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文章标题是不是错了,这不重要)
(大家撸的愉快,但还请不要转载,谢谢_(:з」∠)_)
一、
夕阳下,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道窈窕身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正牵着一匹白毛瘦马,自官道上走着。
虽说如今民风彪悍,即便是民间寻常女子也不乏有习武之人,但在这鸟不拉屎的关外之地,敢于独自出行,不怕野外拦路恶霸、吃人大虫的女子,却也着实少见。
那女子身着一袭连身青纱衣,身上的私处明明被遮得严严实实,可偏偏却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穿似的。她那青衣的对襟开的极低,漏出沟壑深邃的温柔乡,直教人的眼睛往中间那条沟里吸。两侧的摆衩一直开到腰间,让两条修长玉腿大大方方地露在外头,迈步间,那轻飘飘的前后裆布随风飘扬中,丰臀半露,看起来竟是连条亵裤都没穿,大片大片的滑腻雪白看得人睁不开眼。
可这下半身似露非露,裆布飘扬间,那女子的私处却看不见半点踪影,臀沟也只能勉强瞥见半分,又令人恨不得冲上去把那碍事的布料一把掀开,好方便一览无余。如此大胆,甚至称得上淫荡的装扮,便是青楼里最为豪放大胆的卖身女子,怕是也万万不敢学着这身穿上一套。
“呔!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好、好不要脸的妖女!”
忽然间,女子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只可惜中途语调几经转折,听上去分外好笑。女子倒是习以为常一般,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柳眉微挑,一汪秋水瞳瞥向那名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青年男子,绛唇向上微撇,戏谑道:
“呦~这是哪家的俏公子,傍晚来找奴家,是想和奴家以天地为枕席,在野外盘肠大战一番吗?”
说着,粉舌舔了舔绛唇,秋水瞳中波光越发涟漪,整个人散发出无穷的媚态,光是站在那就能让寻常男子直不起腰。青年男子本来也不是个雏,有名的青楼去过几次,勉强称得上个中老手,可在这女子面前,他只觉得以前烟雨过的那些青楼头牌一个个都是胭脂俗粉,比不上眼前美人之万一,站在涨红了脸呐呐不言,脑海里原本拟定好的台词都不知飞到哪去了。
愣了几个呼吸,青年男子默念心法,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清了清嗓子,眉目间重新扬起怒意,拔出背后的三尺利剑,剑锋直指女子,恨声道:
“咳咳!听好了!我乃崆峒派真传弟子刘向山,来找你报一年前我那师弟的一箭之仇!”
“崆峒派?师弟?”
女子美眸一转,脸上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娇声道:
“官人,真是对不住。这一年里,奴家榨干的男子没有一千,怕也有八百,心甘情愿死在奴家胯下的也有不少,着实想不起与令师弟有何仇怨呢~”
“你——!我刘向山今日就要除了你这妖女,换塞北一个朗朗乾坤!”
见女子一脸满不在意,刘向山登时大怒,挺剑刺来。那剑影初看平平无奇,可越看越是不甚明了,全不知究竟会刺向何处,可见定是高明剑法,此人绝非庸手。
这剑招精妙,女子依旧笑脸盈盈,全不把这当回事。柳腰一弯,她那下身立于原地,上身却已平行于地面,刘向山那一剑正正好好从女子胸前的山谷穿过,被那沉甸甸的双乳夹在中间。
刘向山见此,心中惊愕。人的胸前本是命门,即便是空手相搏,也全无暴露给敌手之理,何况他还拿着把剑。可这妖女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用她的双乳夹住了自己的剑。按理说自己只要改刺为劈,定能把这妖女当胸劈成两半,不过心底终究有些不踏实。
回忆往事,这妖女虽说行径荒唐,可实力定然不凡。当初,自己的师弟被师门众人发现时,整个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只剩一口气,男人那活更是缩成了黄豆大小,这辈子再别想行房事。而经过师长推断,师弟是被人先用重手法打断了四肢,然后惨遭采补奸淫,这才成了这副废人模样。
心念转到此处,刘向山心中谨慎之余,火气也顿时暴涨,原本还有些犹疑的动作变得杀伐果断,剑锋一转,砍向女子双乳,顺势要割掉这两座害人的妖山。
剑锋刚触及女子乳房,刘向山心中便是一紧。他手中浑然不是割肉的触感,反而滑溜溜的,没有一丝砍中手感。定睛一看,自己的剑竟然连道白痕都没留下,顺着那滑腻的乳肉被荡开,女子趁机直起上身,娇笑着向他挺了挺胸脯,让那对丰硕的果实左右晃荡,摄人心魄地笑道:
“官人的剑法真不错,不过奴家的‘百纳玄功’也不是吃素的哦~”
见情况有异,刘向山心中暗道不妙。这妖女刚刚施展的分明是一门上乘外功,便是那少林寺的金钟罩,若非练到极高深的境界,刘向山都自信至少能留下点伤痕。可刚刚剑锋划过妖女的乳房,兵刃加身,却连到白痕都没有,着实匪夷所思。
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刘向山横剑于身前,做泰山守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这次追捕妖女,除他之外还有几位门内好手一同前来。只是自己率先发现妖女的行踪,来不及回去通知,又怕失了妖女的行踪,这才匆匆忙忙独自追击,这下连援手都等不来,此刻很是懊恼。
“官人不过来吗?那就让奴家到官人那去吧~”
见刘向山微小谨慎,女子也不以为意,莲步轻移,娇笑着向刘向山靠近。她的身法同样诡异,似慢实快,恍惚间就已来到身前,玉手甚至都差点搭在刘向山持剑的手腕上。刘向山终究是名门大派的真传弟子,尽管心下剧震,可手中章法有度,手腕一转,剑刃随之削向女子肩膀。
“唉哟!好疼呀,官人你好狠的心~!”
原本没抱期望挥出一剑,只打算逼退对方进攻,没想到这妖女竟不闪不避,任由刘向山手中利剑劈中肩膀,装摸做样的痛呼一声,美眸中秋波流转,似是有无限的委屈,连刘向山都不由看的一愣,玉手却已悄悄搭上了对方手腕要脉。
刘向山正被女子一双媚眼迷得魂魄出窍,忽然间,体内经脉一瞬之间变得空空荡荡,丹田里更是一丝内力也无,直吓得他立刻回神,冷汗顿时流满全身,两股战战,口不择言道:“妖、妖女……你、你施了、施了什么法术!?”
“咯咯咯~这可不是什么法术,而奴家的百纳玄功哦~”
那女子咯咯一笑,像是拎起小鸡仔一般,提住刘向山的后衣领,将之一把扔在地上。女子舔舔粉唇,随之跨坐在上,双手灵巧如采花蝴蝶,一阵翻飞过后,刘向山那丝绸长裤已然不翼而飞,只有一团软塌塌的事物躺倒在他小腹上,看那大小,似乎在男子中姑且称得上一声好汉。
这塞外男子大多粗犷,反应到那活儿之上,也几乎都是紫金黑铁棍,虽然享用起来颇为不错,可吃久了终归是腻了。而刘向山这细皮嫩肉的中原男子则截然不同,白玉似的肉竿,粉嫩的龙首,看的女子两眼放光,吸溜一声,扭动香胯,娇笑道:
“官人武艺稀松,不想胯下倒是有件好宝贝呢。”
“妖女!今、今天是我刘某人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崆峒派绝不会就此罢休!”
人被女子骑在身下,刘向山嘴上硬气,心里却不住地发毛。明明一名国色天香的美人骑就坐在自己小腹,可每当想起师弟那惨不忍睹的人干模样,他那活就怎么也硬不起来。
“唉哟,奴家怎么会杀了官人呢~只是,和官人云雨一番的想法,却是有的。”
刘向山的狠话,女子倒不以为意,玉指捻起那软踏踏的白玉肉竿,夹在自己两片牝肉之间,香胯前后扭动,一阵粘稠水声之后,竟违背了刘向山的意志,一柱擎天的站了起来,
女子身经百战,一眼瞧出这肉竿长五寸三分,顶头上翘似勾,戳入屄中,定能磨到爽利的地方,端得是件好器物,不由异彩连连,娇声道:
“官人,咱们就在这一起共登极乐吧~”
说着,便牵着那白玉勾,就要吞入自己牝中。
“不、不要!你肯定是要采补我的功力!我刘某人便是死,也不要成那副模样!”
面对这香艳一幕,刘向山反而大惊失色,身子挣扎不已,就是不让女子与自己交合。肉竿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怎么也插不进去,女子正欲火高涨,这一下弄得她不上不下,不由得银牙紧咬,随后两眼一转,计上心头,娇声笑道:
“咯咯咯~实不相瞒,奴家确实有采补官人的想法。只是若官人如此挣扎不休,这好事情怕是要做不成了。也罢,奴家就再给官人一个机会,来定个赌注。”
说罢,女子玉指急点刘向山身上几处大穴。登时,这大派弟子便感受到自己内力回来了,狐疑道:
“你、你要与我赌什么?”
见鱼儿上钩,女子笑得眯起一双秋水眼,螓首凑到刘向山耳旁,气吐如兰道:
“官人看样子不是雏,能有这样的宝贝,定是肏服过不少女子。奴家就和官人打个赌,在射出三次阳精之前,若是能让奴家去一次,奴家便放了官人,如何?”
刘向山听后,心念一动:以前去青楼,寻常女子,一夜要找三五位;就是名倌,也撑不住我一两个时辰的攻伐,顶多让我射上一次。何况这条件是我三她一,胜算应当不小,而且她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别的选择,只能应下了。
“看样子,官人是想好了呢~那奴家便上了~”
心中算盘打完,刘向山长吸一口气,可还未等他开口回答,女子便趁着机会,蛮腰一沉,那粉嫩无毛的香牝便将他胯下白玉勾连根吞下,令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嗯~官人的玉龙造型奇特,正好勾到奴家爽利的地方,或许奴家真会输也说不定呢~”
将那肉竿一吞到底后,女子轻哼一声,柳眉上扬,显得很有些享受,丰腴玉臀左右摇动,让那玉勾儿勾着牝内弱点,直勾得这她下体酥酥麻麻,有趣又快活。
刘向山进入之时,还以为这妖女会不会是身怀名器,就像以往他遇到的那些厉害娼妓一般,要么紧,要么热,要么又紧又热,插进去后,稍不留神就会一泻千里。以往他仗着自己习武,体力充沛,即便先射几次也无妨,最后总能轻易在床榻之上制服那些娼妓。可这一回,对手的武艺似乎比自己还强上不少,过往的套路不顶用,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然而,直至女子开始前后摇臀,自顾自淫肉用自己那活研磨起来之时,刘向山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吞裹阳根的玉壶说不上特别,无非是水多了些,里面紧了些,可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名器,只不过感觉像是插进了一只温水套子般,不上不下。
(莫非这妖女不过是个样子货?)
刘向山脑中急转。想来,这天下间只有银枪蜡烛头的男子吹嘘自己阳物厉害,女子吹嘘自己床笫上多么威武他可从未听说。只是类比之下,刘向山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同时也多了几分轻视。
让女子骑了许久,虽然她不过是脸颊绯红,呼气不见一丝紊乱,刘向山却也没半点泄身的迹象。刘向山自度已经摸清这妖女底细,打算速战速决。因为心中没自觉有些瞧不起对方,语气间有些颐气指使,但因为武功不及对方,身家性命还掌握在女子手上,所以便隐去了“妖女”二字,道:
“喂,你骑在我身上,我也不好发力,哪来的公平可言?你且躺下,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女子本意不过是尝尝鲜,看看这奇特阳根品尝起来有何特点,于是一开始没有发力,任由自己牝户松懈,这才让那白玉勾在穴里左突右撞如入无人之境。半眯双眸享受之时,忽然听到刘向山出声,心念一转便猜到了自己胯下这男子的想法,好笑之余,还颇有些戏耍的想法,于是答应道:
“官人有此雅兴,奴家自无不奉陪之理。”
说罢,便扯起刘向山,自己仰面躺倒在草地上,一头青丝披散在地,活像一张蜘蛛网。可惜刘向山也没学过什么卜卦之术,心中无感应,只觉得她在托大,便得意洋洋挺身上马,势要把这先前折辱自己的妖女斩于棍下。
挺枪入牝,自己的阳根毫不费力挤开了牝中淫肉,夹在竿上,只觉得绵软无力。刘向山撇嘴一笑,心里越发轻视,觉得对方大约是长年累月行房事,牝都给肏松了。这样想着,他便以向来的方式挥舞蜂腰,按九浅一深的节奏左刺右突,直杀得女子“吚吚呜呜”地哼叫,嘴角都不由得翘了起来,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面孔。
女子樱唇微张,呻吟婉转动听,媚则媚矣,然听起来却无丝毫中气不足的迹象,一双半眯着的秋水眸中没有半点波澜。刘向山论其经验,在她面前充其量只能算个黄毛小鬼,这番让他逞凶不过是想瞧瞧对方成色,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自从女子仰躺在地,任由刘向山抽插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天色已到傍晚。中间,刘向山一会儿揉奶吸乳,一会儿舔耳啜唇,万般技巧都使出来了,可这妖女依旧躺在那儿哼哼,和开始时如出一辙,根本没有泄身的迹象。反观自己,虽说下身刺激不算强烈,但就算在温水套里泡了半个时辰,这时候也有点支持不住的意思,这才明白现在局势不利。
(不好,上了这妖女的当了!她是想以逸待劳,行那守株待兔之计!如今还是先退出她的身子,再做计较。)
见情况不妙,刘向山当即想把阳根从那白虎牝中抽出。然而女子哪能如他所愿?这半个时辰,她也玩腻了,这白玉勾有趣是有趣,不过除形状外却也无甚特别,接下来多吃些阳精才是要紧。
刘向山蜂腰向后一抽,女子当即便察觉到了他的退意,飒然一笑,两条粉腿立刻从后面缠上他的腰,封住退路,同时牝里淫肉骤然发难,裹住阳根便是一阵夹吸啜咬,尤其是龙首,更是招来重重围攻,深藏不漏的花心隔空传来一阵吸力。这一阵突袭打得刘向山溃不成军,跪在地上虎吼一声,随后两股战战,在女子牝里吐出了败北的白精。
“你……耍诈……”
这一下便榨出了自己的阳精,刘向山如何不知道女子之前不过是藏拙而已,心里料定今天难过劫难,心中惶恐不已,脸色苍白,却只吐出几个字。原本在女子香牝中大逞威风的阳根,此刻由龙变虫,可怜巴巴地被女子牝中淫肉撕咬,一阵又一阵吐着精液,再也不复先前勇猛。
“咯咯咯~官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奴家不过是随便夹了夹牝,官人你便支持不住,何来使诈之说?”
女子眨了眨眼,支起身子,玉臂环住刘向山颈脖,形成老树盘根之势,方便自己扭腰夹牝,语气波澜不惊,全无之前咿咿呀呀的媚态;俏脸倒是一片粉红,也不只是刘向山先前抽插所致,还是因为大吸一波精气,补益甚佳所致。
“说起来,官人你还有两次机会呢,不再试试吗~?”
刘向山一咬牙,知道现在已是背水一战之时,于是抛弃心中杂念,一声不吭站起身来,双手扶住女子玉臀开始大力摆腰。那玉臀入手之时一片滑腻,几乎难以握住,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滑出手心,再捏上一捏,柔软弹力堪称人间绝妙,心猿意马顿时被勾动,闹得刘向山心中发痒,杂念再起,动作全无章法,只是一昧大力抽插。
反观刘向山怀中女子,眼含微笑,樱唇翕动,凑近刘向山耳中倾倒着惑心之言。玉腿盘住刘向山蜂腰,看似是被对方抽插,实际已经掌握节奏。每次插得浅,便夹紧淫肉使其难以寸进;插得深了,又降下花心,啜吸龙首。这一来一去不过十数回合,便将刘向山逼入绝境,腰部已然动弹不得。
“哟~官人,这就不行啦~?”
女子将额前青丝挽向脑后,语气矫揉造作,言辞带刺,尽显轻蔑之意。见刘向山站立不动,便挣脱他手臂托举,将阳根留在牝中,双手叉腰,与刘向山相向而立。
直到现在,刘向山这才发现这妖女身材高挑,比起自己也只差小半指,且双腿修长,自己远不能比,站在原地也能用胯下香牝含住自己的阳根。而自己精气不足,站立尚且困难,不免佝偻一些身子,这令女子此刻竟是能在二人同样站立时俯视他。一想到自己可能死在女人胯下,心中惧意就不住地增长,惊慌之下,把名门大派弟子的尊严都丢到一边,连忙打算开口求饶:
“女侠、女侠……先前是刘某冒犯,还请饶命——啊!”
话讲到一半,便转为一声尖叫。女子满脸戏谑,全然没把他的求饶当回事,只是叉腰站立,牝里淫肉疯狂蠕动。刘向山只觉得好似无数蚯蚓顺着自己的阳根四处乱爬,甚至还有往马眼里钻的,这等诡异快感他从何忍耐?大叫一声便交出了阳精,滴滴拉拉从交合处洒在地上。
“这是第三发,官人输啦~”
女子盈盈一笑,环抱住刘向山,玉峰压在刘向山胸前,把他压得喘不过气,胯下香牝咬着阳根,腰身开始前后摆动,看起来反倒成了女人肏男人。
“那按照约定,奴家就要好好享用官人的功力了~”
说罢,女子收起脸上的调笑,凝神静气,内力在经脉中流转,一点一点勾动刘向山下腹丹田。
刘向山知道这是采补功法,再这样下去决无幸免之理,当即惊恐挣扎,却不想女子箍住他腰的那双玉臂比钢筋还紧,挣扎无方,反而自己阳根在乱动之下与女子香牝摩擦,连带着不少内力,反倒又被榨出一股精液,彻底失了力,软倒在女子怀中。
“嗯~~~”
女子在运功时,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柳腰无意识开始摆动,榨出一股股浓精,只取其中内力,任由精液自香牝中滴落,不一会儿便汇成一滩小小的白水洼。
再看刘向山,原本丰满强健的肉体,现在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整个身子只剩下女子牝中的阳根还有些水分。随着女子一挺胯,最后一点精血被送进牝中,那阳根顿时缩成一团从牝中滑出,人也被女子随手丢下,这下终于是没了气息。
“唉,又是个样子货,不知道了中原,有没有更好吃点的零嘴。”
女子咂咂嘴,略有些不满,但周围已无人烟,只好作罢,用刘向山的衣服擦了擦腿上的脏污,牵起一旁乖乖等候的瘦马,重新上路,留下原地一具干尸,在月光之下,显得尤其诡异……
三月之后,武陵山下,十数位少年聚集在山脚一间客栈包房之中,或坐或站,个个神情严肃,仿佛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仔细分辨,便不难发现,这群少年大多是名门大派的真传弟子,或是江湖上有名的少年英豪,皆属正派人物翘楚,如今竟在此汇聚一堂,所议论之事想必非同小可。
客栈小二是个有眼力见的,战战巍巍上了茶点,领了吊赏钱,立刻眉开眼笑,一溜烟下了楼,跑得比飞的还快,没半点偷听的念头。
这群少年中,有一人身着锦绣道袍,头戴一盏金花华阳巾,剑眉星目,丰神俊朗,隐隐有领头之势。他端起满满一杯茶水,也不品上一品,眉头紧蹙,环视四周,缓缓道:
“诸位同道,想必你们也是听闻了消息,冲那‘百纳魔女’宫凌娥而来,是也不是?”
一听这话,诸位少年英雄纷纷应和道:
“不错,那妖女害我师兄性命,我必报此血仇!”
“宫凌娥妖女榨杀我表舅表兄,我与她不共戴天!”
“门内长辈遭这妖女暗害,如今修为十不存一。不诛此妖,我心难安。”
华服少年闻言,神情不见放松,微抿一口茶水,肃然道:
“诸位心意赤诚,我王忆安心中已了然。只是这妖女实力非凡,入关三月,大大小小数十位侠客便已在那妖女裙下殒命,其中不乏‘霹雳剑’安立、‘五虎拳’吴通这样成名已久的好手,甚至就现场看来,都不是宫凌娥一合之敌。王某托大,自认在各位之中武功居首,自信不弱于安立、吴通等人,可对上那妖女,王某心里还是没底。”
此言一出,有几人嚷嚷着“怎可说这长他人志气之言!”,但其余人却低头默默不言。他们虽是少年豪杰,但终究离武林前辈有些距离。连那些前辈都不是宫凌娥这妖女的一合之敌,他们这些杂鱼上去,就算捆成一团,怕也不过是给对方送些填肚子的零嘴。想到这里,众少年不由得垂头黯然,气氛沉重。
见众人面色失落,王忆安放下手中茶水,拍了拍掌唤回众人目光,嘴角一翘,朗声道:
“诸位何必如此丧气?莫非以为王某什么也没考虑,就找来诸位打这没准备之仗?”
这派说辞果然有用,众少年听了,纷纷两眼发亮,催促道:
“王兄,何必打起哑谜来,快快说罢!”
王忆安微微一笑,不知从哪摸出一柄折扇,在手心中敲打,悠然道:“王某消息还算灵通,不瞒各位,那妖女向这边地界前来,大约还有十日的路程,目标估计是岷山上的五虎门……”
听到这里,人群中一位少侠脸色一白,显然便是他的宗门了。
“……诸位也知道,我宜安王家最擅长以势压人,家中三两家仆结阵便敌得过一名江湖好手。王某这次来,没想着藏私,特意从家中长老那求来一套他老人家新研究出的阵法,难度亦不大,这十日正好可供我等十二人练习结阵。”
将自己的盘算娓娓道来,王忆安起身,向四周拱手一礼,傲然道:
“若我等同道齐力同心,纵使宫凌娥妖女魔功盖世,也抵不过我等万众一心,还请诸位助王某一臂之力!”
“好!不愧是‘神机公子’王忆安!我等岂有不帮之理!”
王忆安一番言辞下来,众人霎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大呼小叫应和着,只有其中一人,吆喝着的同时,眼珠子暗自咕噜咕噜转溜了几圈,不知在想什么。
十日眨眼而过。这期间,众少年在客栈潜心练习结阵,勉勉强强能发挥出一些威势,比之前一帮散兵游勇自然是强得多。这也使得他们信心大振,每日在客栈摩拳擦掌,就等着宫凌娥一头扎入口袋阵中。
这一天,晴空万里,刚过了正午时刻。众少年用完午饭,待在客栈大厅里聊天吹水,眼睛不时往官道上瞟。忽然,一少年唰的一下起身,满是兴奋地指向路旁:
“是妖女!宫凌娥那妖女来了!”
“什么!?妖女来了!?来的好!”
众少年眼前一亮,一股脑涌到了路边张望,果不其然看到了那道倩影。进入中原,宫凌娥俏脸隐藏在面纱下,身上也换了套材质更好的纱衣,一袭青纱笼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神秘花园与点点红豆若影若线,衣着下摆随风飘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美腿和半边玉臀,莲步轻移间透露出风靡万种的风情。
这帮少年本就是火气旺盛的年纪,再加上住在一起十日,谁也没机会发泄一番,突然见到穿着这般淫乱放荡的女子,岂是他们所能抵挡的?一个个当即支起了帐篷,没人直得起腰,原本说好了围攻妖女,现在反倒成了趴在路边看人裙底的王八,当真可笑。
宫凌娥也不是瞎子,看到一群挂刀戴剑的少年,再想想自己入关这三个月干的那些好事,怎么会猜不出来他们的目的?看到对方那狼狈模样,于是俏脸上不免发笑,秋水眸子扫过众人一眼,娇声询问道:
“——哦?各位官人,莫非是特意在这等候奴家?”
“……不错!我等正气盟,就是要在此,围杀你这作恶多端的妖女!”
原本站在众人之后的王忆安眉头紧锁,排开人群朗声说道。众人那不堪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但还是不得不放下狠话。
“哟,奴家区区一名弱女子,竟引来——一、二、三……一十二名侠客,当真是好狠毒的心呀,官人你们就没有半点心疼吗?嘤嘤嘤~”
面对人群,宫凌娥却没半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慌不忙清点起人数,然后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做作模样,可语气中满是讥讽和嘲笑,全然没把这群少年英雄放在眼里。
“哼!要说狠话你也就剩下现在了!众同道,敌人是采榨杀人的歪魔邪道,没必要和她讲江湖道义,结阵,一起上!”
王忆安见宫凌娥那副姿态,不由得火冒三丈,运足内力大喝一声,惊醒了看着妖女半露娇躯而愣住的众人。随着一声声应和,十二人里三层外三层把宫凌娥围在当中,而那妖女竟是兴致十足地像看耍猴一般,一手叉腰一手托胸,任由众人结阵围住自己。
“宫凌娥,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看这妖女托大入阵,王忆安不由志得意满,朗声道:
“这是我王家大长老,‘天算’老前辈一手设计的阵法,以十二生肖为底,将我等十二人内力连为一体,踏入阵中之人,与我等任意一人为敌,便等同于与十二人为敌,你已插翅难逃!今天,我等就要替被你这妖女采榨之人,替天行道!”
说罢,子鼠、丑牛位的两人一马当先冲向宫凌娥,一人身材矮小,面容秀丽如锦毛鼠,一人身强体健,高大威猛如蛮牛,互相掩护,加上其余十人的内力加持,显得威势不凡。
听完王忆安讲解之后,宫凌娥眼皮半抬,面色无聊至极。眨眼间子鼠、丑牛二人已经来到身前,子鼠的匕首划过宫凌娥纤细玉颈,丑牛则重拳轰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两人顿时面露笑意,暗道拿下。
然而,子鼠那深厚内力加持之下的匕首,割在宫凌娥玉颈之上时,只觉得自己好似再用宣纸去割铁锭,上好的寒铁匕首,登时碎裂成粉末。丑牛这边一声惨叫,打在宫凌娥小腹沙包大的铁拳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成了一团青紫色的肉团,现任已经是骨骼尽碎。
“哈——啊——官人的阵法是不错,十二人内力加到一人之上,威力着实大大提升,若是些不入流的,现在怕已经着了道。”
反观宫凌娥,明明她才是被攻击的一方,现在却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双乳颤颤巍巍,尽显美好身材,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不紧不慢道:
“可若是所困之人的内力比你们十二人加在一起都强,你们却不能私自脱阵,否则便会内力逆流走火入魔,只好不得不来送死……”
王忆安和众人原本就瞪大的双眼,此刻更是眦目欲裂,恨声道:
“你、你、你莫不是说,你这妖女的内力,比我等十二人加起来都高!?”
“呵呵呵~奴家呀,可不是官人所言的那样哦~”
宫凌娥一声媚笑,伸出美腿往兀自惨叫不已的丑牛脚下一绊,这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仰倒在地,随后眼前一黑,一团温香软糯的东西便盖住了他的脸,嘴巴抵住的地方流出潺潺蜜液,竟是被宫凌娥的玉臀骑在了脸上。她藕臂一伸,把来不及逃离的子鼠捞入怀中,按在胸前的幽谷之中,一边在丑牛脸上摇晃玉臀,一边娇声道:
“奴家的内力,可是比各位官人的加在一起,还要强上十倍哦~”
“你——呃!”
王忆安气急,原本打算提剑与这淫辱自己同伴的妖女鱼死网破,下一刻却惊恐发现,自己竟是动弹不得,内力疯狂往被宫凌娥骑在胯下的丑牛和按在双乳之中的子鼠涌去。
“呵呵呵呵~官人,你说你这阵法精妙无双,可在奴家看来,却是处处破绽~你瞧,这内力相连的后果,只要我骑住一人,各位就相当于都被困在奴家的牝户下啦!”
看着众人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宫凌娥粉舌舔过绛唇,嬉笑着加快扭动柳腰,粉嫩无毛的牝户舞出一道残影,挂蹭着她胯下丑牛的口鼻,不断汲取其氧分和内力,不出一会儿,这健硕的汉子就被宫凌娥坐在脸上,肏得翻起白眼,口吐白沫,只剩下出的气,很快就没了呼吸,硬生生给她骑死了。
宫凌娥意犹未尽地摇动了一下柳腰,姗姗站起,把无力挣扎的子鼠按在自己乳房之中,控制着众人的动作,一边迈着猫步来到王忆安身前,双汪汪的双眸打量了一番,琼鼻一哼,透露出无尽的轻蔑和嗤笑。
王忆安平日里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此刻已然状若疯魔,看着这淫乱的妖女轻蔑于自己,不顾刚刚与丑牛异体同心的窒息恐惧体验,不由得狂怒道:
“你这妖女!快快杀了我吧!我可受不得你这贱人的胯下之辱!”
宫凌娥脚步一缓,原本打算把他留到最后再吃,现在反倒有了点兴趣——毕竟众人刚刚和丑牛异体同心,丑牛被她牝户骑死之后,众人也都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下来,还有余力呵骂的,只剩下王忆安一人。
“哟~既然官人这么说了,那奴家说不得要和官人痛快的云雨一番咯~”
宫凌娥眼眸含笑,玉指一划,王忆安的裤子便分作两半,露出不知挺立了多久的肉棍,紫金色的龙首向宫凌娥怒目而视,吐出挑衅似的涎水。宫凌娥柳眉一翘,暗道看走了眼,不想这文质彬彬的公子,却有着粗野武夫才有的胯下名枪“紫金棍”。
心中惊喜之下,宫凌娥面若春水,当即把王忆安扑倒在地,美腿分开跨坐在他下腹,只扭了扭腰,连那双柔荑都没用上,胯下香牝便含住了紫金棍的棍头,旋了旋纤腰,随后微微一笑,一坐到底,要将整根肉棍吞入牝中。王忆安奋力抬头,想要看清形势,只是二人结合之处却被宫凌娥的衣摆遮着,看不分明,这朦胧之感让他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吼啊啊——!好、好厉害的屄穴!”
宫凌娥刚一坐下,王忆安便不复之前英武不屈的模样,扯开嗓子哭嚎起来。他原本自恃胯下名枪威武,说不定能叫宫凌娥吃个暗亏。不想这妖女的牝户凶恶至极,肉棍甫一捅入,牝中的肉壁便疯狂缠绕上棍身。若说他是紫金熟铜棍,那宫凌娥的香牝便是牛皮砂纸,只是滚了滚就把他的紫金棍磨细了半圈,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嗯嗯~官人的肉棍着实不凡,若是寻常男子,奴家只消这般操控牝肉磨上两下,那肉棒必定血肉模糊,平常与人欢好还得收着力~”
回看宫凌娥,面巾下的俏脸春意盎然,显然对牝中肉棒的坚硬十分满意,可以让自己任意施为。
“而若是对上官人,便没有这样烦恼咯~呵呵呵~”
说罢,宫凌娥娇笑一声,柳腰发力,玉臀如蝴蝶一般在王忆安下腹纷飞,“啪啪啪”地拍打在他身上。白虎香牝套着紫金棍上下刷动,用蜜液给它上了一层油亮亮的包浆。牝里的软肉缠着肉棍,蠕动的颇为欢快,只差从上面咬下一块肉来——毕竟不是所有男人的肉棒,都能像眼前这根紫金棍一样耐磨。
自宫凌娥开始扭腰之后,王忆安的惨呼便没有停下过,咿咿呀呀地躺在妖女身下哭嚎。宫凌娥倒是反应不大,尽管紫金棍在她牝中横冲直撞,面色虽是享受,空中气吐如兰,却也远远没到泄身的地步。这紫金棍虽然坚硬,长度却是一般,宫凌娥胯下甬道又极幽深,纵使香牝把紫金棍一吞到底,也不过相当于在她门户之前玩耍,若想令她泄身,怕不是要插到猴年马月去也。
“……嗯,感觉还是有点欲求不满呢。”
宫凌娥骑了一会儿,差不多也摸清了王忆安紫金棍的特点和大小。新奇过后,便有点腻味。这番云雨微微勾动了些她心中欲火,只凭身下一名男子远远无法满足,于是唇角微翘,掀起了盖在玉臀之后的衣摆,露出粉嫩的雏菊,玉指从口中抹了些涏液,涂在自己粉菊之上,螓首回望,微微一笑,媚态天成。
那粉菊忽而翕动,随后,一阵无形劲力伴随香风,射向身后一名少年裤子之上,顿时把它化作碎布片寸寸炸开,露出怒涨的肉棍。随后宫凌娥眉目含笑,提臀一夹一吸,那下半身赤裸的少年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飞向宫凌娥,“噗”的一声水声,胯下肉棍便没入了宫凌娥肛菊之中。那少年的惊呼顿时化作舒爽的呻吟,身子一阵颤抖,竟是在插进去的瞬间便射了,白浆灌入宫凌娥肠道,肠壁蠕动一番,便吸收殆尽。
宫凌娥前后双穴被齐入,快感骤然上升,也满意地哼哼了一声,托着身后少年的下巴,俯视自己身下五官纠结的王忆安,娇声笑道:
“嘻嘻~二位官人~这下奴家便舒服多了~尔等可要加倍努力,说不定把奴家肏得泄身了,奴家一高兴,便放了各位,也说不定呢~”
说罢,宫凌娥藕臂朝左右一招,又是两名少年飞来,肉棍一左一右落入她手中。那十根灵蛇般的手指捉住肉棍,上下游走了一番,浓厚的白精顿时飞溅在她面巾与雪乳之上。被按在宫凌娥胸前的子鼠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倒过身子,头下脚上,白白净净、细细小小的肉棍被宫凌娥小心含入口中,如啜吸椰奶一般,吸吮起其中的阳精,美眸半眯,颇为享受这番精液盛宴。
见这妖女以一敌五,全然没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王忆安与插入宫凌娥后庭的少年对视一眼,咬牙开始挺腰。二人只觉得宫凌娥穴内、菊内千回百转,每插进去一分就要被肉壁厮磨一阵,尤其是龙首,若有若无的吸力自她体内勾动二人的卵囊,就像两张嘴一般,想把里面的阳精给吸出来。
总算捅到深处,二人又惊愕发现肉壁竟然形成两座小小的牢房,死死咬住两人的龙首,难以退出半分。先锋遭了埋伏,中道伏兵立即杀出,无数肉芽般的褶皱自宫凌娥双穴内涌出,如毛刷般一下又一下刮在王忆安二人棍身之上,逗得他们酥麻瘙痒。
宫凌娥还没认真,就发现身下二人已经进退两难,美目中闪过一丝不屑,心中冷笑一声,玉臀忽然疯狂摆动,胯下噗呲噗呲的水声一刻不停,王忆安和插入她菊中的少年惨呼一声,结合处爆出白浆,没一会儿就被榨射了。
二人眼色灰暗,心生绝望,宫凌娥却没多在意,笑嘻嘻地挑逗着手中口中三根肉棍。先前的言语不过是拿他们逗趣儿。就凭这些还没脱毛的雏鸟,想在交欢中胜过她,怕还早了百年。柔荑握着肉棍上下撸动,舌尖钻入子鼠棍上马眼,噗嗤几声,又是一股浓精喷洒在宫凌娥娇躯上,而她的下半身也没闲着,玉臀已然挥出残影,身下二人隔三差五便低吼一声,在她双穴之内爆出白浆。
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王忆安和宫凌娥身后的少年已经成了人干,双目怒睁,像是遭遇了人间大恐怖之事。宫凌娥起身提臀一甩,二人尸身顿时散架,连肉棍都被她的双穴扯下半截。妖女双手和口中的肉棍主人早已没了声息,被当作垃圾丢到了一边。浓厚的白浆自她的粉菊和牝内缓缓流出、滴落在地,那“滴答滴答”的滴落声,像是夺命的钟声般在剩下几人的耳中敲响。
他们惊恐求饶,宫凌娥却充耳不闻,随意选中几个扑倒在地,嘻嘻娇笑着,再一次翻雨覆雨起来,一直玩到傍晚,最后一名少年终于在她菊穴的肏弄之下射出了最后的阳精,一命呜呼。妖女这才起身舒展筋骨,任由自己衣衫半落,露出白皙姣好的娇躯。
四处探寻了一番,宫凌娥从一棵树上拎下战战巍巍的客栈老板,笑嘻嘻地丢在地上,裸露的玉足灵活地从一具干枯尸体上解下一枚钱袋,也不在意自己染满白浆的下体春光暴露在老板眼里,只是把钱袋递到他鼻前,权当住店的费用。
老板战战兢兢接过钱袋,领着宫凌娥进入客栈。不经意间回头一望,夕阳下,十二具干尸四仰八叉地倒在一滩滩白色水泊之中,显得分外诡异可怖,令老板不敢再看,匆匆跟上妖女的妖娆背影……
二、
这群少年结成正气盟还没半个月,便全员死于非命,消息没过多久,便随着五虎门灭门的惨讯迅速发酵,连带着“采阳魔女”宫凌娥的鼎鼎恶名,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时间,江湖上那些名门正派人人自危,只因发现那群少年英雄尸体处,妖女留下了一条异香扑鼻的布料——据闻,吸入异香者,当场便两股战战,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阳精毫无征兆地从裤裆里流了满地。此等诡异的功效,不难猜想是从妖女的贴身衣物上撕下来的,无意间浸染了她那深厚诡异的内力。
而布条之上,清楚写着“五虎门”三个血字。在那三日之后,五虎门上下一百七十五人,便被宫凌娥登门,以歹毒至极的淫邪功法榨干一身功力,生者十不存一。据幸存者语无伦次的口述中,就连他们名震天南的掌门人,“追魂虎”张憾,也没能撑住妖女十招,便被她骑在身下榨干了阳精,成了一条断了气的“软脚虎”。五虎门惨案的现场,又一条丝布挂在一具人干的脖子上,“峨眉”两个血字赫然在目。
显而易见,而在灭门五虎门后,“采阳魔女”宫凌娥的下一个目标,便是大名鼎鼎的六大派之一,峨眉派。
自打收到消息后,峨眉山的师长们便以是否封山争论不已。一派直言宫凌娥目前势头正强,连五虎门都被其轻易灭门,峨眉与其为敌定然损失惨重,不如封山以避风头;另一派则拍案怒斥胆小,如此这般,峨眉派就丢净了脸面,如何在江湖立足,以六大派之一自居。两派对峙不下数日,令门内弟子也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尤其是门内数量稀少的男弟子,听说宫凌娥对男子毫无怜悯,向来都是榨死拉倒,各自心中既是惊慌恐惧不已,却又不禁暗含期待。
是日,峨眉山内门,议事厅里依旧嘈杂不休。十几名女长老吵得不可开交,就差撸起衣袖比试一番拳脚。这纷乱之地的角落中,两三名胡子花白的男长老长吁短叹,而一美貌青年则安坐在原地,目光平静。他的面容隐藏在白纱面罩之下,看不透彻,不过气质清冷,从眉宇之间看来,必然是名英俊不凡之人。此刻,他正闭目品茶,看似没有理会众人的嘈杂,实则双耳翕动,双眉微蹙,同样烦心不已。
“掌门师叔!各、各位长老……!来、来、来了!”
忽然间,一名真传弟子连滚打趴,闯入了议事厅,面色惊恐,模样之狼狈,所有人都不由为之一怔。随后,角落里一白眉男长老轻轻一跃,眨眼间便闪到那弟子身前,拎起他的衣领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暴栗,呵骂不已:“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入议事厅连门都不敲,还这般惶恐,着实丢人!该打!”
“哎哟!哎哟!师傅,您慢打!弟子有事禀报!”
那真传弟子被他师傅打得抬不起头,胡乱抬手护住面庞,挣扎喊道:
“妖女宫凌娥已经打破山门了!采补杀了好几个男执事男护法!怕是马上就要到内门了!”
此言既出,议事厅内众长老大惊失色,已然半老徐娘的峨眉掌门左右打量一眼,果断拍案,道:
“既然都被打上门了,诸位还犹豫什么?随我一同迎战!”
话说峨眉山门,七八个赤裸的男人躺倒一地,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白浆,看一眼便知是死于床笫之事。尸体之间,一青衣女子面色慵懒,眉眼含笑,正坐在一名头下脚上、仰倒在地的男子屁股之上,两条修长美腿跨立在男人左右,双手叉腰,玉臀上下纷转如飞,“啪啪”声连绵不断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掀起一阵阵肉浪;胯间美穴吞裹着男人的肉棒,上下涮洗,花心咬住龙首用力啜吸,淫靡水花四溅在地,同时洒落的还有一声声哀嚎和不住爆射的白浆,正是那名头正劲的“采阳魔女”宫凌娥。
外门的峨眉弟子早已惊叫四散,或是飞奔下山不见踪影,或是逃入内门,待在师长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这幅妖异的活春宫,嗅着空气里的淫靡之气,心底却不自知地涌出一股悸动之意。一时之间,偌大的峨眉派山门之前,竟无一人敢对那妖女胯下垂死挣扎的同门伸出援手。
“峨眉的女侠们~你们怎么了呀?奴家这边可是只有一人哦~各位的同门都快没气了,还不敢出手相救吗~?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奴家都快不忍心再折磨这位官人,不如干脆让他安息,早登极乐如何~?”
待掌门带人赶到,那外门男执事已经只剩进的气,没有出的气,面色一片惨白,正被那妖女当做人肉椅子,骑在身下。他仍然僵直的肉棍被宫凌娥夹在牝户中,权当做消遣用的零嘴,她本人则是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玉手托腮,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美目微抬,连连挑衅,气焰十分嚣张。
她这番作为,无疑是往峨眉派的颜面上甩了几记响亮的耳光。寻常江湖人士摆擂拜山,无不是先送上挑战书,则一良辰吉日,先以请帖开路,在擂台上先与弟子较量,过关之后才是执事、真传,最后挑战长老,双方点到即止,给足了对方下场的台阶。即便是无法无天的魔教,只要不是全面开战,大多也会遵循礼仪,留几分脸面。
可眼下,这妖女全然不按路数,招呼不打一声,便骤然攻山。取人性命不说,甚至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残虐峨眉男性同门,行这白日宣淫之事,视伦理如无物。就算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不甚重视人伦大防,这般行径也远远超出了底线,魔道二字也难以形容。此番场景,看得山上众女弟子们无不咬牙切齿,心中暗骂宫凌娥贱货,却又碍于实力不足,对她无可奈何。
先前待在议事厅角落一言不发的俊美青年,也随着掌门来到现场,对将此番景象尽收眼底。见这妖女竟敢如此淫辱峨眉弟子,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还未等掌门上前答话,背后长剑便惊若游鸿般“噌”地出鞘,洒出点点寒芒,直指端坐在男子身上的宫凌娥周身要害。
“呀!是霍长老出手了!”
“霍长老,快除掉这个妖女啊!”
这青年甫一出手,他身后的峨眉弟子便纷纷激动叫好,一时间打气加油的莺莺燕燕之声充满山林,言语间钦慕之情几乎在空气里凝结。
峨眉本就以女弟子多而闻名江湖,门中男女之比堪堪可达三七,更遑论宫凌娥刚刚攻破山门之时榨杀了不少外门男执事和男弟子,此刻峨眉山上的男人,只怕就剩下几名真传弟子和两三位长老了。
而这挺剑而出的青年长老,正是峨眉派门内大名鼎鼎的美男子,也是百晓生所列江湖俊杰榜排名榜首的稀世奇才,名曰霍迎鸾,号峨眉霜剑。此人名字虽阴柔了些,气质清冷,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脾气却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加之实力高强,少年时行走江湖,死在他剑下的淫贼强盗,就算没有一千,怕是也有八百,其中甚至不乏闻名江湖的凶徒恶徒。就连那魔道至尊之子,覆天楼少主厉飞寒,尽管令霍迎鸾身负重伤,却同样也被这位峨眉的少年天骄打得狼狈败逃,一时之间,令其在江湖中名声大噪。
此等惊艳绝伦的资历,加之过人容貌,自是把霍迎鸾衬托得宛若天仙。江湖里仰慕这位奇男子的女侠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甚至连当朝最受皇帝宠爱的公主,在见过他的画像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里派遣下人收集霍迎鸾的情报。
而在京城所举办、汇集了全天下少年英杰的武林大会之中,霍迎鸾技压群雄,轻松摘得魁首,更令无数观赛的大家闺秀看得面红耳赤,只敢以扇遮面,悄悄窥探擂台上那器宇轩昂、美的不似凡人的绝世佳人。而亲眼目睹了他那超凡脱俗身姿的公主,当即央求皇帝选他当作自己的驸马,一时之间在江湖中闹出了好大的乱子,最后尽管不知因何原因不了了之,却为霍迎鸾之名平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在霍迎鸾下山历练结束后,刚一回到山门,便立即被掌门封为门内长老,此时算来,年距而立早矣,创下了峨眉史上最年轻长老的记录。门内女弟子几乎都将这位年轻长老奉若神明,平日里就算只是远远见了,也大多两股战战,几欲跪伏在地,连当做梦中情人来幻想的胆量都没有,生不出半点亵渎的念头。此刻,众女弟子见这传奇一般的霍长老,在门派劫难将至时挺身而出,颇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对宫凌娥的憋屈之意骤然消散许多。
“……我说,那妖女不会是眼馋霍长老的美貌,才特意来攻打我峨眉山门的吧?要知道,霍长老剑法天下无双,就算死在他剑下,怕也是人生无憾了。”
峨眉弟子的人群中,一名花季少女忽然低声向同伴嚼起了舌根,望向霍迎鸾的目光中充满崇拜和仰慕,而看到宫凌娥身影之时,目光顿时一转,变得满是憎恶,语气险恶不已。
“嘶,很有可能!霍长老,你可千万不要对这妖女手下留情啊!”
那少女身旁的女弟子们一听这番猜测,纷纷大惊,不约而同地对宫凌娥叫骂起来,那同仇共忾的团结模样,看起来比霍迎鸾自己还要有信心,就连掌门和长老们都不禁侧目,寻思起自家这些小丫头突然间发的什么疯。
宫凌娥原本见峨眉剩下的男丁稀少,连掌门都是个半老徐娘,于是兴致缺缺,连打道回府的念头都有了。此刻突然见到这宛若谪仙人的美青年,心神都不由为之一荡,美目骤然发亮,连对方向自己刺来的利剑都没注意,死死盯着他的身子,露出饿狼般的垂涎之色,樱桃小口中香津疯狂分泌,几乎溢出嘴角,对于山上峨眉女弟子们的吵闹叫骂之声,倒是半点没往耳中去。
“——找死!”
高手过招,分心乃是大忌。霍迎鸾见宫凌娥面对自己的剑招,竟然还敢神游天外,心中怒火更是添了一把柴,手中长剑又快三分,剑上白雾飘散,寒气逼人,乃是深厚内功和高超剑术结合的上乘手笔。
女弟子们见这位门中传奇出手惊人,纷纷雀跃惊呼,叫好之声不绝于耳,全都期盼着霍迎鸾将那不知廉耻的妖女毙于剑下。
刺骨的寒意微微惊醒宫凌娥,这才意识到这次的对手同以往的歪瓜裂枣大不一样,连五虎门那外号什么 “软脚追魂虎”的门主怕是都不如他,于是难得提起半分认真,坐在原位不动,嘴角依旧噙笑,柔荑化掌,幻化出万千繁花,带起强风,似慢实快地击在美青年剑脊之上。
宫凌娥这掌法,粗看之下毫无玄妙之意,不过速度快了点,内力强了点,除此之外无胜可道。可不知不觉,霍迎鸾发现,自己那参考点点繁星之意,注重快出快收的快剑,在于霍迎鸾双掌相接的一瞬间,速度骤然慢了半拍,竟是不知不觉被抢走了主动权,心下微微一惊的同时,对这不知廉耻的妖女看法略微改观,重新审视了一番后,提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对敌,不敢有丝毫大意。
见宫凌娥掌法精妙,自己凌厉的剑势在掌影之下如入泥沼,不得寸进,霍迎鸾却也不慌张,足下一点,白影一闪,眨眼间便轻松脱出圈子,手中长剑横在胸前,凤眼中一片冰冷之色:
“你难道就这样坐着与我斗?莫不是看不起我?”
“咯咯咯~官人要是不乐意,把奴家从他身上逼起来不就好了~?”
宫凌娥面对霍迎鸾凌冽的气势,一脸不慌不忙的闲适媚笑,挑衅似的扭了扭玉臀,身下的外门执事一声闷哼,两人下体结合处又爆出一股白浆,直看得霍迎鸾眉头微跳,面色燥红,怒上心头,而后又被强压了下去。
只见他不再言语,眼含寒冰,施展起身法,挥剑攻了上来。一时之间,宫凌娥身周恍若凛冬已至,纷乱剑光如鹅毛大雪般飘落,只差些对手梅花般的血光做点缀。攻势之凛冽,令山上长老见者无不胆寒,均默叹不如。
再看宫凌娥,这怒冬狂雪罩住了娇躯上下每一寸肌肤,可她依旧稳如泰山,死死坐在身下男人的屁股上,将那半软不硬的肉棍含在胯间的温香软玉中,微笑不止,神色之淡然,仿佛面对的不是怒号狂风,而是春风拂面。那剑光化成的鹅毛大雪吹到她身前三尺,便在掌力之下成了点点细雪,再到身前三寸,连半片雪花都不见了,只留些微寒湿意,反而助长起霍迎鸾心中欲火。
这两人斗得激烈,峨眉众弟子长老见状骇然不已,纷纷闭口不言,死死盯紧战圈,心中暗自祈祷自家长老能够取胜。
霍迎鸾此刻,心中早已暗道不妙。他这一番全力抢攻,就是指望这妖女能露出些微破绽,积少成多,总能寻着机会将她毙于剑下。可谁想,这妖女的武艺竟如此惊人,一双粉嫩玉掌舞得滴水不漏,内息如大江般绵绵不绝,反倒把自己逼到筋疲力尽,快要自取灭亡了,也没能逼对方挪动半步。
一招不行,再换一招。霍迎鸾见情况不妙,手中翻腕一转,反手握住剑柄,凛冽寒风顷刻间消失不见,剑刃藏于臂下,架势凶险异常。宫凌娥柳眉一抬,终于显得有些兴趣,藕臂舒展,向蓄势待发的霍迎鸾似是挑衅一般坦露胸怀。
霍迎鸾早年行走江湖,什么阴险伎俩都见过不少。此时看到宫凌娥门户大开的样子,心中知道其中必然有诈,并不上当,揉身上前,剑尖如羚羊挂角一般攻向宫凌娥身周要害。明明人在宫凌娥左边,剑却从右边刺来;下一刻人影闪到上空,剑却又从身下划过。宫凌娥连连挥舞双掌,一时之间竟有些抵挡不住,“撕拉”一声,身上的青纱衣,便被惊鸿一剑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侧乳,引得峨眉众女弟子欢呼连连,为霍迎鸾大声助威。
“哦呦,官人的剑法果然不凡,比之前那些个废物点心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奴家这下可真要动些真格的才行呢~”
阵阵凉风灌入自己的胸襟,宫凌娥脸上涌现出些微潮红,终于从那外门执事的身上站了起来,一脚踹开身下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人干的男人,揩了点自玉胯间流出的白浆送入口中,神色满是惬意。霍迎鸾看了,厌恶之情已然难以言表,不等对方再多说话,挺剑便攻了上去。
这一下宫凌娥可不像之前那样一动不动坐在原地,只是挥掌防守。一阵甜腻至极的香风自她身上飘散,闻起来像极了熟透的白玉兰和石楠花,明明身处于下风位置,这香气依旧传播到站在山上的峨眉众人鼻子之中。然而,他们正全神贯注于山下二人的战局,未曾察觉这诡异的香味究竟来自何方。
站起身来的宫凌娥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其身法之鬼魅,好似幽魂罗刹,以双眼观之,连衣角都难追上。霍迎鸾心下暗惊,勉强应对,眼观鼻,鼻观心,以心眼对敌。宫凌娥自死角击来的玉掌,总能被他险之又险的挡下,可随后传来的深厚内力,却震得他虎口欲裂,交击不过十余次,已然险象环生,看得峨眉众人惊呼不已。
(这样不行,此番下去,最后定是我被这妖女耗尽体力,一举擒下。只能拼命了……)
思绪如电,霍迎鸾银牙暗咬,撤回剑势,收剑回身,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吐在剑身,气势随之暴涨。宫凌娥见状,不慌不忙双臂环胸,媚眼如丝地望向霍迎鸾——对方那苍白俊秀的面庞,纷乱的喘息,无不令她悄悄咽下口水,娇声调笑起来:
“哟~官人,破解不了奴家的招式,就气急败坏地要和奴家拼命了吗?要是这身子耍虚了,奴家可是会心疼的呀~嘤嘤嘤~”
“哼!你也就现在还能说这些狂言妄语了,准备受死吧。”
霍迎鸾一声冷哼,斜转剑尖,直指宫凌娥眉心。下一刹那,他身着白衣的人影消失不见,眨眼间便来到宫凌娥身前,连劲风都慢他一步,剑如流光惊鸿,直射宫凌娥额头要害。
啪!
一声脆响,在霍迎鸾难以置信的双眼下,宫凌娥依旧巧笑嫣然,刺中她额头的剑尖却碎成了粉末,洒落空中。还未等霍迎鸾回过神来,一只玉掌便悄悄印在他丹田之上,劲力骤然喷吐,霎时间,霍迎鸾那一身内力便被封锁殆尽。
而后,宫凌娥一把搂住霍迎鸾腰肢,将其放倒在地,纤腰一扭倒骑而上,一屁股坐在他下腹丹田处,蛤口流出的白浆染湿了二人衣物,更添一分淫靡色彩。
“可恶!你这妖女!要杀便杀!为何羞辱于我!”
“咯咯咯~官人何来的羞辱之说?奴家不过呀,是想和管人一道,共赴天上极乐罢了~还望官人莫要挣扎~”
宫凌娥此刻美目已然异彩连连,对身下霍迎鸾气急败坏地挣扎叫嚣充耳不闻,双手毫不犹豫扯住了美青年的长裤开始拉扯。只听嘶啦一声,两条白皙美腿便暴露在空气中,肌肉苗条匀称,虽然美丽,却怎么看都不像男子的双腿。
宫凌娥见状一愣,美目往霍迎鸾下身一扫,顿觉头晕目眩。只见霍迎鸾下体空无一物,光秃秃连根毛发也无,更别提她想象中那或是狰狞凶恶,或是白皙可爱的肉棍,只有一条紧闭的娇嫩裂缝。
“怎么可能!霍长老、霍长老他……!”
这天崩地裂般的事实,更是吓得山上的峨眉弟子呆若木鸡,连她们敬爱的长老正被妖女骑在身下也顾不上,张着嘴互相呆望着,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那对于梦中情人的憧憬,此刻碎了一地。
峨眉派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美男子霍迎鸾,原来竟是名女子!
宫凌娥回头瞧了瞧身下霍迎鸾悲愤不已的俏脸,她那长相虽然偏向中性,不过若是仔细打量,却也能看出女子的柔美来。只是她平日里气势过于凛冽,加之其只以男装示人,这才容易被误认成男子。
见宫凌娥失望之情滥于言表,霍迎鸾此刻尽管下体被众人看光,万分娇羞之余,心里却因出气,依然不由得感到一丝暗爽,纵使清冷出尘的面庞,此刻终于多了些红尘味,皱眉冷笑道:
“怎么,发现我是个女人,很失望吧?”
宫凌娥本人可不是什么善主,见自己好不容易遇到的美男子居然是个女人,本就有点沮丧,被这么一挑衅,顿时有了点脾气。水汪汪的眸子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心里便有了主意,回身掐住了霍迎鸾的尖下巴,戏谑道:
“呵呵~虽然官人变成了妹妹,要想玩的尽兴怕是不可能了,可谁说,奴家就没有应付女子的法子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霍迎鸾脸上微微变色,奋力挣扎着试图起身。可如今,她这一身内力尽数被封锁在丹田里,一动也不能动,现在不过是个有点力气的中性美女罢了。而坐在她身上的宫凌娥桩功不俗,架势何其稳当,宛若泰山般死死压着霍迎鸾,令她动弹不得。
“咯咯咯~好妹妹,你就莫要挣扎了,让姐姐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舒服吧~”
宫凌娥鬼魅一笑,玉指摸上了霍迎鸾那光洁无毛的牝户。入手之时,宫凌娥只觉得指尖一片温润柔嫩,仿佛上好的蚌肉一般,滑嫩至极。
霍迎鸾自幼以来守身如玉,与男子之间最亲近的交往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房中经验更是近乎为零,只是偶尔听茶楼里那些纨绔子弟炫耀自己在青楼里的战绩时有所耳闻,如今二十有六,连自渎都从未有过。此时此刻,居然有陌生人摸上了自己那羞不可言的禁地,羞怒交加之际,霍迎鸾终于维持不住风度,不再掩饰自己略显尖锐的女声,涨红着脸呵骂道:
“快住手!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快从我身上起——呜——!”
骂到一半,霍迎鸾的声音突然由怒转惊,还混杂着一丝舒爽和悲愤。像她这种豆蔻小儿都比不上的污言秽语,对于身经百战的宫凌娥来说比耳边风还来的不如,玉指在霍迎鸾下身蛤口处勾动了两下,指尖不经意划过了被阴唇层层包裹的红豆。
随着一阵冰凉触感,过电般的酥麻突兀地从下体沿着脊骨逆流而上,麻得这位峨眉长老昏昏沉沉,千言万语顿时堵在了口中,娇躯仿佛失控了似的颤抖不已,那蛤口突然喷出一股清泉,洒在了青石板与宫凌娥来不及收回的玉指之上,看得她微微一愣,随即娇笑不已:
“哟,好妹妹,姐姐这才刮了一下小豆子,你就泄成了这样,待会儿玩起真的来,那岂不是要洪水滔天,淹了这峨眉山?”
霍迎鸾此刻再无余力回击宫凌娥的嬉笑,只能勉强回了个愤慨的眼神。她只觉得自己身处与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万丈波澜之中,她拼命把住船壁,咬着牙,竭尽全力以求生存。可对于掀起巨浪的宫凌娥来说,这不过是道开胃菜而已。
半老徐娘的峨眉掌门,此刻见霍迎鸾被敌人制住,门下弟子突然个个魂不守舍,长老们又畏惧妖女实力惊人,止步不前,暗自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呵斥道:
“呔!妖女!是当我峨眉无人不成!”
“嗤~奴家正和你家俊俏闺女玩的开心,识相点可别不解风情,不然哟~呵呵~”
掌门的威胁反倒逗乐了宫凌娥,不屑地嗤笑一声,回了个冰冷冷的眼神,玉指点了霍迎鸾哑穴之后,似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白皙颈脖,一切尽在不言语中。见门中长老性命受制,掌门怒火攻心,气急之下内力运转不稳,竟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若此刻目光能够杀人,恐怕她早已把宫凌娥千刀万剐。
峨眉掌门退去后,回过神来的霍迎鸾被宫凌娥点了哑穴,不能言语,只好同掌门心有灵犀一般,用眼刀剐着这妖女身上的肉。见她这般坚贞不屈的样子,宫凌娥心底反倒觉得有趣,又一指解开霍迎鸾的哑穴,玉指点在她的红唇之上,堵回了诸般叱骂,笑面盈盈道:
“迎鸾妹妹,你既输给了奴家,身家性命全在奴家手中,本来不必问你的意愿。可奴家玩心重,想同你打个赌。若你赌赢了,奴家便说被峨眉打败了,乖乖退去,就此隐世江湖;而若是你输了,奴家也绝不为难你的师门,不知妹妹意下如何呀~?”
“……”
霍迎鸾眦目欲裂地盯着依旧坐在自己下腹丹田处的宫凌娥,火气不断上涌,可念及师门,不得不拼命默念心法口诀,压下胸口蚀骨的怒气,对着无聊把玩自己发梢的宫凌娥,字字带血,咬牙切齿道:
“……你要,赌什么?”
宫凌娥见这要强至极的峨眉长老居然答应了赌约,仿佛听不到她言语中冲天的怨气一般,开心一鼓掌,转过身来坐下,俯下身子,双乳与霍迎鸾胸口相抵,嬉笑道:
“哈哈~妹妹莫急,先让奴家做点准备。”
“……你要做什么?反正我可没有插你的那玩意儿!”
可能是受了气氛影响,霍迎鸾的语气也粗俗了许多,随即又转念一想:准备?
还不待霍迎鸾皱眉思索,宫凌娥便邪魅一笑,樱桃小口吻住了霍迎鸾双唇,把她吓成了木头人,僵直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脑袋飘飘忽忽,还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山门上,那群女弟子终于从“霍长老是女人”这一冲击性事实中回过神,心思复杂而同时,重新望向山下二人位置。二人双唇相接的场景,顿时映入眼帘,惊得她们瞠目结舌,紧接着又是没由来的嫉妒,癫狂得纷纷两眼发红,“唰啦”一片拔剑之声,“婊子”、“贱货”一类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作势就要冲下山去与那妖女拼个你死我活。
众长老和掌门自然不可能放她们胡作非为,一阵惊呼之后,制住了几个领头想要进攻的弟子,虽然心有不甘,众人也只好眼睁睁看着下贱的妖女在霍迎鸾身上胡作非为。
话说回那拥吻二人,霍迎鸾被压在地上,羞怒不已,眼角都渗出了屈辱的眼泪;宫凌娥却眼角含笑,粉舌的动作越发猖狂,令霍迎鸾的香舌节节败退,被她长驱直入口中。二人香津混杂,粘稠水声不绝于耳,被压在身下的霍迎鸾挣扎着试图起身,却被压住双肩动弹不得,只好作罢。
宫凌娥舌功灵巧至极,宛若一条灵蛇,与霍迎鸾口中香舌缠绵不休,逗得她毫无还手之力,几乎是片刻便已缴械投降,樱桃小口中,贝齿、朱唇、香舌、腔肉,统统被身上这妖女舔了个遍。由于内力被封,霍迎鸾屏息时间大大减少,被吻住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她的脑海便随着宫凌娥粉舌搅拌,成了一滩浆糊,甚至都没发觉自己脸颊已被憋得红中透紫,喘过不气来。
“哧~嗉~——呼~好妹妹,奴家这才吻了多久,怎么就成这样了?若是如此不经玩,那奴家和你打的赌,可就玩不成了呀~”
最后猛嘬一口,宫凌娥心满意足直起蛮腰,眼泛桃花俯视着已然神志不清的霍迎鸾,玉指轻轻揩去嘴角津液,语气里满是戏谑。总算是吸入一口气,霍迎鸾提起精神,晃了晃脑袋,重整旗鼓,恶狠狠盯着这妖女,嘴里一口唾沫吐到地上,显然心中嫌恶越发深厚。
“嘻嘻,这才对嘛~奴家呀,最喜欢和那些意志坚定的美人玩耍咯~”
“呸!恶心的东西,要究竟要干——噫——!”
霍迎鸾这番挑衅自然又是被轻飘飘带过。宫凌娥抛了个媚眼,玉臀稍稍往后坐了一点,肉体朝身后一探一抓。霎时间,霍迎鸾顿时脸色大变,几乎尖叫出声,不得不咬破舌尖,这才保住心中一线清明,可脸上惊恐舒爽之色,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呵呵呵~妹妹你也发现啦?奴家刚刚,用了点隐秘手段,你瞧——”
见身下妙人的有趣反应,宫凌娥玩昧一笑,略微支起身子,将臀胯抬离霍迎鸾腰腹,跪坐于地上,两根葱指牵起裆下挡着视线的青纱裆布,让霍迎鸾对自己的下身一览无余。
此时此刻,那本应空无一物的光洁白虎,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根粉嫩水润的肉柱!
那肉柱长短粗细颇似男子胯下的肉棍,比起身怀名枪者自然远远不如,但和寻常健壮男子相比也是相差无几。那柱头顶端圆润无比,不见男子肉棍上铃口的踪迹,而且其表面相较男子性器,远要光滑粉嫩的多,上面还沾满了湿润水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会、怎会长出、长出……男人的……那东西!?”
正惊恐于自己胯下异变的霍迎鸾,脑海中突然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令她不由得慌张不已:这东西,莫非是……自己蛤口上的那粒……红豆?
霍迎鸾心中所思所想,宫凌娥这老油条光是看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得意一笑,将俏脸凑到霍迎鸾面前,炫耀道:
“奴家虽然更喜欢和好男人欢好,可遇上了可口的女子,当然也没有放过之理~于是呀,才研习出这阴阳倒转之术,将女子的红豆(阴蒂)催长成肉棍,方便玩耍。好妹妹,接下来你可要好好抱守灵台,若是被奴家的身体俘获了身心,就算你输了;而若是你能撑住一盏茶,就算奴家的败北,奴家立即退去,绝不食言。”
宫凌娥说得容易,可颠倒阴阳、扭转先天之术岂是如此简单?江湖传说中,能做到这一地步的,莫不是纵横一世的绝代天骄。霍迎鸾这才清楚自己与身上这妖女的差距宛如鸿沟。此时此刻,她与宗门已无退路。纵然自己即将受辱,名节不保,可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着心中愤恨苦楚,眼含清泪,点点螓首,不再言语。
“呵呵,妹妹摆出这幅苦瓜脸,可是让奴家玩都玩不尽兴呢~不过不要紧,瞧奴家是如何让妹妹你回心转意的~嘿~”
瞧着霍迎鸾那情非得已的幽怨模样,宫凌娥嘻嘻一笑,浑不在意,娇嗔一声,纤腰一扭,玉臀落下,手也不去搀扶,那胯下水润无比的香牝便如长了眼一般,将那根粉嫩肉柱套入牝中。
“噫——!这、这是什么——!?呀啊啊啊啊啊——~!”
只这一下,霍迎鸾便“噫”的一声骤然色变,先前满脸的悲苦凄凉,像变戏法似的突然消失不见,脸颊上满是潮红,一声绵长不衰的娇吟之后,只见她美目上翻,嘴角津液缓缓淌下,显然是遇见了什么神仙美事,这才有了这幅如登极乐的痴态。
“嘻嘻,这才对嘛~和奴家玩耍,脸上总要高兴些才是~”
霍迎鸾的反应很合宫凌娥的心思,满意地笑了笑,她便直起腰身,扭动胯部缓缓画起圈来,随后微闭双眸,享受起美人悦耳的娇喘,和这根女子的“肉棍”。
这肉棍与寻常男子胯下的凡俗之物,尝起来截然不同。首先,这棍儿的表面光滑无比,夹在牝中,里面平常刮骨刀似的专门刮男人龙首的褶皱肉缝,此时刮上去,滑溜溜的浑不受力。又因并无软骨,弹性十足且柔韧极佳,整根吞入后,仿佛有一条泥鳅在宫凌娥牝内左右钻探一般,着实新鲜有趣。
首战不利,宫凌娥没能抓着弱点,自己反倒被粉肉柱戳的微微娇喘,好久没有如此尽兴的同时,也有些意外地偷瞄了一眼被自己骑在身下的霍迎鸾的脸色。
只见这峨眉长老,美色含春,双眼迷离,嘴里咿咿呀呀地娇喘个不停,娇躯扭动不已,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之气已消失不见,充满了初尝禁果的小女人风情。什么清心口诀,随着宫凌娥纤腰一摆,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去,莫说一盏茶,能不能撑过一炷香都要打个问号。
宫凌娥催生出的这粉肉棍是把双刃剑。它不像寻常男子的肉棍那般,有伞盖、铃口等弱点,通体滑不留丢,易守难攻,对方男子肉棍夹吸转嘬的套路,对它全然无用。
这吸阳魔女不愧乃床上老手,经历过的房中之事没有一万怕也有八千。她一边盯着身下佳人的俏脸,一边上下扭了扭腰,很快就明白了对付这滑溜肉柱的方法。它本身便是女子牝户上的红豆,逗弄红豆是什么感觉,拨弄这肉柱就是什么感觉,与其说没有弱点,不如说全是弱点,就算任由其在牝内左钻右戳,迟早也会自取灭亡。
想明白后,宫凌娥先前那点意外顿时消失不见,嘴角又浮现出自信的微笑。只见她转过身子,侧坐于霍迎鸾之上,圆润玉腿并拢在一起,原本就紧致诱人的美牝,膣肉压力立刻倍增,那滑不留丢的粉色肉柱在她胯下若隐若现。尽管它犹若无骨又滑溜难捉,可在这牝内的十面埋伏之下,也只能束手无策乖乖投降,任由妖女蹂躏。
与此同时,牝内千百条肉褶不再像先前那样缓慢蠕动,用柔劲刮蹭。随着内气运行,那肉褶自行蠕动起来,那牝内好似魔窟,肉壁狰狞地挤压陷入其中的粉嫩肉柱。随着肉褶排列再一次固定下来,原本杂乱分散以期给予肉棒最大快感的肉褶,变成了密密麻麻,一环套着一环的沟壑,原本柔软的触感,不知宫凌娥用了什么方法,此刻变得强硬无比。若将之前的肉褶比作软毛所制的毛刷的话,现在那一道道肉沟就好似一整套削皮刀。这妖艳诡异的牝内,就是塞进去一根精铁棍,怕是也要被刮下几两铁屑来。
“呣唔——唔啊啊啊啊啊~!别夹~!别刮~!尿了——~~!”
被宫凌娥寻着弱点,霍迎鸾的快感更上一层楼,疯魔似的摇晃着螓首,额前青丝被冷汗尽数濡湿,腰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吞入牝中的肉柱变化位置,被那些凶恶的肉沟刮着,那千刀万剐的痛感尽数转化为快感,说不得她撑不住一下,就交出了身子。
“呵呵呵呵~好妹妹,输得这么快,奴家玩得也不尽兴呀~这样吧,奴家就这样坐着,也不扭腰,也不夹牝,在你开口求饶之前绝不动一下身子。这般让步,你觉得如何呀~?”
宫凌娥现在正如床上常胜女将军,正要驯服一匹卖相姣好的烈马一般,明明满心期待日后骑着烈马肆意驰骋的场景,脸上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调侃,仿佛输赢已经注定一般。霍迎鸾是何等要强的女子,不说还好,这一番近乎羞辱的激将法,反倒唤醒了她仅剩不多的好胜心,竟然一时间战胜了心中想要大泄特泄的淫欲,俏脸通红,一双凤目瞪着宫凌娥,从嘴角勉强挤出几个字:
“配……想都……别想……”
“是吗是吗~那妹妹你就尽管尝尝奴家胯下的美牝咯~以前欢好过的那些个臭男人呀,一开始都是冲着奴家的身子而来,不过目的各不相同。有的想让奴家给它吸肉棒,有的想让奴家的雪乳给他搓一搓,有的想闻想亲奴家的屁眼,还有的想舔奴家的脚……呵呵,可到了最后,让他们把身下那活儿插到奴家的牝里,一个个的就什么都不想了,只知道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插,一边插一边叫,然后把白浆都吐进花房里。切,银枪蜡烛头,光是嘴上吹的厉害,要说把奴家插舒服了也就罢了,可那些废物孬种没一个有能耐的,每次把奴家弄到半上不下的地方,他们就射干身子成了干尸,还得奴家自己想办法让自己爽一下……”
宫凌娥一副把霍迎鸾的逞强当耳旁风的样子,敷衍了几句,转而若无其事一般,在牝里还插着身下妙人的肉柱的情况下,突然把平日里心中积攒的那些埋怨被她喋喋不休地倾倒出来,仿佛二人并非强暴者与受害人,而是两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一样。
霍迎鸾可没那个闲暇去听这些污言秽语,光是强忍着不泄身就已经耗尽心智,咬破舌尖都不管用。按理说女子泄身和男子不同,兴头来了,一晚上去个十几二十次也实属正常,霍迎鸾又何必强忍着给自己找罪受呢?其实不然,这位经验丰富的女侠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自己忍不住泄了,那可真就完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以宫凌娥的阴险狡诈,嘴上说了什么也不做,她难道就真的不会动什么手脚吗?在她催生霍迎鸾的红豆之前,峨眉山上其实早就弥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风。初时清香醒脑,与山间野花相宜。当时的峨眉众人和霍迎鸾,心神都集中于宫凌娥身上,根本没注意到空气中的异香。再后来,峨眉山的事态急转直下,峨眉众人所遭遇的离奇怪事一桩接着一桩,那悄然浓郁了不少的异香依旧没人发觉。
直到现在,若有人来到峨眉山吸上一口气,保管接下来三天里吃什么都是甜的。空气里的异香已然浓郁到腥甜的地步,就连最以花香闻名的桂花,怕是也不及它半分。可诡异的是,就算如此,所有人依旧只是咬牙切齿看着妖女肆意奸淫自家的长老,长在脸上的鼻子此刻倒像是个摆设一般,硬要说还有什么异常,大概就是那些女弟子不知为何变得口干舌燥,心底仿佛有只猫直挠挠,脸上烧得通红,还以为是因为那妖女放荡不羁自家羞的,不经意间看向躺在地上拼命抵御快感的霍迎鸾,眼神深处也越发火热。
这自然是宫凌娥搞的鬼。早在攻山之前,她就在山脚周围点起篝火,围着它热舞了一番。且不说那舞姿有多妩媚诱人,光是事后她带着出的那一身汗的身姿,看一眼便足以倾倒众生,也正是这时,她撕下纱衣,揩下一身香汗,微笑着将其投入火中,些微几乎看不见的水汽便借助风势开始在山中弥漫,久久不散。
这便是宫凌娥以无上玄功,蕴养多年的娇躯,将渗出的汗液转化成的“媚水”。若是吸入,那对于女子来说,乃是相当于全天下最猛最烈的春药,男人闻了,反倒只会助长一些情欲,并没有大碍;而若是让人喝下,效果对象又截然相反,男人的肉棒当即便会一柱擎天,金枪不倒,一直硬到弹尽粮绝为止,对女性反而没什么用处。
峨眉众人和霍迎鸾,从一开始就一刻不停地呼吸着媚药。起效这么晚的原因,也亏的是这整座山上的香雾,也就源自于宫凌娥揩下的不过些微香汗。即便如此,霍迎鸾现在也颇有些支持不住了。明明宫凌娥正如她所言,侧坐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连牝都没夹吸哪怕一下,自己的肉棍却不知为何越发敏感,牝中细细麻麻的肉沟,如铁丝圈一般,一环接一环地将肉柱死死箍主,箍得凹陷下去,把它同样弄得表面一环一环的,像是条误入龙潭虎穴的可怜蚯蚓一样,一边分泌润滑液,一边瑟瑟发抖。
酥麻、酸胀,以及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的肿痛,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的、辣的、咸的混在一起,滋味复杂至极。自己的下身,除了解手之后的清洁工作,平日里碰都没碰过一下,何时遭遇过这种待遇?霍迎鸾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哭丧着脸,眼角的晶莹水珠一颗接一颗往下落,朱唇一张一翕,隐约能看见些色气的贝齿。求饶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想要一吐为快,又被自身矜持与尊严联手死命阻挡回来,卡的难受。心中不知何时蹦出来一善一恶俩小人,善的那个正被恶小人按着打,仿佛自己的心灵早已宣告投降了一般。哭泣之外,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求这一盏茶的时间快快过去,好让自己脱离这人间地狱。
宫凌娥此刻依然骑坐在霍迎鸾身上喋喋不休,仿佛话题永远找不完,眼睛却一直斜瞟着表情变化莫测的霍迎鸾,心中暗感滑稽之余,又动起了歪心思。正巧地上一只蚂蚁经过,像是被蜜液所吸引,缓缓从霍迎鸾腿间朝二人身下结合之处爬来。宫凌娥眼珠一转,脸上顿时浮现出坏笑,做作道:
“哎呀,这有只蚂蚁要爬到妹妹牝上咯~别担心,奴家这就给你捉掉~”
“别、别碰!——噫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了!”
宫凌娥摸上霍迎鸾胯下白虎的玉指,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这位女侠再也忍受不住肉柱和牝户的双重刺激,尖叫着颤抖起来,下体一股一股往外喷着清水,数不清这一瞬间究竟去了多少次。
“霍、霍长老泄身啦……看起来好舒服——呸呸呸!”
山上众女弟子看到霍迎鸾泄身的一瞬间,不由得齐齐愣住。其中一名女弟子悄声嘀咕着,随即突然醒悟,赶紧吐了几口唾沫以表清白,抬起头来却发现,四周的同门都盯着那位美人长老流口水,卖相不比自己之前好到哪儿去,索性也自暴自弃从了心中邪念,一同贪婪地打量着霍迎鸾尖叫泄身时那清纯与妩媚结合一体的淫荡模样。
霍迎鸾心底的预感应验的倒是很快,仅一次泄身,她就堕入了万劫不复之渊。每当霍迎鸾那残留一丝清明的意识,犹如一叶扁舟,被抛入粉红色的汪洋大海,卷上了巨浪的浪头,又重重落下时,都会满心庆幸撑住了浪潮的进攻,却发现这不过是个开始。那席卷全身的快感好似无穷无尽,一浪接着一浪,一浪大过一浪,将她的意志打得支离破碎,原本冷峻俏丽的姣好面貌,现在也扭曲得不成样子,清涕清泪在上面肆意横流,琼鼻皱成了一团,那双常常闪烁着神光华彩的凤目此刻就如晒死的咸鱼般不住上翻,娇躯打着战,手脚却在地上乱爬乱抓。任谁看了,怕是都认不出来露出这样一副淫乱痴态的荡妇,原来居然是峨眉山上德高望重的青年俊杰,美貌长老。
“咿呀呀啊啊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绕了我~!宫凌娥~!不要再泄啦~!!求求你~!!好姐姐~~!!绕我了吧~!噫啊啊啊啊啊——!”
“咯咯咯~这可是妹妹你亲口认输的哦~那你就作为上好的肉玩具,让姐姐我笑纳了吧~”
听到霍迎鸾不顾尊严,非但没再称呼自己为妖女,甚至还叫起好姐姐来求饶,宫凌娥志得意满地玩昧一笑,控制牝户不再死死箍住霍迎鸾的肉柱,玉手一撑,便轻飘飘站起身来。两人下体连接处分开时,还撒出一大捧水花。那粉红色的肉柱暴露在空气里,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在牝内被宫凌娥箍出来的印记,软踏踏倒在地上,像极了半死不活的蚯蚓。而霍迎鸾本人,则是“嘎”的一声,翻起了白眼。
宫凌娥朝山上抛去挑衅的媚眼,好像又想起了一条有趣的诡计,捂嘴嘻嘻一笑,朝早已看呆了的峨眉众人招起了手:
“喂~各位姐妹~!你们站在那儿看了那么久,想必下面早就湿透了吧~?现在这大美人儿可正没防备躺在这儿呢~!机会难得,不如来和她云雨一阵如何~?”
你这贱人!是把我峨眉弟子当做你这般淫邪之徒不成!?
掌门原本想这样大声斥责,可她的下面实在痒得厉害,先前偷偷摸摸抠弄半晌,起到的作用却只是杯水车薪。此刻听了宫凌娥的蛊惑,心中虽然反感厌恶,但更多的却浮现出和从小养育大,视为接班之人的弟子翻云覆雨的画面,口中嚅嗫,说不出半个字,只好硬着头皮撇过头,却发现其他弟子表现得更是露骨,几乎没有一个衣衫整齐的,莺莺燕燕露出白花花的美肉聚在一起,甚至还有性急的女弟子,拽过一名目瞪口呆的外门师弟,学着宫凌娥的动作,按在胯下奸淫起来,舒爽浪叫的同时,肏得那外门弟子吱哇乱动,不知师姐中了什么邪,心中满是恐惧,不一会儿就在那女弟子牝中交出了白花花的初精。
就在这时,有一名女弟子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淫邪欲念,甚至不顾宗门大敌还在,留着口水,迈起长腿直奔仰躺着的霍迎鸾而去。这一下好似捅了马蜂窝,众女弟子乌压压一片涌了过来,连正在奸淫师弟的那名女弟子也抛下了被她肏得口吐白沫的可怜人,眼中冒着绿光加入进来。
宫凌娥笑呵呵让开身子,霍迎鸾的娇躯顿时被淹没在人群之中。一时间,她的双乳,藕臂、玉臀、俏脸、美腿……几乎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人舔了个遍,尤其是那依旧肿胀如肉棒的胯间红豆,更是被急红了眼、一马当先的掌门一口含入嘴中,美美地啜吸起来。霍迎鸾原本离昏迷不远,被这般一胡搞,意识归位,见此恐怖情景,一时之间竟也吓得呆愣住了,浑身被舌头舔舐的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当即又翻起白眼,放开嗓子浪叫起来,没留下半分说话的余力。
峨眉山门内,此刻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个男弟子,被先前那白眉长老领着,一脸惊恐地望着那群状若疯魔的同门,眼睁睁看她们达成共识,排着队将霍迎鸾的肉棍塞进牝中摇摆腰肢,淫叫着轮奸起这位同门长老,其他人一脸饥渴地坐在霍迎鸾身体之上摩擦下体,对吞吸肉棍的位置望穿秋水。
白眉长老死死咬紧牙关,心中满是犹疑,握剑的手松了又紧,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凝眉拔剑上前,想要解救被峨眉同门女弟子轮奸的霍迎鸾。不想,原本笑呵呵没半点动作的宫凌娥却身影一闪,拦在他的身前,脸上满是戏谑道:
“哟~老人家,你这是要干嘛呀?没见姐妹们玩得正开心吗?这时候打扰人家,多不识情趣~奴家答应过你家长老,不会对峨眉人出手,可若是你执意要上前阻拦,奴家也只能和老爷子你云雨一番,稍作拖延咯~”
说罢,宫凌娥向旁边一招手,先前被她踢到一旁的那位外门执事像是被什么抓住似的飞进她的手中,岔开双腿,一手叉腰,一手托住男人的屁股蛋,将他犹自坚挺的肉棍吞入牝中,把男人当做角先生似的托着上下抽插起来,柳眉微挑,像是在警告白眉长老轻举妄动的下场一般。
白眉长老剑尖直指宫凌娥,明明心中怒极,可偏偏不敢踏出一步。丢命事小,如果能救得同门倒也不枉此生。可若是真被这妖女逮着,被她奸淫一番,一身功力肯定是保不住了,要是她心思更恶毒一些,故意留下自己一条性命,那晚节是万不能保全了。思来想去,他脸上吹胡子瞪眼,却还是放下了剑。
此时,终于轮到掌门骑上霍迎鸾的肉柱。这位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此时动作却青涩无比,成熟的蚌肉上方覆盖了厚厚一层黑森林,牝户本身却粉嫩无比,犹如思春少女一般。
掌门自幼长于峨眉,至今未曾婚娶,原本视霍迎鸾为己出,总是多加招呼。不想,这被自己当做女儿的人,却成了给自己开苞的对象。掌门心情复杂的同时,最终还是让淫欲占了上风,双眼如野兽一般想把霍迎鸾吞干摸尽,微张的蛤口叼住肉柱,“噗嗤”一下便尽数吞了进去。
霍迎鸾此刻脸上正骑着一名短发女弟子,看不清表情,但那女弟子压在她口鼻上的牝户下却时不时发出呜咽之声,显然也是有了感觉,四肢乱动不已,手指脚趾,小臂大腿,只要有片空位,那必定会有名女弟子骑乘在上,用牝户摩挲。
掌门也不管这些,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自下体而上,充斥了内心,俨然发现了一篇新大陆,丰乳摇晃,肥臀激荡,把牝户舞出了花,清澈透明的水花自二人交合处四处飞溅,撒的围观女弟子满身都是,却被她们当做宝物,小心翼翼摸入掌心,随即抠入胯下自渎起来……
一时间,整座峨眉山,都弥漫着吹不散的香雾,听不尽的浪叫,以及宫凌娥在一旁那猖狂得意的娇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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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峨眉封山起,时间过去半年。江湖有传言说,峨眉派是因为被宫凌娥攻破山门,大肆羞辱了一番,这才下令封山等待风波过去,而事情的详情却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知道。而其中,恰恰包括了邪派第一宗的魔门少主——厉飞寒。
“你是说,霍迎鸾那女人被百纳魔女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此时,一玉面郎君半卧在一张床椅之上,把玩着手中折扇,满脸若有所思。而他身前,一名麻衣青年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的,当时宫凌娥攻上了峨眉,外门无人是她一合之敌,被她一路上又是杀又是榨的,如入无人之境。小的胆子小,听到风声就跑了,不过半路上想着门内那些大人物说不定会有抵御的办法,就偷偷从另一条小路上山,正巧碰见那妖女制住了霍长老——啊不,霍迎鸾!然后、然后霍迎鸾还被她变出了男人那东西,给按在地上肏。再后来,那些女弟子也不知中的什么邪,一股脑儿涌上来轮奸起霍迎鸾来,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个男弟子男长老看起来还蛮正常,想要救人,却又被宫凌娥拦着不让过去……”
说着说着,麻衣青年悄悄瞄了眼那玉面郎君的脸色。每当他说到霍迎鸾的遭遇时,这郎君总会不自觉勾起嘴角。心中有了数,便接着道:
“这轮奸了大概有三四个时辰,好多女弟子都脱水了,霍迎鸾下面那东西和双乳也肿的不成样子。那些女弟子和长老先前轮奸的时候太卖力,没力气阻拦,霍迎鸾就被宫凌娥扛走了。最后您也知道,峨眉封山了,就因为这事儿。”
“好!”
听到这里,玉面郎君终于忍不住击节叫好,唰的一下收起折扇,脸上藏不住的嘲讽和喜意,自语道:
“那群疯女人总是坏我好事,这下她们自己也不干净了吧,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那……少主……小人加入魔门这事儿……?”
“准了准了。那谁,带他去门里吧。”
“少主”看都懒得看一眼,随手唤来一名侍卫,让她领着麻衣青年去魔门本部报道,手中依旧摇晃着折扇,脑中思绪飞转,随后邪魅一笑,折扇啪得打在手中,招呼了几名亲信,出门而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宫凌娥这半年里可没比之前安分,依旧在这动荡的江湖中兴风作浪。今天听说她榨干了山西群鬼,一共五十八人统统死在了她胯下;隔两天又听到临州神足门的少门主被这妖女奸淫,肏成了废人,德高望重的老门主带着门中弟子长老前去寻仇,不想第二天就被发现所有人都全身赤裸地倒吊在城头,胯间那活儿一个个都缩成了黄豆大小,眼看是不行了,身死不说,晚节竟也难保,惹得剩下的弟子纷纷树倒猢狲散。短短数日,作为江南一大豪门宗派的神足门,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崩塌了。
一时之间,百纳魔女宫凌娥的恶名威震江湖。由于她行事全凭心情,正邪两道都招惹过,两边都对其恨之入骨,但又拉不下面子与对方合作,于是反倒没什么公开讨伐妖女的消息,宫凌娥也乐得清闲,每日找些看得入眼的俊俏公子或是健硕硬汉当做零嘴,喂饱自己的下面,晚上便去逗弄正被她当做玩具调教的霍迎鸾,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这一日,她照例抓了个皮囊不错的俊俏小子来消遣。他自称是什么魔门特使,是替魔门少主前来拜访前送拜帖的。可满脑子翻雨覆雨的宫凌娥哪在乎这个,那鎏金边的红纸拜帖像垃圾似的随手扔到角落,堵住见势不妙想要开溜的那什么魔门特使,娇笑着刚想脱下对方的衣物,却发现对方一脸惊喜地指向自己身后,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
宫凌娥也没怀疑有诈,毕竟就算一时不察被这小子逃了,可论轻功自己就是让他十里也能把他抓回来。这般想着,宫凌娥那双秋水眸朝后慵懒一瞥,一道白净的身影便进入眼帘。手把折扇,面若桃花,剑眉星目,只可惜嘴唇有些瘦削,原本丰神俊朗的面容此时却满是一股邪气,正是那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魔门少主,魔少君厉飞寒。
此时此刻,这玉面郎君正用折扇敲着掌心,眉头微蹙,面有不虞,不紧不慢地踱步靠近,向那特使一摆头,不用多说便知那是让他滚的意思。
魔门特使见状,连忙谄笑作辑,便转身想要离开。不想,腿抬到了一半,就不知被什么勾住,想要施展轻功稳住身形,却惊愕发现怎么都施展不开,硬生生脸着地趴倒在地上,接着又是一声痛呼,原来是被宫凌娥从后面踩住了肉棍,玉足一丝不挂,俏脸上似笑非笑,隔着裤子将其踩在地上左右碾压,不一会儿就在她那玉足之下爆出了白浆。
此等行径几乎与打脸无异。厉飞寒一把握住扇骨,顿时手中咯吱作响,听起来似金铁交击。只见他两眼微眯,寒声道:
“宫凌娥,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想与你交个好,为何要如此损我面子?真当我魔门少主之位白坐的不成?”
“嘻嘻~这话说得,奴家怎敢呀~不过,少主所说,是来和奴家交好。但对于奴家来说,要想交好,那只有在床上交的深,交的久。可少主您呀,啧啧啧……”
宫凌娥依旧是那副做作又放荡的做派,听了厉飞寒的问话,玉手捂住樱桃小口故作惊恐,随后又变脸般说起荤段子,那仿佛会说话似的秋水眸一边不住地往厉飞寒裤裆瞥,那瞳孔深处的嗤笑不屑之色几乎滥于言表:
“只怕是平日里纵欲过度,身子看着健朗,内力也不错,只是中气不足,根基虚浮,没什么阳精好榨哟~”
“你——!呵,好胆!”
被如此露骨的讥笑,自打厉飞寒出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居然怒急反笑出声。
这世上有人怕他,有人敬他,有人恨他,但绝没人看不起他。宫凌娥这还是第一个。一时之间,厉飞寒如受奇耻大辱一般,原本白皙俊俏的脸泛出一丝紫意,更是让他看着邪异无比,显然是身具一门上乘的魔门内功。
“别以为生擒了霍迎鸾就能这样洋洋自得。要不是当年我声色犬马,不喜练武,怎会被她逼成平手!如今我‘天魔化法’已然臻至大成,整个覆天楼都没人是我对手,原本只待选个良辰吉日,拿个不长眼的正道宗门,杀人立我魔威,如今碰上你,也算将就了吧。”
厉飞寒此非虚言。他这十年来的确每日奋发图强,因其原本就天资聪颖,加之覆天楼不惜代价的栽培,如今就算是比起他那扬名已久的魔道至尊老爹,这魔门少主如今怕是都能抗衡一二,也无怪乎此时就算明了宫凌娥的赫赫战绩,也能够完全无惧口出狂言。
只见他身影如鬼魅一般飘忽一闪,瞬间幻化出万千鬼影,引得妖风阵阵,空气突然间变得阴寒至极、刺骨逼人。宫凌娥施施然站在这阵阵阴风之中,连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青纱衣也不为所动,反而因为衣襟被微风吹动,露出白皙玉体的冰山一角,俏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恍若不可一世的戏谑笑容,玉足不紧不慢碾动着那根不断吐出白浆的肉棍,身姿如魔界妖女一般,更显妩媚而致命。
厉飞寒藏身在万千鬼影之中,观察着宫凌娥的动向。虽说他先前放下狠话,但多年成长也毕竟让他成熟许多,三思而后行已经成为了本能。即便怒火攻心,他也没小看这几乎称得上把峨眉灭门的女魔头。虽说他自度也能做到,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是多少人的心血教训,这一点厉飞寒还是记得的。
鬼影缭绕,见宫凌娥不为所动,反倒是对脚下的肉棍更加上心一般,脚心包着龟首,玉趾揪着卵囊,好一番摩挲捻转,玩得不亦乐乎,身周几乎处处都是破绽。厉飞寒见她如此蔑视自己,心中恨火更上一层楼,不过头脑却没被冲晕,屈指一弹,一枚造型奇特的飞刀便带着“呜呜”的鬼哭之声激射向宫凌娥的后脑。
那鬼哭之声虽然显耳,可反而掩盖了飞刀射来的方向,寻常高手若是头一次遇上,指不定就要栽个跟头。可宫凌娥岂是一般人?不见那螓首半分晃动,飞刀刚刚插入梳洗完美的青丝之中,便如同被钢丝割断的豆腐一般断成数十截,散落一地。
厉飞寒见此,心中悚然一惊:这妖女果真名不虚传,外功锻体之法已然神乎其技,且观其神庭,显然内功也是上乘修为,端的是个硬茬子。
不过,仅仅如此还吓不到心高气傲的魔门少主。他自己也不是没靠魔功奇诡,亦或是阴险手段,杀过几个外功内功皆是一流的高手。只见鬼影飘动此时更加诡异,空气也宛如被染上一丝黑烟般。不过数息之间,这原本还算鸟语花香的野地,唐突成了一处人间鬼蜮。拂面清风此时都像勾人魂魄的阴风一般,撕扯其中人的神志——此乃魔门毒功的一种,名曰勾心夺魄神风,乃是常年以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这五毒中各自的至尊之毒淬炼己身肺部。练成之后,呼气吐气皆是剧毒,且闭气也无用,十丈之内寸草难生,着实歹毒无比。
只是,练了这门魔功之人,大成之前无法自如控制肺中毒气,运起功来不分敌友,一概毒死,因而少有人练,几乎断绝流传。厉飞寒曾在门中典籍偶然看过,印象深刻,凭借天资以小风箱代替了人肺,改造成炼器之术。只要含入特制的解毒丸,只需鼓动怀中风箱,便可将周围数十丈尽数用毒烟笼罩。
那可怜的魔门特使因为胯下那活儿被宫凌娥踩在脚下碾来碾去,虽然惊恐却也动弹不得。白浆大股大股泄出,滋润了妖女的玉足,却虚了自己的身子,本就已经半昏半醒,此时又被这勾魂的阴风一吹,登时吐出长舌,竟这样死了。
原本宫凌娥正和脚下的零嘴逗得开心,不想突然没了,不由得微微有些恼怒,那样子竟看不出有半分被影响到。只见她一声娇哼,无形气劲自纤细娇躯中透体而出,将周围的毒烟一扫而尽,连带着重重鬼影也被扑灭大半。
“什……!”
厉飞寒被震得身形一颤,见招数被破的如此轻易,不由得心中骇然,赶忙脚下连踏,又分出数十道鬼影迷惑宫凌娥。
“厉公子可真是不懂性致,奴家正打算和这位特使小哥玩个尽兴后再来找你,没想到却如此性急。没办法,那奴家可就来陪你玩玩咯~”
宫凌娥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刚刚的发劲对她来说就像伸个懒腰一般自然。
厉飞寒岂会坐以待毙,脑海中瞬间列出了自己所学到的数十种魔门绝技和身上的阴毒暗器。宫凌娥此时站姿松散,一手插着腰,脸上就差没打哈欠了。心中度量了一番,厉飞寒不再犹豫,眼中划过一抹冷色,距离宫凌娥身周最近的一道鬼影骤然凝实。
仿佛毒蛇吐信,先前还一副懒洋洋站姿的宫凌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美眸闪过一道厉色,用于束腰的青蓝色纱布条被玉指勾住,眨眼间倒卷而出,缠住了那道凝实的鬼影,将其卷到自己面前,定睛一看,却只是一件白衣,却是厉飞寒所施的障眼法。
几乎同时,宫凌娥身后的一道鬼影同样凝实,厉飞寒身着玄黑色内衬的身影闪现而出,面露后怕,同时又有一份诡计得逞的得意。不知何时染成朱红色的双掌推出,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似快实慢的印在宫凌娥半露的白皙美背上,掌上炽热的火毒随内气喷吐,想要灌入宫凌娥体内。
忽然,厉飞寒面色惊恐,立即抽身飞退,双掌不住的颤抖,朱红色也迅速褪下,露出原本白皙的手掌。宫凌娥却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随手把了厉飞寒的外衣扔到一边,施施然拧腰转身,面色舒适,好像刚刚挨的不是狠毒的掌法,而是按摩师傅的功夫似的,眼含秋波,调侃道:
“哟~厉公子,奴家先前倒是小瞧了你呢~早知道你这按摩功夫如此爽利,奴家说不定还真会和你先玩会儿呢~”
“胡说八道,你也就能这样死撑了!”
厉飞寒放着狠话,看起来却很有种色厉内荏的观感,不断在眼角搜寻退路,准备形势不妙便伺机逃走。
刚刚那一掌他虽只运起六成功力,留下四分余力随机应变,可没想到宫凌娥不躲不避硬抗了他一击之后却是这样一副若无其事,甚至有些舒服的模样,着实荒谬。而且,在他手掌与宫凌娥美背分离之时,掌心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吸力,差点牵动他体内内气,更是令这位见多识广的魔门少主后怕不已。
(这婊子不怕虫毒,不怕火毒,虽然寒毒和药毒也能试试,但有点浪费时间。横练功夫我不擅长,较量内气又会被她牵引丹田,着实棘手。不过正经如此,她才会这般自大,白白给对手送去许多机会……嘿嘿,就用那个试试看。)
迅速分析了一番局势,确定还没糟到必须逃跑的程度,厉飞寒眼珠一转,一条毒计便涌现而出,打算施展。
见对方久久不攻上前来,宫凌娥哂笑一声,慢悠悠踱步而来。随着玉臀扭动,也不见她如何运动,身上却突兀地流下许多香汗,油光酮体散发出一阵馥郁香气混杂进四周野风之中。汗渍濡湿了她身上单薄的青纱衣,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将她的妖娆身姿衬托的更加香艳。
厉飞寒本性是个好色之徒,即便因为大敌当前有了几分戒备,可看到这妖女放荡形骸的形象,眼中也不由得亮起一丝绿光。就在他吸溜了一下口水的功夫,原本还隔着十几步的宫凌娥,不知何时,竟然已贴近他身前,丰硕的果实上,两颗樱桃角力似的顶在他的乳首处,将他的红豆死死按住。
悚然过后,厉飞寒惊骇不已,立即想要抽身飞退,可他腰间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根青布束。宫凌娥牵狗似的,讥笑着轻轻一拉,厉飞寒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向她飞来,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半点作用。
“厉公子,你这招式奴家有些看厌了。早就听说覆天楼藏有天下九成秘籍,于是嘛,奴家就想和公子你玩个游戏~”
戏谑的微笑之下,宫凌娥的双眸中满是轻蔑,嘴角勾起,矫揉造作道:
“奴家施展几个招式,若是公子你猜出来,奴家就当了公子你的肉奴也无妨~而若是公子输了——嘻嘻嘻~”
最后一声轻笑,宫凌娥终于露出真面目,语气之森然,将厉飞寒的威胁噎在喉咙里说不出话,只好颤抖着勉强点头:
“……好……你、你用吧。”
“呵呵呵呵~那么,第一招来咯~”
见厉飞寒屈从,宫凌娥眯起双眼,娇笑起来,玉指一曲一弹,一颗仿佛无形弹丸的空气便混杂着香汗弹到厉飞寒的裤裆之上,那锦裤“嘶啦”一声碎成几片,露出了厉飞寒他略显短小的肉棒。
“嗤~”
宫凌娥扫过一眼,憋不住不屑的鼻音,顿时笑出了声。这种肉棒在她眼里连玩的价值都没有,要不是这厉飞寒武艺不俗,对自己大有裨益,自己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一边这样想着,宫凌娥重新挂上了媚笑的假面,修长玉指伸到厉飞寒胯下,指尖从卵囊一路滑到龟首,圆润的指甲轻轻在铃口钻了钻,厉飞寒“哦呦”一声惊叫,这肉棒就和打了鸡血似的猛地站起身来。虽不及那些名枪,但也总算是有了普通人水平。
“公子,你可知这招叫什么呀~?”
宫凌娥窃笑着对厉飞寒耳语道,口中香风钻入鼻孔,令他心神大乱,口不择言道:
“呸!这算什么武功!你有本事——嗷!”
骂到一半,厉飞寒突然一阵惊叫,其中痛苦与舒爽参半,原来是宫凌娥突然不断屈指弹向他的卵囊和肉棍。淤疼混杂着莫名的快感一股脑涌上心头,厉飞寒可从未体验过这种玩法,一下子就憋不住,肉棍跳了两跳,把白浆吐到了宫凌娥脚边的地上。
“哎呀,这第一局公子你输啦~”
宫凌娥对此毫不意外。这男人本就被掏空了身子,床上的实力只怕连寻常妓女都搞不定,何况是身经百战的她?心中许多玩法怕是都玩不了,虽然遗憾,但也只能挑挑拣拣,选出几样有意思的逗弄一下,来打发时间。
待厉飞寒射过一阵,宫凌娥又把手指探到了他屁股后面,指尖在他的后庭花上转着圈。厉飞寒此时清醒了一些,立刻明白了这妖女的打算,连忙喝止道:
“你要干嘛!要比就好好比!耍这种招数——哦呜!”
宫凌娥可没有听他废话的打算,娇笑着把指尖捅进了厉飞寒的后庭,左右搅动起来,一边搅一边问道:
“如何呀~厉公子?这招你总该知道叫什么吧~?”
不到几息,厉飞寒便又吐出了白浆,胸膛和他的风箱一般上下起伏,才两发就成了这副鬼样子。宫凌娥见状,不屑的撇了撇嘴,背过身去打算从早已死去多时的魔门特使身上找些东西擦手。
只见这时,气喘如牛的厉飞寒寻着机会,眼中精光一闪,含恨掷出袖子里的独门暗器,专破世间护体之法“破气钉”。那三寸长的乌黑钉子悄无声息射向宫凌娥,在她正巧弯腰撕下一条布片之时,天作之合一般,那钉子恰恰钉入了宫凌娥后庭花中,连头带尾整根没入,惹得她“咿呀”一声惊呼,连忙摸向自己的玉臀。
见宫凌娥中气十足的样子,厉飞寒彻底傻了眼。那妖女确实是被破气钉打入了体内,可并非因此受伤,反而像是她那深不见底的后庭花将钉子整根吃下去的。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彻底击垮了他的理智,大吼大叫起来:
“不可能!这是我练了二十多年的功夫!这是门中神匠专门打造的钉子!这不可能!你这婊子根本不是人——呜呜呜!!!”
一只小巧的靴子径直飞入厉飞寒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叫骂。宫凌娥惊讶一阵过后,意外发现这钉子塞在屁股里感觉倒是有趣,上面不少尖刺在直肠里磨着,酥酥麻麻的还挺爽利,于是心情大好。不过这厉飞寒偷袭自己,惩罚还是省不了的。
所以,只见这女魔头严寒冰霜,一把掐住了厉飞寒的龟首,力气之大几乎将其揪下,疼到他嗷嗷直哼,檀口微张,森然道:
“好呀,厉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罢了,奴家这便送你上路。”
说罢,她便扭腰顶胯,手中将肉棒往胯下一送,牝户便含住了龟首,不消片刻白浆便止不住从交合处流下,滴落在二人之间的地上。
“奴家这牝户可不好惹,只消含着你龟将军的头便可令它投降~不过,先前你偷袭于我,牝户的美妙可不能让你尝个尽兴,你就这样被奴家的牝含着龟头榨干吧~哈哈哈哈哈~~~”
厉飞寒的惨呼彻底淹没在妖女的娇笑之中,恐怕用不了多久,虽会有人发现这位魔门少主横尸在野外的干尸了吧……
打斗设计的挺有意思,比绝大部分仙侠H里面平庸无聊的打戏强多了,但美中不足是这种真气、法宝射来射去,少了体术纠缠和很多挑逗撩拨,色情度就差了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