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奴隶驯养 Enslavement
因为欠债被卖掉似乎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不过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兴许是打小家境虽不算大富大贵,好歹家里做得买卖,不愁吃穿,在遍布沼泽的弗里斯兰地区,算得上体面人家。故而对金钱上的磨难就不是这般看重,当然也不明理这样的体面生活多么宝贵。
亦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嘛。父亲在北海失却了一船货物,这是一难。可是利奥波德先生死在了这里,作为他粘有不干净的东西的右手,父亲理所应当在商会里被弹劾,退出了格罗宁根的领导层。接任的市长大人多么渴求将利奥波德先生的遗产吃干抹净啊!父亲就这样背上了致商船倾覆的全部责任——当然事实上不止这么点,而我仅仅举了我知道的例子——总而言之,父亲因为政治斗争,破产了,而且得到了他从政以来的全部清算。
就像利奥波德先生那样,乘坐一艘满载货物的三桅帆船,从弗里斯兰海岸出发西行,再溯莱茵河而上,最后,我大抵也变得像货物了。算起来林林总总有一周,我终于坐上了前往杜塞尔多夫的马车。我在想些什么呢,我得想些什么呢,我必须得承认,我对于被卖掉这件事其实并不只是因为钝感力有那么一点强大而无所谓,正相反,我小小的受虐癖好甚至鼓动着我,而使我有一些...兴奋。不过,我也清楚,期待当一个仆人,甚至是一个性奴,那是多么愚蠢。我晃晃脑袋,望向马车外:天蓝澄澄,田地是金黄色,多么美好!可是没有人欢唱。马车的窗子画成一个十字,就像基督的受刑处,它束缚我。
我的买主是于利希-贝格的掌权者,这是父亲告诉我的——谁能明白他怎么还有这样的能力,能为他的女儿寻得这样一位高贵的买主呢!可惜仆人的岗位恐怕不会抵得上父亲出的价钱,这样一位破产的结束了政治生涯的男人的有姿色的女儿,坠入了公爵的深宫里,恐怕即使父亲筹得赎我回来的钱财,这笔逆向的交易的达成亦是一个未知数。我想起,临行前,父亲在发了霉的窖子里一个人哭。我没有进去,我怕我同他一起哭。
马车哐啷一个急刹,使我从回忆中跌出,撞在了车厢前的横梁上。天已黄昏。我跟着引路的女仆下了车,在杜塞尔多夫城郊的庄园里穿行,行至庄园尽头的公爵宅邸。抬睑微观饰有于利希家族狮子纹章的实木大门,现在,我真正站在我日后可能要效忠一生的贵人的门槛下了。忍耐住心中忐忑,于利希家的女仆依旧指引我。我随着这位看上去美丽而和蔼的女仆小姐穿过这道雄狮雕琢的大门,一直走到宅邸二层的一条散发着葡萄和茉莉花香的走廊尽头的一间书房前才驻足。女仆小姐轻轻敲了敲门,接着推门而入,于是,房间中鼓动起片刻的私语。
令我有些惊讶,或许愈多庆幸的是,经过体感上漫长的等待后,书房中唤我的声音,是一个女孩,一位比女仆小姐更青涩的年青的少女。我应她的要求,提着裙子迈过门槛。
少女端坐着。我提起裙子,照着记忆的模样,向她行了一个或许是应该向贵族行的礼。这位高贵的大小姐就是我的主人了,女仆小姐朗声向我介绍。她是于利希公爵威廉四世的独女,米利亚·冯·于利希-贝格。可是接下来便没了动静,女仆小姐的话音飞去了很远,书房中依旧只有那只墨绿色的雀儿叽叽喳喳地轻啼。我的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看于利希小姐。她的裙摆虽然素雅,可任谁都能看出,这么光鲜的绸子织了一层又一层,涟漪和涟漪间偷偷镶嵌着刺绣与珍珠。可能只有格罗宁根最有能力的商人,才有机会接触这样的尤物。我撇了撇我身着的真正素色的裙子,哦,我的老天爷!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捏住我的耳朵。于利希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的座位,凑在我的身侧。
“你在发什么呆呢,会行礼,却不会问好了吗?还是说,你需要我先向你道晚安?”
于利希小姐清脆的嗓音咄咄逼人,吐出的气流却使我的耳畔有些痒痒的。但是犹豫的机会我已经用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于利希小姐毫不犹豫地捏着我的耳垂往下拉,使我感受到一阵撕裂的疼痛,而不禁叫唤出来:
“哎,哎,哎...疼!不要扯...啊,于利希小姐,你...您的仆人向您问好...唉唉别扯了啊啊”
我不知道于利希小姐是什么表情,但是她没有放开扯我耳朵的手。
“哼,我看你倒是一点不尊敬我,我跟你讲”,她凑到我的耳边来,“你可不是来做仆人的,你是我的玩——具!”
这句话突然使我一激灵,我感觉我的脸好像要红起来。一股奇怪的羞耻感,或许还有与这种兴奋抗争的自尊心淹没了我。
“可是...可是,我只是来做仆人的...”
“噗嗤”,于利希小姐笑起来,“难道你不知道你是被卖掉的?父亲把你作为礼物送给我,我当然不能让你干普通仆人的活儿。毕竟,虽然宅邸里的仆人很多,但只有你是任我支配的财产,或者说,已经是没有自由的奴隶了吧?”
“去把你这脏裙子洗洗,换身衣服。海莲娜,等会儿你教教这个孩子,怎么做好一个奴隶。”
她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接着向女仆小姐示意了一下,离开了这个房间,留下我继续红着脸。
“得罪了,莱莎小姐,这是大小姐的命令。”
女仆小姐非常有礼貌地跟我说。
接着我就像一头待宰的母猪,被这位名叫海莲娜的女仆小姐洗刷干净,然后送到一间漆黑的屋子里。海莲娜小姐命令我乖乖呆在这里别动,便离开了。这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会面对噩梦。
黑暗中的时间无比漫长,仿佛每一个器官的知觉无限放大。我的两耳数出飘复的未知的风的数量,我的双目在乌黑中看到黑色的声音,我的鼻腔嗅出潜藏着的怪兽的形体。直到我的肠胃开始呼唤它的主人,我才意识到我从坐上马车以来便没有进过食水。黑暗会淹死我。
我不愿饿得腹痛,所以我违背了海莲娜小姐的命令,试图离开这个房间觅食。可是我摸索到房门边上时,我才惊觉这道与整间宅邸格格不入的沉重的大门,已经被锁上了。
我用力摇动这扇显然过于魁梧的门,我试图呼唤谁,可是,黑暗和寂静总是一体的,回声在狭小的空间中独自冒险,唯有铁链与大门互相碰撞的刺耳的鸣叫回应着我。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因为我开始饥饿,我的喉咙开始沙哑,我尖叫以及我使铁锁尖叫的次数开始变得模糊。尽管卧倒在地面上,但是,无来由的疲倦感依旧攻击了我。黑暗真的在淹死我,而且一定会淹死我。
我后来才知道,海莲娜小姐端着烛台出现在虚弱的我的身旁时,已经是第三日下午。她把一桶水搬过来,放在门边。
海莲娜小姐轻轻蹲下,推了推我的身体,发现我虚弱得没有反应时,她站起身,毫不怜惜地抬起她的小皮鞋,猛地踢击在我的小腹上。真的好痛。
“请你起来,莱莎小姐,我们要开始今天的调教了。”
我好像高烧时还是被驱赶着去上学的年轻孩童,强忍着虚弱和腹中绞痛坐起来。
“海莲娜小姐,我…咳咳…我好渴……”
“好的,莱莎小姐,请你稍等片刻,我会给你水的。”
海莲娜小姐取来一副手铐将我的手铐在身后,我根本无力反抗。她接着将我的脚也拷住,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胸脯上。
“想要水吗?”
女仆小姐从水桶中取出一瓢,自己抿了一口。
“想…想…请给我水…咳咳…求你……”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要得到这些水了。
呵呵。我似乎听见海莲娜小姐这样轻笑。她从裙兜中拣出一块厚实的尺余见方的深色纱布,在水中浸湿,两只手握住纱布的两端,绷紧了,压在我的脸上。
也许是很久没有嗅到水的甘甜清冽的味道了,我的呼吸能力立马就被她夺走了。我喘息时,劳是费了许多气力,不过是从水与纱布的交合中,卑微地吸食了少许渗漏下来的残留物罢了。
“给你水哦~”
海莲娜小姐的声音在平静中带着一丝欢快,从朦胧中传来。我只能感受到压着我的纱布略微放松了些,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水流隔着纱布冲击了我的面部,并且,这块该死的纱布马上又绷紧了。
我马上就呛到了。在我最需要氧气的滋养的时候,这一瓢水代替了我试图从纱布的包裹外挖掘的气流,涌入我的鼻腔,肺部进水的溺水感和强烈痛楚使我不受控制地剧烈喘息起来。但是,我不仅不可能从海莲娜小姐的束缚下获取哪怕一丝一毫的氧气体,而且,这种挣扎使我已有的那一点点氧气消耗殆尽,缺口反而愈大。
我试图反抗起来。可是,且不提已经被铁锁牢牢拷住双手与双脚,就连胸口上女仆小姐的身躯,三天没有进食的我也不可能撼动得了。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晃动身子,再怎么拼了命地拉拽腕上和踝上的锁链,海莲娜小姐只需夹紧跪坐在我身体两侧的两条腿,就能使我动弹不得地感受到更进一步的无力和窒息。
只有海莲娜小姐怜悯我时,我才可以摆脱窒息的威胁。她终于抬起了手上的纱巾,俯下身凑近我:
“喜欢水吗,莱莎小姐?还想再来一点吗?”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文字上的陷阱,可是我连犹豫的机会也失去了,因为,还没等我大口地获取到足够我消耗的空气,海莲娜小姐就马上再一次地用纱巾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我的面部,几乎在同一时刻,一股泉流从半空中被抛下,使我重新陷入到窒息的地狱中。
我的呼吸的自由被海莲娜小姐完全夺走了,成为了她随意掌控的玩物。她可以按照她的心愿窒息我,观摩我觅求氧气的狼狈模样。
倾泻而下的水流如同暴雨一般,而女仆小姐允许我喘口气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接连不断的窒息让虚弱的我堕入事实上的奄奄一息。直到海莲娜小姐暂时停下对我的施虐,我甚至因为缺氧已经失神至难以反应过来。脸上的液滴,我分不清是不是泪。
“莱莎小姐,我给予你你所渴求的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我……非常感谢你,海莲娜小姐……你……求求您放过我!”
“你看,奴隶就是这样的。她们必须完全依从主人的意志行事,奴隶的生命和人格的主宰并非她们自己,正因如此,主人的意志就是奴隶的真理,我折磨你,你却要因此而感谢我,不仅为了不再被折磨而被迫地感谢我,更要将自己的意志扭曲成为我的意志而由衷地感谢我。奴隶的意志无关紧要,你明白了吗,莱莎小姐?”
海莲娜小姐解开我的手铐与脚铐,她站起身,缓缓抬起大腿,然后把她的小皮鞋狠狠跺在我的脸上。我看见女仆的白丝袜在她白嫩的的大腿上勒出一道痕迹,而我却已经对这种紧绷的状态感到恐惧。
“现在,请你把衣服都脱掉吧。”
“哈…啊…海莲娜小姐……”
“嗯?”
“可以…把脸上的鞋子挪开吗…这样脱衣服…会很不方便……”
“不可以。”
女仆小姐不仅没有松开踩住我的面部的小皮鞋,反而更加用力地碾了碾,把我的鼻子蹂躏得生疼。鞋底的灰尘和方才窒息我的液体融合在一起,成为了肮脏的泥水。我不得已在面部被别人的鞋子压迫在地面的状态下,屈辱地尝试脱下衣服。
下身的衣服还算好脱——尽管这会让我的动作滑稽得像一只在油锅里蹦哒的牛蛙。脱下上身的衣服时,我需要折叠我的手臂来使其脱出衣袖,并且用我的脑袋对抗一下女仆小姐的鞋底,好使我身后的布料从我的后脑勺过去。最后,这些上身的衣服通通聚在了海莲娜小姐的脚边,成为了她脚踝上的饰品。
海莲娜小姐抬起脚,把我的上衣勾起来,颠了颠,在衣服上把鞋子擦干净后,踢到了一边去。
“那么,请站起来吧,莱莎小姐,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
一丝不挂的我颤颤巍巍地按照海莲娜小姐的命令站起身来。她从房间黑暗的角落推出一座x形的铁架,毫不客气地将无力反抗的我束缚在上面。此刻,烛光斑斓,而此前三日中我根本没有发现这具黑暗中的怪兽竟真实存在。
海莲娜小姐这时才喂了我一点水。然后,她用她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我两侧的乳首,上下一搓,一股触电的感觉鞭传遍我的全身。她紧接着用右手往我的下半身探,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阴蒂后,将中指伸入阴道口一起抽插起来。
“哼哼~莱莎小姐很敏感呢。这样一直玩弄的话,莱莎小姐会高潮吗?”
海莲娜小姐不顾我的脸上还沾着泥水,轻轻舔弄了两下我的脸。而我的身体则是对她的推断的最好的证明,纵然方才遭受如此凌辱,面对突然的温柔以待,还是兴奋起来。我感觉到,身上变得温热,而海莲娜小姐的手指似乎被我沾湿了。
“想要高潮吗?回答我,莱莎小姐。”
“想……想……啊啊啊!”
当我终于要抵达高潮的彼端时,海莲娜小姐突然停下了她的插弄,往我脸上啐了一口吐沫,并且用力扇了我的小穴一巴掌。高潮被突如其来地破坏使我感到十足的空虚,那一瞬间,我沉入了高潮的恍惚的状态,但我的身体却并没有进入高潮,它被海莲娜小姐完美地毁灭了。
回过神来,海莲娜小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因为得不到高潮而拼命扯动四肢试图从钢架上脱离的窘态。我突然发觉我还是个奴隶,对海莲娜小姐的畏惧一点不落地全部回归了。
当海莲娜小姐掏出一支结实的藤鞭时,我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莱莎小姐,你是一名奴隶,而且,就我目前得到的情报看,你会是大小姐的性奴隶。那么,就如我之前所述,你的性欲,发情的能力,就像你的人格自由一样,通通将归你的主人所有。如果你控制不住,你就会被惩罚~”
海莲娜小姐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将两侧的嘴角向上抬起。
“海莲娜小姐……不…不不,海莲娜大人!求求,求求您!啊——”
海莲娜小姐毫不留情地往我大腿上用力抽了一鞭,我看见我的大腿上立马肉眼可见的出现一条猩红的印子,紧接着,疼痛感一下子炸开了,痛,痛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打了一个寒颤,仿佛心跳都停止了。
“你这样子尖叫会打扰到大小姐的哦,莱莎小姐。”
海莲娜小姐对我难得地皱了一下眉,脱下了她的两条丝袜,一条绕着我的眼睛绑了一圈,顿时我的视线陷入白茫茫一片,只能看到摇曳的烛影;另一条则塞入了我的口中,将我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酸味和汗味将我萦绕。
我感受到藤条冰冷的触感出现在我的乳侧,接着就是结实的一鞭抽下来。一鞭,一鞭,又一鞭,打在我的乳房上,我的小腹上,我的大腿上,乃至我的小穴也逃不过藤条的粗暴蹂躏。而我却连残酷的鞭打从何处来也不从得知,连一声愤懑的呐喊也叫不出来,只能含着海莲娜小姐的袜子,咀嚼其中酸涩的苦水。世界似乎陷入了灰暗。我哭泣,我流泪,可是无人应。我好想痛快地号啕大哭,可是我张不开口。唯有藤鞭破开空气的嘶鸣一遍又一遍地回荡。
我不知道海莲娜小姐的两条丝袜是什么时候被摘下去的,因为那时我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我是被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泼醒的,这种冰冷和束缚马上让我回想起被窒息的痛楚,而遍布全身的错纵的鞭痕,受冷水一激,则愈疼,又火辣辣起来。
海莲娜小姐这时已经放下了她的鞭子,转而托着一罐紫色的药膏。她用一支小刷子细细蘸取这些诡异的药膏,然后刷在我的阴蒂上。不一会,一股强烈的热感从我的下体漫上我的小腹,又充斥了我的全身上下。我意识到,这是一种药效强烈的媚药。
海莲娜望着我焦躁发情的样子,似乎是想笑,又憋住了,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莱莎小姐,请问,你有把握管控好你自己的性欲吗?”
“海…海莲娜大人,我…我一定能——”
我看着她欲笑不笑的样子,我以为她又要找出理由惩罚我了。我真的由衷地感到恐惧。
“不要紧张,莱莎小姐。我是说,如果你对这样的场合缺少自制力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说着,海莲娜小姐早有准备似的掏出了一副女式贞操带。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其一是不佩戴这副贞操带,但是如果你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性欲,你会受到惩罚;其二是佩戴这副贞操带来帮助你管控自己的性能力,那么这就代表你确实认清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从今往后,你的身份就只有大小姐的性奴隶这一条,也不要再妄想自由的生活了。请问,莱莎小姐,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出于对“惩罚”的恐惧,我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放任女仆小姐为我佩戴上了贞操锁。海莲娜小姐将我从钢架上解脱出来时,我马上难以忍受身上的燥热,扭动身子,试图揉弄我的乳首或者阴蒂来寻求释放,然而这是徒劳的,我的性自由已经被海莲娜小姐物理意义上的剥夺了。没有那把贞操锁的钥匙,无论是胸部还是小穴,我都触碰不到,更甭提高潮的释放了。
“这把钥匙”,海莲娜小姐将那把神圣的钥匙在我眼前挥了挥,“我会交给于利希小姐。如果你日后发情了,请作为一名性奴隶,尽可能去取悦她吧。希望你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莱莎小姐。”
我发誓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的。我再也不想面对这些恐怖的责罚了。
当晚,我获得了一间稍显正常的小房间来居住,以及一份足以果腹的食物。在经历了极度饥饿下的痛苦折磨后,我是带着感激来吃这些菜汤和麦粥的。有了海莲娜小姐的威慑,我发自内心地,认同我的奴隶身份。
虽然是百合,但lz是懂Rheinische Sinfonie的😂
Chapter 2
行奇迹者 The Witch
值得庆幸的是,于利希小姐并没有从第二天就开始使用我,这得已让我好好调理一下经过三天的禁闭有些损毁的身子。不过,也正是因为没有机会见到大小姐,导致我在直面贞操锁和媚药搭配的地狱时,无处求饶。
极度渴望摆脱牢笼的我每在见到海莲娜小姐的时候都会毫不迟疑地拦住她,跪在她的身前,匍匐着请求她给予我一个释放性欲的机会。可是海莲娜小姐只是绕开我,皱着眉说:
“请你回到你的房间,莱莎小姐。我还在工作,大小姐有她的事,至于你的性欲,请你自己忍着。”
我也很想自己忍住啊!只是,这味紫色的药物未免太过恶毒,昼夜升伏,药效却不见消磨,一开始是发热,次日起就有些瘙痒,而且连绵。无时无刻,没日没夜,我都在幻想着要是有个什么东西能插入我的小穴就好了,要是有谁能揉一揉我的乳头,捏一捏我的阴蒂,那该有多么舒服啊!然而总归没辙。每天早上起来,我只能磨蹭贞操带光滑而冰凉的金属表面,独自忍受这点空虚感和无助感。
至于在宅邸中寻觅大小姐的踪迹胡作非为之类者,则是在幽灵般游荡的海莲娜小姐的睥睨下,是万万不敢的。
第四日,距离我来到这座宅邸整整一周,海莲娜小姐终于告诉我,大小姐想见见我。她给我换上一套新衣服打扮了打扮,佩戴上项圈,顺带系上了一条宠物犬使用的链子,便带着我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大小姐在主人房的寝室。进门前,海莲娜小姐警告我,要称呼于利希小姐为“主人”、“主人大人”,万不能僭越。一心渴求讨好大小姐的我自是满口答应。
海莲娜小姐向半卧在床上读着书的大小姐道了晚安,得到大小姐亲切的回复后,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独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现在,这间完美符合贵族气质的寝室里,就只剩下我与于利希小姐孤女寡女两个人了。她会对我做些什么呢?如果我现在站在于利希老爷的寝宫中,我还能想象到那些从小书上看来的男女苟且之事。可是,大小姐也是个女孩子啊,如果让我做她的玩具,或者说...奴隶,那么她会……
于利希小姐把她的书翻过一页,没有看我。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自觉一点。
“主人,您的...奴隶,向您道晚安。”
我微屈膝盖,试图做出一个像刚刚海莲娜小姐一样的问安姿势来。
“嗯,晚安。”
于利希小姐也亲切地回复了我,可是她明明没有看我。
“主人……我想……”,我本是忍不住下体的燥热,可话从嘴角流出来,却又感觉这第一个请求似乎对于一个奴隶而言有些过于唐突了,“请让我侍奉您……”
于利希小姐从床首的果盘中挑出一个饱满的葡萄,送入口中。
“那你有什么用呢?”
“嗯…这……”
于利希小姐就像在讨要我的说明书一样,哪知我是三无产品,并不包含这种东西。
“我想想……先把衣服脱光吧。”
于利希小姐继续看她的书,我看不见她藏在书后的表情。我只好按照她的命令,把这套刚刚换上的典雅服装褪去。一直到我脱的一丝不挂为止,于利希小姐才从书后漏出她的两只湛蓝色的眸子,瞧了瞧我的胴体。
“感觉怎么样?你似乎……很兴奋呢。”
她伸出右手向我招呼两下,我只好窘迫地向大小姐的床靠近两步。等到我来到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时,她掐住了我脖子上系着的链子,猛地一拉。我踉跄一下,跪倒在床边上,幸好我扶住了床沿,不然我就扑到大小姐身上去了。
于利希小姐合上书,捏了捏我的脸颊。
“你真的想侍奉我吗?还是说”,她的手探到我的下体处,敲了敲那块铁制的隔板,“想要我帮你打开这个?”
被大小姐指出心中欲望的我羞极了,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
“往后跪一点,嗯,你就……磕几个头祈求我使用你吧。”
我连忙岔开腿,将左右膝盖轮流抬起,往后磨蹭,然后向我的主人俯首。
于利希大小姐重新翻开书,但她的右手依旧牢牢抓住我的链子,并且收紧,而用手背托着书。这样,我每次磕头的时候都要收紧自己的项圈,而受到一点点小小的窒息。于利希小姐没有难为我,我的脖子与包裹其的皮料之间,还未跟随我的上下律动摩擦多少次,就被她强硬地拽回身边。
“那就,帮你打开吧。”
我简直喜出望外,几乎要歌颂起这位好心肠的主人了。
善良的大小姐亲自坐起来,掏出小小的钥匙——在我眼里是大大的——插进我小腹处的铜锁,一拧,拔出来。我感到束缚我下体的压力突然一松,那种松懈感犹比新开的葡萄酒的第一口蓬勃酒气。我晃晃身子,将耷拉在身上的贞操锁抖落下来,贞操锁撞在地板上,声音沉闷,像哑巴在低吼。
“莱莎,来,吃葡萄。”
于利希小姐托起那盘核儿已经堆得比果肉高的果盘,岔开食指和中指,夹起一颗圆润的黑葡萄,送到我嘴边。我将这颗大小姐赠予的葡萄衔住,嘴唇往前一抿,使其坠入口中。
于利希小姐自己则品尝了盘中最后一粒葡萄。她快速地将果肉吮食掉,吐出核儿来,然后将盘子平放在大腿上。她以一种诡异而戏谑的目光盯着我吃葡萄,等我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后,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探开我的嘴唇,从中将那粒吃剩的核儿捡出来,然后……塞进了我的小穴里。
“主人……您这是……”
于利希小姐将果盘中的葡萄核儿一个接一个的通通塞进了我的小穴里。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噗噗,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嘛~嗯,帮我装着这些果核儿,也算你有点用啦,还不谢谢我嘛,垃、圾、桶、小、姐~”
我、我成了垃圾桶……这种羞辱使我脊背寒颤,本来燥热的小穴如今含住了一个又一个冰凉潮湿的葡萄核儿,让我有一些发抖。等到这些吃剩的垃圾全部装进我这个垃圾桶里时,于利希小姐捡起了地上的贞操带,重新给我扣上,她称这是盖上垃圾桶的盖子,防止垃圾撒出来,就把我打发走了。
于是,我不仅没有得到一丝一毫我盼望的自慰与高潮,反而被这种羞辱捉弄得更加欲火焚身。每当我意识到下体里藏匿的果核带来的无法磨灭的肿胀感时,我都感到苦楚。然而,我的这种苦楚正是爱玩弄人的大小姐所需要的。后来,她告诉我,面对我难以忍耐的面容和羞红的脸,她感到兴奋。但是,我没有后来,在这段近一些的后来的经历中,我完全如大小姐所声明的那样,成了她的玩物。
三天后的一个深夜,在入眠后,我被海莲娜小姐粗暴地叫醒。当时,屋里一片漆黑,方才转醒的我甚至分不清方向,就被海莲娜小姐揪着头发从床上拽起来,送到大小姐的房间。大小姐似乎也少有经验,她的脸颊染上一点霞红,但在言语上,却是毫不留情地命令我,用口舌为主人排解一下夜里的孤独。她坐在我的脸上时,我真的感觉到窒息,两片柔软的肉唇洋溢着鱼腥草的异味就这样将我的整个呼吸通道包裹起来,而我还要舔弄这些部分来使我的主人满意,直到一股洪流奔礴在我的面部,强迫我在生存的动力下将这些液体尽数吞下。结果就是,高贵的主人在高潮得到释放后想必是浑身酥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卑贱的奴隶从睡梦中被叫醒后,那一夜忍着触摸不到的下体的灼热和被主人吃剩的果核不断摩挲的羞耻,发情直至天明。
第二天早上,困倦的我被带到大小姐的面前,解开了贞操带。不过,除了一些由海莲娜小姐进行的清洁外,我依然没有被允许做出任何缓解我情欲的行为。主人大人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亲自为我的小穴重新涂上性药,然后合上那块梦魇般追随的铁板。至于那堆在我的淫水和尿液中泡了三天的烂了吧唧的葡萄核儿,于利希小姐把它们作为对我的赏赐,要求我一直含着。
没有人来告诉我要将这堆恶心的腐烂物含到什么时候结束——我打赌在那之后大小姐一定是忘了我——吃晚餐的时候,就算我心惊胆战地吐掉满嘴的葡萄核儿,也没有人对此加以问责。
不过主人忘记我反而是常态,公爵大小姐总是显得很忙碌的样子。但凡主人不使用我,或者说,放置我的时候,我就只能吃一些仆人用的夹着土渣的面包、已经冷掉的麦粥和腌咸菜,而且不被允许离开我小的可怜的居室。只有于利希小姐想起来有我这么一个发泄的奴隶时,我才有机会从她的剩菜中取得一点我需要再三谢恩的肉食、新鲜蔬菜和白面包。
我不太确认放置是不是调教的一部分,但这确实使我变得对我的主人更加依恋。这些依恋大抵是让我选择性地无视了主人性情的日益暴躁,也冲淡了这些调教的变本加厉,在之后,大小姐逐渐不满足于让我表演小丑一样的滑稽剧,她有时会把我以一种扭曲人体的姿势吊起来看看我能撑到什么时候为止,欣赏我四肢麻木抽搐五官变形的面容;有时会无理由地鞭打我,听我像一只小羔羊一样求饶和痛哭,乃至于,事后需要海莲娜小姐来特别照料我一下;有时,她会在去马场活动的时候带上我,手拽着我项圈上链接的锁链策马奔驰,将我在马场中拖行,并且在她休息的时候用我的面部蹭干净她马靴底部的泥巴。无论如何,我的主人从来没有再允许我触碰自己的小穴——这已经是她的东西了——而我的情欲总驱使我对于大小姐悬在我眼前面的萝卜言听计从。
可是,忍耐总有极限,在这些调教的残酷程度盖过了海莲娜小姐的威慑时,这种威慑就自然地消解了。自是因为反抗不会带来更令人窒息的后果了,我便知道,我需要反抗。只是,奴隶的反抗真的是可能的吗?我知道古代罗马斯巴达克的起义,他的结局是壮烈的牺牲。我个人的起义对这种牺牲的复刻似乎是一个必然的事件,奴隶的胜利大概会是一个奇迹。
不过,世间存在代上帝之手行奇迹之人,奇迹终将在必然与偶然的交织下抵达日出的终点。祂在回应我。
十一月。今天的工作是在大小姐的书房中给她当家具。大小姐照她一贯的傲慢在去用晚膳的时候将我遗落在书房里,而我则终于有机会放下高举的盛放零食茶饮的托盘,拍打拍打跪得麻木的膝盖,休息一会儿。我第一次还余有精力来仔细观摩一下贵族的书斋华贵几何,看过并立几列的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风格古朴,两侧的墙首悬挂着素色的油画风景。我走到大小姐的书桌边,桌子旁边桌上摆放着一本略显单薄的紫皮书、笔和一沓被大小姐记满了字的稿纸。待我简单阅读这些内容时,我一下子僵住了。这些稿纸主要分为两部分,大小姐的笔记以及书信。而无论是笔记上于利希小姐研究的主题,还是信中她与另一名贵族交流的内容,都导向如下结论:
米莉亚·于利希-贝格,是一名大胆的妄图行使奇迹的异端,是一名女巫,她向有角邪神祈祷,试图从深渊中召唤出罪恶的东西来。
我从小到大的教育都告诉我,教会不承认上帝以外的超自然力量,对于信奉祂物的异端,必是坚决打击,而且处以最高的罪罚。这就是一个反抗于利希小姐的机会。
当然,教会一般不会以女巫为罪名来处刑,就算是异端审判,哪怕是烧死一个普通农妇,也很少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进行,更何况于利希小姐是大贵族。但那是以前了。自从教宗英诺森八世上台,天主教会对于巫术的态度可谓是大转弯,依教宗大人的谕令,改不予承认为积极镇压。此外,离于利希最近的大主教区科隆当局与于利希公爵的关系向来不好,一直处于明里暗里的斗争之中,我想,他们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好极了的由头来削弱于利希家的势力,减轻公爵领地对大主教区的蚕食。
我将我阅读过的稿纸按原样摆放好,简单翻了翻那本作为巫术研究参考的紫皮书籍,回到我应该跪坐的位置,熟练地倒在地上,装出一副跪倒晕倒的样子,等着海莲娜小姐把我拾回去。
十二月三日,趁着大小姐今天出门参加宴会,我终于抓住这个机会,悄悄溜进她的书房,先在最靠近书桌的书柜里翻到了那本紫皮书,以及其中夹着的大小姐“行奇迹”的秘密,接着,我不敢耽误时间,借着半遮的窗帘斜射进来的光,紧赶慢赶地起草了两封信,在我的打算中,这两封信一封会寄给科隆,另一封将寄往于利希。这之后,我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显得自己看起来会是一个公爵家的女仆,然后带着我起草的信件和证据偷偷摸摸地溜出宅邸,到城里的邮局去。
这时,我又犹豫了。直接寄出这些信,大小姐可能被打倒,只是,我的结局其实不能得到保证。我真切的买主还是威廉四世,之后我很有可能被他带回于利希继续当奴隶,而未曾接触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得而知。甚至于,揭露了于利希小姐异端身份的我很可能遭遇报复,而科隆当局的庇护在公爵的雷霆手段面前大概又是力有未逮。总之,我确定我不能让这些信真正起到信本身的效果,我希望它们能发挥另一个作用,那就是我向于利希大小姐交涉的筹码。最后,我在邮局简要写了一封给父亲的信,然后把所有的信件一并寄到格罗宁根。
从邮局回来的时候,我正好撞见满头大汗的海莲娜小姐。对于我擅自外出,她显得很生气。
“你怎么能擅自外出呢,莱莎小姐。”
海莲娜小姐看了一下快要落下的太阳,太阳还是很红,但是日光愈发黯淡。
“就等大小姐回来再处罚你吧,你现在先到禁闭室跪着去。”
我沉思片刻,暂且听从了她的指示,来到了那件我畏惧着的禁闭室。海莲娜小姐没有跟过来,她似乎很忙,要管理整个宅子的事务。
于利希小姐的马车在残阳几乎要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的时候抵达了她的家,我隐隐约约听见马匹的嘶鸣声。我等了很久,深呼吸,我希望我能一下子击溃大小姐。等到于利希小姐急匆匆进到这间禁闭室来的时候,她还穿着一身典雅的礼服。
“莱莎,你竟敢一个人出去?你说说看……”
于利希小姐突然梗住了,因为,她看到了我手里拿着的紫皮书。大小姐的脸片刻煞白,两只蓝宝石般闪耀的眸子一下子失了神。
“我的主人,您应该知道被确认为异端,这意味着什么。”
我站起来,咽了一下口水,试图以一种平等的姿态与于利希小姐对话。
“你的那些笔记、书信,我都拿走了,而且它们会寄到科隆和你父亲那里去。”
“什……你去了邮局?!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不是应该”,我再次咽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刻意加强了我的语气,“主人大人来给出……您能交换的条件嘛……我其实,还没有把信发出去哦,只是交给了某个人,当然,如果主人把我关在这里的话,这些秘密……它们的去向可就不好说喽。”
我听见膝盖咚的一声撞击在地面的声音。
“你……我可以给你解开贞操带……我愿意放你走,给你一笔钱……或者……你想在这里吃白食也可以……”
“于利希小姐,我很郑重地告知您,你所说的这些,在您被宣判为异端时,我都可以在教廷那边争取到,所以,这些条件毫无意义。”
“那你想……”
“我想”,我霎时间恍惚了,仿佛我才是被有角邪神魅惑了心智的那名女巫,“不如您来给我做奴隶吧,主人大人。”
夜已经完全到来,太阳的光辉全部被黑暗吞噬。
精彩,真精彩,居然还反转了。文首好像提到女主有抖m倾向,希望后续情节是俩女主互相调教出感情了,在一起搞百合
波奇波利斯:↑最后写的还是有点赶了,后面会打补丁的(/_\)
如果后续反转的话,其实不会太赶,但是异端这个设定抛出得有点晚,就像机械降神,强行把女主抬上去。如果放在第一章开头有些暗示,会自然一些。
写得真的很好,楼主加油!女女好耶!
猴面包:↑如果后续反转的话,其实不会太赶,但是异端这个设定抛出得有点晚,就像机械降神,强行把女主抬上去。如果放在第一章开头有些暗示,会自然一些。
写得真的很好,楼主加油!女女好耶!
感谢猴面包老师支持!其实是想暗示的,奈何笔力有限,一时不知该如何埋伏笔(。í _ 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