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015年夏天初中毕业的,我的中考成绩不尽如人意,志愿阴差阳错地被分到了云南昭通市郊的一所职业高中。说实话,我的成绩平时并不差,只是那年发挥失常,命运就这样拐了个弯,把我带到了这个陌生的校园。与许多同学不同,我并没有太多的抱怨,只觉得这条路也许会通向不一样的未来。
职业学校的日子起初平淡无奇,日复一日的课业让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节奏。班上同学性格各异,有些人是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也有不少是混日子的痞子,男生女生都有。学校里,像我这样成绩还算不错的学生,总是有点被边缘化的感觉。大家在意的不是谁学得好,而是谁拳头硬、胆子大。
12月的时候,有一天很冷,班上来了一个新转学的男生,化名就叫他李文吧,他个子瘦小,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内向与羞涩。没人对他产生兴趣,也许是因为他太安静,根本不像其他人那样显眼。但我却注意到了他,因为他总是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目光接触,那种孤独和恐惧仿佛在空气中凝聚。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班里的混混们就盯上了他。他们总是在课间围着他,讥讽、嘲笑,甚至肆意地动手动脚。其中的几个女混混更是对他明目张胆。而他始终低声下气,不敢反抗。有一次值日,李文去操场边上正要蹲下准备挪动几个花盆。有个操场上打排球的女生想捉弄他,她从李文的背后瞄准,像打保龄球一样把那个排球朝他屁股下面滚过去,结果李文猛地一蹲下准备发力抬花盆的时候,裆部毫无准备地刚好坐在滚过来的球上。他在那里捂着小肚子疼的打滚,周围的男生女生全在笑话他。很快,男生们不仅欺负他,还开始收他“保护费”,那种明目张胆的勒索让我感到无比愤怒。可李文从来没有求助,他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些暴力。
我看不惯这种场面,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责任感。也许是因为他的沉默让我联想到自己,或许只是因为他身上有一种脆弱的无助,我决定站出来。每天放学后,我故意等着他,和他一起走回去。起初,他有些不自在,但随着日子过去,我们渐渐熟络起来。我告诉他,不用怕那些人,他们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而已。
然而,有一天,事情按照我彻底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转眼过了元旦,到了2016年1月下旬,那是快临近期末考的一个阴沉的下午,离春节也只有十几天。我陪李文一起回家。在一个学校附近必经的很窄的巷子里,混混们又拦住了李文,向他伸出手要钱。还连翻嘲笑着他。我走上前去,挡在了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为首的那个家伙:“你们够了。”
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哄笑起来:“哟,这还有个英雄啊,想当护花使者吗?”他们看着李文,又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弄和不屑。
我没有退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他们再欺负他了。于是,那一刻,冲突无法避免地爆发了。
那场打架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壮烈,甚至连一丝英雄气概也谈不上。混混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几句话挑衅之后就直接动手了。
一开始,我还试图反抗,挥舞着拳头想要给自己和李文争取一点尊严。但现实是,我的力量虽然不差,但是一个人根本不敌他们一群人狠劲儿。为首的那个男生叫王磊,他比我高一头,身体非常的结实,打架的经验也显然丰富的很。站在旁边是他新交的临校的女朋友,染着个蓝头发叼着根烟,一脸不屑的样子。我一拳打向王磊,他轻松地躲过了我的攻击,另一个他的马仔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弯下了腰,感觉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还敢拦我们?”王磊阴冷地笑着,他的几个小喽喽马上过来把我的四肢驾住,让我动弹不得。王磊的女朋友慢悠悠走过来,抓住我的衣领很不屑地看了看我。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他的马仔们都跟着起哄,嘲笑声在耳边响成一片。其他几个混混们也像是发现了新的玩物,他们将李文推到了一旁,过来也想玩一下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心里愤怒极了,可手脚却无法抵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的脸瞬间涨红,像火烧一般。王磊的女朋友突然坏笑着,冲他和同伴们使了个眼色:“要不我们给这小子上一课,让他长长记性?”
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两个男生走过来,一把把我的长裤扯了下来。那个时候已经是一月底,室外刚过零上几度。寒冷的空气瞬间包围了我的双腿,笑声一下子爆发开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我站在原地,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哈哈哈,看看这家伙下面的一大包!怪不得想当护花使者。”众人们笑得前仰后合,而我却无处可逃。周围的一切都在慢慢扭曲,嘲笑声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入我的耳膜。李文站在不远处,神情紧张而惊恐,手足无措。
我想挣脱他们,想站直身体,但那一刻的无力感像是坠入了深渊,抓不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裤子挂在脚踝上,混混们的笑声仿佛是在我的耳边炸响。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脆弱、无助。但是李文一旁恐惧的样子,和在一个女人面前被当众扒下裤子的耻辱,让我一下子叫出来:“你这婊子养的。我操你妈!”
王磊女朋友一听,脸色立刻崩住,转过头来看着我。王磊一个健步上来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我脑袋嗡嗡作响。我睁开眼睛,见他怒目圆睁地对着我大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平常我对王磊这帮人,虽说也不是害怕,但也是惹不起躲得起。不过我看到他被我如此激怒,心里的好战心居然也被挑了起来。
我毫不示弱地大声对他骂起来:“我——操——你——妈!哼,还找了个怪模怪样的婊子!”
此话说完其实我已经心虚了。知道自己只是在逞英雄,他们那么多人,又是在街头混的。以前就听说过他们整人下起手没轻没重的传闻,但是也不知道具体,所以当时虽然害怕,但也料不到他们接下来会下什么狠手。王磊没听罢我骂完,头狠狠一偏,拉起我的衣领,正准备接着出拳,他女朋友上前,慢悠悠地又略带着些轻佻说:“哎哎。算了。几个人打他一个,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这小子看着乖,没想到还满嘴操啊操的,是不是也偷偷跑出去操了几个姑娘。”
众人听着坏笑起来。笑了一阵,有个小混混突然说:“把他内裤也扒掉,看看就知道有没有操过妞了。” 说罢几个男生就上前,在我的挣扎中想把我三角裤扒掉。我羞愤难当。双手也试图挣脱他们,在裆部附近又挡又拉,大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一个男生却突然抽出一把随身带的弹簧刀,几下就把我的内裤全部划开,像碎布一样轻松扯掉。我没想到他们会掏出刀子。惊慌地有点吓傻了,几个小混混乘机过来,又把我的双臂和双腿死死地控制住,还把我的大腿往两边趴开,踩着我的脚防止我再挣扎。我的生殖器现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发育的比同龄人要早一些。虽然身高只有1米75,但是下体的尺寸还算不错。在我们这种城乡结合部,发育期的男生在洗澡或者上厕所的时候互相看看下体或者开开黄腔本来就很常见,我的下体也时不时成为男生间打量或开玩笑的对象。但这种在众人被强迫的完全暴露之下,加上天气的寒冷,让我的生殖器很快就几乎缩进了身体里,像一只刚出壳的胆怯的雏鸟。王磊的女朋友走过来,眼睛瞟了眼我缩起来的生殖器,翻着她焦黄的牙齿,对着我的脸吐了几口烟圈,呛得我一阵恶心。几个男生在后面抵住我的腰,王磊走过来,用他糙黑的右手把我缩的皱起来的生殖器从阴毛里揪出来,又慢条斯理地把阴毛再拨开些,然后把几乎卷起来的包皮翻出来从龟头上慢慢地褪下。一阵凉凉的寒意从下体袭来,我低头一看,只见龟头比平时小,白嫩嫩的,没什么血色,我在无力的愤怒和恐惧中,眼睁睁盯着他的手在上面一捣一弄着,却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他向女朋友示了下意,她把抽了还剩一小半截的烟递给了他。王磊把烟咂了一大口,烟头里开始火星子直冒,然后他抖了抖烟灰,揪紧我的整个生殖器,没等我反应过来,烟头不偏不倚地摁在了我的阴茎头上。开始一下有些暖暖的感觉,但是没过一会儿,我感到龟头上一阵阵的刺痛,腰疼的往后直缩,叫了出来。但是我的眼睛还在紧张地往下看着,烟头上零星的火星像新鲜饱满、金黄色的鱼籽一样在我的龟头上轻轻跳跃,残余的火星子和烟灰,带着风中的余温,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虽然是冬天,我记得我那时已经挣扎的开始浑身冒汗。不仅是身体上最娇嫩和隐秘的皮肉间传来的疼痛,更是心灵和人格上的耻辱。我也开始意识到这帮人做坏事,已经远远超出我在学校在一般同龄人的生活和交往中的尺度。我刚开始的英雄气概此时完全没有了,我开始带着哭腔跟他们求饶。但是这种莫名的侮辱和疼痛,一瞬间又给我一阵强大的应激感。也许是看我的架势好像已经服软,他们有些放松了警惕。我身体里突然涌上来的那股强大的愤怒,让我又猛地全力挣扎起来。我并没有特意去做什么有目标的反抗,但是我的一条大腿猛地一扫,居然挣脱了旁边一个男孩,膝盖随即不受控制地向王磊的下身顶了过去。他在我面前才刚直起腰,正准备把刚刚烫我生殖器的烟头丢到一边准备换根新的。我的膝盖就在他毫无防备之下,不偏不倚、重重地顶在他的裆部——我只感觉膝盖头顶到又软又大的一坨肉,却见王磊惊叫一声,捂着裆倒了下去。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几个原本控制住我的男生下意识地朝他们的老大跑去,不时回头用凶狠的目光瞪着我。我清楚自己闯下大祸,按理说应该立刻跪地求饶。然而,人有时候的想法就是在瞬间闪现出来的——那一刻,我脑子里蹦出的念头竟然是:“都把王磊干倒了那就趁乱搏一把!”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个瞬间的决定,马上就要彻底改变我的一生。
趁乱中,我挣扎得更加激烈,几个还在抓着我的小混混也想去关心老大,有点乱了阵脚,居然让我从他们的手中挣脱了出来。原本还挂在我脚踝上的长裤也趁乱完全滑到了地上。我就这样全裸着下半身,狼狈地从六七个小混混的手脚中杀将出去。但我的意识完全被混乱和恐惧支配着,我挥舞着拳头,乱抓乱打,根本顾不上方向。小混混们也开始猛烈反击。就在一片混乱中,我的身体随着惯性猛然扑向了站在一旁的王磊的女朋友。那一刻我根本没意识到她在我面前,眼中只有迎面而来、乱作一团的拳脚。我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才恍然惊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身体在反抗其他小混混的拉扯中,随着惯性继续向前,居然径直朝她扑了上去。她呀的惊叫一声,我们两人都失去平衡。我就这么完全赤裸下身,把她整个人扑倒在了水泥地上。寒冬中混战的间隙,我毫无准备地趴倒了一个女孩的身体,她的头整个埋到我的小腹里面,嘴里朝我的肚子喷着热气,好像是要咬,又好像是在骂着什么,而我的生殖器和大腿下面感觉软乎乎、热热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我马上意识到是压在了她的乳房上。
几个小混混不自绝地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所有人几乎是一瞬间安静和定格了下来。除了王磊的女朋友——之前的她看上去嚣张又不屑,但是此时,她的整个头被我压着,喉咙里发着我听不清楚的怪声音。而我此时脑子闪过的画面,是自己刚才膝顶王磊的裆,冲破小喽啰们的重围,现在光着屁股把老大的马子当头压在胯下。我的胸膛里居然涌出一阵一雪前耻的感觉。我的生殖器刚才被这个马子的烟头摁着烫,而现在,我的小兄弟在她起伏的乳房和我的小肚子之间紧紧地夹着,好像要乞求一些莫名的抚慰似的。
我初三起开始有过两个女朋友,高一之后也有爱慕但还没表白的对象,但是和女孩只到过牵手和接吻的地步,再进一步自然幻想过很多次,但是还从没有胆量越轨。而此时,我的生殖器正压在老大的女人的胸口上,她在我身下好像个逆来顺受的处女一样挣扎着,下巴和嘴似乎还不时触到了我的小弟弟几下。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脑子里抛下了这丧心病狂的外面的世界,完全地集中于自己的感官带来的意想不到的体验。下体传过来的女孩子身上那温存存的软绵——即便还隔着些她的上衣,那饱满的乳房、在我身下不时动弹挣扎的肉体,是我幻想过,但从不敢奢望过丝毫的体验;我一瞬间好像突然忘了我的处境,也忘了就是这个女人,刚才也就在我这最敏感的部位,给我带来的痛苦和羞辱——不过马上听到从我身下传来的凶神恶煞的叫声,我也立时回过神来,几个男生也反应过来,连拉带拽地把我的身体从她身上揪出来。我记得我被拉起来时头晕目眩,想再挣扎,但是发现力气已经被耗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在有气无力地乱扭;我低着头,下体随着我的身体在空中甩动着——我不知为何那时还有心情注意到我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它也好像一时忘记了刚刚才在一片寒气和寒光中经历的痛苦和羞辱,现在居然唐突地,半支棱了起来。
我很容易地重新被七八个男生用手脚死死地缚住。一个男生过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上。但是这一拳力道不大,似乎还带着些犹豫,好像他也一时不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处置我。我的眼睛看向王磊女朋友,她正从地上爬起来,头朝一边,干呕了好几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定了定神,回过头来,直起身子,眼神找到了我。她用舌尖舔了舔裂开的嘴唇,又随意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头发和上衣,刹那间,她的目光里重现之前那股不可一世的劲头,这个目光现在全部朝我袭来,同时夹杂着出离的怒火和逼人的寒气,仿佛要穿透、凿碎我的身体,让我胆颤的喉头发热,脊背煞凉。紧接着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眯成了两条缝,但我清楚地看得见里面透出来的凌冽的杀气,突然,她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一样扫过我的下体——我喉头更燥热、更紧起来,像是被某种莫名的东西噎住。我能听见心脏在身体里像小鹿一样地跳动,每一跳都好像要撞出胸口,提醒着我大难临头。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下来,像黏稠的沼泽一样让我窒息。我仿佛是一只被独自扔上岸、孤独挣扎的鱼,无尽的恐惧像一张巨大而勒紧的渔网,我越挣扎,皮肉越嵌在每一个网眼里,每一寸皮肉都被嵌住,仿佛在依次等待寒光凛凛的刀刃的宰割;转瞬间,恐惧开始从骨髓的深处袭来,我的胸口,肚子,四肢,都不禁颤抖了起来,赤裸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仿佛再也无法支撑我的身体。即便那些小喽喽们这时突然放开我,我的腿应该也已经不听使唤,迈不出一步了。
这个写得好,有环境、感觉、眼神、心理,各种描写精细非常。爱了爱了~持续关注你哦~
那个女孩双眼死死盯着我,突然向我冲来,像一只捕猎的猛兽般迅捷。一瞬间,她的右腿猛地抬起,直冲我的裆部狠狠踢来。那一脚力道凶猛又精准,如雷霆般重重砸在我的睾丸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我拼命想要避开却无济于事。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的全身突然软了下去,像一具木偶一般瘫倒在几个男生的手臂中。她没有丝毫停顿,整个人充满了暴烈的冲劲,紧接着又是连续两脚,每一脚都带着决然的狠劲。我的下体结结实实地挨了这几击,左侧睾丸瞬间爆发出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内脏被扯了出来。那一刻我眼前一黑,耳鸣心跳,呼吸都停滞了。那毕竟是男人的要害,致命的打击让我下半身立刻瘫软,双腿发抖,站都站不稳,身体慢慢滑了下去。但几个男生的强壮手臂紧紧扯住我,把我牢牢固定在原地。被当众折磨下体,最痛苦的还不光剧烈的疼痛,而是那种无助和屈辱。对一个男人而言,此生也许再没有比今天更残忍和耻辱的一天了,我只能无力地望了望天空。
他们已经不需要再扯着我了。我像一个无力的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小腹,疼的一会儿虚弱一会儿打滚,直到再也滚不动为止。不一会儿,我的肚子里一阵翻腾,感觉肠子要从喉咙里吐出来似的,嘴里呕出一些黄水。王磊站在一旁,从刚才我踢到他裆的那一脚中缓过来,爬起身走到我面前,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裆部又踹了几脚: “敢踢老子要害,还敢对着你嫂子把鸡巴竖起来。你是不要命了!“又对着我的头和身体踹了几脚,指着我说:”老子今天不废了你,我这个带头大哥就白做了!”
即使他踹着其他部位,我还是在恐惧地用手紧紧地护着裆部,好像这是我作为男人能对我自己做出的最后卑微的保护。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了,我鼻涕眼泪混成一团,虚弱地啜泣,喃喃说着:“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我从没有经历过甚至想象过那样的感觉,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无助、恐惧、耻辱同时叠加在一起,快要令我身心都崩溃了。
这时,王磊女朋友不知从谁的手里拿过一个打火机。几个男生心领神会,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把我的手脚狠狠地摁在胡同一旁的红砖墙上。“让他那根变成烤肠。” 一个男生大声说。王磊女朋友把长发一撩,对着那个男生说:“他这个脏东西老娘再也不想碰了。你把它撸起来。”
那男生听罢,一脸坏笑。转过头,看见不远处蹲在地上已经看傻了的李文,说:“你过来。帮他打手枪。打不起来就把你那根变成烤肠。”
李文半蹲着站起来,傻傻地原地不动。两个男生过去连拉带拽地把他在水泥地上拖过来扔在我面前。我不敢,也没有力气再看他,朦胧中看到他的那一眼,只看见他眼泪茫茫的,呆滞地看着我。他哭着,小声地对我说:“哥,对不起了!是我连累你了。” 我无言以对,又理解他又怒其不争,只有绝望地闭上眼睛。他说罢便蹲到地下,把颤抖地手伸向我的生殖器。
我的生殖器刚才被烟头烫过几下,又被狠狠地踢了好几脚,此时已经有些肿胀和麻木。但是毕竟血气方刚,我的下体感到李文的手虽然很冷,但是也很柔软。我即便一万个不情愿,在他的手的前后动作下,过了一会儿居然还是有生理反应了。我羞愧而悲愤地看向天空,听见一个混混嘲笑着说:“这好学生的屌儿够钢的,还男女通吃啊。烤一烤看看他还刚不刚!”
费了老半天劲儿,我的阴茎却还是只有半勃起的状态。王磊的马子不耐烦了,她一把推开李文,把点燃的打火机伸到了我从包皮里半露出来的龟头的下面,我才知道之前烟头浅浅的烫几下根本不算什么。那魔鬼一般的白金色火焰吐着舌头,直接灼烧到龟头的一刻,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人的肉体能产生的致痛,让我觉得人的皮肉里长着神经,真是一种罪孽。之前睾丸被狠狠击到数下,是一种整个天都疼的黑了然后塌下来罩着你的头让你喉咙里闷到发不出一声的绝望;而现在火焰直接烧灼最敏感的龟头,疼痛像无数尖锐的钢针在皮肤、海绵体和尿道里的每一寸搅动——我肆无忌惮,歇斯底里地惨叫了出来。剧痛从龟头表面迅速渗透到整个生殖器的每一寸筋肉,连阴茎最深处的每一根神经都好像在剧烈抽动和撕扯。没有几秒钟,我的肚子和大腿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仿佛要炸开一般。过了一会儿,连呼吸都觉得像烧灼一般无法顺畅。火舌在我的阴茎的茎身上游走,我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
王磊的马子的手法也非常毒辣,她不是一股脑地烧,而是火焰一烫到我的龟头,马上就离开。让我痛不欲生的同时,又不知道火焰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后来在医院我才知道,这样的烫法是最疼的,龟头本身就敏感,但是敏感的神经大多在龟头表面,如果表皮的神经烧坏了,深层的神经在痛感传导上并不是最剧烈的。在她一烫一离的动作间,我瞥见我的龟头和包皮上起了水泡,连续几下之后还流出了红白相间的脓水,但是上面的神经都没有死,直疼的我脑袋嗡嗡作响,眼里冒着金星,眼泪鼻涕都直往外冒。
这么玩了几下之后她停了下来。也许是我的叫声太过惨绝人寰,他们怕有人听见。一个男生过来给我狠狠地一巴掌,吼着叫我闭上嘴。然后王磊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这还只是逗你玩玩,你就受不了?今天你敢当众踢到老子的要害,又敢用你的屌头碰我的女人。这样吧:今儿把你这畜生的狗蛋和鸡巴都阉割了,报踢裆之仇,也一劳永逸,让你永远碰不了女人。我们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这 “阉割”二字,来的有些突然。惊讶与恐惧同时涌来,但我的脑子还没全回过神,不知道他们是要把我的性器烧掉还是怎么样。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开始扭动,嘴里喃喃地对他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王磊不睬我,只叫他的一个小喽啰把袜子脱下来两只,塞到我嘴里。我只能用喉咙呜呜地接着叫。几个男生如法炮制,像刚才一样死死把我的上身摁在砖墙上,一个人还摁着我的头,两边各几个男生,朝两边全力扒开我的双腿,用他们的脚和手固定住。挣扎之中我扭头瞥见李文,我是为了他才这样的——只见他在不远处瘫坐在地上,不停用手擦着泪,眼神安静而无助地躲闪着。我对着他,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和吼叫的声音,好像希望他能在这样的绝望中救我似的,转瞬间我意识到了这完全不可能——我的眼泪顺着两边的脸颊,屈辱地直往下淌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生给王磊的马子递过来一把刀,正是那把一开始把我内裤碎成一片片布条的弹簧刀。她从地上捡了个废弃的塑料袋,攥在手上,走过来,隔着塑料袋,用手揪住我已经被烫伤,生疼的生殖器。我知道她用塑料袋是因为嫌弃我的器官。隔着塑料袋的手紧握和摩擦着我受伤的性器,质感非常奇怪。但奇怪的疼痛之中,我依然感觉的到那是一个女人的手。我的屌儿还从没有进过女性的身体,就像畜生一样被当众烧灼,还要被阉割,还都是被一个女人。我低着头,看着她手上的那把刀子对着我的命根子,不甘和极度的恐惧交织着,我的生殖器在她隔着塑料袋的手里挣扎,剧烈的摩擦了几下后,我感觉到她的手也握的更紧更疼,突然,我只觉下身一热,王磊的马子大叫一声,退着躲开。
我是直到听见溅在地上的水声才意识到我的小便失禁了(我事后伤痕累累地躺在医院里,恢复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还起过一次幻想,想那个时候在她手上射出来)。一众男生有几个笑出声来的,其中一个过来,笑嘻嘻地摸了摸我的头,嘲笑我说:“哎哟。在女生面前撒尿。有失男人风度呀。” 另一个小混混插进来:“所以王磊哥和嫂子要让他做不成男人!” 几个男生接着更大声笑起来。
王磊的马子整理了下衣服,看着我尿完了。走过来揪着我的鼻子对我说:“小崽儿,你也记住吧,这是你最后一次站着尿尿了。”
说罢,她一松手,我的眼睛往下,刚好可以看见那个可怜的器官,龟头和包皮上散布着火焰烫伤又被塑料袋摩擦而造成的脓血,还有几个皮肤轻微碳化后留下的白黄色的点,尿眼上滴着两滴清亮的尿液。王磊的马子弯下腰,重新攥起那个废弃塑料袋,用它紧紧揪住我整个生殖器的根部,把两个蛋囊也一包的使劲往外拽出来,另一只手拿起弹簧刀,狠狠地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