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蒙德城,忙碌了一天的琴团长就着月光伸个懒腰,这个动作象征着她今天的骑士团的事务工作告一段落。在所有人的认知中,这相当的正常,只不过是日常的循环而已,但是大伙看不见的是,在琴团长站起身来的同时,一个肿大且发紫的龟头也露了出来,上面的马眼看到了唯一能见到的光,蒙德的月光。除此以外这只马眼能见到的只有琴团长的蜜穴。琴团长毕竟只是一位不足二十岁的少女,一份枯燥无味的工作怎么可能一直做下去,除非有点别的什么刺激,例如来自工位下面的隐藏着的孔洞,例如工位下面的,足可以藏一个人的空间。
“嗯啊,又是一天过去了呢,你呢,累不累?”无人的西风骑士团长办公室似乎只有月光存在,琴团长的发出的疑问看上去像是自言自语。“虽然,还有一份工作没做完,你出来再陪我一阵子吧”,随着话音落下,没有出现常规情况下会出现的沙沙声,而是一些奇怪且带点诡异的咔咔的声音。一块印着西风骑士团的绒布落下,在这个办公室中琴团长的工位消失不见,具体变成了什么还需要走到那张实木的办公桌后面才能发现。那块印着西风骑士团的天鹅绒布料正好盖着一张脸,显然是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发紫的肿大龟头体现出这是一个活着的男性。这套场景在任何时间出现在这个办公室都会引起议论与轰动,但唯独这个时间不会,因为这个场景对于在场的女男双方都非常熟悉不过。
琴懒懒地迈步回到办公桌后,和往常有些区别的是并没有先给躺在地上的男性揭开脸上的天鹅绒布,而是悠悠然地坐在后面的窗台上,两只靴子交叠地放在那块套着阴茎的坐垫上,抬头看了看月光,她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疲惫,一位疲惫的少女似乎在和月亮对话,很美好的场景,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
“今天的事务有点多呢,也辛苦你一直服侍我了”,少女对着月光自言自语“拘束得太久都这么大了。”底下的男性仍然没有回应,只是那个被坐垫拘束着的阴茎伴随着龟头微微颤抖,这些细微的变化对于朝夕相处的琴而言自然是被很容易地捕捉到。坐在窗台上的少女温柔地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男性,马尾随着摆头轻轻晃动,如果这一幕的琴被日常的行人看到,也许也会发现琴其实非常的美丽。当然,月亮不会说话,龟头也不会说话,琴也只是微微一笑,靴子跟随大腿的动作,从慵懒随意的交叠摆放变成鞋底朝下,将那根竖起的阴茎压倒,鞋底的花纹带动着系带下的薄皮向上滑动,同时精管的颤动也被隔着靴底和白袜的脚掌心感受到并将这个信号传回了大脑,而琴的大脑作出的指示也很快反馈到被高跟长靴与白袜包裹的脚掌心,随着鞋底的前滑,琴迅速地脚掌前压,靴底毫无意外地通过挤压将靴下阴茎的精管压住,爆发的精液本应迅速通过精管和马眼迅速喷出,但却遭到了出口封闭的现实,就像人潮冲向特卖的卖场并且在即将到达时被厚厚的铁闸封堵一般,跑最前的会撞到门上,而后面赶来的则是刹车不及直接压上,使得整条通道瞬间爆满,只是可惜,说是人,实际却是一发浓厚的精液,通道也并非混凝土,而是布满了神经的阴茎。在琴团长长靴的这般奖励下,天鹅绒布也发出一声闷哼,这声闷哼似乎也是在向这个空间说明了绒布下盖着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不是一部简单的射精机器。
“这么久了还是不适应吗?不过比起上面几次算有进步了呢”靴子的主人发出了如此的评价。“还有哦,她跟我说你的极限远不如此。”伴随着这种似乎是鼓励又带点质疑的语调,琴放松了踏住龟头的力道,靴尖在月光下慢慢翘起,前脚掌和精管上的薄皮随着大腿一起回拉,至于精管里的东西有没有回去,应该只有那位男子才知晓了。
紧接的是又一次一样的玩弄,琴收回靴子后再次重复拨精踏龟头封精口的玩弄。唯二的区别似乎是闷哼的声音相比前一次更加的重了一些。当然闷哼不会终结这种玩乐,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以及更多的虐待龟头之后,似乎这个词已经可以去掉,闷哼也变成了越来越重的喘息,在这段过程中没有变的东西只有琴的靴尖,它仍然是白色的,而且在肿胀到通红的龟头的映衬下更加的白。
“再来一次就要叫出来了吗?”琴的语调比起之前没有任何波动“惨叫的地方不是这里,会吵到别人的哦”
“是,我明白,我会忍住的。”
“还不错,记得一共奖励了你多少次吗”
“回琴团长,一共奖励了17次”这个回答似乎让琴很满意,可惜绒布她没有为他摘下,否则这位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女孩子此时露出的微笑足以让他倾心。
“很出色,不愧是经过遴选的团员呢”
“谢谢琴团长肯定,我,我还可以继续的”
“哧”琴团长还是憋住了笑意,只不过还有一点跑了出来,只这一点俏皮便足够让靴下的玩具振奋
“请继续玩弄我吧,琴团长,我还可以的”
琴似乎很开心,抬起踏在阴茎上的高跟靴,那根被奖励了差不多二十次的阴茎可以说是重新弹起,潮红的龟头微微颤抖,就像风里的玫瑰花苞一样。
“那,我可以把你玩坏吗?”这位给人印象相当正派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问出了一个坏女孩才会问的问题。
“不,不可以”声音来自于被折磨了近二十次龟头的玩具,这个拒绝透露着坚决同时给他的主人带去了疑惑。正当主人准备诘问为何他这个玩具表里不一时,玩具给出了一个令琴相当满意的回答:“如果今晚琴团长您把我玩坏了,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能服侍团长了,所以,求琴团长您可以让我继续服侍您”
宁静的夜里这段低声说的话没有打扰到任何的人,但却让那个踩在他阴茎上的主人很是受用感动。
“果然很优秀呢你”琴的声音中透着赞许:“你值得更好的奖励”蒙着头的天鹅绒布仍未揭开,男性只感到放在坐垫上的两只靴子离开并在这个空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这个你一定会喜欢”琴团长轻柔的声音再次传进了男性的耳中,同时,阴茎得到了一些细腻的感受,一根细长的东西正贴着颤抖肿胀的阴茎滑行,直到感觉到了一个皮质物件划过后有些触觉上的终止。触觉的作用仍未停止,皮质的物件贴近了那个龟头,轻轻地点着,伴随着这令人亢奋的刺激的还有琴团长长靴与坐垫的重新接触。
“把你的手伸出来握着我的脚踝吧,如果受不了就握紧一点,这个时候如果叫出声来可不得了”可以接触琴团长的长靴这个指令涌入男人的脑海中,让他觉得非常不真实以至于他迟迟不敢动,因为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不想要这个奖励吗”皮质的鞭梢轻点龟头,月下浅笑的少女似乎带点责备地催促道。“握住了喔,如果叫出声,我的座椅就可以换人了呢”
马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在月光下响起,伴随着紧接而来的便是马鞭鞭梢重击龟头的“啪嗤”,龟头的红晕骤然加深几分。男人受痛下意识地想蜷缩身子但被坐垫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下意识的手离开了琴的靴子想捂住受到重创的龟头,代价便是不听命令的手也多了几条鞭痕。
“不要了吗?你这猪狗”
“要!猪狗我还要,只是太过激动了”
“废物!”
已经降级成猪狗的男人显然没有看到琴鄙夷的目光,自顾自地把手放回原位,但只有右手摸回了琴的长靴,正当猪狗疑惑左手为何什么都摸不到感到疑惑时,琴的左靴从天而降,就像神明钉死罪人一般直接重踩猪狗的左手。
“这是给你的惩罚。”骨头裂开的声音琴应该是没有听到,只不过这种恐惧和兴奋已经在这靴下的猪狗的全身蔓延,甚至堵住了他惨叫的欲望。
没有一丝一毫的等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马鞭的破风声再次响起,琴可不会理会靴下的猪狗在思考什么,她只管施虐取乐。第二鞭给阴茎划上了一道血痕,第三鞭又是直接鞭击龟头,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琴似乎进入了一种特别的节奏,一种伤害靴下猪狗生殖器的节奏,鞭打的形式和部位越发刁钻残忍。在第不知道多少鞭时,琴却突然停下了鞭虐,抬起左靴看着那只正在抽搐的手随后两只靴子夹住那根早已失禁的且布满鞭伤的阴茎问:“还要吗?”
“要,我还要,请琴团长继续使用我”,可谓是鬼使神差,这条靴下的猪狗根本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他还是说出口了,也许已经成了真正的猪狗,毕竟在这么惨烈的鞭阴中都忍住了没有惨叫。
“很不错噢,不过怕是忍不住要叫了吧”两只靴子俏皮地上下撸着那破皮的阴茎。
“还可以的,琴团长我还可以的,我会加油的”这种话已经不再需要脑子审核就可以说了
“你很优秀,是个真正的骑士呢,那我也给你加加油,你要让我玩久一点噢”
“好的,一定会的”这句话是冲口而出,但是没有冲出。在冲口而出之前,这个男人的眼界里出现了一个新的事物,一个白色的物体,当这个白色的东西伸进他喘气的口中时他确信,这是琴团长的左靴。
少女在月下亭亭玉立,左脚踮着,支点是一个男人的口腔,这是琴对这位团员的鼓励,也算是一种禁声的保证。
“鞭子长度有些不够了,站起来的话只能奖励龟头了,请你见谅”左脚下穿来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是舌头舔舐靴子带来的感觉毫无疑问是在表达赞成。
“那就再赏你的龟头17鞭吧,今晚唯一的数字呢。”浅浅的笑意在清月下展露“两只手握住我的左靴吧,这次不会停下来哦,受不了也别出声哦”
靴下的猪狗双手扶住琴的左靴,鞭声如约而至,从第一鞭重击龟头开始琴就感受到靴下的颤抖与亢奋,这催促着她又一次的重击龟头,只是这次龟头似乎到了极限,充血到了极限的气球被再一鞭突破了极限,脚下的呜呜声开始激烈,换来的是左靴靴尖的重重一顿与后续的十五下血色的鞭打。
当伊斯特再次醒来是已经是一个早上,他与往常不同,并没有弯曲四肢竖起阴茎铺上天鹅绒在西风骑士团办公室当琴团长的自慰型办公椅。只不过这个地方他也很熟悉,毕竟在这个地方被训练成一个性奴供骑士团的领导们使用,要说唯一奇怪是身边桌子放着一条沾满血的马鞭,它的由来他那根上了药的阴茎似乎可以回答。
“表现不错哦,被送回来维修”一位穿着黑色蕾丝边丝袜和紫色高跟鞋的卷发女性说道:“本来你们这样的牲畜都是玩坏了直接废止,看来琴很喜欢你这条狗呢”对于伊斯特而言这个声音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他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跪伏在这位名叫丽莎敏兹的图书馆管理员的跟前。
丽莎流畅地一脚踏在伊斯特的头上,一边像碾烟头一样地碾着伊斯特的头一边说:“你的位置暂时由另外一条狗代理呢,不过看琴的反应,应该很快就会把那玩意处决掉吧。而你,琴喜欢的牲畜,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龟头被马鞭打得严重破损这种事不是一般的办法可以治愈,而眼前的图书馆管理员背地里被称为魔女,伊斯特当然知道怎么做。
“还请丽莎小姐赐福。”
“呵呵”丽莎丢下一条内衬里全是钝刺的狗链,鞋跟重重地碾了一下伊斯特的头。
来自花火骑士的冒险报告:丽莎姐姐将一个大哥哥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后来那个大哥哥是当了仓库管理员,管理着一些高危魔法道具,那个地方需要远离。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严肃女孩将这份报告放入任务袋中,然后站起将报告收入后面的壁柜当中。和之前一样也有些不一样,一样的是没有人发现异常,不一样的是旁人永远不可能发现这位骑士团长的裤裆的材料和其他的部位有所区别,看着完全一样但却透过流体的性能却异常出色,至于这种材料似乎在图书馆的储藏室里才有的这个事实,恐怕只有只有坐垫下那张吞咽粪便的嘴和呼吸腥臊位的鼻子知道了吧,当然至少现在它们不会跟你说,它们在等待那位主人放完资料回来坐上去享用它们并且在它们的服侍下开心的折磨那根底下的前热门玩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