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

舔鞋连载中踩踏高跟鞋长靴原创现实阶级职场大小姐鞋靴纯爱异世界纪实下克上add

Ol
old_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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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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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期待继续呀,这种反差感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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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aszx123可以加入清理鞋靴,打鞋油之类的情景吗?谢谢
写了几千字鞋油清理的剧情,但是在比较后面的剧情了,最近可能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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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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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大大,本人原本想在文章中加入一些新颖的剧情,已经写了很多,但是后来感觉主题不同还是有些牵强,让文章有些臃肿。最终决定放弃了。毕竟是自己的心血创作,在这里截取一段供大家娱乐放松一下身心俱疲。哈哈,爆米花剧情希望大家喜欢。期待主线剧情的大大们请谅解。后续应该不会再有拓展章节之类的剧情了。



短暂惩罚的永久代价

“三小时,”公司代表的声音冷淡而平静,“考虑到这是您的第一次违规,惩罚将是有限的。您的弹性功能将被暂时关闭三个小时,而不是永久性取消。”
陈伟站在临时提取室中,双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大。“三...三个小时?”他艰难地重复道,声音嘶哑而微弱。
“是的,从现在开始计算,”代表确认道,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在平板电脑上输入了一些信息,“从14:27到17:27。在此期间,如果您受到任何形式的压力或碾压,将不会恢复。这意味着——”
“我会死,”陈伟打断道,声音几乎是耳语。
代表点点头,表情不带任何情绪。“是的,如果客户在这三个小时内使用靴子,如果您被踩到,那将是永久性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已经向客户发送了通知,建议在此期间避免使用该鞋履。”
陈伟感到一丝微弱的希望。“你们告诉她了?告诉她不要穿这双靴子?”
“我们发送了一条标准通知,”代表纠正道,“提醒客户有一个清洁工正在接受临时惩罚措施。但最终决定权仍然在客户手中。根据合同,客户有权随时使用其鞋履,无论清洁工的状态如何。”
希望之火迅速熄灭,被冰冷的现实浇灭。一切取决于客户是否注意到那条通知,取决于她是否足够关心一个匿名清洁工的生死,取决于她是否愿意为此改变自己的计划或偏好。
代表看了看表,面无表情地继续道:“时间差不多了。您将被送回靴内。在惩罚结束前,我建议您尽量避免任何风险行为,尽可能找一个安全的位置。”
这些话如此荒谬,如此脱离现实,以至于陈伟几乎想笑。在一个完全由客户控制的环境中,在一个随时可能面临致命压力的空间里,什么是“安全的位置”?什么是“避免风险行为”?他没有任何控制权,没有任何真正的选择。但他只是点了点头,知道反驳是徒劳的。系统就是这样设计的——将全部责任放在清洁工身上,即使他们实际上没有任何真正的选择权或控制权。
当传送过程开始时,当陈伟感到那种熟悉的拉扯感时,他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不是对任何特定的神明,而是对命运,对概率,对客户可能的善意或至少是漠不关心。三个小时。他只需要安全度过三个小时。然后弹性功能会恢复,他将再次拥有那种奇特的不死能力,那种在被完全碾压后依然能够重铸的保障。但这三个小时可能是最长的、最可怕的三个小时,一段他可能永远不会活着看到尽头的时间。
当陈伟回到靴内黑暗的世界时,我正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归来。看到他的身影从虚无中凝结,我立即冲上前去。
“发生了什么?他们说了什么?”我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恐惧。
陈伟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苍白,紧绷,眼中充满了原始的恐惧。但同时,也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一种“可能不是最坏结果”的暗示。
“三个小时,”他轻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他们关闭了我的弹性功能三个小时,不是永久性的。如果...如果在这三个小时内没有人穿这双靴子,如果我不被踩到,我就能活下来。"
“三个小时,”我重复道,脑海中迅速计算着可能性,“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左右,所以直到五点半...这不算太糟。母亲通常在这个时间段在办公室,不会回家换鞋。”
陈伟点点头,脸上的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些。“他们说他们已经给她发了通知,建议她在这段时间内不要穿这双靴子。你...你觉得她会注意到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想给出虚假的希望,但也不想彻底摧毁他的信心。“她通常会查看工作邮件和通知,但...但我不确定这种清洁工状态的通知在她的优先列表中有多高。”
这是一个谨慎的回答,但我们都知道真相——在母亲忙碌的日程表和无数重要通知中,一个关于匿名清洁工状态的提醒可能几乎不会引起注意。如果它与更紧急的邮件一起到达,可能会被迅速滑过,被标记为“稍后阅读”,然后被更紧迫的事务所遗忘。
就在我们讨论的同时,在数公里外的办公室中,母亲正在处理一系列会议和电话。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有一条新消息。在会议的间隙,她打开手机查看了这条信息。
“清洁服务通知:您的一个清洁工(ID#CE-2875)行为工作疏忽正在接受临时弹性功能关闭惩罚(14:27-17:27)。建议在此期间避免使用相关鞋履。请回复'确认'表示收到。”
母亲皱了皱眉,读完了整条信息。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这三个小时内,如果清洁工被踩到,它将无法恢复,将会永久死亡。但这种知识并没有引起她的特别关注或警觉。
“又是一个出错的清洁工,”她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带着轻微的不耐烦,“真是麻烦。”
她甚至没有费心回复“确认”,只是关闭了消息界面,将手机放回桌面。在她看来,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操作通知。就这样,生死攸关的信息被读了,被理解了,但并没有被真正重视。而在靴子的黑暗深处,陈伟的命运现在完全依赖于母亲下班后的随机选择,以及她是否会在关键时刻想起这条已经被她丢到记忆角落的警告。
三个小时是很长的时间,特别是当你的生命悬于一线时。在靴子的黑暗中,陈伟和我尽可能地分散注意力,通过交谈、讲故事和共同工作来消磨这段危险的时期。
“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陈伟在擦拭靴内一处特别顽固的污渍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强装的轻松,“我居然感到有些...幸运。只有三个小时,而不是永久性的。好像我赢了某种可怕的抽奖。”
我理解他的感受。在这个系统中,即使是最微小的仁慈也会被视为一种恩赐,一种不应该被期待的幸运。三个小时的死亡风险,而不是永久的死亡判决,这几乎被视为一种慷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通过靴内的微弱光线变化和母亲办公室的钟声大致判断着时间。下午三点...三点半...四点...下班时间越来越近,风险也越来越大。
“还有一个半小时,”陈伟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刻意的乐观,“熬过这段时间,我就安全了。她可能甚至不会在五点半之前回家。”
我点点头,不想打破这种希望,尽管我们都知道母亲有时会提前下班,特别是在周五或有晚间活动的日子。四点三十分左右,我们听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声音——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高跟鞋的脚步声沿着走廊移动。母亲提前下班了。
陈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她回来了,”他低声说,声音因恐惧而颤抖,“还有一个小时...我还需要一个小时...”
我们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进。然后是门打开的声音。母亲已经回家。
“也许她不会立即换鞋,”我试图安慰道,尽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种可能性,“也许她会先休息一下,泡杯茶,看看邮件...”
陈伟点点头,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是的,是的...她可能不会马上换鞋。而且即使她换了,她可能会选择其他鞋子。她有那么多双鞋子...”
这些话语在我们都知道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力。母亲通常会一回家就换下办公室的鞋子,而这双黑色高跟长靴是她最喜欢的家居与外出兼用鞋之一,特别是在这个季节。但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和希望。希望母亲会拖延,希望她会选择其他鞋子,希望那条信息会在最后一刻被记起。希望,尽管如此渺茫,却是我们仅有的资源。
大约二十分钟后,母亲的脚步声在客厅和卧室之间移动。她正在准备更舒适的家居装或者晚间外出的装束。陈伟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他选择移动到靴子的鞋尖区域。
“靴跟是一个完全落下的部分,压力最集中,”他解释道,“鞋尖区域至少在脚完全进入前有一段时间,也许...也许我能找到一个微小的空隙...”
我没有说话尽管知道这种策略同样充满风险。鞋尖区域狭窄尖锐,一旦脚趾完全伸进去,几乎没有任何避让的空间。但在这种情况下,每一种选择都是绝望的赌博,没有任何保证的安全方案。他迅速移动到靴子的前端,挤入鞋尖最远处的尖角,尽可能地压低自己的身体。在这个位置,他看起来像一个试图融入阴影的小动物,每一块肌肉都绷紧,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任何动作会暴露自己的存在。
“她不会选这双的,对吧?”他低声说,声音如此微弱,以至于我几乎听不见,“她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要选这双...”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们都知道没有任何保证。母亲的选择完全基于她的喜好、计划和当天的心情,而不是基于一个她可能已经记起但不在乎的清洁工的生死存亡。脚步声靠近了卧室的鞋柜,我们听到柜门打开的声音,靴子和鞋子被移动的轻微摩擦声。母亲正在挑选鞋子。在挑选过程中,她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提示音,提醒她有未读消息。她拿起手机,迅速滑动屏幕,看到了之前那条关于清洁工的通知。她皱了皱眉,似乎短暂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耸耸肩,将手机放回口袋。
“反正只是一个清洁工,”她自言自语道,语气中透露出完全的漠不关心,“如果出了问题,公司会处理的。”
然后,一个奇迹发生了——脚步声和鞋子移动的声音继续了,但我们的靴子没有被移动。她选择了其他鞋子。陈伟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脸上的肌肉微微放松。“她没有选这双,”他用气声说,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释然,“我们安全了...至少暂时安全了...”
我们相视一笑,尽管依然紧张。还有四十分钟才到五点半,还有四十分钟的危险期。但至少第一波危机已经过去。然而,命运残酷地证明了这种释然是多么的短暂和虚假。几分钟后,我们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再次靠近卧室,然后是她自言自语的声音:
“不,这双不行...颜色完全不搭...让我看看还有什么选择...”
鞋柜再次被打开,靴子和鞋子再次被移动。这一次,我们感觉到了自己的靴子被拿起的微妙震动。
“这双黑色的会更合适,”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满意的语调,“搭配那条裙子正合适。”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一次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手机,再次看到了那条提醒。这一次,她甚至完全读了出来:
“清洁工ID#CE-2875正在接受惩罚,建议避免使用相关鞋履...哦,我想这就是这双靴子里的那个了。”
有那么一瞬间,一丝犹豫闪过她的脸庞,仿佛她在权衡选择。但这种犹豫只持续了一秒钟,然后便被决定所取代。
“算了,我真的需要这双靴子来搭配今晚的衣服,”她自言自语道,“再说了,只是一个清洁工而已。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公司会派新的来。”
这种冷漠的计算如此直接,如此不加掩饰,以至于即使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系统的残酷,也感到一阵寒意。母亲完全理解她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一个生命可能的终结——但她认为这无关紧要,远不如一双完美搭配的靴子重要。恐惧如同冰水般淹没了陈伟。母亲选择了我们的靴子,完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完全知道里面有一个正在接受惩罚的清洁工,一个如果被踩到就会永久死亡的清洁工。但她的美丽和外表,她的时尚和舒适,对她而言远比一个微不足道的清洁工的生命重要得多。陈伟的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纯粹的、无法掩饰的恐惧。
“不,不,不,”他低声重复着,声音中带着绝望的恳求,“求求了,不要是这双,不要现在,还有半小时...只要半小时...”
但他的恳求无法被外界听到,即使能被听到,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对母亲而言,已经做出了选择,已经进行了权衡,已经决定了一个清洁工的生命远不如一双合适的靴子重要。在她的价值观中,美丽和舒适远比陌生人的痛苦和死亡重要得多。
当我们感觉到靴子被移动,被放在地面上准备穿着时,陈伟彻底崩溃了。他蜷缩在靴尖区域的最深处,全身剧烈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我不想死,”他反复低语,声音破碎而绝望,“不是现在,不是这样...还有半小时...只要半小时...”
我走到他身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知道任何安慰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显得如此空洞和无力。
“也许...也许她只会穿一小会儿,”我最终说道,尽管自己都不相信这种可能性,“也许她只是试一下搭配效果,然后会脱下来...”
陈伟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希望。“真的吗?你觉得可能吗?”
但我们都知道这种希望有多么渺茫。母亲选择靴子是为了穿着外出或在家中舒适活动,不是为了简单地试一下然后脱下。当我们听到母亲的脚步声靠近时,陈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疼痛。然后,靴子被拿起,一缕光线从靴口照射进来。母亲的脚即将进入。陈伟尽可能地将自己压入靴尖区域的最深处,试图创造一个物理上不可能的空间。他的身体紧紧贴着皮革内壁,试图利用材料的微小弹性创造某种缓冲区。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致,每一根神经都高度警觉,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生存。
母亲的玉足开始滑入靴内,过程缓慢而优雅。首先是脚尖,修长而尖锐,包裹在薄薄的丝袜中。即使在这最初的阶段,压力已经开始在靴内建立。随着脚的每一寸向前移动,空气被挤出,空间被填满,黑暗变得更加密集。陈伟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那缓缓接近的脚尖。这是一种奇特的折磨——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死亡一厘米一厘米地接近,却无能为力。每一秒都是一种延长的痛苦,一种被拉长的恐惧。
当脚尖接触到靴筒时,陈伟感到第一波真正的压力。不是碾压,还不是,但已经足够令人恐惧——一种缓慢增加的、不可抗拒的力量,一种无情的存在感。
“不,不,不,”他低声呢喃,声音已经近乎无法识别,“求求了,停下,求求了...”
母亲的脚继续向前滑动,脚趾开始进入靴内。空间迅速压缩,光线越来越少,压力越来越大。对于陈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被慢慢吞噬的恐惧,被逐渐挤压的窒息感,被一厘米一厘米夺走的希望。陈伟蜷缩在靴尖最深处,身体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颤抖。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只逐渐接近的脚,特别是那五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到极限。
那红色不是普通的红,而是一种深邃的、几乎是血色的暗红,像是昂贵酒店大堂里的丝绒窗帘,又像是成熟的石榴籽。这种颜色在平常人眼中可能代表着优雅和时尚,但在我们的视角下,在陈伟即将面临死亡的此刻,这红色带着一种预言般的恐怖意味——如同死神披上的猩红斗篷。
“那些红色...那些红色指甲...”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非理性的恐惧,“它们...它们看起来像是已经沾满了血...”
这种联想在我们当前的处境中显得格外不祥,但我无法否认其中的可怕相似性。那些精心修饰的指甲确实带着某种掠食性的美感,犹如某种优雅而致命的捕食者的爪子。母亲的脚开始缓慢而优雅地滑入靴内,这个过程被拉长到一种几乎是折磨的程度。不是因为她特意如此,而是因为这种日常动作在我们的感知尺度下变成了一场漫长的、不可避免的灾难。首先是脚趾,五个小巧但在我们尺度下如同巨型推土机般的肉色巨物,每一个都涂着那种令人不安的深红色指甲油。它们以一种近乎优雅的慢动作向前移动,每前进一厘米都带来靴内空气的轻微波动和压力的细微增加。陈伟无法移开视线,仿佛被催眠般地盯着那逐渐接近的脚趾。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微弱的颤抖,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可能的最后一次。
“它们...它们……”他低声说,声音中充满了一种近乎敬畏的恐惧,“每一个都像...像一座血肉构成的山...”
确实,在我们的尺度下,每一个脚趾都是一个庞然大物,带着无法抵抗的质量和力量。最大的拇趾如同一辆小型卡车,圆润而有力,指甲如同一面微微弯曲的红色盾牌。其他四个脚趾依次排列,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形状和威胁。随着脚趾越来越接近靴尖区域,陈伟的恐惧达到了新的高度。他试图将自己进一步压入靴尖的最深处,但物理空间已经不允许任何更多的退缩。他的背紧贴着皮革内壁,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光滑的表面,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逃脱点,尽管理智的部分知道这是徒劳的。
“它们来了,它们来了,”他不断重复,声音已经变成一种近乎疯狂的耳语,“那些红色...那些红色指甲...”
母亲的脚继续向前滑动,现在不仅是脚趾,脚掌的前部也开始进入靴内。空气被进一步挤压,温度开始上升,湿度变得更加明显。一种混合了皮革、汗水和若隐若现的香水味的气味开始充满这个狭小的空间。随着脚的推进,光线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微弱的、几乎不存在的光晕。在这种暗淡的光线下,那些红色的指甲似乎变得更加鲜艳,如同黑暗中的信号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当脚趾最终到达靴尖区域边缘时,当它们距离陈伟只有几毫米时,一种奇怪的宁静突然降临。仿佛时间自身都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短暂停滞,给予最后一刻的平静,最后一次呼吸的机会。
然后,接触发生了。
脚趾轻轻触碰到了陈伟的身体,最初的接触如同一个试探性的碰触。但这种温柔只是暂时的,只是风暴前的宁静。因为此时,母亲的脚后跟尚未完全踩入靴内,她的全部重量还集中在脚掌前部和脚趾上,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集中压力。
陈伟感受到了第一波真正的恐怖。大拇指的前端直接压在他的胸腔上,那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边缘就像一把半月形的刀刃,切入他的肩膀和锁骨区域。这不是全力的压迫,而是一种不断增加的、不可抵抗的力量,如同一辆缓慢碾过的坦克。
“啊!”他发出了第一声真正的痛呼,当那红色指甲的边缘开始刺入他的皮肤,“它在切我!它在切开我!”
这不是一种干净利落的切割,而是一种缓慢而无情的压迫性切入。指甲边缘不够锋利,无法造成平滑的切口,却足够坚硬,能够突破皮肤的阻力。结果是一种撕裂般的伤口,痛苦程度远超干净的切割。第二个脚趾落在他的腹部,其指甲直接压在他的肚脐区域,带来一种深入内脏的钝痛。第三趾和第四趾则压在他的腿上,指甲边缘刮擦着大腿肌肉,留下长长的、浅浅的划痕。小趾看似最无害,却以一种几乎是精确的方式压在他的右脚踝上,指甲直接陷入那个脆弱的关节。
“停下,求求你,停下,”陈伟在痛苦中扭动,试图从那些鲜红指甲的压迫下逃脱,但每一个动作只会使伤口更加严重,使压力点更加精确。这种初始接触的痛苦已经足够可怕,但真正的恐怖还未开始。因为母亲的脚后跟还悬在空中,她的重量还未完全落下,这些压力和切割还只是开始。随着时间的每一秒流逝,随着母亲继续将脚滑入靴内的过程,压力不断增加。那些红色指甲开始更深入地陷入陈伟的身体,不再只是表面的刮擦和压迫,而是真正的穿透和嵌入。
大拇指的指甲已经完全刺入他的肩膀,创造出一个半月形的深度伤口,血液开始从伤口边缘渗出。然而,由于压力持续增加,血液甚至无法自由流动,而是被困在伤口内部,形成一个痛苦的、脉动的血泡。其他脚趾的指甲也在进行类似的侵入。第二趾的指甲已经压穿了腹部的皮肤,直接压在腹肌上,带来一种恶心的、内脏被挤压的感觉。第三趾和第四趾的指甲在大腿上划出了更深的伤口,一些已经达到了肌肉层面。小趾的指甲完全陷入了脚踝关节,几乎触及骨骼。
“我感觉它们在切开我,”陈伟喘息着说,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那些红色...它们在吃我...”
这种痛苦持续了似乎是永恒的几秒钟,随着母亲的脚继续向前滑动,随着更多的重量转移到前脚掌。每一毫米的进展都带来新的痛苦波浪,新的压力点,新的切割和穿透。
然后,最终时刻到来了——母亲的脚后跟开始向下落,准备完全踩入靴内。
这个动作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但同样恐怖的后果。
首先,随着重量开始从前脚掌转移,脚趾获得了更大的活动自由度。它们不再仅仅是被动的压力来源,而是开始活跃地弯曲和抓握,如同五个独立的、有生命的实体,每一个都带着自己的意志和能动性。大拇指猛地向下弯曲,指甲深深陷入陈伟的胸口,几乎要刺入胸骨。第二趾和第三趾一起弯曲,形成一个钳子般的结构,抓住他的腹部,指甲如同两把小刀同时刺入。第四趾和小趾则紧紧抓住他的腿部,指甲完全嵌入肌肉组织。
“它们在抓我!”陈伟尖叫,声音中充满了纯粹的恐惧和痛苦,“它们像...像是有生命一样!”
的确,这些脚趾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捕食性的质量,一种有目的的抓握和切割,如同某种原始生物试图抓住和撕裂猎物。那些红色的指甲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掠食者的爪子,带着致命的优雅和效率。第二个后果更加灾难性——随着母亲的脚后跟完全落下,她的全部体重现在均匀分布在整个脚上。这意味着前脚掌和脚趾不再承受不成比例的压力,但也意味着一种新的稳定压力状态的建立。这种均匀分布的压力带来了一种全新的痛苦经验。之前的痛苦是尖锐的、集中的、针对性的;现在的痛苦是全面的、压倒性的、无处不在的。陈伟的整个身体被压力笼罩,没有任何部位能够逃脱。但真正的恐怖来自于母亲开始适应靴子的舒适度。她的脚在靴内微微移动,脚趾不断进行小幅度的调整和运动,试图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对她而言,这些是微不足道的、无意识的动作;对陈伟而言,这是一场无休止的、变化多端的折磨。每一次脚趾的弯曲都带来新的痛苦波浪。大拇指的指甲已经完全嵌入他的胸口,几乎触及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波钻心的疼痛。第二趾和第三趾的指甲深深陷入腹部,已经刺穿了一些内脏,创造出一种深层的、几乎无法描述的痛苦。第四趾和小趾的指甲则几乎完全穿透了大腿肌肉,接近骨骼。
“我感觉自己在被切碎,”陈伟低声呻吟,声音已经因为痛苦而变得微弱,“一块一块地...”
这种描述异常准确。那些红色指甲不再仅仅是压迫和切割的工具,而是变成了一种解剖工具,一种将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分解的机制。每一次脚趾的移动都会带动指甲在伤口中转动和移位,扩大伤口,增加伤害,将组织一层一层地分离。最可怕的是,母亲现在开始走动,迈出第一步。这个简单的动作对陈伟来说变成了一场全新层次的噩梦。随着脚在靴内的前后移动,随着重量从脚跟转移到前脚掌然后再回到脚跟,那些红色指甲开始一种全新的、更加活跃的运动模式。当重量转移到前脚掌时,脚趾被压得更深入靴尖,更用力地弯曲。大拇指的指甲几乎完全贯穿了陈伟的胸腔,从前胸直接穿透到后背,创造出一个贯穿性伤口。他能够感觉到指甲尖端如何刮擦着他的脊椎,如何在每一次心跳时轻轻颤动,带来一种近乎电击般的痛苦。其他四个脚趾也在进行类似的侵入和切割。第二趾和第三趾的指甲已经完全刺穿了腹部,伤口边缘与内部器官直接接触,每一次脉动都会带来新的内出血和组织损伤。第四趾和小趾的指甲已经触及大腿骨,金属般的指甲与骨骼的接触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痛苦维度。随着母亲继续走动,随着每一步带来新的压力模式和脚趾活动,陈伟的身体开始达到物理极限。没有弹性功能的保护,没有三秒恢复的安全网,每一次伤害都是累积的,永久的。他的骨骼已经开始多处断裂,不再是干净的断裂,而是复杂的、多碎片的粉碎。特别是在那些红色指甲直接接触的区域,骨骼已经被完全摧毁,变成一团无法辨认的碎片和粉末。他的内脏也受到了严重损伤,有些已经被那些锋利的指甲边缘切开,内容物缓慢泄漏,创造出一种持续的、深层的痛苦。但最恐怖的是,即使在这种极端损伤的状态下,陈伟依然保持着意识。没有慈悲的昏迷,没有解脱的不省人事,只有持续的、无法逃避的痛苦清醒。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中颤抖,每一寸意识都被痛苦所淹没。
“我已经...不再...完整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碎裂...”
这种感觉既是物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他的身体确实正在被那些红色指甲一点一点地切割和分解,变成越来越小的碎片;但他的意识也在经历一种类似的分解,被极端痛苦分割成越来越小的片段,越来越不连贯的瞬间。母亲继续她的步行,完全不知道靴内正在发生的悲剧,或者更准确地说,完全不关心。她优雅地走过客厅,偶尔停下来检查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看到那双黑色高跟长靴完美地搭配了她的晚礼服。她的脚趾在靴内舒适地弯曲和伸展,享受着皮革的柔软和支持,完全不考虑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在创造怎样的地狱。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步数的增加,陈伟的状态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他的身体已经被损伤到了一个临界点,一那些红色指甲已经将他的身体切割成了数十个主要部分,数百个次要部分,每一个都与其他部分保持着越来越薄弱的连接。最终,必然的结局开始逼近。母亲做了一个特别的动作——可能是坐下时交叉双腿,可能是站起时特别用力地踩地——她的脚趾进行了一次特别强烈的弯曲和抓握,如同一次有意识的、协调的攻击。大拇指向下猛压,指甲完全贯穿了陈伟已经严重损伤的胸腔,从一侧直接刺入,从另一侧穿出,将他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切成两半。第二趾和第三趾同时向内弯曲,指甲如同剪刀般交叉,直接切断了他的腰部,将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第四趾和小趾则一起向下压,指甲直接穿透大腿骨,将腿部从身体主干完全分离。这最后的、致命的协调动作成为了终结点。陈伟的身体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形式的完整,已经被那些红色指甲切割成了太多碎片,太多分离的部分。在这最后的瞬间,在彻底消失之前,他的眼睛找到了我的位置,尽管已经无法聚焦。
“记住...”这是他最后的词语,一个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请求。
然后,随着母亲的重量再次转移,随着她的脚趾进行最后一次强力的弯曲和抓握,随着那些红色指甲的边缘在已经破碎的身体中做最后一次旋转和切割,一切都结束了。有一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湿润碾压声,然后陈伟的身体彻底崩溃,完全消失。不是简单的压扁,不是普通的碾碎,而是一种彻底的、分子级别的解体。被红色指甲切割成无数碎片的身体组织最终被完全分解,与靴内的灰尘、汗水和皮革微粒混合,成为靴子内部环境的一个无法分辨的部分。没有血液喷溅,没有明显的残留物,没有任何可见的证据表明刚才这里曾经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他从未存在过一样,一个有着思想、感受和梦想的存在,在一瞬间被完全抹去,被彻底消灭。
母亲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完全不关心。继续欣赏那双黑色高跟长靴如何完美地衬托她的双腿。她的脚趾在靴内舒适地蠕动,那五个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小巧附肢,刚刚成为了一个生命终结的工具,现在又回到了它们普通的、无害的状态。
而我,唯一的见证者,唯一记得陈伟存在的人,在靴子的黑暗角落,感受着母亲每一步带来的熟悉碾压,泪水无声地流下脸颊。我遵守我的承诺,记住他,记住他的最后时刻,记住那种红色指甲带来的终结。在这个微型地狱中,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记忆成为了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抵抗形式。记忆,和对未来可能的某种微弱希望——希望有一天,这个系统会改变,希望有一天,即使是最微小的生命也会被视为有价值的,希望有一天,美丽不会以痛苦和死亡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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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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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服侍完雅婷姐的日常事务后,她准备去洗澡,我自觉地想去浴室帮她放水。我认为作为一个尽职的随从,这些细节都应该由我来完成。然而,她却拦住了我:“算了,你不知道怎么调水温,还是我自己来吧。”
就在这时,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仔细打量了我一下:“斌,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洗澡了?”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确实,在这段时间里,我都是用冷水草草了事,有时甚至好几天都顾不上洗澡。
看到我点头,雅婷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想了想,说道:“你去物资处领一套换洗衣物,然后回来好好洗个澡。”说着,她转身走向桌子,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烫金名片。那张名片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上面用金色字体印着雅婷姐的名字和职务。
“拿着这个去,”她把名片递给我,“就说是我让你去取的,她们不会为难你的。”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名片,生怕在上面留下指印。这张小小的名片不仅是一个凭证,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雅婷姐转身去洗澡后,我来到房门前。刚打开大门,值班室的女性就立即走了出来。看到是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立刻跪下,恭敬地展示了雅婷姐的名片,说明她派我去领取物品。值班女性仔细查看后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值班室。
站在电梯前,我陷入了短暂的犹豫。金碧辉煌的电梯内部装修着高级大理石,镶嵌着水晶灯饰。这样的环境,是属于那些女性的。再看看旁边朴素的楼梯间,才是我这种身份应该选择的路径。虽然我手持雅婷姐的名片,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位置。不能逾越了身份的界限。于是,我转向了楼梯间,开始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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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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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很深了,但整个大楼依然灯火通明。我来到一层大堂时,远远就看到大门口站着几位女性。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制式长靴,几人正在低声交谈,而在她们脚边,一个男性恭敬地跪着。定睛一看,我认出其中一位正是薛佳宁。我本能地想要绕道而行,但她们就站在大门正中间,我必须经过那里才能出去。
还未走到门口,薛佳宁就注意到了我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拉近,她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转为认出故人的惊喜。“李好?”她的声音里少了往日的凌厉,多了几分亲切,“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这种语气的转变让我一时有些恍惚。记忆中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的薛组长,此刻却像是在和老朋友寒暄。我立即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薛组长好。”
这时我才看清在她们脚边跪着的男性,正是刚才被雅婷姐打发出来的那位服侍人员。他跪姿标准,目不斜视,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李好,起来吧。”薛佳宁示意我起身,然后拉着我往旁边走了几步,与其他人拉开距离。“张总怎么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张总没怎么啊,她很好。我只是奉她的命来取些东西而已。”
薛佳宁疑惑地打量着我:“张总没事?那她怎么把夜晚服侍的侍从赶出来了?”她的目光中带着探询。
“不是赶出来,”我赶紧解释道,目光不经意地瞥向那位仍跪在地上的男性,“只是张总今晚让我服侍,所以让他先出来了。”
听到这个解释,薛佳宁的表情突然变得恍然大悟。“张总让你拿什么东西啊?”她随口问道,但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摆摆手。
“当我没问。”
看着她的样子,我反而放松了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张总只是让我去拿一套随从的换洗衣服。”
“啊,对,”薛佳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天张总要出发了,你确实需要换一套新衣服。”她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咱俩刚才......”
她没说完,但眼神已经传达出了信息。
我立即心领神会。打听领导的事情是大忌,即便是像薛佳宁这样的管理层也不例外。“小人明白,”我恭敬地说道,然后加了几句恭维的话,“多亏了有薛组长的提点,小人才能有今天。”
薛佳宁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嘴巴真甜,难怪张总这么器重你。”
“都是薛组长教导得好。”我谦逊地说道。
我们的对话充满了微妙。薛佳宁对我的态度,从最初的高高在上变成了现在的亲切。这种变化仅仅是因为我现在是雅婷姐的人,我能感受到她说话时的试探性。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位男性,又转向薛佳宁,试探着问道:“薛组长,这么晚了您不休息,在这里是......”
“还不是因为他!”薛佳宁脸上露出些许不耐烦,“我都躺下准备睡了,结果又被叫来处理这事。”说着,她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跪着的身影。
“他?他怎么了?”我装作不解地问道,心里却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薛佳宁的声音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他是被张总亲自赶出来的。你知道吗?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平时随从有什么问题,都是下面的人处理就行了,但今天...”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张总亲自处理的,这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突然意识到,就因为雅婷姐让我服侍而被打发出来的他,竟然会因此惹上这样的大祸。
“薛组长,”我急切地解释道,“其实他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才被赶出来的。是张总回来后想让我服侍,所以才......”
“不需要了解过程,”薛佳宁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在这里,我们只看结果。他被张总亲自赶出来了,这就足够了。至于他做得好不好,已经不重要。”
她的话让我震惊,但我又不敢表现出来:“薛组长,小人冒昧问一句......”我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那个仍然跪着的身影。
“没事,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薛佳宁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松起来。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按规定...他会被怎么处理?”
“就这事啊?”薛佳宁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
“处死呗!服侍不到位的都是这个下场。况且他还是被张总亲自处理的,那就要诛三族了。”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今天的饭菜一样平常,“我在这等了半天,就是等这个。”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来。那是一辆特制的囚车,我再熟悉不过了——之前我也曾被关在这样的车里。
“李好,车来了,我得走了。”薛佳宁向我挥了挥手,“你快去拿衣服吧。”
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另外两名女性狠狠地踢了那个男性一脚,命令他起身。他被粗暴地推搡着来到车前,我这才看清车厢里设置的笼子——和当初关押我的那个一模一样。那是一个极其狭小的铁笼,连一个成年人都无法直立。两名女性毫不留情地踢打着他,逼迫他蜷缩着钻进那个狭小的空间。铁笼的大小,就像是专门设计来摧毁人的尊严。而这个笼子,将会是他生命中最后的居所。
看着薛佳宁和两名女性准备上车,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讨好的机会来了。快步来到车门前,恭敬地拉开车门,随即跪下身子充当脚踏。
薛佳宁看到我的举动,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但什么都没说。她直接踩在我的后背上了车。我能感受到她靴子的重量,那是权力的重量。等她坐稳后,我才小心地直起身子,轻轻关上车门。薛佳宁隔着车窗向我挥了挥手,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我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刚才薛佳宁说的话在耳边回响:处死!仅仅因为没有服侍雅婷姐,甚至只是被简单地打发出来,就要接受死亡的惩罚。这个认知让我对雅婷姐的权力有了更深的理解——她是如此的高贵,连随意的一个决定都能间接决定他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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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震撼,我去了物资处。有了雅婷姐的名片,一切都异常顺利。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工作人员,看到名片后态度立即转变,恭敬地为我准备了最好的随从制服。回程时我依然选择了楼梯。来到门口值班女性已经认出了我,我跪下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穿过会客厅,来到卧室,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雅婷姐已经洗完澡,正坐在桌前专注地批阅文件。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衣,柔滑的质地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脚上只穿着一双毛绒拖鞋,与白天的威严形象形截然相反。散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却给人一种慵懒的贵气。虽然她曾说过,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必太过拘礼,但经过刚才的事情,我更深刻地意识到了她的尊贵。那个仅仅因为被她打发出去就要丧命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证明。于是,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跪行到她身边。听到动静,雅婷姐转过头,看到我跪在地上,语气随意地说:“起来吧斌,你等我一会,我把这个文件看完。”
说完,她又转回去继续工作。我跪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柔和的台灯光线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那件真丝睡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在灯光下如同流水一般闪烁。这一刻的雅婷姐,没有了白天的凌厉,却有着一种更为内敛的贵气。
我没有听从她的吩咐起身,而是默默地跪行到离她稍远的地方。这个距离刚好能让我仰望她的尊贵,又不会让她感到被打扰。在这个瞬间,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我们之间的鸿沟似乎也永远不可逾越。
没过多久,雅婷姐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到我还跪在地上,立即起身把我扶了起来。她轻轻拉着我,让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是说了,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
但她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眼神中流露出关切:“斌,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温柔,和刚才在看文件时的威严判若两人。
我犹豫了一下,把刚才在楼下看到的场景告诉了她,当然,和薛佳宁的私下谈话内容我选择了保留。听完我的叙述,雅婷姐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一个随从吗?不必在意。”她说这话时是那么随意,但随即,她又流露出姐姐般的关心:“斌,你是不是有些吓到了?”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这个动作充满了温情:“没事的,你和他们不一样,不必放在心上。”我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安慰,但也能听出她并不想过多讨论这个话题。
“走吧,我带你去洗澡。”她突然转移了话题,语气又恢复了轻快。我识趣地跟在她身后,穿过走廊来到浴室。
推开浴室的门,奢华的装潢立即映入眼帘。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那个巨大浴缸,通体镶金,这哪里是浴缸,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雅婷姐站在浴缸边,耐心地为我介绍着各种功能:“这个浴缸有恒温控制系统,可以自动保持水温在设定的范围内,不会忽冷忽热。”她指着旁边的触摸屏和遥控器,“在这里可以预设水温、按摩模式和水流强度。”
她就像在给孩子介绍新玩具一样:“看这些按摩喷嘴,可以调节水流强度和角度,能模拟各种按摩手法。”随后,她的目光转向一旁精心摆放的洗护用品。
“这是爱马仕的沐浴露,”她指着一个典雅的瓶子说道,“那边是宝格丽的洗发水,还有祖马龙的沐浴乳。”
我看着正在认真介绍的雅婷姐,一时有些恍惚。此刻的她,穿着真丝睡衣,披散着及肩的长发,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哪里还有白天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权势人物的影子?
“你看看喜欢哪个,随便用。”她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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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给我脱去了外套,我有些扭捏。“婷姐你出去吧,我洗澡了。”我小声地说道。婷姐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弟弟还害羞了,小时候我还摸过你呢,你的什么我没见过。”她的话让我瞬间羞红了脸。在婷姐的注视下,我无奈地慢慢脱下了衣服,迅速地钻进了浴缸里。
水的温度刚刚好,温暖包裹着我,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婷姐坐在浴缸边的小凳子上,这时她的手慢慢游动来到了我的脚部,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小腿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小腿。婷姐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她的手慢慢游动来到了我的肉棒处,我连忙伸出手想要挣脱,而此时婷姐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两只手,把我的手拿出了水面,此时另一只手掌上下搓动着我的下体,一下两下。
“啊!!”
我不断求饶,阵阵的快感让我瞬间清醒,这时雅婷姐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放进我的嘴里,下体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吸允着她的手指。
我喘着粗气,努力想要挥散去那阵阵的快感,然而理智怎么可能战胜肉体的快感。肉棒反而更加坚挺,身体很诚实的想要。
“婷姐……求……求……求你……快停下….”我呜呜得发出着声音。
然而婷姐一阵狡黠的目光她用指甲轻轻的触碰着肉棒的最前端,指甲触碰时我一阵酥麻感想要瘫倒在浴缸里。
看到我的样子婷姐玉手紧握着肉棒,力道游刃有余。一个两下,伴随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直达大脑。我几乎达到射精的边缘。
然而就在此时婷姐突然停止了动作,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爱意,突然的停顿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红着脸扭捏的看着她,这时她缓缓说道“想要吗?。”
最终,快感战胜了理智。
“想要……”我说话的声音小的甚至我都听不清。
婷姐依旧笑着看着我。“婷姐没听到呢,弟弟大点声。”
“婷姐!我想要!!!”我鼓起勇气尽可能的发出我认为的最大声音。话音刚落婷姐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是个小乖猫儿。”
随即婷姐的玉手继续上下撸动着,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精液紧随而至的喷射了出来。
片刻的舒适以后,婷姐轻轻的摆弄着我的肉棒,而我停止了吸允手指,她缓缓拿出手指在我脸上蹭了蹭口水,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婷姐”……然而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婷姐则捂住了我的嘴,她也许是不想打扰当下的时光。
她把手轻轻的在水里涮了涮。“小淘气,姐姐走了哦,剩下的你可以自己洗了吧。”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径直起身不顾湿漉漉的身子,一把从后面抱住婷姐,她转过身摸了摸我湿漉漉的头发说道,“姐姐在外面等你。”我松开了手,恋恋不舍的看着婷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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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来到了卧室。婷姐已经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正靠在床头看着手机。看到我进来,她亲切地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她身边,恭敬地跪下。“婷姐...弟弟...”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婷姐见状笑了,眼神中充满了温暖:“真是个小傻瓜。”她的声音轻柔,充满了长辈的疼爱。
“起来吧。”她再次说道。
我这才站起身,有些局促地站在她面前。婷姐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充满了欣慰:“看看,当初的小男孩都长这么大了。”
“婷姐...”我又唤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眷恋。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她就是我唯一的温暖。
“好了,”她轻轻拍了拍床边的位置,“坐下来,不早了准备休息吧。”
我小心地在她身边坐下,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气息。
“你瘦了。”婷姐心疼地说,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姐姐会照顾好你的。”
夜已经深了,豪华的卧室里,水晶吊灯的光芒被调至最柔和的状态。婷姐轻声说道:“准备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说完,她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站在原地,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作为一名服务人员,我从未接受过具体的就寝服侍培训。之前我们只学过最基本的规矩:要跪在床边保持适当的距离,必须时刻保持清醒,随时准备满足领导的任何需求。想到这些规定,我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找了个恰当的位置跪下。厚重的地毯给膝盖带来一丝舒适。当婷姐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跪在地上的我时,她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柔和的灯光下,我能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快步走到我身边,示意我起来:“斌,去床上睡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睡在床上?
“婷姐,不用了,”我连忙摇头,“我怎么能和您睡在一起?这太不合适了。我就在地上守着您就好。”
然而婷姐的态度异常坚决。那个眼神我太熟悉了,就像小时候我不听话时一样,充满了不容违抗的威严。我继续推辞:“真的不行,这样太失礼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呢喃。
突然,婷姐轻轻扬手,在我脸上落下一巴掌。这一下并不重,更像是一个象征性的惩戒。但这个举动还是让我愣住了,也让她自己意识到有些冲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立即把我拉到床边,温柔地抚摸着刚才被她打过的脸颊:“不疼吧?姐姐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中满是歉意。
我轻轻摇头。确实不疼,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是一种提醒——提醒我不要辜负她的好意。这一巴掌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感:有对我固守等级观念的无奈,有对我过分拘谨的不满,更有对我这个弟弟的深深牵挂。
“睡觉这件事不容商量,”她的语气变得柔和却坚定,“你必须睡在床上。这是姐姐的命令。”她刻意强调“命令”二字,是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打破等级的藩篱。看着她坚决的眼神,我知道再推辞下去只会惹她生气。最终,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在柔和的灯光下,婷姐温柔地帮我褪去外套。她的动作很轻柔。然而,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我在充当人形马训练时被马刺划伤的地方。那些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捂住了伤处。
婷姐立即察觉到了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赶忙掩饰,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之前不小心磕到了。”说这话时,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被她看出端倪。那些被当作人形马时的经历,我实在不愿让她知道。
婷姐狐疑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不信任。她缓缓伸手,掀起了我的睡衣。当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暴露在灯光下时,她明显愣住了。那些被马刺刺出的伤口纵横交错,有些地方还泛着青紫,有些则结了痂。
“你说这是不小心磕到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眼神中带着不容抵赖的锐利。面对她的质问,我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那些伤口的来历,我实在不想说出口。
“说!到底怎么回事?”婷姐的语气更加严厉了,但我能听出其中隐藏的心疼。
我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是训练时受的伤,却不敢说出具体细节。那些被当作人形马的经历,那些承受着马刺剜心般痛楚的时刻,我宁愿永远埋在心底,不让她为我担心。
“真的?”婷姐显然对我的解释将信将疑,她的目光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
“是的,婷姐。”我连忙点头,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都说了要照顾你,还是弄成这样!”婷姐气愤地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反而慌了:“婷姐,她们对我都很好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您别批评她们。”我知道,薛佳宁和江秘书她们随便一句话,就能让我生不如死。我不敢有丝毫得罪她们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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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婷姐是否看出了我的顾虑,她拿起床头的电话,“拿一些治疗伤口的特效药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作风。
不到五分钟,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这种执行效率,只有在最高层才能体会到。我去开门,看到值班女性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上面烫金的工艺和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那奢华的包装。我把药拿回来准备交给婷姐,她却说:“你自己按照说明书吃下去,这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爱。
我小心地打开纸袋,取出装在精致盒子里的药片,按照说明服下。这种高级药物在底层根本接触不到,光是包装就显示着它的珍贵。服药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婷姐关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剩下的你留着按时吃,”婷姐叮嘱道,“两天就能好了。”这种特效药的功效,也是底层人员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夜深了,在婷姐的坚持下,我终于躺在了这张豪华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丝滑的被子,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虚幻。这样的享受,对于一个底层随从来说,简直是不敢想象的奢侈。那个今天因为被打发出房间就要丧命的随从,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有这样的待遇。
婷姐很快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而我躺在这张对我来说过于奢华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反复挣扎。暖气的温度刚刚好,被子的触感无比舒适,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不真实。最终,疲惫战胜了思绪的纷扰,我渐渐陷入了浅浅的睡眠。但即使在睡梦中,我依然保持着警惕,生怕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冒犯了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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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

李好剧情暂时告一段落,后面开始转到姜蓉和许明视角。
waterm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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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太素啦
241783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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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好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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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llen这章太素啦
多吃点素对身体好,不然小心身体扛不住。哈哈
z足控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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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的糖。在一起!在一起!
Me
merengues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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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蓉终于要来了吗,期待!
Ol
old_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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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黑化剧情来了?
A5
a516123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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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太棒了,好高产,让男主和雅婷姐在一起吧,期待下面姜蓉的剧情
Ch
chenhui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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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什么时候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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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转折

在李好向婷姐请求后,变化来得如此突然。当天下午,人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就找到了姜蓉、郑阳和许明三人。当看到穿着正装的人事人员时,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们三个,跟我们走一趟。”人事部门的人简短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贯的高傢。
姜蓉下意识地看了看郑阳和许明,三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恐惧。他们默默地跟上去,没有人敢问任何问题。每个人的心中都在盘算着,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他们被带上了一辆中巴车,车窗上贴着深色的防窥膜,让人看不清外面的景象。整个过程中,没有人告诉他们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惩罚更让人煎熬。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一座高档公寓楼前。这里的环境明显比集训营要好得多,但三人却高兴不起来。
“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人事部门的人简单地交代,“姜蓉,你住1502。郑阳、许明,你们住1503。”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三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姜蓉被分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而郑阳和许明则被安排在隔壁。当他们推开各自的房门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里的条件,比他们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住处都要好。
很快,三人聚在了姜蓉的房间里。许明坐立不安地问道:“姜蓉姐,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为什么会被安排到这里?”
姜蓉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困惑:“我也不知道。”她环顾四周,这个房间比她之前住的地方大了至少三倍。房间里有一张柔软的大床,配套的梳妆台和衣柜,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客厅区域,配备了沙发和电视。浴室里的配置也很豪华,还有一个独立的浴缸。
“郑阳大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许明转向郑阳。
郑阳也是一脸茫然:“不清楚。不过看起来,似乎不是因为我们犯了错。”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姜蓉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你们说...李好去哪了?这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是不是...”她没能说完,眼圈已经红了。
提到李好,郑阳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那天训练结束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会不会是李好出什么事了?”许明小声问道,但立刻被郑阳瞪了一眼。
“别胡说。”郑阳厉声说道,但眼神中也掩饰不住的担忧。他们都记得李好为了救他们三个,曾经不顾一切地向张盟求情的场景。
许明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开始仔细打量姜蓉的房间:“蓉姐,你的房间真豪华啊。”他走到电视机前,手指轻轻划过光滑的屏幕,“这么大的电视,还是智能的。”
姜蓉这才认真观察起自己的新房间。除了基本的生活设施外,房间里还配备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小型健身器,甚至还有一个迷你吧台。窗外的景色也很好,能看到远处的山景。
“和你比起来,我和阳哥的房间就差远了。”许明继续说道,“虽然也比集训营的时候好多了。”他想起了集训营那个狭小的,几乎没有任何隐私的宿舍,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是为什么突然这样安排我们?”姜蓉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公司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善待底层员工。”
许明走到房间的另一端,打开了衣柜:“你们快看,里面还有新衣服!”衣柜里整齐地挂着几套崭新的衣服,都是当下流行的款式,完全不像是给普通员工准备的。
姜蓉走过去看了看,发现衣服的尺码都很合适,显然是经过专门准备的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郑阳沉思道,“我们要小心一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郑阳靠在墙边,眉头紧锁。作为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他更能感受到这种突然改变背后可能隐藏的危机。
姜蓉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这里的视野很好,能看到远处的城市风光。这和集训营那个连窗户都被铁栅栏封死的房间形成了鲜明对比。但这种突然的“提升”不仅没有让她感到高兴,她轻声说道:“李好,你到底在哪里?”她记得李好总是默默地帮助大家,在最艰难的时候给予支持。如今他们获得了这样意外的善待,却不知道李好的处境如何,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许明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安地摆弄着真皮沙发的边缘房间里的设施确实豪华得让人不敢相信。姜蓉的房间里不仅有一个独立的衣帽间,里面还挂着几套崭新的职业装。浴室里配备了各种高档洗护用品,连毛巾都是名牌。
“你们房间没有这些吗?”姜蓉看着许明好奇地打量房间的样子问道。
“哪有啊,”许明苦笑着说,“我和阳哥那边虽然也比集训营强,但就是普通的双人间。连电视都没有,更别说这些豪华家具了。”
郑阳走到书柜前,发现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你们发现没有,这些安排都很奇怪。姜蓉的待遇明显比我们高好几个等级。这说明......”
“说明什么?”许明追问道。
“说明上面可能已经给姜蓉安排了什么重要的职位。”郑阳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凝重。
姜蓉听到这话,身体微微颤抖。她有些不信,但是真相却摆在眼前。
“但至少现在我们三个还在一起,”许明试图安慰大家,“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能互相照应。”
姜蓉点点头,但眼神依然忧虑:“如果李好也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房间里的三人陷入沉思之际,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许明作为离门最近的人,下意识地站起来走向房门。当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门外站着四名女性,为首的一位身着一双粗跟长筒皮靴,靴筒处醒目地镶嵌着一条蓝色标识,在她身后,三名穿着统一黑色高跟鞋的女性整齐地站立着,每人面前都推着一辆送餐车。
许明的身体仿佛条件反射一般,立即跪倒在地,额头贴地向着蓝色标识女性磕头。在学校时期,能够佩戴蓝色标识的都是学校的基层管理人员,这样的存在对于普通学生来说都是高不可攀的,更别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房间里的姜蓉和郑阳看到许明突然跪下,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清了门口女性靴子上的蓝色标识,两人也立即跪了下来。他们在公司工作期间都很清楚,这种标识代表着基层管理人员的身份。要知道,就连他们曾经的直属上级刘婷组长,甚至大组长都没有资格佩戴任何标识。甚至都没有资格穿着高跟长靴,只能穿着平底长靴。两人几乎是本能地跟着跪了下来。
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那位带着蓝色标识的女士看到跪在地上的许明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怎么在这里?”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嫌弃,仿佛许明的存在玷污了这个空间。
许明正想开口解释,领头女子的目光却已经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姜蓉身上。她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快步走到姜蓉面前,弯腰搀扶她:“你就是姜蓉吧?快起来,快起来!怎么能让您跪下,这可是折煞我了!”
姜蓉一脸茫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态度突然转变的女士,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机械地站起身,却不知该如何反应。
领头女士小心翼翼地扶着姜蓉,将她带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她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她半跪在姜蓉的椅子旁边,用无比恭敬的语气说道:“姜女士您好,我姓陈,您以后直接叫我小陈就行。这段时间您有任何需求,都可以直接吩咐我。”
这一幕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郑阳和许明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在前几天,他们还是最底层的员工,连正眼看这些管理人员都不敢,而现在,一位带着蓝色标识的管理者竟然在他们的朋友面前如此谦卑。
陈女士的态度不是没有原因的。在来之前,上级就严格交代过,姜蓉是某位大人物钦点的重要人物,必须给予最高规格的待遇。虽然没人知道是哪位领导的意思,但能被高层点名的人,无疑拥有着不可忽视的份量。
身后的三名服务人员推着餐车走进房间,开始摆放精致的餐具和美食。光是摆盘就显示出不凡的档次。这种规格的晚餐,在他们以前的世界里想都不敢想。
陈女士亲自为姜蓉介绍每道菜品:“姜女士,这是来自日本的顶级和牛,这边是法国空运来的鹅肝......”她的语气完全是一副下属向上级汇报的姿态。
姜蓉依然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身份转变中,不知所措。她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郑阳和许明,然而姜蓉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一般。她的反应太过剧烈,以至于椅子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响声。看着仍然半跪在地上的陈女士,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不安。这种突如其来的身份转变,对一个曾经的底层员工来说,实在太过震撼。
陈女士虽然也被姜蓉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她立即恢复了专业的微笑。她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姜女士您不必惊慌,”她的声音轻柔而恭敬,“这都是领导亲自交代的。”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姜蓉重新坐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等姜蓉坐稳后,她才优雅地起身,目光转向仍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郑阳和许明:“姜女士,这两位是......”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审视。
姜蓉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声音还有些颤抖:“他们是来我这里讨论问题的。”说完又赶紧补充道,“可以吗?”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安,生怕给朋友们带来麻烦。
陈女士立即露出标准的职业笑容:“姜女士您说可以,当然就可以了。在这里,一切都由您做主。”这句话不经意间道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姜蓉现在的地位,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朋友们。
随后,陈女士轻轻拍了拍手,那三名推着餐车的女性立即行动起来。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精美的餐具被轻柔地放在餐桌上,每一道菜品的位置都经过精确计算。
不一会儿,餐桌上就摆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美食。每一道菜都用银质餐具盛装,摆盘精美得如同艺术品。光是香气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这种规格的午餐,即便是在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中也是罕见的。
然而,最令人难受的一幕还在后面。陈女士走到其中一辆餐车旁,从下层拿出两个普通的一次性饭盒:“姜女士,这是给他们准备的。既然他们在这里,就直接给他们用餐,您看可以吗?”
姜蓉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陈女士把那两个简单的饭盒随意地扔在郑阳和许明面前。这种赤裸裸的等级差异,让她感到一阵窒息。
三名服务人员完成任务后,安静地退出了房间。她们的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就像训练有素的影子。陈女士继续用她那标准的职业语气说道:“姜女士,这是您的午餐,祝您用餐愉快。如果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吩咐。”
她指了指房间里的电话机:“这部电话是专线,不用拨号就能直接联系到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您有需求,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说这话时,她的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
看着满桌的珍馐和朋友们面前的简易饭盒,姜蓉感到一阵眩晕。她的身份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这种变化不仅没有让她感到高兴,反而让她感到深深的不安。
郑阳和许明依然跪在地上,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陈女士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这个世界的残酷。等级制度不仅划分了人们的身份,更割裂了最纯粹的友情。那些在困境中互相扶持的日子,在这一刻显得如此遥远。
离开前,陈女士最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姜女士,我先告退了。记住,您有任何需求,随时可以找我。”说完,她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三人都感到一阵如释重负。沉重的寂静笼罩了整个房间。郑阳和许明依然跪在地上,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坐在椅子上的姜蓉。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以至于许明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