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笑声

贡奴连载中原创征文比赛贞操锁羞辱add

征文比赛赛果

此作品参加了 2024 年夏季举办的叁孙杯「恶女」题材 M 向小说征文比赛,以下为其获得的评委评分和读者投票:

switch_access_shortcut色情
66/100
前 50% σ=21.0
auto_stories 文学
75/80
前 10% σ=4.5
join_inner 合题
56/80
前 50% σ=26.9
tips_and_updates 创意
21/40
后 50% σ=5.6
functions 评委总分
219/300
前 25% σ=49.1
👍 × 30
前 25% info
🥇 × 6
前 50% info
dagwjking破站文豪: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我将要揭开一段尘封的回忆,一个难以启齿的故事,因为我在其中的角色是如此卑劣、下贱和不堪,可我绝无使用这段回忆作为我悲惨结局之辩白的意思。恰恰相反,我之所以愿意把这个该封死在历史尘埃中的痛苦往事重新挖出来,甚至于不留余力(事无巨细)地一一勾勒出所有细节,这等痛苦宛如用一把不足以致命的剃刀在割我的肉,每一次都能唤起无比惊人和真实的疼痛。但我有我的理由,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今时今日这番坦白,也不是为了寻求他人的谅解,而是为了我自己灵魂的得救。是的,尽管我的灵魂恶心得令人作呕,尽管我的肉体在它和欲望的混合支配下一次又一次屈从于最肮脏的勾当,但它们却是出于这个世界上最崇高的理由:爱情。

然而我并不清楚这个名词是否准确合适,因为我认为那种感情是迷恋、臣服、爱意和嫉妒的复杂混合体,恐怕没有办法用简单的一两句就交代清楚。尽管如此,我会尽力还原我力所能及的记忆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至于读者在其中窥见到的我的种种丑态还请引以为戒切勿再犯和我一样的过错。

我的一切都已属于她,从名下的房产汽车到存款现金,虽然不能说这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有多么大,但足以说明我的处境:尽管看起来光鲜亮丽,我的处境早已大不如前。我身上甚至没有任何零钱,手机钱包余额更是一个抢眼的0.00,也就是哪怕是买一瓶水这样的小事,我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请求她。我没有任何零花钱,意味着我的生存完全被她控制,在她心情欠佳的时候,饿上我一整天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仍然每天要到公司报道,遵守朝九晚五的日程,本来经过数年的艰辛奋斗配合不俗的个人能力和上司的青眼有加,我在一个相对年轻的年纪就当上了小领导,待遇不说太夸张,但绝对谈得上丰厚。然而下班之后我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身体进行兼职,麦当劳员工,便利店收银,无不是靠贩卖体力换取微薄报酬的活计。就算是这份辛苦得来的钱,我也几乎不会花在自己身上,因为我还承担着节日礼物和日常报销的义务。我很少休息,难得有空暇的时间我也被命令留在家中打扫收拾,我对每一个细节都吹毛求疵力求完美,虽然我知道她压根不会在意我为此付出的努力。如果有旁人能在我身旁观察上二十四个小时,他一定会认为我疯了。但是我没有疯,就像她提醒过我的那样,我毫无保留地奉献和自我作贱,都是我自己选的道路。

但还是让我从最开始说起罢。

故事的开端并无太多新意。我在一个慈善晚会上认识了悦,就像老电影里演的那样,我们的视线跨过嘈杂的人群对上了,然后我便知道我下半生将要和谁度过。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我还没想好搭话的词,悦已经拿着一小杯红酒走到了我身边,对我展颜一笑。事实上对于灵魂契合的人来说,破冰和搭讪简直是多此一举。我们一拍即合。当天晚上我们身旁就没有离开过彼此,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我却有种倾盖如故的感觉,而我相信她也是如此。我们的话匣子一整晚都没有停下来过,从童年到青春期趣事,审美喜好,吐槽前任的种种毛病和过往见闻,一直到晚会结束,我们才依依不舍地道别。我要了她的联系方式,在回家路上,我打开蓝牙,碰巧随机到了老鹰的‘I can’t tell you why’,我人生中屈指可数的几乎凝聚成实质的幸福时刻。

之后的进展也十分顺利。尽管不能时常外出约会,我们也会在聊天软件上互诉衷肠,有时候甚至会打上大半夜的电话,在挂断之后我会看着那动辄三四个小时的通话记录咂舌,纳闷我们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共同话题。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然而她温柔可人的语气似乎在暗示我这压根没有必要,我们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但从她时不时对我无意识般的撒娇和依赖,我心里越来越对某种可能笃定起来。我们之间并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事实上,出于一种怪异的幽默感和讽刺,我们甚至找不到什么独处的机会,几乎每次相处都会被其他好友或者好事者打断,而不得不在一个让我感到厌烦的社交空间中周旋。我看向她,希望她能注意到我的厌烦,然而她抬起拳头轻轻打在我的肩膀上。我心花怒放。

这种梦幻般的泡影大概持续了两到三个月,然后就像泡影般地破碎了。她开始变得疏远。迟迟不回的消息,略显敷衍的借口。连平日最习惯的煲电话粥也消失了,我试着提起几次想和她说话,都被她以工作烦心、身体疲倦等理由打法掉了。不消说,在这种情况下想见上她一面更是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有一个场合能和她说上两句话,却只局限于简单的寒暄。随后她便对另一个走过来的好友微微一笑,招呼起别人来。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但我并不是什么初哥。我虽然不会说自己是什么情场老手,但我很清楚试图去挽回一段关系是极其愚蠢的。我一个身边漂亮妹子从不缺席的哥们也如此奉劝我,当然,不需要他叼着烟来一套故作高明的分析,我也知道面对类似的情况,选择放手才是最好的办法。是的,我也不无自恋地想过,我还年轻,不到三十岁就在一线城市站稳了脚跟,并且外貌才识也并非拿不出手。按照我的条件,就算不是最抢手的香饽饽,但只要我愿意,想来身边并不会缺女人。哪怕是好看、灵性的女人。我本应这么做的。我走到一处明显的泥沼前,驻足不前。我本应该发挥一贯以来的理性和才智,选择绕路而行,天知道这没有多麻烦。我此时此刻感受到的激情也许本来也能被下一个女孩同样地唤醒。只要我清醒地选择及时止损,不去纵容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和不甘,我本能接着享用整个世界的浪漫和淫荡,就像任何处于我这个位置的人应该的那样。

别当舔狗。我千百次地见过别人这么说,见过别人如此行事的悲剧,在心里毫不掩饰地鄙夷这类人。然而我还是忍不住。我仍然选择心甘情愿地深陷泥潭,而且不幸地越陷越深。这其中最值得憎恨的人是我自己,因为我不光是受害者,我还是自己的加害者。

“为什么。”我拦住了悦。这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装作无所谓,她不主动找我,我也不主动找她。可到头来这却成了对我自己双倍的惩罚,我不得不面对她可能真的不在乎的可能性。可我仍然不该暴露这一点的。那天晚上我几乎丢尽了风度,但仍然没有得到一个答案。不知道是为了气我还是出于别的恶趣味,她甚至让另一个男士送她回家。

我本应如何如何,本不应该如何如何。我相信读者已然对我的啰嗦产生了厌倦,因此我只能坦诚地交代,我做了一切错误的选择。在一天清晨,我带着酒气和一夜未眠的怨念敲响了她家的大门。然而我却看见了让我心如死灰的一幕。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开的门。

“谁啊。”从卧室里传来的熟悉声音让我试图说服自己敲错门的希望化为泡影。十分钟之后,我颓唐地跌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无法控制地想象到在这张沙发上他们是否已经激烈地缠绵温存了一整晚。更让我感到痛心和难受到无法呼吸的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对此发表意见。因为对她来说我谁也不是。

悦把一小盘煎蛋放到了我面前。她上身披了一件男式的宽大衬衫,没有穿裤子,衬衫下摆刚刚能盖住她的半截大腿。“吃点东西然后回去休息吧,我要去上班了。”她说。语气里并没有惊讶或者厌恶,甚至可以说听不出什么语气。

然而我的心还是碎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闭上了眼睛竭力不让泪水渗出眼眶,我不能丢人到这个份上。我简直分不清我的呢喃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她说的。

“如果非得这样的话。”悦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来,对我表白吧。用你能想到最浪漫的话。”

我被突如其来的发展吓昏了头脑,甚至一度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我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通情话,还错误百出地引用了一首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本以为我是那种在关键时刻能够力挽狂澜的角色,然而我自己的这番表现让我彻底失去了信心。我知道一切无望了。

“还有呢?”她问道。我看着她并无嘲弄意味的眼神,她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香味突然给了我古代勇士自杀冲锋的勇气。“可以做我女朋友吗?”我盯着她,不管多不适也不愿移开眼神。然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那一天我是怎么离开她的公寓,回到自己家中的。我神魂颠倒,一连旷工了三天,用高烈度的酒精试图麻痹自己。我说不清楚到底怎么了,我并非没有经历过情伤,我也深知最山盟海誓的爱情即使在当时完全真诚和发自内心,也不能保证会永不变质。我知道一切道理,然而痛彻心扉的感觉非但没有随时间变淡,反而愈发强烈起来。在辗转难眠几个夜晚之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冲了一个冷水澡,细心地刮了胡子,用吹风机定了头发的造型,抹上发胶,往脸上拍了点须后水。我打开衣橱穿上了那套花了大价格私人定制,但只在合伙人会议上穿过一次的西服。我特意驾驶了二十分钟来到城中那家名气和价格同样惊人的花店,以溢价整整三倍的前提拿下了没有预订的玫瑰花束。然后我又一次地敲响了她的门。

悦打开了门,还没等她说话我就飞快地抢白道:“我只想要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我以这辈子最坚毅的眼神注视着她。“如果你是想要一个答案的话……”悦试图张口,却被我再一次无礼地打断了。

“我只要追求你的机会,真的。”我说。我听见她轻声地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我,伸手将发丝捋到耳后。

“哪怕是明知道不可能成功?哪怕我会拒绝你的每一次表白,你还愿意一直为我付出?”她问道。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就算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你也不放弃吗?”她问道。

我仍然义无反顾地点头。

“你不会得到任何承诺、回报,事实上除了一厢情愿地单方面付出,你什么也不会得到。你真的想要这样?”

我简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对我微微一笑,比我头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笑容更加迷人,因为这是我跌入万丈深渊的象征。

“那好吧。”她说。

于是我的新生活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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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悦众所周知最为狂热的追求者。

我坚持每日为她送去城中最好花店精心裁剪的昂贵花束,直到她在一次警告无果之后当我的面把花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中。我的全部生活都围绕着她进行,不管多早以前就预定好的行程,也不管多重要,我会毫不犹豫放兄弟和大客户的鸽子,只为了她心血来潮时想要探访某一家餐厅。一开始她坚持要AA,在我的不懈请求下,在确认了即使我主动买单她也不会因此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感谢后,我成功地把结账权夺到了手中。让我惊喜的是,悦似乎不排斥我作为追求者的陪伴,我比以往更多地得到了和她相处的机会,下午茶、西餐、东南亚菜馆,我压根就不在意这些餐厅的消费(尽管在月末我检查账单时并非如此豁达),我们似乎回到了那个无所顾忌可以尽情交谈的阶段。对我来说一亲芳泽是个连想都不能想的冒犯思想,但能更多地见到她,我简直快活得不得了。

我的存在和性质就连她的闺蜜也一清二楚。不止一次地,悦一个性情恶劣的闺蜜哄骗我过去为大家买单,等我急匆匆地到达之后,才发现悦根本就不在其中。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虽然受了人家欺骗,我还是像一个冤大头一样为在场我甚至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买了单。四位数的账单让我肉疼,但女孩那充满戏谑和嘲弄的眼神不知为何在我心中掀起了一阵我对谁都绝口不提的狂潮。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压根无心工作。好在我在公司的地位还算可以,时间能够灵活安排不需要坐班,因此在手头的项目没出差错的情况下,领导对我也只是敲打了几句,没做太多的表态。但我很清楚自己的时间都花在了哪里。我从前多少算得上是个兴趣广泛的人,吉他、网球、斯诺克还有游戏,虽然不见得多精通,但也有点成绩。这些兴趣飞一般地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当然我并没有卖掉那把马丁或者我的球拍,只是我几乎不会在悦不感兴趣的情况下主动参与这些活动了。我变成了她的专属司机,可能还要更过分一些,因为我说得上是随叫随到。不管是凌晨三点还是一大清早,不管我是在甜美的梦乡中还是在努力工作,只要她一个电话我便十万火急地赶到她所指定的地点等待。让我又爱又恨的是,很多时候悦并非是和我共赴某地,更多的情况是她把我当成了纯粹的工具。不会和我打招呼,不会在我为她拉开车门或是送到目的地时表示感谢,她只会轻描淡写地下达指示,让我于某时在某地等待,前往某个目的地。我送她去我无法参加的饭局,闺蜜的下午茶聚会,甚至是她毫不避讳的约会。我在窗玻璃后紧咬牙关地看见她亲密地牵上一个高大男人的胳膊,直到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她对我的差遣简直没有道理。送干洗的衣服,跑腿,充当司机,这些任务都能以一个远比我时薪低得多的报酬水平雇专业人士完成,但我似乎从来就没法拒绝她的要求,甚至会为了失误和疏忽暗自懊悔不已。

说实话我其实很清楚她对我的感受。悦抱着一种可以说是饶有兴趣的态度想看到何种程度我才会放弃,但越是这样,我越想拼命地证明我这种可悲行径会坚持到天荒地老。我重拾了留学时期学习又于工作之后荒废的厨艺,并且以一种绝无仅有的热情在网上和现实中钻研菜谱。我可以很自豪地说,这几个月下来,我取得了充足的长进,而且对她的口味有着良好的把控。有时候悦甚至会要求我在家为她烹饪,尽管只是家常菜,但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一般都会保证个三菜一汤的水准,并且那种凉拌菜是不能够凑数的。她的饭量并不大,虽然只是每个菜都浅尝几口,我唯一能得到的就是她偶尔饭菜味道不错的夸奖。

我一人包揽了下厨到收拾的全部活,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和她上桌一起吃饭。在她进餐的时刻,我只是在旁边恭恭敬敬地候着,随时准备递上餐巾纸和水。悦会默许我把她没有吃完的剩菜打包回家,光是意识到饭菜可能残留着她的口水,就让我可鄙的欲念疯涨。我几乎每次都会把她吃过的剩菜消灭干净,直接导致了我素来严格控制的体重足足多了五斤。

悦似乎格外享受让我感到妒火中烧的感觉。有一次我请求为她支付健身房年卡和买课的费用,得到同意之后,她不无俏皮地让我承担起了寻找合适教练的重责,并且暗示我对那个年轻帅气身材火爆得令人难以置信的男教练很感兴趣。我明明可以选择同样专业的女教练,但我还是让悦和帅哥教练一对一地上了课,看到两人的互动和玩笑,让我的心几乎要被撕扯成一块块不成形状的碎片。

我有时甚至会爆发出剧烈的狂想,推测我已经在她的生活中已经占据了如此实用的位置,如果我这个时候选择起身走开,她会不会根本离不开我,甚至会请求我留下来。然而还不等我在自己虚妄无聊的白日梦中沉浸多久,我就收到了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

“你走吧。我玩腻了。”悦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甚至没有看我。

“不要,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比想象中的更快屈服和崩溃。我兀然意识到是我压根离不开她。

“滚。”她说。

接下来的几日犹如一个不会清醒的噩梦。我在最为深刻的自我反思中意识到我之前的思想和行为是何等的不知感恩和丑恶,我一直在为自己的奉献沾沾自喜,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赏赐给我的侍奉机会是何等宝贵。我一遍又一遍地抽着自己的耳光,懊悔没有在有机会的时候把事情做得更完美,我在夜里以泪洗面,对生活里的一切事物都丧失了兴趣。

我的联系方式早已被她拉黑,再说我也没有勇气去发送一个不知好歹的好友请求或者冒失地拨打她的手机。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我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由于太过兴奋头甚至撞到了衣柜上,生起了好大一个包。但我没有心思去顾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因为我刚刚有一个绝妙的天才主意。

翌日。我一大早就跑到了悦的公寓门前,但我不敢主动敲门,只好一咬牙跪在走道上,期间有几次其他住户经过,我不得不顶着他们看可疑人物的目光装模做样地走开,在确保楼道里重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才再次下跪。

我跪了不止一个小时,我感到身体酸得厉害,这简直不是人应该遭受的待遇。突然,门开了。
让我如坠冰窟的是,悦提着一袋垃圾从我身边目不斜视地走过,仿佛在她门前下跪的卑微男人根本不存在一般。我处于极端的震惊和痛苦之中,连丢完垃圾重新上楼的悦在我面前关上房门我都没有反应。

我想到了去死。是的,死亡,曾经多么遥远而飘渺的字眼,那股心酸剧痛的创伤感受可以被轻而易举地磨灭。我自认为坚强,因为为了悦而忍受种种痛苦折磨是高尚的,我是个骑士。可如果她不再接纳我,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我如此想。拼命地想。我甚至在最疯狂的时候开始咒骂起她,怨恨她对我造成的所有伤害。我用上了绝不应该罪无可赦的字眼。但是很快我就跪在地上死命地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子,为自己有这般下流卑鄙的行为感到深深痛心。是的,从始至终,悦都没有要求我做过任何事情。明明是我在一厢情愿地假设她需要我,并且在她表明现实情况并非如此的时候想要一死了之,通过在她面前自尽来吸引她的注意力。我简直太卑鄙了。怪不得她不想见到我。

我一个劲地对着手机唯一留存的悦的照片亲吻和流泪,然后又因为亵渎狠心把照片彻底删除。我给早已被她拉黑的微信发去大段的独白和投降信,我用最卑微的词语哀求她重新接纳我,并且发最毒的誓言保证我一定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我会以最虔诚的仆人和信徒对待神的态度面对她,珍惜在她身边的一切机会,爱她的责罚,把我的身体埋到最低的土里边去。然而这一切都是无望的哭号,傻子般的作秀。她压根就看不到也不在意我的反应。我是个垃圾,甚至不配成为她的垫脚石。

我应该去死。是的。还在等待什么。但不是哗众取宠地去死。因为我绝不能让我的死亡给悦带来一丝一毫的困扰。我的死亡应该是纯粹的,被她抛弃后的绝望冲动和不可避免的结局。但不能玷污她给我留下的宝贵回忆。是的,我要为了她去死。

思虑再三,我留下了一封简短的遗书。我用所能想到最真诚的口吻向她表达了崇拜和感谢,我为我失责的仆人和追求者生涯感到抱歉。也许我的头脑中天生就有这股疯狂,但是事情不得不发展到这般境地。

就在我抱着绝望的态度将信塞进她的门下时,门打开了。她根本就没有看我泣血而作的绝笔信,她只是毫不在意地践踏在了那封信上。

“你在干什么?”她冷漠地问我。我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我知道她看透了我的一切行径和心事,我的整个生命都没有她一句话分量大。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样子恶心死了。”她说。言语组成的刀深深插入我那被折磨殆尽的心。“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如果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尽可能让自己平复下来。

“我想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不管以任何身份都是我最大的荣幸。如果你允许的话,请我让奉献上我的一切来做你的仆人。”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时间像冰雪一般漫长而刺骨。

“我不会再把你当人看。”她说。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她面前。“谢谢你……”我说,我对着她脚上的那双皮靴磕起了头,没有命令,但我一个也不敢懈怠,我像感谢救命恩人般地对她表示臣服。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从此我的生命有了不可动摇的使命,我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找到了我人生的价值所在。

“滚吧。”她说。“以后不许直呼我的名字。”她想了想,以一种平淡的口吻命令道。“管我叫祖宗。”

“是,悦祖宗。”

我深深地低着头,任由狂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如海浪一般一遍遍地冲洗着我的内心。我在地上跪了很久很久,哪怕悦祖宗早已关上了房门不再对我回应。我用情地吻了悦祖宗踩过的地面,比和世界上最美的情人接吻还要甜蜜。
猪321: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写太好了,想知道下次更新什么时候😭
sdagyuio: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什么纳博科夫,你坛的文豪越来越多了
chromaso:Re: 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sdagyuio什么纳博科夫,你坛的文豪越来越多了
原文没让我喷出来,你这评论让我喷出来了
apuu: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还有后续吗?
猴面包🏆笔下封神:Re: 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sdagyuio什么纳博科夫,你坛的文豪越来越多了
标题确实是捏他纳博科夫,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一下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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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行文风格
猪321:Re: Re: 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猴面包
sdagyuio什么纳博科夫,你坛的文豪越来越多了
标题确实是捏他纳博科夫,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一下没反应过来
---
很喜欢行文风格
在哪里能看到全文呢
dagwjking破站文豪: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三 黑色七夕

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做不到就滚吧。”悦此时正翘着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之上,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在她面前下跪的我。诚然,她的话我不该服从吗?

我屈从了。解开皮带的时候,我的双手有些微微发抖。然而悦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仿佛我连最后一件遮蔽之物都不配拥有。我动作缓慢地褪掉了身上的内裤,然后听见她发出了一声嗤笑。

她站起了身,走到了我身前。我几乎不敢抬头和呼吸。我死死地盯着她脚下的那双黑色马丁鞋,和她那被粗布牛仔裤包裹显得贴身而性感的小腿。我不禁想象再往上的风景该多么梦幻,可是我的头却只敢深深埋下到低于她的臀部水平。

若此时有个旁观的第三者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绝对不会对二者的关系产生错误的判断。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容因为欲念交织而显得挣扎猥琐,赤裸着身体不要脸地浑身颤抖,而他身边的女人光是站立在原地就显得理所应当地高高在上。

我感到脸颊滚烫。当然不是因为害羞,我以前看SM类型影片时就直觉性地注意到这一点,如果一个男m在被调教时身穿衣物,那无论他被怎么样过分地对待,都还能留下一点点自尊。但如果是一个赤裸的男性和一个正常穿着的女性,权力关系在这样一副构图里不能够再明显了。

可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感到头皮一阵疼痛,随即我的头被迫扬起,然后挨了结结实实的两个耳光。

“真恶心,这都能硬起来。”

我试图控制下体的丢人表现,然而它不但热情分毫不减,还兴奋跳动了两下。

悦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彻底的鄙夷。“你不会就喜欢被这样对待吧,傻逼?”她抬起脚朝着我高昂的下体,由上到下剁了下去。肉棒因剧烈冲击而在空中来回晃荡了几圈,一阵难以言明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喊出了声。那声音连我自己都感到害臊。

“闭嘴。恶心死了。”悦毫不掩饰她声音发自内心的厌恶。“你滚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不要,求你了悦祖宗,”我哀求着,无师自通地给她磕起头来。每一个都磕出了结实的声响,我推测她喜欢我用这副下贱的样子去取悦她,因为虽然无法看见她的神情,但我磕头的时候很少被轻易叫停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过了好一阵子,虽然已经感到脖子发酸得厉害,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我还是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好在我即将坚持不住之际,一只鞋子踩上了我的后脑,把我的头死死固定在了地板上。

“明明是个恶心猥琐的家伙,居然还煞有介事地追求我,真让我反胃啊……“

悦的话像刀子一样插进我的胸膛中,然而我只是一个劲地附和,卑微地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她让我把头侧过来,好让鞋底在我的侧脸上肆意踩踏,留下一个个深深的鞋印。“手别闲着,开始撸管给我看,我倒想看看你被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会发情。“

粗俗直白的用语让我更加为难。但我的手仍然老实地摸上了自己的下体,像悦祖宗命令地那样上下撸动起来。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放手。“悦的声线似乎有种惊人的魔力,我竟然就这么把手移开了。

“抬起头来告诉我,你有多傻逼,有多想取悦我。你只有一次机会。“悦松开了踩在我脸上的脚,还嫌弃地用我的脸面蹭了几下鞋底的灰尘,随后重新坐回了沙发之中。

即使在下体没有高度充血的情况下,我面对悦的表现可能也不会有多从容镇定。因此恐怕不难想象我当时那一大串可以说是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丢脸至极的发言。

“证明给我看啊,傻逼。“她说。

我的眼神在房间里搜寻了几秒,最后目光落到了悦腿边的手机上。我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而且这个淫荡下贱的种子像杰克的魔豆一样在短时间内生根发芽,让我几乎克制不住地请求起来。


“求求悦祖宗把我犯贱的样子拍下来作为把柄……“

悦发出了一阵抑制不住的笑。嘲笑声就像往我的欲火上浇上了油。其实后来短短几周,无情的摄像头就记录了下来不知道多少种我的丑态,但悦最喜欢的把戏还是用最早的这一段视频作为要挟,让我一次次地突破自己的底线,展示最下贱可耻的样子供她取乐。

“把身份证拿好点,看不清字。“我在悦祖宗的指示下麻木地服从一个又一个极端侮辱人的指令,然而我愈发坚挺的下体将我的内心出卖得干干净净。

“哈哈哈我想到该怎么玩你这个傻逼了。“悦对着我,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眸子里有着一种令人慌张的笑意。

我应当坦白,在一切荒谬和罪恶的事端之下,我属于咎由自取。我放纵我那卑鄙然而浩荡的欲望将我席卷,然而我千不该万不该把另一个无辜甜美的女孩子也扯进泥潭中,我并非别无选择。我只是一个万分卑劣的个体,因此无法拒绝悦对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哪怕她要我毁灭自己。

找个女朋友吧。第二天悦突然对我说。在确认她并非要抛弃我之后,我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她的目的。然而就像我说过的,我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哪怕我几乎完全猜到了后续会有怎么样不堪的发展。不对,更准确的说,她玩弄我的手段甚至超出了我贫瘠想象力所能抵达的极限。从某个程度来说,她确实是戏耍我的天才。

臻听到我的晚餐邀约之后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但生怕我反悔似地一口答应了下来。出于一种恶趣味我暗自观察过她在剩下的半天内都在努力压制自己嘴角的笑意。对她的愧疚感在约会结束之际我吻上美人朱唇的那一刻也荡然无存。

我知道臻素来对我抱有好感,这个趋势甚至明显到连公司内熟一些的同事都会悄悄打听我俩的关系。我对这个师妹多多少少有一些照顾,一部分出于她的工作学习能力确实出众,另一部分则出于私心。毕竟谁会不喜欢一个外貌可人态度温软的妹子在身边共事呢。我们之间一直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气氛,然而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前却从来没有试图利用过这一点来占她的便宜。

从客观角度来评价,臻在外貌上并不逊色于悦,甚至她更为年轻的年纪和温婉又不失机灵的气质可能对很多人来说更具吸引力。长期以来她一直仰慕我的学识和工作能力我是清楚的,说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就差没对我投怀送抱了,我一点不动心是骗人的。然而我确实从未想过把她当成女朋友看待,当然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渴望的不是平等而温馨的关系。

和一个早已芳心暗许的异性约会大概是这个世界进展最顺利的项目了,因为一切流程都只是走个形式。我们在饭桌上相谈甚欢,竟足足从六点钟聊到九点半,直到餐厅临近打烊,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彬彬有礼地请求,我们才离开。

我驱车送她回家。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我打开了车的敞篷,任由微凉的夜风吹拂我的脸。我用余光扫了扫副驾,女孩低垂的脸刻意假装在看路边风景,然而小巧的耳垂却红透了。可爱极了。

到了地方,我把车熄了火,一时间我们在黑暗中陷入了沉默。

“到了。“我说。声音比我想象地沙哑一些。我并不抽烟。

“嗯。“臻发出了细不可闻的答应声,过了好一会她才打开车门,拎着自己的小提包下了车。她走到我旁边时突然停下来脚步,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对我开口:

“哥,你把耳朵凑过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有些好笑地将脸附上去,随后感受到一点冰凉在我右脸颊上轻轻掠过。我伸手拉住了试图逃跑的女孩。我利索地下了车,捧住她的脸近乎霸道地吻了下去。没有遭到任何一点像样的抵抗。是夜四下无人,我们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路灯底下接吻,吻到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对岸的河边春水泛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似乎又回到了最纯真无暇的校园时代,我不用提前询问她下班后的安排,而是自然而然地在电梯口等待。我们从德国猪肘吃到街头事后导致窜稀的小吃,在短短几日内就对彼此的童年和青春了如指掌,然而这种熟悉非但没有冲淡新鲜感,反而使我们相处的时光更加甜蜜。她在烟火爆裂的天空下向我献上深深一吻,在灌下仅仅半罐啤酒后醉意熏熏地对我不无挑衅地表示别试图对她做坏事,否则她明天可不会放过我。我哄她睡下,为她轻轻除去鞋袜。她似乎已经熟睡了,细长的眼睫毛正微微颤抖,我将她拥入怀中,竟一夜无眠。

她为我做饭,连早餐都意外丰盛。我笑着说我又不是猪吃不了这么多,然而脑海中划过的却是悦将她吃剩的饭菜胡乱扣在一起,并且将那个碗当烟灰缸使用之后笑着告诉我这是我的猪食。

她为我收拾房间,尽管我一再强调周末会有阿姨来打扫,然而连边边角角都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有时候臻会不无紧张地试探我,问我她会不会表现得太过黏人。她可以试着表现得少依赖我一点。有整整一个星期我得到了我本以为在我人生中压根不存在的幸福,但有一天我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紧张地望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不熟悉的惊恐。

我几乎要向悦摊牌了。真的,我发誓有一瞬间我几乎要把那条决绝但是将是正确的短信发出去。但是我没有。

这一天我告知臻今天晚上我们的约会取消了。她有些不安地走到我旁边,想从我的眼神里得到一个答案。然而我只是冷漠地解释道我临时要出差,这几天不必等我消息了。

臻低着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头一回知道心碎原来是有声音的。但是我竭力克制住了追出去的冲动,因为我不能。因为我的手机里有一条我无法回避的短信,发信人是一个我这几日竭力不去想起的人物。

“傻逼,晚上八点滚过来。“
悦在肆意翻阅我相册中和臻的合照时,我正跪在她脚下,衣服早已脱得一件不剩。我正双手捧着她的一只华伦天奴的高跟鞋,舌头毫不嫌弃地充当着鞋刷在鞋底上来回磨蹭,将灰尘尽数舔舐干净。而另一只鞋底正随意踩在那件臻送给我的阿玛尼衬衫之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灰色印子。

讽刺的是,她脚上这双高跟正是我当时在商场女厕隔间中磕头求来的机会为她购买的。

“长得挺漂亮啊,上过床没有?“

我点了点头。悦嗤笑了一声,扇了我一耳光。

“能跟你这个傻逼上床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啊?“她说,带着明显的嘲讽和攻击意图。

我自己受到何等对待都无所谓,但她对臻的诋毁让我感到出奇的愤怒。悦看出了这一点,但只是一边训话一边不紧不慢地扇我耳光。

“我说得不对吗,傻逼?“

“要不要让你的小美人看看你对着我鞋底和马桶发情的脑残样子啊?“

“还是你觉得一边学猪叫一边给我转账的样子更有男子气概?“

我感到害怕了。然而悦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她把手机递到了我手上。

“来,傻逼,挑一个你犯贱的视频发给你女朋友看看,哈哈哈哈。“

我拼命地磕头乞求,但悦冷冰冰的声音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侥幸。“死乞白赖要给我当狗的是你,不要脸的也是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觉得自己不是彻头彻尾的傻逼,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这太可怕了。然而比起离开悦祖宗,我那早已和她的侮辱玩弄深深捆绑的快感神经,我还是做出了最错误的事情。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的心有一半成了火架上的人质,然而我下体处却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我甚至不知道它能变这么大。

在确认我真的把视频发出去之后,悦才带着鄙夷至极的表情问我想不想撤回去。

“请让傻逼撤回吧,悦祖宗,求求您……“我疯了一样地磕头请求,却得不到悦的任何回应,于是我发了狠,用力地把额头磕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终于当我绝望狂乱得快发疯的时候,悦才慢条斯理地给予了我许可。

“撤回吧,傻逼。“

我的脆弱的心和精液一般,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幅度从高处落到地上。我像刚刚得救的溺水者,躺在岸上脑袋空空地一个劲地拼命喘气。悦看都没看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恶心死了,把地上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再滚。“悦所谓的清理,不管对象是鞋底,马桶还是我自己的精液,工具当然都只有一个。

我离开悦所居住的小区时已经接近凌晨了,期间我惶恐不安地多次看了和臻的聊天界面,除了那一条刺眼的消息已撤回,并没有其他动静。我松了一口气,但却偏偏在此时敏锐地回想起她以往次次秒回我消息的情形。

我就这么生活在这种天堂与地狱之间,然而如果来严肃地拷问我,对我刑讯逼供,我这张虚伪的嘴巴可能压根说不出到底哪一种生活是我向往的。

臻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对我这两天的突然冷淡又回心转意似乎毫无怨言,没有诘问,没有质疑,但也不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让我甚至无从开口。但我并没有太多心思去探寻她的心绪,因为悦似乎在这场她提出的游戏里找到了莫大乐趣,一个将对我的凌辱再次升级的绝佳机会,并且完美地迎合了她种种邪恶却极富天才的嗜虐欲。

我的行程当然要毫无保留地告知她。一开始她喜欢挑我约会刚刚结束,最好是身上还带着一些女性遗香的时候把我叫出来,有时候是去她和闺蜜的酒局伺候。她喜欢欣赏我脸上那种刚刚温存完后的神情,然后又迅速堕落地成她们的痰盂和鞋垫,与此同时恶心的生殖器还会不受控制地勃起。悦还说其实把我叫过来也未必是要我买单,当然前提是我在伺候她们的时候鸡巴不会硬。说完女孩们看着我那已经被染成黑色的舌头和裤裆里高高隆起的一团发出一阵哄笑。

但很快悦不再满足于约会后的时刻。她会在我约会前专门召唤我,哪怕是她并不怎么有兴致的时候,也要让我以最精细的态度为她清理鞋柜上堆存的脏鞋子,并且鸡蛋里挑骨头般地一次次把我的工作打回去重做。心知我不敢把焦急摆在脸上,她就变本加厉地让我没有理由地长时间迟到。悦很好心地说过,如果我需要解释,她允许我把真实原因讲出来。

然而我根本不可能对臻坦白这一切。我说不出口那次平白无故让她在寒风中死等两个小时是因为我忙着完成悦临时给我下达的任务,冒着随时会被人当成变态抓获的风险在楼道里像狗一样赤裸着四肢爬行,去亲吻她可能走过的路面。而当时她人甚至在国外旅游。事后她安装在房门上方的监控里看到了我的犯贱行径,赏赐了我一句充满嘲笑意味的傻逼。

我当然也不能告诉臻那一次我临时取消了去她家观影留宿的计划,是因为在那之前的两个小时,我那根舌头刚刚从里到外一处不落地清理完悦的马桶,并且因为我那副一边勃起一边舔舐马桶内壁的下流样子被她视频直播给闺蜜观看,听见手机里传来的混合嘲笑声过于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射了一地。

如果你吃过法餐的话,你就会知道漫长的就餐工序是多么折磨人。而我目前提到的这一切都还只是前菜。

在七夕的前一个星期,我跟随悦回到了她的公寓,在确定楼道里没有旁人之后,我自然而然地下跪,嘴巴亲吻着她鞋底刚刚离开的地面。这个时候悦突然问我七夕有什么安排。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为了弥补臻和修补我自己长期以来感到的内疚感,我费劲心力为这个节日准备了很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一场豪华晚餐,一次马车兜风和许许多多经过精心设计的浪漫桥段和最后压轴的名贵礼物。当然我知道臻没有那么在意物质,但我也知道如果她能看到我的心意一定会感动。

悦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又露出那个危险的笑。每一次,从不例外,当她对我施展诱惑的时候,我没有一次不落得极其狼狈悲惨,而除了我之外谁也无法怪罪。因为……

“我不管你和你那个小女友之间有什么安排,我给你两个选择。”她说,但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这绝不可能是好事。

“你可以照常过你计划的七夕,然后第二天早上跪在我门前谢罪,把你花在女朋友身上的钱加倍转账给我。“

“嗯,第二个呢,恐怕只有天底下最脑残的猪猡才会选择了,我不会告诉你细节,但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了我过好七夕为最高目标,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这期间我不会给你任何甜头,当然了,除非对你来说被利用和作贱本身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不管你选择哪个,我都要在三十秒内听到答案。“悦把话说完,冷冷地看着我,但她嘴角有一丝冷笑,我仿佛已经知道她对我选择的回应。

我从来都知道什么是对的路。人生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这个,真的,相信我。也不要相信西方戏剧里人物面临冲突抉择时,肩膀上一左一右各占着个天使和恶魔,分别在说好话劝导和引诱你那一套。

“我……”

“我想……当……大傻逼……“我的喉咙里仿佛有烈火在燃烧,我话才说到一半就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悦看上去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毫不惊讶地下达了下一个指令。

“还有二十秒钟,自毁给我看。“自毁是悦对我常用的简易指令之一,意思是要我在最短时间内表现出最傻逼的样子来取悦她。

我迅速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边给她磕头边乞求道:“求悦祖宗给我当大傻逼的机会,傻逼求求悦祖宗。“

“停。“悦朝地上努努了嘴,我便会意摆出跪姿,抬高脑袋,尽力吐出舌头仍由她抬起脚把鞋底在上面随意擦拭。两只鞋底都草草刷过之后,我更换了姿势,变为了一个蹲坐着的形态,双腿大大分开,同时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发出惟妙惟肖的大声猪叫一边奋力甩动胯下那根被她称之为猪鞭,此时已彻底充血兴奋异常的下贱玩意。

“不够傻逼。“她说。

我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咕哝,猪叫声和下体的甩动幅度都更大了。

“不够。“

我拼命地让自己的丑态更加不堪入目,直到悦脸上闪过了不加掩饰的厌恶,然后我大开的双腿间挨了一脚,正中我两颗蛋蛋之间。我发出了一声惨叫。

“恶心死了。滚。“我仍保持着原样,我不敢继续发出下流的猪叫以免影响到悦,因此只好对着她紧闭的房门一个劲地磕头,直到完全忍受不了之后,才开始套弄我的猪鞭,并且由于悦不允许我私自射精,我在最后时刻不情不愿地放手,在几个哆嗦之后得到了一个毫无快感的高潮。
Alan_Cheung: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感觉羞辱性更强的情节要来了
猪321: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求更新!
zhaohanyu: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太好看了!
猪321: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催更催更!!
猪321: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作者什么时候更新呀
zhaohanyu: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求更新!
hentaimmo: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太棒了,令我牛牛梆硬
Messiah815: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太强了,一如既往的强
子夜love: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求更新
dagwjking破站文豪:Re: 评委 chromaso 对《黑暗中的笑声》的评语仅镜像
chromaso本次征文比赛中出现了不少给人感觉带着浓重「翻译腔」的作品:其中许多给人一种「由日文翻译而来」的错觉,而这一篇的句式上却是给人一种「由欧洲语言翻译而来」的错觉。非常独特。

文中二人对话的台词极为热烈,而叙事者的语调又极为冷峻。这样的反差塑造出了极强的叙事张力,令人大呼牛逼。三角关系的引入添加了新的变数,但如何自然地给每个人的行为安插上合理的动机(例如男主角对臻有好感却不选择和臻在一起本无经验的女主角却调教开发男主这些似乎并不自然的选择),将会是很大的挑战。

目前已经放出的段落显然并非完整的作品,因此很难给出完整的评价。
感谢站长的认真评论,以下是在办公室草草写下的回复:

首先本作已放出的部分是在截稿日期前几日心血来潮,匆匆写成的,共耗时两个不眠之夜。因此相比其他更严肃和完结的作品来说,没写完的小说实在很难谈得上有什么完整性。此外,我不得不承认关于人物动机的评论一针见血,想来它们会是后续内容中具有挑战性的因素,由此可见站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读者。

关于这个标题,其实我老早就想这么起的了,毕竟我一直对上一篇小说的标题过于平庸而耿耿于怀。除了蹭了一个标题,本篇在结构上也一定程度地致敬了纳博科夫同名杰作,如在开头便将故事的结局托出,不作悬念。

我和评委们对于文学性和色情度的打分见解有一定分歧。本篇的文字非常粗糙,主要是因为我过分依赖直觉写作,而缺乏足够的精力时间去仔细打磨,至少我自己觉得不太满意。因为不管怎么说,这绝不是一个创作者该有的态度。最后不得不提的是,人的xp果然天差地别,哪怕m系中也是如此,因为我认为自己完全是在写一篇色情得不行的肉文。

感觉各位阅读和支持。但俺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更新,尤其是最近要忙着直面天命。下次再见。
bjhdjn:Re: 黑暗中的笑声仅镜像
太棒了,我贫瘠的语言不知道该不如夸赞,看到深夜足以说明我对此文的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