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我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母亲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哪怕她完全没有责怪我的神情,但我就是不敢直视她。
其实我应该早点发觉,在一个月以前母亲就有旁敲侧击过,无论故意把鞋子放在大厅而不是像往常那样放入鞋柜,还是和我看那些讲述母子关系的电影而不是我喜欢的战争片或者她喜欢的励志片。但是我终究没有意识到母亲早就发现了我对她那令人厌恶的欲望。
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很多同学和母亲的朋友都来了,而母亲,则是穿着浅绿色的短裙,带着珍贵的珠宝首饰,满脸欢喜的对我说:“生日快乐,儿子。”
我既高兴又自卑,那时我多么希望母亲根本不记得我的生日或者不办那么隆重的聚会就好了,至少可以证明母亲的内心里我的地位没那么高。但现在,我必须承认这一件事,母亲很在意我。
所以我才不敢直视母亲的脸。
“儿子,你是不是喜欢我?”母亲极其温柔地问我。
“是……是啊,妈妈……我爱你啊,特别是你给我办了这样盛大的生日宴会……”我心虚地回答,试图让我自己觉得母亲只是普通一问。
但事实不和我所愿。
“不是这一回事。你是不是对我有性幻想?”
我不敢相信母亲就这样把这一切给捅出来了,所以我只敢点点头,不敢说太多。
“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吗?有钱人的孩子会变成花花公子这点我知道。但是,我看过其他的花花公子,他们选取女人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漂亮。但你不同,所有的女人,我都能感觉到她们在某些地方和我一样。”母亲顿了顿,然后说,“我承认,也许刚才只是我乱想。但是那天……你在自慰的时候,我看到了。”
我吓了一跳。
“男孩子自慰,恋母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你为什么是跪在地上,对着我的鞋子自慰的呢?我想过你会想和我做爱,我宁愿你幻想我是你的妻子或者爱人,但是你为什么会幻想我是你的主人?”母亲的神色严峻了起来。
“对不起妈妈……!我……对你有这样的欲望……”我懊恼地说,明明是我的生日,却因为我搞得那么不愉快……”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是我的儿子,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彻底放弃你对我的一切欲望,从此以后就做一个花花公子……”
“或者,你要臣服于我。不再是作为母子,而是作为主人和奴隶。”
我不敢置信的听着第二个选择。
“我想这样说,我尊重我的儿子。假如他选择了第一个,就说明他还有理智、道德和人性,还有权力作为一个人类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他选择了第二个,就说明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不配得到我的尊重和爱意。我给你一段时间思考,假如你选择了第二个,那么今天这个生日宴会就是我给你最后的爱了。我先回房间了,假如想要成为我的奴隶,那么就在0点以前,跪在我的床边。如果不想,那就老老实实的睡吧,到明年还有同样的生日宴会。”
说真的,这两个选择都很诱人。我完全不想失去我的富裕生活,但是我更想成为母亲的奴隶。那是我在梦中喊过无数次的梦想,如今实现梦想的权力就在我的眼前。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主人,我……我是您的奴隶……”
23点58分,我的母亲躺在床上,刷着视频。而我跪在地上,诚恳地对她说。
母亲看到我后,什么也没有讲,只是小声说了一句话。
“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母亲带着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就这样,我和母亲仍然是母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