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雪梦可:凌辱与肉欲的擂台格斗

原创短篇集萝莉榨精强制高潮强奸高跟鞋尿道格斗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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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本人写的定制文。是一个系列里的最新章,但由于单主的要求,故而只留出了最开始的第一章和目前这章。其余章节是不可流出的(非卖品)。想要了解可以加群575390244,第一章我发在p站上了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0124397。







“瓦拉哈尔先生,到您出场了”
“喂……你不要——”
男人惊恐的将他的同伴制止住,他们站在房间门口,欲盖弥彰的朝房间里撇去。好在,里面的家伙似乎在专注于电脑屏幕,没有注意到刚刚的声音。
“瓦尔哈拉先生,该您出场了”
那个之前阻止伙伴的男服务员走进房间,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知道了”
屋内的巨人不屑的转过头,催促其赶紧离去。
“是”
关上门,那服务员才长松一口气。
“你不能当面叫他瓦拉哈尔啊,只能叫瓦尔哈拉或者吊颈者先生!你怎么那么笨!”
“可是,名单上明明写得是——”
“是的,但是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他可是这里的冠军啊!”
顺着这句话,这位年轻的前辈向刚入行的新人讲起了刚刚那人的故事。
瓦拉哈尔,曾经是一名职业摔跤手,他的职业生涯并不乐观,虽然天生长了一副大体格,但性格暴躁,粗鲁愚笨,与同一量级的选手正式比赛几乎从没有赢过,即使是摔跤特有的表演赛,幕后人员也总安排他输,原因是观众都喜欢看勇猛的斗士击败这个“傻大个”,而且表演者就是这样,越没有名气,越没有名气。
直到一天,他被引荐到了这,这个国家最大的地下格斗场,走投无路的他加入了这里,成为了这里体型最大的选手。与漫画或小说里描写的情况不同,地下格斗场并非是超级选手的聚集地,相反,来到这里的人往往是因为负债,吸毒,或者技不如人,走投无路才做出的选择。虽然也有人是想要在这一炮而红,但更多的人只是迫不得已。这里的选手质量很差,很少有人真的有职业级别的实力,因为如果有,他们早就去正式比赛上混了,怎么会留在这种地方,而你想问,怎么才能让这群不入流的东西收到欢迎呢?
那就只能是做一些地上所做不了的事。
无规则格斗。
在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无规则,或者说是反规则。地上的擂台会给选手们评定量级,因为体重的差距会极大影响比赛的结果。他们还会设定回合数,设定每回合的时间,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比赛不能致人死亡。
而在这里,这些规则都可以被打破,举办方列出了很多项地上的规则,重量级,回合,维持生命,根据哪些被废除,哪些继续维持,又分出了好几种地下比赛。其中最受欢迎的,自然是WAR,without any rules,废除所有的规则,双方在擂台里死斗,没有时间,没有禁止,直到一方将另一方打倒为止。其中可以做任何事,禁招,杀人,强奸。瓦拉哈尔就是凭借着这个,凭借着他凶猛的外表,巨大的体型,在这里击败了一个又一个远比他弱小的对手,通过最残忍的伤害和侮辱,成为了这里最受欢迎的选手。
到这里,你可能会好奇这和瓦尔哈拉这个名字有什么关系。实际上,不知道是谁有意或者无意的在某天叫了瓦拉哈尔一句瓦尔哈拉,一个和北欧英灵殿一样的名字,瓦拉哈尔就高兴的不得了。他觉得这就是和自己相对应的荣耀,就像过去的维京人一样残暴而充满力量。也有人说,是因为瓦拉哈尔这个真名会让他回忆起在地上被打的落花流水的记忆,所以他才不听到它。总而言之,在那之后,瓦拉哈尔就再也不许别人叫他的真名了,只许人们叫他瓦尔哈拉或者他的外号“吊颈者”,否则就会施以极大的报复。作为这里的第一名,他虽然对出资金的大人物们毕恭毕敬,但对那些没有权利,同样只是因为被逼无奈而到这里工作的下等人,他从不会收敛自己的狭隘。
“我说,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他看起来哪有那么可怕,这只是谁编的传言吧。”
新人小声的喊道,就像大多数职业摔跤手都会有一些假到不行的故事般,他很确定这个也是假的。
“诶……我也不知道,只能劝你小心点吧。”
前辈说着,慢慢走向下一个房间
“到您出场了,雪梦可选手”
雪梦可,这就是瓦尔哈拉下一个对手的名字。也就是现在他正在电脑屏幕上看着的人。
“对的,这次也一样,她是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还是个富豪小姐呢。我们和她说了,这只是场表演赛,所以她什么准备都没有,你明白的吧?”
“我当然明白”
瓦拉哈尔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聊天,那个人叫做威士忌,是一个卑劣程度不亚于瓦拉哈尔的人。他们一个是选手,一个是主办方,两人臭味相投,一见如故,威士忌给他安排弱小而可怜的对手,瓦拉哈尔则进行他残暴的表演。时至今日,就连威士忌也沾了瓦拉哈尔的光了,今天的对手,亦是一个这样的可怜虫。
“好了,我要去准备比赛了”
瓦拉哈尔准备挂掉电话,他站起身,雄伟的肌肉,健硕的体格,如狮子般雄伟的面容皆展露在灯光下。他的身躯漂亮的就像是古希腊的石雕,有这样外表的人真的会有传闻中的那样卑劣吗?
“对了,刚刚那两个服务生,我忘了哪个顶撞过我,把那俩人都处理掉吧,打断两条腿就行”
“好好好,祝你“武运昌隆”,哈哈哈哈——!”
是的,他的确就是有那么卑劣,甚至比人们知道的要更加卑劣。那副健硕的身体一半是因为他的天赋,另一半则是因为他成为这里的连续冠军后,为了更符合“冠军”的形象,而鼓励自己锻炼出来的,能鼓励他的,也只有别人赐予他的虚荣,为了他人的欢呼,他愿意让自己变成最强大的模样。
“冠军!冠军!冠军!”
他高举手臂,享受着观众席上人们的欢呼。屋顶上环绕一圈的四十七块巨大液晶屏都显示着他的作为选手的数据和光荣战绩,193cm,121kg,352胜0负。他刻意在入场时走的很慢,方便让这声音再持续的久一些,直到走到红地毯的尽头,脱下腰上耀眼的黄金腰带,只穿着运动短裤翻过边绳,站到擂台的一边。
与之相对的,从另一条红毯上走来的是一个裹着带帽白袍的人,和资料上记载的一样,她非常矮小,甚至可能还不到一米五。没有人给她欢呼,她却依旧略带高兴的四处招招手,瓦拉哈尔知道,这种多半是被蒙骗的大小姐或者梦想出名的偶像,他只能从斗篷下勉强看到一张小嘴在意味深长的笑着,她似乎在打量自己。
她翻过边绳,瓦拉哈尔这才注意到,白袍的后面和胸口都印了红色的蜘蛛图形,他抬起头,望向液晶屏,上面显示着他早就知道的信息。150cm,55kg,0胜0负,雪织姬,雪梦可。
“一边,是我们的冠军!曾经蝉联八次大赛的冠军——”
主持人高声的说着瓦拉哈尔已经听过不下一万遍的东西,放在平时,他还真喜欢再拿出来吹嘘一番,不过今天的情况略有不同,他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别的地方,比如那女人斗篷的形状上。
斗篷虽然宽松,却能直白的看到胸口巨大的隆起,从斗篷下露出的小脚,袖口微微伸出的长指甲,都让瓦拉哈尔期待这是个美人。
“而他的对手,却是个刚刚出道的神秘新人——白蛛姬·雪梦可!”
伴随着主持人的叫喊,女人慢慢解开斗篷,白色长发在脸侧束成的长辫体现出公主般的灵动,同样画着红蜘蛛,绣着花边的白色摔跤服,更体现出她的干劲。即使穿着本该朴素的衣服,也因为她诱人的身材,无法遮掩的丰满而变得色情起来,光是站在那就显得无比突出的曲线,隔着衣服也能隐约看到的可爱乳头,配上少女那种清纯又透露着一股邪恶的小脸,一种既纯洁,又淫荡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人们面前。场面瞬间沸腾了起来,不是因为大家对新人有多么热情,而是看到这个新人,就明白了这场比赛的意义。这种表演赛就是他们最喜欢的,不是什么真的比赛,而是一场穿着摔跤服的强奸,但就是这样的活动,却能给许多观众带来强烈的胜利感,就好像自己也能恃强凌弱,侮辱那女人一样。叫骂和肮脏的词汇满天飞,有人甚至当众掏出了肉棒,直接撸动了起来。
“强奸她!操死这个贱人!”
“上啊,瓦尔哈拉!”
丝毫不顾及梦可的感受,人们狂热的欢呼着,而等着势头稍弱,主持人才退后到场边。
“没有限制,没有时间,直到一方死亡或者被放过为止,开始!”
是的,这就是他们的比赛,除了不能带武器进场外,几乎一切都是允许的。就在这个小小的摔跤擂台上,几百架摄影机注视着这里,为一些秘密的客人们进行着转播。
“那么,我们开始吧”
瓦拉哈尔伸出手,梦可想要握手,却被突然抓住了乳房。
“呜!”
伸手去拽,却怎么也拽不开来,男人的大手揉捏着梦可的奶子,还隔着衣服用食指挑逗乳头的凸起。在梦可的呻吟中,乳房明显的变形,伸展。即使隔着摔跤服,也能感受到乳房的色情和货真价实。
“放手!”
用指甲去抓男人的手背,他才肯把手放开,脸上透露着不爽,对那对樱粉色的指甲,更是有种麻烦的不屑。梦可则捂着胸,有点难以置信的望向对手。亚拉哈尔则是一副得意的样子,举臂享受着人们的欢呼。实际上,比赛早就开始了,他也根本不在乎什么礼貌啊规则,刚刚的握手,就是他对愚蠢新人的戏弄,也是他的粉丝们很喜欢的。
“哈哈,年纪不大,奶子倒不小吗”
张开双手,亚拉哈尔带着他的幽默,朝雪梦可慢慢走去,他根本就没把这少女当成对手,他要做的只有调戏她,玩弄她,最后进行凌辱和处刑就行了。
“哼!”
雪梦可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做好摔跤手的架势。观众们也饶有兴致,不是对这女孩的战力,而是好奇这样长的指甲,该怎么打架。足足五厘米长,恐怕连拳头都握不了吧。
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也开始了互相试探,梦可伸出手,时不时的测试距离,朝对方抓去。瓦拉哈尔则闪躲着,发出一种戏弄小孩子的笑声,时不时利用自己更长的臂展调戏着梦可,去揩油她的小脸,乳房,甚至是摔跤服下面的那条缝。
“可恶!”
实在忍无可忍,梦可猛的冲过去,抱住瓦拉哈尔的腰,侧过身,用脚抵住那人的脚后跟,试着将他扳倒,只是他纹丝不动,梦可抬起头,才发现那男人在笑着。
“呵……呵呵”
就像是故意被抓住似得,瓦拉哈尔轻蔑的望着自己一动不动,任由她去扳倒,去攻击。直到梦可真的绝望了,甚至开始用指甲抓他了,他便一把抓住梦可的脖子,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好!打得好!”
“把那女人弄死!让她反抗我们!”
“扒开她的骚穴,看看是不是个处女?”
观众们欢呼着,他们似乎很喜欢这场毫无技术可言的战斗,享受着这种狂热的氛围和感觉。瓦拉哈尔也是如此,他是这个丑恶金字塔的顶端,而接下来,他就要开始他残暴的表演了。
面对被摔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梦可,他先是抓起她的辫子,靠着头发把她提起来,然后抓住她的领口,猛的一下把衣服撕成两半,露出形状漂亮的乳房,还有那纤细,几乎看不到赘肉,有着漂亮马甲线的腹部。再接着,他便一拳砸下去,把拳头嵌入少女的小腹当中。
“啊——啊啊!”
那里包裹乃是女人最重要的子宫,这一拳下去,少女的子宫恐怕都要被挤压到变形了,一拳又一拳,每一击,少女的表情都有巨大的变化,从害怕,痛苦到失神,她的身体也从挣扎,变成了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次次呻吟和挣扎,那微不足道的阻碍,都只会让瓦拉哈尔的下体更加兴奋。她看着梦可的眼睛如何一次一次的上翻,如何昏厥,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泪水和口水止不住的流下。
“呜——”
随之一声被唾液堵住喉咙的惨叫,梦可的下体溅出清澈的淫水来,被如此猛烈的刺激小腹,这个女孩居然在受虐中有了性反应。
不过有一点是让瓦拉哈尔感到奇怪的,一般来说,女人被打到这个地步,小腹已经已经变形淤血了,有的内脏受损,还会从嘴里咳出血来。梦可倒是没有这些反应,反倒两腿间还有点湿润,莫非是这女孩被调教过,或者下了什么药?他不知道,也不关心,既然那么耐玩,就多玩玩好了。
这么想着,瓦拉哈尔把梦可按在边柱上,轮番展露着他的拳脚技术,然后又抱起她,揉捏起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梦可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受损,虽然人已经接近失神,但男人却没怎么感觉到平日里该有的骨折的手感。他喜欢血腥,喜欢把对方弄得支离破碎,不过偶尔完整的强奸一次倒也不错,更何况……这小姑娘的脸那么漂亮。
一边舔着梦可的脸,男人粗暴的搓揉着她的乳房,他一直都对自己的性技很自信,但其实这样的手法只会让女人觉得难受而已。平日里,他叫来的小姐们总是会强装舒服,但这次不同,这个叫梦可的女孩好像是真的很享受,脸色变得微红,乳汁从男人的指缝里溢出,在白皙的皮肤上溅出些许可爱的污点,然后污秽越来越大,最后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流,在大腿根处分叉出流出,半透明的乳汁就这样顺着她的大腿流到脚尖和地上。
“还真是淫荡啊,你的身体”
瓦拉哈尔嘲讽道,他与台下的观众一样,都已经兴奋的不行,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特别的女人了。他感到兴奋,不知不觉间下体居然兴奋成了这样,在裤子上撑起巨大的痕迹。他把女孩的身体横过来扛在肩上,一手抓住她的大腿,一手抓住她的脖子,爬上边绳,再猛的跳下来。靠着落地时的冲击力把梦可的身体猛的一掰,她柔软的身体几乎整个都弯成了倒U型,肌肉撕扯,组织断裂的悦耳声音从少女的身体里发出,听得瓦拉哈尔无比愉悦。那从衣服里喷出来的爱液和乳汁,更是让他感到了男性特有的伟岸。四周传来雷鸣般的喝彩,自己的先走汁都兴奋到分泌了很多。只是这时,一种不悦的感觉刺破了着美妙,如同英灵殿般的场景。
是梦可的目光,她的脑袋耷拉在自己肩上,眼神却非常的……享受,就好像这些只是她掌握之中的游戏,现在被打成这样,不过是因为她想要,她乐意。这种目光只持续了一小会,但的确被瓦拉哈尔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感觉自己的尊严收到了侮辱,他猛的一甩,把梦可砸到地上,就连他的粉丝也为他突然的暴行感到一点诧异,不过,很快这种诧异就消下去了。
“哈哈,喊出我的名字吧!”
“瓦尔哈拉——瓦尔哈拉!”
“我还是谁?”
“八冠王——八冠王!”
“还有呢?”
“吊颈者——吊颈者!”
“是的是的是的!我是吊颈者!而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为什么我会被这样称呼。”
男人笑着,用浮夸的表演掩盖内心的一点点裂缝,他这样的互动已经进行了很多次,所以粉丝才能完美的配合他。而现在,他走到梦可的脚边,先是抓起她的脑袋,像展示战利品般围着擂台走上一圈,止步于某条边绳的中间,把她的头和手架在边绳上。
接着,他鼓足全身的力气,提起下面一层的边绳,把它抬到少女的脖子上。要知道,摔跤场的边绳和其他运动不同,是由质量极好的纤维材料和钢丝组成的,一般人根本无法撼动,也只有瓦拉哈尔这样的巨汉,才能把绳子抬起整整两层高。也只有这样的绳子,才能支撑摔跤手们做各种特技,甚至让他们几百斤的体格站在边绳上不晃动。而现在,两根边绳死死绞住雪梦可的手腕和脖子,就像古代的木枷般,死死的固定住她的手和头,让她可怜的身体跪倒在地上,任人观察和摆弄,就好像屠宰架上的畜生,待人宰杀。而她的肉体更是透过屏幕展露每个人的眼前,展现着她被凌虐的耻辱和色情。被这样巨大的力量绞杀,她哪怕不会身首异处,脊椎骨也会在短时间内碎裂,她是死定的了,就和之前被“吊颈者”处刑的所有人一样。不过在那之前,瓦拉哈尔还有做一件事。
他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等待了许久的肉棒,先是在梦可还在扭动着挣扎的屁股上磨蹭了几下,富有弹性却又意外的柔软,光是把肉棒架在上面,就自顾自的陷下去了。等不及再做什么前戏,他就直接把肉棒插进了小穴当中。这女孩的身体太过娇小,导致才刚插入了一半,她的腹部已经隆起的好厉害了。色情的身体,不断蠕动的小穴,架在自己面前,仿佛在挑衅自己,又因为快感而紧绷起来的漂亮臀部,这一切都太漂亮了,让瓦拉哈尔产生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性欲。他抓住梦可的腰,像一头发情的公牛般猛撞梦可的臀部,梦可的小穴像是连光都没有的深邃迷宫,就算再怎么顶撞,也不会有破损的痕迹,依旧用深不见底的黑暗包裹住他的肉棒,像是无数只手,用纤细柔软的指尖轻搓爱抚肉棒般,他感觉自己都要陷进去了,撞一次,乳汁都喷洒在观众脸上,甚至连边绳都被撼动起来。他疯狂的抽插着,一边抽打梦可的屁股,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梦可的嫩穴像是有魔力般的勾引着男人,让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玉臀,恨不得让自己整个下半身都陷进去。乳液狂飙,梦可的淫叫声从边绳的夹缝里爬出,生理本能的想要稍微挣扎,迎来的就是瓦拉哈尔的巴掌猛抽。终于,在这雄性魅力的顶峰,强奸抽打梦可的同时,强烈的快感逼迫他提早射精了,抱紧臀部猛的一顶,精液便破开精关直直灌进少女的子宫里。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超长时间的射精,就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他,让他从身体深处的会阴穴里把欲望和精力全都灌注进来,接着,一种虚脱感少有的出现在他的身上,这是他在做爱了整整一晚才会有的感觉。而随之射精接近尾声,梦可的求救声越来越微弱,她的脖子估计已经断了,表情凄惨又色情,耻辱的泪痕从歪掉的脸上流下。因为脊椎还在,身体还在本能的运动着,颤抖着,因为高潮,而不断喷出白浆。瓦拉哈尔也松开手,那丰腴的肉体慢慢松动,下身顺着他的肉棒滑下去,最后小穴从肉棒上滑下,直到小穴脱出之前,她还在生理性的吮吸着,而当它们分开,发出亲吻结束的声音,大棒弹起,瓦拉哈尔才意识到,和梦可的体内相比,外面的环境是多么凉爽,轻松。女孩的下身就这样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吐出热腾腾的精液,臀部被抽打到发红,下身依旧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她已经死了,被瓦拉哈尔的大棒给强奸着死了,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既是失败者,也算是胜利者的展品。而瓦拉哈尔则高举手臂,享受着属于胜利者的荣光的荣光。
这场比赛也就这样结束了,毫无意外。
男人转过身,走向自己来的地方,可就在他想要翻过边绳的时候,一种极其强烈的异样感出现在了他的小腹里。他的腿就这样僵在半空中,怎么也抬不上去。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就在他的小腹里……他的……
他放下腿,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肉棒居然还勃起着,顶端泛出半透明的,由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而成的半透明液体,正在以一种远多于平时的量满溢出来。他回过身,一边走一边滴出精液,他必须去检查刚刚的情况。
“呵呵~”
女孩笑着,看起来,她似乎已经玩够了。
在四周的人都还没发现异常时,瓦拉哈尔已经看出了不对。那少女已经苏醒,应该说最开始就没有昏厥过去。她动了动身体,一只手慢而有力的从边绳里抽出。
不可能……哪样的压力,骨头已经早就断掉了才对,她的手毫无变化,只留下了一些粉红色的勒痕。
接着另一只手也从边绳的夹缝里抽出,这时,人们才注意到有什么不对。而再接下来,女人抓起两条边绳,稍稍有些颤抖的将两条变绳硬生生扯开。只用一只手,而且是完全不适合发力的姿势,她就这样把边绳扯开了。钢丝拽动的声音轰隆作响,就连边上的台柱也被牵扯的弯曲过来。就好像一直撕开笼子的野兽,梦可慢慢扯开边绳,站起身,捂嘴轻笑着望向男人。
“怎么了,不攻过来吗?冠军大人?”
她把手背到身后,轻盈自在的扭了扭脖子,就好像自己是在和小男友约会,而不是在要打生打死的擂台上。巨大的乳房微微晃动着,小穴还在翕动着吐出精液,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红润,取之而来的,是另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面对这样的情况,包括瓦拉哈尔和大部分人都震惊不已,只有那些没什么摔跤常识的新观众,和哪些沉迷在吸毒喝酒,或者把这当做表演一环的人。不过,即便如此,瓦拉哈尔仍旧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因为他只能这样,他绝不能被人看出内心的不安。
“呵呵,看来是还没草够啊,敢这样和瓦尔哈拉大人说话!”
他张开手,朝女孩奔去,可没走几步,就一个娘跄跌在了地上,有什么不对,他的体内绝对有什么不对……
下意识的捂住下体,由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而成的液体不断溢出来,他把这些液体撇掉,看见自己的马眼被扩张的厉害,似乎有什么在自己的马眼里,白白的一层薄膜,就像吸管一样插在里面。
“呼呼~怎么自说自话的就跪下了,冠军大人,这样您的脸该往哪搁啊?”
梦可优哉游哉的绕到男人身后,肆无忌惮的靠在他的身上,用指甲轻轻刮着男人的马眼,和里面的“吸管”哗哗作响。她用指甲微微插入马眼,把管子稍稍拔出来了个头,强烈的快感就让男人瞬间高潮,从马眼,沿着尿道一路顶到前列腺,不知何时,这个东西便出现在了他的体内。可是就算是高潮,精液也因为被吸管限制住,只能一小股一小股,持续不断的抽搐射精,哪怕有着惊人的天赋,鸡鸡里面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这样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对抗的了,光是插在里面,就足以让他寸步难行了。
“呵呵~这个小东西叫做榨精管哦,算是我的某种体液,在你插进来的时候一直分泌,会顺着你的尿道一路流下去,本来能在你做的时候就凝固好的,谁叫你射的太快了~废·物·鸡·鸡~”
说着,她轻轻抓起肉棒,随意撸动了两下,平日里瓦拉哈尔最擅长的事情,现在却带着强烈的刺痛和扩张感,痛苦的不行,屈辱的不行。
“怎么,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资料上不是写了吗,我是蜘蛛啊~”
她把男人的脑袋抱到怀里,邪魅的耳语着,甚至将舌头伸进耳道内,用唾液的声音和触感强奸着他的大脑,让他忘记一切的痛楚,差点又一次射出来。瓦拉哈尔这才注意到,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嘴巴里还有一颗舌钉。
“呵呵~没有注意到吗?也不怪你,毕竟刚才你很兴奋啊。我给你打了一点肾上腺素呢……嗯哼?不记得了?就在我最开始抓伤你的时候~”
说着,梦可重现之前的行为,把手伸到瓦拉哈尔的背上,用指甲慢慢的撕开五道很浅,但刚好可以撕破表皮,给与强烈的疼痛和瘙痒。
“作为人类,你力气真的很大呢~之前的那几下,打的真挺舒服的,哈~可惜下面却是个废物,让我觉得有点腻了呢~”
这样一说,就好像之前的一切挨打,都只是她故意这么做的。实际上好像也的确如此,她往后退了两步,再次把手背到最后。
“别傻站着了,快点把榨精管拔出来吧,不然,你只会被这小东西活生生榨到死为止哦~”
轻蔑的笑着,梦可的嘴里吐出夸张的说辞,但瓦拉哈尔知道,这是真的。他咬紧牙关,抓住马眼里突出的那一小段,还没开拔,呼吸就已经沉重的不行。眼睛一闭,猛的拔出一小截,顿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被连带着抽动了。
“嗖——嗖嗖——”
半透明的白浊顿时射在了梦可的脸上,奶子上,大腿上,不过她丝毫不介意,只是保持着那富有神秘美感的笑容,望着这个男人。
“呜——呜呜!”
一边哀嚎着,他再次拔出一小截,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这是之前任何女人都没能给过他的快感,他甚至想哀求对方,让自己赶快结束这种爽到发昏的痛苦。但他不能,他是荣耀的瓦尔哈拉,他是冠军,是真正的男人!
再休息了许久,瓦拉哈尔似乎找到了什么节奏,先是休息一会,稳住身体,然后再弯下腰,慢慢拔出一小段,精液的涌出渐渐缓慢下来,这的确是个好节奏。
只是
“不~行~这样子做,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呢!男子汉,就得一口气拔出来才行,对吧~”
不知道梦可这番话的含义,瓦拉哈尔只觉得一阵胆寒,接着,梦可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抵住榨精管的管口。
“现在,给·我·重·来
缓慢而无法抵抗的,梦可用食指把榨精管压了过去,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她一手插着腰,一手缓缓扭动着手腕,让好不容易拔出来的那一半和里面的那一半再次一点点深入,慢慢的钻回了尿道深处,只像最开始那样露出一个小头,瓦拉哈尔只觉得无比痛苦,想要挣扎,身体却因为强烈刺激而无法动弹,他甚至叫了出来,从未有过的哀嚎起来来,泪水从眼角流下,虽然只有一点,但雪梦可的确碾碎了他的尊严,只用一根手指。
“那么,请一口气拔出来吧,瓦拉哈尔大人~啊,是瓦尔哈拉大人才对~”
指甲轻轻刮动一下龟头下方,便轻佻的离去了。
梦可捂嘴轻笑着,转身跃上了边绳,和对手相比,她的身形依旧优雅而美丽,边绳勒住她的臀部,让原本就丰腴的大腿横摊开来,更具美色肉感。鸽子般灵动的小脚在空中晃动,又白又嫩,让人忍不住去触碰。但这些美丽在瓦拉哈尔的眼中,却成为了仇恨,场上不允许有人比他要耀眼,要有优势,要更受人瞩目,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嘴角甚至被咬出血来。
“好……我就拔给你看!”
看着男人的眼睛,梦可非常满意,人在受伤时有两种表情,一种是无力的哀求,一种则是愤怒,要将对方撕碎的复仇。这个狭隘的男人是后者,所以会让她更有玩头。
“呃啊啊啊啊!”
站起身,男人捏住露出的那一端,鼓尽全力,颤抖着把榨精管拔出。好在他已经拔出过一半,尿道和榨精管没有了最开始蜘蛛丝液凝固时的那份粘性,只要用力,就能拔的很快。时间很短,但每拔出几厘米,他就要射精一次,身体本来就颤抖的厉害,弯曲的榨精管在体内转弯,或者他高潮时,精液就喷射的更厉害。到最后,榨精管深处甚至还出现了像拉珠一样的东西,连带着粘稠的精液一起被拔出,连观看者都不忍心看下去,许多来感受男人伟大的人都停下了手艺活,一些没见过这场面的人更是吓得软了下来。
“额啊啊啊!”
用力一拔,他终于把那东西全都拔了出来,上面还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足足三十厘米,光是看着都觉得吓人。
鼓出最后的力气,他把榨精管朝着梦可一丢,却被轻松接住。堆积已久的精液像泄洪一样大股大股飞射出来,却被梦可用合起来的脚掌挡住,不让他射到自己身上。
“你已经明白我们间的差距了吧,冠军先生~现在跪下来投降,我说不定真的会饶你一命哦~”
梦可嘲笑道。她知道,对于瓦拉哈尔这样好面子的人,胜利就是一切,他绝不可能投降,哪怕现在已经快要变成只会射精的废人也一样。
“呸!都是你——”
“都怪我用什么手段,对吧?你们这种人都是这套说辞呢,听得我耳朵都生茧了。”
少女提起榨精管,仔细观摩着。
“我明白,你和你的粉丝们一定都这样想,觉得如果是正面战斗,我绝对赢不了你。所以我就给你个机会好啦,和我再一次战斗的机会,我不会用什么榨精管,就用原始的战斗,让你明白自己的斤两~”
小手一挥,射到她脚底的精液便在无形的力量下慢慢凝固成形,不断变形,堆砌,变成两根一粗一细的长棍,就像钟乳石一样。但那形状又有些怪异,前面的部分粗而圆,后面的则无比细长,精液本就是一条一条的,凝固出来的东西亦满是白色线条的纹路,因其混合了空气,固体中充满了淫秽的气泡,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无比耀眼。那些气泡和线条,就像是海底的珊瑚和珍珠,在女人的脚下宏伟的展现出来。而直到她离开边绳,跳到地上,男人才注意到,这是一对高跟鞋,傲人的,用她的妖力和精液凝固出来的高跟鞋。
“比赛的规则,不允许选手从外带武器进来呢~不过,这个是由瓦拉哈尔大人的体液作成的,是他“自愿”给我做的呢,应该,算不上外带吧~”
足足三十厘米的恨天高,穿上后,少女的身高已经比弓着腰的瓦拉哈尔要高了。她走上前来,抱着手臂,用胸部抬起男人的下巴,以一种绝对的轻蔑望向他,眉目之间都是对他的嘲讽。
“呵呵~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转过身,她走到擂台的另一边,就像最开始那样,等待比赛的开始。
“真实的我,和真实的你”
她伸出手,不怀好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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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少年从包里取出矿泉水,拧开盖子,倒进随手携带的小碗里。在掏出一张符,徒手画上些难以识别的文字,突然,他愣了神,把手放到包里,似乎有什么找不到了。
“糟……”
他环顾四周,看到旁边坐了位凶神恶煞的大哥,正左拥右抱的叼着雪茄。
“那个,请问能借个火吗?”
那人倒是没有看上去那样狠,只是看到长相如此清秀的少年向自己搭话,显得有点诧异。
没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镀银打火机,看起来就像是价值不菲的样子。少年接过火机,点燃刚刚的符纸,随后把符纸按入水碗中,把混着灰烬的符水涂在右眼上,顿时,如白色火焰般煌煌燃烧的灵力便显现在他的视野里,就在擂台上,那个叫雪梦可的女人身上。
“果然,那家伙不是人类……”
是的……那并不是人类间的搏斗,不过是神明对人类的玩弄而已。
擂台的一方,是这里最强的斗士,起码名义上是最强的斗士。可现在,他正捂着下体,像受伤的野兽般蜷缩,颤抖着。
另一边,则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淫丝制成的乳罩和触衣,像雪花般依附着她的体肤,只恰好遮住最敏感的部位,半遮半掩的乳晕和私处展现出危险的诱惑。脚下踩着由阳气制成的高跟鞋,那白色的线条互相缠绕,让人想起了地狱中互相拖拽的冤骨。鞋身如此之高,如往王座般不可一世,更如卫兵般展露着她作为女人的不可侵犯和神圣。她蔑视着,伸出手,指甲滑动着咔咔作响,就像刚开始瓦拉哈尔戏弄她时一样。而瓦拉哈尔会接受吗?
会的……他想,瓦拉哈尔休息片刻,便抬起身子,僵笑着伸出手来。不过他绝不是为了展现友好才这么做,他必定会握手,然后——
少女的身体后仰,与男人伸向她脖子的手保持着微毫但无法追上的距离,她知道,这个卑鄙的男人一定会这么做,用他的“智慧”来偷袭自己。发现抓不到脖子,退而求其次的他立刻把手伸向女孩的大腿,但也被预料着闪躲开来了。不愿停止攻势,他张开双手,不断的朝那女孩抓去。不过他的身体实在太笨拙,梦可只是把手背在身后,不急不躁的闪避着每一抓,她像是只蝴蝶般,每每只在快要被抓住时才飞走,却又怎么也抓不住。时而后仰,时而转身,梦可用宛如舞蹈般轻盈的步伐在这小小的擂台上周旋。
“呵呵~”
有时,梦可把长发甩到男人的脸上,有时则伸出手,用指甲撕开几道淋淋的伤口,让男人变得更愤怒,更清醒。
被逼到角落,看到向自己冲过来的瓦拉哈尔,梦可一个开腿跳,便从他的下俯的身体上略过。瓦拉哈尔一个甩臂回身偷袭,却被梦可弯腰闪过,同时。
“啊~好像踢到什么不该踢的东西了呢?”
弯腰的同时,女孩的左腿向后抬起保持平衡,不知是假装无意还是当真不巧,脚跟猛的从下踢进对手的两腿间,如象牙雕刻出的脚跟嵌入了男人的睾丸中,她一边满怀歉意的回过头,一边再用脚撵了撵。
“呃啊啊——”
只知道欺凌女人的他哪受过这般痛苦,拧目皱眉的惨叫,直接跪在了地上。梦可则回过身,用高跟前面的防水台轻轻踩住肉棒,前后摩擦着。不是为了进攻,也不是为了碾碎对方最脆弱的生殖器,她只是轻轻的踩,用非常轻,不会造成任何痛苦,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的方式轻轻碾压着肉棒,她的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愤怒或侮辱,有的只有一种小女孩做游戏时的单纯。对她来说,这从不是什么比赛,不过是她把一个人类玩弄至崩坏的游戏。
“放……放开!”
跪倒在地上,瓦拉哈尔抱住梦可的腿,努力试着把它挪开。只是梦可却依旧做着那简单的重复的动作,用小女孩的儿戏,不带有任何技巧的方式把这个男人的尊严碾碎。明明被踢中睾丸的疼痛还没有消去,明明被羞辱的仇恨还历历在目,他却忍不住,身体本能的舒服了起来。被这毫无技巧的踩踏踩至下体发酸,睾丸肿胀,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堆积在了小腹,他要射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女孩给踩射了。
“不要……快点……”
他死命的抱住大腿,不奢望它会退开,只希望它能停下。只是,瓦拉哈尔满身的肌肉和伤痕,脸上的痛苦和哀求,与那游刃有余,连一滴汗都没出的玉柱般丰满的大腿相比,显得尤为可笑。就像是戏剧般的一幕,这样强壮的男人居然跪拜在梦可的鞋底,肉棒上黏着的精液被一点一点抹开在地板上,而马上,下一发精液就要不可收拾的射在地上,顺着她鞋跟的方向继续玷污这个曾属于他的舞台。
只是,就在这时,雪梦可却停下了,她依旧是背着手,看不出想法的微笑着,就这样直直的注视着瓦拉哈尔。
“咦……?”
瓦拉哈尔也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下一刻,他长久以来的本能就以为这是他自己强大的力量导致的,他迅速站起身,前推抱住梦可的腰,要把这个可恨的家伙顺势推倒!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闪避你的攻击吗,冠军大人?”
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就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
“因为当你意识到我们的力量差距时,你的灵魂就毫无趣味了。”
声音传到了冠军的耳朵里,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是用力的去搬,去推,去用各种姿势施展着自己的力量。旁观者都说不出话来,因为无论他怎么用力,那女孩都一动不动。而当燥热和癫狂消退后,瓦拉哈尔才渐渐意识到这一点,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法撼动对手一根手指。长久以来,他一直都相信自己是世上最强的人,即使他策划了无数次假赛,下药和暗算,他也坚信着这点。把连同自己在内的所有人蒙骗的荣誉,那高耸而一吹就倒的沙塔,终于在此刻散落,崩塌。
“你·很·弱”
梦可面无表情的说到,她只是注视着前方的空虚,语言却有无比的沉重,比任何以往的质疑和反对都更有利的碾碎了瓦拉哈尔的自尊心。男人疯了,涨红了脸,歇斯底里的去推开少女,但她只是站着,站着。瓦拉哈尔的力量越来越枯竭,越来越虚弱,最后,他跪倒在地上,鸡巴像表示臣服般,连碰都没碰到梦可,就颤抖着射在了地上。从一小滩开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再次玷污了女神的鞋底才停下。
“不要哭嘛,能让我有点感觉,已经很厉害了哦?”
梦可那冷淡的嘴角终于笑了。不知是真心还是恶毒的嘲讽,她抬起手指,先用指甲刮去瓦拉哈尔的眼泪,然后像对待小孩子般摸了摸他的脑袋。
“不哭不哭~姐姐这就让你舒服起来”
弯下腰,把手伸到瓦拉哈尔的后腰处,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和身材完全不符合的怪力,把这个重自己两倍,高自己几个头的巨人给轻松抱到了空中。用手臂和乳房包夹住男人的腰,在高跟鞋的加持下,瓦拉哈尔连地面都够不到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哪怕灵魂死了,肉体也不会就此解脱哦~”
梦可的指甲刺入男人的皮肤,用激素让他的身体恢复精神和活力,同时恢复的,还有那份性欲。
肉棒再一次不听使唤的勃起,在梦可的熊抱里,慢慢立起,滑入了她的那对白峰当中。
“如何,大体格的你,已经很久没被对手抱起来了吧?还是我这样的孩子,感觉应该挺不错的吧?”
环抱着瓦拉哈尔,梦可慢慢的收紧起手臂,因为瓦拉哈尔的腰围和梦可的乳房都很大,导致她的胸部便收的格外的紧,富有弹性的乳房被压缩成这样,便比他干过任何女人的小穴还要紧致。
“啊啊……啊啊”
瓦拉哈尔后仰着,慢慢的被激素强打起精神的同时,感受着自己像小孩子般被抱到空中这一现实,肉棒被乳穴所包裹,过于舒适的压榨着。
“梦可的胸部,很舒服吧?刚才比赛的时候,可是被你好一番揉呢,既然你那么喜欢,人家就让你喜欢个够~”
就算完全勃起,男人的巨根在梦可的乳房里也完全冒不出尖,随着梦可的手臂运作的更快,他像是无可奈何,被迫的在乳穴里抽插起来。经历了冰冷的鞋底,温暖的乳房居然让他产生了梦幻般的舒适,这沉甸甸的质量在这时却让他有了安心感,好舒服……想要被溺死在这乳肉的温柔乡里,如梦可所说,认清力量的差距后,瓦拉哈尔已经彻底丧失了他的斗志,他可悲而不堪一击的自尊心被粉碎了,如今剩下的,就只剩下种猪般的性欲。
“这不是还挺可爱的吗~沉溺在我乳房里的样子~”
一边笑着,梦可用指甲轻轻刮破男人的皮肤,让他不至于太舒服晕过去,能感受到自己是在被掌控的耻辱。不一会,白色的浑浊液体便从乳沟的上侧和下侧渗出,慢慢的染白梦可的巨乳。四周围观的男性们也一样,他们信仰的冠军已经被彻底打败,他们那可笑的,只能靠欺凌弱小的自尊也一同被梦可踩碎。有些人还在鸣不平,在质疑比赛,但更多的人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不甘,而又享受的撸动起鸡巴来。
“对啦~就是这样~”
望着观众席上向自己臣服的男性,梦可笑了出来。他们所发出的欲望的气味,梦可是嗅的到的。她进一步加快乳交,巨大的乳房被手臂勒至变形,像四瓣花朵般盛开,那白浊液不断溢出,越来越多的淫靡,和冠军心甘情愿的被熊抱起来的耻辱产生的巨大视觉冲击映入了每个人的脑内,让他们愉悦,让他们迷失。
而下一步,就是臣服
在感觉到时机成熟后,梦可的熊抱突然变得用力起来。不再是温柔的怀抱,而是一下比一下用力,要将对方腰椎折断的熊抱。每一下,都能听到男人骨头松动的声音,凶猛的乳压大口吞吐着肉棒,混杂着激烈乳交而漏进来的空气,搅拌出无数粘稠作响的气泡,顺着乳房的缝隙涌出。那些撸管的人看了,就像是自己的腰也被折断了似得,仰起身子泄出精液,明明连碰都没碰一下,却射的比此前所有的时候都要激烈。
“啊啊……啊啊啊——”
作为人的意识被快感唤醒,瓦拉哈尔想要挣扎的伸出手,却被梦可一齐抱住,更加强硬的乳交。
“嘶——————溜嘶————溜溜溜”
她大口大口嘬着乳沟里溢出的精液,用舌头推开乳沟,含住包裹在里面的龟头,吮吸着,用舌钉在马眼里扩张打转。这女人的本性终于暴露了出来,她才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而是非淫不欢的魅魔,玩弄人心的魔女。至于制裁恶人,也只是方便她没有顾忌,玩弄的更愉快而已。
“味道很好哦~给我多供上来些!”
抱住瓦拉哈尔的手将食指插进男人的菊穴,勾住前列腺,把原本就坏掉了的下体进一步压榨。
应该反击,应该制止这场比赛,可是看着这样的比赛,几乎所有人都失了神,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出精液,至于台上的瓦拉哈尔,他的身体已经被注入了梦可的魅毒,直到把最后一点生命力奉献出来为止,都绝不会疲软。
“嗯嗯~让我再把你们的底线摧毁一些吧”
梦可一个侧身,把男人摔在地上,响声很大,却不能真正伤害到他,伤害到这个被调教完成的大动物。
“毕竟,我们的复仇,才刚刚开始啊~”
提着瓦拉哈尔的短发,梦可把他再次拉起来,抓住他的手臂,一击过肩摔把他摔倒在地,瓦拉哈尔对她做过的,她要全部还回去。
接着是错腿摔,抱摔,炸弹摔。这个娇小的少女就把大自己一倍的巨人像布娃娃般甩动着,纯净的笑声萦绕全场,明明是单纯的暴力行为,在臣服者的眼中,却是极具屈辱的享受,他们享受作为男性,被梦可侮辱的快感,一发又一发的贡献着自己的精液,抽搐着献上信仰。
“嗯嗯,这是,给你们的奖励哦~”
从后面抱住瓦拉哈尔,梦可的一击背摔砸在地上,让整个场地都颤抖起来。而望着梦可背摔时肆意张开的下身和淫穴,精液更是像烟花般一同绽放。
“呵呵~摔跤,真的是很有意思呢~”
横着扛起瓦拉哈尔,就像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样,梦可站上了边绳。一手抓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则握住他的鸡巴,将中指的指甲插进马眼当中,锋利冰冷的指甲贴在他的皮肤上,提醒着他这是现实,是绝望,幸福和绝对屈服的现实。
“那么……把尊严也奉献给我吧~人类”
从边绳上高高跃下,落地的瞬间,强大的冲击力把瓦拉哈尔的身体都压成了一个倒U型,巨大的压力几乎要毁了他的脊椎,肌肉断裂的声音频繁响起,而这样的屈辱,却已经是梦可大人的赐福,在无情的受虐中,冠军大人和台下的人类一样,射出了自己的尊严。
淋着淫靡的雨,梦可不得不承认,瓦拉哈尔施虐这一套,的确很有意思。这也是这个人类为数不多的优点,不过嘛,其余的地方便全都一文不值。
放下一只手在空中指挥,随着五指的舞动,那坚不可摧的边绳居然自动分解,重组起来,最后随着梦可的指尖,居然变成一张吊床来。
吊床成四方形,四个角连接着四根边柱,床面很大,足够他们两人做任何事。梦可把瓦拉哈尔放到床上,自己也做了上去,她把头发捋到脑后,所有明眼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是冠军大人最喜欢的强奸哦~对我的性欲那么强,强奸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没有任何遮拦,梦可当众做起了爱,食指和无名指的指甲将肉棒扶起,中指的指甲则直插马眼,顺着尿道亲手抵进肉棒根部。她吻住男人,手指随意几下玩弄,便让那吐精过量,已经颓然无力的肉棒再次兴奋起来。还未将指甲全部抽出,小穴便已娴熟的靠了上去,吻住龟头,含下,吞没。指甲抽出,带出几缕银丝的同时,梦可亦扭动着腰,顺势坐入男人的怀抱,发出一声伶人的轻吟。只见男人身体一颤,却没有任何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因为之前的卖弱,诱惑和调教都已经结束,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进食而已。
“哈~才进去就射了啊~我还稍稍对你有过期待呢~没想到你的鸡鸡和你一样,欺·软·怕·硬~”
稍扭了几下腰,瓦拉哈尔就又一次缴械投降,精液出来的瞬间,就被女人的蜜壶吃的一干二净。而这,也只是个进食的开始。
“交出来吧……我的信徒,望着梦可的舞姿,全部交出来吧~”
她抬起手,大方的展露出自己的傲人身材,一上一下晃动的乳房,被精液打湿,荧光闪闪的长发,光是看着就让人遐想连篇的小腹,丰满到可以埋葬任何男性的臀部。全都在这场交合中不断舞动,她享受着,享受着四周的人们不断上供精气,享受着这根让她还算满意的肉棒,还有……
“啊啊,这么快就变成了连话也不会说的废人了啊?我还想着让你夸我几句呢~”
俯身依靠着男人,梦可一边用乳房蹭着他,一边娇媚的耳语着。下身的交合已经激烈到震天响,梦可的气息却都还没有乱。她娇喘着,但那只是因为兴头,为了让场地里的空气更加淫靡,用魔音洗去人们脑中无意义的理性。魔女的小穴像无底洞般吞噬着男人的精魄,欲要把他三百场战斗积累下的一切阳刚之气全部吃尽,繁殖,享乐,这场性爱已经失去了男女抗衡的意义,两方根本就不是站在一个高度,对于瓦拉哈尔,就连仰望对方都已经是困难。
“嗯~kiss——哈~”
像是摆弄玩具般,梦可吻了一下敌人,一边送入新的激素,一边缠绕,吮吸对方的舌头,她松开嘴,长长的银丝仍连接着两人的唇舌,只是在下身的淫戏中,这银丝还要多上百倍。
“既然已经连一丝尊严都不剩了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开动啦~”
解除指甲的幻化,让那锋利的爪变回原本的长度,二十厘米。她摆动四指沙沙作响,粉色的亮片在空中闪闪发光。接着,她一遍做爱,一边把指甲刺入了男人的骨头里,用这样缓慢而优雅的方式,一口一口抽干他的骨髓。从指尖开始,每一块骨头,都要刺进去抽干一次,一点,一点,直到他强壮的身躯渐渐干枯,身体里的营养被一齐吃干。强壮的身躯变得枯槁,反倒是梦可,变得比开始还要美丽了。
“嗯~味道还不错呢~果然调教好的人,骨髓也会浸入我的味道~”
腰部用力一提,梦可把这男人最后的精液给榨取出来,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蠕动着。伴随如同亲吻分开的粘稠声音,梦可站起身,小穴很湿润,不过精液,是吃的一滴不剩了。
“嗯~~吃的好爽,回哪里睡一觉好了。”
跳下吊床,伸个懒腰,梦可看向观众席上的人们,已经被自己的魔力魅惑至不能自已了。就连灭口也不需要,这些人已经成为了废人,余下的人生除了想象着自己撸管,什么都做不到。
不过,这也算是件好事呢。把坏人变成废人,功德一件,功德一件。
就在这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就好像注意到什么似得,是瓦拉哈尔。被榨干了所有阳气,仍旧可怜巴巴的跟上来,抱住自己的大腿。
“我说,你已经毫无价值了哦?自己走开吧,别劳烦我动手。”
她冷淡的说到,可瓦拉哈尔却还不愿放手。
“诶~就算被调教成了奴隶,你那贪婪的本性也还是无法改正啊”
梦可嘲笑着坐在边绳上,她抬起一只脚,看着男人跪着抬起腰,让自己鞋子的高跟插进他的马眼里。鞋子很长,男人必须要用力抬起腰,才能让这三十厘米的鞋跟全部插进去,而这份高度让这家伙显得更加的瘦小,更加的遥远。
“那个鞋跟,是对着榨精管,也就是你的尿道形状做的呢,很不错吧~超舒服吧~”
梦可脚跟轻轻一伸,高跟就直插尿道,猛抵住前列腺。
“啊啊——”
瓦拉哈尔因快感而抽搐着,从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呻吟。梦可看着他的阴茎,因为阳气被榨干,已经变得短小到可悲。不过,在梦可所活过的漫长岁月里,比这凄惨的场景比比皆是,她丝毫不会怜悯,只觉得很好玩。
“嘿呀嘿呀~biu~biu~biu~”
就这样前后踩踏,鞋跟的马眼棒在男人体内反复抽插,巨大的快感让他不断颤抖,可精液已经被榨干,他也只是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假高潮。
梦可拟着射精的声音,无情的嘲笑着这个鞋奴,想起旁边还有一条黄金腰带,待会是融了做双新鞋好呢,还是拿去美甲好呢。
看着自己的美甲,梦可漫不经心的做着马眼足交。等她恢复精神,发现瓦拉哈尔还在乐此不疲的抽插着肉棒,她不禁叹了口气。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结果了你就是了。”
她动了动手指,几十条看不见的蛛丝突然出现,吊起了男人的手脚。她拔出鞋跟,站稳身体,在男人因为失去快乐而惊恐不已时,她又把二十厘米的指甲插进的马眼当中,一边注射安神的激素,一边进行着最后的宣告。
“献上了荣誉,献上了尊严,最后,便献上你的生命吧!”
这样认真宣告的样子,倒是真有几分神的威严。那温柔而神圣的脸,更连同指甲的刺激将瓦拉哈尔的神情安抚。她运起神力,鞋底的防水台居然变形,变得有些尖锐扁平起来。
“在汝死后,会成为吾神座的一部分,那就是汝的归宿”
她开始跑动,接着像滑冰运动员般在擂台上快速滑动,接着她抬起腿,用优雅而动人的斩击便一下一下的撕裂瓦拉哈尔的身体,这个自诩瓦尔哈拉的男人,最终的去处却不是英灵殿,而是梦可的鞋底。
但是……何等美丽啊……
梦可为此舞动的身躯,那摇曳的长腿,晃动的乳房,瀑布般的长发,如刀剑般闪烁的指甲,每一处都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比任何芭蕾舞运动员都优美,比任何战士都有强大。这是一场骇人听闻的虐杀,每一次斩击都控制着力道,只削去一些骨肉,却决不致命,血肉没法玷污梦可的身体,但她的鞋底却每次都能将痛苦和耻辱斩进对方的颅内。这样的虐杀让瓦拉哈尔感到无比幸福,幸福到再次射精,哪怕他的精液和血一样,都已经流尽。
“呵!”
一击高抬腿,刀刃剖开了瓦拉哈尔的胸膛,美丽的一字马中间,是梦可榨干了男人一切的魔穴。
接着,瓦拉哈尔向前的瞬间,梦可倒过身,张开大腿,完成了倒立的一字马。冠军的头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梦可的两腿之间,只见她夹紧双腿,翻正身子,让自己站立,而瓦拉哈尔仰着身,被大腿夹紧脖子。
“而这就是汝的归宿,吊颈者瓦拉哈尔”
十指和握,梦可作出她作为神明的祷告,双腿慢慢夹紧,肌肉断裂,骨骼扭曲的声音越来越响。最后,随着一声脆响,瓦拉哈尔的脖子被彻底夹断。勒死了无数人的吊颈者瓦拉哈尔,就这样死在了雪梦可丰腴而饱满的大腿之间。
“呼~”
少女松开腿,用一副“终于了事了”的神情朝门口走去,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个形式,她是神,有没有什么天堂或者英灵殿,她清楚的很。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信众幸福一些,哪怕是生命的最后才开始信仰自己,无可救药的信徒。
少女从充满雄丑的人群里走出,背影显得尤为清澈,动人。





“哈……哈……”
年轻的道士畏缩在墙角里,把符纸贴在自己头上,抵御着外围的淫气。
“好可怕的家伙……到底是活了多少年的大妖……”
他暗暗感叹道,这个小房间里挤了二十多个人,都是他用同样的方法救下来的,必须得回乡里,召唤那个才行……
“呀,是要去召唤什么呀~”
不知何时起,那女人已经站在了道士的背后,房门的锁被指甲轻轻一削就下来了了,她是那样清纯,就好像,没把屠杀当回事一样。
————擂台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