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九回)(0826)

榨精榨死丝袜尿道连载中原创古代小男孩M口交足交吞精臀控后庭鞋靴add

陈佬湿透: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七回)(0717)仅镜像
要小穴榨死了,赞赞
zymith129: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七回)(0717)仅镜像
故事蛮有趣,但榨精的过程目前不太色啊,可能只有手交的篇幅比较长吧?
coarse: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七回)(0717)仅镜像
文笔精彩,剧情安排合理,一个光怪陆离,离经叛道的女权世外桃源跃然纸上。佩服作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娓娓道来的笔力!加油,继续写出精彩绝伦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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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海漩真气
片刻之间,齐胖子气若游丝,悠悠醒转。
一睁眼,却发现红螺的脸正在他眼前,唬得他如逢恶鬼,直背扭腰,双腿较劲,若不是被丝绳绑缚于半空,都能使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了。
招未用老,他便觉身前玉茎传来一阵刮蹭痛痒,顿如遭剥筋抽髓,又泄下气去。
“你!你…”齐胖子一双哭红浮肿的水泡眼努力睁大,缓缓望去,只见红螺趁他晕将过去,早已翻身上马,双手拽住了绑缚自己双手的丝绳上端,将自己身体固定在被吊起的齐胖子上面,两条小麦色的健美长腿从齐胖子腰间穿过,在齐胖子身后反扣在一起,死死锁住了他的屁股,二人紧贴,倒显出齐胖子身材也并非魁伟,仅是微微发福。红螺整个高大身子如今都挂在了吊在半空的齐胖子身上,犹如附骨之蛆,吸血之蛭,不过如今她想要的并非赤血,而乃白露。
原本承担一人重量的缚手白丝与束腿红丝,如今荷载愈重,向下一坠,带得绳下二人跟着微微颠动,犹如在蛛丝上一般。
红螺扭动肥臀,花径正对着齐胖子半硬的玉茎,用蝶翅形的肥厚唇瓣,磨蹭着龟首。臀瓣摇曳,花径唇珠狠狠刮蹭马眼,就着晶莹的丝液,唇口缓缓滴落淡粉样淫液。
齐胖子但觉下腹空荡,似无余粮,可玉茎触及红螺冰凉淫液,竟然一阵酥麻入体,又摇摇摆摆站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能……我……不能……”
胖子浑身一阵恶寒,嘴唇哆哆嗦嗦:“仙女姐姐!仙女姑奶奶!小的实在……实在是没有了……”
“刚才不是妖女、魔女,叫得挺欢嘛,怎么了?是你…下面…没用…狗棒…射空…了嘛!”
每吐两字,红螺便卷腹送胯,让粘湿花唇在柔嫩龟首剐蹭一下,促狭淫笑,望着齐胖子浑身如触电般,随着她剐蹭的节奏抖动。
半盏茶的功夫,粉红色粘稠淫液浸润了齐胖子的身前三寸阳锋,给红肿的玉茎染上了一层妖冶的粉。摇头啜泣、哼唧求饶的绳上猎物,如今苍白无血的脸庞和如霞似火的玉茎,构成了诡异的对比。
红螺眼见炮制得差不多了,檀口微张,探首缓舐齐胖子脸上微咸的泪痕。就在胖子愣神的瞬间,下唇开半寸,纳体而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异常肿大的雁首于扉户一窒,下一瞬息,便被一股巨力绞入无底深渊!整根没入的寸棒,在炙热紧窄,曲折如海螺一般的花径中被牢牢掌握,马眼、龟首、里筋、细脉,茎皮——每一毫厘都被弹性十足的软肉包裹——好似这花径便是为他度身定制一般!
仅存的神智飘散于九霄云外,眼白上翻,鼻孔大张,嘴角歪斜,口涎四溅,这一瞬间,齐伯之作为男人的最后丁点可怜尊严已荡然无存!
红螺微微叹气:这猪猡包茎无力,精露味道欠缺,还得费她真力催动绞搾,不啻为大大的赔本买卖!
虽念及此处,但主上有命,不敢不从。
内腹运起真力,红螺全身皮肉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淡粉色,此刻若有看官深入其内,定会大吃一惊。
花径之内,已然失了控制的玉茎被吮几下,便缴械投降——肉道之内,海漩诀下,哪里还需要抽插!
一滩稀薄的精水,被从根部自下而上生生挤出!如波浪般规则起伏的肉道内壁,毫无感情地挤压揉搓着正欲鸣金收兵的玉茎,半晌过后,红螺只觉体内寸棒又抖动几番,却再无补益,显是三次惨射后,肾囊中再无存余,只得草草干射几回蒙混过关。
齐胖子如孩童般贴在红螺乳肉之上嘤嘤哭泣,两人水乳交融贴在一处,仿佛道侣采补又如母子奉养,可紧缚的红白丝绳又为这幅画面染上诡异淫邪之色!
下身每次干射传来的剧烈酥麻,都让齐胖子心惊胆颤,如孩童在丛林中突遇猛兽,哭泣更甚,稚童李三甚至能从忽高忽低的悲鸣哭泣声中,分辨齐胖子干射了几回。
又过盏茶时分,红螺见齐胖子如烂泥般萎靡,眼见确实射不出什么了,盘算着时机已到,紧了紧箍着的双腿,默运海漩诀,一股细如毫针的清冷真气,从花径激射而出,正中卡在肉道中半软玉茎的马眼玉泉!真气霸道地钻入马眼,充塞而入,整个玉茎眨眼之间竟然比之前还大上一分!
甫一钻入马眼,催淫真气随红螺意念游走,沿着已然空荡干燥,被搜刮一空的尿道北上,挤入了已然皱成一团,小如鹑卵的双睾,真气源源不断,前驻后推,一刻不到,原本干瘪的丸睾便如鱼泡般肿大,涨得齐胖子双目通红,绑缚的双手无法抓挠,只得紧握双拳,指甲在掌中抠出血痕!
“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真气充盈下体,齐胖子脸上血色稍显,可霸道的海漩真气哪里是凡夫俗子可以承受?齐胖子只觉全身燥热,玉茎金丸肿胀难耐,似乎再不释放,下一刻便要筋脉寸断而亡。
真气单向而入,便堵死了马眼这唯一出路,此时玉茎马眼虽如鱼嘴吐珠般圆张,但被无形无状的真气阻塞,只能徒劳地承受着似风吹麦浪般起伏肉壁的凌辱。
持续过载的刺激,辅以精纯真气催淫,不过半柱香时分,红螺便感觉到了齐胖子生命本元渗入了睾丸,透出一股独有的香甜之气。
“漩而又漩,反哺归真!”
红螺目中精光四射,丹田子宫双息倒转,真气如海潮奔腾般倒回红螺花径!
玉茎和睾丸内负压急聚,真气带着浓厚粘稠的生命本元刮擦着脆弱不堪的尿道壁夺门而出,弹指间被拽回了红螺子宫,玉茎和睾丸如泄气皮球般快速干瘪,最后如风干肉铺一般扁平粘连在一起。
本元激射快愈霹雳,齐伯之面上表情甚至未来得及变化,只觉玉泉一麻, 通体舒泰,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下一瞬,一阵刺骨恶寒从臀峰肾囊扩散,眼前模糊一片再也无法看清,身下玉茎终于滑脱肉道,带出了一条透明水渍——最后的绝顶太过剧烈,他尿关崩坏,体内最后的液体,也被一并抽吸而出。
红螺从疲软的尸首上跨下,手掌不以为意的拍了拍仍旧悬挂着的如腊肉般已经半凉的屁股,丝绳带动干瘪的尸身,沿着公堂屋梁,滑到了一边。
稚童李三眼下被吓得面无人色,见红螺斜睨自己,双手齐齐摆动,只恨自己脑袋被身旁紫雀薅住,没法跟着一起摇。
“红螺大人!我免死!我已被免死了!”
“聒噪什么!本姑奶奶这就得炼化本元,没工夫炮制你。”红螺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肥厚阴唇上残留的精露本元,放入口中啧啧有声,“掺了点其他玩意儿,纯度欠佳,实在可惜!”说罢,自顾自盘膝坐下,运功炼化。
案后女郎眼见齐伯之已成一团腊肉,轻哼一声,一拍惊堂木!
“灵州李三!刚才的情形,你都瞧见了吧?”
“回大人,小的都瞧见了!”紫雀松开李三,他赶紧跪伏在地,不敢和上方女子对视。
“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真真切切!”
“那齐伯之可是活该?”
“活该至极!死有余辜!”跪伏在地的不过一个十多岁的童子,哪能承受这熟悉之人在眼前被活搾成腊肉的惨状?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归顺上首案后女子。
“那你觉得,你死罪若免,则该受何等活罪?”
“我...”李三一时语塞,按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回复“活罪亦不想受”,但又怕如此说辞直接把面前这夜叉惹急了。身后少年李三虽不知为何回和稚童李三同处一个时空,但此时紧要关头,也是跟着跺脚着急。
“我...我但凭大人定夺!”说吧,李三咬了咬牙,“咚!咚!咚!”磕起了响头。
“很好!”案桌背后的女子忽然露出满意的笑容,英柔之色中笑靥如花,犹如寒冬雪莲,塞上春花,竟让这修罗公堂忽然都增色三分,不得不说,这红螺紫雀的主上,确不是寻常人物。
“你回答得很好!我便替云家饶你活罪,放过你这一遭。”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如蒙大赦的稚童李三赶紧又忙不迭地磕了几个响头,想要正一正衣衫,却想起自己早已浑身赤裸,有些尴尬地假意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便想要起身告辞。
“哎?我说过你能走了吗?”
“这...大人不是说饶我活罪吗?”
“活罪自然饶你,但云家与我海葵派有旧,所以此次说不得得帮她们一个小忙。”女子嘴角牵动,又露出了融冰化雪的笑容,“这次我来帮他们精通了你,然后把你送归云家便是了。”
“大人!大人!大人!”稚童李三如遭霹雳,嘴中喃喃,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言说,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一边的紫雀得令,满面喜色,将左腿的白色丝袜卷撸下来,又细细展开。
“小孩儿,你想怎样唱歌?”
“什么?”李三被紫雀问得云山雾罩,不知如何回答。
紫雀揉了揉被丝袜勒疼的饱满大腿:“紫雀姐姐给你两个选择——前面唱歌或后面唱歌。”
“唱什么歌?”李三一头雾水,不知这异族女子打什么算盘。
紫雀大大咧咧,却没什么耐性:“这可怪不得我,你不选那紫雀姐姐替你选,你就后面唱歌吧。”
说话间,手中不停,从旁边又拽过一红一白两条丝绳。稚童李三刚经历齐伯之被吊缚在两条丝绳上活活搾死,眼见紫雀又想用同样的丝绳捆缚自己,顿时大声求饶起来。可堂上除了身后同样抖如筛糠的少年李三,又有谁对他有半分怜悯?
“紫雀姐姐保证尽量不弄疼你,精通可舒服了。”紫雀素来自诩颇有一些哄小孩儿的本事,却不知此刻她在稚童李三眼中便是魔女,又如何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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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楼主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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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rse文笔精彩,剧情安排合理,一个光怪陆离,离经叛道的女权世外桃源跃然纸上。佩服作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娓娓道来的笔力!加油,继续写出精彩绝伦的好故事!
感谢捧场~欢迎常来讨论玩法和剧情哈
陈佬湿透: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八回)(0719)仅镜像
前后夹击深喉通气后,女上埋胸密着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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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好文。期待更多玩弄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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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白蛇入洞
紫雀不与李三多言,一手拽着丝绳,一手拽着男孩,三五下便将男孩双手捆缚于白色丝绳一端,丝绳抛过木梁垂下,牵引用力将男孩拉离地面,另一头绑缚于柱端。红螺此刻刚好初步容纳了本元,揉身而起,帮着紫雀抓住李三肆意踢蹬的双脚,红丝绳在细嫩脚踝绕过三圈,抛过横梁,绑在了大堂另一柱头之上。
此刻李三便是有通天本事,也动不了分毫——他如牲畜一般被双手双足分别束缚,四马攒蹄面朝天,束于堂上,他的脑袋正对着公案,而被吊缚的双腿之间,粉色柔嫩的菊门暴露出来,直冲着堂下仍旧无人理睬的少年李三!
准备完毕,紫雀兴奋地搓了搓手,将别在腰间的白丝袜简单交叠,然后檀口张开,一口吞了进去!
稚童李三身体被拘,并没瞧见紫雀做了什么,但听闻恼人的咀嚼之声,心中没来由的微微一荡。一盏茶的功夫,偌大的公堂上,尽然没有丝毫人声,针落可闻,唯一的声响,便是那不绝于耳的咀嚼声,犹如老牛反刍,没完没了。
终于,就在稚童李三忽觉微风过体,凉意袭人之时,在看不见的身后,有一股热气喷在了他菊门之上!
紫雀将白丝吐出,吸饱了异族女子浓厚唾涎的丝袜,凭空重了三两,丝袜一头被紫雀三指夹起,另一头竟然还有黏密垂滴。沾满了液体的白丝表面张力更甚寻常,紫雀左手捻起丝袜,在右掌上轻啐一口,用五根手指按住李三菊门周遭,微一向外用力推送。
处男后庭如洞天石扉般訇然中开!
隐密之地突遭侵袭,李三慌乱摇头,却见案后女子好整以暇,藕臂支桌,侧首沉思,又恢复了一派温和清雅之色,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情形,这样的景象于她便是日常。
与手下红螺紫雀不同,白纱米裙女子虽然同样高大,但皮肤白皙,衣着整齐,言语端庄,神情素和,即使刚才令红螺搾毙齐伯之,也如将军点兵,不带淫邪之色。
那边案后女子正神游物外,这厢紫雀一甩麻花辫,手不停歇,扒开处男隐密之所,探首轻嗅,满意地闻到一股处男香,不禁下身也有些泥泞起来——海漩诀练过第三重,便能隔空探知男豚成色。当下她将左手指间沾满了自己唾涎的丝袜探入,一点一点塞入稚童李三的菊门!
异物突入,李三纵不能视,但后庭敏感,自然立刻便知,可屁穴周遭被紫雀牢牢支住,不能动分毫,他能做的不过是求饶而已:“好姐姐!仙女姐姐!姐姐大人!求您了!别塞了!太...太难受了!”
进入菊门的丝袜虽然经过了口涎润滑,但在内道剐蹭,仍旧麻痒酸涩难当,饱涨精意上涌。李三双足蜷缩,大腿摇晃,后庭内里用力,希望将不断突入的白丝顶出。
紫雀对李三的抗拒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收回支住菊门的右手:“小孩儿,紫雀姐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配合于我,则我们相安无事,若还一味阻挠我办差,那休怪姐姐我给你上手段!”
李三菊内麻痒难当,此刻哪有功夫理会紫雀的劝诫,权当这是聒噪而已。异族女子本就脾气暴躁,这紫雀便是和身旁的红螺相比,都更为刚烈耿直,眼见这吊缚在半空的娃儿依旧乱动,不再多言,退开半步,右手五指并拢,团扇一般的嫩肉厚掌,抡圆了便朝着毫无防备的李三的两瓣稚童屁股挥去!
“啪!啪!啪!啪!”
“阿~~~!”
“啪!啪!啪!啪!”
“紫雀姐姐!紫雀姐姐!”
“啪!啪!啪!啪!”
“紫雀姑奶奶!姑奶奶!”
“啪!啪!啪!啪!”
云州异族女子生就高大,一双手掌红润多肉,更比同样身量女子宽厚,红螺紫雀二人常年修炼海漩诀,三分真力便是寻常成年男子不可比拟,此刻一阵烦乱之下又加两分力,一只三寸玉掌抡圆挥出,便如那玉露工坊内行刑的浆杖,稚童李三那如新剥鸡蛋般白净的两片臀瓣,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摧残?不过十五六下,便赤如红果,炽若手炉,屁穴内叼着一尺黏湿厚重白色丝袜不上不下,随着扭动的下臀刮蹭着内肠,屁穴外剩两尺有余,犹如沾了水的小兽尾巴,随李三扭臀挣扎上下翻飞,淫靡中透着滑稽。
臀峰蜇人的疼痛不仅击碎了李三的肉体抗拒,也摧毁了他的心里防线。
“还挣扎不挣扎!”
“啪!啪!啪!啪”
“不了!不了!啊!啊!”
“还躲不躲?”
“啪!啪!啪!啪”
“啊!啊!不了!不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
“啪!啪!啪!啪”
“没有了!没有了!啊!啊!”
李三的臀周呈珊瑚深红,两瓣臀峰则显出一片亮红——圆润屁肉顶端承受了最多的掌掴,肤内肿胀,更使屁肉如熟桃般饱满。
屁肉胀痛裹挟着菊门麻痒,竟让李三白嫩无毛的玉茎逐渐翘首,斜指屋梁,初出茅庐的细长玉茎微吐龟首,苍白中点缀着一抹柔嫩的朱红,如白蛇吐信。案后凤眼女郎一手托腮,侧首出神,似乎堂下一切与她无关,却无人注意到,李三龟首露头瞬间,她檀口轻启,香舌湿润双唇,鼻中飘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啪!啪!啪!啪”
屁肉在掌下变幻形状。
“啪!啪!啪!啪”
稚童糊成一团的涕泪,被挣扎用力的脸颊送到头面各处,最终汇聚眼角嘴角,滑落在青石地板上,砸成无数碎瓣。
“啪!啪!啪!啪”
李三想要提肛收紧臀部抵抗来自地狱的掌板,下一瞬间,肛内湿袜因收肛而摩擦菊肠,一阵麻痒让他失了气力,不得已下身又松弛下来。
松则红掌加臀,紧则丝袜刮肠,进退维谷,一松一紧间,白丝竟被菊口又吞入半寸!
紫雀见状凌虐之心更甚,愈发应和着李三屁肉“呼吸”挥动红掌。
“啪!啪!啪!啪!”
“唔…唔…真的不行了……”
“啪!啪!啪!啪!”
“紫雀姐姐…要怎样…都答应你…”
“啪!啪!啪!啪!”
“屁股…屁股坏掉了…后面…关不上了”
两盏茶的功夫,紫雀褪下的白丝又被稚童的菊门拽入肠内五六寸,李三屁穴外仍有一多半白丝摇晃,但白丝上的口涎渐干,较之便片刻之前,此时每一菊门收缩,稚童柔嫩门廓和白丝间的拉扯,更为滞涩,磨得李三会阴发烫,玉茎发紧!
饶是紫雀天赋异禀,此时也香汗微露,玉臂略沉,抬眼却看丝绳上的稚童,小荷才露尖尖角,柴扉洞开半尺素,确是尚未炮制完毕,顿时一阵烦闷涌上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她向红螺使了个眼色,收回玉掌,双手交叠搓揉执刑愈百,亦被震麻的掌面。
稚童身后裂魂剧痛消失,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小心翼翼下身不敢再用力半分,生怕屁穴菊肠又蹭上那万恶白丝!
便在他放松此刻,紫雀狞笑一声,双掌左右握住红肿臀瓣,双膀较力。
“噗呲!”
稚童李三后臀被生生掰开,绛粉色臀峰内,隐秘着未被掌锋触及,仍显白皙的内侧屁肉,屁穴吞吐白丝磨蹭,加之异族口涎淫毒渗入,此刻肛周红中带紫,充盈如鼓,形如箍圈。
红螺从紫雀双臂间钻入两人之间,男孩下身,炙热鼻息直喷稚童屁穴。
“让红螺姐姐帮你一把。”
言罢,右手四根葱指横亘会阴,按下一寸有余,拇指将悬于屁穴外的丝袜一点一点向内推送!
稚童只觉后庭被一条如灵蛇般灵活之物抠起,带入一段段粗腻白丝,直刮得他麻痒难当!
不过盏茶时分,不顾李三哭闹求饶,屁穴外一尺多长的白丝,便被红螺硬生生全部塞入稚童菊内,外边只留下三寸仿佛,犹如幼兔短尾。
李三但觉:
下腹麻痒,肠内如翻江倒海;
屁穴肿胀,廓口有肠液游荡;
会阴阻塞,热流分前后奔涌;
玉茎高挺,龟首自含苞待放!
紫雀见状,兴奋之色溢于言表,赶紧使眼色让红螺闪开一边。
红螺早嗅到一阵处男精露香气,面露不愉,撅唇轻哼,右手发狠,五指攥紧对会阴软肉一阵揉捏,按得李三喉头发紧,口眼不调,屁肉抖动,精意肆起。
紫雀一把扒开红螺:“早先你叶子戏亏输,便说定胖子给你小孩给我,怎么事到临头还得陇望蜀了?”
红螺瞟了一眼紫雀,不以为意:“好了好了,刚才那胖子精露,不也分了你一杯羹,礼尚往来,理当如此,况且我也是帮你催熟而已,不也还什么都没来得及么。”
紫雀顾不上和红螺拌嘴,如老饕乍遇珍馐,伸出厚舌,绕着李三屁穴舔弄,挑动肿胀后庭一阵酥麻。
李三下身轻飘飘的,十分受用,却不知此刻正脚踩阿鼻地狱门槛——紫雀右手攀上李三玉茎,一把握住半硬棒身,还不等稚童感受来自掌心的余温,左手攥住屁穴外露出的一段白丝,手腕一抖!
白袜离体如山倒,白袜入体如抽丝!
菊穴甚至还未将白丝抽出时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递出去,嗅到恐怖气息的童男直觉,便催动李三自我保护,让他晕将过去!
匹炼带着粘连粘稠的肠液,被紫雀丢到一边,紫肿屁穴红肉微翻,也在滴落晶莹稠液。稚童已然昏厥,屁肉依旧痉挛,未经人事的玉茎受此刺激,尿意上涌,一股洪流自输精管踊跃而动,却被紫雀的成套巨掌中道崩殂。
寸进再难之感,将李三带回人间地狱,他双眼空洞无神,口唇微张,胸口忽然大幅起伏,却没有更多空气吸入,屁肉无法停止颤动,带着已非完璧的紫肿屁穴呼吸起伏。
热流倒涌,让李三下腹一阵钝痛,回神抽泣,而下一秒,紫雀的动作让他的抽泣声震屋瓦——她撸下了勒在自己大腿上的另一条丝袜!
繁星与你: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九回)(0721)仅镜像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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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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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写得好啊 袜入巨门,刺激!下面是不是要袜入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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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真好,写的质量上乘,希望后面有扶她逆插反向榨汁或者三明治哈~
感谢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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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白蛇入洞
一样的仔细展开;
一样的玉手素叠;
一样的充入檀口;
别样的咀嚼吞吐;
紫雀口中塞满刚褪下的丝袜,半蹲于正伸长脖子,扯嗓嘶吼的可怜稚童耳边。
“咯吱…滋滋…咯吱…滋滋…”
沾水丝袜在口内搅拌,秘丝织就的白袜饱含香唾,于腔室碰撞旋转,粘连上一层薄红粘液。
水乳交融、滑丝粘垂,好似魔音入脑;蜜涎蘭麝,红液酸蚀,恰如魅嗅勾魂;李三惊恐惨呼之声减弱,整具赤裸幼体,竟随着紫雀口中咀嚼之声微微颤动,便如被摄魂一般。
紫雀并不着急,待李三呼救之声完全归于沉寂,仅一味跟着她咀嚼的节奏,向上挺动腰臀,将玉茎送到更高处,她这才停下口中动作,两指将白色丝袜从口中夹出——此刻薄红粘液覆满白丝,仅在其下隐隐泛出原本的乳白光晕。
而这薄红粘液,便是海宫奇毒——唇染砂。
《海宫杂记》有云:
东屿之南,有蛇名蝰,
色如赤霞,血如绛潮。
食其肉,则安神去祟;
寝其皮,则健骨伐髓;
佩其丹,则百毒不侵;
饮其血,则欲毒深培;
而这书中所说的欲毒,便是指这风月毒榜第七的唇染砂!
女子修为若可,便每日饮用这东海蝰蛇的熟血两钱,三年为限,而后唇如朱赤,若染丹砂,而唾涎中可泌有薄红液体,男子碰触则染毒,摧腐精关,通达露管,淫害甚多,不一而足。
李三此时脑中净是那靡靡水声,却忽感微张的菊穴又有异物塞入!“白蛇”被紫雀捏住三寸,“噗嗤”一下充塞入稚童紫肿的后庭。此刻李三后庭松弛,紫雀的活计比前次更简单许多。她顺势将完全插入稚童屁穴,叼住红液白丝的右手拇指食指向菊壁两侧扩张,顶开了满满细密刮痕的四周,接着左手食指伸出,从穴口将丝袜一寸一寸,慢慢推入屁穴,由于李三被唇染砂之异嗅摄魂,紫雀省却了不少功夫,盏茶时分便将整条丝袜塞入了屁穴。李三半闭的屁穴内,红液灌满菊道,内有丝袜如蛇,噬咬着满是伤痕的菊壁,而屁穴之外,依旧仅剩短短一截。
紫雀将两指拔出,“啵”的一声,带出一段被肠液稀释的薄红唾涎,她眯着眼睛,如灵猫般享受地舔弄沾染了男童穴内气息的手指,下一刻又忽然饿虎扑食,张嘴叼住了李三斜指屋瓦的充血龟首,沾满唇液的右手五指成爪,在茎身上下细细抚摸,感受男童体内的精意;左手悄无声息地又抓住了外露白丝。
“噗呲!”
龙蛇出洞,翻江倒海!菊壁软肉再遭剐蹭勒划,薄红液体瞬间渗透,摄护精关被染红一片,两颗如鹑蛋般大小玉球,诡异地脉动起来!
稚童的理智不停告诉自己,必须紧闭菊穴,严守精关,但唇染砂下,精关遭腐,精露催熟!紫雀右手五指捏住玉茎,按入半寸快速起伏,檀口毫不留情,双腮深陷,喉头用劲,舌缠雁首,力透马眼!
可怜可叹!这灵州稚童李三,最终没能逃过催熟精通之命运!一阵汹涌浓热白浆激射!
“噗嗤!”
“噗嗤!”
“噗嗤!”
再来!深喉末端如无底漩涡,又是一阵狠狠搾吸!
“噗嗤!”
“噗嗤!”
“噗嗤!”
继续!两颗初经人事的睾丸此刻不要命似得高速脉动,但欲壑难填,又如何能满足眼前的魔女?
“噗嗤!”
“噗嗤!”
“噗嗤!”
我不说停不许停!紫雀双手捏住李三两瓣屁肉,双膀发力向上托举,引得硕大胸部一阵抖动。
催熟精关的强行精通,带来暴风骤雨一般的爽快,将李三从唇染砂的控制下暂时解脱。李三玉茎射得隐隐作痛,腰眼一阵酸麻,正欲收腹坠臀,消解前庭压力,只觉一双肉掌满盖身后屁肉,自己便轻飘飘向上窜出,眨眼间羊入虎口!抖动攒射的幼嫩玉茎与高速颤动的早熟丸睾,被一股脑送入了紫雀两片血唇之内!
少年李三在两三步外,看到此刻早已两股颤栗,一道细流顺着裤脚滴落,却竟已惶恐失禁。他只能看到那异族女子将稚童的玉茎和两颗丸睾一并吞没口中,便无法想象这玉茎和丸睾,在魔女紫雀口中,遭到何种非人折磨。
半炷香稍过的功夫,稚童又一浪接着一浪毫无间隔绝顶十次,一开始尚有屁肉抖动,双腿摇摆,挣扎欲起,两三次后便只有红液不时从高潮时收缩、却无法闭合的菊穴挤出,一簇簇魅液溅在少年李三身前青石板上,再两三次后,稚童李三绝顶时下身再无异动,仅能从喉头发出些干哑气声,不过是寥寥激爽颤音和求饶之语,全被正在他下身大口朵颐的魔女满足的鼻音掩埋。
又片刻,马眼干涸,再难榨出一滴精露:紫雀喉头绞住龟首,长舌在系带处如鞭抽陀螺,缠绕甩动,颊内肉壁蠢动,挤压着早已细如竹枝的小棒,鼻音震颤,如乳母把尿般轻哼,李三茎根酥软,腰眼一麻,被手托屁肉,又颤颤巍巍干射了一回——他的潮吹汁混合着存尿和残精,早在前前次绝顶时分,被紫雀吞入肚中。
紫雀舌根尝到一丝微甜,却是李三根基被撼,竟然被搾出了一丝生命本元!尝到此味,魔女翻了翻白眼,终于松口,玉茎缩如童指,丸睾小若红豆——李三惨被催熟精通,却也被同时捣毁根基,以后再难产出上等精露,等待他的,便多是被蓄为低等精奴或卖入精露工坊,这海宫竭泽而渔之淫技,当真惨烈狠毒!
李三眼见那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童男半条命落在当场,心中惴惴,似乎下一个便会轮到他,偷眼向堂前观瞧,却忽然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瞬时亭台流转,屋瓦换天,哪里还有什么公堂?
他仍旧站在二十八廊的第一根廊柱边,原本案后的白沙米裙女子依旧倚柱俏立,李三定睛,却发现对方轻抚廊柱的手,宽大细腻,形如团扇,分明便是那异族女子的手掌!凤目之下,鼻胆高悬,颇有异风,再看那红唇如血,分明便是唇染砂毒浸染之像!凌云髻上插有两只凤钗,一只红螺!一只紫雀!
李三呼吸一滞,眼前红螺、紫雀、米裙女子,在他眼前逐渐重叠成了一个人!
“小孩儿,你那精露香气,姐姐我在二里地外便闻到了,”女子抱胸,似笑非笑,“刚才你见到的乃是我‘一气化三清’之法,红螺紫雀皆我本命之物,二者所化乃我法外分身。”
李三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红螺紫雀行动之时,米裙女子在案后神情滞涩,目光生硬,想来这一气化三清之法她尚未熟练,而当时这幻境中的阵眼,八成便是这米裙真身,故而一直藏于案后!
心中跌足,嗟叹错失逃脱良机,李三面露沮丧。
“小孩儿,我那一气化三清自有道化方寸之幻境,所示皆为你心魔之象,”米裙女子摇了摇头,“瞧你这湿透了的前摆,想来所见之物甚为可怖。”
直到此刻,李三才终于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心中一直存有未与他人言说之事,午夜梦回,常常惊起失神——他当年确从灵州云家出逃,但并非在精通以前,而是在被以残酷手段精通之后。由于云家女子在精通时一时兴起,玩过了头,导致他根基被毁,生命本元被搾走小半,此生再无得窥大道之机。他内心自伤,故隐瞒此事,甚至连最为亲厚的黑将军乐从也不曾知晓。
齐伯之确为当年放走他之人,后面他辗转得知,云家查出此事,管事姑姑大为震怒,把他关入柴房,又着几个女将入内,整整一天一夜,据说再见天日时,他自微胖红润蜕为干瘦萎靡,之后又被转手倒卖,最终去了北地某一处精露工坊,便再无消息。
眼前这妖女,竟然利用诡异功法,将他心中隐密,幻化成淫邪诡事,当真邪门的紧!
米裙女子并不急于上前:“今日我海宫三公主寿辰,我无意多事,不论你有何企图,只要此刻罢手,下得山去,我便放你此去一条生路。”
“此话当真?”
“我楚璇玑一言既出,从无反复,你尽可以放心。”
李三将信将疑,但自从他遇到这眼前这女子,便从未能摸透对方心思。如今他人为刀俎,想更进一步,然事不可为,便当机立断,就坡下驴:“那便感谢这位...这位...楚姑娘高抬贵手!”
说着,深施一礼,倒退几步,见楚璇玑站在当地,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迅速回头,脚下生风,一路往山门而去——并不是他李三不讲义气,手无寸铁的他与神功诡异的楚璇玑,便如繁星与皓月之别,如今若能留得一条命在,说不定在这珊瑚岛外接应另外两人,倒可另立奇功,也是美事一桩。
望着渐行渐远的女装李三,楚璇玑长裙之下的饱满双腿,情不自禁地相互蹭动,花径内肉道扭动摩擦,淫液肆流,良久才稍解欲火——钓鱼便要学着放饵——这些年来,她教导三宫主秦未央的,便有这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982179424: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十回)(0725)仅镜像
好好好,太有意思了
zymith129: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十回)(0725)仅镜像
啊这!调教得还真是花样百出啊,真是花了一番心思啊
petersmith: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十回)(0725)仅镜像
第十一回:石林洞窟
晌午时分,珊瑚海宫,袅袅岚烟从殿群上方飘出——今日烟气为赤玄双色,赤色代表吉事,对应的便是正午开始的三宫主寿辰大典,玄色代表刑事,却不知有何刑罚需在这大喜之日执行?
乐从并不习惯身着裙装,此刻双手提着裙裾,一边留意着周遭动静,一边抬眼看向半里多外半空中的烟气。
出发前,他们三人都着意学习了细作传回的海葵宫种种秘闻,虽然细作无法靠近珊瑚海宫在内的主要诸岛,大部分记录全凭口口相传的拼凑,但也不是全然无用,比如这珊瑚海宫烟气的讲究——除了赤色和玄色外,还有乳色代表战事,翠色代表政事等等。
乐从提着裙裾,矮着身子穿过一片林木,正就着半空烟气分辨着向殿群的方向,却听见几丈外传来女子娇俏之声。他本想转身避开,刚要挪动,又有男声从同一方向传来。
莫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我胡乱给撞见了门主关押之所?念及此处,乐从将拖地裙裾胡乱塞到腰间,蹑足噤声,如狐狸捕鸡般悄无声息靠近声音来处。
“蕊儿姐姐,你说主上为何要将这人转移关押?”
“我哪里知道啊,主上的事情,从来都没人敢打听,你入宫不久,有些规矩乃是随人,并不随法,之后便都知道了。”
“是,蕊儿姐姐……”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当中夹杂着铁链晃动金属敲击之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直到几人的声音离乐从藏身的矮树丛二十步开外,他才小心翼翼地拨开树叶,亦如几天前初遇林三思的情形。
二十步外,两个女子正袅娜沿着一片台阶走向远处一方石林,背影如沙漏一般,上束两指宽白色抹胸,想来正面也仅能刚好盖住两颗樱桃,下着同色贴身丁字亵裤,从后面看臀谷沟壑俨然,每走一步,两颗饱满的臀球互相擦撞挤弄,把原本就窄薄的沟带推向旁侧,粉嫩的臀沟若隐若现。骨肉匀停的修长裸腿下,着暗银色缎面便鞋,最令乐从印象深刻的是两人可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处,各系着一条半指宽白色丝绦,长出腰际的小半丝绦随风飘动,衬托着胸臀的雄伟,更显得两人背影魅惑灵动。
两人背后,一个中等身材的短发男子赤裸全身,颈部带有一铁制项圈,双手手腕也各有一铁拷,各自通过一精钢细链,和颈拷相连,迫使男子或将双手平举胸前,或将头颅低至胸腹,无论何种姿势都十分别别扭。
乐从在二十步外瞧不真切,望着那男子背影,却和门主有那么三四分相似,当下稍作计较,便缓缓从灌木后退走。他并没急于追逐那一行三人,而是选了一棵格外繁茂的珞珈树,在树根边跪下,耳附地面——此乃他早年未入门前,从一偏僻道观中无名洒扫拖地道士那学到的不传之秘——听根诀。传闻修炼听根诀可让人耳力寄托于根须,修炼至最高层时,可使人随根闻风于百里。珞珈乃风月大陆神树,传说所有珞珈树的根茎终会相连,通向大陆所有角落,故而此刻,虽然仅习得第一重听根诀,乐从默运功法,仍可借助高大珞珈的根须,将方圆十数丈风雨鸟虫声尽收耳中。
侧耳倾听片刻,他发现除了刚才所见二女一男渐行渐远的脚步,还有若有似无的嘈杂从三人去往的石林传来,但力不及远,声音来源已在数十丈外,再难判断具体情形。
想来此儿女乃是带那个男子去往一处关押之所,即使那人不是门主,跟着她们,多半也能找到门主关押之地。
念及此处,乐从翻身而起,如游鱼一般灵活穿过树林,树林边缘山坡高处,立着木质古朴凉亭一座,抱柱斑驳,字迹已然模糊,乐从打眼扫视,仅能看见右侧柱面上书“观山止步,贵客自此回转”,左边柱面缺失,并不知写了什么。他并不以为意,只是担心此处开阔,若被海宫巡视发现,也是一件麻烦事。于是收拾心情,快步经过凉亭,钻入坡脊另一侧崎岖石林之中。
石林占地广大,一座座七八尺高的小石山错落有致,让人陷入其中便不知归处。从凉亭自上而观,隐约可见数十丈外的尽头,乃是从坡后绕过散殿,直达主殿后门。
此处地形复杂,即使俘虏跑出来,也必然迷失在这石林中,而若要将俘虏提至主殿审问,也颇为方便,想来门主,也多半被关在这石林里!
乐从心念流转,脚下并不停歇,凭着刚才使用听根诀时大概印象,三转两转,便进入了石林腹地。眼前一座一丈多高的假山矗立,怪石嶙峋,青苔满布,似乎少有人往。但乐从极擅寻踪识痕,不怎么费力便在潮湿的苔藓遍布的石板路边,找到了刚被踩踏的痕迹。
虽确定刚才三人多半经过此处,但眼前假山便如寻常,他一时也不知从何下手。关键时刻,只得再借听根诀一用!
气海流转,精光布体,乐从俯身,将耳朵贴在几株苔藓之上——虽然远不及珞珈树,但苔藓根须互相缠绕,三五丈内也可辨析个大概。
“……真是无用!”
“便是这么一个……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主子息怒……此人定然更为滋补……还怕弄不到更妙的货色吗?”
“也只有如此……给我暖暖脚……”
“大人饶命!……当牛做马……”
乐从听到此处,心中顿时焦急,最后的求救声,分明便是门主的声音!
他知道此刻在山外弄出点动静,必然能引得众女出山,但他那微末技俩,对付个把落单喽啰或许尚可,面对这海宫众魔女却是不够塞牙缝的,为今之计,只有记录此处位置,再做计较。
想到此处,他收拾心情,仔细掩盖行藏,便要转身离去。
便在他欲退走时分,忽然心中一动,闪身藏入一块凸石之后。几乎同时,五步开外一块平平无奇的六尺见方珊瑚岩中分为二,下一刻便有两个女子走出,看衣着便是刚才乐从远远瞧见的两人。
“奇怪,我的清心诀感应从不出错,刚才洞口定有生息。”
“蕊儿姐姐,想来是山间小兽误闯此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乐从听见两人脚步在四周盘桓,赶紧使用定息诀,将自己生意掩盖片刻。
良久,两人脚步重新站定。
“今日我宫大典,也不该有宵小之辈敢此时打我宫主意。”
“蕊儿姐姐说的极是!这后山禁地,便是我宫人等擅入,也是重罪,想来并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胡乱闯入。”
“行吧,霖儿,我们回去复命。”说着,两人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洞口。”
不多时,一分为二的巨大灰色珊瑚岩“轰隆隆”逐渐合拢。
乐从咬了咬牙:不入虎山,焉得虎子!就在巨石完全合拢的前一瞬,他如灵兔般窜出,一招“滚地葫芦”便落入了洞内!
甫一入洞,乐从立马半坐起身,将身子紧靠粗糙不平的洞壁。定息诀着实有用,直到此刻,外人感知也不过一阵疾风灌入,却难发现如影子般贴附在洞壁上,着已然刮花裙装的乐从。
万幸蕊儿霖儿二女并未在洞口停留——她俩出入此地甚为频繁,而此处又乃海葵宫后山腹地,故而早就失却了应有的警觉。
洞内阴冷潮湿,与媸女派悬崖洞府截然二致,从黑黢的洞口向内张望,可以看到忽明忽暗的火光,借着这点星火,乐从发现此洞府较覆盖其上的假山大的多,想来除了石山掩盖的地上部分,洞窟还向地下延伸了一部分。
乐从在洞口停留片刻,确认所有响动皆来自火光生处,估摸着自己定息诀还能再支撑个把时辰,当下定了定神,后背紧靠石壁,一步一步摸索向前。
洞高两三丈,纵深却数十丈有余。乐从转过两个较小洞室,避过一组巡逻岗哨,终于从一偏门摸入了声音来处。
刚从门边滑入,找了个石床背后躲藏,乐从便发现自己的小心着实有些多余——洞内人声鼎沸,洞外种种,无人可闻。可这人声和景象……也着实超出了他想象。
洞内红烛高悬,彩花缠绕,丝绸覆壁,兽皮盖地,一派说不出的诡异喜庆气氛,丝毫不像天牢地狱,却让乐从有了误入某个山匪寝宫之感。
再偷眼观瞧,圆形洞室沿着边缘,每隔五步放置有一张锦榻,一共十张,正好均匀分布在室内各处,洞室中央,有一张硕大圆石榻,各色异兽皮毛织就的百兽衾,此时却被作为垫衬铺在其上,还有牛犊、羊羔、乳猪三牲的外皮鞣制的枕垫点缀,圆榻直径九尺有余,一华服美妇横陈榻上,一手支着螓首,一手轻挥团扇,扇面上绘有四美争风,美妇体态窈窕,通体雪白,粉面桃腮,卧蚕杏眼,琼鼻樱唇,贝齿微露,一颗绿豆大小的美人痣点缀在含春眼角,一件华丽的簪花描金纱袍,随意地盖在身上,更显得袍下若隐若现的身姿白皙红嫩,不可方物。
“玉儿可儿,今日宫内有喜,主子我也凑凑热闹,你们俩哪个所获更多,便擢升一级,赏上品精酿露一壶,哪个精奴产出少,等下便一并带去寿光殿,权当作执刑后的零嘴吧。”
美妇自顾自言语,说话间便决人赏罚生死。
再看美妇视线归处,乃是左右平置的两张三尺宽六尺长的檀木床,床高二尺,下面镂空仅剩四根檀木床脚。
左侧床上,一皮肤黢黑的男人呈“大”字形,面朝下趴伏床上,四肢各处关节均被木环固定,而在他玉茎位置,正有一六寸见方小洞,玉茎从小洞漏下,正被床下的一个女修逮个正着。只见这名女修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身着蕊儿霖儿同样的白色丝带装束,唯一区别不过是多着了一双扣住大腿根的黑色长筒丝袜。小女修五官柔和温润,梳着俏皮的双马尾,酥胸微挺,翘臀稍满,自带一种尚未成熟的青涩之美,此刻她双手后撑坐于床下,一双黑丝美腿伸在半空,被黑丝覆盖的柔嫩双足一左一右,噙住了男人向下露出的玉茎。
“阳哥哥,你若让玉儿输了这番,玉儿便让你活不过今晚哦!”
“小姑…额…额…”男子勉强侧过头来想要说话,显然小女修不喜别人称她小姑娘,男子刚一开口,她便让足弓沿着玉茎两侧紧紧包裹,狠狠上下撸动起来。
“小女侠!女侠!大女侠!求求你!不要了!真的不要啦!额…啊!啊!啊!不行啦!又…又漏出来啦!”男子虽然反应甚快,改过了称呼,但为时已晚,先是一簇乳白精露从两只黑色丝足缝隙间激射而出,然后便是淅沥沥的精珠一簇一簇,随着黑丝从玉茎根部到龟首的捋动,陆续散射而出。名叫玉儿的女修年纪虽小,但足功深厚,所有精露随着她上下捋动的双足,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入了下面兽皮地毯上搁着的一个广口黑玉碗内。眼下碗中白色精露薄薄一层,而黑玉碗上宽下窄,若要集满,恐怕还差十余次。
小女修匀称修长,不带赘肉的的黑丝双腿发力,双足绷紧,用力挤压着茎壁,但终究她足下男子乃一介凡夫,精巢寻常尺寸,又如何能凭空生出精露?白眼微翻嘴角抽搐之间,也只是吝啬地多挤弄出五六滴稀薄的精露。名叫玉儿的小女修见状,黑丝双足愤愤拉拽阳锋,玉茎吃痛,却一时半会再不能吐半分。
另一边,三四步远的地方,一张同样的檀木床上,仰面朝天赫然躺着的便是刚才被蕊儿霖儿带来的短发男人。眼下从乐从的角度,却也没法判断这人是否是门主本人,并非由于乐从目力不及,而是由于男子此刻整颗头颅,都被身上的一名女修的丰臀所覆盖。这女修不同于另一边的小玉,双十年纪,不着寸缕,眼含秋水,笔直唇薄,面如瓜子,脸泛红光,不言不语便自带三分妖媚,虽然上身本钱一般,但生就一副绝佳胯骨,便如《臀经》中所载:
臀峰翘挺;
臀肉结实;
臀沟深邃;
臀缝妖娆;
臀色白皙;
臀形硕大;
端的是一副好臀横绝于世!
眼下,被埋于此臀之下的男人,却是千番烦恼无人问,万般苦痛说不得!女修就着自己体重,毫不留情地下压,两瓣结实饱满的臀肌被男人的口鼻顶开,深藏的粉色菊穴湿润紧致,竟将男人整个鼻子紧紧包裹在内!
原以为藏污纳垢后庭,却不知为何,犹如处女腔道般不染尘秽,甚至湿润中浸润着浓郁甜香。男人在屁穴内吞吐气息,灼热的气息呼出,清凉的甜香吸入,屁穴受激,骤然收缩,更进一步裹住了男子鼻孔,虽然屁穴出乎意料的干净,但整个鼻子被被紧致包裹吞噬后,为求活命,男子不得不脸颊用力,张开口唇,仅为那一口生机。
便在这一瞬间,两片厚实的扇形肉唇满盖嘴颚,唇如软玉,又似活蚌,伸缩间在男子唇周颊内夹吸蹭嗦,留下了一片淫秽吻痕;最要命地还是两片肥大蚌肉之间的宝珠和花径,这女修也不知是如何修炼的,将径口衔着的花珠练得如红豆般大小,莹润欲滴,内有宝光,此刻被男子被迫打开的双唇含入,正啜吸着男子津液,弄得他口干舌燥,不禁下意识伸舌,想要索取那一星半点的湿润。便在此时,花径内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吸力,凭空便叼住了男子伸长的游舌,将之生生拽入淫肉虬结的腔道!
女修情欲渐起,深红色的狭窄花径婉转泥泞,将可怜的男舌搅入其中,如拧麻花般扭转拉伸,肉壁不要命似得在舌苔舌背刮蹭,引得男子惨哼连连,但口鼻被覆,从肥厚屁肉缝隙间或漏出的,只有沉闷的喘息和几不可闻的哼鸣!
就着自己花径的淫液、男子未被吸干的津液、自己后穴分泌的甜液,女修柳腰摆动,带动肥臀在男子头脸疾速蹭动,男子口鼻本就被挤压得难以呼吸,又加之被上下蹭动的双穴混液糊得满头满脸,更是一味挣扎起来。
女修坐于男首,一双光滑如镜的玉腿微曲,从男子胸腹,一路延伸到不知死活翘起的包茎处。只见女修左脚为垫,滑嫩平坦的脚背从下方托住玉茎,右脚五只豆蔻玉趾箕张,拇趾食趾从前面夹住茎壁,另外三趾顺势点在侧面里筋之上。
“死狗,听仔细咯!射一次让你呼吸一次,若狗棒拘着不肯卖力,那你便闷死在本姑娘的屁肉中吧!”
说话间,右足在男子挺立的玉茎上下捋动,前九下轻揉慢捻,温柔如春风送暖,第十下却雨疏风骤,双趾较劲,一把捋下了包茎外衣!三趾狠撸,将茎壁死死玩弄!双足如灵蛇转世,如此反复,毫不停歇。男子本就呼吸滞涩,头脑麻木,全身敏感尽集于下身,此刻毫无防备之下,被如此反复“九轻一重”的亵玩,茎皮撕裂之痛麻,龟首暴露之痒麻,里筋被踩之酥麻,三麻汇聚!立时便腰眼跟着一麻,会阴一热!
“噗嗤!噗嗤!”
“继续给我射!”
“噗嗤!噗嗤!”
“不许停!”
“噗嗤!噗嗤!”
“狗棒不许藏私!”
“噗嗤!噗嗤!”
女修一边呼喝,一边足下不住地捋动!一簇簇精露飙射,皆被垫于床下的一块黑色毡垫吸收。
男子想要张嘴求饶,但满嘴软肉让他口不能言;想要停止攒射,但豆蔻五趾让他势不能停!
罢了罢了!鱼与熊掌,两者不可得兼!男子放松腰臀,任女修双足采摘,十几息后,就在他以为今日必定窒毙于此女屁肉之中时,女修丰臀微举,男子顾不得其他,赶紧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而此时,女修鸭坐于男子胸腹,双腿分趴于两侧,玉颈轻舒,俯身下探,檀口将刚经历了激烈攒射的敏感玉茎含入!
hupuuser456: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十一回)(0728)仅镜像
文笔优美 堪称一绝
爱的旅程: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王国列传)(更新至第十一回)(0728)仅镜像
大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