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床上依偎了一小段时间,仿佛回到了最初相识的那段时间,至少这时他们不用考虑其他的因素,只需在意彼此。但张伟平并没有做出任何过界的举动,他的思想相对保守而谨慎,至于杨凝雪,长期作为施虐者的身份令她潜意识中认为和男性做爱是违背她地位的举措。
大约六点半钟,天空微微发亮,广播中传出了起床的铃声,这是部队固定的日程安排。微微羞红着脸的二人彼此分离,收起杂乱的思绪,杨凝雪要参加每天固定的晨练,课程和一些情报处理工作。这个机构对于像她一样的女孩子格外优待,除却独立的牢房惩戒室,还有单间,和类似奴隶一般对所有事都绝对服从的清洁工,专门负责处理被虐杀的尸体,大约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平时一丝不挂跪在地上擦拭地板。由于房间相对与外界隔离,张伟平可以暂时留在这里等对方回来,就算被人发现,杨凝雪也想好了说辞,就说自己留了一个性奴隶供自己高潮和享受用,上级不会说什么的。
杨凝雪迅速起身,走向衣柜准备换上那套军装,她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要看那令她自己着迷的打扮。张伟平咽了咽口水,无师自通一般将头背了过去。
“愣着做什么,听好了,我只教一次,在我换衣服的时候不要呆在一边发呆,以后每天这个时候都要立刻下床跪好。你到底懂不懂怎样让女孩子开心啊?”
张伟平一愣,他印象中的杨凝雪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经历了这一切,他已经潜移默化般接受了对方的重大转变。他掀开被子,干脆利落地叠成豆腐块形状,随后才注意到自己依然是一丝不挂,阴茎不争气地挺立着,只感觉一阵羞耻,无地自容。但杨凝雪的衣柜里压根没有男性的衣服,看来今后他只能保持这个样子,就连什么时候有异样的想法和性欲都一览无余。这也是他和恋人之间的一点小趣味。
“请问我……是跪在这里吗?”
改换成充满服从性的语气,局促而尴尬,杨凝雪一边脱下睡衣,心中暗想看来奴性还是有的,只是调教还需要时间。她随即毫不客气地大声吼道:
“废物,仗着和老娘睡了一晚上就当自己是主人了?!连这都不懂吗,滚过来,四肢着地,后背留给我当椅子用,养你这么个小白脸真不如换个别的男人玩!”
这句话彻底把张伟平镇住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做出任何反抗,必须服从自己的爱人;另一方面,他的内心中却有着异样的感受,听到这样毫不客气的辱骂和命令竟然让他有些兴奋。他几乎是连滚带爬一般来到了杨凝雪背后,双膝跪地,双手撑地,身体保持尽量不动,想象自己是一把可供女人使用的椅子而不是人,任凭对方漫不经心地坐在自己的背上。这种无意识的“虐待”,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发生了。刻意加大了向下的压力,第一次做人体椅子的张伟平明显有些坚持不住,身体微微在颤抖,但他不敢放松,一旦影响到杨凝雪,自己必然会遭受严厉的惩罚。使用人体椅子的人几乎不需要考虑任何事,只需要享受,她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屁股下面的那个人正在经受着多大的压迫感,而那也不需要她们来考虑,在支配和服从的游戏里,这恰恰是最能凸显出施虐者冷酷无情的一种玩法,留给“椅子”的,只有拼尽全力,享受着被使用和玩弄的乐趣。
坐在自己男友的背上,杨凝雪哼着小曲,穿好衬衣,领带,帽子,随后是下半身,也是她最引以为傲的打扮,黑色短裙,长袜,和那双最爱的黑色高跟长靴。在伸手取靴子的时候,杨凝雪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下座椅的心跳加速了,忍不住暗自发笑,果然张伟平也很喜欢长靴,等工作回来要多培养培养他的恋物情结,崇拜爱人要从崇拜她和她身体有关的一切衣物开始。这些都是罗娜上校当时培养教授给她们的,想到这里她还有些怀念,在那所惩戒处学习生活的时间仿佛转瞬即逝,罗娜上校也是她最敬佩尊重的女性之一,希望今后她也能当一名合格的教官吧。
精心穿搭好,拉上长靴侧边的拉链,活动一下靴子内的脚,现在的她已经完全适应了穿高跟靴生活学习的日子,无论是用作刑具还是增添个人魅力都实在令人着迷,跑步拉练和实战演习都毫不费力,不过自从被转移到这里,似乎军训内容少了些,都是正式的情报搜集和后勤工作,审问俘获的敌对党员——“审问”严格来说应该是单纯为了取乐的虐杀,更是这些女孩子的主要工作,不得不说,女性天生就适合做这种暴力的工作,血腥的场面额外增添了不少美感。二阶堂教官在上课闲暇的时候会播放一些日本的影片,有些是实录,都是日本女兵虐待平民,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男人介入观感还算别致有趣。
“穿好啦,你不介意我再休息一会吧?哦对,我忘记了,椅子是不会说话的呢。”
杨凝雪翘起二郎腿,接触地面的那只脚有规律地踩着地面,鞋跟和木地板碰撞敲击的声音十分清脆,毫无保留地传入了张伟平的耳中。青年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但背上的重量让他难以支撑下去,呼吸声逐渐加重。在此之前,他以为拥抱和亲吻已经是热恋情侣之中接触最为紧密的事,直到心甘情愿跪在地上的那一刻,痛苦带给他的沉沦令他欲罢不能。
“唔……”
杨凝雪有意延长了休息的时间,表面来看是单纯使用这件家具,实际上她在时刻调整施力点的位置和力的大小,调教的第一步是先摸清受虐者的承受能力,只有到达承受极限,才能够不断进步并培养服从意识。就在自己身底的男人无法坚持的那一瞬间,她漫不经心地起身,张伟平也四肢发软瘫倒在地。
“连个椅子都做不好么,废物。”
居高临下看着张伟平那根直立着的阴茎,笑着暗自想到男性的生理欲望居然这么强烈,随后稍微用力用靴尖踢了过去。一边听着自己男朋友生无可恋的哀嚎声,杨凝雪一边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还不忘扔下一句命令。
“等我回来的时候,如果我发现你没有老实在门口跪好,我一定会把你送进惩戒室。”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杨凝雪的房间中只剩下了张伟平一人。
感受着下体和小腹带来的骤然收缩般的疼痛,尽管那一脚算不上用力,依旧令他有些吃不消。躺在地板上喘息片刻之后,张伟平踉跄摸索着站起了身。
这里是杨凝雪在敌对后方当特务时的私密房间,保密性肯定是一流。在初步确认好四周并没有监视器和窃听器之后,这位年轻的党员找回了一丝理智。自己没有被绑在床边,也没有被折腾个半死不活,至少杨凝雪对他确实是信任而宠爱的。既然拥有了自由活动的机会,他可以做些什么……?
门毫无疑问是锁着的,窗户上有铁制的栅格,凭他那点力气连爬上去都成问题,看来逃离这里是不可能。那么接下来,他需要简单弄清杨凝雪究竟经历了什么,以及这个地方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果不其然,在那张工作桌的抽屉中,他发现了一份明显是敌后机密的文件,上面用加密的笔法写了满满一页,凭借着在延安学习时偶然了解到的密码学知识,他大致弄清了文件上的内容。
《北平军统特务特殊行动组保密工作细则》
1.本机构内部一切事宜由xxx全权负责,不受其他部门和军部机关掌控,拥有独立的运行机制和下属部门,其中惩戒室统一由女性特务负责,其核心任务为虐待敌对党员,(拷问情报次之),部分影像会公开流出并用特殊加密转送至敌军内部,起到震慑和威压作用。
2.本特殊行动组与xxx,xxx(一系列代号)军校及培训机构达成合作,该类培训机构需定期从民间考察并吸取合适人选,培养适龄女性,严格消除其内心中的怜悯、温柔等负面性格,通过强制杀戮、循序渐进、活体解剖、思想教育等一系列课程,实现逐步养成,确保此类女性工作人员在虐杀任何对象时都能做到一视同仁,其中包括调教、支配、心理等。具体考察大致以2~3年为周期,届时通过考核者可提拔进入该行动组正式任职。
强调:若考察对象在培训过程中拒不负责,则执行清理工作,视为失败品。外表优良者可被送至此处作为下等玩物。
再次强调/补充说明:对考察对象的社会网络与家庭成员关系网进行仔细查验,必要时应将考察对象的家人及亲朋好友全部处决(尽量强迫亲自处决,以培养对于军统的绝对忠诚)。
3.行动组中负责惩戒的女性特务享有极高权力,普通工作人员需对其言听计从。但女性特务不可以任何借口或手段反抗高层意志,如有违抗,按敌对成员处理(内部消化)。
4.再次声明,仿照西方法西斯所设立的各类微型帝国(如萨罗共和国),特殊行动组严格遵从男性至上原则,负责行刑的女性可用作观赏品,供高层……
张伟平放下文件,越向后看,他越感觉毛骨悚然,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的眼神或密码破解过程出了问题。国内刚刚取得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文件中却肆无忌惮地提及西方的各类秘密机构,多数都是主张反人类和供男性取乐为目的的荒诞暴虐地狱,本以为内战只是观点和政治主权的争夺问题,不曾想在正面战场的背后还有这样黑暗的一面。自己的女友,杨凝雪看来确实进入了一所培训机构,里面不知发生过多少他想象不到的恐怖事件,最终促使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虽然说臣服在杨凝雪的脚下,也是一件别样的幸福事情。
作为地下党的文职人员,张伟平很喜欢分析国际局势,学习新的知识和不同的观点,有时也会和战友一起辩论,多数都是针对意识形态和战争形势的探讨。在看见这份文件之后,他终于从持续了近一天一夜的背德、质疑和高潮兴奋感中抽离开来,重新思考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是杨凝雪的真正处境。
“男性至上”。
这四个字是这份文件的重点,但很容易被人忽视。看似是女性主导虐杀的行为,背后还有着未知的势力在暗中操纵——这是本不应该质疑的。军队的高层没有女性,从国家形势的大方面来看,稍加审视就能够发觉到这其中最重要的逻辑问题:她们或只是作为工具而被培养、被养成,甚至在改变了性格之后,身边的家人朋友也要蒙受无妄之灾。
这才是所谓的现实,他所处的世界是利益与欲望至上的,受害者并不止是他或李文远那样的地下党员,杨凝雪也无法成为她命运的完全主人。
目前联系上原作者了,两个鸽子在一起研究剧情,哈哈哈哈
发现对于后续的设想居然惊人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