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冰恋书柜 作者:deltat
「可能还是有污染吧,不应该会有这两个峰的。唉,我再拿丙酮重新清洗两遍色谱柱,帮你全部重做一次好了,看看结果会不会正常一点。」铭熙稍有些失落地转向沫沫:「要不,你先回去准备晚饭吧。」
「对不起,肯定是我自己没冲洗干净的,又辛苦你了。」沫沫凑上去:「要我在这一起帮你吗?应该不会太久的吧。」
「不用啦,有好几个样本得重新做,要蛮久的。留在这大多数时间也是在等着过柱子,没必要两个人都在。不过,晚饭就才真的辛苦你了呢,对不起…」
「别道歉啦,」沫沫欢快地凑过来亲了一下铭熙的脸颊:「我一个人做饭也只是慢一点而已。」
沫沫和铭熙不仅是同一个实验室的同学,也是在一起三年多了的情侣。他们在读博的第一年就走到了一起,而就在在今年年初甚至已经领证结婚了。不过,连铭熙自己都不太适应,沫沫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了。
今天是个周五。周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说好,今天要邀请新来的师弟小琨一起到家里吃晚饭。小琨和沫沫原本就相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沫沫的牵线搭桥之下,才决定也远赴南方,来他们组读博的。
这几天,他们仨已经在外面一起吃过两顿饭,不过铭熙和沫沫觉得,还是请小琨到家里一起吃饭,更有可以一起聊聊天的氛围。今天原本的计划是两个人一起做饭的,毕竟铭熙可不想让沫沫一个人辛苦。但是现在他不得不留在实验室重做样本,这样一来,准备晚饭的事情就只能交给沫沫了。
「沫沫,要不这样,」铭熙想了想,提议道:「你开车带着小琨先回家去吧,他说不定还能帮上你点忙。我做完实验之后,就立马坐公交回家。」
「嗯,也好。我们在路上正好还可以买点酒。」她同意道:「那我们先撤了,你可要早点回来喔。」
「放心吧。」铭熙满脑子都是实验的事情,随口答应着:「路上注意安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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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沫沫到卧室换了身家居服,便到开始准备晚餐来。
不管怎么说,烤鸡是最费时间的,那就先准备它吧。沫沫在菜板上切些要涂在整鸡上的香辛料,而让小琨在一旁帮忙洗着配菜。
在狭小的厨房里,小琨和她凑得很近。是因为离得太近,而觉得不自在了吗?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沫沫忍不住用余光多看了小琨几眼。少了几年博士生生活的摧残,小琨看起来是那么年轻、有活力,让人很难不生好感。
沫沫又尴尬地想起,自己读本科的时候分明也就和小琨有过一点点微妙的暧昧的。不过这终究只能算是本科生活的一点点不重要的细节而已;沫沫早就将其抛之脑后了。
洗完了菜,小琨转过来问道:「沫沫师姐,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突然的提问竟然让她有一丝丝窘迫:「没有了吧。小琨你去休息就好啦。」
「沫沫师姐这么认真贤惠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呢,」他恭维着:「铭熙真是有福,让人嫉妒死了。」
「哪有…」突然的夸赞让沫沫无所适从,手上的菜刀停了下来:「你这么夸我我很…」
小琨却已经从身后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对不起…可是…沫沫师姐的魅力真的让人一点都没法抗拒。明明知道完全不能做的事情,都会想要不顾后果…」
这样突如其来的骚扰让沫沫满脸通红。要是往常的她,说不定已经翻脸了,但是,她此刻却发现自己对小琨实在凶狠不起来,只能语塞地呆在原地。
小琨得寸进尺地说着:「尤其是现在穿着这样的衣服,怎么说呢,实在是太诱惑了…」
沫沫终于忍不住,开口说着:「你控制一下自己…」,可她万万没想到,小琨竟然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同时将手伸入到了她的衣服里,探向她的胸前。
被惊吓到的沫沫开口呵斥:「你…你这是猥亵!你放开我!」
「我本来就没有束缚着你呀,师姐,怎么放开你呢?」他竟然不以为然,一只手甚至已经捏住了沫沫浑圆的乳房:「虽然是在猥亵沫沫师姐不假,但那也只能怪师姐的身体太完美了…」
「什么歪理邪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都已经跟铭熙结婚了的…你放开我!」沫沫说着,却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变得燥热甚至有些瘫软。
「不要紧哦~」小琨根本没有后撤,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沫沫的酥胸,甚至轻轻拨动起她的乳头:「师姐不用总是担心那些事情~自己的享受才是最重要的啦。」小琨说着,舌头在她的耳朵上打转。
「谁告诉你我享受了!」沫沫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但是小琨已经毫不顾忌地把手伸向了沫沫的私处,并挑衅地对她说道:「要是不享受的话,师姐怎么会湿成这个样子呢?」
这样的羞辱,让沫沫很想转身给他一耳光。可是,他的手指只轻轻揉弄了几下,她的腿就已经软得站不住了,甚至颤抖起来。
「沫沫师姐的身体很敏感呢…」小琨继续耳语着,轻轻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也很诚实哦~」
「呜~」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在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着腰臀,却还是不甘心地说道:「没有…你…你不可以再侵犯我了!我…我会报警的!」
小琨笑着,嘴唇吻住沫沫的脸颊,用手指将沫沫的内裤轻轻拉扯下来。
「我真的会报警的!你不能这样!」私处已经完全暴露的沫沫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小琨没有理会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直接从沫沫的身后捅到了她的身体里。
「啊呜呜呜呜…」沫沫的腿一软,身体狼狈地趴在厨房的台面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强奸!而且你连套套都不戴…你太过分…」
她没来得及说完,小琨就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但是她没法对自己说谎。小琨的肉棒是那么坚实,那么粗壮。她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充实感。
小琨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起来,很快,沫沫酥软的双腿渐渐快要站不稳了。
他终于把手从沫沫的嘴上挪开,继续捻起她的乳头。她立刻开口:「你太过分了!铭熙都从来没不戴套就插进来…你这样…」
「但是沫沫师姐也没有不喜欢吧?」小琨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一边还在用肉棒用力顶着她的花芯,一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喜不喜欢都是强奸!」她不服气。
「这么说的话那当然就是喜欢了,笨蛋师姐。」他像对待小孩子一般,捧着她的侧脸。
她知道没办法否认,只能声明自己最后的底线:「那,不准射在里面!说什么都不准!」
小琨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起了粗暴的抽插。
沫沫很快满脸大汗,不得不咬着牙经受着小琨的蹂躏。但只有她知道,这样的体验铭熙从来没能带给她过——铭熙总是过于温柔了,对她小心翼翼得让她越来越难以寻得激情。
此刻,她才终于有了被征服的感觉,和被继续征服的冲动。
「呜…你轻一点嘛…」在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之下,她的两只小手紧攥成拳,搭在厨柜的边上。
「不可以哦~」小琨用手牢牢钳住她的骨盆,愈发用力在她身体里抽插着。
每一次这样微小的强迫,都让沫沫更加沦陷了。他们的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响亮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悦耳,也逐渐把她的脑袋搅成了一团浆糊。
沫沫的腿又酸又软。她完全站不稳了,在他猛烈的冲击之下,她脚下一滑,稍微踉跄了一下,双手赶紧往台面上一拄,维持住自己的重心。
菜刀那锋利的刀尖,就在她手边一点点的位置而已。
她吓得冷静了几分:「小琨,我们不要在厨房做了好不好?这里有菜刀,实在是太危险了。」
「对师姐来说,菜刀比我还危险吗?」他不以为然。
「不是,你严肃一点!」沫沫看他全无反应,彻底没办法了:「师姐求你了…真的很容易出意外的。」
她完全没想到,小琨用住手握住菜刀,刀尖却向后对准了沫沫:「这样的话,就不算是意外了吧?」
「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沫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把锋利的主厨刀,又长又尖,还是沫沫前些天刚刚磨过的。刀尖泛着寒光,让人发怵。
「没有哦,」小琨一边舔着沫沫的耳朵,一边说着:「只是,师姐提到菜刀,我只能当作是暗示啦。毕竟,刚才师姐拒绝过的每一件事情,实际上都是想要哦~」
「不是!你是疯子吗?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沫沫大喊着,希望能唤回他的理智。
「我又不是要杀了沫沫师姐~我只是要增添一点点情趣嘛~」
「呜呜…」即使沫沫完全明白自己依然应该立刻脱险,可是不知怎么的,经历了太久乏味的生活后,她实在无法抗拒把自己交给他摆弄的这种诱惑。
小琨谨慎地把刀尖慢慢凑到了沫沫的阴蒂上。毕竟,他的阳具还完全插在她的身体里;只要稍微不小心,两个人都会被刀弄到重伤。
小琨的手很稳,刀尖很轻很轻地在沫沫的阴蒂上旋转着,完全没有划伤她的身体。可是沫沫已经被吓坏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哀求着:「呜~不要~会把我弄伤的…不要嘛。」
「但是沫沫师姐明明也很享受被这样对待的吧,嗯?」小琨问着:「不准说谎哦。」
「我没有…呜…」她不知该如何辩解:「我…」
他开始轻轻地继续抽插起自己的肉棒。毕竟有刀子架在前面,他抽插的幅度和速度都很小很小。
沫沫的下面早已不知流了多少水,只要轻轻用力,肉棒就可以顺畅地在其中抽插。
过了十几秒钟,竟然是沫沫主动开口:「呜…我…我还想要…」
「嗯?」看到沫沫终于放下矜持,小琨明知故问:「还想要什么呀,沫沫师姐?」
「呜…讨厌,为什么非要问?」
「还想要什么呀?」他笑着:「不诚实的话可是会被狠狠惩罚的。」
沫沫放弃了抵抗:「还想要被用力肏…」
他得意地一笑,下身的抽送幅度逐渐大了起来。
那把主厨刀并没有被拿走。锋利的刀尖很快把沫沫的阴蒂蹭出了血,鲜红的血液就这么一滴一滴沿着沫沫的大腿向下流着,甚至随着他猛烈地抽插而被溅到了厨柜上。
她看着自己失血的样子,难以置信。自己一定是完全疯了。可是,这种身体被弄坏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地难以控制。她知道自己正在滑落向深渊,可是此刻她已经无法把自己的理智拼凑起来,回到安全的地带了。
自己的阴蒂还能用吗?以后还能有正常的快感吗?甚至…还完整地存在吗?她没法低头看,只能这么想着。
要是已经坏掉了…唔…已经坏掉了,听起来也实在是好诱人的事情呢。那么淫贱的东西,被破坏掉也是罪有应得吧,既然这下贱的阴蒂对这种虐待都能起那么大反应,那就满足它不就好了吗。
刀尖一下又一下捅到她的阴蒂上,痛感夹杂着快感,让她的阴道都跟着有节奏地收缩起来。
「沫沫师姐已经没救了呢~各种意义上的。」小琨说着,把刀子从沫沫的阴蒂拿开,对准着沫沫的肚脐:「我猜,就算从这里捅进去,师姐也不会介意的吧?」
「你在说什么!」她严辞拒绝:「你说了你不是要杀掉我的。」
「只是捅进去嘛,又不是要杀掉师姐~」他辩解着:「师姐难道不想从前面和后面同时被抽插吗?」
「不要~」沫沫拼命摇着头。她听说过切腹的疼痛有多么可怕,本能地拒绝着。
「师姐现在再说不要一类的话,已经没有人信了哦~」他说着,把刀子顶到了沫沫的肚脐跟前。
沫沫吓得把身体往后一缩,缩到了他的怀抱深处:「真的不要…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他笑着,继续把刀子向前面一凑。刀子还没有划破她娇嫩的皮肤,但无疑已经抵在上面了。
她伸出手夺过菜刀,把菜刀从自己的身体边挪开。
可是,小琨用自己的手牢牢握住了沫沫的小手,就这么手把手握着菜刀。作为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沫沫根本和他的力气根本不在一个量级,只能任由操弄。
他把刀牢牢压在台面上,刀尖伸出台面大约十公分的样子。而沫沫弱小的身体,前方五厘米就是刀尖,后面已经被小琨的怀抱彻底围住。
沫沫恨自己这么不争气:仅仅是手心手背的接触,仅仅是手被牢牢按住的这种强迫感,让她心底里又有一丝兴奋划过。
她掩饰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说道:「不要,不要…你不想杀人的对不对…」
「沫沫师姐~」他一边再次轻轻抽插起来自己的肉茎,故意让龟头蹭着她阴道的上壁,一边把另一只手指伸到了沫沫的嘴巴里,堵住了沫沫的嘴:「我只是喜欢你,想要让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喔~」
口腔被粗暴地插入从来都是沫沫的性幻想,沫沫脆弱不堪的防线理所当然地再度溃散。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却已经彻底放纵地娇喘起来,甚至忍不住用肚脐左右蹭起刀尖来。
「看来师姐已经想通了呢~」小琨说着,用力按住沫沫的手,把刀子握得更紧的同时,身体慢慢把沫沫的身体向前顶着。
沫沫拼命收腹,不让刀尖捅到自己的肚脐。但随着身体愈来愈被向前顶,刀尖还是将她的肚脐顶得凹陷下去了一点点…
「不要!」即使嘴里塞着他的手指,她还是含混着叫出来:「小琨你理智一点!我不要!不要…」
「师姐就很理智吗?」小琨的嘴唇慢慢地在沫沫的脖子上滑动着,手指也在慢慢爱抚着沫沫的舌头。在他故意的把弄之下,现在的沫沫根本无法让自己清醒。
「呜呜…」沫沫彻底没有办法了:「我至少很清楚,我绝对不想死…」
「但是师姐很想被捅进去吧,对不对?师姐乖一点,诚实一点好不好~明明就很想的吧。」
沫沫的脑海里幻想着刀子捅进自己肚子的模样,果然还是败下阵地兴奋起来,忍不住收缩着阴道,肚脐也又蹭起了刀尖。
真是淫贱死了,她在脑海里这么埋怨着自己的身体。
「师姐已经给我答案了哦~」小琨坏笑着,握住刀子的手压得更实了:「那我就好好满足师姐吧。」
随着她兴奋到颤抖,冰凉的刀尖刮破了她的皮。这一瞬间的触感让她恐慌地连连摇头:「不要…不是…我不是想…」
「嗯?师姐还是很不诚实呢…」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很想要呢,为什么现在又说谎呢?」
「呜呜…我不知道…」
「那只好我来帮你啦~」他说着,腰部用力往前一拱,肉棒全部没入她湿透的小穴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牢牢顶到了厨柜上。
十几厘米的一段菜刀,就这么捅穿她的肚脐,没入了她的腹腔。
「啊啊啊啊啊——」剧痛让她惨叫出声,身体更是完全失去了最后的气力,彻底瘫软下去。
他强行抱着她不让她滑倒在地,而继续不管不顾地后入着她可怜的身体。
「疼!疼疼疼…」她抽搐着,泪水瞬间盖住了脸庞,不住地向下流:「好疼啊…」
「乖喔~沫沫师姐最棒了~」他牢牢从身后抱住她,像是完全不在乎她肚子的刀子,继续在她无助的身体上发泄着性欲。
「疼…里面全在疼…我不行了…为什么要…」沫沫哭喊着。
小琨再次掰过沫沫的脑袋,吻了上去,堵住了沫沫的嘴。
沫沫还在不停哭着。可是这一个吻,竟然稍稍化解了她的疼痛。因为,这一个粗蛮的吻,又让她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温热。
她摇着头。她不想被这么强吻的。
一瞬间,她竟然在脑海里想着,她的吻明明只应该给铭熙,怎么可以这么轻易背叛铭熙,给了别人…甚至还因为这个吻再度陷入情迷意乱的境地呢?
什么嘛!自己真是虚伪。明明都被小琨猥亵了个透,被他无套插入了,甚至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他,自己现在又因为一个吻这么小的事情就感到负罪感,真是荒谬极了。
「我把师姐完全弄烂好不好呀?师姐肯定会想要的吧?」小琨的嘴唇紧贴着她的嘴唇,问道。
沫沫已经不知如何回应,可是,自己迷离的双眼已经出卖了自己发情到任人宰割的事实。
小琨也根本没有等沫沫做出回应,继续用嘴唇封住她的嘴的同时,开始用刀子在沫沫的腹腔里肆虐地划来划去。
巨大的痛楚让沫沫颤抖着向下瘫软。还好,小琨的力气比一般男生还要大不少,将沫沫全部体重向上托住的同时,紧紧握着沫沫抽搐不止的手,让刀子继续搅动着。
「对不起了,沫沫师姐,我真的很想很想完全占有你呢~」他在她面颊上和嘴唇上狂吻着。
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中奔流而出,她却根本已经放弃了任何挣扎。
沫沫疼得满脑空白,已经忘却了整个世界的存在。可是,她却唯独清晰地感触着自己的手在被他如此有力的大手握住,强迫着她自己握着刀,把自己娇弱而完美的身体彻底毁坏掉。
她感觉不到的是,她的阴部在不由自主抽搐着,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和更强的欲望。
「沫沫师姐~你的身体最棒了喔~」他说着,肉棒和菜刀从前后同时狂暴地抽插着,一个摧毁着她的理智,一个摧毁着她的肉体。
血污从她肚脐的伤口时不时喷射出来,厨房的地板上被溅得到处都是。
在她已经几乎不省人事,肠子也快被摧毁殆尽的时候,身后的恶魔终于享受够了,腰间狠狠一挺,把精液注入到了沫沫的身体里。
被射入的一瞬间,沫沫只觉得无限满足。
被无套内射什么的,已经根本不重要了嘛。反正自己都已经完全坏掉了。
甚至,在死前还能体验一次被内射的感觉,就已经够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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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之后的小琨也失去了气力,再也扶不住瘫软的沫沫,便把她平放在了厨房的地上。
被开膛破肚的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更加瑟瑟发抖,心里在想着,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幸存下来?
沫沫想着,他都射完精了,理智下来,应该把我送到医院才对的吧。结果却是根本不管不顾地把我丢在冰冷的地板上等死?这实在太过分了。
不过,被铭熙宠爱得太多了的她,偏偏就是忍不住地对这样的粗鲁和漠视兴奋不已。
自己怎么可以被这么卑鄙的人吃得这么死!她懊恼着。
而小琨去把自己稍微洗干净之后,回到了厨房里:「沫沫师姐~我们还是先把晚饭做好吧,怎么样?」
「晚饭?」沫沫早已经忘了晚饭的存在,甚至都早快要忘了自己为什么出现在厨房里,小琨为什么会在家里。啊,铭熙还想着回到家可以吃到晚饭的吧。要是看到这样的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是多么对不起铭熙啊。
沫沫已经彻底无力解决这些问题,只能无奈地回答着:「厨房都这样了,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做饭啊?」
小琨此时却拿着菜刀,骑到了沫沫的身上:「当然是不做烤鸡了,而改用沫沫师姐作为食材呀。」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现实里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要成为食材了吗?沫沫发现自己又一次因为这种事情兴奋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懊恼,只剩下叹息了。
「比如~」小琨用刀尖轻轻戳着沫沫的乳头,挑逗地说道:「沫沫师姐的奶子这么大,作为主菜绝对能饱呢~」
「啊呜…小琨好坏,」在语言和触感的双重刺激下,沫沫彻底放弃了廉耻,甚至用手摸向自己的下体,触碰起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阴蒂:「小琨…愿意吃师姐的奶子吗?不会嫌弃师姐的肉质吧?」
「师姐这么淫贱的话,肯定全是骚味吧,」小琨看到沫沫淫贱的样子,故意装作嫌弃:「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吃一下了。」
「呜~连做成肉都要被小琨嫌弃的吗?」沫沫的大眼睛做出委屈的神情,心里被羞辱得痒痒的,已经下定决心要献出自己的双乳了。
「起来吧~」小琨揪着沫沫的头发,粗蛮地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自己把奶子放到菜板上去。」
「嗯~知道啦~」沫沫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乖乖把自己丰满的乳房搭到了菜板上。
「用手按好它,别让她乱动哦~」小琨命令着,拿起了菜刀,把刀尖对准沫沫的左侧的乳房。
他没有什么迟疑,把刀捅了下去。刀尖戳入沫沫柔软而宝贵的乳房,那被她一直好好保护着的引以为傲的酥胸。
沫沫的鲜血很快流得菜板上全部都是,刀子切割着她最柔嫩的组织,毫不留情地摧毁着她的身体。
剧痛让她的双手颤栗着,几乎要按不稳自己的左乳了。还好,小琨没有故意太折磨她,双手用力把刀往下一压,来回用刀刃切割了几下,就把那颗可爱的乳房整个切了下来。
一瞬间,剧痛完全压制过了性欲。沫沫退缩了,开口想要请求小琨放过她的另一侧乳房,可是,小琨强硬地按着沫沫,没有给她任何退路,甚至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就很快将她的右乳切下了。
动作这么快,也是因为他知道,不能让沫沫这么快速地失血。还好,他先前就就打开了电炉,此时炉盘已经烧得红热。
他把瘫软的沫沫拉扯起来,将她拉到电炉前,用力地将她的身体朝着电炉的表面按上去,让两侧胸部那两个巨大的伤口牢牢压在电炉的两侧炉盘上。
沫沫凄厉地惨叫出声。伤口处发出呲啦啦的响声的同时,浓重的白色烟雾腾起,让他完全看不清眼前的场景。焦糊的气味更是呛得他连连咳嗽。
黑色的烧焦组织、殷红的血迹、黄色的脂肪——她那曾经有着最完美双乳的胸口,现在只剩下这么一片可怕的模样。
「自己把你的奶子洗干净去哦~」小琨甚至没有给沫沫舒缓一下疼痛的时间,便命令道:「洗干净点,我可不想尝到血腥味。」
被剧痛完全击溃的她甚至没力气开口回应,只是过了几秒,看到他催促的眼神之后,乖乖从命。
沫沫从菜板上捡起曾经属于自己身体的双乳,忍着全身的剧痛,走到水槽前,打开冷水开始清洗。
双手摸着它们的触感,是那么不真切。她从来好好保护的双乳,铭熙连捏都不忍心用力捏一下的双乳,竟被如此粗暴地切下来作为食物,甚至还被嫌弃。
明明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但是这样的委屈已经无法让她再懊恼了,她很快兴奋地又越来越湿,忍不住夹紧双腿。
自己果然还是喜欢被这么对待吧。自己是个下贱的肉畜这个事实,根本就是无从否认的了。
小琨也发现了她夹着自己的双腿颤抖着,便又一次伸手触向她的下体。
她的身体一软,牢牢夹住小琨的手指,转过身,以痴迷的目光看着小琨。
「还是这么兴奋吗?小贱货?那么喜欢自慰的话,就自慰给我看吧。」
「呜~可以吗?」沫沫的表情分明在请求着:「沫沫死前…还可以再做一次那么过分的事情吗?」
小琨往椅子上一坐,像是对自己调教的成果非常自豪:「嗯,那么想的话,跪在我面前自慰给我看吧。」
「呜呜~谢谢小琨你愿意看,这么…这么恶心的师姐…」她颤抖着双腿,跪在了小琨的面前。
沫沫跪好后,用手指再一次碰向自己让血肉模糊的阴蒂,轻轻揉搓着。
小琨想看的当然不只是这个。他调戏着她:「不想用什么工具自慰吗?」
「工…工具?」沫沫似乎预感到什么,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期待。
「我手把手地教你那么久,你都没有学会用菜刀吗?」
「菜刀…」沫沫已经完全没有抗拒,反而像是得到了奖赏一般:「呜呜~我可以用菜刀自慰吗?」
「可以喔~」小琨笑着,摸摸沫沫的脑袋,已经理所当然地把这当作是对沫沫的奖赏了。
沫沫痴痴地看着他,接过菜刀,然后刀刃向上,刀尖对着往自己泛滥成灾的蜜穴,插了进去。
刀子有好几厘米宽,插进去时刀刃便很用力地抵在阴道的内壁上,划出伤口来。
哪怕只是慢慢向里推送,鲜血都开始从她的阴道口流出。
沫沫咬紧牙关,用力把刀子往里送。不过,刀子进去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很难再推动了。想必已经到了阴道的尽头了吧。
她抬起头,用认错的眼神仰望着小琨:「嗯…再插不进去了。」
「那,就多反复抽插吧~」小琨指令着:「这样的小贱屄,也只配被菜刀肏了吧。」
「嗯嗯~」她眼神迷离地点头:「那…那沫沫就用菜刀好好肏自己给小琨看…」
她用刀子抽插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故意用刀刃蹭着自己的阴蒂。随着痛觉的逐渐麻木,刀刃早已把阴道口的上端划开,将阴道口越撕越大,甚至都径直切开了阴蒂所在的地方继续向上。到后来,阴道口的上沿都已然扩展到了大阴唇的上端。
小琨先前射在她身体的精液,也被刀子些许带出来一些,和她的鲜血混合着,让她两腿间完全变成一团浆糊。
看到这一切她甚至只是兴奋着:不仅第一次自己的身体里被射入了腥臭的精液,此刻那些精液甚至还从她的伤口进犯到了她的血管里、皮肉里,让她整个身体都沦为肮脏淫秽的存在。
这么想着,她甚至抽插得更加用力了,恨不得把精液全部捅到自己那些血肉模糊的组织里去。
「怎么自己享受成这个样子呀,」小琨戏谑着:「我可不能让你这么下去喔,不然你一会儿就失血过多死掉了,我可就吃不上晚饭了。」
「可是,小琨也…很喜欢的吧~」听到小琨说话,沫沫抬起头仰望着他。她看到小琨早已撑起了小帐篷,于是凑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隔着小琨的裤子舔舐起他的肉棒:「我能够让小琨很满足的吧~」
「这倒是喔~」小琨不否认,脱下裤子,又一次把肉棒塞到了沫沫的嘴里。
沫沫并不熟练。她之前甚至很是抗拒口交,所以几乎没有多少经验。但她此刻全情投入着,舌头努力地舔遍他肉棒上的每一个地方,喉咙也尽可能地将小琨的肉棒包裹着更深。
与此同时,沫沫一副彻底发情的模样看着小琨,用双手把弄着自己下身的那把主厨刀。
「捅深一点啦,没用的废物师姐。」他用力捏着她的脸,作为惩罚:「你看看,菜刀基本都在外面呢。」
沫沫顺从地点点头,狠下心,瞬间用出力,把刀狠狠向深处捅去。
刀子显然刺穿了她的子宫颈,深入了她的子宫,并立刻锋利地将子宫壁剖开,让她疼得根本无法保持跪直。
随着她疼得瘫软下去,小琨的肉棒眼看就要从她的嘴里滑出来了。
小琨没有让她就这么瘫倒,而是用力按住她的脑袋,让自己的龟头深深捅入她的喉咙。
她痛到几乎昏厥,再也没有气力主动吮吸他的阳具,只能任凭他粗暴地按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直到她的喉咙反射地开始干呕起来。
「再捅深一点呀,师姐~反正你都已经这么下贱了~」他继续要求着她。
她双手稍稍握住菜刀,刚开始用力,便立刻疼得瘫软下来,摇着头。含着肉棒的她说不出话,只能用表情传达着自己真的疼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小琨又是一阵坏笑,抬起脚,对着刀柄狠狠踢上去。
在这猛击之下,刀尖继续向前,捅穿了沫沫的整个子宫,进到了她可怜的腹腔里。
这一次,沫沫的惨叫意外地十分低沉,她像是完全失去了魂魄,身体径直向下坠去。
小琨粗暴地抱着她的头颅,不让它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坠到地上。那般模样,像是完全不介意把她的脑袋从脖子上扯下来。
随着她的痛楚达到了完全无法承受的顶点,他的快感也攀上顶峰——他又一次高潮了,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喉咙里。
已经基本晕厥的沫沫根本无法处理灌入喉咙的精液,呛了一声,直接把精液呛到了肺里。
射精后的小琨则本能地松开了沫沫的头颅,沫沫的小脑袋就这么径直坠到了地上。
小琨已经学会了和沫沫的正确相处方式,待沫沫休息片刻,勉强睁开眼睛,就伸出脚,踢了踢沫沫的脑袋,然后向她命令着:「好啦,继续去处理你的奶子吧。」
「嗯…」沫沫忍着剧痛,一边用手扶着插入自己下体的菜刀,一边再次强迫自己站立起来。
「别用手扶着,用腿把菜刀好好夹住,不能让它掉下来哦~」小琨继续调教着可怜的沫沫。
沫沫点点头,双腿夹紧,确保插入自己身体的菜刀不会因为重力而坠落下来。
可是,每走一步,插在身体里的刀刃和刀尖,都在剜着女孩子细嫩的肉,都让她痛得只想立刻死掉。
但是她才不会这么认输。她就以那么一个尴尬的姿势,在厨房里忙碌着,洗干净自己的双乳,把它们小心地放到烤盘上,撒好调料,边上铺好了蔬菜。
然后,她把烤盘端过去到小琨的面前,跪在地上,卑微地向询问着他:「就这么放烤箱里烤,可以吗?」
「嗯,沫沫师姐很棒呢。」小琨难得地赞许着,摸着沫沫的脑袋,问道:「要等铭熙回来再开始烤吗?」
「呜…」沫沫讨厌被从刚才的超脱中被这么拉回现实:「求求你…别提铭熙好不好。我这样…我这样没法面对他的。他这么信任我,我却做了这种事情…我还怎么可能见他。而且,铭熙要是见到这一切,肯定会生气得杀了你的吧。」
「确实,铭熙师兄最心疼你了,」小琨很了解这一点:「我伤到你一根头发他大概都会打死我的。」
「那…那怎么办?」沫沫把烤盘放到一边,问着小琨。
「现在就去烤起来吧,我可不想和他分享你的奶子。」小琨指示着。
沫沫点头,转身开始预热烤箱。
铭熙明明最最喜欢她的胸部了。沫沫这么想着。
可是,铭熙从来都那么温柔地对待着的那对双乳,现在却被毫不怜惜地切下来做成晚餐,甚至一点不剩地被别人吃掉…彻底背叛着铭熙的这种背德感,竟也让早已完全堕落的沫沫更加兴奋了。
反正自己早就穷途末路了,背德感能带来快感的话,那也不赖吧。
「呐,」小琨的话打断了她的遐想:「现在,就麻烦你打电话给铭熙,让他不要回来打扰我们吧~」
「嗯…」沫沫机械地服从着。
她断然不可能主动对铭熙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的;可是,被别人逼着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现在只觉得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感。
而且,既然都已经背叛了铭熙,早就没有别的出路了。
于是,沫沫跪在小琨的面前,拨通了铭熙的电话。
「铭熙?」
「嗯,怎么了沫沫?」电话的那头是铭熙温柔的声音:「饭做好了吗?要我快些回来吗?」
「还要比较久…」她找着理由:「家里一开始没胡椒了,我又出去买了一趟,耽误了些时间。」
在她认真打着电话的同时,小琨还没心没肺地作弄着她,用脚一下又一下地踢踹着沫沫下身插着的那把菜刀。沫沫竭尽全力忍住那难以名状的剧痛,可是声音还是走了样。
「沫沫你没事吧?」铭熙关切着:「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休息的。等我回来帮你做吧。」
「不…不用,我没事。」沫沫咬紧牙关,连连辩解:「我完全没事,你慢慢做着实验吧。」
「嗯。」铭熙依然关心着她:「沫沫你不用着急,等我回来帮你一起慢慢做也可以的。或者让小琨多帮你一下。」
「知道啦,你放心吧。」忍受着刀子在她的小腹里四处摧残的痛楚,她艰难地继续开口:「嗯…可以回家路上再帮我去买杯奶茶吗?谢谢了…」
她计算着,这样足够让铭熙回到家的时间再晚二十分钟。也就是说,可以确保一小时内铭熙都没有可能到家。
「当然啦,沫沫。」能为自己最爱的沫沫做上一点点事情,铭熙很开心:「放心吧。」
「嗯,辛苦你了。我在家等你哦,再见。」沫沫这么说着,其实已经根本不相信自己还能够活到铭熙回到家的时候了。
「嗯,爱你。」铭熙话还没说完,沫沫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心想着自己最爱的沫沫,脸上忍不住浮现出笑容。沫沫身体不太舒服,还让她一个人做饭,真的辛苦她了,自己还是早些回去陪陪她吧。铭熙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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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半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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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熙有些焦虑地坐在医院大楼门口的长椅上等着。
终于,沫沫慢慢地从精神健康中心的大门里走了出来,眼神有些恍惚。
铭熙赶紧冲上前去,走到她的身边。他转过头看着沫沫,关切地问道:「还好吧?今天有被为难吗?」
「没有…」沫沫有些机械地说着:「医生说我以后应该不用每个月都来了。」
「那就太好啦~」铭熙由衷为沫沫感到开心:「要做点什么庆祝一下吗?沫沫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没有他预想中那么开心:「唔…庆祝就不用啦。我们先坐一会吧。」
沫沫在长椅上坐下,轻轻把自己衬衫的下沿掀起,用指尖触碰着自己的小腹。她的肚子上,那巨大伤口留下的疤痕清晰可见。
「铭熙,」她低着头:「到底为什么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呢?我还是不明白。」
「沫沫,我从一开始就承诺过一直和你在一起的。结婚宣誓的时候我不也说过的吗?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你的。」
「不是的…我做的这一切,根本不在『不管发生什么』的范畴里了吧!」沫沫摇着头:「你知道你都为了我辛苦了多少次、花了多少钱了吗?我这样自作孽的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的!」
「沫沫不要这么说自己…」铭熙显然已经习惯了沫沫这样的自责,温柔地安慰着她:「不管怎么样,你都值得。沫沫不用总是责怪自己的。我都说过了,我完全不介意沫沫的身体缺少了什么,不管是胸部还是生育能力,都不重要的,我从来又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才和沫沫在一起的。」
「我的身体明明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要了吧。而且我说的也不是我的身体…我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沫沫的身体依然是最好的!而且,不是说身体的话…我也完全不会责怪沫沫之前做的事情的。」
「你根本不明白…」她哭着摇着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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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熙的确无法不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夜晚,他带着沫沫最喜欢喝的奶茶,一路小跑地回到家里,用钥匙打开家门后,惊奇地发现家里出奇的安静;他开口喊叫,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到了厨房,他才见到一身是血的沫沫,赤裸着躺在厨房的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里的奶茶径直落到了地上。
愣了半秒钟之后,他就立刻哭喊着冲了过去,跪倒在沫沫的脑边,不住地呼唤着沫沫。
沫沫却双眼紧闭,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嘴里都被塞入了她自己的内裤。铭熙赶紧把她的内裤拿出来,把手放到她的鼻子下,可他几乎感觉不到气息。
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不管怎么说,时间不容再耽误了,这么想着,他带着哭腔赶紧拨通了急救电话,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救援。
等电话那头的接线员问起时,他才仔细检查起沫沫的伤势。
她的肚皮被完全剖开,肠子都全部暴露在外面。在一堆腹腔脏器中间,金属的刀尖很是晃眼——那把菜刀是从沫沫的下体里插进去的;几十厘米长的菜刀,只有刀柄还露在阴道口的外面,其余的都插在她的身体之中。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们的电动打蛋器甚至都插在沫沫满目疮痍的腹腔里,打蛋器的搅拌头里甚至还缠绕着她被扯碎的肠子。他简直不敢想象她都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在沫沫的胸前,曾经有着可爱的双乳的地方,只剩焦黑流脓的伤口。甚至还有一道精液的痕迹,从她的胸口一直绵延到她饱受凌虐的腹腔里,令人作呕。
沫沫没有反抗吗?沫沫看起来早已经无法反抗了。她那双令人怜爱的小手,被一把带着锯齿的牛排刀捅穿,串在了一起。
他绝望地看着自己至爱的妻子,把她的脑袋轻轻的捧在怀里。他想为她做点什么——哪怕是一点点能拯救她生命,或者至少是减少她痛苦的举动;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挪动了她的身体,拉扯到她的伤口,让她出更多的血。哪怕是让她的生命再流逝一丁点儿,他都承受不起了。
好在救护车到得比他想象得快很多。沫沫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经过长时间的抢救,奇迹般地勉强活了下来。
沫沫很清楚, 事实的真相根本瞒不住。有精液、指纹和毛发和楼外面的监控作为充足的证据,任何人都能轻易地知悉小琨是造成这一切的凶手。
但是沫沫知道,一切都怪她自己。她自己得到了足够的享受,她不想让小琨为了这一晚的疯狂而承担任何的责任。虽然大多数的凌虐都是小琨强迫着她接受,甚至是在她痛苦到承受不住、求饶和竭力反抗之后,还被小琨粗蛮地强加在她身上的,但只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小琨对她的好。她知道世人根本无法理解。甚至,在昏过去之前,也是她让小琨抛下她离开,以免他和铭熙发生冲突,或是当场被警察带走。
于是,在醒来之后,她很快便对身边的医生开口,强调一切都是自己下的手。是她本来就有自残的冲动,加上当天服用了致幻剂,才导致她忍不住对自己下手。
警察当然不会相信,便找她仔细一一询问。
所谓的致幻剂哪来的?她在实验室自己合成的。
小琨哪去了?在她开始自残之前,小琨就已经离开她家了。
精液是怎么回事?小琨离开她家之前,他们确实有做爱,但那是你情我愿的,精液只是一直留在了她的身体上而已。
在她咬定牙关的坚持之下,警方也没有全力深究。
当然,最了解沫沫的铭熙是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的。可是,在沫沫的哀求之下,铭熙也只好和沫沫保持一样的说辞,甚至在她的要求下,忍着想把小琨杀掉的冲动,把小琨叫到病床前,和小琨一起商量如何在警察面前串供。
面对着她的请求,铭熙做不到不心软。何况沫沫此刻还躺在病床上,生命依然垂危,铭熙不敢违叛她,不敢再刺激到她,只好一切顺从着她的意思——哪怕那每一个字都让他的心如刀绞。
没过多久,小琨离开了这个城市,渺无音信。警方带着些许怀疑,勉强接受了沫沫是自残的说法,但还是要求她定期到精神健康中心做检查,以确保她的证词的可信,并避免她再度自残。
一切结束之后,铭熙对事情的真相多少有些了解。
他当然心有不甘,当然憎恨着这一切。但是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沫沫更重要;就算是沫沫背叛了他,就算沫沫真的是淫贱的性奴,心甘情愿地被凌虐,那也只是之后才需要和沫沫谈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依然是沫沫的身体。
为了救治他最爱的妻子,他花光了所有积蓄,还不得不四处求人借钱,背上了几乎没可能没法还清的债务。他几乎没有回过家,每天往返于学校、打工的地方和和医院之间,一边努力尽早毕业,一边尽量挣些钱,一边还要尽全力照顾着沫沫。
只要沫沫还活着,就还有希望;哪怕是为了沫沫能康复得好一点点,身体少遭一点点罪,一切也都是值得的。铭熙每一天都这么想着,逼着自己提起生活的劲头。
沫沫终究还是落下了永久的伤残:肠子被切除了很大一部分后,她只能吃更清淡的饮食,甚至每顿饭只能吃一点点,铭熙不得不每天给她热很多次粥;她破碎的子宫被完全切除,不可能有半点生育能力,阴道被勉强修复起来,但现在还没完全愈合;双侧的乳房自然完全没有可能恢复,胸前和腹部都永远只剩下可怕的伤痕;她左手的灵活程度本也受到影响,还好经过半年时间后,已经基本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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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事情你全都知道的对不对?全都是我自己下贱…是我自己给他口交、求着他让他虐我,把我弄烂的。是我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淫贱的东西,根本不值得半点珍惜的。」沫沫这么说着,或许只是想刺激他,让他放弃自己。
铭熙轻轻抱住沫沫:「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觉得沫沫下贱的。沫沫永远是我最珍惜的人。」
「不只是这样,你知道吗?我到现在都还是背叛着你的人渣呀!」沫沫坦白着:「我想过,我只要努力忍住就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心里就不再想着背叛你的事情了。可是我做不到,就算现在,在和你做爱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幻想着被他虐杀的场景…」
铭熙沉默地点点头,并没有因此而激动。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沫沫出院之后他们第一次亲热时,铭熙在沫沫放在床上,害怕撕扯到沫沫痊愈不久的伤口,无比轻柔地脱去她的衣服;而沫沫却仰头望着天花板,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肚脐。当铭熙伸手去握住她放在肚子上的手时,她竟然都只是把他的手推开。
那一天他们终究只是抱在一起而已,连「边缘性行为」都没有。铭熙知道,她的心里早已经永远地住进了别人。
但铭熙只能重复着他的选择:「如果在选择接受这样的你,或者抛弃这样的你之间,只能二选一的话,我当然只能接受呀。」
「我真的以为自己会好起来的…可以改正的。」沫沫继续说着:「可是就在今天,今天在医院的厕所里,回想起半年前的事情,还是忍不住摸着自己的肚脐…然后我就湿了…湿得瘫软在墙边,回想着被凌虐的场景自慰着。」她的语气有些绝望:「这样还不过分吗?这还不算淫贱吗?这还不算彻底背叛你辜负你吗?」
铭熙愣住了一小会儿,没敢直视她的眼睛。但他咽了一口口水之后,还是把她的头坚定地抱到怀里:「我都说了,沫沫不用自责的。我虽然不能理解你的爱好,但是我不会责怪你的。」
「那如果我忍不住呢?如果我忍不住又想被虐杀呢?」沫沫问着:「你为我做的这一切不就都浪费了吗?你为了我受的一切苦,都会被我一瞬间糟蹋光的。我会伤透你的心,毁了你的人生的。」
「所以我每次送你来精神健康中心,也是想试试有没有可能减少你这种被虐杀的冲动嘛。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但是——」铭熙叹了一口气:「就算你还想被虐杀,我也说了,我会接受那样的你,会随时做好照顾你的准备,也绝对不会责怪你的。我的话,只要还能照顾你,就足够了。」
「我会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你的。」沫沫摇着头,不敢想象那样的未来。
「完全不用哦。」铭熙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想让沫沫也开心起来:「我都说了,我想让沫沫不再自责的。如果做不到不想被虐杀的话,至少答应我做到不再自责吧。」
沫沫低着头,无法再从铭熙的温柔中逃脱:「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我会努力的。」
「嗯。谢谢沫沫为了我努力!」铭熙笑着,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呐,别想啦。中午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吧。吃完午饭我送你回实验室,然后我还得去打工呢。」
「好,那就辛苦你了。」她转过头,看着铭熙英俊的侧脸,微笑出来:「那我们走吧。」
铭熙轻柔地牵起了她那还带着伤痕的小手,和沫沫一起站起身来。
在和沫沫结婚的那一刻,铭熙以为自己从此拥有了沫沫的一切。可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后,铭熙便发现,自己在沫沫心里的位置似乎永远地改变了。沫沫对他依然那么温柔,依然是那个外人眼里的贤妻;可只有铭熙知道,沫沫已经不在属于他,他现在只不过是沫沫的追求者而已。作为沫沫唯一的追求者,他拼尽全力照料着沫沫,安抚着沫沫每一丝每一毫的情绪。
他的努力倒也不是没有成果:沫沫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稳定,在他的督促下慢慢地减少了自责,开始能坦然面对发生过的一切。因为需要打工支撑额外的家庭开销,铭熙减少了待在实验室里的时间,但他们俩做出的成果还是顺利发表在了《Organic Letters》上;铭熙也自然是让沫沫作为第一作者。
就这样,他们迎来了第一个结婚纪念日。因为救治沫沫而债台高筑的二人无法盛大地庆祝一番,但铭熙还是将家里好好布置起来,在床上都洒上了花瓣。
这倒也不只是单纯为了讨沫沫欢心。自从沫沫出院以后,他们连一次真正的亲热都没有过。沫沫经过修复的下体最近才完全愈合,而铭熙也一直在等沫沫回心转意,能够愿意和铭熙共享床笫之欢。
在客厅里喝得微醺的沫沫终于洗完了澡,躺到了床上。铭熙再也没能忍住已经遏制了半年多的性欲,试探性地贴近妻子的身体。
他轻轻捧起沫沫的小手,贴到自己的嘴边。沫沫的手掌心依然还有着那时被刀捅穿时留下的伤痕,那一丝深褐色让铭熙每次看到都心疼不已。
他将嘴唇贴在她手背的伤痕上吻了一会儿,又小心地把沫沫的每一根手指放到唇间轻吻。他明白自己需要保持耐心,切不可任由欲望的驱使贸然行动,扰乱此刻暧昧的气氛。
若是从前,他或许都已经将沫沫的乳头也含到口中,用舌头轻轻挑拨。可是如今沫沫的胸前却只剩下那两个可怕的瘢痕。铭熙倒丝毫不反感,可是生怕触及沫沫敏感的情绪,不敢轻易触碰。
他只能朝着沫沫的下半身索求起来。先是轻轻捧起沫沫的小脚,轻吻着她的脚趾,欣赏着她肤如凝脂的脚背。在沫沫全身所有诱人的部位中,这恐怕是少有的未曾遭到凌虐和毁坏的地方了。
沫沫终于有些进入状态了,他开始能听到她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而铭熙只是耐心地轻吻着,偶尔探出一下舌头,也不敢放肆地舔舐起来。
「亲爱的,」沫沫难得地娇媚起来:「来吧。」
再也忍不住的铭熙便将自己的唇舌顺着沫沫的双腿往上攻城掠地,很快便触及她两腿之间的秘境。
那微妙的湿润的气味让铭熙再也无法克制,他扑了上去,含住沫沫残存的小阴蒂吮吸起来。他很庆幸沫沫并没有把他推开,反而将腰身挺直,主动地迎合起他的动作。
铭熙用自己的舌头无休无止地按摩着沫沫的阴蒂,沫沫也开始发出愉悦的娇喘声来。沫沫轻轻用双腿夹住铭熙的脑袋,小声地喊出来:「咬我,亲爱的,咬我…」
铭熙立刻用牙齿轻轻咬住沫沫被吮吸得有些充血的阴蒂。他的舌头没有忘记继续摩挲着阴蒂微小的尖端,嘴唇也不停在四周拨弄。
「呜呜~」沫沫扭动着身子,放肆地喊出来:「咬我,把我咬烂吧,亲爱的!」
恭敬不如从命,铭熙逐渐加大了力量,让牙尖啮入她阴蒂的嫩肉中,微微撕咬着,甚至用两排牙齿夹住那肉粒研磨着。
沫沫疼得闷叫起来,双腿绷紧了颤抖着。铭熙见状立刻心软地松开了牙关;可沫沫却大声叫喊着:「不…不要停!把我的阴蒂咬下来好不好!」
铭熙不得已再次加大的力气。沫沫几乎是惨叫着抽搐起来,却就这么到达了高潮,全身抽动不止。她的阴蒂被撕扯得破皮了,微弱的血腥味弥漫入铭熙的口鼻,吓得他立刻松开了牙齿。
高潮中的沫沫叫喊出来,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在铭熙舌头不知疲倦的抚慰下继续享受着,绷紧了身子在床上扑动。
若是在从前,沫沫此时会伸出手示意铭熙把脑袋从她的胯间移开,然后主动地迎向铭熙的阳物,向他索求起最最直白的性爱来。
可这一次沫沫只是沉默着,而铭熙只能机械地继续着,不敢擅自停下口舌。过了约莫一分钟,等她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时,她想要示意铭熙停下,却没控制好身子,一脚将铭熙踢下了床。
铭熙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在沫沫想要开口解释时,他却已经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捧起沫沫的脚,亲吻着她的脚背,不敢抬起头看她。
「铭熙?」她有些惊讶到,低头看着他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是不是没能满足你?」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有些惊慌失措地说着:「对不起。」
「我只是想被咬坏而已,」沫沫还没完全从余韵中走出,自顾自说着:「没事,我知道你做不到。」
「做不到」三个字深深刺痛了铭熙。他再没忍住,倾诉出来:「沫沫,我真的只想对你好而已。我已经尽力了,我做了一切我能做的来给你你想要的了,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正常一点?」
「正常?」沫沫听到铭熙的话,哭了出来:「你果然还是嫌弃我不正常吧?你一直说『对我好』、『对我好』,也只是在提醒我,是我欠你的,对不对?」
沫沫一边说着,一边把脚从铭熙的手中抽开。铭熙试着握住沫沫的脚,沫沫却只是更用力地挣脱着,含着:「放开我!你不是嫌弃我,觉得我对不起你吗?你放开!」
「不是的,我没那么觉得!」铭熙辩解着,却还是不肯放开爱妻的脚掌。
沫沫在努力挣扎中,狠狠踢到了铭熙的脸上。他的鼻孔和嘴唇同时流出了鲜血。
铭熙只想让她的情绪稳定些,几乎是乞求地说着:「沫沫,你不要…」
躺在床上的沫沫没有看到铭熙脸上的血迹。她已经被内疚和压力挤压了太久,此刻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抬起脚狠狠踹向铭熙:「我不要什么?我欠你的,我就什么都得听你的对是不是?」
铭熙还没来得及反驳,沫沫的脚又一次踹向了他的鼻子:「你所谓的在乎我,只是想把我变成你想要的正常人的样子吧?」
铭熙捂着鼻子跪在地上,再也不敢靠近沫沫或是开口反驳。
沫沫没再对铭熙施暴,只是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铭熙看着沫沫,想要上前抱住她、安慰她,可是却害怕她根本不想让他接近,害怕她又一次狠狠将他踹开。
「对不起,」铭熙乖巧地跪着,小声对她道歉:「对不起,沫沫,我不该只按着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对你好,我…」
沫沫的哭声终于慢慢停下来之后,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铭熙:「是我对不起你吧。你都这么体谅我了,我还只知道无理取闹,自己情绪一不好,就只知道对你发脾气对你坏。你不用再和这样的我在一起的。」
「没事的哦,」铭熙爬到床边,仰望着沫沫:「沫沫不管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的。你也不用非要逼着自己做一个『正常人』的,没能照顾好你的需求是我的错。而且我真的没有觉得你亏欠我什么哦。」
「铭熙…」沫沫这才看到他脸上的血迹,上前关切地递上纸巾:「对不起,我不仅没回报过你的好,还这么弄伤你。」
「完全没事的啦,」铭熙接过纸巾:「就这点伤有什么需要担心的,比起你受过的伤来说…」
「但是我刚才那么过分,你还会原谅我吗?」
「沫沫完全没有过分哦,」铭熙擦干净自己嘴上的血迹后,爬向前轻轻亲吻着沫沫的足尖:「甚至不如说,你愿意信任我、那我发泄,我应该感谢你的。我对你好也真的不让你觉得你亏欠我,不如说,其实是我缠着你,亏欠你吧。你不管怎么样对我,哪怕是常人看来过分的事情,我都会很开心。」
「真的吗?」沫沫摸着铭熙的脑袋,有点不敢相信:「我怎么可能值得你对我这样。」
「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呀,」铭熙在沫沫跟前深情地告白着:「再说了,沫沫不在乎我一些,才是对的吧。这样才能提醒着我我配不上你,才会让我觉得自己理应多为你做些什么,这样才稍稍多一点和你在一起的资格。所以,就一直那样,我也很开心很喜欢的。」
「可是,正常人没有理由会这么想吧?正常人怎么可能被我这么无理地欺负了,还不讨厌?」
「那么,」铭熙咽了口口水,微笑着抬起头看着她:「就当作我也你一样都是不正常的人好啦。就像你喜欢身体上被虐待一样,我也喜欢被你情感上虐待,可以吗?」
铭熙想明白了。这是对他们俩最好的救赎方式了。
只要让沫沫相信,她对他的一切背叛和伤害实际上都是满足着他,都是对他的好,沫沫就不会再有愧疚和不安了吧。
况且,他也确确实实已经沦陷了。他喜欢沫沫的语句如刀一般划在他的心上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寒冷和痛楚证明着他对她的爱是那么深刻而鲜活,让他在这般热烈的感情中激动到滚烫。他从没想象过自己可以如此深爱一个人,而这样的深爱是那么幸福。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在潜意识里一直自我暗示着,逐渐将逐自己活着意义定义为了「照顾和侍奉沫沫」,将能够为沫沫付出乃至牺牲,定义为了自己最大的光荣。
沫沫摇着头:「我不想把你变成这样,毁掉你一辈子的。我已经把你害得够惨的了。」
「你没有害我,沫沫,你没有。」铭熙如同陷入癫狂一样:「你一直只是在对我好呀。我很感激你愿意给我机会让我为了你付出,很感激你愿意冷落我,就算你喜欢别人胜过喜欢我,也是我会接受和感激的。」
一边说着,铭熙自己竟逐渐激动到难以克制:「所以,求求你继续利用我,变本加厉地任性就好了!」
沫沫哭着摇起头来,可她眼神里有着掩藏不住的幸福,被爱着的幸福。
「沫沫你能会理解的吧?就像你是真心想要被弄疼、被把身体虐坏一样,我也是真心想要被你…被你精神上欺辱和折磨吧。」
看到沫沫依然只是哭着,铭熙开始担心起来,又连忙澄清:「我不是说沫沫之前有在情感上虐待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的,沫沫一直以来对我已经很体贴很照顾了!」
「不是的,」沫沫哭着:「我知道我自己对你很过分,一直都在情感虐待你。」
「完全没有啦,」铭熙继续澄清:「沫沫现在一点都没有过分。我只是说以后可以那样!不,我也不是说以后就要求沫沫在情感上虐待我,来满足我变态的需求的,我没资格让沫沫专门为了我费心的。我只是说,沫沫可以不用这么累的在意我的感受了,不用再像这半年多来这么累了,沫沫对我坏一点的话,我反而会开心的。」
沫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哭着把铭熙从地上拉了起来,抱到了怀里。
「我是认真的,沫沫不管想做什么,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铭熙安抚着她:「我不想成为你的枷锁,也不想对你的人生指手画脚。」
「就算那样,我也不能毁掉你的人生呀。」
「我的人生早就是完全属于沫沫的呀。能被沫沫毁掉,是我的荣幸哦。」
沫沫把他抱得更紧了,半开玩笑地说着:「你好像还不知道,允许我做任何事情意味着什么呢。」
「是什么都不要紧,我都发誓了,怎么样我都不会责怪你的。呐,拉勾。」
沫沫伸出手,和他小指紧紧勾在一起。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慢慢平静下来。血迹和泪水终于都干透。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两人在床上肩并肩醒来。
「铭熙,你昨天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在想,你会不会单纯就是绿帽奴属性啊?」
这三个字从沫沫的口中说出,铭熙的身体颤栗了一下。
「所以,会不会你一直原谅我、宠爱我,」沫沫坏笑着:「不是因为你想要对我好,而只是为了满足你的绿奴癖好呢?」
「不是的,」铭熙颤抖着为自己辩护:「我是真的想对沫沫好。从一开始在一起,我就发誓过要永远对沫沫好的。没有想过是因为这些。」
「也对吧,」沫沫凑到铭熙的耳边:「就算是绿奴,也没有人会变态到这个程度,就算妻子做别人的女奴都不介意,没有人会愿意为了这么恶心这么不自爱的女生而付出自己的一切的吧?」
「我没觉得沫沫不自爱!」铭熙听到这些,眼睛有些失神,痛苦地颤抖起来。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沫沫察觉他的异常,问着。
「没,没有!」铭熙说着:「我只是完全没觉得沫沫不自爱,沫沫在别人面前怎么样,都不影响沫沫是最好的!」
「我可是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还任凭他用刀捅进我身体里随便蹂躏,还把自己的胸部都切下来给他吃了哦?想到这些,你明明会恨我恨得牙痒痒才对的吧?」
「不会的,沫沫,」铭熙咬牙忍受着心里的痛楚:「我只是心疼你,但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的呀。」
「但我明明甘愿把一切都给他,却连和你亲热都不愿意,你肯定很受伤,应该恨我恨得想死才对的吧?」沫沫似乎在放肆地调情:「你知道,你怎么报复我都不为过的吧?」
「我是很难过,」铭熙无法否认:「难过得心里冷到发疼,难过得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你对我…」
「确实对你太过分了,不是吗?」沫沫一只手握住铭熙不知是不是因为晨勃而坚硬起来的肉棒:「铭熙,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哦。我背叛你、羞辱你、伤害你、折磨你,你应该好好惩罚和报复我的哦。你不用委屈自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用最狠毒的方式疯狂报复我的。」
「我做不到,」铭熙摇着头:「对不起,沫沫,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对你坏,我做不到。不管怎么被你折磨,也是我自己想要的。我可能真的是彻头彻尾的绿帽奴吧,对不起。」
沫沫听到铭熙这样的结论,叹了口气:「前些天,小琨倒是真的发消息联系我了呢。」
铭熙愣住了,不敢想象沫沫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沫沫却也对铭熙的沉默略微有些惊讶:「这件事我瞒着你,你也都一点也不生气吗?哪怕我再和他扯上关系你也不会恨我吗?」
「我怎么可能恨你,我只是害怕你受伤害!」铭熙不安地抱住她:「求求你,沫沫,不要再让自己…」
「放心吧,我根本没有回复他。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可不能再过分到那种程度啦。」
「嗯,」铭熙想要安慰她些什么,却根本找不到自己的立场了。他不想让沫沫为了他而拘束自己,可也不想沫沫受半点伤害。
「不过,既然你今天都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沫沫借着酒劲放肆地挑逗着:「哪怕伤害你你也喜欢的话,我搞不好会忍不住联系他的哦。」
「沫沫!」铭熙颤抖着:「一定要和他吗?我真的担心他再对你…」
「你知道我心里一直都在想他的吧?」沫沫似乎想尝试着挑战铭熙是否真的算是绿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耳语:「不让我和心上人见面,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面对她半开玩笑的指责,铭熙却惊慌失措地认错:「你想的话,做什么都可以的。」
沫沫似乎享受着对铭熙的挑逗,轻轻用手挑握着他的肉棒,说道:「我好不容易愈合康复好的小穴还从来没用过呢,第一次果然还是不要让你给糟蹋了,留给我最爱的他好啦~」
「呜呜呜~是!」铭熙一边点头,一边却发现自己太久没使用过的阴茎已经过于敏感,被沫沫的手触碰了几下,便再也没能忍住,喷射出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
「果然成了彻底的绿奴吧?」沫沫开心地低语着:「只是听到我这么说,就兴奋得射了我一手呀?」
「对不起,对不起,」铭熙连连爬起身:「我不是故意把精液弄到你的手上的,我不是想弄脏你的。」
纵使早有准备,铭熙逆来顺受的程度还是超出了沫沫的预料,这让她竟有些气馁和失落,又是将铭熙踢开来。
而铭熙自然是慌张地去拿过湿巾递给沫沫,让沫沫将手擦干净。
被妻子认定成一个绿奴之后,铭熙在她的面前更加卑微了。沫沫会不会已经认定了他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对沫沫的爱,而只是出于绿帽癖?沫沫会不会嫌弃他毫无男子汉气概,会不会觉得他根本就没有过做她的丈夫的资格?
铭熙一个人做饭的时候,沫沫坐在沙发上用手机上和别人聊天;两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沫沫也忽然拿出手机回复别人的消息。面对妻子的所有冷落,铭熙已经连问也不敢问上一句。不管得到是怎样的回复,他都不敢面对,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年底前,导师让铭熙一个人去邻国参加个学术会议。临出门前,面对着正在沙发上面色潮红地看着手机的沫沫,铭熙只是俯下身子,轻轻亲吻了沫沫的脚趾尖,与她告别。
几天后,在外地的铭熙收到了沫沫发来的讯息。
「铭熙,你还记得我说你可能是个绿奴吧?」
「嗯?」铭熙感到一阵晕眩,满是不安地回复道:「沫沫你要做什么?」
「如果我真的越来越过分地背叛你的话,你会兴奋还是恨我呢?」
「不管沫沫做什么,我都绝不可能恨沫沫的。」
「真的吗?」随着这张照片一起发给铭熙的,竟然是沫沫的裸照。从她身体恢复的状况来看,这显然是最新的照片。她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精液混合鲜血从她面前康复的小穴中淫靡地溢了出来。
想到这是自己已经一年多没能得到的肉体,这是被自己最最宠爱的沫沫宣判将他逐出的圣地,铭熙憋屈到极尽痛苦,立刻起身走到走道中,以头撞墙,甚至忍不住想要立刻回去将这对偷情的男女宰杀。
「我不恨你,」他按捺住颤抖的双手,打出回复:「我说过,我可以接受这样的你的,只要你没什么大事就好。」
「所以铭熙你既然是绿奴的话,看到这个会开心的吧?」
被沫沫的词语压制住的他,竟确实对着沫沫的裸照起了性冲动,并被自己这几近扭曲的爱点燃。纠结了许久,他也不敢说出更卑微更不理智的话,只是简单地回复:「嗯。」
「是我求着我最爱的小琨把我灌满的哦~他今天一点都没没嫌弃我地满足了我呢。就知道他最好了。」
沫沫有意挑选着最刺激铭熙的词句,终于让铭熙委屈到几乎哭出来。他想回复说他也从没嫌弃过沫沫,可还是忍住了这种自找无趣的比较。
终于他只是艰难地打出:「嗯,沫沫能开心就真是太好啦。」
沫沫继续发来消息:「而且小琨听说我想被弄疼,直接用钳子夹着我的阴蒂把它挤成肉泥了哦~不像有些没用的人,连这小点事都做不到。」
可是铭熙根本顾不上被羞辱,他只是心痛地关心着:「拜托了,沫沫,别把自己弄坏。可以的话,能不能还是不要让他对自己做什么永久的伤害呀?」
沫沫任性得让铭熙都有些吃惊:「就知道你只会扫兴啦!不过你暂时还不用太担心哦。」
「嗯,」铭熙知道自己做什么或许都是徒劳,却没忍住问出那个愚蠢的,他早就知道答案会让他心碎的问题:「所以沫沫你还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吧?」
沫沫毫不掩饰:「嗯,当然啦!现在完全确认了我果然还是最爱他,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没用呢!对不起啦铭熙。」
「我知道了。你不用道歉的。」
「那你还愿意答应我,做我最最忠诚和极致的绿奴吗?」
「我当然愿意!」铭熙在爱欲中回复着:「沫沫让我最什么我都会愿意的。我也会永远对沫沫忠诚的。」
「那可要记住你的承诺哦。」
「我会的。只要你不要再把自己弄伤就好了。」
「绿奴的话,是没有资格对我这样指手画脚的哦。我想怎么处理我的身体,论得到你管吗?」
来自自己最宠爱的人的「没有资格」四个字,深深捅入了铭熙的心。他的胸口一阵绞痛。
「我只是乞求你不要弄伤自己,可以吗?」为了挚爱的沫沫,铭熙卑微地写出回复:「就当作你卖我一个人情吧。」
「你提这样的要求真是过分!不过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先不再让自己受伤好啦。你得记好是你欠我的,等你回来,你可要好好证明自己是个值得被利用的绿奴哦。」
「嗯,谢谢沫沫给我这个机会。」
按下发送键之后,铭熙依然感到窒息。沫沫只需要用连她自己都毫不珍惜的身体稍微威胁铭熙,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铭熙的尊严最无情地践踏着,彻底碾碎。他明明已经为沫沫奉献了远超一般人愿意奉献的一切,现在却堕落到要证明自己「值得利用」。
看到他一直没有回复,沫沫又发来消息:「所以看到我和别人做爱,你也只会发自内心为我开心的吧,会觉得被我虐到吗?根本不会了吧?说不定只有更痛苦百倍的折磨,才能让你体会做绿奴的受虐感了吧。」
铭熙有着不详的预感,紧张地又回复过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怎么利用我伤害我都不要紧的。只要别再让你自己被伤到就好了,求你了。只要你没事,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可是,他再没有收到沫沫的回复。
他如此卑微地奉上自己的一切想要保护好沫沫,可却像是将沙子握在手心一样,似乎终将失去。
在痛苦、焦急和恐慌中的铭熙没能会议结束,找了个借口将机票改签了,第二天一早便提前踏上了回家的路。
铭熙敲了敲家里的门。
看到沫沫还在家里,全身完整地来给他开门,他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哦,铭熙,」沫沫将他迎入家门后,久违地主动迎上来:「可能让你担惊受怕了吧。」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呀?」铭熙稍稍埋怨:「让我担心死了。」
「当然是忙着和小琨做爱啦,谁有空理你呀?」沫沫说着:「毕竟做这种背德的事情很助兴呢,一边和你聊着一边就想被他侵犯了呀,嘻嘻。」
面对如此直白、将这些话说出口都如此自然的妻子,铭熙彻底无言以对。他只是岔开话题:「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小琨还在床上睡着呢,」沫沫小声说着:「这两天他可耗费了太多体力了。」
铭熙哭笑不得,克制地责怪道:「沫沫你可真是的!」
「真的很对不起,」沫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说着:「不过事到如今,我只能相信你是和我一样的受虐狂,愿意让我折磨你、把你一切都毁掉了哦。铭熙你不会拒绝的吧?」
铭熙听着她的话,膝盖渐渐滑了下去,整个人跪在沫沫跟前,习惯性地亲吻上她的足尖:「我…我当然愿意。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变成受虐狂,但我喜欢为你付出,喜欢为你牺牲。」
「嗯,那就好啦。我知道我这辈子已经亏欠你太多了,但是就麻烦你为了我委屈最后一次了吧。」
「最…最后一次?」铭熙惊恐着想要追问,却只等到沫沫一句「少问这问那的啦,好好证明自己值得被利用吧。」
沫沫无情地转过身,从柜子里翻找起来。铭熙本在贪恋地亲吻着沫沫的足尖,沫沫这一下忽然将脚抽走,他绝望地试图再伸长一点脖子,凑近沫沫,可却无济于事。
沫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卷绳子,很快把顺从的铭熙牢牢绑了起来。她还拿过一个金属的开口器,塞到铭熙的嘴里,让他几乎没法正常说话。
「这个是我昨晚还戴过的哦,」沫沫鼓励着他:「你就当是间接吻到我啦。」
铭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自然就已经觉得这样都算是对自己的奖赏。明明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明明本就有资格得到她的一切才对。但此刻的铭熙早已沉溺于这样的痛苦和耻辱之中。
「其实别人也跟我说过,我身体被弄成这个样子,根本不会有人想要了,甚至早就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在别人眼里,我仅剩的珍贵的东西,就是你的心,就是你这个优秀的丈夫,和你对我的爱了吧。」
铭熙听到沫沫这么说,心里终于暖了些许。
「不过,就像你想要为了我牺牲一切一样,我也想为了我爱的人牺牲我的一切呀,」沫沫说着,甚至没有直视着铭熙:「所以,我只能为了我最爱的人牺牲掉我最珍贵的东西了哦。虽然你一定会心碎,但还好你是绿奴,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带着极度不详的预感,铭熙拼命摇着头。
但沫沫只是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裙子掀起,并把屁股贴向铭熙的嘴巴:「好啦,现在用你的舌头好好舔湿我的肛门吧。」
铭熙有些困惑,但还是伸长自己的舌头照做着。
「毕竟我的阴道修复之后也没有之前紧了嘛,小琨还是更喜欢插我后面哦~所以你先舔湿了作为润滑的话,也方便他一会儿插进来吧?」
铭熙全然接受了沫沫的解释,努力地将舌头伸长,认真的完成着自己的任务,想证明自己对沫沫至少还有着价值。
「嘛,他说走后面的感觉真的很棒哦,超舒服的。你当然是不配啦,不过下辈子如果有机会的话,就找别人试试吧~」
铭熙只是绝望地「呜」了一声,舌头依然努力探入沫沫的菊穴,继续卖力地舔舐着。
半分钟后,沫沫便起身离开,将自己满是精斑的内裤脱下来塞入铭熙的嘴里:「舔得不错哦,这是给你的奖励。」
她说完,便朝着卧室门走去。铭熙看到小琨正平躺在本属于自己和沫沫的床上睡着,而沫沫俯身趴到床上,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了睡梦中的小琨那半硬的肉棒,轻轻吮吸起来。
在心如刀绞之余,铭熙竟终于也兴奋地微微勃起。
小琨很快便醒来,双手按住沫沫的脑袋,主动抽插起沫沫的口腔。没过多久,沫沫就趴起身来,显然是准备让小琨完整地想用她的菊穴。
但她竟是朝着卧室门口走过来,对铭熙喊道:「谁让你看了?自己爬去储藏室里等着我。」
铭熙根本没有机会反应,沫沫便将卧室门关上。
铭熙早已失去质疑沫沫的能力,他只能照做。被以跪姿绑牢的他,只能轻轻挪动自己被绑住的双膝,缓缓爬动到房子的储藏室里。
从卧室门里隐约传来沫沫销魂的叫床声;铭熙对此终于已经丝毫没有愤怒和嫉恨,倒反而愈发向往和爱慕起沫沫来。直到现在,沫沫的每一缕笑、每一声喘息,都还是如此让他心动。
约莫十分钟后,沫沫便全身赤裸着从卧室里出来,走到厨房中,开始煎起鸡蛋和培根,为小琨准备早餐。
果然,今年来一直在家里享用铭熙做的饭的沫沫,面对自己爱慕的对象时,立刻便能切换位置。
小琨没一会儿也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沫沫的身后:「沫沫师姐是在给我做早饭吗?」
「不然呢?」沫沫说着:「不吃饱了你可没力气做接下来的事情。」
「可是我想吃的是沫沫师姐哦~」小琨说完,不由分说地吻上沫沫的唇。
「呜呜~讨厌!」只需一瞬间,沫沫的身子便软了下去:「你又不是没吃过!」
小琨没有直接回应,传到铭熙的耳中的,只是两人湿漉漉的舌吻声。少顷,他才听到小琨的声音:「沫沫师姐的舌头好软呢。」
沫沫故作委屈地假装抽泣了一声,却将自己的舌头深深探入小琨的口中,挑逗着小琨后槽牙的内侧。
铭熙自然不知道二人这些默契的动作,只看到沫沫用手掌捧住小琨的下巴,轻轻向上抬起,同时深情地直视着小琨的眼睛,对他点了点头。
小琨也伸出双手,捧住沫沫的面颊,随即便慢慢啮合自己的牙齿。沫沫很快便流出痛苦的泪水,她双腿颤抖着,但没有发出声音。
沫沫的痛苦对小琨的施虐欲带来着绝佳的正反馈。他不急于将沫沫的舌头咬断,而是慢慢加大力气,用牙齿一点点研磨着沫沫舌头上的嫩肉,将这痛苦的折磨延长。
终于,剧痛让沫沫扭动起身子,呻吟着想要逃脱。但小琨已经用双手牢牢钳住沫沫的脑袋,她根本无从逃离。即使双脚在乱蹬着,小琨光是捏着她的脑袋就几乎可以把她从地面上提起来。沫沫是那么无助地任由他宰割着。
沫沫的眼神中,痛苦和求饶的成分逐渐盖过了情欲。铭熙也终于听出了沫沫的痛苦,想要叫喊出声阻止小琨的施虐,可是嘴巴被堵住的他根本无法喊出什么声响,只能发出无用的闷声。
沫沫的泪水几乎喷流出来,浇灌过二人的嘴唇,和汗水与血水一起混合着滴落在地上。终于,她前半截舌头被完全咬断,留在了小琨的嘴中。
这一次,是小琨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粗暴地塞入沫沫的口中,为她止血。
那一小截香舌很快便被小琨从嘴中吐到了沫沫的手心里。沫沫会意地将舌头捧到水槽里清洗干净,然后放入平底锅里煎起来。
铭熙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神愈加绝望。而小琨看到远处储藏室里铭熙的眼神,却转过头去看着沫沫:「沫沫师姐的手真巧呢,平时也都经常给铭熙师兄做饭的吧?」
沫沫摇摇头,被堵住的嘴似乎在说着「没有」。
小琨则环抱在沫沫身后,拿起了沫沫纤细的小手,轻轻抚过她手背上深色的创痕后,将她的手掌挪到了平底锅的正上方。
「不过其实已经再也用不上这双手了吧,沫沫师姐?」
沫沫并拢的一排手指已经能够感受到锅里的温度。她害怕地颤抖身子起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而小琨的阳物已经又一次勃起,压在沫沫的阴唇间,雄壮的龟头顶到她残存的阴蒂上摩擦着。
「呜呜~」沫沫轻轻扭动着身子,做出些许抗拒的姿态,可下身那有节奏的颤抖却显然是出于兴奋。
小琨将沫沫的手继续往下压着,沫沫的指尖有一瞬已经碰到了锅,她本能地缩回手指,整只手颤抖着向上抬,企图挣脱小琨。
「沫沫师姐不想要吗?」小琨贴紧沫沫的身体,轻轻摩擦着:「这么可爱的手,不好好利用到早餐里,真的太可惜了呢。」
沫沫一边啜泣着,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她逐渐夹紧的双腿已经表明了她的期待。
小琨自作主张地将平底锅里的煎蛋和断舌都倒进了一边的盘子里,重新往平底锅里加了一点点油,放回火上,甚至还特意将炉火调到了最大,那火苗几乎让锅底都红热起来。沫沫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铭熙也再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妻子受到这样的欺凌,他艰难地从储藏室里开始向外爬行。
「沫沫师姐~」小琨轻轻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重新送回平底锅的上方,在她的耳边低语:「好像有碍事的人要来了哦,再不抓紧时间可不行了哦。」
沫沫点点头,将自己四根纤细而精美的手指朝着平底锅慢慢接近,可却还是没有勇气一按到底。
铭熙已经要来到沫沫的跟前,试图将沫沫推开。而沫沫只能抬起脚,将铭熙这个第三者踢开,然后狠下心把手指狠狠压在锅中。
锅里立刻传出滋滋冒油的声音。十指连心的痛楚让沫沫全身猛颤起来。
「给你奖励哦~」小琨一边说着,一边掰开沫沫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已经夹紧双腿兴奋了太久,并被剧痛将感官冲击破碎的沫沫,一瞬间便到达了高潮。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泪水无法控制地从她的眼中泄流而出。
无论顶峰时抽搐到身体几乎失控,还是逐渐瘫软下去时失去力气,沫沫都用尽全部的意志,忍痛将手牢牢按在平底锅中。
铭熙再一次靠近沫沫。嘴巴被撑开堵住,他便只能发出无人能听清的喊叫,双手被绑牢在背后,他便只能绝望地用脑袋试图把沫沫的腿往后推开。
但沫沫只是抬起脚,更加用力地将铭熙一脚踹开,然后一边痛哭着,一边继续将自己的四根手指煎熟。
被绑得本就没什么动弹余地的铭熙,被一脚踹倒后更是爬不起来,只能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大声发出含混不清的喊叫,企图让沫沫停下这样的自毁行为。
而小琨则轻轻握住沫沫的手腕,将她的手指从锅中提起来,然后再翻转过来,将手指的背侧也按压在锅中。
本来因为神经被毁坏而以及逐渐不那么疼的沫沫,痛得又险些没能站住。
就在沫沫双腿夹紧,阴道一次又一次收缩之间,她左手四根秀美的手指已经被彻底变成了熟肉。
小琨并没有再次射精,而是自如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炉火熄灭后,鼓励般地轻轻揉了揉沫沫的脑袋。
沫沫也终于将早已无法控制的手指抬了起来,后退几步,竟先是将先前装入盘子中的食物端到了餐桌边,然后用尚完好右手为小琨将椅子摆好。
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她,看到铭熙在地上投来的痛苦眼神,却只是冷冷地指了指储藏室,用被男士内裤堵住的嘴试着发出「回去」的命令。
即使沫沫是如此狼狈的模样,在铭熙眼中她依然是不容置喙的。知道一切已经反正都无法挽回的铭熙,只能顺从地靠着细微的蠕动慢慢回到储藏室。
小琨则转过身:「对不起哦,我先去个厕所,今早起床还没尿过呢。」
沫沫听了,竟是连忙爬到小琨的跟前跪下,挡住他的退路,用完好的右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沫沫师姐又想要做我的便器吗?」
「又」字的意味不言自明。铭熙早已知道自己万般讨好的沫沫却甘愿对别的男人卑微至此,一次又一次亲眼见证这一切,还是让他已经崩塌的世界已经彻底失去了形状。
沫沫将小琨的内裤从自己口中拿出,用还流着血的舌头贴到小琨的阳具上,然后又一次用嘴含住了他的下体。
沫沫的口腔很快被尿液填满,她发出满足的「呜呜」声,努力下咽着小琨的晨尿。铭熙听着沫沫吞咽的咕咕声,心脏在被撕裂着。沫沫不仅是无可救药的受虐狂,她早已同意无可救药地爱慕和崇拜着小琨。
终于,在排除积攒了一夜的尿液后,小琨将自己的阴茎从沫沫口中抽出。而沫沫还留恋地用自己的残留的舌根舔舐着小琨的尿道口,似乎在故意用那雄伟阳具的纹路摩擦着伤口的断面,将自己弄疼一般。
「还没喝够吗?」小琨挑逗地抽打着她的脸颊:「沫沫师姐怎么这么贪心呀?」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沫沫嘟着嘴:「临上路前喝点自己爱喝的都不可以了吗?」
「要死的人」四个字,证实了铭熙的猜想。之前的一切也都说得通了。毫无疑问,沫沫已经做好了要被小琨虐杀的准备。
这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让早已不堪承受的铭熙痛苦得昏了过去。
没有人注意到昏倒的铭熙。沫沫依然满是爱欲地跪在地上仰望着小琨,最后舔舐了几下残余的尿滴后,走回厨房,并提醒着小琨:「还是趁热吃吧,一会儿早餐该凉啦。」
她先给小琨倒好咖啡,然后把刀叉和烤肉酱都放到空盘子里,用一只手端到餐桌边,自己也跪下在桌边,谄媚地递上餐具,毫不掩饰地深情凝望着小琨。
小琨先品尝起沫沫的舌尖。他小口咀嚼着,发出赞叹:「很棒哦,就像还在你身上时一样软嫩。」
沫沫听了之后,露出天真而满足的笑容。
「手指要我帮你切好吗?」断了舌头的她含糊地问着。
「嗯,谢谢你啦。」小琨又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开心地对着小琨微笑着,然后拿出餐叉,狠狠插入自己的手指里。手指虽然还连在她的身上,但叉子捅进去已经完全没有知觉。这番体验简直有些不真切,但她来不及细细感受,抓紧时间用切肉刀开始沿着自己的指节的缝隙开始切割。
她小巧而剔透的指甲漂亮得曾被很多人夸赞过,可现在她却毫不觉得可惜,反而努力地想用餐刀将其剔除,以免影响到食用时的口感。
处理好后,她轻轻将餐叉递到他的手旁,满是爱慕地看着他举起叉子,将一节手指送入他的口中。
「怎么笑得那么开心呀?」沫沫的注视让小琨无法忽略。
「就是很开心,你愿意接纳我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沫沫说着:「味道可能很糟糕吧,血都没放过。不好意思啦。」
「其实很好吃哦,」小琨说着:「胡椒和烧烤酱早就把腥味盖过去了,表皮焦脆里面又软软弹弹的口感棒极了。你要尝尝吗?」
「不啦不啦!」沫沫摇着头:「我自己吃的话多浪费呀!我本来就是想多把自己给你的,一只手不够的话,你再吃一只都好。我自己吃可就太浪费了。」
「沫沫师姐真是天生的肉畜呢。」
「你说是就是啦!总之你愿意吃我的肉我真的好开心的,毕竟,以后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和你在一起了。」
终于,沫沫服侍着小琨吃完了早餐。她左手除了大拇指外的四根指头都已经只剩下最根部一节,前面两节完全消失。最根部的一节虽然也已被煎熟,但因为担心切下来时断面还是会出太多血,便没有切下。
沫沫终于走到储物间,看着已经醒来却蜷缩在角落里跪着的铭熙。
她抽出铭熙嘴里塞着的内裤,对铭熙说道:「好啦好啦,看你这么辛苦,也给你一点早餐吧,嗯?」
铭熙刚开口想要说点什么,沫沫就把盘子放到了他的嘴边:「闭嘴,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从盘子里倒入他的嘴里的,是八节细小的白骨。
「他把肉都吃完了,骨头就奖赏给你啦。」沫沫自顾自说着:「这可是我的骨头哦,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吧?」
一方面自己被当成了处理别的男人吃剩的东西的垃圾桶,一方面这又是自己最爱的人的一部分,铭熙的大脑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他终究还是试图抗拒不咽下去,因为他不舍得就这么让沫沫的一部分消失,他只想永远珍藏着这些属于沫沫的遗迹。
但沫沫只是命令着他:「快吞下去吧,这些骨头被警察找到了可不好,你就乖乖帮忙处理啦。」
果然,沫沫根本不会想要她的一部分成为他的一部分,这么浪漫的事情不可能轮得到铭熙。在她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处理证物的工具而已。目的恐怕和上次一样,又是让小琨脱罪吧。
沫沫便放下了餐盘,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铭熙的脸,轻轻掰开自己的双臀:「今天是会辛苦你做很多事,所以再多给你点奖励好啦,张嘴接好哦~你这样的绿奴肯定会感激我一辈子的吧?」
从她的菊穴里流出来的,是白浊而腥臭的精液。显然,这是早些时候他们在床上做爱时,小琨灌注到这个铭熙从未染指的秘境里的。嘴巴被撑开的铭熙自然没有半点抗拒的能力,只能任凭精液全部流到自己的口中。或许是因为这些精液在沫沫的肠道里已经停留了太久,最后一部分精液流出时,还带上了些褐色的污浊痕迹。
而沫沫在排空精液起身的时候,显然也看到这样的痕迹,不太好意思地说着:「嘛,就再给你点干净的喝的冲洗一下好啦。既然我都被小琨宠爱了,我也可以多宠爱一下你的啦。」
看着沫沫将自己身体前面贴到自己嘴边时,铭熙才明白她的意思。沫沫的下身有着陌生的气味,恐怕来自于他的情敌,但他早已无从介意;他这也才看到,沫沫的阴唇红肿不堪,不知是不是这两天纵欲过度的结果。
只是铭熙还是不懂,为什么沫沫可以如此自然地认为,给他喝她的尿液都是对他的宠爱。
不管懂不懂,那苦涩的液体很快便灌入了铭熙的口腔。那味道让铭熙生理上不适着,可感受着从那液体中传来的沫沫的体温,他竟还是感到欣慰和亲昵。这样的反差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爱也是如此苦涩着,如此生动而真切。
「你果然硬了呢~这样我就放心啦!」沫沫轻轻踢了踢他的下体,满意地说着:「就知道你是彻彻底底的绿奴呢!」
「可是,」铭熙终于有机会开口:「你真的要让他杀掉你吗?可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吧?虐杀这种事情放到以后也可以的吧。」
「做不到了,这可是我们计划了期待了一个多月的!」
「为什么要做这种只有一次的事情!我不介意你们继续见面的,你让他住进来也好,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也好,我都不介意了。你没必要现在就放弃生命呀。」
断了舌头的沫沫和嘴巴被撑开的铭熙说起话来都费力极了,声音也都含混不清。但他们竟然还是有着能听懂对方的默契。
「你还是不懂呢,」沫沫说着:「我的胸也好,下面也好,都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配得上每天和他在一起,一直拖累他呢?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向他索求的,就只剩下最后一次的极致的欢愉了吧。」
「可是,你身上这些不都是他弄的吗?不能算是你拖累他的啊!」
「所以铭熙你还是不会理解我这样的痴女的吧?毕竟你可能没有体会过爱一个人爱得这么深这么深的感觉呢。」
铭熙能接受一切的贬低和侮辱,可他无法接受自己对沫沫的爱被否定。他颤抖着说着:「沫沫你相信我,我能理解,我也爱你爱得比什么都深,就算不比你爱他的程度更深,也绝对不会少一点点。我也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会觉得自己拖累你,我也想要把一切都给你,想为你牺牲一切。我们是一样的呀。」
「那,如果足够爱我的话,就想我所想的,做我想让你做的,满足我的愿望就好啦,懂了么?」
「嗯。」铭熙哭着点点头。
「至于你是不是和我一样,现在立刻就能知道啦。」
沫沫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根带着刺的铁棍,用残破的左手勉强握住后,再用右手也握住,手指紧扣入到左手残余的指缝中。这样一来,她也可以挥舞起这一武器了。
她走到铭熙的身边,挥舞起铁棍朝着他的手腕便狠狠砸了上去。铭熙被绑住的双手无从逃脱,一击之下腕关节便直接骨折。而沫沫继续挥舞着棍子,将铭熙的手腕打到粉碎。
随后是铭熙的膝盖。沫沫拿着那可怖的铁棍,朝着铭熙膝盖前面最脆弱的位置砸上去,铁棍上的尖刺直接扎入铭熙的皮肉中,留下一个可怕的血洞,里面似乎都能看到骨头的碎片。
突如其来的剧痛占据了铭熙全部的大脑。并不像沫沫那样习惯和享受着肉体痛苦的他,根本无从接受,只是不停惨叫着,甚至渴望自己一瞬间死掉,来逃脱这样的痛苦。
「沫沫你怎么突然对他那么坏啊!」小琨都感到吃惊,走了过来:「铭熙师兄已经够可怜的了。」
「在我们的计划里,最后得让你来把他解开的,」沫沫回答小琨:「我怕那时候他不理智,跳起来打你。所以还是先确保他完全没有伤害你的能力比较好。」
铭熙的大脑被剧痛冲碎,花了好几秒才听清楚这句话。果然,哪怕只是为了让小琨受伤害的可能性小一点点,对自己这个工具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而沫沫不顾铭熙狰狞的惨状,把铁棒伸到铭熙的胯间,抵着他正快速疲软下来的阳物:「呐,铭熙,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想被我毁掉呢?把你这里打烂,也可以实现你永远对我忠诚的愿望的吧?」
在沫沫的世界观里,爱只能如此证明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铭熙只能选择接受。
当他鼓起勇气要开口时,沫沫又提醒道:「怎么样?果然你还是不懂我这样的人的吧?不一样的吧?」
「不是的,沫沫!我会懂你的。而且我,我真的想要你毁掉我。拜托了。」
沫沫又一次拿起铁棍,朝着铭熙双腿间狠狠砸下去。剧痛让铭熙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被绑死的他根本动弹不得。一下、两下、三下,铭熙的睾丸很快便被铁棍上的尖刺扎穿、又在巨大动量冲击后的挤压中彻底碎成了肉泥。但沫沫还在继续着,将铭熙的阳具近乎完全摧毁后,又把铭熙的骨盆也被击打到破裂。
「呼!」沫沫终于放下了凶器:「好啦,铭熙,这么难得宠你一次,希望这些足够你回味哦。」
一旁的小琨都有些目瞪口呆:「沫沫师姐…你也太残暴了一点吧。」
「你对我明明会只更残暴的吧,」沫沫挤出调情般的眼神:「我相信你的哦。」
铭熙仍然在痛苦中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听进这些话;而小琨对沫沫开玩笑说:「你这么残暴,我可都要认不出你,不敢欺负你啦!」
沫沫此刻已经到小琨的跟前跪下,双手捧着铁棍,要递给他:「我从来都是这样的,是一直只渴望被你虐待的痴女而已嘛;刚才那样也只是为了确保我们的计划顺利呀。为了能把自己献给你,我当然什么都能做。」
「那沫沫师姐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呀?是想让我用铁棍奖励你吗?」
「嗯,」沫沫的脸颊快被红晕占满了:「看到这铁棍的威力,就好想要!」
小琨的反应却是狠狠的一耳光,打到沫沫的脸上:「就知道发情得像头母猪一样!不是都说好了,先让我吊起来再随便玩吗?」
「呜呜,对不起,师姐错了,师姐这就照做~」沫沫听话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硕大的铁钩,递给小琨,然后自己趴好在地上,双腿伸直。
沫沫的足背笔直地贴在地板上,优美的足弓却完全暴露出来,脚底的细嫩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兴奋地微微颤抖着,在铭熙看来实在诱人极了,值得他永远崇拜和向往。
但在小琨的眼里,这样一双柔弱的小脚,同样诱人极了——它们是那么未经世事、楚楚可怜、任人宰割。
小琨拿起一个铁钩,朝着沫沫的足底,狠狠刺入。
惨叫出声的却不是沫沫,而是铭熙。
明明先前的恐怖景象早已让他崩溃无数次,但看着沫沫全身上下唯一完好的这双小脚遭到这样的凌虐,他的心里还是又一次被狠狠剜入。
或许是铁钩不够锋利,或许是钩尖碰到了沫沫的脚骨,钩子没能轻易贯穿她的小脚。小琨便用锤子又狠狠地砸向铁钩的尾端,强行让铁钩贯穿了沫沫的脚掌,从脚背刺穿出来。
沫沫呻吟着,努力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挣扎,双腿夹紧了颤抖着,任由小琨将她另一只秀美的脚掌也用铁钩刺穿。
铁钩很快被拴上绳子,并分别悬挂到厨房的天花板上,将沫沫双腿分开地整个倒吊起来。
全身的重量拉伸着沫沫脚心的血洞,沫沫痛苦地呻吟着,时不时地绷紧着下身的肌肉,似乎在徒劳地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
而小琨则将沫沫先前装满了水的两个电热水壶插上了电源。
「沫沫师姐都被倒吊起来了,怎么还在夹腿呀~」小琨轻轻掰开她的双腿,便看到她泛滥不止的蜜穴:「淫贱得没救了吧?」
「嗯嗯,呜呜,师姐想要,想要被插进来…」
恶趣味的小琨听到这番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叉子,轻而易举地便捅入的沫沫的身体里。他估摸着 G 点的位置,狠狠用力,把叉子并不锋利的尖端嵌入沫沫的嫩肉中折磨。
沫沫的身子绷得更紧了,拼命抽搐着,全身的汗液透着晶莹的光泽。
而电热水壶的壶口已经喷出了沸水的热气。小琨举起水壶,将壶嘴对准了沫沫的下体。不顾沫沫惊恐的眼神,他快速地将壶嘴插入了沫沫伤痕累累的阴道口。
沫沫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全身猛烈地抽动起来,但依然无法阻挡开水灌入她娇嫩的蜜穴,并从阴道口溢流出来,将她的会阴、小腹一直到胸口,都全部烫得通红。
而铭熙则只是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求求你停下吧,小琨,求求你停下。放过你沫沫师姐吧!」他嘶吼的声音甚至一度盖过了沫沫的惨叫。
铭熙的心里大致明白,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一切早已经无可挽回。但他依然還在绝望地祈求着,妄想着奇迹的发生。他宁愿是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想再看沫沫受一点点罪了。
打断他的,竟是他最爱的妻子沫沫。
「铭熙,你好吵啊,」沫沫惨叫过后,稍微整理了自己的呼吸,用虚弱的气息和残破的舌头,一字一顿地埋冤起他来:「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一定要打扰我最后一次享受的机会吗?」
铭熙无言以对。而沫沫更进一步地向小琨提议道:「铭熙这么打扰我们俩亲热,不如你让他闭闭嘴吧。」
「沫沫师姐还舍得对铭熙师兄更坏的吗?」小琨的语气有几分戏谑。
「不是还有一壶开水吗?先拿去堵堵他的嘴吧。把他的贱嘴烫到说不出话来。」
小琨倒也没有拒绝沫沫的理由,将方才用完的水壶重新接满水开始烧起来之后,提起另一个装满沸水的电热水壶,便走向铭熙的身边。
知道对方有沫沫撑腰,而自己又被绑住,铭熙不敢挑衅,只是闭着嘴巴,用恶狠狠的眼神坚定地拒绝着小琨。
但沫沫开口命令了起来:「铭熙,把嘴巴张大,不要乱动。」
「沫沫…」铭熙不解地开口,想要回绝:「为什么…」
「这是命令你,你没资格讨价还价。你不是说过会证明自己的吗?还没忘的话,就乖乖张大嘴。」
对小琨如此卑微和顺从的沫沫,如今对自己却如此无情而跋扈。纵使铭熙知道自己应该甘之如饴,却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屈辱和作践。
但铭熙从没有过,此刻也丝毫没有拒绝沫沫的能力。对妻子的无条件服从,早就刻入了他的脊髓中。
他张开嘴一动不动,以愤怒而憎恶的眼神,展露着自己的最后的尊严和倔强。
小琨已经并不介意铭熙的态度。在这几天里,沫沫早已反复安抚小琨,告诉他丝毫不用在乎铭熙;而小琨的心里也只有他的灵魂伴侣——沫沫。
开水不停灌入铭熙的口中,将他的口腔黏膜全部毁坏。一整壶开水持续带来着人类无法承受的高温,把他的舌头完全烫熟。他自然不会将开水咽下去、把自己的食道烫坏,但无处可去的沸水溢流出来,把他的嘴唇、下巴都烫坏,胸口也同样烫得通红。
「说起来,其实沫沫师姐还是挺宠着铭熙师兄的吧?」小琨回到沫沫身边,说着这话时,却不像是安着好心。
「我不知道,」沫沫也被他弄懵了,回答着:「铭熙他不会这么觉得啦。」
「我是说,最近沫沫师姐好像有让铭熙师兄舔你的脚趾的吧?」小琨用责怪的口气说着:「铭熙师兄的口水是不是都还沾在上面呢?」
「唔,小琨你不要这么说嘛,」沫沫有些羞愧:「我,对不起…」
小琨则已经举起了大大的厨用剪刀,轻轻夹住沫沫的小脚趾:「沫沫师姐前几个星期明明跟我说过,你的身体全部都属于我,不会让铭熙师兄享用的吗?」
明知小琨只是故意找茬,好惩罚她,沫沫还是像自己犯下了大罪一般,恐慌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在意脚趾那样的地方。」
已经说不出话的铭熙更加愤怒着,小琨可以对沫沫的身体做任何事情,而自己明明是沫沫的合法丈夫,为什么却连碰一下沫沫的脚趾都像是僭越了一般。
铭熙在想,他自己或许根本不是绿奴,至少绝不是这个程度的绿奴。他做不到对这样的事情还能兴奋和享受。
但他也没有任何能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没有办法享受的他,只能继续忍受着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现在的沫沫早已没有了理智,她甚至没意识到小琨只是调情般地故意作弄她;而是带着对小琨无限的崇拜和依赖,卑微地请求着原谅:「小琨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好,不要生我气可以吗?我错了,我不该让他碰我的。」
小琨似乎很满意沫沫的回答,用力地将剪刀猛然合上。锋利的剪刀正好啮入脚趾骨节的缝隙,将那颗娇小的脚趾从沫沫的身体上分离了下来。
沫沫和又一次凄厉地惨叫出来。
铭熙自责极了——若不是他贪恋沫沫那完美的玉足、自私地去亲吻她的脚趾,或许也不会害得沫沫此刻被这么对待,连一双小脚都没法完整地存留下来。
毕竟,沫沫的话就是真理,沫沫所想的,就是他的准则。既然沫沫都觉得铭熙不配碰到她的脚趾,那事情无疑就是这样。一切都是铭熙自己的错。
铭熙根本不知道,就算他不曾亲吻过,那一只无辜的小脚趾也不可能幸免于难。面对着那么精美而娇弱的存在,小琨不可能遏制得住自己的施虐欲。
所谓被铭熙触碰过,无非是个借口罢了;但用出这个借口,能够看到沫沫师姐如此卑微、如此诚惶诚恐的样子,小琨自然满足极了。
断趾掉落在地上,沫沫的脚掌在向外涌出着鲜血时,小琨很快将另一枚脚趾也残忍地剪切了下来。
剪掉了沫沫的六七根脚趾之后,电热水壶再次将水煮沸的声音打断了小琨。他拿过水壶,朝着沫沫流着血小脚浇了上去。
即使双脚早已对疼痛麻木,沸水流过沫沫细嫩的双腿时,还是让她疼得惨叫出来,甚至没能忍住,在挣扎中将热水甩得四处飞溅。
热水将沫沫残缺的双足烫成了一片火红,在将她的双腿也烫坏之后,汇聚到早先已经被烫毁的下体。
「呜呜呜,太疼了!」沫沫哭喊着:「小琨你好坏!每次都让我…」
「沫沫师姐~现在就只剩下这张脸还是完好的了吧?」小琨抬起脚,用鞋尖轻轻拨弄着沫沫的脸庞:「倒是依然这么漂亮这么迷人呢,难怪能让谁都无法抗拒。」
沫沫自然地便伸出了舌头,闭上眼睛轻轻舔舐着小琨的鞋尖,像是在享受舌吻一般。
小琨没让她舔多久,脚向后一摆,径直踢到了沫沫的脸上。沫沫立刻便破了相,鲜血从鼻孔中流出。
不管见识了多少夸张的画面,铭熙还是无法理解,不能想象。面对着沫沫那惹人怜爱的面庞,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得到忍心这样对待她才对。
但沫沫又一次以行动驳斥了铭熙的想法。她把舌头从流着血的嘴里用力伸出,竟还在一边发情,一边谄媚地舔舐着小琨的鞋子。
「呜呜~」沫沫艰难地说着:「喜欢!」
小琨又对着她狠狠一脚,鞋尖正中她来不及收回去的舌头,把舌头砸在她的牙齿上,磕得鲜血淋漓。
沫沫却根本没有收回舌头的意思,继续发情地用舌尖索求着小琨的存在,直到他更为粗暴地一踢,竟将沫沫的牙齿都踢掉了一颗。
「现在师姐已经被你毁容了,呜呜~已经彻底完蛋了!」因为头部被踢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沫沫,自顾自说着。
「是的哦~不过我还会给沫沫师姐奖励的!」小琨说完,从刀架上拿下来了那把初次侵犯沫沫时曾用过的主厨刀。
刀尖轻轻顶到陌陌的肚脐,并没有立刻捅入,而是慢慢旋转着,仅仅刮出几道血痕。这丝毫不是凌虐,而是若即若离的挑逗,是似乎早已全无必要的前戏。
沫沫立刻回想起了一切开始的那一天,想起了自己做饭时的初次被侵犯,当时刀尖抵到自己的肚皮上时自己受惊般的心动和向往。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天,她多么想再一次体验那种最初的危险心动,那种极端罪恶的欲望火花。
于是,没等小琨将刀子捅入,被倒吊着的沫沫竟然自己努力将身体前后摆动起来,主动迎向菜刀。
刀尖没入沫沫的腹腔,她发出的呻吟竟然只有愉悦,而没有痛苦。沫沫一边颤抖着,一边绷起自己的肌肉,继续用伤口蹭着刀尖。
「沫沫师姐真是,贱死了!」小琨不想自己仅仅被当作一个刀架一样使用,便在沫沫又一次蹭向刀子时,将握住刀柄的手向前狠狠一捅,让刀子突然贯穿沫沫的整个腹腔,几乎直达后面的脊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被捅穿的沫沫终于疼得全身都崩软下去,再没力气自己动弹。
小琨没理会已经痛不欲生的沫沫,而是从地上拿起了先前沫沫把铭熙打骨折时使用的那根带刺的铁棍。她挥起铁棍,便朝着沫沫的肩膀砸去。
铭熙曾经是那么喜欢沫沫柔嫩的香肩,每次靠在沫沫身边时都会轻轻亲吻她的肩头。可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那么易碎,在重击之下沫沫如同瓷娃娃一般,肩关节立刻粉碎,碎骨和血肉一起,从完全毁掉的肩膀中暴露出来。
只可惜肩膀并不是什么敏感带,沫沫因此体会不到什么性快感,只有纯粹的疼痛。小琨显然不想让沫沫一直享受着,总是让沫沫的痛感时不时压过快感,从而满足着他纯粹的施虐欲。
两侧肩膀被毁掉之后,沫沫已经只顾得绝望地惨叫着。而小琨此刻又补偿给沫沫一些快感——他拿起那根铁棍,朝着沫沫的小穴狠狠捅入。
沫沫的小穴虽然从未完全从之前的凌虐中恢复,但也绝没有松弛到可以塞得下如此可怕的铁棍。但小琨不管不顾,粗暴地将铁棍向下捅着。铁棍上的尖刺直接将沫沫阴道内壁已经被烫坏的嫩肉撕碎,一路裹挟着这些碎肉,深深捅到了沫沫的子宫口。
「沫沫师姐已经叫破喉咙了呢,真难听!」小琨说着:「算啦,不跟你计较了,好好满足一下你吧。」
说着,小琨继续将铁棍狠狠向下压着,让铁棍直接插进了沫沫的子宫,让那些尖刺将沫沫的子宫也一点点剜成肉泥。
沫沫完全变形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她彻底昏厥了过去。
小琨没再对着昏厥的沫沫继续施虐,而是走到了铭熙身旁,开始解开铭熙身上的绳子。
「做什么?」铭熙用自己被烫毁的嘴巴企图发问,但声音含混得没人能听清。
「沫沫师姐给你写了信,你自己看吧。是她主动希望你看的。」小琨没什么感情地对他说道。
铭熙打开了小琨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字条。上面的每一个字,却都在撕裂着他千疮百孔的心:
> 对不起,铭熙。事到如今我已经只能把你当作彻头彻尾的绿奴来对待,以最残忍的方式利用你了。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是没有止境的,所以一定会满足我的吧。就这最后一次就好啦。总之,我今天原本的计划当然是让小琨虐杀我。但是,为了不让小琨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还是由你在警察的面前亲自杀死我比较好一些,这样才能彻底避免警察怀疑到他的可能性。你想的话,用那根铁棍打死我就好啦,这样也算是能报复我一下,让你出出气的吧。
> 如果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就请你配合一下小琨吧。你这么爱我,一定也不会为难我最爱的人的,对不对?
> 当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确实太不公平了。逼着你伤害你最爱的我,对你来说一定很痛苦吧。之后还又要你蒙冤,确实欺负你得太过分了些。但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老公你愿意为我付出的程度了,这样的牺牲,就拜托你为我做一次吧。对不起啦!
> 你的沫沫
小琨对着铭熙点点头,说了一句:「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准备转身离开。
铭熙愣在了原地。他是那么憎恨小琨,那么不想放过这个杀害他最爱的妻子、毁掉他的家庭的恶魔。可是若真如沫沫所说,一切都是她直接想要的,那么自己确实只能照做。这是他最后的爱沫沫的机会了,是他最后的为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付出的机会了。
他痛苦地点点头,用破碎的嗓音小声问着:「那,我,打电话报警,是吗?」
「报警吗?沫沫师姐跟我说,她确实是打算让你自己报警的。」
可就在小琨已经走到家门口时,沫沫却从昏厥中醒来,大声喊着:「小琨,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怎么了?」小琨听到沫沫的声音,走回到她身边,并不是要给予她什么温存,而是又一次狠狠将铁棍往沫沫的身体里捅去。
「啊啊啊啊啊~」沫沫惨叫着,却努力拼凑起语言:「求求你不要走,我想,想被你亲自虐杀。我只想死在你的手里。」
「沫沫师姐还是很不理智呢,」小琨笑着,轻轻地踢了一下沫沫满是鲜血的头颅:「我们不都商量好了的吗?」
「铭熙他会听我的,会为了我考虑的!」沫沫辩驳着:「你相信我,我不会允许铭熙让你承担任何责任的。」
听着自己的妻子对自己如此有信心,铭熙也只好点点头,不敢为难沫沫。
「把电话给我吧,」看小琨依然没有回应,沫沫说着:「铭熙没法说话,我来报警。我不会告诉警察具体地址,这样还可以多拖延警察一会儿。十分钟够你杀死我然后离开了。等警察到的时候,我也没死多久,他们判断不出最精确的死亡时间的。」
「好吧,」小琨也无法拒绝沫沫的请求,便起身准备去拿沫沫的手机。
「让铭熙去拿,」沫沫竟还恢复了些理智和细心:「手机上沾上你的指纹可不好。」
铭熙木讷地点点头,只把自己作为沫沫的工具人,乖乖在沫沫的手机上拨打了报警电话,然后将手机举到沫沫耳边。
报警电话接通后,沫沫立刻做出哭腔来,喊着:「你好,我老公他打我!这次不仅把我打骨折,连我手指脚趾都被他切掉了,还吃了一部分!他快把我弄死了,求求你们救我,求求你们!等他从厕所里出来,我就真的死定了!你们快来!」
沫沫说完后,点头示意铭熙。
铭熙只好逼着自己拿出演技,狠狠喊了一句:「你他妈还敢报警?」,将手里的手机重重地砸在地上,直接摔碎。
演完这一幕之后,铭熙便识趣地退到了一边,努力地遏制着自己的愤怒、委屈和不甘,把沫沫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交给了自己的情敌。
小琨坏笑着握住了插在沫沫腹腔里的那把菜刀,把刀子用力向下划动。
锋利的刀刃将沫沫从未完全恢复的肠子又一次切碎,腹腔里的其它器官也都一一被彻底毁坏。小琨双手握刀狠狠用力,没多便让刀刃触及了横膈膜的位置。
沫沫就这样倒吊着被完全开膛了。切碎的肠子从那巨大的伤口中流了出来,连同其他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血肉,一部分还坠在身前,一部分已经掉落在地上。
沫沫依然惨叫着、抽搐着,甚至开始含混地求饶,但她的声音和动作都已经越来越虚弱。她的生命飞速流逝着,眼看已经快到到达尽头。
肋骨的阻拦让小琨难以继续把刀子向着沫沫的胸部推动;他开始不停抽插、搅动着刀尖。刀子每动一下,鲜血都连同破碎的器官一起,从沫沫的身前涌出。
已经失去了大半意识的沫沫,也终于失禁了。澄清的尿液从她的腿间流出,稍稍冲洗了胯下的血迹,却很快湮没于血流成河的腹腔中。
铭熙从没那么绝望过。即使在沫沫的手指被切掉之后,即使在沫沫的脚趾也被剪掉之后,甚至即使在沫沫被毁容、下身被完全烫坏之后,他都抱着一丝侥幸,幻想着沫沫可以幸存下来,他可以又一次好好照顾着沫沫,不管她是否能够康复,至少可以活着陪在她的身边,还可以继续每一天都为她付出。
哪怕是在沫沫的下体连通小腹的内脏被那根带刺的铁棍完全毁掉之后,他都还有着虚假的希望,觉得这样的伤害或许不至于致命,只要小琨及时停手,沫沫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性活下来,或者至少活下来一段时间,能够让他从容地和沫沫告别,不致那么仓促地失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切。
但现在,最后一丝丝可能性也已经消逝了,沫沫再没有任何可能性活下来了。现在的沫沫甚至已经再没有可能性和他说一句话了。他再也听不到那全世界最迷人的嗓音了,哪怕是那些她那些伤害他的话语,都永不会再有了。
沫沫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铭熙曾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失去她。她二十多岁的生命,一切的美好,消逝起来竟快得难以捕捉。或许是这一秒,或许是下一秒,沫沫的生命就不可逆地永远结束。
小琨和铭熙的身上都已经喷溅满了沫沫的血液。他们无法判断已经一动不动的沫沫是否确凿地死去了,但留给小琨逃离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小琨全裸着冲进浴室,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血污,去到沫沫的卧室里,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便飞速地从前门离开了。
而被抽走了灵魂,瘫倒在地板上的铭熙这才艰难地爬起来,准备履行自己的职责,遵守他对沫沫做出的最后一个承诺。
他小心翼翼地将倒吊着沫沫的那两根绳子松开,轻轻将沫沫放平到地板上。
他俯下身去,幻想着沫沫还能有一丝丝生命的迹象,然而并没有任何奇迹发生。沫沫已经完全没有呼吸和心跳了。此时在他面前的,只是妻子残缺不全的尸体而已。
铭熙几乎喘不过气,胸口像是被利刃了插入一般,每一下颤抖都撕扯着、绞痛着。他被这巨大的悲恸和绝望所淹没,早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上下那么多骨折处的任何疼痛。
沫沫的尸身依然是那么温暖,甚至温暖得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他已经好久没能得到沫沫的拥抱、如此暧昧得感受沫沫的体温。
沫沫被踢得鼻青脸肿、彻底变形的脑袋竟一点都没有变丑,只是加倍让人心疼。铭熙看着她再也合不上的双唇,想要亲吻上去,转念却想,沫沫从好几个星期前就已经不再允许他亲吻她了。他不可以违背沫沫的意愿,猥亵她的尸体。
他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沫沫是他最最珍视、为之付出一切的信仰,是他活着的唯一意义。此时的铭熙,已经失去了灵魂,和一具死尸没有区别了。
他多么宁愿自己能就这么死去,但他不能。为了沫沫殉情,和沫沫一同赴死,这样的愿望也根本只能是妄想。在如今的沫沫眼里,铭熙根本就连和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这种缘分,都配不上了吧。
沫沫甚至已经剥夺了他死的资格,他必须活着,继续被沫沫利用。
铭熙轻轻牵起沫沫沾满血泥的手掌。即使手指都早已被切去,指根也都焦黄甚至发黑,那小手依然显得美丽而灵巧。
「对不起,沫沫,请你原谅我这么自顾自碰你…」他说着,终于没能忍住,将自己被烫毁的双唇贴向沫沫的手背。纵使嘴唇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他还是想起自己当年向沫沫告白时,单膝跪下,亲吻着沫沫的手背的画面。
「请你原谅我,不要讨厌我。我会做到我答应你的事情的,我会做好的…」铭熙做着最后的告白,在颤抖中,抱着沫沫残破的尸体又一次瘫倒下去。
他希望警察能晚一些到达家里。这是他最后的和沫沫独处的机会,是他能触碰到沫沫的最后时光。虽然没能留住活着的沫沫,但此刻,这已经是他仅存的一切了。
可是他又希望警察能早些到达。每看到一眼沫沫的惨状,剧烈的悲痛都抽走着他仅存的气力。铭熙又害怕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了,警察趁早到达,他才能确保完成他的任务。
远处警笛的声音传来,终于让铭熙艰难地抬起头。
他这才看到沫沫散落在地上的脚趾们,然后本能地起身,小心翼翼地收拾起沫沫的脚趾,恭恭敬敬地摆到陌陌的脚边。
看着沫沫那娇嫩的小脚如今变成血肉模糊而几乎烫熟的肉块,看着那裸露着白骨的断面和脚心可怕的血洞,这些惨象零距离地灌入他的眼帘,他痛到了晕厥的边缘。
但他还是勉强地对着沫沫的尸身跪正,俯下身子,轻轻地最后一次亲吻了他最爱的人的脚趾。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只是在默念,还是徒劳地努力说出声:「对不起,沫沫,我知道你不会允许我碰你的脚趾了,我知道你觉得我不配。但是求求你,就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保证不会把口水弄上去的。就这一次!我真的舍不得…」
他轻轻用嘴唇触碰沫沫的断趾,吻过一枚,又是下一枚。
还没来得及吻到最后一枚断趾,一队警察便已经冲进了屋子,大声呼喝着,将铭熙牢牢压在身下。
他轻轻将沫沫的断趾压在唇间,在警察将他拽起来的一刻,都舍不得松开,甚至差点就想将一截温存含入口腔,挽留得长久些。可他终究没有忍心用自己的唾液玷污沫沫的脚趾,他知道,沫沫不会希望他那么做。
他多么想当场被警察击毙,这样他也不必在留在这个已丝毫不值得留恋的世界上。他知道人死后便是终结,没有什么阴间也没有什么来生;即使有,沫沫恐怕也不愿意与他共度。他没有什么期待,只是承受不住活下去的痛苦而已。可他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他还背负着为小琨洗净嫌疑的责任。他不能就这么死,沫沫不会希望他那么做。
他开始想象未来要面对的一切:他残忍杀妻的传闻将在实验室流传下去,从导师到同学都会对永远唾骂他、鄙夷他;沫沫的父母更会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连他自己的家人都会对他失望透顶,他将被整个世界看作最卑鄙的渣滓。他多么想逃离这一切,至少不眼睁睁面对千夫所指。但他不能甩下罪责,沫沫不会希望他那么做。
除了沫沫的意愿,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值得在乎的事情了。
被警察从屋子里押走时,铭熙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他心爱的沫沫,露出一个凄惨的微笑。
「如果这是唯一可以为你献身的方式,那我也依然感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