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之恶

现实贞操锁气味短篇原创征文比赛羞辱逆NTRadd

征文比赛赛果

此作品参加了 2024 年夏季举办的叁孙杯「恶女」题材 M 向小说征文比赛,以下为其获得的评委评分和读者投票:

switch_access_shortcut色情
73/100
前 25% σ=12.3
auto_stories 文学
62/80
前 50% σ=8.7
join_inner 合题
61/80
前 25% σ=25.8
tips_and_updates 创意
27/40
前 50% σ=9.0
functions 评委总分
222/300
前 25% σ=29.1
👍 × 16
后 50% info
🥇 × 0
后 50% info
lemonaid:必要之恶仅镜像
“我会救你出来的。”
自己明明已经七天都没有打开下体的贞操锁,却依旧还在相信这句话。
很久以前,主人让我总结为什么喜欢被她锁起来,我这么回答:因为希望被主人控制欲望,还有想要用自己越来越袖珍的下体来取悦主人。不过我心里清楚,这都是编出来讨好她的谎言。我之所以还在被她锁起来,只是因为在她生日那天将那个“把柄”送给了她。


晚上约八点,我拆开快递盒时,那把钥匙就在封好口的真空袋里被一双袜子卷起来。钥匙到了,我对她说,主人。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多的话语。很奇怪,几个月前还在听着她聊起自己的大学生活,现在怎么会这样相顾无言呢?噢……原来已经一年了。我被贞操锁稀释了时间。一开始是一星期,然后是半个月,一个月,或是一个月多一点。时间是随她心意的东西。
认识她的那一晚,我正在大学宿舍的床上蒙着被子写一篇关于鞋袜的色情小说。我写到女主角要穿着袜子为男主足交时收到了她的好友申请,所以到现在也没想清楚足交的趣味。说是小说,其实只是在看着网上出处不明的照片,一边自慰一边写下自己的体验。于是我问她,怎么可能会有女生对一个喜欢鞋袜的神经病感兴趣呢?她回答,大概是因为这种人玩起来更有趣。更?这个字眼的偏见,直到我看到她的照片才消解:她的鞋子略微脱下来挑在脚尖上,可以看到一点点脚后跟白色的袜底脚上的鞋袜,还有校裤标志性的裤脚。她说,初中的时候,她就已经幻想过把全班都锁起来,每天只给一个人开锁,看他们为此争相取悦自己的场景。原来是幻想啊,我如释重负,明明自己也是在幻想。那现在呢?听着她滔滔不绝的叙述,我忍不住问。现在太忙了,只想锁一个。她回答。
至少,她没有让我知道锁了别人。回忆着,我又一次按住贞操锁,她仍然没有回复我的消息。

“如果不是有了别的奴隶,为什么会几个星期都不调教我呢?”
“如果不是在调教别人,为什么会不回消息呢?”
“不要这么想嘛~大概只是她最近比较忙?”
“忙的话,会几天都不回消息吗?我加班都没她这么忙……”

将这些向桑宣泄殆尽以后,我内心从未如此舒畅过。和刚刚认识几天的人说这些,连自己都感觉奇怪,对于旁观者来说,这种沉重的想法就连听到都会厌烦吧?可是,她不仅耐心地听着,还丝毫不介意我将她当作“替代品”的感情。我知道,自己表面上是在诉苦,其实都只是把想对主人说的话对她说了一遍而已。
主人声称,因为她从来不会允许我看着她自慰,所以已经耗尽了这辈子看着她自慰的机会。她告诉我,她第一次把一双袜子穿了七天。但是,那双袜子她连密封都不知道,用一个打了结的塑料袋装着就寄了过来。上面的气味似乎都散了,只有酸甜的,甚至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气味。她告诉我,市面上贞操锁用的锁芯都是一样的,所以她特意定制了这把独一无二的钥匙。她还告诉我,从今往后,我每周只有一天能够开锁,而且从开锁到清理最后将钥匙放进信封里用封条封好都必须全程录像,第二天就要将钥匙重新寄回去。好麻烦,我向她抱怨,为什么不能让我用一个盒子装起钥匙,再用封条或是什么东西锁上呢?
因为我的钥匙是她的所有物,她说。

“贞操锁这种东西,明明有那么多种作弊方式,明明锁起来了也隔绝不了快感,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她根本不玩你,你也还是为她戴着吧?”
“才不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作弊而已!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那么,我告诉你的话你就会作弊吗?”
“我……不知道……”
“所以,你其实还是不想和她分开吧。”
“可能,我只是不想被锁起来……或是像一开始那样锁起来时能被调教也好……”
“这样啊。”
“我会救你出来的。”

就像认识主人的时候一样,桑在某个夜晚加上了我的好友。只是,我已经不再写小说,说是小说,其实只是以前在看着网上出处不明的照片,一边自慰一边写下自己的体验。这么看,我就是她的小说。

“诶,你有主人了啊。”
“是的……”
“明明有主人了却还要看我的袜子,我的袜子魅力有那么大嘛~”

其实我同样感到疑惑。
第一次戴锁以后,主人夸奖过我,只是为了一双袜子就心甘情愿地坚持了那么久。我回答,自己的确是为了她的袜子坚持下来的。我对她说,我想闻她的袜子,我想闻着她的袜子自慰。她回答,不。她让我现在就去将下体清洗干净,然后锁起来把钥匙封好。我抗争,那时,她那时说的是不能看着她自慰,更何况,就算这个定义包括她的袜子,当初上锁的约定里也不包含开锁之后不能自慰这一条。她回答,不。
她告诉我,她的袜子已经替自己说过了。
她告诉我,她的袜子还说,不仅我以后开锁之后不能自慰,反而只有在笼子里才能自慰才是。只有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着,闻着她的袜子,我才有获得快感的资格。那时候的她,明明连我一天闻了几次她的袜子都会在意。还是说,是我弄错了主人这个词汇的含义吗?

“袜子到了哦。”
“已经打开了吗?”
“还没有,说好了要等着桑一起开的。”
“那就快点打开吧,我也有点迫不及待呢~”

我小心翼翼地从真空袋中取出那双卷起来的白色的袜子。当然,在这之前我已经洗过一遍手了。我仔细地将它们展开,整只袜子没有任何装饰和图案,我却仍然仔细地看着织成袜子的纤维。拿得如此近,我几乎已经闻到了袜子的气味……这时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金属落地的声音。

“你应该发现了吧?”
“我说过了,我会救你出来的。”

我没有去捡起那把钥匙,而是将桑的袜子捂在了脸上。
好臭。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是神经病,我也想知道。
我觉得自己不算是在背叛,明明是她违约在先,我只是将她作为性欲的替代品而已。我一度以为自己只是恋臭癖,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病得那么重。

“除了下面的贞操锁,你心里的‘锁’,我也会替你打开。”
“那就是你的‘钥匙’。”


其实,不仅是我的下体被她锁上,自己的人生也早就被锁上了。
如果真的很想自慰,就舔她的袜子吧。她说,这样的话,我可以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以往那样自慰的资格。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含在口中舔,可以捧在手上舔,还可以塞到嘴里舔,她说,但是,无论什么方式,什么款式的袜子,都改变不了我承受的屈辱。原本我想象中的袜子充斥着扑鼻的臭味,只要碰到舌头就会连味蕾都感到麻木,但我每一次给她舔袜子时都只感觉是泡过盐水的布料一样,偏偏只是这样,我越来越可悲地在笼子里勃起,越来越忘记自己所有据理力争的逻辑。仿佛我的确不该自慰的。明明逃走——当然,那时的我肯定不会用逃这种字眼——只是我一句话,甚至不用开口就能做到的一件事情。但我更想要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更想要服从她的那些话。但不自慰的后果就是我每个月会遗精一到两次,她的态度对此非常淡漠。于是我便不再提,就好像我毫无后顾之忧——当然,那时的我肯定不会用后顾这种字眼——我那时还在相信,在她高三那一年,我反而被她调教得格外的多,于是我相信着和她会一直保持这种关系,我为她戴锁,她用袜子羞辱我。
于是我将自己的那把“锁”的钥匙交给了她。
在她生日的那天,我记得她在放寒假。尽管高三大多是不放寒假的,但碰巧是过年的那几天。而且,那周她寄给我的是一双为了保暖比裤子还厚的棉袜,带着里绒,闷得我第一次闻到了一股异味。所有机缘巧合之下,我头脑一热,拍下了那张让自己后悔至今的照片。贞操锁……以及身份证。我面对着摆在架子上的镜头,等待着快门的声音。
真的把这种东西给她的话,自己就再也逃不掉了:她和我的心中都在这么说。
而且,以后她的任何指令我都没有反抗的可能了:我回答,是的,这正是我所祈祷的。我告诉她,自己已经对她的袜子彻底成瘾,所以这样的把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倒不如说,正是为了让她明白,以后她的任何指令我都不愿意去反抗才交给她的。想要被她更残忍地虐待,更苛刻地羞辱,在她的袜子中迷失掉自己的人性,如果可能的话,以后还想同样地清理她的鞋子。我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幻想。
印象里,我没有一次性单方面和她说过那么多话,她也没有安静地听过那么久。然后,她说,那就再拍一张把柄送给她。她说,这张只是我所为她献上的,而非她从我这里夺取的。她说,要将一只袜子,也就是我刚才说的为之彻底沦陷的那只袜子从笼子的缝塞进贞操锁里,而另一只,要将我身份证上的照片盖住。她说,把腿张开。她说,再离镜头近一些。她说,只有这样,看到这张照片的人才能清楚地明白,身份证上的那个人已经彻底变成了她袜子的奴隶。
我等待着快门的声音。
她感叹,如此小的一个笼子,不仅装着一根报废的男性生殖器,还塞了一只女生的袜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个贞操锁里袜子才是主人,其它的东西只是借住进去的而已,不然就不会心甘情愿地缩成一团被袜子凌辱。她告诉我,其实,以前寄东西时,她就通过我的电话号码和地址托私家侦探查到了我的工作单位,我家人的电话号码。如果我刚才的回答让她不满意,她就已经将那张照片公之于众了。她说,既然我喜欢,那她以后会经常向我索要把柄,让我彻底地无法逃出她的折磨。不受控制地,我压缩在笼子里的下体流出了精液。
我如实地告诉了她。然后,她第一次对我的射精做出了评价:那就把另一只袜子也塞进去。尽管我努力地尝试,但笼子里的空间,即使我的下体已经酸痛得难以忍受也无法再腾出一点了,我亦如实地告诉了她。不,塞得下的。她说,因为,如果我塞不进去的话,刚才的两张照片她都会立刻曝光。
她说,这是她第一次高潮。
我扭转钥匙,让那个笼子与卡环分离开来,掉在地上发出比刚才响亮得多的声音。

“打开了吗?”
“打开了。”
“很好哦,既然每周她都会让你打开来清洗,应该也没有实质性的损伤,嗯……过几天就能恢复勃起功能了吧?”
“不……我刚才闻小桑的袜子时就已经勃起了……”
“真的嘛~那就是对着我的袜子发情了咯?”
“那就,套着我的袜子开始自慰。”
“啊……自慰……?”
“没错呀,你是太久没有自慰过所以忘了吗?那就让我的袜子来帮你康复训练吧。”
“只要想着刚才那种臭烘烘的气味~把袜子套在鸡鸡上就可以了哦~”
“虽然一开始会因为锁了太久硬不起来,不过被臭袜子闷着熏一下,很快就会想起来怎么发情的~”

自慰……是这样做的吗?

“但是,要忍住不在我袜子里射出来,不然就没有袜子给你套了。”
“除了她检查的时候要再锁回去应付一下,平时都可以套着我的袜子自慰哦。”

自慰……不是只能闻着袜子……别的什么都不能做吗……?

“快点,一边闻着我的脚臭一边揉自己的鸡鸡~”
“我的脚可没那么干净,穿个两三天袜子就臭得自己都受不了了。”
“所以呀,你就放心地被我的袜子捂得彻底坏掉吧~”

自慰……啊啊……自慰……

“我……我快射了……”
“那不行哦,快停下来,别把我的袜子弄脏了。”
“可是……好想射,想在袜子里射精……”
“一定要在袜子里射吗?那就用你主人给你的那双套住吧。”
“不过,脸上要好好地捂着我的袜子哦,一直吸气,就算手在做别的事情,鼻子也不许停下来。”
“因为,你就是个袜子越臭反而越兴奋的废物嘛~”

没有多大的动作,只是将袜子笨拙地套在下体上,握住的瞬间就传来了射精的快感。
这幅场景,我直到大脑的晕眩感消退完才发现。套在下体上的袜尖湿透了,挂着一大团白色的粘稠物,已经有好几滴落在了地上。
没错……我再三确认了,是从袜子里,而不是笼子。
只有她才会让我在笼子里射精,也只有她才只会让我在笼子里射精。她说,这是罪证。她命令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手持着身份证和认罪书拍下照片。上面按照她的意思是这么写的:由于我私自玷污了她的袜子,所以必须接受悔改,今后,如何对袜子进行膜拜都必须按照她的要求进行,而且自愿永久为她的袜子佩戴贞操锁。尽管我实际上只是看着她袜底略黑的污痕就射了出来,她却说,我的目光同样是一种亵渎,也只有她才会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对她的袜子发情。
我一度以为,这种“胁迫”,对我来说同样是调教而已。
她高考完以后,我问她如何打算?什么打算?她回答,就只是一次考试而已。那时的我好像就已经开始抱有幻想,会不会她恰好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或是以后我调到了她大学的附近。闻了她一年多的袜子,我已经连给她把柄时都没有以前那么兴奋,我想要见她。她说,笨蛋,去闻袜子吧。她说,明天她就会把高考两天穿的袜子都寄给我,这周末我必须按照高考的时间含在嘴里。我说,可是自己周末要加班。她回答,那么,就含着加班。那四双袜子,我都按照她的要求舔的干干净净,至少,我的肉眼看起来已经和沾了水的新袜子一模一样。她还特意提前了十五分钟提醒我,让我加快清理速度。结束以后,我去公司的卫生间将口中的袜子拍下来给她看。零分,她说,这样的成绩,我已经只有在锁里给她舔一辈子袜子的资格了。
舔一辈子袜子……是的,舔一辈子袜子。那次以后,她真的就只让我去舔袜子,没有像以前那样要我拍摄新的把柄了。每次袜子到了以后,她只会这么说,舔,然后我就去一直舔到自己的下体像是快要炸开,再到那种膨胀的快感逐渐消退。

“所以,你就向她上贡了?”
“是啊……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我还以为会是像那些骗钱的atm主一样用把柄胁迫你,居然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呀……”

就像当初向她献上自己的把柄一样,我应当献上……我对她说,想要向她上贡。为什么?她问。这是我零分的惩罚,我回答,经过了她袜子的悉心教育,却在那么关键的考试中功亏一篑,理应为她的袜子支付赔偿。她说,如果是这样,从此,我不仅必须为她的袜子缴纳原价一百倍的贡金,而且也要负责她膝盖往下的所有开销。具体地来说,她补充,开学之后三双日常的休闲鞋,一双运动时的跑鞋,两双过冬的靴子,两双出席正式场合的高跟鞋,一双出于我喜好的洛丽塔式皮鞋,需在一日内付清。她的足部所用的护肤品也同理,身体乳,精华水,足膜,护脚霜,除了这次买完以后也要全额报销。袜子,包括短袜和中筒袜,既然收到的时候已经缴纳过贡金,那么买的时候就向她上贡相同的金额就可以。既然是膝盖以下,我追问,那更长的袜子该怎么处理呢?更长的袜子,她回答,她会在我闻到的时候让我贡得悔恨终生。

“到现在,她也没有再收过你的贡金吗?”
“是啊……从那一年的冬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收过……无论是给她买东西,还是给袜子上贡,她都一概不收。我一直为她存着,一直期待她有一天会像那天一样让我报销一堆东西,也问过她很多次为什么不调教我了,但是每次她都不回答我……”
“真可怜。”
“啊,我的意思是,你居然自己就把自己调教成了贡奴的体质,未免也太白给了吧~”
“那你告诉我啊,到底还有什么新的玩法可以让她提起劲来……”
“我教你,其实,你想要的只是最开始的play而已呀。”

就和我对桑说的一样,主人从那时候起,不仅没有收过我的贡金,用袜子调教我的频率也变成几个月一次,就算有,也像是应付一样。寄袜子的频率也不是每周,而是看她心情而定了。身体的痛苦,心里的痛苦,欲望被剥夺的痛苦,欲望被埋没的痛苦,我都向并非主人的那个她一一诉尽。那我自己的主人呢?我不禁怀疑起来,她真的还是之前那个她吗?每天口口声声的主人,在屏幕的那边其实是和一年前的是另一个人吗?
于是后来我发现贞操锁并不痛,就像认主其实也并不幸福。
主人,我已经好久没被玩了。她回答,嗯。上次的袜子,我也还没有舔。她回答,嗯。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上贡呢?她回答,不知道。那么,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对她说,一直以来都只是叫她主人,还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既然那么想知道,叫她露娜就可以。她说,这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她的另一面,但是,她的那一面,是我永远没有资格看到的东西。
到底怎么样才会喜欢上一个素未谋面,甚至只知道化名的人,是只需要对她的袜子产生性欲吗?
到底怎么样才会将别人称作主人,是只因为她给自己戴了贞操锁吗?

“既然她自称露娜,那我就是你的桑。”

我是被手机响起的特别关注的提示音吵醒的。
工作日的高强度加班让我身心俱疲,射精之后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原本只打算小憩一会,却直接睡了过去。头脑中的混沌和黑暗一同告诉我现在已经不是正常作息下该醒着的时间,我拿起手机,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五分。
打开了吗?
还没有。
我和她一问一答,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当然,我指的是快递而不是贞操锁,尽管无论哪一项我都说谎了——想到这里我一瞬间就带着一身冷汗清醒了过来。那双袜子。但她只是让我开锁去清洗。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她说,限时十分钟。我仓促地带上贞操锁,对着自己的下体开始录像,同时焦急地思考应付过去的方法。毕竟已经两个月没有寄过袜子,她心血来潮想玩一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是有的吧?要不就说下午收到袜子时,就用袜子把贞操锁套住在里面遗精了?这样似乎太强行,那就说成这样是为了给她献上新的把柄吧?或许,干脆把袜子直接冲干净然后说自己忍不住舔过?
时间到了,她说。我这时就将录好的视频发过去,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手中那双淡粉色的袜子,我现在才关注起来,握在手里的时候都能感受得出棉料的柔顺,只是袜尖部分被我的精液污染,已经变成结成一片片的硬块了。然而快到两点了我也还没有收到回复。我不禁问,也许我不该问,我去问她今天还能不能被她的袜子调教。她回答,这个时间点如果我不睡觉她还要睡。知道了,我对她说,那么,主人晚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具有出众的说谎的天赋,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连说着主人的每一句话都不会产生愧疚。


“其实呀,钥匙只要有照片就能配一把出来。”
“所以……她特意设立的那些验证的流程,从防止作弊的角度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呢。”
“已经不用再锁上了哦~”

我一度怀疑,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

“今天有好好地闻着我的袜子发情吗~”
“有的!刚刚才闻着小桑的袜子……寸止了一遍。”
“很乖哦~闻了那么久,这双袜子都快没味啦,我也该给你下一双袜子了。”
“也不用吧……只要是小桑的袜子,我闻得就很开心了……”
“但是,是我想让你闻我脚上的臭袜子呀?”
“说什么不用,这可是我救你出来的代价啊?”

下体的阻滞感,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消失了。

“果然是不可救药的恋臭癖,还是这种脏得不行的袜子适合你。”
“是哇……我……我要受不了了……”
“好想射精……好想射……”
“不可以,闻着我的袜子憋回去。”
“憋……住了……”
“憋住了就给我大口除臭,赶紧被我的袜子熏成傻子吧。”

但是,那个金属的笼子,和与其相适配的卡环,却一直在我床上放着。

“她给你寄袜子了吗?”
“还没有……”
“这也太慢了吧,我脚上这双天天穿得都结块了。”
“我催过她一两次,但她好像心情还是不太好……”
“没关系~反正她越久不寄我就穿得越久,你呢,不想催的话就等着被臭死好咯。”
“我……不敢……”
“开始除臭~”
“要不到也没关系,我可喜欢看着你对我的袜子犯贱的样子了。”
“从今天开始呢,你睡前就把我的袜子捂上吧,这样你梦遗的话,就等于被我熏射了哦~”

主人,钥匙到了。去清洗吧,十分钟之内锁好。屏幕上的文字一如既往。

“袜子……袜子到了!”
“终于到了呀~有没有赶紧套在小鸡鸡上自慰呀~?”
“没有……!我还是想,想用小桑的袜子……”
“不可以哦~已经说过了吧?我那么~那么臭的袜子,只可以用来给你洗脑哦~”
“想在袜子里射的话,就必须用‘别人’的袜子~”
“开始除臭~”
“快点感谢我的袜子,把你脑子里的‘臭味’都除掉~”
“呜……谢……”
“什么都不可以想哦~一点反抗都不可以有,乖乖地让袜子帮你把脑袋里面洗干净~”
“这些不好的东西,都会被清理到小鸡鸡里,只要射出来就没有了哦~”
“把它们都接住……扔掉……让我的袜子来替你思考吧~”

我将封好封条的信封交给快递员。也是一如既往。

“应付过去了吗?”
“嗯……她还是没有问。”
“嘻嘻,这样的话你心里会不会好过一些呀?”
“啊……才没有这种说法……”
“不对吧?明明就还幻想着她会突然对你感兴趣?”
“不过也没所谓啦,反正我们只是互相满足xp而已。”
“真的……已经……”
“而且,就算心里再不好过,等你拿到我的袜子直接就会丧志发情啦~”
“我啊,真的很期待闻到那双袜子的时候,你会犯贱成什么样呢~”

而新的快递盒中的真空袋里,是一双用保鲜膜裹起来的袜子。

“求求您……我,我好想射……”
“真的~好可怜~被袜子~这——样捂着,到底呼吸到的都是什么呀?”
“是我平时走路的汗?还是天气太热出的汗?该不会,是我故意穿着不透气的鞋子去健身时出的汗吧~?”
“真的~非常抱歉哦~不仅一脱下来就用保鲜膜裹了起来,现在还用保鲜膜裹在了鼻子上,闻到的只剩我的脚臭啦~”
“我喜欢,最喜欢脚臭了……所以,能不能,让我闻着脚臭射精……”
“真是的~居然说喜欢人家的脚臭,太难为情啦~”
“我以前卖袜子的时候,居然有人会臭得向我求饶呢~明明我才穿了两天而已~”
“你的主人上次给你寄袜子用了十天,所以,我的袜子也穿了那么久哦~”
“我会去催她的……!求求您了,我现在就想射……”
“虽然比起以前穿了五倍的时长,但是,上面的臭味,好像只有两倍,四倍,八倍,十六倍,三十二倍而已呢~”
“只是这——么臭的袜子,闻到的话应该不会变成无脑发情的笨蛋吧~”
“在这之前,每天,都要好好闻着寸止哦~”

但镜子前,却是袜子裹起来的自己。

“我总感觉,她好像有些不耐烦了……”
“嗯?她不是一直这样嘛?”
“不是的,就是,虽然以前她也经常爱答不理的,但现在会很直白地让我别烦她……”
“嘛,反正不管态度怎么样,事实都是她最近都不愿意玩你嘛。”
“所以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段时间乖乖地陪我玩,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贱成什么样子~”
“但……她不开心的话,我就要不到袜子了……”
“好像是这样哦?可是,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开始除臭~”

到底产生既视感的来源,是那把毫无意义的钥匙,还是我毫无意义的验证呢?

“还是没有到吗?”
“是的……”
“那怎么办呀~感觉你都憋得快要疯掉了~”
“就用桑上次寄的袜子,可以吗……那双已经吸得没有气味了……”
“那当然是加倍寸止啦~以后每天早上起床也寸止一次吧~”
“啊啊……不行……我真的忍不住了……”
“不好好寸止的话,我脚上这双袜子就要拿去洗掉了哦~”
“多亏了你的主人,到现在我都穿了半个月了。”
“嗯……都脏成这样,我也不想洗了,还是干脆直接扔掉吧~”
“不要……扔掉。”

我总感觉,自己的思绪被什么东西淹没了。

“我去上班了……”
“刚才,已经用袜子寸止了一次。”
“真的差点就漏出来了,就差一点点……我憋住以后都把桑的另一双袜子抓到手里了,但还是忍住了没用来自慰……”
“最后,我把手松开,在袜子上吸了好几口……虽然下面涨得好痛,但闻到桑的袜子,就变得很想听桑的话了……”

就好像一切都一如既往。

“今天收到她的快递了。”
“照你这么说,就是还是没有袜子咯?”
“没错……”
“好可怜,那不是又不能射了吗~?”
“这样的话,是让你晚上额外寸止一次?还是把袜子带回公司午休的时候寸止一次好呢~”
“等等……桑大人!”
“虽然……钥匙到了,但我还没有找她开锁!我希望……可以由您来,亲手替我打开那个‘锁’。”
“拜托您了……”


尚未开动的高铁上,我从旅行包里翻出了两张票据。它们的时间仅间隔了一天,目的地和起点分别都是她住的城市。在她高考完那年——我才想起这件事没有和桑说过,因为连我自己都刻意去忘掉了——以庆祝为借口私自去了她的城市,结果是连她的住址都没有问出来,被嘲笑了一番后,我去了那格外豪华的小区三百米外的驿站圣地巡礼。
上次坐的是飞机,却比这次的花费的时间还久。
我在大厅里往定好的酒店导航时,信号差得一度连地图都加载不出来。我一边踱步着,烦躁地将手机举高,虽然除了让我的手臂逐渐变得酸痛以外没有别的作用。突然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
“噗,找什么呢。”
“啊——”听到熟悉的女声,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回头向被触碰着的肩膀那边看去。
“诶~没认出来吗?‘既然你的主人自称露娜,那,我就是你的桑。’这样自我介绍够了吗?”
尽管已经猜到了是谁,但真的听到这句话以及那个声音时,我还是愣在了原地。
“怎么不说话呀~?我瞒着你过来接你很惊讶嘛?”
“啊……不,我刚才是在看导航……”
“这是什么回答啦……”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不过这个时间你应该还不饿……我们先打车回我学校附近好了。”
真的是她,我跟上她的脚步。诶,真的是她啊?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置信的不真实感。
明明以前听到就会发情成那样的声音,现在却说着如此日常的话语。
“好……”
“快一点啦。 ”她抓住了我的手臂。
二十来分钟以后,我们到了某个地铁站附近的地下商圈。在出租车上我一直低着头,刚好可以瞄到她的鞋子。“应该有那种‘你怎么在一直看着我的鞋子’的展开吧。”我想着,抬头看了她一眼,啊,居然一直在看手机啊。
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安心了一些。
她带着我进入一间颇有格调的餐馆,坐在了最里面的座位上。这种地方我工作后就没来过了。我这时才认真地去看向她,虽然还是用的余光,穿着没有特别出众,就像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同班那些不起眼的女生一样。详细地说,即使再认真地看,我只能记得她穿的是宽松的短裤,宽松的短袖,上白下蓝,甚至就像我平时休息日穿的一样。也不像我以前读过的色文里那样有“一张瓷娃娃般的脸”这样夸张的描写,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句形容的是白还是好看,如果说是白,她的白更像后来端上来的包浆豆腐,因为吃的时候我还联想到她抓住我手臂时的触感;如果说是好看,她也只是普通的好看。于是我脱口而出:
“总感觉好奇怪。”
“什么很奇怪?”
“见面以后……嗯……好像和我想象里的不一样。”
“现实里哪有人会那样说话。” 她笑了起来。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确实有这样的意思,只是自己猥琐的想法被戳穿了有些不知所措,“我去结账吧!”
“诶~那我学一学你想要的说话方式好了……你有那么想贡吗?”
“什么……?”
“我说,你有那么想贡吗?”
听到她的声调都和刚才的变得不同起来,好像这时我才突然醒悟了。我抬头看到她用带着嘲弄的笑容看着我,确定了自己确确实实地听到的是那个字,于是我回答:
“是的。”
“那就去。”
那间餐馆的消费的确和看起来的风格相衬,人均开销两百有余,我却感觉自己只是扒拉了两下盘子就空了。回到桌边,她已经拎起了包在等我,看到我以后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诶,我们还是AA吧?”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扫开她的付款码,将餐费的一半转给了她。
“走吧。”
“不……还是让我请你吧……”
“你?”
“您……”
于是我将剩下的一半转给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直充斥着刚才她的表情,弄得我以为自己的下体一直在勃起,但其实没有,它软趴趴地垂在那里,就在我跟在她身后只知道跟着一样随时听候使唤。我突然想,我的主人,就算心理上已经彻底解除了关系,名义上其实还没有,所以拜托她的事情完成之前,我这样的表现真的合适吗?我又突然想,我到了这时候还在想这些。
“刚才那样,你觉得色嘛?”
“什么意思?”
她放慢脚步,让我从她身后赶上来,挑着眉看向我:
“给我上贡的时候,你发情了吗?”
“啊这……应该……吧。”
“应该?”
“是的……我……我发情了。”
“真的吗?我总感觉,你一直都很拘谨呢。”
“根本不像平时闻着我的袜子求我让你射精的那样,明明说我和想象中不一样的人是你哦。”
“那是……!”我急忙回头扫视了一圈,好在附近并没有什么人,她的声音也并不大,所以应该没人听到她的上一句话。“那是因为闻着袜子才会那样……”
“啊~意思是现在,我应该把脚上那双,从一个月前就穿到现在,又脏,又臭,一直没洗过的袜子脱下来,让你好好闻个够嘛~”
我清楚地知道,她故意放慢的语速,刻意的停顿,就是为了看到我这幅不得不压住裤子的窘迫。可是,她的每字每句都在那么粗暴地将我过去一个月的回忆揭开。一次次的遗精让我知道,性欲积攒着不会让人每天都发情,为了不轻易地射出来,几天之后就会开始屏蔽这些刺激,但是,如果某种开关一旦被打开,就会变成完全由性欲支配的动物了。
“想闻……好想闻……求求您了……”我拉住她的袖口恳求着,已经必须用手按住阴茎根部才能遮掩住那里的凸起。
“开玩笑的啦,怎么可能让你在这里就闻。只是,我想提醒你,现在是你实现自己另一个性癖最好的机会吧?”
我突然发现,我们并没有朝着负一层的出口走,本该计划是这样的,而是深入着,来到了一间间商铺排列着的地下步行街。她又抓住了我的手臂。



“慢一点呀……哪有你这样和女生逛街的……”
“啊……抱歉抱歉,我真的没和别人出来过……”
她已经是第三次扯我的衣服了,而这一次,她终于忍不住这样开口。其实我们已经停下脚步好多次,她指着店里的东西,向我阐述有多么喜欢时,我幻想的却是替她结账时的兴奋,衣服,裙子,首饰,玩偶,啊,那些,为何不买呢?我这么想着脚步就越来越快,直到被她拉住才意识到已经超过了她好几个身位,她喘着气才能勉强跟上我的脚步。
“真是的……早知道出门的时候换跑鞋了……”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她想要的东西里唯独没有鞋子。我试探着,指向旁边摆了一列列运动鞋的商铺说:
“那,我们去那里看看?”
但她却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行,不能买鞋子。”
“啊……为什么呀?”
“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我脚上出的汗全都闷在鞋子里啦。”
“你也不希望它们漏掉吧?”
是的,那就是我的开关。我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脚上那双米白色的板鞋上,再也挪不开半分。
“可是,这只是不能换鞋子的意思吧?还是可以买的……”
“不能试的话,我该怎么买呢?”
“把……想要的,全都买回去试就可以了。”
“好哦——”
于是她的鞋尖开心地翘起,然后迈起来,拖曳着我的视线,乃至全身都跟在她的身后。尽管我不知道她在去哪里,当然这个问题不重要,我只听到她说,“这双鞋子我可以试一试吗?37码。”过了一会她在坐垫上坐下,将一双新鞋放在地上。
“替我换上。”她说。
于是我将她的脚捧起,当然,是从鞋底,然后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鞋子,随后握着她鞋底的那只手被狠狠地踩到地上,碾得我差点喊了出来。
“另一只。”
于是我如法炮制,让另一只手也清晰地印上她的鞋印。
“这样换好了么?”我问。
“你闻一下就能明白了吧?”她回答。
于是我俯下身子,如同礼拜一样将脸埋在她的鞋尖。那双板鞋没有任何一个透气的孔洞,而且也白得根本看不出来鞋底有那么黑。我深吸一口气,除了她的笑声以外什么也没有闻到。
“换好了。”我如实禀告。
“那就去结账吧。”她吩咐。
于是我站了起来,不对,这样就看不到她的鞋子了吧?但我突然在自己的手臂上找到了她的鞋子,而且还是一双,才心满意足地去前台付款。我没有听到收银员告诉我那双鞋子价格是多少,因为我除了她的袜子以外什么也没有听到。
“一双够吗?”她问。
“应该是不够的吧。”我回答。
于是我手上以及手臂上的鞋子变成了两双。
“这样呢?”她又问。
“还是再买一双吧。”我又回答。
于是她将我的头踩在地上,尽管我的手仍捧着她的鞋子。我只听到她说,“不必了,这种鞋子我已经有很多,很多双,倒是现在缺一双可以向我上贡的鞋子。”
“我……正好有一双这样的鞋子。”
“是吗?”我听到她笑了,“那就带我去拿吧。”
我们无言着,从地下出来以后,刚过中午的阳光就直射到了我们身上。尽管她立刻撑起了遮阳伞,但还是如同焉掉一般有气无力的。
“好热好热,热死了。”
“是好热,早知道就定下午的车票了……”
“别说了,快点去你住的酒店吧……我感觉被晒一秒就要化掉了……”
突然间又回到了一开始那种氛围,不过,我似乎已经有些适应了。其实走到酒店并不远,但是她时不时地就嚷嚷着要到路边的商铺里蹭一下空调,导致一公里的路程居然走了十多分钟。“明明我还拎着三个购物袋啊。”我想着,就在下一个拐角就要到达目的地时,她又拉着我推开了路边的一扇大门。
“还有几步路就要到了哦……”
“不行……我不行了,空调能量已经空了……”
她摇晃着走到室内的椅子旁,像是泄了气一样坐在上面。什么地方会有这种椅子……啊,是银行啊。银行里的人并不多,不过好像不少人也和我们一样,只是进来避暑的而已。我无所事事地在里面到处走了两圈,都开始感觉冷气开得太大而打起了哆嗦,才走到她身边问:
“该走了吧?”
“走了吗?事情还没做完呢……”
“诶?我们不是进来乘凉的吗?”我甚至怀疑这两分钟里她睡着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我是进来乘凉的没错啦……”她扭过头来看我,“但是,你不是进来取钱的吗?”
“取钱……为什么……?”
“因为……我一会想收纸币?”
我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刚刚说的是一句理所当然的话一样。我的银行卡……在钱包里。密码是……自己倒过来的生日。这么想着,我已经走到自动柜员机旁了。
“5000还不够吧?”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啊!是,但是,一次就只能取那么多而已……”
“那就多取几笔不就好啦?我们5000,5000,5000地取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这些数字的时候,自己就像刚才一样,头脑一片空白地兴奋起来。
“你看呀,那上面写着ATM诶,你也来当我的ATM好不好?”
连字母也是这样。
“我来输入取款金额,你来输入密码……”
她握住了我的手,放在键盘上,清晰地就知道了自己手指下的是什么数字,尽管我不懂盲文,也没有时间去思考盲文,我只在想,自己连她说汉字的时候也会被打开发情的开关,那岂不是她说什么话都会发情吗?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直到我低头看到了自己凸起的下体,还有她那双板鞋。是哦,我突然明白,她的确缺一双会上贡的鞋子。
“做得很好哦,我们再来一次吧。”
“那个……您不把钱取出来吗……”
“为什么?那明明是你的钱呀~来这里取钱的只有你,不是嘛?”
“的确是这样来着……”
她踩在我的脚上,用鞋跟蹭着我的小腿。
“为什么那里会写着每日限额20000元呢~是因为还有别的卡还没有取吗?”
“是的……刚才那张是工资卡,我还有一张是用来存钱的。”
“存钱?为什么要存钱呢?”
是呀,我为什么要存钱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回忆着这张银行卡的密码,似乎是另一个,某人的生日,输入正确以后,我开始聆听机器清点钞票的声音。
我们到了酒店。
无论是和女生逛街,还是和女生这样同处一室,其实我都是第一次。
“把钱交上来吧。”
当面向女生上贡,也是第一次。
“一边对着我的鞋子磕头感谢,一边继续奉献吧。”
在女生的面前跪下,也是第一次。
“对于这——么听话的ATM,要好好地给予奖励呢~”
被女生亲手输入密码,也是第一次。
“奖励就是,继续给我乖乖吐钱哦~”
看着女生将自己吐出的钱从体内取走,也是第一次。
“毕竟ATM最喜欢,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对着鞋子吐钱了吧~”
自己手中的现金被女生清空,也是第一次。
如此多的第一次汇聚起来,我的那个开关,已经不是单纯地被她打开,而是拨动着,一直到被拆下来了。我痴迷地仰头看着她,最后一次从我手中拿走那叠现金时轻蔑的眼神,尽管她口中说着的话语是那样的甜蜜。
“好想射精……”
“嗯?你说什么?”
“我,我好想闻着桑大人的袜子射精,求求您了……”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眼神变得讨好,向她乞求着。
“可以呀~”
“就由我,亲手替你打开那个 ‘锁’打开好了。”
她让我拿出包里的贞操锁和卡环,温柔地替我套在下体上。
“好小啊……”
“是呜,我之前一直都是这么带着的……”
“没事啦,她以前让你打开的时候都会录像吧?我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倒不如说……希望您可以录下来当作纪念……”
“她在封条和钥匙上都贴了贴纸呢,要不是我救你的话,你永远也想不到怎么作弊吧?”
“没错……而且她说过都是自己亲手画的,根本就模仿不了……”
嘀。这是我熟悉的,录像开始的快门声。
“你看,这是‘她’的钥匙。”
她将那把钥匙连着锁芯插进卡环的槽里,扭动,然后拔出来。随着她的手指松开,那把带着贴纸的钥匙就掉到了地上。
“这是‘我’的钥匙。”
她做出了与刚刚一模一样的动作,只不过是顺序反了过来。
掉在地上的东西,也变成了那个困扰了我几年的贞操锁,和地上的钥匙撞在一起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好啦,想射吗?”
“想……”
她抬手将镜头对准我的脸,而我,看到她的表情,在思考之前就已经做出回答了。
“那就射吧。”
说完以后,她将手机放下,从包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捂在了我的鼻子上。
那是她的袜子。
“诶,还没有射吗?难道是要这样?”
一瞬间,随着下体传来的剧痛,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当我恢复意识之后,我的下半身仍痛得几乎没有知觉,但是那股粘稠的触感却非常清晰。随后,我的鼻腔也传来了喷雾的触感,来源于自己面前的被我认为是袜子的东西,类似于一个香水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她问我,射出来了没有,她说,射出来她就要走了。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恶臭,我再次被来自于下体的疼痛击倒在了地上。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来要大声的尖叫。有这么痛吗,她对此表示惊讶,她说,一直听说男性的弱点是睾丸,但只有亲眼见到了才知道那么脆弱。她拿起床上的手提包,告诉我从今以后我每个月要将工资全额转交给她,备注自愿赠予,否则她就会将刚才的视频发给我的主人。虽然她不知道我的隐私,因为我和她寄东西的时候用的都是代收点的地址,她感叹,没想到我没有像当初对自己的主人那样不留防备,但是背叛的证据,她补充,已经足够让我的主人恼羞成怒,把那些把柄昭告天下。我记得,自己扑向她时她还在门口前对着镜子补妆,恰巧让我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但被疼痛吞没了以后,她其实看得比我更清楚。她回头,再次抬腿,我跪倒在了地上,捂着下体惨叫起来。她抓起我的头,将那个瓶子的喷嘴塞进我的鼻孔,一边按下,一边抬起自己的腿,一边向前踢出。好臭,真的好臭。我不知道眼泪是被熏出来的还是疼出来的,原来以前自己还能对这种气味发情吗?我大脑一片空白,却还在想这样的东西。闻个够吧,她说,毕竟,这瓶东西她也不会再要了。她拧开瓶盖,当然这全然是我的想象,我单纯是从流进自己鼻腔,让自己呛到,并恶心得干呕的液体想象,不过,我更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自己的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富,和以前写小说时的自己一样,当然,说是小说,其实只是在看着网上出处不明的照片,一边自慰一边写下自己的体验。这是不是说明我已经没有主人了?有了主人以后,我的想象力就越来越匮乏,我不禁开心起来。这是金蹴吧?我看过这种视频,那些女生穿的鞋子那么好看,居然会踢得这么痛。痛到底会不会是自己的想象呢,毕竟自己对此没有任何实感,只是下体随着沉闷的响声不停地传来痛苦而已。射精了啊,我想着,她会这么说,因为我的裆部已经变得湿润,不过那其实不是精液,而是人工调制的带有脚臭味的液体,从我的鼻子流入,再从下体流出,就像主人的好意,从同一个地方流了出去。她会说,她才懒得和我玩这种角色扮演,接着拎起购物袋走到门口,她会说,她才不想让那种恶心的气味弄脏自己的鞋。她会说,我会在背叛的痛苦中悔恨终生。我明明没有背叛,这时我突然暴起,仿佛刚才下体的疼痛都是想象,我狠狠地抓住她的脖颈胁迫着,她才终于告诉我,是精心设计的陷阱才让我对自己的主人不忠,她才是那个毁灭了我的恶女。
lemonaid: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希望大家能读出作者想要表达的,M男为了自己的性欲,将善良的女性们称作恶女的必要之恶。
也希望大家读得开心。
猴面包🏆笔下封神: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等会儿细细拜读(指面斥×),先头排支持柠檬老师!
apuu: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lemonaid: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男主已经被揍得神志不清了,还能不放她走吗()
联系方式的话趁着这时候看男主手机就行了
apuu:Re: 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lemonaid
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男主已经被揍得神志不清了,还能不放她走吗()
联系方式的话趁着这时候看男主手机就行了
但是结尾是狠狠掐住脖子了啊。。感觉已经反杀了?
lemonaid:Re: Re: 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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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男主已经被揍得神志不清了,还能不放她走吗()
联系方式的话趁着这时候看男主手机就行了
但是结尾是狠狠掐住脖子了啊。。感觉已经反杀了?
那个是想象啦
待制包菜: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就是背叛! 恶女只是背叛的借口罢了!(x
apuu:Re: Re: Re: 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lemon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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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男主已经被揍得神志不清了,还能不放她走吗()
联系方式的话趁着这时候看男主手机就行了
但是结尾是狠狠掐住脖子了啊。。感觉已经反杀了?
那个是想象啦
那以后干脆认桑为主好了?反正桑可以现实调教,比原来只能网调那个好太多了吧
chromaso: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万一露娜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见到 x、y 两个变量就默认 x≠y 的话,容易被扣一部分分数哦;平凡解的情况也是需要讨论的

假设露娜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结尾却看到男主角被耍得团团转,屈服于这样的「威胁」,这对于恶女来说一定很有趣吧。不过,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女主也不过是认清了男主角对自己的不忠,给予他应有的惩罚而已,根本就算不得「恶女」了吧
apuu:Re: 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chromaso
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万一露娜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见到 x、y 两个变量就默认 x≠y 的话,容易被扣一部分分数哦;平凡解的情况也是需要讨论的

假设露娜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结尾却看到男主角被耍得团团转,屈服于这样的「威胁」,这对于恶女来说一定很有趣吧。不过,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女主也不过是认清了男主角对自己的不忠,给予他应有的惩罚而已,根本就算不得「恶女」了吧
看到锁是独一无二的就有点怀疑,钥匙这么好配吗?同一个人那不是双厨狂喜,哈哈,以后都能定期现实调教了吧
lemonaid:Re: 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chromaso
apuu看完了,感觉戛然而止?但是桑不是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吗?怎么就能威胁到他呢?说出真相以后,就这么乖乖放桑走了吗?
万一露娜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见到 x、y 两个变量就默认 x≠y 的话,容易被扣一部分分数哦;平凡解的情况也是需要讨论的

假设露娜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结尾却看到男主角被耍得团团转,屈服于这样的「威胁」,这对于恶女来说一定很有趣吧。不过,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女主也不过是认清了男主角对自己的不忠,给予他应有的惩罚而已,根本就算不得「恶女」了吧
虽然这样解释得清楚,而且结尾也比较开放,但我在设定上不是同一个人啦。(虽然是同一个人看起来反而更合理了…)
不过确实想表达恶的只有男主一个人。
sdagyuio: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主人的冷淡其实反而因为她是好女人,并不真的想从男主这里捞钱;
真正的坏女人才是会装作温柔地接近,狠狠大捞特捞;
但也正因为主人是好女人所以不会“服务”,只会用自己觉得合适的方式和男主相处,反而男主得不到想要的爽吧。

柠檬老师还是这么会写,这故事和我一个朋友的经历好像(
Glow: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精益求精的柠檬老师!
lemonaid: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Glow精益求精的柠檬老师!
谢谢小登!
apuu:Re: Re: 必要之恶仅镜像
sdagyuio主人的冷淡其实反而因为她是好女人,并不真的想从男主这里捞钱;
真正的坏女人才是会装作温柔地接近,狠狠大捞特捞;
但也正因为主人是好女人所以不会“服务”,只会用自己觉得合适的方式和男主相处,反而男主得不到想要的爽吧。

柠檬老师还是这么会写,这故事和我一个朋友的经历好像(
好女人实在是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