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

短篇原创古代萝莉大小姐征文比赛榨精足控足交原味圣水羞辱贫乳add

征文比赛赛果

此作品参加了 2024 年夏季举办的叁孙杯「恶女」题材 M 向小说征文比赛,以下为其获得的评委评分和读者投票:

switch_access_shortcut色情
79/100
前 10% σ=16.9
auto_stories 文学
69/80
前 25% σ=10.5
join_inner 合题
65/80
前 25% σ=17.8
tips_and_updates 创意
33/40
前 10% σ=5.6
functions 评委总分
245/300
前 10% σ=32.0
👍 × 40
前 25% info
🥇 × 10
前 25% info
asandada赛博魅魔:~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前言
本文系以三国为原型的故事,然大多是笔者所编,与演义史实皆不相符
内有色情,凌虐,ntr,血腥等元素
文章节奏较缓,需要耐心阅读

请在确认以上信息的情况下观看

本文为“叁孙杯”参赛文,喜欢的朋友可以去赛事主页和我的p站主页对本文点赞支持,人气最高的作品可以获得奖金一百元,帮助我更好的摸鱼。(士下座)
比赛官方号:https://www.pixiv.net/users/107369766/novels(好像是比这个的点赞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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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传


——————董卓篇——————
“太师……太师……药来啦!”
一干瘦不堪,面如豺狼者躬身立于门前,一边听着门内的动静,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
“太师?太——”
“叫唤什么,不知道我在忙吗!”
听得屋内欢愉声渐停,两只胖瘦梆的的一声把门推开,开门的便是董卓,当今皇汉的太师。几层肥膘叠于腹前,惶走两步都冒的一身虚汗,早已没有当年驰骋西凉,挽弓射月的豪气,就连驼得动他的马,京城里也找不到几匹了。他低下头,脖子上的赘肉都快把下巴没过了,看两眼就知道了对方的来意,一把把布袋夺取,掂量起来。
“这味道,怎么好像变了”
太师解开袋子,嗅了嗅里面的药,确认几次后,果然还是觉得不对。
“太师,您不记得了吗?给您炼药的御医已经死啦”
说话的人是李儒,董卓的智囊。是他提议火烧洛阳,多次用计阻拦十八路诸侯,论董卓心中的地位,极少有人能在李儒之上。这送药的粗活,本不该是他干的,但那送药的奴婢不敢打扰太师尽兴,硬是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也没敢说话。李儒看到后颇觉无奈,才把那婢女打发走,亲自来做这事。
“啊?有这回事?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粗喘两口气,李儒则往屋内瞟了几眼,那个叫貂蝉的女人,同样赤身裸体,放荡的岔开双腿,白浆不住的从两腿间流出,随着床沿流到地上。
“啊……是,是三个月前的事啦?这么久之前的事,您不记得了也正常。”
实际上,这并不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自那个女人来到这里,董卓已经一个多月没上过朝了!刚开始还只是隔三差五的休息几天,后面处的近了,他自知对治理朝政毫无兴趣,便干脆夜夜笙歌舞,数日不出房门。这堂堂皇宫寝室,居然散发出猪圈般的臭味,李儒表情一拧,一时想劝他出来看看,处理处理情况,不要日夜和女人缠在一起。但思索片刻,便知道若是这么做,先被处理的只能是自己。于是便用鼻子长呼一口气,基础笑脸接着说。
“三个月前,就因为误服毒药死在炼丹房了。这三个月,拿的都是他过去提前练好的,现在用完了,只能另叫人配药,味道有差距,也是没有办法。”
他还没说完,那董卓便又飘了神。原来是貂蝉从床上走来,搂住董卓的手臂,把董卓的手按在自己两腿间又夹又弄,看的李儒都避过脸了。好不容易才让董卓听完自己的话,他又推推手,把房门关上。
“诶!”
李儒重踢一脚地面,沾的自己朝服都是尘土。
“吾等,皆死于妇人之手矣。”
他便叹气便走了几步,看到身旁横了块木板,便随意坐了上去。他虽然官居侍中,相当于宰相,也有一手遮天的权利,却偏偏管不住董卓麾下那批人。什么李傕郭汜,大多都是从西凉便跟随他的蛮夷。无视朝纲伦理,自集兵权,明争暗斗,不说京城百姓被劫掠的多惨,自己人也绝不好受。李儒绝不是想可怜百姓,他只是担心,这些人自相攻伐,若董太师不去管管,不需要谁来讨伐,就要先一步分裂了。西凉人就是这样,争强好斗,只服从董卓这个头狼,对皇上毫无尊重,还喜欢巫蛊炼丹,那个原先负责炼药的巫师好像也是西凉人。他死后,留下的几卷书没人能看得懂,只能让其他人胡乱炼起。至于董卓为什么关心这件事,因为这与他息息相关,巫师所炼的乃是壮阳补气的药,董卓虽然膘肥体壮,但日夜泡在温柔乡里,免不了阳虚气短。可现在,就连这事,他都不关心了,这京城,到底还能待多久呢。
他又长叹口气,忽的发现身边有人站着,而且好像站了很久。
“叔叔,是要玩这个吗?”
小女孩歪了歪脑袋。乌黑的长发被发簪盘起,却还能余下许多,像绸缎般落于肩上。娇小的身体配上量身定制的黑色宫装,显得尤为可爱,再加上西凉人的肤色都有些显白,便显得更加娇嫩了。李儒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竟坐在秋千上,抢了这孩子的位置,不禁有点羞耻,即刻侧站到一旁。
“啊,没有没有!恰好坐在这,小公主要玩便是”
是的,这个小孩是董白,董卓的孙女,董卓的儿子很早就去世了,只留下这一个孙女,所以他对她是疼爱有加。虽然不打算把位置继承给她,却也赏赐了她很多金银首饰,奴婢仆从,甚至还给她封了个什么渭阳君,就连这身衣服,也是量身定做的。东汉五行属火,故选取五行属水的黑色,在气运上压制汉朝。董家的人每人都有一套,不过董白穿上去不显威严,却也将芊芊青肤衬的更白,人也更可爱了。
“哦,那叔叔陪我玩吧!帮我从后面推”
她坐到秋千上,李儒抓住秋千轻推,脑袋里还在想着他那些烦恼。
“叔叔是不是不开心啊,我也是,今天早上吃饭不小心打湿了裙子,换一身好麻烦。前几天外面好吵,好像又着火了。今天想去找爷爷玩,结果又不知道他去哪,好久没看到爷爷了……”
“啊!”
像是想到什么,李儒突然停下手,差点让这小孩飞出去。
“哇!”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突然想起件事,小公主没事吧?”
李儒突然喜笑颜开,那消瘦的眉目拧在一起的样子让公主想起她家以前养的猎狗。也是这样又细又长,跑的都要比马快了。
“啊,我没事……”
“好好好,公主,你想不想见爷爷啊?”
慢慢的稳住秋千,他测过身子,笑着脸看向董白。
“想!当然想!”
“好~我带您去看看他,他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您按我的话说,劝他出来走走,别把身体憋坏了……”
虽然董卓沉迷女色,但看到孙女,却也绝不能赤裸着出来,既然如此,便用董白来巧劝他出来好了!
“都记住了吗”
“嗯!”
“好,待会见了太师,不要说是我说的,他知道小公主您那么关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貂蝉篇——————
“好宝宝,待会爷爷就陪你去哦?”
董卓说完,笑眯眯的关好门,回到房间里换上自己的朝服。
“婵儿,我去陪孙女四处走走,你待在宫里,有需求,叫人来做就行,我也许晚上回来。”
貂蝉倾过身,一把搂住董卓的脖子,对着耳朵又舔又吹,就差把舌头伸进去了。就这样缠绵了好久,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男人,让他离开。
“哈哈,我会早点回来的”
他勒紧腰带,前段时间刚做的衣服,现在已经有些穿不下了。
“嗯,好~”
她紧紧的盯着董卓的背影,直到那门完全合上,她才歇了口气,随后重重的把被褥丢在地上。她冲到浴室里,发疯似的抓乱自己的头发,然后拿起水瓢,一把一把的往自己身上倒水,像是要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搓掉为止的清洗着自己,再接着,把自己浸在浴桶里,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虎牢关一战后,董卓虽战败,但迁都长安,火烧洛阳,让原本就不合的讨董联军都不远远征离开自己的领地,害怕被趁虚而入,最终分崩离析。两都的百姓挣扎于水火之间,日夜不得一息。为此,貂蝉受义父王允委托,先献身于董卓,再勾引吕布,离间两人内斗。很好的计划,但实施起来却异常痛苦,原先她会担心,自己会不会落得个不贞恶女的名声,但做了才明白,这样的担心只显得可笑……先是诱惑董卓,就比原本要可怕的多。她最初以为,这只是跳个舞,献个魅的事情,却不知道董卓老贼毫无廉耻之心,进宫不过三日,就死缠烂打着要与貂蝉上床。她推脱再三,却始终拗不过去,被迫和这头丑陋的肥猪做爱。不知是什么关系,那肥猪的力气一天比一天足,每天性欲不见消退,几乎从早做到晚,即使是她也抵受不住这种侮辱,处在日日笙歌的折磨中,几乎就要崩溃。
“呜……奉先大人……奉先大人……”
她掰开自己的小穴,精液像墨鱼吐汁般迅速扩散到水中,一股有一股,全都是她被灌注入的耻辱,随着精液慢慢从体内排出,她又一次高潮了,一激动,乳汁便止不住的喷出,落在水中化为白丝散去。
不知今天了,她只记得被疯狂的操,疯狂的操,直到天昏地暗,连时间也不知道了,她才从快感的地狱中慢慢苏醒。
“哈……哈……”
泡了二十分钟有余,几乎把整桶水都染白后她才爬出去,神志不清的擦干身体,走到衣柜前精心挑选自己的衣服,换上一身没有异味,最为漂亮的后,她才走出门,慢慢的朝不远处的亭子外靠去。
凤仪亭,于湖中建造的小亭子,每到这时,就会有一个男人守候在这里。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样貌英伟,气如洪钟。那是曾被人赞为小李广的男人,吕布吕奉先。
他总是站在那,眺望着这里的情况,等待着貂蝉有机会出来找他,不管刮风下雨,只要她能跑出来,就一定能看到吕布,这是她一天中最欣慰的事情。
快到凤仪亭了,她已经勉强看清了爱人的身形,却还没能看到他的脸。每当走到这,她总是忍不住会去想,吕布如果知道了她是个间谍,是为了挑拨他们才与他相爱,他会不会生气?他要是看见纸窗里,自己和动作床戏时的剪影此起彼伏,他会不会绝望?每当想到这些,她的心就一阵绞痛,因为她——
“婵儿!”
一声呼喊打断了她的思绪,接着,那闭月羞花的美貌便再度回到她的脸上,她的心中。他们拥抱在一起,总是有再多的思绪,当真正相拥时,一切也就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唯有他们正相爱着这一件事。
“奉先!”
两人相拥许久,先是貂蝉按计划说出内心的痛苦,她有多想念吕布,多害怕董卓。然后是吕布安慰,推脱,再反过来诉苦。
“你是明白的,我还在等时机,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到底何时才是时候!”
只是这次,略有些不同。貂蝉嘶吼了出来,这一吼,并非在王允给她的计划当中。她顿时慌了神,一个柔弱的女子不该这样。她转过身,想要说些什么,回应她的却只有泪水。
太久了,这样的痛苦实在持续了太久,或许父亲大人的智慧是有远见的,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忍耐了。豆大的泪珠落在湖面,模糊了她的视线,推开了她的倒影。她想死,除去睡觉,几乎每日每夜的在那个小屋子里和一头猪做爱,还要假装自己很幸福的样子。同时向父子两人示好,彻底败坏内心的贞操,成为没有廉耻的恶女。她对吕布说出的求救台词,不足表达她内心感情的万分之一。就连义父也没能料到执行这计划的代价,她害怕计划败露,但更害怕吕布放弃,自己永远活在这样的折磨当中。她喜欢吕布,喜欢这个强壮,勇敢,威严的人,喜欢这个被万众瞩目的伟人,但更喜欢这个和她两情相悦的人。她知道吕布也爱自己,但折磨的时间太长实在太多,让那唯一值得信任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起来。现在,她已经不明白自己的行为里有多少爱,多少计划了,因为驱使她行动的一切,几乎都被恐惧所吞没。她抬起头,望向吕布,看着爱人惊慌失措的脸,没有语言可以表达她的心情了,她只转过身,朝原来的地方走去。
“若是奉先不想救成妾,成妾自缢便是”
随口抛下的话语,却比任何指责都更伤吕布的心,他走上前,一把抱住貂蝉。
“五日……五日时间……我必取董卓首级!”
两人相视许久,最终以一种极其虚弱的方式抱在一起,貂蝉吻住他,把他按在椅子上,习惯性,昏了头的把手伸向男人的两腿间,却被吕布一下抓住。
“婵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吕布青涩慌张又委婉的表情,貂蝉才重新感到自己还活着,感受到自己青春无知,本该虚度的美好生命。
她望向湖面,虽然哭花了妆,但好在她还很美……很美……
来之不易的下午,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并坐在亭子里,有时轻语,有时宁静。哪里也不去,就这样坐着,等待着风声,流水,日落。




“好好好,早点休息吧~”
董卓把孙女从怀里放下,和她道别,看着她小跳着离去。再走几步,便能看到貂蝉在门口等着自己。
“美人,可否想我了?”
“当然是想极了”
“呵呵,好,等我洗个澡,就陪你作乐……”
董卓走进房门,貂蝉却还傻傻的站在那,望着董白的背影。
“怎样,那是我的孙女,很可爱吧”
“嗯”
她回答道,就这样望向凤仪亭的方向。
入夜了,董卓把手从后伸进她的裙中,又腥又臭的猥琐肉棒在小穴前磨蹭,不过貂蝉并不害怕,她坐上床,任由那肥大的身躯压上来,发出肉体碰撞的淫靡之声,在纸窗上留下打桩的剪影。
她侧过脸,手脚在床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因为
奉先大人一定会来救我的





——————吕布篇——————
“今天,你又去看那女人了吧?”
“呜……呜呜……”
寝室里,幼女正优雅的别腰而坐,一边翻阅着手里的药谱,一边轻扭腰部,用稚嫩的小穴紧贴住臀下男人的口鼻。在夺走对方互相的同时,还用脚踩住那肮脏的肉棒。
“好一个情种啊,奉先大人”
而被幼女当椅子使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世第一猛将,董卓之义子,吕布吕奉先。只是为何,勇猛无敌的他会像妓女般赤身裸体跪坐于地,仰头作椅,任由这女孩羞辱了?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本公主的命令,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幼女的小脚重重一踩,把男人的龟头压倒在地面上,稍前不足半尺处,便是奉先的方天画戟,只要她再用点力,便能把龟头毫不留情的按到戟尖上。到这,就连吕布也慌了神,在她的玉臀下不断哀嚎着什么,可这只让董白,他的主人,至高无上的大小姐更加的心烦。
“嗯~嗯~”
董白一边听着,一边饶有兴致的玩弄着龟头。赤裸的小脚上还有着今日出游时跑出的香汗,配上脚踝上黑绳金缀的脚链,更显得白皙,柔软。她的脚是那么小,即使两脚并在一起,也不能把奉先的肉棒完全盖住,她用前脚轻点住龟头,一边温柔的服饰,一边把马眼对准画戟。不过多久,幼女娴熟的足技和裙下迷人的体香就已经把吕布的阳具逼到极限,可正当他要沉入那温柔乡时,龟头感到的寒芒又让他恐惧不已。他不能动,不能射,但凡身体抖的再厉害一点,龟头就会被自己的武器刺穿。可……好舒服……
眼前的景象是一片黑暗,董白的花边裙已经完全笼罩了他的视野,她不断的扭动腰部,挤压走他能呼吸的任何一点空气。逼着他用舌头顶开小穴,勉强的吸进充满她体香的一小口气来。被这样的香气入脑已经不知道多久,他只觉得头昏脑涨,骨头都要融化掉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一能感受清楚的,就只有紧贴着自己身体的幼女臀部和两脚的形状了。照理来说,保持这个姿势对吕布来说并不难,可在这样的玩弄下,才过去不到十分钟,他的身体竟已经渐渐支撑不住,别说肉棒,连脊椎都要颤抖起来了。
“呼吸声变重了……就这样刺烂你那玩意吧”
她腰肢一扭,玄铁的寒冷便紧贴吕布的龟头,让他顿时不敢动弹。
“呵~真胆小,本公主不过是开开玩笑,留你还有点作用,就先让你的欢愉之源再留上一会好了……不过”
她站起身,单脚站立在肉棒上,轻轻踢开画戟。
“敢违背我的惩罚,却决不能饶!”
一脚支撑身体,另一脚则集中全身之力重踩在吕布的阳具上,旋转着扭动,发出响亮的皮肤摩擦声音,刚松了一口气,男人的肉棒就又被脚底和地面组成的夹缝疯狂折磨,上面是温暖舒适的柔软,下面却是沾满沙尘的疼痛,异样的感受让肉棒顿时颤抖的比刚刚还厉害。
“呜啊……是……是我不对……”
完全不敢反抗,吕布竟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被董白凌辱的连连求饶。而董白也毫无怜悯,真把这当世无双的猛将当做一条贱狗。
“呸!射吧!”
单手掰开吕布的嘴,一口唾沫吐在他的嘴里,再捏住下巴把嘴合上。看着吕布细细品尝,被这唾沫的奖励所刺激,男人的精关终于势不可挡的被冲破,当着董白的面,在她脚底下嗖嗖吐精。看到这份上,这公主才高兴,暂且饶过他的回到床边。而吕布则跪在这,把冒着热气的浓精射在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武器上。
为什么会这样……
他舒服的几乎失了神,眼神迷离,整个人都要倾倒过去。董白的体香和脚汗还留在他的身上,他的脸和肉棒上。为什么天下无敌的吕奉先,会落得这一下场……
这还得从一年多前说起。那时,吕布被挑拨离间,杀了原先的义父丁原后拜入董卓麾下。因为其勇猛无双,又懂得局势,使董卓威势更胜,他人不敢行刺,深得董卓喜爱。只是,作为后来的武将,地位却变得比早先和董卓出生入死的老部下还高,又不是西凉人,让李傕郭汜等旧部十分不满。不管是同僚还是外人,都只视他为一条见利忘义的看门狗,背地里都瞧不起他,这点吕布是看得出来的,却也做不了什么,他不能没有理由的惩罚这些旧部,到头来,只能忍气吞声,视而不见。
不过,倒是有一个例外,董卓的孙女董白,是极少数不歧视他的羌人,或许是因为小孩子心思很少,她不会区别对待他人。董白随董卓进京两年,汉语学的非常流利,比吕布这个九原人说的还好。再加上样貌可爱,又是义父的孙女,两人接触的机会很多,吕布对她没有芥蒂,很快就亲切了起来。一日,吕布喝醉了,跑到太师府里,被董白带入房中,平日里也没有亲近的人,居然向这个小女孩诉起苦来。董白一手撑着头,饶有兴致的听他说。听完后,她细声说道“西凉人自恃勇武,若能以武威之,岂不服众?”话是如此,吕布虽然勇猛,却也没十足的把握能胜过常年骑马打仗的边疆人,若是在比武中败下阵来,岂不为人所耻笑?
“不必担心,本公主自有妙计”
董白从柜子暗格里掏出一小包药,告诉吕布这药可以增力壮阳,吕布本想拒绝,却被董白趁着酒势强行灌到嘴里,不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在自己住所醒来,刚想扶着桌起来,居然一掌把桌子打翻在地,穿戴铠甲替董卓护卫,竟觉得身上的盔甲武器比平日轻了一倍。他迟疑了许久,在暗处测试自己的力量,直到傍晚,才偷偷潜入董白房间。
“嗯~哼?”
“公主,我……”
“喏~”
董白没等话说完,就从腰间取下一个小香囊丢给吕布,看他那谄媚的样子,小公主就明白了他的来意。
“入夜后服,每日来取”
之后的几天,吕布每天下午都来找董白取药,这小妮子也不多说,很爽朗的把药丢过去。从那时起,吕布对她的态度就变得特别恭顺,见到必然点头示好,还经常来到她房里嘘寒问暖,问她有没有什么需求。
“不必着急啊,奉先哥哥只管比武便是”
可不管怎么问,她都只是一副无所欲求的样子,不知何时,按理应是父女的两人,却用哥哥称呼了。看到董白对自己那么好,又再三保证说只是觉得吕布讨喜,没有别的想法,他终于肯放下心来。再过了几天,董卓终于批准宴会,让吕布和西凉诸将比武,这样的比赛对有了神药助威的吕布自然不在话下,举重舞戟,颇有项羽之姿,骑马射箭,更本来就是他的长项。连西凉人都诧异,一个汉人,居然比吃牛羊肉长大的羌人还要有力气的多,可诧异归诧异,比武的结果是双眼所见,他们也只好服输。比武结束,加深了董卓对他的喜爱,让他彻底变成了自己手下的二把手。而他击败了董卓麾下所有的将领,再加上董卓是当今第一大势力,这“当世第一猛将”的名号,也就传了开来。没有人敢当面表示出对他的不从,这也让他的地位高了许多。
“哈哈,公主大人,我胜啦,大获全胜!”
宴会结束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董白宅中,给董白告喜。她倒是不怎么意外,不过也非常高兴吕布能赢。之后的数日,她还是只给他做药,然后鼓励他,表扬他。吕布对这神秘的小公主是越来越喜欢,甚至有了些崇拜起来。可这神秘也让他感到有点疏远,所以他一再要求为董白做点什么,甚至到最后,几乎变成了求董白,这下她才勉强同意。
“哥哥若实在想报恩,就给我找些食材吧~”
“食材?”
“嗯,宫里天天都吃大鱼大肉,爷爷也不懂,我这小妮子怎么吃的惯,想换换口味,又不想扰了爷爷……”
“好好好,我明天就让人去找”
于是乎,董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列出单子,要他去找些食材给她。有些食材很怪,不像是小姑娘家会喜欢的样子,但兴许是拿来做药的,董白不说,吕布也就不去过问。洛阳有董卓部下作乱,这些食材倒还真不好寻,好在他权利极大,让人出城去买,董卓军里乱成一锅粥,也没人注意。过几天,董白还真做了菜,像什么银耳燕窝汤,做好了,就让吕布尝尝。
“好吃,好吃,公主手艺真好!”
“少诓我了,哥哥才不喜欢这种平淡的东西吧?”
两手抱胸,董白一如既往的能看透吕布的心思。
“哈哈,还是瞒不住公主啊”
不过,被这孩子看透,他倒也没什么不悦。
“哼,坐下吧”
然后,董白就坐在他的腿上,让吕布用勺子喂她喝汤。看着她柔软的小嘴包裹住玉勺,糖水随着她纤细的喉咙小口咽下的场景,他居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下体悄悄的竖起,默默顶住她裙下的大腿,他一边祈祷董白不要发现,一边把头埋低,悄悄嗅着她头发的香味。
“怎么,很好闻吗?”
没有抬头,但她已经完全看透,一只手轻轻撑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隔着布,抓住那肮脏的肉棒。
“奉先大人,怎么对我这小女孩发情啊……”
“我……我……”
“脱下”
“公主——”
“脱下”
不知是真的害怕这女孩,还是鬼迷心窍了,他居然真的当着她的面,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董白就这样抱着胸,蔑视的看着那玩意,反倒让它越来越兴奋,久久消不下去。
“呜……”
“转过去”
“是……”
其实,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服那药开始,吕布的性欲就变得越来越强,骑马都磨得生疼,得一天两次去找宫中侍女发泄。今天也是,居然对着董白发情了,于情于理都很可耻,他很害怕这事被发现,但对象是董白,他居然又开始暗暗期待。
“嗒”
只听见一声清响,盛汤的瓷碗被放到了地上,两只小手慢慢缠绕上吕布的阳具,一上一下的抚弄起来,
“呜……这——”
“闭嘴”
“是……”
董白的语言很简短,但却有无比的压制力。明明力量微弱,吕布却也不敢反抗她,甚至被这样的惩罚弄得越来越兴奋。秀雅的闺房中,两人皆不说话,只能听到肉棒撸动时的摩擦声,还有吕布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这药阳性很重,服用后必然会性欲激增,这董白是知道的,不过她故意不说,让吕布以为他是喜欢她才硬成这样。而董白对他无比的恩情,和两人私密的关系,更让这个男人对她言听计从。在董白的手活下,吕布渐渐舒服了起来,她从后面抱住他,一手玩弄他的乳头,轻轻的命令道。
“放松”
“呜!”
白皙的小手像抚琴般轻舞,偶尔捏住男人的睾丸,让他有种脱力的痛苦,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禁头晕目眩,扶着墙大口呼吸。他看着董白的小手,如此的小巧可怜,屋子里都是她留下的芬芳,窗外时不时会有人路过,这些都让他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兴奋。
“射”
用手摸清位置,董白一击膝踢直接踢在了吕布睾丸后方的位置,冲击力穿过骨头,直直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刺激的他全身颤抖,呻吟着被强撸出精液来。董白扭转手腕,精液射在了瓷碗里,因为他身体发抖,好多都射偏到了外面。
“呜——”
“谁让你动了?”
还没完,第一发射精还没结束,董白就开始了第二发。小手丝毫不在意肮脏的精液,比先前要更快的撸动起来,她把手盖在龟头上,指肚高速的打转着,娴熟的手技居然让吕布顿时颤抖起来。他虽然好色,却从没有这样弄过,想要抗拒,却又怎样也不敢反抗这眼前的幼女。
“公……公主……”
“擅自说话,该罚!”
又一记膝踢,强烈的冲击力让他再一次泄出来,整个人颤抖着吐出精来。
“呜……呜呜!”
本该射进碗里的精液,因为吕布的乱动而射的到处都是,房间的墙上,桌子上,甚至还有董白的衣袖上,把她漂亮的黑裙染上难以洗去的污垢。
“居然敢弄脏我的裙子……该罚该罚该罚!”
抱住吕布的腰,董白的膝盖对着他的胯下就是一顿猛踢,每一下都精准的把力道打进前列腺里,再在击中的同时,旋转着把腿顶进去。
“呜……唔啊啊!”
凭借着高超的技巧,董白居然能无视力量的差距,让吕布刺激的咬紧牙关,双腿夹紧。
“把腿分开!”
一边命令着,她最后一击膝踢猛地上来,让吕布在岔开腿的瞬间高潮了出来。他剧烈颤抖着,呻吟着倒在了地上,一边哀嚎,下体还在不断吐精,碗被打翻,精液全都撒在了他的脸上,董白看着趴在地上的他,踩住那根瘫在地上的肉棒。白色的小布鞋轻轻一碾,精液便流到地缝里。
“不许说出去,明天也照样得来”
她从腰间解开香囊,丢到吕布后脑上。
“现在,去休息吧”
吕布不说话,拿起香囊,只回头看了一眼,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为了防止被看到这丑陋的样子,他还不得不走些没人注意的小道,从房子后的缝隙里穿过去,这是他人生的一大耻辱。
第二天,吕布站在董白的屋前,他在想什么呢?
耻辱?愤怒?
不……反而是,兴奋。被踩在脚底羞辱当然很羞耻,可这种羞耻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没有人知道,被一个女人,不,女孩给侮辱,这样的羞耻感强烈撕扯着他的内心,给与他强奸别的女人不能有的异样感。而羞辱他的人是董白,他的密友,给他力量和地位的人,他不能反抗,不能背叛的人。依董白的性格,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所以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被如此可爱的幼女羞辱,是他无可奈何的福报。
走进门,他低着头站到董白面前,她默不作声,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脸,又看了一眼他鼓起的下体。吕布便明白了,脱下裤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请责罚我吧,公主大人”
“好”
董白嘴角微微扬起,默默的把门拴上。
自那以后,他们每天的交流就多了个环节,董白必须要把吕布玩射个几次才会把药交给他。最开始的时候,董白非常温柔,都是轻柔的手交或用大腿玩弄,相比于第一天的粗暴,这种意外的温柔让吕布产生了强烈的动摇,他觉得董白其实也舍不得伤害自己,但其实,这不过是董白玩弄他的手段。渐渐地,她的玩法变得下贱,粗暴起来,有时候让吕布嗅着自己的内衣手淫,有时候用巴掌抽打他的脸,脚踩他的肉棒。有时候玩腻了,干脆鞋子一脱,让他嗅着自己撸去。她对他的关系越来越随意,也越来越真实,经常趴在床上看着书,身后晃着的两脚一合,变成足穴,便能让这男人射个精光。有时候吕布会被突然的自尊心压抑,暂时逃开,去找宫中的女人做爱,可被董白发现了,就要被严惩。
“很喜欢找别的女人做,觉得本公主无聊了呢”
用锉刀轻磨着指甲,董白看都不看一眼便说道。
“没……没有的事……我……”
吕布跪在董白面前,一边害怕,一边暗暗期待着。
“没事,是本公主太没意思了,既然别的女人有趣,你就去找她们好了”
董白不理他,就这样磨着指甲,磨好了就去看书,接着,不管吕布怎么下跪,怎么哀求她,她都毫不动容。就好像没看到这个人似得。吕布知道,不做爱,就没法拿到药,他之前有一次忘记服药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萎缩,阳气空虚,精神恍惚,整个身体都好像变的羸弱不堪,这断药的痛苦他是知道的,他不能没有这药,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博得主人的欢心。
“呜……”
拿起董白床边的鞋,吕布再一次闻着自慰起来,可是就算射出来了,董白也毫无反应,丝毫没有原谅他的迹象。就这样,他一直跪在那,直到董白起身。
“让开”
她走到便器前,却被吕布用身体挡住,怎样都不肯让开。
“我要如厕了”
她冷冷的说道,但吕布只是跪着。
“呵,你要当我的便器吗?”
她解开裙子,站立着用手指轻轻分开自己光滑的小穴,挺起腰,金色的尿液伴随着水声滋在了吕布脸上,他张嘴去接,许多尿没接住,渐在了他的眼鼻里,让他五官紧皱,没法呼吸,等董白全部尿完了,他才合上嘴,把尿液一饮而尽。
“呵~呵呵呵呵~罢了,能把本公主逗笑,就姑且放过你好了”
懒得穿上裙子,她直接解下香囊丢给他。
“若是下次再犯,定不饶你!”
说后,吕布就灰溜溜的走了。在这之后,吕布还是死性不改的找了其他女人做爱,他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又无比好色,不过办的极其隐秘,而且次数很少,所以才没被发现——又或者早就被发现了,不过董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继续。与之前不同的是,董白越来越粗暴,玩法越来越下流,经常喜欢让吕布接她的尿,再用嘴帮她舔干净,这也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触碰到她光滑的处女穴。董白虽然淫秽,却绝不淫贱,她不会用嘴或小穴等地方和吕布做,玷污自己高贵的身体。大多时候她都用手或脚,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以主人的地位压制着吕布。吕布也习惯了这点,享受着主人的玩弄。另一方面,他对董白的依附性越来越强,董白时不时会要他去杀人,买的药材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毒,他不知道她在炼什么药,不过他知道若是去深究,就一定不会被轻扰。
下一次关系的转折,是在虎牢关。那天诸侯联军围攻虎牢关,吕布上阵连斩数名敌将,后来力战刘关张三兄弟,吕布虽然勇猛,将三人击退,但自己也受了不少伤,外加诸侯联军声势浩大,交战没过多久,董卓便下令撤军。在外人看来,这一战吕布斩杀数人,击退数人,都是当世的猛将,名声大振,且战局的失败也是因为董卓兵力不足。可对向来自恃强悍的吕布来说,却还是有种失败的耻辱。退回营中养伤时,董白来看望他。吕布心有不甘,侧过脸,请求董白多给他些药。
“可以啊,不过”
董白笑了,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把小手搭在吕布的两腿间,伸进裤子里轻轻抚摸那因为服药而变得更大的阳物。
“从今往后,你得更听我的话才行”
“是……主人”
在那之后,吕布开始渐渐增大药量,力量的确有不少的提升,但性欲也在显著增加。他不得不更多的请求董白帮他处理性欲,而且对她更加言听计从。其实他也想办法找过别人,去看看有没有别人能炼这些药。但一方面,有董白的眼线在暗处盯着,另一方面,城里居然还真没有懂这药的药师,董卓有个经常帮他炼药的御用药师,但他是个羌人,不会说中原话,和董白关系很好,况且若是他真懂这些药,全军上下岂不都服这神药了?西凉人好巫蛊,但会炼这药的,却只有董白一人。吕布不敢多问,曾经试探过,可却让董白很不满,甚至要断药惩罚他几天,他也只得放弃,接着做董白的狼狗。
“已经坚持不住了吗?真是不堪一击啊”
董白抬起脚,笑盈盈的说到。
还有,便是自虎牢关失败后,董白有了新的爱好,那便是扮作女将,在战场上击败吕布。她让吕布穿好铠甲,拿好画戟来自己的房间,自己要么手持软鞭,要么则手持长剑,有时甚至赤手空拳的把吕布打败,再用性技凌辱他。对吕布来说,虽然只是扮演,但作为天下无双的勇将,被一幼女打倒在地,也是十足的耻辱,战场上厮杀和虎牢关被击败的阴影都笼罩在他的心头,每次扮演,都会撕扯他脆弱的自尊心。
“可……可恶……”
而这次,也一样,董白没有带武器,只用一对小脚,就踢的吕布跪地求饶。吕布虽然只是在陪玩,但跪在地上,被女孩的布鞋一下一下踢中脸部,也是被弄的十分兴奋,下体不禁勃起了。
“呵呵,什么当世无双,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完全是个废物啊”
说着,鞋底踩在吕布的脸上反复碾压,吕布能看到她抬起的大腿间可爱的亵衣,要不是董白没允许,他已经开始解开裤子撸管了。
“这里也硬的不行了呢~就让你在临死前,享受一下本公主的恩赐吧~”
邪笑着,她绕到吕布身后,因为身体娇小,吕布跪着反而能让她更好的抓住肉棒,她脱下鞋子,一只捂住吕布的口鼻,一只裹住吕布的肉棒,开始用鞋子帮他套弄起来。董白的鞋子很小巧,就和她的脚一样,质地柔软舒适,就像是婴儿的鞋子一样。她要用力撑开,才能让吕布巨大的肉棒塞进去,而里面的余温更让他倍感羞耻。
“呵,才过去两分钟就已经抖起来了?你还真是对本公主的脚毫无抵抗力啊~”
这个时候,吕布受虐已经很习惯了,他抓住董白的手,假装挣扎起来,然后被反过来死死的固定住。鞋子里的味道满满吸入他的体内,因为是刚脱下来的,还有着余温和变形,他甚至能从中感受到董白小脚的形状,每吸一口,董白十足的体香和刚刚运动,用踢技打败他时流下的香汗都强奸着他的大脑,让他十分上头,无论是脑袋还是心脏,都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呵,还指望你能多玩一会儿呢,去!”
董白把鞋子用力一套,精液便嗖嗖的涌出,在洁白的鞋子上渗出黑色的污渍,接着把这污渍变得越来越大。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渣滓,就让你如愿以偿死在我的鞋子底下吧!”
一边高速撸动肉棒,董白死死捂住吕布的口鼻,纵使力量低位,他也的确没法呼吸了,感观开始迷糊,身体舒服的反弓起来,因为不愿反抗,身体被压制的越发厉害,等生命遇到了危险,却也使不出力了。神魂颠倒中,他只觉得下体剧烈的快感,还有公主的白鞋,用香味腐蚀着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嗖——嗖嗖——”
不出十分钟,吕布居然真的被董白的鞋子捂晕过去,整个人反折在地上,只有肉棒还坚挺着吐精。再过一会,董白打个响指,两个秘密调教过的侍女走进屋,开始给她打扫房间,把这个丑态百出的男人搬回屋去。从这开始,输给别人已经从耻辱,变成了吕布的喜好。他已经深深的染上了败北癖,迷恋上了被女人责罚的感觉。
而再下一次关系转变,便是貂蝉的到来。这个由大司徒王允介绍过来的女子美若天仙,分外讨喜。再加上吕布喜新厌旧,好色多情,很快就喜欢上了他。他知道董白对这事不满,但也相信董白也对自己有感情,不会太快做出胡乱的事来。两人很快坠入了爱河,郎才女貌,天造地和,与董白不同,和这个女人交谈,让他重新感觉到了身为男性该有的尊严和自由感,且依据他的性格,长期被凌辱也有些心烦,或者说对董白有些腻了,在那时,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吕布身为董卓手下第一猛将,又怎能没有女人相伴?
而让吕布彻底放不开手的,是董卓的事,义父董卓也看上了貂蝉,召她进宫,调戏她,强奸她。吕布其实也是想这么做的,奈何若是做了,董白光是凭肉棒的气味都能猜出来,才不这么做。他那时想着,罢了罢了,不就是一个女子吗,何必要伤了和义父的关系。可她出逃后,居然还深深爱着吕布,期待着吕布能拯救他,这才唤醒他沉睡已久的灵魂。在皇宫里酒池肉林,安逸享乐的日子当然美好,可男人的志向应该是向四方的,这种被需要,被期待的感觉,让他相信自己不是什么暴乱的诸侯,恶鬼的走狗,而是一个真正的盖世英雄,他决心要为貂蝉去做点什么。董卓面相丑恶,暴戾无度,这样的政治必然持续不了多久,是时候改变阵营,自己去闯出一片天地了……
被董白惩罚完后,他回到屋里,暗暗思索着计划。因为和貂蝉约会被发现,他今天被断了药,再过几个小时,身体就要不适起来了。而现在,所剩的时间更是不多了,他越早行动,貂蝉自杀的可能性就越少。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董白当他是条贱狗,董卓更是抢走他的女人,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要摆脱那两人的控制……对,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对,今晚就行动,先去杀了董白,拿走她储备的药,然后刺杀董卓,带着貂蝉离开。他虽然名义上带军队投靠董卓,但实际上,这些部下和其他党派的人一样,还是听令于自己。只要他一声令下,都会倒戈向敌,如今董卓暴乱,天下诸侯共讨之,若能刺杀董卓,挟持皇帝,他岂不成了英雄?到时候,即使是曹操袁绍,也要碍于名义让他三分。想到便做!他穿好夜行服,配上一柄环首刀,朝董白的房间走去。快到屋前时,他不禁有些沉思,董白对自己如此之好,虽然喜欢凌虐自己,但没有她,他就没有今日的地位。论美貌,她其实不在貂蝉之下,年未及笄,与自己交情甚深,这样杀她,可真的好吗?可转念一想,她也让自己杀过不少人,是汉贼董卓的孙女,即使不杀她,终有一天也会被别人杀死的。而且他们关系那么隐秘,只要杀了她,那些他的丑闻就绝不会被外人知道,杀了她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百利而无一害的!至于那药,拿走她的药谱,让别人给他炼不就好了?他吕布才是万里挑一,董白不过可有可无。
给自己找好理由后,他轻轻推开门,靠着纸窗里透出的昏暗月光摸到董白床边,对准那人头,狠狠刺了下去。





一种异样的手感传到吕布的腕上,刺空了,这一剑只刺在了被子上?不,是被躲开了!吕布拔剑再刺,又被董白躲过,她即刻爬起身,以武艺和吕布搏斗,交手几合,力量居然差不了吕布多少……
“不对……你不是董白,你是谁!”
一盏明灯亮起,床上的那人果然不是董白,吕布定睛一看,她竟是董白平日里的侍女。而点灯的,亦是一个侍女,不知不觉见,他居然被三四个侍女包围,她们都穿着简单,相貌可爱,丝毫没有练家子的样子,可刚刚的交手,那怪力也绝非错觉,这些小娘子可比那沙场上的将军还厉害,他不仅握紧刀,靠墙摆起架势。
“吕奉先啊吕奉先,到头来,你还是背叛了本公主。”
董白从另一扇门里走入,眼神里是失望,鄙夷和愤怒。
“是你罪恶滔天,我要替天行道!”
即使到了这时,他仍然不肯认错。卑劣的人就是这样,平日里肮脏的勾当一件不少干,可到了最后,居然又用什么道义法理为自己辩护,董白听到后,只觉得更加方案,挥了挥手,便让四个侍女解决掉他。
“区区侍女,也敢和我为敌?”
那四个女子不说话,每个人都穿着宫里的绸缎,是董白的贴身丫鬟,看她们训练有素,闭口不语的样子,便知道董白也对他们有过相当的调教。可侍女终究是侍女,又怎么可能抵得过久经沙场的战士?吕布挥刀向前,一剑斩破她们的白衣,在吕布上前的瞬间,其中一人便移动到吕布身后,将他四面围堵。他刚想回身斩击,一只玉手便出现在了他眼前,接着,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脸上。
“花拳绣腿!”
他一剑反斩,可迎来他的,却是更多的拳脚,只要他向一个方向反击,其余三人便会趁机攻上,力道不算太大,但也痛的吕布身体发颤,他一顿乱砍,靠着墙壁反击,像一条被逼到角落的野狗般护住自己,眼神愤怒又疯狂,甚是可怜。
“呵!”
一声大呵,他双手持刀,一记横批退开四人,直直朝董白杀去。既然没法处理这四人,就先杀董白,让她们群龙无首。可为何,他已经要杀到面前了,董白却毫不畏惧,不把他放到眼里呢?
“诶,真傻”
她摇了摇头,在吕布靠前的瞬间,一记高踢腿重击吕布的下巴,一脚将这个二百斤重的巨汉踢到半空中。强大的力道让他顿时失了神,只觉看不清五指,头晕脑胀。而在他落下的瞬间,董白的小脚也一同落下,像闸刀般压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踩进地内,在地板上踏出一个深坑来。
仅一招,董白就让被称作当世第一猛将的吕布败下阵来,但这怎么可能……对董白来说,她好像毫不意外,用吕布的衣服擦了擦鞋底的血,又咂了下嘴。接着,四个侍女就走上前来,四只绣花鞋猛像狂风暴雨般朝吕布的身上打来,他护住身体,却因为刚刚的那一脚而使不出力,被这些花缀粉饰的小脚给踢踩到昏死,董白则默默的离去,连头也不回一下。



——————董白篇——————
董白,陇西临洮人,出生于边疆,是董卓的孙女。父亲英年早逝,她是董卓唯一的直系子孙,也自然成了董卓的掌心宝。和同伴不同,董白对杀戮没什么兴趣,又不需要织布做饭,大多数的时间都由自己调配,因为深受宠爱,周围的人也不会阻拦她。第一件让董白产生强烈兴趣的事是读书,董家历代驻守边疆,对抗匈奴,很多年不曾回到京城,凉州如同其名,是个空旷荒凉的地方。书中记载的很多东西都是军旅生涯里看不到的,董白便把闲暇时间用来识字读书,说来好笑,小小年纪,她就已经是这群野人里识字最多的人了。
董白生在凉州,边疆蛮夷之地,祖父董卓是驻守边疆的将领,经常和羌人,胡人打交道,董白从小就会这些少数民族的语言,虽然不会从军作战,不过经常参加战后的仪式。有时候打了胜仗,军营前都是被绑在那里,等着砍头的匈奴。董白喜欢看他们惊恐的样子,尤其是其中的头领,这些高位者死时惊恐和难以置信的样子最有趣,就好像把擅长游泳的溺死在水里,或是看着擅长骑马的公子哥向自己示好,结果不小心摔下来的样子一样,董白觉得,把这些人从高位上拉下来时的模样最有意思,这便是她的第二个兴趣。而第三个兴趣,便要说到有一次,军队俘虏了个外人,口音很重,本来是要砍头的,结果董白来监狱闲逛,把他救了出来。这个人并不是边疆作乱的蛮夷,只是从远方来的商人,嘴里说的羌语也是后学的,他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至于那到底是哪,可能也只有三百年前的博望侯张骞知道了。总之,他说他是被羌人抓住,被迫加入他们的,既然不是敌人,也便没必要杀了。把他救下来后,董白问他西域有什么新奇的,他讲了很多,最让董白感兴趣的,却是炼丹。炼丹这件事,不仅是董白,几乎凉州所有人都很感兴趣,他们不受教化,颇喜巫蛊,董白让他给军队炼药,又让爷爷给他个小职位当当。自己则做个炼丹的学徒,因为他口音很重,营里的人又排外,所以他和军营里的人几乎就只靠着董白这个讨喜,又不嫌弃外种人的小姑娘当传话筒。就这样,董白偷学了很多炼药的知识,又不让别人知道,只让那药师炼些简单的药,不让旁人注意到他,不言不语,悄悄的学了好多东西。
再后来,董卓入关,她也跟着摇身一变,成了洛阳里的公主,还被爷爷封了个“渭阳君”。大军拥入洛阳时,军队都去抢金银财宝。董白对这些不感兴趣,一来她从小便是娇养的,不在乎钱财,二来若是爷爷能驻扎洛阳,这些金银首饰肯定是少不了她的。她感兴趣的,是皇宫里那些书,带人搜索时,更是寻到了些颇为有趣的东西。
相传当年汉武帝晚年贪生怕死,痴迷于炼丹。对于大权在握,功高志伟的人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不过和秦始皇一样,他的炼丹也随着失败告终,后人对炼丹不感兴趣,那些文献和记载,还一度腐烂于书库当中。直到前两代的皇帝,汉桓帝,他荒淫无度,滥用职权,还给宦官封侯,可以说,没有他,就不会有党锢之祸,董卓更不会有机会借诛杀党宦为由入军洛阳,一跃成为当今的国相。若是这样讲,他便是董家的大恩人了,而对于董白来说,他还做了件好事,便是他同样阳虚体弱,渴望长生,便把过去的丹法偏方重新收集起来,可惜还没吃上两口,就因荒淫无度把自己玩死了。董白找到了这些书,日夜钻研,凭借西域来的药理知识,她很快能看出药谱里的矛盾,解开矛盾,便能做出真正有用的神丹妙药了。
“呼~”
董白轻吹手中瓷碗,不要让里面的汤太烫,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吕布,不禁想起三个月前自己毒死师傅的那个夜晚。她的师傅,那个被自己所救,靠着自己才荣升高位的外种人,进了京城后,倒是想无视自己的意见,把自己辛苦炼出的丹药献给董卓邀功了。原本低声下气,和善讲理的人,在进了京城,得到莫大的权利后,也变的暴戾恶毒,权欲熏心了,就连说话都变得高傲不耐烦,这都让董白无比失望,所以她下药了,在师傅的水里下了自己练的毒,锁上房门,给他半日时间去给自己配解药。她就这样看着他从焦急到愤怒,愤怒到哀求,哀求到绝望,明明药材就摆在那里,他却不知道如何炼制。她就这样撑着头,笑眯眯的看着这个人绝望的死去,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他没资格拿到。而她馈赠给他的,她自然随时也能拿回来。与吕布不同,董白知道自己是个恶人,恶女,不过作恶的感觉颇有意思,所以她乐意这样,有这自己的仙丹,她随时可以调教出一只军队征伐天下,可是凌驾于人时看到的幽怨,哪有从下面玩死他们时,那些高位者眼中的绝望有意思呢。
“别装了,起来吧”
董白轻声说到,几秒后,吕布果然从地上跳起,环顾四周,是一片石墙壁垒,只有桌子和床,这应当是王宫里的密室,虽然不知有何用,但宫里四处都挖了不少,仔细一看,正门就在董白身后,若是逃跑,并不是没有机会。
“背叛本公主已是死罪,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冷冷的宣告对方的死亡,就像她那黑色的公主裙一样冷淡,无情。
“我……若不是入夜了药效淡去,我怎么会被你给抓住”
自知狡辩无用,吕布便以极其可笑的话术去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可董白只是扬唇一笑,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一如既往的丢给她。
“喏,若有不服,何不再试试”
她眯着眼,看着吕布慌乱的抢过香囊,确认药物后迅速服用,随后他站起身,力量再度涌现,好像之前被侍女们踩出的伤都愈合般自信。他本来还在谋算着计划,但既然恢复了状态,便不需要考虑那些了。站起身,已然是一副虎狼之相,他要把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撕碎,玩弄。
董白放下碗,慢慢从床边站起,悠然自得,等着吕布攻过来。
“哈!”
摆拳打来,董白侧身闪躲,她随意的闪躲着攻击,既无趣,又无奈,闪躲几下后,一巴掌扇在了吕布脸上,力度之大,几乎让吕布的脖子都有扭断掉。这才让他意识到之前一脚就瞬杀了他并非是错觉。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死性不改的立刻反击,趁董白没反应过来,双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小女孩就像小女孩,只要被掐住脖子,马上就会被勒死
吗?
董白叹了口气,眼里满是失望,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他能迷途知返的,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没办法,就这样玩坏好了。
“你啊,为什么会觉得,本公主有那么厉害的药,给你服了,却不会给自己用呢?”
她叹了口气,背着手看着吕布,就算他用尽全力去扼杀,也没法动董白分毫。是的,这样好用的药,董白自己也服用了,而且量是吕布的十倍,哪怕她只是个未满十五的小姑娘,吕布的力量对她来说也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现在,该惩罚你了”
她伸出手,抓住吕布的睾丸,轻轻一捏,他便痛苦的捂住裆部,呼吸都成了困难。接着,董白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下体,将他上仰着横扛在肩上,轻笑着走动着。
“我当然可以给你机会去尝试,不过,若是你失败了,我便要夺走你的一样东西……现在要夺走的,便是你的力量!”
说罢,两只手一同下压,巨大的力道将吕布的身体完全反弓起来,只听见脊椎咔咔作响,董白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呼吸,一手则娴熟的把玩着肉棒,轻描淡写的一压,吕布的身体就要被折成两段了,可这对董白来说,连游戏都算不上。
“明白了吗~本公主平时和你玩扮演,不过是让着你,若我想要,吕将军连让我记住名字的资格都没有呢~”
高速撸动着肉棒,头脑倒悬的麻木感,身体被扭曲的痛苦,还有被幼女玩弄的耻辱,都成为了吕布身上的快感,内心被成为英雄的幻想所迷惑,直到被公主惩罚,他才回想起,自己是何等的卑贱。
“抗拒也没有用的,对着我的鞋子射了那么多次,你早就喜欢上了吧?输给本公主的滋味~嗯?”
手指对着马眼轻轻一按,精液就立刻被撸了出来,随着她撸管的节奏一股一股的射在地板上。
“啊啊——不可能……我……我怎么会……”
“被幼女轻松击败,嗖嗖嗖~的射在地上,这回可不是扮演了呢,吕布大人~”
一边享受着吕布的惨叫,董白哼着歌慢慢折断吕布的脊梁骨,听着脊椎逆折,肌肉撕裂的声音,她笑着撸着肉棒,感受着这男人的象征在她手里像馒头般柔软,轻轻一折,就变形成那样了。
“啊啊——”
“嗖——嗖嗖——”
在董白不收手的情况下,吕布三两下就被玩弄到射了,看着他哀嚎的惨样,董白又把他丢到地上,若是太快玩死,就没意思了。
“可恶……可恶啊!!!”
一边叫痛,吕布像条受了伤的蚯蚓般在地上扭动着,董白则抬起那只刚刚抓握过肉棒的手,侧着脸,妩媚的舔掉上面的精液。
“呵,难吃”
“咕……!”
过了好久,吕布才愤怒的从地上爬起,眼神里的仇视,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向前扑来,两手朝董白抓去,董白只是微笑着抬手去抵,和吕布十指相合。
“额啊——额啊啊啊啊啊!”
只见吕布全身肌肉紧绷,使出的力道要把地面都踩塌下去了,董白还只是那副天真的笑脸,连汗都没出一滴。
“我不信……我不信啊啊!”
男人不禁青筋暴起,汗水浸透了衣服,可事实就是事实,他一直应以为傲的力量,正在被一个幼女碾压。董白一边轻笑着,一边慢慢加大力度,手指间的力道几乎要把吕布的手骨夹碎,只见吕布的视野里,这丫头盘起的长发和发钗先出现,然后是她错落的刘海,再接着是她的笑脸,然后,便是她黑色的礼裙了。
是的,他的视线越来越低,吕布就亲身见证着这个稚嫩的幼女,用她的小手把自己一点点压倒,活活按跪在地上,让他那高大的身躯跪伏于地,只能仰视着对方,向她的力量所屈服。
“不要……不要啊……”
他渐渐认清现实,开始感到害怕,甚至低下头,不敢直视董白,可这就是现实,她就像女神一样立在那里。
“承认吧,你角力输给了个小姑娘家,你是个废物~”
说着,她从鞋中抽出脚来,裹着白袜的小脚慢慢抬起,出现在吕布的视野正中间,然后猛的落下。
“呜!”
一脚重重的踩在吕布脸上,脚掌温暖又柔软,可力道却十足的沉重,让他鼻血横流,头晕目眩。
“呜!”
又一脚,他的面骨都要陷下去了,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弱,反抗的气势也几乎要消失。
然后是第三脚,第四脚,一脚一脚,董白猛踏吕布的脸和身体,在过去扮演的时候,他们也喜欢这样做,可真遇到了这种情况,感觉却十分不同。没有那种调情的快感,有的,只有自尊被碾碎的破灭感,和渴望生存的祈祷。可祈祷又有什么用?眼前的人,不正是掌握了炼丹的仙人吗?是的,这是天罚,是仙人的……
白色的罗袜一脚踩在肉棒上,把这肮脏的东西按在地上摩擦的同时,看着它不断吐精。
“对不起……我……主人……”
吕布跪在地上,原本用来抗衡的两手反而成了吊住他,不倒在地上的绳子,他真正意识到了力量的察觉,甚至当场哭了出来。
“哭什么呀~哭鼻子也太小孩子气了,你说对不对~”
她抬起脚,在空中停滞了几秒,然后猛的踏在肉棒上,巨大的冲击让肉棒中间都凹陷变形了下去,吕布的整个人向前倾倒,睾丸和肉棒一起颤抖,疯狂的吐出精来。
“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小公主银铃般的笑声,男人被放开手,抱着她的大腿狂射,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般飙出精液,打湿着她高贵的鞋子。
“不是要和我决斗吗,就让你斗个够啊~不过,输了的代价,就是你那可悲的自尊,要被我全部碾碎呢~”
等吕布射完精后,她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包,解开,把药往吕布嘴里倾倒。不一会,那几乎死掉的身体又恢复了元气,就连肉棒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知道吗~这药的阳性,我是有东西中和的,不过我一直没告诉你,还期待着你真心爱上我呢……”
拎起吕布的头发,董白将他丢到床上,把腰间的药包一包一包放到桌上,然后走到床边,笑着歪过脑袋。
“不过,把玩具当做朋友,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呢”
“不……不要……”
不理会吕布的哀求,接下来,便是无尽的折磨。借着药物的效果,董白能无限次毁灭吕布的肉体,再用药来治好他。有时她会熊抱住吕布的腰,用自己的胸部和手臂,活生生的把吕布的腰给夹;有时她会从背后抱住吕布,抬起那对包裹着罗袜的小脚,一边玩弄乳头,用高速的足穴榨精让吕布连射二十次。玩腻了,她就用大腿夹住他的脖子,一边看书一边夹紧,在他快要昏死的时候又微微松开,让他在昏厥的临界点来回徘徊,最好玩的,却是抓住他的肉棒,把他倒悬起来,若不能抓紧自己的双手,用臂力抵消掉重力,他的肉棒就会被硬生生扯下来,看着他力量慢慢弱下,手心被汗打湿,慢慢抓不住自己的手,一边挣扎着,一边吐出精液的样子,董白真觉得无比愉悦。
“大人好……吕将军好……”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又苏醒过来,这密室里的折磨,已经让他分不清时间,只觉得身在无限漫长的地狱里了。
“将军好……”
没有听错,外面的确有人在呼唤自己,董白则在门口冷冷的站着,似乎是等待自己出去。可若是自己在这里,那外面招呼的人又是谁呢?
他稍微理了理衣服,不安的走向门口,董白没有拦他,随着越接近出口,那马蹄声和铠甲声也越发清晰。出门一看,一人正于宫内巡游,他身上穿的,胯下骑的,正是自己的紫金重铠和赤兔马。
“怎么……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董白笑着说道,稍过一会,那人也骑马慢走过来。跃下马,摘下头盔,吕布才看清,那铠甲里的,正是当日围攻自己的侍女。因为骑上马人高马大,人们都低着头,才没有发现这点。
“什么……你个贱婢,居然敢!”
“住口!”
吕布还没说完,就被那侍女一巴掌打倒在地,那只有自己才使得顺手的画戟和装备,在她手里宛若玩具。
“明白了吗~只要有我的丹药,谁都能成为天下第一,只有我是不可替代的,而你,不过是可有可无~”
董白靠着墙笑着,一只脚附在墙上,样子十分随意。
“不可能……骗人的吧,赤兔,赤兔!”
“没用的”
侍女摸了摸赤兔的鼻子,赤兔则很亲切的蹭了蹭她,驾驭这匹烈马,需要很强的力量。可若要论力量,这女人之后比吕布要拥有更多。
“现在,给我脱光了,跪在地上,贱奴!”
侍女画戟一挥,吕布也只能听令,他回到密室,跪在房间中间,不一会,那四个侍女赤裸的走进房间。
“奉先大人,你还记得她们是谁吗?是那晚击败你的女孩,是我的心腹,同时……呵呵~你再仔细看看~”
面对着八条立在自己面前的美腿,吕布颤抖着抬起头,打量他们的脸,试图从脑子里挖出些什么,他本是什么都想不起的,直到看到一人肩上的抓痕,他才猛的想起些什么,又说不出口。
“是的,这四人都是被你凌辱过的奴婢,被你的权势压到不敢反抗,但现在不同了,没人会看见这里,你们就公平的对决吧~”
“不……不要!”
说完,董白便转身离去,吕布刚想爬过去追,就被一条腿给拦住。
“奉先大人,当日欠下的债,今天可得好好的还呢~”
她们互相谈笑着说道,可别说四个了,就连一个,吕布未必能敌得过。
“求……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这次就饶过我,布日后……日后必然报恩偿还……”
他磕着响头,哭着哀求四位姑娘,那四人只是一齐笑着,乳房都笑的发颤起来,她们欣赏着吕布颤抖的样子,等看够了,才有一人发话。
“可以啊,你从我们胯下钻过去,就算你态度诚恳的饶过你~”
一人说道,其余的则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当……当真?”
“你在怀疑我?”
“不敢!”
怀着微小的期望,他趴在地上,慢慢的穿过她们岔开的大腿,第一人……第二人……第三人,难……难道真的能成功?
可就在他穿过第四人时,侍女的大腿突然夹紧,死死的夹住了吕布的脖子,任由他怎样去掰,都纹丝不动。
“呜——!”
“怎么不钻了?莫非,还是心里不服气?假情假意的道歉,是要惩罚才行吧~”
“呜——呜呜!”
“哈哈哈哈——!”
其余三人谈笑着,走到吕布面前,眼看着密室的石门在慢慢关上,可他却被夹住脖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么,惩·罚·开·始”
随着石门合上的声音,三只脚一同抬起,猛的朝吕布的脸上踹去。



“爷爷,什么时候去游街啊~”
宫殿里,董白天真的问道。
“快啦快啦,过两天就去啦!小心肝,不要急啊,爷爷要选个好日子再出门,过两天是黄历大吉呀”
董卓抚摸着孙女的头,俯视着座下诸臣。董白则侧着脸,看到在一旁坐着的貂蝉,就算是正襟危坐,乳汁和淫水还是不断的从衣服里渗出,没办法,谁叫爷爷吃了我做的催淫药呢,这个女人,应该已经被玩坏了吧?就这样,还惦记着她那盖世英雄呢……
哦,忘了说了,催淫药,我也给那四人吃了
是的……



“这就没力气了吗?堂堂的吕布大人,连小女子的臀部都不敌吗?”
一边嘲讽着,侍女的臀部重重撞击着吕布的脸,他又一次倒在地上,四人分别围堵着他的前后左右,只要想逃跑,就会被一人的玉臀给撞回来。
“可恶……我……”
刚向前爬两步,那沉甸甸的屁股就再次落了下来,无比的重量和柔软的质感,让自己的脸被完全包裹,陷入,最后窒息着坠落下去,只发出一声闷响,那侍女扭了扭腰,再次站起,回到原位。
“呜……呜呜……”
吕布爬起身,说的什么已经没人能听懂了,只知道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坐在原地,连保持平衡都要做不到了。
“看来,又是失败了呢~”
“不过没关系,我们会帮您的~”
“谁叫您是大·男·子·汉呢”
四只玉臀一齐对准自己,接着,她们便一齐后跳到自己脸上,四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脸上,将自己的头重重砸入地面,颅骨几乎开裂,地面也随之粉碎,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出,如今的吕布,已经彻底沦为了女人们的玩物。
“啊~和董白大人说的一样,不用触碰都会射精呢~”
“呼呼~已经晕倒了吗?”
四个人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他。
“看来还有一口气……呼呼,要干什么,大家都知道的吧~”
“嗯,奉先大人好像还做过董白大人的便器呢,反正现在也不要了,给我们用用也行吧~”
笑着,四人围了上来,一齐挺起腰,掰开自己的小穴,四泡金水火辣辣的浇在吕布的脸上,把他浇醒,逼他喝尿,尿液里的药物残留让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再一次强行恢复精神,他怎么都不希望自己的肉棒勃起,可它的确勃起了,不管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尿液……
“那么,前戏做完了,我们也该开始正戏了~”
把吕布拖到床上,四个人纷纷作出饥渴的表情,她们体内的淫欲已经无法压抑,可吕布的精力却早已耗尽。
“呼呼~大人,这可是你梦寐以求的床戏啊~”
第一个女人骑到吕布腰上,早已湿透了的小穴顺着肉棒便坐了下去,这是董白从来不愿给他的服务,因为……
“呜!”
“啊呀,这就射了吗?”
被药物强化后的小穴,变得像峡谷般深不见底,刚插进去的瞬间,吕布就感到宛若被万千股暗流牵引,整个下身都要被一齐吸了起来
若是董白和他交合,不出几分钟,就会把吕布活活榨死。
“哈,不过,也得让我舒服了才行~这是你说的,不是吗~”
扭动起腰部,无视吕布的射精,那侍女直接让他一边射,一边抽插。那日也是,寻常人怎么可能抵得住吕布被药物强化过的大棒,任由她怎么求饶,吕布都不肯放过她,一边强硬的乱捣,一边说自己不射便不松手。可现在情况反过来了,吕布终于知道被强奸的痛苦,肉棒要被挤扁似得被压迫,连续射精,就连肾脏也在向自己哀求。
第二位侍女骑到吕布的脸上,逼着他用舌头帮自己服饰,若是不从,便用大腿夹报她的脑袋。他只能去舔,舔那还残留着尿液的淫穴。
“嗯嗯~这才对啊,你这贱奴,能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啊”
侍女说的,便是当日吕布喝醉了对她说的话,那天,他酩酊大醉,本性暴露无遗,这些奴婢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人,随便挑一个长得好看的,就逼她帮自己口交,若是不乐意,便要打她。可她都去做了,吕布还是抽出长刀,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所以现在,侍女的指甲一点点,慢慢的划出数道血淋淋的伤口,用下体捂住他的口鼻,任其怎样挣扎,也呼吸不到一点空气。
“是的呢~的确是个贱奴,已经没必要称你是什么大人了”
另外两个侍女也坐上前来,她们的眼睛里有着同样的幽怨,而这份痛苦,便要十倍奉还。
接下来的时间里,便是无尽的强奸,四位侍女的肉体在房间里狂乱的舞动着,上百个体位,数千次高潮,仙丹一次又一次灌入吕布口中。从眼球到脚趾,他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没被女人们舔过,肉棒已经从之前的红肿不堪,变成了毫无血色。明明做的火热,房间里却还是满溢的阴寒之气,就好像这男人的阳火已经被完全吃干抹净,只剩下了一具干尸。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四人谈笑着出去散步,因为药效,吕布也吊着一口气醒来。
“呜……”
凭着强烈的生存意志,他爬起身,吃下桌子最后一包药,慢慢的爬到出口。
“啊,看到了看到了,是太师大人的车子呢,人家也想坐那个啊”
“不行,那是只有爱妃才能坐的,看到没有,一共三个车子,第一个最大的是太师,后面的则是貂蝉和董白大人”
貂蝉!?
这个名字唤醒了吕布的记忆,他站起身,用晾在门边的画戟割开自己的手掌,借助着痛苦,强行打起精神。
貂蝉……游行……对了,想起来了,几天前董卓说过,五日后要带着貂蝉去城里游行,那五日,正是貂蝉要自杀的时限,她不想被后世认作暴君的妻子,没错!
貂蝉还没有死,一切……一切还有机会。
他虽然很惊讶于这宛如几十年的折磨才过去几日,但还是下定决心,猛的跨上赤兔,从四人面前逃逸,他鼓起最后的力气,拿着画戟冲向街道。
“啊!糟了,别跑!”
“快停下!”
侍女的呼喊,更让吕布有把握了起来,只要杀了董卓,就能带着貂蝉逃到外面,届时,有军队和威名保护自己,纵使董白再厉害,也没法奈何自己分毫,女子终究是女子,无论说什么,世人都不会听的!
横冲直撞的来到街道,为了表现自己得民心,董卓安排的护卫很少,根本拦不住自己,而他的位置又极明显,青盖金华车,这是只有皇室成员才能用的座驾,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他却经常坐这出行。一定是这了,吕布快马上前,握紧长兵飞身向前,连人带戟直刺车内,一时间,鲜血四溅。
结束了……
他闭上眼,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缓过气来,可在黑暗中,他突然听到一个不曾料想到的声音。
“大人……为……什么……”
是貂蝉,他睁开眼,貂蝉正坐在董卓的怀中,两人不同深浅的血液,正混合着,一齐滴在地板上,这一戟,他不仅刺死了董卓,也刺死了董卓抱着的貂蝉,可为什么,明明,明明她应该在——
吕布侧过头,便明白了一切,是董白,正侧躺着身子,晃着小脚,一边轻笑着,一边望着自己。那侍女的疏忽和谈论,都是她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背叛她的自己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掐灭自己最后的希望。
现在,他可以抽出武器,向这个她的仇人,做出最后的反抗。可这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拥有的一切,力量,尊严,地位,感情,每一样东西都被董白彻底的夺走,踩碎,他失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董白则坐起来,先用小脚扯开他的铠甲,掏出肉棒,然后掰开他的嘴。
“呸”
一口唾液吐在他的嘴中,就这样,最后的精液射出,连带着盖世英雄吕布的所有尊严和意志,一同射在了董白的幼足下,射在了,貂蝉还有温度的尸体上。


后世记载,吕布刺杀完董卓后,和一位名为貂蝉的美女一起逃出了长安,董卓的车里没有侍卫,只有一位侍女,为保护他而死,身体被捅穿,脸亦被削下,惨不忍睹。貂蝉美若天仙,忠贞不二,和吕布天涯浪迹多年,最后吕布沉迷酒色,被曹操击败,据说被抓住时因为纵欲过多而骨瘦如柴,那位名为貂蝉的女子被曹操收服,再往后便没了记载……


“呵呵~到底是怎样呢~”
女子翻着书,两只小脚在半空中晃荡着,明明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多年,身体还是和幼女无二。
失去了一切的男人,最终成为了一架提线木偶,随意破坏他人家庭,勾结有属之人,夺人所爱者,最终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你说仙丹?那种东西不存在的吧,若是真有人长生不老,怎么现实中见不到呢~”
她的小手比划着,又白又嫩,很是可爱。
“不管怎么说,这不过是野史。光怪陆离,强赋其词,只是个可笑的故事……不过嘛,还是多少有点教育意义,若听后还要作恶,便就要小心,那恶女降下的天罚了。”



恶女传 完
asandada赛博魅魔: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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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j: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作者加油。
yishuyuxsj-jx: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很有意思啊!
fanyapinglove: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用架空的历史人物和架空的药品编织出了这么一段有趣的想象!李儒那里的线竟然断了,实在可惜。另外如果圆起来,董白可以把王允也干掉。
figgh: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看完了,好涩,我社保!
asandada赛博魅魔: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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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neli: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后面会有界徐盛出场吗
asandada赛博魅魔:Re: 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lgneli后面会有界徐盛出场吗
草,不会
123456kesk: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写得很好欸!
1941895214: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好好好
cmr:Re: ~恶女传~汉末三国秘闻仅镜像
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