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
市东边缘有个公园。因为一些因素,公园两侧分为穷人区和富人区,以一条破旧的,一下雨车轮子滚过就会溅起泥浆子的老街为界。
一边残屋烂墙、污桌断椅,零散几个破口的塑料瓦蓬下,三五成群的大汉光着膀子围坐在泥垢成层的小木桌边,大声催促着同样光着膀子,因为忙碌汗已经成股淌下,绕着肥硕的将军肚滴落在地上淌成一滩水渍的老板加快上菜进度。他们就着廉价的啤酒白酒,大声的用最粗俗陋鄙的语言讨论着涉及女人下三路的荤段子。这群出了一天力气,汗已经将衣服凝出盐斑的大汉用属于贫民特有的方式发泄着一天的劳苦。满是泥水的老街上不时跑过一群光着身子,光着脚,浑身黝黑的孩童。他们放肆的笑闹着,和大汉们的谈论声,炒菜油水触碰的刺啦声,或肥硕或干瘦的女人呼唤孩子归家和对自己男人的叫骂声,咳嗽,吵闹,哭泣……这些声音裹着汗臭、油烟、酒气、劣质香水和各种刺鼻的臭味一起柔和成这里独有的简陋粗犷却又狂野勃发的生命力。
一边铁栏环绕、监控林立,仅是用那老旧泥污的老街与穷人分割并不能让富人们满意,顺着铁栏往里看有很大一片草地,每天都要用干净的水源浇灌,青翠嫩绿。这是他们远离老街穷人的隔离带,越过这些才是或精致或大气,各有特色的楼房。它们修得富丽,每栋楼都泾渭分明,富人们在里面居住着,偶尔有一些看起来颇有气质内涵的人士在这里出入。他们负责教导这里主人的孩子,足够科学和有针对性的教育让这些孩子能够在长大后也可以有足够的能力接手他们父辈的富贵,接手这和老街另一侧相比好似皇宫般的楼院。在这连里面仆人都嫌弃去往老街的富人区内,空旷的草地和观赏植物让这里显得有些幽静,细听却又悠悠能听见高脚杯的碰撞,自信稳健又不失幽默的交谈,钢琴的悠扬,马蹄的清脆甚至偶尔还有或零散或连续的短促的枪声,这些并不明显的声音与优雅高级的香水,醇厚的红酒,带着淡雅的墨水味和其他一切代表尊贵的东西一起构成了数量稀少却占据主导作用的所谓的上流。
夹杂在穷人区和富人区之间的公园因为富人的嫌弃,主要成了穷人区小孩撒欢的地方。他们自发的分成所谓的团体,将这里的游玩设施划分进自己区域,并频繁的进行斗争以争夺地盘。这群有着粗犷野性生命力的小孩天生就拥有掠夺和占据的本性,如果不出意外,这里的这种争夺会伴随他们长大,从这个公园扩散至整个穷人区,直至贯穿他们一辈子。
某一天,富人区某个院落连接老街的后门打开,走出两个小孩。他们衣着精致,昂首挺胸却又不显过分傲慢,贵气又亲和,这是从小便进行的仪态培养才能够养成气质。他们一男一女,男孩走在前面,像是主心骨,仔细看去却可以发现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落后自己半步的女孩身上,甚至走路的步伐都在可以迁就女孩步子的距离。看上去有些过于注意了,甚至隐约能从男孩身上看出些许卑微的讨好。
他们走过老街,走在破烂和精美的分界线上,直到踏入重点的公园。
在公园中心站定,男孩回头看女孩一眼,对方回以甜美的笑意,虽然稚嫩,女孩如玉琢般精致美丽的脸上却透出几分诱人的风情,惹得男孩一阵发愣。
回过神来男孩才回头对着空地大喊:“人已经到了,都出来吧!”
原本有些空旷的四周传出嬉笑,数个孩童从周边冒出,他们在从四面将两人包围,手里拿着木棍弹弓,稚嫩而有些脏兮兮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不怀好意。他们看上去明显没有男孩那般健康,或是过于瘦弱或是有些过于肥胖,但人数一多起来带给中间两人的压迫力也是不低。
“好啦~你们还真敢来啊。”清脆的女声从树林一侧传来,声音同这群孩童般稚嫩,却又带着几分过分的成熟,男孩甚至从中听到几分外露的妖冶。虽是较小却显得颇为窈窕妙曼的人影自远至近。
等男孩看清对方的模样不由一愣,对方在模样上竟和身后女孩的美丽不相上下,只是对方的美丽有些过度外露了,就连穿着以性感为主,虽然看衣物质地并不高级,却在女孩优越的自身条件下,举动间都透露出一种勾人的魅惑。这让男孩想到自己与父亲出席所谓的名流场所时那些企图一步登天的虚假名媛勾引父亲时的模样。
过分早熟的他自然知晓这些看似性感美丽的女人皮囊下的丑恶,还未清楚理解黑白中间灰色的重要的男孩粗暴的将这样的存在归于邪恶,并报以最大的厌恶予以对待。
即使这样,男孩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这个女孩确实生得好看,即使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却给他一种放浪淫荡的感觉。就如同……前几日那梵蒂冈教父向自己讲述圣经时所描绘的,自地狱里面爬出的,以诱惑男人,吸食对方精血为生的魅魔。
还好,男孩感觉到自己身后女孩的存在,心中稍微安定的几分,魅魔又怎样,地狱这种肮脏污秽冒出来的东西而已,他身后的可是自己心中的天使啊。
“把东西交出来,它不是你们该拿的。”男孩说到。
魅魔女孩轻笑着,惹得将对方两人包围的其他男孩一阵瞩目,富人男孩甚至从其他男孩眼里看到几分自己只从父辈眼里才存在的灼热。
“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是我好朋友送我的礼物,”魅魔女孩说着,眼睛看向包围圈外的某个男孩,对方听着女孩的话,脸上的喜意掩盖不住,就如同被主人奖励的小狗,“不过呢~既然你说这东西是你的,我也不是不讲道理。”
魅魔女孩一边说一边走进包围圈,将一个小盒子放到男孩手中,然后牵起男孩身后女孩的手,“东西我还给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拿走咯~不过,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和这个女孩子就不参与咯~”
魅魔女孩牵着女孩的手离开包围圈,走的时候还试图在男孩脸上亲一下,面对男孩的躲避,她笑得极为放肆。
待两个女孩彻底远离,男孩看着逐渐缩紧的包围圈,脱下外套将手中盒子包好放到地上,解开衬衣领口处的纽扣,扭动着脖子,放松身体跳动起来。
好吧,那就让你们看看守护天使的骑士的实力。
“你叫什么名字?”
魅魔女孩牵着女孩在长椅上坐下,因为两人娇小的身体导致屁股完全坐在椅子上后脚不能沾地,穿着精致透明系带凉鞋和穿着普通拖鞋的两双脚在空中摇晃着,完全不同的两种鞋包裹的却是两双相同的精致小巧,圆润柔嫩的玉足。
它们在空中摇晃,看上去好似四只两种,味道不同却又绝对美味的雪糕。
“林雪玉,玉石的玉,你呢?”林雪玉回答道,看向对方女孩的眼睛透亮清澈,纯净得好似雪山顶正午的天空,纯净得透彻。
“吴墨璃,不是茉莉哦,是黑色的墨,玻璃的璃。欸~你看,好巧,雪是白色的,墨是黑色的,我们正相对呢。”吴墨璃到,回应她的是林雪玉优雅礼貌的微笑,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
“喂,别演了好不好?”吴墨璃突然说到。
面对对方没头没尾的话,林雪玉却表现得毫不意外,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在演。”
“嘁,装模作样。”吴墨璃小声嘀咕到,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这之后两人好像突然放松了许多。她们本就是并坐,现在贴合得更加紧密了,两双玉足也摇晃得欢快了不少。
她们坐在一起,交谈着,谈论着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谈论着对方完全不了解的各种事物。虽然衣着完全不同,同样稚嫩、精致、美丽,气质却完全相反的两张小脸放在一起,看上去却有种莫名的和谐,在相互气质的衬托下独属于自己的魅力变得更加迷人。她们好似天生就该一对。
在两人谈论外,因她们而发生,却又被她们忽视的斗争终于快要结束了。富人男孩有着专业的格斗训练和更加健壮的身体,对方则是人多势众。在一个个放到对方的同时,富人男孩也承受着其他人的攻击,虽然有意识的躲避要害,但并不熟练的格斗技巧在面对对方众多的拳头时,他身上的伤势依旧在不断的累加。
随着富人男孩伤势加重,呼吸逐渐紊乱,他的身子开始摇摆,抱架的动作也开始慢慢变得不标准。但同时,对方人数也仅剩几个了。
终于,在富人男孩拼尽力气将最后一个对手以柔道勒晕后,他强撑着站起身子,拿起被衣服包裹的盒子,摇晃着走向林雪玉。
“啪!”
木棍敲打在富人男孩头上,对方是一个瘦小的男孩,他之前被富人男孩击倒,现在又站起来,虽然已经没了力气,却又强撑着给予对方最后一击。
在打击下富人男孩手中的盒子掉落,里面的东西掉落出来——一根精美的项链。项链底端坠着一颗宝石,暴露出来后,即使落在地上它也闪烁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
同对方一样,瘦弱男孩真的也到极限了,刚挥舞的棍子自然没什么力气,只打得对方踉跄了几步。
富人男孩回过神之后,扭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拳将瘦弱男孩击倒。瘦弱男孩倒下的位置正好是项链掉落的位置。瘦弱男孩已经站不起来了,但依旧爬行着靠近项链,试图将它拿起送给心中的哪个女孩。
见此情景,富人男孩不屑的笑着,正打算走过去将项链捡起,迈腿的瞬间却感觉膝盖一软,整个人同对方一般扑到在了地上,富人男孩那同样也濒临极限的身体已经不支持他再站立了。
现在,他们两个再同一起跑线了。
他们爬行着,近乎同时抓起项链,然后又如同蛆一般扭打在一起。
直到他们注意到两双腿在自己面前站定,他们低头分别认出其中一双玉足。那是已经刻入他们脑子里,为了能够换取对方片刻欢愉,自己能够心甘情愿为其付出一切的存在。
富人男孩和瘦弱男孩一手抓着项链的一边,用最后的力气将手举起,将项链展示给女孩看。他们仰着头,面对着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个女孩,眼神里却透露出极为相似的狂热和迷恋,如被洗脑的信徒看见自己的信仰,如最忠诚的小狗看见自己的主人。
两个女孩牵着手,低头看向两个男孩,然后有看了看他们手中的项链,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相同的无聊。
“没意思,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吴墨璃说到。
“好啊。”
两个女孩说着,无视地上眼神殷切的两个男孩,从对方头顶跨了过去。精致漂亮的透明丝带凉鞋踩过富人男孩满是伤痕的身体,普通的拖鞋踩过瘦弱男孩干瘦得能看见骨头的身体。
两个男孩脸上都露出痛苦的神情,在痛苦过后却又都相同的露出极为满足的欢愉,好似刚经历了什么让他们非常光荣,非常幸福的事情。
不过是被两个女孩如地毯般踩过了身体。
两个女孩欢快的交谈着,走过这还倒着许多人的战场,走向公园其他地方,好像这里的一切都和她们无关。
“好啦,今天就到这里了哦。”吴墨璃说到。
“嗯。”
两个女孩在老街道别,转身向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走去。
一个走向富人区,走向少数的顶端,一个走线穷人区,走向多数的底层。
“欸!”林雨雪突然叫道。
吴墨璃回头。
“下次见。”林雨雪说。
“好。”吴墨璃回到。
这座城在一个盆地里,离开这座城往西边走,从这个盆翻出去,翻到一处依山岭而建的城市。那里潮湿,闷热,雨季绵长丛林茂密,稍稍离开市区就走进抬头不见阳光透入的密林里。
在这潮湿闷热的丛林中生长着一种奇特的藤曼,自从破种而出,还细长娇弱的时便攀附上任何一颗能够缠绕的植物,藤曼上细密尖锐的倒刺会扎进对方体内,吸收对方的养分用以自身成长。
然后它开始长大,长到多余的藤曼足以触碰另一颗植物,在将对方以相同的方式缠绕,吸收,成长,再往外出扩张寻找另一棵植物,以此循环,直至将着一片丛林都缠绕,包裹,将所能触碰都一切都化作任由自己吸取的营养池,以供自己更加疯狂的成长。
“爸妈,我回来了。”
青年叫王忠,他是家里独子,考上了大学,这是他的第一个寒假。这个普通到有些简陋的房子,这里记录着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左右记忆,虽不富裕,却也并没有什么苦难,没有什么狗血的经历,普普通通,他就这么长大了。
从第一次离家到回到这里,王忠眼里并没有什么归家的激动,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言喻的复杂。
“回来了,那赶紧进来,把东西放下,一会儿就吃饭了。”屋里的妇人听到儿子的声音倒显得很激动,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好好看看自己离家许久的儿子。
刚走到门口,妇人却愣住了。
“妈,介绍一下,这是,这是我女,女朋友。”见妇人愣住,王忠赶紧介绍到。虽然是介绍向自己母亲介绍自己女朋友,言语间却有些小心翼翼,好像是生怕惹谁不高兴一般。特别是说对方是自己女朋友时,他忍不住打量女孩的神色,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脸上忍不住涌起一阵潮红,像是非常激动。
“你好,我叫吴墨璃。”与王忠小心翼翼的介绍不同,女孩到显得十分大方,自然的向妇人说到。
“哦,哦哦,那快请进吧。”妇人这才反应过来,让看身子让两人进去。吴墨璃十分自然的走在前面。王忠跟在后面,看上去好像是回吴墨璃的家一般。
王忠没有什么反应,看上去已经习惯跟在吴墨璃身后的生活。而看到自己儿子自然的,面对吴墨璃有些卑微好似仆人一般的行为,妇人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愣愣的看着吴墨璃的背影。回想起见第一面时吴墨璃给予自己的惊艳和对方身上独特的气质,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妖冶魅惑,一举一动都带着近乎性暗示的诱惑。
作为一个普通的,老实了一辈子的妇人,她正常情况时绝对不会支持儿子找这样的对象的。除了对方太漂亮了,他们这种普通家庭把持不住外,还有一点。吴墨璃这种近乎从骨子里透出的放浪的诱惑让任何人惊艳于她美貌的同时,也回不由自主的认为这是一个阅男无数,淫荡无比的存在。
正常来说,这是任何一个普通家庭都不会支持自己孩子交往的对象。但,吴墨璃身上的诱惑力有点过于强烈和妖冶了,甚至于近乎跨越了性别的壁障。
看着吴墨璃的穿着紧身裙,勾勒出纤细妙曼身形,行走间摇曳晃动的背影,妇人心中竟升起几分异样。
对异性都有着这样近乎妖异的魅惑力,对其他男性自然更强烈。对来到王忠家的吴墨璃来说,这个其他男性自然是指王忠的父亲。
这个平凡了一辈子的中年人在吴墨璃来到这个家里后显得很是烦恼。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近乎妖冶的美丽自然带给了他极大的冲击。在看见吴墨璃的第一眼,他甚至感觉在工作压力和年龄的衰老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处于疲软状态的下体竟隐约有了反应。
但作为平凡了一生的普通人,面对吴墨璃这种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近乎放浪的诱惑力的存在时,王忠父亲心中仍升起一丝不安。
这丝不安在面对吴墨璃时他无法表露,甚至可以说只要对方在自己视线中出现,他就会忍不住偷看对方,偷看对方妩媚美丽的脸,偷看对方的妙曼性感的身材,然后开始幻想,幻想这具在举手投足间就如此充满诱惑力的肉体如果自己真的能够触碰,那将是怎样美妙的体验。
至于那丝不安?在被对方勾起的蠢蠢欲动的性欲面前这种东西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所以,在见不到吴墨璃,理智占据上风时的王忠父亲决定等一个两人分开的机会,然后单独劝王忠尽快远离对方。
虽然王忠父亲自己也没底,他设身处地的想过,如果是换做自己处在王忠的位置,能够交到这样的女朋友,别说让他给对方提分手,只要吴墨璃不抛弃他,他给吴墨璃当狗都愿意。
给,吴墨璃,当狗,都愿意。
明明是在换位思考王忠现在的处境,这样一句话却莫名的在王忠父亲的脑子力冒出,然后开始扎根,发芽。
“叔叔空调遥控器在哪儿?”吴墨璃坐在沙发上问道。虽然是寒假冬天,但为了照顾吴墨璃,这几天房间里空调暖风一直都开着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到这个这里以来,王忠父母的态度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吴墨璃倾斜,自然而然的变成近乎讨好式的对对方的要求百依百顺。
夫妻俩晚上独处的时候又是也会讨论是不是对吴墨璃有点太放纵了,但又不敢向对方表明自己面对吴墨璃时自己内心的异样。只能归结于好歹是儿子的女朋友,迁就点很正常,然后便终止这个话题。只有熄灯睡觉的时候两人才默默思考自己内心因吴墨璃而升起的,绝不能告诉身边这个结婚多年的老伴的秘密。
还有一点就是,在这几天相处下来后,王忠父亲感觉自己面对吴墨璃愈发无法做到冷静,从第一眼就感觉自己内心莫名悸动,欲火不受控制的被勾起几分外。几乎每一天,对方对自己的诱惑力就都成指数形式上升,最开始第一天,他还在老伴身上进行发泄。两人在床上进行了近十年来都没有过的激烈战斗。
战斗结束之后,王忠父亲内心除了因为欲火是被儿子女朋友勾起的背德感之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的老伴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勇猛。
当这都不重要了,第二天,王忠父亲发现除了白天被勾起欲火之外,晚上他与老伴运动时竟然也只有想象着吴墨璃的模样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畅快欢愉。
到现在,仅仅是第三天。
在王忠一家三人讨好般的放纵下。因为怕吴墨璃冷,屋里便一直保持在一个较为温暖的温度,吴墨璃穿得便有些轻便,或者更直白的说是——暴露。面对吴墨璃的询问,王忠父亲眼神不由的便落在对方身上。吴墨璃趴在沙发上看着手机,浓密柔顺的头发散落着。
虽然从气质上来说吴墨璃是个极为妩媚勾人的存在,但她并没有对自己的头发进行过多的染或烫,所以看上去又黑又直,如同黑长直高中生的头发一般,于自身妩媚的气质极为不符,第一眼会给人一种反差冲击感。
但这种反差并不会对吴墨璃的气质造成撕裂,她将头发做了挑染,一缕有些靓丽却又不会过分于黑发分割的湖泊蓝从额头一侧垂下,夹杂在黑发中间并不算极为夺目,但又却是会不时闯入视线,让人无法忽视,就如同它主人一般,无时无刻散发着无声的邀请,诱人走近来更加仔细欣赏,然后在被它主人的美丽吸引,然后逐渐沉溺在那引人沉溺的容颜中。
因为正在低头看手机,头发便垂下遮住吴墨璃一些侧脸,使其显得有些朦胧,但王忠父亲仍能透过发帘看到对方细长上翘的睫毛,挺拔的鼻梁,白皙细腻又透着一抹桃红的脸颊和水润饱满、泛着光泽的嘴唇。
无论是五官,脸型,皮肤,吴墨璃都趋近于完美,这一切糅合起来才组成这张让人惊艳的脸。而之所以说吴墨璃看上去就有种勾人的魅惑,重点在于她的眼睛和嘴唇。如刷子般细长上翘的睫毛能够让吴墨璃有些细长的桃花眼显得更加大和有神,特别是每一次眨眼,本就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变得好似放电般勾人心弦,睫毛的扫动则好似是扫在人心头,勾起阵阵酥痒。嘴唇则是随时都显得水润透亮,如上了唇釉般泛着光泽,看上就有种极为美味,诱人品尝的魅惑意味。
总的来说,吴墨璃的眼睛将这张完美的脸定性为如魅魔般勾人欲望的魅惑,而她的双唇则被魅惑的人在这张脸上有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当然,对有些人来说,吴墨璃的肉体比她的脸更为强烈的吸引力。
如今天,吴墨璃上身穿的只是一件紧身吊带,将性感妙曼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两团,它并不是那种让人觉得肥腻的硕大,而是恰到好处的弧线,给人一种紧致挺翘却又足够饱满的感觉,将吊带胸口处撑得足够胀大,又因为吴墨璃趴着得动作而被压得有些变形,随着主人的动作肆意变化的形态又恰到好处的展现出它的柔软。饱满,挺翘,柔软,这样的一双美乳,如果用来夹住自己的……
王忠父亲思绪不由往这方面给想去,幻想那种美妙快感时,下体猛烈的跳动将他惊醒。赶紧摇摇头,他的视线却又如粘在吴墨璃身上一般舍不得离开,胸部之后时纤细的腰肢,这几天相处下来他早已确认对方的小腹上没有任何赘肉,纤细而紧致,给人一种虽然纤细,但扭动起来却又会极为有力,能够轻易摇得男人丢盔弃甲的感觉。
然后是圆润挺翘得臀部,因为房间足够温暖,吴墨璃只穿了一条超短热裤,短到甚至不足以将臀部完全包裹,边缘处隐约露出黑色的蕾丝边内裤,再往下则是一双骨肉匀称,修长圆润的美腿,没有穿任何丝袜,裸露的肌肤细腻白皙,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趴在沙发上,吴墨璃将腿弯曲了起来,两只玉足穿着一双白袜在空中摇晃着,即使袜子包裹,也能看出几分这双玉足的诱人——小巧、柔软,摇晃时还能隐约看见对方脚趾在挤弄,显得极为灵活。
这样一双脚,如果踩在身上应该会很舒服吧……王忠父亲的大脑又开始被性欲支配开始幻想和对方真正肉体上接触时美妙的快感。
“叔叔,叔叔?”
又听到好几声呼唤王忠父亲才回过神来,视线重新落在吴墨璃的脸上。对方也正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对上,王忠父亲好像从吴墨璃眼神中看到除询问外另外的情绪,好像是再看一个大玩具般的……戏谑。
什么意思,我……是玩具,她想要……玩弄我么?
不敢再想下去,王忠父亲赶紧回神,回想起对方之前问题回答到,“遥,遥控器?在,在我右手边,要我递给你么?”
在开口的一瞬间王忠父亲才发觉自己嗓子干涩得厉害,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利索了,嗯,或许他是知道理由的。
“哦,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吴墨璃回答到,放下手机双手在沙发上将身体撑起,以爬行姿态往王忠父亲靠近。
面对这样的情况,王忠父亲大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现在的他满眼都是对方那离自己越来愈近的妖冶美丽的脸和因为成爬行姿态而略显下垂,却又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摇晃而显得弹性十足的双胸。
还有那下凹成完美弧线的腰肢,与之相连的翘臀,总之,随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已经和吴墨璃相处几天的王忠父亲第一次真正的直观感受到对方那令人窒息的魅惑力。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吴墨璃的手臂从王忠父亲的双腿间上跨过,似乎是因为双腿不太好跨域,她没有选择继续向前,而是身体往前靠,手往前伸尝试去拿遥控器。
王忠父亲此时完全不敢动弹,只要略微放低视线他就能清晰的看见对方此时的状态。吴墨璃拿遥控器的动作让她身子呈拉伸状,上半身随动作往下压,背心和热裤拉开一段距离,露出纤细的腰肢,肌肤光滑细腻,在这样的动作下记住处被拉出一条优美流畅的弧线,与那因上半身放低后显得更加圆润挺翘的臀部相连。
王忠父亲能够看见对方的超短热裤被翘臀撑的完全平展后的股沟,甚至是对方露出来的蕾丝内裤的花纹都看的一清二楚。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下,他能清晰的嗅到对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香水和吴墨璃的体香混合成一种极为符合她气质的馥郁,有些发甜的气味。
在视觉和嗅觉的两种刺激下,王忠父亲双腿间在吴墨璃靠近时就不受控制撑起的帐篷愈发明显。随着吴墨璃身体放低,她的头发落在那撑起的帐篷上。
极度膨胀下非常敏感的肉棒感知到裤子外给予的轻微酥痒,想到这酥痒感的给予者,王忠父亲内心受到的刺激远超身体无数倍,随之而来的,是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因过度膨胀而导致的些微胀痛感。
吴墨璃伸出的手离遥控器还有些距离,她还要继续放低拉伸身体,于是,愈发多的头发散落在王忠父亲双腿间的帐篷之上。
持续的酥痒让王忠父亲内心刺激的刺激感愈发强烈,下体肉棒上的胀痛感也愈发明显,这是他自中年来再也没有过的感受,甚至是昨前天因被吴墨璃勾起欲望后在老伴身上发泄时下体都没有这样的反应强烈过。
只有在真正接触后才能体会到,哪怕只是一丁点的隔靴搔痒,只要源头是吴墨璃,在她妖冶如魔女的魅力下,任何刺激都会不受控制无限制膨胀的快感。
在这种一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刺激下,即使肉棒真正受到的刺激只有几下连毛笔尖扫过都不如的刺激,王忠父亲也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濒临迸发的忍耐快噶极限。
然后,一种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并好似不刻意却真实的从自己撑起帐篷的顶端,蹭过。
“嗯~”
“呼~终于拿到了。”
在王忠父亲发出一声拼尽全力也无法压抑的闷哼的同时,吴墨璃呼出一口气,拿到遥控器后撑起身子往远离王忠父亲的地方一倒,整个身子撞击在沙发上,胸前挺拔的乳房跳动几下,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涟漪。
用遥控器将空调调低几度,吴墨璃扭动看着王忠父亲说到,“感觉有点热呢。嗯?叔叔,你怎么了?”
看着王忠父亲想要极力掩饰什么而有显得非常扭捏的身体,吴墨璃问道。询问时看向王忠父亲的那双自带勾人欲望能力的眸子清晰透彻,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只是单纯的疑问。
“没,没什么。我,我上个厕所。”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欲盖弥彰的行为有多么笨拙后,王众父亲结结巴巴的说着,逃跑似的起身往厕所跑去。
看着王忠父亲有些狼狈的逃跑背影,吴墨璃眼里的疑问悄然消散,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眼波流转,闪烁间皆是勾魂般的魅惑。这一刻,吴墨璃的神态才和她举手投足都不自觉流露出来魅惑融合。
来自地狱的玩弄人类情欲、诱人沉溺于快感而自愿堕落至无底深渊的魅魔在这一刻才露出真面目。
“嗯~”
闭上眼,吴墨璃深吸一口气,好像空气中有什么让她极为满意的东西,吴墨璃轻哼一声,“好像差不多了呢~可以,收网了。”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谁说话?
是谁呢?
除开逃向厕所的王忠父亲外,这里没有任何人了。
哦,对了,还有一条狗,一条躲在角落,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却一言不发,只是跪在地上。用手拿着一只粉色女式软底运动鞋套在肉棒上疯狂自慰,最后听着吴墨璃如呻吟般的喘息到达极限喷射出精液在手中的鞋子里面,双目上翻,满脸痴态,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嘴角不停流淌到地上的,
名叫,王忠的狗。
等王忠父亲清理到内裤上的污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面已经没了吴墨璃的身影。他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升起自己一股不愿承认的失落。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回忆着刚刚吴墨璃带给自己的刺激,王忠父亲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他站在沙发面前,蹲下,回忆着吴墨璃刚刚在沙发上爬行的路线,鼻子慢慢靠近沙发,直至近乎快要和沙发贴在一起。
他顺着吴墨璃刚爬行的路线贪婪的呼吸着,好像要将对方留在沙发上的气味全部吸入自己的肺部,直到在这条线路的重点,自己刚刚做的位置王忠父亲发现了一个东西。
一双白袜。
一双,刚刚穿在吴墨璃脚上的白袜。
“叔叔,你,在做什么?”
正回忆着之前吴墨璃带给自己的快感,在厕所内一手拿着一只吴墨璃的白袜捂住自己鼻子用力呼吸,另一只手用袜子套住肉棒进行自慰的王忠父亲身体猛地一颤,不仅是撸肉棒的手,连呼吸都顿了一下,紧接着,他的身边又开始抽搐了几下。
或许是用吴墨璃袜子给予的快感太过强烈,又或许是被发现自己自慰丑陋行为的屈辱感,又或者仅仅是因为听到了吴墨璃的声音。自听到对方声音的那一刻,王忠父亲的肉棒就不受控制的喷射出了射精。
握着还套在肉棒上滑腻,湿哒哒的吴墨璃的袜子,王忠父亲的身体就像凝固了一般呆立着不动。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所以只能以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试图拖延时间。
只是,滑嫩的触感从双腿之间穿过,自下而上将自己的肉棒托起。
“唔~”
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触感让王忠父亲呻吟出生,或许是知道快感的来源是谁,回忆着对方身上妖冶勾魂的魅力,王忠父亲刚射精的肉棒甚至还来不及疲软就再度勃起。
“嗯哼~反应很大呢。这么舒服么~那你想不想体验~更~舒~服~的~感~觉~呢~”
吴墨璃的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加婉转,特意被放缓拉长后显得更加甜腻,如同床第间欢愉时在对方耳边的呢喃一般。
随着肉棒变得愈发肿胀坚硬,王忠父亲感觉自己身体其他地方变得虚弱酥软起来,就好像为了更好体验吴墨璃的脚背拖住肉棒时带来的快感,身体里的所有硬度都转移到双腿之间的肉棒之内了。
特别是——
“如果想的话,可以哦,跪下,做我的一条狗吧~”
膝盖。
当吴墨璃从厕所里面出来时,她手中牵着一根狗链,链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赤裸着身子四肢爬行的,双腿间肉棒肿胀勃起,套着一直白色袜子,透明粘稠的液体从袜子里渗出,随着爬行在地上留下一条线细线,口中含着另一只袜子,满脸痴迷崇拜望着牵着链子的主人的,身份为王忠父亲的狗奴。
“喏。过去吧。”
随手将狗链子仍在地上,吴墨璃微挑下巴示意到。
随着王忠父亲到达指定位置,吴墨璃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满意的勾起嘴角。
“好了,我先回屋换个衣服,待会儿还要参见十七号狗奴的同学会呢。乖乖跪好。”
说罢,吴墨璃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留下三只狗奴跪得整齐。
王忠,也就是十七号狗奴的家人已经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吴墨璃接下来就要借用他们的关系网继续扩张的奴隶范围。而例如接下来的,王忠的同学会。
想到自己的奴隶数量又会进一步提升,正给在上唇釉,让自己嘴唇愈发水润诱人的吴墨璃笑得愈发魅惑。
至于会不会失手?
吴墨璃调查过王忠的身份背景,他的身份背景也就决定了和他同一个圈子的人都会是怎样的水平。只要不出意外,以自己魅力和手段面对这样一群普通人,她可以轻易做到降维打击。
在吴墨璃眼里他们甚至于远比王忠的父母还要好对付,一群十八九岁,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完全不用像对付这两个中年人一样还要稍做铺垫,慢慢引导性欲来消磨理智后再动手降伏。只需要稍稍勾手手指,抬抬脚,这群年轻人可能就在性欲的作用下变成小头控制大头,跪在自己脚下的性奴了。
情况也和吴墨璃预想中差不多,吃饭时装作和扮演自己男朋友的王忠吵架的她坐在两个陌生男人中间,一顿发下来,两个男人已将化作一滩烂泥,连起身不做不到,只能推脱自己喝多了有些头晕,让其他人先进行下一场活动,自己先缓缓。
至于真实情况嘛,一个被吴墨璃用手玩弄到潮吹,看似平常的餐桌下已经被他失禁喷出来的液体浸透,甚至地上都留下了一大摊水渍,另一个则被她的高跟鞋套住肉棒射了七八次,精液将鞋底图了厚厚的一层。
甚至在吴墨璃的提醒下,看着她踩着装满自己精液的高跟鞋离开包间,行走间微微露出来一部分过着玉足的黑丝上那被自己精液沾染的斑渍和在挤压下隐约在缝隙中冒出的乳白,被连续榨精到精囊已经干涸萎缩的男人肉棒竟又抽搐几下,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几滴乳白的液体顺着输精管再次从他肉棒马眼处滴落。
吴墨璃在餐桌上还发现一两个在自己魅力下,与自己对视一两眼就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弓腰试图隐藏什么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她故意起身和大家敬酒,走到他们身边敬酒时特意轻轻在对方耳边轻轻一吹。看着对方的身体猛地一颤,躲闪的眼神里带上几分惊慌,吴墨璃笑得好似一个邪恶的小恶魔。
这场同学会第二场活动的地点是附近的KTV,等两人好不容易缓过来,相互搀扶,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来到制定包厢。推开门最先入眼的,是跪在地上的一排人,不只是这场同学会上的男人,还有两个KTV的服务员。唯有吴墨璃坐在沙发上,旋转的霓虹灯发出的迷离梦幻的光线在她妖冶绝美的脸上闪烁,使其看上去更加魅惑诱人,如魅魔。当在所有人都跪着,唯有吴墨璃坐着的场景下便为她的魅惑勾魂添了几分高贵,如女王。
“怎么呢~明明说好的只是玩游戏,输了的就跪下来舔我的脚一口就行,你们怎么都舍不得起来了。”吴墨璃娇媚的说到,说话间,翘着的二郎腿摇晃着,裹着黑色的玉足如鱼饵般勾动着所有跪着的人的视线,哦不,还有两个站着的人……奴隶的视线。
“你们也想玩游戏么,和他们一样,赢了,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输了跪下来舔我脚一口就可以了哦。”
见有人推门进来,吴墨璃装模作样的问道。
至于被询问的对象,进来的这两个早已被她征服的男人,选择跳过所谓的流程,面对对方妩媚挑逗又带着几分不屑的眼神,双腿一软,跪下了。
看着眼前的一排奴隶,吴墨璃满意的点点头,今天的收获不错呢~
至于意外,倒也确实有一个,吃饭时餐桌上有个戴眼镜看起来颇有文化的男人。在他看向自己时,吴墨璃能够从对方眼里看见和其他男人一样的情欲,但他忍住了,吃完饭后便推脱有事先行离开了。
吴墨璃没有问这里的人要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像这样能够被自己的魅力勾起性欲却又能强行忍住,果断脱身连接下来的活动都不参见,直接斩断和自己联系的人,意志力都比较强大。
而意志力是种很神奇的东西,只要没有第一时间做到彻底碾压,那后面的征服也只是将它压倒,稍有机会就会面对它的反弹。只有小心翼翼的一次次重复将其压倒的情况下将对方慢慢消磨,最后才能得到一个绝对忠诚的奴隶。
吴墨璃能够做到,但她不愿意这么做。即使对方要比那些普通的,直接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奴隶优秀许多。因为这是个需要长时间花费精力的事情,与其花这个精力,不如去收服更多其他普通的奴隶。
甚至于为了更好的控制众多的奴隶,吴墨璃会选择用快感一定程度上永久损害对方的理智,让他们脑子里一直被性欲控制,无法进行过多的思考。这样的人也无法从事什么高技术或者动脑的工作,只能一辈子成为底层的,普通的打工人。然后用如复一日的工作换来薪水像吴墨璃上贡以试图换取主人能给予自己一次梦寐以求的欢愉。
这就是吴墨璃想要的,她的理念是——
用数量,淹没质量。
就如那西方山岭城市外丛林内那通过缠绕其他植物汲取营养疯狂扩张的藤曼,待它将整篇丛林控制。
它就是这片丛林真正的王。
这座城在一个盆地里,离开这座城往东边走,从这个盆翻出去翻到一处依河流而建的城市。那里潮湿,闷热,雨季绵长河水翻涌,那河流自城市中间穿过,两边林立的建筑相互对立,河水急促翻涌着,从无尽的一头奔向无尽的另一头。
在这奔流不息的河流中中生长着一种奇特的寄生虫,它的卵会寄生在这条河流中最为凶猛的鱼身上,它会随着这条鱼的成长一同长大,然后逐渐从寄生的位置爬到对方的大脑,在里面扎根,却又不会致对方死亡,只是让对方的生命与自己连接在一起,形成一种以它为尊,它死鱼亡,鱼亡它却能活的寄生状态。
然后它继续同被寄生那条鱼一同长大,在这个过程中,它甚至会分泌出一种对被寄生者又极大好处的物质,让这条鱼生长更加强壮,性情更加凶猛,连生命力和恢复能力都比同类更加强大。代价是这条鱼会被寄生物控制着疯狂的攻击屠杀其他任何活着的生物,包括同类。然后吞噬他们的尸体,化作寄生物和它自身的成长养料。
范伦,这座城上流社会近两年最惹人瞩目的杰俊青年,不到三十的年纪,继承家里的生意并将其扩大数倍,在体量上隐约有赶超几个顶层老牌企业的趋势。因果决精准的判断和阴狠、不顾一切的手段被冠以豺狼的称号。
在这所谓的,讲究自身包装,言行举止间都刻意与普通人拉开距离的上流社会中,这样的称号总体来说嘲讽的意味反倒更重。
但就是这样一个称号,在年轻人的圈子里反倒更为出名。因为范伦的优秀不仅在商业领域,音乐、美术、文学、运动、格斗,他几乎是全方位的在一切项目上对普通人进行碾压,商业能力不过是这众多擅长项目中较为拔尖的一个而已。这样一个年轻且优秀的存在,自然让豺狼范伦这个名字在年轻人的圈子里近乎成了一个传奇的存在。
所以在所有人眼中,有着这样优秀能力的范伦,娶到一个美艳不可方物,在容貌上甚至让许多人觉得是天使下凡的女性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甚至在外界眼里,范伦自身的光辉是绝对掩盖过了他那个美丽的娇妻。
美丽的女人在权势者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交易的筹码而已,即使这个女人有点过度美丽。所以很多人对范伦妻子的评价并不算好,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作为衬托范伦优秀的花瓶而已。
当然,都说了是外界。
法国巴黎南边走六十公里有个私人庄园,庄园内住着一位干瘦的,脾气古怪的老头,他这一辈子只做一件事,酿造红酒。
他曾称只卖自己六十岁之前制作的红酒,之后的他所酿造的红酒都被封在一个分层的,完全密封的红酒窖中,每制作一批放入红酒窖中后就将该层红酒窖彻底密封。声称要等他死后才能将其取出。他要酿造他这生命中最为完美的红酒,酿造的最后一步要用他的生命赋予这批红酒一种名为死亡的风味。
然后,这个干瘦的老头死于自己家中,后背身重六枪,在经过法国警察严谨的调查后被判定为自杀。
在老人尸体被发现的同时,一同被发现的,还有那个彻底被暴力毁坏的,早已空空如也的红酒窖。之后,为了纪念老人的死亡,这些消失的红酒被称作“公平”,在黑市上被炒成了天价,却依旧有价无市。
判定“公平”的真实性最重要的依据是印着老人自制的特殊符号的瓶塞,它在封印瓶中红酒的同时也被挥发的红酒所浸染,在拔出瓶塞后会呈现一种特殊,极难仿制的颜色。
吧嗒……
物品掉落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旷,甚至隐隐有些回音。在这宽敞的,装修华丽的客厅内,范伦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全身的肌肉紧绷,线条分明,充满力量,如同一只蓄力待发的猎豹。
只是这猎豹背上还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容貌绝美的女人。五官上的完美反倒是其次,她的美主要体现在自身的气质,清冷却又不显得太过不尽人意,高贵却又不显盛气凌人,如一个女王,却又是温柔的,一个凭借自身魅力就可一个让许多男人甘心化作她的骑士,为保护她愿意付出一切而不求任何回报。
她最为惹人注意的是她的肌肤。白,白得莹润,如出世就是绝品,又被世上技艺最为高超的大师精心打磨后的羊脂玉,白得纯粹,如冬日一夜大雪掩盖屋顶,早日推开窗看见第一缕阳光照亮雪盖天地般的纯粹。
没有瑕疵,没有死角,她只需要站在阳光下,轻易便能夺走在场任何人的眼球。那些直射的光好像落在她身上就变成了缠绕,不舍得离开她的身边,为她的美笼上一层光晕,镀上一层圣洁,就如踩着光和云铺成的阶梯走入凡尘的天使
她坐着,坐在壮硕的,浑身肌肉紧绷,有着如猎豹般的压制力却又如低贱的狗奴般跪在地上的范伦背上。她一手撑在臀下肉垫上,一手握着高脚杯轻轻摇晃,身上穿着华贵又紧身的晚礼服,将她衬得高贵的同时又完美勾勒出她性感妙曼的身材曲线。
繁丽而又厚重的裙摆垂下,如洒向地面的花瀑,这花瀑中钻出一双白皙细腻,纤细匀称的玉腿来,它们交叠着,翘着二郎腿。一只脚穿着金色的,镶着细密钻石的细跟高跟鞋,被另一条玉腿压在下面。
上面的那条美腿则赤裸着玉足,未着丝缕,一只玉足小巧精致,将其勾勒出来的每条弧线都恰到好处的纤柔,所勾出的玉足,每个动作都好似能够骚动任何男人心中的柔软。玉足之上没有丝毫点缀,就连脚趾甲都没有上任何指甲油,但如绸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和玉足上,尤其是如青提般剔透的脚趾和足跟等圆润的部位做泛着的光泽就是最能抓人眼球的闪耀点。
赤裸的玉足摇晃着,正好在范伦鼻尖上方起伏。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玉足,盯着它抬起又落下,远去又靠近。最近的时候,这只玉足足跟近乎触碰到他的鼻子,他的呼吸都能直接落在对方细腻柔嫩的肌肤上。
范伦死死的盯着,双眼充红,如病入膏肓的瘾君子盯着一包已经点燃了的白色粉末。但他终究不敢有任何行动,就如他现在的行为一般,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就如一个奴隶。
他就是一个奴隶,一个忠诚的,只要没有主人命令,自身在过于渴望都必须将其压制住,不能有丝毫自主行动能力的奴隶。
刚刚,兴许是长时间的紧绷肌肉导致身体痉挛,又或是盯着眼前的玉足太过渴望。范伦在一个急呼吸之间没有控制好嘴部肌肉,口中叼着的红酒木塞落到了地上。
它在地上,滚动着,塞入里面那一面被红酒浸透,呈现出暗瑰红色,上面几个简洁却不失优雅,被红酒浸透后呈现出独特颜色的符号随着木塞的滚动而翻滚。
自觉犯了错的范伦更加紧绷自己的身体,不敢有丝毫其他举动,只是微微有些颤抖,像是害怕主人的惩罚,又像是在期待。
“嗯哼~”
清冷却又不失女人柔媚的声音从范伦头顶响起,声音里并没有不满之意,反倒是有点淡淡的欢愉,似乎是心情不错。林雪玉手中的高脚杯停止摇晃,然后慢慢倾斜,随着角度越来越大,杯中红酒从边缘溢出,顺着杯壁淌下一小段距离,然后化作一条细线垂下。下方,是一片细腻莹润的白。
落在林雨雪的玉腿上,暗红的红酒被对方的肌肤衬得有些耀眼,看上其如鲜血在腿上蜿蜒流淌,为这白皙细腻得肌肤染上一抹妖冶的魅惑。
范伦盯着眼前玉腿上淌下来的红酒,眼中的渴求愈发强烈,呼吸也愈发粗重。它已近乎在忍耐的极限,但在对主人的忠诚下始终没有丝毫逾越之举。
“嗯~好狗狗~”林雨雪声音里带着几分满意的赞许,微微勾起小腿,将足跟放到近乎可以触碰范伦鼻尖的位置,然后轻描淡写的说到,
“舔~”
以准群果决,阴狠无忌,被老一辈冠以豺狼称号,近乎全能,在各种行业碾压一般专业人员,自律,强大,在年轻一辈被许多人认作传奇的存在,现在已收起自己的獠牙利爪,正跪在地上,如一只卑微的,忠诚的,无比崇敬主人的狗奴。
他正盯着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和精致小巧的玉足,盯着那顺着腿部淌下的红酒,颤抖着,缓慢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慢慢的以最轻柔的方式试图去舔舐眼前的美腿,唯恐惹到背上主人的不满。
这是最让范伦满足,最让他感觉荣耀,作为林雪玉的奴隶,最好的赏赐。
作为这座城最上层的一份子的他,此时低贱的如最下层泥浆里的贱狗,贪婪又卑微的跪在林雪玉脚下,舔舐着那如血一般顺着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流淌下来的红酒。
对了,那红酒名为——公平。
“这是我的女朋友,林雪玉。”
林雪玉第一次来到范伦家里待遇并不好,她虽然也是上流社会较为有名的名媛之一,但出身确实不好,与还未被范伦接手然后完成蜕变的范家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这也让范父与她第一次见面时态度并不算好。面对父亲对主人的冒犯之举,当天晚上,范伦就主动背着荆条在林雪玉房间内跪了一晚上以作赎罪。
但对林雪玉来说这并不重要,她更在意的是怎么让自己脚下这个奴隶怎么能爬得更高,变得更强。
第二天醒来,看着还跪在自己床边,因疼痛一夜没睡的范伦,林雪玉用脚勾起对方的下巴,看着他崇敬中带着几分惶恐不安的眼神,林雪玉问,“你愿意为我付出什么?”
“所有。”
范伦回答到,没有一丝犹豫。
林雪玉终究还是在范家住下了,羽翼逐渐丰满的范伦已经有了一定反抗父亲的底气,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范父也不太好彻底与儿子闹翻脸。
知道为什么在一些玄幻黄色小说里最为淫乱的魅魔,常喜欢扮作良家妇女、修女、圣女甚至是天使等形象对另一方进行诱惑。除去减弱对方警惕性外,这种极具反差的形象和行为会让人觉得更加淫靡,甚至会正好满足对方一些心里绝不敢表露出来的阴暗想法,对另一方的冲击力是远大于以正常方式直接进行诱惑的。
范父不得不承认,自己儿子找的这个女人虽然在背景上并不能与自己家的条件匹配,但外貌条件确实优越,每天吃饭时看到她从楼上走下时心中都隐喻有种好似天使下凡的感觉。
在承认这一点后,范父开始逐渐接纳对方,毕竟虽然不能联姻,但儿子范伦的表现足够优秀,娶个花瓶老婆也不是不能接受。在这一点想通之后,接纳了林雪玉的范父在日常生活中更加频繁的被对方美所触动。
而且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加,范父竟偶尔在林雪玉身上发现一些与平常的清冷高贵截然不同的魅惑。如偶尔在白裙下露出的黑色蕾丝内裤,隐约可见的艳色内衣或者是与自己交流间偶尔露出的瞬间妩媚妖娆。
这些片段很短,短到让范父又是觉得只是错觉,但随着接触的时间增加,他心中竟也慢慢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看着林雪玉每天不同的打扮所给人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惊艳感和相同的,让人觉得高贵却又想让人亲近的圣洁感。范父也忍不住想象,想象作为自己的儿子作为林雪玉的男朋友,在床第之上所看见的将会是怎样的美景。那种将圣洁撕裂的,露出的充满情欲,淫乱放荡的神情时会带给人怎样惊心动魄的冲击感。
这样的念头在范父的心中扎下种子,这颗种子随着与林雪玉接触的时间的增加而生根发芽,却也在他的自制力下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直到……
林雪玉半躺在床上,修长圆润的双腿半曲着,上面个放着一个平板,平板内放着一段监控录像。那是范家后院,范父站在院子里,仰头在看什么。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每个人都有着足够的独立空间,衣服自然也是晾在自己房间内阳台上。而范父所站的那个位置,仰头能看见的,正是林雨雪房间的阳台。
林雪玉大致还记得,她当时发觉范父在后院的时候,故意装作在阳台晒太阳向下方的范父打招呼。等对方抬头,正好能够看见她“不经意”间露出的,裙子内和自身其实极为不符的蕾丝内裤。
当时她并没有留念,打完招呼后没有过多进行交谈便转身回去了。范父就站在那里,仰头盯着阳台上晾晒的衣物,质地高级,价格不菲却刻意做得朴素低调的衣裙和几件内衣裤在那里悬挂着。范父足足盯了几十秒才离开,林雪玉能够清晰的看见对方离开时胯间肿胀程度已经和最开始有了明显的区别。
如果想要稳定的获得一个奴隶,只需要再花费一些时间,以暗示的方式稍加引导,加强对方心里自己的重量,并提高性欲的占比,然后就可以慢慢以性欲为引子勾起对方心中的奴性,甚至刻意为其培养出一个现在并不存在的性癖,例如恋足甚至时绿帽等属性,当对方拥有越是低贱的性癖,调教起来难度就越低,所需的时间越短,忠诚度越高。
但,林雪玉并不想要这样一个奴隶,她已经有了一个了,足够了。
所以,可以用点更粗暴直接的方式。
当天晚上,范父被下药了,一种催情且致幻的药物。当他一个人在房间欲火难耐,无处发泄的时候,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那是一个清冷绝美的,全身肌肤雪白莹润,好似有光环绕在周围,散发圣洁高贵气质的女人。
她向范父走进,身上高贵的气质竟一时压迫得对方忍住了身体的燥热,不敢动弹。她走进,走到范父面前,自上而下俯视,眼神里带着轻蔑,高高在上,好似女王。范父仰头,自下而上仰视,眼神里欲火裹杂着因被对方的高贵所影响的畏惧,好似奴仆。
对林雪玉来说,除去凭借容貌和气质的优势,她自身的性技虽没有足够多的不同个体进行练习,却也有一个完全配合自己,可以让自己放开手脚实验任何新技术的奴隶。
所以在技巧上,虽算不上登峰造极,却也够用了。她更重要的是对心理的掌控,对人格的扭曲和洗脑的手段。
面对范父之所以说可以使用一些更为直接粗暴的手段,是因为今天过后,他也就不需要存在了。所以,只需要用过量的快感冲毁理智,并在理智没有被完全摧毁前获得想要的信息就可以了。
所以,面对躺在床上,暂时被自己气势压迫,但在药物作用下欲火愈发旺盛,已经变得蠢蠢欲动的范父。林雪玉突然笑了,笑得妖媚,笑得勾人心魄,好似天使突然卸下伪装,露出下方玩弄男人性欲,魅惑勾魂的魅魔本体。
她笑着,脱下鞋,赤足踩在床上,双腿分开横跨范父的身体,低头看向对方的眼神愈发轻蔑不屑。她笑着,缓缓抬起那精致完美的玉足,踩在对方肿胀滚烫,青筋绽开,狰狞丑陋的肉棒之上。
呻吟声瞬间填满整间宽敞得有些空旷的房间,在顺着实木定制的,厚重的房门门缝往外钻去。门外,一个身材壮硕,浑身肌肉匀称明显的男人背靠房门瘫坐在地上,裤子早已褪下,与他壮硕的肌肉截然相反的,是他双腿间用鸟笼锁着的,算上笼子也只有几厘米长的肉棒。
范伦听着门另一侧自己父亲的呻吟,想象着林雪玉玩弄对方的模样,一手揉搓自己的乳头,一手揉搓自己的精囊。随着门内范父的呻吟愈发高昂,范伦也表现得愈发激动,被鸟笼锁着得肉棒马眼处随着他揉搓自己精囊而不停流淌出先走液和精液得混合物。
那一夜之后,范父因过度刺激躺上了病床,范伦接手家中所有生意,并在林雪玉的指引下,开始吞噬其他同族的生意,行事果决,手段阴狠,丝毫不顾及血缘关系,用时一年,将范家所有生意都归拢在自己手下。代价则是,他成了范家第一个被逐出家谱的人,范家所有人都对伐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食肉啖骨。
他以最绝情,最无法挽回,最残忍的方式于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斩断了关系,以一己之力孤立所有人,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孤岛,。
这也是他最初获得“豺狼”称号的原因。
自此之后,范伦的操作下,他手中的资产以野蛮姿态生长着。他有着足够的商业能力让自己能够在商海内不被淹没,最后化作一堆无人问津枯骨被冲到岸边,但并不能让自己这么顺利的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他的背后,作为掌控着的林雪玉也为其提供了不少支撑,至于支撑的手段……女人么,控制男人最简单直接的手段只有一个,性欲。
“啪!”
一摞照片扔在范伦面前,女孩叫范丽,从关系上来说是范伦足够远的远方表妹,从情感上来说,她是范伦的追求者。
“你老婆就是一个婊子,妓女,她和看上去高高在上,好像一个纯洁无暇的仙女一样,但不知道被其他男人玩过多少次了,你醒醒吧!”
范丽激动的说到,她手中的照片足够劲爆,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老婆这么多不同的人做出照片上的事。在她的想象中,范伦肯定会因为这些照片和林雪玉离婚。而一张张的仔细翻看照片,整个过程中范伦不停变换的脸色更是加深她这一观点。然后,她就有机会了!
但事实是,范丽并没发觉对方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发现自己被绿后的愤怒,而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在进行忍耐。在将照片放下的时候,范伦长舒一口气,像是有什么得到发泄一般,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他抬头,看着范丽洋洋得意的连,平淡的说到,
“我知道了。”
见范伦反应这么平淡,范丽有些急了,
“什么叫你知道了,你反应怎么这么平淡,她和你结婚肯定不是喜欢你,她就是在利用你啊!她这样人尽可夫的婊子……”
范丽说到说到一半就陡然失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范伦已经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里闪烁着凶光,好似噬人猛虎。
“请不要对我的主人有任何的不敬,至于你今天带来的消息,
我说,我知道了。”
范伦确实早就知道了,他比谁都清楚,林雪玉只是在PUA自己,她只是再利用自己,将自己视作玩物,一个任由自己吸血的奴隶。
确认这件事的时间,大概已经有五年了吧。
“主人,我回来了。”范伦在林雪玉面前站定,他出国学习三个月,今天上午的飞机,落地后连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就来找林雪玉了。
“嗯。”林雪玉不在意的回应道,她正低头看书,窗外的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好似梦幻。
“主人,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范伦站在林雪玉旁边,深呼吸好久才说到。
“嗯?”
感觉对方有些异样得林雪玉合上书,抬头看向对方。
“我在国外这三个月学习的是心理学,在学习过程中,我的老师发现我的心理有问题,并说要对我进行治疗。”范伦说着,双眼直直的盯着林雪玉。
“然后呢?”林雪玉回应着范伦的视线,两人对视着,她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
“经过心理老师的分析,让我相信一件事,”范伦说到这里,略微一顿,看向林雪玉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你,一直在PUA我,一直在利用我,将我视作你的玩物,你的吸血对象,你的奴隶,你,根本没有对我投入任何感情。”
……
林雪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许多,她和范伦对视着,眼神逐渐从平淡变成戏谑。她笑了,笑得如第一次和范伦见面时那般魅惑勾魂,正是林雪玉自身清冷高贵的气质和她那魅魔般魅惑放浪的笑让他主动迈入对方编织的陷阱的第一步。
“所以,你想我给你什么回应?”
范伦没有回答。
“其实你并没有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应,你的行为已经表明你的选择了。”
林雪玉妩媚的笑着,脸上的清冷已经彻底转换称魅惑,但身上的高贵气质并没消逝,而是变成了一种跟为凌厉外露的高贵,天使变成了魅魔,还是魅魔女王。
她伸手拽住范伦的领带,白皙纤柔的手臂拽着对方壮硕的身体,如一根细鱼线拉着一辆坦克,然后,坦克被拉动了。
林雪玉声音魅惑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高贵,她说
“跪下。”
他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他优秀,不止是在智力,全方位发展的他好似太阳一般,让人见不到他的任何黑暗。
他是林雪玉眼中最低贱的奴隶,他卑微,低贱,在林雪玉的培养下有着无数正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癖,恋足、恋臭、绿奴、锁奴、刑奴,他所有丑陋肮脏,软弱卑微的一面都完整的暴露在林雪玉面前。
范伦知道了,他比谁都清楚,林雪玉只是在PUA自己,她只是再利用自己,将自己视作玩物,一个任由自己吸血的奴隶。
但,这是他自己选的,他心甘情愿的想自己的丑陋面臣服,心甘情愿向自己的主人林雪玉臣服。
所以,在主人说跪下的时候。
范伦便跪下了。
为了更好的作为林雪玉的奴隶,能够有能力向对方更多的上贡,范伦还在拼尽一切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意,努力让自己拥有的更多,变得更加优秀。
而在这个过程中,为了让自己奴隶更好的发展,林雪玉也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诸多男人之间游走,为范伦提供更好的发展平台,在这个过程中,有不少极佳的收奴对象,只要她想,对方轻易就可以变成忠诚度不输于范伦的奴隶。
但林雪玉都没有那样选择,将对方的控制后,她都是命令对方以割腕的方式向范伦的产业输血,以榨干自己所有养分的来最快最没有副作用的壮大范伦的实力。
她坚信,足够强大的个体足以碾压数量上的差异。
他们是主奴,也可以说是共同生长的共生体。
吴墨璃还在扩大着自己的奴隶数量,她的奴隶们已经近乎覆盖了整座城绝大多数的底层行业,她已经可以说是这座城底层的无冕之王。
林雪玉的奴隶范伦还在往上爬着,他所掌控的商业帝国已经超越这座城内其他任何一家企业,而作为他的主人,林雪玉可以说是这个帝国真正的女王。
然后……
“喂,林雪玉么?我吴墨璃。”
这座城,乱了。
起因是拍卖会上的一个拍卖品。大半座城的底层贡献出自己的全部身价累积起来试图将其拍走,最后却被范伦,这座城最大的商业帝国的帝王轻易买走。
然后,暴乱开始了。
这大半座城的底层开始防抗,他们近乎发疯的开始以暴力手段来抢夺拍卖品,然后官方势力下场镇压,一场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战争的终点,在这座城东边边缘的一个公园内。
范伦身着全甲,看着眼前的人群,他们数量并不多,在经历官方层层追击后所残留的只有这些了,但面对一个人的范伦,他们还是有着绝对的数量优势。
推开面甲,范伦操控着笨拙的铠甲拿起一瓶红酒,粗暴的砸开前端,然后径直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他说,
“走到我这个位置,本来以为钱已经能够满足我想要的一切,能够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了。没想到她的第一个要求,也是唯一个要求最后却变成这样。不过也好,以前的格斗老师就告诉我,人啊,终究是由野兽变化而来的,暴力是刻在基因里最深,最不能丢弃的本能。
真有道理,终究还是得用这种原始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倒也不错。我手里这瓶酒是主人最爱喝的酒,它的名字放到这里倒是应景。”
范伦盖上面罩,松手,酒瓶滑落,碎裂。
清脆的破碎声将这最后的战争点燃。
“酒名,公正。”
范伦趴在地上,仰头痴痴的望着自己那圣洁如天使的主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臂举起,他手中捏着这场战争的起因,那个拍卖物的一半,一个紫色的,有些妖异的耳坠。
王忠趴在地上,仰头痴痴的望着自己那妖娆如魅魔的主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臂举起,他手中捏着这场战争的起因,那个拍卖物的一半,一个金色的,有些圣洁的耳坠。
“又是平手呢~好无聊啊。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换个城市吧,听说国外有个城市,好像很有意思,很混乱,但又维持着一种极为脆弱的秩序。”
“听起来不错,然后呢?”
“这一次我们限定一下比的内容吧,这样更容易分胜负,国外可是没有禁枪令,到时候直接让他们火并,看最后活下来的是谁,这总可以分出胜负了。”
“好啊,那个城市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哥……谭。”
这座在盆地里的城里有两个女人走了,什么也没有带走,她们甚至是在路上随手拦了个过路车。然后五分钟不到,司机便已成为这两人的奴隶,载着她们驶向远方。
留下这座规则已经被完全践踏,混乱不堪,随时可能彻底沦陷的残城。
“欸,你的眼光真不错呢,这耳坠真好看。不过一个紫色,一个金色,一起带反而不好看,我俩正好一人一个。对了,它叫什么名字?”
“当时拍卖行给它取的名字好像叫……
双生。”
xinzhiyuan:↑好嘛,哥谭,这b城市可是有多元宇宙级别诅咒的城市
一点小恶趣味而已。而且从俩女主的表现来看,她们也称不上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