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诵封雅(凤鸣番外)
作者:卖菜大爷爱买菜
一、海宫轶事
当今中洲,修仙万年宗门仅五。四邪一正。四邪:“凤鸣宗、海阴宫、嫣霞派、百花谷”,而那一正,除了昆仑,还有哪家?
海阴宫,地处中洲极东。下属大小宗派共五十五,合则为东洲五十六海派。四季仅冬夏,下辖七百八十四岛。其中,半数之上为海宫百姓,多以渔业、造船、采矿、航运炼铁为生。
四邪宗门位居其二,仅次于凤鸣宗。缘何?高阶修士?底蕴?幅员?大错而特错。若说其余两邪宗尚略有底蕴差距,而凤鸣与海阴之实力可谓是伯仲之间。差的,仅是行事作风罢了。
说白了,“法、理、情”三字。
于法而言,宗规复杂,戒律如剑。这海阴宫内,女修十之八九,男修仅仅占一成。宗内除为数不多地位超然之男长老外,其余男性皆为女修之修炼炉鼎。
宗内男女修士相见,以修为定礼数:
男高二阶,无事发生。男高一阶,可只颔首抱拳。男女同阶,采补需翻牌登记。
但若男低一阶,需舐足。男低二阶,可打骂。
而男低三阶,采补榨杀随心。
于理,世人皆称,修道一途本就女强男弱。男为炉鼎,女为仙体。
于情,一力降十会。拳头大的有道理。
由此,这海阴宫可谓是女修之乐园,男修之阿鼻。但你若问,如此行事,对男性岂不是涸泽而渔,竟未奋起反抗,推翻暴政?
非也,非也!
中洲区域上千万里,近半属海阴宫。其人口之多,可达万万,十万万之数。已知岛屿七百八十四,且不断有未记录在案者充数。统治稳固万年,岂会如臭鱼烂虾般不堪?再者,海阴宫其下门派,触须极长,掌管各地司法教育。若是一出生便被教育当世天道,岂有反抗之力?
最后,其实海阴宫范围内,男性修炼速度颇为不慢。此则为后话罢了。
且不止于此,海阴宫辖地与其余邪宗相比,更有一大异处:因宫内性别歧鄙,逼迫大量男修为逆天道而行,竟自甘堕落,逆练那秃驴佛门的易筋洗髓经,再辅以密宗魔道佛法,凭空多一气脉,称密轮脉。竟可保留男子阳具!
此类修士虽出生为男,但肉胎为女,长相颇为绝美妖异。阴阳模糊、水乳交融。世间道门常将此类带阴男道唤为阳显女修,取“阳物达显”之意,又称阳女。那阳物也称为牝具,取“雌性阳具”一说。腿间虽无魔穴阴壶,但其后庭甬径与粗长牝阳较榨精抽髓竟还能略胜半筹!
阳女因厌恶自己的天生男体、恨天恨地恨双亲,一心所求真阴女体,虽修炼速度早可匹敌寻常妖女,但在宫内往往被正牌女修所强行采补。缘由倒也浅显,“匹夫无罪,怀阳则罪”。宫外也更为普罗大众所扼腕叹息。因此往往心魔深种、对男性更是深恶痛绝,对女性则是鞍前马后,唯女性肉体与力量为尊!
落到她们手上的男修,尤其是相貌英俊与年幼可口之男修男童,不光是寿元精血,连肉体凡胎都会被抽丝剥茧、吞噬殆尽,甚至让男性反复吞咽品尝自己的女体阳精,手段可谓是惨绝人寰,但又邪淫旖旎!
在海阴天宫以西八千里处,有一岛,岛民八十万,修士八万。岛上有山脉高耸,盛长枫树。此树巨大。若将其树皮取孔而钻,抽出其汁,反复经过囊滤,浓缩、萃取,可获得一血红枫糖。此糖吸大地灵气、枫叶寒气,若是泡茶煮酒,不光甘甜可口,更有驻颜冻龄、易筋洗髓之功效,低阶修道者颇有裨益。若是炼成血枫寒丹,效果更佳。
所有产出,十之八九皆上贡海宫,剩下的则留存当地。鉴于此,此岛、此派皆以血枫命名。
白泠封,这日后天下大劫的幕后推动者,与凤鸣宗林牧歌煮酒论英雄、惺惺相惜之死敌,就出自血枫门。
白泠封,与其长兄白少秋,乃派内所辖居民纳贡,父母真名实姓已不可考。虽然两兄弟自幼未曾见过父亲、母亲,但两兄弟修炼争气,根骨极佳,外加天资聪颖、仪表堂堂,虽从小也是被榨精无数,但好在弟弟未伤根基,兄长玩命修炼,反而令得修炼一途进步神速。
在白泠封十岁,白少秋十二岁时,竟以惊才绝艳之姿晋阶筑基。对于男修来说,这可是绝对的天纵奇才。
然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白少秋长泠封两岁,以自己长兄如父为责,常替弟挡下不少榨精纳贡之男修必须作业。再加上修为低劣之女修,常不懂得高阶双修之法,一味蛮干,竟不知不觉中毁掉白少秋道基。
以白泠封之天资与察言观色,自然是知道长兄之道体早就一落千丈,若是放任自流,定是自毁前程。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走投无路之下,竟伙同两位门内好友去偷盗门内存量颇少的血枫寒丹。最后经历九死一生,竟真如愿以偿,得手而归。
但白少秋看着此丹,确是心如死灰……如此丹药,怎可能被一刚筑基幼童偷得,且就算真是无心得道,库房盘查之时也一定查不出。到时候若查起来,东窗事发定是罪恶可赦!
事已至此,死两人倒不如苟活一人。至于弟弟的同门好友,那可真顾不了那么多了,至多不去检具,但八成也能查出。还有何法呢?能保一人是一人吧。
因此,白少秋在深思熟虑后,仔细一凝望同源胞弟,便是轻叹一气,走了出去。
第二天,便有三女叩门,吵醒白泠封后,一脸淫笑的将他带到了地牢。那一日,白泠封永世难忘之香艳、血腥梦魇。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
阶梯,好长的阶梯。
“三位姐姐,为什么带我来地牢?我这是要去哪里呀?”白泠封满脑疑惑,身着黑红相间的道袍,奶声奶气的问道。
这阶梯深入地下,无数通道与阶梯蔓延,透过栏杆,可看到无数打入囚牢的男人正被各式各样的凌辱虐待着。所有牢内施暴的女性,皆身着红色短裙,内无亵裤,面容姣好,腿上着一黑色厚底布鞋,大腿白色丝制长袜高度倒是不大统一。
有一男羸弱不堪,但却驮着同样身着女子,在囚牢里爬来爬去。有一男面容英俊,但跪着服侍身前女子蜜穴。
还有些男子一身无伤,但阳气虚浮,皆是被束缚,或吊或立,或倚于牢边。少的仅仅一名女修,多的甚至三四个,皆被女修采补那阳元精气。
一女修捧起男修的头,与之深情亲吻,但胯下有另一女修对那阳具无情吮吸,直吸那男子卵蛋都进入嘴里,男人也是痛苦不堪,腰敢往回缩一寸便是一道皮鞭伺候。
有的一女修将男人按在床榻或地面,呈那女上男下之势,秀发飞舞,娇臀骑阳,动静力量之大,也是坐的男人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脱阳之前兆。更有甚者,一女骑龙枪,一女坐脸上。若是舌头不舔,阳物不硬,直接就一巴掌打的男人眼冒金星。
还有一男人,就被女修以狗爬之姿锁于地上,一声声皮鞭落在屁股上,已是打的男人口吐白沫,但又被女修圣水强行浇醒后继续。
更有一男人最为凄惨。阳女一前一后,抽插着男人的嘴与后庭。还有一女,平躺在那男人胯下,口舌疯狂的吮吸那男人本就凄惨的阳具。
地牢内,男性惨叫、哭号声;女性娇笑、谩骂声;皮鞭挥舞、破空声,在各处回荡折返,极为恐怖和血腥,但也满溢各种香艳和淫欲。
“泠封师弟,你可知你家哥哥,昨日去行何事了吗?”走在最前那名女子,一脸轻佻的回头望向白泠封。听到这话,其余两名女子也是看着他。
这话听得白泠封虽冷汗直冒,但仍是强装镇定。“泠封不知,还请三位师姐名示……”
“若是‘不知’,那便罢了。虽我们走吧,不会对你怎样的。不过这无间狱里的声音,可真是美妙~不论如何都听不腻呢——泠封师弟可不要犯下门规错误哦,不然,三位姐姐可是会好好的‘疼爱’师弟一番的呢——这些臭男人,终归不如师弟这细皮嫩肉,阳具白皙好吃呢——”走在最前面那女子又是朱唇轻启,轻佻淫语轻描淡写般说出。而右边那女子,甚至直接将手悄悄伸入裙内,竟是在他面前,自渎起来。
白泠封自幼便听惯这番污言秽语,如同饮水食餐一般。
没办法,谁让自己与哥哥在派内无依无靠,又生的白皙周正呢?自是骚扰不断了。
又想下行走百余级梯,领头师姐脚步一顿,向左方通道走去,白泠封自是跟上。
而出现于眼前的是一承重木门,门后听起来好像是一群男童正太的悲惨哭号?白泠封神色一凝,当即面色一沉!双手一运功,立刻将这门推开来。而内里场景,更是让他胆寒万分,但裆内阳物,竟然略有抬头之意:
只见这室长宽各约十多丈,皆是石底石墙。四角、室顶各有一巨大夜明石,黄色暖光照得整室亮堂清晰。
一名男孩跪立于卧榻铺上,阳具粗壮,进出着一名比他仅大一手之数年岁的女孩淫蜜甬道,呈老汉推车之姿。同时头向左扭,妙舌进出着另一站立的女子私密淫处。两女容貌皆是极佳且似,应是姐妹花一对。
站立年长姐姐左手亲昵抚摸着男孩头发,右手却持一长鞭。虽面色桃红似水,双唇微阖诱人,两眼却透露出寒芒屡现。一旦男孩口舌舔阴略有松懈,就是毫不犹豫地一鞭落在他白皙背部。挥鞭女子手法极佳,虽道道红痕,但却未有一处破肉。打男孩四肢颤抖,脑门冷汗直流,可见定是疼痛至极。那平躺的妹妹又双腿环住男孩腰部,一声娇吟,两腿一勾,再将肉棍更加深入体内。
卧榻之上还有两人。是另一子被一至少身高六尺、爆乳巨臀蜂腰的高大美妇骑在身下。若是从旁侧看,熟妇大腿定然遮挡住男孩羸弱肉体。美妇人残忍的扭动着腰身,让男孩肉棒以各种诡异角度品尝美妇后庭,将将让龟头即将脱离后庭秒穴,又是狠辣一坐!每次都坐的小男孩是半口进气息、一口出气。脸颊、胸膛、乳头、脖项,浑身上下都是肌肤被逐寸啃噬的口舌香津和口红唇印齿痕。
一人高方形木质吊架靠左侧,一小男孩双手双脚各自拉伸于四角顶点,三名女性立于他身旁:一阳女肉棒挺立,粗壮白皙、龟口马眼低落丝丝虚精,一手玩撸着自己棒身,双乳丰满。她红舌深入菊门,强而有力的在肠内各处挂擦顶起,一手在男孩原本幼嫩白皙的屁肉捏扁揉圆,时不时高举手掌后用力拍下,留下无数掌印。而原本白皙的屁肉已是红肿不堪;一女强行抓住他的头发,忘情深吻着,丝丝晶涎不时滴落在男孩乳头,吻得男孩闷哼不已。
这虚精乃是阳女特有之物。味道往往较阳精而言不含男性阳气,
在看男童那阳具,就如同一惨败树枝般,虽直但细。本如成年男性般强行催熟的妙物早已被折磨地毫无血生气,少说被吸阳数十次。一高达美艳女修正媚眼如丝地吞吐着这跟少年肉棒,竟如饥渴雌虎与生机孱弱的幼兔般对比强烈。
那一熟妇女修,高近两米,一袭黛袍,竟是一头耀眼微曲金发!发束高悬,配以红木玉簪,慵懒及腰。
观其颜,皮肤白皙得不似东方人士,乃极西异乡之血脉。鹅蛋颌秀,柳峨红唇,瞳孔碧绿,杏眼如水,眼角略有下垂,素影上挑绛紫淡雅,胭脂如水,散似秋波。嘴角下有一淡雅美人点痣,红唇如霜,再加那山根挺满,果真有着异样妖艳得美。与东方人之内敛典雅不同,此女之美更偏大气与外放!
再视其身,胸前巨乳虽被遮住,但观那道袍轮廓,定是丰硕伟岸,挺立傲人,蹲下后竟尚可比男孩竖吊,必是一极为高大之女子!
她乃现血枫门第一人,门主楚绮丝。西域异族人。
“听说此脉之人,皮肤雪白,金发碧眼,巨乳丰臀,且女体泌液有空谷幽兰之香,且不知是真是假……”白泠封虽然惊惧,但看着楚绮丝之天人容貌,也难免浮想联翩——
她吊起童男含萧抚卵,艳唇吞吐着如掌般长的幼男阳具,这孩童但凡有一丝从她嘴里抽出阳具的动作,立刻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肉上,打得他眼角含泪,双腿抽搐。
同样是浑身唇印,但观其肤体面庞,显然比卧榻之上那男孩唇印更加多蜜,整个人直像是从女修口涎香甜浴池中被捞起来一般。
而那被悬于刑架的男孩,竟就是白泠封的亲生长兄,白少秋!另外二童,也是昨夜与他一起潜入库房行窃之同伙。白少秋用尽全身力量撇了一眼白泠封,那与他亲嘴女子仿佛察觉到了一般,又把头强行扭到一旁,一口如饴唾沫吐进白少秋嘴里,又是强行轻吻了起来。
随着三女的默契配合,一个菊门舔噬,一个舌吻至深,再加那楚门主一道采补邪功运起,那两女子面色一抹残酷淫笑,又是将长舌深入少秋体内一寸,白泠封看着长兄的下体与大腿又是一阵抽搐,这一泡精元竟是射得他噗噗作响,双股战栗,脸上黑死之气又重了三分。
楚绮丝那玉葱手指慵懒的撸动着白少秋的肉棒,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白泠秋后,瞥向另外两个男孩。
“这两贱骨头竟还没招?难道你们几人久未采补,竟‘撬不开’徒儿竟敢不从师尊?还是说,世尊的床底功夫实有欠缺?“楚绮丝歹毒一笑,语气轻佻地问道。
几名女子听闻这话,娇笑一片。但白泠封却是听得手脚冰凉,但下体火热,竟是不知门主此话何意……
“回门主,这两名冤家,被榨至油尽灯枯后,又让姐妹们用圣水乳汁阴力渡身,一直说是我们血枫门第一天骄泠封师弟是主犯,这怎么可能呢?定是这两小贱狗栽赃构陷、血口喷人呢——如此品性低劣之徒,早日帮我们泠封师弟祛魅清秽,才是上策呢!”
那骑乘在小男孩肉棒之上的美妇说道。血唇一笑,抓住那小男孩,腰身继续残忍扭动,小男孩肉棒不停进出那巨乳熟妇下体蜜阴,蜜阴紧绞得龙根阳不可射,奸得他是死去活来,双眼上翻,舌头都吐在嘴外。
“就是呀,门主——这条贱狗竟也敢说是泠封师弟主使,指鹿为马,企图用这等卑劣手段争宠我姐妹俩,这劣徒若只是实力不济便也罢了,现在竟心性歹毒,实在是罪无可赦呢。”那被口舌侍奉的站立女子俏笑道,嗓音妩媚,淫意横生。男孩刚欲挣扎开口,她便神色一冷,运功两篇蚌肉一夹,男孩舌头吃痛,只得呜咽哭声。而那老汉推车状平躺的小妹,双腿一夹一收,更是将男孩的龙根推向更深。
“既然如此,两名顽徒执意要构陷我血枫门天骄高徒,且顽劣不化,是非不明。两名师傅如此‘循循善诱’之下,依旧毫无悔意。此等门内之人,自不必再求仙问道。”楚绮丝慵懒温柔的把玩着白少秋阳物,轻柔说道。
“由你们三人各自选择,交换也好,不换也罢,榨死这满嘴谎言二子。早日投胎。”楚绮丝说完,略一皱眉,旋即补充:“连坐三族。男性充为精奴,女性随意处置。”说罢柔荑一摆。三女面露淫欲喜色,连忙拉下床第帷幕。
一时间,帷幕后三女娇媚荡笑不绝于耳,而两男童偶有声响,定是走不出这床了。
白泠封虽听被吓得一身冷汗直冒,但此等淫艳嗜血的场面,却让他裤裆高耸,先走液抑制不住地流出。
他虽也常被采补。但较今日这种草菅人命,各位师姐师妹总归是温柔体贴的。也从未想过有性命之虞。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此事虽因他而起,两位玩伴不仅自身难保,而且家族也被连坐。可万不能说错话……话虽如此,他内心竟隐有同样被残忍对待的欲望,甚至想让自己去代替两位好友。
此中原因,究竟是愧疚?还是贪念快感?连他自己也百口莫辩。
只是眼下,要想办法救哥哥却是实打实的正事。
于是白泠封强忍下心中的欲火,郑重一抱拳,刚欲开口澄清求情。楚绮丝门主竟然葱指一竖,制止了他的说辞。
“泠封,你乃我血枫门明珠有泪,苍天降骄。本座相信你,定不是自己偷窃血枫寒丹。你之血亲兄弟,同样也是本门骄傲。因此,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楚绮丝媚眼如杏,水雾氤氲。说着便是站了起来,那黛袍本就宽松及地,随着这一站立,自然是滑肉垂落。
这道袍一滑落,白泠封感觉直像是妲己魅天、褒姒戏侯:
只见楚绮丝肩宽臀肥、腹平腰细,一对豪乳伟岸至极,沉重而又挺拔,不经让人好奇手感几何。双峰之中自然而成地欲壑深不可测,若是普通男阳,恐怕进去就得立刻泄出半条性命。
与常常欢愉的师姐师妹所不同。东方美人,虽身体匀称,但小腹鲜有肌筋线条;但这楚门主,小腹光是一看便知,毫无一丝赘肉,一圈环线围绕包裹,定是腰腹极强,骑阳弄雄之巾帼。
再看那双腿,白色天蚕丝袜长齐大腿根处,大腿圆润,小腿曲细,如那天工凿刻。且最关键的是,楚门主身高七尺,光这腿就和白泠封一样高挑。且那脚掌妙处,竟已被汗津湿润,此刻更是异香扑鼻。光是这足津浸润湿透的白丝长袜,恐怕就能成为一对敌男修法宝。
白泠封望向那双腿只见,鼻内竟有血热流出之意。两片粉红阴唇大而厚实,乃喜口交男性之瑰宝,掷千金而无市。金黄色阴毛杂乱萋萋,可谓淫荡至极,噬精夺命之宝穴!
最后,那小腹上竟是一青金之色蜘蛛文身!从幽深肚脐沿下,左右呈对称之势。八足盘踞,四只丹眼赤红,蜘蛛口器竟恰是她胯间两篇肥厚阴唇!更是平添一丝妖异与嗜血。若是将肉棒插入那蜘蛛口器,那夺精肉穴内……若是她略一施为,怕是连化神大能都难逃此温柔淫窟吧……
四千年前,有一淫少,修炼不问天道,只求与女修欢好。天资绰约,长相英俊,风流倜傥,战力极强,且床底本事也颇为不弱。一身欢好之女修共八千。但本就无求道之心,且过于迷恋床底欢好与被采阳榨精之快感,于中年之时开始记录天下女阴名品,堪称天下奇书,名为”天女阴榜“。
天下女阴名器共二十一,楚门主花间名器为“虞美人”,排名第六。
李后主煜之绝笔《春花秋月何时了》:“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此篇乃千古名句,但于天阴女榜上,此阴花名贵。常见于异族西域人士。壁肉厚实有力,且甬道极长,蜿蜒有力。然不同之处,此穴有肉窟呈三,分上中下三圈:
下圈轻柔,龙首触动会略微回弹肉感,刺激肉棒下部,且有寸止之意。上圈,火热高温,专攻那肉棒龟顶,触之则媚欲入体。
而此穴最妙的乃中圈。此圈肉窟高耸,恢复力极强,行成一张透明肉膜,若龙根顶入,则会造成强行破瓜开膜之妙感。此膜血液可渗入马眼,包含花蜜阴寒邪气,可令男人马眼尿道有异样痒痛之感,越是抽插便越有隔靴搔痒之无力之感,唯有泄阳吐精方可止住。
且这破瓜虽假,但痛感为真。可令女性下体爽痛,更是对那胯下阳具坐弄卖力,情难自禁。
一汪春水极热绵密,褶皱较寻常名器数倍之多。天生对肉棒有情欲蚀肉之意,不仅限于阴蜜,更是足汗与口津。
此器乃榨杀名品之一,若肉棒捅入,香糯湿软,上下较窄,而中间肉袋略宽,给予龙阳快感松弛紧致于同时。子宫胞口深陷,若非女子自身采补意愿,千百阳具尚难探寻宫口,与那“临江仙”极为相似。
白泠封望着这媚天女肉,那是一眨眼间就呼吸粗壮、面红耳赤,双手想要掩盖住那更加耸挺的肉棒。就连吊起来被吸阳地奄奄一息的白少秋,也是看的胯下阳具一个激灵,早就油尽灯枯的阴囊,竟又是奇迹般压榨生机,产精蓄阳。
“看够了吗?本座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想要你哥哥还能寿终正寝,你需得答应我三个要求。过会儿,你且挺好。若敢不从,毁你哥哥道基,拿去给炼气期女弟子当精奴,随意采补。”楚绮丝如春光和煦、伴随西域沙海的异乡荡笑着,将两条湿润丝袜脱掉。一条丢给白泠封,一条丢给那舔噬白少秋菊庭的阳女。
“泠封徒儿,含住本座丝袜,细细品尝本座足津。此乃你以后的食量茶水,命之本源,便早日习惯吧——你们三女,需得使出那口舌寸止之术,没有本座肯定,不准让他射出。记住,谁若敢毁他道基气海,折他寿元,三月禁止采补阳精。”楚绮丝慵懒呓语
“霍四娘,将本座丝袜套在你的牝具上,攻他后庭。本座让你进入他的肉身,你已可感恩戴德。毕竟,他还要进入我的身体。好好催动你那女阳蠢物,吸取他后庭逸散功力。
待会儿若是本座认为你独吞私藏,直接取你女肉真精,榨死不怠!吸阳采补就好。切记,万不可再动他道基。此乃惩罚,并非刑杀。”她将丝袜丢给那同样巨乳巨阳少妇,睥睨而霸道。
“谢门主赐袜,四娘定鞍前马后,为城主细细耕耘这炉鼎菊穴……”霍四娘彷徨不已。先将这袜子足湿之处拿在鼻口用力一嗅,面色瞬间绯红淫起。连胯下女阳之物都狠狠一跳,虚精低落。随后将丝袜在龟头细细摩擦,感受丝足滑润美感,随后用丝袜缚住整个肉棒,于卵蛋处大一结。
虽说这霍四娘在门内资历不低,修为尚可。虽同样倾城绝色、巨乳肉臀、身材匀称,但修仙一途,胯下阳具始终低于阴穴蜜道。阳女地位虽比男性更高,但同样逃不出被女修吸阳采补,甚至极乐榨死。
可谓是女修为尊、阳女为次、男修为尘……这,便是海阴邪宫!
“把他解下来吧。让我们给这小嫩玉体一点美乐极欲——”楚绮丝柔媚邪语,四娘也是肉棒挺立。
两高大女子将白少秋夹在中间,四峰巨大乳房将白少秋脖子紧紧夹住,一时间乳意浓厚,让他那根已是羸弱不堪的肉棒再枯木逢春,支楞挺立。白少秋才区区十四,小脸甚至还不如女修的丰乳大小。再加上楚门主身怀西域血统,身材更加丰腴多肉。此时的一童二女,仿佛是真正的孱弱幼兽与欲虎淫蛇。四娘套着丝袜的肉棒在轻柔按摩着,而白少秋自己的肉棒则被拉入楚绮丝阴门,两个肉棒同一发力,这三人就如此连接在一起。四娘、楚门主在外,中间被两具淫女媚肉夹住的是凄惨的哥哥。
这一幕看的白泠封血气上翻,胯下挺立。那三名带着他来到此处的女修立刻跪下,三条女舌在肉棒上无情的剐蹭舔噬。
“泠封师侄,半柱香内,坚韧不泄,饶你长兄一命。你若泄,采干他道基,根骨精元留于子宫。”楚门主娇笑一声,捧起白少秋的脸,女修口涎顺嘴滑落,晶淫水丝淫乱无比。霍四娘胯部发力,女阳怒龙抽送白少秋后庭,丝袜套棒,再加男童幼庭嫩肉,也是舒服得她两眼微阖,贝齿咬唇。双手慢慢探到白少秋下体,轻揉卵蛋。
被夹在中间的白少秋则是一脸痛苦与快感交织。于身后之人,樱桃檀口舔噬他脖项双耳,后门被残酷顶开耕耘,肉棒之热量与粗硬顶得他痛苦不堪。而身前之人,楚门主绝世天黡渡他口涎,唇舌交织。下体更是深耕虞美人天媚名器,下窟柔弹,上箍滚烫龟首,中窟薄膜捅入,带给白少秋将女人破瓜感受,爽美至极。壁肉褶皱层峦,紧绞龙根,湿滑软糯,光是插入不动便已存泄意。再加上后面四娘每次用力,白少秋都欲脱离其粗壮肉棒而向前挣扎,便是将龙棍更加深入楚门主体内。这一来一回,方才十抽不到便已是爽得两眼泛白,心中唯有固守精关一念。
而白泠封看着血亲长兄遭受如此非人淫艳折磨,内心非但并无愤怒,反而欲取而代之……原本愤怒与仇恨,竟悄悄化解成变态依恋。而身前三位绝色女修,为了残忍榨出他的元阳,也是默默配合了起来。最前方之人含住龟头,次次都嗦根入尽。左右两名女子则是一口含住一颗卵蛋,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捏去,属实是邪不可言、妙不可语。
而白泠封只得苦苦忍耐肉棒传来的蚀骨快感,屁肉收紧,用尽全力固守精门。但越是如此,三女对肉棒的折磨也就愈发激烈。三女故意将口中津液搅拌出声,又变成了三条厚实肉舌舔噬龙根逐寸肌肤,
精关固守愈发艰险危急。
偏偏又在这时,楚门主的蛇蝎心肠令人琢磨不透。仿佛想要让白泠封看到更多长兄快感的崩坏模样,与四娘一眼对视。两女对视一抹淫靡邪笑,各自张开秀口,猩红肉舌伴着口内湿润浸泡,竟然嘴中伸出一拃多长,热气腾腾,带出口中幽香,甚至还有隐约可见的热气蒸腾。他如何也想不到,竟有人口中肉舌竟有如此长度。也让他好奇,两名绝色又残忍的妖女将会怎么折磨哥哥,这舌头若能缠在自己的阳具上该有多么舒爽入骨……
白泠封这两条长舌如同蛇信般灵活、薄厚可谓刚好合适。滴滴水珠落在哥哥口中,哥哥两眼充满恐惧,但又期待万分。满脸潮红,额上死气弥漫,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白泠封又观那半柱之香,只剩指宽一截。虽然胯下精意盎然,马眼大张,精门被三名女性已是舔得摇摇欲坠,但只要挺过这片刻时间,就不用再忍………
楚绮丝与霍四娘二人长舌慢慢舔舐起白少秋那初有帅姿的脸庞,一寸一寸的舔过。随后将他脑袋朝天扬起,两条舌头竟然盘缠如蛇,一起对准白少秋喉咙,从嘴中狠狠捅进!同时,楚绮丝心中默念采补秘法,阴道深处凭空生出异样抽力,整个阴道壁褶皱多了至少一倍,绞榨之势来势汹汹。霍四娘同样运功周转,粗壮阳具对准他菊门晦暗,探入三分!两人之子宫与马眼,突然运转采补功法,白少秋喉间本就被两条缠绕巨舌堵住,滴滴女涎侵入心脾且无法呼吸。又是后门与龙根感受剧烈被吸阳抽髓之快感!双眼一翻,肠液与精液,从前后分别汹涌喷出!直射的屁肉直抖,双腿不停地乱蹬。
两女的恶毒采补竟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看的白泠封再也忍不住,慌忙抓住正前方女修秀发,腰身一捅,肉棒插入喉脖妙处,一股脑的狂泄不止。而那被抓住的可人儿也只是杏眼风情万种,媚目一瞋,也是欣然接受了这童男元阳。
所幸,在他泄阳的最后一刻,那定时香恰好燃至底部,纵欲之后的白泠封也是一整冷汗。眼下,便是希望楚绮丝门主尚遵守诺言……
“你们三个,把他带下去罢,好生修养。拿一枚血枫寒丹令他服下,记我头上便是。”楚门主将肉棒从阴穴拔出,尚有“啵”的一声,可想而知那花穴甬道内里吸力几何。霍四娘也将白少秋从肉棒卸下。刚用龟口吸少年后庭阳气,如今女阳肉棒竟依然横刀立马,挺立粗壮。
三名白泠封身前女子随后起身,将长兄如死猪般扛起后,便是离开此处。
“霍四娘,还不快插入本座体内,要本座来求你不成?”楚门主又是一笑,但那双眼之中冰寒之气显露,一个睥睨眼神便是威严无比。
“四娘不敢……门主,四娘这便得罪了……”
霍四娘神色一苦,但也毫无它法。只得提枪上马,两女面对面,巨大的两对乳房柔软如绵,傲人上围互相挤压,呈现圆盘饼状,看的白泠封又是心底一热,但胯下阳具是真的再起不能。霍四娘的粗壮肉棒插入楚绮丝幽深花穴,腰腹一顶,便是进入门主体内,其长如杵,甚至在门主小腹顶起一凸起。但楚绮丝显然并无与她狎玩亵弄之一,竟竟是二十抽不到,霍四娘就满脸欢愉与挣扎,在楚门主体内射得噗噗直响。
这楚绮丝,竟然连门内阳女都照样采补!也可得见,在这门内、宫内,唯有女性,胯下为花穴女阴者方位上尊。而但凡你腹下生有阳具,皆是女修炉鼎……
也难怪这些阳女,虽各个貌美如花,对宫内忠心耿耿,其对付男人手段也是残忍嗜血。但即便如此,也依然是炉鼎一尊……
原因无奇,只因阳女也曾是男人罢了。在这天魔邪道,只要出生是个男人,竟然永无求道翻身之日……甚是可怕,甚是可悲。
待霍四娘泄出真精,胯下怒龙也变成小虫一条,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喘气不止。但楚门主甚至懒得看她一眼,果真只当她为炉鼎零嘴而已。
“白泠封,你且知道。盗我们内血枫寒丹,可是重罪。倘若被海阴仙宫知道,别说你,连我都逃不了干系。而你哥哥,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押往我血枫门基础学堂,被那些尚不入门之女孩们,日日榨,夜夜榨!你本就聪明,但怎可行事如此鲁莽!”
楚绮丝收起玩味笑靥。说这门主就是门主,一旦严肃起来,上位强者之风范展露无疑。不过如此态度,倒是让白泠封悄悄松一口气,至少应该不会再多为难他俩兄弟了。只是另外两名门内好友,如今也不可能在虎口拔毛,日后只能多上香三柱了。
“还请门主明示……若有用得上泠封的地方,泠封万死不辞……”白泠封也是从小便会察言观色,恭敬说道。
“眼下我为结丹大圆满,至多三年便可突破。而海宫宫规,若是下级门派有突破至元婴者,需放弃原本们派地位,进驻海宫,以共谋寻仙大道,且带侍子一名。在小辈之内,唯有你最有结丹根骨。眼下我赐你此机缘,待我突破后,随我前往海阴仙宫。
你哥哥的道基根骨,虽已无法完全恢复,但经过悉心温养,延年益寿,略有小成倒也不在话下。此事我来安排。
你,没得选。”
随着楚门主的冷酷言语,但那天人容颜还是让白泠封看的神情一愣……当回过神来后,此地也仅有他一人,与那窗帘后的二童三女,还在享那采阳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