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频道》(极极极重口)

短篇原创征文比赛虐杀report_problem虐阳血腥report_problem烧灼report_problemadd

征文比赛赛果

此作品参加了 2024 年夏季举办的叁孙杯「恶女」题材 M 向小说征文比赛,以下为其获得的评委评分和读者投票:

switch_access_shortcut色情
53/100
后 50% σ=18.3
auto_stories 文学
59/80
前 50% σ=6.4
join_inner 合题
61/80
前 25% σ=17.4
tips_and_updates 创意
20/40
后 50% σ=8.9
functions 评委总分
193/300
后 50% σ=22.9
👍 × 8
后 50% info
🥇 × 0
后 50% info
张三丰:《儿童频道》(极极极重口)仅镜像
“叁孙杯”恶女向参赛作品。
士师志望大大组织的比赛。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2436181
r18g元素并非本意。灵感来源于《狂人日记》
本文是虚构架空故事,是一则寓言。
包含一点点关于社会、团体、阶层和正义的思考。
本作藏有一条暗线,被作者揉碎在字里行间。多读几遍可以梳理出来脉络。
幻觉和现实是交替出现的,以上。
我已了解,继续观看?
镜像站id:张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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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
泰拉大陆,格雷尼亚国
开播前。
狂风,以及黑云滚滚。空无一人的街道在逃跑。还剩电视塔,孤独矗立。
哔哔哔波哔,幼稚的音乐声响起
——《儿童频道》,将于十分钟后播放。
重刑犯监狱,如一个屎盆子倒扣着,里面都是烂渣。
——处决节目,还剩十分钟播放。
亡命之徒们可不管,正听得津津有味儿。
“呦呵,新人?您不知道?”
“嘛呢,您嘞别吊我胃口了”
“说着,上一次[频道]可是直播,呼啦呼啦的直升机直接闯上那洛里岛”
“霍,洛里岛?那个富人玩弄幼女的岛?”
“是了。那‘屠夫’是什么样的人?多少个,老~奸~雄~,没能在她的刀下逃了残生……”
“哎呦喂,都没逃了残生。敢问…屠夫尊姓大名哪?”
“咿儿个呀呦,甭提了,谁敢提呀?”
“害,失言了,您继续”
“这鼓盖儿打得如爆豆,缸炉撞得响连声,律师、政客、富贾、名流,一个个的,四散逃命喽~开了瓢~”
“嘿呦,四散逃命,开了瓢~”
“可怜呐,连那个做电动轮椅的歪脖子老头儿都没放过~麻花儿似的~据说还是个大科学家,大科学家也嫖那漂亮小姑娘~”
“嘿,这我知道。史蒂芬,他研究的嘛,是宇宙里的阴~道~”
“上道上道,可不是嘛您嘞”
众犯围着哈哈大笑。中间的俩人像挫缸,一个癞头藓脑,另一个,早被打缺了门牙。
执政大楼,隐匿在云际暗黑之中,漠然观看着,这出蝼蚁们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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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2
嘟嘟嘟哒嘟,《儿童频道》开播了。
电视塔第87层。演播厅。
“hello!大家好!”
轻快软糯的声线。
令人难以想象,那赫赫凶名的“屠夫”,竟然是一位少女。
她踮起脚来向大家挥手致意,带着微笑,眼底却幻觉般现出隐隐红光。
黑发。印象深刻的是那萝莉装上隐约的赤迹。是洗了多次洗不掉的痕迹斑斑。
“屠夫”小姐眼神闪烁,用一个响指,开启了今天的“游戏”:
“节目时间到!囚犯小朋友们~今天的处决主题是——随机抽奖!”
砰,舞台灯打到透明箱,装了到处飞舞的数字小球,鼓风机呜呜地吹,哗啦哗啦,
夏举起麦克风往空中一敲。
“停!”
咕噜咕噜滚出来一个白球。
大屏幕给了小球特写,放大放大,2351号赫然在目。
“今天的囚犯是——徐瑞德,徐老板!”
夏AA念出了这个,早已预定好的名字。
『摄像机死角中,夏转身,略略嘲弄地捻起这个小球,随机抽奖?呵呵,老狐狸们。那干嘛给我指定死亡名单~』
其实,整个抽球箱里的所有小球,都是2351号。
屏幕,囚犯的卷宗显现。瑞德·徐,一张囚服全身照,憔悴,一张侧面照,勾着腰,以及详细的粗体海捕公文介绍:
房产巨头,“阿房宫”集团首席,负债(口口)亿,逃税金额巨大。出逃未果,被尼亚税务局,于机场海关抓获。
“阿房宫集团,这名字好!欸,让我想想~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是不是鸭~”
夏戏谑地摇晃着脑袋,吟咏起《过秦论》。双足,东一搭,西一下地漫漫走。语句混合起舞台上小皮鞋格哒触地的声音。
她徐徐地摇头,仿佛在哎哎叹息:
“这些年,格雷尼亚国之房地产制造了多么巨大的金融泡沫…收罗了多少人的钱财呀,吸血鬼首席~”
『令人心惊的因果,早已在多年前,便已敲定了一群罪恶之人的死亡。』
夏垂下脑袋,掩起了,泛上血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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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3
电视机切屏,进入广告时间。
重刑犯监狱。行刑队。
徐瑞德,护士和狱警陪护,被躺推出囚室,绑缚在束缚床上。哐啷哐啷,铁板床的小轮在响。注射室的路上,他早已知道——自己今日必死。
《少儿频道》?呵呵,荒诞的理由。
随机抽奖?哈哈,滑稽的借口。
上面做的肮脏事,都在徐脑子里,他一死,呵呵,便无人知。
所以,面具后的那一双双眼睛,便要他死。
面具仔们最后的决定,就是要他把秘密,永远带入坟墓。
他,回忆起了那些脑满肠肥的“上面”。
徐的神思飘出了现实的床面。一场又一场酒宴淋淋漓漓,纸醉金迷仿佛昨天。
去故国神游,我的帝国。徐的神思如幽灵,他的黑白囚衣慢慢渐变作黧黑的秦帝华服,保卫的狱警为他穿起玄衣纁裳,推车的护士给他戴上珠玉冕旒。已不是冰冷的铁床在承载他,哈哈,而一架是精美雕花的华盖马车。
托起他,徐瑞德最后一次,在幻觉中视察起了昨日无比辉煌的商业帝国。徐神游回了房产集团当年最骄傲的建筑群,马车在功能楼间的秦道上缓行,“阿房宫”里无人,现在,只有萧瑟秋风来来。
总部厦顶是牌匾状的logo,上书“流传万世”,没有保洁,已经全是积灰。他去推股东室的门,推不开,上了锁。臣子们早已背叛。层层玻璃门已被交叉贴上了封条,两个尼亚红章盖严了。空荡荡的业务厅残留着杂乱的办公纸张,工位边,盆栽里,打印机中,地上躺着。大概意思写的都差不多:集团资金流断裂,“阿房宫”被银行罚没,等待着最后的法拍。
法务部还有一麻袋一麻袋的个人诉讼的垃圾传票。他妈的,不看了。
他如幽灵穿过总务电梯,拨开暗格,去一层建筑图纸中永不存在的楼层。去看终极的秘密。按钮弹出,展现在瑞德眼前。摁进后,橙红呼吸的提示灯,让徐沉入了更深的旧梦。
……
叮,电梯门开,歌舞人声传来。
面前条形长桌旁是“高朋列座”,大腹便便。就是所谓上位者了。此时,他们的戏脸壳面具都傍身放在桌上。哦,忘说了,尼亚国传统,执政官们在媒体前讲话都得戴着面具。
“瑞德老板来啦~请上座~”
徐微微躬身,走上了东道主位。但其明白,肉食者面前,他哪里是秦帝。他就是个穿着滑稽古装的老鸨母。
盛典进行,主客尽欢。执政官们“欣赏”着中央舞蹈的女孩,或者,实在点说,是在看桌上的菜。
『史记·滑稽列传
若乃州闾之会,男女杂坐,行酒稽留,六博投壶,相引为曹,握手无罚,目眙不禁,前有堕珥,后有遗簪,
日暮酒阑,合尊促坐,男女同席,履舄交错,杯盘狼藉,堂上烛灭,罗襦襟解,微闻芗泽。』
人类从历史里获得最大的教训,就是他们不会从中吸取任何教训。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暗色。权利的肉食者露出了令徐都恶心的模样。公文包里,掐摸了青涩幼体的手,提出内部的保密投标文件,甩给了徐。好像在说,银子,滚吧。
原以为是被请来“艺术表演”,一群未成年的少女,惊恐中,被摁开幼嘴,强行灌入了迷幻的酒液,和着避孕药。
猪猡们,在脱裤子,随后,血液混合着少女的呻吟。
徐不忍再看,兔死狐悲?他一脚踏空,头朝下穿过一层层楼板,坠落回冰铁的押送床上。现在他知道了,是鸟尽弓藏,唇亡齿寒。
走廊阴阴,吱吱嘎嘎的滑轮在硬地上尖锐地摩擦。徐发狂地大笑,阿房宫,阿房宫!将在他死亡的火焰里雄雄燃烧!
半截身子进了鬼门关,他才幡然醒悟。哈哈,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不是文明的唾弃者!瑞德艰难仰头,向上面的老家伙们,种下了人类历史上最恶毒、最灵验的诅咒:
“骊山四顾,阿房一炬。
当时奢侈今何处?
列国周齐秦汉楚。
赢,都变做了土!
输,都变做了!土!”

『瑞德硬吃了一针镇静剂。他肌肉松弛,送进了注射室内。洁白的吊顶上安装了台带摄像头的大电视,好像生怕其看不到,正插播着《儿童频道》的间歇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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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4
广告结束。
塔上演播厅。工作人员。押送铁壁。
舞台上铁壁森森,堆挂着无人的铁笼子,笼子全里是带了贞操锁的阴茎。它们被阻止勃起。
好笑,连重型犯的“作案工具”都被关在笼子里。类似于空间转移的科技玩意儿,最近的新刑拘器,那些不肯露脸的老东西们给的。
真荒诞地好笑,真的是违法者没收了“作案工具”。当然,只有徐的,那些上位者……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好笑了。
屠夫小姐无聊地,在心里编冷笑话,直到action开播的灯光打到她身上。
“吃了这么多人血馒头,有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被吃~掉~呢~”
她,[夏AA],搬动着梯子,拎着一串钥匙,登上了铁壁。“2351号”,徐老板的阴茎就关在这里。她用铜钥伸进了锁孔,取下了沾上不明液体的铁壳,稍微套动一下,徐便感觉被束缚得发狂的阴茎勃起了。虽然他依旧被绑缚在监狱的医疗床上,被强制观看着。两地离得一帽子远。
是的,他的阴茎在电视塔的直播,目光的众多注视下,勃起了。
夏举起立得高高的阴茎,舞台激热的光束汇聚其上。
她戴上了染血的厨师帽,又整了整。
“今天,就教小朋友们——做烤肠~”
“不切开的话,是不能受热均匀的~”
砧板,小尖刀,闪闪凉凉。
轻轻地没入了阴茎,在杆部两侧,划出交错的浅浅口子,也许是因为刃太快,血只从闭合的伤口里流了一点点出来。
夏一笑,眯起眼。好罪恶的血~
她慢慢俯下似水的面容,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徐这可怜的阴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喜欢吗?请好好享受~”
“诶诶,你不许软下去,盗取财富,吃人喝血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软呢?”
细绳勒紧阴茎的根部,陷进软肉,不让血液回流。徐更柱状地硬了,直到龟头在画面里涨得发紫。
夏用小巧娇柔的手捧着一个颤巍巍的硅胶阴道,指腹柔和地顺着推动挤出腔内的噗噜噜噜的气体。
“小穴,要插进去咯~”
一步到位,洞口把阴茎全吞了进去。狭窄到就是幼女的深度。层层肉环很紧致地压死了阴茎,一下,徐徐拔出的吸力,从交错的伤口里,直接吮吸出了瑞德暗红的血液,『此时,柔软内壁上的大小肉珠不断滑着挤进挤出伤口』
『徐张嘴凄厉地叫,扭着挣扎的样子也被投在频道里』
“舒服吗舒服吗?幼女~强奸犯?”
“呐~更舒服的,要来咯~”夏起初只是轻轻旋转,随后用劲像拧瓶盖一样转圈折磨,伤口扭曲地撕裂开,混合进先走汁。
“反被幼女强奸了?哎呀,好痛,好痛呀~”
“小朋友会柔和地爱你~上下上下~”
反复刺激,夏动作粗暴地撸动地越来越快,穴口变成了吸血的嘴,一下下地,发狂地把徐肮脏阴险的血液嘬了出来。
夏表情转而温柔,将硅胶体倾斜。
暗红的血液,从硅胶前端开好的小孔流到杯子里。
“嘿嘿,吃人者也会流血吗~”
『夏偏着头,把硅胶凑给镜头看』
“破处了~像不像幼体流血的阴道?(熟不熟悉?)”
『砧板上,凄惨的阴茎已经皮开肉绽,还在搏动,像搁浅的鱼』
“瑞德首席~您温暖的血液流到我手上了,明明心肠,是这么冰冷~”
夏就这样,榨满了徐的一杯血液。
好啦,用油过一下就行,不用放佐料。
『平底锅特写,温油冒烟』
刺啦刺啦,“哎,不要乱动啦,只是油煎而已,多少人因为徐老板的阴谋,往后的生命也在油锅里煎熬呢?”
“敏感的铃口,要好好照顾~”
木锅铲,死死地按住前端的龟头,铲尾慢慢拍打着汩汩流液的尿道口,激起细密的油珠爆裂跳动。
『大屏幕,注射室里的徐老板挣扎的样子』
“真调皮~”
夏调到小火,平底锅的油上反覆煎。有润滑地,锅铲底强制着,来回地友爱地帮瑞德搓动。热油和阴茎正亲密地接触着呢。刺啦刺啦,半熟的混合着油的血液滴了下来。
徐,却要被折磨射了。
阴茎被筷子夹了出来,放在盘子里,约束不住的先走汁,涂滴在白盘上。
『特写靠近 牙齿特写』
“哈哈,小观众们别紧张~其实徐老板吃了不少人,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吃掉普通人多少年的未来~”
“哎呀,拐来拐去太麻烦,索性,不如直接吃……”
“是不是茅塞顿开呀~”
她用牙咬,第一口没咬下来,可爱的虎牙嵌了进去,阴茎开始痛苦挤动着里面的精液。第二下,偏头撕下一块。『徐的神经剧痛之下,反而发麻』
“评价说~肉,只有三分熟。血液腥甜的味道还不错,咸咸腥腥的。诶,肉嫩嫩还好吃,只是和着一股糊味。”
“还没射出来吗?真是的,明明肉棒都被我咬断了。我来帮你,解决难题~”
夏夹起剩余的半截,全部鼓囊囊塞进了嘴里。
牙齿最后地一下一下的咬动,积攒到接近固体的精液像呲花一样,剧烈溅射到了夏软软的舌头上,和着碎肉的口腔里。
(还在看戏吧,)
想起来,『夏淡淡看向特写镜头,眼间穿透过屏幕,像是和危险丛林后隐藏的一双双狡诈的眼睛对视』
(老狐狸们。)
执政楼里或许正在弹冠相庆。
吧唧吧唧,黏黏糊糊的。
嘴边殷红的血迹,手上也是。夏并起柔夷,慢慢地用指腹抚过嘴唇。
『我所见过正义的面——在“自我”的唇边,在“权威”的面前,在“他人”的背后』
所有吃人的正义,都将流出血。
『大屏幕切出了注射室里,徐失血又痛苦得煞白的脸』
“执行时间到!byebye啦!瑞德老板~”
随着注射器内,100mEq的氯化钾溶液推进静脉。徐瑞德,说不出话。生前坏事做尽的他,却在死前露出了愧怍的样子。嘴型在动,好像在说对不起。说给谁听?他不知道。或许给当年志气昂扬的自己,或许给那些受奸淫的女孩,还有给愤怒的向押送车投掷石块的人潮…太多太多…还有,这个,被他辜负的时代。
徐终于地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囚犯小朋友们,今天的烤肠教学进行到这里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请继续收看少~儿~频~道~”
随着屠夫小姐站在舞台上的挥手致意,镜头拉远,直到切出片尾。
屠夫小姐的神色随着灯光渐渐暗淡,摄制组也看不见黑暗中落寞的她。
夏黯然地轻声呢喃,
“我…吃了,吃人的人?”
和着精液的碎肉恶心地卡在喉头,她根本咽不下,但,再也吐不出……
突然,夏AA在心里痛苦地呐喊,
你,告诉我!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救救孩子……

少女只是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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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道完播。
女孩捂着小腹,私处腥臭的精液混合着鲜血,汩汩流到她颤抖的腿上,她赤足地跑,不停流着眼泪去拍打着,身后鼓肚黑影渐渐覆上的房间门。
夏,嘴角脏污,端着一杯热的血,身上溅射着有点凝块的血迹,默默抬手,旋开了更衣室的门把。
身形交叠,缓缓汇合。
现在,夏的私密处还不住地颤抖,内裤上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湿漉漉的污渍。见血的一刻,她便性唤起了。夏还品味着阴茎的精液和血味,那股淫靡的气息直冲她的脑髓。
她砸吧着嘴,厚腻的精液和浓郁的血液腥香,甜美浓郁得,让她头晕目眩。
手掌上的血好红,罪恶地漂亮。 她苦涩地微笑,如果有其他视角,就会看到夏现在的状态是多么淫靡。
她,回不去了。
夏用沾了暗红的手指轻轻地在表演服上摩擦,那种触感让她无法自拔,仿佛把罪恶也渗进了皮肤。这感觉太过美妙,太让人,难以承受。
她低低地呜咽着,却已经要眩晕地高潮。
杯子里的血,在诱惑着她。夏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乳房,陶醉地去闻着那吃人者的血液。
好甜的香气……啊…我想…我想多闻一点……她埋头吸,用这甜腥味填满肺部,浸透全身,就像浓缩了百倍的花蜜。
她将手上的鲜红滋咕滋咕地,涂抹到脸上。她疯狂地吮吸着,亲吻着自己柔软的手掌。
啊啊,这样不行…
她的味蕾感到甜蜜的麻木,暗红的流体顺着食道触及了她的体内,无法抑制的快感从深处涌出。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夏将手紧紧包覆住自己的鼻子,强烈的腥香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心脏咚咚跳着,她使劲吸着,甚至吸到了鼻腔里,窒息的快感直接推她绝顶。
“啊…啊……”
温热的液体从私密处流淌而出,夏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迎来了甜美的高潮……
即使已经高潮,她的舌头依然没有停下来,还是忍不住哗哗舔食着甜美的血液,这甜腥的蜜汁…吞下去,吞下去!她用劲地,咕咚咕咚地使劲吞咽着喉头的鲜血…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腰再一次开始酥麻地震颤……

第二次的高潮甚至比第一次还强烈,她站不稳地,喘息着夹紧双腿,像尿床一样喷出了爱液,两瓣一下一下地吐着气,湿热全溅撒在地上。

大腿内侧的黏腻不停地流下,刺激着夏过电的神经。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腥味打转的空气。
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物品都在融化,被她混乱的意识,一股脑打翻进了毕加索的《格尔尼卡》。无理的抽象画里,受伤的野牛狠狠撞向了她,烈火!又吞噬了谁?血红中,翻滚在地的被强奸的女孩,变化成了一匹痛苦嘶鸣的烈马。
夏屈膝捂着脏污的裙子,双足间,已是一滩亮晶晶的欲液。有几滴血点在之中融化。
染开了被遮掩的过去。红。
夏的理智彻底决堤,回忆像镜子一样在无光之域破碎,残片独自地打转,在心头的旧伤中,不停地在搅动出新的血。冒出崭新的血。
如血的快感,瞬间蹿向着她的脑髓。
她手忙脚乱地脱下碍事的裙子,又被脚踝处的内裤绊倒。肩膀砰地斜撞在了铁皮的换衣柜上,浑然不觉。双腿软了,她靠着溜坐到了地上,沾血的衣服在柜皮上划出了一道苦味的痕迹。她从没有人可以倚靠。
痛楚!熟悉的痛楚!
夏孤独的手不停颤抖着,将瓷杯子里,粘稠的血液,拉出一条红流线,淋在她的私处 。
血珠四散滚落,私处被弄得更加鲜红。阴毛都被鲜血全粘在了一坨。
快乐的罪恶彻底覆盖了她。罪恶的血液,永远在吃人者的体内流淌。
还要…更多的润滑…她用发抖的双指撑开两瓣,将剩余瑞德的血,全灌了进去。她感觉自己倒悬着,快感,从骨盆哗哗淌进脑子。
当时,那个女孩也是这样倒在地上,有,未经人事的处血和精液的腥污。
用沾满罪恶鲜血的手自慰,夏感到了疯狂的快感。她坐在一半冰冷,一半鲜热的地上,仰头,天花板在错位融合的时空中旋转,她发不出声音。
那时,她也发不出声音。
抽插,浸泡在血池里。会高潮。
借着血液的润滑,她烫热的手指滑进了阴户,不停地抽动着,她的阴道发出了噗呲噗呲血流的声音。欲液又顺滑地,把稀释过的血推了出来。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红热,她赤红着脸忍不住发笑,她拨开自己被枯血黏住的头发,身体内的猛火,像要焚尽自己身上的一切污垢……
地上,一摊爱液混合着血液。不过,这次,不是她的血了。
……
天,刷刷啦啦地下起暴雨。层层寒意扑散。无人的街上,电视塔底。沉默的夏。伸手,让冰冷的雨水浑然冲刷着手上的血污。很冷。真的很冷。
闪电,刷地照亮了夏漆黑的轮廓。雨豆在风中亮,她,也变成了一滴天空中坠落的泪水。
她为内心中蜷缩在墙角的赤裸小女孩,温柔地撑开伞柄,用伞盖罩住那昨日的小女孩,说:
“走,我们去见他。”
这一次,不会再有孩子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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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夜里,执政大楼。电视机翻花闪动。
《儿童频道》幼稚的片尾曲还在唱着。
办公室里,风,刮进来,雨,飘进来。再厚实的窗,被揭开时,就遮掩不住了。地方副官,道森·王,不复往日漠然,肥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永恒的面具早被掷在地上,有人把它一脚脚踩得稀碎。
道森交出了最后的备忘簿。他选择自己解脱地跳出窗,颤抖着和暴雨一起,自由落体。执政楼很高,他在空中丑恶地扭动,如同一条吃饱撑死的蛆虫。
某种程度上说,他大抵的确如实是撑死的。他,把藏在冰箱里绿色油墨的尼亚钞撕碎成纸片了吃,把藏在冷冻肉里的小金条刮下金屑了吃,把考古队送来的彩窑器摔碎了捡起瓷片吃。呼噜呼噜地吃,多吃多吃。这些异食都在王道森的胃里消化不了。已经烧心很久了。
他唯独没有想起在宴会上吃女孩的肉的事。对他而言,这种小事,从来都没有被注意到过。
但现在这个拿着短管霰弹枪的记者,帮他记得。

第二天,副官道森自杀的消息传遍尼亚国。王道森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报纸上被民众看到他的脸。
“执政官的面具下,竟是个猪头!”

三个月后
一股神秘的力量引动媒体,电视台的记者门倾巢出动,大批地采访了众多的,当年,被徐瑞德封口的受害者。雪花片一般的舆论飞速地发酵。
阿房宫大楼的隐藏层被神秘拍下。
权利界震悚不已,到处致电都压不下去。所有的贪腐、性交易证据被篡改,指向了已死的王道森。死无对证。

六个月后
由电视台直播,尼亚国最高级法庭上,已死亡的道森·王被做出最终审判。法庭外,法警队拉成一道人墙,愤怒的人潮正在汹涌地冲击。
同时,频道直播间,突然被截获。所有赴宴的官员,真正的证据网络,全被解密公布。所有地址实时更新定位广播。
“打死他们!”
一小时内,没反应过来的少数面具仔连同家人,全被愤怒的人群踹破门,飞射的乱石子打来,枭首的身体全是脚印,踩得模糊成肉糜,被扒下面具的脑袋挂在了路灯上。
愤怒者,用燃烧瓶点燃了涂满血污的房间。
字画?烧了。
艺术品?烧了。
金银玩物?都烧了。
火光焚烧了一切现场。火烧阿房。
剩下的过街老鼠,头上留着鲜血,逃亡。在警察局里发疯地磕头到把面具磕裂。像是闻到屎的蛆虫一般,拼命往监狱这个粪坑里钻,只因铁窗内,才有最基础的“人道主义”庇护。
余罪者因贪腐数额巨大,轮奸罪行恶劣,扭送至重刑犯监狱。贪污财产全部收缴。
然后失去权势的落水狗,最终的结局当然是——“随机抽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一次上电视,居然是在《儿童频道》里,被夏AA依次处刑。一口口,蚕食吃掉。

一年后
当年的吃人者还剩最后一个。
猎猎强风,电视塔顶,傍晚。
夏AA,打开了最高层的防护栏。电视塔很高。她站在最高的尖上。背对站在死的边缘上,她的鞋跟已经与身下的风接触。却是没来由的放松。
使用不正当手段达成的正义,已经创造出了新的邪恶。她的身体里,已然流淌起恶魔的血液。
屠龙者终成恶龙。
真恶心啊,我。
她端详着抵住自己胸口的尖刀。
就把罪恶留在昨天。
就在夏准备坠落时,她仇恨的眼却偶然地,远远落在了放学的孩童们身上。嬉戏的孩群是那么鲜活。
夏死寂的耳与心,突然幻听到那群孩子无忧无虑的欢笑声,好像要邀请她去玩耍。“小夏…小夏…”朗朗晴夜的童真歌声,融融冬日的清脆笑声,快乐而纯净地——在唤她的名字。小女孩已经迫不及待地奔跑过去,而不是,站在电视塔顶。
她觉得,世界上一定有另一个小夏,过着她想过的生活。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当反应过来时,自己正格格地咬着牙,无声的泪水流了满面。
夏抬刀缓缓割开掌心,让满是苦涩肮脏的血滴代替了自己,一点一点地轻轻地飘下电视塔去。
她还不能离开。
尼亚国的未来里,还有无数个夏,孩童绝不容许再沾上血。新生的一代,需要灰色的罪恶来守护。
夏用染血的手,在模糊的视野中柔情地抚过傍晚那无垠的泰拉大陆,以至于手指上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
她却想用这双手,去贴近小孩子的头。寄予她未曾拥有过的,爱和希望。
赤红的夕阳在散乱无章的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天空,仿佛燃起了一场熊熊大火。夏在塔顶默默站着,直站到黄昏也收起了如血的残酷。她睁着黑色的瞳仁默默注视着这大千世界。最后的夜幕降临了,夏将自己隐入了黑夜的阴影之中。走向,她的宿命与救赎。
夏保证,明天,朝阳一定会照常升起。
猴面包🏆笔下封神:Re: 《儿童频道》(极极极重口)仅镜像
感觉对字句的雕琢影响了行文的易读性……
张三丰:Re: Re: 《儿童频道》(极极极重口)仅镜像
猴面包感觉对字句的雕琢影响了行文的易读性……
感谢您宝贵的点评!面包老师~
( ^3^ )╱
我去研究研究(认真)
猴面包🏆笔下封神:Re: Re: Re: 《儿童频道》(极极极重口)仅镜像
张三丰
猴面包感觉对字句的雕琢影响了行文的易读性……
感谢您宝贵的点评!面包老师~
( ^3^ )╱
我去研究研究(认真)
个人拙见,仅供参考。其实文风没有高低之分,只是我的审美在走向通俗(捂脸
矜凛:Re: 《儿童频道》(极极极重口)仅镜像
感觉文字易读性不太好,作为涩涩文来说,看的时候脑子是放空的,措词简单一点可能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