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短篇原创现实纯爱NTRreport_problemadd

dominael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仅镜像
大概算是新人,拜读了站里(以及站外)诸多大大的文,想写一篇自己的东西。

不知道写的怎么样,但又短而且又估计是很难用的东西。这得怪站里某位大大写的太难冲了

不过其实没指望自己刚开始写就能写出能冲的东西……大家看着图一乐就好?不乐也行。

免责声明:本文中出现的人名以及情节与现实完全无关,某些片段可能看起来有些曲高和寡&哗众取宠,请原谅。

将在二楼发布正文。
dominael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正文
仅镜像
女主的姓名:
男主的姓名:
只会出现一次的城市名:


我第一次在市的聚会上遇到时,舞台上的女S正在聚精会神地将针头插进男M鲜血淋漓的下体,而我全程都在看的侧脸,所以至今也没学会怎么给自己穿刺。不过这件事倒是微不足道,我看着她,不禁幻想台上的女S是她,而她正在虐待的男M是自己,从这件事开始倒推,我幻想着为了她这种血腥的喜好终于第一次尝试了被穿刺,不过这件事的确微不足道,于是再倒推,我幻想着被她踩在脚下羞辱,想到这里我低头看了一眼她穿着的是什么,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因为想被她踩在脚下羞辱并不是因为她穿着的是什么,可这只是我的性癖因此微不足道,最后一次倒推,我幻想着自己对她一见钟情,也就是现在的局面。当我终于能够把视线移开时,聚会已经接近尾声,台上的那个男M的惨叫其实没有刚才那么凄厉了,流露出一幅巴不得女S赶紧结束的表情,而那个女S大概本来就索然无味,只是现在观众们才看出来。人群因此稀落。像是一层层的幕布揭开,每一个观众离去时我就看得清她多一些,我便更期望那个男M更不耐烦,那个女S更无所谓。最终我才能终于看到她身边和她牵着手的男人。她在人群的间隙中向他的耳边抬头,微微地张开她好看的唇瓣:怎么看到别人被虐就那么兴奋呀?小心我回去把你虐得比他还惨呢。她好听的声音以可爱的语气词作了句号,我自然期待起那个男人的回复,作为期待接下来她好看的唇瓣里再次发出那种好听的声音的借口。可这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这个距离我什么也没有听见,只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那个男人叫。其实他和的关系在这个圈子里比较反常。一般来说女S都是众星捧月而且赫赫有名的存在,但反而他因为格外重口被诸多S当成玩过就颁发的一枚荣誉勋章,他的社交媒体里那些照片中每次虐待的程度都像阶乘一样在上一位获奖者的基础上叠加地严厉到可怕的地步。可既不众星捧月,她悄无声息地突然就成了专属的S,或者反过来说,突然悄无声息地就成了她专属的M,也不——这种意义上其实可以说算是赫赫有名。这种定义赫赫有名的方式奇怪得几乎让我作呕,但我最后还是因为打听的消息才好不容易联系到了,所以姑且还是把呕吐物又咽了回去。在聊天软件上,作为开场白我开始和她寒暄,虚伪地遮掩自己虚伪的目的,就像穿着一条满是破洞的内裤声称自己没在露出,因此我又吐了出来。作为开场白她温柔地开始和我寒暄,从他们平凡的日常讲到不那么平凡的日常,如同不是一个“那样的M”的S一样,因此我又咽了回去。然后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聊到想要学习他们的play,自称也骄傲地自认为追求本格的疼痛的M男,因此我又吐了出来。我本以为这会合她心意,可她说,唉,看到这个字我想象到屏幕那边娇小的她叹出一口长长的叹息。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呢?但她马上就认真地开始讲解他们在SM过程中的经验,于是我马上补充,自己连实操经验都没有,只是幻想着自己的身体被破坏一次次地发情。她沉默了一会这么说,那么,来和我试一次吧。是指我吗?是的,她说,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嘴里的过期泡面,胃酸,幽门螺杆菌全都吞进了胃里。试什么?穿刺。她回答。呕吐物在我的嘴里三进三出,好在我的脸皮比喉咙更厚,所以我问:这样没关系吗?我又看到她在屏幕的另一边长长的叹息。

“绿奴。”
这是他的性癖,她说。



我和在某个下午的某间咖啡厅见了面。我那时候对初次见面(把聚会的那次去掉算是某种处女情结)的意义看得很重,后来只觉得重要的只有是和她见了面。和她后来的聊天让我习惯了寒暄,在她对面坐下时没有吐出来。一杯冰拿铁,不要糖,她说,我连忙附和,我也一样。你也不要糖么?她问。我已经习惯喝苦的了。然后我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自己从没了解过咖啡的无知暴露无遗。你说他想被绿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她的音调也同样上扬表现出这是疑问句,但是,找别的M也能算被绿吗?她露出微笑,这样的时候唇瓣是合起来的,绽放的时候也一同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其实我后来知道了,找别的M可以算绿,也可以不算,就像欧几里得说三角形的内角和是180度,三角形就啪地变成内角和是180度,罗巴切夫斯基说平行公理不能自恰,三角形就嘭地鼓起来。可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世间的一切,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能算。SM怎么都只能算是追求快感的活动,怎么能算是“绿”呢?我着重这个字,“绿”这件事情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追求快感却并不是。我又着重这个字,信誓旦旦地对自己的三段论确信不疑,因此由反问还格外改成了陈述句。用手托起下巴,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于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我还额外补充,自己觉得喜欢被绿的人只是色情影片成瘾,喜欢看自己的伴侣和别人做爱而已。她在我斩钉截铁地肯定以后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站了起来,发表了一番愚蠢的演讲,如同试图说服罗巴切夫斯基三角形的内角和是且只是180度。那就和我交往吧。她说,她这么说,然后将手中的咖啡举起来凑到我的嘴边,纸吸管上挂着露珠般的某种液体,带着一抹浅红的印记,她说,她这么说。

这一切在我的回忆中都发展得太快,所以回忆起来都充满了不真实感。我一直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些都是某种我自慰时的幻想,可是牵着的手的时候又好像现实用力地甩了我两个耳光。我现在连以前是想着什么东西自慰的都记不起来,几乎忘了自己是M,甚至的确忘了自己说过自认为是追求本格的疼痛的M男,直到她偶然地提起,我才借用了她当时的回答: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呢?是啊,这次我确切地看到她的叹息,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呢?其实我以前就明白S这种特有的对话方式,归结下去,M总会承认自己是为了献给S。于是我又把问题抛回去:这么说的话,为什么要那样虐呢?因为他喜欢。她说。我感觉得到听到这句话的自己脑海里某种东西突然一空,然后颤抖起来,不过既然是空的,颤抖起来应该没有什么意义。

“那你呢?”
“我不知道。”
“总会也有一些感觉的吧?”
“这么说的话,她的手悄无声息地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向我勃起的下体。“可以借你让我感觉一下嘛?”
回忆到了这里,我还是没能按下针头。



精液从我毫无勃起征兆的下体里流出,我看着它们,如同工厂违禁排出的污水,肃穆地流进抽水马桶里。为了防止弄脏垫圈,我蹲下身子让死去的鸡巴离下水道离得更近一些,将死皮赖脸地耷拉着同样死去的精液甩走,看起来像在和马桶做爱。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躺在床上,就在我刚起身的位置的旁边,仍在安静地睡着。我特意强调了安静这个词,是因为她睡着的时候太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消失的幻觉。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她在这里的幻觉会随时破灭才对。再确切一点,这样的幻觉在自己没法让她把那根针刺进自己的下体里就该破灭了。
“幻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啦。”
“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吧?只不过,这么大的鸡鸡,没弄坏掉真的好可惜呢。”
最确切地说,这样的幻觉一开始就不该出现才对。我伸出手,试图抚摸她睡乱的头发,但是又明白穿过这空无一物的幻影时,自己一定会崩溃的。比起这样,还是相信这样的幻觉好一些。
醒了。
我后来见过他们玩穿刺。她说,既然我没法亲身经历,那现场观摩一下至少也可以满足我的性幻想。说完她踢了一脚跪在旁边的,让他恳请我看着他被虐。其实我理解这样的羞辱,毕竟我是M,至少曾经是M。
“主人……好痛……求,求求您停下……”
“真的吗?可是,这么大的鸡鸡,我真的好想弄坏掉呢。”
为了防止自己早泄,在和她交合之前我总是要先自慰一次。我从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所以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泄,但我不敢冒这个风险。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你看,人家的鸡鸡那么大,所以可以和我做,你的短小废物就只能呆在锁里了哦?”
“是的,我的下面就只是用来给主人虐的而已……”
“可是我忙着和别人做,只能麻烦你自己虐一下自己啦。”
就算我的下体更小一些也只是换一套说辞,变成那么小也可以和她做而已。大小或是存在都只是服务于那个虚词。我理解这样的羞辱,毕竟我是M。
“很棒呢……可以为了我被虐成这样……”
“可是我还想继续哦?”
针落下。血流出来。
就只是血流出来而已,我为什么做不到呢?
锤子砸下。血流出来。
就只是血流出来而已,我为什么做不到呢?
“舒服吗?”
“嗯……”
我知道这个声音的意思。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我是明白的,其实自己不只是没勇气给自己穿刺,更是没勇气看到即使扎进去也没法取悦她的那一幕。这样的话还不如用自己的懦弱欺骗一下自己。我放下颤抖着的双手,将自己下体流血的照片删掉。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惨叫着,任由在他被洞穿的阴茎上肆意践踏。我看着那上面硕大的铁钩,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钓鱼的鱼钩,同样也是这样弯着穿过去,那他的阴茎就会是鱼饵。自然而然地我就把自己当成了鱼,但其实我不是。我在海里任由暗流将我冲到任何一个地方,碰巧才挂在了鱼竿上面,我只是一团塑料袋,或是一只靴子(就像电子游戏里经常用来代表钓鱼钓上垃圾了一样)。说到靴子,她脚上穿的也正好是靴子。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的是不是靴子?真是奇怪,我看着满地夸张的鲜血却异样地平静,她靴子上的鲜血如同分形一般有一种独特美感,每在他身上跳一次,那些形状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更细腻一些。就如同对他的爱意。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握着针,只不过并不是那种穿刺专用的针头,而是用于缝纫的细针。她握着刚才调教前脱下的衣服,仔细地修补着上面的破洞。同一双手中的针居然能作用于反差如此强烈的两件事情。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躺在床上,被某个看不清的男性压在身下,而看到已经兴奋地在贞操锁里射出了精液。看着荒谬的这一幕我不禁走向前去,那个看不清脸的男性突然张开嘴,我的意识便突然被吸了进去,好像也感觉自己正在交合了。可是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在海水里浮沉,被潮汐裹挟着上下,我的阴茎,或是我身体里突出的一部分,只是伸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潭。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如此,我的手,我的脚,也麻木地再也浮不起来。我变成一根人棍,想要活动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在了某种东西里面,我于是开始思考。但我能思考什么呢?我明明是在做爱,我想的就应该只有做爱而已。动物会做爱,人是动物,所以人会做爱,这不是我曾经最爱的三段论么?我终于找回了我身体里突出的那一部分,或者叫做我的阴茎,现在我不是一根人棍,而是两根人棍,一根用于做爱,一根用于让用于做爱的那根做爱。
我推开厕所的门,缓缓地推开。

抱着因为疼痛颤抖着的
i.e. 因为疼痛颤抖着时被抱着。



我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于是我在的身边躺下,好在我的身份是允许自己这么做的。我扭头看向她,好在我的身份是允许自己这么做的。我不禁问,自己做什么都是要自己的身份允许才能这么做么?是的!有一个声音大声地回答,我惊恐地张望起来,这是谁在说话?确实醒了,是他么?可他在我背后,我便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他又大声地喊一句,“是的!”我便吓得失禁,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如果是说的?我不禁回忆刚才的声音是男是女,却一不小心回忆得太多,回忆到了自己在聚会上认识她的那一晚,然后又一泻千里地幻想回了现在,得出一个结论,兴许还能作为亮点写在摘要里。回忆是没有用的。其实幻想也没有,只是不幻想我就回不到现在,卡死在对她一见钟情的那一晚了。也许其实这样更好。
醒了。
小银毛老师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仅镜像
准备就绪
chromaso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仅镜像
dominael呕吐物在我的嘴里三进三出


但讲道理,多米娜饿了大佬是真厉害!换作我就怎么都不可能写得出来这样的笔锋。

就是 Xᶜ 这个默认名字里「complement」的意味,对于文中的第一人称叙事者来说,实在是太绿了。而且 X complement 读起来也略有拗口。

我决定将其设置为 co-X。这样有极类似的意味,但稍微没那么绿一些。并且 coX 直接读作 /kɒks/ 也更琅琅上口。
dominael
Re: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仅镜像
chromaso
dominael呕吐物在我的嘴里三进三出


但讲道理,多米娜饿了大佬是真厉害!换作我就怎么都不可能写得出来这样的笔锋。

就是 Xᶜ 这个默认名字里「complement」的意味,对于文中的第一人称叙事者来说,实在是太绿了。而且 X complement 读起来也略有拗口。

我决定将其设置为 co-X。这样有极类似的意味,但稍微没那么绿一些。并且 coX 直接读作 /kɒks/ 也更琅琅上口。
首先感谢铬罗玛索大佬的回复,其实这篇文挺多地方从你的文里面取材的,所以看到你说“怎么都不可能写得出来”这边感觉怪怪的虽然没有比看到有人把角色命名成鸡鸡更怪

关于称呼太绿了,这其实是有意而为之的。标题本身就预设了全文只有一个绿奴这件事实,以这个为基础我有三个想要构造的观点:

第一,原文中的Xᶜ是绿奴,作为肉体被绿是追求快感的体现。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很希望将文中“能用”的片段写得更多更好,其实这本该是一篇黄文最关键的要素,但限制于体验没能做到可能以后还会续写

第二,原文中的我是绿奴,作为精神被绿痛苦于肉体被绿的体现。从这个角度来说就必须体现出原文中的我和原文中的Xᶜ被原文中的X受到情感上的差异,我觉得自己努力了但是剧情还是太空洞了一些可能以后还会续写

第三,原文中的我是绿奴,作为精神被绿是缺爱最大的症状的体现。“绿”这件事情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是这个观点的中心,我非常希望表达出原文中我的不配得感以及得到了爱情却来源于施舍的情节,但这方面的剧情比第二个观点还更加空洞可能以后还会续写

总而言之,这篇文我一开始想要塑造的绿奴就是原文中的我,只不过想以Xᶜ被绿作为线索,以讨论精神被绿的痛苦和肉体被绿的痛苦快乐(?)。但处男要写好这种东西还是有点太地狱难度了。
猴面包🏆笔下封神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正文
仅镜像
dominael如同试图说服罗巴切夫斯基三角形的内角和是且只是180度
让我们从一个具体例子开始,考虑“雪是白的”(snow is white)这个句子,我们要提出这样的问题:这个句子在什么条件下为真、什么条件下为假?似乎很清楚的是,如果以古典的真理概念为基础,我们会说,如果雪是白的,那么这个句子是真的;如果雪不是白的,那么这个句子是假的。因此,假若真理定义要与我们的想法一致,它就必须蕴涵下述等值式:

语句“雪是白的”为真,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A.塔斯基《语义性真理概念和语义学的基础》
xesss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仅镜像
每次看到多米娜饿了佬的文都会有种被狠狠删了一耳光的快感,自从上次睡前看了佬的另外一篇ntr文被惊的彻夜难眠后,再也不敢在晚上读佬的作品。作为一个绿奴,连“明明是我先来的”这种话都无法说出口,精神上的背德感和身体上的快感都不属于自己,毕竟自己只是作为他人取乐的工具,被使用完后就只能被放置在一边无人在意。如果是真正的m的话,应该即使是这样也可以爽到的吧。
dominael
Re: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正文
仅镜像
猴面包
语句“雪是白的”为真,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A.塔斯基《语义性真理概念和语义学的基础》
感谢猴面包大佬引经据典的回复,让我不禁想起某一个夜晚,下起的一场包括所有与自己颜色不同的颜色的雪,我知道那场雪是白色,却无法推论那场雪是白色。
dominael
Re: Re: 绿奴绿的一个绿奴绿的一个绿奴
仅镜像
xesss每次看到多米娜饿了佬的文都会有种被狠狠删了一耳光的快感,自从上次睡前看了佬的另外一篇ntr文被惊的彻夜难眠后,再也不敢在晚上读佬的作品。作为一个绿奴,连“明明是我先来的”这种话都无法说出口,精神上的背德感和身体上的快感都不属于自己,毕竟自己只是作为他人取乐的工具,被使用完后就只能被放置在一边无人在意。如果是真正的m的话,应该即使是这样也可以爽到的吧。
感谢差异埃斯大佬的回复,能让你体会到快感是我的荣幸,也非常感谢你能读得如此认真。顺便提一句,还好我不是真正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