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炉夜话,博君一笑~~
第一回:初来乍到
林三思从来没想过,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天竟然会终结在海上。
作为一个长年游走在金夏两国的商人,崇山峻岭视若等闲,而若不是两国重启战事,他也不会动了走海路贩私盐的心思,而若不是他铤而走险,又怎会为了避开突然出现的金国官船而绕道外海腹地,被这么一阵风暴吹得船破货丢……
“你个贼老天!日你八辈祖宗!”
自小乖觉有礼的林三思,此刻也没了顾忌,学着那些粗鄙水手,指天泄愤。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紧要关头的愤懑之语,竟然一语成谶。
……
林三思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深眠,再睁眼,眼前却哪里还有船只?沙滩上只有零落的木板和破碎的缆绳,一路蔓延到几十米外被低矮灌木包围的视线尽头。
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林三思终于通过拼凑的记忆,大概了解了目前处境——他应该是被风暴带到了这片陆地。
也不知道手下水手伙计还有几个幸存?这里离金国港口距离几何?他一边思忖着,一边起身四处观瞧,想要看看四周有没有散落一些有用的东西。正寻找着,却听到远处灌木丛的另一头有动静。
林三思心中一喜:想来是有其他人幸存,如此需先归拢人马再做打算。
念及此处, 他忍着浑身疼痛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灌木丛边,刚拨开树丛出声,却听对面传来的都是女人的声音。
“给我绑结实了,一个都不要漏了!咱们可别让这场泼天富贵溜了!”一个银铃般地女声却语带狠辣。
“云锦姐姐放心,这五匹男豚,定然走不脱的,如今却要分散人手,再找找海边其他地方,说不得还能寻得几匹…”
“昭儿妹妹,临近傍晚时分,献王大人还等着我等回去复命,此处离海葵宫势力所在不远,莫要节外生枝…嗯…嗯…”
林三思正听得真切,却忽然听到银铃女声发出了两声销魂的呻吟,紧接着又闻听几声唇舌舔舐搅拌的水声,一阵心旌神摇,正欲拨开树枝一探究竟,却被一只白皙之手按住肩头。
“谁…”话未出口,林三思的嘴便被另一只手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艰难扭头,却发现一个陌生少年神情严肃,眼神努了努灌木丛方向,又摇了摇头。
少年一身粗布短衫,黑发浓眉,有种虎头虎脑的憨态。林三思明白少年示意他莫要出声,虽然不解,但见少年一脸严肃,他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少年又用眼神确认林三思明白他的意思后,才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
见林三思满脸不解,少年指了指灌木丛那边,缓缓拨开身前一片树叶,示意林三思俯身观看。
林三思虽然疑惑,但还是凑上前去,而就在他贴上树丛的一刻,却立刻被眼前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
灌木丛的另一边是一块宽阔的草坪,几个男人不着寸缕,被如猪猡般捆缚住四肢丢在地上,七八个身着统一红色丝布裙衫的女子,正三两成群的围着地上的男人,离他最近的赤裸男子,赫然就是他的伴当林安!
只见林安两只脚踝和膝盖都被黑色丝棉一般物件绑缚在一起,被迫跪坐在地,双手也被捆在了身后,他毕竟只是一个尚未长成的青年,哪里见过阵仗?此刻早就啜泣不停,涕泗横流,而身旁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满脸笑意,正伸长香舌满头满脸地舔舐着林安的脸颊,玩弄似得将口涎混合着林安的眼泪涂抹在他脸上各处,不时发出“嘶…嘶…”水声,眼神中藏不住的享受和欲望之色,好像一条饿了几天的蛇看见了最爱吃的豚鼠。林安身前,尚未经人事的玉茎白润细长,此刻硬如棒槌,正被一个蹲立在身前的丰满女子全力吐纳,玉茎前段龟首红肿,比寻常起势更大三分。
丰满女子忽然停下,口含龟首,如嫩姜一般的红唇卡在龟首底部,柔夷上撩,玉葱一般的手指将散落的一束秀发拨回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绝美的脸庞。女子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地瞥了身前的玉茎主人一眼,似乎是在说“冤家!看你这下还怎么逃!”
眼见郑安被舌吻到忘乎所以,女子不再停歇,反而忽然越发用力,红唇紧紧箍住玉茎,脖颈发力,一送到底,而唇内香舌早已难耐,沿着里筋和系带交界一路刮到玉袋和玉茎交汇处,龟首更是被直送入喉头,惨遭喉头灵活如臂指一般的软肉挤压,马眼被生生顶开。
林安忽然感觉身下传来如海啸一般的快感,两眼翻白,感觉胸口一窒,眼前金星迸发,嘴角口涎控制不住地滴落,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丰满女子没有给郑安任何喘息之机,紧箍的双唇回拉,在玉茎上留下一层晶莹的水渍,然后毫不留情地又是一送到底。而这一送一收仅在眨眼之间。
也就十抽的功夫,只见林安浑身颤抖更为剧烈,屁肉不规则地抖动,女子见状大喜,双手从两边绕后,抓住郑安的两瓣屁股,十根手指如铁钎般深陷屁肉,掰得林安原本被屁蛋掩盖的后庭都完全裸露了出来。借着双手用力,女子紧抓林安屁股将他向自己方向挤压。可怜这尚未经人事的玉茎,在女子如无底洞一般的嘴穴中一下快似一下进出,终于随着噗嗤…噗嗤…几下沉闷响,林安的初精被丰满女子狠辣搾出,女子咕嘟咕嘟咽下郑安精露,尤不知足,舌身如盘肠巨蛇缠绕在玉茎棒身,舌尖微微用力在马眼蹭动,没几下便将残存的精液舔舐干净。
眼见林安双眼微翻,嘴里喃喃求饶之语,女子妙目微嗔,红唇用力,双颊微陷,鼻翼翕动,又狠狠搾吸了几口,直到林安没有了任何声息才悻悻作罢。
“啵”一声,林安的玉茎终于被放了出来,原本就细如竹枝的白嫩玉茎如今更是不堪重负,倦缩成了一团,两边的睾丸也小了一圈。
“心儿姐姐,你今日可得尝所愿了!”一直在舔舐郑安脸颊过干瘾的女子眼见郑安的玉茎已经不堪重负,嘟起了嘴,一脸委屈:“人家也馋得紧,你刚才答应人家留一口的!”
丰满女子扶膝站起,缕了缕头发,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温婉之色,却哪里还有刚才淫荡狠辣?
“香菱妹妹,是为姐的不是,刚才一时兴起,便贪多了几口,却不想这头男豚赢弱不堪,待回返王府,为姐一定找机会为你再寻一健壮男豚,让你吸搾过瘾。”
香菱见心儿姐姐一脸歉色,也脸色稍缓,却仍不死心,手上不依不饶,一只小手握住已经蜷缩的玉茎,上下撸动不休,一只手更是食指中指并拢,两指如剑插入林安微微红肿的后庭,缓缓搅动。
林安原本已高潮过度,晕了过去,此刻却又被捣弄得醒转过来。
“女…女侠…女侠饶命啊!”林安早已体力透支,声音嘶哑。
香菱并不接话,手上速度却更上三分,后庭被强开,玉茎被强撸,小竹枝不情不不愿般缓慢地又硬了起来。香菱见状,挑衅似得一挑美目看了心儿一眼,再接再厉,玉手上下撸动,速度极快,观之如一片残影。
林安刚喘上一口气,此刻又坠入无底淫狱,口唇微张,像是要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见香菱不依不饶,他喉头滚动,刚想再次尝试出声求饶,香菱在他菊内指尖用力,他腰臀一阵发紧,浑身恶寒,玉茎无望地剧烈颤抖,马眼勉强吐出一串透明的水珠,溅湿了香菱的手,身前心儿的玉足也染到几滴。
心儿不以为意,捂嘴轻笑:“想不到这第二发就潮吹了,真是可惜了”
香菱悻悻抽回双手,将刚在林安肛门内抽插的双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味道倒是不错,姐姐若是真想补偿,回返王府后,找机会让王爷将这只男豚赏赐于我便是。”说着,见林安伏地向前,作势要逃,她一手将林安按在地上,一手挥动手掌,啪啪拍打林安的屁股:“上次新货玩了月旬,这头看起来也就凑活,可惜海葵宫这些日子太过嚣张,否则又怎么需要这样省着玩。”
可怜刚被搾茎开苞的林安,原本白嫩的屁股片刻后边布满了掌痕,他虽感觉下身前后火辣辣得疼痛,却因为香菱“再动分毫刚才的手段便再施一次”的威胁下强行忍耐,不敢再动。
两女自顾自聊天,而树丛那边的林三思早已看的帐篷高筑,目瞪口呆。
第二回:初识风月
林三思屏息凝神,强行压制住体内莫名的冲动:他知道眼前这队女子绝不似他在金国或夏国遇到的任何一位,这里的种种都透着邪恶古怪。
他又隔着树丛看了一阵,对面草地上的五个男人,都是他船上的水手和伙计,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被这十多个女人捉对强行榨取数次,往往上一个刚从玉茎中嘬出半含着潮吹液的稀薄精露,下一个便迫不及待地将萎靡的玉茎强行撸起,一撩裙裾,噗嗤坐下,女人们欲火难耐,花径泥泞不堪,上下间带出片片白沫和晶莹粘稠丝液,沿着惨不忍睹地玉茎一路流到平躺着的男人们的腹心,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而同一时刻,还在回味嘴里精露美味的女人,双腿分蹲于男人面上,丰满无比白如满月的玉臀在男人眼前一览无余。随着一声声醉人的闷哼,女人们的粉色的后庭和无毛的花径和男人们的口鼻贴合,浓厚的露水花香更增三分情欲,刚被强行坐搾,射得噗噗有声的玉茎,又歪歪扭扭地挺立起来,而此时坐在下首的女人们便忙不迭地用更为闷热紧致的后庭,继续折磨这不知死活的玉茎……男人们一开始只是低沉的呻吟,直到射到第二次,纷纷开始求饶,有些反抗激烈的,甚至翻身坐起,想要将身上的女子拨到一边。可这些女子身量和男子无二,体型更是健美,如何摆脱得了?
其中就有一个力气稍大的男子,将一个正倒骑驴似得坐在他身上,用后庭品尝他玉茎的女人掀翻在地,翻身而起,脚步轻浮地向前跑出了几步。但就在够到林三思和少年躲藏的灌木丛前,被身后赶来的女子一脚踹在屁股上,摔翻在地。女子恼他挣扎,竟然双手环抱住他的膝弯,将他面对自己生生倒立举起!男子心中害怕,双手乱挥,却够不着任何东西,打在女子大腿上也不疼不痒。而他颤抖的玉茎正好落在女子眼前。女子毫不客气,一张红唇,含住玉茎,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这之上。由于离林三思只有三五步距离,他瞧得真切,男子不过盏茶功夫,屁肉剧烈颤抖了三次,间隔一次快似一次,而即使刚射完,女子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嘴唇一箍,两腮用力,只吸得男子惨叫连连。
直到女人们发泄完情欲,将已全部失去意识的男豚们扛上肩头扬长而去,林三思才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坐在了地上,身边的少年又侧耳倾听了一阵,确认周围确实无人后才终于开口。
“你们是哪里来的男豚?看你的衣着,不像是风月大陆人士。”
“男豚?”林三思想起刚才听那几个女淫娃也这么称呼他们,不禁开口问道,“敢问小哥,何为男豚?这风月大陆又在中洲何处?刚才那群女魔头又来自何处?”
少年注视林三思片刻,发现他满脸疑惑不似作伪,忽而变得有些激动:“难道您不是风月大陆人士?那您便是上古大能口中的命定之人吧!”
“命定之人?”林三思摇了摇头,少年虽然说的也是官话,到不知为何他却听不懂对方所指。
“大人!此地不宜久留,请大人跟随我,等到了安全之处,大人的疑惑自有人解答。”少年浓眉舒展,伸手拽住了林三思的衣襟,面露焦急之色。
权衡片刻,林三思发现确实也没拒绝少年的理由,此刻他对此地所知甚少,身无倚仗,眼见得日头西斜,想来夜里此地也不会太平,便顺势同意随少年而去。
两人沿着海边小路,一路蜿蜒,时走时停,又避开了几组穿着和之前见到的女人相似的巡逻女卫后,终于来到了一处避风的山崖。
在一处灌木中等待片刻,潮水逐渐退去,露出了面向大海的崖底,林三思跟随少年矮身快步上前,两人手脚并用,依靠着崖壁上生长着的青藤一路攀援向上。虽然并不简单,但林三思长年常年在外,倒不是四体不勤体力孱弱之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人来到了崖壁中间的一处被藤蔓掩映的隐蔽入口。
少年双腿挂住一条藤蔓,双手熟练得在藤蔓中拨开一处,两人这才得以进入。
刚入洞中,林三思顿感内里干燥温暖,完全不似洞外潮湿阴冷,沿着洞壁向内三十步,前面的少年摸索着来到一处石壁之前,捡起角落里一块石子,有节奏的敲击了几下,等待片刻,石壁訇然中开,顿时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丈方圆的厅堂,厅高一丈有余,厅内灯火通明,被火烛映照得亮如白昼。
门口有两个少年左右分立,看见少年带着一个陌生人进入,并无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便赶紧将石门再度合上,以防火光外泄。
“黑将军,长老等您很久了。”
“知道了,这位是命定之人,我带他一起去见长老。”
“命定之人!”两位守门少年不约而同惊讶地瞪大双眼,这个名字他们从记事起就不时听说,但一直都以为只是代代相传遥远的传说,却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能见到真人!
被称作黑将军的少年并不多言,带着林三思,穿过大厅,又一路经过数个层层把守的厅堂,在一处不起眼的石门前停了下来。
“长老,我回来了。”
“进来吧。”
石门闻言而开,黑将军示意林三思稍等,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入。
片刻后,黑将军出声示意林三思进入石屋。
林三思信步而入,发现房间内唯有一桌一床,几张石凳,矮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副巨轴地图,图前立着一个瘦高青年,月白长衫,白面无须,剑眉星目,真乃一副少年英雄的皮囊。
“黑将军和我说,在海滩上偶遇了几个陌生男豚,不像来自风月大陆,你便是其中之一。”
这便是长老吗?原以为年纪很大才是,不过也难怪,这少年已被称作将军,青年充作长老也实属平常。林三思举手作揖:“长老大人,这厢有礼了。在下乃中洲大陆人士,于东洋做些商贸营生,偶遇吞船巨浪,被裹挟至贵地,还望长老大人告知此地何处,若有可能,行个方便送在下归去,定当厚报!”
青年眼光从地图上挪开,回身走到桌前,翻开桌上一本古籍:“风月之外,尚有三洲,北洲极寒,南洲极远,中洲西踞,若有命定之人,皆从此来,可救我等于水火。”
“先生如何称呼?”
“长老面前,不敢称先生,您唤我林三思便是。”
“林先生,据我族盛典,您既来自中洲,便是命定之人,我等将辅佐先生,望先生助我等脱离苦海!”
“三思惶恐!”林三思心中不可思议,自己只是个追逐蝇头小利的商人,怎么在这里便成了救世圣主一般?
“还望长老先将贵地行状告知一二,三思目下当真对此处一无所知!”
长老点头称是,这才将这里的情形一五一十告知林三思。
此地名为风月大陆,相传乃上古神兽青龙幻化,大陆四周环海,方圆千里,北高南低,中有卧龙山脉阻隔。除百里内星罗棋布数百小岛外,数千年来风月大陆之人与外再无相通属。
大陆之上,目前南北分属落雪和宁安两国,国外仍有玉神、海葵、苦若,崇碧等宫宇门派不受统属。不同于中洲大陆,风月大陆女子双十年纪会自然受孕,一胎最多二胞,女占其九男占其一,女子天生寿数过百,兼之各派功法皆只有女子可修,久而久之,无论体格还是精力,都和寻常男子差距不可以道里计,而恰恰所有功法修炼,辅以男子体液都会事半功倍,则男子逐渐沦为女子肉鼎耗材与玩物。
北国落雪,女子体格高大,寻常都两米有余,国内崇武轻文,人皆修落雪功,可保寿数二百,更有驻颜之奇效,散落在落雪国中男子,除少数被冲作精奴外,大部分都散居山林,但若被寻到,便搾死搾干也属寻常。现下在落雪国内女子一万万,而男子不足其百一。南国宁安,国内女子主修宁安功法,虽不如落雪功如此霸道,但甚为淫邪,男子在宁安皆为男豚,被各大门阀王府畜养,今日林三思的几个伙伴,便是被封在此地的献王手下捉了去。此去王府,固然被门阀大家捉了去好一些,但估计也就几个月间便会被吃干抹净。
而两国之外不受统属的宫羽门派,通常活动于深山海岛,偶尔到两国内打草谷,抓一些散居男人,被这些门派捉走,其下场更是惨不可闻。
在如此情状下,也有男子汇聚,成立了一些门派对抗命运的不公,他们所在的一支称为媸女,当下活动范围便在宁安西边献王封地。原本借着地势骚扰对抗献王尚可,可最近海葵宫势力渗透此地,他们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了。
“如此,便是此地大概状况。”长老介绍完风云大陆,也从林三思口中了解了中洲大陆,他和黑将军听闻有这么一个夫为妻纲的地方,尽皆大为惊讶,悠然神往。
林三思叹了口气:想不到一次风暴,竟然来到了这么一个波诡云谲的大陆,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逃出生天?
第三回:潜入海宫
是夜,林三思与白长老、黑将军聊到三更,双方都意犹未尽,对对方的世界大为纳罕。
第二天清晨,一夜无眠的林三思站在藤蔓掩映的崖壁洞口,望着海上升起的一轮红日,感慨万千。几日前他还在想着如何从战事中分一杯羹,如今却在一个陌生地方被一群人推举为命定长老,带领他们艰难求生。
“黑将军,我们媸女派现在势力如何?”
“我派当前有红白黑蓝四支,每支五百余人,有一将军,三督领,之上有黑白两位长老统筹全派,您加入后现在有三位长老了。原本我们还有一门主,但…半个月前…门主为救白支的几位兄弟,被海葵派抓走了…”
“那为今之计,便是先救门主。”
“万万不可!”身后,白长老闻言上前,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海葵宫乃千年大派,在这滨海边缘,连献王势力都无法压制他们,我们贸然救人,恐怕只会折损更多兄弟!”白长老心中还有一句话未说出口:时隔半月,门主可能早就被搾得神魂俱灭了,他们可能最后也只是竹篮打水而已。
“我等媸女派众,已被欺压数十年有余,如今我为长老,便是要一改这孱弱风气,事不敢为,则不可为,若要成事,则必勇先。”林三思非风月大陆之人,不若大陆男子对女子天生畏惧,一番豪言壮语说得黑将军两眼放光。
白长老还想再劝,转念一想,自他为长老至今,一直东躲西藏,可结果呢?媸女派依旧日薄西山,并无起色,与其如此,不若一搏!若救得门主,派内气势定然大振,到时义旗一举,宁安各男众云从,说不得大事可为?想到此处,竟然也点了点头。
“如此,此事需从长计议。”
是日,林三思和白长老召集了媸女派在周围活动的所有高阶人物,包括了黑将军乐从,红将军景歌以及黑督领孙夷。
“乐将军,这次营救门主的行动,便交予贵支了,正好孙督领也在,我看要不就让孙督领全权负责。”
白长老话音刚落,林三思扫视全场,发现除了白长老大约弱冠外,其余将军督领,竟然尽皆为少年,也算印证了此地男子难以生存的说法。
孙督领稚气未脱,面白微胖,尚未张开,林三思从他神态不难发现畏惧之色,但他似乎也下了极大决心,闻言拱了拱手。
“诸位大人放心,既然此等差事交予了我,某定当肝脑涂地,全力施为。”
“诸位,有营救之心自然是好的,可是可有可行之策?”红将军景歌瞥了一眼林三思,缓缓而言。
“我黑支在海葵宫有若干细作,虽无法靠近核心殿宇,但放几个人进去还是可以的。三日之后,乃是海葵宫三宫主寿辰,到时岛上山门大开,广迎宾客,乃是混入救人的最佳时刻。”
“黑将军觉得几个男人混入内里不会被发现吗?到时候莫不会成了魔女们欢宴的盘中餐?”
“救人自然有风险,但我等也不是没有准备。”说着,乐从从怀中掏出三颗丹药,此为换颜丹,乃是数年前在海市高价所得,可以让男子声音外貌转换成女子行状,并维持三日,但无法改变性状。”
“无法改变性状?那如果那活儿不听话起势了,可不是前功尽弃?”
“凡事总有风险,如何有那万全之策?”
“红将军看来是对营救门主之策无甚信心?”白长老斜睨了景歌一眼,好整以暇地说道。
“景歌不敢!只是景歌认为,此事若要成功,也需劳烦命定长老一同前往,景歌深信,有长老支持,此次一定马到功成!”说着,红将军站起拱了拱手。
众人一时无言。林三思从刚落座就发现这红将军对自己不太信服,有此提议并不奇怪,稍一思忖便同意了红将军的建议,一时间,身边的白长老和黑将军都面露钦佩之色,心道不愧为命定之人,龙潭虎穴视若寻常,如此还愁何大事不成?
……
三日之后,林三思,黑督领孙夷以及一个经常执行潜伏任务的黑支弟兄李三,一人服下一颗换颜丹,片刻之后都变成了女子容貌,除身无功法魅惑之色稍欠外,与寻常女子无异。
三人来到周遭一处隐蔽海岬,登上了一艘小船,船上早有细作准备的一个包袱,内有三人通关令牌以及一张指向海葵宫珊瑚岛的海图。
三人一番准备,小船驶入重洋。
路上无话,半日以后,穿过浓重海雾,小船前方赫然出现了一座岛屿。黑色的珊瑚岩向两侧蜿蜒,正中,一条大道从码头一路通向岛上山顶金殿。
小船靠岸后,三人向码头上的一个梳着双平髻,身着紫色薄纱的女修出示了通关令牌。
“各位随我来,今天乃是三宫主的五十岁寿辰,我等欢迎各派人士前来贺喜,等下进入后,除后山不对外人开放,其余何处。自可随意参观。”
林三思闻言挑了挑眉毛,五十岁寿辰,这三宫主可算得上老魔女了,听说海葵宫功法也驻颜有术,百岁前外貌可定于双十佳数,百岁后也可维持在三十上下,等下可要开开眼了。
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孙夷和李三,发现二人神色局促,看来这风月大陆海葵魔女之威名不虚传。
迎客女修将三人带到山门旁,便回转码头,留下一阵香风,而这香风本就有催情作用,三人不约而同呼吸有些急促,暗道这海葵功法好不霸道!
“进去之后,我们分头行动,寿辰庆典有三日,我估计最后一日守卫最为松懈,若找到门主,不要轻举妄动,依旧回此处留下讯息从长计议,三日后计定而动。”
“遵命,长老!”两人点了点头,当下三人放宽心,步入山门各自寻了个方向而去。林三思沿着山墙向左,走出约三十步,忽然听到墙边偏僻的假山后面,时断时续有男人的声音。他小心翼翼轻步靠近,绕过竹林,隔着珊瑚石假山的孔隙,抬眼望去。
只见一个男人上半身穿着麻布短衫,下半身不着寸缕,正站在假山中央一处洞穴内,双手被一条丝巾牢牢捆在一根老竹上。由于双手被捆在了桌高的位置,青年只能弯腰翘起屁股,而他的双腿又被岔开,分别用丝巾捆缚固定在了另外两根老竹之上。如此一来,从林三思的角度,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青年两瓣屁股之间的菊穴。
一个女修身材高挑,比青年高出一头有余,上身赤裸,露出一双浑圆乳房,下身着鞣制棕色小羊皮短裙,将将能盖住自己同样浑圆的臀部。此刻女修一边调笑着男人,一边正往白嫩的玉手上佩戴一只丝质手套。另一个女修同样穿着,不同的是身材更为圆润丰满,饱满的大腿上臀部的下半曲线甚至都无法被光滑的皮裙覆盖,而这名丰满女修正手持一根三指宽的扁平竹板,站在青年身后。
“萱大人,求求您您高抬贵手!毕竟我乃露大人的精奴…”
“住嘴!曾露那个贱人,仗着受三宫主喜欢,上次把我一头早已预定的男豚截胡,最后直到榨干丢弃,也只留给我一杯精露,血精都被她独吞了,今天我只不过要讨回一点利息。”
“萱大人,今日乃三宫主寿辰,如果被三宫主知道此事,恐怕不美…”丰满女修语带踌躇。
“柯儿,你只管听我号令,有任何事情我顶着便是。”萱凝一手揉胸,一手抓住青年的头,按到自己皮裙内。青年刚想继续出声求饶,迎面便感觉被一阵浓郁的魅惑香气封住了口鼻,早已湿泞不堪的花唇左右夹住了精奴的鼻翼,而青年的口唇正对花径入口,丰沛的花蜜带着催情的气息,灌入青年嘴中。精奴鼻梁蹭着萱凝的花门豆蔻,引得花蜜如潮水般,几乎将青年头脸糊住。
“嗯…嗯…死猪,你的舌头呢?”萱凝欲起,但觉下身空落落的,杏眼圆睁,越发夹住了精奴低垂的头颅,不顾对方窒息的闷哼。
“柯儿,动手,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是!萱大人!”站在精奴青年屁股后面的女修闻言不再犹豫,朝这精奴的挺起的屁股挥动竹板。
“啪…啪..啪…啪…”
丰满女修转动腰臀,挥动手臂,青色的竹板落在青年的屁股正中,立刻让屁股染上了一层红晕。
“啪…啪..啪…啪…”
竹板和屁肉的贴合,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竹林假山中回荡。
“啪…啪..啪…啪…”
“萱…拴大人…牢我…咳咳!”青年屁肉吃痛,想要挣扎求饶,却被萱凝下身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一张嘴花蜜如潮,呛得他越发难以呼吸。
萱凝感到下身炙热的呼吸和剧烈的蹭动,越发情动起来,搓揉自己乳房的手越发用力,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变幻成各种形状。
柯儿看到自己主子满意了,越发讨好地用力挥动竹板。
“小马儿再用点力!萱大人不满意的话,今日让你屁股蜕两层皮!”
“啪…啪..啪…啪…”
青年扭动着屁股,但因为双手双脚都被困在了老竹枝上,看上去却像迎合着柯儿的板子一样,三十下过后整个屁股便红彤彤的。
柯儿见自家主子仍旧没到高潮,心中发狠,左腿向前迈出一步,以左腿为轴,挥动玉臂,竹板顿时如雨点一般落在青年精奴屁股上,呼吸之间,屁股整个便肿了起来!柯儿光滑皮裙下丰满的双股间,也流下了绵密的水渍,她也有些情动。
“啪…啪..啪…啪…”
“唔…真的…不成…”
“啪…啪..啪…啪…”
“少废话,今天让你的屁股肿成猪头!”
“啪…啪..啪…啪…”
“闭嘴!今天让你竹板吃到饱!”
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抽打,青年扭动着屁股,也丝毫没能避开,终于随着下身一阵淅沥沥的水渍沿着大腿流下——青年精奴失禁了!
与此同时,萱凝也被这混合着前走液和尿水的气味一激,终于来到了高潮。随着身体泛出一阵红晕,大片晶莹的花蜜涌入青年口鼻。青年被前后夹击,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没有萱凝的命令,柯儿不敢停手,虽然青年已经不再挣扎,但她依旧挥动着竹板,青年的屁股已经如紫葡萄一般,就连被臀瓣包围的肛门,也被竹板扫到,充血红肿起来。
“柯儿,停手吧,他昏过去了。”
萱凝满足地叹了口气,才终于出声制止。
“萱大人,要不要我来弄醒他?”
“不用,我来叫醒这只死猪。”
萱凝将带着丝质手套的手指一一放入红唇中舔舐,直到每一根都沾满了晶莹的口涎,然后将这套着丝质手套黏糊糊的白皙玉手伸到双目紧闭的青年眼前。
“我知道你已醒转,只不过在装昏罢了,你现在睁开眼来,我留你一命,如果等我这只手握上你的狗棒你才醒转,今天信不信就让你的精露把这里染白!”
第四回:结识萱凝
萱凝将被口涎濡湿的白丝玉手划过青年挺拔的山根,从下颚一路而下,掠过肚脐,逼近下腹。
“放心,你的精露一滴也不会浪费的,我会让柯儿挖走这里所有吸收了你精露的花草,回去炼制丸药,不过首先...我要试试是你的玉茎硬,还是我的冰蚕丝更胜一筹。”萱凝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在青年精奴耳边呢喃,催淫甜香似有若无飘入青年七窍,一边手不停歇,说话间已将将要握上青年细长笔直的玉茎。
“萱大人!”青年忽然睁开了眼,神色惶恐,“求萱大人高抬贵手!求萱大人饶我一命!”
萱凝眯起眼睛,好看的棕色眸子紧盯着眼前青年硬朗的脸庞,桃腮驼红,刚才高潮的余韵尤在,套着白丝的右手伸出一根玉葱般的食指,从玉茎的雁首轻轻划过,沿着茎身下端蹭过两只饱满丸睾之间,指尖停留在青年的会阴处。精奴的玉茎被撩拨起来,在微风中晃得青年下腹一阵酸楚。
“曾露那个贱人,平时是怎么炮制你的?”萱凝一边轻啜青年精奴的耳垂,指尖不停轻戳青年的会阴,一边发出如猫捉住猎物般的轻笑。
没等青年开口,一旁的柯儿忽然心中一动,回首掷出一根钢针!
钢针破空,穿过假山孔隙,擦着林三思的鬓角,没入身后老竹。
“假山后面的朋友,看得还满意么?就请速速现身,否则下一枚钢针扎入的就不是这沁山竹了。”
林三思只觉一阵劲风扑面,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身后有“噗”的一声利器入竹之声。闻言,明白再跑也是徒劳,便三两步转出了假山。
“两位姐姐有礼了,在下崇碧宫展颜,乃受家师傅静玄之命,特来为贵宫三公主祝寿!贵府甚大,刚才一路闲逛,便来到此处,却不想打扰了两位姐姐执行家法。”林三思常年在外行商,深文周纳,巧言令色对他而言都实数平常,当下便将准备好的假身份和盘托出。
“哦,原来是崇碧宫的姐妹。”柯儿脸色稍霁,可能由于今天自家主子所为也需避开人前,又或许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身只穿了遮不住屁股的短裙,柯儿并没深究对方的说辞,拱了拱手,“我家萱大人乃海葵宫巡检院提司,正在处理自家事务,无关人等还请避开。”
林三思闻言如蒙大赦,赶紧拱手回礼想要转身,却不想就在此时,稍远处正手握精奴玉茎的萱凝出声:“既然是崇碧宫的姐妹,就不要拘着了,相约不如巧遇,便在一旁做个见证也好,省得回头本提司又被人背后嚼舌根子。”萱凝语中夹枪带棒,似乎在警告林三思不要回头将今天所见外传,又似乎在指桑骂槐,发泄着对同门曾露的不满。
林三思听得稍远处那高挑魔女开口,知道此时必然走不脱了,他虽然当下形声乃是女儿之态,但毕竟身无功法,惹急了对方,自己肯定得遭殃。
“那如此甚好,我也想看看这东海一霸的手段如何。”原本林三思此言只是顺势吹捧,可话音刚落,就心说糟糕,这下可把眼前这兄弟害了。果见青年闻言浑身一颤,屁肉抖动,虽然在他角度无法观察到青年精奴的神情,但依然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恐惧。
一旁萱凝闻言,捂嘴轻笑:“原本我是只想稍作惩戒的,但既然崇碧宫的姐妹有请,那定然要略施手段,不能折了我海葵宫的名头。”
话音刚落,林三思便看见萱凝在青年身下握住玉茎的丝手开始前后撸动,虽然并未全力加速,但从“滋...滋...”的绵密水声,能听出五指与手掌攥成的手穴与玉茎之间紧密无间。每一下向龟首的撸动,都带着青年不由自主重心向前,而紧接不等青年反应,萱凝的手穴又向着玉茎根部狠狠一撸到底,青年重心来不及回撤,便似乎成了下身向着手穴的迎合,而等手穴再次回拉龟首,青年却正好腰臀向后发力,成了折磨自己玉茎的帮凶。萱凝的撸动速率不快,但控制得极为阴毒,每一下都和青年重心变化相悖,让他自堕其中。也不过三十多抽,青年长大了嘴,情如溺毙之人,想要通过吸入更多新鲜空气舒缓射意。
一旁的柯儿没有萱凝同意,无法参与其中,只能一手探入自己裙底,轻拢慢捻抹复挑,消解自己的欲望,一手并指捏了个诀,一道金光射出,林三思顿时觉得自己和身边三人被隔绝在了一个密闭空间之中,周围微风划过假山和竹林的沙沙作响,似乎瞬间都消失了。
“这金钟诀乃我宫绝学,施放之处方圆一丈与世隔绝,再大的声响也惊动不着旁人。”
林三思刚疑惑何需此诀,下一瞬间便明白了。
萱凝涂满口涎黏密无比的手穴握住棒身,阴阴一笑,“本提司忙活了这么久,也该让我听听声吧。”
说着握住玉茎的丝手加力三分,手穴玉茎犹如天造地设,针扎不入,同时沿着棒身的撸动不再跟随青年重心摆动的速度,而陡然加快了数倍。一个呼吸间至少上下五次,林三思只见青年玉茎处一片残影,心中不由也跟着一抖。
“饶命!求求您勒!饶了我吧!饶...饶了...饶了!”青年求饶声音陡然高亢,瞬间演变成了嘶哑的呐喊。
但还没等他说出一句囫囵话, “噗嗤!噗嗤!噗嗤!”乳白色的精露飙射而出,一簇一簇洒落在精奴身前两三步的异草上。
直到精奴青年射了十二三息,萱凝才降低手速,另一只手从青年破烂的上衣下摆深入,抚摸着青年的胸腹。
“真是一只不错的男豚,看来曾露那贱人眼光倒还是有的。”
“萱...萱大人!小的求您了!小的真知道错了!小的保证!您今天放我回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青年满脸泪痕,刚才的高潮太可怕了,萱凝的手起先与他心率同步,他甫适应,手穴陡然加速,让他心脏都漏跳一拍,射出精露的瞬间,他四肢百骸都有了一种毫不设防的脆弱感。
“哦?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了?”萱凝又露出了那种狡黠狐狸般的笑容,柯儿收到主子眼神指令,从青年背后贴了上来,一双饱满圆润的裸腿紧贴青年落满了紫色板痕的屁股,无规律地剐蹭着,滑腻的触感带着微微的刺痛,让青年心中一荡。
“小的...小的,小的不该提起曾大人的,让萱大人不高兴了。”青年有些踟蹰,犹豫半晌,还是在玉茎滑动的玉手淫威下,小声嗫嚅道。
萱凝忽然展颜一笑,眉目之间显出妖冶之色,让一旁的林三思看了都忽然下身不由自主一动,青年精奴头不能抬,但闻魔音,龟首马眼又不争气地滑落一丝前走液。
萱凝俯下身去,红唇啜吻了一下青年的龟首,香舌扫过马眼,又带下一片粘稠的液体。
“你很聪明,但又不够聪明。”
“既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提起你的主子,为何刚才又提起她了呢?”
青年闻言大为惊恐,他平日没少听自己主子说起过萱凝,素来也了解萱凝手段,明白她这么说是,便是没准备留活口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萱大人!萱大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跟着您!再没有第二个主子了!我...我...绕了...啊~~~啊~~~绕了~~”
没等青年精奴说完,萱凝手穴再度加速,不过这次她蹲下身去,面向跨腿弯腰绑缚的青年,红唇在龟首前方三寸张开,等着青年的精露释放。
精奴身后的柯儿不敢让主子久等,大腿狠狠蹭了几下青年红肿的屁股过了过干瘾后,退开一步,伸出刚才用于自渎湿漉漉的中指,噗呲一下便没入青年红肿不堪的肛门。
“啊~~~!额~~啊~~!”青年高亢的惨叫声回荡在这个早已与世隔绝的空间内,却能钻入林三思的脑耳,让他心神巨震的,但下身又隐隐有些反应。
玉茎被完美贴合的手穴高速蹂躏,身后又有如毒蛇一般的嫩指插入,玩弄着腺体,青年哭叫着再也无法控制,“噗嗤!噗嗤!噗嗤!”一股股淡白色带有前走液的精露,径直射入了早已等候在身前的萱凝口中。
与上次不同,萱凝这次没给青年喘息之机,刚射完几息,萱凝手速更快逾之前,白色残影之间,只听得“滋滋”撸动的水声,以及不过小半盏茶时分,就会重复响起的“噗嗤噗嗤”的玉露射出之声,而青年的求饶,早在第二次射精后便归于沉寂——不是他不想,而是绝顶的刺激让他已无余力开口。
“咕嘟咕嘟...”
咽下了第六口精露后,萱凝终于满足地将唇边残存白液舔入口中,松开了早已被不同液体沾满的丝手,站了起来。
精奴青年在这一炷香的时间内,反复高潮了十多次,在萱凝和柯儿的前后夹击下,早就体力不支奄奄一息,仅靠一点生命本元在勉强支撑。
“柯儿,你既然跟着我,我便也不会亏待了你,这只男豚的最后一口血精,便让于你吧。”
柯儿闻言大喜,“多谢萱大人!”
而此时此刻,身后的林三思如坠冰窖,他这才感受到这个世界草菅人命的残酷。
第五回:崇碧展颜
所谓血精,并非一定带血,而是指男豚的最后一发生命本元。除了寻常滋补元素外,生命本元中还额外带有男豚的生命之力,不可再生,食之涨气血,增功力,美容颜,延寿元,故而若不是害怕竭泽而渔,这风月大陆所有女子,都是对此毫不避讳甚而趋之若鹜的。
而对于男豚而言,生命本元流失并非一定会导致命丧当场,早在千年之前,大陆上便有不少门派已修得“抽穗之法”,顾名思义,便如釜底抽薪一般,将男豚的本元搾出后,还能留得一条性命。但此类男豚,之后精露质量大减,一般便会沦为各派女修零食,或甚而被丢入落雪或宁安国的精露工坊,还不若一死了之,免除了后面无间地狱折磨。
当然,对于林三思眼前的这头男豚而言,却不用担心之后了,因为柯儿得了萱凝的暗示,并没想要留他到明天。
扭着湿漉漉的肥臀,柯儿从男豚背后踱步来到身前。青年勉力抬头,视线也只能勉强够到已洇出一片粘稠水渍,颜色由棕转黑的小牛皮裙。
“小马儿,那我来咯!”柯儿语带轻松,浑如寻常饮食一般。
萱凝扭胯绕过柯儿,来到精奴身后,抬眼斜睨林三思,顿时让他感觉如被鹰隼锁定,腿肚转筋,下腹酸胀,心中惴惴。
柯儿蹲下身来,将两只比萱凝更大三分的木瓜之乳,用双手托住,一左一右夹住了青年已红肿不堪、略带萎靡的玉茎。玉茎并未完全起势,在巨乳之中静卧,一时竟无法出头。
在青年身下,柯儿抬头,向眯着眼睛调息,小声啜泣的青年俏皮地眨了眨眼,头上精致的垂发分肖髻歪向一侧,鬓边碎发垂下,又多了一丝诡异的清纯俏皮。
“小马儿,好叫你知道,柯儿我可不是不给你机会哦。”向青年吐了吐舌头,柯儿又紧了紧夹住玉茎的双乳,“半炷香的功夫,只要你的小狗棒在我胸口乖乖躺好,莫要起来,那你柯儿姐姐今天就饶你一命。”
说着,柯儿手捧巨乳,慢慢在玉茎左右两侧捻动起来。
由于之前残留在玉茎棒身的口涎、精露和前走液的润滑,巨乳的研磨甚为容易。才十多下的功夫,原本已疼痛不堪的玉茎,竟然隐隐有些酥麻的感觉,这如千百虫噬一般的感觉从龟首向下,沿着系带和内侧里筋霸道地向上传递,一直延伸到玉茎根部,然后又从已经干瘪的丸睾底部扩散开来。
“小马儿,可要忍住了哦!”柯儿抬头撩拨青年,容貌清纯但神色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淫荡。说话间,双乳逐渐加力。
说来奇怪,捧着这对巨乳,原本对柯儿这类体型丰满但却娇小的女子甚是不易,但此刻这对凶器在她手中却犹如索敌双锤,交错上下,舞动翻飞,速度越来越快,包裹越来越紧。
青年眉头拧到了一起,呼吸粗重,已然尽力凝神屏息,收束心神。豆大的汗珠,从青年的额头两侧滑落,滴在身下的异草之上,和片刻前飞溅的精露融为一体。他双目通红,逐渐接近极限,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离半炷香的时间越来越近,也许?可能?他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他全身解数都集中在玉茎之上,已经忍耐到微微颤抖之时,没防备身后的萱凝忽然弯下腰来。
“柯儿,你可接住了。”语毕,萱凝一吐红舌,犹如毒蛇吐信!一根粗长的香舌半段直接没入刚被柯儿沾满淫液的手指开拓过的菊穴之中。
可怜这青年毫无准备,突遭侵入!肛门一窒,却被正好缩回的毒舌候个正着,粗糙的舌苔剐蹭过毫无防备正全力收缩的菊内褶皱,带动青年的神魂直入三摩地狱。而毫无意外,青年的玉茎受此激发,不知死活地站了起来。柯儿双乳向下一压,带动青年勃起的龟首从乳缝中探出。
柯儿微微一笑,露出脸颊上小小的酒窝,犹如邻家妹妹一般,可嘴上言语却让青年如坠深渊:“小马儿,这可怪不得你柯儿姐姐。”
青年自知无幸,声音嘶哑着惨呼求饶,若不是金钟诀,恐怕数十丈外都能听到。
柯儿并不着急,只是用双乳死死固定住青年玉茎根部,让露出的棒身前端和龟首无所遁形。身后的萱凝,似乎也享受于眼前精奴的悲惨呼救,一条红舌不断进出青年菊穴,虽有意没有触及摄护腺,但在菊肠内毫无死角的剐蹭,让青年的快感再次超载,不禁浑身冷汗渗出,犹如回光返照一般剧烈挣扎起来。
“小马儿,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你那贪吃的主子。”言罢,不顾青年声嘶力竭地求饶,柯儿缓缓低头,秀发盖住了青年低头看向自己玉茎的视线,但他分明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从他脆弱的马眼传入。他的玉茎,犹如那补天之石,堵在了天外漩涡之眼上。可这致命的吸力,又如何是他凡夫俗子能抗拒的?
一阵、一阵、又一阵的致命脉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胸腹到下腹再到玉茎根部,最终被一股搾吸之力引得外涌,也带走了他所有反抗的气力。
他想叫,却发现已如何都发不出声,他想哭,却发现自己脸上已流不出任何液体。
十几个呼吸过后,柯儿放松双手,坐在了青年尸首之下,满意的砸吧了下嘴,这一波生命本元,足够她炼化半个多月的,怎么想来,今天自己冒险帮助自家主子骗出这男豚都不亏!
萱凝从逐渐失温的菊穴中抽出长舌,挥了挥手:“柯儿,别忘了将这具尸首妥善处理,不要让我们曾大人发现了。”
“是,主子,您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柯儿将青年四肢束缚解开,如背负一只破麻袋一般,将尸首堂而皇之地扛上肩头,捡着一条林间小道,飞一般消失了。可怜青年,在这风月大陆人间的最后一天,竟然都是被束缚住的。
“展小妹,此事便只有你我与我那手下知晓,以后若有事发,说不得我只能找你来理论理论了。”等柯儿走远,萱凝并没转身,只是负手站在原地,但语气中的威胁,林三思如何听不出来。
当下他没敢多想,赶紧拱手示好:“萱大人处置家事,哪轮得到我们外人置喙?以后您用得到小妹的地方,我和我们崇碧宫全体姐妹,绝不敢推辞。”
废话,是这崇碧宫展颜小娘子答应的你,就算以后事有蹊跷,和我大夏国林三思公子有何关系?这天大的空头支票便漫天洒出又如何?
萱凝不疑有他,背对着林三思,姣好的身段在穿过竹林的阳光掩映下,不禁让人神往:“那便请妹妹离开吧,从东边转过石山,自有道路通向正殿。”
虽然刚被这海葵宫主仆魔女吓得够呛,但林三思闻言心中依旧轻笑了一声:“这海葵宫的魔女怎么这么好骗?”他可不知道,今天他如此顺利逃过魔爪,完全是因为这风月大陆自来少有男子敢反抗,遑论潜入大门大派企图救人了,便是让萱凝想破脑袋,也绝不会想到眼前这清秀女子,竟然是一个男子胆大包天幻化而成。
......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这边林三思正按照萱凝所指,朝着殿宇群进发,那边李三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李三本是宁安国灵州人士,自小被州内一豪门畜养在深宅,数年前,在长到精通前,偶然得空逃出,一路东躲西藏隐匿行踪,又被这海水阻住去路,正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得时候,恰巧被大两岁的乐从给救了,才终于寻到这媸女派得以落脚,故在乐从接下黑将军头衔后,他也顺理成章拜入门下效力。因为常年在外漂泊,为人机灵,常被派遣做一些危险勾当,这次大哥乐从挺身而出营救门主,他更是义不容辞近前效力。
刚入山门,那命定长老挑了一条最为偏僻安全的小路便去了,见状他确实有些不忿,心道也不知这命定长老到底算是胆大还是胆小:龙潭虎穴敢当先,进来之后却专捡人少安全的地方去,这偏僻无人之处,怎么会关着人呢?
和乐从大哥简单商量了一下,他便决定走那人流最为稠密的一路,将看似稍显安全的另一路留给了黑将军。
门主好歹也算一个人物,如若已然遭遇不幸便罢,若还可救得,那至少也得关在个略显眼的地方吧?
想到此处,李三凭借行走江湖时对大门大派女修的印象,摆了个自认为还过得去的架子,缓步朝着数百级台阶外,碧翠掩映,绿水环绕,飞鸟并集,珍禽云从的殿宇群行去。
抬步走过百二十阶,绕过一片树林,李三面前赫然是一条古旧石道,上有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双脊高耸,琉璃盖顶,走近观瞧,却把李三唬得心跳加速,气血上涌。
只见整条回廊皆为青石所制,月梁和梅花柱都用的极为难得的整条石材打造,每根之上都刻有图案,栩栩如生,只不过与寻常地界的梁柱雕画多为吉祥图案不同,此处的图案尽皆是这海葵宫的阴阳采补姿势。有夜叉探海;有神女坐莲;有壮士抱树;有双凤齐鸣,极尽巧思,不一而足。
这边李三信步而入,正看得入神,满脸通红,肩头却被人一拍。
“这位姐姐好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海葵宫吗?”
第六回:二十八廊
寻常人最怕这突然的关心。
这不知哪里冒出的一只手,差点把李三的魂魄都给拍散了。他赶忙回身,却发现有个比他高出一头多的女子,观之大约三十岁仿佛的年纪,一身海葵宫正典白色罩纱,内里是米色正典长裙,显然是一会儿需要进入正殿参与寿典之人,想来在宫内位份不低。
女子柳眉凤眼,粉面桃腮,秀美中透出一股英气,似乎未施粉黛,却有一种烟水氤氲的润色,长裙内曲线婀娜,又不显瘦弱,此刻梳着一个利落的凌云髻,而比寻常宁安女子高出数寸的身高,令她更显压迫感十足。
李三再一打眼,发现她黑发黑瞳,与海葵宫众女棕色瞳孔殊异。此刻,女郎正半倚廊柱,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位姐妹,浣纱这厢有礼了。”李三略显慌乱地施了一礼,报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名号,却见对面女子摇了摇头。
“这位姐姐,不巧的很,崇碧宫的浣碧姐姐我刚好认识。”高个女人微微一笑,“而你,并不是她。”
言罢,高个女郎还了一礼,并未有任何过激举动。
李三闻言瞳孔巨缩,心中一瞬间闪过数个念头:她是在试探于我?不会,看她神色淡定自然,像是自有把握。那她为何不上前抓我?难道是害怕我身手强过她?也不会,这里是她的地盘,瞧她在宫内位份不低,身手也应了得,就算害怕制服不了我,还不能拖我一时半刻吗?
那她到底在谋划什么?
“这位海葵宫的姐妹,我便是崇碧宫的浣纱,如有疑问,自可寻我门人证明。”
他奶奶的,大不了让她寻我那便宜师姐展颜过来,便还不能证明我身份?
此刻的李三,却想着让一个假货证明另一个假货乃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也不知说他是聪明还是愚钝。
“呵呵,这位姐妹,我说你不是浣纱,自然是有我的把握。”高个女郎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也罢,这并非什么大事儿,姐妹你是第一次来我们海葵宫吧?这回廊也算我海葵宫一景,不如由我为你解说一番?”
李三有些惶惑,又有一些无奈。这人藏得什么心思?不明人士潜入她家,她却想着做个导游,果真妖女心思,难猜得紧,可惜自己确实是个冒牌货,又没什么功夫,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哎!就说嘛,那个命定长老定然有问题,否则如何指示他们趟这条死路?
“也好,那就有劳姐妹了。”李三面上如古井不波,心中早把问候了一遍这命定长老的八辈祖宗。
眼见对面娇小女子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紧张,额头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高个女郎巧笑嫣然:“姐妹不必紧张,今日我三宫主寿辰,宁安各派均有到贺,而各派历来各自有矛盾,有些姐妹实在不愿在此展露真容,也实数寻常。”
哦,这么说来,她以为我冒名顶替,是因为害怕和自己有过节的人在这里找茬?李三感觉自己有些被绕晕了,一时间不知这高挑女郎所言是否为真心,但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得见招拆招。
“姐姐能体谅则个,甚好甚好。”说着,李三又是一顿尴尬拱手。
女郎又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莲步轻摇,走在头里。
“此廊,名唤二十八廊,盖因其自入口到出口需二十八步,而两侧梅花柱子加上方月梁雕有我海葵宫吐纳身法,也正好二十八式。”
“我海葵宫建宫上千年,自有各类高阶功法,但这二十八式,乃所有入宫童女必经之路,便是今日神功业已大成的三宫主秦未央,当年也是从这二十八式练起。”
“比如这第一式,”女郎轻抚身边的一根直径三尺梅花柱,柱身朱漆为质,乳色为章,上绘有二女一男,但不知为何,高挑女郎的手甫一触及这柱面,这绘面弯曲扭动,如缎似绸,就像是活了过来!
李三心中大骇,脚下却不由自主上前两步,想要看清楚这扭动的绘面到底画了些什么,却发现如雾罩云山,不论他怎么瞪大眼睛,都仍旧模糊。
“姐妹你看这里!”一个清脆女声从李三背后传来,与刚才那高挑女人声音有三分相近。
李三闻声回头,殿宇前石阶肃立,两旁旌旗猎猎,哪里有半个人影?
见身后无人,李三回过身来,暗自松了口气。
等等!
他忽然心中警铃大作!这才从山门进入不久,明明走的都是山路,哪里来的飞檐大殿与旌旗招展?惶惑间抬眼,身前却哪里还有分毫抱柱石廊的影子?
此时此刻,李三正站在一座四五丈见方的殿宇门口,看这殿内景象,分明是一座公堂!
三五步外,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稚气未脱的少年浑身赤裸,双膝跪地,上身呈拜服状趴伏在青砖石上,浑身抖如筛糠。
男孩身前五六步的地方,摆有五尺高案,乌木作底,梨木为案,几案后,端坐一女子。柳眉粉腮,唇红齿白,一双凤目顾盼生姿,望将过来让人心生畏惧。
李三定睛看去,案后坐着的不就是刚才与他石廊相遇的那个白纱米裙的女子吗?
“姐妹…怎么坐在了案后?我们如何来的此处?姐妹…这是有案要审?”
啪!
惊堂木起,堂内无言,只闻堂下跪趴男孩时断时续的啜泣。
案后女子似乎没听到李三询问,自顾自说道:“堂下小子!所犯何罪,还不从实招来?”
男孩跪伏在地,细密的汗珠从宽额渗出,白皙微胖的身体闻言贴伏更低。
“小的…三”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把现在门口的李三也吓了一跳。
“吞吞吐吐,还想耍滑!”
“小的李三,灵州人士,犯私逃之罪。”
什么!李三大骇,快步走到男孩身前,“你如果得知…你如何是李三?”
你是李三,那我又是谁?
男孩似乎也没听到李三的询问,只是一味颤抖,自顾自道:“小的自小生在灵州云家,乃家生精奴,由于受了家中老仆蛊惑,不想受那精通之苦,便趁管教姐姐外出采买,爬出院墙私逃而出。”
一字一句,皆如重锤,敲打在李三脆弱的神经之上。
这男孩所供,分明就是他数年前的经历!可...可这男孩又如何得知自己的经历?
“家奴私逃,原本死罪,念你小小年纪,受那老仆蛊惑,本堂留你一丝生机。”上首女子蹙眉正声,颇有官风。
“你且看那是谁?”
李三和地上男孩同时抬头,顺着案后女子视线方向向后堂观瞧,只见两个身材健美的异族女子,一左一右,拽着一个中年胖子一撩隔音纱,从后面转入正堂。
两个女子束单股麻花辫,额前留碎花刘海,浓眉深目,鼻如悬胆,嘴如润脂,上身着米色胸衣,下身着同色短窄亵裤,双腿着白色过膝丝袜,露在衣裤外的四肢颈腹,都显出奇异的小麦色,从李三处望去,两名女子随不及刚才高挑女子俊美,但眉宇间多了异族的野性风情。
这极东之地,怎么会有灵州山野异族女子?
李三疑惑间,视线投向两人之间,却见此刻正全力挣扎踢打,想要挣脱两人左右束缚的,正是当年和他细说精通之苦,鼓动他逃跑的云家仆从老齐头!此刻他满头大汗,上身麻衣破烂不堪,只有两根布条还挂在颈间,下身麻布短裤已被褪至脚踝,翻卷成条,反倒成了一根结实的麻布镣铐。
两异族女子来到堂下,将老齐头掷于地上,胖子没有准备,摔了个结结实实,半天才哼哼唧唧,在左右女子压制下重新跪好。
“齐伯之,李三的供词,你刚才在后堂可听清楚。”
“放开我!放开我!听清楚了又如何!你们这些魔女!妖女!连稚童都不放过,伤天害理!”
“哈哈哈哈!简直可笑!你要骂便骂这宁安官家圣女,怪她法度不公,骂这灵州云家,怪她手段残忍,如何骂得到我海葵宫这里?我海葵宫随偏居一隅,自有风俗,却也尊宁安正统,”案后女子一拍惊堂木,“今日就判你榨毙当场,以正宁安法度!”
“红螺,紫雀,将这老杀才给我吊起来。”
左右异族女子听令,从一旁抽出一根东海轻纱织成的白色丝绳,绳长十多尺,红螺将丝绳扔过房梁,又接住另一头,将中年胖子的双手合拢,绑于丝绳一端。拽住另一头,稍稍用力,胖子徒劳地蹬着双腿,被从地上拽了起来,直到他脚尖刚好够到地面,红螺才将绳头固定在一旁柱上。与此同时,紫雀将两根红丝绳缚于老齐头的两个膝弯,红绳掠过房梁垂下,也被固定在一处,而中年胖子此刻便彻底双脚离地,双腿大张,被吊起弯曲在躯干两侧,双手高举过头顶,被以受种之羞态吊缚在跪着的稚童面前。为阻胖子继续叫骂,红螺褪下双腿丝袜,揉成一团,塞进老齐头口中,又将亵裤褪下,紧套于老齐头头脸之上,以防眼前的胖子将她丝袜吐出。
老齐头原本被以及其羞耻的姿势吊缚于他人面前,就羞怒交加,此刻忽然嘴中塞入了一团咸湿之物,口鼻又嗅到亵裤传来的幽香,一时间血冲灵台,满脸张红,下身玉茎却竟然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哎,想不到这么大个人,竟然身下是一只雏鸟。”紫雀一手托着挺起后不过四寸、外皮未褪的玉茎,轻笑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看跪在老齐头身前的稚童李三的下腹,“这娃儿那话儿倒还更大一些,不知道味道如何?”说着收回了托着玉茎的手,顺势舔了舔沾染了些许玉茎味道的宽厚掌面,面露意犹未尽之色。
“李三小儿,你罔顾法令,不记奉养之恩,私逃外界,如今念你年少无知,受人蛊惑,免你死罪,命你监刑,等下这齐伯之受刑,你需好生观瞧,若有躲避畏视,则同刑相加于你,你可了解?”案后女子凤目扫视,不怒自威。
“李三...明白...”
“小儿你没听明白么?大人让你抬头!”紫雀伸出一只丝腿,一脚踹在稚童李三肩头,李三向后仰面倒地,却又心中害怕已极,赶紧手忙脚乱跪爬到齐胖子身前,重新跪好。
他这一倒,身后的少年李三瞧了个真切,真是三魂悠悠,七魄茫茫!
地上跪着的李三,和他稚童时代长得一模一样!
好色!惊堂木+美女官大人!又惊又惧又色又惑! 女性姿容描写很有味道
第七回:巨掌手搾
这边少年李三尤摄于镜照之惑,那厢红螺紫雀二人不紧不慢,已然动起手来。
红螺朝着双手啐了几口清唾,异族女子唾腺发达,竟能将团扇一般的宽掌完全濡湿,两手交叠搓揉,一阵抓心挠肝的“滋滋”水声从掌缝中钻出,钻入在场众人耳朵。
老齐头嘴如铁胆,可毕竟下面是肉长的,听到这挠人的水声,一阵没来由的心悸。
“妖女...要杀便杀,速速动手!不要做那没用营生!”
红螺闻言并不着急,而是将双掌挪到齐胖子耳边。
“滋...嗤...”
“滋...嗤...”
绵密浓厚的搓揉之声,就在齐胖子耳边半寸之地激荡;而清唾夹杂着红螺手掌的香汗蒸腾,透过鼻端,钻入老齐头大脑,更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死胖子,不要着急,现在求着姑奶奶开始,等下可别又求着姑奶奶结束哦。”红螺又朝着手掌清啐了几口,想要走到齐胖子身前,却忽然想起主上的吩咐,“李三小子,你可瞧好了别眨眼!”
说话间转身来到吊缚着的齐胖子身后,左臂绕过齐胖子的粗腰,右臂则从下往上,自齐胖子两腿之间绕上,左掌整个攥住了玉茎,右掌则团住了两颗玉球。
由于红螺掌宽三寸,异于常人,齐老头的玉茎虽已起势,但竟整根被红螺左掌覆盖,便连龟首都隐没在了掌穴之中;而红螺右掌,如老蚌盘珠般包围了两颗丸睾,灼热的掌温让肾囊误觉已入花径,老齐头顿感下身一阵酥麻,热流南下,血冲会阴。
紫雀在一旁单膝跪立,一手薅着稚童李三的黑发,将他拽起成直跪之姿,平视半尺之外覆盖在玉茎之上,混合着酸噬之气与女儿之香的玉掌,一手从李三背后屁股下方,不老实地绕过菊门,抚住李三会阴——没有主上吩咐,她可不敢擅自拿这稚童解渴,只能摸摸蹭蹭,过过干瘾。
另一边的红螺得了主上命令,毫无保留,巨掌在短小的玉茎上缓缓向上挪动,齐胖子感觉自己阳锋犹如钝刀归鞘,粗粝的掌纹撕咬着自己的茎皮,粘稠的液体填补着所有细小的缝隙,将巨掌艰难地向自己的玉茎根部搬动。
下一瞬,玉茎前端一阵撕裂开苞之痛!茎皮褪下,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处男龟首被迫露出真容——当然,这一切都静静的发生在小麦色团扇一般的巨掌之内,从稚童李三的角度,只能看见齐胖子浑身一激灵,用力扭动腰肢向后退却——但被吊缚在空中的他,无处借力,只能抖动着嘴角,咬住双唇,尽量控制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初见世面的粉色柔嫩龟首,如何是粗粒不堪,手下无数亡魂的红螺巨掌的对手?两者甫一接触,未成一合之敌,如沟壑般纵横的掌纹,划过如镜面般的龟首,指肚衔着里筋,指缝掀过雁首,直撸到底,龟首仍深陷手穴,无处可逃。
酥麻痒痛!诸感迸发!便是这一下,让齐胖子满身大汗,浑身发冷,下身肾囊处被红螺另一只手握住,传来的灼热更甚。
“小东西,新酒开瓶,我最是得意。”红螺抿了抿唇,细细感受这掌中龟首马眼处不由自主涌出的前走液。
稚童李三离齐胖子的玉茎只有半尺,虽看不到巨掌中内里变化,但此刻已闻到对面传来的酸臭腥臊之味。
这灵州异族女子,与宁安寻常女子颇有不同,虽亦嗜精,但更无任何忌讳。此刻红螺嗅到掌中腥臊,更激发起她嗜虐野性。只见她低首阴阴一笑,长舌抵住齐胖子刺激过度后耳廓后上凸起的血脉,感受着猎物血管中生命力的脉动。
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舌苔传来的搏动,然后巨掌如木车起步,轰隆隆再次开拔!
巨掌之中,她的唾液与汗液,齐胖子的前走液和茎垢,随着摩动,逐渐混合成了粘稠的液体,随着掌纹划过赤裸棒身,在玉茎表面如淫虫嗜咬一般,揪动着局部茎肉上下蠢动。
稚童李三看不见齐胖子玉茎的惨状,但被紫雀强按的头颅,如今离齐胖子被汗水眼泪打湿的肥脸只有半尺不到,他能轻易嗅到眼前小麦色肌肤女人掌内腥臊中蕴含的绝望。
“死胖子,这开瓶之资,红螺姑娘我可给你免了。”红螺双唇轻啮齐胖子的耳垂,气息送入他的耳道,让他摆动愈烈,手下却磨合得渐入佳境,一下快愈一下,一下重愈一下,逐渐跟上了齐胖子血液脉动的速度。
每一次舒张,巨掌便套弄至玉茎顶端,中指指肚侧抵龟首马眼,掌纹带着拉丝液体从四周毫不留情地挤过茎身;每一次收缩,巨掌又套弄回玉茎根部,拇指指腹狠狠顶入马眼,而小指沿着玉茎上的血管按图索骥,一路冷酷无情碾压而过。
齐胖子的沉默只坚持了十抽不到,接着高亢惨烈的鼻音,便替他已被丝袜填满的嘴巴,诉说着自己的绝望。
无论是稚童李三还是少年李三,记忆中,都从未见过和蔼可靠的齐叔发出如此淫靡痛苦之声,稚童李三更是被吓呆在当场,半张着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红螺正享受着猎物身上传来的腥臊绝望,却忽然想起这并非拷问,而是行刑,余光轻瞟身后的主上,果见略有愠色。当下心中发狠,手中愈发没了顾忌。
“滋...滋...”
"滋...滋..."
"滋...滋..."
粘稠绵滑的水声间隔越来越短,逐渐从一息一出入,加速到了一息三出入!
空旷的公堂之上,除了齐胖子逐渐嘶哑的鼻音,便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少年李三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案后女子支桌而坐,目露精光,紫雀一手薅着稚童头发,一手已然在稚童会阴处大力揉捏,稚童李三看着脸部糊成一团,努力扭胯闪躲的齐叔,忍耐着自己下身会阴的热血上涌,已然呼吸急促。
“滋...滋...”
“滋...滋...”
“滋...滋...”
红螺忽然双目圆睁:“给我射出来!”
双膀绷直,右手微微用力紧握肾囊,左手畅快淋漓向前套弄!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只闻其声,不见其踪!
齐胖子乳白色的精露,竟然一滴都未能逃出红螺巨掌!
半晌,巨掌稍歇,红螺如炫耀一般举起自己沾满混合液体的手掌,毫不在意的举过头顶。
混合着各种体液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侧边掌缝滴垂。她微启红唇,悉数笑纳。待滴落干净,她转至歪嘴仍喘着粗气,低首已无力叫骂的胖子身侧,右手拽住他的顶发,强迫他抬首面向自己,左手伸到他面前,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伸入嘴中舔舐,最后仍不过瘾,长舌微卷,划过细纹密布的手掌,将所有缝隙处都舔舐干净这才作罢。
稚童林三此时正对齐叔的玉茎,却见原本和肤色一样白润的玉茎,如今整根被蹂躏成红赤之色,原本深藏的龟首如今被完全撸了出来,更是肿上三分,顶端马眼处仍旧挂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死胖子,精露味道一般,好在是陈年旧酿,勉强凑活。”
红螺耸了耸肩,又走回了齐胖子身后,没等这被吊缚的可怜人反应过来,红螺的左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玉茎!
“呜...呜...不...”齐胖子急得满头大汗,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停扭动腰臀,想要躲开红螺的索命玉掌,但这如何是他能轻易躲开的?
随着低沉的求饶又转为了高亢嘶哑的吼叫,刚被涂抹了浓厚唾涎的巨掌,又顺着已然被摸索得油光水滑,敏感无比的茎身一路上下,只不过因为已然射过一次,红螺明白想要再让他攀上高峰,更需着意加力。
二十抽上下,眼见玉茎又不情不愿逐渐抬起,红螺残忍一笑,松开了后面两指,只是用拇指扣住食指中指,沿着茎身着意套弄。
《海宫杂记》有云:五指成套,三指成环,套可引而不发,群集甘霖,环可密而无间,露若雨下。
此刻,红螺三指成环,紧似金箍,就着新鲜的前走液如不要命般上下套弄,但与前次不同,此次红螺每一下三指滑动至茎身顶端,却并不再向下触碰龟首,这样上下行程更短,可怜了本就红肿的棒身,承受着快愈奔雷的套弄——少了痛痒,而多了酥麻——这令人心悸的快感从丹田上入大椎,下抵会阴,一瞬间便击溃了齐胖子的五感!
一阵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直到尾音渐弱,在射了十多息后,最后一串稀薄的精露才从尿道被挤了出来——全部精露都进了早就叉腿蹲在身前的紫雀口中。
“滋...滋...”
“滋...滋...”
虽然红螺的素手仍在不知疲倦的活动,但却再挤不出半滴她想要的液体,只有清澈但并不粘稠的液体时不时从肿大的马眼中窜出——虽然紫雀也喜欢潮吹液,但她更喜欢精露那浓稠的异香,所以看见大片透明液体洒落,只是轻舒玉颈,调皮地伸出舌头挑动了一下红肿的龟首,便站起回到了稚童李三身边,不再理会眼前一片狼藉。
红螺瞥了一眼已然失去知觉的齐胖子,吐了吐舌头:“好啦,不玩了,既然主子要搾毙你,那你便再忍忍吧。”
言毕,她转至齐胖子身前,脱下米色短裙:“死猪,你姑奶奶我便大发慈悲,这就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