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逢
读高中以后跟小蔓的再会,多少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那个周末是高一开学一个月后的周末,我所就读的市重点寄宿高中一个月才会放一次完整的周末假,我也只能在这个完整的周末才回距离学校五十多公里的家。而在终于能回家的这个周末,占据我脑海的,就只有赶快约小蔓出来见面的这件事。
我们在以前读初中的时候常约出来一起复习功课的奶茶店见面,小蔓这次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点才到,以前她都是提前来等着我的。
等她来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奶茶店的门口,好让我能在她到的时候第一时间跟她打招呼。她出现在奶茶店门口的时候,带着盈盈笑意,看起来已经一扫中考失手后维持了整个暑假的沮丧。
看来她就读的区里三流高中没有了我们初中时要求女生短发的校规,小蔓的头发披在肩上,头发留长了的小蔓更衬出她的玲珑小脸和汪汪明眸。她淡白色的衬衫在上午明媚的阳光下若隐若现地透出少女的身体轮廓,修身的牛仔裤裤脚隐没在高腕的黑色哑光马丁靴里,靴子的鞋底应该有点厚度,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声笃、笃、笃的。
小蔓在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用手把自己脸一侧的发丝撩起放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耳朵,小巧的耳垂挂着银白色珍珠耳坠,是最近打的耳洞吧,一个月前的暑假都还是完好的耳垂。而且,她涂了浅银色的指甲油,在理头发的时候五指充分地展现着色彩。
“你变化好大啊,哈哈。”我打趣地说,内心却莫名地有点不安。
“啊,是吗?哪里变化?”小蔓不无诧异地问。
“发型啦,耳坠啦,手指甲啦。噢,这双靴子新买的吗?以前没见你穿过。”
小蔓笑了出来,“我新买了鞋子你都看得出来,你是记得住我家里都有些什么鞋子吗?”
我略为尴尬,“哈哈,你来来去去不就是那几双运动鞋吗。”
小蔓点点头,“也对,这是上周逛街买的,我看街上好多姐姐都穿这种靴子,挺好看的,就也买了一双。”
她又说:“耳朵和指甲也是上周做的,我们学校很多学姐都有戴耳钉和涂指甲油,我们班的女生好多都弄了,挺好看的吧,哈哈哈。”
这么早熟的吗?我心里想。可能是不同学校风气不一样吧,我们学校的女生好像就没有做这些,高二高三的学姐也没有,更别说还带着初中稚气的高一新生了。
“诶,你们军训了多久?”我开个新话题。
“可别说了,真是累死了,果然是垃圾学校不搞学习净搞这些体能玩意,我们训了足足两周!呜呜呜。”小蔓一边说一边十指交叉手心向外伸了个懒腰,仿佛是刚刚才结束了累人的军训一样。白净的手心和修长的手指就这么在我眼前不远处展开着。
“咦,你们军训那么长时间的吗,我们才一个星期。”
小蔓叹一口气说:“所以才说垃圾学校净花时间搞学生身体嘛。”
真是让人产生遐想的讲法,我想。
“咦不过,你怎么两个星期的军训都好像没有被晒黑耶,我才一周,脖子和手臂都晒出了黑白分界线了,哭死。”我看着小蔓白皙的手臂,不禁发问。
可能觉察到我的目光,小蔓下意识交叉手臂捂了下自己的胳膊,然后不无得意地说:“哈哈哈哈,我刚开始军训的时候也觉得有被晒黑,但是后面高年级的人送了瓶防晒霜给我,我天天抹很多很多,军训没结束就用完了一瓶,然后他再给了我一瓶,这瓶我现在还没用完呢。”
我整个人一下子僵住,慌忙问,“高年级的什么人?”
小蔓说:“噢,就是一个高二的学长啦,我们军训当中有跨年级的交流环节,很多学长学姐来跟我们介绍学校和生活,大家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我们分组里面带队的学长人特别好,就是给了我防晒霜的这个。”
小蔓又说:“诶不过高年级的学长确实跟同届的男生不一样,青春痘都褪了,发型也修剪得很精神,我们同届的男生,都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哈哈哈哈。”她看了看我的头发,忍不住说,“哈哈哈,市重点高中的你也一样,小孩子!哈哈哈!”
我干笑着,内心一股酸酸的滋味。
接下来的聊天我都心不在焉,小蔓看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慢慢也觉得没意思了,本来说一起吃午饭,后面也没吃了,各自就回了。
到家里家人果然都不在。我父母早亡,由叔叔和婶婶抚养,也住在他们家里,叔叔工作忙常出差不常在家,最近由去了外省出差不在家。而婶婶向来对我也态度冷淡,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说中午不回来吃饭,自然就没有帮我留饭菜,应该现在也出去找她的朋友吃饭去了吧。我胡乱吃了点面包,就闷头爬上床要睡午觉。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还是笑意盈盈的小蔓,穿着修身牛仔裤和马丁靴的小蔓,笃、笃、笃地向我走过来,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摆弄着充满着女人味的白珍珠耳坠,眼睛忽而盯着我,忽而看着别处。
我觉得小腹慢慢被紧紧向下拉扯起来,阴茎不知不觉间紧绷了上来,我不禁伸手向下摸去,隔着内裤揉搓隆起的根状物,想像着小蔓在我眼前越走越近,几乎鼻息相闻,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我的额头,然后沿着我的鼻梁慢慢向下滑过,从鼻心,到人中,到上唇,同时另外一只手掌微张,托着自己的腮帮子,让涂着银色指甲油的五指有致地错落在自己的脸颊,好让我能够欣赏着她性张力十足的芊芊玉手的同时也能看着她姣好的少女脸庞。
小蔓这时眼睛半张地看着我,是不曾有过的妩媚神情,点在我上唇的食指轻轻地顺着我的唇弯左右左右地拂动,想到这里我已经满脸涨红,阴茎肿胀非常,我的手早已伸进内裤,快速地撸动着。眼前的画面,小蔓已经把食指伸进我的嘴唇,轻轻拨弄我的舌尖,在想象里我甚至尝到了她手指淡淡的咸味,忽然,她把手指缩了出去,在我的嘴唇还没反应过来,还在保持着手指轻撑开的小小的圆弧状时,小蔓把嘴唇作势要贴过来,将到未到之际,轻轻翘起嘴唇,往我的嘴里呼了一口气,就在这瞬间,我肿胀的阴茎再也抵受不住,在对异性好友的意淫里狠狠泄出,一下下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头脑一片空白。
不得不说那时候高一的我毕竟没有什么性经验,仅仅是幻想漂亮的异性好友极为简单的几个撩人动作都能够满足心底的淫欲。
而其实就在当刻马上要发生的事,才让我真切地目睹到什么才是性的刺激,才让我感受到刚才仅仅是对异性好友的幻想就达至高潮的行为是多么的纯真。
第二章 撞破
——就在我的阴茎持续颤抖,射出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里的浓精后,我听到了屋子大门的开门声,是婶婶回来了吧。
尽管我关上了房间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我听到了脚步声,显然是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婶婶,因为听到了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咯、咯、咯的声音,另一个脚步声则是平底鞋。
是叔叔也回来了吗?
但是两人进门后没有说话,在关门声后,又传来几下清脆的高跟鞋走动的脚步声,而且这几步听起来有点紊乱,简直有点像穿着高跟鞋的主人被什么拉扯一下没站稳而需要调整步点以稳住身子那样子。这几下步点停住后,厅里的人两人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细细停下来不时传来“啾、啾”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在人的嘴巴发出来的声响,而且甚至好像是有传来类似于吸口水那样的啜、啜、嘶、嘶的声音。
没一会他们终于说话了,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确定家里没人吧?”
另一个声音,果然是婶婶的,“你放心,我老公要下周才回来,我侄子今天出去吃午饭了,没那么快回来的。”婶婶的声音有点异常,感觉是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喘气。接着传来婶婶“唔!”的一声,大厅不再有人说话,只传来又是啜、啜、嘶、嘶的声音。
我回家之后都会把我外穿的鞋放回鞋柜子里面,刚才午餐也只是简单吃的面包,平时我出门也是会把房间门关上的,难怪他们在客厅里面会没留意到我已经回了家。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看起来都像是瞒着叔叔在做什么事情,搞不好就是在偷情。
我一阵头皮发麻,婶婶尽管对我态度冷淡,但是作为外企管理层的她,一直在人前的形象都是光彩夺目和气定神闲的女强人,她从小优秀,读的中学是省重点,本硕都是世界top 10,因此我从来都觉得她对我的冷淡是理所应当的,光芒万丈的人本来就不需要跟身边的每个人笑脸相迎。也因为婶婶的不同凡响和不可接近的高冷,让我内心底处对她有着深深的仰慕,不过当时的我还没有察觉这种仰慕里面的细微之处,只是觉得崇拜一位女强人罢了。
这时传来婶婶“啊——”的一声娇喘,紧接着是一声沉实的”砰“的一声,听起来像是婶婶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很大可能是被推到沙发上),这时候传来陌生男人的低吼“晴姐,我受不了了!!”,晴姐就是我婶婶张芷晴,这时候婶婶也没说话,只是传来一阵阵喘气声。
就算我再怎么愚钝,作为十六岁的我,也猜到外面在发生着什么——房门的外面,婶婶正和一名陌生男子正发生着亲密的行为。我仿佛五雷轰顶,在我心里神一般存在的婶婶,此时正在背着我叔父,与一个陌生男人苟且!但同时莫名地,这位呆在半空接受我们这种凡人顶礼膜拜的女强人,此时正做着世人不齿的龌龊之事的时候,这种剧烈的反差感让我脑袋里爆出一阵阵兴奋感,随之以来的是刚刚射精完毕的下体,逐渐地又抬起了头。我忍不住整个人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客厅传来的男欢女爱,用想象在脑海里画出这个淫秽的景象。
这时陌生男人说:“啊晴姐,你今天穿的皮裤好紧,好难脱下来。”
婶婶在喘气的间隙说:“快…快…我受不了了!”
一阵娑娑的衣物与身体的摩擦声后(对的,我屏息凝气地听着门外,所以很小的动静都听到),又传来陌生男人又惊又喜的呼声:“晴姐你这,皮裤里面还穿着黑丝呢!”
听到这我只觉得一股热流腾地往我脑袋上冲去,听到黑丝两字似乎把我内心的什么开关猛地打开,我下体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直直地向外伸张。我忍不住又开始撸动了起来。
婶婶还在喘气,一边用充满魅惑的语气说:“喜欢吗,教练?”
教练?
门外这个陌生男人,莫非是婶婶的健身教练?婶婶有去健身房习惯,这也是她三十多岁还能保持着如纤细的腰肢和紧实的四肢的原因。这时门外传来“啪!”的声响,同时伴随婶婶大声尖呼“啊!”
陌生男人说:“你的屁股真是翘啊,我那么多学员,就你的屁股让我天天眼睛舍不得离开。”
婶婶:“这也不是你打我屁股的理由!啊!!你还打?!”
陌生男人说:“每天就眼巴巴等你来健身房,就你这身材这容貌,比你年轻十几年的学员都比不上啊啊啊!”
婶婶:“快,你也脱掉,唔…唔…”
陌生男人:“啊那里!摸我乳头,我喜欢!啊…啊…”
婶婶的声音愈发魅惑:“咦~是~这~里~吗~”
陌生男子:“啊…你的手指好灵活好软…受不了…每次跟你上完课我晚上回去一个人都在不停地想念你的脸蛋你的身体,啊…啊…”
婶婶:“你手也伸过来…摸我…啊…啊…那你跟我上完课回去自己会想象着我打飞机吗…啊…啊…乳头…我乳头也很敏感…啊…啊…”
陌生男人:“啊…对啊…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啊…太舒服了晴姐你的手太灵活了…我晚上回去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打开你的微博看着你的照片…啊…特别是你穿着包臀短裙和黑丝的那几张照片…”
婶婶:“啊…是不是在想象着把头埋在我裙下、埋在我穿着黑丝的大腿间?啊…啊…手摸我下面!啊!啊!”
陌生男人:“对…对啊…我最喜欢看着你的照片,在冲刺的时候,啊…你的小穴都湿了…好香…好香…唔…啜…啜…在冲刺的时候,把你的脸放大,占满整个屏幕,然后射在屏幕上…”
婶婶:“啊…啊…你手不要停…啊…真是臭屌丝行为…那些崇拜你的小女生学员没想到吧…啊…健身房头牌的肖教练…居然对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在打飞机射屏…啊…臭屌丝…啊…啊…”
陌生男人大口喘气:“呼…呼…对啊…我就是臭屌丝,现在手上可是沾满着世界五百强大外企女高管的淫液呢!”
婶婶:“快,快进来,我,我要你!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啊…啊…”
这时,正在忘我撸动下体的我,因为靠在门上,一下不小心,手肘重重地撞到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外面陌生男人和婶婶明显吃了一惊,一起惊呼了一下“啊!”
他们的污言秽语顿时停下,但还是有一直停不下来的喘息声。
第三章 轻蔑
半响,婶婶喊我:“小翔,你在里面吗?”
我心跳到嗓子眼,但是刚才那一声,怎么也不像是什么风吹物落或者老鼠碰到东西的非人为声音,只可能是我发出的声音。
我几近失声,沙哑地胆怯地应着:是…是我,婶婶。”
婶婶对着我房间方向喊:“你先别出来!”接着,她压低声音对陌生男人说:“我们进房间去。”
尽管我已经被吓破了胆,但是因为是贴着门,所以婶婶对陌生男人说进房的这句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啊,你们偷情都已经被撞破了,居然不是停下来让这个狗男人赶快离开吗!!
我嗫嚅着应着婶婶:“好…”
这时外面传来他们两个的脚步声,看来婶婶还没有脱掉她的高跟鞋,还是传来咯、咯的声音,然后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天啊!他们进去了叔父的卧室!这是要在房间里继续吗?
我犹豫再三,吞了一口口水,轻轻打开我的房门,走出客厅,看到沙发坐垫上有着大大的凹痕,毫无疑问是刚才婶婶躺在上面的凹痕,虽然有略微恢复了凭证,但是剩余的痕迹依然勾勒出婶婶完美的细腰和修长的下肢。
这时叔父卧室里大大的“啊——”尖叫声打断了我对沙发凹痕的欣赏,我不仅向房间的方向看去——当然,关着的门阻挡了我看到里面的春光。但是里面的声音却没有收到太多的阻挡,婶婶由一开始的一声大大的尖叫,转为有节奏地长长地呻吟,“啊…啊…啊…”,同时甚至还能清楚地听到卧室里床板“嘎吱嘎吱”的声响。
明知道我已经撞破他们的奸情,居然还这么大肆做爱叫床,这对狗男女居然鲜廉寡耻到这个程度!我内心大为恼怒。
但是又转念想到,说不定我在婶婶的内心,实在是过于无足轻重,就算奸情被我撞破了、看到了,仍然不放心上,大剌剌地继续与情夫苟且。虽然婶婶在我心里确实是高不可攀的高傲女强人的形象,但是可能到此刻我才意识到,在这个女强人的意识里,哪怕是最尴尬的事情被我撞破,都不能给她带来多少阻滞。虽然我不曾想过要在婶婶那里证明自己的什么,但是得知自己在她心里如蝼蚁般不值一提,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大为沮丧。但是同时,明明是这种于我人格的奇耻大辱,内心深处却突然悄然涌出一丝丝的莫名兴奋感。
就在我思绪翻云覆雨的时候,叔叔卧室里也在翻云覆雨,婶婶一段时间有节奏地尖声呻吟后,似乎是逐渐推进到身体快感的高潮,“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你的鸡巴…老公…老公的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啊…啊…老公…老公…你比我那废柴老公强多了…啊啊啊…你才是…你才是我的老公…啊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老公…老公快射我…啊…快射给我…我要来了…啊——”
只听得卧室里面除了大声叫嚷呻吟以外,还有就是传来这对男女的大口喘气,倨傲的婶婶在里面放浪地淫叫着,全然联想不到发出如此淫荡叫声的女人,下得床来便是一位不可接近的冰雪美人。
我整个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趴在了叔父卧室的门上,侧着头好让一边耳朵紧密地贴在门上,贪婪地让房内淫秽的春色以声音的形式,从耳朵升入我的脑袋,让我卑微地参与到这场桃色筵席里头。
在这色情音效的冲击下,我的下体早已膨胀不已,右手也随着卧室里面的呻吟声一顿一顿地撸动着我的下体,因为刚才已经幻想过小蔓而冲击过一次,现在这次撸动持续的时间很久,也还没有射出来。卧室里面随着婶婶最后那尖声的浪叫,那对男女似乎已经双双进入高潮,一时间卧室里面的声音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
半响,听到婶婶不无妩媚的声音说:“呀…肖教练…你这胸肌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呀…”
那男人说:“啊…你又来了…明知道我乳头敏感…还用手指在那里打转…”
婶婶说:“我就喜欢看你…哈哈…这么魁梧的一大个,我在手指下羞涩的样子…唔唔…舌头申出来…唔唔…”
一阵“啾啾”声传来,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唾沫在两人的口腔传递而产生的震荡声,里面的男女必定是在忘情激吻着。
这时男人像想起什么似的,两人唇舌间水乳交融的声音倏然停止,男人说:“你侄子什么都看到了,怎么办啊!”
又是“啜…”的一声,男人的话语似乎是被婶婶贴上去的香吻打断,不一会,婶婶才挪开嘴唇,缓缓地说:“怕什么,我包管他没这个胆子说出去,我自有我的办法。他算什么东西!”
尽管他们在卧室里是压低声音在说话,但是因为我屏气凝息趴在房间门上,所以他们的说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被婶婶讪笑说“他算什么东西”这一句时,我一下子满脑热血上冲,明明应该是被轻视和羞辱很生气才是正常反应,正在撸动到关键时刻的我,却在内心泛起极大的兴奋感,感觉下体的热量正在汇聚,马上就要升腾而起。
这时卧室里继续传来婶婶略带嘲弄的声音:“不要被这种闲杂人等影响了老娘的兴致,你这梆硬的鸡巴,圆鼓鼓的大胸肌,才是老娘现在享用的东西。喏,舌头伸出来…唔…唔…啊…”
听着婶婶再一句的轻蔑,紧接着又是婶婶跟这个健身教练的大声湿吻,我再也把持不住,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射到我手上,射到叔父卧室的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