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杀手(8.17更新好女人)

连载中原创异世界魔法勇者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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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刊实验系列,希望可以完成周更的挑战
如果中途鸽了也没办法(?)

  1. 纱窗纸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人魔大战中,人类再次笑到了最后。
  
  勇者就和所有故事的结局一样,来到了魔王城,与魔王进行决战——后者被圣剑成功斩首,瘫坐在了他最为熟悉、也是一切冲突起源的王座之上。
  
  然而,勇者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击败魔王之后,充斥在静谧中的那股不安感依然挥之不去,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情绪甚至还混杂在空气里面,仿佛只需要火舌的轻轻一划,便能点燃了潜藏在其中的邪恶和狂热,激得勇者一行人的急促心跳无法停歇下来。
  
  不远处,一匹马正朝着勇者那边疾驰,但是它却没有驮着骑手,只有一个坐姿僵硬的尸体立在马背上,因为恶劣的路程颤颤巍巍着,看着要被甩出去似的。
  
  勇者一行人赶忙把它给拦了下来,而受惊的马匹猛地扬起了前蹄,把背上的尸体摔倒在地上,骨肉因为碰撞而碎裂的声音十分刺耳,让魔法师等女生们忍不住惊呼了一下,往后退了好几步。
  
  面对这番可怕的场景,勇者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和其他几个伙伴默默地靠上前去,看看这具尸体到底是何方神圣。
  
  “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应该是我们人类的信使。”牧师是少数不避讳生死的女性成员,她甚至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大胆,主动伸手去触摸尸体,尽可能地在其身上的各个细节里面,搜集到有用的信息,“信使的体温和肌肉状况还算‘良好’......看来不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而且死亡时间也并不长。”
  
  牧师说完,叹了口气,开始使用清洗魔法给尸体进行仪容上的整理。
  
  扒拉死者尸体上的东西终究是有些膈应人的:队伍里的成员们虽然击杀了不少魔族,但是在击杀魔王、明面上结束这场战争后,身心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开始拒绝大脑里面发出的一部分行进命令了。
  
  唯有勇者和牧师尝试把摔在地上的尸体翻过来,并尽可能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的反感......最终,他们在血肉模糊的尸体里面找寻到了一封保存完好的信件。
  
  尽管它显得是如此格格不入,看起来很是危险的样子,然而勇者并没有做过多思考,就把它给拆封开来。
  
  勇者的这份果断,是牧师欣赏他的重要来源之一,只不过信件里的内容,让她头一次希望对方可以晚点知晓里面的内容。
  
  “勇者们,当您们收到这封信件的时候,前线联军们正面临一场大溃败,战败已经在所难免——幸得神祗们恩宠,让我们得以支撑到见证您们击败魔王的那个时刻。
  
  老实说,在那个瞬间,我们确实在幻想着战后的生活:队伍里面许多士卒已经快两年没有回家了,他们比任何人都值得这场胜利。
  
  然而神祗们召唤我们前去万灵殿侍奉他们——魔王的死,并没有让前线的情况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让魔族的对手变得更加残忍、强大。
  
  在您们收到这封信件的时候,我已经战死沙场,请不必为我们感到悲伤,并继续守护身后的家园。
  
  这是我们的归宿,但并不是其他人的路。
  
  ——联军总司令,菲儿哈特。”
  
  落款处,还附带各大反魔族联盟种族所授权的军事印章。
  
  如果信件内容属实,那么不单单只有人类,精灵、兽人、妖精......等等的有生力量,都被前线的魔族给屠杀殆尽了。
  
  “我们,不是击败魔王了吗?”由于其他成员距离尸体有一段距离,他们并没有发现这封信件,都开始欢快地讨论起和平时代要去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旁观到内容的牧师并不敢大声声张,害怕造成队伍里的恐慌,“我们击败了魔王,反而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了?”
  
  “......也许是的。”面对这种有悖常理的状况,让他们俩颇为头疼,“现在该怎么办呢?”
  
  “回去会死。”
  
  很奇怪。
  
  勇者团队明明击败了魔王,但是却恐惧于其他的魔族爪牙?
  
  如果是其他人,会把牧师的这句话当做玩笑来对待。
  
  但是勇者知道,牧师是认真的。

  “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么......?”勇者和牧师蹲在一块儿窃窃私语,旁人看起来就像是情侣之间说着悄悄话一样甜蜜,“刚打完魔王,没有什么理由不解散队伍......硬是维持战斗状态的话,他们很容易就会产生意见的。”

  “......但是如果贸然分开,我们真的会死的。”面对勇者的担忧,牧师一脸严肃地予以反驳——从她这个职业的角度出发,会更加考虑队员们的安危——病人很多时候会有自己的想法,医疗人员最重要的就是消除这其中有可能干扰痊愈的情况,“队员们怎么想不重要......大家都是本领高强的角色,有自己的想法太正常了——但是如果放任他们这么散漫,我们也走不到这么远,对吗?”

  勇者远眺着自己的伙伴们:虽然有一部分确实因为信使以及小两口蹲伏讨论的缘故,向着这边投以担忧的目光,然而大部分的成员又确实和牧师所说的那样,依然沉浸在击杀魔王的喜悦中——有的甚至开始围堵着周身是血的马匹,开始做起了追逐打闹的游戏。

  好似和平已经到来,剩下的只需要享受生活便可以了。

  “那我们后撤至最近的城镇吧,怎么样?”

  “不行,前线溃败的消息一定已经传达到每个居民点了。”面对勇者稍显逃避的做法,牧师迅速给予了否决的答复,“如果你想隐瞒消息的话......这不是什么好选择。”

  “那听你的,公开吧。”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勇者也懵了——与魔王决战时候的疲惫此时升腾而起,光是蹲姿都能给他好一阵眩晕,忍不住伸出手想让牧师扶住自己。

  然而,可能牧师思考太过入神,居然没注意到勇者的手伸过来——未被接住的爪子直接倒向了她的胸部上,而那柔软的触感也引诱着他揉弄了一把。

  “......咦?”

  “哎噫......!”

  牧师被他冷不丁揉了一下胸部,吓得跳了起来,导致往她那边倾倒的勇者摔倒在地上:动静大到地上刮起了一阵风,把牧师的裙子都给吹飞了起来。

  虽然裙子掀起的幅度并不大,但是让趴在地上的勇者大饱眼福,还是绰绰有余了。

  裙底显露出来的黑色丝袜正包裹着牧师的腿脚,与穿搭在她身上的白色长袍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别说修长的线条指向深处那若隐若现的两腿之间......

  哪怕就是这么一刹那,勇者也凭借良好的视力,将近在咫尺的裙底风光——黑色丝袜包裹住的白色内裤——给尽收眼底。

  刚刚还和自己认真探讨当前形势、满脸严肃的勇者,此时此刻居然变成了一个上下其手的好色痴汉,牧师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朝着他脸上踩去。

  还没等勇者回味完手上残留的柔软触感,眼球里面记忆好的内裤尚未在脑中雕刻上完整的图案,他的脸就被牧师那一脚踩踏所覆盖上来的鞋底完全遮掩住了。  

  这个“面具”的味道纵使不太好闻,但是在两眼一黑之前,牧师那羞愤的模样,勇者忽然又觉得这很值得了。

  = = = = =

  本该充斥着喊杀声的喧嚣战场,此刻却因为参与者们变成不能说话的尸体而变得异常安静。

  残肢断节一层一层地堆叠在血肉模糊的尸首上,微风吹过的腥臭味仿若还夹带着他们生前那些惨叫、求饶、祈祷等等情绪的话语......这些对于人类来说堪称精神攻击的余波,却成为了在场魔族们宴会的佐料,让各位饥肠辘辘的士卒们食欲大开起来。

  观众老爷们一定已经猜到他们的菜肴是什么了。

  “我还以为前线只有零食,结果还有肉和蔬菜......真的,你们也太爽了吧。”一些军用穿着齐整、外形也比较干净,长相更类似于人类的魔族,在用食物的分类给反魔族联盟划分种族的同时,很随意地从尸体上拉扯一只手臂下来,朝着小臂部分狠狠地咬下去——乍看之下很是血腥残忍,但如果旁观者们克服那种生理不适,会发现对方的动作近似于在啃咬蟹钳,“下次战场能不能放在沿海啊,我想吃海鲜了。”

  “哈哈哈哈,少来了。”虽然后方的少爷兵们来摘果实了,然而蓬头垢脸的前线魔族士卒看起来心情不错——一边从尸体上扒拉下各种各样没见过的饰物,还一边展现着从人类那儿学来的烧烤烹饪法,开始享受起无穷无尽的好肉和下水,“我们又不会游泳,换个地方让我们卖命吧。”

  语句之下暗藏的针锋相对,让在场的两个派别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胜利能够掩盖一切的矛盾,更别说他们刚刚取得了一场决定性的胜利:以魔王这个“诱饵”作为代价,魔族击溃了反魔族联盟的主力部队,一举众创了后者在前线布置的有生力量。

  而在此番“换家”之后,魔族虽然如同每一个败北给人类的故事那样,失去了自己的最高领袖魔王,但是与他们做直接对抗的其他种族们,则已经有数十万的生命战死沙场。

  “人类想要的魔王已经送回天上去了,接下来......”尽管同样身着破烂衣着,然而法玲和那些大快朵顾的手下不同——秀气的中性外表、克制的动作幅度,都让她显得和周遭的魔族格格不入,“......作为交换,就让人类进地底去吧。”

  “哈哈哈哈,我真的好喜欢人类写我们的故事:‘杀死魔王之后,和平与幸福终于降临于人间......万物都重新回到了幸福快乐的日子里。’......哇哦,人类的想象力真的好丰富,把人家都看哭了呢。”法玲旁边有一张布满血渍的桌子,智意坐在上面晃着双腿,显得异常活泼的样子,“所以不要灭绝他们好不好,留一些喜欢我们的人类......你看,大家很喜欢人类的烧烤不是吗!”

  智意那光滑的肌肤覆盖着娇小的身躯,然而她的面颊却如同枯干的树皮一般干瘪,双眼更是像死鱼一样没有瞳孔,用于撕咬生肉的利齿时不时滴落下鲜血,仿佛一名搜刮生命的死神,正用着稚嫩的声音去粉饰死亡的恐怖。

  “智意,就数你对人类最不好了吧,哈哈哈。”素色听着那位热好屠戮的同僚,现在却在自己面前夸耀有多么喜欢被杀的人——而且她的外貌还又十分惊悚,别说魅魔了,跟哥布林比都够呛!“玩弄食物可是不好的行为哦~会被自己的手下给记恨的呢~!”

  虽然素色身为魅魔,对同性的外形有压倒性优势,但是面对她这番泼冷水的说辞,智意明显不买账,猛地转身朝对方扑了上去。

  素色甚至没有正眼去瞧智意,开始百无聊赖地玩起了自己的头发:因为她知道,这场冲突雷声大,雨点小,最终会有人将她们俩给制止下来。

  “......”刚这么想,空剑就忽然出现在她们之间,用魔法屏障将两者给隔开——面向智意这边的术式构造调整为柔软的状态,让身为进攻方的她似乎打在棉花上,一头栽进舒适无害的包裹中,尽可能缓解她溢出来的敌意;遮挡在素色面前的魔力则更为充沛一些,以便充当防御的坚墙更硬点,“不要在这里耍乐子,我们始终是要面对勇者的吧......东边,谁去?”

  “我去吧~老不死给我的嫁妆还没满额,我还要回娘家一趟呢。”素色一边调侃着自己的丧偶魔王,一边把脸凑近到空剑制造出来的魔法屏障上,将其当成镜子用来梳妆打扮,“该不会是我吸得太多,才让他跟勇者战斗的时候站不稳吧......人类那边知道这件事之后,可会前仆后继在我石榴裙下呻吟呢~!”

  “胡说,人类可是明道德,知耻辱的造物——才不会和你说的那样,轻易地屈服在肉身的快感呢!”虽然不知道智意看过人类的什么作品,才会对这些“食物”产生如此离谱的滤镜,但是她这番言论确实把除了空剑之外的所有人都给逗笑了,“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慕强女,去东边不会是想找个勇者这样的新欢吧......”

  “我不但慕强,而且还拜金,想要别人白给我属性点,照着我的条件打造专属的道具和装备——那些男人都会排队过来求我收下这些礼物,搞不好只是买我一个笑容呢~!”素色知晓眼前的魔法屏障更像是玻璃,对着智意做起了鬼脸,随即坏笑了起来,“可不像某些家伙~明明是个胜利者,对失败方却如此着迷......难道你要去东部给勇者送上大礼哦~?咯咯咯,跟我裙下那些狗狗真的好像哦......”

  “素色别乱说话,那样会动摇你们威信的,没必要。”法玲拍了拍掌,示意两边停下争执,让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到桌面一张被鲜血浸满的地图上,“现在没有魔王了,我们的每一个部下可都不是善茬......失控了的话,一切都白搭了。”

  “......我去西部,就这样。”

  看着空剑在响应法玲的提议,指尖轻轻敲了下位于地图西部、人类的首都大本营,实则是她不打算和任何同僚交涉,擅自做了决定后直接转身就走了。

  “那智意你这边想攻打哪儿?”

  “我去南边~因为我们不是还没攻打过那儿么,造成的破坏最小,人类的居民数量应该是最多的。”

  虽然智意模仿着人类的眨眼睛表情,然而她堪称树皮般干瘪的脸颊,搭配上那对死鱼白瞳,以及无法收拢的锐利尖牙,让这个可爱的动作变得异常惊悚起来。

   可是法玲好像完全不在乎,只是觉得智意这副置之事外的纯真模样有诸多格格不入的地方,笑着摇了摇头:“北部应该有人类剩余的抵抗部队,数量也不少哦~?”

  “我不要大老粗,我要富有~诗~意的人类~!”

  看到智意如此雀跃的模样,法玲也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我的手下应该挺想吃更好的食物,我这儿就决定去北边了。”

  在场的四个人决定好了进军方向后,就地解散。

  = = = = =

  击败魔王后,疲惫不堪的勇者终于迎来了些许闲暇的时光,回到自己的帐篷里面倒头就睡,几乎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很小的时候,人类王国为了自身利益,顾着和周边的各个大大小小的种族交战,普通人很难在这种兵荒马乱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在那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难民队伍中,勇者呱呱坠地——而见证新生命的诞生,也成为了诸多苦难人极为珍稀的美好记忆之一。

  但是笑容并没有挂在他们脸上多久,一些情绪极端、精神有些许异常的女性便趁着勇者母亲的不备,把这位新生的婴儿给偷走了。

  极具恶趣味的神祗,此刻居然提前将勇者的神智拨弄到“懂事”的阶段,让这位襁褓中的婴儿,眼睁睁看着伤心欲绝的母亲从队伍中掉队,成为到处可见的难民尸体之一,并逐渐远离了他的视野。

  按理说,这多番充斥着恶意的绝望行径,仇恨的种子应该足以把勇者推到与人类统治者、天上的神祗等等权贵的对立面那边了。

  然而,在勇者被抢夺走了之后,那些疯疯癫癫的女性,本能地把自己的乳头凑过去,给他喂奶。

  勇者明明目睹了生母倒在路旁,而且自己还处于婴儿阶段......但是,眼前那下垂却有一定分量,凑到脸前的浑圆乳球模糊了他的视线,同时那翘立起来的乳头摩擦着他抖动的唇瓣,让那份饥饿感交织着性欲,撬开了他的嘴巴......

  这种完全由肮脏欲望堆积起来的罪恶感,最终成为了勇者挥之不去的枷锁,并且把他从睡梦中勒醒——喉咙部分传来一阵剧痛,仿佛在告知他无法呼吸的原因。

  正是这份难以启齿的欲望,才把勇者始终束缚在人类这边。

  无论是勇者对于生母的罪恶感,还是面临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妈妈”的极端欲望——当“婴儿”渴望着她们的乳房、亲吻、甚至是两腿之间那个“出生地”时,这些陷入疯癫状态的女人自然会满足他的一切需要——之类的极端欲望......这些都像越来越牢固的枷锁,将其永远钉在了这片土地上。

  摸滚打爬的童年,主动承担责任的少年,成为勇者的青年。

  不变的,永远都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痛苦,以及像是诅咒一样折磨着他肉棒的记忆中的快感

  “勇者......你找我?”因为这种欲望,勇者没少在路边主动前来搭讪的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但是炼金术师的出现,终结了他这份病态的追求和渴望,“我是有说过击杀魔王后,就可以让你成为我的永久VIP来着......但是这么多人在呢,你也太饥渴了吧?不如今晚返程的时候来我房间,我整个夜晚都是你的哦......”

  “不行,不行......炼金术师,哈啊啊......”勇者从噩梦中醒来后,体内由性欲催发起来的那股燥热,在催动着他的肉棒勃起——而炼金术师作为这个发泄的出口,正站在面前做着矫揉造作的夹腿姿势,仿佛真的舍得婉拒似的,“我特地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快来满足我嘛......”

  那位处于时代中心都呼风唤雨的勇者,现在就像个小宝宝似的,埋在自己的队友乳沟里任性地撒娇起来,旁人看着都觉得滑稽。

  在炼金术师的视角看来,同样是相当可笑的:本来自己的实力还远没有达到讨伐魔王的标准,结果只是因为勇者看中了她的姿色,便屁颠屁颠地在队伍里空出个位置,给她开了个后门。

  实力不够,就用装备来凑。在此期间,勇者可没有少在炼金术师耗费心血:购买大量职业专属的强大道具,讨伐精英怪过程中特地带上她,以便获得大量额外经验值......

  但是,即便勇者这么去投喂,炼金术师本身的天赋和实力是并不够的。

  而他们的首次禁果,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品尝的。

  “队伍里都觉得你和牧师最后会走在一起诶......这样子真的好吗~?”炼金术师嘴上好言好语相劝,实则拿出一瓶奇怪的透明药剂,像是哄小孩一样晃动着怀中的勇者,让乳摇的肌肤按摩着他的双颊,用奇怪的口哨声吸引对方抬头,然后当做喂奶似的让勇者吸吮着瓶口,慢慢倾斜着手中的药剂,给予回应的是饥渴且急促的吞咽声,“毕竟,现在我们真的击败了魔王......要考虑很多未来方面的东西了哦~?”

  接着,勇者视线里那坏笑的炼金术师,面貌开始被奇怪的强光所覆盖——片刻之后,对方的五官已经彻底改变了,成为了早就在记忆中已经遗忘,分不清楚生母还是“妈妈”、亦或是两者都有的脸蛋。

  在这刹那间,勇者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裤子,让膨胀到极限的肉棒跳动出来:哪怕隔着衣服,他也用蹩脚的动作,心急地把肉棒插进了炼金术师的两腿之间,进而抿着她的乳头,像个疯狂的野兽一般将其压在身下,在三角地带抽插打桩起来。

  这就是首次禁果的来源:既然炼金术师的实力始终不足以满足讨伐魔王的需求,拥有强大力量的勇者,通过交纳属性点的方式,给予对方快速变强的途径——而交付的手段,则是用肉体相融。

  如此形似于魅魔的行为,如果不慎暴露的话,队伍很容易就陷入分崩离析的局面,但是勇者毫不在乎,只是尽情地沉浸在婴儿时期明明因为“妈妈”没有分泌乳汁而饥肠辘辘、却又因为本能的吸吮动作而沉浸于欲望的状态......当时还不能动用上的肉棒,此刻已经在曼妙的女体里面肆意地宣泄着欲望,仿佛想要回到养育自己的子宫里面似的,把蛋蛋里沸腾着后代的精血都给射进去。

  勇者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炼金术师的衣物阻拦下,最终也没有找到小穴的入口,只能通过饱满的两腿之间,勉强碰到挺翘的后臀——炼金术师甚至要坏笑地稍微扭腰,尝试落下自己的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频率,才让对方的龟头能够勉强触及到屁股。

  终于顶到“底”的勇者,同时又在授乳的快感刺激下,安心地射了出来......在那个刹那间,他居然直接陷进了炼金术师柔软的身体里面,埋进乳沟里的他开始泄露出大量的属性点,源源不断地植入进了对方的体内。

  明明魔王已经被击杀了,为什么勇者还要给炼金术师如此之多的力量呢?

  这一刻,两边都没有思考,只是放任这阵欲望击穿关系上的纱窗纸,让其打在身上,把彼此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未来,每天都会有这么美好的时刻。
kongzhoum:Re: 英雄杀手(7.27更新纱窗纸)仅镜像
什么祖国人
believeral:Re: 英雄杀手(7.27更新纱窗纸)仅镜像
支持支持!
cs968810:Re: 英雄杀手(7.27更新纱窗纸)仅镜像
好看好看!期待
Goyi:Re: 英雄杀手(7.27更新纱窗纸)仅镜像
期待后续
templar:Re: 英雄杀手(7.27更新纱窗纸)仅镜像
第一章挺有趣
cs968810:Re: 英雄杀手(7.27更新纱窗纸)仅镜像
催更!
冰霜之望:Re: 英雄杀手(8.4更新分岔路)仅镜像
快感是甜美的毒药,很容易就让人们沉醉于其中,轻松忘记自己眼前所拥有的东西和麻烦,堕落为随波逐流的乌合之众之一。

  哪怕是亲自手刃了魔王的勇者也不例外:尽情泄欲之后的他,已经忘记了人类和队伍面临着怎么样的困境,现在只想着瘫软在炼金术师柔软的身体里,沉浸在对方的怀中,哪里都不肯去。

  以至于队伍因为返程的事情开始争吵的时候,勇者都置之事外,好像跟他完全没关系似的。

  “今晚我们在魔王城里待一晚上,搜刮干净里面的东西,确保安全之后明天再出发,以绝后患......这么安排不是挺好的吗?!”

  牧师为了不让队伍返程,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借口,然而这个提议很快就遭到了魔法师的反对:“魔王已经死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待在这儿?”

  “魔王城里面有挺多绝密的魔法书,你就不想看看嘛?”

  “不需要,战后我真的不想再碰魔法了。”虽然牧师平时待人就很热情,然而听到她这么说之后,魔法师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是自愿参加这场战争的——现在魔王死了,战争结束了,我只想回去继承家业,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数钱好吗?!”

  “拜托,我们就这样离开的话......魔王死了,一切就会结束了吗?你们真的这么觉得吗?”面对魔法师这种安逸的态度,牧师破罐子破摔,用婉转的方式暗示着信件的内容,“前线还有这么多的魔族敌人呢,他们会因为魔王的死亡而失去战意吗?”

  “当然会啊,魔王是魔族最强大的人——他都被打死了,其他都是什么小角色啊?”魔法师听到牧师的疑问,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什么白痴在做很蠢的事情似的,“我举个例子:我们要是被魔王打死了,人类当然就只有投降的份,这很难理解吗?”

  “不不不......和你说话真让我头痛......”

  牧师知道自己无法劝说魔法师,而战后体力不支的状态此刻也产生作用,一阵眩晕感袭上脑门,让她不由得开始捏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而魔法师则把这个反应当做了自己的胜利,居然直接掏出了手杖,将其对准了牧师,示意对方让开:“好了,给您的女皇让路,我要回去举行胜利游行了~魔剑士,过来给我卷披风!”

  魔法师刚说完,自己的肩上就出现了一件长披风,而魔剑士则在眨眼间出现在她身后,握紧其边缘区域,默默地尾随对方开始回程。

  “不行,你们不能回去......”然而,牧师没打算和魔法师玩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角色扮演,而是直接张开双手拦住了对方,不让她继续前行,“前线部队已经被魔族杀完了......那些魔族们......没有受到魔王之死的干扰......不信的话,这封信可以作为证据。”

  与其让大家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在回程路上遭敌,不如现在就把最危险的情况告诉他们,让队友自己做出最妥善的决定。

  大家都是顶着勇者的头衔、经历了许多大场面的英雄了,应该已经很成熟了。

  不是么?
  
= = = = =

在魔族剩余部队确定好进军方向之后,这些穷凶极恶之徒便开始奔向往各个目的地。

与反魔族联盟那井然有序的铁军不同,这些魔族对手就像是迁徙中,本能性抱团,并朝着栖息地奔涌的群居性动物,争先恐后地往前冲锋过去。

按理来说,这样的游兵散勇很难攻破那些牢不可破的阵型——就连素色手下的第一猛将裳依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在魔王倒下的那一刻,反魔族联盟仿佛也被这种即将胜利的氛围所影响,意志有所动摇......也许他们认为,战争即将结束,已经无需再举起自己的武器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牢固的阵型确实有一瞬间出现了缺角——不惧死亡的魔族士卒们就像是失控的洪水,朝着堤坝的裂隙里面填塞,最终让死亡成为主导战场的交响乐,让每一声惨叫都转化为这次演唱的美妙旋律。

由于形势逆转得太突然,双方还来不及启动备用计划,失利的海啸便冲向云霄,在坠向地面的瞬间吞噬完所有反魔族联盟成员的生命,以满足邪恶势力的滔天贪欲。

所以,在这些凶猛怪物的衬托下,裳依那副完全不似魔族的外表,就总是把她置于一种危险的局面:身为魅魔,却喜欢穿着人类精心设计的保守衣裤,将自己伪装在一种文静的打扮中,以求在同类里面显得格外显眼;而身为魔族,她那白皙的肌肤堪比那些足不出森林的精灵,曼妙的黑发连兽人都不由得为之折腰,以想象力丰富著称的人类,都难以利用自己的技巧还原出那曼妙的五官——更别说脑内只有纯粹欲望的魔族,看到这种高挑的知性美人,脑里就只剩下“基因互补”此类繁衍的欲望了。

尽管如此,裳依依然引领着饥渴贪婪的先头部队,在通往东线的道路上狂飙突进:文静如她,却也难耐魅魔骨子里对于吸榨强者的欲望,并受这份本能这份源动力的驱动,大步地前进着。

有意思的是,就算她已经心急如焚了,也拒绝展开自己的翅膀,而是坐在士卒拖拉的战车上,百无聊赖地玩弄起指甲,开始在脑中构建着目标的外形,并开始模拟与勇者的对抗。

“如果把他给‘吃’了,搞不好我会比素色还要强......吧?”

裳依沉浸在自己世界中,有些出神地对着空气亲吻了一口,发出“吧唧”的爆破声,好似勇者已经屈服在她怀里似的。

快到了,目的地快到了......

= = = = =

“就算这封信是真的,那些下九流的对手能对我们怎么样?”魔法师倒是仔细阅读了那封血信,然而她的口气非但没有因为残酷的现实变得谨慎小心,反倒显得越发嚣张起来,“你要知道,我们反魔族联盟境内流行的战力排行里面,我可是高居第九名——连兽人的勇者都没我高排名,你们就这么怕这些魔族杂鱼?”

“兽人勇者就在前线......”

“哦呵呵呵~那不就证明他是个菜鸡,对吧,迪斯特尔?”

“......嗯。”

魔法师和魔剑士一唱一和的,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公主私服出巡了......末了她还要挥一挥法杖,敲打起牧师的上臂,将对方从路中被自己扫出。

“众卿家~起驾回宫~!”完全进入角色的魔法师,把力量注入进法杖中,像是火炬一般高举在半空,以闪耀的白光编织出强大的术式,仿若蜘蛛网一般缠住了队友的身体,“魔王已经倒下,剩余均是残卒。古今英雄一同在,路途百花别样红~!”

念着绕口令的魔法师,就像是操纵木偶的傀儡师,扯上勇者队伍里的部分成员身后的“线”,牵引着他们跟随着自己的步伐回程。

话又说回来了,大家都是可以讨伐魔王等级的角色,怎么会被魔法师这种伎俩给牵着鼻子走?

知晓队伍里大部分人想回家了,魔法师却负责充当背黑锅的角色,牧师就只能叹一口气,不敢阻拦他们。

以至于等勇者终于清醒过来,和刚好清理完身上浑浊汁液的炼金术师一起回到现场的时候,居然只剩下四个人了。

看到稀稀拉拉的队伍站在空旷的现场傻愣住的时候,勇者气得直接走到牧师跟前:“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们,哪怕就一会儿呢?!”

“他们才刚走一会儿......明明是你回来得太晚了。”

“那你再阻拦一下我不就赶上了吗!”勇者压根就没觉得自己去找炼金术师寻欢作乐有问题,毕竟在他的观念中,这只是转移资源给较弱的队友,提升她们应得的作战能力;但是作为队伍最出色的辅助角色,他认为牧师这样是没能承担起应有的责任,怎么责骂都不过分,“你们这些辅助角色,一天到晚就只会窝在后面给前线使用治疗和增益魔法,根本就不清楚我们这些主力成员面临生死时候的压力,就知道在那里装好人......”

说白了,处于贤者模式下的勇者,其实一点都不在乎牧师,嘴上的碎碎念不带停的,像一串连珠炮似的,把对方的心给砸得千疮百孔。

“你......我,我从没那样想过......”牧师没有料到勇者会这样怪责她,不知所措地摊着手,本能地尝试熄灭对方的怒气,“魔法师自己执意要走......我,我劝不动他们而已嘛......”

“你是不是觉得你一个辅助角色不该拦住前线的主力成员,啊?”牧师的退让和回避非但没有让勇者住口,反而使得后者得寸进尺地发泄起了情绪,“那同样的,你就不能顶我的嘴,知道吗,牧师小姐!”

“你是疯了吗……!我一个牧师怎么阻挡魔法师!”面对咄咄逼人的勇者,牧师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推开,斥退对方让其跟自己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走的人不止她一个……魔剑士,狂战士,召唤师,圣骑士……全都走了,你看不到吗!”

“让你多拖延一下子会死吗!”

“那你去哪里了!?”看着勇者这副疯狂的模样,筋疲力尽的牧师也不由得歇斯底里起来,“要不是该死的魔族像一群不听话的狗,我也想回家啊!为什么我不回去……不是因为担心你会遇到危险吗!你和这个女人……真的,够了吧!?”

炼金术师本来在一旁看戏偷笑,发现牧师要拉她一起吵架,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哈哈哈,你别看我,我本来就不应该在这个队伍里的,不是吗?”

她说的是实话,牧师毫无脾气。

  “别在这里闹肥皂剧了,你们是打算阻止他们,还是一起去魔王城探索一番。”正当这三个人的行为被自我情绪所主导、内心的欲望在肆意飘荡的时候,作为极少数留守成员之一的幻术师打断了他们的吵嚷,用冰冷的话语把他们拉回到现实当中,“如果信使所言为真,那么我们只可能做成一件事:要么拉住伙伴们,让他们晚点死,或者在魔王城里面寻找到有关当前现象的线索,看看能不能从根本上扭转这个奇怪的局面。”

  “万一那些拖油瓶死了,我们还能躲在里面以逸待劳是吧。”性格散漫的赏金猎人本来也想跟着队伍走,然而因为喜欢幻术师的缘故,又决定留了下来——只是他表达好感的方式,旁人听着就会避而远之,“魔王的房间应该很豪华吧,不如今晚我们先去那儿玩一玩吧~?”

  “......找个人抬走他,真的太下头了。”

  被赏金猎人这么恶心一下,幻术师直接招呼角斗士帮忙把对方清出现场。

  “嗨嗨嗨~勇者快递,哪里都去~!”角斗士这位魁梧的......女孩儿忽然出现在赏金猎人身后,想用举高高的姿势把对方给举起来——反应能力更敏锐的赏金猎人则向前闪出了一个身位,躲开了这次“偷袭”,“我来带你走了哦~赏金猎人先生。”

  “别以为被赎出来之后你就像个人了......还敢碰我了?”虽然角斗士的语气很和善,声音也出乎意料的轻软,然而赏金猎人好像非常讨厌这位魁梧的女孩儿,掏出自己的手枪与她对峙起来,“你应该挺开心魔族还有一战之力吧?毕竟,角斗场那些陋习不嗜点血可不好治。”

  “我一点也不喜欢战斗,赏金猎人先生。”

  “再靠近一点我就开枪了。”

  前线那边还未开始冲突呢,后方剩余几位成员就打算动手了。

  “我们就不能分头做两件事情吗......?”

  在察觉到勇者可能真的把脑浆都射出来之后,牧师和炼金术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们这里就八个人......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脑子堵住了?”刚刚受了一肚子委屈的牧师,找到了反击机会便开始疯狂攻击勇者,“你看看还肯留在现场的人,都快打起来了你还分开两队......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要给你施放治愈术了!”

  相比于牧师当场开始搓起治愈术的行为艺术,炼金术师则表现得更为直白一点:“......我也没感觉到你把智力奉献给我了呀,怎么脑子能这么蠢呢?”

  如果只是牧师有意见,勇者肯定不会躺平任嘲的,但是炼金术师都开始说话的话......

  “所以说,勇者你快决定我们去哪儿吧。”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变身人叹了一口气,捏着赏金猎人的衣角,示意他放下枪,“再继续这样耗下去就天黑了,大家今天打完魔王,已经很累了......”

  “我们去追他们,能救多少救多少。”好不容易击败魔王,还以为能够投入和平年代的勇者,只能强打起精神,让贤者模式中放松的身心重新紧张起来,“如果局势非常不利,我们就带着队伍回到魔王城进行防御——不要和敌人硬拼,保持联系,听清楚了吗?”

  “是!”

  剩余六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应,仿佛那支讨伐魔王的队伍又回来了。

  = = = = =

  疲惫不堪的魔族士卒们,在路过沿途多个升起青烟的残破废墟后,终于来到了东边第一个有人气的村庄。

  这里的居民更靠近魔王城那边,所以他们很快就知道了魔王被勇者击倒的消息,开始纷纷从地下室、破旧废屋等等残破掩体中现身,无不在欢呼战争和暴虐的结束,挥洒着本就残留不多的奢侈情绪进行庆祝,彼此间拥抱在一起。

  并没有人告诉他们,战争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进入到了一个更加残酷血腥的阶段当中。

  “啊,这儿有人......看来,勇者离我们不远?”裳依稍稍来迟,士卒们便已经开始在那儿争夺战利品——男人自然是成为他们晚餐前的开胃小菜,作为出征下一个目的地之前的补给对象;女人则是为了满足这些胜利者过溢的兽欲,仿佛天生就是会动的苗床一般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别把男的都吃了......我还饿着肚子呢。”

  “嘎啊——!”

  正进行屠杀的士卒们听到队伍领袖下达的命令后,纷纷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一些在利用尖叫吓唬对方,试图用刺耳的音量和威胁的话语,来迫使裳依屈服;另外的部分手下就当没听到她说的话,还要对着几个幸存者的要害挥动武器,将其砸个稀巴烂;甚至有的已经投入到进食的环节当中,沉浸在饱足的快感里,完全没把这个头头放在心上。

  面对如此散漫的场景,魔族的传统做法就是以力量开路:凭借随机杀死几个不听话的部下,以杀鸡儆猴的方式唤醒他们对于死亡的恐惧,来确定作为领袖的威权。

  就连魔王都是这么做的,其他低一级的领导者们,自然也开始模仿这些行为来进行带队了。

  但是,这种高压的行为也会遭致反效果——如果凭借力量可以驯服他人,那么其他魔族成员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是不是能凭此夺走任何想要的东西呢?

  下克上,凶杀,逞勇斗狠,以及那些凭借阴谋诡计,通过耍诈上位的手段,在魔族里面层出不穷,也成为了外界对于这个种族,最为直观和刻板的印象。

  包括裳依的上级素色也是如此:一位凭借美色让魔王沦陷的魅魔,通过吸收对方大量的属性值,成功晋升为队伍中不可小觑的主力成员之一,并在刚刚击败反魔族联盟的战役当中发挥重要作用。

  然而,同为魅魔的裳依却并非如此。

  “接下来我们的对手是勇者......我猜各位很需要支援型技能和复活魔法的吧——但是,如果我没有足够的补给的话,大家可能就只能战死沙场了......”如果只看裳依的外形与说话方式,旁人是绝对不可能把她与“魔族”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更多的会以为她是穿着不检点的修女之类罢了,“请您们放弃手上一部分战利品,让他们成为各位胜利的燃料......届时,那些英雄们的血肉,将会成为翻倍的奖励,沐浴在您们的身上!”

  魔族的士卒们被外界普遍认为,是只会屈服于本能的进食与繁衍的低等物种——而裳依这种唤起甚至怜悯、鼓舞他们自尊心,而且还非常漂亮的伙伴,是绝无仅有的。

  他们很在乎这些肯定,他们也陶醉在虚构出来的美景当中。

  随后,便兴奋地挥动起自己的手臂,纵情地放声大吼和欢呼,仿佛他们才是击败魔王的人类一样。

  那些英雄、勇者的残骸,正挂在“他们”的身上,成为战利品的一部分,指引着大家走向自己最美妙的梦想中去。

  不远了。

  在士卒们合上自己的下颌时。

  在他们把战利品推给裳依时。

  在她迎着欢呼中迈向男人时。

  士卒们主动列出两队,让裳依迈向那些瘫坐在地上、一脸惶恐的男人——所经之路恰逢月亮初升,漫地的银光铺成她所前进的路,狂热的信徒们把他们围个水泄不通,高举甚至抛起手上的火把,面临即将到来的放纵开始嘶吼着,情不自禁地舞动起来。

  裳依迎着诸多士卒的面,掀起了自己的上衣——她并没有穿内衣,大小适中的胸部在空气中跳动了起来,两边翻飞的乳头让那雪白的肌肤,让在场之人的视野忽然有了个可以落脚的焦点,瞳孔随着其剧烈的晃动大幅度摆动起来,勾画出圆润挺拔的乳球形状。

  地上的男人们看着裳依如此曼妙的身材,开始忘却了自己的苦难,沉醉在漂亮的猎食者那无情的俯视中,而深陷冲动的士卒们更是被体内放纵的力量所主导:强奸着已经屈服的女性俘虏,侵犯起一些奄奄一息的男性俘虏,对更弱的伙伴进行施暴......在他们的头目还未走到自己的食物事后,现场的观众已经乱作一团,充分享受起秩序崩坏的背德当中。

  无人看管的火把开始焚烧着周遭的树林和废墟,裳依在这些撕碎生灵的火星爆破声,人群中沉浸在欲望中的呻吟声和叫唤声,以及男人们在观赏自己身体时,近乎停滞下来的缓慢呼吸声包围下,走到了自己的食物面前。

  “一次只能一个人,请见谅。”裳依走到了就近的男人面前,手指拨开了自己裤裆的缝隙——居然没有任何人发觉她穿的是开裆裤,更没想到作为魅魔,象征着无垢稚嫩的白虎小穴,两者居然能联系在一起,“你们看到我就兴奋起来了,这真是太好了呢......”

  男性俘虏们甚至都没发现早已兴奋到极致的的肉棒在吐着透明的先走液,可怜地在空气中发抖,请求着猎人给予其解脱。

  裳依站在男人的身上,慢慢蹲下来,让阴唇贴在龟头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就将其吞进了肉壶里面。

  肉棒上的包皮在入口处就被阴唇给剥落下来,狭窄的小穴口很轻易地就将包裹其中的稚嫩龟头给完全暴露出来,前段的淫肉开始在清理着伞部边缘的敏感地带后,大量爱液润滑着灵活蜿蜒的腔壁,将棒身暴起的青筋捋平之余,以激烈熟练的扭腰骑乘动作,带动着自己后臀拍打男人大腿根部,将整根肉棒送进小穴深处去,让淫靡的撞击声笼罩两人周遭,在狂欢的现场一角上演起独立的节目。

  被完全剥落下包皮的龟头,在裳依大量的爱液灌浇下,像是融化了一般,转变成为她小穴里的一部分,混杂着飞溅而出的白浊的体液,打在了彼此交合的大腿上,并在刹那间融化成力量,被吸入进了这位魅魔领袖的体内。

  快感跟随着狂热达到了高潮,无法停止的射精令男人眩晕起来,裳依那逐渐明晰的漂亮外形,开始剥夺走他的意识,将其带离熟知的世界。

  不再恐惧死亡,而是转变为营养和体力的一部分。

  直到他,他们,她们,作为人类活动的要素逐渐消失,生命已无立足之地后,这场狂欢才暂告一段落。

  就此,世间屈从入黑暗中。
灵鬼在线:Re: 英雄杀手(8.4更新分岔路)仅镜像
这个世界如果单纯的射精就会把属性全射出来的话,感觉男性应该就是单纯的经验罐头啊。应该很难有高等级战力出现,应该说是有魔族的存在才这样吗?
冰霜之望:Re: Re: 英雄杀手(8.4更新分岔路)仅镜像
灵鬼在线这个世界如果单纯的射精就会把属性全射出来的话,感觉男性应该就是单纯的经验罐头啊。应该很难有高等级战力出现,应该说是有魔族的存在才这样吗?
在这个世界里不完全是这样
特定的个体/种族/职业虽然可以吸收目标的属性:类似解破其繁衍/欲望的外壳,直取“生命”这个力量本身,只不过细化的话也是分很多种的
像是魔女,炼金术师这样有更为渊博知识和聪明头脑、可以理解目标力量具体构造是如何,她们就能尽可能将对方变成精液罐头;但是相对应的,榨取会影响她们本职工作的效率,而且欲望强大的角色通常不能提供她们所需要的属性,所以算得上嗤之以鼻。
但是像素色这一类的魅魔,很大程度上只能吸收并利用自己能理解的一部分,比如说魔王lv99,素色lv45,那么她只能通过对lv45的理解吸收,从而变成lv50的水准——因为她很难理解在这之上的提升,便很难进行利用;但是魅魔也有所谓开窍的情况,例如45跳到50,50跳到55,55跳到60……类似这种卡bug的情况,只是拥有榨取能力这种天赋的魅魔本来就不多,引导特定角色这么做的“前人”就更少了。
shenpanchaoyixian:Re: 英雄杀手(8.4更新分岔路)仅镜像
太涩了宝
冰霜之望:Re: 英雄杀手(8.10更新处子血)仅镜像
在回乡的路上,领头的魔法师就像一个牧羊人,手上的法杖仿佛吊挂着铃铛,只需要轻轻晃动一下,它们就会跟随着身心的条件反射,乖乖地跟随在她身后。

  只不过,作为人类,它们眼中的场景可能和真正的羊群有些不一样。

  “你说你啊~为什么买鞋子总给我挑大一号的,嗯?”魔法师一脸不耐烦地转向魔剑士,佯装要发怒的样子,实则踮起了足尖,让自己的脚从“大一号”的鞋子里漏出一大半,被白皙肌肤铺满的光滑足底,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惹眼,“搞得现在路这么难走......这么没用的东西,朕真想换一个新的使唤下呢~?”

  魔法师一边说着,还一边弯下腰,让手指插进鞋子缝隙里,用指尖比划着自己的脚踵形状,足部两侧线条引导着“羊群”目光的下挪,落入到若隐若现的指缝中......把这场景刻进他们的神经末梢后,忽然就踩进鞋子里,把“羊群”们囚禁在脚底下。

  更别说她还有意无意地翘起屁股,撑起自己的裙摆,让后臀的轮廓显得清晰起来——而衔接足底和臀肉的双腿部分,此时正夹紧弯曲在一起,深邃的膝盖窝贴合在一块儿,大腿根部的直线仿若会随着拨弄软肉的动作变成圆弧、三角等等奇怪却淫靡的形状。

  “我说,他们不是真的羊,你这样子做会被惦记上的。”作为男友的魔剑士,能感觉到“羊群”里不少异样的视线正注视着魔法师,这让他非常不舒服,“女孩子起码要矜持一点,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担心下你的安全......”

  “你别把朕当做什么小孩子......喂,我看你和那些羊没什么区别啊?”魔法师并不看着魔剑士,而是坏笑地盯着他微微隆起的裤裆——此时钉在上面的视线,刺激得肉棒激灵了一下,双腿移动都变得困难起来,“你离朕这么近,还看不到我给的福利耶~?这么想的话,你还是地位最低的那头羊咯~?”

  自己的女友被别人盯着不放,作为男友的魔剑士,理应会感觉到愤怒才对。

  然而过往的一些经历,却让这种负面情绪转变为骨子里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心,大大缓解了对于竞争者们的敌意。

  魔法师曾经被魔族附身过的伙伴给撬走过——等到魔剑士再一次将女友抢回来的时候,她的表情就跟身上的衣服一样破碎不堪了。

  从那时候,魔剑士就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魔法师,让她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然而,在那之后逐渐恢复过来的魔法师,好似觉醒了什么似的,开始反复试验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魅力,来看看对男性的杀伤力有多大。

  通过对魔剑士的多次手淫,让对方与自己打配合的时候,被抚摸法杖的指尖给吸引了注意力,以至于被敌人打了个抱头鼠窜。

  魔法师突然主动提出的口交,使得魔剑士逐渐迷失在她轻启的唇瓣——在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喝水后,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本来只是惹魔剑士怜爱的娇小身躯,却开始活用自己修长的双腿,将他的肉棒夹在三角地带之间,用巧妙的素股逼迫其高潮。

  还有,还有......

  那个懵懂未知的魔法师,好似在被掳掠走的那段时间,一举蜕变成妖艳的鲜花,散发出来的美妙香气,把魔剑士给迷得神魂颠倒。

  渐渐的,眼前小姑娘仰视的目光,好似要把周遭的光线都给吸光,在昏暗的环境中只留下她这对明亮的双眼,作为魔剑士唯一的希望似的闪耀着。

  她说得没错,她就是王。

  = = = = =

  裳依带领着一众士卒们酒足饭饱后,便立刻开始启程——虽然大家的情绪仍旧沉浸在狂欢之中,不过前后持续的时间只有将将一个小时而已。

  有意思的是,裳依脱掉了刚刚身上那套衣服,换上了村娘装。

  有些士卒还沉浸在本能的引导中,下意识地扑向这位“村娘”,只不过在看到她的脸后,便假装先登部队,麻溜地跑到最前线去躲避问罪。

  裳依却并不在意这种情况,反而会因为自己的士卒没敢下手,而叹了一口气。

  “再吸两口的话,我的战斗力应该提升不少了吧......”裳依的双手摆放在空荡荡的胸口部分——尽管她是魅魔,但是比起那些堪称奶牛的村娘,自己显得像个小孩子似的,“这些人类......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啊,怎么能比我们魔族的身材还好?”

  她叹了一口气,暗自决定要抓一两个优秀的人类女性回去进行研究。

  裳依没有等太久,他们便已经来到一个城镇,先登部队已经和里面的守卫缠斗了起来。

  眼前的建筑物连绵不尽,像是人类平日里耸立在魔族边境地带那些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墙防线——城市,魔族在别的种族实力范围内,都从未见过如此大型的定居点,毕竟每个种族无论是外形、生活习惯还是文化风俗,差距都是如此之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和睦相处在同一个地方,乃至共同发展和建设呢?

  在裳依的记忆中,魔族并非没有模仿过人类兴建过大型的聚居点,虽然有过一定的效果,但是领导者们由于无法克服里面存在的种种矛盾,大家最终还是退回到了各自抱团居住的局面。

  最为明显的就是魅魔这个种族。

  她们实力并不强大,而且饱受榨取力量、经验值、属性点等等刻板印象和流言的影响,导致各大种族对她们有不可思议的抵触和防备:魔女会捕猎她们,用于研究和制作相关的力量提炼技术,以完善某些项目的进度;吸血鬼们会暂时把她们的生命力降低到危险的低点,无限近似于奸尸一般的行为,造成不少无辜魅魔的死亡;像是恶魔之类的亚人,更是会在高潮之后,强行用技能吸收魅魔的生命力,防止有丢失自身力量的风险......

  这种地狱一般的生活,波及到许多没有吸收能力的普通魅魔,导致她们为了早日脱离城市这个地狱,纷纷寻找成为“吸能者”的方式。

  裳依也不例外:在她所在的魅魔种群被并入城市以来,周遭许多认识的亲朋好友,或多或少都被死神光顾过,每时每刻都有不同程度的惨叫声穿过她的耳膜,把脑袋弄得嗡嗡的。

  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她没少在城市里的各个区域兜兜转转:前往模仿人类教堂而建立起来、传播各大种族信仰的【桥屋】,成为里面的小小修女;混杂在专门关押俘虏和城市底层族群的妓院里面,谎报自己是恶魔人类混血儿来讨生活;亦或是主动成为魔女的试验品,努力完成她们各种各样的委托。

  久而久之,裳依虽然知道自己是魅魔,但是自己原本应该有的模样,已经不甚清晰了。

  那裳依能否让自己投入到新的生活呢?

  也不能,因为不久后,魔族取消了“城市”这个行政概念,裳依她原地回归到自己的种群当中。

  她变成了一个卡在这两者之间的怪咖,而游走在世间。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桥屋模仿的正主:人类的大教堂跟前。

  周遭的喊杀忽然消失了,只留下裳依和响彻神圣声音的世界。

  = = = = =

  魔法师一行人,即将到达最近的城镇了。

  只不过迎接他们的并不是夹道欢迎的鲜花和掌声,而魔族意料之外的迅速到达,也让预料之中的惨叫声响彻天空。

  “怎么啦,突然不肯说话了~?”自从被魔法师打压之后,魔剑士就再也没有和自己的女友说过话——现在再被她搭话,身体不由得震了一下,脑子里一时间给不出回应的选项,就这样木讷地站在她身后,“你看,城镇里的那些光......只有我们才能数的星星,看到了吗?”

  刹那间,女友的语气软化了不少,表情也仿佛回到了一开始和魔剑士交往的那副天真可爱模样,把他从低沉的自卑感中拉了出来,牵到了她的身边,驻足远处的景象。

  “......明明人们正遭受苦难,却能构成这么美丽的远方吗?”

  刺耳的惨叫声,扑面而来的火浪,空气中象征着不详的些许血腥味,都在唤醒着魔剑士对于战争和死亡本能的恐惧。

  那些断恒残壁始终连延不断地构成一道长墙,那些裂痕和不规则的图案组合成难以名状的生物外形:它的身体包围着受苦难的人们,那些倒映着月光的尖牙利爪正享用着血肉的滋味,而大量从头颅里喷吐出来的火焰焚着了整个大地,让化作灰烬的生灵变成星光,朝着漆黑的天际升去。

  “那颗最大的星星,能不能摘给朕哦~?”忽然间,魔法师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请求着魔剑士,导致他那敏感不已的耳朵颤抖了起来,一阵瘙痒的感觉袭击到脑门上,四肢的力气都被抽走到兴奋到极致的肉棒上,无力地软塌下来,“你看呀~刚刚你还是羊群里最没用的东西......如果现在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的话......朕可就太爱你了呢~?”

  爱你。

  情侣之间每天都得上的词语,本该听到耳朵长茧的肉麻话,现在却像钉子一样,重重地砸在了魔剑士的心底。

  “我去的话,就没人保护你了......”

  “朕身后这么多‘羊’呢......它们会保护朕的啦~别担心~?”明明前一秒还在和魔剑士你侬我侬的,魔法师转眼间就把自己交托给那些心怀不轨的第三人、第四人、第五人......等等“伙伴”的手上,这让男友君被混乱的情绪搅乱呼吸,视野都变得一片朦胧,“朕知道迪斯特尔是最棒的第一名,连勇者都没有你如此全面的身手......能和朕共赏星辰的、心中最重要的人......只能是先生你啊......”

  搭配这番告白的,还有魔法师的手淫动作——鼓胀起来的肉棒在裤裆中有相当明显的轮廓,只需要让自己手穴握持上去,像是反复强调其形状似的来回摩擦撸动,强烈快感所带来的愉快心情,加上告白和服软所带来的飘飘然,将会直接引导魔剑士迪斯特尔被这位女士掌控住,执意去为她奉出生命的一切。

  “我,我也爱你啊啊啊......”

  “那就帮朕去摘下星星吧......你也知道,朕配得上你这样牺牲自我,对吧?”魔法师最终只让食指和拇指组成的环圈,停留在迪斯特尔的系带部分,像是拧住开关似的将其快感给抑制在这个强度,便不再给予刺激,“那些魔族不会比之前的更厉害......所以,朕给到你这样的考验,也是为了你好哦~?”

  说着摸不着头脑的话,做着任性的事情,使唤他去投入危险当中......

  然而,迪斯特尔就这样屈服在魔法师的笑容中,被她引导至新的战场里面。

  = = = = =

  随着守卫们纷纷战败,门户大开的城镇不可避免迎来了沦陷的命运。

  尽管裳依让手下士卒不要破坏城镇,然而第一个火把落地的那一刻开始,局势就已经失控,再也没人能够阻止杀戮和发泄、掠夺等等情况的发生了。

  裳依原本还在盘算着参观一下人类的城市是如何运作的,魔族本身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最后只能叹着气,慢悠悠地走到了一位已经自刎的年轻修女旁边,摆手示意让士卒们去找那些会动的女人快活。

  在自己的手下终于开始远去,留着裳依和尸体独处的时候,她立刻脱了身上的村娘装,把年轻修女的套裙给扒拉掉,手忙脚乱地穿好——刚刚她还在抱怨那些大奶牛衣装的胸口部分都要把自己冻感冒了,现在这套修女服却勒进乳肉里面,光是动一下都能听到黑色的布料发出刺耳的尖叫,露出那些象征着罪恶的洁白肌肤。

  如果裳依的动作再大一点,把乳沟甚至是半球的轮廓给显现出来,估计要被教堂的信徒们追杀到天涯海角,直到把她吊在十字架上火烤成灰,告诫各位见证者不要玷污神圣的秩序才肯罢休。

  “但是如果按照人类信徒说法的话:万物死后将要去面见神祗的话,那被认为败坏风俗的魅魔们,是不是被送到天上服侍神祗了啊......”陷入沉思的裳依,一时间没听到外面的惨叫声是自己的士卒们传来的,还在原地来回踱步,“地上的王们享用着数不尽的财宝和美人,天上的神祗享受起来,也不遑多让哦......”

  “没有人告诉过你,如果胡乱解释信仰教义的话,很容易被信徒套麻袋的吗?”裳依刚说完大不敬的话之后,一位陌生的人类男人正沐浴着士卒们的鲜血,身上的断肢残骸也被他摔到地上,在静谧的教堂里发出明亮的声响,“每一位神祗都会引导我们这些迷途的羔羊,直面自己的心伤......这种救赎之路的个中滋味,不容许你这种来自异族的邪门歪道来扭曲。”

  “......你们人类确实很有趣:那些没有魔力、被视为蝼蚁的普通人,身材这么好,大家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说罢,裳依在这个持剑对峙的男人:迪斯特尔面前跳动了一下,乳肉几乎要从小一号的修女服胸口里面跳出来,把他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刚刚被魔法师搓弄到极限的肉棒,开始给自己的主人回传焦躁难耐的快感,恍惚的视野削弱着他的战斗力,“但是这些理应安排去服侍神祗的修女们,却如此娇小玲珑——莫非,人类的教徒们所迷信纯洁无垢的肉体,就是呱呱坠地的那些婴幼儿童吗?”

  裳依堪称爆炸性的发言,让迪斯特尔听蒙了,尔后脸上便被激得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红是他面对的敌人,只依靠不成舞蹈的扭腰,便将胸口上的衣着给撑爆——这使得正饱受寸止困扰的他呼吸都很难维持,满脑子都是泄欲的诉求;迪斯特尔的一阵白则是他从未在任何种族的成员嘴里听到如此惊人的发言,或者说根本就没人往这方面想,导致整个世界观都受到了严峻的挑战。

  只不过,裳依好像也没有打算用嘴炮擒拿他,而是迸发出大量的魔力,让自己进入战斗姿势应对迪斯特尔。

  尽管裳依感觉到敌人正处于高潮的边缘,但是她并不觉得他会束手就擒:这么巧有个即将射精的人送上门来,也许这只是个诱饵角色呢?

  迪斯特尔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狠角色:即便是大量精气外溢、其甜美程度让魅魔们都垂涎三尺,他都能能保持最大限度的作战能力——裳依对于他身上精气和正派姿态的反差产生的动摇情绪,很轻易就暴露出自己是魅魔的身份,这就导致她无论如何重视这场决斗,动作和力量上都会受此影响,进而打乱自己的对战状态。

  作为明证,迪斯特尔突然自下而上的挥剑,裳依就没完全反应过来——身子躲过了锋刃,作为女人第二生命的头发却被劈去了几根,还要收起刚刚聚集起来的魔力,开始集中注意力弯曲腰身,以大幅度的摆动避开魔剑士接二连三的直刺。

  这番剧烈的动作自然会引起裳依身上修女服的悲鸣,此时的胸部已经暴露出一大半,白花花的乳肉几乎要从衣领处跳出,成功反干扰到迪斯特尔的注意力,让他的刺击稍微慢了半拍,从而暴露出一个微小的破绽,被她像是跳蚤一般的小跳步逼近过来。

  应付位置较低的敌人时,迪斯特尔自有办法:稍微抬脚就能让鞋底对准她的膝盖,猛地发力一踢就能破坏裳依的姿势,将对方放倒在地上,以毫无防备的趴姿暴露出自己脆弱的后背。

  但是裳依的反应非常快:既然体态已经失去了平衡,不如就用这种爬行的姿态反击对手——四肢匍匐在地的她像是一只快速爬行的蟑螂,令迪斯特尔本能泛起一阵恶心;而她从小一号修女服裙下纵情伸展的大长腿,以及撕裂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背部线条,则又牢牢地钉住魔剑士的视线,使得他后退的时候总是在分心。

  摆脱不及时的迪斯特尔被裳依拽住了脚踝,被定在原地的同时,她再以半蹲的姿态扑向魔剑士:这位魅魔先让脑袋探出去,用钻进他两腿之间的动作,微微张嘴做着一副像是要去舔舐吻弄肉棒的模样,导致欲壑难求的迪斯特尔陷入即将要被口交的恍惚当中——结果这一时大意导致他防御不及时,腹部被一头槌给撞得凹进去,翻江倒海的肠胃刺激得喉咙喷吐出酸水。

  可终究是参与击败魔王的顶级角色之一,迪斯特尔并没有被痛苦过多干扰,反而抓住机会握紧剑柄,让剑尖对准身下的裳依,朝着她的后背猛地插了进去。

  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的裳依,早已在战斗准备时候准备好的技能忽然启用,以不可思议的转身速度将身体扭了过来,并且手背过于精准地拍在剑身上,让其直接插在地板上差点拔不出来。

  裳依当然没有傻到以为对方因为石中剑而被缴械了,双腿更是像弹簧般猛地绷直,跳起来拽住迪斯特尔的剑柄,开始抢夺起其武器。

  魔剑士完全不打算惯着自己的对手,直接一掌拍开她的手,从腕部奔涌而出的魔力让剑尖瞬间划穿地板,风车般转圈的锋刃破坏了裳依的第一次争夺,然而被劈开的修女服中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光滑的腋下,明晃着白皙肌肤的手臂从破布里面冲了出来,再次尝试缴械迪斯特尔,又被他交叉着双臂护住剑柄,猛地将其推开。

  碍于剑身较长,迪斯特尔反手将武器的握柄当做棍头,对着裳依的脑袋上就是砸——这下子她才放弃想去缴械的打算,双掌重叠在一起缓冲避无可避的攻势,被强制击退了好几步。

  眼见裳依踉跄地失去了平衡,魔剑士乘胜追击,舍身用肩膀把她撞飞;而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被对方一套连续的攻势给击垮,裳依也只能抬手,配合着魔力的缓冲,再次将迪斯特尔的冲击硬接下来,双腿站定在原地,死死支撑住身子保持住当前身位。

  迪斯特尔不但察觉到裳依疲于防守,而且在握柄部分瞄准对方脑袋、相对应锋刃就朝内的情况下,朝着她的大腿肉上扎,迫使对方分心下路防线之余,同时突然对准小腿踢了一脚,踹开了裳依的腿之后导致对方半跪在地,随即开始连珠炮般的轮番冲拳,打得她只能放弃继续相持的打算,疯狂后撤拉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这种暂时想用防御和回避的应对本来是没问题的,但是迪斯特尔是魔剑士,他的攻击距离相对于裳依来说要远太多:一旦对方想后撤,那么自己就立刻动用上武器,轮替着劈、砍、挥、刺等动作进行追击,彻底将她控制在只能逃而不能反击的状态当中,以极为主动的攻势逐步消耗对方的体力。

  本来就在压制下难以招架的裳依,脚步也越来越混乱,最后两腿还拌在一起,直接摔倒在地上,几近失去了作战能力。

  迪斯特尔抓住机会,正准备一剑封喉击杀裳依之时,身下的女人修女服忽然被强大的魔力给撕裂开,将本来紧缚的漂亮裸体给暴露出来。

  可如果只是这样,魔剑士迪斯特尔还不至于停手,只是裳依忽然从背后伸展开的双翼,在承接着大教堂那彩璃花窗倒影的光线后,居然跟随着自己的肌肤产生了一种无瑕的纯白圣洁景象。

  一如天使误入凡间,与他这位迷茫之人进行对视似的。

  其实从裳依双翼肆意伸展发力、导致羽毛因为扑腾的动作四处飞散的动作,就能得知这位“天使”是虚幻的:她是迪斯特尔在教堂呓语中所构建出来、且正适合眼前魅魔的华丽滤镜下的具体形象罢了。

  然而,听闻了刚刚裳依的“诋毁”,见识了外面“恶龙”的灭世,以及与魔法师数星星的朦胧以后,迪斯特尔一时间居然无法分辨眼前的是虚幻还是现实,手上的终结动作居然停了下来。

  裳依不敢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借着双翼扑腾的动作来了个鲤鱼打挺,彻底自由的上半身朝迪斯特尔的怀里飞扑过去,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直接环住了魔剑士的后背,双脚像是鸟踩树根一样,落在了魔剑士勃起到极致的肉棒上。

  尽管隔着裤子,可裳依依然毫不犹豫收拢自己的双脚,让其形成一个足穴的形状,将整根肉棒的轮廓都给吃了进去,与此同时还主动啃咬上了迪斯特尔的乳头上,像是婴儿似的执拗地吮吸了起来。

  此时下体濒临高潮的快感,将上半身乳头的奇妙刺激给放大了好几倍:其实迪斯特尔并不十分热衷这个陌生的区域,但是自从魔法师性格大变以来,她就执意去开发一些魔剑士从未尝试过的地方,从而导致每次交合的时候,过于敏感的身体都会逼迫男方快速到达顶点,成为早泄的牺牲品。

  本意是为了阻挡敌人们侵犯而严密包裹住肉棒的裤子,此时在裳依缩窄的足穴中,变成了勒杀冠状沟的凶器,并且传递着她足底因为战斗而覆盖在纹路上的汗水以及高温,来回的搓弄和摩擦更是让热意以若隐若现的白雾形态出现,熏闷着颤抖不已的龟头。

  更别说上半身的乳头部分,此刻已经被牙齿啃得竖了起来,以为自己正英勇抵抗快感的侵蚀,然而等到唇舌这两个部分分别覆盖上来,共同将其包裹起来进行刺激时,乳首瞬间就开始溢出大量的体温和快感,刺激着迪斯特尔的喉咙呻吟起来。

  “结束了。”

  深陷快感漩涡中的迪斯特尔,根本不知道裳依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便进入到射精那流失属性值的瞬间,恐惧感正跟随着不应期从腰上袭来,死亡的征兆正伴随着压榨的命运,化作即将收割其生命的死神之镰。

  说到武器,自己不也有一把吗?

  “不,还没结束。”

  “诶?”

  迪斯特尔的武器在手腕上仿若舞蹈般旋转了一圈,将剑刃处面对向了自己。

  裳依此时还处于专注于吸收他力量的状态中,等她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魔剑士一剑刺穿了裳依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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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看又涩
cs968810:Re: 英雄杀手(8.10更新处子血)仅镜像
喜欢呀
ascasca:Re: 英雄杀手(8.10更新处子血)仅镜像
写得真好
frogwbw1989:Re: 英雄杀手(8.10更新处子血)仅镜像
好好好
冰霜之望:Re: 英雄杀手(8.17更新好女人)仅镜像
远处的星星,灭了。

  预感到迪斯特尔的不测,魔法师身体震颤了一下,随即直接抛下羊群,往战事现场飞了过去。

  伙伴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像一道流星般,落入到了教堂。

  映入眼中的,是满地的魔族士卒尸首,还有被魔剑刺穿在地的一对男女:看着拥有独特花纹的翅膀,以及正在进攻裆部的僵硬双足,魔法师立刻知晓了对方魅魔的身份。

  那么魔剑的主人自然是......

  “迪斯特尔,你这个混蛋......!”

  魔法师的大脑完全宕机了,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精神状况,无助地往魔剑下的两具尸体跑过去。

  是在生气么?

  魔法师当然有理由生气:他们可是击败了魔王的大英雄,魔剑士还是她最为倚重和信任的人......怎么可以倒在这些无名小卒这儿?

  魔法师走到他们跟前,魔力充溢在自己的双手上,轻而易举地就将魔剑给拔出来,内心不由得升起一阵疑惑。

  魔法师仔细感受着魔剑剑身里的魔力流动,发现迪斯特尔在战斗中压根就没触发技能......最终也因此丢掉了性命。

  是惊讶?

  那是肯定的——作为自己的男朋友,魔剑士理应就要比其他人更加强大!等他证明自己之后,回到家乡不就有能帮忙造势超越勇者了吗......

  一想到这里,魔法师的泪滴开始像脱线珍珠般夺眶而出,和恰巧下落的雨点一起冲刷着魔剑上的血渍。

  被扑灭的火焰在周随着风呼啸起来,仿佛孤魂野鬼都在渴求生者的灵魂,以便让自己重生。

  是伤心?

  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滴遮蔽了自己的视线,魔法师蹲下来,把那个碍眼的魅魔给推开。

  蓬头垢脸的迪斯特尔耍无赖地躺在地上,等着逐渐变大的雨势给自己冲刷泥土和血渍,像是懒得脱衣服洗澡一样,倒在那里现眼。

  “快起床,我们要回家啦......去,去我家,房间钥匙给你留了一把......”好气又好笑的魔法师有气无力地走到自己的......前男友身边,忍不住用鞋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忍不住“哼”了一下,“你,你还不感谢我......不不不,感激朕的皇恩浩荡,还敢躺着......!”

  周遭的环境静悄悄,仅剩雨声在耳边环绕。

  没有不耐烦的起床气,也没有讨好似的赔笑脸。

  只有那张被冲刷干净后,变得惨白起来的脸颊,以及那张微启却没有血色的双唇在面对着女友的责难罢了。

  魔法师站不稳了,两腿一软,很干脆就瘫坐在地上,任由自己的泪水和大雨混杂在一起。

  “别睡了,混蛋......你才是这场战争的大英雄......是我钦点的勇者啊啊啊!”魔法师双手放在迪斯特尔的胸口上,徒劳地将大量的魔力给输入进他的体内,希望让自己的热意传达到对方的心底——当然只能获得冷冰冰的回应,他不但“不领情”,反而像转移了她大量的情绪到体内,转换成血水渗了出来,“你说要娶我的,打完魔王就有彩礼的,你不是跟父亲说好了吗——!!!”

  不敢继续用力了。

  魔法师再用力,迪斯特尔就火化了。

  大雨中的她,随时要被冲走的身子,在水幕中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但是,身旁的风中残烛却忽然亮起了明火,把魔法师给吓了一跳。

  “真让人感动啊,人类。”雨幕中忽然伸出一只意欲抢夺魔剑的手,却被魔法师的液态刀给直接劈飞了——没有任何的血肉被切割的反馈,断肢反而像是踩水一样溅得到处都是,“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呕......”

  刚刚被自己甩到一边的魅魔,体内的魔力翻涌出一团旺火,在暴雨中沸腾了起来——迪斯特尔贡献出来的部分也在里面充当燃料,让魅魔像是魔剑士在这世间还尚存的一部分痕迹般,伫立在魔法师面前。

  她身上被魔剑刺穿的伤口还在,但是逐渐愈合结痂,变成了很难看的一道疤痕:只要魔法师望过去,魅魔裳依就会忍不住瞪回来,一脸要吃掉对方表情。

  “你们这些魅魔,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人类的精血,真令人恶心......”魔法师身上的力量开始高昂了起来,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就连天上落下来的雨势都躲着她迸发出来的气息流淌,“我不想让你为我的男人陪葬,怎么办呢?”

  “这么恩爱啊......那我送你去下面和他聚一聚吧。”裳依故意散发着迪斯特尔的气息,意图干扰敌人的作战状态——魔法师这边想到自己的男友生前还和眼前的女人鬼混,无名火便随着她体内的魔力一起喷涌而出,让周遭散起不停息的水雾,“你们这么有正义感,宁肯中断床戏也来和我打啊......面对魅魔还敢‘硬’着头皮上,就算给这个勇者生了他的孩子,估计也只是让人类变得更没用罢了。”

  “遗言说完了吗?”

  不该用手淫去刺激迪斯特尔的表现。

  不允许被人污蔑抹黑他的英勇表现。

  不准有人用自己男友为其谋求福利。

  颤抖的手臂握紧法杖,用相当分量的魔力在刹那间聚集大量的雨珠,形成一个阴暗的灰色水球,随手朝着裳依那边甩去,水球如狂风般在地面上掀起阵阵冲痕。

  意识到眼前的敌人杀意满满,裳依不打算与对方进行直接对抗,便展开双翼一飞冲天,快速消失在魔法师的视野当中。

  随即一同灭掉的,还有魔剑士残存的气息——魔法师的心也随之疼了一下,一时间居然犹豫着要不要杀了裳依。

  毕竟,正主现在已经魂飞魄散,眼前的仇敌,居然还给她留有一丝念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但是魔法师确实停下攻势,这让裳依认为自己的决策成功了:她在倾盆大雨的状态中环绕着天穹飞翔,打算寻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进行俯冲。

  魔法师见到那股微弱的星光,正倒挂在乌云之上,像是萤火虫般萦绕在身旁,雨滴填充在充血的眼眶里,刺激着满是裂痕的心伤。

  如果迪斯特尔真的已经离开了魔法师的话,那么盘旋在头上的,会是他引领他飞向神祗宫殿里的天使吗?

  毕竟他生前做了这么多的好事:为了这片大陆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在与魔王的对峙中付出了所有......甚至用爱情灌溉她的任性。

  “不行......”

  面对着迪斯特尔在世间的最后一点痕迹,魔法师做不到把他抹杀掉的决定。

  哪怕那个是杀掉男友的凶手......

  在讨伐魔王的旅途中,她任性地处决过许多瞧不上的对手——这些家伙可没少残害无辜的人类,经常给魔法师添堵。

  然而,眼前和那些魔族别无二致的凶狠家伙,却被魔法师所宽恕。

  那种自尊心的破碎,被凶手逍遥法外的耻辱......以及对于男友的思念。

  果然,脸上的不是雨水啊。

  裳依就在此时,朝着瘫坐在地上的魔法师坠下。

  没有任何反抗和反转,裳依像个高空坠物似的,直接落在魔法师身上,把人都给砸进地里去了——要是换做普通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滩肉酱,然后被大雨汇成的小溪,给冲刷得不见踪影。

  但是魔法师的理智,终究是压过暂时支配心智的情绪一头,施展出防护罩的招式,硬是挡下了裳依的致命攻势。

  迪斯特尔的......存在,就像是扑朔的火苗,在魔法师身边反复响起爆破声,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从帘幕中走出来的,是魔剑士熟悉的俊脸:大雨仿佛已经把他身上血渍和脏土都给冲刷干净,而他疲惫不堪的双眼也已经被湿漉漉的刘海给挡住,伟岸的身影覆盖着她那娇小的身躯,仿佛要帮她驱散走一切的不愉快。

  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正是迪斯特尔的魔力所构造出来的......当然在这其中夹杂了不少裳依她体内陌生且令人作呕的味道——但是对此时此刻的魔法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有这么一个形象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

  谁能想得到,生老病死居然这么快光顾到这对小情侣身上呢?

  所以,就算很危险,魔法师耶主动扑向了对方的怀抱。

  哪怕自己内心知道“迪斯特尔”已经......但是雨势这么大,也有看错的可能,不是吗?

  眼前的这个魔剑士,胸膛是如此宽广,下意识去舔舐他的乳头,股间的肉棒也会有反应......情不自禁嗅着那温热的气息,还是熟悉且安心的雄性发情味道......嘴角弯曲起弧度的魔法师,已经分不清楚脸上略过的是泪水还是什么,只是无法抑制啃咬上去的欲望,往着“迪斯特尔”怀里扑。

  紧接着,一只手伸到魔法师的身下,这绝对不是迪斯特尔的手:她纤细的指尖可以轻松钻进完全包裹住身体的防具缝隙中,灵活地捕捉到紧密的布料之间最为脆弱的破绽,然后有力地将其摘落下来,将被雨水浸透的白色内裤给暴露出来。

  完全沉浸在情绪漩涡中的魔法师,意识不到自己被脱掉了裤子,裳依的手指隔着内裤就找到了她的阴蒂,戳上去的瞬间就让魔法师夹紧了双腿,绷紧下身踮起脚站立了起来,整个人被按成了“L”字型,被“迪斯特尔”轻易地抱了起来,飞到半空中。

  被雨水给浸透的内裤,布料变得沉重而又粗糙,裳依的指尖就像是给其沥干似的,反复挤压着魔法师的阴蒂的部分,引诱其充血竖立起来后,让指腹按压在肉芽之上,朝着肚子部分抚摸和拨弄,刮出最为脆弱的一部分之后,指尖连带着内裤一起插进了魔法师的小穴口里面。

  异物侵入的不适被强烈的快感所覆盖,魔法师的双腿忍不住岔开,裳依收回了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啪”的一下回响让疼痛不已的魔法师异常羞耻,但是如果要挣扎的话,阴唇就会不可避免的摩擦起裳依光滑柔软的大腿,搞得像自己主动渴求似的。

  只要想反击,“迪斯特尔”的面貌就会展现在眼前。

  魔法师做不到。

  魔法师宁肯就这样被魅魔推入深渊,她也没办法熄灭男友在这时间上的最后一丝存在了。

  裳依虽然可能不太理解魔法师的真实想法,但是她非常熟悉这种放弃抵抗的恍惚状态。

  裳依毫不犹豫地就将魔法师裹在自己乳沟里,并让负责刺激的指尖往小腹处挪去,摊开掌心后便覆盖在上面,像是盖章般的轻轻按压了一下,让陌生的魔力侵略后者的身体,同时,将对方搂紧到更深的山谷里,把挣扎的冲动用乳肉给吞没。

  魔法师明明知道控制住自己的人不是迪斯特尔——魔剑士的面貌形象,和魅魔的曼妙身材形成诡异而又滑稽的结合体,但是她依然很难从熟悉的气息中......挣脱出来。

  “放开我,放开......”

  一种诡异的温热开始侵袭魔法师的腹部,并且像是被手指勾画成什么图案,逐渐集中起她的注意力和快感,甚至隔着身体勒紧了子宫和小穴。

  那熟悉的脉动,就像是有肉棒插进体内......淫肉开始响应着“迪斯特尔”的号召,有力地收缩起来。

  魔法师腹部上出现了崭新的金色淫纹,肌肤也因此迸发剧烈的高温和魔力,收缩的小穴难以捕捉到肉棒的存在,腔壁间的淫肉只能不停地挤压在一起,相互因为充溢上来的爱液剐蹭清理着四周,一阵阵抽搐响应着裳依按压上来的掌心,彻底被粉碎的忍耐力转化为了呻吟声,从喉咙里激涌而出,让瓢泼的大雨都显得相形见绌起来。

  裳依此时终于把自己的尾巴从体内伸了出来:首先先让轻启的开口处“亲吻”上魔法师的阴唇,分泌出来的冰凉黏液打在了她的阴蒂上,尾巴内部细绳般的“长舌”,尖端处贴紧了肉芽,敏感的魔法师差点被快感给蹂躏得晕了过去——双腿和小穴口也因此门户大开,一抖一抖地张合着,吐露着爱液等待着外来者的宠幸。

  魅魔对女性本就兴趣寥寥,裳依也不例外:她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尾巴插进魔法师的小穴里面,并就着肉壶里分泌的大量爱液肆意地搅拌起淫肉,甚至直接张开“嘴巴”将腔壁给撑开,直接变成类似柱状物的结构,朝着魔法师的体内狠狠地打桩起来。

  尾巴内部那尖细末梢的“长舌”则突入花心处,像是挠痒痒,时而戳着子宫口,配合着掌心不讲理的按压、腕部逐渐放肆的抖动,以及根据魔法师反应而加大搅拌力度的柱状物,很快就将她给逼迫到高潮。

  在这最为脆弱和兴奋的瞬间,大量的魔力开始随着尻尾的“口腔”、淫纹和汗毛倒竖的肌肤开始挥散到空气中,裳依将这些东西尽数给吸进自己的体内,并且冷酷地加剧着自己的爱抚频率,让魔法师越发敏感的身体变得十分难受,在苦闷的高潮中不慎失禁,透明的液体失控地喷了出来。

  魔法师体内的力量开始急速流逝,而无法抑制、连绵不断的高潮,更是将她腰背的肌肉弄得紧绷到抽痛的状态——魔法师连自己的法杖都握不住了,只能徒劳地抓着面前的空气......那个“迪斯特尔”的面貌,正在从裳依的身上褪落并化成白雾飘散到周遭,从她的指缝中穿了过去。

  星星,正变得越来越耀眼。

  天空中的阴雨,也变得越来越黑了。

  魔法师尽管沉浸在快乐中,但是身心已经非常困倦了......魔剑士,好像在跟她招手。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在魔王身边?”

  在魔法师睡着之前,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大雨中,勇者把她从裳依的怀中给抱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魅魔的尾巴。

  雨势开始变小了。

  = = = = =

  人类作为魔族在这片大陆上的主要竞争对手,后者的首领们百思不得其解:所谓的“城市”,对方到底是如何运作的?

  以力量作为主导逻辑的魔族,总是会产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闭环;而且与其他几个种族不同,魔族是真的会杀死更弱的人,甚至以这些失败者作为食物的一种——例如恶魔就非常喜欢狩猎品味同族幽魂的血肉,觉得他们就像是已经烹饪好的美食,走在街上就等着他们吸收罢了。

  对于大型定居点的疑惑和不安,同样也存在于年幼的裳依身上。

  魅魔们虽然在外人眼里,是以精液作为食物,并且她们出众的外貌条件,会视彼此作为最强力的竞争对手,从而拒绝同族群居一类的集体生活。

  但实际上,魅魔们不但尽可能避免直接竞争,而且还因为在魔族内地位较低、刻板印象以及全数女性等等限制,会经常抱团活动,出没于一些便于狩猎的场所。

  甚至一部分魅魔还组建专属于族群的村落,用于收容一些落魄和陷入困境中的同胞,并且还会给彼此的狩猎活动捧场,以大大提高成功率。

  比如一只人类商队要来魔族做生意,他们来到陌生的村庄里面,多半会被主动出击的魅魔们团团围住,并迷失在左拥右抱、仿若后宫服务的热情之下,然后落得人财两空的结局:比如身体积蓄的欲望和疲惫,还有本用于商务现在却转投向服务的金钱。

  而这些日常过往,没想到在魔族模仿人类经营起城市之后,成为了打垮相关种群的致命一击:本来就狼狈不已的刻板印象,现在因为挂上了罪犯的标签,从而失去了正常谋生的手段,成为最底层的那些魔族们之一

  裳依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段日子的了,仅剩下的记忆只有在第一次完成魔女委任的任务后,吃到了久违热腾腾的牛奶和面包。

  很奇妙,这不是她们魅魔最喜欢吃的东西,裳依甚至因为食物太热,把舌头给烫到了,导致最后吃起来没法感受味道是什么样的。

  理应是香喷喷的甜美食物,因为泪水变得很咸,还黏糊糊的。

  如果不做魅魔的话,裳依的生活一定不会这样吧?

  = = = = =

  刚刚还在咆哮中的倾盆大雨,就像是开玩笑一样突然停了下来,烈日拨开了阴云,照耀着已经被冲刷干净的大地上。

  那些灰色水洼就像碎裂得到处都是的镜面,正倒映着刺眼的光,搭配着升腾而起的蒸汽,让每个人的肌肤都感觉到不舒服。

  裳依被斩断的尾巴还插入在魔法师的小穴里,胡乱拔出来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但是这难不倒牧师,她立刻着手于驱散魔法师小腹上人工附着的“淫纹”任务上,再尝试用水流魔法来引导其滑出体内。

  勇者团队们也陆续赶到了现场,但是他们看到伤痕累累的魔法师,以及早已阵亡的魔剑士,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冲上去为他们出气的。

  因为除去与勇者对峙的裳依以外,一大批乌压压、看不见尽头,像是潮水般的魔族士卒,正站在另一位魅魔素色,以及穿着法师长袍的魔女绯红身后待命。

  强烈的压迫感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如果说之前的冒险中,击败成百上千的对手,对于团队来说已经算得上家常便饭,那么眼前这些魔族士卒的数目,则远远超出他们所打倒的敌人数目总和。

  这种紧张感所带来的滤镜,也会让魔族士卒们从毫无纪律性且痴迷于贪欲中的猥琐面貌,转变为面无表情地咬紧牙关,随时准备冲上来用人数优势将勇者团队冲散,誓要将他们淹没在自己攻势之下的精锐气质。

  但是勇者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用圣剑架住了裳依的脖子。

  “......你杀了我的伙伴,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准确来说,我和你的伙伴都死了。”面对勇者的威胁,裳依面不改色,而且刚刚尾巴被前者斩断,对她也好像没有任何影响,“只是我会使用复活术,你们人类不会罢了。”

  “复活术这个技能名称就是我们人类取的。”

  “所以你们不会复活术么?”

  始终以冷酷面孔示人的裳依,忽然给勇者报以一个危险的笑容。

  一股熟悉、强大而危险的力量从她体内溢出,反应极快的勇者向裳依的脸上挥砍过去,逼退这位正试图结合魔剑士与魔法师这两股巨大力量的魅魔后,随即以她的半个脑袋作为“中心”,在空气中画出极为漂亮的下坠圆弧,用刃身将本来跌落在地、却又跟随“主人”飞身插来的魔剑给击开,随后再将其锋刃处拨往天空将其弹飞,大步向前贴上裳依,找准魅魔之翼处补了一记横砍,以充当收尾的斩击动作折下她的翅膀,让鲜红色的血液直接飞溅到地上。

  “你这样对待我的朋友,我不会放过你的。”

  “......”

  勇者极力按耐自己脑门上的青筋,而裳依感受到这位“人类魔王”的强大实力后,收起了笑容。

  两边仿佛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屏住呼吸等待着他们的对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