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师的〖报恩〗
我有点怀疑人类军搞错了什么。
“小姑娘……你是哪位将军家的女儿?”
“嗯?干嘛问这个。”
背对着我的女孩停下了一直在哼的小曲,但在那之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不到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只听见哗哗啦啦翻东西的声音。
漫长的沉默。
半晌她转过身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魔狼一族的魔将大狗狗,我是帝国处刑师协会的现任会长维多利亚,今晚请多指教咯!”
她居然真的知道我的身份……
该不会这金发假小子真是派来审问我的处刑官吧?
我完全没回话,疑惑压过了所有的思绪。
她走过来时将先前翻找的工具包放在我的身侧,里面的物件令我更加疑惑:看一眼便知用途的束带,形状看起来极其糟糕的棒状物,看不出用途的小细棍,一叠黄纸,一套采耳用具……
这是到底是刑具……还是情趣玩具?
“喂喂,请多指教?”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我视野中消失了。
随后,她绕到我身后,我的尾巴被打上一个结。
“人家在跟你说话呀,大狗狗!”
这是什么花样……不用管了,给狼尾巴打结,简直是小孩子胡闹……
“嗷呜!”
随着她的骑士靴跟踩在我尾巴的结上稍稍用力一碾,很快我就不再这样想了。
“很多人第一次见面会夸我可爱呢。呐,大狗狗,你觉得我可爱吗?”
“可爱个……呜!!!”
尾骨要被踩断了!!!
“可不可爱嘛?”
她的鞋跟不再带有丝毫怜悯地重重碾下,和如今几乎全体重的碾压来说,刚刚使我惨叫出声的碾动简直温柔得像是调情。
“大狗狗们的尾巴都很敏感呢,看来你也不例外呀~”
她抬起了靴子给予我片刻喘息,附到我耳边,“维多利亚可不可爱呀?”
“蒙昧的虫豸……嗜虐的刽子手……谈什么‘可爱’……”
“看来大狗狗对人类有偏见呢。以前我对魔族也有偏见来着……我以为魔族的大家应该理解不了人家的〖兴趣〗。不过后来呀,人家用自己的〖双手〗,最终让大家都理解了呢!是不是可喜可贺?”
和这样的疯子没什么可说的。拔指甲、老虎凳、电击椅、白光灯……人类能想到的那些用来对付他们同胞的所有的酷刑都已在我身上走过一遭,眼前这个看起来阳光明媚的活泼雌性,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她残忍同胞的一员罢了……
“大狗狗~大狗狗?”
少女把她打理精致的双手炫耀般在我的眼前晃动,让我没法不注意到。
以人类的标准来看,那真是一双完美无缺的女性的手——精心修剪的十指指甲没有任何粉饰,自然地映照出健康的粉红色光泽,指型修长自不必说,手腕的柔软灵活也显露于隐约可见的手筋。细嫩的肌肤如同白玉打造一般,几乎看不见手纹之类的褶皱,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到滑腻到令人骨酥肉软的触感……
可是对于连续几天只维持最低限度进食的我来说,只会产生了一口咬上去的想法——若不是戴着束口器或许我就真的做了。
“大狗狗~是不是耳朵不太好呀?”
说着,她又软又凉的左手遮住了我的双眼,同时,右手的指尖越过束口器在犬类无比敏感的鼻头轻抚。
“呜!不许……碰……”
她的指尖带着似曾相识的糖果香味。
不止是气味,她揉弄鼻尖的手法,对于犬类来说实在是过于暧昧了。
一时间,除了她指尖的触感和气味之外我的漆黑的世界再无他物。
犬族只有相恋的双方在做爱之前,才会以这样的节奏和力度来摩擦彼此最敏感的鼻尖作为前戏……她在这方面绝对是做过功课的。
此时此刻的审讯室里寂静无声,我的视觉也完全被她遮住,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她右手指尖方寸之间的湿润鼻头上。
触感中传递着亲昵的做爱信号,与此同时将她的气味烙印在我的脑海中,妄图以此种温柔来摧残我反抗的意志吗……
我用喉咙发出低吼,徒劳地向她示警——其实我自己也清楚,此时此刻我这个样子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
她似是毫不在意我的反应,指尖仍旧像拨动琴弦一样弹奏着我无法反抗的鼻头,灵敏的嗅觉也随着鼻头一起,被她温柔而富有技巧的轻捻揉烂,折叠成任何她想要的形状……
“滋味如何呀?大狗狗~关于犬科魔物的敏感带什么的,人家还专门发表过论文来着~”
视觉——完全遮住。
听觉——呢喃入耳。
嗅觉——彻底沦陷。
而我只能任由她对我进行着感官强奸。
过了好久,比我承受过的任何刑罚都要漫长。
终于,她松开手,绕到前面来,对我已经有点变得呆滞的眼神十分满意。
在她的挑逗下变得酥软的不止是四肢,还有意识。直到牢房中冰冷透着腥味的气息重新钻入鼻孔,我才稍稍恢复了几分理智,随之而来是一种“糟了”的恐惧感——我该不会真的要栽在这假小子手上吧?
“这才像话嘛。”
说着,她从工具包中掏出了……一套掏耳工具?
“接下来是来自维的采耳服务~”
尾巴,鼻尖,然后是耳朵里面……她对于犬科动物的敏感点也过于熟悉了。
反正,我绝对不相信她会老老实实地“采耳”!
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危机感顺着即将被她蹂躏的耳穴钻进后颈的骨髓里面。
她重新绕到我的身后,并不急着关照我的耳朵,而是用中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长长采耳针的一端,让本该伸进耳朵的另一端从我的前额划过太阳穴,最终划向耳根——针尖划过的轨迹仿若麻酥酥的电流,向后脑汇集。
“嘻嘻,舒服吗?”
明明处刑室里只有我们两个,可她压低声音耳语,仿佛恋人之间的呢喃。
“……要是舒服的话,不如叫出来?”
她到底在*粗口*说什么?
“……对,放松身体,什么都不许思考哦~”
可笑,我凭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我这样想着,可采耳针再次从额头划向太阳穴,在她手中成为了引导酥麻感的指挥棒,意志也随着痒酥酥的电流,化成令人抓心挠肝求而不得的快感像蚂蚁一样被她引向四肢百骸……
可恶啊!明明连最敏感的耳朵都还没碰,我就已经要被这百蚁噬身的酥痒玩坏了!
我咬紧牙关,绝对不能再放任她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了!
要是我胡乱挣扎的话,这针便会给我一些像模像样的痛楚,就用这痛楚让我清醒过来吧!
我忽然发难,脑袋朝针的方向狠狠迎去——
然而预想的痛楚并没有来,她无比敏锐地提前拿开了采耳针。
“呀……”
“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样,但你真的以为我会乖乖任你摆布吗?”
“咦?你真的以为我想不到你会反抗吗?”
她没再说话,稍等了几秒钟便重新将采耳针的末端打在我的额上,向后轻引——
“汪!!”
再次出现的云朵一样的酥痒令我无比恼火,我恶狠狠地试图朝着针尖撞去——
然而她再次飞快地及时拿开了采耳针。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我烦躁到了极点,我一边“汪、呜”地乱叫着一边同时向四面八方扭动头部,直到脖子感到酸疼,不得不停下休息。
可我刚一停下,采耳针便再次轻轻落在我的额头上,轻浮的酥麻感也再次袭来。
我装作享受的样子,眯着眼睛,脖子后仰。
这次我要出其不意……先装作已经妥协的样子,等这女疯子放松警惕,突然发难——
就像这样!
我猛地向前撞去。
毫不意外地再次扑空。
……
如此又反复了几十次,当绵绵软软的采耳针最后一次搭在我的额头上时,我的脖子已经快要累断,几乎无力动弹了。
“早知现在,又何必苦苦挣扎呢?”
她把另一只手伸进我酸痛到无法抬起的脖颈后面的毛中摩挲。
人类的体温按理说比狼族要低一点,她掌心凉爽的触感像薄荷草一样缓释着疼痛,一时间我甚至忘记了她是处刑官,而我是她的阶下囚。
“狗狗乖。冷静下来,我们才能做更舒服的事呀?”
“……别白费力气了,这算哪门子酷刑……”
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变得多么有气无力。
“诶?”
采耳针在我的耳下停了下来,“大狗狗想要这个吗?”
她手腕轻抖,针尖骤然扎进耳下的软骨之间,剧痛刺破了所有的酥痒电流描摹出的襁褓,使我在安逸之下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痛觉神经颤抖痉挛起来。
“维是这么想的哦。”
她换回了温柔的手法,针尖重新被用来抚摸我的交感神经,和未散去的余痛一并带来麻椒般的联觉,少女继续道:“拷问就和做爱一个道理嘛。”
“……什么?”
“很简单呀~因为‘再也无法忍耐’了,于是不得不把‘重要的东西’交出来,这不都一样嘛?”
“……想象力很丰富。”
“谢谢夸奖~”
少女将采耳针绕着我的耳廓划过一周,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工具的声音。
“那大狗狗觉得,做爱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爱。只有相爱的人,做爱才不至于不适,才会想为彼此献上一切。”
“bingo!看来我们很有共鸣呢!”
她停下了翻找,从身后兴奋地抱住我毛茸茸的脑袋像蹂躏一只宠物狗一样揉了揉。
“所以说,拷问也一样呀~只要想办法让大家都爱上维的话,那自然就会心甘情愿为了维献上一切,自然就会——问什么说什么咯~”
“……可笑。怎可能爱上人类。”
“但是我爱狗狗呀!”
她峻峭的小胸脯贴在我的脑后,两手环住我的脖子,给了我的狗头一个裸绞般的拥抱。
“我跟你说呀,狗狗比人类男性强多了。男人们呀,全年无休地发情,可一到关键时刻仿佛全身就剩下面那一根了。”
她抱的实在太紧了,这也是酷刑的一部分吗……
“可是狗狗呢,完全不一样,虽然要被唤起并不容易,可是全身都是敏感带——尾巴~鼻尖~耳朵~还有爪爪上的肉垫~”
松开……我要……死了……
“所以,人类男性也太好搞定了嘛~只要寸止几次之后戴上有倒刺的特制贞操锁,从身后一边玩他的乳头,一边用两脚扣住他张成M型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不出十分钟,不管什么样的大英雄还是大恶人,都会感激涕零地〖爱〗上维呢~”
“狗狗呢——分为发情前后两种状态,所以就不得不做全套才能唤醒它们的感官~可是进入发情状态的狗狗实在太可爱了嘛!最喜欢在这个过程中听着它们因自尊心而不断挣扎、最后又无一例外沦陷在人家的爱之下的样子了~”
她及时松开了濒死的我,在她的蹂躏之下,本就因过度挣扎而酸痛的脖颈彻底无法动弹,瘫痪般从她臂弯间滑落,重重地向前垂下。
“看来狗狗知道错了,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在确认我完全无力挣扎之后,她终于将两根棉棒同时伸进了我的左右耳道里面。
终于进来了……我是说棉棒。
两边耳穴同时被棉棒插入,一阵带着寒意的激爽沿着毛孔竖起的路径蔓延全身,该说是异物感还是什么,本能之中对耳朵因外物侵入而受伤的恐惧,在两根棉棒之间连结成电流,点透了我早已浆糊一般的脑子。
“舒服吗?两边一起什么的~”
她的话语被棉棒搅动绒毛的沙沙声模糊成渺远的梵音,从高远的天空飘进我的意识之海。
“……舒服吗?”
棉棒一左一右在耳道里打转,舒爽的感觉在一圈一圈的波纹里,像涟漪一样向我的脑中扩散。
“舒服的话……就〖 〗给维多利亚吧?”
什……么?
意识自动过滤掉奇怪的,陌生的,难以理解的语言,在温柔乡里早已变得迟钝的感官也已经处理不了她的意图了。
她没说下去,棉棒继续深入,轻柔而饱满地顶在了耳膜上。她的手指缓缓转动木杆,螺旋的快感如同转子继续向我的脑浆中钻探深入。
“猜猜维的特长是什么?”
绵柔的侵略继续无情地啃食着我的意志,该死的喉咙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呜鸣。
似乎听到了笑声,是她在笑吗?
“咯咯咯……我的手从小就很怕痛,所以小时候每次一开心到忘乎所以和小伙伴击完掌什么的,就会因为手痛哭好久。”
“可是后来我发现,之所以怕痛是因为维的触觉比常人要灵敏得多,比如说——拼剑的时候,对手所有的意图都会被手掌听到~”
难怪刚才用采耳针撩拨额头的时候能那么及时地躲开,原来我身体所有的意图都已在她手中,一览无遗。
“所以我知道的哦。”
知道什么?
“大狗狗的身体已经在抖了哦。”
她得意地将棉棒从我两耳取出,然后像给生病的宝宝测温的妈妈一样,用她冰凉的小手盖住我的脑门。
“嗯,体温也比刚刚升高了两度呢。”
……这种事,虽然难以启齿,但是没法否认——
我在一个人类女性的挑逗下发情了。
呼吸急促,全身发烫,最重要的位置自不必说,已经像尾巴一样前后“摇动”起来。
“终于发情了吗?那就请更加彻底地陷入爱上维吧~”
不,不要让我更深地陷进去了……
她用掌根轻轻捂住我的耳朵,修长的两指伸进颈部的毛发里,缓慢而有节奏地抓挠着脖颈,她冰凉的体温为我燥热的躯体带来了一股不容忽视的体验,这种体验……
非常的……舒服……
仿佛整个人都被轻飘飘的云团托起,被裹在云朵的拥抱里躺在草地上打滚……
“呜——”
“对,就是这样~狗狗们一旦成功被唤起进入发情状态,全身都会逐渐演变成敏感带哦~”
太丢人了——绝对不能让她继续看着我这样的状态——
“还在抵抗吗?明明已经对着维发情了~”
她的手指向下滑过我脆弱的喉结,而我像任她摆布的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扬起先前已经累到无法动弹的脖子。
手指继续向下摸索,越过胸口,绕着我白色的肚子边缘打转。
“肚子是狗狗的弱点呢~嘻嘻,不过一般来说是不是要在战斗的时候一脚踢上去才奏效呢~”
狼族的身体结构决定了我们很难锻炼出人类男性那样坚实的腹肌,即便是半人半狼的魔狼一族——
“好想把大狗狗开〖 〗破〖 〗啊……”
一阵尖锐的侵入感在发情状态的滤镜下被激素幻化成极佳的刺激,原来是她用指尖抵在我腹部的软皮上,仿佛只要向下轻轻一划,就能像拉拉链一样让里面的内容物流淌出来——
“不行不行,大狗狗是〖 〗〖 〗的〖 〗,所以现在还不能〖 〗〖 〗……”
模糊的言语中透着诡异的违和感,可现在的我已无心顾及,光是维持理智坚守自我就已经……
她灵巧的五指轮番抓挠我没有硬毛覆盖的肚皮,像在演奏一件无弦的乐器。这件名为“我”的乐器,发声的原理,便是将她给予我的、无处宣泄的兴奋 只得用喉咙抒发出来。
“呜……呜——汪——”
“嘻嘻,明明刚刚还像个硬汉一样,这一会就变成〖 〗的小〖 〗咯~”
她的手指得寸进尺地继续向下探寻,小腹,腹下,还差一点就要碰到——
她却在终于即将触碰到关键处时欲擒故纵。
“呜!呜!”
我企图用语言向她坦白我的意愿,命令她停下——又或是恳求,甚至是哀求她赶快完成那最后一步,可是发情状态下出口的早已不再是言语,只有意义不明的呻吟。
她的左手在我的腹股沟之间打着圈,唯独就是丝毫不碰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部分。与此同时,右手忽然扼住我的喉咙,掐住我的喉结将我整个按在椅背上——
我的双脚徒劳地踢打妄图挣脱束缚,可是发情后的身体软绵绵的,十分力气用不出一分。
嗯……倒也不是全身都软,非要说的话,就像全身所有的力气都汇集在了那一根小小的棍棍里面,蓬勃地期待着把它们全都释放出去——
以这一方小小肉体为先锋,腰也以一个“明显会让肌骨受损”的荒谬角度向上有节律地顶起来支援这最原始的本能,然而本应插入些什么,将生命精华注入其中,为未来留下希望与可能性的行为,此时此刻在她悠哉的操控下,在她灵巧的手指间,注定了可悲的徒劳无功。
“无结果的射精毫无疑问是错误的行为呢——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力,钝化感官,还会溶化反抗的意志,让大狗狗一点一点变成只会沉溺在维的疼爱中的废物——”
她洞察人心一般,用言语刺痛着我早已扫地的自尊,同时继续用指尖一圈、一圈地绕而不触我雄伟地暴起青筋的肉棒,隔靴搔痒地继续在周围缓缓打转——
“即便如此,大狗狗也想射出来吗?”
“呜——x……想……”
此时此刻,哪怕她开口问出那个我死守的秘密,我恐怕也没法保证自己不会和盘托出,然而——
她忽然用中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往我的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呜!!”
光是这样轻轻一弹,我就感觉快要射出来了,阳具在一触之内的刺激下拼了命地又往上顶了几下,可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嘻嘻,是时候了。”
她得意地欣赏着在她手下变得无比敏感的“杰作”。
“一起来玩个游戏吧?”
若是在发情之前这样说,我恐怕只会啐她一口,可是此时射精的欲望已经盖过了拒绝的决意……
“贴加官,听说过吧?”
贴加官——将犯人以躺姿绑好,把沾湿的黄纸一张接一张地贴于犯人的口鼻,以逐渐叠加的窒息感给犯人带去不见血的痛苦。黄纸上会留下被处刑者的五官,酷似东方信仰的福禄之神,所以成为贴加官。
我倒不是想要拒绝,可由于狼头的独特结构,这一刑罚显然并不适用于狼族魔物,更何况是现在戴着束口器的我。
“我知道大狗狗在想什么,重要的是〖战略思想〗啦,战略思想~”
她总是这样说些让我莫名其妙的话,战略思想又是什么?
“比如说……狗狗现在难道不想——给‘那里’~加·官·进·爵·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停下手上的动作,从我身侧的工具包里抽走了几张纸巾。
接着,我听见铠甲剥落的声音,难道说……
狼族灵敏的嗅觉告诉我,我的猜想没错。先前糖果一样的甜味里夹杂着一丝奶香,还有人类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剥落的是何处的铠甲,已经不言而喻了。
“啪嗒——悉咕——”
滴落的水声和揉动湿处的声响回响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少女的体香更是为空气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雾。
她居然是会因此情此景而兴奋的类型……吗?
接下来呢?要坐上来了吗?用她那已经满溢着爱液的身体,吞噬掉、溶化掉我当下炽热的欲念,让欲火焚身的我和也已垂涎的她在这混杂着血腥味和少女味的暗格中肆无忌惮地……
我所期待的都没有发生。
等我从桃色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我阳峰之上的,只有一张湿哒哒的纸巾而已。
我感受到残留的体温顺着筋肉的纹路流下。
我感受到那体温在牢房阴冷的邪风里快速褪去,仍然湿滑的黄纸密不透风地紧贴在龟头上,将马眼完全堵死。
这就是她所谓的〖贴加官〗吗?
“你……”
“对,维也和大狗狗一起发情了呢。”
她冷静而坦然地继续诉说着,“大狗狗这么可爱,谁能忍得住嘛……”
“都是大狗狗的错,害得维这么失态……”
我……不是,我干啥了?
“所以必须狠狠地惩罚大狗狗——”
等等,那之前她对我做的那些都是什么?惩罚,指的又是……
她一直在我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她想做什么,怎么做,主动权完全在她手上。而我甚至连对其怀有心理准备的权利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量绷紧身体,等待〖惩罚〗降临。
“呜!!”
〖惩罚〗来的猝不及防。
凉丝丝的小手盈盈握上被爱液润湿的大肉棒。
“好烫。”
……好凉。
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吗?
我咀嚼着〖惩罚〗的滋味,心头疑惑更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二人之间的温差提醒着我:她是人类,我是狼族的魔将。
——以及,此时此刻,身为魔将的我,正在对着这个人类女孩不遗余力地发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她对于狼族的弱点实在过于了若指掌了。
恍惚之中,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狼族有位先哲曾经说过,“文明是一个种族对其本能的审视”。
如果种族不审视自己,那它的文明就只能被他族定义。而文明从来不属于它所描述的对象,文明仅属于描述者。
“大狗狗……听我说哦……维敏感的地方……不光是手……所以,如果用通常的方式做爱的话,一下子……就会……”
身后传来少女喘息着的〖描述〗。
“所以……光是抚摸着……狗狗的…………维就已经……”
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荒唐的时光。我强奸着她的手——抑或是她的手强奸着我。
她的手实在是太舒服了。冰冰凉凉的,像一件柔软的玉器。阴寒的气息随着她的撸动一股一股地逆流进我的前列腺里,每流入一分,我便感到那脆弱的关口薄弱一分,直到再也抑制不住那滚烫的涌流——
“要射了吗?嘿嘿……”
身后传来她咯咯的笑声,是在嘲笑我吗?不像是,反倒像是阴谋得逞的快意——
难道说是寸止?
可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肉棒濒临极限,耳边忽然传来酥痒的私语——
“射吧~”
“嗷!”
我用母兽一样娇羞地声线惨叫了一声,一股浓精从脊髓而发,狼腰一挺,将生殖器高高顶起——
射出来……了?
等等,我射了……吗?
“——如果狗狗能做到的话~”
精流到了马眼口,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涌出——然而在她尽职尽责地继续撸动两下之后,早先布置其上的黄纸便像镇魔的符咒一般,紧密地封死了精液所有流出的路径,于是精液便只能可怜兮兮地顺着原路被顶回身体里面——
我射精了吗?
好像射了,该有的快感激冷了我的身体,肉棒的兴奋逐渐褪去。
可是……射精的意思,难道不应该必须要“射出来”才能作数吗?于是,因着这显而易见的不容忽视的缺陷,又好像没射。
“如何呀?维特制的黄纸~沾水之后比普通黄纸更结实耐用,所以狗狗的废柴发情肉棒是绝对射不穿的哦~”
“呜……”
我知道的,这是逆行射精……隐约记得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即便不知道这一点,精囊中酸楚的胀痛也已经让我本能地预知到这样下去即将被变相阉割的结局。
“舒服吗?舒服的话可以叫出来哦~”
“诶?狗狗看起来很不舒服哇~难受吗?难受的话,也可以叫出来哦~”
少女在身后幽幽地说着分不清是羞辱还是挑逗的话。
逆行射精后的不适感让我暂时退出了发情状态,然而身体的力气并没有恢复,取而代之的是和射精之后别无二致的乏力感,毕竟身体确凿地支出了一次射精的全部力气。
“摸摸头,狗狗乖~”
她细长的手指像抚摸一只小鸟的脑袋一样,隔着黄纸轻抚我酸麻的龟头。
“所以——”
她再次从背后凑到我耳边,“狗狗爱上维多利亚了吗?”
“……你这个变态……”
“那狗狗——会爱这样的维多利亚吗?”
“……痴人说梦……”
她抚摸着龟头的手指停了下来,从我的身侧再次拿起一张黄纸,以同样的办法弄湿之后,在被第一张黄纸覆盖的龟头上来回拂过。
“狗狗真的不考虑喜欢一下温柔善良又聪明的维多利亚吗?”
我看着黄纸的下摆像猫咪的尾巴一样扫过来——扫过去,咽了一口涎水,不再说话。
“那,让我们继续吧~”
黄纸轻轻落在龟头上,湿哒哒地紧紧贴在先前的第一层上,叠加在一起给我的马眼更加浓厚的窒息感。
“我不会再任由你摆布然后无耻地发情了。”
“嗯,是吗?”
她漫不经心地把花瓣一样的手指在我面前展开,指尖那糖果一样甜腻的果香再次侵入我的嗅觉神经。
“还没发现这是大狗狗专用的〖媚药〗吗?”
“你……卑鄙……”
香气很快浸润大脑的每一寸神经,意识随着嗅觉一起回到早些时候被她用指尖支配的状态。目光也再次开始涣散,面前她的手像花一样静静绽放散发幽香,随着视野的失焦,那花渐渐变成两朵,三朵……
“嗯嗯,接下来,任由维的摆布,然后——无耻地发情吧?”
视野中所有的“花”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我失而复得的最后一点理智。
“狗狗和人类男性的不同点之二就是——”
隔着润湿的特制黄纸,她的手指箍住我的冠状沟,逆时针旋了两下,我就再次可耻地硬了。
“狗狗会认主,也就是说~只要对着维发情过一次,第二次再进入发情状态就会轻松得多~”
可恶,明明知道即将迎来的注定是再次逆行射精的结局,这该死的身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发软,发烫,发抖……
这不就是无耻地发情了吗。
“嘻嘻,半小时前还一副冷酷硬汉的样子,现在已经快要射出来第二发了吗?”
她的指腹隔着黄纸按住我的系带一上一下,“诶,狗狗你说,射不射你也说了不算,最后也是射进你自己的身体——这算不算是我在强奸你呢?”
“算——”
指尖抵下去。
“还是不算呢——”
指尖勾起来。
我感受着体内精流的潮汐,被她指尖的月相导引着起落,就像呼吸一样。
然而这本该自然而自在的“呼吸”,却注定要溺死在她的“爱意”之中,而她只顾继续隔着纸张的纹路勾勒着我绽起的青筋。
“好硬呀,所以狗狗是爱着维的吧?”
她终于再次握住肉棒,“强烈,炽热,却又笨拙,这就是狗狗的心意呀……”
此时对我来说,说是被她握住了“心跳”也毫不夸张。在发情状态下,那一方筋肉之中跃动的渴望可是比生命更要重要百倍。
不,绝对不能在这种地方……不能陷入她的逻辑,不能如她所愿进入循环,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了——
“……我……不会再……任你……”
“嗯?意思是狗狗想要忍住这一发不射出来吗”
她手上的力度略微加重一分便令我本能地身体高高反弓起来,倒吸一口冷气。
“加油。”
那轻松中透着漠然的语气怎么听都是没把我的宣言当回事的意思……
她不再言语,手上动作却是越发的厉害,先是张开五指,只用掌心最柔软的一方绕着龟头打圈,然后五指拢起,让龟头安然窝在掌心聚拢的嫩肉之中,同时五指像拧瓶盖那样,扭旋着摩擦冠状沟和棒身的前半部分。
“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上一次没有好好射出来的缘故,光是这般胡闹一样的动作之下我便很快再次有了泄意。
不行,必须要忍住——
“狗狗……发现了吗……”
她的声音再次变得暧昧而迷离,难道说她的另一只手正在身后……
“第二次的时候……比第一次更加……”
更舒服,也更不堪一击。
她猫咪一样软软的身体整个伏在我的背上,“……好舒服呀……”
她舒服了起来,我也是舒服的……至少现在。
两个人都舒服起来,可以算是做爱。
可是两个人温馨的爱,很快便要成为一人的酷刑。
“明明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吧?”
是的,可是,不可以,我得,忍住……
“不都是一样的吗……被人捂住口鼻而窒息……自己愚蠢地屏住呼吸……最后的结局……不都是溺死嘛~”
不,我是骄傲的狼族,我不会屈从于这等玩笑一样的折磨——
“人类的男性们……都很喜欢倒计时呢?维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过,维这边也快要……”
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不止是声音,连同她伏在我背上的小小身躯。
“让我们一起……好吗?”
她娇羞的请求令我地神智在天平上“放弃”的一边再添砝码。
“维会……去……的……狗狗也和维一起——”
“倒数——要开始了哦?”
她的五指从龟头上滑落到一时未被关照的下半部分。
“三……”
“二……”
“……一……”
她那早已被我体温暖和的小手用力向下一撸,将包皮完全褪下,甚至系带都能感到撕裂的灼痛感——
“嘻嘻,再射~”
她忽然变换成欢愉的腔调,我感到一丝诡异,可是为时已晚,肉体已经先于一团浆糊的狗脑子做出了选择。
在她最后的指令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像脱手的水管,激烈地前后抖动,一股射精的快感自尾骨顺着脊椎直冲天灵——
果然最后还是没有射出来。
一层黄纸尚且无法突破,更别提两层。
于是那浊流以更加苦闷的势头再度逆行,裹挟着渗入其中的她的爱液一同原路返回进我的尿道,一阵恶寒像实体的电流一般倒灌进身体。
她转到身前,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痉挛的身姿和在病态快感下抽动的面庞,玉指轻抚,第三张黄纸悄然盖在了第二张之上。
“夜还长,你的极限又在哪里呢~大,狗,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