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骨头承受力大概在两百公斤左右。
男孩像一只狗一样毫无反抗的余地。(从外表来看应该是高中生,高二或者高三)
女性似乎很有经验,虚晃的做出插眼的动作,同时毫不留情的对着男孩的胯部像踢足球那样猛踢,按理说这个动作并不顺滑,插眼和踢球属于两个发力点,专注于踢的话,插眼的动作会显得软弱无力,明显的假动作。
遗憾的是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无比,月光都比那几乎能忽略不计的微弱灯光来的扎眼。
“啊...”
男孩发出像死青蛙被压扁的咕嘟声。
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脸,立马被比他高半个头的女人掐住脖子,用力推在墙边压住头部对着墙猛撞,大腿跟着手臂的频率顶在胯部,后脑撞一下,膝盖就跟着顶一下,拉进看的话,能看得出女人是有意识的对着附睾的位置顶,一下比一下跟深入,按这力道,估计三下到四下睾丸就得出问题,可这情况快十几下了也没看着停,反而越兴奋,越有劲。
本来还极力推搡的手臂,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即便这般,女人也没被打动,像打桩一样继续,甚至看男孩没了反应,反手扒了衣服裤子,直接大字型扔地上就跳上去蹦跶,赤裸的脚掌落在赤裸的肚皮上,发出啪啪的闷响,除了好几下是脚跟落在阴囊的位置上是钝器捶打骨头的声音,剩下配上女人的喘气声,就声音而言,听着和在搞男女淫秽的事情没什么区别。
人体蹦床的声音很大。
窗外的雨声更大。
便是对着门贴着额耳,都不太可能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了啥。
除了我。
正对着监控摄像头偷窥的我。
男孩不认识,是附近高中的学生概率很大,女性有艺名,叫法拉,很少使用真名,绿色蓬松的头发,脸上有细纹,是半只蝴蝶,平常相遇是会互相问好,晚上些有做多菜会匀一半过来换点菜吃,左右熟络的邻里关系放到任何地方都不多。
年纪不大,做的工作是陪酒,有做SM方面的工作,并非提供情绪价值,是真刀真枪的上,家里放着人型的沙袋,就是平日用来练习踢裆用的。
为什么我这么熟悉?
毕竟每天都在看的嘛。
关闭摄像头的开关,揉了揉眼角,强迫自己打气精神,屏幕里的事情有些看不下去,法拉脚趾碾住男孩的阴茎段,反复地用力,反复的大声重复着什么,男孩下腹部轻微紊乱的艰难起伏,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似无法接受自己即将做不了人事的无声痛苦,尽管如此,法拉没有停止脚下的行为,瞪着男孩的眼睛,用力碾,茎条断了也不满意,与法拉咬牙切齿的反应正好相反,男孩沉默的感受着痛苦,像凝固住一般不再动了。
大雨冲刷掉一切,也挡住了一切,噼里啪啦的什么也听不见。
然而这天夜里,可能是睡得太多的原因,也许是对自己给自己的解释不满意,搞得脑袋乱七八糟的很是亢奋,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在床上倒腾来去,最终发现,无法入睡。
并不是去救谁,也不是为了帮助谁,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是这样。
我吞了吞口水,出现在了黑暗中的走廊上。
-----
走廊很暗,晚上过了12点的时候,灯就会全部熄灭,声控灯也会关起来,公寓里很干净,每个角落都会得到耐心的清理,即便是开着灯的时候也不会有虫子滋滋的围着灯泡转。
地板上除了飘进来的雨,什么也没有。
一样过去到楼道拐角,一个人都没有,这本没什么奇怪的,毕竟现在凌晨两点了。
奇怪的是,整栋楼都像是没人居住过一般,一点人的“声音”都没有,公寓就像是一座废弃大楼,任由大雨冲刷,外边的衣服也没见人来收,我记得我左边的住户是一对恩爱的情侣,这样的事情几乎没可能,睡得太死了吗?听着炸雷一样的雨声,我否认了这一点。
出去玩了吧,在外边玩不回来太常见了,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我贴着自己家的门口没敢动。
拐角口那家经常吵架到半夜的夫妻没了声,左边第一户也就是我隔壁这户没动静,该是没人,可往下望去我在内心标记了“宅男区”的楼层也悄无声息,连着三户晚上不打游戏按时睡觉那是不可能的。
深邃的黑暗把我整个人都吞咽了下去,公寓如同一座独立存在的孤岛。
大家跟说好了似的,全部都消失了,同一时间。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亮光,门口的保安亭就是亮着的,保安室的电跟不是他家的一样,空调跟着灯几乎是24小时连着开,从未关过,此时也不例外,如大海中的灯塔,柔和的光格外刺眼。
我不知道今天夜里是谁在值班,不过显而易见的,这样的大雨根本没法安全的到达保安室,这毫不夸张,伸出手雨点落在手上,都被雨打得生疼。
我家的隔壁,就是法拉的家了,互相就在隔壁,平日也互相走动,修修电视,捣鼓捣鼓收音机之类的,这也让我拿到了放置头盔摄像头的机会,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因为她绿色的头发格外的抢眼,不是因为亮色的原因,而是因为看着不像染的,闻起来看起来都不像,看着就是天生的那样,自然的绿,她有跟我说这就是天生的,我回了句哪有人天生绿色头发的,结果她居然生气了,恼着拽着我的手让我摸摸看。
有点像邻居家的妹妹,很容易和人混的熟络,没有隔阂,自然我也不例外,处着舒服。
不过她现在住的房间死过人,里面的布局也很奇怪,没有光源,所有能反射阳光的位置都是背光,我有好心提过,不过并不听劝,说是太穷住哪不是住,便宜才是好的,结果我还赔上一顿饭,因为抵不过卖惨。
还聊了许多,我问她喜欢SM吗,她到坦然,自然的从我家顺了两罐瓶酒,还给我带上一罐,然后灵巧的又从我家窗口翻回自家的阳台。
“一开始不喜欢,但是现在喜欢了,容易来钱,还能打人,你想不想试试?不收你钱”讲完她做势又要爬过来,手上的酒一口酒喝了个底,还被捏了个稀巴烂,手劲不一般。
我急忙笑着摆了摆手拒绝了她的提议,其实我一时半会也分不清那是不是在开玩笑。
雨更大了,哗啦啦的溅个不停,我站着不动,下半身的裤子湿透大半。
其实我有考虑过,我可能是出现了幻觉,那样恐怖的画面,很难想象是在现实里发生的,但很快酒否认了,第一我现在清醒的很,第二视频我也没删,在看几次过程都不会改变。
是为了钱?不像。总不能法拉是个杀手之类的吧。
那是和那人有仇不成?
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思来想去还不如直接去问问来得快,可这大半夜的,无论用什么借口区敲门,都显得奇怪,还有可能惊扰法拉,万一这一惊扰,反手把我也宰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之前会觉得小女家家的,搬个水桶可能都够呛,现在看那狠劲,才觉越发可笑,怕是两个我都不够看吧。
我心事重重的靠在门边,开着飞来的雨扑了我满脸。
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去睡觉得了,周围一片黑,人都没一个,瘆得慌。
“K哥,这么晚还不睡呀。”
“!”
------
她赤着脚,穿着白色小熊的短袖,只穿着一条卡通内裤,站在那。
我愣了半响没动静,脑子一时半会没转过来,只是看着她,她疑惑着看着我,不过并没让这个沉默持续太久,便同脚踹了踹我的大腿。
“你发啥愣,是不是看我大腿看傻了。”
“啊,没,刚醒出来吹吹风。”
我有些尴尬。
雨哗啦哗啦的完全不给任何面子,裤子已经完全湿透了,可能还没法拉光着腿舒服,她也不在意,任由我的视线在她白净的大腿和脚丫上大量,甚至还大方的往前移了移,怕夜色太暗我看不清楚。
“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我来找你的,还怕你睡了。”
嗯?
没等我反应,她拿出了一个冒着红色闪光的微型摄像机。
我的心脏一瞬间漏了半拍,几乎快要从我心口里跳了出来,好在大雨让我冷静的出奇。
“有人偷窥你?”
“嗯?我还以为是你的,因为只有你经常来我这。”
“开玩笑,我直接明着看好吧,用得着这样?”
我满脸的雨水,要不是这雨,估计能看到满额头的冷汗。
“嗯....”
她有些苦恼的垫了垫手上的摄像头。
“老实说,可能不止一个,我帮你一起找找看,谁这么恶心。”
说罢我便朝着她的房门走去。
她没有阻止我,反倒是让了让身子好让我经过。
不对,按理说,刚打昏了人(也有可能打死了),没可能这么快就藏好,床底不太可能,她的床还是我给她装的,实心板面做成了柜子,要放进去估计得切成块,衣柜就更不可能了,因为那也是我推荐买的,纯粹图个便宜,整一透明布盖着架子。
难道无所谓我看不看到?
为什么不怕我看到......
想到这,我的背后冒起了汗,混着雨水浸湿了背,法拉则一言不发的站在我身后,等着我走进去。
“咋了,进去呀。”
“......”
“?”
“对不起!”
我转过身对着她,与其遭遇最坏的后果,不如索性承认最轻的错误。
“干嘛?”
“摄像头是我装的...对不起....因为...”
“哦。”
“你不生气吗?不惊讶吗?”
“嗯...本来生气的,但没想到你承认的这么快,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因为你的眼睛老在我的脚上飘来飘去,问你你又不要,原来这么闷骚。”
她似乎明白自己的魅力,既不遮掩,也不回避我的视线 ,大大方方的露出自己的脚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每次都如此,老实说我手机里都偷拍了不少,不过摄像头偷窥也是因为不满足于偷拍,想要更多。
更多。
想匍匐在她的脚下,像一只虫子被她踩在脚底,毫不在意的碾碎。
可比起被杀掉,承认自己的癖好要简单得多。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很镇定的抬起来自己的脚,40码的脚丫,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中,偶尔的月光让白稚的脚显得更白嫩,在黑暗的衬托下发出圣洁的光,我看的有些发呆。
“那你跪下来舔我脚试试呗~”
我看着她的眼睛,竟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喂!”
“啊?!”
“真舔呀?”
“啊...额..”
“神经,回去睡觉啦。”
她收回脚,撇过我走回了房里。
顺带把摄像头抛给了我。
我有些木讷的接住了摄像头,看着她关上了门。
“喂!”
她又打开了门,透出半个身子。
“啊?”
“你到底想不想舔的?”
“想!”
“那明早过来,太困了现在。”
说罢又关上了门。
但马上又给打开了,伸手一把拿回了我手里摄像头。
“我给你装上,随便看,嘻嘻~别淋雨了,一会感冒,真睡了,晚安啦”
------
后来的事情太过诡异,逻辑上是完全说不通的。
她的房间里完全找不到有过斗殴的痕迹,趁着给她做饭的空档搜遍了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都未有蛛丝马迹,甚至就连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至于录像的视频,内存卡是插在摄像头里的,那晚正好淋了雨进了水,视频找不回了,但我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有看错,在视频毁坏之前,我反复看了好几遍,印象极深。
事后我也跟小法拉提起了这事,她只说我是做梦了罢,便也没和我较真。
那晚拍摄的录像,到底是不是真的,时间久了,开始有些记不得了,其中的细节也几乎忘记。
直到。
我在她的电脑发现了那晚视频的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