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本次比赛圆满完成,赞助商邀请本次比赛的全体参赛者参加本次酒会。”士师志望发表完讲话后,台下爆发出猛烈的掌声。作为日常生活中难以向他人提起自己丢人xp的M男,有这样一场大家都能理解彼此xp的线下聚会可以说来之不易。尽管如此,被强行拖过来的我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刚经历了失恋的我很难迅速把自己的心思转移到玩乐之上。我在酒会的人群中穿梭,士师志望和猴面包在小声讨论“ATM”什么的,楠楠宵被围在人群中,冰霜之望在和瞳一边喝茶一边说着什么,包菜四处和人打招呼,好像能认出这里的所有人。我打量一圈,似乎大家都有事情要做,只好找服务生要了一整瓶酒,自己坐到了远离人群的角落。
一般来说,在热闹的场所只要故作出不合群的样子,孤独的待在僻静的地方,很快就会出现第二个孤独的人上来搭讪。但在这里显然不是这样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社交圈,只有刚刚进来试着融入却发现无论哪里都把自己拒之门外的我,无处可去,只有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这里的我尽量不被人发现。我把自己藏在手机后面,偶尔小心的打量身边的人和事。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爱黎和云吞正在和一名有点陌生的女性聊天,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穿着比较正式的西装,皮鞋,头发绑成长麻花辫,面部两侧留下两束长鬓角。如果不是普通的黑发,我已经要把她和某个我喜爱的动漫角色联系起来了。我打开自己的关注列表,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和对比后找到了她。鸽,人如其名的年更鸽子,大概是现实生活充实的类型。她的参赛文似乎和以往的风格有些不同,但都是我很喜欢的作品。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鸽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后就径直向我走来。在嘈杂的酒会中,我的思绪变得沉静,沉静到无法思考,只能听见鸽皮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尽管没有抬头看,但是鸽的动作还是不可阻挡的涌入我的脑海,在我大脑中构建出她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各种东西上的场景。我完全没有和这种阳角接触的经验,只能装作没看到继续埋头玩手机,手却不自觉的点开了鸽的主页。鸽作品中的动作描写一直是很令我沉醉的点,即使是带有我不怎么喜欢的元素的作品,看到那细致的反复身临其境的描写也会让我产生自己就跪在鸽脚边的感觉。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自然时,大概已经晚了。
“嗨,你就是上贡自己粉丝群的xes吧。”手中紧握着的手机被面前的鸽轻轻抽走,虽然没有用很大力气,但却让我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我的目光随着手机慢慢上升,和正在俯视我的鸽目光接触。“在这么热闹的地方自己玩手机,让我检查一下xes在看什么吧。”她的视线从我慢慢转移到手机上,几秒后又重新落到我身上,只不过嘴角略微升起了一点难以察觉的弧度。“看来xes还是我的忠实粉丝呢,好惊喜。”鸽在我的手机上不知道点了些什么,随后两只手指拎着手机,丢到我身上。我颤抖着捡起手机,屏幕上的界面是添加鸽好友验证页面。“一般来说,加我只要十元门槛就够了哦。但我还给xes提供了额外的辅助申请添加服务呢。xes觉得,应该给交多少门槛费呢?”
我颤抖着双手,在一片空白的聊天窗口点开红包,输入金额131.4元,输入支付密码,确认支付,正当我准备把上贡的耻辱证据交给她看时,她却“噗嗤”笑出声来,“啊啦啊啦,当然是和xes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想看看xes会产生什么奇怪的反应,没想到xes真的是会轻易就被女人掌控着把钱交出来的类型嘛。”她把瘫坐在地上的我扶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好不容易有机会参加这种活动,让自己稍微精神一点嘛。”她笑容中的嘲讽和讥诮似乎消失了,我无法做出其他的反应,只有呆呆地看着她,她拍了拍我的背,随后重新回到了人群中。
得到鼓励的我试着尽力在人群中徘徊,与各位喜欢的作者打着招呼。虽然还是没能完全把自己融入,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吧。但随着手中的酒一点点进入身体,我的大脑逐渐开始失去控制,不胜酒力的我,喝的有点过量了。我摇晃着身体不知怎么到了厕所,趴在马桶上呕吐着。不知过了多久,眩晕的感觉稍微减退,但肚子中又出现了恶心的翻腾感。我坐在马桶上,尽力排泄出所有让我不适的东西。大概恢复了后,疲惫的我已经不想回去了。拿出手机,打开qq,聊天框中最醒目的就是自己发出的红包提示。看到那个醒目的红点,不由得回忆起不久前瘫软在鸽脚边差点给她上贡的自己。想到这些,自己的肉棒甚至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点开聊天框,看着发出的131.4红包,“她真的不会领取吗?”心里这样想着,我再一次点开了红包页面。还没完全清醒的我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一个10元的红包就被我发了出去。
等待。漫长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对面仍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真的不会领吗?”我小声嘀咕着,被酒意和莫名其妙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我很快发出了第三个红包,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虽然手机上的时钟显示只过去了五分钟,但在我的视角里已经等待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屏幕那边有了回信。“怎么?”“犯贡瘾?”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早已硬起来的肉棒又跳动了几下。已经大脑一片浑浊失去表达能力的我只能用一个又一个的红包传达自己的意图。“反正不领”“继续吐”看着屏幕对面传来的指令,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失去控制,钱一点一点的被我取出,但她只是瞥了一眼,没有丝毫低下头捡起那些钱的打算。
“问个问题,你是什么?”看着屏幕对面突然出现的问题,我有点感觉没头绪。“我是什么?”我机械的重复着鸽的话。“没错,可以是任何东西,你是什么?”我摇了摇头,让酒意稍稍被驱逐出浑浊的大脑,“大概……是平平无奇的社畜?”“在我面前,你是什么?”被延长的问句侵入我的大脑,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我……我……”“xes要在这里暴露真面目了嘛?”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扶住了自己正不断跳动的肉棒,积存在脑部的浑浊开始在身上各处蔓延。“但是,不行哦。”“xes要想清楚,我们是『朋友』吧,如果做出那种事情的话,就没法继续做『朋友』了呢。”我的理智还是暂时掌握了自己的身体,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我是鸽的朋友,是鸽的粉丝。”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手机发出消息提示音的同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是皮鞋与地板接触的声音,在厕所狭小的空间中,回音与水声交替冲刷着我的大脑。门被拉开发出的吱吱声让我下意识抬头看,眼前出现的却是鸽那带着讥诮的笑容。“现在,在我面前,你是什么?”我身体瘫软在马桶上,仰视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鸽,肉棒丢人的跳动着,大脑已经无法组织出合适的语言。“说不出口的话,就用行动来表示吧。”鸽抬起脚,原本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皮鞋,因为在厕所走过鞋底沾上一些水渍,黑色的西装裤下面,隐约看到略微透肉的黑丝。鸽的脚越抬越高,逐渐靠近我的嘴边。当我颤抖着双手想要捧起那只脚的时候,漆黑的鞋底突然狠狠地踩在我的脸上,把我紧紧压在马桶上,脚前掌用力碾着我的额头,让我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难以思考。慢慢向下移动,鞋尖堵住我的鼻孔,让气体只能通过鞋子的过滤再进入我的身体。在我就要被窒息的失神的时候,她把脚继续向下滑,撬开了我的嘴,把脚用力的插进去,又在我的口腔中缓缓地前后抽插着。
“现在,让我来告诉xes,xes是我的专属足垫ATM呢。只要被踩住自己的『密码』就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什么东西发射出来才对呢。”皮鞋从嘴中抽出,沾满了唾液的鞋底踩在我的喉结上,用力碾压,让唾液和灰尘混合的泥水抹在我的脖子上。“那么,主动把自己的『密码』说出来吧,可怜的xes。”皮鞋坚硬的触感印在我的脖子上,力度一点点加重,控制着被吸入我体内空气的流量。在我即将窒息时,那只踩在我身上的脚慢慢离开,勉强聚焦的双眼跟着鸽那刚刚还掌控着我生命的脚,移动到她的手边。鸽单手扶住鞋跟,穿着黑丝的脚从皮鞋中滑了出来。“没想到,xes在这种时候反而意外的坚强起来了呢。”透出肉色的黑丝足拴着我的视线,轻轻踏在我胸口处。“既然嘴上不肯说的话,就用身体来告诉我吧。”柔软的触感穿过衣服传递到我的身体,灵巧的足趾隔着衣服磨蹭着我的乳首。感受到我身体的轻微颤抖后,那只把我完全控制住的脚心满意足地轻轻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留下一道奇妙的瘙痒感。
“xes的身体,还是比较诚实的呢。只是随便踩几下就把自己的弱点全部告诉我了。”那只甚至没有触碰我的肉棒就让我流出先走汁的脚轻轻抬起,来到我的眼前,我的视野中覆盖着黑丝的足底被一点点放大,直到那带着奇特触感的柔软压在我的脸上,蒙住我的口鼻和眼睛。视觉被剥夺的我嗅觉变得更加灵敏,被轻微窒息的感觉也让我忍不住大口吸气,鸽足底温热的气息被我一丝不剩的吸入。“知道吗,弱点对xes这种M男来说,是会让你掉入深渊的把柄哦。一旦被掌握了弱点,无论是被提款,还是别的什么,都无法拒绝了吧。”在我闻着足底的气味彻底失神前,那只脚适时抬了起来。在脸上消失的触感在两腿之间再次出现,而出现在我眼前的变成了鸽那似乎能把我灵魂吸干的黑色瞳孔。“xes,真的很好懂呢。明明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现在却自己把自己变成这幅样子。比起做朋友,还是做工具人更适合你呢。”两腿中间的压迫感逐渐加重,让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不敢与其他人平等的接触,只能匍匐在脚边恳求得到他人的注视,被当成工具使用就是最大的荣幸。”鸽直起身来,把我早已硬的不成样子的肉棒隔着裤子踩在小腹上。
“那么,xes知道做我的ATM工具人有什么条件吗?”尽管只是隔着衣服的踩踏,但我的肉棒已经被先走汁浸湿,已经到达发射的边缘。“上贡的时候,要说『谢谢使用』哦。”鸽弯下腰,从我的口袋中取出手机,同时灵活的足趾拽下我的裤子。点开那个已经被红包填满的聊天框,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后撑在我已经流满先走汁的龟头处,让立直的肉棒像手机支架一样撑起放在小腹上的手机。“如果还没有清空的话,要抓紧了哦。”鸽用我的脸擦干脚不小心沾上的黏液,重新穿好皮鞋,背着手后退出厕所,临走前,我看见她稍微弯下腰,对我露出了一个我读不懂的笑容。门被关上,我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伸手点开那个熟悉的窗口,将自己工资卡中剩余的余额输入,输入密码,点击发送,最后用颤抖的手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打出最后那句话。
『谢谢使用』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鸽领取了你的红包
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保持队形就对了
唉,xes,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