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皮靴重重踩在我肉棒时,粗糙的靴底瞬间陷入柔嫩的皮肤。防滑纹路的每一道沟壑都在肉棒上刻下深深的印记,靴底的花纹像锯齿般摩擦着肉棒。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皮革与肉棒接触时那种冰冷而粗糙的触感。她缓缓加重力道,靴底的纹路愈发深深嵌入肉中。那些交错的防滑纹路就像某种刑具,每一道纹路都带来尖锐的疼痛。我几乎能分辨出靴底每一处细节——从中心向四周发散的放射状纹路,边缘处略微翘起的防滑齿,随着压力加大,肉棒被迫贴合着靴底的每一寸凹凸。肉棒在粗糙的靴底下变形扭曲,形成一道道与纹路吻合的凹痕。皮靴底部的每一道纹路都在我的肉棒上肆意碾压。我甚至能感受到皮靴底部那些细小的磨损划痕带来的刺痛。随着她的加力,这些纹路就像烙铁一样深深嵌入我的肉棒。每一次细微的调整都带来新的痛楚和阵阵的快感。皮靴底部那些看似平滑的部位,在高压下也变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时不时地转动着脚腕,让靴底在同一个位置碾磨。原本笔直的肉棒被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那些精心设计的防滑纹路像某种诡异的印章,想要留下永久的烙印。粗糙的边缘处还带着些许使用的磨损,这些细小的毛刺更是让疼痛加倍。
随着时间推移,肉棒与靴底之间的摩擦开始产生灼热感。那些原本冰冷的皮革现在仿佛带着火焰,每一次移动都像是给我打飞机。靴底的花纹已经深深陷入皮肉,我能感受到血液在压力下无法正常流动,被碾压的部位开始发麻,伴随着阵阵的快感,却又带着钻心的疼。
她脚下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那么优雅从容,但对我来说,这双靴子就是最可怕刑具,那些在平时可能起到防滑作用的纹路,此刻都变成了折磨的工具,将疼痛和快感转化为一种精确的艺术。
当她稍稍抬起靴子时,我以为终于得到解脱。但她只是换了个角度,让靴底边缘的接缝处直接压在最敏感的位置。那道略微突起的缝线就像一把钝刀,缓慢而坚定地碾过肉棒。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被挤压、变形,然后在靴底的重压下无处可逃。那感觉让我忘却了手上的疼痛,窘迫让我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随后她又开始缓慢地前后滑动,让靴底的纹路在同一个位置反复摩擦。这种持续的折磨比单纯的踩踏更让人难以忍受。我的肉棒在这种摩擦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下摩擦都能带来阵阵的快感以及疼痛。但是我的肉棒在这种持续的碾压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坚硬,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和一片片的淤青、变形。
“我希望你已经明白了该怎么配合检查。”她淡淡地说着,靴底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仿佛要把这个教训永远印在我的记忆里。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疼得惊叫一声。她的鞋底紧紧压着我的肉棒,让我动弹不得。
“我希望你不要乱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否则我不小心踩坏了某些东西,可不负责哦。”说着,她缓缓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我感受着皮靴粗糙的鞋底在肉棒碾压的痛楚,不敢有丝毫动作。害怕那皮靴废掉我的肉棒。鞋底的花纹深深陷入皮肉,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快感,我几乎能感受到每一道纹路带来的疼痛。我似乎感觉两个蛋蛋马上就要爆开。
在这种威慑下,我立刻变得老实起来。她见我不再反抗,这才重新拿起我的左手,仔细打量着伤口的情况。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伤口周围的部位,引得我一阵抽气。尽管疼得浑身发抖,我也不敢再抽回左手。脚下传来的压迫感提醒着我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那支黑色的高跟皮靴就像一个无声的警告,时刻提醒着我的处境。
“看样子情况还好,”她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专业的判断。随后,她终于抬起了踩在我肉棒上的皮靴,但那种压迫感仍然让我心有余悸。
“跟我来,”她淡淡地说。
“去拍个全身CT。”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肉棒还残留着高跟皮靴踩踏的疼痛。而肉棒已经被踩得不成样子。
随着CT机器的嗡鸣声渐渐消失,我被缓缓推送出来。我立刻跪在地上,挪动到房间外面。孙医生正坐在诊断屏幕前,她优雅地翘着二郎腿,那双黑色的高跟长筒皮靴在空中有节奏地晃动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双刚才踩过我大腿根部的皮靴上。奇怪的是,被她踩过的地方此时竟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既有刚才受压的疼痛,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那些皮靴底部的纹路仿佛还印在肉棒上,每一道痕迹都那么清晰。我努力控制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不敢让任何异样表现在脸上。
孙医生一边晃动着那只高跟皮靴,一边专注地看着屏幕上我的CT影像。皮靴的晃动仿佛带着某种韵律,让我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节奏颤抖。她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你的检查结果还不错,”她终于开口说道,“除了手上的贯穿伤,但你很幸运,没有伤及骨头。只是皮肉伤而已。”
说完,她站起身来,鞋跟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跟随着她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巨大的治疗舱。这台设备通体洁白,上面印着公司的Logo,散发着一种高端科技的气息。我认出这是公司新研发的顶级医疗设备,造价高得惊人。按照规定,像我这样的底层人员根本没有资格使用这种设备。很显然,这是张盟特意为我破例安排的。
治疗舱和电影里看到的不太一样,并没有密闭的舱门。它更像是一张高科技的治疗床,四周环绕着各种精密的仪器。在孙医生的示意下,我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她坐在操作台前,修长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移动,输入着复杂的参数。
我能看到她认真工作时的侧脸,以及那双始终让我怀念高跟长筒皮靴。随着她的操作,一束蓝色的光罩住了我受伤的手掌。最初是一阵刺痛,随后变成了难以形容的瘙痒感。我知道治疗已经开始了,但我的注意力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她那双不停晃动的长筒皮靴。若隐若现的异样感觉和手掌的疼痒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身心都处于一种奇特的状态。
治疗过程漫长而煎熬,我保持清醒。孙医生翘起二郎腿,掏出手机开始浏览。那双黑色的高跟皮靴在空中无规则地晃动着,靴筒上的红色标识随着动作若隐若现。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但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被那双摇晃的长靴吸引。皮靴表面光可鉴人,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每一次晃动,都让我回想起之前的经历。令我惊恐的是,那个被踩过的位置竟开始隐隐发热。我偷偷瞄向孙医生,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纤细的手指在上面轻划着。她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双长靴依然在空中摇晃,鞋跟偶尔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闭上眼睛,我拼命想要驱散脑海中那些令人羞耻的画面。但这种努力似乎适得其反,刚才被皮靴踩踏时的快感反而越发清晰。粗糙的靴底纹路,巨大的压迫感,以及她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一切都不断在我脑海中回放。我开始唾弃自己这种不正常的想法,但却控制不住再次睁开眼,偷偷地看向那双来回晃动的长靴。靴底那些我无比熟悉的纹路此刻清晰可见,刚才正是这些纹路深深陷入我的皮肤。仅仅是回想,就让我感到一阵羞愧。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时不时偷瞄几眼,又赶紧移开视线,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异常的举动。但那种奇特的感觉却挥之不去。这样的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仪器发出一声提示音,治疗程序结束了。
孙医生这才放下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
“好了,”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自己下来吧。”
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掌的伤口上,试图忽略内心那些难以言说的感受。但即便如此,当我起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最后看了一眼那双始终让我心神不宁的长靴。
重新回到办公室,孙医生示意我把衣服穿好。我笨拙地穿着衣服,随后她将我的手掌包扎起来,机器并不像电影里一样可以直接治疗好伤口,而是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并且拿出了一些药丸告诉我每天吃一粒,随后她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我能听到她正在和执法人员沟通,告诉她们治疗已经结束,可以来把我带回去了。
我乖巧地跪在地上等待,却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那双高跟皮靴吸引。那些精致的皮革褶皱,完美的靴型线条,以及始终一尘不染的表面,无不彰显着主人的身份。
孙医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刚才是不是让你太爽了,还想再体验一下?”
我顿时紧张的连忙磕头求饶:“领导没有,领导我真的没有......”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她缓缓站起身,那双让我又恐惧又着迷的长靴在我面前停下。她轻轻抬起脚,皮靴尖端若即若离地点着我的裆部。“小家伙好像不是很老实呢,要不要我帮你教育教育他?”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已经被吓得冷汗直流,拼命磕头求饶。这种思想如果被证实可是会被处死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孙医生突然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威胁只是一个玩笑。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两名执法人员走了进来——正是之前带我来的那两位。她们恭敬地向孙医生打招呼,随后架起我准备离开。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最后看了一眼那双高跟长靴,内心泛起复杂的波澜。我再次被带回地下室,但这次的路线似乎和来时不同。穿过幽暗的走廊,我们在一扇陌生的门前停下。门被打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简单的生活空间。房间不大但是设施基础齐全:一张单人床,一张简单的桌子,还有一间独立的卫生间。虽然依然没有窗户,但比起之前的审讯室已经好太多。执法人员告诉我,接下来的几天我将在这里度过。随后她们退出房间,清脆的上锁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站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特别是那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高跟长靴,以及那些难以言说的感受,我竟然在长靴下高潮了,让我感到羞耻。
夜幕降临,房间门被推开,是那名先前给我送饭的执法人员。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手里端着的是一个完整的一次性饭盒,而不是随意倒在地上的剩饭。她面无表情地将饭盒放在地上,转身离去,高跟靴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地拿起饭盒。掀开盖子,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一荤两素的搭配,白花花的馒头,虽然简单,却让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这与之前那些倒在地上的剩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坐在桌前,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白馒头蓬松柔软。这样的伙食在这里简直是难得的奢侈。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生怕这美味会突然消失。每一口都让我感受到久违的温暖,连汤汁都被我一滴不剩地喝掉。吃完饭,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许久未有的宁静。没有审讯,没有折磨,没有刺骨的疼痛,只有令人安心的寂静。不知不觉间,我进入了梦乡,这是这些天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安眠。
然而,清晨的宁静被一阵开门声打破。我猛地惊醒,立刻坐起身来。当我看清门口的人影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是薛佳宁。她身后跟着两名随从,那双让我心生恐惧的高跟长靴映入眼帘,薛佳宁示意随从在门外等候,自己走到桌边坐下。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跪在她脚边。仅仅是看到她,就让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那种恐惧不是来自外表,而是由内而外的,是深深刻在记忆中的痛苦。
我跪在她的靴子旁边,因为双手都缠着纱布,无法做出标准的跪姿。但她似乎对这些细节并不在意,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黑色的高跟长靴就在我眼前,每一个细节都那么熟悉——都让我想起那天的折磨。这双靴子曾经给我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现在却近在咫尺。我能闻到皮革的气息,看到靴面上细微的纹理,甚至能分辨出鞋底那些曾经折磨过我的花纹。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既恐惧又无法抗拒,就像飞蛾扑火一般。
我的手掌隐隐作痛,那个被鞋跟贯穿的伤口仿佛又开始跳动。即便现在包裹着纱布,那种疼痛的记忆依然如此鲜活。我努力保持着跪姿,但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不知道这次她来又要对我施加什么样的折磨。
我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等待薛佳宁的下文。她慵懒地翘着二郎腿,黑色的高跟长靴在我眼前轻轻晃动。
“你的手怎么样了?”她突然开口问道。
“托您的福,大人大量。”我赶紧回答,“我的手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肉伤。经过昨天的治疗,想必很快就会恢复了。”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药瓶上:”你要按时吃药。后天张总就要来了,你需要亲自面见她。”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说实话,我搞不懂盟盟是怎么想的,你这种小喽喽哪有资格亲自面见张总?”
她稍稍调整了坐姿,“不过事已至此,我教你一些面见张总时需要注意的细节吧。”说着,她将原本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抬起,直接踩在我跪着的大腿上。双腿全部重量都集中在那一点,纤细的鞋跟深深陷入肌肉。
但比起之前的折磨,这点疼痛简直微不足道。我保持不动,等待她接下来的指示。体会着鞋跟再次压在皮肤上的感觉,靴筒上的红色标志近在咫尺,提醒着我即将面对的是更高层的权力者。
她开始缓缓道来面见张总的规矩,每一条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需要提前到达,进行全身安全检查。面见张总时不得携带任何贵重物品。”说到这里,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看你这样子,想必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
她的鞋跟在我的大腿上微微转动,仿佛在强调每一句话的重要性:“面见前,你的手要进行严格的消毒。至于下跪,我想不用多说,这应该是你最熟悉的姿势了。”
“但是,”她加重了语气,同时加大了脚上的压力,“跪下的同时,最重要的是目光,”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
“你的视线必须始终保持在张总的鞋面上。具体来说,不能高于鞋面,也不能低于鞋底。如果张总在走动,你的头要随着她的移动而转动,但目光范围不得改变。你的视线绝对不能高于张总的鞋面。你只能匍匐在地上,目光必须始终停留在张总的高跟长靴鞋面处。任何想要看向其他地方的念头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认真记着每一个细节,生怕有任何疏漏。薛佳宁继续说道:“如果张总允许你抬头——注意,是在她允许的情况下——你的视线也不得超过她的膝盖。换句话说,你的目光范围永远只能停留在她的高跟长靴区域。”
薛佳宁的高跟长靴在我大腿上碾了碾,继续详细说明跪姿的规矩:“张总要求你直起身时,你的大腿要与小腿呈现九十度角,腰要挺直,跪地的姿势必须标准。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肩膀要放松下垂,不能耸起。双手必须规整地放在大腿上,手心向上,手指并拢。脚尖并拢,脚背要贴着地面。不允许有任何摇晃。”
“当你需要磕头时,”她继续说道,“动作要轻,不能发出太大声响。额头要轻触地面,不是砸向地面。起身时也要保持优雅,不能太急促。”
“记住,在跪姿时身体任何部位都不允许有多余的动作。不准扭动,不准调整姿势,不准因为疼痛而变形。即使跪得双腿发麻,也要保持最初的标准姿态。”
她的高跟鞋又往我腿上压了压:“如果张总走到你身边,你要微微低头,但不能完全低头。要让她能看到你恭敬的表情,这时不能直视她的靴子。这个距离的把握很重要。”
“还有,”她的鞋跟突然用力一点,让我吃痛地抽了一口气,“当张总问话时,你要用最恭敬的语气回答。称呼必须是'张总',不得有任何其他的称呼方式。说话时声音要轻,语速要慢,表达要简洁明了,不要啰嗦。”
薛佳宁继续补充道:“如果张总在房间里走动,你要随着她的方向转动身体,始终保持面对她的姿态。但记住,视线永远不能超过她的鞋面。如果她停下,你也要立即停止动作。”
“面见过程中,除非得到明确许可,你的手一直要保持放在大腿上的姿势,这是表示诚服的姿态。如果张总让你做什么,必须立即执行,不得有丝毫迟疑。”
“最重要的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表现出任何不适或者痛苦的神色。即使你觉得难受,也要保持平静的表情。任何不恭敬的表现都可能给你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还有,进入房间前要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异味。手和脸都要仔细清洗,指甲要修剪整齐。任何不整洁的细节都是对张总的不敬。
“还有,”她补充道,“无论跪了多久,你都不能表现出疲惫。即使双腿酸痛难忍,表情也要保持平静。任何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都是对张总的不敬。”
“你现在的跪姿就不标准,”她突然说道,“虽然你手上有伤,但这不是借口。从现在开始练习,把每个细节都做到完美。因为在张总面前,任何一个小错误都可能让你万劫不复。”
她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用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我知道这些规矩很多,但为了你自己的安全,最好一条都不要违反。张总的脾气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她的高跟鞋在我腿上又转了一圈,像是在强调这个重点:“如果张总有其他的要求,你要立即遵从。没有张总允许,不准开口说话;即使得到允许说话,也绝对不能打断张总的讲话。”
我能感受到她说这些话时语气中的郑重。这不仅仅是一些简单的礼仪规矩,而是涉及生死的重要事项。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那支踩在我大腿上的高跟长靴始终保持着恒定的压力,仿佛是某种无声的威胁。我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落在那双靴子上。如果说薛佳宁的高跟长靴已经让我如此恐惧,那张总的存在必定更加令人生畏。我不敢想象那将是怎样的威压。她还是从前的那个雅婷姐吗?
听着薛佳宁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心里仔细记着,生怕遗漏任何细节。每一个动作要求,每一个目光控制,都可能关系到我的生死。她说完后,又强调了一遍“都明白了没有?如果你做错了任何一点,谁都救不了你。”
我感激地看着她点点头。虽然她曾经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但此刻她的教导却可能救我一命。看到我的反应,她抬起踩在我大腿上的高跟长靴,优雅地站起身来:“那我们来演示一下吧。”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
我立即调整姿势,面向门口跪好。虽然手上的伤口疼得让我直冒冷汗,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做出标准的跪姿。脚尖并拢,脚背紧贴地面。手上的疼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知道这种疼痛在接下来的考验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门被推开,薛佳宁走了进来。我立即进入状态,将自己的目光严格控制在她高跟长靴的鞋面处。那双黑色的高跟长靴在我视线里清晰可见,我能看到鞋面上细腻的皮革纹理,却不敢让视线往上移动半分,连靴筒都不敢看。随着她在房间里走动,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身体的方向。她每走一步,我就要确保自己始终面对着她,同时保持目光锁定在她的鞋面上。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实则需要极其精准的控制——既要及时转动身体跟随她的方向,又要保持标准的跪姿,还要控制视线不越界。
当她最终在椅子上坐下时,我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鞋面上。那双高跟长靴就在我眼前晃动,但我连看一眼靴筒的勇气都没有。
“直起身来。”她突然说道。
我强忍着手上的剧痛,缓缓抬起上身。这个动作牵动了手上的伤口。按照之前的指示,我将视线保持在她的膝盖以下,主要集中在那双高跟长靴上。
“你的手怎么样了?”薛佳宁突然问道。我意识到这是一次模拟对话的演练。
“劳烦领导惦记,我的手......”我刚开始回答,薛佳宁就打断了我的话。
“你要按时吃药。”
我立即闭上嘴,不敢继续说下去。领导说话时打断是大忌,这个规矩我必须牢记。我恭敬地等她说完,才小声回答:“好的领导,小人遵命。”
整个过程中,我始终保持着规定的跪姿。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在帮我适应即将面对的压力。虽然她曾经用这双高跟长靴给我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但此刻她的严厉训导,或许正是在救我的命。
接下来的两天是我在这里度过最平静的时光。每天按时送来的饭菜都是完整的食物,虽然简单却让我开心不已。手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疼痛逐渐减轻。这种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三天清晨,房间的门被打开,薛佳宁出现在门口。与往常不同,这次她身后没有跟着任何随从。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装,脚上依然是那双让我心生畏惧的高跟长靴。
“跟我来。”她简短地说道。
我立即起身,跟着她走出房间。在门口,她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给我戴上。我只能靠着她的牵引前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成了我唯一的指引,“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走廊中回荡。她牵着我。但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上电梯,转弯,穿过不知道多少走廊,最后是一段车程。整个过程中,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当头套最终被摘下时,刺眼的光线让我一时睁不开眼。等视线适应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门前。这里的装修远超我的想象——精美的雕花门框,镶金的把手,推开厚重的实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铺着墨色大理石的幽长走廊。大理石上细密的纹路如同凝固的星河,在头顶筒灯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走廊一侧是低调奢华的墨绿色墙纸,细腻的暗纹若隐若现;另一侧,酒红色的丝绒窗帘从天花板垂至地面,沿着走廊漫步向前,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的灯光,仿佛在指引一条通往童话的路径。墙上精致的古典壁灯散发着温暖的光晕,走进房间,一个令人屏息的空间徐徐展开。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悬浮的艺术品,金色的灯光洒落,为整个空间披上一层梦幻的薄纱。抬头望去,精美的石膏浮雕天花板上,皇冠装饰图案彰显着这里的贵族气质。房间中央,一架乌木钢琴静静伫立,黑亮的琴身倒映着水晶灯的璀璨光芒。钢琴旁,几把巴洛克风格的沙发椅错落有致地摆放,酒红色与金色相间的锦缎面料上,繁复的花纹诉说着它们的高贵血统。
脚下是一张令人惊叹的巨幅地毯,米白色的底色上绽放着褐红色的巴洛克花纹,精致的藤蔓与花卉图案如同跃动的音符,与整个空间的节奏完美共鸣。地毯的花纹与酒红色的窗帘相互呼应,在空间中编织出一首无声的华丽乐章。窗边的区域整齐地摆放着桌椅,纯白的桌布衬托出这里的典雅气质。杏色的墙面上,精致的浮雕装饰和壁灯交相辉映,为空间增添了温暖的质感。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悄悄溜进来,与水晶灯的光芒交织,在空气中描绘出细微的光束。从走廊到大厅,仿佛经历了一场跨越时空的优雅之旅。站在这里,时光仿佛也变得绵长而温柔。这不仅是一个房间,更是一个被岁月精心雕琢的艺术殿堂,空气中似乎飘荡着无声的旋律,邀请着每一位访客沉醉其中,共同谱写这永不落幕的华丽篇章。
“张总待会就到,”薛佳宁说道。
“按照标准姿势跪好等待。记住我教你的每一个细节。”
我立即在房间中央找到合适的位置跪下。虽然缠着纱布的手还有些疼痛,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我低着头,目光落在正前方,知道待会要将视线严格控制在张总的鞋面位置。此时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等待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薛佳宁站在一旁,不时调整着我的跪姿。她的高跟长靴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提醒着我即将面对的是比她更有权势的人物。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即便以她的地位,在张总面前也必须谨慎行事。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的气息,我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冷汗。这个跪姿必须保持到张总进来,我在心中不断复习着薛佳宁教导的每一个细节,生怕有任何疏漏。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可能决定我的命运。所有的训练,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一刻。我必须表现得完美,即使双腿已经开始发麻,即使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也不能有丝毫放松。这个豪华的房间此刻就像一个金色的牢笼,而我,只是笼中等待审判的囚徒。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令人窒息。近两个小时的跪姿让我的双腿早已麻木,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突然,大门被打开,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清脆的"哒哒"声由远及近,每一声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我能分辨出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但其中有一个脚步声格外清晰有力,仿佛在宣示着主人的权威。我的心跳已经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我已经做好了最标准的跪姿,额头几乎贴着地面。当她们走进房间,厚重的地毯吸收了鞋跟的声响,但我能感受到她们的临近。我的目光严格保持在地面的高度,直到一双奢华的黑色高跟长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按照之前的训练,我将视线精确地控制在鞋面的位置。这双靴子的做工精良得令人惊叹,皮质柔软细腻,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鞋跟处的两道金色标识,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位高权重的象征,眼前的人一定就是张雅婷。
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随着她的移动,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身体的方向,确保始终面对着她,同时保持目光锁定在那双靴子的鞋面上。每一个动作都必须精准。当她在椅子前停下,优雅地坐下时,那双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长靴就在我眼前晃动。
“是他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即使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但我还是一下子认出了这是雅婷姐的声音,只是比记忆中多了几分威严。
“是的,张总。”张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语气恭敬而笃定。我能听出她话语中既有对上级的尊重,又带着一丝自信。
“直起身来。”张雅婷的声音轻柔,我按照指示,缓缓抬起上身,但目光依然恭敬地停留在她的靴子上。
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双彰显权力的长靴——靴筒上印着金色的公司Logo,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两道金色的标识更是昭示着她至高无上的地位。从鞋跟的弧度到靴筒的线条,无不透露着奢华与威严。
“头抬起来。”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威严。我缓缓抬头,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这一刻,我既期待又恐惧。期待能再次见到儿时的玩伴,却又恐惧她现在的身份带来的压迫感。这种复杂的心情让我的动作变得更加谨慎。我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可能决定我的命运。此刻的她更是一个手握重权的副总裁。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能感受到房间里其他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特别是薛佳宁和张盟,她们或许正在观察我是否会出任何差错。但此刻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即将与张雅婷重逢的这一刻,既忐忑又期待。
当我抬头看向雅婷姐时,时光仿佛凝固在她的容颜上。她还是那么美,与记忆中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多了一份威严与高贵。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她身着的黑色套装相得益彰,衬托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
她的眼神透着一种久居高位后的淡然与冷漠,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却依然优雅动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无法移开视线。肌肤胜雪,在落地窗投射的阳光下近乎透明,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那双眼睛犹如一泓清水,清澈见底却又深不可测,顾盼之际,眼波流转,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优雅的动作,都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这种高贵的气质不是刻意营造,而是发自内心的从容与优雅。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她坐在那里的姿态,就像一幅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黑衣如墨,衬托着她如雪的肌肤,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气场。那双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曾经玩伴间的亲密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她就这样安静地端坐在那里,却仿佛带着整个世界的光华。我的目光几乎不敢在她脸上停留,只能偷偷瞄上一眼,就被那种高贵的气质所震慑。她微微抬手的动作都透着难以模仿的优雅,连带着空气都仿佛被凝固。即便是最简单的坐姿,在她身上也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美得令人屏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感,绝不是后天能够习得的。
对于此时的雅婷姐,我心中只剩下深深的敬意。她已经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可以嬉笑打闹的玩伴,而是一个真正的商界女强人,一个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威严的副总裁。这种蜕变不仅体现在她的外表上,更渗透进她的灵魂里。此时她的眼神透着一种久居高位后的冷漠,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让我依稀记得曾经那个活泼女孩的影子。只可惜曾经的玩伴,如今却让我不敢直视。这种威压不仅来自于她的职位,更源于她整个人散发出的那种高贵气质。我的心中只剩下深深的敬意,那些儿时玩闹的记忆此刻都变得那么遥远。
此时此刻,能解救我于水火的人就坐在对面,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她看到我的面容时,眉头轻轻皱起,露出疑惑的神情。她将目光转向张盟,后者立即会意,恭敬地向张总行礼后来到我身边。张盟用高跟鞋轻轻踢了我一下:
“说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带着警告。
我快速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张盟和站在不远处的薛佳宁。两人的表情都那么严肃,两人恭敬的站姿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最后,我鼓起勇气看了雅婷姐一眼,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张总,我希望能和您单独面谈,请您批准。”
这句话刚说完,张盟就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摔倒。
“你有什么资格单独面见张总?你现在能见到张总已经很荣幸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可思议。
我勉强稳住身体,重新跪好。这时,雅婷姐开口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在这里提要求?”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等待我的结果可想而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张总,我说的您一定感兴趣。如果我说完您觉得不值得,我愿意以死谢罪。”
听到这句话,雅婷姐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优雅地抬起手,朝张盟和薛佳宁挥了挥:
“你们先出去。”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眼中带着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向张总鞠了一躬,随即转身离去。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房门被轻轻关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雅婷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高贵优雅地坐在那里,两条金色标识的长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此刻的她,不再是我记忆中的玩伴,而是一个执掌大权的总裁。空气凝固了几秒,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这个时刻,我既期待又恐惧。我不知道接下来的相认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但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必须说出真相。
雅婷姐就坐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冷漠。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那种毫无温度的目光让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已经动了杀心。在这个高度紧张的时刻,我知道必须赌上一切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歌谣:“五月里,小丽舞,小丽跳起芭蕾舞......”这首歌勾起了太多回忆。那是雅婷姐和姐姐一起学舞蹈时,雅婷姐随口编的顺口溜。当时的我,就像个不懂事的跟屁虫,整天跟在雅婷姐后面,看着她们跳舞,听她们玩闹。这首简单的歌谣,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独特的记忆,从未对外人提起过。
我的歌声还未落下,雅婷姐突然厉声打断:“住口!”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高跟长靴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带着压迫感。那双印着金色标志的长靴在我眼前停下,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能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就被冰冷取代:“我不管你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这首歌,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很没有耐性。趁我没改变主意处死你之前,你最好老实点。”
她的警告充满威胁,但我却从中听出一丝动摇。她还记得这首歌,这就说明一切还有转机。那个记忆中天真烂漫的雅婷姐还在那里,我鼓起勇气,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张总,您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唱这首歌吗?”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带着一丝杀意:“你是在威胁我吗?难不成你要说你和张丽张总有关系?”她转身准备回到座位上,高跟长靴在地毯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轻轻地喊出了那个许久未曾出口的称呼:
“婷婷姐......”
这两个字一出口,整个房间仿佛凝固了。那是只有我才会用的称呼,是儿时独特的记忆。记得那时候,我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整天缠着她陪我玩。姐姐张丽都是直接叫她“雅婷”,而她也总是亲切地叫姐姐“丽丽”。只有我,总是奶声奶气地喊她“婷婷姐”。这个称呼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封存已久的记忆之门。我看到雅婷姐的背影突然僵住了,她的肩膀微微颤抖。那个称呼承载着太多回忆——我们一起玩耍的欢声笑语,她威逼利诱的我教跳舞时的场景,还有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阳光依然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但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反应。这一刻,我既期待又恐惧。期待她还记得昔日的小跟班,却又害怕她会因为我的冒犯而暴怒。
我的“婷婷姐”三个字刚落下,雅婷姐的身形明显一怔。她的长靴在地毯上微微转动,那两道金色的标识在阳光下闪耀,随即她缓缓转过身,那张精致的脸庞上布满寒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右脚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踹向我的头部。那双价值连城的高跟长靴此刻成了凶器,坚硬的鞋底和纤细的鞋跟重重击打在我的面部和太阳穴上。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倒地,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她已经用高跟长靴的鞋跟和鞋底的空隙死死卡住我的喉咙。
“说!你和张斌什么关系?!张斌在哪?!”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焦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优雅。随着质问,她的脚上力道越来越重。我被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喉咙处传来的剧烈压迫感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拼命想要开口解释,但被踩住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呃呃”的气音。我的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始终不敢去触碰她的长靴。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我依然记得她的身份,不敢有任何冒犯的举动。似乎察觉到这样下去问不出什么,雅婷姐稍稍抬起了脚。我立即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高跟长靴就在我眼前。
“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无论你的身份如何造假,我就是翻遍全省!也要灭了你全族!”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却让我心中一暖。这句话表明她还在乎,还想知道真相。否则以她的身份和地位,直接让人处理掉我就是了,根本不需要问这么多。
等咳嗽平复下来,我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她说:“姐,我就是你口中的小斌斌。”这是她以前最常用的称呼,每次都是宠溺地叫我小斌斌。
听到这个称呼,雅婷姐的表情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随即她又抬起腿,似乎准备再次用那双高跟长靴重重踢向我。我看到她的动作,顿时惊恐地喊道:“婷婷姐,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跳舞扭到脚了,就是我背你去官邸看医生的!当时管家不在,姐姐让我背着你去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护住头部,生怕那双危险的长靴会重重落下。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到雅婷姐的右腿悬在半空中,那双象征着权力的高跟长靴停在我头顶上方。
“就是这条腿扭伤的。”
我赶紧补充道,目光落在她悬在空中的右腿上。那天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她疼得脸色发白,我虽然年纪小,但还是咬着牙背着她走了很远的路。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雅婷姐的长靴依然悬在空中,而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这个时刻,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而我就跪在这道影子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长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鞋跟和鞋底上还带着刚才踢打我时留下的血迹。我知道,接下来的几秒钟,可能决定着我的生死。但至少,我已经说出了真相。雅婷姐缓缓放下那条悬在空中的腿,高跟长靴轻轻落在地毯上。她慢慢蹲下身来,长靴在她蹲下时发出轻微的皮革声响。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仿佛要从中找出什么破绽。我们四目相对,我能看到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怀疑、困惑,还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温柔。
“即使你说这么多,我也不是很相信你。”
她的声音冷静,带着一丝分析的意味。
“这些事情如果你们对张斌动粗的话,也是可以问出来的。那你解释一下,你的脸和你的身份是怎么回事?”
面对她质疑的目光,我开始详细解释整个来龙去脉。我说到父母为了让我成长,特意安排我化名李好去公司最基层工作。说到父母意外去世后,我苦苦寻找姐姐张丽的艰辛过程。说到这些年来,我是如何在底层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见到姐姐一面。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带着深深的无奈与辛酸。随着我的讲述,雅婷姐的表情逐渐从质疑转为震惊。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阿姨和叔叔让你去最底层?不会吧?还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为了历练,大可不必这样啊,下面的人可都是一群'贱民'啊!”
当她说出“贱民”这两个字时,我的心猛地揪紧了。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却让我感到一阵刺痛。因为此刻的我,不就是她口中的贱民吗?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雅婷姐继续问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仿佛在验证我的身份。我都一一作答,甚至主动提到了她腰间的那颗痣——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游泳时无意中发现的。说到这里时,她忍不住抬起手,用拳头轻轻锤了我几下,就像小时候那样。但这次的力道轻柔得多,带着一种久违的亲昵。我享受着她的捶打。我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她眼中的寒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那个记忆中的婷婷姐似乎回来了,虽然她现在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但至少在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高跟长靴在阳光下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两道金色的标识依然彰显着她的权势。但此刻,这些象征权力的标志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生畏。我们之间,终于多了一丝往日的温情。房间里的气氛明显缓和下来,相认只是第一步。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见到姐姐张丽。不知道当她知道真相后,会作何反应。锤完我之后,雅婷姐优雅地站起身,高跟长靴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印记。她端庄地坐在边上的椅子上,示意我起来。但我却犹豫了,长期在底层的生活已经让我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女性面前,特别是高层领导面前,跪姿才是最安全的状态。
雅婷姐看着我的迟疑,立刻明白了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痛与怜悯。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小男孩,如今却被残酷的等级制度驯化成这样。
“小斌斌,起来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春风拂面。
“这里没有张总,只有你的婷婷姐。”
听到这句话,我慢慢站起身来,但内心依然无比忐忑。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房间四周扫视,仿佛在确认这里真的安全。这种警惕的习惯已经深深刻入骨髓,就像是一种本能反应。那双刚才踢打过我的高跟长靴此刻就在眼前,却不再让我感到恐惧。雅婷姐随着我的起身缓缓抬头,用一种我许久未见的温柔眼神看着我: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这简单的三个字,却像是击碎了我内心所有的防线。我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说不出任何话。
这些年来,每一次看到高跟长靴甚至普通的高跟鞋,我都必须低头跪地;每一次听到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我都会本能地颤抖;每一个女性的命令,我都必须毫无异议地执行。我早已习惯了在任何女性面前保持最卑微的姿态,习惯了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这种深入骨髓的奴性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反应。即使现在面对雅婷姐时,我依然无法摆脱这种条件反射般的恐惧。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我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当她的高跟长靴在我面前移动时,我的身体仍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在预期即将到来的疼痛。
这种长期积累的习惯,让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富家少爷。在公司底层的每一天,都像是一记重锤,不断敲打着我的自尊。被女性们踩在脚下、被当做垫脚物、被随意辱骂......这些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里。而此刻,雅婷姐温柔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压抑已久的情感闸门。所有的委屈、痛苦、绝望和无助,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刹那间泪如雨下,泪水夺眶而出。那些被迫吞下的苦水,那些不敢表达的绝望,那些无处诉说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爆发。那一刻,所有的坚强都土崩瓦解,所有的防备都烟消云散。我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新跪倒在地上。但这次不是出于敬畏,而是因为所有的紧张、恐惧在得到安全感的那一刻,身体突然放松下来。
我扑到雅婷姐腿上,紧紧抱住她,泪水打湿了她昂贵的裤子。我的脸贴在她的大腿上,感受着久违的温暖。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高跟长靴,那双刚刚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靴子,此刻却让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安全感。皮革的触感不再冰冷,金色的标志不再可怕。我感受到的不仅是对过往的释放,更是我害怕这一刻的温暖只是短暂的幻影,害怕明天我又要回到那个需要匍匐在所有女性脚下的世界。此刻雅婷姐成了我的依靠。但是我知道,我此时此刻找到了一个可以真正卸下防备的港湾,找到了一个可以痛痛快快哭泣的肩膀。
雅婷姐没有推开我,而是默默地接受着我的情感宣泄。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就像小时候那样,将我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她的动作那么轻柔,却给了我最大的慰藉。这是我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温暖,第一次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和伪装。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给这个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金边。雅婷姐的高跟长靴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此刻不再是权力的象征,而是一个安全港湾的标志。我的泪水打湿了靴筒,但她并没有在意。此刻的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是我记忆中那个疼爱我的婷婷姐。那些年来积累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在雅婷姐的怀抱里,我终于可以暂时放下那个卑微的“李好”的身份,重新做回那个被宠爱的“小斌斌”。但我心里明白,这种身份的转换并不容易,那些年来形成的条件反射和习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慢慢愈合。这种根深蒂固的创伤反应,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除的。即使知道眼前的是疼爱我的婷婷姐,我依然无法完全放松。就像现在,我的手触碰到她的高跟长靴时,身体依然会本能地瑟缩,仿佛在害怕随时可能到来的惩罚。当她的手轻抚我的后脑勺时,我甚至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仿佛这只是一场即将破碎的美梦。
然而温柔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当我终于平复了汹涌的情绪,慢慢抬起头时,发现雅婷姐正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我。那个记忆中温柔的婷婷姐仿佛又回来了,不再是刚才那个冰冷的总裁。她依然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像小时候那样捏了捏我的脸颊。
“你还是那么爱哭。”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宠溺。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却泛起一丝苦涩。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也永远无法体会那种被践踏、被羞辱的痛苦。因为她永远都是那个能对我发号施令、能决定我生死的人。雅婷姐温柔地扶我起来,示意我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我扭扭捏捏地挪过去,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偶。简单的坐下这个动作,对我来说都无比艰难。我只敢将屁股轻轻地挨在椅子边缘,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这种拘谨不是装出来的。长期跪在地上仰视女性的经历,已经让我忘记了如何平等地与女性相处。当我不经意间瞥见她靴筒上那两道金色的标识时,多年形成的条件反射立即发作。我的身体猛地一颤,重心不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要不是双手及时扶住椅子,就要狼狈地摔在地上了。
看到我这副窘态,雅婷姐捂着嘴轻笑起来。她的笑声动听,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你就大大方方地坐着,”她安慰道,“在这里没人敢说你的不是。”
但我还是无法适应这种相处方式。那种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和恐惧感挥之不去,让我浑身不自在。“要不...我还是坐在地上吧,”我小声请求道,“我真的不适应坐在椅子上。”雅婷姐起初并不同意,但我一直软磨硬泡。也许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也许是理解了我的心理,她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我重新回到了最熟悉的位置——坐在她的脚边,靠着那双象征着权力的高跟长靴。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安心,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领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靴子上的每一个细节——精致的皮革纹理,闪亮的金色标识,优雅的鞋跟弧度。但此刻这些细节不再让我恐惧,反而给了我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雅婷姐低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着疼爱。那种眼神让我想起了以往的快乐时光,但此时她是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我……。这种复杂的关系让我既感到温暖又有些心酸。我知道,即使她疼爱我,当她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时,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内心。但此刻,我已经很满足了。能重新找到曾经的婷婷姐,能有一个可以卸下防备的港湾,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即使我坐在地上,即使我们之间存在着身份的差距,至少在这一刻,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角落。
靠在雅婷姐的腿边,感受着她温柔的目光,我的心里暖洋洋的。这种久违的亲密感让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婷婷姐,你这次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啊?你这么大的领导亲自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这里相认了?那开头主角那么惨,这又得发生什么,突然想养完结再看了
742750:↑2128608771:↑希望能给男主一个温暖的结局
结局不会特别悲惨
这个不会特别悲惨,那这个结局也不能说好结局啊,希望来个好结局,希望来个团圆结局,姐姐的奴和雅婷姐的夫奴
不会这么快要结束了吧,还想看更多,感觉才进入正片啊,剧情刚刚铺开吧
还希望能有一个好的结局,至少来说,姐姐们对主角还能有爱,而不会因为这么多经历就真的把主角看成很低等的人了。毕竟主角沦落至此,根本都是因为不可控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