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三回)(修订后)(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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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黄龙有女赛阎罗
一条赤蛇就玉泉;
两分绛瓣裹白涎,
不道此地颜色好,
却逢佳人独垂怜。
紫阎罗大踏步走到大厅中央,抽了一张长凳坐下,向躺在地下的小二勾了勾手:“小子,你是没长眼还是没长脑,知道姑奶奶我是谁吗?”
“阎罗娘娘!小的刚才忙过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阎罗娘娘恕罪!恕罪啊!”男童本就单薄的衣服被刚才一脚直接踹碎,露出瘦弱的胸口上一个鲜红的脚印,他连滚带爬,翻身在罗紫嫣面前毕恭毕敬跪好,忙不迭“咚!咚!”磕起了头。
罗紫嫣眼皮微抬,努了努嘴:“你且抬头,我看看。”
男孩闻言,不知何意,只能照着紫阎罗的命令,羞怯地抬起了头。
“嗯,生得模样倒是不错,二姐房里面那个上次顶撞二姐,被绑在床头,用脚搾了一天,估摸着是用不得了,这娃儿送给她倒是正好。”这厢罗紫嫣自言自语,那厢跪在地上的小二听了抖如筛糠,又一个劲地磕起了头:“阎罗娘娘!您大发慈悲啊!我是良男啊!阎罗娘娘!求您高抬贵手啊!小的真的不能去黄龙寨啊!”
“嗯?你是不想伺候姑奶奶我吗?”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小的真的不能去啊!我有证!我有证!”说着,小二哆哆嗦嗦,趴伏于地,在散落四处的衣服碎片中扒拉,却只能捡出来几块残破的纸片。
“你瞧!良男证需得完整方才有效,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呜呜......呜呜......”男孩哪曾想过,自己片刻前还在兴隆酒家安安稳稳地做着一份很多男子羡慕的伙计,片刻后便要入那黄龙寨受那无间淫辱?害怕惊慌交织之下,不禁呜咽起来。
“不许哭!姑奶奶我是瞧得上你,才带你去过好日子!其他人便是求,也求不来这样的机缘。”不知为何,林三思觉得,这话和几日前拖地道人让他拜师之时说的有那么几分相似。
罗紫嫣挥了挥手,身后手下识趣地将光着裸屁男孩牵上来。
“婷婷,你且和这小哥说说,在黄龙寨快活不快活?”罗紫嫣翘臀半倚长凳,一条玉腿搭上另一条,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臂将微微颤抖的男孩揽到身前,五指箕张,粗粝的掌纹在男孩淤紫的屁肉间摩挲。
“快......快活......”男孩被突然攀上屁肉的手掌吓得一哆嗦,却不敢闪避,细如蚊呐地应了一声。
“再说一遍!让小哥听清楚!”
“啊~~~快活!十分快活!”名叫婷婷的男孩一瓣屁肉被罗紫嫣用力攥住,牵着屁穴都被拉扯成一个椭圆形的小洞,顿时面露痛苦之色,赶紧高声迎合。
罗紫嫣笑靥如花,捏着男孩屁肉的手并不松开,另一只手伸到男孩下身,手掌托着硬起的玉茎掂了掂,“是了,我都忘了,今天已到七七之日了吧?”
“是的!三当家!”
“什么‘七七之日’?”林三思虽然在角落,距离尚远,但现在他耳聪目明,大厅中一只苍蝇飞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厅内所有声音都尽入他耳。
“七七之日?”莫望岚吐了吐舌头,“那是紫阎罗喜欢的炮制精奴的手段,七日为一期,用锁精针锁住精奴精道,再辅以灌乳、摩睾、捋棒、震穴四种手段催精,在第七日方可排泄,如此反复七回,方可毁灭精关。七七之日便是此法最后一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
“额......毕竟我常年出入此地,这些风言风语口口相传,原也不是什么秘密。”
林三思点了点头,再看大厅中,除了他和莫望岚二人在角落静观其变,其余零星男客早就跑得一个不剩,只有十多个女客人远远站着,瞧着大厅中的热闹。此刻罗紫嫣将光屁男孩一把仰面拽入怀中。男孩横躺在罗紫嫣一双丰腴有力弹性十足的大腿上,仰面便是一双刚被罗紫嫣自行剥开的白嫩巨乳。
“婷婷,七七之日已到,马上就能射个痛快了!开不开心!”
“开心!”男孩害怕屁肉再度遭殃,赶紧大声回答,身前玉茎插着的六寸淫棒从尿道贯穿至精巢,睾丸深处传来的胀痛,夹杂着精道的酸涩,让他喘气都需要小心翼翼。
这四十九日,他日日被玉茎的痛痒酸涩折磨得难以入眠,便连尿尿,也只能一日三次,由紫阎罗拧开银棒中空棒头,亲自为他把尿。每一个七日末,他才有机会得到释放,紫阎罗为了达到最好的炮制效果,每次都会命令两名亲随,在她面前穿着肉色开档蛟肠丝袜,交替骑乘在他肿胀不堪的玉茎上,自己坐在床尾,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揉搓他被催肥的前列腺体,直到他哭喊到气若游丝,射到一对睾丸干瘪如纸,才放过他。
他无数次想要逃跑或自我了结,但一想到若惹怒了这活阎罗,说不得她将自己送给刚弄废了一个精奴的二当家,便不寒而栗,立刻打消了此类念头——他刚到黄龙寨那天,便正好是清算日,二当家当着百多个精奴的面,将一冲撞管事姑姑,产量低陪末座的十来岁精奴,绑在“大”字刑架上,用一双酸涩裸足,足足搾了两个时辰!第一个时辰,二当家一足按压茎根,锁住精管,一足二趾趾缝撸动玉茎,那个可怜男童一边惨呼,一边任由责弄,玉茎胀得和小臂一般粗细,前走汁从高台上一路流到了第一排精奴脚边,却流不出一滴精露;第二个时辰,二当家双足足底成穴,快如奔马套弄精露,男孩每射一次,足穴套弄速度便会不减反增一成,二当家斜倚春凳,一边足搾不休,一边还让男孩依着攒射节奏大声报数,稍有迟缓,就是粗粝裸足捉住龟首里筋一顿愈发大力的搓弄,可怜男孩第二个时辰只支撑了两盏茶的功夫,就精元尽失,丢了性命!关于那天的最后记忆,便是那男童尸首被挂在畜牧房的房梁下,屁穴插着一根木势,玉茎上叼着二当家的一只宝鞋,便是死后也没捞到一点尊严……
“婷婷!到了饭点了,今天你便先吃吧!”罗紫嫣将一只乳头按入仰面躺在她膝头的男孩口中,男孩显然亦深知紫阎罗的手段,毫不犹豫捧住了巨乳,“咕嘟咕嘟”用力地嘬出声来。
“嗯~~~”罗紫嫣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娇鸣,远处莫望岚听得脚下一软,感觉裤裆中的物什也微微抬头;周围的女人有的也偷偷将手深入怀中搓揉起来......
“咕嘟...咕嘟...”
“嗯~~~好婷婷~~~真把你妈妈吸美了~~~”紫阎罗不愧为大荒山黄龙寨三当家,在江州城内白日宣淫不但未有丝毫顾忌,周围的眼光反而助长了她无法无天的淫性,只见她一手大力搓揉着自己另一只酥胸,一手身处,三根葱指握住婷婷玉茎顶端银棒的一段。
“滋......滋......”
银棒被素指带动抽出,淫靡的水声钻入厅内众人耳朵,个别看热闹的女客双脚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
“滋......滋......”
就在银棒快被抽出的一刻,素指向下用力,一根带着连绵粘液的细棒,又被塞回了男孩脆弱的精道!
“滋......滋......”
“滋......滋......”
银棒如淫蛇一般,在男孩的尿道中上上下下,前走汁带着些微精露,被满涂在精壁各处。
“射!射!我要!我要射!”
“你看?跟着姑奶奶我,是不是很快活呀~”罗紫嫣甩了甩褐色波浪长发,欲滴双目瞟了一眼已经有些痴态的小二,一低头,乳房下垂,乳头更深地送入了膝上男孩口中,几乎将他被迫张开的口唇撑到巴掌般大小,嘴角被撑地血丝微露,而紫阎罗张嘴,檀口将一双成年男子大小的睾丸嘬入了无底深口中!
男孩一双无神的眼睛霍然睁大,定定向上注视着屋顶,嘴巴被乳肉塞满,只有陡然高亢的鼻音证明他的无助和绝望!一双储满精露的睾丸被紫阎罗宽厚的红舌卷裹,如蟒蛇勒住猎物般,一松一紧,慢慢收缩,舌尖状似无意,在玉茎根部屁穴外的会阴狠狠戳动,催赶睾丸中晃荡的精露向玉茎进发。
“呵…呵…射…我要射…求求了……妈妈……让我射吧……”
男孩满嘴乳肉,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每每精露被淫舌赶入精道,顺流而上来到铃口,便被几乎完全抽出的银棒围堵,再度压入肿胀不堪的双睾中,男孩脸上,两行清泪也随着下压的银棒从眼角滑落,双眼上翻,就要昏厥。
便在此时,罗紫嫣双目中精光一闪,檀口收拢,一条淫舌将睾丸死死攥在舌心,玉手捏住银棒一头,手腕“唰”的一抖!
银棒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掉落在几个考前的看戏女客身前,“叮叮当”响作一团。
男孩的玉茎,先是一阵毫无规律的痉挛抖动,然后便如喷泉一般。
“滋嘶!滋嘶!滋嘶!”
乳白色的精露,一簇接着一簇,天女散花般射入空中!
“妈妈!妈妈!射了!射了!全部漏出来了!”
紫阎罗上身抬起,男孩脸上涂满了白色的乳汁,鼻孔中都有两条白汁漏出,连他说话的声音中,仿佛都带上了一股奶气。
“乖儿子,让大家瞧瞧你有多快活!”
话音刚落,紫阎罗再度俯身,张嘴便裹住了正在抖动喷发的玉茎!
大厅内杯盘狼藉,桌倒椅歪,唯有中央紫阎罗屁股底下这张长凳仍旧安稳。此刻,被她带入酒楼的男童腰背支在她稍稍分开的一双美腿之上,仰面朝天,一根小竹枝被连根吸入厚唇之中。
从大堂角落林三思和莫望岚的角度观之,男童正好遮住了紫阎罗坐下后,犀皮短裙下的一片春光。被称作“婷婷”的男孩此时当然无暇享受臀背传来的罗紫嫣一双裸腿的柔腻触感,他所有感知都早已聚集到了自己那几寸肉茎之上。
紫阎罗俯身就棒,一张红唇将玉茎和一对睾丸一并吞入,在口中嘬弄,细细把玩。
“妈妈!妈妈!求求您了!轻......轻一点!”
“咕滋...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
“噗嗤...噗嗤...噗嗤...”
几下悠长的攒射过后,在温暖柔软红唇内包裹着的小玉根似乎有些力竭,龟头渐软,歪倒在了厚实的淫舌之上。
紫阎罗俏目含春,面带淫靥,见男孩嘘嘘呼痛,似乎强弩之末,并未有丝毫怜悯。小玉根被檀口内两侧紧实的肌肉牢牢锁住狠狠搓弄,整个新剥龟头落入搅拌机一般的喉头,被如拧麻花一般前后左右反复蹂躏。紫阎罗红唇微微嘟起,两颊发力内收,如全力吹哨一般嘬出一声“嘬”的尖锐哨音,便如嘬取螺肉,更似长龙吸水,伴随着这声哨音,是男孩不受控制再次打开的精关。
“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妈妈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坏了!坏了!妈妈!不要啊!婷婷不要了!不要射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呜呜呜呜…婷婷尿不动了…婷婷再也不要射了…呜呜呜呜…婷婷错了!饶了婷婷吧…”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紫阎罗嘬了一十八口,口口力透精巢,一直到精管萎靡,玉茎西斜,才“啵”的一口,悻悻放开了瑟瑟发抖的小肉条。
“乖儿,瞧瞧这是什么?”
紫阎罗恶趣陡生,拍了拍已然半昏半醒的男孩脸颊,男孩好不容易重新聚焦视线,看见这个恶女人口中一汪白汁,正是刚从自己这里强行口搾而得,而她的一条恶毒红舌,此时正在白汁间穿梭,玩弄着自己的精露,带起星星点点精花。
“乖儿的奶汁,真是怎么喝都喝不腻啊!哈哈哈哈!”紫阎罗“咕嘟”一声咽下精露,状似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几步之外跪着的店小二,吓得小二立刻垂首低眉——想到自己那活儿如果也被如此摆弄......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紫阎罗眯着一对俏目,享受地抿着双唇,感受来自新鲜精露的温度和味道,以及炮制成功的成就感——这七七之日后,男童的精关彻底为她所控,以后搓扁搓圆,全看她心意而已。
“嘬~”
她嘟起嘴唇,发出一声短促的吸嘬哨音,男孩果然不受控制的屁肉一抖,玉茎也猛然抖动了一下,复又歪斜躺倒。
“嘬!”
又是一声,男孩屁肉又是一抖,这次玉茎猛然竖起,却颤颤巍巍,并未倒下。
“哈哈哈哈!成了成了!这《七七蓄阳功》虽然只有半部,但诚不我欺,竟然第二次便让我炼成了!”紫阎罗哈哈大笑,一对豪乳在胸前肆无忌惮地上下晃动,看得林三思一时间倒有些口干舌燥。
这《七七蓄阳功》乃是北地落雪国藏剑阁秘术,据说炼成全本,可千里之外,取精奴之元。当然,这黄龙寨三当家手中的早就残破不全,即便是这半部,也不知其中经几人之手,又被篡改了多少次。她之前曾在山下绑了个路过的男童仆役试炼,但不知是不是这功法有问题,还是男童太不经事,最后在五七之日,那男童便被她亲随生生坐搾而亡,郁闷了她好久!这下终于大功告成,可得回山给大姐二姐她们好好表演一番!
念及此处,紫阎罗心情舒畅,斜睨到男童又歪斜着立起的小竹枝,一阵淫笑,又垂首就唇,一番抚卵抠菊,淫辱嘬弄,虽然滋滋有声,男童惨叫连连,但却毫无所出。
“辛辛苦苦炮制了这么久,才这么几口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罗紫嫣心中淫火升腾,情难自已,裹住玉根,一手五指攥睾,一手中指插屁,喉头发力,嘬的男童整个人都被生生从她腿肉上拉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太重了!妈妈松口啊!饶了婷婷吧!婷婷要被搾死了!”
男童哭叫着蹬腿摇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能为力,罗紫嫣的喉头犹如地狱之门,将他整个灵魂都牢牢吸附。良久,终于他双腿随着紫阎罗的嘬弄,有规律的一番抖动,屁肉一阵夹起放松,一阵咸湿从玉茎马眼滋出,被瞬间吸入罗紫嫣口中,而屁穴中也从插入其中的指缝间,滑出几簇黏腻晶莹的肠液。
紫阎罗见状本心中一喜,不曾想口中咂摸一番,这咸湿汁液中精露仅有十之二三,剩余大多倒是童子之尿,也不知是被吓出来的还是嘬出来的——这童男尿水虽也滋补,但较童精可差了太多。不过紫阎罗也明白,再一味强搾,恐怕坏了这精奴根基,得不偿失。口中有精露残味,但腹中却未吃饱,紫阎罗的淫性又被勾了起来,只得将男童随手一抛,丢给了身后两名亲随,双目直勾勾地盯上了眼前的店小二。
“给阎罗娘娘说说,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回...回禀...回禀阎罗娘娘......小的名叫......名叫叶...叶宝......今年十三岁。”
“哦?这个年纪真好......精通了没有啊?”
“这......”这叶宝只是个孩子而已,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问如此私密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
“问你呢!精通了没有!”紫阎罗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坐在长凳之上,从店小二跪着的位置,能够清楚看见犀皮短裙内黏湿泥泞、被萋萋芳草覆盖的一线天,她一双蹦出衣袍的双乳也毫不在意地露在外面,上面尤自挂着半干的乳渍,角落中的林三思看了眼红心热,没来由的浑身躁动起来,而莫望岚则手中攥着几颗没吃完的兰花豆,矮下身子向林三思身后又靠了靠。
“这......”
“唰!”这女匪哪有什么耐性,见店小二支支吾吾,抄起身边地上一只酒壶便朝着店小二砸去。
“砰!”的一声,酒壶擦着店小二的脑袋飞过,砸在了远处厅堂背后的墙上,摔得粉碎。
店小二叶宝被吓得一激灵,赶紧又磕起了头:“阎罗娘娘饶命!阎罗娘娘饶命!小的我......我......通了......”最后几个字声若蚊呐,显然是羞赧的不行。
“哦?通了便是通了,有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罗紫嫣眼珠一转,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淫笑,“这宁安境内,所有精通良男,必有精等,你是几等?”
“回禀阎罗娘娘......是......是三等中......”
“哈哈哈哈!好好好!”罗紫嫣一脸说了三个“好”字,抚掌而笑,“你说三等,可如今你良男证失,如何证明?”
“什么?”叶宝望着两步之外的紫阎罗,一时没有回过味来,他怎么知道如何证明自己精露等级?等等!他为何要证明自己精露等级给这紫阎罗看?虽然心中这么想着,叶宝当然不敢当面顶撞,只是呐呐不语。
紫阎罗当然没想要这男童再有什么回复,她此刻话赶着话,满脑子却只是如何尝一尝这新鲜的“三等中”,须知她刚才炮制完成的这头精奴,也才四等中的精露等级,便是她乃黄龙寨三当家,平时碍于大姐的威势,也不敢随意取用精货满足自己私欲,而市面上精店内银钱能买到的高货虽有,但一则昂贵,二则也难有如此新鲜的。
“三等中很好嘛?”林三思并不扭头,只是微微侧首。
莫望岚隔着林三思的肩膀偷眼观瞧着厅中情况,闻言撇了撇嘴:“林兄这话问的,难道云州之人都不食人间烟火吗?这‘精分九等’都不知?”
“这我自然知道,不过确实不知这三等有多罕见便是了。”
“俗语说:
一等精露胜仙屑,
二等精露比玉液,
三等精露似琼浆,
四等精露补精血,
五等精露可强身,
六等精露气力生,
七等精露健筋骨,
八等精露若馐珍,
最是无用九等精,
充作饮浆若水清。
这前三等精露,对于寻常女子,乃是延年益寿佳品,而以此提纯的精浆,乃是所有女修趋之若鹜的修炼良助,寻常男子精露能达到上三等的,百不存一,且多为童男或者少年,因为精露质量,往往随着男子年纪增长而下降;中三等精露,对于寻常女子,乃是增气养颜佳品,而女修大多以之代替五谷,每日服用,则再无污秽积聚,乃为淬体必经之路。寻常男子精露能达到中三等者,十之有二;下三等精露,对于寻常女子,也基本只能用以果腹解渴,而女修基本只用这些精露外敷,不会入口,寻常男子精露中,十之近八落在这个层次。”
“莫小弟真是‘此道中人’啊,对于这些真是如数家珍。”林三思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着莫望岚竟然长篇大论,比那些走南闯北的商队伙计还熟悉这精露等级。
莫望岚干笑了几声:“小弟也只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而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只见远处紫阎罗终于丧失了耐性,双手支凳,俯身命令男童叶宝速速上前。
“阎罗娘娘……呜呜……呜呜……求您高抬贵手……”
“你最好别让姑奶奶我起身,否则今天没你的好果子吃!还不速速上前,让姑奶奶检查检查!”
“呜呜……呜呜……”叶宝抹着眼泪,就在他瑟瑟发抖,没奈何只得起身,便要走上前去的时候,门外闪入一人。
只见来人和跪在地上的叶宝有这么五六分相似,年纪稍长一岁,穿着一身码头杂役的麻布粗衫,一条齐膝麻裤上打满补丁。
“来者何人!”
紫阎罗身后两个身高马大的亲随,两条修长丰腴的肉丝大腿跨立,完全堵住了少年的去路。
“阎罗娘娘,求您高抬贵手!”少年一张黢黑的脸庞上挂满汗珠,一半是因为一路奔跑,一半是因为心中焦急。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我是叶珍!我是叶宝的哥哥!让我进去!”少年一边双手抓住亲随伸出的手臂,一边踮着脚高声呐喊。
“哦?那人是你哥哥?”紫阎罗扭头瞥了一眼门口,嘴角牵动,一对月牙耳环摇动,发出了一阵佩环之声。
“哥哥!哥哥救我!哥哥我在这里!”
林三思望见被拦在远处门口的黢黑少年,又看见了早前溜出门外的伙计,摇了摇头,心中明白了几分:想是那伙计和叶家兄弟交好,瞧见这边叶宝大难临头,赶紧去找了他的哥哥过来救人。哎!这一人白给,两人也是纯送,真真好心办坏事嘛!
紫阎罗瞧着两人长相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一般的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不过弟弟叶宝皮肤白皙,稍有丰态,哥哥叶珍皮肤黢黑,有着一身超过其年龄的结实肌肉,想来是因为弟弟在酒楼打杂,而哥哥从事的多半是露天的力气活。
“既然是哥哥,便放进来吧。”
两个女亲随闻言,左右闪出一条通路,叶珍被两人若有似无的在身上捏蹭了几把,才得以从中挤过,而他刚一通过,两个亲随马上又合拢,将他和叶宝二人围在厅内。
“哥!哥!你总算来了!”
“宝儿!你没事儿吧!”叶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跪着的弟弟身边,上上下下摸索打量了一番,直到确认叶宝除了胸口一枚红肿的脚印外,并无大恙,才稍稍放下心来。
“阎罗娘娘!我等乃是江州城内本本分分的良男,不曾和黄龙寨的各位仙女娘娘有所往来,不知我弟叶宝哪里得罪了您,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谁说你弟弟得罪了我?”紫阎罗一阵哈哈大笑,声音震得角落的莫望岚脑中都嗡嗡作响,林三思得了重阳真气,此时倒是像那没事人一般,感觉身边莫小弟摇摇晃晃,心中疑惑:刚才又没吃酒,这人怎么感觉晕晕乎乎的?
“我这不是今日和令弟一见如故嘛,便邀你弟弟上大荒山快活快活,怎么?难不成你这做哥哥的,想要抢自己弟弟的这桩好事不成?”笑话!她大荒山黄龙寨在这江州城内抓个把男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
叶珍闻言,心中对这紫阎罗的一番胡说八道有些气结,但嘴上自然不敢得罪:“舍弟年幼,不谙世事,怕是上得贵府玩闹,扰了各位娘娘大人的清净,还请阎罗娘娘收回成命。”说着,噗通一下跪倒,也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要我不带你弟弟回寨做客也不是不行,”紫阎罗并不看那正在磕头的叶珍,只是不经意地侧目远眺,扫视厅堂,目光从厅内扫过,在林三思面前顿了顿,才又开口,“你便代替你弟弟走一遭便是了。”
“不要啊!”没等叶珍开口,叶宝率先抬头反对,“阎罗娘娘!求求您发发慈悲吧!不要抓我哥哥!我……我跟着您回去便是……”
“宝儿,住嘴!”叶珍高声呵斥,一扭头对紫阎罗拱了拱手,“阎罗娘娘,若能放过宝儿……我……我便跟着您回返黄龙寨!”
“瞧瞧!瞧瞧!啧啧!你们两兄弟说的是什么话!我请你们上山是去过大鱼大肉的快活日子!怎么听你们的意思,便像是带着你们回龙潭虎穴一般?真真岂有此理!”
叶宝侧目瞄了一眼一边角落,正躺在一张方桌上,失去意识,紫肿玉茎仍挂着残尿的男童,既不敢出言驳斥,也不敢出声赞同。而叶珍只是又磕了个头:“阎罗娘娘教训的是!叶珍便想把握这个机会,和娘娘一起回寨子过那快活日子!还请娘娘成全!”
“哦?那我且问你,你的精露是什么等级?”
“不敢欺瞒阎罗娘娘,小的乃是三等下。”
“哦?”紫阎罗心中小小吃了一惊,兄弟俩的精露都是上三等,今天是遇到了一对十足的尖货呀,这江州府尹怎么当的,咱们寨子年年没少孝敬她,竟然眼皮子底下漏过这么一对极品!
“你且过来,给我验验,若真是三等下,我便成全你。”
叶珍闻言没有犹豫,立刻起身上前,叶宝伸手拽了个空,立刻哭喊起来:“哥!哥!你别去啊!”
紫阎罗背后的一个亲随狠狠瞪视了叶宝一眼,男孩刚想站起阻拦哥哥,又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把这身破衣烂衫脱了。”
“裤子也脱了”
“脱光!”
叶珍无奈,不过片刻,便赤身裸体地站在了紫阎罗面前,他的玉茎和肤色一样偏黑,此刻自然如小蛇复苏一般缓缓抬起了头。
“小骚货,还没碰你,怎么就想射了?”
“没……没有!”
“没有?没有怎么已然昂首挺视了?”紫阎罗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从茎皮前端微微露出的马眼上戳弄,痒痒麻麻的触感让小竹枝一般的黑茎迅速膨胀,没一会儿便完全硬挺起来,不过毕竟还未长成,全力伸展也便三寸有余。
紫阎罗探出鹅颈,一张刚才差点搾死人的绝命檀口凑近叶珍,吓得一旁的叶宝哭声陡然升高——他不敢想象,自己哥哥若是也像刚才那位小哥一般被搾的死去活来,该有多么痛苦。
叶珍感受着铃口龟首传来的淫热鼻息,双腿绷直,屁肉紧绷,紧张地闭起了双眼。
等待良久,却没更进一步的感觉,他疑惑睁眼,却发现紫阎罗已经重新端正坐好了,正向他投以讥笑的目光。
“怎么?这点规矩不懂吗?自己动!”
紫阎罗看了看叶珍的玉茎,又指了指自己搁在另一条玉腿上翘起的脚,一只蛟纹皮靴早已被甩落在一旁,一只赤足眼下正悬在半空,离叶珍翘起的玉茎不过三寸。
作为黄龙寨的三当家,罗紫嫣平时负责寨子和江州城的联络走动,一双玉足虽然也没缺精露保养,但必然比不上江湖大派的那些女修,如今宽厚的足背虽然依稀白嫩,但足底由于常年着靴走动的关系,结了一层晶莹粗粝的死皮,将足底的脚纹刻划的沟壑纵横。白皙柔嫩的足背和红肿粗粝的足底,将紫阎罗的玉足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两块。
叶珍看了看一脸调笑的紫阎罗,耳中弟弟的抽噎声不绝,他咬着牙,上前一步,一挺腰身,一根童男玉茎便从脚纹密布的粗粝足底“滋啦”一声摩擦而过,原本包住龟首的茎皮,被粗糙足底老皮叼住,嫩龟瞬间被剥出,余势不歇,赤红色的龟首蹭过粗糙脚窝,狠狠撞上饱满的足跟才停了下来。
便是这一下摩擦,就让叶珍张大了嘴,差点喊出声来,一种别样的痛爽之感自龟首荡漾开来!
“等什么?继续啊!我不喊停不许停!否则今晚我就用你弟弟的精露洗脚!”紫阎罗细细感受着足底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一种嗜虐的快感迅速攀了上来!
叶珍闻言,赶紧前后摆动起腰肢,便像是正在与紫阎罗的玉足欢好一般,一息一次,不断在悬空的足底抽插。
“滋嘶……滋嘶……滋嘶……”
随着玉茎不断的摩擦,最初的痛感,逐渐被酥麻之感所取代,红肿粗粝的脚底,也被涂上了一层透明黏滑的前走汁,让玉茎的摩擦更为顺畅起来。
“快一点!”
“滋嘶…滋嘶…滋嘶…”
“再快一点!”
“滋嘶…滋嘶…滋嘶…”
“你是聋了还是没吃饱饭!”
“滋嘶…滋嘶…滋嘶…”
虽然叶珍已经尽力不断前后摆动的腰肢,但显然这一息一下的速度完全不能填满紫阎罗深不见底的欲壑。罗紫嫣瞪着眼前满头大汗的叶珍,不耐烦地打了个响指,一名亲随立刻上前,站到叶珍身后。
一双丝袜长腿紧紧挨蹭着叶珍的裸腿,而两只玉手一边一只,五指用力,捏住了叶珍两瓣臀肉,猛然向前推送!
叶珍屁股被死死捉住,快速向前,玉茎“噗嗤”一下便猛得高刮蹭过纵横的脚纹,直插足根!
没等他反应过来,亲随抓着他两瓣屁肉的手向后发力,他又被带动,抽回了玉茎!
“嗯~~~”
紫阎罗显然也情动起来,原本支在地上的一条玉腿也抬了起来,两条腿向内弯折,一对玉足足底相对,形成了一个粗粝深邃,足纹密布的淫穴,一下便捉住了向外退出的肿胀玉茎!
叶珍匆忙抬头,看到的却是趴开双腿间隐在短裙中的泥泞黑森和正叼住自己龟首的双足淫窟!他心中大骇,想要拔出玉茎,但身后的亲随一声狞笑,一双丝腿左右夹住他并拢的双腿,一对玉手捏着他的屁肉,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率前后摆动起来!
“滋嘶……滋嘶……滋嘶……”
“嗯……嗯……”叶珍紧咬双唇,苦闷地忍耐着玉茎的酥麻。
“滋嘶…滋嘶…滋嘶…”
“嗯…嗯…”
“滋嘶…滋嘶…滋嘶…”
“别…别…不要……”
“滋嘶…滋嘶…滋嘶…”
“什么?”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滋嘶…滋嘶…滋嘶…”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晚了!给我射!”
紫阎罗哈哈一笑,一双足穴迎着叶珍玉茎的来势,狠狠攥住向下撸动!
“滋嘶!滋嘶!滋嘶!”
足穴和玉茎相对而动,摩擦速率又陡然上升一倍有余!
“滋嘶!滋嘶!滋嘶!”
“求求你啦!停下啊!娘娘!阎罗娘娘!”
“滋嘶!滋嘶!滋嘶!”
“不行啦!搓烂了啊!要坏掉了啊!”
“坏掉了才好!省的回到寨子整天给我夹着屁股做对!”
“滋嘶!滋嘶!滋嘶!”
“坏了坏了!弟弟你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一对褐红色脚底带着纵横交错的脚纹,夹杂着女人香和特别的淡淡酸涩之气,分如一对鬃毛密布的长刷,合如一个浸透淫邪恶意的肉窟,又是“噗嗤”一声,将已被撸得惨不忍睹的红紫色玉茎捉入其中。
“噗嗤噗嗤噗嗤!!!”一阵阵猛烈攒射几乎没有间隙,如投枪一般汹涌的白汁,透过一对刑具般残忍的玉足之间,径直射入了紫阎罗短裙之内!滚烫的精露溅射在花径房口,美得紫阎罗闭目轻哼,情不自禁又猛得搓动双脚,刚射完一轮的叶珍顿时双眼一翻,就要栽倒!
Co
coarse
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回)(修订后)(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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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又回归了,噢耶
GP
GP___02
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回)(修订后)(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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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还是这么细腻呢
感谢创作!
Pe
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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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归良马上思归良
花窗碎春片片金,
玉足穿梭点点新,
人道黄龙真颜色,
不爱孔方爱鲜腥。
“嗯~~”
紫阎罗微微后仰着身子,螓首抬起,双目眯起,鼻中漏出一声醉音,射入短裙内的滚烫精露叩击花门,白浆激荡,渗入黑森,转瞬便被尽数吸收,消失不见。
“噗嗤!噗嗤!噗嗤!”
一双宽厚的柔韧足底紧紧握住漏精玉根,攒射中的搓揉最是残酷,潮水后浪推前精,互相挤撞掺杂,争先恐后泄出马眼。叶真一双眼白高高翻起,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栽倒,靠在肉丝亲随丰腴的身子上。
“咕咚”一声,亲随得了紫阎罗的眼神,向后退开一步,叶珍顺势如一滩烂泥一般仰面摔倒在地,被捏得通红的两块屁肉不时抽动,带动整个人如一条蚯蚓般不时在地上起伏。
紫阎罗将两只玉足左右搓揉,十根微红玉趾交叉涂抹,伴随着潮汁的稀薄精露,被均匀涂抹在脚上。许久,紫阎罗一双美腿悬空,并拢伸展,两只娇足足弓绷直向前,递到正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叶珍眼前。
“小子,睁开你的狗眼。”
叶珍浑身发冷,但闻言不敢不做,只得睁开双眼,迎面便看见一双玉足闪着妖冶的湿润光泽,并排而举。
“看看,都是你那小肉棒里面漏出来的,漂不漂亮?”玉趾轻轻挑动,未干的水渍闪耀着淫靡之色,淡淡的精露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虽然量有些少,但不碍事,质量确有三等下了,”
“小狗,给姑奶奶把鞋穿上!”
一双沾满精渍的玉足仍旧悬在半空,紫阎罗双手撑凳,慵懒地向后歪着身子,紫色眼影下的一双俏目飞起,眼中含煞,地上的叶珍叶宝两兄弟不约而同悚然一惊。
“阎罗娘娘,我来...我来给您穿鞋!”叶宝看哥哥倒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赶紧接过话头,一路跪行,爬到紫阎罗脚边,身手拾起歪倒在凳边的一只靴子。
“大胆!”
没等罗紫嫣出声,背后跨立着的另一个肉丝亲随大声娇喝,上前一脚将叶宝踹倒在地,“阎罗娘娘的宝靴,是你的狗爪可以碰的吗!既然是狗,就用狗的方法帮娘娘穿靴!”
“什么?”叶宝被踹得有些发懵,揉着本就红肿的胸口,赶紧重新跪好,又磕起了头,“阎罗娘娘恕罪!阎罗娘娘恕罪!小狗儿不懂事,不是故意污了阎罗娘娘的宝靴!”
“阎罗娘娘,舍弟...舍弟无知...我来...我来为您穿靴!”叶珍听闻叶宝的求饶,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支地,抬头注视着罗紫嫣,眼神中满是乞求之色。
紫阎罗挑了挑白趾,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正上前想要继续教训叶宝的亲随,得了罗紫嫣的示意,才退了回去。
叶珍得了紫阎罗的允许,赶紧连滚带爬,四肢并用,爬到凳边,一低头,便用嘴叼住了靴口。
又加紧爬了一步,他扭动脖颈,嫩颊贴住散发着浓郁精露气息的足弓,用力努动嘴唇,将靴口套上了一只足尖,靴子挂上玉足后,他又用嘴叼住靴面不同部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靴子套上了紫阎罗的玉足。抬头看了看,这女阎罗依旧眯着眼睛,一对巨乳随着呼吸起伏,似乎仍陶醉于空气中散发的精香,他不敢怠慢,赶紧叼起另一只靴子,依样画葫芦,以唇就足,将靴子穿回了罗紫嫣脚上。
“好!孺子可教!”待得一双靴子重新回到脚上,罗紫嫣双脚重新回到地面,撑膝而起,“你们俩,把婷婷和这只小狗带上,回寨!”
“哥!哥!你们不要带走我哥啊!”叶宝大急,不管不顾,起身便抱住了一个亲随的大腿,“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哥吧!他是好人啊!”
“他是好人,我们便是坏人?”紫阎罗噗嗤一笑,被眼前这个男孩逗笑了,“小狗还真是有趣。”
“没有没有!娘娘......阎罗娘娘自然也是好人.....”叶宝双手挥动,赶紧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焦急,一张小脸上泛出泪光。
“哈哈哈哈!小狗!你听好了!我紫阎罗就是坏人!你哥哥我便带走了!你识趣的就闭上狗嘴,赶紧闪开,要不我一会儿改了主意,今天你们兄弟齐齐整整,一块儿入山!”
“阎罗娘娘!”
“宝儿!你闭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哥,就赶紧退下!”
“阎罗娘娘!舍弟不懂事,你便不理就好,别让他扰了你的好心情。”
“哥!”
“闭嘴!赶紧退开!”
“我不!”
“你若不退,我现在便死在你面前!”见叶宝摇着头,仍旧抱着丝腿,叶珍恐怕紫阎罗真的改变主意,那便万事皆休了,他拾起刚才叶宝摔倒时撞碎在地的一块瓷壶碎片,抵在了自己脖颈之上。
“哥!”
“你敢!”
叶宝和紫阎罗齐齐出声。
“哥!不要啊!”
“你若敢自裁,我便将你弟弟带回黄龙寨,捆在拴马桩上,让寨子里百十号姐妹排着队,轮流尝尝他的小玉根!”
“叶宝!你还要如此不懂事吗?”叶珍嘴唇颤抖,注视着弟弟,眼中满是关爱和乞求之色。
“哥...呜呜呜...我听你的......”叶宝不断抽噎,良久,终于松开了抱住肉丝亲随的手,任由亲随将丰腴大腿抽出离开。
“乖,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叶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瓷片丢在一边,整个人像是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由着亲随将他架起。
“小狗!你哥哥便随我上山过好日子去了,你且好自为之。”一行人走到门口,紫阎罗忽然回首娇声,似乎是对着叶宝说话,一双俏目却在林三思周围盘桓不已。
这女匪认识我?
林三思感觉紫阎罗似乎对自己格外留意,斜眼看了看躬身躲在他身后的莫望岚,心中一动。
“莫兄,你认识那紫阎罗?”
“不能算得上认识,只是对她有所耳闻吧。”望着几人远远离开的背影,莫望岚一挺胸膛,又恢复了自信的神色,“小弟行走江湖,尤其是在这宁安东南,也算得上小有声望,自然是和这黄龙寨也有些交集。”
林三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下他倒并不是太在意黄龙寨女匪,毕竟只要他不将自己送上那大荒山,与那紫阎罗应该便不再会有交集。
念及此处,望着坐在地上,上身赤裸,伤痕累累,正抽抽噎噎的店小二叶宝,想着片刻之前他笑容满面穿梭在店客之间的样子,林三思有些黯然,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有个十字刻痕的三角碎银裸子,来到叶宝身边。
“小兄弟,也不要过于担心了,你哥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莫要辜负了他。”说着,他将银裸子塞到叶宝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身拿起桌上一摞烧饼,便向门外走去——原本刚被时间冲淡的恐惧和担忧,又被刚才这一出“好戏”给勾了起来,想不到这江州城中,也未有片刻太平。
莫望岚瞧着林三思要离开,赶紧抓上一把兰花豆,快步跟了上去:“林兄!林兄慢走!等等小弟我!”
“林兄!,刚才不是说好一路同行北上嘛?如何要丢下小弟独行啊......”
“莫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北上自然是同行,但我刚入江州,需得先找个住处落脚,待我修整两日,你我二人再一路出城。”
两人在店门口刚说着话,不算宽阔的朱雀大街尽头,七八个身着皂衣的女衙役一路小跑,姗姗来迟。
“官服办差,闲杂人等,一律让开!”
刚才围在酒楼四周看热闹的一众女子,听到官差的高声呼喝,几个仍在酒楼的女客,从林莫二人身边鱼贯而出,一阵香风落入二人鼻中,激得莫望岚“阿嚏阿嚏”不停,林三思侧身让过一哄而散的女客,一晃眼神扫过,瞧见其中一个身着桃红缎裙的豆蔻少女,蹦蹦跳跳,正是清纯可爱的年纪。可但再定睛一看,却心头眉头同时一紧——少女一手正拿着一件棒状物什,放在檀口之中,细细嘬弄,“滋滋”出声。这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刚才被紫阎罗拔出的,插在精奴婷婷玉茎尿道之中的锁精针!
这风月大陆,当真是没有一个寻常女子!便是这豆蔻少女,竟然也噬精如命!
“我们接到百姓呈报,兴隆酒家有人聚众淫乱,店内所有人,速速与我等回衙,你们俩!还有你们俩!”林三思抬眼看去,只见七个衙役上身着对襟皂衣短衫,下身着一条短至三寸的黑色缎面百褶云纹裙,两条大腿着白色长筒吊带丝袜,丝袜上还有金线绣成的江州府衙字样,七人一字排开,身材丰腴挺拔,犹如一道肉墙,直接便堵住了酒楼通向大街的大门。
酒楼内,桌倒椅歪,只有正中端放一张长凳,青色地板上散落着斑驳精渍,空气中淫靡之气犹存。
叶宝跪坐于地,仍在怔怔发呆,林三思和莫望岚两人并肩而立,刚好被堵在门口,剩下一个酒楼掌柜,看见衙役过来,一脸苦相从柜台后转了出来。
“这位大人!我们冤枉啊!”老板跌足高声喊冤,一边还指着酒楼内翻倒的桌椅,“刚才大荒山黄龙寨那紫阎罗上门,也不喝酒吃肉,进门便喊打喊杀,弄得鸡飞狗跳!就连我那店小二,也被她踹了好几脚!”
“我不管判案,只管拿人!你是店掌柜?”
“回禀大人,小的正是!”
“那便再好不过!来人呐!将他们四个给我锁了带走,是非曲直,自有府尹大人判断!”
“哎!哎!你们干什么!大人冤枉啊!还有没有王法啊!”掌柜不过五尺身高,被一左一右两个公差挟持架起,双脚立刻离开了地面。他虽自己没亲临过江州府衙,但在城内经商数年,可没少听说江州府尹汤音桂的事迹:出身定州名门,十四入京赶考,四十未获功名,后靠祖上余荫,加之银钱开道,才补了个靡县县令的缺,这靡县在江州城北,毗邻那大荒山,原本极不太平,也不知这汤县令用了什么法子,短短三年,靡县竟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官家派下的考功官归京,自然大大地夸颂汤县令的威名,不出所料,几个月后,一纸调令,汤县令便成为了汤府尹。坊间传说,这汤大人,和大荒山匪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不为何大荒山脚下这么多县城,就他靡县里面没遭一次劫灾?
想到这层关节,青年掌柜挣扎更为剧烈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府衙!我是苦主啊!为何绑我!”
林三思和莫望岚站在刚被架出门的掌柜后方,正瞧见五短身材的掌柜四肢挥动,使劲挣扎,一不留神,右掌不偏不倚拍在了身边衙役被百褶云纹短裙覆盖的臀肉之上。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街边二三十个翘首观望的路人、围成肉墙的一众衙役、被堵在酒楼内的几人,都忽然停了下来,一时间在场众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这……大人......小的是......是无心的”掌柜也被自己这一巴掌吓懵了,在这江州府内,还从没听说过谁敢冲撞官差的。
掌柜右边的女衙役此刻扭头瞪视着青年,一张深蕴英气的鹅蛋脸上,两道细长秀眉眼见着逐渐立了起来,面色如猪肝般胀红,女差人目光灼灼,其中就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当众袭扰公差!好好好!好大的胆子!”
“大人!大人!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啊大人!”掌柜一双眉毛耷拉下来,刚才还在使劲挣扎,此刻却骨软筋麻,任由女差扶架。
“废话少说,你们几人,速速随我们回返府衙,此地之事,我等自会如实回禀府尹大人。”刚才出声命人挟持掌柜的为首女差经验丰富,并不与在场众男言语纠缠,使了个眼色,其余女差也分别上前,隐隐有围拢之势。
“不敢劳烦大人!我等可以自行前往!”莫望岚好汉不吃眼前亏,没等人靠近便点头哈腰,一拽林三思衣袖,两人便走在头前。
朱雀大街尽头右转,过九洲当铺、金风别院、吴记药铺,穿过云龙桥、丰远桥,再走出一盏茶功夫,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抵达了江州府衙。一路上大小姑娘免不了驻足观望,虽然江州府未宁安东南大城,三教九流汇集,城内频有纠纷,不时也有衙役出动,但一下惊动六七个女差人,还抓了四个男子,也并非常见,尤其是......
江州府衙所在的云龙街两旁店堂林立,街便摊铺鳞次栉比,乃是城内最热闹的街坊之一,此刻,正在逛街的美妇小娘,和零星的路过男子,视线都被吸引向了正来到江州府衙门口的一行人身上。只见为首女差乃是江州成出名的女捕头陆清,六尺有余的身量和一头棕红色干练高扎单马尾,让她挺拔丰腴的身姿显得鹤立鸡群。陆清身后,李三思和莫望岚二人不紧不慢步行跟随,两人身后各有一名差役跟随。两名女差之后是已经稍稍恢复神志的叶宝,男孩身后也有两名女差人看管。队伍的最后,才是街边众人视线聚焦之处: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跌跌撞撞走在后方。一名女差将一条丝袜作绳,一端环绕捆在男子双睾根部,一端牵在手中,拽着男子前进,男子嘴里被差人塞入了一条白色丝袜作为口塞,一条丝袜被环绕头颅勒在口唇外侧,防止男人将塞入的丝袜吐出。男子身后跟着队伍中最后一名女差,此刻正手持最后一根从腿上褪下的丝袜,原本轻盈柔软的丝袜,此刻似乎沾饱了水,在女差手中显得势大力沉,男子脚下稍稍放缓,屁股上便挨上一袜鞭!
“啪!”
“嗯!嗯嗯呃!”
“啪!”
“嗯额!”
掌柜眼角泪花闪动,口不能言,但表情中饱含委屈。一路走来,他的两块屁肉和两条大腿后侧,被白色袜鞭抽打了不下三百下,早已红肿发胀。身后拿着袜鞭的,便是刚才被他无意轻薄的女衙役。此刻女差人一脸狞笑,每每等到掌柜正向前迈步,两腿之间臀缝暴露的一瞬,挥动袜鞭,白色毒龙探出,直取掌柜的大腿内侧和会阴嫩肉!
队伍前方众人穿过府衙前小广场,买入缓缓打开的江州府衙大门,掌柜夹着屁股,一路迈着小步跟随,就在他要迈过府衙门槛之时,身后女衙役一抖鞭花,将袜鞭自下而上挥撩,袜鞭鞭梢竟然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钻入了掌柜毫无准备的屁穴之中!一声淫笑,女衙役玉手再一抖动,沾水丝袜在掌柜菊道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剐过穴壁,狠狠挤出屁穴,白色鞭梢落地,隐隐沾染了些红黄之色。掌柜双目圆睁,双手绕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蹦三尺高,可马上睾丸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又让他蹲下身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个子!快起来!不要让府尹大人久等!”
身后的女差人抬起一脚踢出。玉足上撩,狠狠抽打在已然伤痕累累的会阴根部,年轻掌柜扑通一声,终于跪倒在府衙门口,一张脸低伏于地,眼泪长流,被抽肿的屁股正好高高撅起,露在门外,一条水渍从门槛上滴落,流淌到府衙门外,激得围在小广场外边看热闹的大小姑娘一阵骚动,口哨声此起彼伏。
江州府这些巡查捕快,被街边巷尾讨生活的男丁称为“鬼难缠”,便是因为她们善于舞弄些许专权,得罪她们,轻则屁肉受苦,重则性命堪忧。青年掌柜这一掌,难免让他今天的过堂如履薄冰。
“咚...咚咚...咚咚咚咚......”
“升堂!”
随着两班衙役高声呼喝,江州府尹汤音桂缓步从后堂转出,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瞧着肃立两侧,手持水火杖的两班如狼似虎的女衙役,林三思并没有仗着身负重阳真气,执拗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当莫望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的时候,他也顺势跪下。
抬头偷眼观瞧,这江州府衙大堂倒是和金夏大陆的官府一般无二,灰砖铺地,红柱绕梁,两班虎役,一个青天。大堂尽头,一张六尺长几高置,长几后坐着一个面容三十来岁的美妇,身着红色窄腰绣金长袍,袍子正面绣有猛虎仙鹤,取“虎猛鹤仙”之意,正是宁安国五品府尹官袍。美妇头顶凤翅鎏金冠,玉面红唇一点绛,柳眉飞插云鬓新,而一对月牙笑眼,更让她有着和府尹身份格格不入的亲和感。
再往府尹大人身后看去,身后站着的年轻女子仿佛双十年纪,梳着一丝不苟的双刀髻,桃花眼,樱桃唇,柳叶眉、小琼鼻,肤色红润,五官小巧,犹如邻家少女。女子整个人都被披着的雪白飞天大氅包裹,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堂下几人之间来回穿梭。
“啪!”
“威~~~武~~~”
汤府尹一拍惊堂木,众虎役高声唱威严。
“堂下都是何人,一一报上名来。”
“大人,我冤枉啊!”没等其他人开口,浑身赤条条地青年掌柜瑟瑟发抖,抢着接话。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汤府尹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面容,“本府尹让你报上名来,没有让你喊冤。”
“大人,可小人实在冤枉的紧啊!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青年掌柜瞧汤府尹神色亲切温和,以为终于遇见一个能说上话的了,今天店铺被砸,自己被抓,当街挨打,最后受辱县衙,实在已然承受到了极限,迫不及待便要将所受委屈和盘托出。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青年的哭诉,汤府尹摇了摇头,仍旧笑语盈盈,伸手从竹筒内捻出一只竹签,随手丢到堂下,“先来二十杖,也算给你提个醒,本府问什么便答什么,哪有如此多闲话?”
“啪嗒”一声,竹签落在堂下,自有四名女衙役立刻上前,两人将手中水火杖交叉顿地,卡在仍兀自喊冤的青年脖颈之后,将他叉得趴倒在灰砖地上。身后两名女衙役一人手持一支长五尺余,宽及三寸、厚超一寸的红黑双色花梨杖,两人左右分立,朝着掌柜趴在地上的两块屁肉比了比,“呼”的一声,二十余斤的水火杖,带着惊人破风威势落下!
“啪!啪!”
左侧刑杖落在右屁,右侧刑杖落在左屁,仅仅各自受了一杖,掌柜原本淡粉色的屁股,就高高肿起两道长方形的板痕!
“啪!啪!”
“啊!啊~~~”
“啪!啪!”
“大人!大人!”
“啪!啪!”
“大人!我知道错了!快让她们停下啊!”
“啪!啪!”
“疼啊!坏了!屁股坏了啊!求求大人高抬贵手!”
“啪!啪!啪!啪!”
八杖之后,两边衙役挥杖速度陡然加快,两下刑杖分别落在大腿和屁肉交界的脆弱软肉上,紧接着两下抽打在屁肉内侧,将将出口的惨叫戛然而止,青年先是双手虚空乱抓,然后紧攥双拳,但能捉住的只有空气罢了。
“啪!啪!啪!啪!”
又是密不透风的四下抽打,两下臀峰,两下屁肉下半部,衙役手中的沉重刑杖此时已经变成了青年的死敌,每次刑杖破风的呼啸,都让青年心跳陡然加快,他已经没有余力叫嚷,只是紧咬牙关,尽力绷紧臀肉抵抗。
“啪!啪!啪!啪!”
最后四下杀威杖,刑杖反复抽打在屁肉下方与大腿交界之处,同一块区域脆弱嫩肉紫淤堆积,青年掌柜双手朝前虚抓,头颅使劲向上想要抬起,屁股整个已经肿大两圈,从臀峰到臀腿交界处延绵着大块的紫色淤伤。
“验刑。”
行刑完毕,汤府尹在长几之后端坐,依旧维持着淡淡笑容,一双月牙般的笑眼,衬托着她整个人犹如邻家姨娘,亲切淡然,但如果真有这种错觉,那便会像这兴隆酒掌柜一般,吃上大亏。
府尹背后的年轻女子,闻言起身下堂,施施然走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掌柜身边,蹲下身去,白色大氅拖到地上,依旧牢牢裹住了女子全身。
少女将食指中指并立,一起放入檀口之中,仔细嘬弄湿润,再拿出时,两根手指裹满了滑腻的粘唾,汁液倒流,滴落在地,拉出一根根细长的粘丝。
“这是干嘛?”林三思看了看蹲在头前的白氅女子,又看了看身边一起跪着的莫望岚,低声询问。
“林兄怎么感觉不曾在外走动的样子,这‘夜叉探海’的验刑之术没见过也就罢了,难道从未有所耳闻?”
“惭愧得很,有劳莫兄解释解释。”
说话间,只见豆蔻女子眨了眨一双妩媚桃花眼,双指并拢,顶在一动不动的青年肿大的屁穴之上,“忍着点,验过便罢。”
二指一较劲,“噗呲”一声,径直顶开菊门括约,两根手指左冲右突,在屁道内蜿蜒向下,青年原本力抗那杀威杖,已然精疲力尽,此刻刚被袜鞭探入狠狠责弄过的菊道,又被两根手指挖弄扩张,只一下便浑身抽搐,两只手探向背后,一阵乱抓,想要捉住女子插入屁穴的二指,可一旁衙役见怪不怪,早有人在旁等候,将其双手一并扣在背后。
公堂之外,离青年不过十来步的地方,早就挤满了进来看热闹的各色女子,刚才青年在府衙门口撅屁失禁的丑态,立刻激起了路边这些女子的嗜虐之欲。江州府尹升堂,一向不拒百姓围观,一众三四十人,刚才嬉笑推挤着便跟着林三思等人,一同涌了进来,此刻看见青年紫肿的肥臀,被宋师娘一阵挖弄,竟然不住的抖动,整个人入上岸之鱼一般上下起伏痉挛,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好事的口哨和嬉笑之声。
“这夜叉探海,林兄也算看见了,便是在一众刑罚后,将二指探入受刑人后庭,直入菊肠尽头,通过挖、蹭、戳、揉等多种手法,探知屁肉和屁穴的温度和韧度,若屁肉松懈,屁穴炙热,则可知受刑人知错认罚,且刑已足数,反之,若屁肉紧绷坚韧,屁穴凉寒如初,则可知受刑人顽劣不改,或刑未足数,则要加刑。”
“这都是些什么……”林三思余光感觉堂前射来一道目光,立刻闭嘴不言,将原本欲要出口的“歪理邪说”生生压下。他此刻得了拖地道人的重阳真气,五感和见识都与数日之前在海宫之时不可同日而语。只瞧了正蹲在受刑青年身旁挖弄屁穴的白衣少女一眼,便直觉感觉不太对劲,可毕竟江湖阅历有限,他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正疑惑间,白氅少女“啵”的一声,将二指从青年屁穴抽出,扭头向着堂上汤府尹拱了拱手:“回禀大人,此人屁穴狭窄,屁肉紧实如初,屁道温凉,似乎性情顽劣,恐不能配合大人审理此案。”
林三思耸了耸鼻子,似乎闻到了淡淡精露的味道,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哦?那依宋师娘的意思,还当如何处置?”
府尹汤音桂依旧一脸微笑地望着堂下,不紧不慢。
林三思耷拉着脑袋,忽然想到,这府尹的神态长相,便如同他在章回绘本中见到过的狐狸精!怪不得总觉似曾相识!转念一想,又哑然失笑:这一府之首,怎么会是一个妖怪嘛,可这短短几天,他遇到的神怪之事还少吗?萱凝、杨星澜、上官岚、秦未央,个个都早已突破了他的想象,说不定这堂上坐的,真就是个狐狸精呢?
“宁安天律,聚众淫乱者,女子罚徙一千,或罚银一百,男子削出良男,着就地训责,待温顺守理后,充入当地或京城府库,依天家指示再行发落。”
“嗯,这案子是非曲直,不是还有另外三人嘛,这男子咆哮公堂,端得无礼,既然宋师娘验刑不过,便先拖到一边,让他上那归良马上坐着,本大人先审审其他人再作道理。”
“不!不!不要啊!大人你审我吧!我都说!你让我说什么便说什么!”青年掌柜匍匐在地,浑身汗湿,原本早已无力挣扎,但听闻“归良马”三字,又如回光返照一般猛得抬头,高声求饶起来。
“什么马?”林三思一脸疑惑。
“归良马。”莫望岚也打了个寒战,“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让我触怒这府尹大人……”
“我闻莫兄之前之言,似乎在此地颇有威望,怎么现在如此害怕?”
“林兄,实不相瞒,我确实在此地有些名望,不过并非什么好名声……”
两人说话间,青年被两个短裙衙役叉起来,三两步便拖到了大堂一侧,林三思跟着望过去,终于瞧见了那“归良马”。
“不!不要!不要!小的求求您啦!大人!大人……”
身材短小的青年掌柜被架到大堂一边,一台巨大的木马形状的器械被两名衙役沿着一条暗轨拖到明处——木马五尺高六尺长,马头马身以大荒山刑木为底,覆以大荒山中的棕色灵麝皮,马首昂视,马背凹陷,单看马首马背,栩栩如生。而马背以下,并非马形,乃是完全被两块巨大的棕黄色梯形刑木盖板左右覆盖,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底座。大荒山刑木本就质地细腻坚韧,辅以官家袭传多年秘法,制作而成的刑具器质阴冷,触之便如能感知之前所有受刑人之苦。
“啪!啪!”两声,青年已然紫如暮霞的屁股又狠狠挨了两下,捕头陆清带着黑色麂皮手套的五根手指缓缓曲张:“老实点!否则今晚你便在归良马上过吧。”
青年掌柜屁肉被韧性十足的麂皮抽得一阵乱抖,立马如闷嘴葫芦般一言不发,只是鼻中还不时漏出一两声哼哼。
得了头儿的眼神示意,架着青年的两个高大女差默契地双臂一送,便将青年扶上了木马。
大堂之中,汤府尹螓首微侧,依旧神情淡淡;少女容貌的宋师娘将一只刚扎入青年屁穴的素手收回白氅中,整个人如一头白色小鹿一般,轻轻巧巧,转回堂上汤府尹身边;莫望岚一双眼珠在汤府尹、宋师娘和另一侧就要翻身上马的青年掌柜之间滴溜溜乱转,像是想要观望一下“宁安十二大器”中的归良马的厉害,又有点摄于其威势而不敢正视;叶宝如一件雕塑般跪在地上,对于外界情景毫无回应;林三思五官通达,耳中听闻背后观看公堂大戏的大小娘子的闲言碎语,眼中将那归良马的情形叶看得清晰的分明。
青年被扶上马,便坐在麝皮满覆的柔软马鞍之上,马鞍与寻常鞍辔略有不同,在正中有一暗槽将麝皮马鞍左右一分为二,青年被自重压制于马鞍之上,玉茎双睾、会阴屁穴,全部暴露在暗槽之上,两名女差人自木马两侧伸手,稍稍调正了青年坐姿后,一人将青年胸腹向前按下,紧贴于木马颈首,令其双手左右绕过马脖,紧紧环抱,自木马颈下暗格中拽出两根三寸宽的麂皮带,一条自青年背颈,一条自青年背臀,绕过青年背后,将其躯干和马颈紧紧捆绑在一起,如此,青年便如同一初出茅庐的骑手,双手紧抓马颈,下身撅坐于鞍,便似害怕坠马之险般,紧紧依附在木马之上。
另一女差,就在青年被捆缚于木马之上时,自木马两侧刑木盖板的暗格中,各掏出一块同样棕黄色的木质踏板,踏板和盖板内的器械,似乎通过某种铜制杠杆相连,女差稍稍比了比青年自盖板垂下的双腿尺寸,将踏板向上扳动两寸,让青年微曲双腿依旧能将双脚放置在踏板之上。待青年被牢牢固定在马上,两名女差从侧后方揭开左右盖板,又如隔空取物般从马腹中,翻出一对用秘法硬化的刑木春板,板子一端通过一组铜制连杆与马腹机械相连,枣红色板身于木马两侧左右横置,正对着刚被女差调整完姿势,牢牢绑缚于归良马上的林三思臀后。硬制刑木春板长十寸,宽两寸余,厚一寸三分,如两根宽大戒尺,横于青年屁后六寸。
“你且听好,此马妙处我只言说一遍,若不听仔细,一会儿在上面美死过去,也未可知。”
陆清拍了拍青年压在暗槽上的屁肉,“此马为我宁安‘一十二大器’之九,名唤归良,取纠错从善,改邪归正之意。待我拨开盖板后边插销,则归良马起,此马内器械与侧院外两架水车相连,一架水车会带动藏在暗槽后侧内的玉势入股,另一架会带动隐于暗槽前方的玉穴套棒,你若踩住左踏,则玉势停息,若踩住右踏,则玉穴停息,若快速轮流踩踏左右踏板,则前后二庭,可同获片刻将息,但此刻两架水车会带动马后两柄柄春板挥动,抽打你左右臀肉,前后左右,必有一灾。你言语无状,便是原本无罪,如今也活该坐上这木马,一会儿等大人厘清此案原委,再来与你计较,眼下你便好生受着,若有哪里实在难熬,便依着我刚才的解说,稍稍转圜,也好过一味受苦。”
说着,陆清伸手到木马后方,两指稍稍一用力,便拔出了一根五寸长小指粗细的黄铜插销。
随着一阵“吱吱嘎嘎”的摩擦之声,隐藏在左右两块巨大棕黄刑木盖板内的铜铁机械发出“咯哒咯哒”的沉闷转动之声,青年双手抱住冰凉刑木雕刻而成的马颈,头紧贴木鬃,看不见身下盖板内的情形,只听一阵锁齿咬合之声,然后暗槽内发出一声清脆的铜磬敲击之声,便有一只乳白软玉势逐渐升起!
Pe
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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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尹府榻上魂彷徨
宋家有女名清浅,
金石为骨玉作显,
今日食得江城禄,
来时枕股大荒眠。
“额啊!不要不要!停下停下!”
青年身下暗槽内,一只白色软玉质地的棒势斜插向上,不偏不倚,顶住了青年的菊门,他竭尽全力收腹抬腰,想要让自己的屁穴远离暗槽内生出的玉势,但一切终究徒劳!随着锁齿碰撞之声复又想起,玉势又向上抬高两寸。青年使出浑身解数拧动腰肢,将将使自己屁肉离开了马鞍三寸,但十二大刑器之一的归良马岂是浪得虚名?又是锁齿转动之声不绝,玉势再次抬高!
“额啊啊啊啊!不要啊!疼!疼啊!”
毫无感情的软玉白棒,终于一下顶开菊门褶皱,青年掌柜不过小半日的功夫,屁道惨遭三回入侵。
青年此刻心中万念俱灰——他所伤者,非唯屁肉屁穴的凌辱,更多是肺腑羞愤交加,大堂上,一个大好的白嫩屁股,此刻已然肿胀如两颗紫葡萄一般,正对着大堂门外各色女子,在一只木马背上兀自颠簸,一个红肿充血的屁穴,此刻正被迫吞吐着一根七寸长的软白玉势,玉势直径两寸有余,将屁穴撑成了一层薄薄肉膜,每每插入,都顶得青年向上耸动,次次抽出,都带出一片嫩红菊肉,
“哎,张姨娘,我瞧不真切,那是兴隆酒家的吴掌柜吗?”
“可不是嘛,我早前正好路过兴隆酒家,瞧着一群人乱哄哄的,然后便瞧见陆捕头压着几个人出来,其中便有那吴掌柜,那酒楼现下都被查封了呢!”
“我记得那吴掌柜不是清高的很嘛,之前孙家的二女儿想着将他收入房中,他不知为何,推三阻四。哎!原本也算一桩美事,有了孙家照拂,他日子过得也会稳当些。”
“可不是嘛,一般男子哪有这福气!我和你说,这孙家三女儿乃是府衙主簿,自然是要替自家姐姐出口气的......”
“哦?这么说来倒有些道理!我道这吴掌柜为人仔细,一向守法,怎么便会惹到了江州府衙呢?”
“嘘!小声点!你看那里!”张姓美妇笼在袖子中的手悄悄指了指堂口一侧角落,正一边津津有味瞧着小吴掌柜被玉势插屁,一边眉飞色舞闲聊的王姓美妇顺势望去,只见一个身材丰腴、长相明艳的少妇正紧咬红唇,红扑扑的脸上,一双翠瞳紧紧盯着在木马上颠簸的吴掌柜,便像是要滴下水来。
“我说呢,孙家二女儿大白天不在自家看店,怎么跑到府衙来凑热闹呢,哼哼......”
大堂内,小吴掌柜终于支持不住,放松了一直收紧的腰腹,臀部坠下,落在麝皮马鞍上,暗槽内的玉势不歇,“噗嗤”一声,直入屁肉深处!
“啊啊啊~~!”七寸玉势没根而入,插透了青年屁穴,也捅穿了马背上青年的灵魂!
就在屁穴被彻底贯穿之时,从暗槽前端忽然伸出一只五寸宽的手掌!小吴掌柜被玉势贯穿,整个身体坐在马鞍上动弹不得,虽然余光已然瞥到了忽然伸出的手掌,但根本毫无余力避开。林三思虽然距离稍远,却凭借过人眼力将暗槽内伸出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只软玉雕刻而成的手掌,不同于一般人掌,此手掌有六根玉指,六指软玉指节都内嵌铜质榫卯圆螺,使得整只玉掌便如活物一般可自如屈伸!
玉手有如长了眼睛一般直取小吴掌柜软垂玉茎,一下便将之收入掌中!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包裹住肉棒的玉掌,从根根指节间立刻渗出波波温热绵密的透明汁液,三两下便涂抹在了整个短小肉枝之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不亏为宁安十二大器,归良马中的宽厚玉掌一旦捉住玉茎,六根玉指便各司其职:拇指顶住龟首,围着马眼不停画圈责弄;食指环绕系带软肉,不停伸缩搓揉,不时抠挖系带两边的褶皱; 中指无名指围成一只双节指环,沿着棒身上下狠狠套弄,仿佛挤奶一般;小指伸缩戳弄,不时从玉茎根部按住里筋一路向上捋动,而多出的第六根玉指,比其余五指皆长出三寸有余,有如一条九节虫,一会儿旋转挤压会阴,一会儿骚弄挑逗着一对睾丸,无所不用其极地催促下精。
“额!这是什么啊!走开啊!不行!额啊啊不行啊!后面太胀了!前面也不行!不行!太麻了!慢一点啊啊~~!”
小吴掌柜剧烈地摇动脑袋,额头上的汗珠瓣瓣洒落在地,他上半身牢牢抱着马颈,不能移动分毫,下身松垮则屁穴满塞,挺腰则玉茎受辱,痛爽和酥麻此起彼伏,加之背后看热闹的大小娘子肆意视奸,大声谈笑品评,羞辱、恐惧、酥爽、委屈,百种情绪塞胸臆,千般感受上心头,不禁让他气血上涌,双目赤红。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精露从被猛烈责弄着的玉茎中汹涌攒射而出,其势如海浪汹涌,其声若洪钟发聩,即使是被阻隔在大堂外正在嬉笑的众女,虽不可见,亦可得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不可自抑的剧烈喷发,小吴掌柜屁穴也难免一阵阵抽搐收缩,后庭中的玉势陡然生变,直插到底的势头“库嚓”一声裂为六片,片片如莲瓣向上卡入菊肉,莲瓣内包裹有一只半寸直径的龙首,龙首突出,准确抵在了微微凸起的摄护腺上,龙口微张,其中竟然激射出一道热流!热流有如火山喷发,猛烈击打近在咫尺的摄护腺!
小吴掌柜正深陷前庭精关失控之苦,万万没想到后穴有此一劫!正所谓:
玉杵捣药扉门张,
银龙吐水星点光,
吴家公子今何在?
归良马上思故乡!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本已酸软不堪,几欲偃旗的玉茎,在后庭摄护的陡然激发下,竟然毫无征兆地又勃然剧射,被撸成绛红色的玉茎不要命一般,在软玉巨掌中震动着突出一簇簇浓精!
每每玉茎想要软倒,死死卡入屁穴中的龙首,便贴着摄护腺体激射出道道热流,冲得淫水肠液从屁穴内溢出,勾连成一道道淫靡丝线,沿着木马两侧垂落地面,也冲开了薄如蝉翼的精关!
“噗嗤……噗嗤……噗嗤……”
“不……不要了……”
“噗嗤……噗嗤……噗嗤……”
“不能……要死的……不能……”
“噗嗤……噗嗤……噗嗤……”
睾丸因为连续不停的攒射,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青年感觉口干舌燥,全身水分似乎都在往下身聚集!
大堂上,汤府尹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吴掌柜在归良马上的表演,嘴角微微翘起,藏在长几之下的身体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檀口微张,仿佛陶醉地悠悠叹了口气。身后的白氅少女宋清浅眼神微微瞟向被黑色锦缎遮盖的长几下方,嘴角牵动,几不可见的吐了吐香舌,似乎对着汤府尹座前的长几之下,正做着什么表情。林三思看着堂上长几后二女的神情,有些纳罕,正奇怪间,又闻到一股淡淡精露之气——此味与归良马上小吴掌柜那边传来的浓厚气息截然不同,淡稀薄浅、若有似无,他在刚踏入江州府大堂之时,似乎也嗅到过,只不过当时并未在意。
小吴掌柜射得后脑发麻,腰眼酸软,双目充血,嘴角歪斜,一对屁肉止不住的坐在马鞍上抖动不已,屁穴嫩肉外翻,其中不停漏出晶莹粘液,六指玉掌更是在玉茎上拉出一片残影,一簇簇精露说着指头撸动的方向冲开马眼,射向藏在玉掌后马颈根部的铜管中,去势甚猛,竟然还能发出“咚咚”的敲击声!
借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他忽然想起陆捕头的提示,赶紧扭动腰肢,左脚使劲踏下踏板,果然!屁穴中的莲花瓣收了起来,龙首隐在莲瓣内,“啵”的一声,一同退出了凄惨无比的红肿后庭。青年深吸一口气,感觉下身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些,就在他想要继续踏下左侧踏板的时候,来自玉掌的撸动却陡然加快了倍余!本已在一片残影笼罩中的肿胀玉茎不可自抑地剧烈颤动,拇指碾动下的龟首呈现着诡异的紫红。
“为什么!额啊啊啊!不能……不能这么快啊啊啊!有东西漏出来了!漏了啊!停下啊啊啊啊!”
高声惨叫中,紫红的龟首马眼中忽然喷发出大片的透明潮水!
“呲……呲……呲……”
潮水被如同挤奶一般挤出,一簇簇激射入铜管中,
“呲……呲……呲……”
淡黄色的浊液混着浅白色稀露,被残酷的玉掌一股脑榨出!青年感觉下身一阵空虚酸痛,巨大的恐惧忽然笼罩了他,绝望中,他赶紧腰肢拧向了另一侧,使出浑身解数踏下了右侧踏板!
便如陆清所说,右侧踏板踏下后,玉掌立刻松开了他已如水龙头一般汩汩流出夹杂精露、潮水和尿汁混合液体的凄惨玉茎,青年这才终于看到了一丝生机——他的屁穴和玉茎,都无法再承受一丝一毫的凌辱了。
就在他试着松开右侧踏板,将屁股挪回木马之上时,“咔嗒”一声脆响,本已退出他后庭的乳白色软玉棒势又抬了起来!棒头瞬间顶在了尚未来得及收缩,仍如一个小洞般正对着堂外众女的屁穴上!青年心中大急,赶紧将身体甩向另一侧,踏下左侧踏板,玉势收回,同时,由于右侧踏板的抬起,玉掌又弹了出来,一把捉住了紫肿玉茎,激得青年浑身悚然一抖,立刻又扭腰踩下右侧踏板。
青年反复踩动左右踏板,玉势玉掌终于同时收了回去,大堂外,两座水车下方的铜制暗道缓缓变轨,“咔嗒”一声卡上了另一条通路,带动归良马背后的两根刑木戒尺挥动!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硬化后的刑木坚愈铁石,被水车带动,“唰”得一声破空而过,狠狠抽在青年紫淤的屁肉之上!青年吃痛惨呼不已,但脚下不敢有丝毫停歇,和前撸后插相比,只是一对屁股蛋遭殃,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张姨娘,你别说,这孙家二丫头还真有眼光,我之前看那小吴掌柜长得矮矮小小的,以为本钱不足呢,想不到扒开衣服,你看那两瓣大屁股,抽起来多带劲!刚才射的那几下响动!啧啧……”
“可不是嘛,王姐,我瞧着那身子骨,屙尿都那么有劲,可比我前俩月从金风别院买的小孩儿有味儿多了,那小孩儿长得是不错,可被调教的太好了,三板子打不出个闷屁来!没意思的紧……哎,早知道我使点手腕子,把那小吴掌柜弄回家多好……”
“你可别得陇望蜀了!你玩腻了尽管把人转给我!我可等着呢!”
“想的美呢!这一片谁不知道你‘王铁嘴’的威名,那根小活儿落在你嘴里,没有个三天两日就成枯枝一条了!”
“呸!受得了你那个大屁股,还禁不住我一张嘴了?”
一众二三十岁样子的大小娘子,在堂口一边听着清脆的刑木拷打屁肉之声,瞧着小吴掌柜双脚拼命踏着左右踏板,两瓣板痕累累的紫红屁肉在马背闪转腾挪,一边聊着些虎狼之词,听得林三思心中惴惴:这些美妇娇娘,若在自己那金夏大陆,那容貌好歹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绝色,不若大家闺秀,也必小家碧玉,不曾想在这儿个个都是饥色淫邪之辈,当真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林三思正听的出神,忽然堂上“啪!”的一声,惊堂木再响:“堂下三人,你们这便见到了,若不据实以报,一味喊冤,深文周纳,或顾左右而言他,则本官不吝再推出一匹归良马,让你们也好好长长记性!”
“大人明鉴!小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等林三思接话,莫望岚早已大好头颅已经磕了下去,他却没看到汤府尹身后,宋清浅宋师娘望着他和林三思,嘴角隐隐翘起一个淫靡的弧度。
江州府衙,堂外人头攒动,堂下跪着三人。
左侧的少年肤色稍黑,五官端正,身材清瘦,神色机敏,若不是黢黑面色中透着的一丝饥黄,倒可以真真称得上林三思在风月大陆遇上的少年中的翘楚了。此刻,“丰姿美容”的莫望岚,见到汤府尹一双狐狸一般柳叶眼转到自己身上,却恨不得把头埋入地里。
“你们三人,都是何出身?且一一报上名来。”
“回禀大人,草民莫……莫……”
“什么?”
“草民的名字是……莫雨村……,并州人士。”莫望岚话到嘴边,忽然转了个弯,报出了一个假名字。
林三思闻言翻了个白眼:这莫望岚估摸着也是个在官府挂了号的……这人该不会正被通缉吧……说起来初遇之时,他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还真有点像东躲西藏,一阵子没吃饭的……
汤府尹倒是不以为意,“嗯”了一身,在案后欠了欠身,调整了一下坐姿,而后又恢复了慵懒的神色,被黑绸覆盖的长案忽然震动了一下,林三思似乎听到了一阵苦闷的鼻音,空气中又能嗅到若有若无的稀薄精露味道。
“你们俩呢?”
“草民林三思,云州人士。”
“小…小民叶宝,江州府人。”
“嗯……”汤府尹又闭起了眼,俏脸微仰,红润的神色中透着点点陶醉之色,站在身后的宋清浅小师娘,此时目光斜睨黑案之下,面上也浮起一丝红晕。
良久,汤府尹微微摇晃着螓首,一对含露细凤眼,重新投向堂下三人。林三思心中有些惶惑,又似乎有些了然,他目光扫向汤音桂身前的堂案,心中咋舌:这汤府尹该不会是在白日宣淫吧……这风月大陆,当真便没有一块清正之地了!
“莫雨村、林三思、叶宝,你们且将各自良男证呈上,待宋师娘验看完毕,本府再细细查问案情。”
“额……大人!”
“嗯?”
“回禀大人,草民那良男证,落在了并州老家……”
“哦?那你二人的呢?”汤府尹微微一笑,披着官袍的身子微微前倾,衣袍下原本并不突出的双乳,此时恰好堆于案桌之上,笼出了两团惊心动魄的轮廓,而黑色堂案下,又是一声短促的浊哼,此时便是林三思身边的莫望岚,也嗅到了稀薄的精露气息,他有些狐疑地望了望堂上,不等仔细观瞧,又马上垂下眼眸。
“回禀大人,我的良男证也落在了云州老家。”
“回禀大人,我的被那黄龙寨三当家罗紫嫣给毁了。”
闻言,汤音桂微微颔首,宋清浅则深深看了叶宝一眼。
“哦?可有人证?”
“在场诸位客人都可作证,这两位当时也在场,便可为我作证!”
“这二人自己身份尚未可证,如何为你作证?你说其余客人亦可为证,可你未尝说出具体人等,本官又去哪里替你找寻?”
叶宝张口结舌,赶紧整理思绪:“回…回禀大人!那我的掌柜也可替我作证!吴掌柜是良男啊!”
“哦?我且问问他。”
汤府尹舔了舔唇,莞尔一笑,侧头看向大堂一边,滑稽又淫荡的赤身裸体,骑在归良马上,不停蹬动踏板的小吴掌柜:“吴掌柜,你能担保你伙计叶宝的良男身份吗?”
未等正被不停抽打着屁肉的吴掌柜回话,汤府尹又道:“若本府之后查证到叶宝有任何作奸犯科之行,你替他担保,则同罪论之,你可知晓?”
“知…知……”小吴掌柜下身失调,屁痛难当,此刻哆哆嗦嗦,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只求府尹大人快些发问。
“所以本府问你,你可愿担保你伙计叶宝的良男身份?”
“不…不愿……”
“吴掌柜!”叶宝闻言大急,双目含泪,立刻便要站起去找小吴掌柜说理,但下一刻,便有衙役架着红黑水火仗上前阻拦,立刻浇灭了叶宝的气焰。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吴掌柜这归良马,看来是没白坐,这不是已经明白了‘公堂之上需慎言’的道理嘛……”汤府尹抚掌而笑,点头示意,站在归良马身后的陆清得了府尹大人指示,伸手便合上了归良马的铜质插销,小吴掌柜身后两块矩形屁板立刻便停了下来,而归良马上的少年,终于一口气松了下来,整个人两眼一黑,昏将过去。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堂外正在聒噪的众女,也安静了下来。
“堂下莫雨村、林三思、叶宝三人,并无身份佐证,现先行收押,待本府查明各人身份,再行斟酌此案。至于兴隆酒家吴曦……虽然身份确实,但一则冲撞公堂,二则不能证明与本案无关,也一并收押,待案情明朗后,再行定夺。”
“大人!”
“大人!”
“啪!”
“退堂!”
两班衙役的呼喝之声,瞬间掩盖了堂下几个少年的抗议,自有女差官得了宋师娘的眼神指示,两两上前,架起众男便向堂后江州大狱而去。林三思心思电转,原本想借着重阳真气暴起反抗,可他甫一催动真气,忽然直觉感到一股极大的威势,他如今虽然没学到一招半式,但海量真气傍身之下,对于危险的感知较往昔不可同日而语,当下他当机立断,顿时泄了真气,任由女差官将自己和其余几人一起押出堂外。
汤府尹使了个眼色,宋师娘会意,招呼着众人散去,自己带着落在最后的两个女差人锁了府衙大门,才姗姗而去。
待众人散去,汤音桂依旧坐于长案之后,但一改刚才慵懒神色,只见她嘻嘻一笑,将头伸入几案之下,赫然有个面容清癯,身材消瘦的十多岁男孩,双手被细绸捆于长案内里上角两侧,两腿绷直大张着,面朝汤府尹的方向,两只脚踝分别被从两侧案脚上延伸而出的红绸牢牢束缚。男孩原本清秀的面容,此时已难以辨认:只见他两只眼睛如水泡一般肿起,眼角泪水已经干涸,男孩口鼻被一条黑色丝袜缠绕覆盖,嘴中似乎被塞了不止一条亵裤,两腮鼓胀,唇间有黑红蕾丝隐约可见,也难怪刚才十几步外的林三思等人,完全没听到这长案之下可怜男孩的一丝声息——便是此刻,汤音桂揭开了覆在长案四周的厚厚黑绸,也只能听到男孩带着哭腔的微弱鼻音。
“风儿,本府的脚舒不舒服?”汤音桂“滋溜”一下,矮身钻入了黑绸之内,一张半刻前还清亲雅正的俏面,此刻双目灼灼注视着男孩双腿之间,面色坨红如醉,吐露的气息中充满了甜腻酸淫,眼前赤身裸体被趴开双腿绑在案下的男孩,两腿之间的玉茎已红赤如血,原本光滑白嫩的茎身上青筋根根虬结,红肿不堪的玉茎将里筋和系带都拉扯到了极限,薄薄的茎皮下是不停脉动着的暗流,龟首此刻正昂视汤音桂的俏脸,淫荡的马眼如一张小嘴,正一开一合,想要释放满身的精气,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汁早已涂满棒身龟首,多余的汁液垂挂而下,甚而有一滩黏汁在男孩面前的砖石上积成一洼,同样被男孩的前走淫汁包裹的,还有汤府尹长袍下的一双裸足,正所谓:
粉雕玉琢掌无暇,
根根豆蔻如落瓜,
赤甲伶俐趾无隙,
更有金环质器佳。
汤桂音的一双玉足白嫩柔软,便如双十少女的美足,更似一双无暇玉雕,每只玉足上五根饱满的豆蔻玉趾,都涂着鲜红的油料,更妙的是,汤府尹双足的大脚趾上,各带一只金丝缠龙足戒。戒指原本金色的光芒,在刷着一层湿润淫靡光泽的白足红趾的映衬下,更显夺目璀璨。而此时,汤府尹右足足戒犹在,而左足足戒正紧紧箍在男孩肿胀的玉茎根部,无论汤府尹刚才在堂上双脚如何搓揉碾踩男孩玉茎,已然膨胀到极限的肉茎只能不堪地吐露前走淫汁,而双睾被玉足夹揉,催生的大量精露,此刻堆积在紫红肉茎根部,只是一味地向男孩传递着苦闷和焦灼。
汤音桂舔了舔湿热的嘴唇,深深嗅了一口案底封闭空间内浓厚的童男淫腻气息,一手下探,五指如拨动琴弦一般,陆续从男孩绷直了的玉茎系带一一划过,已然箭在弦上的玉茎,被如清风般拂过的素手带动,引起一阵快美地抖动,张合不断地马眼中,却只是漏出一丝透明的黏腻,汇入了地上的浊流之中。男孩整个幼小身躯,便犹如牵挂在如琴弦般的玉茎的另一端,随着玉茎抖动牵动起酥麻入骨的快感,让他顿时眼珠上翻,加之口鼻被汤音桂昨日穿过的丝袜封住,呼吸不畅,他登时便要昏厥。
汤府尹自然早有准备,另一只手在男孩耳边一揭,丝袜便被抽落,男孩嘴里红黑两条亵裤也被一并抽出。虽然终于能够呼吸道稍显清新的空气,但男孩脸颊肌肉酸涩不堪,口中尽是来自府尹大人臀腿的女人味,虽然已经可以出声,但他依然只敢小口喘气,如此小心翼翼,只为避免声带发出任何震动,因为自身即使最小的震动,也能给已经不堪重负的玉茎,带来山呼海啸般的快感,而堆积成山的快感,却无一处可以安放,只会更让男孩更接近快感砌成的地狱深渊。
“风儿,这是什么!”
忽然,汤府尹脸色一变,伸出食指,从地上一滩淫腻边缘,沾起一丝乳白色的液滴——宋师娘送她的这对金丝缠龙足戒固然好用,但她汤音桂平日俗务缠身,毕竟非功法精深之人,这对足戒的功效,她未能施展其十一,甚至最为简单的锁精,都没能做到尽善。
“大人…大人…”男孩顾不得前庭的苦闷酥麻,小脸立刻便垮了下来,整个人被恐惧笼罩,更为剧烈地颤抖起来,“大人…风儿已经尽力了…大人…不要…”
汤府尹恢复了片刻前堂上似笑非笑的莫测神色,自顾自又沾起了一滴散落在地面的白色淫汁,放入口中,嘬得“滋滋”有声,风儿听到汤府尹口中淫腻水声,一条红枝又连着上下抖动几番,似乎正做着最后的挣扎。
“味道尚可,也罢!”汤府尹目光上移,望着咫尺之外依旧趴开腿,正努力控制自己呜咽之声的男孩,微微颔首,“风儿,咱们有言在先:你精露若未能酿足一日,则要怎的…”
“…”男孩闻言,几乎要哭出声来,只是一味摇头,并不回答。
“要怎的?”汤府尹阴阴一笑,手攀住了玉茎根部的足戒。
男孩依旧摇头不语,整个人颤抖得愈发剧烈。
“要怎的!”汤府尹声量愈发升高,面若寒霜。
“要…要…要用…”
“说!”
“要用风儿的精露刷满大人的闺床…呜呜呜呜…求求大人…不要…风儿会死的…会额啊啊啊啊!”
不等男孩说完,汤府尹双手同时探出,左手手指拨动足戒,只听“叮”的一声,足戒应声坠地,汤府尹右手紧跟而上,握住男孩玉茎根部向着龟首,就是一阵快愈风雷的彻底撸揉!可怜男孩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山呼海啸般的爽快瞬间吞没了他,而就在他昏厥前一刻,将将要合上的双眼看见了一条浓厚如浆的白汁,直直飙入了汤府尹早有准备的两片红唇之间。
“日头还高,这才刚开始呢。”
男孩虽然昏厥,但一根紫红玉棒兀自攒射,良久才歇,汤府尹足足咽下两大口浓厚精浆,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和大人回屋,今晚便以汝之浆,以吾之足,重粉吾床。”
那边,轻熟美妇人汤音桂淫性勃发,解开男孩的束缚,抱着仍旧昏迷的男孩,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后院,回转自己的闺房,这厢,四个刚糊糊涂涂过了堂的冤枉鬼,已经被一股脑丢入了江州府大牢内最底层一间牢房。
看着从几乎接近牢房顶部的小窗内透入的一丝光亮,林三思一屁股坐在了牢房内的稻草堆上,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从出了海宫,似乎伴随他的,一利必有一弊:机缘巧合下,他获得了拖地怪道传授的重阳真气,似乎有了初步的自保之力,但为了北上追寻回到故乡的线索,不得已受了那卖精鬻露之辱;又仿佛是巧合之下,他认识了莫望岚这个“宁安百晓生”,却立刻陷入了这兴隆酒家糊涂案。自己自然是无法提供良男证的,若做实了此事,按照刚才这莫望岚的说辞,即使这汤府尹不胡乱断案,也足够判他个充没入官,之后最好的结果,恐怕也不过是被赠予有功之臣,成为家生精奴罢了,而若被没入宁安诸王府中的蓄精房或官家的养精塔,那更是大大的不妙!
“林兄!”莫望岚伸手在林三思面前挥了挥,又试探着出声,“林兄,在想什么呢?”
“哦,我方才不过在想,若没有这良男证,后果如此棘手,莫兄怎么现在倒好像胸有成竹一般。”
“咳!我有林兄撑腰,自然是性命无虞。”莫望岚眨了眨眼,凑近林三思,以手掩口,低声道:“林兄,都到如此田地了,你我还不能坦诚相见吗?”
“莫兄何出此言?”林三思额角青筋一跳,立刻不着痕迹地像旁边又挪出几寸:他在这风月大陆虽然时日并不久,但所见所闻,尽是一些淫邪之事,此时听闻“坦诚相见”,顿时汗毛倒竖。
“林兄想到哪里去了?莫某只是想问,林兄的重阳真气,为何与莫某印象中的颇为不同?”
“什么真气?”林三思双眼微眯,面上神色不变。
“林兄!此时此刻,你我莫要再打哑谜了!”莫望岚挥了挥手,“莫某能识得这重阳真气,自然是因为与之亦有渊源,否则为何江州府这么多人,便一定要蹭上林兄的饭桌?”
“哦?”林三思心思电转,一时不知道莫望岚到底是什么来历。
“也罢!你我相识不久,也难怪林兄信不过我,不如你我打一个赌如何?”
林三思看了一眼莫望岚:“你且说来听听。”
“莫某断言:最迟今晚,一定会有人带我们出去。若莫某言中,则希望林兄救莫某一救,若莫某未能言中,则将莫某所知和盘托出,任凭林兄处置。”
“若有人带我们出去,又如何需要我再搭救于你?若无人带我们出去,你我皆是末路之人,又何谈处置?”
“兹事繁杂,牵扯甚多,莫某一时无法言明,林兄只需知道,若今晚有人踏入这个牢房,想要带我等离去,那你我末路,便在顷刻。林兄身怀神功,并非凡人,自当逢凶化吉,到时还请林兄施以援手,莫要弃莫某于不顾。”
“你我相识一场,若真如莫兄所言,林某力所能及,则理应相帮。”林三思听得一头雾水,但观莫望岚神色恳切,终于也是拱了拱手,算是姑且应了这个赌。
日影西斜,倦鸟归巢,江州府衙的后院,有如深林秘谷,静谧无声。汤音桂早早便将所有洒扫女仆和看院女差都遣了出去,整个四方院落,如今便只有正房卧室内的两人——长八尺,宽六尺,高六尺的花梨木雕床上,帷幔已经全部放下,帷幔之中,一人轻纱裹体,双手后撑,坐在床尾,玉枕般大小的两只酥乳微微下垂,在薄纱之后欲盖弥彰,晶莹丰润的饱满双腿毫无遮盖,此时微微弯曲,向着床头伸展,双腿尽头,一双白胜脂玉、软赛鱼唇的玉足,此刻正左右合拢,裹在男童叶春风的玉茎之上。
绸绳穿过床顶横梁,被系上了一个死扣,变成了一条绸环,男童此刻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绸环之上,双手分别被绑在左右绸带上,双腿足尖将将触及锦榻的翠绿席面面,向着床尾的汤府尹,像是要荡秋千一般,而自己刚攒射过一发的玉茎,此刻被汤府尹烘热的双足紧裹,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
“风儿,醒了?”
“大人…”
“醒了咱们便开始吧?”
“大人…求求您了!风儿宁愿受寸止之刑!求您了!”
“哼哼,你好大的胆,一介精奴,恃宠而骄,倒和本大人讨价还价。”汤府尹十根红甲覆盖的嫩趾在叶春风的玉茎茎身两侧交错揉搓,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精奴少年开口立刻变得艰难起来。
“大人…嗯…风儿不敢顶撞…只是…嗯~~~”
“这不是快活的很吗?眼见着下面就比上面还硬了,哈哈哈哈!”汤府尹将已然半硬的玉茎,放在两只玉足足趾和足掌之间的沟壑之中,越发大力搓揉,略带粗糙的趾底沟壑,将整根玉茎牢牢包裹,犹如度身定做的一根腔道,而双足交错上下的搅榨的咀嚼之力,远非寻常肉穴可比。
“大人的足穴如何?”
“嗯~~~嗯~~~额啊啊啊!”
“说!如何!”
“好!好极了!大人的足穴好!好极了!”
“怎么好!说!”搅榨之力一波更胜一波,少年感觉自己的玉茎犹如被拽入了一个残酷的漩涡之中,每一刻都在向着深渊滑落。
“额啊啊!大人!大人榨死风儿了!榨死风儿了啊啊啊啊!”
“怎么榨死的?说!”又是一阵绝命搓揉,十根豆蔻狠狠撸过里筋,厚实的足底将玉茎挤入趾掌之间的沟壑,前走汁瞬间漏了出来。
“大人的玉足足穴榨死风儿了…呜呜呜…呜呜额啊啊啊!真的榨死风儿了!”汤府尹刚在堂上喝了精奴风儿两口精浆,此刻淫虐之性正盛,决计今晚要狠狠榨干这只精奴,脚下毫不留情,几乎拉出一片残影。
虽然汤府尹并无修炼高深功法,但小小男童如何能抵抗这风驰电掣般的足穴搓弄?只闻一阵惨呼逐渐由低沉转为高亢,最后变为一阵嘶哑的干嚎。
“额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饶了额啊啊啊!榨死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太快了啊啊啊啊!下面酸透了啊啊啊!大人足穴榨死我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一簇簇乳白色的精露从足穴之间迸发而出,大半洒在汤府尹芳草萋萋的柔腻花径唇口,小半溅落在翠席铺就的锦榻之上,翠绿席面上沾上了点点白腥。
“小骚货!这么快就射了!今天任你求破天去,本大人也要嘬干你那无用得小肉棒!”
帷幔中,少年嘤嘤的哭声不敌熟女粗重的娇喘,而此时,月尚未出,日尚未落,小院内,牢房中,等待众人的,不过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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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jy2077
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二回)(修订后)(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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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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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mith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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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pixiv更新得慢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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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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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藏污纳垢江州府
石门深沉掩旧事,高堂清明盖淫肆;
轻衣夜行不觉苦,只因未见黄龙池。
江州大牢原本为一层木石建筑,近十多年,蟊贼匪患屡有猖獗,上任府尹左束心在任期间,将大牢扩了又扩,最终形制大改,有了如今地上一层,地下三层的雏形;现任汤府尹走马上任后,将地面一层改为了拷问所,而地下三层关着的蟊贼数量与日俱减,取而代之的择是江州府内各色男子。
“坊间传闻,这牢房中关着的男子,用不了一日,大都会莫名失踪,这江州府每年向朝廷呈报的越狱在逃男犯,少说也有七八十人。”
林三思听闻莫望岚的介绍,眉头皱起:“一所戒备森严的官府大牢,一年能跑七八十人?这恐怕朝廷这边也难以相信吧?”
“要我说也是啊!朝廷钦差也曾巡查过此地,但此事似乎并未有何波澜,这汤府尹当真厉害得紧,没几日钦差便打道回府,此事也就草草揭过。”莫望岚摇了摇头,“毕竟只是一些如足底烂泥一般的戴罪男犯,便是打杀了又如何,更何况只是失踪罢了。”
“哦,我明白了。”林三思注视着莫望岚,微微颔首,若有所思,“你要和我赌今晚是否会有人带我们出去,便是猜测这之前失踪的数十个男子,也是被通过某种手段带出了江州大牢,并且再无音讯?”
莫望岚点了点头:“正是,此事关系重大,一州一府的衙门,若胡乱抓人,滥用刑罚,随意处置,那便和那些大山大川之间林立的匪寇何异?”
“莫兄对其中关节如此熟悉,莫不是早就盯上了这江州府衙?”
“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事说来话长……”
“莫…莫兄”一个略带怯懦的声音从牢房一角传出。
莫望岚只是和林三思闲聊,早已忘了这牢房中还有两人,听到角落有人呼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抬眼望去,只见兴隆酒家的吴曦吴掌柜正滑稽地蹲在角落砖石之上,犹如正在出恭一般,不过再稍稍留意小吴掌柜身上的惨状,也便不难理解了:他身后两块屁肉依然紫得如熟透的葡萄一般,矩形的肿胀板痕互相交错堆叠,在屁股上形成了一片片大小不一的肿块。两团快要变形的屁肉之间,是一个此刻仍未能合上的屁洞,屁洞下面的地上,洇着几滴粘稠的肠液——玉势将屁穴门扉之内的软肉反复拖拽,如今屁穴只是一个松弛的筋箍,而温热菊道被大牢内的阴风灌入,肠内受激,肠液便不受控制地滑脱出了屁穴。再看小吴掌柜前庭,已然软缩成团的玉茎,如一只红色的小雀,两颗原本如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此时仅比赤豆略大,藏在红雀腹下瑟瑟发抖,而红雀雀首,仍挂着已经干涸凝成一片的精渍,诉说着片刻前的酷虐。
“吴掌柜,你唤我何事?”虽然今日之前,两人和这吴曦素不相识,可如今也算患难之交。
“莫兄,我这次恐怕是决计无法善了,我那小店所在街口,有一孙氏肉铺,由姊妹二人经营,她们还有个小妹,如今乃江州府主簿。我与孙家姊妹…哎!素来不睦,这次多半是他们的三妹捣鬼,想让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只是连累了诸位……曦实在心中郝然。”
林三思心中翻了个白眼:这邻里街坊间犄角旮旯的烂事,竟然也能让自己撞上?等再遇见那会算命的拖地道人,怎么也得让他给算算流年,瞧瞧到底是冲撞了什么邪祟。
莫望岚挥了挥手:“吴掌柜莫要自责,我估摸着你那孙家三妹决计无法请动那黄龙寨的紫阎罗来给你下套,这事儿多半也只是机缘巧合,她顶多便是在官府接到报案后顺水推舟,让你蒙冤下狱罢了。”
言及此处,莫望岚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又望向林三思:“林兄,这黄龙寨的诸位当家,你当真都未曾识得?”
“我乃云州一散客,数日前才抵这江州附近,如何会与那大荒山黄龙寨的女匪有所牵连?”
“但我瞧着那三当家当时眼神扫过你我,却不像是素未谋面,反倒仿佛在辨别着什么……”
“若如此说来,倒是莫兄你,常年在这宁安东南游历,是不是曾几何时得罪了那紫阎罗而不自知?”
“这倒也有可能……不对不对!那会儿那紫阎罗的眼光,明显在林兄你的身上,若按你所言,倒是奇怪的紧……”
“莫兄?”小吴掌柜出声打断了莫望岚,“吴某但有一求,望莫兄千万成全!”说着,他顾不得玉茎屁肉的酸疼,双膝向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砖石上,向着林三思和莫望岚的方向,倒头便磕。
林莫二人见状,赶紧上前搀起了小吴掌柜。
“吴掌柜这是何故?有话好好说便是!你我几人患难相识,如有用得上我和林兄的,吴掌柜尽管说来。”林三思斜睨了一脸真诚的莫望岚一眼,心道这人真会慷他人之慨:这小吴掌柜求到你跟前,你倒一句话的功夫,便把我也卷了进去。
“我一介草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捅破天去,她们也不过从我这儿拿一条命罢了,但我最放心不下的,乃是胞弟吴晔。”
“哦?你还有个弟弟?”
“不错,这城中的吴记药铺,便是他的产业,这几日他与几个伙计一起去往了南边的清水镇收购药材,否则今日多半也会为我出头,那到时免不了两人一同落入囹圄,则比此刻更为糟糕。”
“原来如此,那吴掌柜所求之事,和令弟有关?”
“不错,我闻莫兄和林兄所言,您二位定不是凡人,若此番二位脱险,希望二位到吴记药铺走一遭,有几句话帮我带给他。”
“吴掌柜尽管说来。”
“请二位告诉他:让他尽快将药铺和所有城内资产变卖,我吴家断不能一门二人皆折在此地,让他北上方寸山,投奔清虚观,方能得一时安身之所。”
方寸山?清虚观?
林三思愣了愣,豁然想起这不是那拖地道人的道观吗?这老道的老巢如此厉害,莫不成还能大庇天下男子俱欢颜?
莫望岚闻言也微微一愣,才开口道:“吴掌柜尽管放心,若我和林兄侥幸脱险,必然不负所托。”
“如此,吴某在此谢过两位!”说着吴曦又“咕咚”磕下头去。
两人正要再扶,却听闻牢房门锁一阵“哐啷啷”的响动,等众人眼光都投向门口时,只见牢门被从外面打开,一队八人的女差官鱼贯而入,待女差一字排开站定,牢门外迈入一条玉腿,纤细却不失丰盈,裸肤晶莹剔透,笔直的小腿末端是一只精巧绝伦的脚踝,脚踝上有一只少见的黑色玄牝女仙踝环,再往下看,则是一只被白色元宝纹短丝覆盖的精致玉足,外蹬一只同色金丝凤纹梅花履,将将覆盖了五根玉趾。
林三思抬首望去,借着窄小天窗透过的微光,仗着自身出众的目力,他立刻便认出了,正踏入牢房的女子豆蔻年纪,柳叶眉、桃花眼、小琼鼻、樱桃唇,便是片刻前在堂上刚有一面之缘的江州府府尹师娘宋清浅。
可能是嫌弃牢房狭窄,小宋师娘并未着众人片刻前在堂上看见的白色大氅,而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紧身绸裙,下摆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露出了两条玉琢一般的笔直美腿。此刻她一手拿着一摞纸张,一手拿着一只墨笔,面色莞尔,目光在牢内众人之间来回穿梭。
待看过一遍众人后,宋清浅的目光最终在角落的吴曦身上定住,她绕过林莫二人,径直走到蹲跪在地的小吴掌柜身前,手压裙摆,也蹲了下去:“哎呀,小吴掌柜,你受苦了,刚才堂上种种,清浅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小吴掌柜片刻前屁穴还被眼前之人“夜叉探海”了一回,此时见她靠近,条件反射般向后跪蹭出一步,但脚跟已然贴到了墙壁,只得惴惴抬首,却不曾想对方竟出此言,一时怔怔望着面前少女,也不知如何回答。
莫望岚看见宋清浅,向着林三思使了个眼色:林兄,这不是来人带我们出去了嘛。
林三思努了努嘴,眼神中好奇夹杂着一些戏谑:莫兄真是神机妙算,那便瞧瞧这府尹背后的宋师娘,想要做些什么。
“刚才在大堂之上,府尹大人自然是要维护官府威严,这归良马之刑,依清浅看来,着实是有些重了。”说着,小宋师娘将墨笔搁在地上,竟然伸出一手,摸上了小吴掌柜紫肿的裸屁。
少年屁肉被一只柔嫩小手触及,整个人打了个摆子,却不敢也无处可躲,只是又磕了个头:“天可怜见!请宋师娘高抬贵手,救我一救!”
“小吴掌柜莫要见外,我和孙主簿共事一场,你乃孙主簿二妹中意之人,我自然是要出力的。”在吴曦身后不安分地上上下下的玉手一转,划入了臀缝之中。
“这……如此,草民谢过……”
“哎,先别急着谢我,你先把这个签了,自然一会儿便会有人带你出去。”
“这…这是…宋师娘!这是?”
“孙主簿为了赎你出去,可得费不少力气,你那酒楼如今也被封了,出去也没地方投奔,不如签了这个,做个孙家内仆,之后衣食无忧,在这江州府内,也算有人照应,如何?”
“内仆……内仆……哈哈哈哈!”吴曦拿着宋清浅递过来的纸张,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悲凉,“何为内仆?不过精奴而已!孙家二娘的心思我如何不知!”
“小吴掌柜,凡事尽往宽处去,莫要钻那牛角尖,”面对吴曦的质问,宋清浅依旧神色轻松,不以为意,“这孙家几位娘子,都是一等一的姿容,对你又中意已久,她们家中男女仆从诸多,你若入门,定然吃不了什么苦头,日子过得难道不比天天起早贪黑经营酒楼来的舒心?若将那几位娘子伺候好了,说不定将来还有重获自由之日。你这出路,可比你牢房里的几位狱友,要好太多了!”说话间,宋清浅一双明媚桃花眼扫过身边林莫二人和另一个角落中的叶宝,面色微红,眼角含春。
林三思和莫望岚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小宋师娘此言何意,而吴掌柜拿着纸笔的手哆哆嗦嗦,心中波澜起伏,良久,沉沉一叹,在纸上落笔画押,然后将笔重重掷出:“天道不公!人力难为!”
宋清浅见小吴掌柜画押完毕,面露得色,起身便向牢门口一位女差使了个眼色,女差得令,立刻转身出了牢房,片刻后便将两个女子带入牢房。
“小吴掌柜,既然你已画押,那这孙主簿和孙家二娘子便是你的主家了,我便让她们先来收收利息,你且好生伺候着。”
只见跨入牢门的两个女子,为首的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梳着利落的单螺髻,山根高耸鹅蛋脸,双目如漆唇如血,身着半袖官样高开叉锦鸡袍,从开叉处能看见内里竟然不着寸缕,这边是江州府主簿孙倩景,而她身旁的美人,身量高出二寸,一身绿色低领对襟轻纱短袍,更是将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一双少见的绿色缠丝袜从袍底大腿根处延伸至足底,勒入肉中,观之有种淫冶之感。绿衣美人亦是梳着简单的单螺,一双碧绿的美瞳,从进入牢房的一刻起,便没离开过小吴掌柜——此人便是孙家二娘子孙倩宓。
“孙家的二位,人我便交给你们了,二位快活过后,莫要忘记我黄龙寨的情谊。”
“那是自然,宋师娘往后有何为难之事,若有倩景帮得上忙的,定然尽力而为。”
“那敢情好,”宋清浅退出几步,转身踱到林莫二人身前,“你们一会儿要随我上路,有些事情也无需瞒着几位,我便是黄龙寨四当家,宋清浅,江湖人称宋夜叉。”
“夜叉娘娘,小民莫雨村给您请安了!”莫望岚不假思索,闻言便跪了下去,身旁的林三思饶是见多识广,心中也不仅佩服这人随机应变之快。
“事到如今,不瞒几位,我大荒山黄龙寨,便是在这宁安各洲,做的那精露买卖的生意,”宋清浅没理跪下的莫望岚,自顾自道:“汤府尹上任之前,我黄龙寨和朝廷水火不容,自然只能靠山吃山,做些剪径劫道的生意,与官府素无瓜葛,日子勉强过得,不似如今,汤府尹识时务者,与我黄龙珠联璧合,每年这牢中男子,不少便入了我黄龙寨,几位如今也正有此良机。”
宋清浅说话间,另一侧角落抱膝而坐的叶宝心中一动:这宋夜叉如果将我带入黄龙寨,不是就又能见到哥哥了?如此说来倒是好事一桩!刚想到此处,却听到阴暗地牢的另一角落,传来“滋滋”不断的拉丝水声。接着窗口和门外传来的微光,叶宝看见自家掌柜此刻被主簿孙倩景从背后抄抱而起,孙主簿未被官袍遮蔽的两条小臂,分别自下绕过小吴掌柜双腿膝弯,手掌捉住膝盖内侧,将小吴掌柜双腿面向身前的孙二娘子打开,此时孙主簿的酥胸坦腹,与小吴掌柜的背臀紧紧贴附,仅隔一层丝滑艳丽的锦鸡袍。另一边的孙家二娘子孙倩宓早就按耐不住靠了上来,绿纱短袍滑落在地,一对酥胸乳晕似铜钱,乳头似赤豆,此时左右牢牢夹住小吴掌柜的头颅,让他视线无所逃遁,只得昂首与孙二娘的淫邪目光对视。小吴掌柜被女子乳母把尿般托抱,又遭前后肉夹,刚想出声软语几句,忽觉身前小肉虫和一对睾丸落入一团棉絮之中——仿佛所有方向均有丝丝缕缕的肉絮同时向他下身搔首弄姿,又似一团无形无状的肉窟,比照着他玉茎的形状套弄其上。
肉窟套入,则充塞缝隙,雁首系带、里筋冠沟,所有藏污纳垢之处,都被肉絮仔细包裹,甚而连未曾消肿的马眼,此时都被一簇如毛刷般的肉絮侵入,尿道内壁被絮毛刮过,立时激起钻心麻痒,引得吴曦注视孙二娘的面孔也一阵扭曲。
肉窟拽出,则如筛篦过境,酸骚淫汁混着强搾而出的前走粘汁,被一众肉絮带出,涂抹在逐渐昂然的玉茎各处,引得一片“滋滋”水声,让一边的叶宝听得心惊肉跳。
孙倩宓的肉穴虽非“风月十二名穴”,但在《奇诡八经》中,对此亦有论述,乃是“宁安六奇穴”中的“烂肉穴”,整个肉穴如被捣烂一般,肉絮丛生,肉块并立,平日若自花唇口观之,则如一团烂肉,毫无章法,但一旦男根没入,则肉块立时滑动夹送茎身,肉絮填埋缝隙,无论男根是何种形状,都如宝剑入鞘般严丝合缝,而一抽一插之间,千百根狼毫般细韧的肉絮,又不似凡种肉壁,一味爽滑,更如毛刷过缝,将每一厘茎肉单独照拂,片刻间便将男豚送入绝顶!
“孙二娘子……”
小吴掌柜感受着双耳传来温软柔嫩乳肉的夹弄,而下腹玉茎双睾被一股脑吞入了烂肉穴中,茎壁睾肤被裹覆搔弄,顿时麻意上涌,便要开口求饶。
“嗯,曦儿……叫我倩宓。”孙二娘子伸出一根白嫩食指,挡在小吴掌柜唇前,烂肉穴种传来的舒爽,让她俏目尤带两汪水,粉腮更染三分红。
“倩宓,求您怜悯则个…曦…曦儿方才在大堂饱受凌虐,弱躯不堪疼爱…”
听闻吴曦提起方才大堂春色,倩宓越发情动,烂肉穴中炉温陡升,肉絮左右不住淫摆,如闻鸡起舞,照拂玉茎各处,让小吴掌柜热血下涌,屁肉一阵瑟缩,马眼张合,差点便漏了些什么出来。
“曦儿…”孙二娘子下身肉臀摆动,抽插不停,上身下俯,口唇相就,一下便吻住了吴曦,将他满腹求饶顶了回去。一条红舌在少年口中左冲右突,将少年的唇齿杀得片甲不留,淫唾如洪水般灌溉入喉,吴曦几乎窒息,登时便翻起了白眼。
“嗯…”
孙二娘子眯起双眼,下身摆动速度愈发加快。
“噗…滋…噗…滋…”
“倩宓……倩宓大人……”
“曦儿下面麻死了…求求您…慢…慢一点……”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哦…我早就想把你弄到手了,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快哉!”
“慢…慢一点啊…太麻了…太烫了…曦儿要漏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曦儿…快…让倩宓解解渴…用你的白汁给姐姐止止痒!”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不…不…不行了!慢…慢啊…漏了漏了!”
“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烂肉穴中,乳白色精露在肉隙见喷发,将原本就淫腻不堪的崎岖肉道,更染上一层泥泞,孙二娘子感觉到了肉穴中的勃发,腰肢摆动速度不减反增!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额啊啊啊!停下!停下啊!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啊!”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嗯……真是我见犹怜。”身后托抱着吴曦的孙倩景舔了舔丰润红唇,凑到自家二姐乳边,对着小吴掌柜吐气如兰:“吴公子可省着点射,一会儿若轮到我时搜刮不出了,今晚带你回府后,少不得有一顿调教。”
潮后绝命搔弄,兼耳边淫词艳语,小吴掌柜只觉心脏猛跳几下,下腹一阵不受控制地潮起云涌,便有簇簇淫潮,被仍兀自高速摆动套弄着的烂肉穴生生搾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孙二娘子来者不拒,将烂肉穴死死贴附,套住正在攒射潮吹汁的无耻玉茎,将晶莹潮水悉数笑纳。
那边小吴掌柜正被夹在二女之间不住地精喷潮涌,在绝顶间眼斜嘴歪,屁肉狂抖,这边宋清浅便似充耳不闻几步外的淫行,自顾自道:“虽有良机,但亦需各位自斟。”
看了一眼众人,又余光扫过一边正精潮四溅,被搾得出气多过入气的小吴掌柜,宋清浅盈盈一笑,“若诸位愿意继续在这牢里待着,按照府尹大人安排,少不了吃一些苦头,待规训过后,会判聚众淫乱之罪,着差官一路押解入京,没入各豪门大府或充实宫闱,这一路受官差欺凌不说,往后日子更是难熬的紧。”
林三思神色淡淡,莫望岚一脸惶恐。
见状,宋师娘顿了顿,又道:“若诸位愿意为黄龙寨效力,则今晚便可出狱,跟随我回山,只要在寨子内待满三年,我宋清浅到时亲自为诸位颁发良男证,送各位下山,许各位一个光明前景。”
“哦?有如此好事?”林三思神色中露出一丝意动,“我等何德何能,让宋师娘施以援手。”
“我黄龙寨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宋清浅点了点螓首,素手五指抚了抚脸颊,“诸位在山上期间,需缴纳玉露以偿我黄龙寨搭救和日常之资,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罢了,即便各位不愿上寨,我宋清浅也绝不勉强各位,也不会在府尹大人面前为难各位,诸位尽可放心。”
一时间,拥挤的大牢内,林三思和莫望岚面面相觑,各怀心思,相顾无言,牢房内只有孙家二姐妹销魂的靡靡之音和小吴掌柜凄惨的高潮呐喊。
林三思抬眼看了看正翘首以盼地宋师娘:若不随这宋清浅走一遭,在这江州府不知要耽搁多久,到时若这糊涂府尹给我上若归良马之刑,我又如何应对?而那宁安京都阴华城,远在大陆腹地,若能在押解途中逃脱也就罢了,若真被压入城中,则深宫重重,落雪迢迢,恐怕再难有机会北上寻找那拖地道人的故人,遑论归返金夏大陆了。
莫望岚此刻脸色亦是变换不定,良久,他率先出声:“草民谢过宋大人指明出路,草民愿随宋大人上黄龙寨。”
林三思斟酌一番后,也拱了拱手:“草民亦愿随宋大人上山。”
“叶宝,你呢?”
宋清浅见已有两人答应,心中愉快,面上重新展露笑颜。
“宋大人……我哥哥……是不是已经在山上了?”
“令兄确已随罗三当家上山。”
“如此,叶宝也愿意上山。”
“甚好!甚好!那便请诸位随我一班姐妹走一趟吧。”说着,宋清浅闪身让出牢门,眼神示意陆清带三男出去。
“宋大人,那我们掌柜……”
“吴掌柜命好得很,主簿大人为他赎了身,如今他已是孙家人,一会儿自会随孙家娘子回府。”
叶宝扭头,却见角落又变幻了一番光景。
小吴掌柜双手高举,两只手腕被牢顶垂下的两只镣铐锁住,此时双脚脚尖将将能够触及地面,整个人如腊肉一般吊挂,由于脚尖无法稳住身形,只能不由自主地缓慢旋转。此时孙家二娘和三娘交换了位置,二娘蹲在少年身后,视线正与屁肉齐平,伸出双手左右扒住两团紫色屁肉,向两侧用力,原本被肿胀屁肉掩盖的屁穴又完全展露在眼前。一条刚才狠狠采摘男孩口唇的红舌探出,“噗嗤”一声,几乎没有费力便插入了刚被玉势耕耘过的糜烂屁穴。
红舌如蛟龙出海,毫无阻滞,一插到底,孙二娘子只觉舌苔过处,一片腥臊咸腻,尽是干涸肠液旧垢,而舌尖最终摸上了一处刮痕俨然的圆凸。孙二娘子嘴角划过一丝残酷淫秽,双唇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充血红肿的屁穴,胸腹用力,脸颊软肉抽动吮吸,同时舌体在屁道内旋转腾挪,舌尖死死揉搓前列腺体。
前列腺体被红舌盘踞牢牢掌握,一股粘稠肠液再次从菊壁泌出,渗入正仔细耕耘的舌苔,瞬间便给吸收殆尽,而套在屁穴口不停吮取的双唇,犹如婴儿吸奶,更似水泵抽髓,嘬得“滋滋”有声,声音伴随的震动,更摇撼着男孩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让一双原本绷紧想要稳住身形的大腿,抖动得更为剧烈。
而在男孩身前,此时换成了原本拖抱着他的孙三娘子孙倩景,与身后的二姐一般,她也双腿叉开蹲立,锦鸡短袍下是挤压在一起的臀腿若隐若现的柔腻。和自己的二姐不同,孙主簿素来喜欢用嘴品尝男孩的味道——传说她房中收藏有一方赭精墨,便是由她亲自口搾一童男精通之露,佐以紫墨、赭石、硝黄、以反复提纯的前走粘液混合,辅以秘法炼制而成,此墨稠而不粘,润而不浓,着纸而不化,微触而香远,平日若非重要公文,她都舍不得用此墨行文。此时,孙倩景双臂紧箍男孩细腰,红唇将还未及软下的玉茎含入口中,套弄在玉茎根部的双唇反复左右用力交错,碾压着茎根麻筋,一双银牙细啮蜿蜒在玉茎表面的青筋软肉,红舌不似寻常口搾,却如玉掌掴脸一般,在口内上下左右扇动,将一个红肿龟首抽得淫汁淋漓,颤颤巍巍,状似求饶一般。
“大人!主簿大人!求您高抬贵…贵口!太酸了…”
“啵!”的一声,孙三娘子吐出玉茎,阴阴一笑:“曦儿,叫我倩景!告诉我哪里酸?”说着,又一口将玉茎重新含入,溢出的口涎被她深处一只素手,如玩弄玩具般,细细揉搓涂抹至正超负荷运转的少年双睾之上。
“大…额啊啊啊!倩景!倩景!曦儿整根肉茎都麻!麻啊啊啊麻死了啊啊啊!”
小吴掌柜屁肉后边的孙二娘子闻言,心中吃味,口中越发狠嘬,一根红舌在屁穴内如入无人之境,搅弄得少年整个人向上悚然一拱,差点背过气去。
“倩宓!倩宓!不要啊!求求你了!轻一点!曦儿五脏六腑都要被你吸出去了!”少年哭腔更重,用力踮起脚尖,将腰肢向前推送,想要避开背后魔鬼一般的檀口,但身前孙三娘子的玉唇又如何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见到少年挺腰,大喜过望,红舌绕身而上,自根部紧缠玉茎,待红舌勒如肉内半寸后,又狠狠抽回,舌体在软肉上划出一层水腻印痕,鞭抽陀螺般带着玉茎一阵抖动,美得少年提肛收息,大口呼吸。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倩景! 倩景!曦儿的肉棒!肉棒坏了!倩景!求求你松口啊!松额啊啊啊!”
“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倩宓!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会坏掉的!怎么这么麻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为了将眼前这少年弄到手,她孙倩景可动用了不少关系,此时自然是想要先狠狠收取一波利息,檀口毫不留情,喉头感觉龟首又长出半寸,顶在软肉之上,更是淫性十足,一只玉手五指盘弄着被淫唾濡湿、微微震动产精的双睾,喉头夹住作死的龟首,吸搾之力更甚三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倩!宓!不要啊!漏!漏!漏出来了额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虽然攒射依然有力,但毕竟刚被孙二娘子的烂肉穴榨取过,此刻的精露稍显寡淡。蹲伏在前不住摆头的孙三娘子,此时寡淡精水入喉,自然心中略略不忿,虽没和自家姐妹计较的道理,但这费了好大手段拐回的小男子如此不顶事,还是让她心头淫火翻飞。
待小吴掌柜一阵屁肉抽搐,射出十几息精水后,她不依不饶,一根夺命红舌竟左右翻起,卷成一根肉吸管般,不等少年从高潮余韵中醒转,喉头发力,舌管探出,“噗”的一声,刚好扎入了没来得及闭合的马眼之中!
舌尖两寸卷成的肉管突入尿道,将仍在打着摆子的少年激得浑身剧烈抖动,高声惨呼。
“嘶…嘶…”
毕竟红舌厚重,最终也仅仅挤入马眼二寸,舌苔蠢动,搜挂着仍未退却的精意,同时几寸之外,另一条红舌依旧死死攀咬着少年已然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屁道,见自己妹妹红舌顶开了马眼,孙二娘子鼻吐热息,唇扣屁穴,一阵大力嘬弄,菊肠内瞬间如真空一般,肠内软肉几乎被生生嘬出,没等少年扭头求饶,红舌上下翻飞着向后抽搐,鞭打在原本已不堪重负的屁道各处,负压聚集更兼粗苔抽搓,少年像被抽出了骨髓一般,前后一阵剧烈挣扎晃动,马眼中汩汩流出一波淡黄色的液体,掺杂着点点精斑。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孙主簿倒也不挑,唇箍茎根,一滴不漏一饮而尽,饮罢,以手掩唇,稍稍擦拭,又凑上去裹住龟首狠狠嘬了几口,每口都让少年如鲤鱼打挺般抽动,良久,才悻悻站起:“曦儿,真是好大一泡童子尿!我便现在不与你计较,今晚回府,看我如何调教于你。”
小吴掌柜身后的孙二娘子使劲捏了捏少年两团伤痕累累的屁肉,红舌自屁穴中抽出,重重吻了一口未自合拢的后庭,激得男孩拼命向上耸动,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宋师娘,多谢黄龙寨姐妹成全,让倩宓得偿所愿,日后欢迎宋师娘多来我府做客,寒舍虽不比贵寨气派,但也有几样玩物,定能让宋师娘小小尽兴一番。”说着,孙二娘子向着牢门口的宋师娘浅浅一拜,又扫了一眼正扭头看着这边的叶宝一眼,叶宝瞧孙二娘子唇间一片淫渍,两腿之间兀自垂落黏腻,哪敢多待?立马不再关心自己掌柜死活,扭头快步跟上了前面林莫二人。
“两位尽兴,那便没有辜负清浅一番安排,清浅今晚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二位雅兴了,待不日回返江州,定然不免上门叨扰一番。”说着,宋师娘拱了拱手,莞尔一笑,转身便压阵步出大牢,徒留身后小吴掌柜声嘶力竭地悲鸣。
距离江州大牢不过几百步外的府尹闺房,汤音桂此时淫性勃发,一双玉足原本相握,足弓足背侧对精奴男童,不停淫弄亵玩精奴风儿的小雀儿,在男童惨呼着射出一发精露后,汤府尹掩嘴轻笑,眉目中轻佻之色更重,只见她稍稍坐起,双脚仍旧相握,但稍稍平置,却将并拢的十根趾尖正对向男童:“风儿,方才受了本府的侧足穴,则再来试试本大人的正足穴。”所谓侧足穴,乃是玉茎自相握的双足足弓处插入,而正足穴更为少见,乃是玉茎自相握的双足十根足趾位置向着足掌插入。此种足穴,一般仅有深谙足穴美妙的妇人才会修炼,盖因其易练难成,足弓不平,足趾不密,足根过短,都会更难获得足量精露,于淫行有碍,故少有人练。而汤府尹自带上金丝缠龙足戒后,着重修习以足养身类的功法,自然对于此正足穴,也是颇有研究。此时,她一手拉动悬垂于床梁的吊纱,将坐缚于环绸之上的男童如荡秋千一般荡起,一双足穴正对男童瑟缩不已的玉茎。
“大人!大人!容风儿缓一缓!稍待片刻,则…额啊啊!”
汤府尹手臂一松,男童自床头荡下,一股脑向着床尾玉体横陈的汤府尹冲去!一根半软玉茎,不偏不倚,从十根足趾缝隙插入足穴,足趾末端衔住褪下的茎皮,龟首蹭过前掌,快美尚未及传到男童脑中,又越过足弓,一头扎入两块细腻馥郁圆润足跟夹成的肉穴之中!
“来得好!”
汤府尹感受到双足内传来的温热湿软,两块宽厚柔韧的椭圆足跟,在不知死活的肉茎扎入的瞬间,便牢牢捉住,两只白中透粉的足跟,犹如两块厚重的肉磨盘,在肉茎两侧分别以环形轨迹交错搓揉,与此同时,十根玉趾环住无毛肉茎之根,趾肚不住地揉捏精管软肉!
“大人!大人!风儿认罚!只求大人垂帘!莫…莫要如此…如此用力额啊啊!”
足跟磨盘一直磨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眼见足跟只见前走汁如水帘挂壁一般滴落,男孩小舌微吐,上身歪斜,府尹大人才玉臂用力,环绸后摆,带动男童身躯又向后拽动,玉茎照着原路,自后掌肉穴、肉膜足弓、筋肉前掌、十趾足沟,一路又被生生抽出了汤府尹一双柔腻正足穴,前走汁如不要命般漏出,随着抽插涂抹在双足各处。
“不要了!不要了!大人的足穴把风儿搾死了!大人饶了风儿吧!风儿不要精露涂床啊!风儿不要额啊啊啊!啊啊啊!”
汤府尹哪里会等精奴聒噪,玉手一松,男童又荡了回来!
“噗”的一声,玉茎又不差分毫地自十根足趾插入双足。
垂落的帷幕之外,少年的悲鸣隐隐约约,不过能看到一片剪影——一个瘦小的身躯如一片秋叶,一次次荡开,又一次次回落,一头扎入一具丰腴女体守株待兔的恐怖足穴之中。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怎么样!本府的正足穴练得还凑活吧?”
“大人…风儿…额啊啊啊…大人足穴太过…额啊啊啊!…风儿要被搾……额啊啊啊要被搾……榨死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毫无意外,又是一片精露随着抽动屁肉纷纷洒落,翠绿色的竹席之上,白色的斑点更密集了一点。
“大人……风儿……风儿射了……”
“不错不错!不枉炮制了你一整日,这味道正是香而不俗,甜而不腻,见之神爽,闻之清新,风儿,这便为本大人的香枕再撒上一点助眠。”
“大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窗棱外,树木飒飒,春闺内,淫息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