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血

短篇原创纯爱征文比赛血腥report_problemadd

征文比赛赛果

此作品参加了 2024 年夏季举办的叁孙杯「恶女」题材 M 向小说征文比赛,以下为其获得的评委评分和读者投票:

switch_access_shortcut色情
38/100
后 50% σ=20.4
auto_stories 文学
49/80
后 50% σ=12.7
join_inner 合题
58/80
前 50% σ=15.7
tips_and_updates 创意
24/40
前 50% σ=5.8
functions 评委总分
169/300
后 50% σ=23.5
👍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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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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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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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血腥重口且背离人道
参赛文,关于鞋交的ge文,幸好全死了,不然完全对不起我的三观。希望各位阅读愉快。

眼前变幻的色块模糊而虚幻,摇晃的橙色光幕无法驱散视线死角的黑暗。彻身的疼痛和乏力让感知变得迟钝,嘈杂的声音经由耳畔刺入大脑,却无法转为可以理解的信息,被人架住的我尝试回忆失去意识之前。
跃下山崖侥幸捡回一命却伤痕累累的我独自在陌生的山涧穿行,身体的疼痛和疲劳消磨着我的精神,数日滴水未进的饥饿和紧绷神经四处躲避的困乏让我越发绝望。万籁俱尽之际,一直困扰我的幻听却又出现在脑内。
“目前,进入京观村的山路已经被封堵,承包商‘镀铬工业’的工作人员表示这条路暂时需要封闭施工,并已获得批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这条年久失修的山路将暂停通行,请各位……”短促的地区新闻女主持的幻听已经消失。但得知这条路开始翻修却让我再燃起一团希望之火,现在下山能得到帮助,挣扎起将熄的残躯,我跌跌撞撞的向前。
这渺茫的希望像黑暗中燃起的火烛,吸引着趋光的飞蛾。
翻过路旁残缺的护栏,一辆敞开车门的汽车停靠在坑洼不平的路边。闪动的灯光与闷响的引擎化作求生成功的希望,再次点燃生命的火焰,激动中我一瘸一拐的冲向车辆,全然不顾四周的血迹。
坐上污浊不堪的驾驶位,用袖子擦去仪表盘的血污,透过干涸的血迹确定车辆状态,顾不上关闭其他车门与正在播报新闻的车载收音机,我踩下油门,轰鸣的引擎声让我的身体也亢奋起来,摇摇摆摆的驶回路上。
下山的长路陡峭而颠簸比来时更加危险,但紧抱着这唯一的希望,我没有减速,奔向希望的路竟如此漫长?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中穿行,多想摆脱道路的束缚,冲向自由与安全!
但几日前一起采花的孩子们却站在弯后的路心,引擎的轰鸣让我无法确定他们开合的口中是否发出声音,挥舞的双手与激动的表情面对直冲而来的汽车没有任何恐惧。对啊,他们残害了我的前辈与师长现在又怎会害怕呢?
但我还是踩死刹车,打死方向,停动的车轮与地面摩擦的低音取代引擎的轰鸣。滑行的车辆越过几道沟壑撞在路边的树上,未系安全带的我重重砸在方向盘上,受到冲击崩裂的玻璃刺入我的身体,肾上腺素褪去带来的疲惫与头部遭受的重击让世界在我眼中天旋地转。
“抓到了,我们把他抓到了,我们为花大人把他抓到了……”不知从何冒出的村民将我从车中抬出,仅剩的救命稻草彻底折断打击过于沉重,失去意识之前我还能听到那几个孩子激动而自豪的喊叫。
眼前模糊还未散去,色块却几次变动,最后停留在我眼前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深蓝。迟钝的感知告诉我,我正仰躺着,那是晴朗的深空。
“为什么要离开?”头顶传来那柔软的声音有些冷漠。
感知的天旋地转被撑起脑后的柔软终止,模糊的视线在柔软的手掌轻抚我的脸庞时变得清晰,惨白的纤纤玉手抓着白色的薄纱擦去我脸上的血污,嘈杂的耳鸣在身体的舒适与心灵的松懈下渐渐停息,满溢的安心感是这位少女注入的麻痹剂。
“为什么要离我而去?”还是那冷漠而平静的声音,无法读出声音的主人是否蕴藏着愠怒,但在她的身边,我就不会收到攻击。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是血液堆积在喉咙还是声带破损抑或是长时间的脱水?嘈杂而扭曲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
“为什么要说放过你?我们一起接受血主的恩赐,前往冥滩,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对于从小到大都被教义教化的她而言,死亡并不是一切的结束,而是前往幸福路途,而让我与她同行,是对我的爱意。
“不,难道我不逃跑,留在这里让你们把我分尸吗?”这几日的惨状化为清晰的画面复现于脑海。
等待虔诚跪拜的村民散去,我登上花海尽头的台地,拨开掩路的灌木,一张风化残破的石桌立在台地中央,垂下的褪色红布上用浓墨画着诡异的图案,摆放在其上的是被剥去皮肤外露肌肉的无头躯体和两侧三三两两燃烧的火烛。
“曲水…”我想要向前一步,却被身后的带着哭腔的虚弱声音叫住,回头看去,在台地一角的石柱上被铁链穿身悬挂的奄奄一息的前辈。
“赵医生?你怎么被…”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浑身青紫的赵医生惨状吓住。
“快跑,他们在搞活祭,你一定要跑出去,去报警,去求助……”赵医生维持着被吊在石柱上的状态,胀大的脑袋从鼻孔流出鲜血,几声嘈杂的咳嗽,断气。
我只能爬上石柱确认赵医生心跳已止,他在我面前死去,我却没有办法解开锁链施救。遗憾与无力让我泪溢满眼,转过身看去,另外三根柱子上同样挂着前辈的尸体。
“苍医生、杨前辈、穆老师……”凄厉的哭喊在无人的台地响起。
趁着无人之时,悲伤的我逃出台地,穿入山涧,蹑手蹑脚的穿行,进村的石桥此刻就在我的头顶,但半空之中悬挂的人影却让我手脚冰凉。
我屏住呼吸走到那道身影后方,现状却让我只能攥紧拳头大口的呼吸。
面部发紫的王哥在半空中轻轻摇摆,裆部的湿迹与污秽说明他死于窒息,而绞首的并非绳索,是鲜红的肠子。而肠子的主人,是被巨大的石钉贯穿双手与双臂,整个小腹都被剖开,钉在石桥护栏上的本次医疗援助的领队,年迈而慈祥的李医生。
两个最熟悉的人以最扭曲的姿态呈现在我的面前,王哥坐在副驾一边抽烟一边和我畅聊豪车美女还有他正在追求的小护士的日子就在几天之前,那大大咧咧毫不拘谨的样子也永远成为回忆。从我离开学校到进入医院再到这次参与医疗援助都对我关照有加,既严厉又慈祥对学术一丝不苟的李医生也再也无法认可和指导我,再也没办法举着我的奖状或文章在我身边夸赞我。
而我却无能为力,我连为他们二位悼念都做不到,只能流着泪咬紧牙爬在地上,慢慢从王哥身下钻过,钻入山涧的灌木,逃离的念头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不顾一切的跃下山崖。
躺在她的腿上,同行之人在我眼前逝去的悲伤与无法提供任何帮助的无力让我的身体紧绷,自己彻底成为孤身一人的寂寥与不安让我手脚冰凉,对自己即将面对的恐惧与失去生存希望的压力让我的腹中翻江倒海。
我想要靠伤痕累累的虚弱双臂支起身体,却无能为力,一双纤细的玉臂支撑着我的双肩,让我从她白皙的大腿上离开。不知第几次压抑不住的呕吐只喷出酸苦的胆汁与腥臭的血液,恶心的呕吐物掉在我们身下崎岖不平的柴薪上。
借着她的支撑我环视四周,我们正坐在之前村民为我们设宴的村心广场,身下堆满干燥的柴薪。全员到场的村民们,举着火把将我们围于中心,眼神中竟满是欣喜与激动。我又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左腿骨折变形,左臂脱臼,从山崖跃下扎入灌木中身上不知留下多少伤口,骨裂的右手在疼痛中颤抖,身上插着的玻璃片还在映着月光,渐低的体温与身体的疼痛都让我更感绝望。
“我们不会伤害你,因为我想要与你一起遵循血主大人的召唤,共同前往血主大人的冥滩,为什么要逃避?昨天不是说好,会带我离开吗?现在可以兑现诺言了,你为什么要逃离?难道你也要像我的哥哥一样,抛下我独自离开?”支撑我的双臂轻轻抬起,几日前背着轻若无物的少女再次靠上我的后背,却让我感觉无比沉重,让我无法直起脊梁,只能蜷缩着身体。
坐在花海之中嫣然一笑的纯白少女,笑着与我约定一起离开,当时究竟是如何说出那番话?那份我连夜写好收在背包里的收养登记与我们带来的设备一起焚毁在车辆的残骸中,再也无法使用。
不存在的伪神收取鲜血为祭品,这样的厄运降临在我们头上。
“根本就没有什么血主……啊!”我的反驳还没有说完,趴在我背后的少女抓起我的左手,用一把山村中随处可见的园艺剪将我的无名指剪断。钻心的剧痛让我不断挣扎,但无力的身体只能将身后的少女甩开,无法压抑疼痛的哭嚎盖过少女的撕扯声,被撕下的雪纺裙摆,包裹住我手上的断指。
“血主大人不会记恨任何不敬之人,但我们会,而我作为咏血的圣女,教义绝不允许我所倾心的人诋毁或否认血主大人。”根本不屑隐藏话语中的愤怒,她却不顾喷出的鲜血沾满洁白的长裙,温柔的为我包扎,又举起剪刀,将自己相同的手指剪下,四周的村民们同时跪下,寂静无声祈祷将我们包围。
“但是,我与你是同行之人,我也会一起受罚,这样我们就一样了。”我无法理解她的行为,是对我的折磨还是对教义的尊崇?在这一刻,那眼如明镜的少女龟裂破碎,成为一团惨白的雾气。她面无表情的撕下另一段裙子,漏出裙下被截去的右腿。为自己包扎完毕再将两根断指捡起,握在手中。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起去往血主大人的冥滩,不好吗?”右腿残缺的她只能一点一点爬到我的面前,双手扶着我的双肩,与我交汇的双眼中满是认真与爱意。
这套雪纺的无袖连衣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洁白无瑕仿若初见时那个坐在床上双眼清澈如镜的纯粹少女,哪怕现在身上满是血污,她仍是那无需妆容的纯净绝美,柔顺的长发上我亲手为她戴上的花环成花虽已枯萎,却没有倒下,溅上的嫣红好像花朵再次盛开。
“为什么是我?”不敢再去质疑,无法摆脱困境,不知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发生的一切无法预测,对未知的恐惧将我笼罩,看不到希望的压力快要将我压垮,却让我的身体出现了我无法相信的变化,是过于紧张还是生命走到尽头之前的繁殖本能?我勃起了。
“因为血主大人也一直在关注你啊,曲医生。拥有奉献精神的你和你的同伴们和我们一样,都会为了完成使命而不顾一切不是吗?他们已经先一步完成仪式,只有你,需要在这大喜之日与我一起携手前往冥滩。”她将我拥入怀中,柔软的身体却让我感到温暖,血腥味没能压下她身上的香气,混在一起涌入我的鼻腔,四周的村民们纷纷站起,从人群中抬出的木桶哪怕是隔得很远我也能闻到那浓重的腥味。
“因为你这一切不是不幸,而是幸运,如果曲医生你能早一点理解过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交错的脑袋,她软绵绵的声音充斥满我的耳内,话语中的喘息给我冰冷的耳廓一丝温暖我想要反抗,但这具渐渐麻木的身体已经难以使唤,几日来在山中躲藏,疲惫与饥饿已经让这具身体不再属于我,四周村民们颂唱着祝福的圣歌,摇动的手洒出从桶中盛取的血液,化为血雨洒在我们身上。
“都是因为你们……”我还想反驳,但我们的头与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一起,我的身体贪婪的享受着这一丝温存,巨大的压力和舒适的怀抱让我无法反抗。
破损的心灵与虚弱的身体,却在这一刻遇到唯一的温暖,长久的疲乏与身体的伤痛、肾上腺素褪去带来的空虚、无法逃生的绝望、朋友离去的悲伤、无力帮助与改变的遗憾、不敢挺身而出的懦弱,这些身体与心灵的孔洞都被少女的温柔包裹。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出现让我一个人前往冥滩时不再孤单,就像我的父母一样,他们也是在这里幸福的携手前往冥滩,在净化的火焰中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被完成仪式的村民们簇拥,互相陪伴着到达无忧无虑的冥滩,被血主大人亲自迎接。”环抱着我的少女对我的付出是否是一片真心我无法确定,但那些与我同职一处的前辈、亦师亦友的李医生、风趣幽默的王哥、外冷内热的才哥,这些和我一同来此的同事们,他们是无辜的。
“那些无辜的人,就这么残忍的被你们杀害了,你们都会遭报应的。”我只能诅咒报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是仪式,只有完成仪式,冥滩才会敞开,这是善意的邀请。参与仪式的人,都会与我们一起前往冥滩,为了完成这些仪式,我的信徒们哪怕会收到世俗的诅咒都在所不惜,因为大家都愿意为了血主大人付出一切,将这次机会给了你们,大家都是那么的善良。”完全无法对话,对于他们而言,我们的善恶与是非根本不同,这样被塑造起来的世界观与价值观,我的三言两语又怎能改变?拦下我的孩童为能完成少女的命令而高兴,却丝毫不会顾忌自己的死生,那些终日在这深山中劳作的人,逃离生活的苦难与无趣会否全部寄托在这虚假的伪神上,这样的人又会有怎样的狂热?
“他们的惨死也是善良吗?”无力挣开她的怀抱,我的疑问已经带上哭腔,我的身体与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力,这个能给我温暖与舒适的残缺少女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他们将与我们相伴,簇拥着我们进入冥滩,连我的信徒们都不曾贪图过的机会,现在都给了他们,这难道还不够善良吗?”她的心跳与语气的平缓让我觉得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她不再是那个纯粹的少女,而是惨白的幽影与遮天的白雾,我、我的同伴们、这里所有的居民都已经被她笼罩,只能被她吸收与控制。
“让我解脱吧……求求你了……”眼泪只能一点一点从眼角淌出,打湿她的肩头,无法对话,无法理解,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身体伤痕累累,心灵也支离破碎,我甚至无法将其他人的惨状传递出去,只能同他们一起被这个已经掌握了一切的纯白少女和她身后绵延无际的黑影杀死。
“为什么要哭泣?我们不能挽着手一起前往吗?血主大人关注着你,为什么你不愿意去想想呢?”她的怀抱与关心像那寒夜中的篝火,我却知道,那是猪笼草吸引虫豸的香甜,但,为什么我的脑中会在最后一刻浮现至少在死前能有一个真正喜爱我的人陪着我也不错这种荒唐的想法。
一旦开始思考,很多可怕的念头就会不断冒出,为什么我会想,如果真的有冥滩呢?如果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们不就是在帮助我们吗?我们又怎能指责他们呢?这么多的人都在相信着,那或许真的有神明呢?因为血主真的存在,所以大家没有死,只是先去那边等着我,我只要和她一起,和一个真正爱着我的人一起走到最后,一起前往存在的神圣之地,那我对她们就不应该有怨恨,只需要感谢,感谢那些村民们让出这样珍贵的机会。
残破的石台与茂盛的花海都在诉说血主的古老,而这个少女是信徒们虔诚相信的圣女,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的山村里,会有从不事农桑的少女,会有这样纯粹的美丽。
“花影,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起过的幻听吗?”我的语调恢复平静,与亲密之人的对话不需要宣泄情绪。
“当然,曲医生,你说你总是会不时地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却完全不知道是从哪来的,那是神迹哦。”少女俯下身,低着头看着我。
“是啊,那一定是神迹”我完全相信,正因为那是神迹,所以在检查时我听到了设备故障的提示音,成功避免了村民被损坏的设备伤害;因为那是神迹,所以在山涧穿行时我找到了下山的希望;因为那是神迹,所以进村时指引掉队的我来到了这里,原来血主早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关注了我,但我却直到现在才了解这真意。
是啊,这一切都是血主大人的指引,我现在伤痕累累就是因为我几次没有遵循我的宿命,血主的圣女亲口告诉我只要等待就好,那样,我们就能在这里相拥着被前辈们簇拥着一起前往冥滩了,前辈他们并没有死去,只是谦让的村民们早一步让他们参与到仪式中,正在那里等着我们。
理清一切的我彻底从恐惧与压抑中解脱,舒服而温暖的空气包围着我,笼罩一切的惨白迷雾再次变回那纯白的少女,那甜美的笑容现在就在我的身旁,那在我深陷迷茫与无助时拥抱着我保护着我,给我温暖与柔软的身体现在正与我亲密相拥,这一切正是我的幸运啊,这一切正式血主大人的安排啊。
不能出现的想法在体温越来越低的我脑海中出现,让我停止挣扎,走到末路的身体,却因为无法避免的本能与慕强的人性,以及少女给我的温暖和关怀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曲医生,你的下面,怎么了?”与我相拥的少女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但对这一切都懵懂无知的纯粹,却让她无法理解亦或是对我的羞辱和挑逗。
“这一切都是血主大人的旨意啊,让我遇到了你。”我们的身体微微分开,热泪与笑容同时出现在我的脸上,迎来新生的我终于可以展露笑颜。
“嗯,一起前往冥滩吧。”四周的村民们高举起火把,将桶中的鲜血泼洒向空中,让自己与他人沐浴,甚至划破自己的手臂,只为让身体染上鲜血,为我们完成最后的仪式。
“一队从九点钟方向,二队从三点钟方向,已经比对确认过了,所有村民全在这里,解出开火限制,等待我的信号,同步开火。”脑海中响起的幻听,似乎是战争电影里指挥攻击的队长的台词。
“花影,抱紧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住她,但那幻听之中的信息,却让我确定一定会发生什么。
“唉?”像是挑逗的疑问,她却将我搂的更紧。
“你又听到什么了吧?你听到的,神迹。”她突然用力将我扑倒,我紧贴着地上的柴薪,全部体重都加在我的身上,柔软的身体与我亲密接触。
四面八方迭起的枪声打破狂热的仪式。
“如我所愿。这就是血主大人给予的恩赐,让你保护我,而我和我对你全部的爱,让我相信你,就让所有人都簇拥着我们度过花海前往冥滩吧。”将我压在身下,花影的身体轻轻的耸动着还有耳畔急促的呼吸是因为我们的亲密接触而高兴还是四周的村民一个个倒下而紧张?究竟是什么样的愿望?
四周的村民遵循仪式不断地舞动,纷乱的枪声中身旁之人倒下也不为所动,混乱的弹雨中一条又一条生命飞逝,倒下的村民被摔落的火把点燃,残余的躯体被缭绕的火焰引燃,哪怕火势吞天,虔诚的信徒依然在进行属于自己的祈祷,任由净化的火焰将自己吞噬,脂肪在燃烧中沸腾,混合着蛋白质,成为可怖的异香。
枪声停止,死神架在我脖子上的镰刀被狞笑的少女抬起,支撑起身体的少女腰间与我的下身接触的地方是一片湿迹,在一切结束的那刻,我与她一起高潮了。
花影的脸上布满潮红,如愿成功的计划让她的精神的亢奋到达顶峰。
“终于,成功了。”嘴角上扬的少女将我压在身下,脸上的兴奋与哑然的声音从未出现过。
“至此,这个世界上只剩我们二人是血主大人最后的信徒,一起前往冥滩吧。”在冲天火焰的映照下,她伸出缺少一根指头的左手邀请我。
“你做了什么?”这一切都如她所言是计划,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能抛下那些视她为神圣,能为她狂热而抛弃生死的信徒们?她又是做出怎样的计划,让这么多的人都成为她的陪葬品?升腾热流的影响或是本就状态极差的身体水分大量流失,她在我的眼中变得虚幻而飘渺。
“我是血主大人的圣女,这里的大家都是从小陪伴我成长的家人,为什么不能让大家一起前往冥滩呢?我想让大家一起与我们前往那里,所以,曲医生,在你昨天向我说明了手机后,我让人将李医生他们的手机都收集了起来,然后拨通了你告诉我的报警号码,告诉那头的人,京观村有人出事了,有人死了。这样,应该就能把外面的人引进来,送所有人一起去冥滩了吧?”天真的想法却让我无言,当她顶着我亲手戴上的花环坐在花海中时,那异样的美丽让我忽视了李医生的劝告,我掏出手机拍下了此生最为珍贵的照片,我甚至只是随便的告诉她在没有信号的这里只能通过紧急呼叫拨打110,她却将这个保护自己的方式变作另一场屠杀的开始。
而现在,少女以相同的姿势和装束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她是为了这些她所爱的人,那些无条件信任她与血主的信徒,现在也如她的计划一起簇拥我们去往冥滩,大家的愿望也能实现,让我更加的感动。
“走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身后响起,短促的枪声与少女聋啦的脑袋都让我来不及反应。
湿热的液体在少女的额头与我的肩部相碰处出现,嫣红的染料循序渐进的染满我肮脏的衬衣。我是否应该庆幸,那枚射入花影额头的子弹没有过穿,仅仅只是停留在了她的脑中。
“花影。我马上就会到的,我们会一起前往冥滩,我们约好了的。”我只是紧紧抱着温度渐渐降低的肉体,等待四周的火焰将我们与身下的柴薪一起吞噬,如花影所说,我们会在净化一切的烈火中拥抱,被先一步过去的大家簇拥着去往无忧无虑的冥滩。
直到呼啸而至的无人机洒下大量的阻燃剂与高压水枪的浇灌将现场的火势熄灭,我才发现我与花影失去了回归花田的机会,但渐渐模糊的意识与越来越麻木的身体让我感觉自己与花影越来越近。
睁开双眼,我躺在熟悉无比的救护车内,身上是一块干净的被子,脸上的呼吸器为我提供着生存必须的氧气,几袋药水挂在上方的吊杆上,正在一滴一滴注入我的体内,昏暗而满是消毒水味的逼仄空间里,只有我一人。
“队长他醒了。”这次的幻听又是怎样的神谕?
救护车的门被拉开,一个穿着黑色战术装的魁梧男人走入车内,他胸口与肩上的魔术贴却是镀铬工业的标徽,步频正是那广场上的脚步声。
“曲水,本次医疗援助唯一的幸存者。”那个男人的声音与我在广场上的幻听一样。
“求求你,让我也前往冥滩吧……”花影那明媚纯粹的笑容又在我眼前绽放,刚刚明白了自己的真意与爱着自己的人一起相约离开,现在却只剩我一人在此,听从了神谕的我却还是没能让一切顺利,这是不是血主大人认为我不能享受那一切?
“真是太可惜了,你也是一位医生吧?为什么会相信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呢?”遗憾的话语带着长长的叹息与他一起离开,整个车内又只剩我一人。我摘下脸上的呼吸器,从还未被换下的衣服中掏出王哥之前为了戒烟让我帮他带着的打火机,看着车内的监控探头,扭下氧气罐的阀门,颤抖的手指旁亮起一瞬的火花。
“各单位,注意与幸存者保持距离,准备面对爆炸。”带着来此救援的小队成员默默离开那台独置于广场中的救护车,那个男人点起一根皱巴巴的香烟。
“队长,你确定他会自杀吗?”身旁扛着摄像机的队员问道。
“没错,因为咏血这帮东西我最清楚。”无尽的恨意从男人身上蔓延而出。
“好……”队员的话还未说完,剧烈的爆炸就将那辆救护车和车中的一切彻底破坏。
“行了,把祭祀现场和刚刚的这些都弄个备份,打包好,李局会找人来拿的,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让山下负责堵截的弟兄们准备一下,放警察和记者上来吧,我们先去路边藏起来,为那帮畜牲搭上一辆老救护车真是不值当,市医的那伙人为了申请新车也是狠得下心啊。”男人收起胸口挂载的无线电,无言地回望一片涂炭的故乡,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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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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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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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ejiao,xj……
不对啊,我肯定写不出鞋交啊,我没大佬你这种水平啊,而且我的xp是残疾,鞋交写不出来的,不被定义为弱势的女孩子欺负怎么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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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Re: 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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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我肯定写不出鞋交啊,我没大佬你这种水平啊,而且我的xp是残疾,鞋交写不出来的,不被定义为弱势的女孩子欺负怎么有快感?
被轮椅碾也算一种鞋交(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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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我肯定写不出鞋交啊,我没大佬你这种水平啊,而且我的xp是残疾,鞋交写不出来的,不被定义为弱势的女孩子欺负怎么有快感?
被轮椅碾也算一种鞋交(确信)
我非常赞同这种观点,甚至可以加上玉蹴和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