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被踢成火腿片,算了,会死( ×ω× )
是说本文标签不知何时多了不少呢,我在想哪一天要不要整理一下。
还有情侣主大致是什么意思,我不太确定我有没有命中这一项(´・ω・)つ旦
爱丽丝的条件能支持她在地上打滚吗,感觉滚半圈就会卡住σ`∀´)σ
hielo:↑好期待后续!有乳交或气味就更好了!大爱!
谢谢支持,爱丽丝会是很好的乳交+气味担当(́◉◞౪◟◉‵)
zjyzjy123:↑爱丽丝的条件能支持她在地上打滚吗,感觉滚半圈就会卡住σ`∀´)σ
那就是一直左右打滚半圈了,感觉胸部会很痛(´◓Д◔`)
83#【红色的No.1】要素:足交
哒、哒、哒。
铺有红色地毯的宽广楼梯上,一步一步,哈罗德看到了第二层的模样。
「哈啰~」一名眼神困倦的红兔依靠柜台边向他招手。
木质柜台旁有一大片的纱帘,里面传出些许吵闹的声音,想必那纱帘后便是游戏的区域了。
哈罗德拿出挑战券,交给她,后者眯起眼睛检查一下后,收走了票券。
「是第一次来?需要解释规则吗?」
「这里跟一楼比有什么差别?」
「呼呼~那我就和可爱的小客人解释一下吧。」红兔笑着说道:「首先,一楼的规则只在一楼适用,所以你不需要时刻护著你的下面。」
「啊...不过还是挡著比较好。」
「在二楼,我们的游戏不仅限于老虎机,那是给新人训练用的。这里,我们有扑克牌、麻将、轮盘...只要是有荷官在站台的桌子,你都可以去玩。」
「费用方面呢?」
「这就要看荷官订下的规矩了,你需要在开始前确认才行,你可以看看旁边贴的海报,上面有本月最受欢迎的赌桌排名。」
「谢谢...」
哈罗德走到墙边,看了看红兔所说的海报,上面用大大的Q版字体标示——
♥欢迎来到红兔楼层,入场费最低为一枚银币♥
本月的最受欢迎赌桌为—桃井优沙荷官的「脸红心跳抽牌」,最低入场费为三枚银币。
其余排名跟著揭晓,以下为荷官、负责游戏以及最低入场费。
No.2 沙理尔—肉棒危机转转轮盘(1银币)
No.3 库洛姆—笨蛋专用杂鱼论破(5银币)
No.4 德鲁、伊织—甜蜜双人麻将(10银币)
No......
............
..................
........................
No.46 沙拉曼达—痛殴处死游戏(500银币)
哈罗德花了一些时间才把上面的游戏全都看完。
「那个杀人魔是最后一名啊,完全不意外。」哈罗德盯著那一行字感到无语:「痛殴...什么?」
「哈哈,每个客人第一次来都会被沙拉的游戏吓到呢。」柜台的红兔用手肘撑着下巴说道:「不用担心啦,沙拉她只是嫌麻烦才设了那么离谱的金额,入场费都超过三楼了,根本没人会玩的。」
「那是什么样的游戏?」
「很简单,就是客人要在时间内想办法抵挡沙拉的攻击,简直就是虐待嘛~」那名红兔笑道:「比起经营桌子,她更喜欢引诱客人违反规则,这样才有理由动手。」
「她本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在乎游戏的样子。」
红兔问道:「你见过她了?挺漂亮的吧?不过那性格真不好说。」
「她人正在外面踢石头,是被处罚了吗?」
铿!铿!
恰巧,2楼的窗户发出撞击的声音,哈罗德过去一看,是沙拉曼达踢碎的大理石碎屑飞了上来。
「欸~砌雕像吗?怎么这样,我也想去试试的~」红兔吐著舌头,一脸俏皮:「那个啊~与其说处罚,更像是活动筋骨?至少对我们来说挺舒压的。」
「踢石头很舒压?」哈罗德歪著头。
虽然能用金属高跟鞋,但是怎么看都不太对...
「总之,我想入场了,可以吗?」哈罗德说道:「索菲亚小姐答应了我,让我能从她那边预支赌债。」
「哦~原来如此,你是爱丽丝的宠物是吧,我听过这事。」她伸出修长的手臂,把入口的纱帘掀开:「可以哦,你的事我会和其他荷官告知的,请进吧。」
从纱帘后的空间飘来粉色雾气,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面前盛开了布满樱桃的树丛。
「唔...」哈罗德只是闻了一口就顿感不妙。
肉棒明明已经被爱丽丝榨了不少,没想到那么快就恢复精神了。
「这是香水媚药哦,不过没那么强力,这些气体会24小时布满整个游戏会场,要一边游戏一边屏住呼吸是不可能的。」
柜台红兔一脸不在乎地坦承了媚药的存在,看来她并不在乎这是否公平,就算哈罗德会因此打道回府也无所谓。
任何客人都只会在逐渐加强的刺激下投入更多,哪怕有几个清醒的离开了也不是什么损失,他们在这里除了赌场就没其他地方能去了。
「要怎么前往第三层?」
「只要能赢下二楼的任何一样游戏,就可以获得第三层的挑战资格。」红兔好心地提醒他:「三楼的赌局可都是一把就能决定生死的高金额游戏,你还是别太冒险比较好。」
「没关系。」哈罗德小声回复,旋即低头闯入纱帘。
「哼哼♥」
「再一次♥再一次♥」
「欸~好帅~」
「放点水嘛♥」
一进入游戏会场,耳边就出现了许多娇柔的女声。
哈罗德一激灵,肩膀不自觉打了个颤,还以为自己被包围了。
「这是......」
那些女声的来源分散在四面八方,整个游戏会场像是巨大的交谊厅,粉红色的高级羊毛地毯铺满各处,水晶吊灯像不要钱似的挂了好几盏。
「好大......这就是游戏场地吗?」
他曾在晋见女王时有幸进入谒见之间,那时华美富丽的空间也只有三盏水晶吊灯,据说因为引进了异世界的工艺,所以造价特别昂贵。
红兔聚集的游戏会场虽然比谒见之间要大,但象征财富的灯具也有足足十盏左右,而且这还不是最奢华的场所,黑兔们的三楼肯定要更厉害。
绚丽的灯光与刺挠心头的媚药气息,这里和一楼挤满了机台的黄白空间不同,有一种梦幻的朦胧感。
哈罗德不禁思考,他们到底透过榨取底层的行为得到了多少好处。
「......」
如果在这里放火,是不是就能让恶魔满足呢?
哈罗德摇了摇头,马上否定这个胡闹的想法。
不,这种程度的混乱很快就会被解决,而且还可能会拉爱丽丝下水。
「还是先观察一下吧。」
他开始在游戏会场漫步,偷偷观察其他游戏与荷官。
首当其冲的是一张方形桌子,有四个人坐著,二女二男。
其中女性自然都是红兔,她们还都是排名极高的荷官,胸前挂有名牌。
一个黑色长发,后发蓝色挑染,气质高冷,名叫绫濑伊织。
她的双腿裹在紧致无暇的黑色连裤袜中,交错在高脚椅边,
另一个双腿穿吊带白丝,拿著牌在手中把玩,名叫桃井优沙。
一头柔软的粉色长发绑成低侧马尾,垂落在肩膀与心口之间。
她的眼睛圆润巨大,睫毛浓密而微微上翘,眼眸是如蜜桃茶般的粉红琥珀色,在灯光下折射出玻璃珠般的晶亮光泽。
若隐若现的爱心图案藏在眼眸深处,只要与之凝视数秒就能窥见。
她们在玩的游戏哈罗德也知道,那是一种叫「麻将」的牌类游戏,是异世界人带来的赌博游戏,在不少地方都很受欢迎,甚至异世界那边根据不同区域还会分不同规则。
规则有些复杂,哈罗德没有学过,不过只要看点数就能知道哪边赢得多,哪边输得多。
他偷偷摸摸站在荷官的身后,看她们打牌。
「欸~」桃井用浮夸的手法横著打出一张牌:「真幸运~三巡就立直了,小哥们要小心喔。」
「疑?」哈罗德不禁发出声音。
虽然不太会玩,但他至少知道,桃井的手牌连听牌都没有,自然无法立直。
假立直,被抓到是犯规行为。
桃井回过头对他眨了眨眼,一只手指放在唇边:「嘘♥」
「啊......」
那双眼睛很漂亮,眼睛的爱心仿佛有股魔力会把他吸进去,哈罗德赶忙别过眼,默不作声。
揭发她能帮到两位素不相识的男人,但也仅此而已,在此时惹恼一名荷官等同于失去一个游戏的选择,这并不明智。
「唔......桃井小姐太强了,该怎么办?」轮到下家的男人,他面色铁青,显然拿不准该打什么:「要是再点炮就要被击飞了......」
两名裸体的挑战者看上去都不太好受,点数合起来在几千上下,最惨的那位只有300点,而两名红兔都保持40000点以上的优势。
看来没戏了啊。
哈罗德悄悄凑到那个男人身后,看了看手牌。
全是散的字牌和一九牌,比桃井还烂。
「唉......」哈罗德不自觉叹了口气。
「那个,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的啊。」男人转过头说道。
「啊,抱歉。」
就在哈罗德想离开时,男人下定了决心,用力打出牌。
啪!清脆的木头敲击之声。
「呀~呀~那张牌~」
理所当然能过,但是桃井仍虚张声势地把眼睛瞪大,像是在检查一样,看了好久才摆出难受的表情:「可恶,通过了。」
「得救了!」男人虚脱一般,几滴冷汗落在桌缘。
「这也演得太过了。」哈罗德小声抱怨,正好对上了桃井投来的目光:「啊。」
桃井朝他丢去暧昧的眼神,食指滑过伸出来的舌尖,唾液的涟漪看上去和润滑液一样。
「嘿♥」
那一个瞬间,哈罗德的心脏跳得好快。
「唔!」他红著脸低下头,试图平复心情。
媚药的效果吗?心跳得好快!可恶!自己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脑子都变得奇怪了。
碰!碰!碰!
哈罗德不断用拳头敲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的心脏别再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跳了,这举动完全没用,倒是逗笑了桃井。
「哈哈,那是什么~」
啪!
「桃,换妳了,在看什么?」沙织默默出牌,用手肘戳了戳下家的伙伴。
「抱歉抱歉,只是觉得很可爱啦。」桃井笑瞇瞇地随摸随打:「等这把结束我就先回自己的桌子去啦。」
「嗯,辛苦妳代打了,等德鲁回来后我让她给妳赔礼。」
「啊!我想要街尾那家烧烤店的冤大头礼盒,听说性价比低得要命,我想看是不是真的。」
「妳还真过分。」
「嘿嘿~想吃嘛。」
两名荷官根本不把手边的游戏当一回事,相比之下,男方思考的时间越来越久,每一打都要等上好几秒。
不过,随著牌局深入,那位岌岌可危的男人的手牌迎来转机。
啪!
「好!」
「呀~气势很足呢。」桃井笑嘻嘻问道:「明明开局也不像是拿到好牌的样子,这下确定是国士无双了。」
「看出来也没用,桃井小姐,妳现在可是立直状态,只要点了我的炮就是我的逆转。」男人全神贯注盯著牌桌:「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男人早在这场牌局开始前输得一干二净,足足五十一枚银币的负债,因此他借了赌场的内部贷款,并提高这场牌局的倍率,100点等于1枚银币。
「别那么紧张嘛,让我们放轻松点,好吗?」桃井一副无谓的样子,哪怕知道对方手持大牌也不当一回事。
「桃,可别被直击了。」
「好好~我的运气很好的。」桃井拿起牌山上的一张牌,看了一眼,眉毛一挑,手指在上面轻轻磨了一下后打出:「是中张呢,你不需要吧。」
啪!
「可恶......」
哈罗德默默观战,可是越看越不对劲。
假听牌的桃井照理来说很容易放炮才是,可牌局已经到了尾声,却能一直摸到安全牌。
「为什么......妳怎么到现在连个字牌都没出过?太奇怪了吧?」
「因为我运气很好呀,客人。」桃井眨了眨眼:「老是绷著一张脸会让运气跑掉喔,试著让身体放松吧。」
「唔!哦哦!」男人突然发出怪叫。
「嗯?」
哈罗德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身边的伙伴也是如此,两人都像是在忍受什么,喘著大气。
「怎么了吗?不快点出牌吗?」桃井瞇眼坏笑道:「嘻嘻,要不我帮你出吧?」
「太卑鄙了...」
哈罗德瞄向桌底,这才发现原因。
两位荷官的脚向前伸出,正不安分地踩在对手的胯部,一人负责一人。
双腿修长,粉色吊带的长白袜,桃井的单脚伸直,把男人的肉棒压倒,上下摩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黑色连裤袜的伊织,默不作声地同时翘着脚,用脚趾玩弄对方的睾丸。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哈...哈...可恶...居然用这种下贱的招数。」
面对男人的抗议,桃井毫不在意。
「下贱吗?呵呵。」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还真是天真啊,这种程度的干扰根本算不上什么。」
「什么?明明在这之前我们都在正常打牌不是吗?」
「早在输得一蹋糊涂时,你就应该摸摸鼻子走了才是上策,而不是把退路封死,选择向赌场借钱。」桃井说道:「面对背负赌债的客人,我们更有义务赢下游戏。」
「桃,话太多了,没必要和他们讲这些。」
「好好~」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面对荷官们的足交攻击,男人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还没结束...只要逆转就...」
「差不多要投降了吧,我是不可能点炮的。」桃井自信一笑,手指间翻转著摸上来的牌:「相反地,你应该要打出我需要的牌才对。」
啪!
宛如宣告一般,桃井在打出牌后面色一沉,随后脚下发力。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啊!!咕……要去—!!」
「要射了吗?不准哦。」桃井停下脚下的动作:「轮到你了,亲爱的客人,你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射?」
「啊~」桃井叹了口气:「都快沉底了,好想和牌啊,要是有人能打出白色的牌就好了。」
「居然把自己要的牌说出来,妳肯定疯了。」男人忍著欲望摸牌:「只要这最后一张是我要的就—!」
「就?」桃井眼里尽是笑意,像是在憋笑似的摀住嘴巴:「呼呼...」
男人咬著牙,一副气不过的样子,手里捏著那张他完全不需要的废牌。
「妳们肯定做了什么手脚!」
「别赖我嘛,既然没发现证据,有没有可能只是你单纯运气不好呢?」
「不可能…啊啊...」
咕啾、咕啾、咕啾。
「客人,怎么了吗?」桃井打了个哈欠:「反正是最后一巡了嘛,我也不可能打出你要的,败局已定,你就乾脆直接点炮吧?要输就输多一点,这样比较痛快哦。」
「啊啊...」
「只要你打出来,我就把你踩射,怎么样?」
「我的钱...我会怎么样...」
「点炮的话,你的负债就会到30枚金币上下,这个金额,很不妙呢。」伊织张开手掌算了算:「我们赌场对于付不出钱的客人有特殊的处理方法,你肯定会喜欢的。」
「我...我会和那些人一样消失吗?我不要...!」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抱著头哽咽。
桃井用手肘撑著头:「差不多给你最后一击吧,我也对打牌腻了。」
她的双脚抬起,猛地搓揉对手的肉棒。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唔哦哦...要去了!去了!!」男人趴在桌上,双肩颤抖。
「快射吧,顺便把白色的东西打出来。」
喀!
手中的牌落在桌上,男人的命运也随之而落。
「「那张白板,和了。」」两名荷官同时掀开手牌,同样都是国士无双十三面的大牌。
「啊...啊啊!!」
噗啾!噗啾!噗啾!
白浊的汁洒在麻将桌底,其他红兔在听到男人的哀嚎后投来了嘲笑般的视线,随后再次做著自己的事。
「哎呀哎呀,伊织居然也听这个,那还真不幸呢,客人。」
「这样子,负债可比刚才预想的要大多了。」伊织数著手指说道:「请客人不要擅自离开,你没有能偿还债务的能力,赌场接下来会帮你处理这些欠债。」
「咿...我不要消失...」
「感谢您的贡献,就这样吧,掰掰~」
桃井朝他挥了挥手,一个响指过后,男人就被其他荷官强行拖走。
「那么,还剩一个,是吗?」桃井看向男人的伙伴:「根据规则,被击飞而离场的玩家就只能随摸随打,让我们快速解决吧。」
「啊...不是吧...」
剩下那人在两位荷官的围攻下也点了一炮双响。
同样都是大牌、同样都被荷官们带走,同样的下场。
「这样就解决了~呼~」
「干得不错,桃。」
桃井伸了个懒腰,伊织起身后给她揉肩。
「他们...会怎么样?」哈罗德走了过去向她们问道。
「啊,是刚才那个可爱的客人。」桃井热情地用腿踢开椅子:「要不要坐下来呢?」
「不了,我不会玩这个。」哈罗德话锋一转:「就算我会玩,也肯定赢不过妳们。」
「谢谢赞美~」
「桃井小姐。」哈罗德问道:「妳的手牌我先前看过,照理来说,立直后是不能改变牌型的,妳当时明明是一手烂牌,在那之后没有明显的换牌动作却能让手牌变了一副样子,妳是怎么做到的?」
「嗯?什么意思?」桃井兴致高昂地看著他:「你是想说~我作弊了?」
「是的,这对参加者来说并不公平。」
「你...」伊织想要发怒,却被桃井拦下。
「哈哈,真是认真的少年。」桃井用眼瞳里空虚的爱心对准他:「不是有一句话吗?一切都要讲求证据,包括你诬赖我的这件事也一样。」
「我很确定妳用某种方法换牌了。」
「嗯哼~」桃井从乳沟掏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哎呀,草莓味,你要吃吗?」
面对刻意卖弄的胸部,哈罗德甩了甩脑袋后正色道。
「请回答我的问题,妳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我说啊...」她把棒棒糖放入口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小哈,你觉得我们是慈善团体吗?」
她的轻佻语气让哈罗德联想到了索菲亚,但是与那形似毒蛇的魄力不同,桃井并没有那种威压感,反而像是包装成棉花糖的炸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红兔的消息传得那么快?
哈罗德试图抚平内心的不适,浑身赤裸的他感受著两位女性锐利的视线。
「虽然由我来说不太好,但三色兔赌场可以说是这个地方最混帐最糟糕的场所了,呵呵。」桃井笑著说道:「我们榨取底层人的钱,把他们当傻子逗,只要我们不高兴,随时都能出老千让他们瞬间坠入地狱,要是敢反抗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那种事情是不对的!」
「在这种地方担任荷官的女人,你觉得会在乎你口中的那些?」
桃井眼中的爱心闪了闪,她舔舐著嘴唇,开口说道。
「我是红兔里的No.1,恋欲—桃井优沙。」桃井用手乔了下胸前的名牌:「哈罗德,来玩一把吗?」
「可以,我接受了。」哈罗德应声道。
「慢著!慢著!」蕴含愤怒的女声闯入游戏会场。
「哎呀,真是稀客。」桃井闭上眼,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个后空翻跳到地毯上。
砰地一声,麻将桌碎成两半。
沙拉曼达青筋直跳,她指著哈罗德,面对一脸要看好戏的桃井,与桌子被毁而心痛抚胸的伊织。
「这家伙是我的猎物!」
「沙拉,妳也知道妳的游戏很不合理吧?不仅跟赌博没有关系,费用还高得吓人。」桃井冷静说道:「这位客人已经答应要参加我的游戏了,所以—」
「啊?那也无所谓。」沙拉曼达把一张落在地上的麻将牌踩碎:「我来当妳的助手,我也要参加。」
「欸~」桃井听后愣了一下,随后兴奋起来:「好啊好啊!我很欢迎~」
虽然断在这边很难受,但我现实最近有要事处理,预计得9/1才能恢复更新,友友们见谅哈,事后我会爆更的||Φ|(|´|Д|`|)|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