希雅的精美腋下。
“啊,我都忘了还夹着这么个小东西。”迪希雅将我捡起捏住。
这时候,莱依拉上前把雇佣迪希雅的摩拉交到了她的手上。
“一共是。。诶,你多给了五千摩拉!”迪希雅清点时发现钱多了,准备将多出的摩拉归还,找到了莱依拉的拒绝。
“没事,如果不是你帮忙,我这辈子都搬不上来这么多的器材,就当是感谢你的了。”莱依拉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怎么行?”迪希雅觉得不能就这么占了小便宜,转眼一看自己手中的史莱姆,心里有了主意。
“这样吧,这个史莱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用水泡一泡还能用,下次要帮忙了还能叫我哦。”
莱依拉推辞不过,只能收下,顺手把我扔到了一旁的水盆中,在凉水的刺激下,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的我逐渐清醒了起来。
仰面浮在水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个巨大的女孩在相互说着客气的话。
随着迪希雅告别离开,屋内就只剩下了我和累的看上去随时都要倒下的莱依拉。
“我看看,嗯。。放在这里就收拾完了。”
莱依拉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光是摆放器材都要耗费她不少力气,让本就无精打采的她看上去心力憔悴。趴到桌边顺手捞起水里的我,揉捏着放松心情。
我在她巨大的指尖被来回拨弄,虽然被动不安,但起码没有难闻的气味,也不是很危险。
整个过程她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在她看来手中的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解闷道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捏的身上发麻,周围的指头活动逐渐变慢,最后归于沉寂,让我能够顺利的从她手掌的缝隙中钻出,看到了莱依拉紧闭双眼的巨大面庞。
她睡着了。
我松了口气,这下逃跑的难度就要低多了。再三确认她的呼吸平稳过后,我正要跳下桌子寻找出口,却被一根指头死死的定在了原地。
“你要干什么去?”
莱依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而且说话的方式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
我正要装作呆傻的回到她手中,却发觉她的手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用力,修长白皙的食指由上至下戳在我的体内,指甲甚至已经刺入我的身体,撕裂的我头顶一阵麻酥酥的痛感。
可她还不知足,加重力道直至整个指尖都伸进了我的体内,还在不停搅动着折磨我。
“区区一个史莱姆,还想跑了不成?”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搅浑,连呼救求饶都做不到,强忍着剧痛祈祷莱依拉能饶恕我的罪过。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拔出了手指,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论文上,开始专注的写写画画。
我只敢在一旁安静的等待,虽然跳下桌子就有逃离的机会,但我注意到她时不时还会用余光确认我的位置,如果再被她抓到逃跑了,那恐怕会有更痛苦的惩罚吧。
我不敢冒这个险,眼前的莱依拉明显和之前那个虚弱少女不同,这样的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精明的自信。
就这样,我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傻站着等了她很久。终于等她放下手中的笔,伸了个懒腰,随手把我抓起放在脑门,用我冰凉的身体刺激她的神经。
我不敢怠慢,现在只能先好好的配合她,另想办法。
“呼,这样就完成了。”她长舒一口气,收拾好了桌面就准备上床睡觉,在脱衣服时才想起来手里还捏着这么一个小家伙。
顺手把我扔进了被窝,随后莱依拉脱得只剩下胖次,光溜溜的钻进了被子里。
我在过山车一般的颠簸中陷入一片黑暗,被压在一堵温热的皮肤墙壁上分不清方向,混乱中不知所措的把自己固定在脚下的圆润皮肤上。
莱依拉裹紧被子,双腿相互摩擦着蹭了蹭左边大腿内侧上面的异物,真的进入了梦乡。
好在这里的气味不是很浓郁,被两根丰满的肉柱镇压的我有些庆幸,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运气不错。如果滚落到了她胖次或是脚下这些气味浓郁的位置,恐怕就要麻烦了。
我深知这里不是能够长久停留的地方,还是要尽快逃出去比较好,在确认莱依拉的腿只剩下睡梦中无意识的移动后,我摸索着挤出她的大腿夹缝,顺着床铺离开了散发着甜蜜清香的被窝。
甩头散去对她柔软大腿气味的不舍,正要逃离这里时,突如其来的莱依拉声音响起,惊得我不自觉的跳起来。
“果然,这只史莱姆总想逃跑呢。”
莱依拉睁开了装睡的眼睛,审视着这只与众不同的奇特史莱姆。
我意识到没办法蒙混过关了,一不做二不休的跳下床逃跑,准备先藏在角落里再说。可莱依拉只是翻身坐起,一脚就把我按到了地板上。
即便是天资聪慧的她也无法解释,为何这只史莱姆不像其他的那样亲人,反而总是企图逃离。刚才明明从迪希雅的腋下放出时,还能看到史莱姆不停的往回爬,希望回到那个气味浓郁的地方。
唯一她能想到的是。。。
“这只史莱姆,不会是讨厌我吧?”莱依拉皱起了眉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抬起胳膊闻了自己没多少异味的腋下。
她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我懂了,这只变态史莱姆一定就喜欢刺激浓厚的臭味。我满足不了它,随意它才一直想要逃跑,是准备回到刚才使用你的主人那里去吗?”
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从莱依拉牙缝里挤出来的,为了表明她现在不爽的心情,还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我心里是有苦说不出,莱依拉虽然身上气味不重,但长时间穿着靴子的脚却是充斥着酸臭味。为了不被这气味俘获,我只能拼尽全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同时试图从她的脚下逃离。
但这一举动又让莱依拉更加确信这只史莱姆是讨厌她,一股无名火在她心里冒出。
她本身天赋很高,但对自己却非常不自信,一想到身边比她优秀的同龄人就心慌意乱,做事更加容易失误,结果又加深了对自己的怀疑,形成了恶性循环。
好在她的才能并未就此磨灭,睡觉时会有人格分裂一般的另一个自己出现,没有了自我怀疑的束缚,这个自信的她总能帮助莱依拉完成各式各样的论文与研究。
虽然莱依拉并未发现另一个自己的存在。
所以,现在这个自信有才能的她怎么会容忍这种影响她心态的事情发生。她理应是聪颖的、优秀的的莱依拉,怎么能允许一个区区史莱姆的否定。
想着想着,莱依拉越来越气氛,决定要给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史莱姆一些教训。
从脚底撕下已经扁平粘在趾间的史莱姆,把它扔到了白色的长靴中。
顺着靴筒一路滚到底部,黏腻的触感伴随着恐怖的发酵酸臭味让我瞬间明白了她的脚为什么会那么难闻。
整日踩在难以清理严封密闭的长筒靴内,底部都已经被脚泥和汗液累积的沉淀了一层黏糊糊的黑色物质,甚至借着上方的微弱光线还能看到黑色的脚印以及周围一条一条被搓下的细小泥垢。
我试图顺着灯光投射下的路线爬出,但莱依拉只是把靴子一折,我就被困死在了漆黑酸臭的密闭空间。
意识也慢慢消散。
等到第二天莱依拉打开靴口向里看去的时候,里面难闻的气味已经有了很大改善,鞋底的一层污垢也被吸收干净。
如果不注意观察里面的磨损情况,恐怕还会让人以为这是只崭新的靴子。
“咦,史莱姆怎么在我的靴子里,还打扫的这么干净?”莱依拉显然没有昨晚睡着后的记忆,满脸疑惑的把变为暗蓝色的我抓出。
“真是奇怪啊,我的论文也又自己完成了。”
莱依拉挠着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转头闻见了我身上难以形容的可怖臭味。
“啊,好臭啊,这也太恶心了,还是丢掉吧。”
她捏着鼻子,两根指头揪起痴迷的贴在她手心的我,远远的伸到一边,穿鞋出门准备丢垃圾。
走到一个人来人往的路口时,发现这里新设立了一个遗弃史莱姆清洁点。
顾名思义,这里就是用来丢弃不想再用的史莱姆的地方,把它们放在固定的桶中,供给那些路过的行人擦鞋擦汗用。
莱依拉想都没想,就顺手随意的将我扔进了一个桶中。
“呼,不过清理过得靴子还挺干净呐。拜拜了,小史莱姆。”
(结局四:路边的遗弃史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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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F,等看起来靠谱的学者:
女学者在经过路口时,反而向着远离教令院的方向走去。还好我提前发现了她身上没有带着任何研究资料之类的东西,及时停下了动作,不然就要被带去其他危险的地方了。
这时远处传来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原来是两名学者在边走边探讨接下来的进程。
“对遗迹机关的研究实在是太难了,文献少之又少,教令院也没有多少人和我选的一个课题。”一个学者垂头丧气的抱怨着。
“是啊,谁让当初你看这个比较有意思,非要拉着我报名的,唉。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去找法露珊前辈求她帮帮忙!”
一听到这个名字,那名学者就有些虚了,摆手推脱道,“啊?别了吧,那位前辈有点。。”
“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走吧走吧,小心到时候毕业都是问题。”
“唉,好吧。”
听到自己同学都这么说了,她只能畏畏缩缩的跟上。
这是个好机会啊。
我在草丛里听了个真切,她们要去找法露珊,就一定会去教令院,到时候只要我中途下来就能省下好多功夫了。
找准时机,我跳到了其中一个女学者的裙子上,在褶皱里隐藏着身形,随她一起前往了教令院。
我在晃动中无法确定是否到了目的地,只能等着女学者停下脚步,这才悄悄地弹出半个身子观察周围的状况。
“居然已经到了教令院门口,而且周围也没什么人,运气真好!”我正要溜走,就听到熟悉的少女故作老成的嗓音向我靠近。
“你们两个,傻站在教令院门口干嘛呢?”
法露珊老远就注意到这两个女学者犹犹豫豫的半天不肯挪动脚步,出于好奇,她打算问问缘由。
谁知道她就是这俩人踌躇的原因。
在听了她们的解释之后,法露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哦,意思就是想让我帮你们普及一下遗迹机关知识,好让你们能够写在论文里充实一下内容。”
俩人期待的流汗猛点头。
“不行不行,当然不行啦,要是只给你们讲讲课倒也还好,可你们是打算直接把我说的当做内容写上去了吧。”
两个学者见行不通,垂头丧气的打算离开,被法露珊叫住。
“你们两个,等等。”
“法露珊前辈,您愿意帮我们了吗?”
“不是,你裙子上沾了个魔物。”法露珊拿下偷偷观察的我。
本来我一直在寻找着开溜的时机,没想到居然被眼尖的法露珊看到了。
“史莱姆魔物?怎么还这么小,怎么跑到城里来的?”法露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奇怪的生物。
主要是由于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研究遗迹文字的翻译,况且她原本就对这些新鲜事物不是非常感兴趣,所以不认识也很正常。
“哦,法露珊前辈,这不算是魔物,是蒙德那里研发出的清洁道具,只需要把它放在身上脏的地方,就能自动清理啦。”女学者解释道,她的家里买了不少这样的产品,对它们很是了解,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了先前的拘谨。
“这倒是有点意思,居然好像还能听懂我说话。”法露珊饶有兴致,“这是你们谁的吗?多少钱,我买了想要研究下。”
俩人面面相窥,都不知道是谁带来的。
“都不是吗。。唉,算了,它就归我了,明天你们来找我,我会给你们教下我的研究心得,虽然不能直接用在论文里,但应该能对你们的研究有不少帮助了。”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女学者们鞠躬道谢,随后离开了这里。
“清洁史莱姆吗?”法露珊也若有所思的带着我回到了住所。
房间内,我和法露珊四目相对,她用着审视复杂机关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我,我有点承受不住这炽热的视线,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这东西的智能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啊,居然还会害羞?”法露珊看向女学者临走前交给她的说明书,“可以用来擦脚除臭,放在身上自动清理,还能。。。噫,把这种有智慧的家伙放在那种地方真的不会害臊吗?”
法露珊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再次把目光聚集到我的身上。
“那就让我做做实验,看你究竟有多少智慧吧。”
我被摆放在了宽敞的实验桌上,面前坐着满脸好奇的法露珊。
“首先,你能听懂我说话吗?可以的话跳两下。”
凭我之前对法露珊的了解,如果一直装傻下去恐怕也会被发现。更何况我还想让她发现我,把我送回到纳西妲那里去,所以我打算不在装傻,按着她的意思蹦跶了两下。
“居然真的能听懂?那。。你是魔物吗?”
我安静待着一动不动,她看了有些想笑,“哈哈,你不是魔物,难不成是人类吗?”
就是这个!
我等的就是她能让我表明身份的问题,我激动的稳住身子蹦跳两下。
“你是人类?怎么可能,明明这就。。不对,还真的有可能,我记得在某个很久以前的书籍上读到过类似的情况。”法露珊吓了一跳,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书籍的知识,可惜时间太过久远,内容什么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索性也放弃了回忆,继续提问道,“那你是人类变成清洁史莱姆,想要占女生便宜的变态喽?”
??
我极力摇头否定,但她好像已经认定自己的想法。
“刚才你爬上别人女孩子的衣裙,也是为了被带到家里玩弄吧。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老是喜欢追求一些新的刺激。”
冤枉呐。我百口莫辩,只能通过动作表达我的抗议,被她果断的无视。
“要我说啊,你们这些家伙可比百年前的人胆子大多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变成史莱姆这么夸张的事儿的。要是让以前那些生论派的学者们知道了,恐怕会气的他们从棺材板里挑出来吧。”
我已经彻底被法露珊打上了色胆包天的变态学者标签了,不过这样也好,总比暴露了旅行者身份毁坏了我在法露珊眼中形象要来的好。
法露珊看我默认了猜测,骄傲的哼哼一笑,“还有啊,你要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我虽然对魔物语言研究不是很擅长,但好歹也是知论派顶尖的学者。说说吧,你这个变态就没有什么其他要解释的吗?”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之前明明丽莎都能听懂史莱姆语言,直接交流下,我就可以让她把我送回到纳西妲身边解决问题了!
我连忙手舞足蹈的“噗噜”起来。
“呃?牛肉火锅加笔记本电脑芝士?好吧好吧,我被关在遗迹里的时间太长,相关的知识有些忘了,听不太懂。稍等,我去找本这方面的书籍对照着理解吧。”法露珊扶着额头无奈道。
随后她从一个大柜子里找出了一本厚厚的《史莱姆语言翻译百科》,对照着和我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深入交流。
主要是问了我从哪里来,目的究竟是什么,变成这样的研究是否成熟之类的学术问题。
我虽然强调了很多次,自己并不是主动要变成这幅模样的,但只换来了她满脸笑似非笑,一幅“我懂我懂”的表情。
对话时间不长,主要是耗费了很多时间去翻查书籍对照,好在能通过我的举动判断翻译正确与否,不然怕是一整天都没法完成一段完整的对话。
“这样对魔物语言的翻译研究还真是帮助不小,你真的不考虑分享一下这门技术,给那帮还在头疼史莱姆语言的学者们么,他们肯定会给你补助不少经费的。”法露珊给我建议。
“我都说我是无辜的路人,不是变态学者啦。”我用身体伸出一个捏紧的小小触手抗议道。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明明能做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变态也值得赞许了。算了算了,你刚才说,让我把你送到小吉祥草王那里去?”
我激动的点头。
法露珊面色古怪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占小草王大人的便宜吧。”
“怎么可能!呃,没有吧。”说到一半,我想起之前天天和纳西妲待在一起的经历,瞬间没了底气。
“先说好,帮你可以,不过难得遇见一个有人类思维的史莱姆,所以你得让我研究研究。”法露珊交叉着双手和我谈起了条件。
“研究。。。是指?”
她露出了浅浅的坏笑,手掌慢慢伸过来将我包起,“放心,不会很痛的。”
。。。。。。
又是两个小时后,法露珊看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我鄙夷的说道,“有那么可怕吗?我还以为你胆子蛮大的呢。”
“你试试啊,在我这个大小来看,针头都有手臂粗细了,况且你还用镊子钻头,是把我当做遗迹机关研究的吗?”我还心有余悸的蜷缩着,不得不说法露珊作为学者的求知欲还真是强。
“注意你的措辞,还有,要叫我前辈!”法露珊用鞋子轻轻踩在我的身上做威慑,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相处,她现在和我越来越熟络了。
“是是是,法露珊前辈,别踩了。”
“对你这种变态来说,这算是奖励吧。”法露珊调笑道,但下一秒双目就被实验台上的结果所吸引,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咦?”
“发生什么事了吗?法露珊前辈?”
“这是你自己加进去的吗?体内有种会让生物对气味上瘾沉迷的特殊成分,严重的话甚至还会失去自我。”法露珊面色严肃,学者研究也好,满足性癖也好,但用自己的生命开这种玩笑是她不能容忍的。
我立刻明白了她所指的是什么,又是漫长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不是自己想变成这样的,还误打误撞的被做成了气味依赖型清洁史莱姆?”法露珊终于有些相信了。
我重重点头。
“那你还真是倒霉啊,我也能猜到你去找小草王大人是要让她帮忙把你变回来了。好吧,那我这个做前辈的也为你助助力,看能不能查找些资料,帮你把这气味成瘾体质去除掉。”
“真的吗?”我感激涕零,蹦跳着从她的鞋底钻出,一抬头就顺着一双光洁美腿,看到了不符合她年龄和老成个性的小熊胖次。
她好像没意识到我的视角,这个时候,我还是装傻比较好。
。。。。。。
又是漫长的研究过程,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橙红色的朝阳射入了窗户,照射在了法露珊的脸上,一夜未眠的疲惫面容上浮现了笑意。
“成功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也还是蛮简单的嘛。”
“法露珊。。。”我心里有些感动,毕竟是为了我,耽误的人家熬了一整个晚上。
“通宵研究对我而言可是家常便饭,不用想太多,还有,你忘了加前辈。”
“是,法露珊前辈!”我呈立正状站好。
经过法露珊的整完努力,我体内的成瘾精华被抽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因为闻到女性身体气味就变成思想简单的清洁道具了。
“不排除你自己会喜欢上谁的味道呢,毕竟你是个变态。”法露珊揉着眼睛调侃着。
“谁会这样啊?都说了我不是自己想要这样的。。”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我有些困,先稍微眯一会儿,等我醒来就把你送到小草王大人那里好了。”法露珊看来是真的很困了,说罢就趴在桌上呼吸均匀稳定,陷入了睡梦中。
我此时就在她脚边的地面上,深度睡眠的她双腿自然分开,一幅毫无任何防备的样子,使得这角度依旧能清晰看到她的胖次,可我早没了半分亵渎之意。
不去看那会令她害羞的地方,转而将目光移向了身边的玉足。
我将自己整个身体攀上她的足趾,紧抱着深呼吸,贪婪的吸收她由于行走一天散发着酸酸足臭的脚趾气味。
我现在已经不会被这些味道俘获的失去理智,所以不管闻多久都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酸臭味,但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必须要感谢她的帮助才行。
更何况从之前被踩住时闻到飘来的淡淡气味开始,我就深深喜欢上了她脚下这种个性十足的脚味。
“不排除你会喜欢上谁的味道呢,毕竟你是个变态。”
我回忆起了刚才她睡前的调侃。
或许真如她所说,我已经是个变态了吧,而且已经喜欢上了这个自信聪明又善良的女孩的气味。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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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的锅?:
等到法露珊把我带到净善宫门前时,我的心里还涌起了几分不舍,甚至还开始幻想如果没被她发现我人类的身份,这时候的我说不定会被她当做清洁道具踩在脚下。
想着想着,我居然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明明气味依赖已经摆脱,但心理上的悸动好像还要更加严重了。
我摇头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念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纳西妲,讨论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灵魂都已经凑齐,身体却毫无征兆的又变回史莱姆。
我进入房间,寻找着纳西妲,发现了靠在墙边坐着打盹的翠绿色身影。
看来得先叫醒她了。
我蠕动到纳西妲脚边高高跃起,吸附在足趾间的倾斜陡坡上。
之前长时间的相处,让我早就对她脚下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轻车熟路的移动到她脚掌前段的纹路交会处,用冰凉的身体刺激。
“诶?怎么回事,什么?”纳西妲一个激灵的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站起身环顾四周,这可苦了还在脚底的我,被没控制力气的纳西妲毫无征兆的压的扁平。
“诶?诶诶诶,旅行者?!!”
我被撕下来泡在水里复原的同时,向她讲述了这段时间的遭遇。
“理论上来说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纳西妲低头沉思了起来。
“我需要再好好想想原因,这段时间出于安全考虑,你还是住在这里吧。那个帮助了你的学者,之后可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哦。”
“那是自然的,如果不是法露珊,我恐怕就回不到这里了,更何况还帮助我解决了体质上的大问题。”
“是啊,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变得失去理智和小宠物一样,省去了不少麻烦呢。。”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纳西妲的话里带着几分遗憾。
实际上,纳西妲还真的有点小小的遗憾,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毕竟英勇威猛的旅行者变得更小宠物一样黏在她的脚边的感觉真的很可爱心动。
后面的几天,我还和之前一样,偶尔给纳西妲按摩按摩脚丫,等着她查明原因。
直到这天,纳西妲随口一问,“你这些天没试试能不能变回去吗?”
“变不回去呀,之前我都一直在尝试了,这两天倒是没有试试。我看看。”
身体“咕噜咕噜”的一阵蠕动,我又重新变大重组,变为了旅行者的模样。
“诶?居然真的变回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吃惊的喊出了声。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灵魂有所缺损了。”纳西妲面色凝重了起来。
“灵魂缺损?”
“是的,也许在你变成史莱姆的那段时间里,并不是完全不死的,有部分灵魂被完全抹除,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只有接近世界树或者是去找回缺少那部分灵魂,不然的话只能保持一段时间的人型。”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了。。”回忆片刻过后,我扶着脑袋头疼道。
如果我记忆没出问题的话,所有灵魂里,被消耗殆尽的只有那被派蒙吃掉并排出,融入她身体的那部分。
所以说。。
“是派蒙的锅。”
“诶?派蒙?”纳西妲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向她讲述了自己在派蒙那里被吞食,并且随食物被消化为粪便排出的经历。
“你还真是。。辛苦呢。”纳西妲思考了半天,只能想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安慰哭笑不得的我。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有什么办法可以取回那灵魂么?”
“好在,你的灵魂并不是完全消失了,而是彻底脱离了成为粪便的身体,化为了养分,此刻还储存在派蒙的身体里。也就是说,只要你一直在派蒙的身边,就可以保持着旅行者的样貌。”
“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取回灵魂吗?”
“有是有,不过。。”纳西妲沉吟片刻,难以启齿的说,“办法就是,需要你再被吃进去并排出一次,这样在她的体内,灵魂浓度更高的你会吸附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
“再被吃一次?那我岂不是又会变成?”我回想起自己身体被挤成散发着恶臭的黄黑色硬块的经历,不禁打了个寒颤。
“理论上只要走一趟就行,可以让她喝下使消化系统停止作用的药物,这样就可以安全的被排出,只是怕你承受不了。是否选择取回灵魂还是看你。”纳西妲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我,递给了我一瓶红褐色的小药瓶。
“这里面是效果最好的抑制消化的药物,她要是喝下的话恐怕会难受好几天,如果你想好了,就让她喝下这个,然后再被吃一次吧。一定要记住,如果再被消化的话,你所有的灵魂都会融入她的身体,到那时就完蛋了。”
我郑重的收下药瓶,“谢谢你了,纳西妲。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向你表达感谢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报答你的帮助。”
纳西妲突然变得满脸通红,扭捏着身子,眼神不敢接触我。
“那,那就,再变成史莱姆的样子跟我的脚撒撒娇吧。”她支吾着抬起了稚嫩的玉足。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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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蒙德: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我依依不舍的从纳西妲脚上下来,告别了她前往蒙德。
根据纳西妲的推断,离开净善宫后,我会有12小时左右的时间保持人型,一旦超过时间,就会不由自主的变回史莱姆,所以必须抓住机会赶紧找到派蒙,找回缺失的灵魂。
我干劲十足,纳西妲、法露珊等人的善意让我充满信心。想起她们,我就又回想起那些气味诱人,娇柔细嫩的玉足,想要趴在上面深深地呼吸。。。
“诶不对不对,我怎么现在真的和变态一样了!”我站在马路中间拍打着脸颊振作精神。
路边的小女孩好奇的用手指着我,“妈妈你看那个人。”
“别管他,快走快走!”一旁的女人急忙拉起小女孩的手快步走开。
我尴尬的直挠头,动身火速朝着蒙德赶去。
途经璃月时,还看到了不少不论是在变史莱姆前后都称得上是熟人的老朋友。
甘雨、刻晴、凝光、胡桃、云堇等,为了不耽误时间,我都是远远的看了看就离开了,其中还在路边听到了不少像是刻晴云堇等人,由于当宠物养着的史莱姆没了精神,搞得她们闷闷不乐好久的传言。
我只能略带愧疚的陪笑。
终于,风车的轮廓出现在了远方的天际,清风中夹杂着好闻的花香,每一缕微风都好像带着令人向往的自由气息。
蒙德,我到了。
此时的蒙德城内,西风骑士团的图书馆里,被称为蔷薇魔女的图书管理员丽莎正黑着眼圈,眉头紧皱的搜索着书籍,半晌过后又是一阵长叹。
“唉,怎么会搞成这样啊。”丽莎看着手边小瓶子里的糖豆大小史莱姆又是哀叹不已。
她知道这是曾经那个拯救了蒙德的荣誉骑士的身体所化,在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产生了想要逗弄一下这个意志坚强的小可爱。
于是就把它当做清洁道具,放进了黑丝袜足中,想看看旅行者会有什么可爱反应,结果似乎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前段时间放出脚底的旅行者后,它告诉丽莎,所有从它身上分离出去的部分都会带有意识,请求丽莎的帮助。
可那时史莱姆产品的销售一片叫好,甚至卖往了世界各地,不论她怎么阻止都无计可施。
更糟糕的是,就在不久之前,被她珍重的放在透明小瓶里,挂在波涛胸前的旅行者不再做出任何回应了,就算用它擦脚都不会引起半点反抗的举动。
这下丽莎彻底慌了,担心旅行者是不是真的因为她的原因彻底沦为了一只没有心智的史莱姆。
“唉,小可爱啊小可爱,你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呢。早知道当时就不逗你了,说不定还能来得及阻止一下。你要是还能说话的话,就回应姐姐一下吧。”丽莎晃动着小瓶子,希望能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噗噜”叫声。
回应居然真的出现了,不过不是从瓶子里传来,也不是史莱姆发出的,而是门口一个金黄头发风尘仆仆的少年。
“呃。。丽莎,好久不见?”
??
丽莎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又看了看我,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好啊你,小可爱,恢复了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记得丽莎之前的举动,虽然最开始说要好好使用我,吓的我差点放弃了思考,但之后对我的照顾能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了,甚至还为了补偿自己的过错,专门放了很多令我面红耳赤的福利,所以一回到蒙德,我就来到了图书馆先跟她打个招呼,顺便问问派蒙的踪迹。
“丽莎,抱歉,我在须弥找到了某种方法。。”我吧啦吧啦的用最快的速度把我目前的处境向丽莎复述了一遍。
“派蒙的话我不知道哦。”丽莎叹气回答,“不过你可以问问安柏她们,毕竟整天都在外面跑的,应该见过很多次吧。”
“谢谢你了,丽莎。”我道一声谢,看着已经升到头顶的太阳,急切的转身准备离开,被丽莎叫住。
“等等小可爱。”丽莎露出歉意的笑容,“之前的事真是抱歉了,祝你一切顺利。”
“嗯,我会的!”我收下了丽莎的祝福,离开了骑士团。
刚一出门,迎面就看见了活力四射的安柏。
她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走路连蹦带跳的,哼着歌从我身边经过,然后跟见了鬼一样的回头大喊。
“诶,诶诶诶?!旅行者,你回来了吗?”
我面色尴尬,如果没记错的话,被安柏做成情趣玩具的那一个我还在她的床边摆着,一时间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来面对她。
“啊哈哈,是啊,之前我去了别处,最近才刚回来。”
“哦哦,那你最好赶紧去找找派蒙,这家伙可是因为你的不辞而别伤心了好长时间呢!”安柏凑近身子提醒道。
我的嗅觉比以往灵敏了很多,从安柏身上能闻到除了少女的清香以及运动过后的汗臭味以外,还有一种骚气的味道从她的下身传来。
“内个,安柏,柯莱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诶,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就在我家呢,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不不不,没事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红着脸逃跑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安柏恐怕才刚刚和柯莱做过那种羞羞的事,而且很有可能是用了那一个“我”。
脑海里止不住的幻想之前的场景,我的下身难以抗拒的挺立了。
专心压制下方尴尬的我没注意前面看路,“砰”的撞上了一个纤细的女孩。
“抱歉,你没事吧。”我急忙起身准备拉起被我撞倒的女孩,却发现。。
“砂糖?!”
“旅,旅行者?你回来了?”
我差点害怕的瘫倒在地上,之前砂糖给我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每一个我都经过她的手被分割而出,那时的她看着我的眼神,简直比起路边的野草都不如,对她的恐惧在那一刻被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
“你没事吧,旅行者,怎么发这么长时间的呆?”
回过神,砂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她正在担忧的伸出一只手测量着我额头的温度。
“不像是生病了的样子呢,旅行者你到底。。诶,旅行者你在干嘛?”
砂糖看我全身僵硬,就像是被揪住脖颈的幼猫,同时还在警惕的盯着她,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呼,不对不对,现在我变回来了,砂糖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是砂糖的朋友,不是研究材料。呼。。”我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组织好了情绪。
“砂糖,咳,好久不见,我最近有些睡眠不足,所有可能有点怪怪的,你不用担心,很快,很快就好了。”我打着哈哈,脚步已经向着远离的方向挪去。
“旅行者,你怎么感觉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最近也没怎么熬夜呀,面色有这么可怕吗?”砂糖摸着脸奇怪的问。
“没有没有,我其实是。。对了,我是急着去找派蒙!”
说罢,我就转身准备快步溜走。
“哦,派蒙啊,我刚才还看见了。”
砂糖的一句话让本要逃开的我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殷切的向她询问派蒙的踪迹。
砂糖虽然很在意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反常举动,但看我如此急切的样子,也就没有多做为难。
她告诉最近派蒙消化不好,听说摘星崖有一种药草能治疗消化不良,所以今天一早,她出了城,朝着摘星崖的方向去了。
我到了声谢,转身往派蒙的方向追去。只留满脸迷茫疑惑的砂糖站在原地。
一路上,我边跑边呼喊着派蒙的名字,太阳就要开始落山了。如果纳西妲估计的没错,再过不久,我就会不可抗的变回史莱姆,所以在这之前,我必须赶紧找到派蒙才行!
这时路边传来软糯的嗓音,“是荣誉骑士哥哥!”
定睛一看,这不是小可莉吗?身后还跟着。。迪奥娜?!
我往后退了几步,“呃哈哈,是小可莉和迪奥娜呀,你们怎么在这里?”
“可莉是来这里找没人的地方试验新调好的炸弹,迪奥娜姐姐说是要来找做酒的材料的!”可莉晃了晃手中刚制作完成的小型蹦蹦炸弹。
迪奥娜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一直低着头嘟嘟囔囔,“唔。。为什么我都把穿了那么久的加进去了,来找我调酒的人反而越来越多,看来他们不只是喜欢喝酒,还都是些脑子不正常的变态。”
我眼看太阳的位置已经接近地平线,晚霞把天空染成了昏黄的橙色,内心焦急无比。
“可莉,迪奥娜!已经快要天黑了,晚上这里不安全,快回家去吧。”
“诶,那荣誉骑士哥哥呢?”
“哥哥是冒险家,晚上还有工作要做,听话,你们快回家吧。”
迪奥娜察觉到了我在刻意想要让她们离开,也加入了劝阻,“小可莉,你荣誉骑士哥哥应该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正好我材料也收集完了,咱们回去吧。”
“唔~好吧。。。”
可莉见迪奥娜都这么说了,只能略显失望的向我挥手道别,跟在迪奥娜身后回去了蒙德城。
必须。。要快。。。
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身体发热,四肢僵硬,就连行走都成了问题。
果不其然,身体融化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再一次的变回史莱姆,滚落进草丛。




与派蒙重逢:
糟透了,现在的情况简直糟糕透了。
不仅没能及时找到派蒙,而且居然在这荒野中变回史莱姆。没有其他人的帮助,现在我连恢复人身都很困难,除非是恰好遇见派蒙,或是被送回纳西妲身边,可这些凑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轻易发生?!
可恶啊,早知道就告诉可莉她们真相了,就算羞耻一些,但起码遇到危险还会有获救的机会。
在我即将陷入绝望之际,地面的震颤预示着有人在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是派蒙吗?我从草丛里探出头张望。
不对?!派蒙怎么可能站在地上走路?这个振幅,这个气味,是小可莉回来了!
一个巨大的红色身影正高高抬起棕色的靴子,“砰”的踩在离我仅有五公分远的地面上,松软的泥土被她的体重按下,踩出了一个深深的鞋印。
好在她没有注意到我,踮着脚再向向更远的地方四处张望。
“咦,嘟嘟可丢到哪里去了?荣誉骑士哥哥也已经离开了吗?”
“喂,小可莉,还没找到吗?”迪奥娜在她身后双手扩成喇叭状喊道。
我害怕被她们发现,于是蠕动着身体准备往草丛深处藏藏,结果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这不是可莉的嘟嘟可吗?!
不妙不妙太不妙了,这样下去她们早晚会找到我藏身的草丛,要是没看见我还好,可一旦被发现了,这两个孩子怕是一个会拿我泡酒,一个用来当鞋垫吧。
我大脑疯狂运转着,试图思考出不会被发现的逃生之路。
突然,我灵机一动,用身体尽量的包裹住嘟嘟可的一侧,然后延展两端,用力抓住比较坚硬的草根,把自己做成了弹弓的形状。
等到迪奥娜经过,并且视线移向别处时,我松开了绷紧的身体,把嘟嘟可弹射出了草丛,恰好落在迪奥娜刚刚经过的路面上。
“咦?小可莉,你的嘟嘟可不是在这里吗?”迪奥娜转头发现了脚边的嘟嘟可,满头问号的挠着脑袋,“奇怪了,刚才经过的时候它就在这里吗?我怎么没看见。”
“哇啊,是可莉的嘟嘟可,谢谢迪奥娜姐姐!”可莉抱住嘟嘟可,把它小心的挂在了红色双肩包上。
“对了迪奥娜姐姐,我还在路边找到了这个,是荣誉骑士哥哥落下的吗?”
可莉伸出手,手上握着一个小巧的药瓶,正是纳西妲交给我的消化抑制剂!
我一个激动差点从草里跳出来,“沙沙”的动静吸引的迪奥娜侧目看向了我这个地方,好在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我的心情却没有险些被发现的庆幸,满脑子都是不安和恐慌。
记得纳西妲说过,这种强效药只有一瓶,药剂要是被拿走了,我还能安心的被派蒙吃下,取回灵魂吗?
可莉她们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小举动害得旅行者接下来会有多么倒霉,有说有笑的离开了这里,顺便也带走了那瓶药剂。
我怅然若失的躺在草丛里看天,太阳已经完全落到了山后,天空中闪烁起了点点繁星,几只离群的飞鸟稀稀拉拉的盘旋在昏暗的夜空中,发出宁静悠长的叫声。
我有多久没能这么平静的注视天空了呢?
记得很久以前还在经常和派蒙一起,躺在地上抬头看天,讨论着哪一颗星星更加明亮耀眼,可这些都已经。。。
“啊,史莱姆!”
我正要闭上眼缅怀过去,结果眨眼的功夫,头顶的星空就被一双同样倒映着美丽星辰的眼睛遮挡,白色柔润的头发从耳边垂下,血盆大嘴张开,舔舐嘴角的流出的口水。
我被一只手握住了。









派蒙的美食理论:
大家好啊,我是派蒙!
今天就来为大家讲解一下我最自豪的东西。
除了对提瓦特大陆上风土人情的了解,咱最最自豪的就是对这世界上所有美食的鉴赏水平!
不是我夸大其词,好歹咱也是跟着旅行者走南闯北,吃过了各国各地的招牌菜品的人了,对食物的理解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碰哒。
首先我要锐评一下蒙德菜品,食物种类简单,用最朴素的手法调配出属于食物独特的本味,好吃。
然后就是璃月菜,无论是各种食材的交融调和,还是高超烹调手法的运用都淋漓尽致,堪称完美,好吃。
再就是稻妻菜,还有须弥菜,或清新或重口,但都反映了各国独具特色的料理资源与制作食物的人心灵上碰撞的火花,好吃。
总之,我的评价是都很好吃,尤其让我忘不了的,就是之前自己做过的一道史莱姆料理,比起香菱大厨,我的料理水平肯定要弱的多。
但是那道料理明显不同,后来我才知道,我用的原材料是能换好几月不愁吃穿的珍贵清洁史莱姆!
虽然感觉有些心疼摩拉,但不得不说,那道菜简直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料理了。可惜旅行者走了,我也没多余的摩拉专门买史莱姆吃,只能把当时的味道记在脑子里,等旅行者回来一定要让他给我天天做那道菜。
唉,真不知道旅行者到底干什么去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唔算了算了,心情一直这么低落不是我的作风,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了,得赶快回蒙德城里才行。
咦等等,草丛里那是。。。清洁史莱姆?!!
。。。。。。
视线移回我这里。
我被派蒙的大手牢牢握住,她似乎是害怕我逃跑,用上了不小的力气,把我挤得身体都变了形。
另一只手在路边架起了案板,一幅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温美味的样子。
我强迫自己静下心冷静的思考,“派蒙不可能随身一直带着松弛剂,也就是说我逃跑的机会很大,可我真的要逃跑吗?离开了又能怎么样,无非是在路边提心吊胆,直到某一天被人发现捡走。还有一种选择,拼了。记得砂糖说过派蒙最近消化不好,说不定能安全的被她排出,从而夺回灵魂。”
选择A,逃跑(结局五)
选择B,被吃(继续剧情)







选择A,逃跑:
结局五:
太可怕了。
派蒙的嘴张得大大的,唾液拉出细丝,森白的牙齿上挂着不少残留在牙缝中的碎肉,巨大的舌头躺在牙床下蠕动,期待着用上面的味蕾仔细品尝我的美味,一下又一下的热气从她口腔喷吐而出,打在我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雾蒙蒙的壁垒,遮挡了我的视线。
她只是对我进行了简单的调味,随手把调味料涂抹在我的身上,再挤了些日落果果汁作为点缀,一道营养清新的果味蜜汁史莱姆就完成了。
她迫不及待的张嘴准备把我扔进去,求生的本能和对派蒙口腔的恐惧让我使出了从没有过的全力,居然从她手里挣脱出来,落回到了草丛中。
“啊?史莱姆,居然逃跑了!”
派蒙没有料到,刚才还毫无反应的史莱姆居然在即将进口的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直直跃入了草丛里。
她趴在地上仔细寻找到手的美味,却不知我已经逃到了一个狭窄的地缝里,即使被发现,她的手臂也不好伸进来抓我。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过了一劫,泥土芬芳的气息让我感到安心。就在这时,内心有种奇怪的念想,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变回人型了!
事实与我猜的没错,在靠近了派蒙身体内被吸收的灵魂一段时间后,我就获得了和靠近世界树一样的效果,能够变回旅行者的样子了。
趁着派蒙还没有离开,我赶忙从地缝的另一端探出头,来到了派蒙的身后。
她还在撅着屁股趴在地下,高高翘起的臀部左摇右晃,看得我居然有了些反应。
不行,那可是派蒙啊,我怎么能这样。
我察觉到自己现在好像满脑子都是那种东西,甩了甩头把邪念赶出脑袋,催动着身体变回了旅行者。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是引起了派蒙的注意,等她回过头时,我已经恢复完毕,全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
“旅,旅行者?!!哇啊啊,我好想你啊。不对,你怎么没穿衣服啊?流氓吗?!”
片刻过后,我脸上顶着一个小巧的红色巴掌印,找回了我的衣服穿上,与派蒙面对面的坐下交谈。
“你是说,你被卷入了一个乱流,醒来就在这里了?”派蒙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相信我刚才编的鬼话。
我还是向她隐瞒了变成史莱姆被她吃掉的事情,要是让她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估计会自责万分的吧。
更何况,被自己的最好伙伴吃掉在变成粪便排出这么羞耻的事情,谁会说啊!
于是,派蒙就这么将信将疑的选择不再多问,抱上来祝贺我的回归。
只是在她的脸接近的时候,我还会心有余悸的把注意力放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看着里面更深的小舌头和咽喉,想象着曾经顺流而下的体验。
从那之后,我也没再提起找回剩余灵魂的事,只要派蒙在身边,我的灵魂就一直是保持完整的,所以自然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去经历一番波折。
派蒙也非常奇怪,自从旅行者回来以后,无论干什么总是要跟在她身边,生怕她离开的太远。只能归结为这是旅行者离开她太长时间,心里想她,不愿意与她再次分开,心里暖暖的。
(结局五:永远的旅伴)







选择B,被吃:
我决定赌一把,极力克制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眼睁睁的看着派蒙张开大嘴,把我扔进了潮湿炙热的洞穴。
等到我完全被含在她的口腔中,唇齿闭合,彻底封死了我所有逃跑的可能性。事到如今,就算是后悔也已经太迟了,我已经是派蒙口中的美味佳肴,接下来的命运自不必多少。
这一次的派蒙学聪明了,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急忙慌的咀嚼吞咽,而是鼓起脸颊,用舌头细细舔舐品味口中不可多得的美味,滑嫩细腻的口感如同不会轻易搅烂的鸡蛋液,即便用舌头让它在口中翻腾也不会破坏它的整体。
派蒙用牙齿轻轻碾住史莱姆的一角,里面的小生命被剧痛刺激的不断挣扎跳动,就像是在做口腔按摩,要不是派蒙把嘴闭的死死的,史莱姆怕是要挣扎出逃了。好在弱小的我并不能挤过牙缝,掰开嘴唇,从进入派蒙口腔中的那一刻起,我就只能顺应派蒙的所有动作,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养分。
我体内的调味料已经在派蒙的吮吸下被她的唾液带走,身体内只剩下了属于史莱姆的本味和顺滑的口感,派蒙依依不舍的想要再用舌头从我体内汲取些味道,可最多只是用唾液换来了少许我体内的平淡液体。
我感觉到她的动作变得更加不顾我的感受了,原本轻轻的啃咬就足够让我痛苦,而现在,她已经从啃咬变为了咀嚼,配合着舌头的搅拌,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塞进了洗衣机里,周围满是锋锐坚硬的尖刺,呼吸之间只能闻到唾液酸臭,我有些想哭,曾经旅伴的樱桃小嘴居然成为了我苦难折磨的地狱。
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体早就麻木,被她咀嚼成了一滩夹杂着浓密口水的烂泥,如果有人能看到我这幅样子只会满脸嫌弃的走开吧。
我无能为力,只能祈祷派蒙快些把我咽下去。
总算是结束了,派蒙为了能够记住难得美味的口感,特意放慢速度多嚼了好一会儿,但口中的食物还是不可避免的完全成了糊状,失去了口感与味道,那么等待它的只有一件事了。
派蒙依依不舍的用舌头推动食糜,嗓子微鼓,嘴里的烂糊就顺滑的顺着食道流下,挤出贲门,落进了胃袋里。
派蒙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带出了胃中的一口臭气,难闻的气味飘入派蒙鼻腔,就连她也皱眉捂鼻,小手放在面前扇了扇风。
我的处境就更不用说了,呼吸到的空气全都是派蒙胃里的胀气,像是放坏了十几天的豆子再加上呕吐物的刺鼻气味。
但对我而言,最煎熬的并不是气味,而是碎烂身体还在不断被胃液浸泡消化产生的酥麻痛感。
好在我的恢复力惊人,没过多久,分散开的身体就聚合过来,虽然整体还是一幅破烂如同抹布一样,但根据经验来看,在抵消掉胃液的腐蚀,只要等上几小时,我就能恢复到整个史莱姆的状态。
周围不断传来“咕咕”声,派蒙还没把食物消化多少,胃壁就开始挤压蠕动,准备把我往下一个加工点输送,看来砂糖说的没错,最近的派蒙消化的确出了些问题。
我犹豫了起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此时如果不听从胃壁,跨过幽门而下,万一过段时间派蒙身体的消化不良治好了,我岂不是又要和之前那样,被困在她的胃里,只能吃着食糜苟延残喘了?
选择C,直接进入小肠(结局六)
选择D,等身体恢复(继续剧情)






选择C,直接进入小肠:
结局六:
细密柔软的绒毛扫过我的身体,酥麻顺滑的感受刺激的我全身上下痒痒的,但我知道这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乐园,这里是派蒙的小肠,是食物被重点消化的地方,是我必须跨越的一道鸿沟。
没错,我还是鼓起勇气,穿过幽门来到了小肠内,耳边“咕噜咕噜”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此处的凶险。
但有过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我感觉到身体里的养分流失速度的确明显慢了许多,肠道的蠕动速度也不对劲,小肠内壁像是赶着我离开一样,还没来得及消化完全就把我往下送了。
虽然身体还是不可抗的被抽干,混合着其他食物逐渐固化,但如果就这样保持下去的话,能行!
我屏息凝神,感应着之前被派蒙身体吸收掉的那一部分灵魂。
黑暗恶臭的世界里好似亮起了点点繁星,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果真感受到了那微乎其微的灵魂残渣,它被裹挟在派蒙体内,正孤立无助的如同海浪中的孤舟,随时可能会被吞噬。
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联系着试图取回它。
纳西妲说过,灵魂浓度高的我,应该是能够遵循着同源相吸的原理,把它拉回来的。
但是我忘了重要的一点。
即便派蒙此时消化不良,但肠胃对食物的吸收还是无时无刻都存在的,我在联系到灵魂残渣的同时,体内的养分连同我自己的意识、精神也在不断被吞没。
忙活了大半天,我非但没能把残魂收回,自己本身的灵魂反而比开始要少的多,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开始慌了。
人在越慌张的时候,就越是容易犯一些低级的错误,我担心直到被排出体外都无法把灵魂取回,所以用着仅剩不多的行动能力,逆着肠道往回爬,想借助增加呆在派蒙体内的时间,获得更多夺回灵魂的机会。
派蒙飞着飞着,感觉到腹部一阵别扭的感觉,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嘟囔,“刚才野外那只史莱姆是不是不干净呀,肚子是不是吃坏了。”
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选择这样。
此时的我在经过漫长的努力后,再一次成功把自己逼到了绝路。
此消彼长之下,我对身体的控制力慢慢消失,先前有来有回的灵魂抢夺,变成了派蒙的身体对我单方面的掠夺,直到进入大肠,我又成了曾经被派蒙吃下时那完全无法动弹,暗黄发臭的长条粪便。
看来我失败了。
因为有之前的先例在,所以我并没有和第一次一样那么崩溃,反而淡然的接受了这一事实,比起歇斯底里的想要逃出升天,在外界一次又一次的拼命化险为夷,此刻的我突然有了种宁静感。
何必那么累呢?我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极限,但总感觉背后有看不见的手在推搡着我,一步步的落入苦痛难堪的局面。
放弃挣扎后,我将自己的思绪一并放空,任由滑腻的大肠褶皱吸收。
“咕噜噜噜。”
“唔。。肚子好痛啊,厕所厕所。”派蒙这天又去野外寻找治肠胃的药草,肚子却在此时毫无征兆的开始疼痛,伴随着肠胃蠕动的声响。
拉肚子的感觉很不好受,可荒郊野外的哪里有正经的公厕让她去上,派蒙只能极力克制着腹中的翻滚,收紧括约肌,期望能够撑到回蒙德城。
还没走两步,恶臭的气体已经“噗噗”的从缝隙里钻出,排泄迫在眉睫。
“啊啊,不管了不管了,这里正好有个草丛,就在这里。。。”
派蒙脱下衣裤,露出了白嫩的小翘臀,蹲在许久未曾有人修剪过的高大草丛中间。
屁瓣分开,一时间,消化后的黄褐色排泄物就好像得到了赦令,争先恐后的钻过狭小的缝隙,落在芬芳草香气息的泥土上,把草地污染上了同样的臭气。
这次真的就是最后一面了吧。
我的身体不太成型,虽然大体还是长条状,但黏腻湿润,软踏踏的垂在草地上,不过好在视线没被遮挡,能够清晰的看见头顶开合的巨大屁穴。它还在像呼吸一般,把直肠里残留的几点粪便挤出。
失去了所有养分的我已经完全没了用处,不会被允许还有一丝一毫留在她尊贵的身体里。
她把纸巾折好,按在周围沾满粪便的孔洞上,然后对折再擦,直到漂亮的粉黑色小肉孔边再也没了我的踪影,这才心满意足的提起衣裤,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很想挽留一下派蒙,但她貌似是做贼心虚,怕被发现在野外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急着要离开。
我虽然心怀遗憾,也能理解她的顾虑。
只是。。。真不甘心呐,生命中的最后一眼,看到的,只能是派蒙的菊花。
草丛堆里那散发着恶臭的粪便逐渐风干,我的意识完全消散,和之前的那次一样,彻底的失去了生命。
。。。。。。
大多数生物都会呼吸,史莱姆亦然。
只是它们的呼吸方式与人类不同,没有鼻腔,更无气管的它们无法做到胸膛起伏之间,进行氧气和废弃二氧化碳的交换。
它们是用皮肤直接与空气中的气体接触呼吸,再加上它们本就对氧气需求不大,即便是在液体中也能提取到的微量氧气也已经足够。
用鼻子呼吸,这是很久之前还没能变回人身的我的奢求,在纳西妲的帮助下重获身躯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贪婪的深呼吸,用自己的鼻腔感受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的充实感。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明确的记得,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灵魂,彻底的迎来了我作为旅行者的终结,成为了草丛内人见人厌的恶心粪便。
但现在的我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在不断起伏,我真的在呼吸!!而且均匀沉稳。
我急切的想要用眼睛观察身体,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眼皮好像不受控制,死死闭合着,自己的嘴巴“啪叽啪叽”的,嘴角好像还挂着一丝口水,身体周围一片温暖。
我很确定,我非常确定,现在的我绝对是人类的形态,而不是什么该死的史莱姆!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鬼压床一样,躺在温暖的床上,意识清晰无比,但身体却死活无法移动分毫。
许久之后,身体终于有了反应。
“呜啊,睡了个好觉呢!”派蒙起身,举起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摸肚子,里面已经不在翻腾。昨天的她终于找到了治疗肠胃的药草,吃下以后睡了一觉,果然好多了。
派蒙迷迷糊糊的来到镜子前洗脸刷牙,做着每天寻常的事,但她不知道在正对镜子中自己的那一瞬间,体内有另一个震惊到无以为复的灵魂。
好不容易眼皮终于睁开,可身体依旧完全不受控制,伸懒腰,下床,浮在空中朝着卫生间移动。
种种举动让我不安的猜到了一个可能性,直到正眼看到镜中的自己,即便是不受控制的无意一瞥,我也能看到里面倒映着的,是曾经的旅伴那张稚嫩可爱的脸。
我居然被困在了派蒙体内?
慌乱一阵过后,我想通了,应该是我所有的灵魂都被吸收的缘故,使得我的意识被囚禁在了派蒙体内,但这也没什么不好,比起在野外被风吹干,被泥土吸收化为肥料的粪便,如今的情况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世界对我的怜悯了。
我尝试活动身体引起派蒙注意,但只有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我才能勉强抽动手指,她还以为是身体无意识的举动。
我也试图在脑海中与她对话,拼尽力气的呼救呐喊,但也依旧无法传递到她那里。
几天时间过去,我就如同身体的旁观者,手在动,腿在晃,嘴巴开合发出声音,但都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举动,被当做提线木偶一般操作的无力感让我很长时间没办法适应。
尤其是在派蒙上厕所洗澡时,手触碰自己身体带来的刺激感让我心脏狂跳不止,跨坐在马桶上感受只有在人类时才能做出的排泄反应,回头看向马桶中的废物时,不禁联想到了几天前的自己。
我开始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又过了几天,我逐渐熟悉了随波逐流的感觉,跟着派蒙一起呼吸,一起心跳。
几年之后。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被困在她体内的旅行者还是她身体的幻想,心意相通的我在她做出动作前就能判断出她的目的。
只是我还是没有半点身体的控制权,即使在她睡觉时,我也只能一同睡去,或是不断的回忆往事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的旅行还在继续。
认为旅行者失踪的派蒙还会路经各国,期盼说不定在哪个国家,就能找到失踪已久的旅行者。却不知道我已经与她两心同体,永远的陪在了她的身边。
(结局六:真·永远的旅伴)






选择D,等身体恢复:
我熟练的扒在胃壁上,眼看着幽门打开接收着其他食物残渣,周围不断在“咕噜噜”的巨响中震动,如同夏日的闷雷。
如果派蒙能透过胃壁看到胃里的样子,一定会被吓得再也不敢乱吃东西。
淡蓝色的泥状物蠕动,吸附在幽门旁边,即使是在胃液中,那团东西还在缓慢吸收水分,不断的在修复身体。最可怕的是,那团东西还偶尔伸出小小一条触须,粘住过路的稀碎残渣,细细进食。
很遗憾,这团恶心的家伙是我。。
我本想等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就继续往下走,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派蒙胃里异常的“咕噜”声响,也许是刚才从头顶贲门落下的那团嚼烂草药的功劳吧。
我有点后悔为什么没珍惜时间赶紧离开,搞得现在又落到了在她胃内苟延残喘的状态。
好在有之前的经验,这一次的我适应的很快,马上就习惯了派蒙胃内的寄生虫生活。
这次有了前车之鉴,我应该不会冒险向下,不出意外的话,派蒙的胃将会是我余生的归属吧。
我突然感觉这样也蛮不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胃酸腐蚀的痛苦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心当一个寄生虫,整天没有烦恼的度过不是挺好的嘛。
几天之后,头顶贲门发出声响,我知道这是食物又要来了,在胃里没办法得知时间,但也能通过派蒙的进食来推断,现在已经是进入派蒙胃中的第五天。
“又是甜甜花酿鸡,派蒙是有多吃不腻这道菜啊。”我吐槽的喊着,身体却也没停下,争分夺秒的接住掉到胃液中的食糜啃食起来。
此时的派蒙正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享用美食,突然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旅行者?我怎么听到旅行者的声音了?!”
派蒙惊喜的抬起头环顾四周,以为旅行者回来了,正藏在某个地方准备吓她一跳。
胃中的我听到外面的动静,整个人都蒙了,“怎么回事?派蒙听到我说话了?”
“当然能听到啦?!呜呜,旅行者,我好想你,你藏什么地方了,别逗我了快出来吧。”
我现在十分确认,派蒙的的确确能够听到我说话了,思来想去结果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派蒙身体里的这段时间,我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到被派蒙吸收的残魂,和残魂的联系进而成了和派蒙的联系,达到了类似心电感应的效果。
我自然是惊喜万分,这不就意味着我有救了吗?但怎么跟派蒙解释这件事上却犯了难。
犹豫再三,我决定把从最开始发生的一切都讲给我最信任的伙伴听。
“派蒙,你听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无论多匪夷所思,你都不要太过慌乱,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我的描述,派蒙开始是饶有兴致的倾听,随后变得皱起眉头,再后来表情古怪的跟吃到坏掉的水果一样,到最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双眼放空,显然她的小脑袋瓜承受不住这么庞大的信息量。
缓了好一阵子,她才支支吾吾的说,“所,所以,意思是,旅行者,你已经被我吃过两次了,而且,现在还在我的胃里?!”
“虽然很羞耻。。是的。”
派蒙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双眼一翻,从空中掉到了沙发上,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
“呜啊~睡的好饱啊,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呢!居然梦见旅行者变成史莱姆,成了全提瓦特女生的私人用品,还被我当食物吃了。”
“不是梦啊派蒙。”
我突如其来的回应吓得她险些又从空中栽下去。
。。。。。。
太尴尬了,你能想象身居要好朋友的胃里,并且还被她还知道你就在她体内寄生苟活的尴尬场面吗?
我欲言又止,想了半天的话题不知道该说什么。派蒙也咬着嘴唇,想起了之前吃下我时的场景。
好在沉默的气氛没过多久就由我主动打破了。
“派蒙,刚才跟你提到的,我恢复的方法,需要你去找可莉她们拿回消化抑制剂,然后把我放出来,可以麻烦你帮帮忙吗?”我诚恳的请求。
派蒙自然是乐意的,但她没有说话,一个劲扭捏着身体,抚摸着肚子。
过了好久,她终于有了回应,“排,排出来的话,是指旅行者要从我的。。要从我的那里出来吗?”
派蒙果然在顾忌着这件事,先不说这样她的私密处会被我看完,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从排泄粪便的场所内排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耻感让她难以度过这道心灵关。
虽然我之前也提到了曾经被排出过一次,但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差别还是蛮大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但在她眼里,这可是旅行者变回来的唯一希望,所以在做足了心里斗争之后,派蒙还是同意了。






重见天日:
派蒙朝着可莉常去的地方找去,时常会下意识把手按在肚子上。
自从她知道我在里面后,总是有这种冲动,感受着身体里的小生命,莫名有种奇妙的兴奋感。
我看到一个方向的胃壁在向里挤压,就猜到一定又是派蒙在摸肚子了,艰难的爬上那块凹陷的肉壁,回应似的撞了撞。
这样的互动已经有了很多次,我虽然只要想就能联系上她,但为了让她少点尴尬,只要不是她主动跟我说,我就不会打扰她。
飘荡在胃液中随着派蒙的运动翻滚许久,总算是找到了正在炸鱼的可莉。
“小可莉!”
“哇啊,是小派蒙呀。是来找可莉玩的吗?”
“其实我来找你是有要紧的事情。。”派蒙按照和我商量好的说辞,向可莉娓娓道来。
我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天真的可莉知道,以免对她的心理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我让派蒙告诉她,那瓶药剂是派蒙丢在半路上的,希望能够找到,可莉当然不会拒绝,热心的表示瓶子就在她家里摆着,随时可以拿到。
几经周折后,消化抑制剂终于还是回到了我们的手上,我让派蒙找了个无人的安全厕所,准备重见天日的计划。
派蒙抱着药剂瓶子,犹豫许久后,一口把里面的苦涩药剂喝下。
该说不愧是纳西妲给的特效药吗?刚一饮下,派蒙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翻涌,肠道的蠕动速度仿佛按下了快进,抽痛的腹部让她额头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不用她提醒,我抓紧时间赶紧下潜,顺着挤进下方的幽门。
几乎没什么阻碍的划过十二指肠,小肠的绒毛扫在身上痒痒麻麻的,但明显吸收我养分的能力已经下降了不少,只是这气味还是依旧不堪,比之前还要更甚一筹。
我能感觉到自己缺失的那部分灵魂在飞速的填补,不一会儿就回收完整。现在只剩下从这里出去了!
无暇顾及气味和身体的劳累,拼了命的顺应肠道的蠕动,力求能够尽快通过这狭长的肉壁通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变宽松了很多,布满了环装壁,恶臭的气味非常浓郁,不远处还能看见被推动前进的一节黑褐色固体。
我顾不得什么面子羞耻,上前推着它,与大肠的蠕动作用一同努力的把它推向终点的直肠。
终于,已经到了用自己的力量推不动黑褐色固体的时候了,后续肠道送来的半粘稠固液混合物也把我包围。
我除了恶心,更多的还是即将逃出生天的激动。
派蒙脱下胖次,坐在马桶上,对接下来的事情,她心里还是非常抵触的,可这毕竟关乎旅行者的姓名存亡,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自己的羞耻了。
“哼,到时候,一定要你请我吃好多好吃的!”
我刚听见派蒙的说话声,下一瞬间,更大的声响在我耳边炸开“噗嗤”“嘎巴嘎巴”,身前干硬的结块在不断前移,身后的混合物立刻推搡着我顶上。
不断的有“噗通”落水声传来,前方的阻力在减小,没一会儿,黑褐色结块完全不见,我被送到了收紧的细小肉洞前方。
随着派蒙的用力,肉洞张开,肠道推搡,我的身体在括约肌的挤压下压缩拉开,然后。。。卡住了。
派蒙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被这尴尬局面影响到了。我同时也在努力的收束身体,便于通过这狭小的窄道。
终于在派蒙和我共同努力下,我像个炮弹一样被推出,掉落在马桶中央,随时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身后的黄色粘稠混合物。
“得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的肉色天穹裂口处不再落下令人作呕的粪便,我从里面弹出淡蓝色的一个小头来,兴奋的发自内心的呐喊。
可头顶的小肉洞半天没有反应,我在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前面一根毛都没有的细嫩小肉穴。
“派蒙?派蒙?!”我叫喊着提醒。
此时的派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双手捂在羞红的脸上,“我把。。我把旅行者。。呜啊呜呜。”
我不好出言打断,只能安静的等她宣泄完情绪。
直到周围的排泄物逐渐失去了派蒙的体温,我才被总算缓过来的她用卫生纸包裹着捞起,在水池里冲了一遍又一遍。
派蒙手指握着我,在冷冽的凉水冲刷下,我虽然身体被冲击的又麻又疼,但心里只剩下了放松与自豪感。
冲洗完毕后,我试着变回人身。
意料之中,变化毫无阻碍的成功了!
这一次,我总算是成功了,一切的艰难困苦都没有白费。灵魂完整的我,现在终于能够自由变回人身,而这一切都离不开派蒙的努力。
想到派蒙,我一阵愧疚,这小家伙喝下药剂之后,已经拉了好几天肚子,每次从厕所出来都是一副红着脸眼神躲闪的样子,恐怕是又回想起我从那里出来的事情了。
虽然那天之后我们互相约定,对谁也不能提起这件事,但每次看到她去厕所,就连我也不免得回忆起那天的羞耻。
好在一周之后,派蒙的身体康复,我遵守约定,用光了我存的摩拉请她天天吃大餐。
在每天好吃好喝的日常生活中,派蒙逐渐淡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看到她又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快乐模样,我也是放心了。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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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的心事:
恢复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还去到了很多地方,拜访了那些熟人,努力克服适应那些对曾经使用者们的恐惧心理。
变成史莱姆这个最大的秘密依旧只有那么寥寥几人知道,我和她们约定好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些经历影响到了,又或是之前迷恋上法露珊的脚产生的后遗症,我发现现在的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把视线聚集在她们的脚下或是私密处。
这倒是个不得不尽快改正的坏习惯呢!会被当做痴汉抓起来的。
几个月后。
行走在野外的小路上,前方是精力充沛的派蒙。
“嘿嘿,旅行者!”派蒙大老远的招手示意,坐在石头上叫我。
“怎么了派蒙?”
“飞了那么久,我的脚都累了,快变成史莱姆给我按摩按摩!”派蒙没大没小的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逗我玩的,因为在这之前她都已经有很多次类似的举动,想借此看看我尴尬不已的样子,朋友之间相互调侃在正常不过了。
我叹了口气,正要和往常一样推手拒绝,结果从坐在石头上脱下鞋袜的派蒙那里,传来了令人怀念的汗液酸臭味。
过往的种种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看着派蒙晃悠着的小脚丫,细嫩剔透的小脚趾还在她的控制下开合,我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嘿嘿,我开玩笑的喽,旅行者你真是的。。旅行者?”派蒙感觉到自己的晃来晃去的脚丫被抓住了,立马慌了神。
“旅行者?你,你没事吧。”
“好啊。。”我用发干的嗓子出声说道,还没等她反问好啊是什么意思,我就自己控制着变成了乒乓球标准大小的清洁史莱姆,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你说的好啊,是。。”派蒙再笨也都能猜到我的意思,一股火气从她脑中传出。
“可恶的家伙,这么久没见居然养成了这样的癖好。哼,那正好,看我把你穿在鞋里面,好好治治你的毛病,哼!!!”
派蒙把我扔到了她的小靴子里面,周围满是遍布着酸臭的汗液,靴子最底部,还静静躺着一枚散发着铜锈和脚汗发酵臭味的摩拉。
我凑上前去,细细品尝着摩拉上残留的黏腻汗液。
“真的是没救了。”我自暴自弃的骂着自己,身体已经不会对气味产生依赖的我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反应,答案恐怕只有一个了。
在这长久的摧残中,我为了保护自己的内心不受崩溃,早已经习惯并且产生了这种癖好,即便我再不承认,再压抑自己的冲动,也无法抵抗内心欲望的指引。
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了,顺应内心的做出了这种羞耻的决定。
但看着派蒙穿靴子时不断逼近的脚丫,我的心里却没有后悔,更多的是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情的期待。
恐怕我从内心里,已经成了个变态了吧。
派蒙穿好靴子,在地上跺了跺脚,把鞋里踩扁的一滩史莱姆按的更加贴合脚缝。
“你喜欢这样吗?那我就把你穿在里面。这一天,不,这一周都不会脱鞋啦,你就好好反省吧!”
滑嫩温热的足底触感贴在我的脸上,身后是带着派蒙脚底温度的摩拉以及湿湿的鞋底。随着派蒙用力的跺脚,我被巨大的冲击按压扁平,贴合在了她的脚上,呼吸之间全是她浓重酸臭夹杂女生清香的脚味。
身体如同形成肌肉记忆一般开始把派蒙的脚汗和污垢吞进去,在体内分解吸收成自己的养分。
这一瞬间,我有了回到自己本职工作的兴奋和感动。
“旅行者?喂!旅行者!!!”
派蒙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放大了声音,将我从妄想里唤醒。
“你怎么了,旅行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让你按摩是开玩笑的啦。”
我回过神,如梦初醒。
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内心深处的幻想,我的心里涌现出一股空洞的失落感。
我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开口安抚派蒙,“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派蒙将信将疑的点头,生起火来,靴子放到一边,把脚靠近烧着的火堆取暖。却不知道她这一举动对现在的我吸引力有多大。
火堆蒸掉的脚汗被一阵恰到时候的微风送到我的鼻腔,淡淡的气味沁人心脾,我心里如同关着一只抓人的小猫,时刻在挠着我的内心。
我悄悄靠近派蒙脱下的靴子,里面果然有一枚摩拉静静的躺在深处。
我没来由的,居然羡慕起这枚摩拉了。
我看派蒙注意力不在我这边,于是就把脸凑近靴子,鼻子伸入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有些急了,浓烈的味道呛得我几乎咳出声,但为了不惊动派蒙,只能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抑制想要咳嗽的感觉。
但这也是好事,深呼吸几遍后,我稍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回想刚才作出的事情,不由得面色羞红。
“我这是怎么了,着魔了吗?”我自言自语,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虽然我身体已经不会对气味依赖,但心理已经种下了难医根治的问题。
我把靴子摆回原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之后一连几天,每当我看到派蒙的小脚丫,或是她无意露出的胖次一角,都会想象到自己史莱姆状态下被玩弄的情景。
内心的欲望愈发强烈。
直至有一天,路过一个小商贩时,商人的吆喝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fengmou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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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本心:
“清洁史莱姆!大酬宾了,一个仅需1万摩拉!”
派蒙表情有点僵,她知道曾经的我就是这样被当做商品卖到别人手里,被一次次的使用。虽然现在这些史莱姆已经没了我的意识,但她还是有些担心我会因此触景生情,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旅行者,我们快走吧。”派蒙拉着我的手就要离开。
“等下,派蒙,你不想买一个试用一下吗?”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旅行者,我知道的,这以前可是。。”
“没关系,现在它们早就不是我了,你不想体验一下评价这么高的清洁史莱姆有多好的效果吗?”我循循善诱,好在派蒙不常动脑子,很容易就被我忽悠上了。
我们买了一个史莱姆,放在我的背包里。
当天晚上,我们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
我叮嘱派蒙,今晚我要一个人出去办些事情,可能会很晚回来,然后就走出房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派蒙满肚子疑惑,但还是听从我的吩咐,留在旅馆里,尝试清洁史莱姆的功效。
“咦?包里的史莱姆呢?”派蒙翻找着包裹,却怎么也寻不到白天买到的史莱姆,正当她以为丢了的时候,门口传来“噗噜噗噜”的声音。
一个淡蓝色的小史莱姆正从门缝间挤进。
没错,这是我。
我白天就把包里的史莱姆丢掉,在刚才出门口又折回来,自己变成史莱姆的样子回到派蒙的面前。
“史莱姆。。怎么跑到这里了?”派蒙摸不着头脑,小手捧起我,瞪着眼睛观察。
“这个该不会是旅行者变得吧?旅行者,听得懂我的话,就跳一跳。”
派蒙一句话吓得我以为暴露了,还好她只是有点怀疑的猜想。我装做呆傻的样子一动不动。
“也是啊,怎么可能嘛!”派蒙彻底放下了戒心,把我扔到了床上,自己则是开始按照说明书上的使用方法脱下鞋袜。
没让我等太久,一只巨足就落到了我的面前。派蒙平日小巧到我一手就能轻松握住的小脚丫此刻成了我视线里唯一能看到的东西。
“我看看,说明书上是这样写的,把脚放在。。。咿呀!”派蒙正专心的按着说明书上的方法做,脚下的史莱姆就急不可耐的趴到了她的脚趾缝间疯狂的翻滚吸吮着,用全身品味脚汗的酸咸,仿佛她的赤足就是天下最美味的珍馐。
虽然很舒服,但突如其来的冰凉还是让派蒙有了些许不爽,抖抖脚把我甩落到床上。
离开了派蒙的脚,我原本有点失落,但随后,悬在天空中的巨大裸足在我面前放大。一下就把我按压到了柔软的床内不留一点空隙。
派蒙脚下用力,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脚下的史莱姆由于缺氧和重压在不断下意识的挣扎,这种感觉让她有一丝暗爽。
过了不久,顶上的压力移开,床面一震。等我恢复视线往前看去时,派蒙的巨大身体已经坐在了床上,全身上下脱的干净,只剩下了一条洁白的胖次正对着我。
我试探着想要靠近胖次,却被她用脚夹回。
“小史莱姆,你都还没把我的脚洗干净呐,想去什么地方呀?”
我明白了,懊悔自己太过于着急,转身贴在她的脚上吞食着汗液。
派蒙也是按照说明书配合的把两脚合拢,将我夹在两脚之间搓揉翻滚,让我的身体充分与她脚底产生的泥垢接触吸收。
“真的好好用啊,难怪会这么受欢迎!”
派蒙看着脚下的脏东西消失不见,甚至疲劳感也被清扫一空,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被赞扬的我更加卖力,挤着身子连同她的脚趾甲内的污垢一同吸出。
不一会儿,派蒙的双脚就整洁干净,代价是我淡蓝色的身体变得浑浊发灰。
“自动清洁,嗯,这个挺好!”派蒙捧起我,张开嘴。吓得我还以为她要再一次把我吃进肚子。
好在她只是用细微的声音对着我说了一句自动清洁,然后就把我放在了小肚子上,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身经百战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趴在派蒙没有多少赘肉的肚子上,像一个扫地机器人一样,走一路,清理掉一路的灰尘污垢。
爬到派蒙几乎没有发育的小胸脯上的小痘痘上时,还在上面多吸了一会儿,确保把乳首内顽固的杂质清除掉。
做完这些,我又跳入派蒙发汗的腋下,虽然她没洗澡,但这里的气味并不难闻,汗腺集中的地方还能保持如此清爽的味道,这实属是我没想到的。
就这样清理了一圈后,终于只剩下那一个地方了!
我趴在白色的布料上,把外侧因为没能完全擦净而析出的一丝尿液痕迹吸掉,然后蠕动到派蒙小腹,用身体拱着她皮肤与胖次接触的地方,请求她能够掀开胖次放我进去。
派蒙有点害羞,但想到这些史莱姆都是遵从本能的低等生物,而且看我刚才的行为确实如此,也就放下了戒心,一根手指掀开了胖次的一角。
我急忙钻了进去,“砰”的一声,派蒙手指松开,我被胖次紧紧绷住,贴在了她私密的小穴口上方。
这里是如此神圣,即便我之前有几次目睹过这诱人的粉白色缝隙。但都是匆匆路过,只可远观而已,这一次居然能够将全身贴合在上面,无上的满足感让我全身都颤抖起来。
可我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在胖次内部钻来钻去,把能找到的一切污秽都吸收扫净。
爬着挤到她完美的屁穴时,还留恋的亲吻了这个我走过多次的场所。
清理完毕后,我拍打她的身体示意派蒙打开胖次放我出去,可老半天过去了,她都没有掀起胖次的意思。
感受着面前温暖皮肤的规律起伏,我猜到她是睡着了。
我有些犯难,凭我自己的力量肯定是钻不出胖次的。留在这里过夜固然不错,但要是明天一早派蒙没看见我,起疑心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没有办法,身体的疲劳已经不支持我再硬撑下去,我只能趴在微微张开的小穴口上,昏沉睡去。
远远看上去,熟睡派蒙的小小胖次中央,有个她拳头大小的鼓起,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她长了个小oo。
第二天一早,派蒙被下身的异物感磕醒,掀开胖次,里面是一半已经进入小穴,瘫软着一动不动的小史莱姆。
她无奈的把我小心拽出,放在身边,“小史莱姆还真的挺好用的。”派蒙满意的笑着,可猛然间又想起来说好晚上回来的旅行者不知道去哪儿了。
于是,她小声的喊着,“旅行者?你回来了吗?”
躺在床上的我睡得有点迷糊了,听见派蒙的呼喊,下意识的身体发热扭曲,变回了旅行者的样子,微弱的回答,“嗯,我回来了。”
谁知道,我变回来的全过程都尽收入了派蒙的眼里,一时间她的脑子被这信息量冲刷,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过了好几分钟,反应过来的她才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昏了头。。。”
我跪坐在床上不敢直视派蒙,低头承认错误。
“你,你你。。”派蒙羞愤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她早已将衣服穿好,整洁干净的全身上下都残留着旅行者昨晚爬过时留下的清爽触感。
沉默了许久,或许是感觉我是被那段时间的悲惨经历影响才变成这个样子,派蒙只得叹了口气。
“旅行者,我们是最好的伙伴对吧。”派蒙不知为何突然对我这样说。
没等我奇怪的发问,她就面红耳赤的接着说道,“所以,所以,你如果想要的话,可以不用那么麻烦的,要是出了什么危险,或者是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把你吃掉了,那多不好啊。”
对于派蒙的理解,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自此之后,我时不时会主动把自己当做派蒙的清洁道具,她也从一开始的羞涩放不开手脚,变得慢慢习惯,甚至当我变成史莱姆后,她看我的眼神也就像是在注视着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一样。
这样很好,这样就好。
白天,我是英勇无畏,善良强大的旅行者。
晚上,我就成了派蒙的私人用品,呵护着她全身,以确保她稚嫩酮体的干净整洁。
我们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最开始变成史莱姆时,我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这样主动的想去被人使用和玩弄,也从没想过还能回到派蒙身边。
结果这下子,两件事情居然重合到一起。
我感叹不已,此时正是深夜,派蒙睡得正香。
我被放在她的肚脐眼处,向上看去,能勉强观察到她睡梦中的俏脸,嘴角扬起,口水滑下,应该是在做着甜蜜的美梦。
我没有忘记这会儿自己的工作,慢慢爬上去,凑到她的嘴边,把她嘴角流出的黏腻口水擦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太大了,派蒙平稳的呼吸一顿,说了几句意义不清的梦话,吧唧着嘴翻身趴下。
来不及逃开的我被恰好压在她肉嘟嘟的唇边,派蒙呼吸出的热气捧在我的身上,全身被温热潮湿的气流吹的痒痒的。
我徒劳无功的挣扎几下,起了反效果。
梦中的派蒙还在吃着美味的大餐,感觉嘴边有东西,就毫不犹豫的把它一口吞下,顺滑细腻的熟悉口感顺着食道一路往下,填入她空虚的胃中。
于是。。我又来到了这熟悉的场所,掉落到深深的胃液中,漂浮在散发着呕吐物气味的食糜旁,听着周围没过两三分钟传出的“轰隆隆,咕噜噜”响声,还有一直没停过的平稳心跳。
比起之前几次,这一次的我心里更多的是平静。
一来是等她醒来,我就可以联系她,让她把我吐出来,所以不用担心生命。
二来嘛。。。
我没考虑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是很享受在别人胃里的感觉。
这种心理上的变化让我有点恐惧。
或许从最开始,我就已经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徒有旅行者内心的变态。
想到这里,我释然了。接受了自己是个变态的想法,给自己的不合理行为都找好了开脱。
这样一来,在今后的旅程中,作为水史莱姆的我,一定会收获更多,更刺激的体验吧。
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正篇到这里就结束啦,留了些出后续的余地,等到有了灵感,或者我家芙芙以及其他新角色实装会再写续集的。)



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在派蒙身边,白天作为旅行者,晚上作为缓解压力的史莱姆产品的生活。

派蒙倒也是越来越不客气,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让我变回去,再顺便把我扔到出了一天汗的小脚丫边上等着我自己爬上来。

的确,能有个每天晚上冰冰凉凉,又舒服又能把身上的死皮体臭一并带走的清洁产品谁又能不爱呢?

这天晚上,我开始了和平常一样的清理工作,化为乒乓球大小趴在派蒙圆嘟嘟的小脚趾上吮吸,作为被服务对象的派蒙很享受的留着口水进入了梦乡。

一个身影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熟睡中派蒙的身边。

接着月色,我看到了来者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全身上下都穿着一套夜行的黑衣。

“什么?看这样子明显就是小偷吧?可恶,怎么这个时候来。。。我应该变回去么?可如果外面还有同伙,发现了我是旅行者,那么明天的头条可能就是--震惊,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在夜晚变成清洁史莱姆给自己的小旅伴舔脚。那我的名声不就全完了?!”

思来想去,我打算还是先观望观望她究竟想干什么再说吧。

小偷四下翻找,自从包里搜到了少量的摩拉和几块干粮,不由得有些恼怒。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熟睡派蒙脚上“咕噜噜”不停的蓝色小史莱姆。

“来一趟就这么点货也太亏了,算了,不拿白不拿。”

巨手封闭了我的视线,我被小偷随手丢进了她存放窃取财务的包裹内,随后她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把我从包里拿出。

“不行不行,万一这小家伙乱吃东西怎么办,诶?有了。”

紧接着,小偷居然就在我的面前脱下夜行服的靴子,露出了绷紧长筒袜还冒着热气的脚。

等等?她不会是想?

小偷一勾手,长筒袜便被随意的褪下。封闭厚实的袜子,这不正是关押可能捣乱史莱姆的最佳容器嘛?

被一把扔到袜子里,下一秒,入口就被滴水不漏的小偷扎了个死结,看来除非有人帮助,不然我是没法从这里出去了。

夜行服的质量不高,透气性很差,这就导致小偷的足部被闷出了很多的汗液,全都被聚集吸收在了这袜子尖,也就是我所呆的地方,呛鼻的环境和身不由己的晃动让我仿佛再一次重回了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小偷可不管史莱姆怎么想,把系好的袜子扔进包裹,随后便趁着夜色逃离了这里。

卧室内只剩下还在甜美梦境中享受着美味史莱姆料理的派蒙。。。



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一路上的颠簸让我吸饱了不属于我的酸臭汗液,不过这都没关系,只要等到没人的地方再变回去就好了。

我的心里这么想着,暂时先暗自忍受着颠簸和挤压,呆在封闭的袜子内一动不动,恍惚间就好像真的变回了毫无自知的清洁史莱姆。

不知多久,晃动停下了,外卖传来模模糊糊的说话声,随后就是更加急促猛烈的震颤,周围的赃物一度因为小偷紧张动作的碰撞向我挤压而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什什么了?”

小偷并没有听见包裹内史莱姆的“咕噜”声,她的注意力全被身后不紧不慢逼近而来的追捕者吸引。

“哎呀,没想到追踪了几天的大盗,居然是一位小姑娘。”

声音悠然闲悻,听上去十几分有余裕,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真皮手套包裹的玉手轻抬,淡蓝色手镯表面拉出水一般的细丝,眨眼间就将逃跑的小偷捆了个结实,小偷手里的包裹自然也就掉落地面,赃物撒了一地。

“行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千岩军好了。。。嗯?这是?。。”

夜兰有些惊讶的看向赃物堆,其中有一条鼓鼓囊囊捆住袜口的长筒袜十分引人注意。

“我问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心中不服气的小偷扭过头,她总不能说这是偷到一家穷货,气不过顺手拿走的清洁史莱姆吧,还装到了自己穿好几天的臭袜子里。。。

突然,小偷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略带浮夸的说道,“啊啊,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我费劲心思才搞到的,这上面隐藏了很多对我们盗宝团才知道的秘密。哼哼,你不是很能查案吗?有本事自己去查呀!”

“呵,落到我手里了居然还这么嘴硬。”夜兰正打算好好审讯一番,转念一想,这两天自己难得休假无事可做,不如正好把这件事当做随意的消遣。

夜兰小心捏起那条臭袜子,忍着臭打开了系紧的袜筒,看到了里面神秘物件的真容。

“清洁史莱姆?”

“对,就是史莱姆,这只可是蕴含了我们盗宝团的最新研究成果而做出的超级变种。”小偷吹牛不打草稿,看上去这口若悬河的功夫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之所以放在袜子里,是因为它会吸收气味认主,等到它完全认主之后就可以不用我出面,自己去偷窃财务交给我了。唉,可惜。。。”

“好了,你可以不用说了,说的再多也逃不了被送入大牢的下场。至于这只史莱姆是否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夜兰把才刚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的我扔到了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我自会查明的。”

千岩军很快就赶到,带走了为自己的失手被抓而满脸懊悔的小偷。

“行吧,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小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重见天日的我本该松一口气,前提是如果我没听见那小偷刚才说的话。。。

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成人家盗宝团的研究了?那家伙偷人东西不说,还满口谎话不打草稿的吗?

在夜兰碧蓝色精亮眼眸的打量下,我更是不敢做出分毫有可能暴露的举动,瘫软在夜兰掌心的凹陷处,时不时晃悠两下。

“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呢。”

是啊,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只普通的史莱姆罢了,快把我放了吧!!待会儿派蒙醒来看见我不在身边恐怕要担心了。

我虽然很想这么说,但若是开口,无疑就会被夜兰逮捕,到时候就不只是旅行者名声的事了。只怕我还得在璃月的大牢里蹲上个几年半载的,罪名是。。。变态罪?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验证一下真伪比较好。”

夜兰的话正式宣判了我的妄想破灭,只能被她带在身边找机会再逃跑了。

不过好在待遇提高了不少,我被放到了专门安置清洁史莱姆的精致小盒子里,总算是离开了那座臭袜子监狱,可喜可贺。

小盒子颠颠簸簸,挂在夜兰的腰间,一直到天空泛起金黄的鱼肚白,夜兰才忙完了正事,是时候检验一下那位盗宝团所言真伪了。

盒子被打开,关在其中没有时间概念的我看见天亮有些着急,毕竟很快派蒙就该醒了。

“这么着急是要干嘛啊小史莱姆?”

没想到夜兰轻而易举就察觉到我蹦跳的样子比之前急促很多,赶忙平静下来,不再跳动。

夜兰若有所思,而后嘴角勾起,抬手射出一条丝线将我捆住拉到手掌中。

“想到好办法了,既然是根据气味认主,那就用我身上更强烈的味道覆盖掉那名盗宝团成员,让你把我当做主人试一试不就好了?”

等等,她的意思是?

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按在了夜兰劳累整晚,香汗淋漓的腋下,还被透蓝的丝线结结实实捆在上面,面部紧贴着还在不断发汗的汗腺,身体不由自主的将汗液和一些灰黑色固体吸收消化。

“失算了,要是早点想到这好办法就尽早把你放上去了,浪费了半晚上的时间,白白让小史莱姆挨饿了。”

夜兰作可惜状摇了摇头,放下胳膊,将史莱姆封锁在了腋下的密闭空间,以确保给它提供完美的吸收空间。

。。。。。。

“终场,收工。”

被打倒的盗宝团们痛苦的捂着肚子,面色古怪的看着夜兰抬起的腋下露出一团被丝线捆绑着的史莱姆。

“怎么?没见过用清洁史莱姆的女性?”

“没,没有。。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我们。唔,咳咳。”

没等盗宝团话说完,蓝色丝线就缠上了他的脖子。。。


“呼,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夜兰另一边的腋下已经水啪啪的,不少汗珠随着移动时的摩擦与肌肤蹭出污泥,而另一边多亏了史莱姆的功劳,整洁的没有一丝异味。

取而代之的是史莱姆身体变得有些发灰,内部还能看到不少长条状污垢。

“好了小家伙。”夜兰把我取下来放在手心,想了想该如何验证,“去,把那边的一袋摩拉给我偷过来。”

我本来就被熏得脑袋昏昏沉沉,更何况我也不是什么盗宝团的研究,为了能够早点被放过回去找派蒙,我静静的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哼,果然是骗人的瞎话么?不过还好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这小家伙把我的腋下清理的十分干净呢!”

我有点担心夜兰会不会就这么把我留在身边,身体偷偷的向后缓慢蠕动,打算就这么逃跑好了。

然而夜兰的下一句话却令我愣在了原地。

“你说对吧,旅行者?”

?!!

听到夜兰这么叫,我顿时浑身战栗的一激灵。

“哼哼,反应这么大,看来我猜对了。看你的样子很像知道为什么吧,原因很简单,我的眼线很久之前就得到了旅行者会变成史莱姆样貌的情报。刚才追查盗宝团的时候发现这只史莱姆是从望舒客栈方向偷来的,而那里正是旅行者今晚的住所。原本只是有些怀疑,现在看来。。。”

夜兰将我捏到面前,戏谑的晃来晃去。

“刚才说什么验证都是骗人的哦,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先忍不住变回去,没想到旅行者居然这么享受作为清洁史莱姆的工作呢。”

完了,全完了,这下不只是我的名誉扫地的问题了,旅行者的名声看来就要在整个提瓦特彻底臭掉了。

夜兰看手里捏着的小家伙无精打采的滩开,挑逗着吹气说道,“不过嘛,旅行者,我暂时还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哦。”

手里的史莱姆“咕噜”一声来了精神,侧头聆听后话。

“一个没人会怀疑的史莱姆用品,这不正好是最佳的窃听道具嘛,呵呵呵。”

夜兰笑的我有些发慌,没再说些什么,她就将我又重新封回了专放清洁史莱姆的小盒子内。

我只能感受到无尽的黑暗与颠簸,随后听见外面的夜兰似乎找到了派蒙,正在和对方说些什么?

“你是说,旅行者正在陪你做些秘密任务?呼啊~吓死我啦,我还以为他。。。”

“还以为他怎么了?”

“唔诶?呃,没,没什么,没事就好,那祝你们合作愉快!”

“嗯。”夜兰手指轻点腰间挂着的小盒子,嘴角微微一笑“我想我们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合作时光的。”


“您的菜已经上齐了,什么时候需要加菜了可以再叫我哦。”

“香菱!锅里的肉应该快好了,你快去看看!”

“哦,来啦。”

万民堂的生意还是那样兴隆,门前的摊位座无虚席,空气中弥漫着诱人饭菜的阵阵飘香。

“看到了吗?万民堂的香菱,应该是你的老熟人了,我要你去她身边呆上一段时间。”

?

我做出疑惑的动作,香菱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啊。

夜兰看懂了我的疑惑,“我要你接触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小师妹瑶瑶,据说她和仙家走的很近,最近这段时间还经常跑去山里采药,一呆就是十几天,虽然我是不怎么怀疑,但有些高层比较担心这样会惊扰仙人,所以就需要你来查明情况。”

我明白了夜兰的意思。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再怎么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只希望这次任务结束后夜兰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小姑娘,给我来一份摩拉肉好了,就在这吃。”

“好的好的,一份摩拉肉!”

夜兰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把我随手放在餐桌,独自享用起肉香四溢的美味佳肴。

可恶啊,原本这时候的我也应该带着派蒙在餐馆坐下享用美食,可惜就因为一时失误落到如此下场,美味吃不到不说,说不定还要被继续当做清洁用品吃她们身上分泌的脏污死皮。

在我垂着头闷闷不乐的时候,夜兰已经将口中最后的肉饼咽下。

“嗯,结账。”

“好的,一共是300摩拉。”香菱跑来清点完钱财后,发现桌上还留有刚才客人随身携带的史莱姆,于是便挥手提醒还没走远的夜兰,“诶诶,这位客人,你忘了你的东西。”

“哦,那个啊,就当小费送你了。”夜兰头也不回。

“这怎么行呢,我们这里从来没有给小费一说,客人你还是。。。”

香菱拿起史莱姆就要还给夜兰,没成想一个转身的功夫,那蓝色的身影就在熙攘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当晚。

“锅巴,你说怎么办?还是得找个机会还给那人比较好吧?”

“卢卢?!”=͟͟͞͞=͟͟͞͞(●⁰ꈊ⁰● |||)

“嗯,你说得对,占别人的小便宜总归还是不好的。”香菱说着擦去了嘴边的一丝丝液体。

话说香菱是怎么听懂锅巴说什么的?!还有她刚才绝对是在擦口水吧?!!

自觉险些被做成料理,逃过一劫的我不由得心里胆战,乖乖躺在桌子上装石头。

入夜,香菱在床上早早睡下,头朝下,双腿顶在墙上的惊人睡姿让我震撼不已,锅巴也靠在一旁进入了梦乡。

整间卧室还在清醒中的,除了爬上爬下寻找可以入口食物的我以外还能有谁呢?

是的,今天一整天,我吃到的食物也就只有夜兰腋下的脏污,要不是害怕变身的动静可能会惊动到锅巴,我都想变回来,再出去给自己炒个四菜一汤了。

话虽如此,我到底还是没有那个冒险的胆量,就这么沿着房间巡察半天,都没能找到任何可供入口的食物。

难不成还要。。。我瞅了一眼不远处歪七扭八放倒的属于香菱的红黑色鞋子。

没办法了,反正以前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清冷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在房间内散着灰白色的亮光,一个蓝色的身影缓慢蠕动,爬进了躺倒在地还残留着些许热气的鞋内,在如同高墙般的鞋底和缝隙处找寻可能残留的食物。

好在香菱总是裸足穿鞋,脚上的不少死皮和灰尘都在汗液的黏着下汇聚,在运动中摩擦到鞋内,组成了细微难辨的一块块灰黑色片状泥垢。

第二天一早,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香菱的脸上,她揉了揉眼睛,睁开了困倦的眼皮。

“呼啊~”

香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如既往的起身,脚丫摸索夹起倒下的鞋子,一脚踩入进去。

“呜哇啊!这,这是什么东西?!”

香菱感受到脚尖被挤扁的弹软滑腻,惊吓之中一脚把鞋子踢飞了出去。

一滩蓝色的软泥从鞋子边沿无力的流出。

香菱系好衣摆边的纽扣,对着镜子调整好发辫,露出了元气满满的笑容。

“嗯,今天也是活力充沛的一天!”

拉开门窗,洗菜揉面,又开始了忙碌的餐饮日常。如果有眼尖的常客来访,就会发现今天的香菱腰间挂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蓝色球状饰品?随着她忙活的走进走出而上下抖动翻飞。

好啊,虽说逃过了被穿进鞋里的一劫,香菱却以担心我这只贪吃的小史莱姆跑到别人脚下走丢为由,把我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带在身边。

空气是很清新没有异味,只是,有点晕。。。呕。。。

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了,我的意识在过山车般的颠簸中再次陷入黑暗。

“哦知道啦卯师傅,采完了食材我就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香菱的挥手告别声,再睁眼已是黄昏时刻。

这么晚了?我昏了一整天?

作为香菱腰间的装饰品虽然依旧颠簸,但比起白天招呼客人端菜跑进跑出那时要平和了不少,终于让我有了些许的喘息时间,只顾闭目养神的我没发现头顶系着得绳索已经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刚放松没多久,一道瘆人的视线就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好,有人在吗?”

香菱踏入不卜庐的大门,搜索着药房内的身影。某些调味的用料只有药店才能方便买到,也是她这次出门采购的目标之一,可是不卜庐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不,准确的来说还有一个人?僵尸?

“你找。。。谁?白先生的话。。。出门了。”小小的蓝白色女童从柜子边探头,手指点着嘴角,天真又略带木讷的说道。

“哦哦,是这样啊,我跟白先生预订了一些药材,七七知道是哪些吗?”

七七摇了摇头。

“嗯,好吧,那等我返程时再来取吧。”

“嗯,好的。姐姐慢走。。。咦?”

七七低头留意到,本来挂在香菱腰间的蓝色小饰品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正悄眯眯的试图蠕动到座椅的角落下躲藏。

“姐姐,你的东西。。。掉了。”

七七的提醒声未能传到已经走远的香菱耳中,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只能先把大半个身子钻到椅子与墙角缝隙中的小史莱姆拽出来,打算等香菱回来后再做归还。

完蛋完蛋,谁能想到系着我的绳子早不松晚不松,偏偏害得我掉在了不卜庐,还恰巧落进了七七手中。

平日里的七七就有些呆呆的,只求不要对我做出什么没轻重的事情。。。

我的思绪还没落下,握住我的冰冷小手就把我凑到了她可爱却又极富压迫的庞大面容前。

“史莱姆。。。总觉得,有种,熟悉的味道。。。”

??

这难不成就是仙人般的感知能力吗?七七居然从我身上嗅到了旅行者的气息?这样下去岂不是。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七七的确嗅到了熟人的气息,可用来验证的方式却有些过于儿童化了。

小孩子总喜欢把拿到的东西放进嘴里。

于是乎,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我就在一瞬间被吞入了七七的樱桃小口中。

容量不大的小嘴被我的史莱姆身躯撑满,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在储存食粮的小松鼠。

可惜我没法为七七这样可爱的举动感到享受了。

被挤在狭小昏暗又潮湿的口腔空间,我的情况可谓是不妙至极,但这会儿我也不敢做出任何动作来试图挣脱,谁知道万一刺激了七七一不小心把我咽下去那就麻烦了。

僵尸的体温偏低,至少从外表摸上去是很低的,但口腔内的温度却和常人无异,毕竟为了更好的咀嚼消化食物,唾液酶的生存温度还是很重要的。

扯远了,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七七还不忘动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在我身下蹭来蹭去,吸吮品味着唾液从我体表带出的味道。

得出了一个结论:

“唔,咸咸的,甜甜的,冰冰的,感觉。。。很好吃。”

“噗噜?!”

我被吓得一激灵,试探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体上的牙床朝外蠕动,却完全无力反抗她唇齿随意的闭合。

“七七?刚才是有人来过了吗?咦,你在吃什么吗?”一道男声成为了我的救命符。

“唔,白,白先生。”七七含着我口齿不清的说道。

“我看看,快吐出来。”

在白术的引导下,七七把浑身湿漉不堪挂满唾液的我吐在了桌上。

“。。。是史莱姆啊,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白术眼神询问七七,可没想到僵尸的易忘事特性居然这时候体现出来了。

吮吸着葱白的手指,像是还在回味冰冷甜软的口感,七七好半天才憋出无奈的答复,小手一摊,“呃,抱歉白先生,我,忘记了。”

“好吧。”

白术早料到会是如此,看了一眼全是口水,黏糊糊的我,绿色竖瞳的注视让我有些发毛,殊不知此刻的自己在鬼门关边沿走了一遭。

白术心想,“史莱姆作为药材也是不错的,可惜了,这只史莱姆被七七嚼过,里面的液体肯定好多都被替换成唾液了。。。我总不能把它就这样卖给客人吧。”

于是,白术踱步移至门外,一把将我丢进了路边的小池塘,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扔掉了一只迷路的弱小魔物罢了。

在一阵自由落体过后,我“扑通”的坠入了池塘,刚被七七唇齿折磨的我还难以控制身形,漂流了一阵,突然出现了强韧的水涡,我只能任由池塘水流的搅动而翻滚眩晕。

咦等等?平静的池塘怎么会有这么强劲的水流啊?

。。。。。。

香菱:





















派蒙手捧着烧饼,鼓起的嘴巴塞满了食物,牙齿凶狠地咀嚼口中的烧饼食糜,简直像是把它当做什么人来进行发泄一般。

坐在池塘边上,烧饼掉落的渣滓还能顺便丢进去喂一喂鱼,脱了鞋袜,脚丫子泡在池水中,无意识的踢踹把鱼儿和泥沙搅拌的混浊迷漫。

派蒙正自娱自乐玩的高兴时,水下有个蓝色的物件被卷入其中,撞在她的脚趾上就好像碰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沾在上面不走了。

“唔?什么玩意儿!走开啦,正烦着呢。”

派蒙都懒得低头看一下,无非就是些水草之类的东西卡在了趾缝,心情正差的她只想晃晃小脚,搓磨脚趾,利用水流把粘在脚上的“不速之客”赶快甩开。

不过她好像低估了对方的执着。

龙卷漩涡一般的水域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漂进了海里,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被卷入暗流带到深海!

我急忙在混乱中寻到一个形状奇怪的白色“浮标”,并且死死的抱住它凸起的部分,结果那“浮标”居然开始带着我四处乱窜。

从与它接触的软弹触感上看,这。。。一定是条同样在逃离暗流的鱼儿!

加油啊小鱼!带我逃出去吧!

我心里的呐喊似乎并没有让“小鱼”领情,它摇晃身子,摩挲躯体,险些把我从它身上蹭下去。

就在我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把脸更贴近粘在“小鱼”身上以防掉落的时候,它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后我就听到了出水的声音。

“诶?”

熟悉的可爱腔调,这让我想起了派蒙。

十几秒过去了,这条“鱼儿”居然还没回到水下,这让我有些疑惑,以防万一还是不敢放手,左右探头四处观察,终于在透过“鱼儿躯体”裂开的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一张脸。

“旅行者。。。你。。。”

派蒙想问的太多了,你怎么会在这水池里,你怎么不告而别还让夜兰帮忙带话,你为什么要一直趴在我脚趾缝里朝外看。。。

千言万语都化为了简单而有效的动作。

“咕噜?!(派蒙?怎么是你?!诶等等,你怎么在拿袜子?我还卡在你的脚趾上呢,唔唔!)”

在派蒙鞋袜里又呆了一整天才等到她消气,知道我在这个形态下死不了的她还不忘在这过程中用脚趾又捏又挤,以至于刚才的放出来的我简直像个淡蓝色的脚趾套。

好在我很久之前就已经习惯了派蒙脚丫摧残,再加上她刚刚还在用池塘的水涮脚,没什么明显的泥污,就是一直没换的鞋袜上,死皮污垢积累发酵出的酸臭刺激的我不住的拍打求饶。

事后,变回原型的我也是双手合十一脸歉意的道明了事情的缘由,至于夜兰那边怎么复命。。。我还是先逃离璃月一段时间吧,她找不到我,时间一长说不定就把这事忘了呢。

思来想去,枫丹绝对是远离这无妄之灾的绝佳地点,我与派蒙就这样登上了船舶,开启了枫丹之行。

。。。。。。

望着驶远的大船,夜兰倚靠在暗处的木梯边,眉眼带笑,不知在想着什么。

“呵呵,居然就这么逃了?好吧旅行者,看看下次你回来时,我会为你准备什么样的惊喜吧~”

夜兰收起把玩中的骰子,隐身与暗巷的拐角。

船上包间内,我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同时我很快猜到了这不详预感的原因。

派蒙叉着腰,摆出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旅行者!这次虽然是一次意外,但你突然离开简直要吓死我了,所以。。。所以。。。”

派蒙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我猜到,她可能又想吃史莱姆料理了。。。

船上有些观察细致的同行旅客发现,原本一大一小,一黄毛一白毛的两人,这段时间居然只剩下了那个飘在空中的小家伙。

航行路上,甲板来回摇晃,而对我来说却有所不同,只有漂浮在胃袋液体中,被飞来飞去派蒙的动作带来的晃动。

没过几天,我们终于来到了枫丹的水域,我总算也久违的被释放出来,能呼吸一下清凉海风带来的新鲜空气了。

“旅行者,快啊,船上自助餐厅的烤肉可好吃了,晚了就抢不到了!”

我却趴在床板没精打采,谁能想到我在习惯了胃里的颠簸后,居然还会对船体的摇晃感到眩晕反胃呢?

就在我打算说要不要进派蒙身体里再待一会儿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吆喝。

“靠岸了!”


夜兰:






























再次踏入枫丹的土地,我的心里感慨万千,许久之前,还帮助过这里的人民打破命运的安排,避免了淹没溶解的悲惨结局。

为此,这里曾经的神明,水神芙宁娜经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以凡人之躯独自一人承载了几百年的秘密,现在她终于能作为自己好好休息了。

“所以派蒙,你就不好奇芙宁娜她现在的生活状况怎么样吗?”

“呃,好奇。。。好奇是好奇啦,我们直接去问她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变成史莱姆去接近她啊!!”

派蒙居然质疑了我别有用心的提议,并且表示坚决反对。

“不是啊,如果就这么普通的过去问问近况的话,收到的肯定也会是‘啊,最近过的不错啊,你呢?’诸如此类的寒暄吧!我想了解的是绝对真实的状况!”

派蒙哼的偏过头,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说辞。

“反正又是满脑子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吧。自从旅行者你变成史莱姆之后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派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她也在享受我作为史莱姆时便利的清洁效果,她闹别扭只是觉得把我送出去这一举动有种将玩具拱手让人般,有所不甘。

“摩拉我都给你留好了,如果我十天都没回来的话,记得来救我!”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叮嘱派蒙做好了万全之策。

紧接着,白光闪过,人影不见,只剩下一摊衣物落在地面,其内有一小撮拳头大的鼓包。

然而我们俩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隐蔽视线。

派蒙羞恼的冲着那块凸起踩了几脚,巨大的冲击力隔着衣服都能把我跺的扁平。还好她只不过是稍微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爽,发泄过后,看在我留下的摩拉的份上,小手掏进衣物,把我从其中抓出。

“噗噜!(轻点啊派蒙,捏的太用力啦!)”

现在每次当我变成史莱姆,派蒙都好像不再顾及我的感受,使用的力道不是我这样脆弱的身体能承受的。

我还在思考派蒙会怎样把我带给芙宁娜,幻想着待会儿能够看到多令人血脉喷张的刺激场面。

就听见一声情绪起伏不大,却又略带疑惑的清冷女声。

“咦?派蒙?”

“诶?啊啊,是琳妮特。”派蒙把手背在身后。

虽然这样的角度看不见来人,我的脑海中也能浮现出那位棕色头发的猫耳少女的模样。

“刚才还远远的看见你和旅行者在一起,怎么现在只剩你一个了?旅行者呢?”

“啊?哈哈?内个。。。”派蒙目光躲闪,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琳妮特注意到地上散落着旅行者的衣物,结合派蒙飘忽不定的眼神和结结巴巴的答复。

“哦,我知道了。”琳妮特一脸识别真相的自信,吓得派蒙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定是你们也在练习类似大变活人的魔术,想给我和哥哥一个惊喜。”

“啊,对啊对啊,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派蒙赶忙点着指头,顺着琳妮特的话往后说。

“原来如此,那旅行者呢?现在在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吗?”

“呃。。。”

我清晰的感受到派蒙由于心虚,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窒息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噗!”

“什么声音?”

琳妮特猫耳一抖,听了个真切,灵巧的一个闪身,就看到被派蒙藏在背后,捏在手心里的小史莱姆。

“咦,只是一只史莱姆嘛,为什么派蒙要藏起来呢?”

派蒙冷汗直流,“这是,这是旅行者!”

“旅行者?”

“旅,旅旅,旅行者要送给你的礼物!”

“嗯?”“噗?”我与琳妮特心有灵犀的发出了质疑。

[不是说要把我交给芙宁娜探究现状的嘛?虽然呆在琳妮特身边也很让我兴奋,但最开始的目标可不能忘了啊?]

派蒙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眼睛迷糊的如同蚊香般旋转,口齿不清道,“对,这是,这是旅行者在其他国家发现的更高级的清洁史莱姆!不仅聪明听话乖巧,还能调解自身大小,这次来是送给你们,让大家轮流体验一下的,对!没错!”

琳妮特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派蒙小声对我说道,“旅行者看你的了,拜托配合我一下,呜~要是被发现了,那我岂不是也要被当成和你一样的变态共犯了,呜呜。”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派蒙的行为,好像真的有些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虽说罪魁祸首是我这只史莱姆就是了。

派蒙清了清嗓子,向琳妮特展示般,对着我说到,“变小!”

我心领神会,操控着史莱姆身躯一点点缩水,直到由一个乒乓球大小变为了玻璃珠大小,才堪堪停下。

琳妮特见这史莱姆居然真如派蒙所说,还有这样神奇的史莱姆,既听话又能变换身形,眼睛发亮的接过我,放在掌心处仔细端详。

从知道我身份的派蒙到只以为我是只普通史莱姆的琳妮特手上,我说实在还是有些紧张的,更别提她为了更近的观察我这个小东西究竟为何有这样的能耐,还特意把我举在宛若连绵巨山切面的俏脸旁。不得不说她的面部保养的很好,就连如此微缩的视角下都找不出多少瑕疵,简单平整的面部在我看来有不少起伏沟壑,看起来可怕极了。

正前方就是她两座钟乳岩洞一样的巨型鼻孔,可怖的湿暖气流从其中喷吐,少顷,又化作强劲的吸尘器,将我周边的空气吞进黑暗的深渊。我不敢乱动,生怕稍微跳起来一点儿,自己也会随着那股气流被一并吞噬。

琳妮特并没有意识到,只是她随意的举动和自然的呼吸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困扰。

“琳,琳妮特,你也可以试试的。”

派蒙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人,想让琳妮特也亲自试一试。

“嗯。。。好吧。”琳妮特点头,说话时带出的起浪把我掀翻,滚了几圈。

派蒙本以为琳妮特会试着说让我变大点儿,好脱离如此渺小身躯带来的潜在危险。

可谁知。。。

“再变小点吧。”琳妮特说道。

我只能照做,把本就渺小的身体收缩到了米粒大小。

“真的诶,那。。。再变小点儿?”

??

我有些心惊,但还是不敢怠慢的继续缩小,直到琳妮特的掌纹在我看来已成了可供藏身的沟壑,那张脸也成为了遥远天边模糊的俏影。如若不用尽全力的把身体挤在掌纹之间,恐怕光是琳妮特的鼻息都能把我吹飞到未知的地方。

“都已经和沙子差不多大了诶?”

琳妮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空灵又如在天边敲响的洪钟一般震撼。

紧接着,她又说道,“那。。。再缩。。。”

“琳,琳妮特。”派蒙打断了她,感觉再继续这样缩小下去,我真的是要危险了。

“怎么了派蒙?”琳妮特一脸无辜。

“呃,那个。。。要是把它缩的太小,飞不见了怎么办呀?”

“是哦,它是只要听到命令就会去做是吧?那我得找一个地方让它别跑远,能听到我说的话按时变大就行。。。”琳妮特嘟嘟囔囔。显然,这样的小玩意已经充分引起了她的兴趣。

“话说派蒙,这是让我们轮流体验的是吧?”

“呃,是这样没错啦,但是这小家伙挺特殊,最好不要给男生用吧。。。哈哈”

“这样啊?好,那我能带回去体验体验吗?等我玩,咳咳,等我用好了,就把它带给。。。”

“芙宁娜。”

“那位水神大人吗?我知道了,等我用一段时间,就把它交给水神大人好了。”

“诶,那样的话。。。”派蒙一想到她还能省下不少事,琳妮特也不像是会独吞的人,可是万一。。。

“我再请你吃顿饭。”

“好吧!”

可怜的我就这么被派蒙买了。还好她还没被美食完全遮蔽双眼,提醒琳妮特把我用小盒子装起来以防丢失。

吃饱喝足,二人挥手告别,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在浸满琳妮特香水气息的盒子里昏昏睡去。

“回来啦琳妮特?”

“嗯,我回来了哥哥。”

“怎么?今天遇上了什么开心事吗?”

“嗯,有人送我了个好东西~”

林尼还想继续刨根问底的追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好东西能让自己的妹妹高兴到这种程度。琳妮特却急不可耐的打了声招呼,而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顺带把门也锁上了。

林尼困惑的朝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菲米尼投去询问的视线,对方的回应是茫然的摇头。

林尼收回视线,耸肩摊手,回过头开始继续忙碌起准备明天魔术需要的道具。

我被摇晃吵醒,正处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头顶的盒子大开,一只手“唰”的一下把我抓到了外面。

“诶?怎么变回之前的大小了呀?”

琳妮特听上去有些不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呆在盒子里的我实在受不了上下翻飞的颠簸,恢复了乒乓球的大小才勉强稳定在了盒子里安然休息片刻。

琳妮特可不领情,“我生气了哦,既然是听话的史莱姆就要一直听话!嗯。。。如果再擅自做主的话,我就。。。”

琳妮特张开朱唇,露出白洁的牙齿,上下开合,做出了咬的动作。动作虽可爱,但那分明是在威胁我说不听话就把我嚼碎的样子。

“好啦,那就听我命令!缩小。”

我无奈的一路微缩身形,直到又变成了如尘土一般的蓝色小点儿,琳妮特却似乎还不打算停手,用指尖粘上了一些水,把灰尘颗粒般的我粘在上面。

我看不到她从哪里弄来的液体,只能闻到这黏糊糊的指尖有股淡淡的臭味,上面还有不少和我大小差不多的粘稠泡泡。比起这个,如同天塌地陷般压倒而来的厚墙才是最让我害怕的,和我一般粗细的指纹让这一切都有种天地晕眩的不真实感,体型的差距往往能够带来无法想象得精神刺激。

随后就是天旋地转的场景变换,四周的景物飞速略过,而这只不过是琳妮特抬手的简单动作罢了。

琳妮特满意的看着粘溺在自己唾液中的小东西,想起今天派蒙所说的要把它安放在一个空间里防止丢失。




“这个简单。”

琳妮特抬着一根手指,几步来到床边坐下,抬脚翘起二郎腿,另一只手把右脚的鞋子脱下来拿在手中。

我还在惊讶于光怪陆离的光影景色变化,试图在快要风干的黏液中翻个身,突然嗅到一股不断接近的闷臭味。

紧接着,大小好似豪华巨轮,不,甚至不巨轮还要庞大上百倍的黑色短靴如同正在漂浮不断迫近的大陆,那股怪味就是从那黑洞般的靴口溢散出的。

我转身朝着反方向蠕动,想着能逃一点儿是一点儿,但一粒灰尘费尽力气只是翻过了几根指纹形成沟壑的愚蠢举动只会让上空那一双淡紫色的眼眸发笑。

琳妮特没说什么,只是手指对准靴口轻轻一吹气,渺小的蓝色灰尘就彻底消失在了指尖。

魔术表演意味着她们往往要穿着厚实得体的正装辛苦的排练演出一整天,本就是密不透风的靴子更是在不吸汗的黑丝捂闷下变的酸臭粘湿。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颠簸,落入了一滩比我大上几圈的小水洼,正常大小时尚且能够接受的气味在我这样的微小虫子的角度下被放大了十几倍,刺鼻的气味难以抑制的灌入鼻腔,与之一同灌入的还有周围那滩液体。

干瀨、咸涩。。。

如果是许久之前的那个我,恐怕会紧急迫切的寻找脱身的地方。

多亏了那段时间的悲惨经历啊。让我明白了这种体型的差距就算是再怎么努力,也只不过是她人的玩物,再加上。。。

我感受这体内的液体逐渐被涉入的汗液变的咸湿,就好像我自己也加入了它们变为了卑微脚汗中的一员。内心有了股莫名的兴奋悸动。

“小史莱姆好像很喜欢这个地方?”

我顺着声音朝外看去,一轮紫月悬挂在透光的井外天边。哦不对,那是闭上一只眼,朝着靴内观察的琳妮特。

我这视角看不到的是,琳妮特的手此时正捏着鼻子,靴子里那股让我兴奋的气味,就连作为始作俑者的她自己都有些嫌弃。

琳妮特敲了敲靴子,看着渺小的史莱姆在她的帮助下终于脱离了那一小片汗渍,却又撞在鞋垫夹缝旁更大的汗渍中融为一体,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红晕。随之而来的,一个更为大胆的念头浮现在琳妮特脑海。

“嘭!”

巨大的冲击力摔得我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挣脱了水渍又遇到了这样可怕的冲击。

从靴口朝外看不清的遥远天花板来推测,琳妮特看来是把靴子放在地上了。

我松了口气,以为今天就要到此结束了,头顶却传来了巨响。

那是怎样的末日场景啊。。。遮蔽天日的灰黑色“巨蛇”撑开圆环形的天幕,把外界的色光吞噬殆尽,极具压迫的恐怖体型,携带着令人头晕目眩的刺鼻气味,排山倒海席卷而来。

这场景任谁看了都只会出现一个念头。

“跑!”

可这又能跑去哪儿呢?拼命的摸爬滚动只在瞬息之间被身后的庞然巨物追上,巨足犹如泥石流过境,带走了沿途的一切细小尘埃,自然也包括我。

慌乱中,我稀里糊涂的攀上一根粗壮的钢丝绳,死死抱住不放,不然的话或许就会被琳妮特的丝足碾平在脚底,虽然我的身体不会死,可那粉身碎骨的滋味我是再也不想体会一遍了。

过了不久,周围似乎变得平静了,看来琳妮特已经完整的穿好了靴子。

我利用身形之便穿过钢丝封锁,看到了汗雾蒸腾的湿地山谷,头顶不远处是反着光的硬质平原。

由经验来看,这里是琳妮特的趾缝没错了。

思绪刚落,四面八方的肉墙就挤压过来,汗水夹杂着污垢,顺带混合着平常几乎没人会在意,甚至都感觉不到的小团棉线球。

一并压来,将我揉混在其中。

这下子,一块标准的趾缝内小脚垢就诞生了。

虽然羞耻无比,但躲在这团脚垢里无疑是更好的选择,既能增大身体面积好被琳妮特所注意到,又能避免被琳妮特的行走带到其他更危险的地方。

只不过有几个地方我一直想不明白,都这么晚了,琳妮特为什么还要穿鞋出门?

思考一开始,许多问题就接迥而至,琳妮特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致让我一直缩小?不是说体验一下清洁史莱姆的嘛?把这么微缩的我放进靴子哪里还能起到清洁的作用?

种种表现搞得简直就像是。。。在刻意玩弄我,看我的反应一样?

思绪被周围更加缩紧的肉壁打断,琳妮特扭动脚丫搓动脚趾,在用她那魔术师的肢体感受能力试探脚下小生命的所在。

终于在右脚的大拇趾缝隙处,察觉到了小小的异物感。

虽然体型好像比扔进去的时候大了几圈,但从她夹紧趾头时对方微弱的反应来看,那就是。。。

“呼呼~”琳妮特心情好到尾巴都不自觉翘了起来。

“唉呀,突然想起今天要去买魔术道具来着。”琳妮特语气平淡,“哦,穿上鞋才想起来小史莱姆还在里面,不管了,毕竟是清洁史莱姆,这种情况下应该也能起到作用的吧。”

上方的琳妮特“嗡嗡嗡”的自言自语,缩在她趾缝污垢内的我听不太清,只能知道她在一边说话,一遍还用灵巧的脚趾头搓揉着我藏身之处的小毛团。

随后脚趾一紧,我被彻底按死在了趾缝内的黑暗。

琳妮特出门了。

优雅端庄的猫耳少女,迈着细碎的小猫步走在人潮攒动的街道,谁能想到此刻在她的靴内、在她丝袜缠绕的玉足缝隙内,还有一条沙砾大小的生命在挣扎忍耐。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分泌的足汗早就泛滥成灾,发酵的气味早就已经不能按灾难比喻了。即便如此。最令我难受的还是琳妮特走路时,脚趾头无意识缩紧带来的碾压痛苦,不过就算我吃痛的求饶出声,我的声音也传不出这漆黑的的巨大皮革牢狱,甚至传不出少女湿润足尖的这一片交错丝袜。

“诶?这不是?。。。”

琳妮特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熟人。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枫丹所有人的熟人。

蓝白色的礼服,斜扣的高沿礼帽,露出的卷曲白色呆毛,对方的身份呼之欲出。

“请问。水神大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噫!诶?”芙宁娜被冷不丁出现在身后的询问声吓了一跳,“啊?你是那个魔术师妹妹?吓死我了,咳咳,不对不对,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句话我也想问了。。水神大人为什么要在墙角偷偷摸摸的。”

“哪有?我哪有偷偷摸摸。。。呃,很明显吗?”

琳妮特点头。

“呼,好吧好吧,败给你了。”芙宁娜两手一摊,“先说好,我早就不是水神了,不要叫我水神大人,叫我芙宁娜就行!然后,我可没有偷偷摸摸的,我是。。。是想买东西。”

“买东西?”

芙宁娜的表情一下子就像个小女生般扭捏起来,“那,那个,你看嘛!现在的人不都流行那个。。。用清洁史莱姆嘛,我,我只是好奇那玩意儿是怎么使用的!”

“哦哦,水。。芙宁娜,是想要买一只清洁史莱姆?”

“对啊,没错。可不是说,清洁史莱姆也被女孩子用来。。。那个。。。做很羞耻很羞耻的事情嘛。我怕去买了之后。。。”

“第二天的新闻报道,前枫丹尊贵的水神,现著名导演芙宁娜大人,居然在购买清洁史莱姆作为情趣道具?。。。”

“好,好啦啦,说到这里就可以啦!你明白我的顾虑就好!所以说,唔,我这不是鬼鬼祟祟的,是有着很充分的理由在的!话说。。。你为什么在一直动右脚,是进了石子儿什么的吗?”

琳妮特眨眨眼,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水。。。芙宁娜,正好有人托我,送你个听话聪明的史莱姆,并且它还能听你的命令变大变小。”

“变。。。变大变小?!先,先说好,我我我,我可不是要用来做那种事情的!”

琳妮特接着说,“不过它现在有点忙,等明天的魔术表演时,希望芙宁娜能作为我们的特邀嘉宾出席,结束后我就直接把它送给你了,你看怎么样?”

“唔,嗯。。。。”芙宁娜脸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许只是在装作思考的样子,心里早已经有了想法,“好,好吧,那就这么说定啦!”

“嗯。”

琳妮特目送着芙宁娜走远以后,自己也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我这边已经快要昏死过去,浸泡在这样气温浓厚的温室桑拿房里,我体内的水分几乎都被换成了琳妮特的脚汗,作为粘湿剂,将散开的杂尘污秽粘合在一起。

外界发生了什么,琳妮特现在身处何方我都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的足趾未停,我还依旧作为她的污垢卑微苟且在她的脚下。

灵活矫健的身影在黑夜里穿行,越过栏杆,踏上窗台,翻身而入。

琳妮特舒了口气,长时间的运动让她的鞋内闷闷热热的,迫不及待的踢开靴子,翻身躺倒在自己的小床上。

自然,她没有忘记还在趾缝间的小东西。

琳妮特抬起右脚,张开五趾,冒着蒸腾热气的丝足抬升到空中散热,足底对准房顶的白炽灯光,在光线的投射下,可以看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粘在大脚趾的内侧一动不动。

脚掌呈抓握状活动了几下,又用两根脚趾将那片污垢剥离揉搓了片刻,那小黑点竟活过来般的蠕动踌躇。

琳妮特心情大好,顺势脱下丝袜,起身盘腿而坐,食指探进趾缝,从中间撵出了那片污垢。

终于要结束了吗?

我身心俱疲,就连身处脚泥中的羞耻感都全然不在意,只希望她今天就先玩到这里,赶紧放我休息。


琳妮特把我凑到眼前搜寻一阵,终于在泥泞深埋堆积中看到了一抹蓝色。

“嗯,看到你了。”

我松了口气。

“那么,再缩小一些吧。”

??

我惊异不已,琳妮特。。。到第在想什么啊?

我试图从天边放大万千倍的俏脸上读出她的表情,很不幸,除了再一次清楚认识到我们此刻悬殊的体型差距外,没有任何帮助。

好吧。。。都已经做了这么多了,要是这时候被发现,我作为旅行者的一生名誉就完蛋了。

淡蓝色灰尘再次收缩,混杂在脚泥中的比例也愈发稀少,直到原本只是包裹在我身体外的污垢,成为了承载我的球状大地。

仿佛是从上天神界而来的洪明音调出现,闷沉巨响自天外炸开,我听不清她究竟说了什么,也无法通过要以光年计算的遥远朱唇来判断口型,但我能猜到,这应该是琳妮特终于叫停了我的缩小。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体型,小到外界的一切变化在我看来都像是神迹,地面是颠覆认知的连绵山谷,在我面前就有一座横跨大陆的灰黑色巨峰,但从之前的记忆来看,这应该只是小毛团上的一根细丝罢了。

我现在到底变的多小?就连琳妮特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只史莱姆在眼皮子底下逐渐微缩,直到她再也没办法从那块污垢上看到对方的身影之后才叫了停。

琳妮特满意的点了点头,张望着四下无人,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掀开裙摆,撑起胖次,指尖的污垢不断朝着下身接近,就在要塞进去的最后一刻还是停了下来。

“本以为这么小也看不清楚,我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呢。果然还是。。。”

琳妮特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的漏出肚皮,把指头按在了小腹处,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嗯,就这样吧。”

安静的夜,寂寥幽深,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被窝休憩安睡,唯有一只小史莱姆,还在庞大的污泥迷宫之中摸索出路。

次日,我在一阵天地异象中惊醒,之间头顶的天空时而明亮时而黯淡无光,马毛蝟磔的狂风肆虐着,发出竹管弦乐般的呜呜悲鸣。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琳妮特正在穿衣服罢了。

“啊对了!”琳妮特终于想起了粘小腹上的污垢,轻声说了句,“变大吧。”

天空传来轰隆隆的暴雷,吓得我只敢躲在翘起死皮所形成的岩壁内不敢乱动。

“。。。。。。是体型差太大,听不清了吗?”琳妮特尴尬的扣了扣脸,伸出手指,用指甲将小腹上的黑点刮了下来。

不远处又是震耳欲聋的动静,而且还在不断向我接近,还没等我有所反应,亦或者说就算有了反应也没法以连一团污垢都逃不出的身躯,躲过超大型推土机般指甲的抓捕。赖以躲藏的死皮山峦被毫不费力的连根拔起,我也就这它一起被恐怖的速度带到了一片紫色的世界。

说是紫色世界也不太准确,只不过头顶的天空全都是一片亮紫色,如同极光一般美艳灿烂,紧接着,我又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空气甚至都在这声波的刺激下变的震颤。

“变大呀?变大点呀小史莱姆?咦?难不成是从里面掉出去了?”琳妮特白费半天口舌,都没能重新看到那一抹蓝色,不禁怀疑是不是那只史莱姆趁着夜晚,偷偷变大逃跑了。

我呆呆的注视着紫色的天空,突然想起这和昨天的一幕有点类似,该不会。。。这是?琳妮特的眼睛?!!!

那么这接连不断的巨响,该不会是她在命令我变回来吧?

琳妮特有点失去耐心了,对着一滩脚泥说话有点傻乎乎的,正要把它弹掉,再到别处寻找一下史莱姆身影的时候,一团蓝色出现在指尖的污垢上,并且越变越大。

“诶?原来在啊?停,等等,这么大就可以了。”

最终,我变到了寻常史莱姆的篮球大小,被琳妮特抱在怀里,那块渺小的脚垢也落进了我的身体。

感受着昨晚自己庞大的容身之所正在体内分解,这奇妙的感觉让我不免有些混乱兴奋。

“昨天你应该也听到了吧,等过会儿的魔术表演完,待会儿我就要把你送给芙宁娜大人哦。”

嗯?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该不会是在我昨晚在琳妮特足缝里挣扎的时候发生的事吧?

我边想边回头,少女穿着短靴的小巧脚丫在不远处晃晃悠悠,我仿佛还能闻到被关在其中时的浓烈酸臭。

“嗯?小史莱姆还在看我的脚,是舍不得那个温暖舒适的‘家’么?”

开什么玩笑?

我跳起来,“咕噜咕噜”的抗议。

琳妮特心领神会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小史莱姆一定是喜欢那个地方,正好,在把你送去之前,让你好好怀念一下那里好了!”

琳妮特脱下短靴,冒着热气的鞋口向我展示着内部的足印。

。。。。。。所以说语言不通啊。

我甚至怀疑琳妮特是不是故意的了,又被又被安排着缩小放进了靴口,好在这次我的工作不是趾缝的小螨虫。

琳妮特知道了要是我变得太小就听不清她的指令,所以。。。我这次的工作是,鞋垫。

琳妮特潮湿的丝袜足底将我的身体抹平,摊在短靴整个底面,软弹冰凉的舒适感受让她都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跟芙宁娜说多过几天再送给她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尊贵的芙宁娜女士今天还要作为嘉宾来协助魔术表演,这样一来观众的人数肯定会大涨,这么一想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动了动脚趾,感受包裹脚丫丝质感外的Q弹,琳妮特迈着步子开始今日的魔术表演。

舞台上,琳妮特脚步轻盈,迈着猫步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彩魔术,空中飞人、纸牌表演、大变活人,观众无不鼓掌赞叹她与林尼的默契配合,以及琳妮特仿佛有人托举着的灵巧身姿。

谢天谢地,琳妮特今天早上换了条新丝袜,记得昨天的那条的足底部分简直都已经反光发亮。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按在我身上这丝足从气味和湿度上也慢慢朝着昨日的程度靠近了。

“下一个节目,让我们有请,我们的芙宁娜女士,来协助我们完成最后一个表演!”林尼手抬魔术帽,大声宣布道。

“芙宁娜大人?是我知道那个芙宁娜大人吗?”

“废话,除了水神大人还能有谁?”

“芙宁娜大人!我是你的粉丝!”

嘈杂的群众,搞得芙宁娜都有些不想上台,可琳妮特的承诺实在是吸引自己,长叹一口气后,她还是一步一个台阶的上了舞台。

琳妮特的脚趾抓握,扯的我本就扁平酸痛的脸生疼,我知道,这是要我配合的信号。

在上台之前,她专门和我说了要在芙宁娜登台后配合她进行魔术表演的。

虽然有点奇怪,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会觉得一个听得懂变大缩小的史莱姆就能理解那么复杂的流程的。

好在我不是寻常史莱姆,在收到指令后就迅速缩小身体,在琳妮特的脚背艰难爬行半天,一直来到脚踝处,再向上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

为了不被观众发现,我还特意绕到琳妮特腿后,用身体勾着丝线向上攀登 被丝袜勒的紧绷圆润的翘臀成了我最困难的挑战,费了不少力气,才钻进琳妮特的衣裙内,通过袖子滑倒了她手套之中。

琳妮特被舞台灯光映射着的脸蛋有点难以查明的微红,似乎是从感受到史莱姆的冰凉触感沿着屁股钻进裙子后就一直出现了的。

芙宁娜站定在林尼与琳妮特二人中间,依据约定好的魔术流程开始表演。

末了,琳妮特把手伸到芙宁娜面前打了个响指,吹了口气。

“噔噔~”

一只蓝色的史莱姆凭空出现,落进了芙宁娜的怀抱,抱枕般柔软的手感,可爱的圆润外形让她爱不释手,欣喜的把史莱姆抱紧,贴在脸上蹭了蹭,感受着它的软弹与冰冷。就是一丝若有若无的足臭味有点煞风景了。

“它就送给你了哦,水。。。芙宁娜。”琳妮特言语中略带不舍。

但也只持续了这一瞬,下一秒,她就转过头,和哥哥一起向着今天来观赏他们魔术表演的观众们鞠躬谢幕。

我缩在芙宁娜温暖的怀抱中,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正常史莱姆体型和温和的柔软。。。。。。是不是有点儿硌?

结束后,人潮散去,芙宁娜向琳妮特道谢之后,就满心怀喜光明正大的抱着我,朝着自己的住所去了,她有太多听别人分享过的清洁史莱姆用法想要体验了。

琳妮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出神,就连哥哥叫她都没怎么听到。

“真是的。。。”琳妮特叹气摇头。

原本在那天看到旅行者和派蒙来到了枫丹,打算悄悄靠近给他们一个惊喜呢,谁知道亲眼看见旅行者变作了一个小史莱姆的模样。

虽然很诧异,但毕竟是旅行者,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道具能力都不为过吧。

接下来就是装作不知道的旁敲侧击询问派蒙,再把旅行者骗到手里,这么一看,在手心里小小一只的旅行者真可爱啊~

琳妮特忍不住收下了旅行者,答应派蒙会把它送给其他人去“体验”,没想到那个旅行者还有这样的癖好,那么我曾经用过的清洁史莱姆。。。会不会也有旅行者变成的呢?

琳妮特越想越羞涩,把它变到很小的程度就可以了吧,它就什么也看不到,也无暇顾及那些坏坏的小念头了!

然后,好奇心旺盛的琳妮特又有了新的点子,那就是用各种方法玩弄它,看看它究竟能忍受的什么地步,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没想到的是,变到灰尘大小,塞进靴子里,甚至穿出去,把它夹在了趾缝混进脚泥都没有让旅行者露出破绽。

[居然这样都没有逼他坦白,该说是旅行者忍耐力非凡,还是这样的调教本就是他所期望的呢?]

不论是哪一个,旅行者在琳妮特这里的印象是转不回来了。

回想结束,琳妮特望着自己被丝袜短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脚,趾头捏揉搓动,仿佛在回味不久前作为小灰尘附着在趾缝内的那一抹蓝色。

“嘿嘿,小史莱姆~软软的,滑滑的~”

另一边,回到了自己家里的芙宁娜,居然毫无威望的做出了小女生般的举动,把我的身体拉来扯去,脸颊蹭在我的身体上,留下弹性十足的温热触感。

说实在的,经历了各种毫无人权蹂躏的我一时间还对这样的温柔有些不适应。

“嗅嗅”

芙宁娜的鼻子贴在我身上闻了闻。

“唔。。。好像真的有股酸臭味,这史莱姆外表看上去那么可爱,但是不是不爱干净,好久都没洗澡了呀。”

有臭味吗?我或许都已经闻习惯了,事实上琳妮特留在我身体内的气味都已经算是很浓郁明显的了,真亏芙宁娜能因为获得了新玩具的兴奋而忽略它那么长时间。

“咳咳,还是先洗一洗吧,呃,内个。。。缩小!”芙宁娜试探着抬起一根手指戳在我身上命令道。

我按她的要求慢慢减小身形。

“诶诶?好听话,而且居然真的能变大变小?!”芙宁娜一脸的不可思议,脸上不知为何有了些许潮红。

“咳咳”似乎是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芙宁娜轻咳一声,“再,再缩小点儿吧,变成泡泡桔那么大。泡泡桔你知道吗?就是。。。”

芙宁娜正要拿个泡泡桔举例,一转眼我就已经变作了那拳头大小的样子。

“唔哇?好聪明!”

我眯起眼睛,享受着芙宁娜的赞扬与爱抚。以这样的姿态接近她真的是最棒的主意了!

这样的大小方便清洗多了,芙宁娜把我泡在水桶里,找来毛巾与刷子,仔细认真的为我洗澡。

虽然手劲对我这样大小的史莱姆来讲还是有些强过头了,看得出她的确迫切的很想把我身上的脏污与异味除尽。

芙宁娜,真是个爱干净的人呢?

我不由得感叹着每个人的习惯不一样。

在最后几乎要把我捏成长条的力道下,一个崭新的、毫无异味的史莱姆出现了!

就是趴在床上蔫巴巴的样子看上去也不是很好。

“嗯,然后。。接下来先试试。。。”

我听闻芙宁娜的自言自语,转头就是她将自己巨大的身躯砸在床上,庞大的震动掀起柔软的床铺,甚至都将我弹的腾空了半秒。

而等我再看到芙宁娜的时候,她居然已经脱去了长裙短裤,两腿分开,将我的所有退路封锁,雪白整洁,看上去是今天刚换的可爱胖次包裹着勾勒出一道涩气竖线的下体,直怼在我的面前。

怎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

我的大脑一时没处理清,怎么上一秒还在体贴的清洗,下一秒就突然。。。不会吧?难不成她这么急着把我洗干净就是要?

我猜对了。芙宁娜从很久以前就听闻了清洁史莱姆的各项用途,其中就包括它们作为优质情趣道具的好处,碍于面子一直没有尝试过。

而在刚才一接触到它时,滑溜溜的触感、随意捏揉变形的特质、还有史莱姆作为生命体时不时的动作,都让芙宁娜更加期待着它的表现。

喷吐热流的小穴在我面前开合,胖次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扔到了一边。

我也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两者皆是。

总之,不管我想不想这么做,强大无法反抗的修长手指就将我抵在了它主人弹性十足的阴丘肉缝上,并没有什么怪味,也没有什么毛发遮挡。

芙宁娜合并着双腿,阴户大门死死闭合阻挡着外界的侵略,这并不是她反悔了,而是芙宁娜想起听别人说的用冰凉的道具塞进身体可能会生病。

这时候也没闲工夫去找工具了,自己的体温就是最好的加热道具,芙宁娜把我抓在手中,来回摩擦在自己紧闭的穴口,就如同刚才洗刷我一般,用我擦拭着自己并无脏污的穴口。

直到我晕晕乎乎,身体一边被蹭到发麻发热之后,两瓣软肉就好像得到了认证一般分隔而开,形状好看的完美玉穴在我面前毫无顾忌的展开。

芙宁娜稍微有点羞涩,手指顿了顿,还是把我按在了自己凸起的红润阴蒂上。

腿上的肌肉开始紧绷,热腾腾的阴蒂由于我的接触耳边的更加炽热,顶在我身后的手也开始做有规律的顺时针滑动。

每划几圈,紧挨我的酮体都会出现触电般抽搐颤抖。

已经有不少粘稠透明的液体从下方的洞穴渗出来了,我怎么能放跑这么多少女宝贵的体液,情不自禁的把带着咸涩口感的爱液吞进身体,在史莱姆的液质身躯内出现了怪异的分层。

“唔啊啊~果然,果然和听说的,呼~一,一样呢,好舒服。。”

芙宁娜娇哼道,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毕竟这硕大的房间里只会有她一个人,尽情放纵自己,享受单独的快感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芙宁娜指尖推搡,肉穴巨口从两边包裹而来,一下子就将我整个吞了进去。

“唔啊啊~好,好撑。。。变小点变小点。”

既然知道痛的话就不要被欲望带着一口气把我推进去啊!

我心里暗暗吐槽,粘腻阴道内壁的挤压让我也觉得勒的难受,蜷缩身子,开始逐渐缩小。

“诶诶诶,太小了太小了,再大一点点。”

有过这么多次被当做女性情趣用品经验的我,还是第一次在被使用过程中,体会到了羞耻无力兴奋感之外的无奈。

“噗(是是是。)”

我又开始膨胀变大,直到刚才随着我身形收缩而挤压过来的肉壁被重新推着撑开成圆形。

挂着湿漉漉黏液的穴腔在我的刺激下开始挛缩颤抖。

“嗯~唔,啊啊啊,停停停,有点疼了,小点儿小点!”

“??”

我伸出一丁点身体当做手臂,有点不满的敲击芙宁娜阴道内壁的褶皱湿肉。

没想到这一小小的动作居然刺激的她锁死了双腿,穴口在大腿之间完全闭合,把我彻底压成了她穴内的扁泥。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敏感点?

“唔~就****,不**,快***然后。。。”

被封印在穴腔中有着小腹的阻隔,我完全听不清芙宁娜在说些什么了,不过从她伸进来搅拌我身体的手指以及蠕动的穴壁来看,已经不需要我在做些什么了。

细密的爱液从身旁“咕噜噜”骚动的软肉中不断外渗,我似乎成了那个堵在中奖阻挡爱液喷涌的异物。

外面的呻吟逐渐变为了更为大胆的急促的娇喘,我此时的处境一如被磨盘碾压的豆子,身不由己、迷离惝恍。

终于,在穴肉的猛然收紧挛缩之后,强劲的水元素力袭来。

“呼~呼~”

芙宁娜呈大字躺在床上,脸上是难以形容的畅快满足。

身下的床单早已透湿一大片,飘逸着雌性荷尔蒙的诱人气息。

如果能仔细观察她半开的小穴口,就会注意到一抹蓝色的胶质正在努力拨开软肉墙壁的遮挡,试图挤出狭窄阴暗的少女私处。

芙宁娜可不会忘了我这个功臣,腾出空子,手指帮我拨开外阴的包皮,两根指尖捏住我求救伸出的身体,把我从身下拔了出来。

脱离穴腔时,还能听到微妙的类似开启香槟般的细微“啵”声,几根爱液编制拉长的细丝似乎是有些不舍,挂在我的身上,与小穴连接成涩气的黏线。

再说一遍,以这样的姿态接近她简直是我最棒的主意了!



琳妮特:




















芙宁娜:





















































这个是谁来着我也忘了:
fengmou血流成河
Re: 【小说】《旅行者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原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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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高兴一会儿,芙宁娜就给亢奋的我浇了一桶冷水。

“累死了,今天就这样先睡了吧。小史莱姆也别闲着,不是据说能自主打扫清理鞋袜的嘛?去!帮我把它们好好弄干净。”

一道精准的抛物线,我落进了芙宁娜的小高跟鞋里,旁边的另一只鞋面还搭着散发出温热湿气汗臭的白袜。

皮革夹杂着汗水发酵过后产生的酸臭味仿佛在灼烧着我的呼吸道,鞋壁上有不少脏兮兮的灰尘,尤其在着力点的鞋尖,曾经淡灰色的鞋垫顶端已经被趾尖烙下了五颗发黄发黑的小葡萄印。

我身上还带着爱液新鲜的咸腥气,一进到这里,就和闷沉的足臭混搭成了一股怪异难闻的独特气味。

怎么说我也是刚服务完她的功臣,现在又要在这种地方不眠不休的清理。。。唉,算了,清洁史莱姆本身就被宣传成了任劳任怨的一件道具,谁有会在乎道具是何想法呢?

我叹了口气,蠕动着身体顺着坡道滑进小高跟鞋的内部鞋尖,卯足精神的把自己贴在被足底踩到反光的鞋垫上开始吸附污浊。

哦对了,等吃完这些,还不能忘了另一只鞋子。和放在外面,底面潮湿发黄的那两只袜子。。

“哼????~哼哼哼~”

芙宁娜哼着歌,穿好衣裙,又坐在床上弯腰低头,脚丫舒张,把我用了一整晚时间清理到焕然一新的袜子和高跟穿戴的整整齐齐。

随后一伸手,在柜台边抓起疲惫不已昏昏欲睡的我。

“噗?”

“真方便呐,只需要泡在水里一会儿就会变得焕然一新。”芙宁娜把我按在她弹软娇润的肌肤上,像是在用某种护肤品洗脸一般来回滚动摩擦。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要出门?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说吧。。是要把我塞进鞋里还是夹在胸口?

早就对这些习以为常的我不自觉开始设想接下来要做的工作,目光聚焦在了芙宁娜的小腹处。

昨晚让人血脉偾张的情趣体验历历在目,要是把我塞在里面一整天。。。也不是不行嘛。。。

芙宁娜用史莱姆身体外层的凝胶当做润肤露抹完后,就把我扔在了一旁,打断了我色欲熏心的胡思乱想。

“今天我要出去,小家伙儿就呆在家里吧。”

史莱姆脑袋垂下,看起来有些失落。

不过还好,我可以借此机会好好闲下来,好好参观一下芙宁娜的家庭布局。

“哦对了,卫生间里的衣服也都记得给我清理完哦。”

“。。。”

我爬去卫生间,几个衣筐里都堆满了芙宁娜的换洗衣物,外衣、衬衫、长裙、贴身内衣、甚至还有一整筐全都是她换下来还未清洗的袜子。

。。。总感觉,要成私人保姆了。

一天的时间眨眼消逝,芙宁娜推门回来,屋内的地板整洁的反光,窗户玻璃都被擦的锃光瓦亮,甚至乱扔乱放的杂物都被收拾的有条有序。

再看沙发旁,史莱姆已经变成了半米多高,半透明的体液中零零散散的飘着几条皱巴巴的袜子,粘在袜底的污垢在史莱姆体内的水分作用下逐渐剥离溶解,简直是最高效环保的洗衣机了。

“这。。这都是你做的?”

我一时间有点慌了,难不成是我做得太过火,身份要被怀疑了?

“太,太棒了吧!”芙宁娜的语气变的亢奋,“原来清洁史莱姆是这么方便的东西吗?早知道就应该早点买一些拿来用的!”

我松了口气,正要给芙宁娜腾地方好让她躺在沙发上,谁知道她居然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身上。

在她算不上沉的体重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凹下了一个深坑,看起来真就像是一个蓝色的懒人沙发,甚至里面还泡着几双袜子。

“唔~当做沙发也那么舒适。”

芙宁娜扭了扭屁股,把自己沉在史莱姆柔软凉爽的包夹中。

好吧,看来芙宁娜女士是彻底把我当做简单好用的多功能道具了。

不过。。。呼吸之间都是芙宁娜在外一整天累积的体香汗气,软乎乎的翘臀就压在我鼻尖附近,裤子衣角扎的我有点小痛。

芙宁娜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翘起二郎腿,享用着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小蛋糕。我虽然眼馋,但还有我自己的“食物”没消化光。

体内沉着零散袜子的史莱姆沙发与坐在其身上吃着蛋糕的优雅少女,形成了一副恬静又诡异的画面。

终于,手中蛋糕吃完,我也吐出了重新变的洁白干净的短袜。

到了睡前。

“呃,咳咳。”芙宁娜起身踱步来到床边躺下,轻咳两声示意。

随着熟练的脱衣动作,形状完美的阴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对我辛苦劳作一天的奖励?还是芙宁娜女士昨日尝到了甜头还想继续?

不论是哪一个,今天恐怕又是一阵在紧致肉壁中的翻江倒海。

。。。。。。

“呼~”喷泄完磅礴的爱液,芙宁娜吐出一口浊气,脚趾捏起被爱液冲到床单上,累的动弹不得的小家伙,放进了独属于我的“睡床”。

顺着高跟的倾斜滑进芙宁娜鞋内新踩出的足尖脚印,咸腥甜腻小穴的气息还留在我的体内,就着她鞋中的残存的热气,今夜也是幸福的。

又过了一天,她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清洁史莱姆详细使用指南》。

芙宁娜愈来愈熟悉与我的相处,日常生活中多了个能发泄欲望,清理杂物的方便玩意儿自然是让她轻松了不少。

照着她以前想象过买来史莱姆要做的事情。

我被当做泡脚用的浴盆。虽然在清理鞋袜时就早已领教过她脚下的汗气,然而当她的脚拨开我的身体塞入其中时,犹如迸发在舌尖的咸湿口感还是有些措手不及,灵巧的小脚趾在我体内相互揉搓拨拉,涩麻的硬质口感在我躯体晕开吸收。说实在的,身体内挤进两只脚丫的感觉不论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疼痛是在所难免的,随之而来的还有那部分的酸胀异物感,不安分的搅动更是带的我体液翻涌,神志不清。直到一尘不染的光洁玉足拔出,我还处于眩晕的状态缓不过神。

被穿在袜子里持续为柔软小脚做贴合护理。时刻被渗透汗液的裸足夹在趾缝,湿漉漉的重压将我来回碾压铺平在身后的袜底,这样跟随芙宁娜出门是好。可自由度还是丝毫没有,为数不多的互动就是她来回走路时带动我的翻滚踩踏,以及偶尔想起我时,两根脚趾把我捏在中间顽皮的玩弄。

被贴在胸间当做冰凉吸汗的挂坠。说是挂坠,实际上并没有用丝线将我束缚住,胸罩与贫瘠的乳房虽然贴合紧密,但我毕竟是史莱姆,在狭小空间攀附蠕动可是拿手绝活。沿途肌肤分泌的汗水灰尘都被我吸附吞咽,偶尔还会不小心爬到一片粗糙凸起小疙瘩的地方,在我摸到红肿的凸起前,芙宁娜会及时面红耳赤的偷偷将手伸进胸口。。。

被塞在腋下为汗腺发达的部位做除臭服务。这里的汗液分泌量属实可怕,再加上无时无刻都处在闭合状态,腋窝表面的细菌分解体表的有机物释放脂肪酸产生的气味甚至比鞋内还要呛鼻。幸亏是我,在曾经的锻炼下已经百毒不侵。身陷芙宁娜的腋窝夹缝中大口将腋汗与自己的体液交换,竭尽所能的祛除异味。

长此以往,我几乎熟悉了她身体的每一处。

尤其是每晚都会如期而至的让我进入湿紧小穴的泄压工作。

每到那时,早已轻车熟路的我都会调整自己达到完美合适的大小,随后一冲而入,主动配合着芙宁娜焦急的手指蠕动身体,助她来到情欲的巅峰,排除整日积攒的烦绪。

穴腔内原本还能尝到淡淡甜腥的酸奶味,在我日复一日的清洁下气味逐渐变细,爱液也变成了带有胶质触感的透明淡乳色液体。

只是这样美好的日子总有结束的一天。

这天早上,我从微闷的鞋垫上醒来,扒住鞋帮探头而出。芙宁娜的床上空空荡荡,看样子提前穿了另一双鞋出门了。

我跳出来,习惯性的攀上芙宁娜的床铺,展平身子贴上去吸收昨日没来得及打扫而被风干爱液染的干硬的被褥。

突然听到房间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是芙宁娜回来了吗?忘记带了什么东西还是说今天可以休息了?

我心中暗暗激动,不知道今天能陪她玩哪些有趣的游戏呢。可转念仔细一想,芙宁娜回家为什么不是走的正门,而是打开了窗户,难不成。。。是小偷?!

平生最痛恨小偷的我赶忙暂停工作,躲进芙宁娜还没来得及叠好的被褥中,打算静观其变,好好惩治一下来者。

果然,听到了外面翻找东西的声音,奇怪的是似乎并没有脚步。

那个翻东西的声音还在不断朝着我接近,很快就抓上了被褥的边角。

我一鼓作气,逮着机会冲出去,向着白色漂浮灵般的小偷撞去。

“咦?旅。。。噗哈!!”

蓝色的飞行道具在面前放大,派蒙只觉得鼻头一酸,被撞得在空中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

当我看到是派蒙时,身体已经飞在了半空,想要止步也晚了。

派蒙捂着发痛的鼻梁,眼角隐约看得到泪花。恐怕也就只有战斗力不如野猪的派蒙才会被小小史莱姆冲击所伤到。

“喂!旅行者你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按照时间来接你了,你居然?居然袭击我?!”

啊,做芙宁娜的专用史莱姆太过投入,都忘了自己是旅行者来着?

而且今天就是和派蒙约定好要离开的日子。。。

“噗咕!”

“诶?旅行者你在干嘛?不要扒在床边赖着不走啊!难不成你想当一辈子的史莱姆吗?”

派蒙一边拉拽把身体卡在床板的我,一边表情狰狞用力,整个身体都向后仰了起来。

“快松开。。。别耍赖了,你不去旅行了吗。。。你不是还要找,唔嗯。。。妹妹呢嘛!”派蒙吃劲的努力似乎抵不过我想要留在这里的决心,老半天的较力竟然都是势均力敌。

“呼。。。呼。。。看来只能启用最终方案了!”

派蒙松手,我身体被拉长的部分“啪嗒”的弹回一团。

强大的压迫感笼罩而来,我下意识的扭头,看见了派蒙大开的巨口。

“唔姆~唔姆。。。先好好冷静反省一下吧。”

派蒙的嘴上力道比手劲是大了不少,牙膛剐蹭就把我关进了漆黑粘稠的口腔深渊。

毫不客气的舌头搅拌以及牙床咀嚼让我浑身碾压挤碎的剧痛,很快就丧失了反抗能力,连抬起半点身体都做不到了。

感觉这样还不够,派蒙抬头仰脖,将口中几近嚼碎,与唾液拌混在一起的蓝色胶质顺着食道咽下。

舒张有力的贲门开合,我就在挤压中化为碎块长条,落进了刺鼻呕吐物气味的烘热胃袋中。

“嘭嘭”外界传来派蒙敲打肚皮的声音。

我浸泡在食糜中,听胃液接触肌肤的“呲啦”声响发呆。

啊啊,果然是不行的啊。愉快的时光是那么短暂,要是能有机会跟芙宁娜道个别就好了。

“咦?芙宁娜?!”

拍着微微胀起的小肚子派蒙舔着嘴唇在街道上闲逛,竟碰巧遇上了挑选商品中的芙宁娜,不由惊讶的喊出声。

“哦?是派蒙啊!怎么只见你呀,旅行者呢?”

“呃,内个。。。内个。。。”派蒙挠着头。

[它已经待在你身边为你服务了好几天,现在正呆在我的肚子里。]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的出来嘛!

“好吧,可能你们是在搞什么隐秘任务?我也不多问了。诶对了?派蒙你知道,呃,清,清洁史莱姆要怎么保养吗?”

“诶咦呃?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是这样的”芙宁娜挠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家不久前刚弄到一只,用了这么长时间了,虽然不用担心它经不住坏掉,但好歹还是给它弄些喜欢的玩意儿犒劳一下嘛。正好最近有闲钱了,打算给它买点保养品,呃,珍贵的清泉水可以吗?”

“。。。呜,旅行者,我突然好有负罪感,要不我把你放回去吧。”

喂!刚才说的旅行呢?说好的找妹妹呢?

我没好气的用刚恢复一些活动能力的身体锤了一下胃壁。

“旅行者?在哪儿呢派蒙?”芙宁娜左顾右盼,并没有发现那头显眼的黄毛。

“啊,没有没有,我口误了。”

没办法,旅行还要继续,总不能真就一辈子当做宠物幸福的度过吧。

芙宁娜告别派蒙,忙碌完一天的辛劳回到家中。。。

“小家伙,我回来啦~”

脱掉鞋子,走进卧室,原本应该蜷缩在沙发上睡觉顺便让芙宁娜当坐垫,或者把换洗衣物含在体内前来迎接主人的蓝色身影不见了。

“嗯?史莱姆呢?”

芙宁娜呼喊多次,仍不见旅行者的身影,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沙发底下,没有。厕所浴缸,也没有。阳台衣架,更是找不到。

翻找的动作愈发焦急,原本轻松平常的俏脸带上了几分难以置信的恳切。

最终,芙宁娜在床铺中央的被窝里找到了一颗仅有葡萄大小的淡蓝水球。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跑不见了呢?怎么自己变的这么小啊?变大点吧。”

然而百试不爽的指令对史莱姆并没有起到任何效力。

还以为是对方没有听见,芙宁娜又重复了几次相同的指令,然而它只是一如往常那样热情的攀上芙宁娜的手指,亲昵的蹭蹭。

“不会吧?真的坏了?”

不再能自由变化大小,也不再能每日将家里的东西收拾的仅仅有条,芙宁娜的史莱姆就好像变回了和寻常史莱姆一样的单调。

只是它依旧聪明乖巧,每晚在湿紧的阴道中总能精确寻到敏感的g点,也会尽心竭力的用小小的身体拼命完成芙宁娜下达的任务。

芙宁娜只当是史莱姆的能力失效了,她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已经不再是我,而是是我在临走前突发奇想,从身体内分出去的一小部分,仅仅依靠本能活动。

就算是这样,它也比市面上普通的清洁史莱姆要聪明的多,完美的接过了我的工作。

晚上,我也是再次身体稠软,臭气熏天的在马桶中重见了天日。

“旅行者。。。你可不要怪我哦。不对不对,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旅行者食言在先的吧,还,还袭击了我。。。”

派蒙擦干屁屁,提好衣裤,捂着隐隐作痛的鼻子向马桶水中的蓝色烂泥抱怨。

话说一半,就在这时,厕所的小窗口外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像是。。。照相机?!

还没等派蒙出去一探究竟,窗外的身影就自己缓缓踱步,敲响了卫生间的木门。

“夏洛蒂?”

派蒙看清来人发出惊呼。

“没错!”夏洛蒂俏皮的眨眨眼,举起手中的相机继续朝着发愣的派蒙按动快门,对方滑稽吃惊的样子被全数记录在了手里小巧的方匣子内。

“唉呀,怎么还在拍我。等等?刚才的你也拍到了?。。。”

“对呀!不过你上厕所的样子我可不会乱拍,再怎么说咱也是有职业素养的嘛!我拍到的是派蒙提好裤子之后还要对着排泄物讲话的傻乎乎举动哦。”

派蒙抚胸舒气,还好这里隔音效果够好。

“不对啊。”派蒙才反应过来,“夏洛蒂你不会要把照片发上报纸吧?”

“嗯。。最近的确没什么吸引眼球的新闻,放心好了,我会给当事人你打码的,再起个有意思的标题。。。‘震惊,旅行者不在身边时,白色的伴星居然会做出如此幼稚行为!’”

“那不是完全暴露了嘛?打码根本没效果好吗!”派蒙气的直跺脚。

我静静仰头看着圆环状的马桶圈外,两个巨人争论对话。

所以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弄出去啊?

借助水池,我已经恢复了大半身体的行动力,只不过代价是体液的颜色混杂水池的微黄,呈现出偏暗的淡绿。

“哈哈,好啦好啦,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在这里说话怪怪的,又臭又脏。走吧我请你去吃饭,最近报道了好几个大新闻,我决定开个庆功宴,邀请了你们在枫丹好多的熟人诶,就去我家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诶?好诶!”

派蒙举手欢呼,没留意到夏洛蒂掩着鼻子走近了马桶,等看到她将手放在冲水键上时,再阻止已经晚了。

“咕噜咚咚咚”

马桶边沿内侧的出水口开始喷涌水流,旋转顺冲,搅动脏污的桶内废物,进了底部的管路通道不知去了何方。

派蒙眼看阻止不了,略微浮夸的冲着马桶强调,“旅。。。诶,是在夏洛蒂的家里哦!记得路哦,要来嗷。。。”

“这就行啦!好了,走吧派蒙。”

夏洛蒂拍了拍手,拽上盯着马桶口发呆的派蒙离开了厕所。

昏暗淡绿的胶质生物在一团污黄中挣扎着被卷进下水口的那一幕在派蒙脑海里挥之不去。

“应,应该没问题吧,旅行者到了安全地方自己变回来就行。。。”

派蒙选择了逃避现实。

天旋地转,暗流奔涌,我在不知名的液体中时沉时浮,在狭窄的管道内顺流而下,直至喷洒而出,豁然开朗。

此处是宽大的地下河床,暗色的水面到处漂浮着杂乱的一团团污浊,不用想都知道它们是什么。

我游至岸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甩上较为干净的一块石板地面。

身躯蠕动变形,慢慢膨胀延伸,长出双臂双腿和头颅,没多会儿,我便久违的恢复了旅行者的身体。

就是此刻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干呕的行为看上去有些不太雅观。

“咳,咳咳,这个派蒙!真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怎么能不先把我弄出来呢。”

我大字躺平,气喘心惊。不过好在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能够自主变回原样,不然指不定要落得什么下场。

抬手唤出水元素力清洗身体,再从尘歌壶里召唤几件能穿的备用衣服。

收拾收拾后,我就丛下水道内的排泄污浊一员,摇身一变成了受人爱戴的强大旅者。

沿着水道一直向下走,终于窥见一道有光照进来的狭隙,我推开灰尘遍布的石块,总算是来到了排水口最终汇入大海的交界点。

“呼~”我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口中呼出积蓄在肺里已久的浊气。

“总算是出来了,接下来干嘛?找派蒙?还是。。。再玩玩?”

回想起呆在芙宁娜身边的日子,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在确定没了生命威胁后,这种更换身份与曾经熟悉无比的女孩子们进行羞涩耻人的游戏玩法,想必已经逐渐让我有些上瘾了。

“旅行者,你看起来还蛮享受。”

“那是当然,我。。。”

我下意识的就对耳边传来鸟雀般悦耳的熟悉嗓音做出了回应。

一转头,灰发娇小的猫儿少女端着茶杯像是在细品,平静的眼神中隐隐有几分不屑,但更多的似乎还是狡黠和欣喜。


“琳妮特?”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她那双完美精致,被皮革短靴包裹的黑丝美足,之前的汗蒸趾缝历历在目。

琳妮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掩嘴轻咳,“真巧啊旅行者,不过你怎么会从下水道出来呢。”

“呃?”我头顶冒汗,“啊!之前接到委托,让我调查下水道来着。”

琳妮特恍然大悟般“哦~”了一下,仿佛这样的询问只不过是轻松的随口一提。

“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一路上,琳妮特和我聊了挺多旅行上的见闻,以及自己在魔术表演中发生的趣事。

“说起魔术表演。”琳妮特背着手走起猫步,略带戏谑的瞥向我,“我在前几天得到了一个能改变体型的神奇史莱姆哦,多亏了它,那场魔术表演还挺成功的。”

“是,是吗?。。”

“嗯,是的。它还会帮我清理趾缝的脚泥,是个很听话的小史莱姆哦。”

“呃呵呵。”

我尴尬的挠脸,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应,不过听完琳妮特的描述后,我又有了些难免的生理反应。

“可惜呀,我把它送人了。”

“啊啊,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我继续装傻。

“没了它,最近脚下起死皮了都不太好清理。”

“那要不,我陪你去再买上一个清洁史莱姆?”

“好啊。”琳妮特的答复出乎意料的快,“正巧今天收到邀请要去参加女孩子们的庆功聚会,要是能买个听话、干活卖力的史莱姆,那就再好不过了。”

熟人?女孩子?庆功宴?

我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这不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嘛,正巧我还没玩够,这下又能同时接近好几个女孩。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在进入清洁史莱姆专卖店后,刚付了钱就告诉琳妮特我临时有事,转身离开。

她也没多问什么,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只可惜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我没注意到琳妮特这看穿一切的神色。

急着跑到店外无人的地方变成刚才订好的标准乒乓球大小清洁史莱姆,再沿着墙角溜进店里,趁店员挑选时主动跳进她的手中。

“嗯?”

店员虽然一愣,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当是这史莱姆受惊刚好跳过来罢了,把它放在手中展平给悠闲等待中的猫耳顾客查看。

“您看,这样的史莱姆可以吗?色泽透亮十分健康,一看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呢。”

“诶,是吗?”琳妮特故作疑问的语调,“可我看它呆呆的一动不动,是不是不太亲人呐。”

小史莱姆被惊到般身体一抖,像是害怕自己没被选上,赶忙连爬带跳的攀附住琳妮特搭在柜台边的手指,表现出自己黏人的性格。

“噗~。。。呃,咳咳,那就要这个好了。”

琳妮特偏过头偷笑,手指一弹将赖在上面的小东西甩进专门用于包装它们的盒子。

直到“刺啦刺啦”的封装声过后,我的视线彻底被包装盒的盖子遮蔽,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琳妮特。。。刚才在笑什么呢?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

我舒舒服服躺在颠簸中的纸盒,期待起即将要到来的美满艳福。

。。。。。。

琳妮特每走三两步就要蹦跳一下,挑起的尾巴尖预示着她今日心情的舒畅。

如果只是今天被邀请着参加记者夏洛蒂的庆功宴会,她或许还不会如此兴奋溢于言表,更重要的是,旅行者也将会以奇特的方式,一同参与她们的女子会。

手中的包装盒晃晃悠悠,脚下的步伐也放快了几步。

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夏洛蒂的家门前敲门,里面已经有熟面孔在早早等候了。

尤其是那个飘在厨房半空中,提前就已经左右手开弓抓满食物往嘴里胡吃海塞的白色身影格外显眼,一点儿都没想起来有什么事被她给忘记了。

“琳妮特,你来了呀!快来快来,小心东西待会儿全让派蒙吃光了!”

夏洛蒂招呼琳妮特进门,在玄关脱下短靴,换上一双灰白色的棉拖鞋。

“这是。。。”琳妮特注意到夏洛蒂家中的鞋柜旁还放着一个小箱子,好奇的指着它问道。

“哦哦,这个呀!”

夏洛蒂掀开箱子,里面零零散散趴着几只没精打采的清洁史莱姆。

“你知道的,做记者这行免不了成天跋山涉水的跑,还要穿着厚厚的靴子,每次进门那股味道我自己都受不了,总不能一回来就先泡脚吧。所以我放了一筐清洁史莱姆在这儿,要是闻着有味道了塞一个进去,或者拿起来吸吸味儿,总该不会那么臭了。”

夏洛蒂不好意思的挠头,又伸手抓起一只递给琳妮特,“你要是担心被闻到不好的味道,也可以用一用,现在它们降价了,送给你都没关系!”

琳妮特道了声谢,接过史莱姆放在脚上随意的擦了擦,湿漉漉的袜足顿时有不少汗液被带进史莱姆软榻的身体里。

夏洛蒂转手回到厨房继续忙活庆功宴的事,临走不忘大方的向琳妮特挥手道,“那个盒子就不用收了,摆在那里吧!等其他人来了也让大家先擦擦脚,免得尴尬嘛。”

琳妮特点头,猫耳微颤,似乎是想到了好点子。


尘封在昏暗匣子内的我终于见到了光,还没等我细看周边的环境,盒子就偏离倾倒。

我呈抛物线滑落,完美的掉进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盒子,周围是零散几只与我一模一样的小史莱姆,只是看它们的样子都蔫巴巴的像是营养不良,还散发着淡淡的怪味。

??

什么情况?

我不解的抬头,琳妮特似乎在掩嘴偷笑,察觉到史莱姆的目光后又光速换上了一张扑克脸。

“啊!手滑了。。。”琳妮特的语气略显浮夸,“不过算了吧,就放在这里让进门的人清理清理脚也不错。”

琳妮特没管我,转身进了餐厅帮忙去了。

听这意思。。。我是被随手扔到夏洛蒂家存放清洁史莱姆的地方了吗?怎么感觉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种种奇怪的迹象累积,让答案呼之欲出,只是我变成史莱姆后的脑子总觉得有些不够用,还没想出答案,夏洛蒂的家门就再次被人敲响。

门应声打开,来人穿着高帽军礼服,一头毛针刺般的紫发分外显眼,刚一进门就把随身携带的铳枪放在一旁。

“夏沃蕾你来啦!”夏洛蒂热情的招呼道,“你先在餐厅坐下好了,我们马上就要把吃的端上来。哦对了,记得换鞋,旁边的清洁史莱姆随便取用。”

“嗯,谢谢啦。”

夏沃蕾点头致谢,坐在地板上脱下厚厚的长靴,一直到大腿高度的封闭皮革过膝靴再加上夏沃蕾作为特巡队长需要整日训练出任务,足部累积的汗水发酵产生的酸臭味混杂上淡淡的香水气与皮革味,组合成了让人闻到就头脑发胀的古怪气体。

还好,夏沃蕾来时还有些担心这个,都已经做好了就这么穿着靴子进门的打算,但既然有了清洁史莱姆,那一切就好说了。

夏沃蕾一边暗暗赞许夏洛蒂的准备充分,一边把手伸向了箱子里的几只史莱姆。

“噗姆!”

巨手掠走我身边的同类,在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夏沃蕾的上半身,完全不知道她抓握史莱姆的手按在了哪里。

我好奇的蹦跳几下试图看清,但有着箱子边沿的遮挡,最多只能看见夏沃蕾上下摆动的黑丝肉腿。

啊啊,我想看看被拿走的那只史莱姆究竟被用作干什么了呀!

我的蹦跳愈发卖力了,这阵仗自然也是惊动了双脚夹起按在清洁史莱姆身上让其吸收足底汗臭的夏沃蕾。

“嗯?”

夏沃蕾疑惑的扭头,箱子立马没了响动恢复了平静。可等她再次回头摩挲脚下的史莱姆时,“砰砰”的纸箱撞击声又再次出现在耳边。

再转头,几只小史莱姆依旧老老实实挤在一起。

如此往复几个来回,就算是夏沃蕾都有些没了耐心,把脚底下为她辛苦付出半天的史莱姆扔进了一只靴子命令其除臭,自己则趴在了箱子边。

“什么啊?别让我找到你这个捣蛋鬼了,不然就给我进靴子清理吧!”

深紫色宝石般耀眼的单只眼眸悬在箱子上空,眯着缝巡查审视,试图找出其中那个不听话的家伙。

“从声音的位置来看。。。”

夏沃蕾伸出双手,双手各提溜起一只可疑的史莱姆放在地板,观察它们的动向。

近在咫尺的巨足宛若黑丝宝塔,通天的玉柱高高在上,在它主人的目光审视下更显得压迫十足。足趾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很显然刚才的那只史莱姆还没做完清洁工作就被草率的丢进了靴子里。被清理一阵的丝足尚且如此,难以想象那双厚实的连腿皮靴内的气味究竟会有多么恐怖。

只是丢进靴子的气味而已,我之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情景,但要是被扔进去了,那岂不是直到宴会结束都还一直呆在靴子里见不到其他人了嘛?!

没关系,装死一直是我很擅长的项目,即便头顶的黑丝足底来回踱步,故意发出“嘭嘭”的声响踩在我们身边。

掀起的巨浪气流裹带着趾缝溢出的气味。

这也没能让我扮演蔫蔫史莱姆的身体移动分毫,反观另一个,已经在夏沃蕾的持续足踏中条件反射的爬行蠕动,试图远离随时会碾平自己的威胁。

毫不意外的,更有活力的那一个更有嫌疑,我望着被捏起来扔进恶臭的黑洞深渊的同类暗自道歉。

“你也别闲着,脚上的味道还没清理干净呢。”

被足尖顶出透肉黑丝网格结构的脚丫在我面前放大,宛若怪兽般张开足趾将我扣在趾窝下。

一时间,世界都被黑色的湿润所替代,呼吸中仅剩下呛鼻发昏的足臭。

夏沃蕾双足夹着小史莱姆,用脚掌搓搓揉揉,确保它能沾遍脚丫的每一个散发气味的角落。可塑性极强的史莱姆身体被玉足玩弄变形挤压成或长条或扁平,目的都是为了服务好使用者的足趾,把脏污足汗与气味尽数吸除。

“辛苦你了。”

夏沃蕾扭动毫无异味的双足,脚趾捏住将我丢回了箱子。

这下我可知道这里的史莱姆们为什么蔫巴巴的无精打采了。

吸收完足汗足臭又得不到净水恢复自身,浑身的异味只能靠我自己压制消化,再加上身体刚才不断的被挤压变形,痛感疲劳感让我也不想挪动半分,躺在箱子里变的与其他史莱姆一样的瘫软。

我体内散发出夏沃蕾的新鲜足汗味逐渐盖过了原本鞋盒其他几只史莱姆,夏洛蒂曾用擦脚时残留的汗酸,与我身上的气味交杂互溶,奇妙的反应生成了更为古怪的变质味道。


而夏沃蕾则是满意的将整洁无异味的脚耷进拖鞋,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往好处想,起码我没被扔进靴子里。。。

夏沃蕾还没离开多久,我身上的气味也才消磨一半,掩着的门又再次被推开。

蓝白黑主色调的高大身影颇为熟悉。

芙,芙宁娜?没想到没过多久,我们就再次迎来了重逢,还有她身边那个是。。。克洛琳德?

两人倒是眼尖,不用夏洛蒂多说就一下看见了鞋柜旁的史莱姆箱。

克洛琳德与芙宁娜是在来的路上恰好碰见的,对于曾经的顶头上司,这位决斗代理人还是给予了芙宁娜非常充分的尊重,一路上又是帮忙提礼物又是询问近况的,弄的芙宁娜也有点不太自在。

直到进屋看见了箱子里的清洁史莱姆,她才有了缓解尴尬气氛转移话题的机会。

“喏,克洛琳德,咱们用史莱姆清理一下就赶快进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克洛琳德点头,但人还傻愣在原地分毫未动,脸上的表现透出些许厌恶。

“嗯?克洛琳德?你该不会。。。没用过清洁史莱姆吧!”

一下说到正点子上了,克洛琳德面色难堪,她对这些黏糊糊还会动的生物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甚至是觉得非常恶心,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芙宁娜虽说也是不久前才接触到的,但看着目光躲闪的克洛琳德,一时间有了些许自得,心中泛起想要挑逗捉弄的欲望。

“试一试嘛克洛琳德,这个可是很方便的,来,把靴子脱下来放在脚上,它就会自动的。。。”

芙宁娜随手拿起离她最近的那只史莱姆。我感受到身下一轻,与地面的距离骤增。

克洛琳德有些犹豫,但毕竟是前上司芙宁娜的请求,盛情难却,只得沉默着踢开脚上的短靴,将透亮反光的化纤维灰黑色丝袜勾勒出完美的足部暴露在空气中。

看得出这位决斗代理人将自己的脚部保养的非常用心,同样也是整日奔忙,但足趾却滑润剔透,隔着袜子看不清一丝死皮和污泥,但即便如此,也难免会被靴子闷出少许异味。

芙宁娜松手,我就从高空朝着地面飞速坠落,在跌到坚硬的木质地板前,克洛琳德那只飘散着热气的丝足恰好接住了我。

“呃。。。”

克洛琳德有点犯难的盯着趴在自己足背上的史莱姆,它一点一点挪动身体朝着脚尖趾缝攀爬时带来的粘稠和冰冷触感怎么都难以适应。

干活干活。

真是轻车熟路了,我展开身体熟练的吸收克洛琳德足尖的湿汗,隔着丝袜的脚趾有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动作弄的发痒。

脚趾的清理工作还差一点,我扑在受力最大,撑的丝袜突出肉色格子的大脚趾上舔舐,这动作终于让克洛琳德忍受不住,脚丫抖落甩开了攀附在上面的蓝色。

“不,这种的。。。果然我还是。。。”

“没关系的啦克洛琳德,呃嗯。。。我想想,你就把它当作是水做的地毯、擦脚布,要是怕它乱动弄得人痒的话,也可以命令它别动了。我一般在家里就也是。。。”

芙宁娜想到此时还缩在自己脚趾缝里的迷你史莱姆,口中滔滔不绝的推销起这可爱认真又方便的小东西,没留意到克洛琳德脸上的表情愈发难忍,强压不适已经到了临界点。

“呼,好吧,让人见笑了。”克洛琳德无奈的扶额,不就是一只道具史莱姆嘛?用不着这么磨磨唧唧的矜持。

蹬掉另一只鞋子,克洛琳德迈步一脚,用力踩在了我的身上,只一瞬间,我就被无可匹敌的巨力碾成一滩扁平。

“对,对了,就是这样克洛琳德。。。就是。。。呃,克洛琳德,你用的力是不是太大了些?”

只见集中在脚掌的力道愈来愈大,克洛琳德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了我的身上,足底的身体已经薄如纸张,体内剩下多余的体液被挤在趾头缝隙以及脚侧边痛苦颤抖的仰起。

另一只脚也没做停留,大脚趾按在扁平溢出的部分固定好,按住我的巨足就开始来回前后的磨擦碾压,就好像真的在用脚磨蹭抹布地毯一般。

“噗。。”

我的身体被摊平又卷扯成粗糙的烂条,克洛琳德足底为数不多的汗水与足泥都在这粗暴的运动中被我的身体带走。

饶是知道这种史莱姆拥有着就算是撕成碎片,泡进水里也能逐渐恢复身体能力的芙宁娜见了都不由得垂下一滴冷汗。

看来克洛琳德是真的很讨厌清洁史莱姆带来的恶心触感。

一只足底擦完过后是另一只脚,被踩的凹陷一坨的史莱姆还蠕动着想逃,却再次被克洛琳德的巨足笼罩。

等到两只脚都在我的努力下变的清洁无异味后,我已经软成烂泥,浑身痛麻,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好了,差不多了。”克洛琳德满意的点头,“嗯?芙宁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呃?啊,哦!没事没事,走吧,咱们进去吧。”

“等一下。”克洛琳德弯下腰将脚下的史莱姆泥捡起,像搓橡皮泥一样把它尽量揉成球形,而后抬眼看向芙宁娜,“你还没擦脚呢。”

“诶诶?我不用的啦,今天一直待在家里才刚出门,而且。。。啊等下,别直接脱我鞋子!”

芙宁娜被逼近的克洛琳德吓的靠墙坐倒,狼狈的双腿岔开高举,正好给了克洛琳德充足的机会。

五指抓握鞋底,手腕轻摇晃动拉扯,芙宁娜的鞋子就被轻柔的褪下,散发淡淡香味的袜足“噗”的暴露在空气中。

丰硕足趾饱满的撑起白袜,勾勒出完美的足部弧度,看来芙宁娜说的才出门所言非虚,克洛琳德从那里几乎闻不到一丝不和谐的气味。

只有一路走来的足底按压使得袜子被来不及发酵的新鲜汗水粘贴在上面,透出若隐若现的粉湿足肉,竟让克洛琳德都有些呆滞。

再配合上芙宁娜半含眼泪,一副任君摘取的娇柔色气神态,谁不见了都想稍微欺负一下她?把自己的鼻尖凑到她暴露足底的趾窝深吸一口,以观赏她更加羞涩委屈的表情?

不过克洛琳德是决斗代理人,以她高冷的性格也做不出这样害臊的事情,但清洁史莱姆可以。

克洛琳德一手温和的捧起芙宁娜的袜足,一手把软趴趴的史莱姆按在袜底来回滚动,细致的用它擦扶吸收,将足汗收入早已疲惫不堪的史莱姆身躯。

芙宁娜捂嘴轻哼,忍耐着足尖传递至大脑皮层的酥痒,克洛琳德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上头,可事已至此也没法半途而废,只能红着脸,硬气头皮继续为她擦脚。

这是多么美妙梦幻的场景,任谁不想走进去参与其中?只是狭小的玄关除却二人,已经没了任何插足介入的空间,除非。。。

你是作为被当成擦脚布的史莱姆。

我的面部被葱青玉指捏成各种形状,揉捻旋搓,伸进足肉撑起的白袜编织图案里,散发热气的脚丫时不时因痒肉刺激而扣紧趾窝,微微抽动。

我已经非常熟悉的芙宁娜足部还没有熏出多少汗臭,气味幽香,除了袜子上带着的少许肥皂味,还有股足汗本身的温和气息。任人摆布的擦脚活动对我而言只剩下了怀念曾经主人的享受。

蓦的,我察觉到芙宁娜的趾缝间有个似乎和我心灵相通的气息,在摩擦过趾缝的时候我才透过绷开的白袜纤维看到了里面小巧的蓝色史莱姆身影。

对了,我临走时还给芙宁娜留下了一个小分身,原来她今天还带着,并且把它穿进了袜子。

小分身无忧无虑,抱着身旁大脚趾刚溢出的汗珠大口吮吸,看得我有些莫名的羡慕。

这也只是一瞬之间发生的事,下一秒,克洛琳德就把我像抹布一样继续剐蹭,一路从上擦到了足跟。

一只足毕,克洛琳德又翻开了芙宁娜的另一只脚。

。。。。。。

清洁完毕,芙宁娜面色通红,身旁的克洛琳德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不过起码二人的足部都已经十分清爽整洁,哪怕不穿拖鞋直接走进去都不会出现让人尴尬的气味。

反观无力躺在玄关鞋盒中的几只史莱姆,颜色最暗体味最浓,身体的破损最为严重的那一个,便是已经将能力发挥到极限,再也没精力多做清洁的我了。

比起周围晃晃悠悠,时不时还蹦哒两下的史莱姆,一动不动的我反而更像是夏洛蒂家中整日服务奉献的史莱姆用品。

门又开了。

这次是谁?算了,也和我没关系了。。。

我已经够累的了,就这么爬进角落好好消化休息一下吧,这次机会就让给我的同事们好了。

头顶上方传来活泼清亮的嗓音,是娜维娅。

“恭喜你呀夏洛蒂。”

“啊,是娜维娅呀,嘿嘿快进来吧,人快齐了。鞋子脱在门口,随便找一双拖鞋换上就行。哦,旁边的清洁史莱姆尽管取用。”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啦。”

娜维娅边打趣,边脱下厚重的长靴,不知道她是出门匆忙或者习惯如此,长靴内居然是一只湿潮裸足,足趾尖滴答汗水,染着一如其蓝宝石般瞳孔湛亮的趾甲盖,在灯光的漫反射下格外夺目。

“啪”

眼睁睁的,那汗气十足的裸足就直接伴随着巨响压迫,踏进了史莱姆藏身的鞋盒,两只可怜的家伙躲闪不及,当场分别被按在足弓足掌下变的平整。

不想其他人那样拿起来擦拭,娜维娅似乎更喜欢这种直接高效便捷的清理方式。

周围的史莱姆被氤氲的足蒸汗臭吸引,纷纷聚集在巨足身边攀附吸吮,一时间,整个鞋盒的史莱姆就只剩下了我,仿佛被孤立般没有接近裸足。

不行啊,这样太过于显眼了。

娜维娅此时还正专注的和夏洛蒂聊天,等她忙完了,低头发现整个盒子里就只有我这个异类没有工作,那不知道她还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没办法,我拖着破抹布般的身体凑近散发热温的裸足,挤进史莱姆群里随便找到一颗晶润诱人的足趾葡萄噙了上去。

“啊哈哈哈,是呢!等下次,叫上大家一起来我们刺玫会玩吧。”

娜维娅终于聊完,脚上堆满了圆乎乎的史莱姆,渣滓与汗水都在小家伙们的努力下被消化的一干二净。

提膝,抽足。

娜维娅晃荡脚踝,将还没来得及松口而挂在趾尖的小史莱姆抖落下去,随后是另一只脚的踏入。

这时,一个粉蓝色的小身影从门外抬头,红眸上抬,瞅见了娜维娅的背影。

软糯清甜的声音自口中发出,“那个,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晚了。”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推入房门的人身上,不,准确的来说,是推入房门的美露莘。

虽然身体大部分都是人类的特征,但矮小的个子、头顶的长饰,无不说明了她美露莘的身份。

“希,希格雯?!”

希格雯的出现太过出人意料,以至于派蒙都暂且放下了食物飞到门口震惊不已。

“我还以为你只会呆在梅洛彼得堡的医务室呢?没想到也来了?”

“你好呀派蒙,公爵先生让我没事出来散散心,恰好赶上夏洛蒂小姐的邀请。”

“那太好啦,夏洛蒂这里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你有口福啦。”

派蒙夸张的动作表情逗的希格雯“咯咯”直笑。

“那我先进去喽,希格雯记得一会儿可以用史莱姆除除汗。”

“正好,我也用完了,位置给希格雯腾出来了。”

娜维娅和派蒙前脚刚走,我还没稍微消化一下新吸进来的咸涩汗水,希格雯蹲在鞋盒旁投下的阴暗接迥而至。

这个原本还没我腰高的护士长,此刻在我眼里也成了不可违逆的巨人,仅仅是淡漠的俯身注视,带来的魄力也让我呼吸不畅不敢正视。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们看?与其这样,还不如赶紧脱鞋放脚。面对香软的透肉白丝脚丫也比被这一双仿佛能够洞穿人心的目光一直注视的好。

终于,沉默的希格雯动了,白色小兔子手套伸进鞋盒,小小的手掌只能勉强握住一只史莱姆。

而她没有任何挑选和由于,径直捏起了我。

这是什么运气!

我正要感叹命运安排的巧合,那成知道希格雯并不是乱选一气的。

玛瑙红的瞳孔渗出让人心悸的视线。

“这孩子。。。怎么感觉好像和其他的史莱姆不一样?”

!!

惨了!希格雯该不会连史莱姆状态下的我心理活动也能猜的到吧?

希格雯继续喃喃道,“恐惧,紧张,担忧。。。看来你听得懂我说话。”

我开始挣扎,再这样下去,希格雯说不定都能猜到我是旅行者变的了!不行,要赶紧逃跑才行!

希格雯两手扣紧,就算她的力气不大手掌小巧,但对付一个小史莱姆也总是绰绰有余的。

“你想逃跑,说明你肯定有不愿意让我知道的秘密。嗯,这么神奇的史莱姆我还是第一次见。”希格雯对我完全提起了兴趣。

“希格雯!快点哦,就等着你来啦!”

“哦,好!”

希格雯转头看向我,“你这么聪明,要是把你放回盒子,也肯定会逃跑的吧,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先要关在你逃不掉的地方才行。。。哪里比较好呢?”

希格雯摸向腰间放小手枪的袋子,不行,手枪太大了。又探进装药的小包,不行,里面已经满了。

就没有什么既能困住它,还能让希格雯时刻注意到它动向的地方么?

希格雯低头看向自己被裙摆遮挡住的连裤白丝,心中已然有了好办法。

“好慢啊希格雯。”

“抱歉,刚才发了会儿呆。”

希格雯走进餐厅,找好自己的位子落座,双脚离地高悬来回摆动,分开的幅度要比往日大一点,或许是因为在裙下腿间,薄薄的白丝胯部卡着东西形成鼓包,这并不是她双腿之间长出了奇怪的东西,而是。。。

“噗姆!”

鼻尖充盈着希格雯的甜蜜体香,一想到她未经开发的稚嫩滑溜幼穴与我仅有一个胖次之隔,我的心中就被难以平静的欲火充斥。

不,不能这样沉沦进去。要是真被希格雯带走就麻烦了,我得赶紧求救,发出声响,对,派蒙要是听到了肯定会想起我来!

我气沉丹田,然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史莱姆语,希格雯并紧的双腿就彻底隔断了我与外界的联系,四面八方的滑软腿肉将我的脸更进一步的抵在丝滑的内裤布料上,甚至我的面部还感受到了凹陷的缝隙轮廓。


啊,就这样吧,满足了,死就死了。。。

我放弃了思考。

宽敞的餐桌。环顾四周,这阵仗。。。既有刺玫瑰的老板,还有枫丹特巡队队的队长,甚至决斗代理人,乃至前水神大人都来参加这场庆功宴了。

夏洛蒂本人也是不好意思的挠头,“诶嘿嘿~主要还都多亏了旅行者的人脉嘛,才能聚积这么多的枫丹大牌,诶对了?旅行者呢?”

夏洛蒂拍了拍快要噎住的派蒙。

“旅行者怎么还没来?你不是说,他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的嘛?”

“呃咳咳咳,咳咳!”派蒙用力咳嗽了几声,从食物堆中探头,“呃,对呀,照理说他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了呀,怎么。。。”

“嗯?”

“呃啊啊。”派蒙点着指头,“旅行者他,他应该是有事先忙,说不定过会儿就会来了!”

嘴上这么说,派蒙脑海里不禁构思出了一副小史莱姆顺着污水被卷入暗流,沉到满是泥粪的水底挣扎不出,最终被后继的脏污掩埋,再也出不来的场景。

吃饭的手都慢了几分。

[唔!要是等庆功宴结束他都没来的话,还是去沿着下水道找找吧。]派蒙暗暗想到。

没过多久,饮足饭饱,大家围坐一圈边聊边吃剩下的餐后甜品,好不热闹。

“诶嘿嘿,吃的真饱啊,夏洛蒂的手艺蛮不错的嘛。”

“哈哈哈,派蒙要是喜欢的话,以后也能常来我家玩哦。”

“一定哒一定哒。那我就先走了哦,旅行者说不定再来的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去找找看看。”

琳妮特心虚的借由喝茶掩盖视线,默默看向玄关门口摆放的鞋盒。

“哦,我去送派蒙吧,正好我也要赶快回去整理明天表演魔术所需的道具。”

“那夏洛蒂,我和琳妮特就先离开了,你们好好吃好好玩哦。”

派蒙挥手和众人告别,与猫耳抖动的魔术师少女一同起身打算离开。

我听见派蒙说要走,深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希格雯对我的封锁恰好有所放松,我绷直身体,弓身似箭。

想要引起注意,最有效的方法是。。。

“唔嘤?!”

本来正好好端坐在座位上,安静观察各位聊天的希格雯突然一个激灵,双腿紧缩,小腹发力,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希格雯?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派蒙关切的飘至身前。

只见头生双角的美露莘幼女眉眼紧闭,呼吸有些急促,看上去似乎是发烧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来的路上受凉了,肚子有些痛,请问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哦,顺着走廊尽头左转就是了。”夏洛蒂答复。

“谢谢。也谢谢派蒙关心啦,我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吧。”

希格雯按着裙摆,小跑去厕所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别扭。

夏洛蒂有些担忧,“该不会。。。该不会是有些菜是美露莘不能吃的吧?!”

众人七嘴八舌也没谈论出个所以然来。

没办法,派蒙还有急事要做,就先独自离开了。紧跟在她后面走的,是偶尔狡黠窃笑的琳妮特。

路过玄关,四下无人,她蹲在鞋盒旁审视其中活力不足的那些个小史莱姆们,像是闯入老鼠王国的猫咪。

观察许久,就连她也露出了困扰之色,[唔。。。旅行者融入的也太好了吧?完全看不出它们的区别。。。总不能就把它丢在这里吧?]

沉思片刻后,她聪敏的小脑瓜就想到了好主意。

故作夸张的喃喃自语道,“诶?找不见我今天买的那只史莱姆了诶,明明打算回去用它来自。。。自。。。唔,自慰。。。的。”

说完难以启齿的羞耻言语,琳妮特就偷偷观察鞋盒的动静,史莱姆们依旧瘫软,有一只好像朝她的方向蠕动了几步。

[就是它了!真是个涩涩的旅行者呢!]

琳妮特一把捞起那史莱姆,塞进靴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又从哪儿知道,这只可怜小史莱姆只不过是遵从本性的无意之举。真正要找的旅行者,此刻正在。。。

“顽皮的小家伙,你真的惹我生气了。”

卫生间内,希格雯确认好门窗紧闭反锁后,脱下衣裙,掀开裤袜白丝,低头一眼就能看到拨开胖次与狭缝,半截身子还露在外面扭动推挤的淡蓝色身影。

而它似乎也预测到了来自上方的羞恼视线,如同一只想要赶紧缩紧壳中的寄居蟹般更加卖力,试图躲进潮湿炽热的藏身洞穴。

但希格雯又怎么会给它机会,手指一捏一抓,蓝色的小尾巴连同卡在下体内的大半部分凝胶身体被拉出,剥离爱液、牵扯黏丝,甚至还发出了细微的像是拔罐头的声音。

完啦!

两根犹如绞钳般有力的手指几乎把我捅了个对穿,我被提溜近一颗与我近乎等大的粉红玛瑙美眸面前。

忍痛朝上看去,与希格雯皱眉气愤的表情对上视线。

“不听话的小家伙,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希格雯从小包包里掏出了一个。。。针管?!

看外形配置,那不正是砂糖研究的各种清洁史莱姆专用的注射药剂嘛?

“咕咕噗!”

我这下是真的慌了,甚至都在思考要不要顶着暴露的尴尬羞耻直接变回来。

毕竟还不确定她针管里是哪个型号的药剂,如果只是软化硬化的到还好,要是以前体验过那种会把史莱姆整个化成水的类型。。。

我可不敢担保在意识又液体流进布料衣物后,还能否再变回原来的模样。

好,不能再犹豫了,倒时候好好解释一下,善解人意的希格雯应该会原谅我的吧,我要变回来了!变。。。咦?

我感受到了冰冷的液流冲进体内,浑身上下尽是疲惫乏软,在我细想思考的时候,希格雯倒是一点儿多余的停顿动作都没有,眨眼间就将手里的针管戳进了我的身体。

遭。。。

一时间,体内的凝胶液开始变的松散稀碎,身体的操控权就像被剥夺般使不出力,甚至没法控制着变回原样。

好在并没有如我最坏想法那样变成一滩蓝水,而是成了蘸水塑料袋一样软烂铺开。

是软化剂啊,不幸中的万幸。

这种试剂是有时间限制的,等到药效结束后我就能变回去了,尽管在这段时间里我就会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这下总会老实一点了吧!”

希格雯脱去左脚的小布鞋,把我整齐铺在里面里面当做鞋垫。

还别说,完全软化的我窝进香软湿汗气息弥漫的小鞋子里,严丝合缝不余鞋底空隙,简直就像为了当做希格雯小白鞋的鞋垫而生的。

随后,透肉白丝的温蕴脚丫堵住了光亮,顺着我的身体碾压至面部,直到小小白足完全填充进我的生存空间,挤的我成为了贴合在格纹交织丝袜足底的保护膜。

我的身体分毫没法移动,就算没有药效作用,仅仅是碾在身上的酸香巨足也都不是渺小的我能抵御撼动的。

伴随着希格雯心满意足的一跺脚,我的世界被封入了幼女的三寸白丝足下鞋内,再无一点与外界沟通的机会。

宴席上最闹腾的小家伙都已经离开了,其他人也最多就是闲聊几句,便礼貌的点头示意陆续回家准备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夏洛蒂姐姐,我也走了哦?”希格雯侧身挥挥手,可爱稚嫩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她鞋里还有一只被挤的扁平的鲜活生命。

黑暗中,软乎乎的白细小脚不断起落,每一步都会让我的身体与鞋垫更加契合,从外表上看,就像是给小白鞋的内壁涂了一层淡蓝色的胶体。

也是托我的福,希格雯的脚才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汗水与异味玷污,保持在最为纯洁神圣的状态。

希格雯就好像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走在大街上逛了好久。

在我看不见的外面,她进入了清洁史莱姆专卖店,出来时手上抱着许多针对它们的特殊道具。

再次见到光明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当希格雯的脚终于从鞋内抽出去,久违的新鲜空气灌入小白鞋,稍微冲淡了其中让人头昏的足汗热气。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和身体,想必此刻的我已经被完整的印上了属于希格雯小脚丫的凹槽,成为了她专属的除臭鞋垫。

好在长时间的重踏消除了些许药效,我能感觉到身体的末端在逐渐恢复活动能力,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从这样无法支配无法变身的困窘中解放。

前提是,没再节外生枝。

可那又怎么可能呢?

希格雯的手伸进鞋里,带着“呲啦”声将我从里面扯拽而出,扔在桌子上像极了一条吸满水的破烂脏手帕。

“从开始的和其他史莱姆表现的有些不同,到后来好像知道被我发现过后试图求救逃跑,你身上绝对有这什么秘密。”

希格雯嘴角扬起微笑,娇柔矮小的可爱身躯给桌子上涩涩发抖的发酸破布带来了十足的恐惧压迫。
fengmou血流成河
Re: 【小说】《旅行者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原神文
仅镜像
一旁印着史莱姆头像的袋子被推开,里面的物品一一散落,其中不乏有许多我非常熟悉的,曾经就作用在我身上的恐怖道具。

最显眼的还是那瓶透绿色的试剂,只要将它注入我的身体,我就会被彻底水化。说是要用这种方法清洗衣物,并使它们能够保持干净整洁和耐脏的状态。

但只有我知道它的远离是水化后的我的意识会被吸收进那些棉丝纤维里,由史莱姆沦落为女性的穿戴私物,彻底成为她人的附庸。

可以肯定的是,到那时候,脱离了史莱姆身躯的我就绝对没法动用能力变回原样,真真正正的重回曾经身不由己的悲惨境地。

往日的回忆让我心惊,成为可莉穿到污黄最终被送去教堂让小修女们公用的棉袜,成为迪奥娜整日不换用以调酒的胖次。。。

我的心中已然万分悔恨,为什么没有及时在被注射软化剂之前变回原样。

现在也只能拼尽全力催动体液流转,争取尽早分解掉软化剂的成分恢复行动。

希格雯却并不可能坐在原地等着我。

枫丹前几天留有一个传闻,说是有人研制出了能够液化成史莱姆的药剂用于偷窥,虽然只是道听途说的言论,并没有人能列举出具体事件。

但敏锐的希格雯在发觉这聪明通人性的史莱姆时也难免把它与传闻联系起来。

而它在饭后撞击自己小穴想要引人注意从而脱困的举动更是坐实了希格雯的猜测。

本来只是好奇想要随意验证一下,可这下一想到被自己关在丝袜顶在下体的小史莱姆很可能是个色心泛滥的人类,希格雯就必不可能把它这么简单的放走了。

最起码。。。要先。。。

希格雯把我扔进一旁的透明水缸,穿过玻璃可以辨认出外面的布局明显是梅洛彼得堡的医务室。

我已经被她带回去了吗?!

身体虽没法控制的沉入水底,但渗透压的存在还是让我扁平破烂的身体逐渐吸水涨饱,慢慢的变成了健康圆润的扁平球形。

希格雯就隔着一层玻璃始终注视着我,眼神里透露出兴奋与好奇的光芒。

这样下去。。。要完蛋了!

“你好,请问护士长在吗?”

门外响起的询问声宛若天籁,暂且救了我一条性命。

“在的,这就来!”,希格雯回头应答,走前还不忘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扣上水缸的纸板盖子转身离去。

水流溶解了体内的药物成分,沉入缸底的我很快就恢复了活动能力。

好在只是软化剂,要是加上那些其他的药剂。。。

视线移向旁边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针管药瓶,我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希格雯的思维很清晰明了,但凭史莱姆的力气根本没办法移开水缸上的纸板盖,但她没能想到这只史莱姆能够这么快的恢复行动,也没想到它还能变化身体。

等处理完伤员回到房间时,只剩下被撑碎炸开的一地玻璃渣与到处流淌的积水,那史莱姆早已逃之夭夭了。

“抱歉抱歉希格雯,有机会了我会还你一个新的水缸的。。。”

为了逃出梅洛彼得堡,并且不被当成赤身裸体的变态,我恢复身体撑开水缸后,便再一次的变回了史莱姆的样子,顺着马桶潜入下水道,一路漂流直到与污水一同顺着监狱外的排水管道扔进海里。

。。。。。。

“旅行者!”

派蒙双手呈喇叭状,绕着城区外的排水沟沿途呼喊。

“旅行者!”

一只蓝色史莱姆被声响惊动窜出草丛。

派蒙见状急忙上去一抓,结果对方更加害怕,头也不回的钻进灌木没了踪迹。

“呃,这个看来好像不是。。。”派蒙摇了摇头,而后再次气沉丹田,“旅~行~”

“唉唉唉,派蒙别喊啦!”

“咦?是琳妮特?”

派蒙惊讶的回头,可此时的琳妮特却不像以前那样开朗,而是沉着脸垂着耳朵,尾巴也耷拉在身后一动不动,一副悲痛难过的样子。

“诶琳妮特,你怎么了?”

“我,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琳妮特的眼神里满是自责,从口袋中掏出一只萌蠢黏人的小史莱姆。

漫长的解释过后。

“什,什么?你是说从最开始就知道了那只史莱姆是旅行者变的?”

琳妮特点头。

“还有想要恶作剧,就把旅行者变的史莱姆扔鞋盒里面除臭,结果。。。”

琳妮特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因为手中的史莱姆怎么看都不像是具有人类智慧的那样。刚才也回去夏洛蒂的家里一个个仔细查找过,剩下的那几个史莱姆也是一样,毫无知能可言。

结论只有一个了,旅行者。。。被玩傻了!

“我,我记得旅行者给我提到过,以前当史莱姆的时间过长接受的气味过多的时候,会迷失自我彻底沦为清洁史莱姆来着!”派蒙戳弄琳妮特带在身边的史莱姆,同样没法从中辨出端倪。

“呜,是我不好。。。难不成旅行者往后余生就只能保持这样子了吗?”

琳妮特欲哭无泪的扯开还想往自己靴子里钻去觅食的小家伙。

派蒙安慰道,“没关系啦琳妮特,你把它放心交给我,我去找纳西妲帮帮忙。”

“唔嗯?”

“就是须弥的小草神,之前旅行者就是找她恢复的。”

“没问题吗?”

“你就放心吧,旅行者的恢复就包在我身上了,有好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

。。。。。。

等我好不容易恢复原样从水中出来时,正好看见坐在大轮船上缓缓驶离枫丹码头的派蒙。

“嗯?”我挠头困惑,“派蒙这是不等我了?怎么先走了啊?”

很快,这份疑惑困扰就变成了欣喜与亢奋。

“那岂不是说,我能什么都不管的变成史莱姆乱玩了?”

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验证的事实说明,人是记不住教训的,他们只会被眼前的欲望冲昏头脑,一次又一次落入危险的蛛网陷阱。

。。。。。。

史莱姆的身体有些过于好用了。

走在大街上没人认得我是旅行者,只需要稍微改变一点面部黏液堆叠的轮廓,再换上一套衣服,我就能做到完美的伪装。

之所以这样,自然是因为我想做些旅行者身份不便于做的事情。

清洁史莱姆专卖店外围满了人,即使这些小东西们与曾经比起来愚笨呆傻了许多,但它还是在年轻女性群体中最受欢迎的那一档子产品。

毕竟谁不喜欢外表可爱,功能宽泛的多用史莱姆呢?

店里店外,行人络绎不绝,手里捧着封存史莱姆以及其他药剂的纸袋。

今天我的打算是挑选一个心仪好看的女性,和琳妮特那次一样故技重施,溜进她的袋子里然后。。。

“嘿嘿嘿。”

这么猥琐的笑声绝不可能是从我嘴里发出的,我皱着眉头扭头望去,一个样貌普通,衣着却略显雍容华贵的枫丹商人正也蹲在路边,无礼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来往女生身上掠过。

真是受不了,难道我刚才的表情也是和他一样?

。。。他似乎没发现我,注意力全放在人来人往的店面上。

我正要上去搭话,实在不行恐怕得请枫丹特巡队的人来一趟了。

就在这时,他却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

一瓶清澈透明的淡紫色原液出现在他手中,拔塞仰头,毫不犹豫的将翻涌着液泡看上去十分诡异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后那个枫丹人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扭曲身形,瘫倒融化,最后仅剩下了一堆衣服。

衣堆中鼓起小包,从里面钻出一个通体碧蓝,却散发着淡灰色哑光光泽的。。。史莱姆?

“开什么玩笑?那液体?”

没错,他喝下的东西与我曾经受骗上当所饮下的变身史莱姆药水无比相似,不能确定功效是否与我喝的一模一样,但那人的的确确就是在我眼前变成了。。。

等等,那这么说,之前希格雯所说的有人伪装成史莱姆是真的?!

我抬头想要抓那人个正着,不成想它早就急不可耐的从灌木里钻出,奔着一个正在蹲下给女儿整理裙摆的妇女跑去。

它的目标是,她们身旁的清洁史莱姆用品袋!

我毫不犹豫的同样化作蓝色史莱姆流光窜出草丛,一定得抓住它问问清楚才行!顺便把希格雯说的假扮史莱姆的痴汉绳之以法。

嗯?我好像也。。。不对不对,我现在的本体就是史莱姆,算不上伪装!

为自己找好合理的借口后,我前冲的劲头便更加充足了,眼看还有几米的距离就要先它一步赶上。

一只黑边红底,根部仿佛由尖锐的金色利刃组成的高跟鞋就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即将的手的蓝灰史莱姆身上。



我能清晰的听见高跟踏地的敲击以及史莱姆滩扁的“噗嗤”声,似乎还有微弱的呻吟悲鸣。

阿,阿蕾奇诺。。。

我抬头望去,那是身姿高挑优雅,身着美艳中又不失野性的白衣西装,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诺。

伸手拨弄额前白发中的黑色挑染,一双瞳仁仿佛被撕裂般打上叉号的眼眸平淡中透露着不屑。

“就是你了吧?最近传闻上说的。。。”话至一半,阿蕾奇诺低头侧目,将仿佛能冻结脊髓的冰冷眼眸对准了我,“哦对,这里还有个同伙。”

我甚至不敢产出逃生的念头,僵直在原地等待着与那只被碾平史莱姆相同的结局。

好在阿蕾奇诺看我似乎并没有反抗的想法,足尖揉碾,将脚下的蓝灰史莱姆揉的更加贴合鞋底的细纹,杀鸡儆猴似的盯着我,向我伸手示意。

“过来。”

我如梦初醒般回神,心中哪怕万般不愿,但也还是缓慢的蠕动身子攀附上她漆黑修长的手心。

“你倒是听话。”

阿蕾奇诺抬脚在台沿边剐蹭下足底的史莱姆,把沾满鞋底细灰的它扔进了自己的随身挎包。然后我也被一并丢进,与还在因为剧痛而抽动身体的扁平蓝灰史莱姆为伴。

拉链闭合,摇晃不停的漆黑密室仅剩下两只史莱姆互相对上了眼。

史莱姆的语言是互通的,我能清楚的明白它说话的意思。

“你,你也是喝了大法师的药剂吗?”

它的声音有些颤抖,残存余痛之外还有着对自己的身份暴露,被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可怕女人捕获后未来的浓浓担忧。

同为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也不打算咄咄逼人,要先问清楚它的药剂来源才行。

随口编了个瞎话,就说我喝的药水是路边捡到的。

我反问道它口中的大法师又是什么东西。

它交代在前几天外出行商时遇见了一个自称大法师的深渊使徒,把这瓶具有神奇功效,任何人都看不出来的药水卖给了他,喝下以后会改变身体的形态变成这副模样并保持24小时,在这段时间想做什么随它的便,只要在恢复身体前别丢掉性命就好。

听上去和我用的不太一样,是后续进行了改进吗?

我不得而知。

但凭描述可以确定希格雯提起的人一定就是它了。

包袱的晃动让我俩滚成一团,它身上蘸的鞋底灰不可避免蹭在我的体表。

外面有特巡队训练的声音,听的身旁的黏物心中一喜,“快把我送到监狱吧,我现在浑身又麻软又胀痛,体内的组织液就好像火烧一样难受,总算能找个医生能帮我看看了。。。”

但我可不认为以阿蕾奇诺的性格会放过我们,果不其然,行走带来的的晃动毫不停滞,直到整齐的踏步声彻底消失在了耳畔。

“等,等等?她要带我们去哪儿?我快要痛死了,怎么可以这样?”

看了这小子之前也最多就是窜进使用者的胸部或者脚底下揩油取乐,没经历过这些切肤碎骨的痛苦,根本比不上身经百战的我。

而且。。。它的思维也还没从生活富裕自在的枫丹商人转换过来,现在的它可称不上人类,更别提人权,只不过是个便宜好用的女性清洁物品罢了。

有点儿像注视着以前不知所措的自己,我的心里一阵唏嘘。

终于,头上的拉链掀开,尖锐的黑色指甲不留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径直戳进我身边的蓝灰史莱姆身体内。

它痛苦的惨叫当即在耳旁炸开。

“啊啊啊!救命,你救救我,我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我的脑袋。。。被。。。啊啊啊!”

我只敢悄悄露出一截身体观望四周。

阿蕾奇诺将手中的史莱姆交给了一旁白发苍苍的精干侍者,低头耳语几句话后,对方便握着史莱姆匆匆离去。

“不如你上来看比较清楚些?”

阿蕾奇诺的声音压迫感十足,我自知被发觉想潜回包里,却被两根手指提溜着抓出。

扔到几个球场那般宽敞的木桌上翻滚好几圈才堪堪停下。

阿蕾奇诺的目光还是如此具有侵占性,我的身体有点打摆了,在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再经过深思熟虑的纠结后。

“仆,仆人。。。其实我是。。。”

讲完刚才事情的起因经过后,我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举例自证足够具有说服力,阿蕾奇诺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想要交好的旅行者我强行下手吧。

本来想着直接变回来,但周围座位上还有不少其他陌生人,也就作罢。

“吼?也就是说,误会?”

“是,是的啊,我真的只是想抓住它。”

阿蕾奇诺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那真是可惜了,不仅是对你而言被抢了抓捕罪犯的风头,对我来说还少了一道精致的小菜。”

“这么说你是相信了,太好了。出风头什么的没什么重要。。。嗯等等?你说什么小菜?”

阿蕾奇诺没说什么,视线一撇,苍老的侍者正端着餐盘优雅又恭敬迈步至桌前行礼。

“您好客人,这是加工好的法式奶油吐司配风味海盐史莱姆凝胶酱。请问这边另外一个,是要做成什么菜品呢?。。”

侍者毫不掩饰的凶狠眼神吓得我一激灵,那不带感情的视线仿佛只是在看砧板上刮鳞待宰的死鱼。

“哦,这个就先不必了。”

“好的阿蕾奇诺小姐,有什么吩咐再叫我,祝您用餐愉快。”

侍者退去,我看着摆放在面前的巨大餐盘说不出话来,精美的摆盘、奶香四溢的面包片,这些都看上去和正常人吃的差不多,唯一最显眼的便是矮小透明果酱盒中那一滩蓝灰色的“史莱姆酱”。

它似乎还有活力,偶尔抽动躯体涌出鼓泡,发出微弱的“噗噜”声。

我能听懂,是救命的意思。

“呃,内个?仆人小姐?”

“叫我阿蕾奇诺就行,怎么了?”她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开口,刻意摆出一副淡然的姿态等待着我发问。

“这家伙。。。虽然犯了些事儿,但被搞成这副模样已经很惨了,你该不会是还想?”

“吃掉?对啊,怎么了?”

阿蕾奇诺反问道,语气稀松平常到就好像发出质疑的我才是有问题那个。

“不不,它之前可是个人类呀,吃了它你不会觉得恶心。。。什么的?”

阿蕾奇诺低下头,嗤笑中的面庞在朝我放大,红润富有弹性的朱唇几乎贴在了我的身上,耳语般的吐着气流发声道,“难道你觉得自己代替它更好一些吗?”

甘甜炙热的口水蒸汽铺满我的身体。

我连忙后退贴墙表示不用。

阿蕾奇诺见状也不再挑逗我,耸了耸肩,一手撑起面包片,一手捏住盘边的餐叉搅入“果酱”,无视其中凝胶的疯狂挣扎与嘶吼,把它的身体撕开,一点一点的涂抹按压在平整的吐司上。

“哦对了。”

见我看的有些呆滞,阿蕾奇诺仿佛不经意间随口一谈,“我的情报网比你想象中还要灵一些,早就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刚才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承不承认,要是到最后都在装糊涂演下去的话。。。”

阿蕾奇诺放下餐刀,将已经空空荡荡的果酱盒推到一边。

手里的吐司表面已经覆盖上了薄薄一层蓝灰色“果泥”,时不时抬起一丝细软的触手想要逃开。

“啪”

阿蕾奇诺手指发力,吐司两头交合,仿佛被合并相撞的两座大陆。

上面的史莱姆酱也在这撞击中更加痛苦难耐,意识趋于涣散,用粘稠的身体充当了粘合剂的作用。

“啊呜。”

阿蕾奇诺就像是故意在做给我看的,放慢速度张开朱唇贝齿,将夹满“果酱”的面包片送入拉出唾液黏丝的幽暗口腔。

牙齿闭合,切割分裂了柔软的吐司以及那位我还不知性命的好色之徒的一部分。

阿蕾奇诺鼓着脸颊的每一次咀嚼会给它带来怎样的痛苦,只需要看她手中挂在吐司边流下的一截不断痉挛抽动的蓝灰触手便可得知。

松软的食物被咀嚼成带有微微乙醇发酵味的食糜,混合粘稠的唾液与更加粘稠的史莱姆,成为了一滩恶心到不忍直视的混合物。

口腔中的高热与齿舌搅拌折磨着它的肉体,唾液牵拉喉管空咽的声音与封闭的黑暗折磨着它的精神。

它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作为一道食物葬身于陌生女人的腹中。

不过换个思路想想,继续偷窥下去总有一天会被抓住,难免会落到个名声破裂锒铛入狱,烂死在梅洛彼得堡的结局。

与其如此,不如作为被女人吃下的养分,供给她挺翘匀称的身体,成为她的一部分。

说不定自己的那份能量还能够被吸入她那丰满弹性的翘臀,变作其中蕴含的脂肪。。。


不知不觉间,吐司已经见了底,最后一点面包片也被蘸上残存的几滴史莱姆酱被阿蕾奇诺优雅的塞入口中。

它的身体支离破碎,分别粘连攀附在一个个揉成面包泥的食物残渣块上落入充斥呕吐物酸呛的胃袋。

贲门鼓动胃壁轰鸣,随着最后一口顺食的净水流下,头顶的开口彻底闭合,它也再没了能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

“嗝”

阿蕾奇诺捂嘴,优雅的举止就连打出的嗝都让人感觉不到粗俗,隔着这么近,我能清晰的闻到她胃里涌上来的臭气。

“。。。”

阿蕾奇诺看我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手指轻捻将我捏起。

“等?等等?你不会还是要吃。。。”

下方的阿蕾奇诺长着巨口,舌头好像正在等待猎物上门,随着失重感传来,我便顺着两开的丰唇滑入滚烫唾液淤满的口腔。

“呜,唔唔!”

蓝灰色史莱姆的惨状历历在目,我第一反应就是赶快从这里逃出去。

试着推开闭合的牙床,但完全没法与有着千钧合力的它对抗。又敲打沾满稀碎面包泥的牙膛,得不到任何反馈。

好在过了许久也没有被牙齿粉碎,只有身下的赤色巨蟒在不断挤压拨弄,把我当做含片一般舔舐吸吮体表液体的甜味。

终于,深邃喉管内鼓动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阿蕾奇诺自言自语般说道,“拿着食材走出史莱姆料理餐厅很奇怪吧,而且。。。看你刚才盯着我吃饭的样子那么入迷,再加上现在的身份正好是清洁史莱姆,那就去帮忙整理一下我舌苔牙缝间的牙垢食糜好了。”

虽有万般不情愿,但好歹她不是要吃掉我。

我也就稍微放下心来按照她的吩咐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牙缝的残渣黏腻恶心,期间还要不停对抗舌头的鼓拨搅拌以及防止阿蕾奇诺一个不注意把我整只咽下。

等到被放出来吐到地上时,我已经精疲力尽不想动弹,体内漂浮着一缕缕肉丝、几滩面包屑以及大片的带沫唾液。

“行了,你走吧,我也不打算继续折腾你了。”

“诶?”

“诶是什么意思?觉得意犹未尽的话,我可以送你进去见见它。”阿蕾奇诺拍打腹部发出肌肤相撞的“噼啪”声。

“哦不对,说不定这会儿,它已经下到更深的地方了呢。。。”

手指下移,慢慢抚上了丹田部位。

阿蕾奇诺还想说些什么挑逗的话语。再抬眼,面前只剩下了湿漉漉的口水滩拖开一条湿漉蠕动的痕迹,原本在那儿的史莱姆早就被吓的逃之夭夭。

“哼哼。。。”阿蕾奇诺嘴角勾起淡漠的笑意,抬手换出隐藏在暗处的亲卫。

“去,你们,继续追查近期深渊教团制备神秘药剂的目的,然后。。。”残存着史莱姆凝胶甜香味的舌尖润湿朱唇,回味小史莱姆在口中无力挣扎的触觉残留,阿蕾奇诺咂嘴道,“试试看能不能复刻量产它。”

。。。。。。

恐怖恐怖,没想到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碰上了阿蕾奇诺,要不是她调查过我,说不定这会儿我的下场就会和那个倒霉的家伙一样,和它一同搅碎交融,混合在一起被蠕动的肠道吸收养分变为废料。

让我非常在意的是,那人的变化药剂是某个疑似深渊使徒的家伙送的,这样来看说不定还会有和它情况类似的人们出现。

一方面是为了确保不再有惨剧出现,另一方面也是属于不想让史莱姆的名声被混入活人的传闻败坏。

看来追查刻不容缓了。

想要找到分发药水的家伙们也不难,深渊使徒们一般都会躲在人迹罕至的山涧小路防止暴露,只需要看有没有形迹可疑面色紧张之人刻意绕远上山,偷偷跟上即可。

果不其然。

“嘿嘿嘿,这是你要的东西,记住了,变化的时候最好不要暴露在任何人面前,体验结束后要回来把身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我们。”

“嗯,好,好的,谢谢您!”

就是这里了。。。

相谈甚欢的一人一使徒丝毫没有留意到草丛中的窥探视线。

那人在点头哈腰的表达感谢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捧着瓶子离开了。

暂且先放他回去吧,我的目标是跟上使徒,看看它们究竟想要研究些什么。

隐蔽身形跟踪不是什么难事,在有着丰富史莱姆的履历经验后更是轻松自如。

尾行深渊使徒拐入山间石缝下一处隐蔽的秘境,其内部是别有洞天的巨型工厂,器械运作,黑泥鼓动,将地脉中的能量泵取浓缩,加入特殊性质的药材后转化为聚集到正中间大瓶罐中闪烁紫光的诡异药剂。

赫然是一副工序成熟的史莱姆变化药剂加工厂!

什么情况?

我本以为能够改变身体构造的奇妙药剂不说万中无一,起码也是极其稀有少见的吧,可是看这生产迅捷的架势,要不了几天,提瓦特人就快能把它当做饮料水喝了。

虽然不知道它们究竟意欲何为,但放任这样危险的东西流通下去总归不好,万一混入水源一夜之间全城的人都变成了史莱姆。。。

想到街上路旁全都蹦跳着大大小小的人类变的史莱姆,就连清洁史莱姆专卖店的老板娘的位置上都是一只淡粉色的水史莱姆,和其他的商品混为一谈不分彼此,说不定还会被路过的不知情的商贩抓走卖往各地的女孩子家里随意取用。

我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正思考是把这里炸掉干净利索,还是顺藤摸瓜搞清底细然后再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时,一处暗门打开,里面走出一抹白金相交的熟悉靓影。

荧?


“你们几个跟我过来,汇报一下近日的状况。”

不愧是深渊的公主,利落的抬手发令就叫走了三五个忙碌中的深渊使徒。

她怎么也和这史莱姆化药剂扯上关系了?

看来要想探明真相必须得更进一步。。。

流光闪过,地面上只剩下了零散的衣服,淡蓝色的小史莱姆已经跟在她们后面,顺着门下的缝隙钻了进去。

。。。。。。

“公主殿下,您,您终于回来了,求您让我呼吸一会儿新鲜的空气吧,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是从倒在地面的破旧旅行靴内传出来的,这讨人厌烦的语调我一辈子都不会忘,那不正是给我药水害我遭受那么多非人虐待的罪魁祸首——水深渊使徒吗?

看着情况,它似乎也被迫喝了药换成了那副无力的躯壳,靴子侧倒着却不爬出,只有可能是在出口塞上了厚厚的袜子封堵住了所有通路,里面积蓄的浓郁足臭可想而知。

“哦?你把我的哥哥搞成这副模样,至今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吧?而你才只不过被关了一个月而已。还敢在这儿叫苦?”

荧一边说着还不忘隔着靴子踩上两脚,直踩的里面的小东西悲鸣求饶。

“你就做好余生都呆在里面与汗垢为伴的预期吧,至少你能用身体把里面的脏东西消化掉,打扫打扫干净,那里可是你往后的家呀。”

听到里面还有哀嚎,荧又往里面塞了些长条状的布料挤压填充,这才彻底遮住了聒噪的梵音。

时间推回几个月前。

荧发觉已经很久没有哥哥的下落了,不断逼问下才知道原来手下的人居然不知死活的闹出了如此事端。

怀着羞愤的心情赶忙把一直关在小穴内的史莱姆拉出来。

它的形状几乎都被永远定型成了契合阴道壁的圆柱态,习性也变的亲潮厌光,刚一出来就急着往回钻。

“哥,咳咳。。。是你吗?”

顾不上尴尬了,还是亲人的安危要紧,荧红着脸询问面前的史莱姆。

可惜它已经毫无知能,只会抖抖身子将挂在体表的残留爱液透过体膜吸入其中分层消化。

“怎么回事。”

任人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滔天怒火。

“呃,非常抱歉非常抱歉,我也没法从它身上感受到人类的思维,或许。。。或许您血亲的其他碎片已经寻得了恢复之法,又或许。。。呃,此刻它的思维在其它的史莱姆身上,还可能。。。”

“说了这么多,意思不就是不知道喽?”

“呃。。。”水深渊使徒满头大汗,只敢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史莱姆化的药剂,从哪儿来的,还有吗?”

“哦哦,是从一个上古遗迹中发现的,您血亲把他们全部喝干净了,但要复刻出来也不算难,只不过功效好像比原来的要差一些,无法保证思维随着肉体分割。。。您看,这就是复刻出来的一份药液。”

水使徒恭敬的把药瓶托举身前展示给荧看。

“嗯。。。你把它喝了。”

“诶?”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要知道我哥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人来重复体验一遍不就可以了吗?”

“呃,公主殿下,这瓶药水还没稀释过,等我。。。”

“就现在,喝,了,它。”

水使徒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了,便硬着头皮,颤颤巍巍的拧开瓶盖,仰头把其中的液体灌进大半。

“喝完,一滴都不要剩。”

荧托着下巴,表情冷漠的注视着下降的液面。

水使徒丢下空空如也的瓶子,落在地上一阵摇晃,随后身体开始融化汇聚扭曲变形。

“哦哦哦,还真的能变。”荧惊讶道。

水使徒害怕喝完之后会和普通史莱姆搞混,在变身前还特意给自己释放了口吐人言的魔法。

只是可惜,就算它能讲话,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卑贱清洁用品的想法了,变化完全的下一秒,一只底部鞋纹沾满碎石杂灰的靴面就遮盖了天空,以无可阻挡之势陨落挤踏,剧痛与新身体滩为平面的“噗嗤”声让它的大脑只剩空白,除了条件反射的蠕动扭曲以外什么都忘了。

“哼,丑恶的东西。”

荧逐渐把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踩踏使徒的鞋底,甚至单腿站立,借此脱下了另一条腿上的长靴。

长时间的闷焗让长筒白袜包裹足趾抽出厚实靴子的瞬间带出浓郁的雾气,汗液被冷空气蒸腾出蒙蒙白雾溢散空中,若是能够凑近细嗅,这股厚重呛鼻的足酸怕是会让任何人退避三舍。

没有将湿漉漉的汗足踏在使徒身上可能是荧最后的仁慈了,又或许她只是不想让对方肮脏的身体给自己的袜底染灰。

荧松开鞋底的史莱姆,一脚将其踢进了刚脱下的靴筒深处,随即又扯下袜子封住洞穴,一间完美的气味折磨“禁闭屋”就这样做成了。

靴子内部除了无尽的酸臭闷湿,还能体会到黏糊糊的咸涩颗粒顺着史莱姆体表的味觉器官吸进身体。

这一关就是一个多月,长久的不见天日让使徒都快要忘记自我,机械式的重复吸取异味,清理鞋垫污痕的工作,以求让自己的生存环境能够稍有改善。

。。。。。。



“正巧今天脱了靴子还没洗脚,你把两只脚上的汗味和泥垢吃一吃就可以走了,记得嗷,要清理的干净。。。呃?”

荧的话还没说完,脚上的史莱姆就仿佛开始散发出专业的自信气质。

顺着脚背攀上趾缝,熟练的吸吮啃食蠕动,细致的清理动作让人不由得怀疑它要么是天生做这行的,要么就是已经有了几年的工作经验,亦或两者皆是。

没过多久,比荧预期的时间快了接近一半,我就把妹妹两只小巧剔透脚丫上的酸汗污泥死皮全数吞下,就连细小的趾缝角落也没有放过。

泥棒沉在体内显得我有些暗沉,灰蓝色的混浊体液正是我被使用过后的证明。

“好快。。。而且完全没异味了。。。这。。。”

荧甚至有股想要把我留在身边作为专用足部清洁史莱姆的冲动。

但她是深渊的公主殿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此时再反悔就有些不够威严了。

还有就是那脚边虽然看不出表情,但明显感受得到它正在得意自满的欣赏自己清理的白洁无暇仿佛玉石宝物般的可爱足趾时,透露出的那股傻气,像极了自己的某位熟人。

“呼~”荧嘴角勾起笑容,“你走吧,门在那边,要是想帮我清理的话随时可以回来哦。”

我可不知道荧在想些什么,在得到赦免之后长出一口气,慌不择路的跳下床,直奔门缝逃离而出。

再不走,万一让妹妹看出更多端倪就麻烦了。

圆鼓鼓的史莱姆奋力从门下缝隙钻出的样子有些滑稽,逗的荧情不自禁的“咯咯”傻笑。

少顷,她又换上了一副稳重的表情,比起先前强撑出来的镇定,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安然。

唤来手下,荧下达了暂停工厂生产史莱姆化药剂的命令。

“诶?公主殿下,可是,那您血亲的事情?”

“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卧室内又只剩了荧一人。

从胯下捻出湿答答的史莱姆,扔回防止它乱跑的玻璃瓶中,荧呲牙笑道,“真是白痴啊,狡猾的哥哥。”

不过这话的对象似乎并不是面前瓶子内被称为“哥哥”的史莱姆,而是更遥远的远方,卧室大门直通的方向。

。。。。。。

璃月境内,络绎不绝的商车运送期货,封存严密的木头箱子里全都是从港口运来要送到各处的进口货物。

围在车边小心押运的人们丝毫没有留意到一堆堆箱子中间偷偷混进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蓝色史莱姆。

嗯,看这样子是又到了璃月啊。。。也不知道派蒙那家伙跑哪儿去了?

没有关系,正好还能一路边找人边看看能不能满足自己积蓄一路的杂欲。

这段时间,不管是水路还是靠岸后,都没遇见一个女生,本质上是史莱姆身体的我,积累的食欲已经达到了顶峰,再不找人满足一下,恐怕要成为第一个饿死的史莱姆了。

是去找胡桃代替她用来当鞋垫的史莱姆呢?还是尝试潜入刻晴家中,钻入她的丝袜。。。

然而很快,这些遐想都化作了泡影。

原因是急停刹车的商队,已经外面扯开嗓子叫嚣着的呼喊。

“打劫!”

。。。没想到运气这么差,遇见了拦路的盗宝团,这些个家伙不应该是去偷盗遗迹么?怎么还干起这样的勾当了?

算了,能借着商队搭便车,从那大老远的地方过来,他们也算是对我有恩,干脆变回来帮他们摆平盗贼吧,就当是一路的辛苦费了。

蠕动身体,膨胀内胆,进行过千百次的来回变换早就熟记于心,只是。。。

失败了?

再次睁眼,我还是一颗龟缩在货物间的小小史莱姆。

不对劲,再试一次!

结果不出意外的还是失败,每到变身的过程进行一半时,身体好似受到了世界法则的阻拦,别说是恢复原状了,就连开口说话都有些困难。

不可能啊?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出现这种事?究竟是哪一步出现问题了?

仿佛又回到了许久之前无力无能的弱小史莱姆,这份恐惧感早已烙在我的心底挥之不去,使我焦急的满头大汗的不断重复尝试变回却一无所获。

甚至连藏身处头顶的箱子被人搬走都未曾知觉。

“宝儿姐?这咋有个史莱姆?”

“你笨呐?清洁史莱姆不知道么?一起带上!”

“哦哦。”

我被抓进了堆满杂物的布袋。

一箱箱的财物被转移到了盗宝团的秘密基地,被称作宝儿姐的人眼中闪烁着鬼精的光彩,一路不停的把自己看上的财物偷偷放进属于自己的皮包,这样在分赃的时候就能多赚一些。

我栖身的布袋就在其中,旁边毛糙糙的纸捆像是账本,宝儿根本看不上,一眼就相中了往内蜷缩躲避视线的小史莱姆。

把它也一并当做了属于自己的“战利品”收入囊中,女孩子谁不爱这些又能除臭长相又可爱的小东西呢?

身为盗宝团的一员,宝儿非但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户外风尘暴晒而皮肤粗糙,反倒有几分运动系活力少女的感觉,一头麻花马尾束在脑后看起来又有点朴实的村姑模样,但这也只是她人畜无害的伪装。

眼尖的盗宝团成员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这种事情常有发生,更何况她拿的还都是些恰好不怎么值钱的玩意儿,这就是宝儿的聪明之处了。

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能和漂亮女孩子接触倒是不错,但少了恢复身体这一层保险,怎么可能静下心来享受福利?

在宝儿皮包里,我从没停下过变身的尝试,但结果都是一如先前的石沉大海。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不会又要像之前那样永远变不回去了吧?

外侧,宝儿叉着腰指手画脚,因为是女生的缘故,脏活累活都轮不到她来干。

这一次的联合劫道很顺利,换算下来,每个盗宝团成员都能有足足五十万摩拉的收益,够他们逍遥自在好一阵的了。

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宝儿的步子都变得很轻快,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回到家。

一脱鞋,扑面的闷酸就从厚底短靴内溢散而出,整间屋子都被染上了这股怪味儿。

“喂喂?”宝儿一脸的嫌弃,捏着鼻子将手伸进靴筒,从底部撕扯下一条扁平污黑的泥饼,“说好的除臭呢?你这是在偷懒吗?。。。嗯?不动弹了诶。”

宝儿耸耸肩,将泥团扔进垃圾桶,谁能看得出在几个月前,它还是一只活蹦乱跳、体液清纯的小史莱姆?

“正好,换一个。”

宝儿拉开皮包,手指伸入其中掏弄,终于找到了冰冷弹软的水润触感。

大手一包,将我扔进了散发恐怖呛臭残留足趾余温的深坑中。

。。。。。。

当做宝儿靴子里清洁鞋垫的日子已经过了一个月之久,每天都是极其煎熬,除了常人难以忍耐的足部重压与恶臭,还有就是强烈心里落差带来的打击。

区区一个小盗宝团成员,原本要是我能恢复身体,三两下就能把她打翻在地。如今却只能呆在她的靴子里尽力的讨好,力量之弱甚至连宝儿的小拇趾都没法搬动。

长时间的寄宿让我都有了经验,每次在她穿鞋时都尽量趴在足尖趾窝亦或者脚心的部位等待,每一次行走落足,我都要祈祷千万别把我碾向足掌的受力点。因为这样的话,我沾满足油脚泥的灰蓝身体恐怕就会直接黏在上面,等晚上回家,宝儿脱鞋时,我还化成一滩饼状嵌合在她的灰黄棉袜底部,必须用撕的才能拽下来。

为此可没少被她冷嘲热讽的谩骂,什么“就算比起鞋垫更想做我的袜子也是不被允许的。”,或是“恶心的臭泥球别老粘在我脚上。”

随后脚底剐蹭靴筒把我丢回“住所”,脱下袜子封住出路,密封为酸臭的蒸笼,让早就铭刻在我体内的足臭更加深邃。

恢复身体的尝试也从一直不停变为了每天十几次,再到如今的每天最多一次。。。希望愈加渺茫,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呆在妹妹身边。

悔恨、焦虑与疑惑共同编织出满腔的不忿,却在宝儿的又一次落足中被踩的粉碎。

直到这天,我终于看到了一缕恢复的希望。

宝儿被抓了,在一次盗宝行动中被千岩军逮了个正着,身上的财物全被没收,入狱搜身时,自然连藏在脚底下的史莱姆鞋垫也被抽走。

时隔几个月,我终于呼吸到了不染酸呛足臭的清新空气。

没收的财物包括我,都被放进了一个大纸箱,发黄黝黑的史莱姆泥球和一些珠宝首饰摆放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不出意外的话,等到宝儿刑满释放以后,这些财物连同我,都还会还给原主人的吧?

我可不想再回到暗无天日的靴子里做一辈子的鞋垫,找准机会就趁着执法人员转移财物的空子挣脱束缚蹦跳着逃跑。

“喂喂!那史莱姆跑了?”

“内个谁?看你脚边,那个女盗宝团的史莱姆鞋垫要跑。”

整个屋子被窜来窜去的小黑点搞的一团乱,借助复杂的地形以及身上的恶臭让人不敢靠近,居然真跑了半天都没人抓住我。

下水道坑洞近在咫尺,我奋力一跃,逃出生天的希望就在眼前。

一条湛蓝的细丝缠绕上了我的躯体。
我可一点儿都不同情这家伙,害得我受了那么多苦,能看到他能体验一遍我受过的折磨真是太解气了。

荧把靴子监狱扔到床底下不再理睬,双手抱胸斜视身旁的下属,不耐烦道,“不是说给我汇报近况么?傻站着干什么?也想像它一样吗?”

“不敢不敢。。。依照公主殿下您的吩咐,在我们的观察中,喝了药水的人都在时间限制内变回去了,中途也没有出现主动恢复的个例,甚至还有些人。。。”

“怎么了?”

“呃,它们在变回来之前或是收到过重的伤害,又或者是被吃掉了,这些人到最后呈现出完全失去生命迹象的样子。”

荧心里一惊,“也就是说,我的哥哥也可能?!”

“别太悲观公主殿下,您的血亲神勇无比,而且喝的药水也不是模仿而来的残次品,万一。。。”

“万一万一,尽是万一,赶快给我搞清楚有没有和我哥哥一样变身过后失去神志的个体,不然我让你们都亲自来试药体验!”

使徒们惊慌失措的允诺退下,屋内留荧一人长叹口气,脱掉赘衣换上一身休闲的睡裙棉拖套装,看上去疲惫无比。

我不免得有些愧疚,原来这段时间妹妹还为了我的事情这么操心费神,我可到好,只顾着享受史莱姆身体带来的便利接近女孩子。

就在我思考是否应该向荧坦白一切时,一脸倦容的她从一个花纹精美的玻璃瓶中掏出了一只体态略显细长的蓝色史莱姆。

诶?那不是?

“哥哥。。。”荧低头揉捏挑逗史莱姆,虽然嘴上叫着兄长,但手上的动作更像是在对待小宠物般亲昵。

“还是感觉不到有什么心智呢。那,那今天也就拜托你了。。。”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掉下巴,荧居然脱下棉织睡裤与淡白色周边有金丝细纹的胖次,将手里的史莱姆熟练的按进了自己胯间肉嘟嘟的粉穴中。

“呜哇啊,唔,哥哥,咕噜咕噜的。。。再往里面钻。。。唔唔~”

。。。我要不还是离开吧。

荧看起来玩的挺开心的,根本不需要我担忧什么啊。

偷窥自己的妹妹行淫秽之事这样的行为属实羞耻,更别提她手里用来自慰的道具还是前不久的我本人。。。耻度愈烈。

我畏畏缩缩的蜷进角落,直等待着外面的拍水生与淫靡喊叫结束才敢探头观察。

荧心满意足的大字躺平,下身的床单被液体染成深色,阴唇开口露出半截蓝色身影,悉悉索索的依据本能鼓动身体,朝内部更幽暗的地方蠕动。

我竟一时间有些许羡慕它。

不对不对,还是先溜了吧,药水的事情已经查清,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我还没想好这种情况该怎么面对荧,起码不能在她刚用“我”自慰完后就不解风情的露面解释吧?那样绝对会被痛揍一顿的。

我蹦跳几下,打算故技重施穿过门缝离开这里,却不成想听到了身后荧从床上起身的动静。

咦?她怎么要起来了。

离门还有一段距离,周围也没什么遮挡的地方,要想不被发现节外生枝,似乎只有微缩身体躲避视线这一条路可走了。

荧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活动因为方才与快感一同弓起高潮而发僵的腰腹,小史莱姆又被关回了阴道,为了让“哥哥”能透透气,她还特意没有穿上胖次,就这么赤裸着下身嘀嗒穴口残存的粘稠爱液,光着脚,起身挪步。

走到桌子前喝了杯果汁,便又折返回床,“噗”的躺下歇息,光溜肉乎的白嫩足趾暴露在床脚边沿,上面沾着一些滴落的爱液,以及被犹如捕鼠板那样粘稠透明的淫液粘在趾缝掌纹狭隙内的地板灰尘。

在我为了不暴露位置而缩至毫米大小,却看到远方天边迫近扣压的肉色穹顶时,我就知道今天怕是暂且走不掉了。

肉色缝隙内腥咸粘腻的液体把我牢牢黏住,尝起来不知是爱液还是足底的汗珠,亦或者是二者的结合。

荧今天还没洗脚,刚脱了鞋袜的足底散发着浓郁的汗湿酸臭,尤其是对于我这样寄宿在其掌纹内的微生物而言,这股气味简直就是烙入大地,穷尽一生都没法逃出的囚笼。

说来有些可笑,我缓解身体被呛鼻足汗彻底污染的方式,居然是主动浸泡在微腥的爱液内进行中和。

荧还没有注意到右足前掌纹路内夹带的液珠内,混入了一颗半毫米不到的淡蓝色圆球。

趾窝无意识的舒展扣握时带来的足褶合拢,对足底的小生命而言都是一次天地异变的恐怖肉浪翻涌。

我只能跟着液滴裹挟随波逐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被发现。

像个小寄生虫一样呆在妹妹的脚底的感觉让我有些羞耻,不过总比暴露在她面前当面对峙要好的多。

等到她睡着了,我再恢复逃走便是。

脚底寄生物没法仅凭环境判断宿主的状态,我只能耐着性子等待,一直到身处的肉墙活动放缓,妹妹的脚趾只剩下了无意的搓捻。

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缓缓放大身体,掌纹液滴内的小蓝点如同吸水胀大一般,体型逐渐盖过了包裹它的粘稠水滴,由一个足底寄生虫变为了卡在足掌缝内的蓝色泥团。

因为吸收了太多爱液与足汗,我的身体也变得像它们那样粘稠发浊,体液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属于妹妹的分泌物,是妹妹潮吹喷出的由水、吡啶、鲛鲨烯、尿素、醋酸、乳酸、醇、二元醇、酮及醛组成的微腥黏胶。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刚才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作为荧的爱液回归主人穴腔的冲动。

摇晃头脑保持清醒,我继续变大直到能从她的足缝内跳出,落在床单上恢复成了半拳大小。

我扭了扭身子晃动外膜下的僵硬体液,正欲溜走之时。

“你。。。?”

诶?

抬头望去,掠过高塔般耸立的巨型足掌看向更远方,荧靠在床边披散头发捧着书,眼里满是疑惑。

荧居然只是在看书休憩,并没有入睡!

“你?”

荧见脚边突然多出了只史莱姆,第一反应是不是穴内的“哥哥”不小心跑出来了,在夹动下肢确认小腹内还有异物感后排除了这一选项。

那是被封入靴内的使徒跑出来了?

也没可能,毕竟仅凭它的弱小力量怎么可能推动靴筒处几条袜子的封锁,更何况脚边这小家伙儿的颜色要比使徒那只更淡一点。

看它谨小慎微不敢冒犯自己的动作应该也不是野外普通的史莱姆。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可能了。

“真是蠢货?试药之后迷路跑进我的屋子里了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看样子,荧似乎把我认成了某个喝下药剂变成史莱姆后的手下。

“噗噜。”

我学着其他使徒毕恭毕敬的样子俯身做叩拜状,抬头却看见巨大的脚趾如同钳子般朝我抓来。

荧大拇趾与食趾配合,脚丫跨过膝腿,夹着小史莱姆运到自己的手心上,再输送至自己的眼前。

史莱姆哆哆嗦嗦的不敢与之对视,让本就清闲的荧有了些许挑逗的欲望。

“擅闯我的卧室,也算是大过吧,要不正好,我的靴子还剩一只空位没有史莱姆清理,就把你关进去如何?”

妹妹的眼角笑意甚浓,狡黠的眯成月牙状,熟知她习惯的我自然知道这是她恶作剧的表现,说出这话肯定只是想要逗弄我。

尽管如此,我还是配合着三叩九拜,表现出焦急求饶的样子。谁知道要是不讨她高兴了,会不会就真的要被送入靴袜里永远当做清洁用品对待了。

“呵呵呵,不逗你了,你又没有像它一样犯了那么严重的事。嗯,不过闯入我的卧室也得给些惩罚才对。”

荧张开嘴,手指捏着我缓缓凑近樱桃小口张开后露出的暗红色湿热口腔。

我认命望着妹妹喷出热流的唇瓣与灵巧的小粉舌离我越来越近,然后。。。

“呃?这什么味儿啊。”

荧嗅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腥气息,源头正是来自嘴边的史莱姆。

“你来之前去做什么了?怎么搞的一身臭气,算了算了,不让你给我清理牙缝了。”

荧怎样都没把这股气味往自己的足汗与爱液混合物上想,毕竟就算是手下再大胆也不可能敢唐突到观赏她的自慰,甚至吞下公主殿下的分泌物与之合并。

“唉算了,这股难闻的气味。。。你还是给我去清理下脚吧,那边的味道才与你更搭配一些。”

荧一个精准的抛投,我就落在了她细滑白嫩的脚踝肌肤上,脚趾俏皮可爱的揉碾搓动,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fengmou血流成河
Re: 【小说】《旅行者作为水史莱姆结束了旅程》原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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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兰大人。。。”

领班的看守满脸歉意,向着面前站立的一抹高挑靓丽幽蓝色身影躬身颔首。

冷峻优雅不漏丝毫情绪的夜兰手中丝线纵横,将挣扎不停的史莱姆吊挂在半空中。

等等,夜兰?我记得之前自己的伪装就被夜兰发现了来着?那现在说不定也可以看出我是旅行者吧?

我扭动身体荡来荡去,急切的想要凑近夜兰那张冰山般冷静淡然的俏脸。

“呃,夜兰大人,你小心点,这家伙滑溜的不行,别让它伤着你。。。”

“哦?你的意思是我会被一只小史莱姆伤到么?”

“不敢不敢。。。”看守面色古怪,心里想的其实是担心这史莱姆满身的脚臭汗酸,哪怕碰到一点儿都觉得很膈应。

“这家伙归我了,没意见吧?”

“诶?啊?”面对夜兰突如其来的要求,看守也有些难办,“呃这个,这个是囚犯的随身财物。。。”

回应他的是夜兰拎着史莱姆转头离去的后脑,“没事,清洁史莱姆而已,再买不就行了?”

呼~毫无疑问,夜兰是看出我了。。。

毕竟除了我,还有哪只史莱姆会这么聪明,还又这么不老实呢?

进屋锁门后,夜兰把我丢进了洁净的凉水盆,感受着体内撑着的分解不掉的污垢泥条逐渐排出体外,清澈的水流交换进体内,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清爽之余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说吧旅行者?”

夜兰开门见山,高挑的身躯背光遮阳,投下阴影将整个水盆都笼罩着,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好好说话的样子,颇有审讯犯人时那般咄咄逼人。

“呵呵,上次偷偷溜走的帐我还没给你算呢,这次怎么又跑到人家盗宝团鞋里去了?”

我漂浮在水面挥舞躯干,“噗噜噗噜”的想要讲述事情的经过,但自己现在没办法用语言交流。

“装什么呢?既然你都能随时恢复原样溜走,现在怎么还当起哑巴来了?”

夜兰手指一钩,无形的丝线就将我挑飞至面前捆成粽子。

“噗。。。”

我欲哭无泪,要是能说话早就拼命喊着求救了,怎么可能还敢有所保留。

“事到如今还想装傻么?或者说,呆在别人鞋子里变成那副恶心的模样才是你的目的?我反而帮倒忙了?”

夜兰皱着眉头,言语间满是对我的嘲弄挖苦,看得出来对我的不辞而别非常不爽。

我不管怎样都没法传达自己的意思,在夜兰看来,这却是那不守信用旅行者的又一次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关。

“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证明自己的身份。要是继续再嘴硬下去的话。。。”夜兰面色愠怒,“我就只当搞错了,把你视为真的清洁史莱姆了哦。而且不会让你好过的,只有最脏最累的活干。”

“。。。。。。”

“看来你是想好了呢?”

没有任何脱困的可能,气上心头认为自己小看了的夜兰即刻给我派遣了即便是对清洁史莱姆而言也最为脏呕难忍的任务。

掀开紧致的皮革短裤,将臀后的胖次拉开一个小口,臀缝积淤的汗液久经未散,与排泄过后的恶臭一同挥发出难闻恶劣的气体。

我被一把塞入,顺着股沟的凹槽卡在两瓣坚实有力的肉臀之间,身体也一并被挤压变为了扁平突缝的形状。

与此同时,皮裤紧绷,“啪”的一声阻断了我最后的通路,身上系着的蓝色丝线依旧存在,它们牵拉着我的身体朝着股沟的更深之处撕扯。

“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家伙。先得把你送到该去的工作岗位上呢。”

夜兰操控着手里的丝线,感受臀缝间的异物逐渐滑动,直到被紧紧按在了自己可能还残留着少许排泄污渍的肛门肉褶外侧。

“好了,就是这里了。”

我面前就是一张一合,伴随夜兰的行走而不断扭动揉碾的巨大粪臭味褶皱,不用想都能凭借丰富的经验认出,这是她丰润翘臀内部的屁穴。

屁股上丰硕的脂肪层碾压彻底杜绝了我想要逃跑的路途。事实上,别提逃跑了,被困于此我就连挪动半分身体让脸部别开肛门肉褶都是奢望。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我此刻就算再想解释也都是有心无力,要怪只能怪当初的自己为了逃避夜兰的任务溜走了吧。

不过能在熟悉的人身边,总比呆在一个盗宝团鞋子里好得多,况且夜兰是认得我的,以她的智慧,一直不见我回应肯定也能推断出我现如今的状态。

只好先忍耐一段时间了。

不过。。。我好像被推挤的越来越朝内了啊?

夜兰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干,融入夜色飞奔跳跃,追查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肮脏交易。

无暇顾及那即将被碾成细条,小半身体已经灌入肛门内的清凉。

直到结束了夜间工作回到家里,才发觉屁缝内少了些什么。

她才不担心是旅行者逃脱了。

撑开丰臀,拿上小镜子,菊穴微张的圆形小缝内可以看到一抹沾染了黄褐肠液的淡蓝透明凝胶,在看到光线后拼命想要撑开肛肉朝外蛄蛹。

“呵呵,不是喜欢装么,那你就多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吧。”

我面前的最后一丝光芒也被彻底阻断。

世界再次陷入了闷热黏臭的窒息地狱,下一次呼吸到外界空气,已然是三天之后。


夜兰蹲坐欲厕所马桶边沿,最近这段时间吃的东西水分不多,再加上屁股里堵着一颗史莱姆塞球,导致排泄过程有些干硬受阻。

好在随着“扑通扑通”的硬物入水声,体内的恶臭污浊总算是倾泻一空,歪歪扭扭的堆砌在骚呛恶臭的水洼里。

不过最让她奇怪的,还是低头透过双腿看到的那只好不容易从黄褐色硬块内挣扎而出的小史莱姆。

这么长时间,这么屈辱的折磨,这么令人作呕的环境,居然都没能让它就范,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判断失误了?

脏兮兮的小史莱姆眨巴着眼睛,站在温软的硬粪块堆顶端朝上渴求的观望。

那是对自由的向往,还是对夜兰胯间暴露在外的女性阴户的渴望?亦或者。。。它真的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清洁史莱姆,只是想要继续履行它作为清洁物品的职责罢了?

夜兰分不太清了。

忍臭将其捞出冲洗,恰逢线人飞鸽传书来报,夜兰在看完书信的内容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派蒙又来璃月港了。。。那就简单了。”

这下子只需要去找到派蒙一问,这史莱姆究竟是不是旅行者的谜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终于。。。

我松了口气,长时间与恶臭污浊为伴的生活,让我的脑子跟浆糊似的一时半会儿有些呆滞。

不过夜兰的话倒是给了我希望。

派蒙回来了,她一定是收到消息来找我的,到时候就算没法开口说话,也能先把我保护在安全的地方,随后我们再一起研究讨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变身是什么情况。

可惜去找派蒙的路上,夜兰并没有带着我。

原因无他,随身携带一个体内满是黄斑污浊的清洁史莱姆也太过羞耻太过掉价了。

我被安放在洁净的水缸,一边恢复自身干净,一边静候此刻能救我的唯一希望派蒙的归来。

然后,她来了,可是等当我看清夜兰与派蒙身旁站着的另一个人时,却被惊的险些让自己的薄膜身体炸开。

柔软的金发,帅气的面容,得体的冒险装束,那不是。。。我么?

。。。。。。

另一个自己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多少科幻作品都会出现的题材,时间旅行?二重身?复制人?

不管是哪一个,眼前一幕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呆在夜兰臀内时遭受肠腔鼓动引发的排气轰击。

不对等等?那这样一来,无法恢复的我在她们眼中,岂不是就成了普通的清洁史莱姆了吗?

果然,夜兰进门,看向我的眼神没了那分怒火与猜疑,只剩下了前段时间对着一个清洁用品威胁折磨的幼稚举动的尴尬。

这时候我倒更希望夜兰能掐住我,恶狠狠的质疑我是否还存有色心打算继续装傻了。

那个“旅行者”进门后没有表现出不对,谈吐自然,举止行径与我并无相差,与派蒙夜兰坐在茶几旁喝茶聊天,说着些我听不清的话题。

这诡谲的场景,居然真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不是真的旅行者,还是说只是一个觉醒了旅行者思考与意志的普通清洁史莱姆?

。。。。。。

时间回推到许久之前。

在派蒙刚拿上误以为是丧失意识的史莱姆旅行者离开枫丹,去往须弥净善宫的时候。

“纳西妲,你看旅行者是怎么了?它说之前就是托你帮忙恢复的,能不能。。。”

“嗯,这小家伙。。。情况似乎比之前还要严重的多呢。”纳西妲皱着眉头,把执着的想要钻进足底灰泥堆积处饱餐一顿的家伙从趾缝间再一次揪出。

“那,那怎么办?”

“别担心,我早就做好了相关的准备。”

纳西妲神秘一笑,掏出一颗散发着淡金色的光团。

“这是?”

“类似于罐装知识把,我担心旅行者日后还会出现类似的情况,便把它的记忆心智等等部分保留了一丝备份在这里,只要让它进入世界树吸收了这些,或许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真的嘛?那太好了!那就赶快。。。”

“先等一下。”纳西妲抬手叫停了焦急万分的派蒙,“这种近乎复制思维的东西很可能会让它在吸收的同时,将世界树的认知改造,把它识别成唯一的旅行者,所以我要先确认一下,你。。。确定它就是真正的旅行者吗?”

回到现在,派蒙的答案可想而知。

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在她的视角下,这种东西根本无从查证,只能相信琳妮特的判断祈祷不要弄错就好。

看着她们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的心中倍感焦急。

“哦哦,那个是夜兰养着的史莱姆吗?是用来清理什么的?”

派蒙察觉到异动声响,发现了走廊尽头水缸内被封锁的我。

“派蒙,随便问别人史莱姆的用途不太礼貌的吧?”冒牌旅行者微笑着制止了派蒙不太礼貌的行为。

温文尔雅的笑脸英气十足,该说不愧是顶着我面容的家伙吗?

可我留意到,他在看向我时,眼底隐晦的闪过一丝锋芒。

“呃哦,好吧。”派蒙点头。

“没关系,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夜兰摆手道,既然它不是旅行者,留着便也没什么用处了,“要不就把它送给派蒙了吧。”

“诶诶,我,我不用啦。”

派蒙目光斜看向冒牌旅行者,一个史莱姆旅伴就已经足够了。

“那。。。”夜兰出自对误解无辜史莱姆的愧疚,于是便表明要将它放生野外。“你们在这儿等一阵子吧,我把它扔到外面的草地就回来。”

夜兰用手将我裹紧,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那家伙根本就不是我啊?我才是真正的旅行者,不能把我就这样扔掉啊!]

要是被抛弃野外,指不定会被谁抓走成为一辈子的清洁玩具,我不断扭动身体想要传达不忿,却被夜兰误解成了害怕被粗暴使用。

这时候,冒牌货旅行者再次出言解围道,“夜兰,把它交给我吧?我知道附近有个比较完整的水史莱姆聚落。”

“嗯,也不是不行。”

冒牌旅行者接过我,外表上看不出,可手上的力道却异常庞大,把我攥的死死的,直到出门来到无人经过的空地。

“咕,噗噜!”

面对手心蹦跳不停的小元素生物的质问,冒牌旅行者自然是听得懂,毕竟。。。他原本即是史莱姆,也是从我身上分出,失去灵魂的一个空壳分体。

只不过现在的他。。。

“稍安勿躁,我知道你是本体,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旅行者。”

我心中一喜,急切的比划身体,用史莱姆语言表达了想要恢复原样,向派蒙她们告知真相的请求。

“嗯,我很能理解,作为史莱姆却没法恢复原样,被永远当做道具对待的感受实在是痛苦。”

“噗噜!”

“所以我拒绝。”


??

拒绝。。。是?。。。

我愣住了,在冒牌的自己眼里只看到了邪性轻蔑的笑容。

“凭什么你认为自己才是本体?被剥夺灵魂与意志的我,就是本该作为史莱姆的附属?纳西妲给了我罐装知识,如今拥有全部旅行者记忆以及旅行者身躯的我,才是毋庸置疑的旅行者才对!”

“噗!噗唔!”

小巧的史莱姆凶狠的奋力蹦跳冲撞,却被两根指头的随意捏握给化解。

“现在。。。只需要你消失。。。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无可取代的,旅行者。”

事情的发展超出我的预期,这样一来,我身上发生的异变就能解释的通了。

“不过,清洁史莱姆就算被切成碎片,晾晒成干也能存活。。。这我是很清楚的。当然,干掉你的方法我自己早就心知肚明,毕竟。。。你我都是旅行者嘛。”

“喂!还没好吗?”

身后传来派蒙督促的呼声。

“就来了!”

我涩涩发抖的蜷缩一团,凭现在的力量根本没法与之对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我一路搜索,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终于,他瞅见了目标。

万民堂的香菱正抱着食材从沿着街道奔跑。

“香菱~”

“诶,啊啊,旅行者呀?你来璃月玩了?等等等等,先不说这个,我赶着回去给顾客做饭呢。”

“旅行者”变戏法般从身后捧出一只篮球大小的史莱姆,看它的样子惊恐万分,但身体却好像被禁锢着没法动弹。

同为史莱姆,冒牌旅行者自然直到该如何改变它们的体型,只要给它身躯里掺入一些体液,顺带附着一些麻醉药,一个完美足量的史莱姆食材就做好了。

“这个送给你。”

“唔哇?这么大的清洁史莱姆?哪里找的呀?正好,客人们只说了要口味清淡一点的,菜品随便,我还在头疼该做些什么呢!这下子帮大忙了!”

“能帮上忙就好~”

冒牌旅行者望着香菱远去的背影,朝着在堆满食材的筐中颠簸的我挥了挥手,示意永别。

上一次见香菱是什么时候了?

我只知道当时若不是打算将我还给原主,恐怕早就要落进她的肚子成为软粪。

显然这次的运气还要更差一些,这么大的身体,不可能只被一个人吃掉,就算被排泄出来也会分成好几份难以复原,那个冒牌货明显就是这么打算的。

可恶,同为史莱姆的它太了解身体构造了,清楚的知道多少剂量的麻醉会让我意识清醒却难以动弹。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番茄果蔬堆放在一起,面前的食材一个个的被香菱取走,放在砧板上,随着手中的菜刀挥舞变成适合入口的细碎形态。

终于很快就到我了。。。

下方带水的案板散发生鲜菜糜的香味,头顶明晃晃的泛着寒芒的菜刀,在香菱一如往常的做饭时露出的自信笑容中,冷锋没入了我的前额。

而后是固定、推切、横拉、分解。

娴熟的刀法仅需三两下,就将作为食材的史莱姆分成了无数指腹大小的条状碎块,精湛的技艺让人忍不住为其拍手称快。

然而刀下那无一处不疼,颤抖着呻吟作痛的史莱姆却是我自己。

又是熟悉的分体之痛,又是曾经的灵魂散落依附在百十来块史莱姆团身上各个清醒独立。

知道这样后果的我们慌忙报团试图汇聚起来,但香菱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处理史莱姆的菜刀上涂抹的黏液能够保证切下的家伙们暂时失去团聚能力。

一个个的软条胶质,像是会动的凉粉一样聚集在一起无谓的颤抖挣扎,随即被香菱丢入一旁的水盆里做最后的准备。

。。。。。。

身体四分五裂,意识好似落入了无边孤寂的湖水,耳畔传来呻吟与呢喃,似乎是有人在聊天……

不对,这声音……急促、焦虑、歇斯底里,虽然听不懂“咕噜噜”的沙哑嘶吼,但能判断出,它,它们,是在求救。

我或许是死了?但这不可能,史莱姆的不死诅咒理论上应该会永远存在。

但也说不准是那个冒牌货已经完全取代了我呢?不死的,是名为旅行者的存在,如今的我只不过是即将被端上餐桌的史莱姆……

无边深沉的意识之海中,就连代表着我的灵魂的虚构体都成了淡蓝色的球形。

空旷的黑暗周边漂浮着一簇簇半透明的水泡,里面是……我深层包装掩埋心底,不愿意回想起的惨痛记忆,也有着在我恢复身体后,其他无意识的史莱姆继续讨好主人,做好本职工作的经历。

方才的呼救声便是从这些水泡中依稀传出的。

这里,看来就是“旅行者”这一个体,分割出所有身躯的共同思维空间,是意识的最深层。

按理来说每人本该只有一份回忆,可鉴于我分裂身体的特殊性,这里的水泡状记忆居然多到数都数不清。

也就是说……这其中,说不定,能找到那个冒牌旅行者的记忆,如果能了解到它的心路历程,说不定也能找到对付他的方法?甚至能够劝他帮我重回人体……

尽管希望渺茫,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自然不可能将其放开,老老实实的去当别人的盘中餐。

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回忆外表分不出差别,其中不乏有些被我刻意丢入记忆深层不愿回想的可怕过程,一个个翻找下去,想必是一场以我的精神为筹码,用以寻找破局之法的赌注。

成千上万还不止的回忆气泡,随时可能沉沦内部在崩溃重消散的意志……这次的冒险甚至比起曾经纳西妲帮助下的恢复身体还要可怕。

但我已经做好了觉悟,满怀期待的选择好一颗通体翠亮的记忆,将圆鼓鼓的身体贴上,让意识流落其中。

时间的断线在思维的联系下牵连交织,我与回忆中的自己一同睁眼,看到了何其熟悉,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砂糖……

眼前之人无比熟悉,软萌可爱的弱气犬耳娘在灯光投射下的阴影却分外可怖。

直吓的实验桌前弱小无助的我瑟瑟发抖。

看来是抽到了个下下签,居然是曾经在砂糖实验室内受苦受难的记忆。

那时的我每天都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分化出一小部分,摆放在实验台前注射进入各种稀奇古怪的莫名药剂,以此研发或软化、或固化、或给身体里增添什么其他好看的颜色,来吸引那些喜欢花里胡哨的女孩子购买。

毫无疑问,此刻的自己就陷入了可怜试验品的回忆,一如待宰的羔羊般伏案发抖,即将受试砂糖研发的新产品。

巨大的手指遮蔽天日,将我碾合在指腹间动弹不得,还没有弹珠大的我轻而易举就被粗如树干的恐怖针头刺进身体,针管推进,里面的液体冲入史莱姆外膜。

等到被砂糖放开时,我已经被药液填充到比之前大了两圈。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我试图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缓缓溶解。并非失去外膜融成液态,而是表皮开始泛褶发皱,内容物逐步变为如同奶油般光滑细腻的半液态。

很快,我就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瘫软下来。

砂糖指尖轻抹,将灰蓝黯淡的黏泥粘在手上交互搓揉,手指分开观察我的拉丝情况。

而后……甚至张开朱唇,伸出勾挂唾水黏糊糊的燥热巨舌,将我整个卷入腥臭闷热的口腔之中。

只是品味了几秒,砂糖就面色一变,躬下身子对准垃圾桶,将浓稠唾液与史莱姆泥混成一团不分彼此的污浊啐进了垃圾桶最深处。

“呸呸呸,好难吃……”

实验看来是失败了,砂糖本想做出即食的便携史莱姆干粮,没想到口感和味道甚至还不如直接吃新鲜的。

不过好在没咽下去,对身体没什么危害。

只不过肮脏的垃圾桶里多了个粘臭恶心,浑身刺痛,呆滞看向圆顶天穹外的无助唾泥。

。。。。。。

“呼!”

从回忆中惊醒,我已是一身冷汗。

没想到在一开始就选到了这么惨痛的记忆……

话虽如此,能在此时结束就已经足够仁慈了。后面的呆在垃圾桶中的我还远远没有了结生命。

会在意识迷离中眼睁睁的看着头顶累积的杂物纸屑越来越多,最后被倒进垃圾车,风干晾化,成为一滩可悲的烂泥,与垃圾们粘在一起。

还要继续么?

答案是肯定的,既然这份难得的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那就一定是上天赐予我的恩泽,在劝诫着我不能就此放弃。

下一个!

。。。。。。

投身而入,一阵颠簸过后,眼前是目不能视的黑暗。

麻木的眩晕感逐渐消逝,恢复过来的触感是被重物狠狠挤压碾平的痛苦,嗅觉也被浓烈的袜足酸臭与皮革刺激盖满。

熟悉的感官让我瞬间就判断出自己是在别人的鞋子里当史莱姆脚垫。

我可没熟练到仅凭一丝足部气味的细微差距就能判断出此刻的主人是谁,要想确认,只能等到脱鞋后再做判断了。

好在对我而言,足趾蹂躏和践踏早已是家常便饭,一遍遍的来回碾压,只会让我产生出回归本性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足碾终于停止,顶部的巨足挪开,投射进微弱的灯光。

从离去的巨足底板棉袜沾染的油黑反光黏渍,以及所处空间脏污恶臭的情况来看,靴子的主人要么是不太爱干净,要么就是常年在外探索冒险不便清洁。

不管是哪一个,似乎她都没有要把靴子倒开将我放出的意思……

似乎是在暗示整个鞋内的卫生都要交给我了吗?

我的身体还算洁净,除了体内漂浮着一些刚才被踩在趾窝下吸收的足汗泥垢外,几乎是全新的状态,看样子是才刚登上工作岗位。

外面是拖鞋挞地的声音,看样子我的主人离开了,她并不在意我和靴子内的情况,导致我恐怕还要像这样不明不白的呆在陌生的环境中为她服务。

看来这次会是个漫长的回忆呢……

我蠕动到靴尖趾印处,打算趁着汗液温度消失前,将身体贴合完整,吸吮来自鞋垫的咸涩污泥。

日子一晃,接连五天过去,我除了白天时能与主人的足底接触,在不断的行走踏足过程中持续清理升温发汗的趾缝湿潮,其余时间根本没办法接触到主人,更别说看清她究竟是谁了。

但总觉得这里的气味出奇的熟悉,光是呆在里面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可是……什么人声都听不到,除了外面的踏足声和溪水流淌鸟兽鸣啼外,根本听不清……

根本……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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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楼主| 发表于 2024-7-19 16:02:01 来自手机 | 字数: 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