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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衷是放假前看了白夜行,看完一晚上没睡拿着笔写了两三千的后续感想(文科生是这样的)
现在也放假,有点时间了另外好久没更新了qwq,这也算是在m站的第一次更新,希望各位不要嫌弃,如果喜欢的话就会接着写,不喜欢的话……,我肯定是会把纯爱结局更上的,放心放心。
“嗯,这样,会坏掉的”男子不断地抽插着肉棒在女子的身体之中,可到了即将高潮的时候又猛地将肉棒抽出,用手指轻轻的搓动包皮,射在了之前拿出来的那几张卫生纸上。
“秋,为什么,难道我的肉体就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不能在我的身体里……”
“我习惯了。”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穿上裤子,冷冷的说着,脸上若隐若现的带着丝丝笑意,可让人奇怪的是完全看不出这算不算假笑。
“秋,这是病吧,有病就要去治,我……”
“好了,别再说了,我喜欢这样就够了。”
“秋吉,你总是这样。”
男人的名字叫秋吉雄一(?)他走到门前关上了灯,坐在床上,轻轻的捏住女人的乳房,带着丝丝抱歉的声音,来乞求原谅。
女人早已堕入了黑黑的爱河,她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干脆就这样好了。
夜深了,窗外零星的有着风声吹动着栅栏,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听起来刺耳。男人醒了,他的脸上都是冷汗,似乎又从中醒了过来,不过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从未睡过更好一些。
他站起来冲了个咖啡,热水带着热气从冬夜中狂猛溢出,丝毫不顾及什么,男人也如此,将咖啡倒入了嘴中。
“好烫,但……”
男人带着疼痛,倒在了桌下,神奇的竟然睡过去了,也随着过去的,是他的过往。。。
男人不叫秋吉,他的真名是桐原亮司,此刻的他不过十岁左右,而现在,正是他的父亲,桐原洋介死去被发现的第二天。
“您好,我是笹垣润三”男人把手册摆了摆,然后放进衣服的夹层,一口流利的话从嘴里脱口“您的爱人,桐原先生逝去的这件事,很可惜…………”
一阵的寒暄过后,纵使男人切入要害,但可惜,依旧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收到。刺啦的一声,门开了,进门的是桐原亮司,他穿着一双脏脏的运动鞋,上面都是尘土,冷冷的脸与他父亲那肥胖的身体形成对比,笹垣润三也曾找过他,但没有什么重要消息,他在这也逗留了很久了,向亮司的母亲致歉后就离开了。
深夜,亮司拿着一个纸杯子,在中间戳着小孔,可以让他听的更真,他真切的听到了房间内的淫靡之音,随后将杯子捏扁,撕碎扔进垃圾桶,他轻车熟路的翻上了房顶,踩在瓦片上,慢慢的下来,确认没人后朝着图书馆旁边的小公园过去。
小公园中,有个女孩等了有一会了,她脸上带着漠视的神情,看着远方跑来的男孩,于是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做了下来。
“跪下吧。”
“嗯”
“没让你说人话,狗只需要做好狗该做的就好了。”
女孩的名字叫做雪穗,很好听的名字,男孩也很喜欢她,同情她,爱慕她,愿意为了她奉献出一切,哪怕在她的眼里,他不过是个工具。
“只能闻,不许舔。”雪穗脱下了小皮鞋,露出小脚,小脚踩着一双白袜,煞是好看,袜尖有点泛黄,似乎今天走了很久的路,亮司躺在了长椅上,雪穗也将双脚抬起,踩在了亮司的脸蛋上,刚刚好,双脚合在了双脸上 ,恰恰当当的成了垫脚布一样的存在。
男孩吸闻着上面的味道,月亮的微光像黄油一样洒在了少女的足上,冷冽的风吹过脚面,安放在男孩脸上的双脚似乎因为寒冷又使劲的踩了踩双脸来获取一些热量,足香浸润在月色,很美,很美,男孩吸闻着,只有一丝丝空气的味道,那是少女为了防止他被憋死而轻轻打开的一条微微的缝隙。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男孩还想吸的时候,却不知何时,脸上的感觉消失了。男孩刚想睁开眼睛,却被禁止了,雪穗轻松的拽着男孩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然后自然的让男孩双膝跪在地上,随后脚向后扯开一步,只听见咣当一声,女孩的秀足就钻进的男孩的下面,疼痛满溢而出,男孩的嘴角泛出口水,但他似乎还能忍,似乎这样的时光,他已经经历了很多回了。
雪穗继续踢着,一脚,三脚,五脚,然后,停下了,或许是体力有限,但更多的,是她的计划在这里,五脚已经够了。
雪穗将脚伸过去,狠狠踩住亮司的下面,手猛地松开,亮司的脑袋砸在了长椅上,眼中似乎泛起了泪水,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在允许下拿起了雪穗的小皮鞋,狠狠的闻了起来,雪穗的家里并不富裕,至少有个“爱”她的“母亲”存在,她很懂的节约,这双鞋,是她七岁那年买的,她长的慢,特意多买大了三四号,刚穿的时候,一旦走快了,甚至会掉鞋,不过现在,刚刚合脚。
雪穗继续踩着亮司的阳具,接着又分出脚趾,将内裤拔下,虽然年龄不大,但亮司的下面却令人惊讶,小男孩已经有所发育了。雪穗用大脚趾与侧脚趾按住了亮司的阳具,就仿佛是亮司插进了某个人的穴中,但他没有主动权,雪穗轻轻地拨弄着,随后渐渐加快,加重,男孩的喘息也不断加重,更加卖力的吸着鞋内的味道,雪穗轻轻的对着男孩说“亮,记好了,你的那里,只能射在我的脚下或者卫生纸上,除此以外,那里也不行。”
说完,雪穗用脚狠狠捏了一下亮司的下面,啪叽,亮司射在了地上,地上放着卫生纸,有好几张的纸,雪穗拿起鞋,亮司已经有些昏厥了,她轻轻的伏在亮司的耳边,就这样吧,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卑微,我的天空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梦醒来,秋吉(?)擦了擦眼角泛的泪水,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半了,他望了床边的人,心脏一跳一跳:“就让秋吉这家伙,留在你的心中吧”他心里想着,于是跨上了背包,蹑手蹑脚走出了屋门……
“他走了吗?他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女人与他交合完几个小时,倘若普通人看到或许觉得只是心上人走了而已,但在女人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不小心看见的,包里面塞着用了半瓶多的氰化钾,她的心中蹦蹦的跳动着,她确实高潮了,她装作不满的样子,一切,如同平常的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太阳升起来了,但为什么天空,还是漆黑一片。
02
“哥,我说了,那狐狸……”
“够了一成,我告诉你,我与雪穗的爱情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说的这些话怎么可能是真的,雪穗会去害人?如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兄长的,现在,你就离开吧,我与雪穗结婚那天,你来我也不会赶你,要是没有,那我们的关系到这里好了。”
男子顿了顿口,心中作了决定,不甘的说着“兄长,您,好自为之吧,一成先告别了。”
劝人的男人名字叫做筱冢一成,被劝的家伙叫做筱冢康晴
自从一成雇的那侦探一二个月未能有回音时,他的心底就隐隐不安了,而眼下,堂哥,药品公司的常务董事,旁人眼里很难看出来,但在一成眼里,此刻的雪穗是这么透彻
“她简直是只踩着男人躯体上位的狐狸精!”一成心里想着,但却始终未能说出来,因为他接近了真相,他发现了,每个与雪穗关系亲密的同性,都未免遭遇不测,而后放弃一些什么,以至于雪穗抓住机会向上走。
她的养母礼子已经死了,她如此的带有魅惑力,像诱人的蛋糕一样,让人忍不住去触碰,可谁知道蛋糕的内核,是失去了灵魂的。
“她真的是一个人吗………………”筱冢一成彻夜难眠,依附在墙体上的挂表咔哒咔哒发着声音,一夜过去了。
1992年10月10日,这个日子在一成的日历上被红笔和黑笔划了无数个醒目的圆圈,他多么渴望堂兄能迷途知返,但,似乎是不可能的。
一切过的恍恍惚惚,雪穗不叫西本雪穗了,也不叫唐泽雪穗,高宫雪穗,这一刻,她的名字是,筱冢雪穗……
而在筱冢康晴一家里,有个小女孩,格外的厌烦她。她叫筱冢美佳。不出意料的,她挡了雪穗的路,结果可想而知,这是一个漆黑无比的下午,十一月,接近隆冬,下午两点时,太阳高度角最大,今天也没有雨,可太阳却无力的笼罩在这家人的院子中。
雪穗发现了美佳在院子里,雪穗抱着美佳,雪穗帮了美佳说话。
深夜,她闯入了美佳的房间,将美佳的身子压住,丰乳压着美佳这个幼小的灵魂,那是一种令她不愿意再经历的感觉,痛?苦?怕?她说不清道不明,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可她的灵魂却受到创伤,于是,她将灵魂交付于雪穗,趴在雪穗的胸里,发出哭喊。
雪穗成功了,她收获了一个孩子的灵魂,就仿佛一条纽带连接着二人,这是无形的带子,她们之间的灵魂绑定在了一起,她们的灵魂都早已经破碎,这是有形的带子,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隐瞒着这个“仅仅属于她们二人的秘密”。
“1992年12月24日,嫌疑犯桐原亮司死亡……”笹垣润三关掉了收音机,眨了眨眼,干枯的眼角强挤出几滴水分来滋润眼球,他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空啤酒瓶扔进垃圾桶。
“二十年了……”笹垣润三心里想着,他推开了门,天气渐冷,寒气拍打在身上,太阳很大,却一点也不暖,白的有些冰冷,像晚夜一样。
完
写在最后的话
完的过于仓促,但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该写一个什么样的结局,h向实在没法写下去,那不如就让它简单的结尾好了
就像这次恶女评选一样,雪穗这个人物,可以说是典型的恶女了,一千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自然,在我眼中,雪穗这个形象,便是要纵深的。
纵深到经济危机时,中东危机时,纵深到社会上,清华女高在东野圭吾的书中不止一次,在我眼里,它也自然象征着一些社会现象,千言万语汇聚一起,总结便是,这是时代的恶,而不单纯是雪穗的恶,雪穗自然恶,但我们不应去仇视,在我看来,如果读者读完《白夜行》发自内心的觉得雪穗这个人物的恶,那么很好,说明这个人物刻画的很成功了。
看见一个人恶,自然要去讨论他的是非
看见一群人恶,便要去讨论社会的是非了
(麻了,怎么写的跟作文似得,好了不管了,反正这篇文能出来也是因为上头了)
记得看《幻夜》哦(◍•ᴗ•◍)❤是《白夜行》的姊妹篇
1bei:↑牛逼嗷,能不能再写点
写不动了qwq,唉,动笔的时候也就是看了tag恶女,啥叫恶女,然后就哗哗写了点
顾竹龙咣:↑1bei:↑牛逼嗷,能不能再写点
写不动了qwq,唉,动笔的时候也就是看了tag恶女,啥叫恶女,然后就哗哗写了点
可以开新帖啊,如果世界观不擅长塑造也可以单纯写爽文呀,主要是喜欢您的细节描写,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