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九回)(修订后)(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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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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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幻蜃之境
珊瑚海宫,寿光殿内。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秦未央的黑丝亲随犹如没有感情的搾精机器,不知疲倦地裹撸着李三刚喷射两回的玉茎。玉茎的主人此刻泪眼婆娑,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半靠在两名亲随油亮黑丝覆盖的巨乳上。
“噗!”
在屁肉上摩挲的毒蝎般的丝手,四根手指如蝎腿张开,撑开内侧后庭周边屁肉,一根修长中指被黑丝包裹,犹如毒蝎之尾,任凭李三如何扭腰躲避,终于还是一下捅入了他的屁穴!
出乎李三意料,丝指末根而入,在菊道内蛰伏,犹如沉睡的毒蛇,菊壁被丝指扩张受激,带动玉茎又摇摆立起,在下身残酷耕耘的黑丝手穴,裹挟着泛着白沫的汁液,更为肆无忌惮地吞吐着瑟瑟发抖的玉茎。
“呜呜…呜呜…”连续两次攒射让他一阵心悸,抽噎声也断断续续,脸上化的女儿妆早就花了。
骇人的丝手依旧不停,就着残余在手上的潮液,发出“滋嘶…滋嘶”的水声,每每从根部向下撸动时,李三的抽泣声便会大上三分,仿佛这样便能稍减自己冠状沟壑间传来的羞耻酥麻。
“大王,呜呜…我…我真的什么都...呜呜…都想不起来了…”李三呐呐而言,他被左右两个巨乳肥臀的黑丝亲随如把尿一般紧紧锁住抬抱,一根嫩竹般纤细的玉茎却散发着老竹般紫赤色的光泽,在黑丝手穴中若隐若现,李三浑身密布一层虚汗,在大厅烛光映照下,整个人显出一层淡淡光晕。
就在李三被折磨地昏昏沉沉之时,忽然,握住玉茎的黑丝素手陡然加速!
“额啊~~~不行!不行!太!太快了!太快了啊!”
虽然连续攒射后,玉茎的阈值已然提升不少,但如此猛烈的快感依旧不是李三这样的少年所能够抵抗的。
“漏了!大王求求了!让他们停手吧!漏了啊!不行!啊!啊!不......”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李三逐渐升高的嘶喊,一串稀薄的液体从微肿的马眼前端窜出!
说时迟那时快,李三第三次攀上绝顶,四肢百骸放松下来,屁穴却不由自主夹紧,就在这一瞬间,臀瓣屁穴内的黑丝玉指猛然抽出!
“刺啦”一声,吸饱了肠液的黑丝,在因为高潮收紧的菊道内剐过,犹如瓶塞被拔出一般,发出“啵”的一声,一条晶莹的丝液,被牵连着挂在黑丝玉指上,一并从屁穴内带出,滴落在李三身下的青石板上。
李三努力伸长脖子,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续三次喷发已然让他如被抽走浑身骨骼般烂软如泥,屁肉抽动,腰眼酸软,再也无力求饶。
溪面微微泛起涟漪,浮于其上的宝座之上,秦未央慵懒地斜坐,双手十指交叉于胸前,小巧的食指不时跟着亲随撸动男根的丝手抖动,她在黑色缠枝纹马面裙下的一条玉腿搭在另一条之上,翘起轻轻前后晃动,露出裙外的小巧足尖上,将将挂着的窄边千层履,也跟着摇曳晃动,一股若有若无的纯欲之息,不知从何处散逸开,周遭一丈内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燥热之气。
粉雕玉琢般无暇的瓜子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荡漾开来,美人翘挺的鼻尖,一颗红色的美人痣此刻更显魅惑与清纯交织,殷桃小口微微抿起,似有心事。
秦未央放任亲随继续撸动李三的玉茎,听到另一个亲随又一次将中指插回李三屁穴中发出“噗”的一声,满意地闭眼陶醉。
“噗…啵…噗…啵…”
丝指在李三的柔嫩屁穴不断抽插,二十抽过后,李三又忍不住,叹息着发出淫骚之音。
“嗯~~”
“额~~太…太奇怪了…嗯嗯~~好…好难受……”
“后面…后面…不要碰那里啊!”
“好痒!好麻……那里不行啊!太深了!”
秦未央闭目享受着李三苦闷的靡靡之音,她的思绪早已飘开去:那些男豚蟊贼,于她而言不足为惧,海宫如今势大,这些蠢贼送上门来,她乐得笑纳;她所虑者,乃是若有其他门派女修参与此事,便说明宁安诸派中,有人觊觎海宫,有所图谋。她心中确有几个可疑之人,但毕竟不能将这些人留下一一盘问。
思来想去,为今之计,不过杀鸡儆猴。
“啪”!
三宫主微微睁眼,异于常人的红色瞳孔中精光闪烁,玉臂上举,一个响指打出,不消片刻,又有一黑丝亲随,自大殿深处走出,双手托着一个三掌宽的黑漆描金托盘,黑漆面上绘有一条四爪青龙,在云霞掩映下扶摇直上;托盘上放置着一根半尺长、比针略粗的一根线香。香体包金,泛着淫绿色的光晕。
“这难道是……”
“这是…这是燃魂香?”
“这东西不是已然失传了吗?”
“海宫用燃魂香对付一个小贼?有意思……”
偌大的寿光殿内,殿下在座众人待看清托盘内的物什,纷纷窃窃私语。
“诸位,此贼冥顽不灵,无可救药,然今日乃我寿辰,暴戮杀伐有违天合,故特请出我海宫神物:燃魂香。”
秦未央红色的眸子转动,扫视殿下:“诸位都是我海宫的好朋友,想来都听说过这燃魂香的妙用,今日便由未央为大家演示一番。”
说着,秦未央从宝座上起身,整个人如一叶扁舟,轻飘飘落到被两名黑丝亲随托抱着的李三身前。
这到底是魔女还是仙女啊?
林三思望这三宫主外形犹如邻家处子,清纯秀美不可方物,但开口决人生死在须臾间;观这女娃身法飘逸如仙,可手下亲随黑丝紧裹全身,犹如地狱淫鬼。
“三宫主不愧海宫翘楚,竟然有燃魂香此等淫邪奇物!”
“这小贼既然入得此处,受此淫罚也算活该!”
说话间,秦未央从盘中拾起细如竹针的燃魂香。
“小贼,千百年来,敢于擅自踏足我珊瑚海宫的男豚寥寥无几,你勇气可嘉,我便用此奇物,让你魂归其所。”
“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啊!”李三虽然不知道身前少女手中拿的线香是何物,但没来由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恐惧。他全力挣扎,徒劳地想从两名黑丝亲随手中逃脱。
“啪!啪!啪!啪!”
两个黑丝亲随各出一手牢牢锁住李三蹬动的腿臀,另一只黑丝素手并指为掌,各掴一臀瓣,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肉被丝手抽中,水珠四溅,一个个红色掌痕遍布屁肉。李三吃痛,又喊了几声,发现若不停止挣扎,抽打便永不休止,无奈只得停下了挣扎,任凭秦未央捏着燃魂香的二指靠近自己的玉茎。
《海宫杂记》有云:“北海有深堑,幽冥无日月,其间有巨鳗,凶名唤白芒,以阴寒之气为食,以炙热之浆为饮……其血极淫,可造境于心,摄人魂魄……”
眼前秦未央指中半尺长的描金绿芒线香,便是掺入了深海白芒之血,用秘法多年炼制而成。深海白芒被许多女修认为乃上古传说,盖因其仅存于北海天堑海沟中,生性凶猛狡诈,极难捕捉,其每三年会上浮于海面一次,若无法在此刻活捉,则又需耐心再等三年。宁安本处大陆南端,距北海又不可以千里计,故此物极为罕见。以此为基制作的燃魂香,可将男豚带入至幻淫境,燃其魂魄,其魂魄灼烧之气,对聚丹境以上女修极为滋补。而因男豚将永困淫境,处半生半死之间,乃是世间极为歹毒的淫物。
秦未央伸出一手,用修长白皙的拇指食指扶住被过度蹂躏的玉茎,二指沿着里筋稍稍用力,一股阴狠海漩真气从指尖吐出,紫赤色的玉茎瞬间便如充气的鱼漂一般,又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
李三但觉下腹一阵酸麻,忽然发现原本攒射多次已然有些麻木阴茎,竟然变得比初时更敏感三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混杂着灼热鼻息的气流缓缓划过龟首,吹干了茎皮褶皱间的淫腻水渍。
“燃魂香落,魂飞魄散!”
“噗呲”一声!秦未央二指用力,将燃魂香直接插入了李三的马眼之中!香体在已被海漩真气充满的尿道中畅通无阻,直插入丸睾精巢之中!
李三直觉下体一下直入骨髓的酸麻,接着便眼前一黑!
......
“这是哪里?”
李三抚住额头,使劲摇了摇头,他慢慢睁眼,用了片刻才回忆起,自己刚才正在寿光殿内,遭受那无间淫罚,怎么一转眼,来到了此处?
眼前是一片竹林,透过浓密的竹枝,星星点点的微光透射向李三方向,借着微光,他检查了下自己周遭。眼下他赤身裸体,已恢复男儿之身,浑身上下仅有右手腕系着一根红色细绳。李三坐在一片枯败的竹叶上,除了微光来处,其余方向的竹林都掩映在黑暗中。随着身边的长竹抬首张望,天色如墨,没有一丝光亮。
虽然大概猜到,眼前困境是由于那根插入自己玉茎中的燃魂香所致,但事到如今,李三亦无他法,只能先往光亮处去,见招拆招。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他发现所有感知皆存,甚至较原先更敏锐了几分,而只有消失的伤痕,隐约暗示了此地乃虚化之境,并非真实。
辨明了微光来处,他小心翼翼踩着满地竹叶向前。
“哈哈哈哈!”
“再来再来!”
向前挪出二三十步,竹林那边传来的光芒渐强,甚而有些嬉笑之声,被凉风吹送而来。
听声音似乎有几个女子在那里?
李三思忖着,停住了脚步。
这微光,显然是想引我前往,我若不从,自然可避开一些危险,但此境并非真实,说不得后面会有更为凶险的情状?
思来想去,别无他法,他只得抬腿向前。
又走出二十步,前方竹枝稍稀,他将身体藏于几根老竹之后,偷眼观瞧,光亮处坐落一凉亭,几个身影交叠于凉亭内,影影绰绰,并不清晰,而再观凉亭之外,待得李三看清,不禁瞳孔剧震,一阵头晕目眩!
枣红色沉香木凉亭外,四边各置有两根翠绿长竹,四个男童,不着寸缕,被头下脚上绑于竹上!男孩背朝凉亭,每根竹竿上缚有其一臂一腿,将其拉扯成“大”字形,从李三处,能看见其中一男童正脸,只见其头面充血,已呈红赤之色。每个男孩均屁穴朝天,被插入一二指粗细的龙凤红烛,红烛燃烧,黑暗中显出四团黄赤色的光晕,四个男孩的屁肉内侧,都已被滴落的烛泪包裹,烛泪每每滴落在裸屁上,男孩都会屁肉一抖,痛苦地扭动身体。男孩们的玉茎斜指地面,硬如顽石,前端似乎也被插入了一件物什,仅有尾部露在马眼之外,显出点点星芒。
“公子,你终于来了。”
一声清音从凉亭中飘出,似乎凉亭中的女子已等待李三许久。
既来之则安之!李三知道避无可避,便昂首而出,只不过眼神有意躲避了被倒吊着,正楚楚可怜望向他的男孩。
“公子,奴家姓白,白花花的白。”凉亭中的女子见李三进入,垂首示意,笑语盈盈。
凉亭正中,一张锦榻上,说话的中年美妇斜倚榻沿,正扑闪着一双滴水桃花眼,好整以暇地望着李三。她浑身上下亦是片缕不存,一双木瓜巨乳互相挤压,格外醒目,下身花唇外一点浓密黑绒,更衬出几分妖媚。美妇说话间,粉嫩脸颊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小巧琼鼻耸动,百合髻斜挂,纯欲之风让人血脉喷张。
凉亭两侧扶栏之上,各有一女子端坐,赤裸全身,亦是生的丰乳肥臀,左侧女子肤色白皙,右侧女子肤色黝黑,两女子面前各有一稚童,眼下双腿分开,岔坐于女子肩头,两条粉嫩小腿垂至女子背后,一根细嫩玉茎正对女子螓首!
两个淫邪美妇各自双手绕到男孩背后,捏住左右屁肉,向着自己头面挤压,男孩的玉茎避无可避,连同两颗睾丸一同被送入无底深口之中!男孩嘴中,各塞着一条亵裤,只能发出苦闷的鼻音。女子内唇锁住双睾,一条香舌上下翻飞,卷裹插送小嫩枝,颊内软肉如同活塞,前后裹撸,李三不过进入凉亭片刻,就在这几息之间,两个稚童已分别一阵扭腰挣扎,接着屁肉抖动,显然是又泄了身子。
“我叫李三,白娘子,有礼了。”
“李公子远来,不巧的很,家中烛台所备无多,只有这区区四只,天色晦暗,不便带李公子参观奴家周遭,还望李公子海涵!”四周的“烛台”,时不时被滴落的烛泪烫烧臀内,屁肉颤抖,带动黄赤色的光晕,也一阵抖动,将锦榻上正说话的纯欲美妇的白嫩轮廓,映照得隐隐约约。
“嗯!嗯嗯!嗯嗯!”
不过半盏茶不到,锦榻右侧被妖妇托抱在肩头口淫的男孩,又是一阵猛烈上下颠动挣扎,白眼上翻,一丝乳白色汁液从美妇嘴角溢出,拉成一条淫靡丝线垂落木座之上;锦榻左侧的美妇不甘示弱,喉头一阵绝命吮动,男孩虽然尽力忍耐,依然不敌,两只白嫩小腿一阵蹬踢,也交出了自己的又一发精露。
“李公子既然来到这幻蜃之境,便别无他路了,”白姓美妇俏皮地眨了眨眼,“此境有三关,若李公子连破连捷,则可出得此境,还能有天大好处,若李公子连输三场,则说不得,奴家只能留李公子在这幻蜃之境中,与我做那一辈子的快活夫妻了。”
李三看到周围这阿鼻淫狱,已然吓破胆了,闻言也不知如何作答。
白女不以为意,自顾自道:“第一关,便是二一之择,你瞧我这两个姐妹,天生嗜好童精童尿,你且猜猜,一炷香时间,她俩谁人所获更多?如若猜中,则算你过一关,若猜不中,我可要罚你一罚哦!”
“......”
李三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就在犹豫间,右侧男孩又是一阵鼻音高亢,在肤色黝黑美妇背后的双腿脚跟,使劲敲击美妇裸背,不过蚍蜉撼树,无济于事,女子恼那男孩乱动挣扎,红唇紧裹,喉头用力,软肉耸动,将男孩玉茎拽入,一阵狠辣啜吸,一股夹杂尿骚味的童精,又被直搾入美妇肚中!
“现在是三二之数哦!”
“那我选右侧!”
“买定离手!李公子稍安勿躁,且随奴家一同观看。”白姓美妇微微一笑,纤细的玉颈下乳浪翻飞,李三没来由地心中一跳,玉茎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Hardi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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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不断啊
Po
powerman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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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媸女国传》?!男主所在的门派叫媸女派,媸,是丑的意思。好家伙
Ko
Koni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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媸不是也有痴的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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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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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第五烛台
竹林中,清风徐来,催动竹叶沙沙作响;
凉亭内,精香四溢,拨动情欲蒸蒸而上。
白夫人一双美目在两侧男童身上来来回回,粉嫩脖颈扭动,带着胸前一对杀人玉球翻来滚往。一双丰腴笔直的美腿横叠于锦榻之上,不时变换位置互相搓弄,她似未刻意卖弄风骚,但在李三眼中已宛如欢喜菩萨一般,饶是他被打入幻蜃之境前,已被狠狠搾过几轮,依旧被勾得心火上涌,口干舌燥。
顺着白夫人的视线,李三望向白皙美妇的方向。但见白皙美妇此刻将对坐她肩头正呜咽着汩汩流精的男童又向上托送一下,又狠狠“滋滋”出声嘬了几口,方才吐出了男童的玉茎,浓厚黏腻的唇唾掺和着残余的精露,挂在龟首红唇间,拉出了一条垂荡淫靡的乳白色丝线。
“嗯嗯!嗯嗯!”男孩虽然得到了片刻喘息之机,但满嘴亵裤,只能发出高亢鼻音求饶。
白皙美妇名唤莺莺,眼下落后一发精露,眉眼间淫荡中隐隐有些不愉:“儿子,是嫌弃妈妈侍候的你不舒服吗?如何这么会功夫,才射了这么点?”
说着,美妇人红舌吐露,舌苔托住龟首下端,挑逗着颠动红肿不堪的玉茎,直到将精道前端和马眼内侧的残精抖入口中,才意犹未尽地“咕嘟”一声,将口中汁液吞咽下去。
白妇莺莺满意地“嗯”了一声,再睁开眼,神色中的淫欲不减反增。她一手捉住男童因为过度刺激胡乱挥动的双手,一手抽出男童口中湿漉漉的亵裤,随手便用亵裤将男童双手反绑于背后。
男童害怕摔下美妇身体,只能用两条白嫩的小腿挂住莺莺的肩膀,大腿内侧紧紧夹住美妇的脖颈,任凭美妇将自己双手反绑。
“大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下面好难受呀!”
“啪!啪!”
莺莺一手托住男童,又将他向上送了送,另一手在男童两瓣屁肉上各抽打了一下,“没大没小!你应该唤我什么?”
“……”
“啪!啪!”
屁肉上印出两个淡红色的肿痕,男童咬着嘴唇,眼底蓄满了泪水。
“啪!啪!”
“妈……妈妈……妈妈饶了我吧……”男童声弱如蚊,语带十二分的委屈。
“哎!乖儿子!”莺莺一脸欣喜,笑得白花花的胸部耸动不已,胸前乳肉撞击到男孩的屁肉,下面传来的惊心动魄的弹性,让男孩情不自禁紧了紧屁穴,红肿的嫩茎跟着跳动,蹭在莺莺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渍。
“对……对不起!妈……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男孩显然知道触怒莺莺,会遭遇怎样的地狱淫罚,眼看自己玉茎破坏了美妇精致的妆容,又抽噎起来,可抽泣更带动玉茎上下跳动,他屁肉被美妇双手锁住,红肿玉茎只得越发在莺莺脸颊上刮蹭。正所谓:
幽幽竹海点点光,
沉沉古亭冷如霜,
阳锋为毫面为纸,
精以为墨作红妆。
莺莺精致的脸庞上闪过愠怒之色,转瞬又笑了起来:“乖儿子,只要你乖乖的,给妈妈再射个几回,妈妈自然就不生气了!”说着,在男孩压抑的呜咽声中,“啊呜”一口,又将男童颤巍巍的细嫩玉茎吞入口中。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美妇莺莺檀口内的红舌无端又长出三寸,宽厚舌肉螺旋缠绕住玉茎,舌苔将茎皮满覆,不留一丝空隙!舌肉吮动,将玉茎又一次带向喉头深处,早已饥渴难耐的喉头软肉乳痉挛般急速颤动,狭窄幽深的喉腔内壁犹如活物,快速起伏,若男童此时亲眼见到此间情形,恐怕早已昏厥当场。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啊!啊!额啊啊啊啊~~~”
玉茎被淫舌生生拽入波浪起伏的紧窄喉头,在无间淫狱中被一息一次无情吞吐挤蹭,灼热淫息环绕睾丸,不住催动生精。男童但觉浑身血液都涌向下身,一阵阵眩晕让他双腿无力挂住美妇肩头,但屁肉被美妇双手紧紧托抱,又如何能脱离这残酷的淫虐?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妈妈!妈妈!求求你!求求你快停下啊!额啊啊啊!”
龟首顶开喉肉,被更深处的软肉叼住,马眼被狠狠撑开,玉茎被紧窄炙热的喉腔包裹箍弄,每一寸茎肉,抽出则被粗粝舌苔责罚,插入则被滑嫩喉肉挤压,男童但觉毫无一丝喘息之机,每时每刻都在向着绝顶攀登!不过二十来抽,又是一阵绝命颤抖!
“啊!啊!!额啊不行了啊!!!”
“啪!啪!啪!啪!”
“射一下便叫一声妈妈!”
莺莺感受到喉头深处的脉动,乘着玉茎抽出的一瞬,一边命令男童出声助兴,一边挥动托住男童屁肉的双掌,左右开弓,威胁般地抽打起抖动的屁肉。
“啊!!呜呜呜......”
“噗嗤!噗嗤!”
美妇莺莺檀口内传出两声闷响,喉头耸动加剧,无底深渊般的窄喉吮动着将喷射的精露照单全收,高潮将男童思绪冲散,他一时未及开口,屁肉便立刻遭殃!
“啪!啪!啪!啪!”
臀峰内侧已然红肿连成一片,屁肉接近大腿处最脆弱的部分,此刻肉褶泛紫,皮肉微微泛出肿胀的光泽。
“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男孩不敢再有耽搁,虽然下身绝命攒射让他禁不住白眼微翻,气息紊乱,但依旧从喉头挤出声音,乞求白皙美妇稍稍怜悯。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妈妈!”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呜呜......”
男孩不断唤母助兴,犹如狗吠一般,卑微服从换来的不过是美妇淫兴更盛,一双玉掌改抽为捏,狠狠搓揉男孩已被抽打几十下,正红肿难当的屁肉,趁机将男孩下身朝着自己檀口又是狠狠一送!
正在喉中怒放的玉茎如何能承受这猛然的挤压?卡在喉肉深处的马眼大张,如决堤之口,一股米白色浑浊液体激射而出,直入美妇胸腹,深渊般的喉管传来无法抵抗的搾吸之力,将挂坐于白皙美妇肩头的男孩拽向红唇,两颗全力造精的睾丸,紧贴着雪白的下颚不停颤动。被美妇双手托住的臀瓣紧绷,汗珠密布,却无处可逃!
男童十根金蚕一般的脚趾伸得笔直,徒劳地在美妇背后抓弄虚空,他伸长脖子,双目微突,如被割破喉咙的家禽般发出嘶哑的喊叫,神色溃散崩坏,一条细舌无力地歪在嘴角。
浑身轻飘飘软绵绵,赤身裸体挂在美妇肩头的男童,犹如云间穿梭一般,无法承受的酥麻酸胀快感,从下身会阴一路蔓延至颅底脊椎,心脏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奔腾!
“嗯~!”
白皙美妇“啵”一声吐出已然缩成一团的玉茎,满意地发出一声慵懒魅惑的鼻音:“儿子,你真真淘气的很,妈妈让你尿精露,你却掺了潮液充数!夫人,现在是三三之数,胜负犹未可知吧。”
话音刚落,只见凉亭正中锦榻上的白夫人轻笑一声,美目瞥向另一侧肤色黝黑的妇人,李三随着她目光方向望去,一下也唬得愣在当场。
黑肤美妇名唤燕燕,长相身材和对面的莺莺一般无二,唯一不同便是这健美黝黑的肤色。眼下被她托抱胸前的可怜男童,已然被她用水泵一般的檀口搾吸三次,双手被一根穿过凉亭横梁的白色丝袜吊起,双腿被妇人死死夹在烘热的腋下,四肢束缚避无可避。
李三视线被男童遮挡,只能看到燕燕螓首下探,在男童下身快速起伏,不时发出淫靡的鼻音。妇人左右双臂夹住男童双腿,两只素手探入男童屁后,自后向前,一手细细揉捏把玩男童的两颗睾丸,一手食指中指钻入屁穴,左冲右突扩张菊壁,指尖盘踞在深处腺体之上,不停揉按摩擦。
男童已然攒射过三回,此时哪里还射得出什么东西?原本嫩嘟嘟的脸庞毫无血色,一双眼睛无神地注视着前方,鼻中进气少过出气,只有胸口快速起伏,证明他尚有生机。
“咕唧…咕唧…嗯…你这小娃儿!咕唧…咕唧…真香!”燕燕双臂紧紧夹住男童两条大腿,埋首男童两腿之间,一边毫不停歇地吞吐着肿如烂肉一般的玉茎,一边语带陶醉地调笑,“可惜这白尿也忒少了…咕唧…咕唧…快!快给姨再尿点!咕唧…咕唧…”
两根葱指在屁穴内翻江倒海,指肚反复按压男孩屁穴内最敏感的弱点,男孩受激,如游鱼上岸,不管不顾地向上窜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咕唧…咕唧…小娃儿!你乖乖给姨尿出来!咕唧…咕唧…你快点尿!姨让你少吃点苦!咕唧…咕唧…若再一味躲闪,咕唧…咕唧…姨等下便把你榨干!咕唧…咕唧…”
男孩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显是无法承受这绝顶爽快,只见他圆睁双眼,额头青筋暴起,一楼乳牙几乎将口内亵裤咬碎,只为控住精关。
黑肤美妇感觉怀中男孩全身绷紧,心中冷笑,恼怒已极:“咕唧…咕唧…小娃儿!还在一味忍耐!咕叽...咕叽...敬酒不吃吃罚酒!咕唧…咕唧…那就别怪你姨辣手摧花!咕叽...咕叽...”
妇人忽然松开腋下被紧紧夹住的双腿,男童失去凭仗,整个人猛然一坠!
“噗嗤”一声!
男童整个重量,小半靠丝袜绑缚的双手支撑,大半顿时落在了插入屁穴的一双玉指之上!两根修长的手指瞬间完全没入菊肠!
与此同时,美妇原本螺旋纠缠着男童棒身的黑舌,犹如鞭抽陀螺一般,随着后摆的螓首猛然旋转抽离,在棒身上猛然剐蹭而过!
厚唇包裹的真空檀口中,肿烂肉棒被大力带动旋拧伸缩,一股真气从龟首直透尿道,沿着枯败残弱的精管上行,包围了未熟鹑蛋大小的双睾,而一双鹌蛋另一侧,两根玉指刮蹭着摄护腺体,直入菊肠深处!从李三处观瞧,男孩犹如被一根黑色长矛贯穿,挑于矛顶!黑肤美妇示威般地瞪视了对面莺莺一眼,忽然起身,男孩的整个身子,也被升高的二指戳着,向上耸动半尺!已然肿大的屁穴承受不住男孩自身的重量,又是一声“噗嗤”闷响,黑肤美妇原本插入后庭的二指外的整只拳头,一并没入男孩屁穴!
一双粉嫩小腿在空中乱蹬,却攀不住任何地方,男孩眼中泪水泛滥,鼻音急促,胸口起伏更甚,刚被真气渡入的玉茎一跳一跳颤动着,却不见任何产出。
“来,告诉你莺姨,开不开心!”
黑肤美妇心狠手辣兼恶趣十足,此刻另一只手将男孩口中亵裤抽出,将被悬吊着的男孩滴溜溜转向对面李三等人方向,淫笑一声。
男孩精巢被捣,仍只是一味干射,片刻功夫又连着泄身两次,但连续抽搐的屁肉和抖动不已的玉茎都只能证明男孩攀上绝顶,却贡献不出一滴精露,只是在屁穴内玉手的挤压下,一串串黄色的童子尿从玉茎紫胀的马眼汩汩流出。
“开…心…”
男孩被汗水打湿的头颅低垂,此刻犹如被黑妇高举的战利品,毫无一丝生气,在身下插入屁穴玉手的威胁下,气若游丝地楠楠回答。
“燕燕,此番比的乃是精露,你的公子仍只射了三发,瞧他模样,恐怕是不能再射了,今日比试你定然是赢不了了。”
“晦气!才喝了这么几口!”黑肤美妇知道白夫人所言不差,闻言悻悻抽出插入后庭的玉手,舔舐一番,任由失去意识到男童吊在半空,被丝袜带动缓缓旋转,不时抽搐着从后庭喷出簇簇肠液,自龟首漏出点点童尿,黑肤美妇却不再看他一眼,自顾自狞笑着走向对面莺莺方向。
“莺姐,果然还是你的眼光好,选的这个量大管饱!且分我一口呗!”
凉亭另一边,白夫人一双俏目瞟向呆若木鸡的李三。
“李公子,你输了。”
“白...白夫人,这......”
“我也不为难公子,原本是要李公子你受这两位公子一般的淫罚的,不过如今却只要公子帮我一个小忙便可。”
李三闻言如蒙大赦:“白夫人但有所请,李三在所不辞!”
“如此甚好。”锦榻之上的白夫人如灵狐一般,眯起一双俏目,“奴家胸前不适,难受的紧,便劳烦李公子吸上一吸,稍解奴家酸胀。”
“......”
“怎么,公子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和被悬吊搾吸比起来,他可太愿意帮这小忙了。
“那李公子请上榻吧。”白夫人微微一笑,向着榻内挪了挪身子,一双木瓜巨乳跟着波浪起伏,犹如在李三心头翻滚,看得他心痒难耐,顿时跨步上榻,双腿叉开,鸭坐于白夫人身上,双手左右绕后,攀住半坐的白夫人无暇玉背,凑上头去,嘴唇刚碰到绛色乳头,乳空内凭空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整个头面直接拽入右侧乳肉之中!
白夫人引颈赞叹,发出一声陶醉的鼻音,身前李三整张脸都埋入了浑圆乳肉之中,软嫩白肉裹覆口鼻,乳头中逐渐渗出点点浓白粘稠汁水,顺着李三叼住乳头半开的唇缝,流入李三口中。汁水甜腻中透着一丝腥臊,瞬间灌满了李三口鼻!
“李公子,好不好喝?”见李三挣扎着想要起身,白夫人一双玉臂伸出,紧紧揽抱,李三口鼻深陷乳肉,白色乳汁汩汩流出,不断灌入李三喉头,呛得他在乳肉中闷咳连连。
“白...呜...白夫人...松一松...松一松手...”
乳汁绵密,李三感觉整个喉头都被乳汁糊住,眼鼻也被乳汁封住,窒息恐慌之下,他四肢乱挥,一根已然抬头的玉茎在白夫人滑腻的小腹蹭过,美得他白眼一翻,差点当场便缴械投降。
“李公子,奴家胸口烦闷,帮奴家一帮好吗?”白夫人声音软糯,闻之筋麻。
李三逐渐发现白夫人乳汁如江水连绵,竟然不休不止,他心中惊骇不已,待想要合上口唇,却被紧紧箍抱,头脸深埋,乳头乳肉早已占据整个口腔,甚至压住了他的舌头,乳汁在喉头喷发,飞流直下!
两盏茶的功夫,李三气若游丝,逐渐停止挣扎,压在白夫人身上的小腹逐渐隆起,待得白夫人呼出一口浊气,终于松开双臂,李三如一张破布般,从白夫人身上滑落至锦榻一边。只见他四肢张开,仰面朝天,灌满了乳汁的小腹犹如孕妇般高高隆起,头面上布满半干的白渍,尚有乳汁从鼻孔嘴角不时流出。
“李公子好不懂事,如此糟蹋奴家的汁水,当真可恼。”白夫人微嗔,粉面含霜,“奴家右边舒泰了,可还有左边如何是好?”
“白夫人......李三......爱莫能助......”又吐出了几口白汁,李三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刚才他一度以为,自己便要被溺死在这无穷乳汁之中了。
白夫人眼珠一转:“李公子莫要推辞,上面一张口自然是喂饱了,不还有下面一张口嘛。”
“什么?”李三一时没懂白夫人所言何意。
白夫人不再多言,双手各自捉住李三两只脚踝,向上提起,李三下半身被拽离锦榻,双腿被叠压在身体上,屁肉菊穴顿时暴露在白夫人眼前。
“额......白...额...白夫人......不要......”李三身体被折叠,隆起小腹中的乳汁返流,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没等他再开口求饶,白夫人舔了舔嘴唇,欺身而上,将左侧乳房贴上了李三菊穴!
李三但觉屁肉上传来一阵软绵绵的触觉,接着便感觉到半硬的乳头紧紧顶住了自己的屁穴!
“嗯~~~嗯~~~”
随着乳头在菊穴上不断地磨蹭,白夫人发出一阵阵销魂的淫叫,在菊穴周遭磨蹭的乳头竟然也不断伸长!
“李公子!奴家来了!”
一声娇斥!伸长的乳头刺穿了屁穴!竟然插入了李三后庭三寸!
“啊!白夫人!不要啊!不不不不!不要!不要啊!”
不理李三的痛哭求饶,白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左侧乳肉微微波动,乳汁源源不断从白夫人鼓胀的乳肉输送到插入屁穴的乳头,又从乳头注入李三屁穴。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停手啊!”
李三状似疯狂地摇首哭泣,他感觉下身有一股暖流不断灌入,甚至能闻到乳汁甜腻的气息,但他被折叠固定,两只脚踝被白夫人牢牢把握,毫无抵抗之力。不过片刻,他便感觉下身酸胀,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强烈的便意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可白夫人的乳汁依然不断通过屁穴涌入他的菊肠。
“噗嗤!噗嗤!”海量粘稠乳汁灌入,包裹压迫他的摄护腺,终于,乳汁从菊穴喷出的同时,一股浓厚精露从龟首飙出,如天女散花般落下,洒落在李三身上和榻上。
“李公子还真是自说自话呢,怎么如此不小心,污了奴家睡觉的床榻?”白夫人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如此,只得辛苦奴家教教李公子规矩了。”
白夫人松开捉住李三脚踝的双手,拔出插入屁穴的左乳乳头,失去屁塞的屁穴中,一阵白汁涌出,打湿了李三身下的榻面,没等李三松一口气,她从头上的百合髻中抽出一根银色细簪,簪长三寸,簪头点点星芒闪动。白夫人一手三指衔住尚在喷发的玉茎,一手捻住银簪,指动如电,插入李三屁穴沾裹上一层乳汁,又“呲”的一声拔出,手指拨动,玉簪如电,射入李三前庭尿道!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尚在攒射的玉茎敏感无比,被银簪封住尿道,一股酸麻胀涩在李三下身炸开!
龟首顶端,点点星芒展露,李三终于明白,凉亭外那四个“烛台”的玉茎,也是被此物所封!
白夫人翻身跃马,一只巨臀“噗呲”一声便吞没了李三插入银簪的玉茎。
“夫人......夫人......饶了我吧......”李三双手胡乱挥动,被打断攒射的玉茎,此刻在白夫人灼热的花径中耕耘,他不禁大张着嘴,想要吸入更多空气缓解下身催命的酸麻。
“啪...啪...啪...啪...”
肥硕的屁肉砸落,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在李三下身留下一个个红痕,李三被堵住精道的玉茎,此刻落入白夫人身下名器“九曲回廊”之中,让他有苦难言!九曲回廊顾名思义,花径九折回转,折折都天生针突肉褶,玉茎插入,如直入三摩地狱,往往十抽之内便要缴械!
“啪...啪...啪...啪...”
白夫人犹如骑乘奔马,巨臀不断拍打着身下的李三。
每次抬臀,肉棒抽出!雁首里筋剐过肉突密布的曲径,爽的李三白眼狂翻,
每次落臀,肉棒再入!龟首马眼撑开狭窄炙热的肉褶,麻的李三一阵屁抖;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夫人...射...射...我要...我要射...”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夫人,坏了...下面要坏了...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让我射吧......”
白夫人俯身,伸出红舌将李三脸上干涸的乳汁和泪水一并舔舐干净,两颗硕大的玉球在李三胸口滚动滑蹭,惊人的弹力让李三爽得又是浑身一抖!
“还不到时候哦!烦请李公子再等等。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超过感官极限的麻痒酸胀,让李三的玉茎呈现出了奇异的紫红色,龟首露出的簪尾又是一阵星芒闪烁,终于转为柔和的乳白色光晕,犹如萤火低飞。
“嗯,看来是成了。”白夫人抚掌而笑,一阵乳浪翻飞,接着抬起屁肉,玉手下撩,“呲”一声抽出了插入尿道的银簪,只见原本银白色的簪子,已然变成了和玉茎一般的紫红色!
“李公子,眼下你的精匙已然为我所有,这规矩已成,恭喜恭喜。”白夫人俯身在李三耳边轻语,趁势吻住了他的耳垂,缓缓嘬弄,一阵阵钻心酥麻让李三生不出一丝力量抵抗,而下身脱困的玉茎此刻也静伏于腹,除了隐隐酸涩,并无异常。
“什么精匙?”李三诧异。
白夫人呵呵而笑,手中稍稍用力拧动银簪。
下一瞬,李三突觉玉茎深处传来一阵不可抗拒的酥麻酸痒,犹如一只利爪挠动灵魂一般,又如一只巨唇啜吸他的马眼,还未等他开口,一股浓白淫精喷薄而出!
“呵呵!李公子!这边是精匙!简而言之,如今奴家想让你射,你便不得不射!”说着,又是一阵揉捏!
李三感觉自己魂魄犹如被一只巨掌蹂躏,玉茎如凭空被白夫人的巨臀又淫虐半日,刚喷出一发精露的玉茎未及歇息,又是一阵绝命攒射,直让他腰眼酸痛,双目充血,大汗淋漓,屁肉痉挛,菊肠内残存的乳汁,也随着剧烈攒射一波一波被挤压射出。一时间,他如一座人体喷泉,在凉亭中凄惨又淫靡地不断喷发出自己的生命!
“李公子,你便是奴家家中的第五座烛台了,恭喜恭喜!
Hardi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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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要被发现了应该 期待
Ho
horizontalor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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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期待后续
Go
gongkou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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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 世界观,既期待后续发展,又担心作者撑不住
124429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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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更新!!!砰砰砰
G9
g9032700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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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留个脚印
Co
coa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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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这是断更了么?可惜啊
kono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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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rse楼主这是断更了么?可惜啊
楼主在p站更新了,没更m系这里
Pe
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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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rse楼主这是断更了么?可惜啊
可以去P站看,有空的时候会在这里继续更
Zh
zhangdizz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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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怎么搜索到的,我在P站上怎么找不到作者
Pe
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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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dizzdd你们都怎么搜索到的,我在P站上怎么找不到作者
作者望风而逃
Zh
zhangdizz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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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了,但是没有作品咋回事。还是说要开通P站会员
Da
daipengfei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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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确实文采一流.666
Pe
petersmith
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九回)(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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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破庙初遇拖地道
云起云散天光短,
潮升潮落山影长,
但觉春色无限好,
不闻倦鸟归巢房。
珊瑚岛外,海风骤起,吹皱一汪浊洋;
寿光殿内,红烛忽暗,曳动众女妖影。
大殿正中,李三的躯体呈反弓状,关节反转,四肢向后着地,一根朱紫色的玉茎青筋毕露,燃魂香在马眼中直插指天!一股青岚,袅袅娜娜,自香首缓缓而上,殿下众女烟入肺腑,顿觉神清气爽,百骸舒泰,杨星澜身上的三色蚺绸隐隐神光闪动,上官岚罩袍无风自动,真气鼓荡,其余殿下众女也各有变化,显然均受了这燃魂香不少好处。
李三躯体如四脚香炉般四肢着地,插入玉茎中的燃魂香以精露为薪,浮华云散,万籁俱寂,少年双目圆睁,只露眼白,他的魂魄既离风月,未入他国,乃于幻蜃之境,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犯我海宫者,必不可留!各位乃我亲朋挚友,今日便请同享这燃魂香,之后请二姐主持,继续男豚暗拍,小妹尚有杂务,先行失陪,各位务必尽兴,莫要辜负小妹东道之谊。”
话音刚落,眼神自身前四脚香炉移开,秦未央一抖黑色衣裙,飘然而起,带着黑丝亲随,从通向殿门的玉带清溪上,如三片玄羽般不沾寸缕,悠然划过,转眼便穿门而去,仿佛从未来过。
那厢三宫主飘然离去,这厢二宫主凤眼含春,再开淫飨,一时间,大殿上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两个男童,抱在一处,痛哭流涕……
……
这妖女夺魂的淫宴,一直到日影西斜才告一段落,剩下的两个童男,一个被异域妖女遮山老妪做成了一把淫壶,活活被长舌毒龙插入屁穴,抽干了全身,剩下的部分被做成了一条人皮亵裤,紧紧勒入妖女的股缝;一个被竹谷圣母用玄牝淫纹榨出生魂,然后将躯体空竹化,做成了饵偶。林三思强忍晕厥,终于支撑到妖女群散,混在人群中飞也似地逃出了寿光淫窟。
这天晚上,躺在小船上飘荡在风月外海的林三思做了一串噩梦:在梦里,他一会儿被三彩绸蚺捆缚,仰着脖子灌了一肚子淫乳;一会儿被八臂金刚按在地上,脸被整个压入了金刚淫穴之中;一会儿被一根半尺多长的舌头塞满屁穴,射出的精露染白了地面;一会儿失神地留着口水,求着一个披着白麻的中年美妇把自己吸干吮尽……等他自梦中惊醒,衣服依被汗湿一片,而下身更是黏腻不堪……一时间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
翌日,海宫纯碧小筑。
萱凝娇躯半倚软榻,一手三指捏着一只精致的白玉杯,一手握着一卷《海宫杂记》,正慢饮轻啜,兀自享受静谧时光。
“主子!主子!”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不成体统!”萱凝睁开双眼,秀眉微蹙,略显愠怒。
一位身材丰腴的女修快步进入,神色略显惊慌,正是前日与萱凝一同在竹林搾死精奴的柯儿。
“主子,刚才海边巡逻的一位姐妹,在一块礁石背后发现了这个。”说着,柯儿从怀中掏出一条青色腰带,腰带上还缠着一段白色布条。
“这是......这是!”萱凝双目中精光一闪,接过腰带布条,仔细看了看,又闭目,将布条凑在鼻端嗅了嗅,复又望向柯儿,“除了发现此物的姐妹,还有谁知道此事?”
“主子不用担心,只有那一位姐妹见到此物,那人是我心腹,我已吩咐断不可将此事外泄。”
“嗯,做得好。”萱凝霍然起身,在屋内缓缓踱步。
这条青色腰带她自然认得,正是昨日在竹林和大殿中两次偶遇的崇碧宫女修展颜的,此腰带出现在隐密的海滩礁石背后,说明此女换装后离开了珊瑚海宫,或在近海处换装,丢弃的衣物随着水流被冲回了岛边。
此“女”既然乔装离岛,多半亦是乔装入岛。此人身份虽然可疑,原本并无大碍,三宫主寿诞,宁安东南各派遣人来贺,有那不便暴露跟脚的,也是常事。但这白色布条......
萱凝脸色变幻,惊疑不定。
作为海宫提司,她一身修为不浅,自认为不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但眼前这白色布条上残留的,分明是精纯的男豚气息!
瞧此物形状,恐怕是用作勒裆,以遮掩下体,那所谓崇碧宫女修展颜,恐怕便是一男豚,可自己当时几乎贴身而立,竟然没有察觉!实在蹊跷!
难道此人有异种功法傍身,可遮掩自己的气息?亦或是此人修为远超于我?可此人在殿内许久,二宫主和三宫主竟然也未有所察觉,难道此人修为已至聚丹境?
风月大陆各路修士所修炼功法不可以千万计,但万法归宗,皆可纳入“七境登阶”而论。
七境乃是所有修士羽化登仙必经之路,分位“固本、蚀骨、聚丹、通灵、化虚、入道、应天”。
《风月宝鉴》有云:
人寿有穷,天道无穷,以有穷求无穷,唯有七境之阶;
初境固本,锻淬皮肉,达者气力如山;
次境蚀骨,伐洗筋髓,达者心境似海;
三境聚丹,积汇元气,达者神光内敛;
四境通灵,操纵万物,达者魂魄摄人;
五境化虚,变幻肉身,达者以无生有;
六境入道,点石成精,达者言出法随;
七境应天,明理证道,达者羽化登仙;
如今在宁安东南雄霸一方的海葵宫,二宫主楚璇玑如今半步聚丹,三宫主秦未央在寿诞之前闭关一年,修为已然至聚丹中期,故可稳稳维持少女容貌,内敛一身妖媚之气,而李三在幻蜃之境内看到的白夫人,才是秦未央的真身。
萱凝作为海宫提司,十多年前便入初境,如今不过刚窥蚀骨,也难怪未能勘破林三思的男儿身后,会猜测对方修为远超自己。
纯碧小筑内,只见一身着薄纱的高挑女修酥胸快速起伏,一只玉手紧紧攥住残留着林三思男儿气息的白色布条,银牙暗咬,心思电转:原本她若抓住了这溜进海宫的小贼,便是大功一件,宫内位份稳压死对头曾露一头,而如今让他逃脱,此事反倒成了一桩把柄,之后若让诸位宫主知晓,定然心中不愉。
想到此处,她有些忌惮林三思的修为,但又抑制不住心中的恨意,狠狠嗅了几口白布条上残留的淡淡精露气息,咬牙说道:“柯儿,此事断不能再节外生枝,找个机会将那位发现此物的姐妹......”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柯儿会意,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展颜......展颜......这气息我记下了,若是有缘让我再遇见你,姑奶奶我一定让你爽得后悔托生于世!”
......
“阿嚏!阿嚏!”
宁安东南,江州城外五里,一座破庙之中。
林三思打了几个喷嚏,看了看逐渐暗下的天色,坐在偏殿内一堆篝火旁,有些昏昏欲睡。
从海上回返风月大陆,他马不停蹄,东躲西藏,寻着之前约定的暗号,一路来到这破庙之中,希望能与媸女派众人重新接上头。如今门主依旧杳无音讯,而潜入海宫的三人,李三已然被燃魂香带入幻蜃之境,眼见是救不了了,乐从不知如今身在何处,为今之计,也只有和媸女派众人聚首后再从长计议了。
“这位小友,天光渐暗,在这荒郊野外歇脚,是无处可去了吗?”
偏殿外,一破衣烂衫的高大消瘦中年道人,一手持一根翠绿竹杖,一手扶一根长幡,跨步而入。
林三思闻言吓了一跳,定睛望去,只见中年道人一身黄色降龙法袍,袍上打着四五个大小不一的补丁,头上干枯花白的头发梳了一个潦草的仙人髻,扶着的长幡上写着“风水堪舆,推测吉凶”八个大字,幡面上沾着几块油污,显是有年头了。
再看道人脸上,面色苍白,一缕山羊须虬结在下颚,神色略显委顿,但看向林三思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切和惊喜。
“这位道长,有礼了。”林三思站了起来,警惕地和中年道长拉开了一段距离。
“呵呵,小友好重的戒心,在这风月淫地,也只有你我这等同路人,方可互相扶持了,何故还拒我以千里之外呢?”
林三思一脸狐疑:“同路人?什么同路人?”
中年道人微微一笑,将手中竹杖和长幡丢在地上,自顾自一屁股坐到了篝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葫芦酒壶,拔下壶塞,“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人在梦中,风月无边。”
林三思闻言,瞳孔剧震,“庄周梦蝶”的典故乃是来自他的故乡,这风月大陆想来并无流传,眼前这中年道人如此言语,恐怕......
“这位道长,如此说来,你是否也并非此地人士?”
“是又如何?非又如何?是非曲直,不足人言。”道士又喝了一口酒,“我观小友,颇有我一故人之风,想来你二人应来自一处,如此说来,也是一场缘分。”
林三思思忖着:莫不是这道士口中的故人,也是来自金夏大陆?若当真如此,说不定那人有回返故乡的办法!
“道长所说的故人,现在何处?”
“我那故人,恐怕现在极北之地,你想见他,并不容易,”道士抿了一口酒,砸吧了下嘴,“也罢,既然你我有缘,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送你一场机缘如何?”
林三思望着邋遢的中年道人,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以他走南闯北的行商经验,如果在荒郊野外遇上格外热情之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可眼下自己举目无亲,此地又凶险无比,而这道人显然有些来自自己家乡的信息,由不得他不上套。
“道长且说来听听。”
“只要你拜我为师,承我衣钵,自有天大的好处!”
中年道人脸色灰败,一双三角眼紧紧盯着林三思。
林三思心中委决不下,这中年道人看着邋遢浪荡,便是寻常江湖老道模样,但他破衣烂衫,面容憔悴,嘴角似乎还有血丝,仿佛也正在某种困境之中。
“当真只要拜师即可?”
道长即使席地而坐,高大的身躯依旧如山一般,他又灌下一口酒,摇了摇头:“当年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拜道爷我为师,想不到如今会被个小辈如此嫌弃,若不是……哎!”
“道长,刚才庄周梦蝶之语,是您那位故人告诉您的?”
“不错,我这位故交,与我遇到的所有人都颇为不同,道爷我想不到,时隔多年,偏在此刻,还能遇上一个一摸一样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林三思还欲再问,却见道人面色一变,将酒葫芦往怀中一塞,人影一闪,便来到他身前,一双枯枝般的手一把捉住林三思两只手腕。
“你!你干什么!”
手腕被巨力攥住,林三思吃痛,张嘴欲呼,却又感觉两股暖流自手腕处汩汩而入,浑身暖洋洋的,舒泰无比。
“道爷我时间不多了,事急从权,我用传音入密,你且仔细听好。”黄袍道士面容严肃,双目炯炯注视林三思,一双手如铁钳般抓住林三思双腕,向对方灌注真力。
“道爷我乃方寸山清虚观观主,道号拖地,现下我正被宁安官府通缉,这原本是不打紧的,但前阵子我因一些琐事,与一些门派结仇,如今身受重伤,怕是难以走脱,我有一物,需要小友替我保管,作为回报,我传你一半功力,并将我那故人线索一并告知。”
“我与小友素未谋面,小友自然可以一走了之,但我观小友与我那故人颇有相似之处,根骨奇异,阳气深蕴,不若寻常风月男子,想来此重阳真气对你颇有裨益,小友有此傍身,也可多几分活路。”
拖地道人一番话,说得林三思将信将疑,心中有些意动:他投身媸女,也是寄望于存身于此,寻找返回故乡的机会,如今这拖地道人的提议,虽然突兀,但对他而言,确实有百利而无一害,况且此时双手被这道人捉住,也挣扎不得了,不如答应了这道人,之后从长计议便是。
暖流持续注入,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泰,奇经八脉又有些痛痒,不过片刻,四肢骨节噼啪作响,拖地道人瞧着林三思的样子,心中也是啧啧称奇:这人与自己那故友一般无二,定是来自风月之外,纯阳之力充盈全身,却无一丝一毫外溢亏损,我这一半重阳真力注入,他竟已远胜我当年,直入聚丹境,真是奇哉怪也,闻所未闻!
“道兄盛情款款,三思实在受宠若惊,你我皆为男子,于这风月大陆艰难求生,理当互相扶持,道长且将需要我保存之物拿出,三思但凡一息尚存,定然不负所托。”
拖地道士点了点头:“眼下东西我已给你了。”
“什么?道长何时给我的?”
“需要你保存的便是这重阳真力,我若被捉住,那群妖女定然将我榨死才罢,道爷我自有保命的手段,可这辛苦修炼的真气,恐怕不能保住,所以我先将一身真气尽付于你,待到事毕,自然会来找你要回一半。”
林三思闻言恍然大悟,敢情这拖地道人是把自己当成储气之所了。自己方才还奇怪他为何不将东西藏在偏僻之处,而要托付于人,如此说来倒合理的紧。
“当然,道爷行走江湖,万事不得不防,刚才除了重阳真气,我还将一缕冰魄阴息注入了小友经脉。”
“什么!道长你这是何意?”虽然不知道冰魄阴息是何物,但闻之歹毒,林三思想来不会是良善之物。
“小友无需多虑,此物并非毒物,乃是道爷我自保手段,一年后的今日,小友可到方寸山清虚观找道爷我解开阴息,所小友按时赴约,自然是无碍,到时你再正式拜我为师,也可续我方寸山一脉,若小友失约,那阴息蔓延经脉,小友难免有寒热之息爆体之险。”
“你!你为何如此对我!”
林三思虽然愤慨,但转念一想,其实自对面拖地道人起念,他便毫无反抗余地,而且换地处之,若他被逼入绝境,要托人承袭自己一身本领,肯定也要下一些禁制保全自身,念及此处,他倒也没过分在意。
江湖凶险,不过是人心游戏,而有时防得人心,想要置身事外亦不可得。
拖地道人嘿嘿一笑,不再传音入密,他松开双手,一副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显然是真力亏损,脚步跟着虚浮起来。
“小友得了机缘,还不快走,是想要陪着道爷我一起入彀吗?”
林三思刚要开口,却听闻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嘈杂之声。
“刚才见那老杀才走的就是这条路!”
“地上还有血迹!他这回定然跑不远!”
“前面好像有座破庙,先进去搜搜!”
“快走!”
他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如此耳聪目明,远处的交谈,只要他凝神于一处,便能轻易分辨,犹如几人在他耳边交谈一般。
“小友,快走快走!莫要再犹犹豫豫!”拖地道人见林三思还愣着,也有些焦急:他可不想自己的谋划转瞬化为乌有,“如今的你虽有我全部重阳真力,但毫无招式根基,不会是那些妖女对手,你若要寻我那故友,便去那落雪国北地幽州,莫要在此地盘桓。”
“道长,幽州太过广大,寻一人如大海捞针,是否可为三思再指点一二?”林三思事到如今,自然不想陪着这拖地道人,无端卷入是非,他一边挪动脚步,一边催促黄袍道士吐露更多信息。
拖地道人面色惨白,已是强弩之末,挥了挥手:“你见到他自然便会识得,便如我见到你便自然识得一样,小友快走,再不走就真的晚了!”
破庙后院,一条偏僻阡陌小径。
林三思浑身尘土,有些狼狈地走在路上,身边一队女修匆匆经过,一身天青色紧身裙甲,衬托的个个前凸后翘,这些人似乎是某个宁安大派的弟子,领头的几个女修瞟了一眼林三思,并未在意,脚步不停,往破庙而去。
“好险!”
林三思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辞别拖地道人,刚想从殿门出去,忽然心中警醒,转身便从破庙神像背后一个狗洞钻了出去,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便听闻破庙内拖地道人扯着脖子喊叫。
“官府打人啦!还有王法嘛!你们轻点啊!别别!我老实我老实!别打了!别打了!”
“你这老道,不是挺有能耐么?怎么这会儿太监了?难不成身子骨还没我手中这屁板硬?”
太监在这风月大陆,与金夏大陆颇有不同,乃是宁安和落雪两国皇宫内男侍总称,这些男侍并未去势,但被调教的极为妥帖软弱,故而民间一般用“太监”特指毫无反抗之力的男豚。
“哎我错了错了!我是太监我是太监!哎呦哎呦!小祖宗手下留情啊!”
林三思瞧着那队女修转入破庙小院,心想这拖地道人也真是个妙人,这风月大陆男人们个个小心做人,他可倒好,同时得罪了江湖门派和官府,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也罢,既然得了这场机缘,不妨这几天往北赶路,去寻那他乡故知,看看有无归返故土的可能。
想到这里,他一掸尘土,绕过小径,径直走向通往附近大城江州的官道。
江州地处风月东南,控扼冥龙玉泉两条大江,无论是北向落雪,还是西向崇岭,都必经此地,南来北往,人货两旺,久而久之,便成为周围百里最为繁荣的商贸集散地。
林三思欲往北行,必过此地,但身份缺失,若强行闯关必无幸理,只得耐心等待时机。他在江州城外五里铺盘桓多日,终于在一支路过的商队中,寻到了一份杂役的活计。
四月十四,艳阳高照,万里商行的队伍一路逶迤,来到江州城下。
“站住!通关文牒和良男证。”两个身着黑色软甲的城门女卫,手持长戟,将为首的一行人拦住。
“这位大人!我们是万里商行扬州分行的商队,此去北往宁安以北,进一些山货皮草,路过江州,想要进城休整几日。”
说着,为首的一个身着素面粗绸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忙不迭从怀中掏出一沓硬封,“鄙人乃是扬州分行的二掌柜,贱名张怀中,这里有我万里商行一路通关文牒,下面乃是所有随行脚夫杂役镖师的良男证。”
其中一个黑甲女卫一手接过文书,一边随手翻动,一边不时扫视停驻在城门口的商队人马。
“所有良男证都在这里了?”女卫皱起了一对好看的秀眉,面容严肃,“你这良男证的数量,似乎和队伍里面男人数量对不上吧?”
张掌柜闻言,熟捻又小心翼翼地靠近女卫,从怀中掏出两个拇指长短粗细的瓷瓶:“大人,我这队伍中有几个子侄第一次出门,跟着我涨涨见识,不想这一趟走的匆忙,良男证给忘在家中了,您大人大量,通融则个!这是一点小小心意,您二位大人千万莫要嫌弃,若是受用,之后我再给您二位送一些来。”
“哦?”两个女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快速扫视四周,周遭只有城门角落远处巡逻的女卫,以及几个尚在丈余外等待的零散旅人,眼下并没人注意她们。
二人迅速将瓷瓶接过,收入囊中:“什么年份的?”
“大人放心,都是双十妙龄的好货,才出来没两三天的功夫,其中一罐三等下,还有一罐,您看,二等上!就在五里铺精店做的认证,保准让您们二位满意!”
“嗯,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一名女卫稍稍揭开瓶塞,一股浓烈的精香窜入她鼻腔,美得她差点打了一个趔趄,“还愣着干什么?等下换班你们可过不去了!快走快走!没带证的几个男人,进城以后不许乱逛,出了岔子可别说我们没提醒你!”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两个女卫注意力都在各自手中的上等精露上,一通挥手,将一行几十人放过了城门。
直到穿过了瓮城,真正进入了江州城内,林三思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一些。
作为宁安东南名城,江州城常住居民八十万,十之有九为女子,剩余男子多为仆役侍从,还有一些城内名门望族蓄养在深闺的精奴。除此之外,街面上南来北往的各色人等中,混着不少像林三思这样身份成疑的男子,江州城虽然阔大繁华,但距宁安王都阴华城不止千里,俗话说“天高皇帝远”,这里更多乃是盘根错节的人治,而非水清无鱼的法治,走在江州街头,倒也能见到不少男子过往,让林三思心中稍安。
虽然百般不愿,但人在他乡,为了填饱肚子,林三思也只得入乡随俗。早上张怀中送给守门女卫的两罐精露之中,便有一罐出自于他。
宁安境内,男子精露可分为九等,每一等又有上中下层,一等上为最佳,九等下为最劣,若无血精亏损,一般三十岁以前的男子,精露多在五等之上,一罐新鲜的三等精露,便能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周的吃喝用度,也难怪宁安大族多好蓄养精奴——即使自己用不完,稍作变卖也是一笔可观的入账。
林三思原本对这些一无所知,便在这几天与万里商行的伙计杂役闲聊之中,才补上了这些风月大陆寻常男子周知的事情。万里商行的掌柜虽然和他一样,乃是精明的生意人,但总算在商言商,并不行那坑蒙拐骗之事,依照着精店内对林三思精露的评估,给了他一个二等上的好价。张掌柜不知道的是,五里铺精店按照二等上估了来自林三思的那罐精露,待得一行人出了店铺,精店掌柜立马修书一封,遣人往那江州城北的大荒山而去。
“变卖给张掌柜两罐精露,一罐被用作贿赂城门女卫,放自己和另外几个混在商队中的人入城,还有一罐换了这么二十两碎银,恐怕也只够个把月的吃住。”
林三思叹了口气,有些后悔当时应该多卖一些——重阳真气入体,他如今能感觉到自己阳气充盈,五感精进,但无一招半式傍身,若遇到海宫里那些女修,估计仍旧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站在街角,望着两旁林立的各色店招和莺莺燕燕的街面,他稍加思索,已有了一些计较:此去极北之地,道阻且长,需先找个妥善的身份,再弄些银钱傍身,否则恐怕凶多吉少。
念及此处,他紧了紧衣襟,沿着朱雀大街闲步向前,扫视着两边的招牌,想着先找个合适的落脚之处,然后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办法弄个良男证。
又走出两个街角,饶是他自认为经过了海宫一役,已然心如古波,依旧受不住往来各色女子火热的目光。没奈何,他拐入最近的一家“兴隆酒家”,在角落仓促找了个座位,想着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这位客倌,您想来点什么?”刚入座,一个十二三岁的伙计,便一脸殷勤地凑了过来。
见到来人是个男孩,林三思暗暗松了口气:“小二,给我来二两熟牛肉,一叠兰花豆,十个烧饼,烧饼打包。”
“好嘞!这位客人请稍等,这就给您拿来!”男孩满脸笑容,点头答应看起来性格温顺开朗。
“这位小哥,这位置没人坐吧?”小二刚离开,一个黑脸少年跨步而入,扫视了一眼大厅,便来到林三思桌边。
林三思抬头看去,只见少年肤色黝黑,面容端正,眼如灿星,鼻如悬胆,身材修长,神色灵动,生得一幅绝佳骨相。
“并无人坐,您可自便。”
“多谢小哥,”少年拱了拱手,一撩袍裾,大喇喇地坐下,“在下灵州莫望岚,北去落雪参加石门大会,幸会幸会!”
“林三思,”林三思拱了拱手,原本想就此沉默,但看着对面少年期盼的眼神,只得又补充道,“云州林三思,同去北地......北地幽州,有些俗务,幸会。”
“小哥来自云州?可是那极西之地?”
林三思原本随口胡诌,哪知道风月大陆真有云州,只得尴尬地点了点头。
“林兄一路来到此处,莫不是有千里之遥?我还从未结交云州的朋友,若从此地出发,去往幽州,必经石门,若不嫌弃,不若我俩一同北上如何?”男孩眨了眨眼,一脸兴奋,“我一直想去往那极西万里崇山看看,正好路上林兄可为我解说一番当地风土人情,小弟我在宁安落雪之间行走也有些年头,一路也可为林兄解说一下当地风貌。”
真是打瞌睡便有人送枕头!
林三思正愁路上无人指点,冒冒失失又入险地,如果有这莫小弟同行,应当会顺遂不少。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正愁一路独行,无聊的紧,便多谢莫小弟相陪了!”
“客倌!您的牛肉、兰花豆和烧饼!”小二满脸堆笑,端着一个托盘穿梭在桌椅之间。
“咕咕......”瞧见端端正正放置在桌上的一叠肥瘦相间的熟牛肉和焦香四溢的兰花豆,莫望岚的肚子不自觉地叫了起来。
“呵呵......”少年面色略显尴尬,瞧了瞧林三思,又望了望桌上的吃食。
林三思心中恍然,微微一笑,伸手将桌上两碟牛肉和兰花豆推到少年面前:“既然有缘结交,莫小弟若不嫌弃,便一同吃一点吧。”
“那......那我便不客气了!”莫望岚眨了眨眼,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说着便卷起袖子,从筷筒内抽出一双木筷,又从衣襟内抽出一条白帕,沾水仔细擦了擦,才夹起一片牛肉便送入口中。
“嗯~~~真是人间珍馐!”少年显然已很久没吃饱了,连夹连送,没等林三思起筷,一盘牛肉已风卷残云般落入莫望岚的肚子,一旁的林三思见了也只是苦笑摇头。
“小二!来一斤烧刀子!”
林三思正欲出声让小二再送一碟牛肉上桌,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林莫二人抬头,只见店外一行四人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人上身着褐色低开紧身细绒袍,袍背还用金线密密麻麻点缀上稀有的蜂羽,下身着同色五寸犀皮裙和同色蛟纹过膝皮靴,一身装扮配合着六尺有余的身高和玲珑有致的身材,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女子一手拿着一根朱红色半尺长半指粗的檀木细棍,一手拽着一根绸链,绸链的另一端,捆着一个十二三岁男孩的双手,男孩面容憔悴,脸上泪痕俨然,上身着一白色素衣,下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虽然男孩瘦弱,但一根玉茎白白嫩嫩,长过四寸,此时硬如竹枝,直指前方,龙首马眼处,一根银棍隐隐露头。再看男孩屁股,两团屁肉也较一般男孩更大,此时板痕凌厉,青紫连绵,一看也是不久前才被调教过。两人身后,两个着紫色皮衣皮裙的女侍紧紧跟随,两人几乎短至腰间的皮裙下,均是一双三尺有余丰腴有力地修腿,腿肉晶莹,显是外罩了肉色蛟肠丝袜,足蹬一双低帮肉色鸵履,更衬托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再看为首的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年纪的面容,一头褐色波浪长发,犹如瀑布般垂至腰间,一双凤眼含威,让林三思不禁想到了几日前才见过的海宫二宫主楚璇玑,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女子眼角大片紫色眼影和螓首两侧两只直径两寸有余的月牙形银色耳环。
“噤声!”没等林三思有和反应,一边的莫望岚拽了拽他的衣袖,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人是江州城外大荒山黄龙寨的三当家,大名罗紫嫣,江湖人称紫阎罗,这江州城内,即使官府也要给她几分薄面的。”
“这带着精奴招摇过市,好不威风啊......”
“没办法,虽说朝廷如今已明令禁止攀比蓄奴饲宠,也不让携奴冶游于市,但官家远在天边,县官不如现管,这里还有谁敢和黄龙寨作对不成?”
“哦?这黄龙寨这么大的势力?”
“可不是,这黄龙寨一共四位当家,除了大当家为人尚算收敛,其余三位都是混世魔王,我们南来北往,早几年便都避开大荒山了,否则一旦被捉住,被蓄为精奴还算优待,若被充作肉畜才真是求死不能。”
“原来如此。”林三思心中有些庆幸,原本她一路北行,这大荒山是必经之路,如今看来绕一绕路也未偿不可,这莫望岚对自己还真有些作用。
“来了来了!客倌您稍后!小的我马上便给您送来!”
“岂有此理!我要酒还需要等么?”紫阎罗秀眉蹙起,将手中短棒和绸链丢给身后亲随,几步上前,当胸一脚,便将正端着其他桌吃食的店小二踹了个四脚朝天。
“乒!乓!”一阵桌碎椅倒、杯盘狼藉,周围几桌女客见到紫阎罗来了,都纷纷起身避让,一时间,大厅中央只剩下紫阎罗一行四人和倒在地上呻吟的店小二。柜台背后,一个掌柜模样的青年男子向另一个伙计使了个颜色,见伙计成功从门边溜了出去,自己一矮头躲回了柜台后面:开玩笑!他可不敢为了个把伙计得罪这个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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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啊。就是更新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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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真是文豪啊,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