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最可爱的墨墨亲~
「哼嗯~让我看看大家又寄了什么礼物给风铃」
较为宽敞的客厅中,在明亮的灯照下,一道窈窕的身影在大大小小的礼物里翻找着,时不时的嘟囔着几句,把一些可能在她看来觉得没有用的「垃圾」丢在地上,略带着些肌肉起伏的小腿被黑丝包裹着,玲珑有致。套在黑丝里的脚掌随着小腿的起落时不时踩落在脚底下已经撕开包装袋礼物上,发出「咯吱咯吱」作响的,像是什么东西被踩到承受极限快要碎掉的声音,有时候还伴随着碾过纸张之类的清脆响声,或者更干脆的,出现某种东西被碾扯开发出的「噼啪」的响声。而那道声音毫不在意的不停在寻找的过程中,将脚下的物品无情的碾成破破烂烂的形状。
「咦?这个东西,是什么?」
看着打开的包裹里明闪闪的白色U盘,风铃本想随手直接丢在地上,让它跟那些脚底下已经被踩的支离破碎破烂一同等待着被清理掉,却发现包裹里还附带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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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还不快点,跪下来舔本小姐的脚」
「呐~贱狗今天是不是还没有上供啊?像你这种废物是不需要钱的哦,还不快点给本小姐交出来!」
「呵呵呵,午饭怎么样呀,这可是本小姐亲手……啊~不对,应该是轻脚做出来的面包哦,还不快点吃进去,好吃嘛~哈哈哈哈🖤」
……
听着储存在U盘里的音频,风铃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不是自己以前给一些有着变态喜好的家伙们配的古早配音吗……这么久了是怎么传到这个人手里的,那群该死的M男,居然敢把自己的这些配音音声给传出去!
——不想这些配音和音声被散布到网络上被大家看到的话,就在十月二十二日来这个地方,联系方式xxxxxxxxxxx。
风铃冷冷的看着那张已经被丢在地上,混杂在已经变成废品堆的礼物中的纸条。猛地一脚踩在上面。本就在鞋子里包裹了一整天,流了一天汗的汗湿脚底直接在写着弯弯曲曲字迹的纸条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脚头趾微微弯曲,用力的扣在上面,慢慢用力的将其碾成一团纸糊。
『混蛋,居然敢威胁我』
已经坐在椅子上的风铃沉闷的趴在桌子上,可爱的小脸在面前的镜子里显得格外的冷俏,皱着的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桌子底下已经晾干的黑丝粘在小脚上,脚尖处已经有些略微的发硬。
像是在表达主人郁闷的心情一样,两只脚不停的对着桌子下的什么东西进行着持续不断的踢踹。随着脚底不停的践踏,桌子底下断断续续的传出听起来像是人类的呜咽声,但是像是嘴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嘟囔着让人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
「闭嘴,你这只贱猪!」
面露寒霜的风铃狠狠地抬起脚猛地跺下,砰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跺在了哪里,黑漆漆的桌洞下,被践踏的某个生物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颤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晃荡之间桌子都发出了碰撞的声音。
「要不是看在你这只贱猪把这房子上供给我,你连给我当脚垫都不配,再发出一点声音就把你手腿踩断丢进厕所里当厕奴!」
冷漠残酷的话语从风铃微微开合的小嘴中说出,令人难以想象这样残忍的话语居然是从这么可爱的少女口中说出的,轻快软糯的声线下,掩盖不住的轻蔑和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风铃脚下的动作并没有随着说话而停下,外表看起来十分纤细柔软的小腿这时候却成为了给脚下的人带来痛苦噩梦的工具,在黑丝里,被包裹着的小脚随着不断抬起的玉腿,接二连三的跺在脚下被称作脚垫的男人身上,肢体碰撞之间不停的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感受着脚底下微微传来的呼吸,像是将心中的情绪发泄完了一样, 风铃向后躺着靠在沙发椅上, 随意的将两只脚架在脚底男人的脸上,堆叠起来的脚掌牢牢的踩住那人的鼻子和嘴.而面对这样对正常人来说极度侮辱的姿势,用脸承受着风铃脚底的男人却像是那些吸入毒品的瘾君子一样,浑身激动地颤栗着,急促的呼吸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仿佛一台抽风机一般。
「呵~看起来家里不久之后要多一个贱狗了呢🖤」
冷酷,残忍,轻蔑,戏谑……风铃微微垂下的眼帘中,带着这样的眼神,俯视着脚底下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不停的喘着粗气的男人,略带笑意的粉唇中,冷漠的吐露出着残忍的话语,那光是被注视就令人颤抖的眼神中,像是在透过脚底下的贱狗看着另一个即将步入深渊的男人。
「呐~现在开始第二个回合吧🖤」
明明不管是声线还是气息都让人感觉像是一个可爱的少女,但是眼中却闪烁着暴虐与亢奋,仿佛对即将开始的游戏十分的期待。
小巧娇柔的手拉扯着锁链,被从桌洞中拖出来的—此前在风铃口中称作脚垫的男人颤抖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啪哒」
两只暗色的短靴被随意的丢上男人的身体,皮质的靴面和靴筒虽然褶皱很多,但是整体的靴皮却显得比较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每天「擦拭」着一样,微微的泛着光。
风铃轻笑着抬起脚踩进靴子里,动作清缓而高贵,男人的身体在她的脚下就像一张脚垫子,让人感觉,男性天生只配被她踏在地上,当做工具来使用。风铃的脚下微微一使劲,脚下所踏着的男人的腹部便迅速的凹陷下去,尤其是靴尖和靴根的部位,就像是被用肉身包裹着,看不见了一样。
精巧的玉足伴随着向下的碾压,逐渐的被送进了短靴里,当踩实在靴底的那一刻,微微的碾转着靴底,慢慢的用靴底在满是杂乱无章的鞋印与脚印状疤痕,已经宛如踩烂的橘子皮一样凹凸不平的肚子上摩擦着。
「唔~反正像你这种贱种,最终死在本小姐脚下才是你渴望的目标吧……对哦,你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呢~真是遗憾呀,不过你放心,像你这样的贱种,本小姐可是一贯的会好好满足你们呢」
暗色的短靴伴随着踩碾,慢慢的陷进肚子里,看起来像是男人常年被践踏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肌肉本应该有的弹性,变得松弛无比。随着风铃玉腿的左右转动,靴尖与靴根不停的旋转,无情的碾压着腹部,踩的很慢,以至于整个动作竟然让人感觉到有一种高雅的错觉,而穿在靴子里的玉足,也随着男人腹部的被挤压变形,一寸一寸的被靴子送入男人的身体里。
精致的短靴就连脚踝都已经越过了骨盆高度,深深地陷在男人的身体里,从外面看,仿佛剩下了那包裹着黑丝腿的靴筒一样。
带着肆虐的笑意和轻蔑嘲弄的眼神,像天使一样的可爱少女在宛如待宰猪狗一样的男人身上践踏着,不断跳跃移动的身姿仿佛在其身上跳着一支又一支的舞蹈……
看着窗外路过的行人,男人心里紧张不已,自己在偶然间发现了风铃很早以前录制的音频与音声,完全没有想到那样全身透露着清纯可爱的风铃居然配过那样的音声,想着她一定不会希望这种古早的配音被传到网上,于是就大胆的尝试着寄了威胁的快递,想着说不定这样真的有机会可以成功,借着这个方法当上风铃的男朋友什么的,实在是……
男人的脑海中幻想着风铃娇柔可爱的笑容,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对着自己软糯的说着老公……身体忍不住的开始兴奋的颤抖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扭动着。虽然不知道风铃当初为什么会配那么奇怪的音声,不过想到因为这样自己居然可以有机会成为风铃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在头脑中不停的幻想着日后与风铃的双人生活,男人的表情逐渐变得难以把控,像痴呆一样,傻傻的笑起来。
「那个,请问,您就是给我发消息的人吗~」
一个软糯空灵的声线,仿佛带有蜂蜜一般甜蜜声音从旁边传来,听起来就是相当可爱的女孩子的声音。
男人的思绪完全被打断了,猛地回过头来,首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日式的小皮鞋,玲珑小巧的,看上去好像只有三十六七码,鞋口的位置露出来白色的花边冰丝袜,看起来就十分可爱……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也随之迎面而来,让二十年单身的男人一阵恍惚,身体开始躁动不安.
「请问,就是你之前给我寄东西,然后让我来这里的吗~」
随着询问向上望去,纤细修长的小腿圆润光滑,白色花边的裙子,蓝白条纹状的水手服,一看就知道是超级可爱的类型女生,再往上过耳的中发,柔顺细腻,如湖面清澈闪亮的眼眸,俏丽可爱的小脸。而一旁娇柔白嫩的小手举着手机,上面正是自己此前发出的信息。
呆呆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风铃,男人惊喜的仿佛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真的成功了,既然风铃都已经过来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思维发散着,以至于完全忘记花了好几天准备的说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嗯~看来应该就是你了吧……抱歉让你久等了呢🖤」
风铃轻吟微笑的看着眼前已经变得像是痴呆模样的男人,眼底下却是一片冷意。
「这种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用的废狗,拿来当鞋架子都嫌碍眼的蠢货,居然还敢跑来威胁自己」
风铃心中默默的抱怨着,就因为这个家伙,自己居然要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而最后只是为了见一面这种贱种。心中越想越气,当下恨不得直接把他手脚踩断,牙齿一颗一颗的踢光,眼睛全都碾成烂泥,然后丢进厕所里填上坑当厕奴。
默默的盯着眼前这个正在不断发情的男人,冰冷轻蔑的眼神中逐渐泛起暴虐的色彩,嘴角微微勾起残酷的微笑。
「卑贱的东西,想好你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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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想让人家当你的女朋友啊,这个,不行的哦🖤」
「诶,为什么!明明这些东西你不想被……」
伸出的手指抵在了男人的嘴唇上,柔软的指腹像是锁住了声带一样,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男女朋友,因为喜欢,才可以做,不是吗,你还没让我喜欢哦,不如说,给我的印象很糟糕~」
「手指……好白好嫩,碰到,风铃的身体了……」
迷糊的听着风铃说的话,身体像是被某种魔法控制了一样,不由自己,只想顺从着,去听她的话一样。
「那,再,稍微给我一点机会可以吗……」
「可以哦~」
很轻松的就被拿捏了,毕竟是完全没有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的男人。
看着眼前被三言两句就掌握了主动权,风铃无聊的用右手撑着脸,过耳的中发垂落在手边,撩起一条条的发丝,较为丰富的胸部撑起水手服,带出几条上下起伏的弧线。
「头发……好香,闻起来……」
「噗,呵呵……是嘛,谢谢夸奖~」
卑微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男人,局促的看着眼前慵懒的风铃,心里仿佛出现了一阵错觉,这个可爱的女孩……不是可爱的白兔,而是捕食者也说不定?
「不……怎么会呢,我真是昏头了,风铃明明就是很可爱啊」看着撑着脸,嘴角微微轻笑着,像天使一样,注视着自己的风铃,男人直接就将刚刚产生的一丝警觉丢出了脑袋。
逐渐有些面红耳赤的男人,不太能受得了风铃那「温柔」的目光,逐渐把目光向下移动,从裙子下方的延伸出来的长腿映入眼帘,被冰丝袜包裹着,小巧的藏在制服鞋里,周围带着花边的点缀。
「风铃……脚好漂亮啊」
「真的?哼嗯~原来是这样啊,我很高兴哦🖤」
「我呢,姑且对脚,我有一点自信啦」
「毕竟,总是有很多像你这样低劣的蠢猪,喜欢前仆后继的跪倒在地上,祈求着我用这双脚,把你们踩成一块块烂肉呢」微微低垂的眼帘下,闪烁着轻蔑的眼神,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摇尾乞怜的贱畜。
「嘘~呼吸声,变得粗暴了起来了哦」
「因为,风铃,真的……很美啊」心里这么想着,被风铃揶揄也没有关系……只,只要能看着风铃的脚,就好了吧……
「阿诺~很差劲哦,这样,对着女孩子,收不住自己的东西的话~」
胯股之间,即使从旁边也能看出来,已经完完全全的是挺立的状态了,这种事情在平常完全是最失礼,不,甚至是猥亵的行为了……幸好是在公园的角落,没有别人看到。
「啊,对不起,我,我马上就收回去……」
啊,自己在瞎说什么胡话呢……这种情况下,不管怎么样,都不会马上恢复原状吧,这么兴奋的情况下,变小……几乎是在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变得这么兴奋啊,真是没有办法呢,不过也差不多要回家了,今天就这样吧~」
「要回去了吗……这种情况下,好不容易见到了,不管怎么样,都不想就这么简单的回去啊……」男人可见的内心活动,从面容上就可以看出此刻的纠结。
「太阳都快落下了哦,那就这样~拜拜~」
「等,等等,风铃……可以,碰我一下吗,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结结巴巴的祈求着,就像是未经世事的大白兔把自己送到妩媚的狐狸跟前一样~
「啊~不行的哦,这种事情,怎么都不会做的吧~」
「拜托了,哪怕,哪怕用脚也可以,只要被风铃碰一下的话……我就很满足了,拜托」不管不顾的请求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少女的神态变化。
「诶~用脚啊,呵呵~真让人……为难呢」嘴角微微上挑着,轻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凝视的眼神中,虚饰的温柔下,是快要掩饰不住的轻蔑,轻微上挑的嘴角表现出的神态也不再是刚才那副温柔可爱的模样,而是像一只高贵的狐狸戏谑的看着脚边卑微如蝼蚁的贱狗。
「啊……」
不知什么时候抬起,包裹着小脚的制服鞋,鞋尖已经陷进了胯间,稳稳的踏在那刚才还是最高点的位置,踏下去的地方呈一个半圆弧形状的凹陷,而凹陷外,那因为龟头被踩塌陷而挺起的肉棒,贴在在制服鞋的鞋底,留下了灰蒙蒙的鞋印,如同艺术品一样。
「呵呵~这样,好吗~作为男孩子重要的东西,被踩在脚下了哦🖤」
「啊……啊啊啊」难以置信的快感,从被踩住的地方传遍全身,整个身体像是被电击之后麻痹了一样,全身都沉浸在这样甜蜜的快感里。
「哈啊……啊啊啊啊,对,对不起……」随着踩在自己裆部上的鞋底微微的碾动,从龟头传来的快感愈来愈迅猛,男人的身体逐渐颤抖的坚持不住,身体佝偻着,双手猛地撑在风铃身后的墙壁上。
「没关系哦~呵呵,毕竟,很舒服对吧~🖤」轻蔑的冷笑掩饰在温柔的假面下,逐渐冰冷的眼神俯视着弯着腰享受快感的男人。
伴随着轻笑声,被冰丝袜包裹和被花边簇拥着的白皙脚踝轻巧的旋转着,带动着踏在裤裆上膨胀处的鞋底碾压着脚下的生殖器。丝毫没有抵抗能力的肉棒和睾丸在鞋底的碾踩下随意的变形着,龟头被鞋尖碾的扁平,马眼也被踩成一条小缝,张张合合的,时不时在鞋尖的重压下被碾出一丝粘液。肉棒在鞋底的踩踏下,如同面团一样形变,海绵体被逐渐踩的扁平,睾丸在鞋跟起起落落的践踏下,在阴囊里晃荡着,里面的精子似乎都因为被风铃的足虐而激活了一般,在晃荡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
「哈啊……」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二十多年来,可能都没有能和现在相提并论的快乐。如果说过往的那些快感是像小溪一样,那么现在就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小溪汇聚而成的多巴胺的海洋中,整个身体都被海洋的源头—被风铃踏在脚下的重要部位支配者,那本应被好好保护的阴茎现在却像一只虫子一样,在那足以毁灭人格的脚下扭曲着。
全身的力量都在下降,心脏咚咚的跳着,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甚至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血液流速在加快,每一个细胞都雀跃,快感像是直接抵达了脑髓,「咕噜咕噜」的融化,像是某种成瘾品直接从头脑深处析出,明明以往也做过这种事情,为什么......公园的风景在远离,世界正在缓慢地关闭,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肉体和精神仿佛链接在了一起,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裤裆里的那根被风铃踩在脚下的,变成她「玩具」的重要器官。
「噗……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好奇怪哦~这么舒服嘛🖤」
风铃像是娇嗔的说着,脚下却轻轻抬起后又连踏了两下,伴随着几声像是深入骨髓的呻吟声,男人的阴茎在这样踏踩下,输精管里的精液被强行碾了出来,染湿了内裤上裹着龟头的一小块地方。
「唔,像这样~就足够了吗~🖤」
鞋尖重重碾过龟头,顺着膨胀的弧线滑过,再猛地向上挑起垂在下方,鼓鼓囊囊的睾丸。
「啊……啊啊」被这样挑逗着,仿佛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下体上,即使隔着裤子和内裤仍可以感觉的到,风铃那布满花纹的鞋底从裤裆上划过的触感。每一道花纹都由鞋底下的海绵体传达到了大脑上,清晰到仿佛现在是大脑在被践踏。
似乎是明白了风铃话中的意思,男人急急忙忙伸手拉开裤裆上的拉链,早就已经喷薄欲出的肉棒猛然弹出,顶在了风铃挑起睾丸后已经抬起的鞋底上。
「变得这么硬了啊,呵呵……」
鞋尖微微用力踢着龟头,整个肉棒被踢的晃动起来,而每次都会弹回到风铃的鞋下,就像不愿意离开这个位置一样。
「不行哦~这样的话🖤」
强烈的快感,与风铃鞋底接触的舒适度,让男人的阴茎忍不住的想要将积累的快感喷射出来,下体已经被踩的开始发生激烈的痉挛,仿佛下一刻就要猛地炸裂开。
「砰!」
「不是说了……还不可以的吗🖤」
突然地踢击,精准的踢在了已经裸露出来的睾丸上,两颗睾丸被踢的在阴囊里胡乱的翻滚着,毫无防备,巨大的快感下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像是把全身的神经引爆了一样,连呼喊都做不到,男人跪倒在地上。
「啊~对不起哦,好像,用力大了一点?不过呢,这样就不用把腿抬得这么高了呢~🖤」
俯视着跪在身下的男人,风铃用那略带着笑意的双唇,轻笑着缓缓吐出虽然表达歉意但是一字一句都清晰而残酷的话语。看待男人的眼神,美丽而又高贵,残忍而又轻蔑,嘲弄而又戏谑,在这样的注视下,男人感觉自己仿佛连她脚下的烂泥也不如,能够被她践踏,凌虐,哪怕是被他折磨致死,或许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想被她踩死,想被她踏碎,想被她碾烂,就这样,被她永远的折磨,直到自己的这具身体彻底地被玩坏......各种极端的念想在脑海里翻滚着,想要传达出去。
「诶~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了啊......看来,你即使在虫子里,也是最下贱的,下贱到无可挑剔的那种臭虫啊」
抬脚将被金蹴强行打断喷射的阴茎踩在脚下,鞋底的灰尘和泥土,跟着碾压和踩踏窸窸窣窣的掉落或干脆直接被碾在了阴茎上。
「啊......」
下体上传来冰凉的鞋底触感,像是将刚才潮水般的痛苦阻断了一样,炙热的下体如同垫脚石一样被随意地踏在脚下,鞋底上的泥土与灰尘随着碾踏的动作窸窸窣窣的掉落下来,有的甚至干脆跟着鞋底纹路一起被印在了肉棒上。跪在地上被践踏着重要生殖器的屈辱感带来的是更为强烈的快感。
「舒服吗,重要的东西被女孩子这样踩在脚下,如果只是只是踩着就这样的话~那如果,这样子做,又会怎么样呢~🖤」
翘起的鞋尖踏在龟头上,粗糙的鞋底一遍遍的碾过冠状沟,像是在用一块擦鞋布擦拭脏兮兮的鞋底,灰尘与鞋底泥随着脚下的动作,被强行碾在了龟头上,就连马眼也从粉红色向着灰褐色转变着。
「啊......啊啊啊」
男人口中娇喘着,意识迷离的发出了女人高潮一样的声音,身体像是被麻痹了一样,神经都被这极致的快感淹没了,身体其余的部位已经恍惚着感受不到,制服鞋底那细密凹凸的花纹碾磨着,轻重的节奏不停的变换着,世界的坍缩迅速的只剩下了正在被碾踏的下体这一个点,就连力量都流失了,就像是和无尽的快感一起,被填进了名为海绵体的气球中,而这个颗气球正在风铃的脚下像踏脚板一样不停的被踩踏变形。
快乐......从男人身上只能感受到这一种情绪,被支配了,说到底,这样的男人也只是这种可悲的生物就像是多年未被发掘出来的本性一朝解放了出来,就像洪水一样,再也止不住,马不停蹄的朝着深渊驶去。
「男人的本能呢,只要像这样,踩在这上面~」
看着脚下的男人完全沉浸在被践踏的快感中,上挑的嘴角一如她眼中闪烁而过的魔鬼般的兴奋,犹如狐狸将猎物捕捉到手时,打算玩弄虐杀时的那般,戏谑而轻蔑的笑意—原本的那张可爱到极致,有如临凡的天使一样的脸庞,现在却带着那样冷酷而残忍,开心的凌虐他人的笑容。
腿微微抬动,鞋尖滑过龟头,随心踏在根部,带着棱角的鞋跟抵在马眼上,碾的布满鞋印的龟头一阵阵痉挛,清澈的前列腺液随着马眼的变形涂抹在鞋跟的棱面上,擦去上面的灰尘。
「啊......」快感流向的气球越胀越大,就像是没有极限的无底洞,吞噬着自己的一切,所有的快感,思维,感官,力量......被积蓄在这里,如今的男人就像被控制,上了锁的洪流,如果没有那枚「钥匙」,只能被自己的欲望永远困在充满色欲的牢笼里。
「很努力了呢,不是到了点就随意地爆发出来呢,那~知道了吗,以后,都要这样哦,知道的话,那就......🖤」
带着一丝肆虐的笑容,随着小腿的起落,略微抬起的制服鞋猛地踏在了已经肿胀炙热的肉棒上。
快乐和欲望的气球在践踏的那一瞬间破碎了,被风铃用力的践踏着肉棒,男人在这一瞬间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生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夕阳下,全身的快感从尿道里像水龙头猛地被打开一样一样,瞬间的迸发出来,闪烁着荧光的白浊精液噗呲噗呲的排泄着。
「哈啊......啊啊啊啊」
「真丑陋啊,无论看多少次,公猪就是公猪呢~」轻蔑的看着脚下因为释放的快感而五官开始扭曲的男人,仅仅只是被脚底踏住重要的部位,就会变成这副扭曲模样的低劣人格,下贱的基因从一开始就隐藏在身体里了吧。
「哈啊......啊啊啊啊」似乎从被这只脚踩住开始,就已经被剥夺了发声的权利,只剩下了本能的呜咽呻吟。喷射之后,白浊的精液持续性的排出,就像水龙头损坏了一样,精液滴滴答答的,身下已经慢慢的汇聚成一滩水迹,拉丝的精子,在空中闪闪发光。
「呵......呵呵......哈哈哈」肆意而嘲弄的笑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下贱至极,完全沉浸在倾泻自己欲望的男人,风铃不紧不慢的继续用脚踏着不断泄露的肉棒,「滴答滴答」的,不仅是马眼在滴落流出精液,鞋跟上在第一次喷射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喷洒满了,炙热的精子与鞋跟底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像融化了的珍珠一样,滴落着。
「要停下嘛~毕竟,被这样踩着,很羞耻吧,可能会被人看到哦🖤」
不急不慢的,风铃持续的碾踏着脚底的肉棒,戏谑的看着似乎连脑子也一同融化,随着精液排泄掉的男人,坏心眼的问着。没有自己,不被自己凌虐,就没有办法得到这种快乐,只有哀求着自己,求着自己继续践踏继续虐待他,才能得到这种巨大的快感,才能享受到这种天堂的极乐。
「求,求您,继续这样,践踏着我,求您......」双膝跪在地上的男人,卑贱的,发自内心的祈求着。想被踩烂,想被摧毁,想被践踏,想被榨干,想被不当人的蹂躏侮辱......从眼神中反应着已经坠入深渊的内心那卑贱愿望。
「真没办法呢......呵呵,既然你这么乞求了,那就如你所愿,我会继续踩你的哦,大概,还有一半左右吧?哈哈哈......🖤」
风铃的嘴角又露出了那种嗜虐、兴奋地笑容,制服鞋继续踏在已经变成水龙头的肉棒上,持续的施加压力,鞋跟碾踏着已经沦为水管口的龟头与马眼,精子与鞋底的灰尘泥土混作一团,泥泞的到碾踩着发出粘稠的声音,持续不断的涌出的精液就像是主动投身到鞋底上的清洗液,「滴答滴答」变成泥水的精液沿着鞋跟的棱角,一点点,一点点的滴落。
男人的身体再一次剧烈的抖动起来,眼眶边盈满了泪水,像是要滚落下来,喜极而涕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身体像是被烈火焚烧般炙热,欲望引动着全身去感受这一瞬可遇而不可求的快感,脑子已经彻底消失了所有的机能,或许流出的白浊液体里不只有精子,还携带着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大脑和脑浆,身体像是要炸开一样,手脚不自主的抽搐着,手指都在扭曲。
漫长的时间,太阳几乎已经落下,周边的路灯已经在陆续的闪烁。男人瘫软在地上,失神的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持续性的快感后带来的是无尽的虚脱,精疲力竭的身体几乎要崩溃,下体也已经抽搐的透红,像是血管爆掉了似的,输精管高强度的运行下也已经肿胀不堪,阴囊与睾丸几乎缩了起来,大脑似乎还在回味着余韵,残留在尿道上的精液拉着丝线,悄然滑落着带走龟头上的麻痹。
「那么......」
「啪嗒」
「捕捉,奴隶一名~🖤」风铃轻笑着,将从包里掏出链接着锁链的项圈套在男人的脖颈上,眼里闪烁着轻蔑嘲弄的眼神,轻微上挑的嘴角全无初见时那天使般的温柔,取而代之的,犹如反面的恶魔,肆虐的笑意逐渐带动着兴奋而残忍的面容,凝脂般的小手轻握着锁链,拉拽着将男人拖倒在地。
「嗒嗒」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的那样,男人顺从的四肢匍匐在地的爬行着,就像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追随着风铃起落的鞋底,身上的伤痕随着时间与路程的推移逐步的增加着,滴落的血珠留在前往未知的路途上。
留下原地的,风铃站立时两腿间的空隙—公园角落的墙壁上,四散着喷射时候留下的大量精液,构成的色糜的绘图,男人两膝跪地留下的坑洞间,一滩本应有着传承基因,传宗接代任务的精子与泥土灰尘混合在一起,延伸到远方的,是一整条爬行的痕迹和一路留下的沾染着精液的鞋印。
远边的路灯下,拉长的锁链影子衔接着拉着「狗」的「可爱少女」,与四肢撑地爬向未知远方的「狗」
锁链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小路上,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在路灯下被拉长,地上努力爬行着的男人时不时被前方牵着锁链的少女回身踢踹着,穿着制服鞋的脚时不时踢在男人的头上,甚至于轻蔑的踩在嘴唇上,等着男人伸出舌头。制服鞋底下布满了细密凹凸的花纹,灰尘泥土混合着精液附着在上面......哪怕是出去羞辱的成分也是极其难以清理,更何况这是羞辱到了极点的要求,男人却趋之若鹜的拼命张大着嘴巴,将自己的舌头拼命的向前顶着,贴在鞋底上,用自己的舌头来回洗刷着脏污的鞋底,并时不时的发出亢奋的喘气声。
「才走这么一小段路,你就这么贱了,除了被践踏,现在连舔女孩子的鞋底都能让你这么的快乐么?」
「哈啊,呼呼......我是贱狗,我的舌头只配给女孩子舔鞋底,我真的很下贱,呜......我喜欢被女孩子踩踏,我是最下贱的贱种.....!」
男人迷离的看着踩在自己舌头上的鞋底,卑贱的说着贬低自己的话,趴在地上的身体扭动着,尽可能的伸长舌头将鞋底的沾染的一切吞咽进喉咙。
「噗......哈哈哈,唔~不得不说,虽然每次被你们这些贱货纠缠的时候,都挺烦的,不过~当看到你们这副下贱模样的时候,还是能让我有一点兴奋呢」 感受着制服鞋下舌头舔舐吮吸带来的颤动,风铃的眼中那不屑一顾的轻蔑眼神逐渐变得兴奋起来,脚踝开始逐渐用力的扭动着,带动鞋尖碾踩着脆弱无比的舌头,密集的花纹逐渐撕扯开脆弱的舌苔,带起一片片的血色,并开始抽插进男人的口中,时不时的在牙齿上来回的剐蹭,就像平时在台阶地面上刮掉鞋底的泥土一般......鲜血,污水,泥土,混合着伤口被碾踩撕裂的疼痛,男人本能般的呜咽了起来,痛苦声带来的却是风铃更加疯狂的践踏,几乎是大半个前脚掌的鞋面都踩进了男人的口中,就像是在用脚强暴了男人嘴一样。
「贱种,嘴再张的大一点呀,你们这些贱狗很喜欢这样对吧」
听着耳边传来的风铃的轻笑声,男人的心中燃烧起的欲望迫使着自己忍耐着疼痛,开始配合着用嘴唇吮吸着制服鞋的鞋尖,破损的嘴唇在鞋面上滑动着,殷红的血迹留在黑漆的制服鞋面上,早已变得一片暗色,从旁看上去,简直像是在主动接吻一样。
男人的牙床与口腔被碾的皮开肉绽,被迫的不停的吞咽着流下的污水,生疼的痛楚带来的是反而是更大的快感,舌头在被抽插间仍未停下工作,配合着风铃的抽插,像一条真正的擦鞋布,机械疯狂的舔舐着风铃的鞋底,乌黑污浊的制服鞋底竟然在这样的空间里,被「洗」出了原有的底色。
「......呵呵~舔的舒服吗?别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呢~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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