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阉割男孩伺候大户人家小姐规矩
一提起太监,大家都会想起影视剧中一群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平日里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反正不论男女还是大人孩子,人人都知道他腚底下的蛋子儿让人给骟去了,因为平时要伺候宫里光腚的妃子公主么,要不然多不方便
其实,大多都是一些书籍和影视剧凭借历史资料推测出来的形象,在古代,也并非只有皇宫才用太监,封官封爵的王府,官邸,豪门显贵,地主富商,家里伺候女眷的男子,都会使用骟去卵蛋的侍童,只不过那些太监不能叫太监了,只能称呼为内侍。
这里说的阉人,不是跟清朝的太监那种把鸡巴蛋给人从腚底下割了去,而只是把男子用来交配的那玩意儿弄坏,说明白点就是骟蛋,民间俗称掏蛋子
其做法是把挨骟的人的蛋囊划开,里面的两个蛋子挤出来。目的也是跟太监的原理一样,大富大贵之家嘛,有了钱就要有排场,妻妾女眷成群,内侍需要男孩做的事,朝夕相处甚至肌肤相亲很多时候都是避免不了的。裤裆里有那玩意儿毕竟不方便,还惹人闲话。
我的老家是一个非常封闭的山村,宗族概念很重的那种,自古以来封闭偏僻,远离战乱纷争,因此家族的传承,族谱,代代相传保留得都很完整,前些日子因生病回老家休养了一段时间,农村里空气清新,山清水秀养人嘛,医生也是这么建议的。
在老家闲着无聊,偶然看到老宅中几箱子的族谱,应该不叫族谱,就是一些记录的祖上的许多名人,发生的一些大事,大多都是真人真事,奇闻异事,也些添油加醋的封建色彩的神话之类的东西,不过给人的感觉都很真实,口口相传的土味纪实。
里面提到到一个叫阮俊丫的孩子,时间不详,族谱里说,阮俊丫生的清秀美貌,后来被当地的一家乡绅富户的夫人回村探亲的时候相中了,想招他做小姐的书童|伴童|,跟他家里商量一下让二丫脱了个光腚来见庄家夫人,夫人用手攥着二丫小鸡儿细细检查,二丫还是童子身自然忍不住硬了起来,夫人用手指把二丫小鸡儿包皮剥开露出粉嫩的龟头,夫人觉得二丫的小鸡儿粉嫩好看,人也长的漂亮。
于是问二丫道:“今年多大了?”
二丫害羞的回答到:“今年14了。”
二丫还是粉嫩可爱的娃儿,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糯糯,讨人喜欢。夫人很满意也更想赶快让二丫骟去卵蛋后伺候小姐。
于是问二丫父母道:“这娃没碰过姑娘吧”。
二丫父母道:“这娃从来没和姑娘做过那事。”
庄家夫人更满意了,也觉得这娃都14了不能再等了,再大些就懂男女之事了,到那时再想骟了他怕他不愿意,而且再大些也容易骟不干净。
双方商量好了打算找了个黄道吉日就把他骟了,养好伤送到府里当侍童伺候小姐。
按现在的观点看,好多人会觉得封建社会达官富人对穷人的欺压,好好一个男孩儿,就这么不顾死活的给人家给骟了,一辈子当奴做婢,娶不了媳妇生不了娃太没人性了。
其实吧,好多人对古代人民的真实生活有有很大的误解,我觉得看待事情应该结合时情的观念,风俗人情来看。古时的地主乡绅并不像某些小说电影里演绎的那么不堪,强抢民女啦强占人田地啦,看谁不顺眼就打骂,剥削的穷人佃户都活不下去啦…
这种事情我不否认是有存在,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的这样怎么会有几千年的封建社会,早就推翻了,毕竟穷人还是绝大多数,剥削是肯定存在的,但是跟你想象的应该不一样。
话说回来,剥削什么时候不是无处不在呢?包括时下,不受资本家剥削的有几个?不为了自己的饭碗各种忍气吞声,各种磨平棱角各种丧失天性的又有几个呢?
族谱里提到的阮俊丫去当侍童的那家姓庄,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富户了,那家在镇上住,相当于现在的镇中心吧,小姐叫庄慕清,而庄慕清两个哥哥都是做官的,其中一个官职还不小,又加上几辈子富户的传承,才使的庄家这么有钱有势,家里妻妾丫鬟仆从成群,甚至还有资格豢养俊丫这样的阉人侍童
按族谱里写的,当地县令过年都会过来庄家拜年,赠礼还礼。
阮俊丫在家里排行老二,村里都喊他二丫,二丫一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二丫的哥哥让老两口抱了孙子后就常年在外跟人跑活计,大概是木匠一类的活,没有店,基本属于流动性到处走动,给人做家具做木匠活,基本上一年就过年回家一次,除了家里的一点田收点粮食,基本上就是家里的经济主要来源。三个姐姐有两个嫁到外村,一个姐姐年纪轻轻守了寡,就跟二丫他嫂子跟两个老人住在一起。这家人在村里属于不上不下,日子还过得去的那种。
那次庄家夫人回村探亲,也是想在村里招几个孩子使唤,说白了也算是回报多亲,因为能去庄家当下人基本上就意味着一辈子的衣食无忧,孩子进了庄家那都是享福去了,即便是下人的咤穿住用也比村里普通人家好之数倍,更别说每月还有一笔不菲的例钱补贴家用。
被选中的孩子家里都是欢天喜地,庄家夫人选中了五个孩子,三个女孩做丫鬟,两个男孩,一个是准备跑外院,基本上就是跟着采办门子打下手,而另外一个就是俊丫, 庄家夫人其实早就相中俊丫了, 俊丫这孩子从小就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又干净还懂事,年龄也跟慕清相仿,打心眼里喜欢他,想收了给慕清当侍童。
之前年纪太小怕他家里舍不得,现在这个年纪骟了正好,也能骟的干净,但是也不能再迟了,再大点就到了想媳妇的时候了,并且俊丫跟这次招的其中一个叫柳卉的丫鬟算是青梅竹马,庄家夫人还真怕孩子再大点知道想女人了,到时候再给他骟了怕不愿意,趁早断了他的淫念,把柳卉一起招来也断了他的念想。
把这事儿跟阮家一说,家里又是舍不得又是高兴,舍不得是因为孩子去了就肯定要骟了卵蛋,长大了操不了姑娘生不了娃,高兴是因为这次招二丫过去是给小姐当贴身侍童。这个概念在当时不只是普通的奴婢了,因为像庄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小姐也是会学各种针织女红琴棋书画甚至诗词曲赋的。二丫平时会跟着侍读,各种贴身跟着,伺候小姐的饮食起居,沐浴更衣如厕这些更是不在话下,这个地位可比普通的丫鬟甚至贴身丫鬟强多了。
小姐不会跟丫鬟说的商量的事,往往会跟侍童说,就好像女人很多不能跟闺蜜说的话,都会跟男闺蜜倾诉一样。
另外,不出意外二丫会跟小姐一辈子,小姐嫁了人,二丫也会跟陪嫁丫鬟那样当陪嫁侍童,以后依旧伺候小姐跟姑爷,这种娘家带过去的人一是给小姐撑门面,属于贴身的自己人,而是以后有什么事从婆家到娘家各种信息传递跑腿都靠二丫了,所以二丫跟小姐的这种相互依存关系是血浓于水的,基本上就是一辈子的依靠,甚至比至亲双亲和丈夫都要亲密。像这种角色,才真是事关小姐一辈子幸福的人,只要庄家夫人跟小姐相中了,自然不会亏待,除了自身在府里的地位,例钱丰厚,过年过节二丫家里也会有丰厚的节礼,感觉跟家里嫁闺女那种差不多。
族谱上记载,俊丫骟了后去庄家的第一年过年时,庄家给俊丫家里的节礼,除了两吊钱|例钱之外,例钱一般都给下人自己,如想补贴家人,也可以再转给家里,另外有四口大肥猪,十只鸡,一筐鸡蛋,一筐鱼干应该是晒干的咸鱼类的东西一挑两筐糍粑年糕类的东西,两袋白米非糙米,几匹布,还有四个大红灯笼。
那个年代的村里人很少人过年能在家里挂灯笼的,挂的不是手打的那种,一般就是剪个窗花了,贴个年画了,贴个门神了之类的。这些东西让俊丫的六口之家足够过个有滋有味的好年了,单这四口肥猪就价值不菲,杀一只过年,剩下三只养着,宰几只鸡过年,剩下的养着,老人孩子一人一套新衣,还剩下不少的布料。
所以后来家里权衡再三,还是决定把二丫骟了送去庄家当侍童, 一个是因为老两口已经抱了孙子,传宗接代这事儿也不需要靠二丫了,二是家里也就这条件,不骟了蛋养大也难说娶上好媳妇,虽然二丫跟柳家大妮青梅竹马,但是柳家家境要比自家好很多,以后还有许多变数,一旦二丫骟了蛋,自然就不用考虑娶媳妇的事了,给庄家小姐当贴身童儿,那都是锦衣玉食享福,一辈子跟着小姐也有养老和归宿, 最大的遗憾也就是娶不了媳妇儿生不了娃。当然用现在的观点看肯定是各种口水,残害人性啦,剥夺别人生育交配权啦,毁了别人一辈子幸福啦,庄家为了自己闺女名誉随意骟了别人家孩子,二丫家里也是自私,不顾孩子幸福。其实按照族谱里这件事的记载,当初的观念一边倒的都是把这件事传为佳话的,因为在当时那个**生存力匮乏的环境下,吃穿才是放在第一位的,首先是活着,有句话不是叫饱暖思淫欲嘛,你保暖都没保障,淫起来有滋味嘛,相对于可以进入吃饱穿暖的庄家,牺牲了淫也是可以理解的人之常情。
就好像现代**,物质之与精神,爱好之于工作,工作是为了赚钱养家,学业是为了工作,很少有人可以是因为兴趣而去学习,工作,大多数人都在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的工作,但是你必须要工作,不然就不能生存,即使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也要慢慢去适应,甚至强迫去喜欢,这其实也是对人性的剥削与压迫哇。或许几百年后再看现在的咱们,跟古代男孩骟蛋去伺候女眷没啥两样啊,一个是牺牲淫和交配,一个是牺牲兴趣,时间,自由,其实都是一样的。
还有的人觉得男孩骟了蛋,会不会像影视剧跟小说写的那样,看到赤裸女人会痛苦万分,想要却发泄不出来,导致压抑甚至变态,其实那些都是不存在的啦,都是小说家们的意淫而已。实际上,男孩骟了蛋后, 尤其是俊丫这种青春期前就骟了的,对女人不只是不能,而且根本是不想,一点都不会感兴趣的。
就好像动物骟了以后就不会发情,人也一样,正常男孩到了青春期会对女人感兴趣,主要是从视觉, 看到攵人的体态和脸蛋,和气味,肌肤接触,闻到女人身上的味,促进发情的。而骗了的男孩,对女孩身上的味儿基本没什么感觉,更为奇怪的是,阉人,特指青春期前后摘除蛋子的阉人,身上的体味会非常接近女人,有个实验是采集阉人和女人身上的体味,并和一个干净的无任何体味的试片放在一起,经过测试,男人和殳人会把阉; 人的体味与女人混淆,但豌分辨出无体味的试片,而阉人对所有的体味无动于衷,分别不出。所以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发情后想要得不到的痛苦,而是根本就不会对女人有兴趣了。
给俊丫骟蛋那天,阮家张灯结彩,提前都邀请了村里的族长里正等有头有脸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做个鉴证,因为这种事儿,给女眷找贴身侍童要骟蛋这种事,就是个约定俗成,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规矩,关键是不像宫里的太监那样会有条有文的,甚至还有专门的仪式,专门检查验身的,所以这事儿就是要图个敞亮,骟蛋的时候见到的人越多,传出的名气越大,对小姐的名声就越好。一般除了有头有脸的人,就是村里的女人和孩子来看,娶了媳妇的人基本不能看这个,估计是怕有心理阴影吧。
阮家前一天天黑前就打扫的干干净净,西头支起了几口大锅,柴火已经烧了起来,一口锅里煮的是大骨头,大块肉;一口锅里煮的是:整只的肥鸡肥鸭;一口锅里煮的是:整个的大猪头;一口锅里煮的是:混搭的大锅菜,有肥嫩的干笋,新采的山菇口蘑,油黄的漏粉鲜绿的蕨菜芽菜耳菜撒上,浓浓的骨头汤一浇,大锅菜是随煮随吃,小孩子的鼻子是最灵的,一大早就嚷嚷着在二丫家院子里跑来跑去。来玩闹的小孩子每人先盛上一碗菜吃着,猪头肉骨头肉却要等到煮烂开席。二丫也跟着小孩一起玩闹,也知道今天有喜事,怎么闹大人都不会呵斥,虽然不知道喜事是什么,这种事家里肯定不会提前跟他说,他也只是看着来的大人都看着他笑,就是不知道啥事儿。
大人们心里都有数了,敲锣打鼓的喜庆了一会,几个乡邻抬着一个大圆草垫子在院子中央,这草垫子又厚又敦实,上面又铺着一层雪白的棉花垫,四周用细密结实的藤子编了半人多高的围栏,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此刻俊丫已被几个嫂子骗到屋里突然一下按到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大白光腚。又用被子卷好。二丫被几个嫂子七手八脚跟绑牲口那样紧紧绑在了一个特制的骟笼里,说来这骟笼做的也奇怪,身子塞进去后,后面一一个大藤圈子紧紧扣住人的腚,而笼子上四个口可以把人的四肢伸出去卡住,藤圈子能调节松紧,卡人腚卡的很紧,这么一来,骟笼里的人的双腿就只能大劈叉的躺着,下面的托墩托着腚高高抬起,挨骟的人腚裆里的那嘟噜玩意儿可以最大限度暴露在前面,仿佛在配合刀子匠骟割一样,感觉跟现在的手术架都差不多了,要说这东西做的精巧也是可见一斑了。外面一阵鞭炮声响,几个嫂子把骟笼抬出院来,并拿热毛巾给二丫擦腚沟和蛋囊,一下一下擦的很仔细,接着用手就一直不停的左右拍二丫小肚子那里不停的拍,二丫也不知道是什幺意思拍的感觉肚子都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那样。
二丫还在那害羞不知道啥事呢,就见几个嫂子和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看着他吃吃的笑。
却听到人群里有人说,“果然是得骟了,你看这鸡儿都支棱起来了。 ”
又听见人群里有个俊俏的寡妇说,“这么俊的娃,你看那身子白腻的,跟能掐出水似得。小鸡儿长的也非常漂亮。”
“你是不是看上了。。”
“才不是呢。”
“是长得好看啊,这么俊的小孩,马上就要骟蛋去当侍童了,真可惜” 说罢还有叹息的一声气
还有的说,“大家都说咱们这,就数这男娃长得漂亮,你看那鸡儿也白嫩。”
刚才那个俊俏的寡妇脸着红又说,“我如果是那庄家夫人才舍不得骟了这小子,非得收他当上门女婿。”
又听见一个女人说“现在要是不骟了他,以后还不知道祸害多少人家的闺女呢。”
“骟了他也是为他好,要不以后他诱骗姑娘和他做那事被发现后得浸猪笼。”
过了一会柳素枝「柳卉的妈」来了,还带着一个叫“双双的女徒弟。柳素枝是村里骟猪的,几辈子家传的手艺,有特殊需要也会骟人,之前邻村里有去当太监或是二丫这样的侍童也是慕名来找柳素枝来骟的。可怜俊丫情窦初开的柳卉姑娘,今日却要被她娘亲手骟蛋,哎,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哇。二丫看见柳素枝带来的小铜盒时隐约感觉不妙想跑时,却动弹不得。俊丫突然明白点什么了,惊恐的望着柳素枝用小锅煮着一把锋利铮亮如同柳叶一般的小刀和一个鸡蛋,想跑身子却动弹不了,喊娘,娘也不应,急出了一脑门子汗。二丫的嫂子文燕还在跟柳姨笑:这娃真得骟了,你看看裤裆里这玩意,给他擦腚沟的时候,小鸡儿都支棱起来了,一看就是不省心的,早点骟了蛋子免得祸害了姑娘。其实刚才二丫的嫂子们也是很乐意二丫骟了去当侍童的。就生怕庄家那边有一点不满意,特地让文燕叮嘱柳素枝给二丫骟的干净点,毕竟庄家家大业大讲脸面讲排场,小姐的清誉价值千金,看的人口口相传的越多,对小姐名声越好。柳素枝拍着胸脯跟文燕打包票道,阮家媳妇放心我的手艺你还不知道?西大街几个进府当差的娃哪个不是我骟的?去年曾家那个回来探亲,看着那还有一点男娃的样子?胡子眉毛掉个精光,说话那个娘娘腔,听人说人家那主家在小姐出嫁时把曾家那个小子的酒里那个两个蛋子儿团了圆,成了新姑爷的补药呢……说到这里柳素枝掩口一笑,更何况那还是娶了媳妇又骟的。二丫现在还这么小,保证骟的干净,过去个把月啊,让村里最白最俊俏的大闺女光了腚蹲在二丫眼前晃悠保证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很多人或许会觉得二丫嫂子怎么这么没人性,毕竟侍童日后还要去伺候光腚的太太小姐夫人们,晚上侍童也和丫鬟们光着腚睡在一个房间,天冷时还要和小姐睡在一起暖被窝,平时侍童洗澡也和丫鬟们在一个地方一块洗。伺候太太小姐夫人们如厕,洗澡等都是侍童的活。如果侍童裤裆里还留着那玩意儿去伺候女眷也不方便,很容易忍不住干出丑事害得自己被浸猪笼。侍童不骟去卵蛋反而是害了他们。
徒弟双双用手巾给二丫腚档里面仔细又擦干净后,众人一阵哄笑,柳素枝也笑吟吟的把煮着的小刀端了出来站在二丫腚旁边,徒弟双双却倒骑在骟笼上,慢慢的俯下身去含吮二丫的鸡儿,正常骟蛋是不用这样的,但是侍童要,因为等会骟下来的两个蛋子儿是要当嫁妆陪送给主家的,刚骟下来的新鲜人蛋要用上好的醇酒封起来,尤其是二丫这种刚刚成熟还未破身的两粒蛋子儿更是极品,这种泡了人蛋的酒有股子腥甜异常的鲜味儿,女人喝了气血旺盛,月子奶汁丰盈。所以二丫的人蛋定然是要好好割取下来的,也是庄家夫人特意交代过的,而摘取人蛋最佳时机要在挨骟的人儿发情的时候割取,因为那个时候蛋子里的活性养分含量最高,所以双双的手段愈发重要。很多大姑娘都羞得低下了头,小媳妇们却不怕害臊,瞪大了眼睛看着双双怎么用口和舌头挑逗俊二丫小鸡儿发情。
二丫的鸡儿刚刚发育,双双略微探身,小巧的嘴儿,便刚好含住。双双初次含吮二丫的鸡儿,总也含不舒畅,马上便也得了诀窍,知道男童肉棒还未长成,要用舌尖挑开包皮,才能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来。
话说这二丫的鸡儿确实是极品,虽然刚刚14岁,但是下身已经发育开来,正是青涩和成熟之间,只见雪白的茎杆没有成年男子那么粗壮,却已和成年男子阳物长度仿佛,虽然粗细不足,但胜在外形讨喜,茎杆粗细均匀,龟头粉嫩。在双双用灵巧的舌头剥开包裹着龟头的外皮后,膨大粉红的龟头顿时舒展开来,看的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一阵面红耳赤,只见二丫的阳物大约有五寸长,粉红色的龟头在嘴里颤巍巍的一抖一抖,马眼出不断滴出透明的精水。只见双双先是用舌尖刮了一点精水,抿入口中,弄得俊丫的鸡儿又痒又舒服。
这是二丫第一次被姑娘含吮小鸡儿,然而他却有些兴奋,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只觉得双双就像仙女一样,而仙女姐姐竟然还含着他的小鸡儿,吸得他那样舒服:“姐姐,你吸得二丫小鸡鸡好舒服呀。”二丫还是粉嫩可爱的娃儿,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糯糯,讨人喜欢。此时正在观看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无不希望自己也能含吮俊丫的小鸡儿。
但是双双却根本没有继续口含阳物,而是改为用手紧紧箍住,没有后续刺激,俊丫只能干挺了几下阳物,什么都做不了。随着阳物不断的挺高,俊丫阳物后面的蛋囊漏了出来,柳素枝拿起准备好的热毛巾紧紧捂住因为冷气外激而收缩变硬的蛋囊,让两粒蛋子儿缓缓舒展下垂,同时配合双双牵拉两粒蛋子儿,防止俊丫这个童男一下泄了身子影响童男卵蛋的药性。在女徒弟双双这个老手面前,俊丫这只童子鸡儿很快就要把持不住了,要不是双双手艺高超赶紧用拇指堵住马眼,怕是早就一泻千里了,绕是如此,俊丫的龟头马眼流出的精水也开始慢慢变多。柳素枝见双双对自己连连点头,知道动刀的时候到了!只见双双如同变魔术一般变出了一条牛皮筋,把俊丫的蛋囊扎了起来,配合默契的柳素枝揪住蛋囊一拉,将牛皮筋扎在蛋囊上面,旁边的嫂子们顿时把已经剥好的鸡蛋塞进俊丫嘴里。
只见柳素枝从根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攥住俊丫的蛋囊轻轻一挤两个饱满的蛋子轮廓顿时清晰了起来,蛋囊被白皙的手指箍的又透又亮,甚至连里面蛋子儿上的青红血脉都看的清清楚楚。双双用丝帕擦了擦嘴角,又给二丫擦了擦汗珠,在要被阉割的恐惧和之前口含的刺激下,两个蛋子儿一跳跳的不断抽搐,在众人期盼和等待的目光里,柳素枝闭上眼睛最后欣赏了俊丫卵蛋最后一次跳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叶锋利的刀片从俊丫蛋囊上轻轻划过,攥着蛋囊的手指稍稍一挤,就见肥腻光滑,白里透红的两颗人蛋从二丫蛋囊里挤了出来。柳素枝左手依然紧紧箍着蛋囊,右手攥住两颗人蛋一拧一拽,连着二丫人蛋的两根蛋管就弹抖起来。可两根细白的蛋管又怎比得上成年女人手的撕扯力量?只一下两根脉管齐齐扯断,又往蛋囊划开的口子里弹了回去。二丫立刻疼得嚎天抢地的叫唤起来。
双双赶紧上前接过两粒蛋子儿,并把俩蛋子儿在二丫眼前一晃。柳素枝大声喊到:大姑娘小媳妇们大家瞧好了,阮俊丫的两粒蛋子啊,今儿已骟了!俊丫卵蛋彻底告别了孕育温养了14年的身体,成为了主家的陪嫁!
围观的姑娘媳妇们顿时高声叫好,开始轮流向主家道喜。没过一会,嫂子们抬起了骟笼,走在前面的正是柳素枝,手里端着一个雪白的瓷碗,里面正是刚刚被骟下来的两颗卵蛋。只见嫂子们把骟笼往草垫子上一摔,原本就没有包扎的伤口顿时又裂开来,染红了草垫子上的白色棉布。柳素枝拿着瓷碗给在座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传阅俊丫刚刚骟下来卵蛋,两颗卵蛋无助的躺在雪白的碗里,在流出的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凄凉,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两颗在俊丫童男体内被温养了14年卵蛋,还在缓慢而坚定的不断抽搐,不禁让看客们啧啧称奇,感叹庄家得了一个好宝贝。大姑娘小媳妇们一拥而起,看向已经疼的半昏俊丫,只见俊丫在骟笼的禁锢下两腿大大的分开,下身一览无余,骟卵蛋前被挑逗起来的小鸡儿哆哆嗦嗦,有气无力的耷拉在肚子上,刚才还白嫩饱满的卵囊此刻已经如一个破口袋一样瘪了下去,伤口血糊淋剌的往下滴着血。这时双双轻轻的擦了擦带血的卵囊,让围上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看的更清楚,俊丫已经确实被骟了个干干净净,成了庄家一个骟蛋的侍童。一时间,宾主尽欢,场面更加热烈。
正当大家以为事情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庄家夫人竟然拿出一个高价从南方买到的海外琉璃瓶!只见琉璃瓶晶莹剔透,庄家夫人一声令下,家奴打开一坛十年的醇酒,倒入琉璃瓶,再加上各种珍贵药材,原来是要用着琉璃瓶作为俊丫卵蛋的归宿之地!终于,在大姑娘小媳妇们热烈的夸赞中,庄家夫人接过盛着卵蛋的瓷碗,将两颗还在慢慢抽搐的卵蛋慢慢倒入泡满了珍贵药材的醇酒里……并大声宣布,这上好的卵蛋药酒,要封存好,等到庄家小姐出嫁的时候当做陪嫁,给未来的女婿。有一个围观的妇人也凑趣道:“等到了小姐的洞房花烛夜,一定要让俊丫捧着这琉璃瓶给姑爷倒酒,睡觉时也让二丫和小姐夫婿光腚睡在一个被窝……”
俊丫也在半昏半醒中慢慢适应,听着周围大姑娘小媳妇们有的啧啧称奇,有的感叹者上好的卵蛋药酒多么珍贵,还有不乏恶毒的讨论被骟了卵蛋的男人跟被骟了的畜生有何区别……是啊,有何区别呢?俊丫也懵懵懂懂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也看到过村里骟猪骟羊,在猪羊悲惨的叫声里,骟匠和庄家夫人欢笑着拿着割下来卵蛋讨论着如何烹饪用来壮阳补身。而现在,自己的两粒蛋子儿现在已经成了瓶中的一味补药了。突然,俊丫身体一震,原来是双双抽走了身下的白棉布,慢慢叠好交给庄家夫人,凑趣的说是这是俊丫进庄家的落红。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嫂子们抬起骟笼,准备把俊丫抬回准备包扎医治。而俊丫直勾勾的盯着琉璃瓶里那两粒已经不再抽搐的蛋子儿,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渐渐的随着被抬走远去慢慢模糊,在昏过去之前,俊丫仿佛觉得自己的什么东西跟着那两粒蛋子儿,永远的留在了那个精美的琉璃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