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风格粉嫩且略带二次元的房间中,小x双膝分开跪在床边,塌着腰将上半身紧贴在床面,胯部高高挺起。我站在她身后,拉着她的纤柔的双腕,腰间硕大的阳具粗暴地出入她的身体。她正穿着一套cos服,是恶毒的兔女郎皮肤,头顶的兔耳、垂在身侧的辫子,都伴随着激烈的身体动作大幅晃动。虽然被白色丝袜包覆的臀部足够柔软,但算不得十分丰腴,一遍遍被我撞击也只是泛起和风抚过池塘那般的微澜。
饶是如此,对我来说也实在刺激。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淫靡的水声、还有她婉转撩人的娇喘声无孔不入地炙烤我的情欲,仿佛浑身的欲望都向下体拥去。“要射了,主……”我脱口而出,还好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还未崩断,让我及时意识到自己险些祸从口出。“主人要射了,”我顺势改口,“小母狗可要乖乖接好哦。”
“非、非常感xue!请主……尽情……用!”小x的回应含混不清,但能听出她性致高昂。我更加用力,小x很快仰头发出一声小猫叫春似的“啊嗯❤~”,达到高潮。大概是因为她高潮时脚趾突然收紧,她一边脚上的高跟鞋掉落,鞋跟与木地板间响亮的敲击声给了理智最后一击,我感到下体涌出一小股稍纵即逝的热流。
高潮过后,我们没有继续交欢,所以房间一下子安静不少,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小x慵懒地挂在床沿,把腿都搭在床外晃悠,胯间丝袜被撕破的开口和里面一览无遗的湿润小穴正对着瘫坐在地的我。
“后入开心吗,主、人、?”是小x先打破沉默,她故意把“主人”两字咬的很重。我的心还在碰碰乱跳,一时没有接上话。
“嗯……不用说话,看你一脸陶醉的表情就明白啦”,她翻过身,踢掉另一只鞋子,跨了一小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笑着对我说。湿透的丝袜脚踩在木地板上,在她身后留下两个隐约的脚印。
“我的小穴,很舒服吧,”她蹲下来,坏笑着在我敏感的耳朵边吹出热气,“舒服过后,就是惩罚时间了哟。”
说话间,小x双手探到我的腰后,解开搭扣,取下了我戴着的假阳具。因为先前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和一点精液,被她拿下来的、真的能够进出女孩子小穴的假阳具,它的背面护垫,和被贞操锁紧紧拘束的、没有小x允许别说勃起、连触摸也做不到的可悲肉棒、同时也是我真正的弱小阳具之间,拉出黏连的长丝,像是刚刚经过法式湿吻而分开的恋人的嘴唇。
小x将我从地上拎起来,一边轻佻地发表“拉丝了,好色”的意见,一边随手把假阳具扔到旁边的矮柜上。她像只真正的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牵着我来到浴室外的洗衣间,那里有一张带躺椅,带有和妇科检查躺床一样的扶手和分腿器——实际上我怀疑就是妇科躺床加装了拘束带,不过小x一口咬定是她从正规渠道购买的专业sm工具。这张躺椅几乎是我的另一位女(主)友(人),我不记在它身上得被小x多少次折磨玩弄,呃,按她本人的说法,是表达爱意,直到我欲仙欲死。比如她现在正在做的。她拍拍躺椅,做出“请”的手势,用一种轻松平常的语气对我下达不容质疑的命令:“小l前辈,啊不对,应该是小、母、狗,突然从主人变成的小、母、狗。没有一时很难接受吧?毕竟你平时就是小、母、狗呢,快来这边,快来快来。”
像是故意挑衅一样连续强调三次,但是拒绝的话只受到更过分的对待,何况正如她所说,我其实、说不定更能接受“小母狗”的身份。我硬着头皮躺上去,任由她将我的四肢分开绑住,腰部也被固定,最后全身只有脑袋可以勉强活动。“我要脱衣服了,前辈不许偷看,”她从洗衣筐里摸出一个眼罩给我戴上,彻底剥夺了我的视野。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审判开始了。“刚才的扮演游戏,小l前辈有几次忘记自己的角色、说漏了嘴呀?”
“两次……”
“还记得约好的惩罚是什么吗?”
“说错一次、受罚五分钟。”
“那是对诚实的好孩子来说哦,”我听见她将衣服放入洗衣筐的的声音,她现在应该是全裸状态吧,白皙的、温软的、健康的、美好的躯体就近在咫尺,不过我看不见、摸不到,甚至无法接近她。她温存柔和的声音成了我感官中唯一的光:“对于少报次数的坏孩子,说错一次、惩罚、竟然要、增加到十分钟诶!所以呀小l前辈,真的是两次吗?要不要再仔细回忆一下?”
“四次……吧?”我有点不确定了。
“其实我记得就是两次啦,”我的嘴被一团温暖潮湿、带着我熟悉的、她脚汗气味的织物侵入,然后被胶带封住。她将两颗跳蛋固定在我的两边乳头上,又戳了戳我后庭一直塞着的震动肛塞,确定它不会掉出——所谓惩罚,其实就是这三个会嗡嗡叫唤的小玩意儿,本来对于已经被她开发过的身体不算什么,但如果三十三天没有射精、未来至少还有二十七天不能解脱、期间还会不时被色诱、被罚增加天数或者偶尔被“奖励”开锁寸止,那就另当别论了,即使5分钟也会感觉十分漫长,并让往后的每一天更加度日如年。“但是小l前辈居然为了多享受一会儿故意多报两次,”她的声音充满演技浮夸的难以置信,“真是变态到出乎我的意料呢!”她故意把手机开到最大声,让我能听见她打开遥控app,听见她设定时间,听见残忍冷漠的机械合成女声对我宣告处刑:“欢迎使用XX玩具。共有 三 个玩具正在工作,将在 三十二 分钟后停止。”三个敏感点同时受到强烈刺激,我的下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充血,在贞操锁中不甘地试图勃起,换来的是徒劳无功和更多被这小小树脂笼勒紧的胀痛。手脚也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压根动弹不得。
“勉为其难的满足前辈的变态欲望,再加一点时间凑成整数……哎,我对前辈真是纵容过头了。前辈不感谢我吗?”她等了一小会儿,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只有我挣扎时发出的呜呜呻吟。“刚才未经我的许可就流出精液,现在又对我不理不睬……算了,这次先原谅你。嘻嘻,谁让我是小l前辈最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呢?”
她哼着小曲进入浴室,不一会儿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本章无H,请注意。
对真实存在的人或物或其他具体信息都会一定程度上省略或修改(如以字母代替)。另外事件存在不同程度记错时间、艺术加工、主观臆想等。
多年以后,当我屈服于小x熟练的手法或腰技、在前列腺高潮中耻辱地锁内流精时,我残存的意识偶尔会回想起与小x初识的那个遥远下午……好吧,我只是单纯想要跩一个《百年孤独》式的开头,其实我们相识还不满四年。
那是2020年夏天。8月初。我作为志愿服务部副部长回校安排迎新工作,主要是给参加迎新的学分猎手们传达一下学校的鼓励和感谢(参加迎新工作有1学分奖励)。我提前抵达开动员会的教室并在那里遭遇了不速之客(从我人生意义上来说也是)。
当时新生没报到,大一以外的年级也放着暑假,学校人很少,一路上教室都是空的,偏偏准备用来开会的这间有人。我推门进去前,她兴许是趴在门边的课桌上睡觉,因为我刚进门就看到她睡眼惺忪地抬头望过来,亚麻色的长发散乱地垂下,圆润可爱的娃娃脸挂着懵逼的表情和没干的口水,白皙的胳膊和光洁的额头上各有一块形状一模一样的红印,摊开的书上已经形成一小片水渍。
“同学,”我对称呼犹豫了一下,她在看的书像是课本,但年纪完全不像大学生,“等会儿这个教室要开会,能劳烦你换个教室吗?”
“嗯……哦,我不会打扰你们。”
“不是的,我怕待会儿开会声音大,打扰你……打扰你休息。”
“我在学习,没有睡觉!“她声音稍稍拔高,”话说你们开什么会让我也听听呗?”
“迎新动员,每人发一本这个,”我从手里提的纸袋中掏出一本迎新工作注意事项给她看,“说说套话,可无聊了。”
“切,那多没劲。”她站起来,头顶堪堪与我的鼻尖同高(我身高只有1米6)。我注意到她穿的是一套日式水手服,上身带蓝色蝴蝶结的无袖上衣,下身蓝色短裙,黑色过膝丝袜和裙底形成了绝对领域,脚上是一双发亮的Lolita风格黑色矮跟小皮鞋。她身材纤细,胸部平坦,但是脚踝的线条十分好看,对于有一点足控的我相当有杀伤力。
也许是刚睡醒,好吧,刚学醒的缘故,她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出门时正好跟M学姐擦肩而过。M学姐是唯一一个参加迎新的准大四同学。我对M学姐印象很深刻,因为她成绩挺不错的,也不缺学分,我先前委婉地告诉她可以把一学分留给需要的同学,但她实在太热情了,表示就算没有学分也愿意参加。M学姐很高挑,我估摸她身高至少1米7往上。两人在门边打了个招呼,水手服不得不使劲仰头看M学姐,模样有些滑稽。
M学姐和我互相点点头,就自顾自坐下。估摸着水手服走远,我又抽出一本工作注意事项的小册子递给M学姐,顺便问她:“学姐认识刚才的同学?”
“哦,我闺蜜,”学姐笑笑,“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
“没没没没,”我矢口否认,全然没想到这回旋镖有朝一日竟打到自己,“看着那么小,还以为是旁边中学的孩子。”
“是新大一,之前上学跳过级,所以年龄小。我有她的QQ,不过之后就得看你自己了。”
“不用不用,我就看着她年纪小,有点好奇。”我看学姐已经掏出手机,连忙摆手,“就是随口问问,真没别的意思。”
我平常喜欢看动漫、打游戏,喜欢纸片人,对在现实中交往嗤之以鼻,也很难理解对现实中的某个人念念不忘是怎样一种感受。有时候会的确会遇到可爱的三次元女孩,但也就是觉得可爱,仅此而已。一般情况下,我与她们也不过萍水相逢,互为人生一过客罢了。
8月下旬,我们大学所在的城市有个漫展,我原本约了两个动漫社的朋友一起去逛展子,不巧他们都临时有事,放了我的鸽子。我在展子上溜达两圈,买了我喜欢的角色周边,感觉意兴阑珊,于是准备打道回府。
刚出会场,就被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叫住了。“嗨~那边的是小l前辈吗?”
我从来没认识过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女孩子。想必是哪位恰好同名吧。
背后被人戳了戳,“咦?我认错人了?”
回过头,贝雷帽、金色卷发(一看就是假发)、白色连衣裙带有泡泡袖和蓝色花边、白色过膝丝袜的少女正用一根塑料材质的cos道具手杖捅我的后背。看到我回头,她显得很开心:“果然没认错。小l前辈,真巧啊!”
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号人?大脑陷入沉思。
“穿上衣服就不认识人家了?前辈原来是这么过分的人那。”
呃……我自认不算社恐,但是面前这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流畅地嗲着嗓子用日漫语气说骚话而面不改色的社交恐怖分子,对我而言可能还是太超前了。
“啊!你是那天的……”我记起这张面孔,然后突然发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没问,学姐也没说,“动员会那天和学姐打招呼的……”
手杖直戳我的小腿,我勉强躲开,“干什么干什么?!”
“前辈是只有通过其她女生才能记住我吗?”她没好气地说,“我不是‘和学姐打招呼的’。我叫x,叫我小x就行。啊,难道前辈觉得不够亲昵?叫mio也可以哟。”
不想对刚认识的女生太过亲密,所以我叫她“小x”。
“小x,你平常都这样说话?不别扭吗?”
“嘴长在我身上,话是我自己说,前辈不必替我别扭。”
“行吧,当我没说。”我扭头走向地铁站,“我坐地铁回学校,你呢?”
“我也坐地铁。”她从背后凑上来,“刚好人家走不动了。前辈,背背。”
“腿长在你身上,路你可以自己走,也没几步。”我看着不远处的地铁站毫不客气地回敬。呵呵,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琴子只有一条腿嘛(她当时cos的是日漫《虚构推理》的女主角岩永琴子,设定上有一条腿是义肢),”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哎哎别走,扶我一把总行了吧。”
最后还是没拗过她,让她倚靠了一路。
坐地铁到学校有十站路,中间要转乘一次。时间十分充裕,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逐渐熟络起来。因为聊得投机,她还加了我的QQ。
看见她的QQ名字叫澪,我没忍住吐槽道:“好大众的名字……你已经是我第三个网名叫澪的好友了。”
“这里不应该说我的可爱吗?好歹夸一句啊!”
“确实可爱,”我敷衍她,然后突然发现她的QQ显示年龄16,“你真是16岁!?”
“嗯啊……是未成年呢,前辈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哦~”
“16岁就考上大学啊……”我有点羡慕,“诶不对,你怎么没在军训?”
她随意踢了踢左腿,把我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去年膝盖动了个小手术,医生建议最好不要长时间剧烈活动。”
“那你还来漫展?”会场可坐的地方不多,浏览一圈也要走不少路。她的腿好纤细,丝袜边勒出的凹痕很浅。
“这不是没逛多久就不得不回家了?话说前辈怎么也这么早离开?”她稍微倾身靠近,一侧的大腿离开座位,挤压另一侧大腿,显出诱人的弧线。
“约好一起来的朋友临时有事。我一个人,没意思。”我看向别处,但是余光驻留在她优美的脚踝上。
“噗,”她做出努力憋笑的样子,“前辈不会只有一个同好的朋友吧?”
“两个!”我就不该老老实实告诉她!但仔细想想朋友中最要好还是同好的好像的确就这两位。
“真可怜啊前辈,”她点点手机,发来一个吐舌的表情,“不过今后就是三个了呢。”
转乘的时候她依然抱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将我向出口拖去。
“走错了,你这样走就出站了。”我好心提醒。
“没错的,这是回我家的路。前辈,可怜可怜残疾人,把我送回家吧。”
没有抵御住胳膊上传来的柔软的诱惑,我跟她一起出了站。话说回来,就算只有若隐若现的微隆,也好软啊,完全不像想象中那样是钢板的触感。
她家住的小区靠近地铁站,不过她住的楼比较靠内且向阳,我们不得不在烈日下走了一阵。两个人的体温焐热她的胸口,薄薄的cos服被汗水濡湿,甚至隐约可见内衣,但她浑若未觉,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我则趁她不注意,悄悄欣赏着她走动时肌肉绷紧的小腿。
她家在一层。到家门口,我的手臂终于被释放,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都到这里了,前辈进来休息一下再走吧?”
已经回头走出两步的我犹豫了。感觉进刚认识的女生家有点不太合适,但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散发着凉爽气息的门口移动。
她又从门中跳出来,挽住我的手,力气大得跟刚才秀弱的模样判若两人:“哎呀没关系的,家里只有我没有别人啦!这么热的天气,前辈到朋友家歇歇脚不是很正常吗?”
更有关系了!原来你是那种会把刚认识的男生掳回独居家中的不妙肉食系吗!虽然很想这么说,不过最终半推半就地跟她进了门。
她热情地倒好茶水,说着“稍等哦”冲进里屋,不多时便换了一身干净宽松的居家服,手里拎着一台switch出来。
一不小心玩了一下午,我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别人家中而不是宿舍。
“前辈这就要走了?干脆住下陪我通宵怎么样?”
“明天有早课,必须回学校了。”她家的游戏设备非常齐全,她打游戏非常菜,我的游戏体验非常良好。但是明天有早八。
“那好吧。谢谢前辈今天送我回家,还陪我打游戏。”她放下手柄,又走进里屋拿出一个白色的团子,“这是谢礼。”
“不用客气……”我刚想婉拒,就看清她递至我面前的是被她团成团的丝袜。
“这是我刚刚换下来的哦!前辈是足控对吧,刚才回来的路上一直露骨地盯着人家看呢~既然这么喜欢就送你啦。”
在酷暑的南方城市走了不少路的丝袜,尽管已经脱下来一段时间,尚且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和微微潮湿的汗水,我勉强克制住接过它的冲动:“呃……我没有一直盯着啊……”
“哎呀抱歉,误会前辈了。”她将丝袜抖开,展览般垂在我面前,随即走向门边,盛放一些破旧衣物的垃圾桶在那里无言伫立,“本来以为自己是一片好心,结果是自作多情啊。前辈不喜欢的话,只好扔掉咯~”
回过神来,我已不知何时抓着还在她手中没有落下的丝袜。
我确实有点足控,从有记忆起,我就不知为何对女孩子的脚和腿十分在意。女孩子的身体,无论是脸、胸或者腰,都不如足部对我的吸引力大,对美丽足部的喜爱仿佛与生俱来……不行,不能想这些……
望着她狡黠的笑脸,我拼命思考一个合适的借口。但是掌心光滑的触感和隐约飘来的气味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呵呵,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她再次将丝袜团好放在我手中,“大家都会有自己的小癖好,就算别人不理解,只要自己能够直面内心就好。前辈不必感到羞耻,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哦……哦。”我如获至宝地握紧这团织物。
“前辈很少接触女生吗?一个礼物都能让你开心成这样。”她凑近我耳边,“别那么激动、请只把这当成是我们的小秘密就好。还有,想玩游戏可以随时联系我唷。”
我落荒而逃,出门时,她的声音还灌进耳朵:“前辈慢走!记得常来玩哦~”
据说人一旦陷入沼泽,必须保持冷静,如果过度挣扎,就会越陷越深,直至被沼泽吞没。不过人一般能够在陷进沼泽时意识到自己处境之危险,我却在不知不觉中就迈出了通向坏女人温柔乡的第一步。
作者大大塑造的女友好厉害,直接就将“丝袜团作为谢礼”这种完全不可能的展开变得合理了!这种婉转的剧情太涩气了(*˘︶˘*).。.:*♡
这种控笔能力,太爱了,反手就是一个收藏(ง •̀_•́)ง加油
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不过并没有影响我和小x的友谊……应该是友谊吧。小x对游戏和动漫的偏好跟我相近,因此我们有不少共同话题。她的表达欲十分强烈,遇到自己喜欢的游戏或者动漫,她有时甚至半夜就迫不及待地发消息与我分享。
到十月小长假,我又跟她一起去漫展。那天恰好是她的十七岁生日,我买了她最喜欢的蛋糕作为礼物,以送礼物的名义名正言顺(相对上一次来说)地再次进了她家。说真的,我也觉得用这种方式讨女孩子欢心有点没创意,但是我认为这很稳——身为母胎solo我没什么送女孩子礼物的经验,何况当时我心里只把小x当成是爱好一致的朋友。
小x买了新游戏。打游戏时她丝毫不顾忌形象地斜躺在沙发上,小脚丫搭在我的大腿上。她是埃及脚型,五只珠圆玉润的脚趾排成一条斜线,趾甲上涂了淡红的趾甲油;脚背有一点肉,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脚底则是白皙中透出粉色,柔软光滑,没有茧和死皮,一看便知保养得很好。
只顾着欣赏这美丽的艺术品,身体也不得不尽量前倾以隐藏胯下的小帐篷,我根本无心打游戏。
“只是给前辈一点小福利而已,别想入非非啊,”她还是发现了我的窘迫,狠狠蹬了我一下,坏笑着把脚收了回去,“流氓。”
因为无人操控,我们两个的角色都被电脑控制的角色击飞。
“哎呀!都怪前辈。”她用手柄敲我的后背,“前辈难道很享受输掉的感觉?”
听说她晚上要和朋友开趴庆生,我没好意思留在她家。半步跨出门外,她突然叫住我。
“怎么了?”我望向她,她手中什么都没有拿。
注意到我的视线,她又用手柄敲了我一下:“今天没有那种礼物啦!前辈不要满脑子都是色色啊,好下头。”
“啊、呃,抱歉……”被骂了。的确是我的不对,不过仔细一想,把漫展上刚认识的异性带回家、还送出不知廉耻的礼物的行为也没好到哪去吧……
“咳咳,那个,”她轻咳一声,视线飘忽,“谢谢前辈的生日礼物,前辈生日那天我……算了,再说吧。前辈慢走。”
第二年情人节我向小x告白,跟小x正式形成了恋爱关系。话虽如此,实际上似乎一切照旧。当时正值寒假,我们两个并没有立即“双向奔赴”,赶赴对方面前。最多也就是联机打打游戏,或者在手机上聊天,甚至获得了“友谊的巨轮”(连续30天有交流的QQ好友会获得的企鹅认证)。
假期结束回到学校以后的第一周,我又忙于志愿部的工作交接,没顾得上跟小x联络感情。第二周,我们在动漫社的工坊偶遇。所谓工坊,其实是学生会批准动漫社使用的一间废弃地下室,动漫社的同学把一些材料和工具安置在这里,DIY一些cos时使用的服装和道具。当时我受动漫社社长,也就是我室友的委托把一包材料送去,似乎是PVE塑料管来着。工坊里只有小x一人,她在用缝纫机缝补一件cos服。看到我,她放下手里的工作:“话说,前辈。”
“怎么了?”
“我现在是前辈的女朋友,没错吧?”
“当然。”我对她突然的提问完全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觉得她可能是需要我帮忙,“虽然不会缝纫,但是我会尽力帮忙的。”
“不是啦!”她陡然提高声调,吓了我一跳,“那跟普通朋友不是没区别嘛。我是想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耶!虽然我没谈过恋爱,前辈看起来也不像谈过的样子,但是你总见过学校里那些腻腻歪歪的家伙们吧?我们的关系和之前相比没变啊。”
“也许是之前的关系对于普通朋友有点过分亲近了?”我谨慎地提出见解。用贴身衣物当礼物就算在男女朋友间也算比较开放的了,我心想,当然没敢说出来。
“等我一下,晚上一起吃饭。”她用不容拒绝的语气下令,“还有,周末来我家。”
我心怀忐忑地按响门铃,等了许久,大门纹丝不动。我又按了一次。
开门的是一位女士,面容和小x有四、五分相似,看上去三十来岁。小x说过自己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位应该就是她的母亲。
我没想到小x的母亲在家,只好临机应变,尽力显得有礼貌一些:“您好,请问这是小x同学家吗?”
“你就是小l同学吧?”在得到肯定答复后,这位女士温和一笑,“我是小x的母亲。快请进。”
进了门,小x打着哈欠走出来,她穿着紫色带白波点、背着猫耳帽子的松垮睡衣,头发凌乱地翘着,显然刚起床。她的母亲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小x的母亲简单和我寒暄了几句,就急匆匆离开了。小x曾不无得意地说自己是被放养的,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前~辈~”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小x的第二人格被她母亲一并带走了,她一下从安静变得欢脱起来,“跟我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好东西”其实只是一个迪斯科球,拳头大小,插上电,就会在光线昏暗时发出彩色光芒,一边旋转一边唱歌。亏我在她带我进入黑黢黢的里屋时还小小期待了一下,以为是什么色色的东西。
“因为下周前辈生日那天我满课,所以提前把生日礼物送给前辈了。喜欢吗?”她打开灯,把迪斯科球电源拔掉,收进精致的包装盒里。
原来是生日礼物啊。虽然不是色色的东西,但是作为生日礼物还是超酷的。“谢谢,够我炫耀一年了。”这是真心话。这个小玩具至今还放在我桌子上。
“不过呢,这个礼物其实早就买好了。但是现在我是前辈的女朋友了,应该送点符合身份的礼物才行。前辈想要什么呢……好吃的?好玩的?还是……”我看到她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狡黠的坏笑,她朝我迫近,逼我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被她夹在了她柔软的身体和坚硬的墙壁之间,“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