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緣—侠女断魂录

连载中转载人妻add

Hu
hujian90
江湖孽緣—侠女断魂录
仅镜像
QQ交流群:883887356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林间多了一份安详。

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曲折幽深的林间小径,仿若一条将去探索的路,既有如晋五柳先生的东篱小道,令人闲静少言,淡泊名利;又如屈原行吟于泽畔,感慨今生,油然而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不屈精神。

夜风缓缓袭来,林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给树林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所见所思也变得混沌不开。

远处的行人缓缓走来,似乎也不愿打破林间的安静,马蹄轻巧,不急不缓地往山腰上那灯火阑珊的木屋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借宿一夜。

男子将马栓牢,喂了些草料,才迈步向木屋走去。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秀,十七八岁的样子隐隐有一股稚嫩的灵气,很是惹人怜惜,只是举止间又显得沉稳老道,仿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噔噔噔!」

「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能否借宿一宿?」

「去别处,这里满了!」一个略显粗豪的声音传出,显得狂放不羁,底气十足。

青年微微一笑,侧身推门而入。房屋面积不大,里面显得有些破烂,除了些许木柴和干草便空空如也,只在那小屋中央跳跃着一团篝火,散发着宝贵的温暖。也不待那汉子制止,青年放下行李便自行走到火堆旁,在汉子的对面坐下,老神在在烤起火来。

青年已就坐,汉子倒也不再呵斥,只打量了他一下,便闭目养神。

这木屋其实没有主人,只是供走山路的旅者歇脚用的。木屋建在山脚下,道路旁,很是显眼,路过的人一眼便能发现。若是太平盛世,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些许米粮清水,过路人暂且享用,下次再行补还。只是现在民生凋敝,饥荒肆虐,大宋朝垂垂老矣,就算原本有些米粮,也早就被吃光了。

好在走深山的人都讲究个「山重水复」,虽然没有米粮,但些许柴草还是可以补充的,偶尔路过避雨借宿,也会撒些驱虫之物,不至于这里彻底荒废。

汉子和青年都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彼此心中了然,也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同寻常,这般既得其所,倒也相安无事。

青年烤了一会儿火,烘干了身上的湿气,便从行李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身下。他打开包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密封的油纸包,展开一看,竟是花生米、蚕豆、腐竹等几样小菜。在汉子微眯的目光中,青年将几种素食一一摆放身前,左手袖口一缩,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托在手心,煞是好看。不消多说,其内定是美酒无疑了。

汉子看到那瓷瓶,顿时两眼炯炯,紧綳的面容也融化了许多,似欲言又止,待看到那青年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时,便再不迟疑,轻喝一声:「且慢!」

青年抬头看了看那汉子,道:「老哥,有何指教?」

「唔,指教不敢当,我看小兄弟吃食清淡,老哥这里有些牛肉,兄弟若不嫌弃,不妨一同下酒。」

青年看那汉子支支吾吾,顿时心中了然,便放下酒杯,笑道:「承蒙老哥关照了,小弟无以为报,只能以酒相赠。」言罢便将手中的瓷瓶掷与汉子。

汉子赶紧接过,又有些不好意思,踌躇道:「兄弟都给了我,你喝什么?」

青年摆摆手,割下一片牛肉,送到了嘴里嚼了嚼,方道:「小弟平日是不喝酒的,若非今日天寒雾湿,也不会饮酒驱寒,幸而有了老哥这团薪火,酒不喝也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莫怪,老哥就好这一口。」大汉呵呵笑着,将酒瓶塞进怀里,仿佛舍不得喝掉。

「牛肉还算新鲜吧?昨天出城前刚买的。」

第一章、夜雾将至>>


「嗯,不错,膻味尽除,还有股淡淡的花香,正合小弟胃口。」

汉子眼光闪了闪,呵呵一笑,便倒头躺在干草上,闭目假寐起来。

火堆噼啪地燃烧着,驱散了浓雾的湿寒,青年坐在篝火旁,不时割下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后竟是再无交谈,仿佛根本就没见过对方。

汉子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鼾声微起,仿佛已经睡着。青年继续吃着牛肉,啧啧有声,只是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一片寒意。

青年将牛肉一点点吃完,又将剩余的几样小菜重新打包,放入行囊。仿佛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角落里走去。

本来已经睡着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青年的背影,眼角微微眯了起来。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青年左手衣袖中微微闪过几点银光。

一股焦糊味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开来,仔细一嗅,竟是来自火堆中。青年却仿佛没有闻到,整理好了他的小角落,便躺下闭目养神。只有汉子静静地看着火焰中那一小堆焦糊的牛肉,嘴角慢慢泛起一抹奇异的弧度,仿佛饶有兴趣。

汉子不好酒,青年不好肉,酒是琼浆液,肉藏紫花毒。

……………………

寒风呜呜地刮着,浓雾遮面,若是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出一刻便会浑身湿透,再兼浓雾寒凉微毒,免不了一场风寒。

青年背靠在墙上,呼吸均匀,表情恬淡,仿佛已经睡着了。只是他自己却知道,不光他没睡着,对面的汉子也不可能睡。

他在观察他,他知道,他也在观察他。

青年知道,他这次是遇上凶残狠厉的主了,这些年走南闯北,遇人无数,似这般狡诈人物,也是少见。他是融魂派三弟子之一,因功法残缺,不得不四处折花,人送外号「折花御史」。他又是魔教暗使,在师叔的带领下依附魔教,寻找残篇,做些人鬼之事。青年的呼吸越发悠长,心念始终不离对面,饶是闭上眼睛,汉子的一举一动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应。

汉子仰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壮硕的身躯深深压进草梗中,仿佛一尊石像。他是个通缉犯,准确说是天下九寨的首领之一,是乱世之前的一股新兴势力。他白手起家,创立偌大基业对抗朝廷,又岂是一般的难缠。汉子躺在那里,便如一只沉睡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择人而噬。

旺盛的篝火渐渐变小,缩成了一团小火苗,空气也变得寒凉起来。小小的木屋中,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缓缓酝酿,慢慢积累,就像无形的云,积多了便成了压抑。

呼啸的海风携着浓浓的水汽,在林间肆虐而过,无数的水滴从树上落下,再跌落尘埃,仿佛一个微小的循环。

夜风席卷,水汽氤氲,整个山林都被湿透。简陋的木屋如一个细雨中垂钓的老翁,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少年。水珠嘀嗒着从破损的瓦片上落下,将檐下的小坑砸得越发深邃,仿佛一个酝酿了许多年的陷阱。

「噔噔噔!」

「夜风肆虐,大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

……………………

孤道行,冷蓑衣,猛回首,尽风雨。

第二章、草色烟光


海边气候多变,风雨难测,就像这片被浓雾吞噬肆虐的山林,明明是开春时节,又哪里有得半分春意。

木屋依旧吱呀地响着,若不是林木的庇护,怕是早就被海风吹散了。水雾淋漓,顺着破损的瓦片滴答落下,篝火依旧燃着,只是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青年看了看那一对男女,男的十八九岁的模样,倒是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书生打扮,举止优雅,彬彬有礼。这世道,像这样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多见了。女的二八妙龄,看那样子是个丫鬟,只是经验匮乏的她显然还不太懂得掩饰自己。

「在下赵平,进京赶考路过此地,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书生朝着青年和汉子拱了拱手,微笑道。

果真是个书呆子,青年和汉子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汉子更是一翻身,自顾睡觉。

「好说,鄙人左剑清。」青年笑道。

「看左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般可是去临安赶考的?」

「严父卧病床榻,嘱咐在下前往终南山祭拜先祖。」

「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地处交界,左兄孤身一人可怎去得?」赵平讶然道。

左剑清本是健谈之人,横竖今夜无眠,倒也乐得与这书呆子插科打诨。他叹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坚定了许多,道:「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先祖之魂,纵是山高水远,又怎能弃之不顾?」

赵平听罢悚然动容,起身朝左剑清恭敬一拜,叹道:「左兄大孝,愚弟惭愧,请受在下一拜!」

左剑清嘴角动了动,正容道:「贤弟饱读诗书,通晓经纶,才是鄙人最为佩服的。」

「左兄谬赞了,我大宋才华横溢者数不胜数,小子双十未过,初临大考,又怎当得饱读诗书?只是如今外敌在伺,民生亦多有凋敝,平厚颜求得一份功名,为国尽力罢了。」

「贤弟忠义!」左剑清抱了抱拳,随口道:「然如今奸相当道,诸侯并起,乱世之象已现,此时进得朝廷,无异于深陷龙潭虎穴,生死难料。何不择地隐居,或靠得一方豪杰,至少保全家平安。」

赵平刚刚坐下,闻言又猛地起身,一甩衣袖朗声道:「国家之兴亡,匹夫有责!平虽不才,亦不愿我大好河山落入贼人之手。」

「合久必分是定数,贤弟执着了。况如今民生凋敝外敌在伺,朝廷势弱而诸侯并起,纵是孔明在世亦束手无策,贤弟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左兄此言差矣,我大宋虽内忧外患,然天下终是朝廷的天下,皇室正统又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国危之时,必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古有宗泽、岳飞、韩世忠收复河山,今有郭靖、黄蓉驻守襄阳。区区蛮夷,又有何惧?」

左剑清摇了摇头,顿觉无趣。看了看那个少女,倒有几分姿色,功夫底子也不错,就是太过稚嫩。这二人此时进京,怕是身份非同寻常,左剑清行走江湖多年,心中一时也未有定论。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地说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大宋人才济济,又怎容蛮夷逐鹿撒野。」

赵平点了点头,一脸高傲,仿佛金蒙之流,只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不值一哂。

「大宋天命所在,自有庇佑。贤弟可曾见过鹿?愚兄听言天命之子七岁遇鹿,不知可信否?」

「还有这事?鹿,在下自是见过,不过这等言论不可信,唔,不可尽信……。」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

薪火噼啪地燃着,二人谈天说地把文弄字,倒也渐渐熟络。看那赵平更是眉飞色舞,折扇频摇,显然内心激动,早已将左剑清引为知己。

夜雾迷濛,海风怒号,天地之威,鬼神莫测。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浓雾迷濛的山林中,仿佛被困在混沌中的迷途者,不知何去何从。

长夜漫漫,无尽的浓雾奔腾肆虐着,似要将天地抹平。遍地残花断叶,刚露头的树牙被毫不留情地折杀,随着狂风扬满了天空。夜风呜呜,如泣如诉,仿若阴阳颠倒,鬼神当道。白日里奔走往来的飞禽走兽早已销声匿迹,只有湖泊中的鱼儿小心翼翼地捡食着水面上飘落的残叶。

忽而雾淡风轻,远山可见,继而万籁俱寂,落雨可闻。风雨渐渐沉寂,山林恢复幽静,仿佛刚才阴风哭号的惨淡景象只是一场幻境。

瓦片上的露水缓缓滴落,鸟儿欢快的叫声渐渐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密封的木窗被缓缓打开,书生仰望着远处的山林,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意。「空山新雨,草色烟光,才人代出,江山正当时。左兄,我大宋光复河山,指日可待!」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哭笑不得。

第二章、草色烟光>>


「兀那小儿,狗屁不通!朝廷早已烂掉了根,只待豪杰一声令下,瞬间便灰飞烟灭!」大汉起身而立,指着赵平喝道。

赵平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又哪里见过这等浑人,竟敢公然叫嚣着灭掉朝廷!

左剑清也被汉子这一吼惊醒了些许困意,他愣了愣,心里却是念头急转,揣测内中深意。

「你……你这反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死罪!」

「哈哈,死罪?谁能杀我?赵祺?」汉子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张狂。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冰儿,给我拿下!」

赵平一声怒喝,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旁边闪过,直往大汉袭去。电光石火间,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白色身影倒飞而回,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也不知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大汉纹丝未动,轻描淡写,饶是以左剑清的眼力也没看出他是怎样出手的,不由得再次提高警惕。

「且慢,两位切莫动怒,萍水相逢本是缘分……」左剑清摆了摆手,打了个圆场,道:「不妨听在下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左兄,他是反贼啊!」

大汉深深看了左剑清一眼,指着赵平喝道:「今日暂且饶过你,好教你知晓,我乃逍遥寨嵇聧,他日灭朝廷诛赵家者,必是我嵇聧!」

汉子哈哈大笑,忽地飞身一脚将顶梁踢断,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飞扬,整个木屋轰然倒塌。

赵平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来,蓬头垢面,满身尘土,原先的文雅气质荡然无存,倒是一旁的左剑清依然一尘不染。

木屋经受住了风雨的考验,却被它的所庇护的人一脚葬送。

尘埃渐渐落定,远处传来汉子张狂的笑声:「男儿当去逍遥寨,杀人放火,美酒佳人!」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只是旁边的赵平气愤难抑:「岂有此理!如此无法无天之徒,当诛九族!」

「贤弟息怒,我观这贼子武艺高强,不宜硬碰,不妨告知官府,广贴告示,任他三头六臂也难逃法网。」

「左兄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去。逍遥寨,嵇聧,我记住了!」

赵平喘着粗气把扇子摇得吱吱响,当下也不再啰嗦,收拾好行李,便匆匆告别。

当今圣上有七子,其中三子夭折于宫廷争斗,二子死于北方战乱,一子留于身边,一子送往碧水岛以防不测。皇帝已年近古稀,却迟迟未立储,二皇子因屡次调戏于丞相四夫人,丢尽了皇家颜面,被打入冷宫,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碧水岛的幼子赵允平。而且根据魔教内部的消息,已可以确定,皇帝就是在等赵允平归来了。

而说起碧水岛,也是武林一大势力,只不过与朝廷关系颇为密切。碧水岛三大岛主之一碧水瑶便是昔日京城第一才女,天姿国色,更是身具皇室血脉,当年不知引得多少英雄豪杰大闹京都。而碧水岛在武林中人眼里,也不止一个门派那么简单。传闻中那里仙鹿白鹤美轮美奂,三岛七十二仙府具为女弟子,且个个美貌绝伦,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中仙境。只是,没有人知道碧水岛在哪里,便是魔教费尽心机,也是前几日才获得些许线索。

那嵇聧应该也猜到了。一个从未科考过的书生,却对皇室正统侃侃而谈,浑身透露出一股高贵与无知,自己反复的试探,方有了四成把握,赵平就是那赵允平!嵇聧不动声色,没想竟也心中了然。

嵇聧是反贼,也是一方枭雄,与朝廷不共戴天,却又放他离去。自己当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怕是大有深意。朝廷日渐势弱,如今局势下,只能小心翼翼维持著名义上的统治,根本不能稍加妄动,而赵允平年幼无知,若是真做了皇帝,任他臆断,怕是天下瞬间便会大乱。嵇聧故意放走并激怒于赵允平,这是想要乱世提前到来!

左剑清渐渐陷入沉思,嵇聧太过狡猾,自己还是将他轻视了,现在看来,什么逍遥寨,甚至「嵇聧」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乱世将起,改朝换代逐鹿天下的时代即将到来,各路豪杰早已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而魔教却已准备了近百年,又有谁知道它的真正面目?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

合久必分乱世起,各展神通,敢问,江山如画,豪杰可是画中人?

第三章、古墓仙子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左剑清心中一阵舒畅,终南山不愧为天下第一福地。自己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山川湖泊数不胜数,然而乍见此山,却忽然产生一种隐居长留的念头。

千峰碧屏,白云兴起,渺渺的晨雾将仙都托上了云端,仿若桃园仙境。晨风拂过,璀璨的露珠滚动流转,一时间珍禽婉转,异兽走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峰回路转赏玩半日,左剑清走到了一处渡口。看水流甚急,渡口陈旧,也不知还有没有船家,刚想去下游查探,却见一只乌篷小船顺着流水缓缓驶下。

乌篷船?左剑清一阵诧异,江南水乡盛行的乌篷船,没想到在这深山里也有踪迹。只是看这乌篷船明显要比江南的大许多,也坚固许多,要不然也不能在激流中穿行,大概是船家自行改造的。那略显宽大的木蓬对于渡船来说,明显是个累赘,也不知船家作何用途。

「船家……」左剑清拢手大喊,只是船夫好像没有听到,只管顺流而下。左剑清又喊了两声,渡船依然没有靠岸的意思,直往下游驶去。

左剑清凝目看去,但见那船夫五十岁的样子,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虽然普通,却是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奇哉怪哉,左剑清心里暗暗嘀咕,就算不是渡船,也得有个回应不是。看那船只就要远去,左剑清心中略一思量,这茫茫群山人烟稀少,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当下不再迟疑,纵身一跃跳到了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再猛地一掠,空中几个漂亮的折身,便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那老汉正摆弄着桨叶,忽觉船体一震,一个身影已落到了身前,顿时大惊失色,操起木浆便迎面拍去。

左剑清苦笑,使了个柔劲将木浆夺过,道:「老哥莫要误会,在下并无歹意。」。看那老汉惊疑不定,便又解释了几句,他能言善辩,原本以为几句话就解决,却发现老汉又聋又哑,打了半天手语也不得其意,只好任他行驶。左剑清暗暗摇头,原本还想打听一下活死人墓的地点,看这情形,也不由得打消了念头。

小船继续前行,没多久,河道便宽阔起来,船体不再摇晃,速度也慢了下来。

阳光驱散了雾气,暖洋洋地洒在河面上,成群的鱼儿在清澈的水中追逐嬉戏,争食着飘落的花瓣。花香阵阵,蝴蝶纷飞,不知何时,两岸已是姹紫嫣红。

左剑清倚靠着木蓬,欣赏着沿岸的风景,怡然自得,阳光晒得身上暖暖的,有些昏昏欲睡。船慢慢停了下来,老汉对着他指手画脚,唔唔地说了些什么,他只摆了摆手,也不在意。连日奔波,虽说左剑清功力不俗,也是有些困乏。此刻躺在小船上,鸟语花香流水潺潺,越发困意难耐,原本只想假寐半刻,不知什么时候鼾声微起,竟真个睡着了。

朦胧中,左剑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要找的人是谁,好像也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后来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他知道,他找的那个人来过,找他的那个人也来过……

小船轻轻摇摆,左剑清缓缓睁开眼,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微风吹来,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斑斓的视线内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

船家正踮着脚在船头挥手,口中嗬嗬地喊着,显得很是兴奋。左剑清抬头看去,但见前方高耸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

白衣飘飘,青丝飞扬,窈窕娉袅,渺渺若仙。

左剑清刚刚睡醒,又迎着日光,只能看出女子大概的身影,然而只一眼,便困意全消。他以手抚额,定睛看去,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从容恬静,纵是惊鸿一现,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失去了颜色。真个是:身姿窈窕雪肤藏,双腿修长妙无双,丰臀挺翘浑圆美,硕满乳峰盈荡荡。此等姿容,饶是左剑清遍尝美玉,也是从未得见。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丰满与硕大,让人恨不能撕开她的衣襟,沉醉在那片乳肉的海洋。

左剑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竟痴了,哪里还有得半分折花御使的从容。也难怪,这般仙姿玉貌的绝色佳人,非笔墨所能形容,左剑清虽折花无数,却哪有这般运气。

船头轻轻一晃,女子已飘身到了船上,看她气定神闲,显然轻功卓越。

左剑清心中暗暗赞叹,这定是当年武林中惊鸿一现,却被人奉为「江湖第一美女」的终南山仙女无疑了。本以为「第一美女」的称号只是江湖中人谣传,毕竟真正见过她的人极少,传言难免有些夸大。但此刻他才知道,「江湖第一美女」不但名副其实,甚至还有些保守,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如此尤物,无论从美貌上、气质上还是身材上,都是天下罕见,真可谓夺天地之造化。

一声冷哼将左剑清唤醒,他有些狼狈地爬起来,见面前佳人清眸流转,顾盼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敢问,前辈可是终南山仙子?」左剑清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

女子微一错愕,沉吟半响,方道:「何事?」

左剑清答道:「在下左剑清,乃一灯大师义孙,奉他老人家之命,前来为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请柬。」言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女子没有接请柬,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心中却有些感慨。一晃三年了,外面也已是沧海桑田,无欲无求的一灯大师收了义孙,过儿的病却至今未愈。她知道,过儿虽然对昔日四大高手以及郭靖都很尊重,但心中最敬重的却还是一灯大师。虽说不过寥寥几面,但对过儿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以至于每每相遇总是执弟子之礼。若是郭靖夫妇邀请,想来以那黄蓉手段,也不会安得什么好心,自是推掉也罢,然而一灯大师相邀,却是不能不去。只是想到过儿的病情,她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凄愁,却正色道:「一灯大师可安好?」。

「爷爷很好,师父他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仙子。」

「你师父?」

「中神通。」

小龙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想到那段被金轮法王追杀困于山洞的时光,不禁对那老顽童也有些想念。一灯大师既是左剑清的爷爷,周伯通做他师父,却是矮了一辈,也不知他又是想的什么心思。

有了这层关系,女子对左剑清也显得亲近了许多,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身份。又问道:「武林不是已经太平?又是什么事情惊动了这两位前辈?」

第三章、古墓仙子>>


「仙子有所不知,三个月前,销声匿迹了近百年的魔教突然复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南方诸多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势不可挡。此魔教远非昔日日月神教所能比拟,便连少林、武当、五岳也只不过抵挡月余便被屠戮殆尽。一时间武林大哗,人人自危,丐帮、断刀门、铁剑山庄等武林大派迅速结盟,联手召开武林大会,共讨魔教。」

小龙女勃然变色,大惊道:「怎会如此严重,这样下去,正道危矣!」

左剑清叹道:「正是如此!魔教惨无人道滥杀无辜,便连普通百姓也是任意屠戮,武林中人更是难逃厄运,许多隐居深山的前辈也纷纷遇害。传言魔教教主武功登峰造极,其麾下更有臭名昭著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武功高强,嗜杀残暴,又贪婪好色,淫乱无度。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被他们任意凌辱,貌美者更是被送往密地长期幽禁,供他们施淫享用。爷爷和师父正是因为看不得魔教的种种恶行,才愤而出山,共讨魔教的。」

「魔教如此惨无人性,必遭天谴!」小龙女怒道。

「还请仙子和杨大侠出山,除此邪教!」左剑清抱拳道,他等着小龙女定慨然应允,半响却是不见应答,良久,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跟我来吧!」

小船行过几道分流,缓缓驶入树林,河道渐渐变窄,江流也变成了溪水。流水潺潺,两岸林木极为茂盛,几乎将天空遮蔽,静谧的林间花鸟走兽好不热闹,充满了勃勃生机。

左剑清和小龙女并肩坐在乌篷下,一边诉说着江湖局势,一边偷瞄着她曼妙的身躯。他总算明白船家为何弄这乌蓬了,这哪里是什么渡船,分明就是小龙女的行船,也难怪一个头发花白的山中老汉要打扮得这么利索体面,心里定是有什么龌蹉想法。

溪水越来越窄,最终在一处水潭中顿止,十丈方圆的水潭,深不见底,也不知水都流到了哪里。

小船停驻在了水潭中央,也不靠岸,小龙女起身对那老汉说道:「麻烦你了,邴叔。」

左剑清一阵惊异,却见那老汉摇着双手,呵呵傻笑。小龙女见左剑清不明就理,恍然道:「当年一场恶战,墓道正门被断龙石堵塞,只有从密道进入,下方三尺有根红绳,沿着红绳潜行半刻便到了。」

左剑清低头看去,果见一根红绳蜿蜒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小龙女略作交代,便纵身跃入水中,窈窕的身影瞬间被潭水湿透,红色的衣兜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诱人。左剑清看得两眼发亮,恨不得马上追上去,将她抱在怀里肆意亲抚一番。他急不可耐地跳将下去,闭气潜行,不一会儿便追上了小龙女。只见她正牢牢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移动,行动间颇为不适,如此武艺超群的绝代佳人,竟不识水性。

左剑清紧紧跟在小龙女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诱人的身躯,眼神中渐渐充满了贪婪。

潭水的浸泡下,小龙女白色的衣裳缓缓展开,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比衣服还要白皙许多。左剑清心中一动,偷偷解开小龙女的衣带,轻衫褪去,里面那如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无疑,雪白的双肩,浑圆的丰臀,盈盈柳腰上,两根细小的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剑清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昂扬而起,涨得难受。他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龙女腰间,只要解开那两根惹火的红绳,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啊,受不了了!

左剑清多日未曾开荤,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只见他大手一扯,纤细的红绳瞬间飘落,然而不待他细看,面前美妙的身躯一个扭转却不见了踪迹。

「哗……」

绳子到了尽头,左剑清跃水而出,抹了把脸,却发现墓中一片黑暗,目不视物。

「仙子,你在哪儿?」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个石阶挡住,「啊」的一声,顿时压在了一个柔软火热的身子上。啊,那滑嫩的手感,凹凸的身材,顿时令左剑清一个机灵,胯下的硬物瞬间暴胀。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她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一口热气全喷在他的脸上,「稍等,我衣服被水流冲走了……」。她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猛地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哦……」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勃起的下身狠狠一哆嗦。啊,终于碰到了,那样的硕大,那样的有弹性,那股勾魂夺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

小龙女慌忙推开左剑清,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衣物,整理了半晌,方道:「左少侠,请随我来……」

左剑清魂不守舍,随着往古墓深处行去。古墓规模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室无数,里面处处是机关。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饶是记性不错的左剑清也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墓室面积极大,里面却空空如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置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白玉床,散发着丝丝寒气。左剑清遥遥看去,见那白玉躺着一人,不知是睡是醒。

「三年前,金轮法王的濒死一击使得过儿身受重伤,而我也是功力倒退极多。我二人隐居后没多久,过儿便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来,过儿病情日益严重,我遍寻良医,却毫无进展,只能以黄药师的秘方勉强维持生机,若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如今魔教复出,声势浩大,我夫妻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左少侠见谅。」

左剑清怔怔无言,没想到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侠侣,如今竟是这样一番情景。他定睛望去,顿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变得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左剑清心头大骇,这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老人,哪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令人胆寒,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便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

……………………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密室春深


「经脉淤塞,阳气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外溢烈火焚身而死。」左剑清诊断半晌,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她见左剑清方才一番察看,医术显然颇为高明,忙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在下自当竭尽全力,只是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断……」他一番推辞,方小心翼翼再次察验。杨过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话说圆,况且他的医术半路出家,大都是邪门歪道,杀人胜过救人,这天下间,怕是只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左剑清一番诊断,又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情形,沉吟半响,方道:「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如何入手?」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大侠经脉淤塞,积阳成毒,必是被那阳毒侵袭所致。」

小龙女心中了然,黄药师也是这般说法,只是这阳毒天下无解,不然以过儿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他们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小龙女心情激荡,当下急声道:「这一年来,过儿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晓那《龙象般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没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左剑清又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夫人不妨与我同去,这般秘籍得之不易,也好有个照应!」

小龙女怔怔半响,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既如此,我们这便出发!」

「夫人且勿着急,如今武林大会为时尚早,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当务之急,夫人且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排解,不然纵有寒玉床,也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医治,否则牵动内息,生死难料。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过……」左剑清踌躇半晌,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小龙女疑惑道:「少侠有法可医,自是求之不得,无须顾忌。」

「夫人见谅,若说男子阳气,自是阳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损经脉,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

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见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道:「我,不曾做过那事……」

左剑清嘴角一扬,好个矜持的美人儿啊,就让本御史先享用下你这娇滴滴的红唇。「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旁人指导却是做不得的。否则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严肃,义正言辞叮嘱道。

「那……那我该怎样做……」小龙女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种慌乱,她顾不得羞耻,连忙道:「还请少侠指点。」

「夫人既有此心,为了杨大侠,只能先以我之身,习出精之法。法成之后,再施于杨大侠。」左剑清道,「事关重大,请夫人三思!」

小龙女不疑有他,权衡片刻后,便将心一横,羞声道:「少侠请随我来……」

暗黑的墓道中无声无息,只有恍惚的灯光照亮了远处的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的两个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个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两腿紧紧并拢,香肩微颤,似乎面对着什么难堪的物事。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眼神中充斥着淫邪的欲望。

小龙女解开左剑清腰带,踌躇片刻将其褪下,一瞬间,一根长长的大屌跳动着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筋肉虬结的大肉棒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那里不知储存了多少男精。

「啊!比过儿的强大太多!」小龙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们开始了……」

「嗯……」小龙女小声应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徐徐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小龙女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男人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柔和的烛光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左剑清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喘息呻吟,他一双手不老实地搭在小龙女肩膀上,顺着敞开的衣襟,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与细滑。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

「啊……,札紧龙头,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颤声说着,胯下大屌不由自主耸动起来,一时间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第四章、密室春深>>


小龙女强忍羞耻,尽心侍弄,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脑海中幻想连连。男人的大手在她身躯上流连,滑过她的脖颈,抚过她的双肩,直往鼓胀的胸前伸去。「啊……不可以……」小龙女稍稍避让,手上却毫不停歇,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綳紧厮磨,两片肥美的臀瓣扭动收缩,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

「哦……快……再快点……用力……」左剑清仰头呻吟,一股射精的冲动从下身弥漫而来。啊,真是个勾死人的尤物,还未交合便要引出精来,也罢,先射她一回,等搞到手再玩个痛快!

左剑清心头澎湃,大屌暴胀,一根通红的淫物在小龙女手中翻腾跳跃,几乎抓捏不住。

小龙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合着他的耸动,勉力侍弄着。又套弄些时候,忽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声呻吟两股颤颤,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自龙头喷射而出,染满了她的双手。

「啊……美人儿……都射给你……」左剑清大声叫嚷着,滚烫的精液喷涌不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间射到了小龙女脸上,烫得她轻呼一声,狼狈躲闪。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狭小的密室中传来仙子的惊呼声,她连忙跑出密室,羞耻的娇颜上红晕密布,却是头也不敢回,只有男人依旧对着她逃离的背影,狠狠怒射着……

燥热的墓室缓缓平息,而无所顾忌的梦中,不知又上演着怎样的激情。

次日,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他略作交代,与小龙女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先行一步。

安静的墓室中,小龙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久久不语。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良久,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还是,收个徒弟罢……」

……………………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溪水清灵,远山明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小船儿缓缓驶离水潭,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东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猛王镇没有马。」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孟二虎孟老爷,马儿都在他那儿呢。」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呐!」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小龙女一声冷哼,道:「去看看。」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让他继续猖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往孟府行去。

热闹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亲的是她一样。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刚从天上掉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第五章、靡靡红尘


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寂静的新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这里,小龙女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见房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静得半晌,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又见这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那孟老儿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

第五章、靡靡红尘>>


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濛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

「哦……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

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少侠可有何发现?」

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

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


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的样子都要忘记了。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昏暗原始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綳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綳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綳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第六章、老汉举阳>>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汽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

第七章、榻上逐欢


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綳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綳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一声轻吟传来,紧綳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綳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黄蓉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只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柔和的灯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

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第七章、榻上逐欢>>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待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回忆,隐约记得《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黄蓉心中无奈,见老汉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哦!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黄蓉见老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精。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李伯……是这样吗?」

「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

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而显得很是妩媚。「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

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推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黄蓉无奈,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


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程度,但也需得警惕。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粘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自己趁机逃脱。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得去争辩。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寻到云貂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感慨。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操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

云貂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杯口上粘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慰。

第八章、老道说书>>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躯时綳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他蹲着马步,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

「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

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然而他一口气赶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

「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常行淫之处!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操上了?」

「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

「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

「快说快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

「不讲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

第九章、一饮一啄


月光清亮,山林微凉,外出的小动物不厌其烦地追逐着受孕期的雌性,活泼又兴奋。只有一匹健壮的大黑马,孤零零的被拴在树下,在这春意怏然的夜晚,显得孤独无聊。

忽然,草丛中一阵晃动,紧接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抱在一起翻滚而出。男人情绪极度兴奋,用力撕扯着黄蓉的衣物,丑陋的头颅埋在她高耸的胸前乱拱,口中犹自嘟囔着:「夫人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老子今天真是走运了………。」

黄蓉娇喘挣动着,感觉这厮的手又要往衣服里面伸,心想差不多了,她的身体是何等高贵,岂能让这贼子摸到。

「胆大的恶贼,不怕我杀了你?」

「嘿嘿……,夫人杀我,可是要让我精尽人亡?」男人嘿嘿淫笑着,把黄蓉裤子一扒压在身下,急急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肉屌。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春色在男人面前一闪而逝。她连忙提起娇小的亵裤,把自己肥白的肉臀包住,眨眼间却见男人肮脏的巨物已经昂扬在面前。

乌黑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硕大的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如此巨物,八寸有余,不知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厮杀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男人得意地看着身下目瞪口呆的黄蓉,又把裤衩褪下,将肥大的阴囊呈现在她面前。那是满满的一大滩黑肉,像个水袋似的,怕不得有一斤多。两颗鸭蛋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底部,里面充满了雄性粘稠的精液。

黄蓉被惊呆了,心想这还是男人的屌?这简直比驴屌还要夸张,跟他一比,郭靖的那活儿就是只虫子!

「你,你……这……」

「怎样?夫人可还满意?」男人得意洋洋,故意晃了晃下身,笑道:「接下来轮到夫人了,露出你的奶子,让本郎君好好享用一番。」言罢,也不待黄蓉反应,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那鼓鼓的胸口抓去。

粗糙的大手又厚又硬,稳稳地托住了一只硕满的乳球,热烫的奶肉娇软滑腻、弹性十足,托在手心,仿佛要融化掉一样。那沉甸甸的分量,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抓紧、揉碎。

「你个死……唔……」

黄蓉还没说完,那诱人的小嘴便被淫贼堵住,淫邪的大手紧紧攀附在她那对巨大的雪乳上,五指深深抓进乳肉,无礼地揉捏着。

黄蓉丰满的身材对男性的诱惑力太大,这淫贼捏得两下便欲火焚身,他叫道:「好叫夫人知晓,今晚肏你之人,乃尤八是也!日后随了本郎君,定教你神魂颠倒,乐不思蜀!」他伏低腰杆,将那烫人的巨屌贴在黄蓉肚皮上蹭了蹭,便要大展淫威。

这尤八乃是江湖采花郎,外号铁背郎君,和玉真子、三脚爷并称江湖三大折花御使,向来臭名昭著,无女不欢。此次出手,只为那无数江湖汉子的梦中情人,中原第一美女黄蓉!

只见这铁塔般的汉子尤八,将中原第一美女紧紧压在身下,将她遮羞的亵裤直接褪到了腿弯,肥白的臀肉、光洁的大腿白花花暴露出来。尤八嘿嘿一笑,屁股一扭便埋进黄蓉双腿间,羞耻的私处被他肥厚的阴囊盖住。

黄蓉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男人那肥大的阴囊将她潮热的阴户整个盖住,下身的接触令她几乎不能呼吸。黄蓉嘴唇轻咬,一股火热的气息在身体中滋生,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甚至有种张开双腿将男人夹住的冲动。她本是假意与他入了树林,借机教训一番这厮,没想一个不慎,竟被他占了便宜。

湿热的阴唇肉蚌像小嘴一样吸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黄蓉臀部的蠕动,拉扯又分离,丝丝亮晶晶的粘液将二人下身相连,尚未断裂便又重新粘合在一起。

「嗯……」黄蓉一声轻吟,玉腿悠然扬起,若不是长裤羁绊,便要忍不住将男人夹在胯中。

「骚货,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着八爷快些进去?」尤八呼吸浓重,抖了抖臀胯,握着粗长发胀的屌杆向黄蓉幽谷探磨。

黄蓉正直虎狼之年又贫于床事,对男女之事颇有需求,但毕竟身份尊贵,岂能轻易委身于这淫贼?这当口,只见她轻哼一声,伸手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尤八胸口点去。

但听一声闷哼,尤八铁塔般的身躯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受了重击,猛然往向后倒去。那狰狞的大屌随着主人的仰倒,不甘地在空中甩过一道夸张的曲线。

黄蓉起身穿好衣物,一脚踢在尤八身上,斥道:「别装死,起来!」

原本四仰八叉的尤八讪讪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挂着谄笑。

「裤子穿上!」

尤八连忙将那根昂扬的丑物别进裆里,只是那巨屌坚挺粗大,将裤裆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淫邪又好笑。「不,不知女侠路过此地,小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长得虎背熊腰像条汉子,说起话来却像个欺软怕硬的软蛋!黄蓉心里暗暗诽谤,不愿与他啰嗦,便道:「看你身强体壮习有武艺,不做些正经营生,偏生去当淫贼,今夜落到本女侠手里,略作惩罚,望你好生反省!」

「女侠,女侠不杀我?」

「杀你?污了我的手!」

「对对对,我身上脏得很,就知道女侠菩萨心肠,怪不得美若天仙……」尤八打蛇随棍,马屁连连,看黄蓉从马背的包裹里取出一段缰绳,竟屁颠屁颠跑到树下,主动靠着树干等待被缚。

黄蓉看尤八这贱模样又是心里来气,她三两下将尤八捆了个结结实实,也懒得再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女侠,等,等一下……」

身后传来尤八期期艾艾的声音,黄蓉转过身,看他满脸希冀的模样,问道:「又怎么了?」

「我,好难受……」尤八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小声道:「女侠心肠好,能不能帮我出一次精……」

黄蓉脑子一晕,只觉要被这贼子气昏了头,她举起裹有打狗棒的细长包裹,恨恨朝着尤八裤裆捅了两把,气道:「你就自己解决吧!」

伴随着尤八的痛叫,黄蓉扬长而去。

第九章、一饮一啄>>


清晨,林间。

阳光洒进树林,潮湿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潺潺的溪水婉转流淌,荡起阵阵水汽,稀薄的晨雾抚过露珠,隐现间越发盈满璀璨,便连那新添的绿叶也润得晶莹欲滴。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那样的焕然一新,仿佛拨开云日海阔天空,仿佛朦朦困意梦想成真,璀璨而烂漫,春暖而花开。

正是:古道黄牛轻蹄走,盅壶缶,草庐暂歇;一曲丝竹飘云里,畅游已,高山流水。

美丽的妇人在林间行走着,摇摆间丰乳肥臀体态婀娜,尽显熟妇迷人风韵。

作为中原第一美女,向来不缺脚力,然而昨日途经树林马儿已被她放逐了,要到下一处城池,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的路。她近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再肯受那奔波之苦,可惜桑镇连个大户人家都没有,又怎会有马匹?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那匹黑马和它主人那张丑恶的嘴脸。

「哼,昨日惩戒欠缺,这马就归本女侠了!」

马是好马,膘肥身健,高大威猛,全身毛色乌黑,无一丝杂色,端得品种优良,千里挑一。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骏马,越看越满意,心里早把它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

「咦?女侠终于来了,本郎君……呃!小的可算把您盼来了!」尤八满脸讨好。

黄蓉不理他,径自牵马离开,她并不是要真走,只是想吓一吓这无赖。果然,没走两步便听到尤八的哀嚎:「别走啊,那可是我的马!我的马啊!」

黄蓉心中直乐,咯咯笑道:「现在知道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红颜倾城一笑,如牡丹盛开,看得尤八目瞪口呆,要说的话都忘了。

阳光普照,春意满山。

小镇上的炊烟刚刚散尽,通往山外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匹黑色的骏马。

美丽的女侠安逸地坐在马上,高大威猛的汉子背着行囊,悻悻然在旁边牵马。

「女侠啊,你孤身一人前往临安,就不怕被人劫财劫色?」

「劫财劫色?就像你这样?」黄蓉不屑道,看尤八讪讪的样子,又道:「你又去武林大会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人家讨伐魔教,惩奸除恶?」

「嘿,本郎君虽然有点好色,但心中也是光明坦荡,那魔教贼子不知掳走了不知多少良家美妇,我又岂能坐视不管?」

黄蓉看尤八振振有词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这憨货,比靖哥哥当年还要痴傻,满脑子净想那龌龊事,若是真让他遇到了魔教妖人,保准比谁跑得都快!

「你把自己除掉,就算是除恶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中原第一美女呢!」

「中原第一美女?」

「你不知道?就是丐帮帮主黄蓉啊!」尤八满脸仰慕,「据说黄蓉天姿国色美妙无双,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圣女,当然,和女侠相比还是有一点差距的。可惜本郎君一直无缘得见,这次去临安,定要一睹她的风采。」

黄蓉心中哑然,原来这憨货千里迢迢赶去临安,竟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没想到,他人是丑陋猥琐了点,但也有一双好眼光!

「当然,作为一个淫贼,征服黄蓉是每个淫道中人的梦想,本郎君自也不甘落后。嘿,以我的本钱,只要略施手段,收服她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候,嘿嘿,看我怎么……哎呀!你怎么打人哩!」

黄蓉一脚将尤八踢开,恨恨地道:「再污言秽语,本女侠就将你吊在树上自生自灭!」

这淫贼,果然无药可救了!

花儿缓缓盛开,马儿渐行渐远,远处的小路上,侠女与淫贼相伴同行,微风中,不时传来两人的闲聊。

「不过,我倒是与黄蓉颇为相熟。」

「啊!真的?」

「当然,我与她自小相识。」

「哎呀!这,这可真是自家人哩!」

「少来,想要见到黄蓉,要看你这一路的表现。」

「女侠放心,有本郎君在此,没人敢动你!」

一饮一啄,冥冥有意。她,遇到了好色的他,他遇到了成熟的她。

青山如画,美人如诗,寥寥路途,尽叙幽情。

第十章、夜雨相濡


「锵!」

剑如惊鸿,衣如白霜,只是刹那一瞥,便令人陡生寒意。

昏暗的树林中,人影飘忽,剑气四溢,小龙女与两位黑衣人激斗正急。乌黑的残影呼啸着,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巨力,仿佛猛兽开闸,奋力撞来!

小龙女一剑荡开身前的对手,却见左剑清正挡在身后,想帮忙抵御已来不及了。

一声清脆的悲鸣,顿时利剑四碎,人影倒飞而回。小龙女长袖舒卷,接住跌落的左剑清,只见他手腕脱臼,嘴角血流汩汩,已经被震晕了过去。

「嘿,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居然碰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仙女,真是太走运了!」

手持短剑的精瘦老头嘿嘿淫笑着,刚要赞美两句,却听旁边那举着狼牙棒的壮汉摇头晃脑嚷道:「大哥大哥,先让她给俺生个娃,你说过这个月就给俺找媳妇的!」

「你个蠢货!生生生,真以为自己是猪啊!这么万中无一的极品货色,鬼爷这辈子都没见过,当然要慢慢调教。」

这一壮一瘦两个贼子,被眼前小龙女的姿色所迷倒,还没有得手便争执起来。他们内力深厚,招式诡异,然而一身袖袍却如浓墨般深黑,尤其是胸口周边绣了几颗纯白的月牙儿,竟是魔教中人无疑!

一声清越悠扬的哨声响起,两人愣了愣,看向对面的小龙女。只见她将左剑清背在身后,头也不回转身往树林深处遁去。

两兄弟对看一眼,连忙追去。

「大哥,这女人胸前那么大,肯定能生娃!」

「蠢货!赶紧追,把她擒住了,以后快活日子还长着呢。」

小龙女轻功不俗,功力却远不及当年,尤其带着左剑清,更不可能逃脱。她心中感叹,这些年只顾照顾过儿,体内伤患也无暇压制,功力倒退太多,曾经和过儿相比也不遑多让的她,如今竟是被两个魔教贼子逼得遁走。这江湖,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

「咦?大哥快看,蜜蜂!」

「看什么蜜蜂?快追!」

「不是,它蛰我!」壮汉嚷嚷着。

「蠢货!蛰就蛰,叫什么!」精瘦老头有些恼火地道,忽然脖子上一痛,几只肥大的蜜蜂迎面撞到了脸上。「该死!哪来这么多蜜蜂!」

白色的身影携着昏迷的青年,脚踏青草急行而去,身后的蜂儿仿佛受到了召唤,在她所过之处渐渐聚集。

奔行了小半日,身后的魔教贼子早已不见。小龙女将手中玉瓶封好口,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本就昏沉的天空已是乌云密布,一场春雨即将到来。想到左剑清昏迷不醒,她不敢耽搁,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远处的崖壁走去。

伴随着轰隆的雷鸣,第一场春雨终于来了。丝丝的雨线温柔似水,却寒冷彻骨,一阵风吹来,半边脸都变得冰凉。

夜色缓缓降临,高耸的崖壁下,一男一女躲入岩洞。

小龙女将左剑清放下,坐在一旁喘息,她身子湿了一半,而左剑清更是全身湿透。她取下包裹,生火取暖,脸上疲惫渐消,原本清新脱俗的仙子此刻仿佛也染上了些红尘气息。她将左剑清湿透的衣裤除下,挂在火旁,犹豫了一下,自己也将外衣脱了下来,薄薄的亵衣贴在红色的胸兜上,高耸的双峰几乎要破衣而出。

左剑清只穿一条小裤,近乎全裸地躺在火旁,小龙女小心翼翼查看着他的伤势,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左剑清的下身鼓鼓的,尚未勃起便已现规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小裤边缘伸出。小龙女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满面红霞,芳心颤颤。

左剑清伤患并无大碍,也无内伤,只是被震晕,好好休息一下便可。小龙女心里松了口气,若左剑清出了什么意外,可没办法向一灯大师交代,更重要的是过儿的病情就变得凶多吉少了。她将左剑清安顿好,自己也吃了点干粮,却听他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听他「娘亲娘亲」叫着,怕是梦到自己母亲了。

小龙女看着昏睡的左剑清,发现他的年龄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些,只是那清秀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稚嫩,再听他在睡梦中一声声喊着娘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意。若不是过儿病危,这时候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这几年在山中孤苦寂寞,一个人静静发呆的时候,多想有一个孩子啊!

小龙女怔怔地看着睡梦中的左剑清,一时间有些痴了,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却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冰凉一片,仿佛河底寒石一般。小龙女大惊失色,暗道这般体温若不及时回暖,怕是下半夜就要发烧了。

多余的衣物早已在争斗中丢失,晾挂的衣服又尚未烘干,眼看火堆也渐渐要熄灭了,小龙女心中暗暗焦急。

梦中的左剑清仿佛梦到了可怕的事物,情绪有些激动,他赤着上身,两手用力握紧,胸口急促呼吸着。

「娘亲!你在哪里?」

「左少侠?」小龙女呼唤着,却见左剑清清秀的脸庞越发苍白。不知怎的,看着他病痛中呼喊娘亲的样子,小龙女心中一痛,将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轻声道:「别怕……」

有一种情感,叫做母性。小龙女爱怜地将左剑清拥在怀里,丰满的胸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跳跃的柴火旁,仙子与青年相拥交叠,亲密无间。昏睡中的左剑清说着梦话,双手无意识地伸进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扯着她的衣襟。美丽的仙子渐渐忘记羞怯,温柔地揉搓着男人冰凉的肩膀,温暖着他的身体。她美丽的眼眸中泛起柔情,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过儿,又仿佛恋人在怀中睡了一觉,变成了自己的孩子。

小龙女看着左剑清的脸庞,渐渐痴了,良久才察觉胯部一片湿意。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入手尽是一滩濡湿的软肉,一根粗长的肉棒躺在那里,一只手根本够不到头。

「啊!是那物……」

小龙女连忙缩回手,只觉手中粘湿一片,隐隐还沾染上了男人下体的气息。

左剑清的小裤濡湿一片,一时半会儿根本干不了,小龙女有意无意,却忘记除下这物。左剑清的身体久久无法回暖,小龙女忽然想到《玉女心经》的一篇「身中业火」口诀,《玉女心经》为双修功法,当初她虽与过儿同练,却始终回避那些个露骨篇章,现在左剑清身凉体僵,用那「身中业火」却是再好不过。

事急从权,现在已无暇顾及太多,小龙女忽然想起当初在古墓中为左剑清出精的场景,红着脸褪下他的小裤。

昏暗的火光下,左剑清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好个庞然大物,尚未勃起便已成气候,鼓鼓的阴囊将长屌稳稳地托在空中,又被沉重的龟头压得弯曲,宛如卧龙在睡。

小龙女大羞,然而事已至此,只能行将下去。她将左剑清的双腿向两旁分开,屈身跪在他的屌前,深吸口气,纤细的小手捉住那根弯曲的肉屌,轻轻套弄着。

一双贤惠的小手温柔地侍弄着,左剑清的下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硬挺,刺激着仙子娇羞的心。小龙女双手不停,心中却羞臊不已,她期盼左剑清快快好转,又怕他突然醒来,不知怎的,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

「娘亲……哦……清儿好舒服,继续……啊……」左剑清轻声呻吟,在睡梦中催促着。

听到左剑清的呻吟,小龙女更加羞臊,她依着《玉女心经》将真气注入左剑清下体窍穴,渐渐的,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回暖了许多。见有了效果,小龙女心中喜悦,连忙加快套弄,按心经所言,左剑清射精之时,便大功告成。

小龙女俯下身子,左手托住阴囊轻轻抚捏,右手握住肉屌,用力套弄。肉与肉的互相摩擦,使得一根硕长的肉屌如同交合般频频跳动,层层的快感让左剑清的身躯綳紧、颤抖着。

一代仙子跪在地上,殷勤地侍奉着面前的男子,专注的神情中充满了女性的温柔与体贴。此时此刻,仿佛她变成了一位娘亲,美丽的身影忙碌着,充实着,温柔又贤惠。

「啊!娘亲,再快些……」

第十章、夜雨相濡>>


小龙女加快套弄速度,马眼喷吐的粘液润滑下,褶皱的屌皮被撸得「滋滋」响,几根屌毛粘附在殷勤的小手上也毫无察觉。小龙女不时观察左剑清的反应,尽可能地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在她全身心的投入下,左剑清的身体不停颤抖着,渐渐有了发泄的欲望。

「啊,他要射出来了……!」小龙女羞怯地想着,手上却毫不停歇,直要将左剑清的精液引出。

「啊!娘亲……再快点……」

小龙女娇喘着,下身已是泥泞一片,她加快了套弄速度,只希望手中的屌物快快射精。也是她贫于性事,又生性羞涩,以为出精就是给男人套弄阳物,哪里又懂得弹腹、捏丸、刮冠、刺肛等催射手段。好在她心地善良,即使男人久久不射,也没有一丝不耐,只是尽心侍奉着。

「哦!娘亲真好!孩儿……要射了!」左剑清低吼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小龙女双手忙碌不停,额头已微微见汗,却片刻未曾停顿。长久的套弄下,紧綳的阳具也到了极限,小龙女已经明显感觉到它的变化。坚硬、火热、粗长有力,整根肉棒变得威猛无比,仿佛一根刚出炉的大铁棒,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一张一缩的管道中随时都会喷发出炽热的岩浆。

「唔,射……射了!」

昏睡中的左剑清屁股猛然一挺,龙根再度暴涨,腥红的大龟头马眼一张,猛然喷射开来。白热的精液爆射而出,穿过小龙女的耳边,喷洒在她乌黑的秀发上。

「呀……」

小龙女一声惊呼,只觉一块精液粘在耳边,连忙将手中的大屌移向别处。只见那肉器一怒一张,一大股精液在管道中穿行,擦过小龙女的手心,再次从龟头喷射而出。小龙女吓得手心一颤,触电般收回,又连忙后退了两步,狼狈远离射精中的大屌。

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左剑清的身体也随着射精而颤抖不停,直至十多次喷射后才渐渐止息。

小龙女喘息了片刻,本想给左剑清清理一下,却见他猛然起身,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小龙女大惊,连忙走到左剑清身边道:「左少侠,你怎样了?」

左剑清身躯一震,直愣愣地看着小龙女,忽然一把抱住她,大哭道:「娘亲,娘亲不要走!」

看着眼前哭成泪人一样的左剑清,小龙女一时无言,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我不会走的……」。

「真的?」左剑清抬头看着小龙女,满脸希冀,心中却想着二师叔的诈死之术果真天下第一,自己只学了个皮毛便难以窥破。

「当然是真的,就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去。」小龙女温言相说,心道左少侠暂时神志不清,竟把我当成他娘亲了。她帮左剑清擦了擦身体,又红着脸清理了一下他刚射精的阳具,道:「先穿上衣服,别再着凉。」

「娘亲,你真好!」左剑清抱着小龙女,却道:「刚才清儿好舒服呢,娘亲可以再弄一次吗?」

「你,不是已经……」

「好娘亲,清儿真的很想要,再给清儿弄一次吧!就一次!」

「莫要胡闹,快去穿衣物。」

「好娘亲……求你了!答应清儿!」左剑清不依不饶,更把衣服踢到一旁。

小龙女羞赧无言,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一面,真像个孩子。看着左剑清期盼的眼神,不知怎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娘亲答应了,真好……真好……」左剑清大喜,抱着小龙女在她脸上亲吻起来,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别这样,先穿上衣服……」小龙女大羞,想推开左剑清又怕伤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左剑清的吻雨点般落在小龙女的脸上、唇上、脖颈、耳边……,他急色地将小龙女抱倒在地上,解开了她薄薄的垫衣,又用力扯下了她娇小的胸兜。小龙女猝不及防,「啊……」的一声,一对雪白的大奶翻涌而出,波涛汹涌,肉浪滚滚,看得左剑清气血上涌难以自控。左剑清睁大了眼睛,面前的美景令他几乎不能置信,他颤抖的手狠狠抓住一只分量十足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它是如此的硕大丰满,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

热烫的乳肉在男人手中翻滚涌动,不时挤出夸张的形状,直教人晕眩疯狂。那肆虐的大手,仿佛一块狰狞的树根在小龙女的奶子上扎下了根,五指深深嵌入乳肉,努力地挤压汲取。

「啊……不要……」小龙女娇喘吁吁,哀羞不已。她抓住左剑清的手,却无法阻止他的侵犯,不一会儿,两颗诱人的乳头竟渐渐硬了起来。

「娘亲,你的奶子好大啊!」左剑清叼住一颗乳头,狂吮不已。他紧紧抱住小龙女的娇躯,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胯下的肉棒迅速硬挺,直直地抵在小龙女胯间。

小龙女抱着左剑清的头,胸部传来的强烈的吸吮感,在「啧啧……」的吸吮声中,小龙女发出低低的娇吟。她芳唇轻咬,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盘在左剑清身后,那根勃起的硬物用力顶戳着她敏感的胯间,令她欲念横生,情难自已。

黑暗的岩洞中,小龙女和左剑清赤裸着上身紧紧拥抱在一起。左剑清贪婪地亲吻着怀中的绝代佳人,热烈地向她索吻,小龙女红着脸躲过几次,便与他吻在一起。二人赤裸相呈,唇齿相交,小龙女洁白的藕臂缠在左剑清肩上,细嫩的小手轻轻拥住他,接吻的同时,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妩媚又害羞的神态。

美丽的终南山仙子,挺着她火热的肉躯和自己相拥亲吻,左剑清早已心神迷醉,只觉进入了极乐世界。这些时日的结伴同行,小龙女美丽、善良、温柔、纯洁的形象深深印在了左剑清的脑海中,她清冷的外表下蕴藏的是一颗无比珍贵的内心,而现在,他要更深入地去体验这绝代仙子的美妙肉体。左剑清翻身将小龙女压在身下,见美人眼眸迷离,含情脉脉,不禁抚上她高耸的双峰,挤弄轻薄。

「嗯……」小龙女满面羞红,不敢看左剑清,又怕他再有什么出格举动,只好抓住他的手,徒劳地阻止着。

「好娘亲,让清儿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左剑清埋首小龙女胸前,又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嫩晶莹,即使在黑暗中也会散发出迷人的光晕。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身上,贪婪地抚摸亲吻着,眨眼间,二人又吻在了一起。良久唇分,小龙女娇喘吁吁,美丽的娇颜上尽是柔情迷离。

「娘亲,用你的奶子为清儿乳交吧!」

小龙女红着脸,良久才道:「我……我不会……」

左剑清起身跨坐在小龙女胸前,挺起粗长的大鸡巴,横在她高耸的双乳间,屁股抽动了两下,道:「现在知道怎样做了吧?」

小龙女心中羞臊,嗔怪地看了一眼左剑清,托起双乳去夹他的肉棒。两只硕大的雪乳缓缓合拢在一起,满满的乳肉将一根肉棒深深埋没,那惹火的景色让左剑清瞬间呼吸急促。

一代仙子含羞侍奉,雪白的胸部完全呈献给他,任由发泄。左剑清再也忍不住,提起臀胯,用力挺耸起来。

朵朵浪花在小龙女雪白的胸前荡开,肉浪滚滚,乳香四溢,左剑清的臀股片刻不停地耸动着,火热的大屌在小龙女肥满的乳肉中进进出出,腥红的大龟头不时击打在她光洁的下颚,马眼吞吐间,粘上不少粘液。

小龙女娇喘着,不敢看左剑清,只是努力地夹紧两团肥白的乳房,让他尽情发泄。动情的她,全身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仿佛美人醉酒,教人心动不已。

左剑清一眨不眨地看着小龙女,胯下抽插迅猛,往来如风,直教她难以招架,胸前的乳浪几乎都要被撞碎了。

「啊!好舒服……再夹紧些……」

「嗯……清儿……慢一点……」

寒冷的雨夜里,燥热的岩洞中,声声女人娇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猿意马。「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淫乱又激烈,在这仿佛与世隔绝的岩洞,也不知里面是怎样的一番狂野与放纵……

第十一章、梦醒结缘


连绵的暴雨倾盆而下,隆隆的雷声将左剑清惊醒,他睁开眼,黑漆漆的看不清周围,只觉自己被浓浓的温暖包容。

啊!是一个女人躺在他身前。她全身赤裸背对着自己,柔美的曲线,嫩白的肌肤,散发出温香的热量,抱着她的身躯,就算外面雨下得再大,也只剩下浓浓的温暖。

对了,她是小龙女!终南山仙子,她现在是我的。左剑清渐渐兴奋起来,下身的阳物迅速勃起,硬硬地顶在女人的丰臀上。

「嘿嘿……,好娘亲,清儿又硬了呢……」左剑清淫笑着,趴在小龙女雪背上狂吻,两只手更是穿过小龙女腋下,急色地向她胸前那对大乳摸去!天啊,好大!好温暖!好有弹性!世间竟有这样一对撩人的大奶。左剑清心中欢喜,双手大力揉抓,尽情猥亵着,过足了手瘾。

「哦,鸡巴好胀,要立即干她一回!」

左剑清火急火燎去掏下体,将粗长的大屌抵在小龙女柔嫩的臀后,大龟头在幽道口来回研磨,缓缓探入,只待他屁股一挺,便要和她共赴巫山。左剑清深吸口气,正要长驱直入,忽然怀中的玉人一阵扭动,如同一条泥鳅滑脱而去。

「啊,娘亲不要走,清儿要你……!」左剑清大喊着。

小龙女赤着身子,犹如一位下凡的仙子,莲足轻移走到洞口,忽地转身道:「清儿,我是你娘亲,我们是不可以做那种事的!除非……除非你能追上我!」她轻盈一笑,转身跑进滂沱大雨中。

左剑清大吼一声,挺着长长的大鸡巴紧随而去。大雨倾盆而下,左剑清浑身湿透,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越来越燥热。

「娘亲,你在哪里?」

「呵呵,娘亲在这儿呢……」

「在哪里?清儿怎么看不见你?」

「嘻嘻,这不是在你面前么……」

左剑清拨开面前的树枝,只见小龙女像条美人鱼一样,光溜溜躺在一处小水湾里,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

「娘亲在这里啊!清儿……清儿要你呢!」

小龙女微笑不语。

「好娘亲,清儿,要成为你的男人!」

小龙女柔柔看着他,忽地翻身趴在水湾里,她双足撑地,纤腰弯成一个诱人的弓形,雪白的肥臀如剥了壳的鸡蛋高高翘起。

「清儿……」小龙女柔情的目光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啊!」左剑清疯狂了,他大吼一声向小龙女扑去,然而刚跳进水湾,他竟然射了!浑白的精液像洪水一样喷射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小小的水湾连同小龙女都被精液淹没,倾泻的雨水也变成了精液,整个世界都成了乳白色。

左剑清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捞小龙女,却哪里还有小龙女的踪迹,好像她凭空消失一样。忽然,水湾中浮出一个人,他扑过来掐住左剑清喉咙,要将他生生勒死。左剑清挣扎不得,睁大眼睛要将他看清,混乱中却目不视物。直至最后关头,左剑清奋力去抓他的头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这一刻,他惊骇欲死,那人,竟是他自己!

「啊……!」左剑清一声大叫,猛地起身,发现原来是一个梦。

他想起来了,昨晚一番苦肉计,终于得享佳人双峰,正要一鼓作气将这美仙子彻底拿下,自己却不知怎的又睡着了。难不成……?

「你醒了。」

左剑清闻声看去,见小龙女背对她站在洞口,这背影,像极了方才的梦境。他不禁脱口而出:「娘亲……」。

「住口!」

左剑清一惊,只见小龙女缓缓转过身来,绝美的容颜上冷若寒霜。他心中一凛,昨夜还是温柔的仙子,转眼间便冷漠起来。左剑清念头百转,刚要说话,却被小龙女一句话喝问住。

「你到底是谁!」此刻小龙女目光清冷,寒气逼人,竟隐隐动了杀心。

左剑清一怔,强笑道:「娘亲说什么呢……」

「不必掩饰,我又岂是三岁孩童。你昨夜意图逞淫,分明就是下三滥的淫贼手段!我等你醒来,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你还有什么好说?」

「清儿的命是仙子救的,仙子要的话便拿去罢!」

「你……」小龙女话语一滞:「你真不怕死?」

「动手便是。」左剑清毫不退缩看着小龙女,道:「清儿爱慕娘亲,自知天理难容,与其痛苦活着,不如一死了之,能死在仙子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你……你竟……」小龙女惊得说不出话,昨夜还以为左剑清只是依恋母亲,没想竟非亲情,而是爱意。

「又如何?」左剑清惨笑:「这等禁忌世所不齿,我怎会不知?但谁又能控制自己感情?」

小龙女一时间无法言语,这时候看着左剑清凄惨落寞的模样,觉得他好可怜。冥冥中,似乎有一根心弦被触动,过儿当年也如他一般执着,然而终究有一线希望,可以抛弃一切执手天涯。可是左剑清,却注定是一场悲剧。

「动手罢,其实我早想解脱。」左剑清跪倒在地,闭上双眼,叹息道:「我死后,还望仙子把我骨灰送交爷爷,让他把我埋在娘亲的墓边,来世,我想与她做一对夫妻。」

小龙女听得心下凄然,原来他娘亲已经去世,真是个可怜之人,不禁道:「你起来吧,我不杀你便是。」

「我已了无牵挂,只愿和娘亲早早相见……」

「左少侠应想开些,你娘亲九泉之下也不愿你如此伤心。」

「仙子斋心仁厚,清儿惭愧。昨夜梦遇娘亲,心神俱喜,畅怀流连,可惜得而又失,心力交瘁,只感了无生趣。念及与仙子之约,只待将杨大侠医好,便去与娘亲相见。」

小龙女长叹一声,又道:「你当真是一灯大师孙儿、周伯通徒弟?」

左剑清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只伸出双手,在地上随手一画。小龙女见之,再不怀疑,忙将左剑清扶起,道:「方才误会,都是我考虑不周,望左少侠见谅。」

小龙女见左剑清连称不敢,态度虔诚,但眼神中却一片灰败,显然心存死意。她于心不忍,想他醒来时还是满怀希望,却被自己生生打落深渊,此时回想,不禁很是后悔。他是一灯大师义孙、周伯通徒儿,是恩人之后,又要靠他治好过儿的病,而现在却被自己推向绝路,这让心纯善良的小龙女情何以堪。

不可以,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去!一定要解开他的心结,让他重获新生。既然是她将左少侠推入绝境,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好他。想到这里,小龙女下定决心,她扶着左剑清的肩膀,柔声道:「清儿,你是不是很想念自己娘亲?」

左剑清抬起头,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我是不是很像你的娘亲?」

「仙子莫说笑,娘亲虽说也是姿色过人,但哪里有您这般的仙容玉貌。」

「既然如此……」小龙女深深看着左剑清,缓声道:「你可愿认我做义母?」

左剑清身躯一震,怔怔地看着小龙女,她温和美丽的容颜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里,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今日,你我结下母子之缘,日后相依相伴,不离不弃。」小龙女轻轻拥住左剑清,柔声道:「清儿,莫再轻生,娘亲和你在一起……」。

「娘亲!」左剑清抱住小龙女,放声大哭。他将小龙女抱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双手不住地在她身后乱摸。

小龙女站在那里,任由左剑清抱着哭闹,直到左剑清的大手不住地在她丰臀上放肆揉捏,才红着脸与他分开。看着左剑清火热的眼神,小龙女芳心一颤,暗道清儿血气太过旺盛,对自己的欲念又如此强烈,今后可如何是好?想到左剑清那粗悍异常的下体,小龙女顿时脸红心跳,只侧过脸道:「我们走罢。」

第十一章、梦醒结缘>>


「娘亲,山路泥泞,清儿给您探路。」左剑清满脸兴奋,捡起一根枯枝,一马当先上前开路。

这一路,山高水长,二人相伴而行,言谈欢喜,虽是路途艰辛,但互相扶携,彼此却亲近了许多。

这一日黄昏,二人行至一条小河,见远处炊烟缈缈,楼阁耸立,心下欢欣不已。

「清儿,那便是南山城了,之后山林当道,颇多险阻。」

「娘亲,莫说险阻,这几日虽是风餐露宿,清儿亦乐在其中。若能与娘亲终生相伴,孩儿宁愿隐居山林。」

小龙女见左剑清眼神灼灼,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这一路左剑清处处关心,无微不至,她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意,然而面对他那爱慕的眼神,她却只能将这份感动埋藏在心里,试着去改变他。

「天色不早了,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前往南山城。」

「娘亲暂歇,孩儿去寻些水食。」左剑清恋恋不舍看了两眼小龙女,转身走进树林,背对他的小龙女并没有发现,左剑清的下身竟已硬挺。

小龙女站在那里,见水流清澈,四下无人,不禁想要好好洗浴一番,便在原地留下痕迹,往河下游行去。

小小的水湾躺在河畔,周边芦苇密布,显得隐蔽异常。小龙女除去身上衣物,将白嫩的身子藏入水中,雪白的娇躯似乎比水还要幼嫩。连日奔波,风餐露宿,而今一番沐浴,清凉的河水将满身的风尘都洗涤而去,说不出的舒畅。

皙皙雪肤芦苇遮,轻烟徐来百花合,不知莲心春萌动,百蜂抢把初蕊折。

美貌的仙子沉浸在沐浴的舒爽,久久不愿起身,她柔美的娇躯晶莹茹白,散发着迷人的光晕,真个仙肌玉肤,浑然天成。忽然,一阵飞掠的脚步声将她惊动。

小龙女大吃一惊,透过芦苇小心看去。只见一高一瘦两个男人,携着一个昏迷的美妇,淫笑着飞奔而来,他们衣服都来不及脱便火急火燎往水下跳去。

扑通!水花四溅,荡起的波纹一直延伸到小龙女所处的水湾里。

「老二,快去把风!我先验验成色。」

「哼,每次弄到女人都是你先来,俺可还要生娃呢……」壮汉全身湿透,悻悻地爬上岸。

「是他们!」小龙女怎会认不出这二人?好个魔教妖人,当真无恶不作!若是当年,自己早将他们斩于剑下,可惜现在功力大损,却只能勉强应付一人,贸然出击的话,必败无疑。看这两个贼子好色如命,真个落到他们手里,必会受尽淫辱。想到这里,小龙女越发小心翼翼,不敢打草惊蛇。

哧哧的衣物撕裂声响起,女人醒来了,急声呼救。男人狂笑着,将自身的衣裤抛掉,露出那狰狞丑陋的大淫棍,向美妇身上扑去。

「啊!不要……!」女人惊叫着,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贞洁的身躯被淫贼侵占。

小龙女看得羞怒交加,银牙暗咬,恨不得立即冲将出去,然而理智却又提醒着她,不能轻举妄动。

「大哥,你悠着点,俺还要和她生孩子哩……」壮汉眼巴巴看着水里干在一起的二人嚷道。

「蠢货!滚远点,完事就给你!」

「你可要记得啊!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俺可不干!除非……除非你把前两天那个仙女给俺抓来!」

「快滚!」

小龙女暗中观察,见那壮汉走远,暗道好机会。不过还要等待时机,若不能一击毙命,自己可就危险了。

「嘿,小娘子长得这般俏美,让鬼爷好好疼疼你!」干瘦的老头调笑着,胯下抽插如风,好不快活。

「啊……不可以……救命……哦……轻点……」

「嘿嘿,小娘子水都出来了,快快随我浪起来……」

好一幅活春宫,男人淫声浪语,女人娇吟正急,抽插逢迎,水波荡漾。

小龙女俏脸绯红,心如鹿撞,虽是看不真切,但那男欢女爱的呻吟声却如烈日下的蚂蚁,听得她娇躯燥热难耐。

「啊……哦……轻一点……顶死个人了……」

「哈哈!肏死你个骚货!」

「噢!爷慢一点……人家受不了……」

「啊,不是被奸辱么,怎么他们……」小龙女见美妇越来越浪荡,两人像极了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胡乱搞在一起,心里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热烈的场面却让她愈发燥热不堪。声声放浪的呻吟让小龙女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去看,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羞人的画面,一双小手攥得紧紧的。

「哈哈,小娘皮,鬼爷厉不厉害?」

「哦……厉害……鬼爷好威猛……噢……轻点儿干……奴家不行了……」

「他们怎可以……好不知羞耻……」小龙女本想将那妇人救出,哪想竟目睹这番情景,看他们火热的样子,自己简直就是多余的,哪里还能去将他们拆开?小龙女心中不耻,脑海中却浮现出为左剑清乳交的情景,那阳物是如此的雄伟硕大,她的心都要被撞碎了。「若是当时真的和他……,啊!这怎么可以……」小龙女娇躯一颤,婀娜的身体在水中缓缓扭动,勾动着心底的情欲。

「哦……骚货,真带劲!爷要插死你!」老头淫笑着,胯下捣插不停,扬起、冲刺、扬起、冲刺……,直将美妇插得七晕八素,浪叫连连。

「哎哟……鬼爷饶命……奴家……奴家要来了啊……」

好一对下贱的狗男女,激烈的交合中,男人的大屌早已将美妇的身心都征服了。而就在距他们不远处,芦苇丛中美丽的仙子也已情动如潮,一只纤手不知何时探入下身,贝齿轻咬,娇喘低吟,整个身躯蠕动不停。

河水滑过小龙女美白的肉体,柳腰肥臀也扭动起来,看她羞臊的美样子,也不知脑海里正上演着怎样的情景。她丰满的肉体在水中微微颤抖着,无处不白,无一不美,更有一小截灰黑的芦苇梗,用力勒进她雪白的肉臀。

「哦……哦……浪货……肏死你!」

「啊……爷……不行了……奴家来了!」

「嗯……清儿……」小龙女肥臀抖动,娇躯泛红,仿佛跌入了销魂逦旎的春梦,正和左剑清忘情媾合着。

「啊~~~!」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美妇终于到达肉欲巅峰,进接着,男人射精的低吼也随之传来。噪杂的水面顿时安静起来,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料想那对男女正搂在一起,颤抖着互相泄阴喷精,进行最深层次的孕育交融。

「呃……清儿……!」小龙女一声低吟,迷人的娇躯颤抖连连,一双玉足用力蹬紧,深深没入水底泥沙,绝美的容颜上红潮密布,欲仙欲死。

春潮如约而至,压抑的细吟中,热热的阴精浪水喷涌而出,泄满了整根芦苇。

正是幽谷紧锁汁暗流,春潮佳人梦中游,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尤自流淌全身。小龙女渐渐回过神,芳心暗自惭愧。不知是否因为两次为左剑清出精,对他那根屌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她幻想的对象竟不是过儿,而是左剑清!「好羞人,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娘亲,还好他不知道……」

细细的水声中,对面的淫贼已撤屌上岸,远处壮汉兴冲冲跑来,也顾不得说话,脱下裤子便往河里跳。放浪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浪花朵朵,梅开二度,二人瞬间便搞在一起。

小龙女见又是一番猛浪的男女交媾激烈上演,瞬间心头火热,又暗恨自己不知羞耻。这时忽然想起左剑清寻找吃食,久久未归,便要支起酥麻的身子,起身去找他。然而就在她转身刹那,猛地看到身后正立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啊,小龙女险些惊叫出声,他竟是……竟是左剑清!只见他一丝不挂看着她,胯下大屌昂扬耸立,如小塔般跃出水面,仿佛要喷出火来。

「清儿……你……」小龙女娇羞欲死,不知如何言语,想到方才自己的羞事全被他看到了,尤其是高潮时竟还喊着「清儿」,只觉自己再无颜见人。然而,看到左剑清炽热的眼神和他胯下的大屌,小龙女又是芳心颤颤,不知怎的,身体中竟是生出一股燥热。

「娘亲,你果然是爱着我的!」左剑清双目喷火,兴奋地说道。不待小龙女言语,左剑清猛地将她扑倒,两腿一跨,骑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干燥的嘴唇瞬间和她吻在一起……

第十二章、几度春来


夜色清冷,水波荡漾,小小的水湾如一捧融化的春心,任由逐欢的人儿翻腾。

「哦……夫人……好爽!给俺生个儿子!」

「啊……哦……奴家……奴家已有子嗣……」

「哦……哦……俺也要……再给俺生一个!」男人抱紧美妇,胯下狠顶不休。

「哎呀……爷慢些……奴家……奴家……又来了!」

「啊~~~!」一声高亢的浪吟在河边回荡,然而没多久淫乱的呻吟又再度响起。这荒山野岭,一对狗男女搞起来,当真竭嘶底里,毫无顾忌,而就在他们不远处,却也有一对男女偷偷亲热。

「唔……」满面羞红的小龙女正和左剑清缠在一起,深深的热吻令她几乎不能呼吸。火热的娇躯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任意抚摸,自己却情不自禁与他纠缠厮磨,早已情动不堪小龙女,此刻已是春意盎然,柔情绰绰。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一吻过后,贪婪地看着小龙女,仿佛要把她一口吃掉。而身下的美人此刻娇羞无限,不敢回应他的目光,只红着脸小声道:「清儿,莫要被那二人发现。」

「嘿嘿,放心好了,你看他们多快活啊,一定爽死了,我们也来舒服一下!」左剑清坏笑着,就地压着小龙女嫩滑的身躯,上下其手。

「清儿,不要胡闹……嗯……!」小龙女话还没说完,发出一声娇吟。原来左剑清的手竟探进了小龙女敏感的玉胯里,淫亵地扣弄起来。

「清儿……啊……嗯……别……」小龙女挣扎轻吟,却哪里能阻止左剑清的侵犯,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被左剑清扣弄,令她羞耻交加,恨不得晕死过去。「快停下……哦……」小龙女娇喘着,偏生卧敌在侧,不敢大力挣扎,不出片刻,身子便软了下来。

左剑清一眨不眨看着小龙女,她的每一点挣扎、每一次蹙眉、每一声呻吟,都让他兴奋难耐,手上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他俯身再次吻上小龙女的芳唇,一边亲吻一边爬上她嫩滑的娇躯,胸膛用力挤压着她那对白硕的胸乳,屁股也缓缓挺耸起来。

二人仿佛一对忘我的情侣,热情亲吻着,左剑清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他无礼地抚上小龙女高耸的双峰,大力揉搓着。丰满绝伦的乳房带来震撼人心的弹性,将他的肉屌激得越发膨大、硬挺,他忘乎所以,臀股更加放肆地耸动起来。

小龙女此刻一丝不挂躺在水湾,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亵辱,乍一看去,还以为二人正在交合。她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分开,贴在左剑清腰侧,玉足轻抬柔柔摆动,想要厮磨亲热,又始终羞于将男人夹进玉胯。

漆黑的夜色下,两对男女躲在芦苇丛里各自做着淫事,一对热火朝天,一对春风细雨,一对淫声浪叫,一对缱绻低吟。

「娘亲,我们也来吧!让清儿好好占有你!」左剑清扭腰摆胯,灼灼的看着身下美丽的娇颜,向她直接求欢。

「啊!他,他竟要……」小龙女此刻春潮密布娇躯泛红,全身都软绵绵的,换做寻常女子,早就抛弃廉耻和他搞在一起。但小龙女虽然平日温婉善良,内心却始终忠贞不渝,就算心中渴望,也断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耳边急促的呻吟声提醒了小龙女现在的情形,一旦他们被发现,绝无幸理,然而现在又必须要安抚好左剑清。

「清儿,我是你娘亲,莫要胡闹……」小龙女说着,勉力挣了挣,然而此刻肌肤相亲,动作间满是销魂逦旎,尤其二人紧密相贴的腹间夹裹的那根大热屌,烫得小龙女柳腰扭摆,芳心迷乱。

「好娘亲,就一次,一次,让清儿彻底拥有你。」

「莫要胡言……我们岂能乱伦?」

「嘿嘿,我的好娘亲,这样才刺激,清儿就要和你乱伦呢!」左剑清用力挤弄着小龙女的双乳,她喘息的样子是那样的诱人,左剑清热血沸腾,只觉天下间再没有此等尤物。他下身已经胀到发痛,一刻也不能等了,要立即把这娇滴滴的仙子大快朵颐,用各种姿势干到她不能动为止!

「我的美娘亲,孩儿等不及了,这就要尝尝娘亲肉体的美妙滋味。」左剑清说着,将粗长的大屌拖出二人肚腹,硕大的龟头直往小龙女胯间刺去。

「清儿……别乱来!会被发现……」小龙女连忙阻止,偏生娇躯被左剑清弄得酸软无力,半分挣扎不得,只得软语求道:「好清儿,先忍耐片刻,等那二人走了,娘亲,娘亲会帮你弄出来的……」她却不知,这等忍辱娇态落在男人眼里,只与春药无异。正是当局者迷,眼前的男人与初见时相比,更加贪婪好色,荒淫的本性暴露无疑,然而小龙女因与他有了母子关系,却身陷其中无法察觉。

在左剑清火热的目光里,眼前的小龙女香艳撩人娇羞无限,女性柔情美态尽情展现。尤其她是美丽的娇容下散发出的母性光辉,让人感动的同时更想与她融为一体,尽情翻云覆雨,把下体积蓄的精华都射给她,报答她的一番宝贵情意。

「娘亲,我的大美人!清儿要你做我的女人!」左剑清狰狞一笑,挺腰提臀,龙头略一摆弄便要刺入那幽谷蜜道。

「啊!清儿他……他要进来了!」小龙女大惊,小手连忙去抓左剑清的大肉屌,正迎上左剑清期盼的目光,她芳心一颤,却冷声道:「清儿!你若再如此,娘亲不会再理你!」

左剑清心中一凛,暗道此刻时机不到,不能强来,然而却不肯放过这般机会,只抚摸着小龙女白滑的脖颈,道:「清儿对娘亲一片痴心,娘亲不接受,清儿只能自食其果!只愿娘亲助我出精,缓释苦闷。」

「清儿明白就好,娘亲,娘亲会让你舒服的……」小龙女说着,一颗芳心总算松了口气,她低下头,开始缓缓套弄左剑清下身。

「哦……好舒服……用力点,娘亲亲自来服侍,清儿感觉格外兴奋!」

「清儿,你……小声一些,莫要被那二人听见。」小龙女心中羞臊,手上却加大力度,那粗长的大屌热力直透手心,几乎握它不住,一颗心都跟着跳动不安。

「啊……好娘亲,快……握紧!哦!清儿……要动一下!」左剑清扭动屁股,大屌在小龙女手中进进出出,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他竟是把小龙女的双手当做肉屄,大肆奸干起来!

「清儿……你……!」小龙女羞臊难当,只能用力握紧手中的大热屌,任由左剑清奸弄着。一代终南山仙子,竟然和男人做这种荒淫之事,一颗芳心只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左剑清屁股不停地挺动着,身下的小龙女娇靥泛红,玉体扭动,美丽的眼眸也渐渐迷离。

肉屌的奸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每挺进,浓厚的屌毛都要撞到小龙女洁白的小手上,伴随着惯性,肥大的阴囊也甩打在柔滑的手背。淫秽的情形让小龙女羞臊不堪,手中那根滑腻的大屌越来越热,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知什么时候缠在左剑清腿上,厮磨着。大屌越插越用力,纤细的柔荑渐渐抓捏不住,小龙女喘息轻吟着,整个人都变得热烈起来。

左剑清咬紧牙关,发力狠捣,猛的一个踉跄,巨屌将小龙女的双手撞开,热腾腾的大龟头直接戳在她敏感的肚皮上。「啊……!」小龙女被那腥红的大龟头狠狠一戳,顿时一声娇吟,和左剑清翻滚在一起。

恰此时,对面的芦苇丛中传来阵阵高亢的呻吟,那对狗男女再次攀上了巅峰。小龙女此刻春情勃发,被他们高潮的声音一叫,连忙抱紧左剑清,修长的双腿将他夹进玉胯,死死地把男人缠紧。见左剑清再次向她索吻,竟想也不想就与他亲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小龙女缓缓回过神,对面芦苇中的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左剑清深吸口气,看着身下的小龙女,轻声道:「娘亲,你的身体好迷人,清儿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第十二章、几度春来>>


「清儿,我们上岸吧……」小龙女说着,身体却软绵绵躺在那里,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好娘亲,清儿可还没射出来呢!」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那晚的情景,清儿一直念念不忘,娘亲再为清儿奶交一次吧!」

左剑清说着,爬起来放肆地坐在小龙女胸前,像是骑马一样把他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肥白的双乳间,屁股一挺,热热的大龟头便戳到了小龙女光洁的下巴。

「呀……清儿……」。

「快夹紧了娘亲,清儿要开始动了!」左剑清兴奋地说着。

「别……清儿,先上岸,娘亲会给你弄出来的……」

「嘿嘿,莫要哄骗清儿,再不给清儿奶交,清儿可就要自己出精了!」左剑清忽然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屁股一晃,长长的大鸡巴便抵近小龙女阴户。

「清儿……你……!」小龙女大惊失色,却没有力气挣扎。滚烫的大龟头缓缓拨开粉嫩的阴唇,前端的巨大压力使得蜜道被迫收缩却又慢慢撑开。小龙女芳心瞬间紧张起来,暗道今夜莫不是要失身给清儿?

「嘿嘿,我的美娘亲,这就让你欲仙欲死!」左剑清深吸口气就要长驱直入,忽然听到耳边风声急来,一时间躲避不及,头部霎时间被重物击到,顿时头晕目眩向后倒去。

「哈哈,就知道你这小杂种没胆,以为躲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了?」一个身影从树林中一跃而出,得意的狂笑着,不是那瘦男又是谁?

「清儿,你怎样了?」小龙女大吃一惊,连忙支起酸软的身子去拉左剑清,只见他头上鲜血汩汩而流,躺在那里人事不知。

「咦?还有人……呃!」瘦老头见小龙女起身,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那里。老天,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啊!她就像是赤裸的仙子跌落凡间,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散发出莹莹光辉,魔鬼般光滑的曲线道尽了女性的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肥美的肉臀浑圆饱满,让人瞬间血脉膨胀。随着她惊慌转身,裸露的上半身也暴露在男人视野,哦,老天!就算昏暗的夜色下,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也显眼之极!这是真的吗?世间怎会有这么大、这么白的一对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好……好大!」瘦老头喃喃自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胯间的屌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着。

小龙女形迹暴露,慌忙上岸穿衣,一席白衣将她绝美的身姿遮盖,瘦男也渐渐缓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感觉好不真实,传说中的仙子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白花花的美肉晃得他眼都花了。难道真的是老天开眼,降下仙子赏赐给他,好让他下半辈子享尽艳福?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让二弟那蠢货知道,这个大美人只能自己一个人享用!对,要把她囚禁起来,每天都搞她几次,那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啊!瘦男被迷了心窍,竟开始神经质地幻想起来。

小龙女面色凝重,心系左剑清安危,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不经意间,却见到瘦老头下身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暗想刚才自己的身子怕是都给这恶徒看了去,不禁心中羞愤。

「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人啊!现在你相公已经死了,不妨跟了鬼爷,包你夜夜快活!」

「无耻!」小龙女啐道。

「嘿嘿,还有更无耻的呢,等鬼爷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瘦男把刀扔掉,上身脱了个精光,淫笑着向小龙女扑了过去,活生生一个淫窝里爬出的色鬼。

「美人儿,接我一招抓奶龙爪手!」瘦男邪笑着,狰狞的爪子向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去!

小龙女侧身闪避,身子却软绵无力,动作也比往日慢了许多,这一个照面,竟真给那恶徒蹭到了胸部。随着一阵波涛汹涌,瘦老头发出兴奋的赞叹:「好……好棒!真是要人命的大奶啊!鬼爷今天可有福了!」他怪叫着,再次扑了过去,专往小龙女胸前袭击。

几个交手下来,小龙女暗暗叫苦,左剑清的一番胡闹,让她十分功力使不出三分,非但被这恶贼占了不少便宜,还险些被擒住。小龙女苦无对策,暗想今日诸事不利,难道最后还要落到这色鬼手里,受他凌辱?小龙女心中苦闷,一个不慎又被瘦男抓到了胸部。瘦男一招得手,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抓了上来,他从后面夹住小龙女双臂,两只脏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哦……!好爽!」瘦男兴奋地嚎叫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如痴如狂,恨不得将它们揉碎,他高高勃起的胯下更是顶着小龙女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这般丑态,纵是色鬼投胎也不过如此!

「你……啊……快住手……!」小龙女急怒攻心,屈辱不堪,眼前的情形几乎要让她晕死过去。小龙女奋力挣扎,忽然身躯一颤动弹不得,竟是被身后的色鬼点了穴道!

瘦老头激动的将小龙女放在草地上,三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挺着大鸡巴对着小龙女淫笑道:「美人儿,看大爷怎样收服你!今晚要把你活活干死!」说着,屁股一甩骑到小龙女身上,双手急色地抓向她的胸前。

恰在此时,忽闻老头一声惨叫,进接着翻身而下,捂着血流不止的肩头,心有余悸地看着原先的水湾。小龙女亦睁眼看去,只见水湾里正站着一个赤身的男子,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原来你这小杂种还没死!刚才就应该一刀剁了你!」瘦男心头大恨,捡起地上的宝刀跃跃欲试,又似乎顾忌左剑清的暗器,不敢轻易上前。

小龙女见左剑清不仅没死,且又救了自己一次,不由心中略安,可惜她现在身体被制,根本帮不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狗奴才!坏我好事,定教你生不如死!」左剑清语气冰冷,杀气腾腾,原本俊美的脸此刻鲜血淋漓,狰狞异常。

瘦男被左剑清气势所摄,又顾忌他手中暗器,暗道与这小子拼个你死我活不值得,倒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美人翻云覆雨才是正事。

「哼!鬼爷懒得跟你计较,嘿嘿……,待我把你娇滴滴的小娘子给搞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瘦男大手一抄,把小龙女扛在肩上,大笑着往远处掠去。

左剑清迈步追去,只觉脑海昏昏沉沉,各种杂乱的事物纷至沓来,仿佛有无数人在他耳边诉说。一向轻功卓越的他咬牙苦撑,勉强集中精力才不至于跟丢。

月光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追逐不休,他们臀股生风,甩着各自的大鸡巴,争夺着这具肉体的拥有权。

瘦男携着小龙女吃力狂奔着,上气不接下气。他本想找个地方把小龙女给上了,却始终甩脱不了身后的左剑清,想返身把左剑清除掉,心中又对他的暗器忌惮万分。这时才暗呼自己好色托大,若非他不愿与人分享仙子的肉体,和那蠢货汇合,也不会这般狼狈。「哼,先到城里躲一躲,到时候天一亮找到二弟联手,定要把这小杂种手筋脚筋挑断,到时候当着他的面搞这小娘子!」瘦男越想越兴奋,忍不住伸手在小龙女丰腴的后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却说左剑清一路尾随,追至南山城却不见了瘦老头的踪影,这黑灯瞎火的夜晚,在错综复杂的城里根本无处可寻,他只得跺了跺脚,随便往一个方向寻去。

南山城是一座古城,人口数万,比较落后破旧,当地人靠山吃山,放牧者众。如今春草刚刚长成,家家畜院里仍旧堆满草垛,高高的草垛像是隆起的小山包,丰满鼓胀,如同女人的乳房。

在一处不起眼的畜院里,几个草垛围成一方温暖的巢穴,干草软厚,四处遮挡。这原本是猎犬的温暖窝,如今猎犬却已昏死窝边,狗窝被一对男女霸占。

那是一个干瘦赤裸的男人,他拥有一根远超常人的巨大性器,粗大的男屌昂扬挺立,宛如儿臂。在他的身前,静躺着一位白衣仙子,那样美丽,那样丰满,让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控。

老头儿颤抖着将小龙女衣襟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薄薄的亵衣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春色。瘦男睁大双眼,深吸口气,一把将那红色的胸兜撤下,下一刻他的呼吸都停止了。啊!这是怎样的一对极品大奶啊!如此的雪白,如此的硕大,如此的摄人心魄,肉香乳浪滚滚而来,让好色无度的他一时间如未经人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发起愣来。之前在河边只是惊鸿一瞥,哪里有眼前这般来得震撼!这种只能在梦中幻想的美妙事物,哪怕只在现实中看一眼,也是不枉此生!瘦男深吸口气,淫笑着扑了上去……

第十三章、暗流涌动


「嗷~~~!」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阵鸡鸣狗叫。

一个瘦小的老头从草垛里跳出,硕长的大鸡巴在空中一甩一甩的,很是滑稽。他挣扎着爬起来,丑陋的屁股上鲜血长流,还没等他站稳,一条凶猛的恶狗张口咬来。

「畜生!鬼爷宰了你!」瘦男叫骂着,连忙躲开。

黑灯瞎火的夜晚,老头儿赤条条的手无寸铁,虽是武艺高强,一时半会儿却哪里能将它击杀?而狼狗似乎怀恨在心,凶恶异常,它来回扑咬,速度极快,瘦男连连怒骂却根本击它不住,反而又被它撕下一块皮肉。

瘦老头急怒攻心,大骂晦气,正要带着草垛里的小龙女另寻它处,忽然风声骤起,一颗硬小的石子将他击倒在地。狼狗狂吠着正要上前扑咬,忽然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呜咽着扭头跑开了。

小院重新安静,瘦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切好像从未发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简陋的房舍缓缓打开,仿佛尘封的旧事被重新提起,光怪陆离,深邃黑暗。

一身素衣的丘尼缓步走来,月光下仿佛一道影子,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她走过青苔,露水拱托,她过走院落,草屑纷落,她走到了小龙女的身旁,下一刻,屋舍里微光亮起,她把火折熄灭,为床上的小龙女盖上衣袍。

晨光渐暖,新的一天到来。

陈旧的房舍里,小龙女缓缓走出,向蒲团上端坐的老尼盈盈拜倒。

「晚辈终南山活死人墓小龙女,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只见这老尼辨不清年龄,一身朴素简约的道袍,面容平凡而平静,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见小龙女施礼,只随口道:「我非前辈,老尼法号净心。」

「终是要谢过师太。」小龙女再拜。

净心点点头,闭目静坐,不再言语。小龙女见状,心中虽多疑惑,却不好开口。她四下打量一番,只见房屋简陋,灰尘积厚,一张张的蛛网铺满各个角落,小龙女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老尼也只是路过这里。

小龙女见老尼跪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泥菩萨默颂,神情宁静,无欲无求,不禁心生钦羡。她行了一礼,便随老尼在一旁端坐,凝心祷告。小龙女本是心纯通透之人,此刻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普通的泥菩萨放松心神,畅快吐呐,只觉说不出的舒爽,这些时日的疲敝也通通忘却。

清风捻发,露水滴流,晨光穿过纸窗,照进憨睡的老屋,熙熙攘攘的人世仿佛变成过眼云烟,一眨一念尽消散。

正是:崖畔飘笛心觉远,陋室木鱼念流年。

不知何时,小龙女睁开眼,只觉眼前的世间往事慢慢消散,心中的执念也放下许多。她正要起身告辞,却见身旁的老尼欣慰而笑,不禁诚心道:「多谢师太点拨。」

老尼点点头,道:「你天资聪颍,心性豁达纯善,纵有羁绊,终会走入大道。」

小龙女似懂非懂,不知如何言语,只叹息道:「难奢事事尽如意,终是躲不过命运。」

老尼沉默,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又道:「我查过你脉相,本是冰阴纯脉,奈何一丝毒火缭绕不去,你可知长此以往的后果?」

小龙女心中震骇,没想老尼是如此的一位世外高人。她又怎会不知自己体内的情形,如今功力消退亦是拜此「毒火」所致。自杨过被金轮法王打伤,伤势爆发之后,形势日益严重,寒玉床已经慢慢压制不住阳毒,小龙女只好将自身八成的纯阴真气灌注到杨过体内,换来时间去求救于黄药师。而没想到的是,杨过体内的阳毒如此难缠,竟借小龙女灌输真气之机蔓延到她的体内,虽然只有少许,但始终驱之不去,阴阳消磨下,慢慢流失自己的功力。

「可有办法?」小龙女希冀地问道。

「老尼久居海外,不曾知晓中原何时出了此门邪功。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龙女点点头,老尼的说法与左剑清不谋而合,也正是她此行的目的。见时辰不早了,小龙女出言告辞,老尼起身相送。走到门口,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正跪在一旁,正是昨晚那行淫未遂的贼子!

见老尼出来,瘦老头连忙磕头讨好,他正要说话,却见老尼一拂袖袍,一粒事物落入口中,当即咽下。

「啊,前辈饶命,我可再也不敢了……」瘦男大惊失色,连连叩头,忽然瞥见那老尼神色不愉,他心中一寒,再不敢动弹。

「这是灼心丹,若是没有小清心丹的缓解,每十日便会发作一次,数次后暴毙身亡。」老尼说着,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又道:「这里面有十二粒小清心丹,你尽心护送于她,事成之后再来取解药。」

老尼将药瓶交与小龙女,便转身离去。小龙女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将药瓶收起。

小龙女走出小院,忽然想起失散的左剑清,南山城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人也非易事,只怕要耽搁行程。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武林大会,清儿寻不到她定会去那里,到时再会合便是。

小龙女买了马匹,行出城去,瘦老头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心中却恨恨不已。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小命都捏在一个老尼姑手里,哼,什么狗屁尼姑,多管闲事,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罢了。

老头儿正长吁短叹,见小龙女策马而去,连忙扬鞭跟上。春风中,她那雪白的背影,婀娜的身段,让他一阵失神。

老头儿痴痴地看着小龙女,刚才抱怨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满脸堆笑跟了上去,道:「小老儿名唤孙二鬼,绰号三腿鬼爷,和俺一起的那个叫赵大熊。不知仙子尊姓芳名?」

小龙女没有理他,只道:「此行临安,若你再有不轨之心,定将你斩于剑下!」

孙二鬼讪讪一笑,道:「仙子且莫误会,我与二弟并非魔教中人,穿那衣物不过是狐假虎威,嘿嘿……,常年采花,哪能没几个身份……」孙二鬼见小龙女不理他,偷偷给赵大熊做下记号尾随。

……………………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会集结,演变成战争,胜者获得所有,败者落草为寇。有胜者的地方便有统治,对外征战攻竭,内部勾心斗角。在攀登权利最高峰的路上,任何的盟友最终都会变成死敌,而在权利被瓜分的过程里,任何的敌人又都可以变为盟友。时事变迁,人物也在更替,然而无论何时,这个世界还是属于少数人的,不管是金钱还是女人,最终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这几日的临安有些冷清,似乎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天地巨变,整座城市都不敢大声喧哗。

午时三刻,一骑烟尘穿过笔直的长街,直往皇宫而去。

第十三章、暗流涌动>>


「呔!」一声平地大吼,如炸雷般将马儿惊吓,马背上的青年险些被掀翻在地。青年连连安抚,但见前方一个五尺大汗带着一众子弟横冲而出,喝到:「哪里来的小儿!见到小爷,还不下马请安?」

只见这拦路的汉子高大威猛,健壮的身躯如同一只牛犊,他那裸露的两臂筋肉虬结,怕是一只猛虎都会被他活活打死。然而仔细看他的面容会发现,这威风凛凛的「大汉」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青年心中气结,没想京都重地朗朗乾坤,竟有人如此的无法无天。他心中焦急,不想与这莽汉纠缠,刚要绕行却又听对方趾高气扬道:「兀那小白脸,聋了么?快快给小爷下马!」

青年忍无可忍,叱道:「莽夫无知!目无法纪,再不让开当心吃牢狱之苦!」

少年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径直向青年走来,他手一伸,便要将青年扯下马。

「大胆!」青年一声喝叱,身旁的婢女拔剑刺去。那少年看也不看,反手一撩,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锋利的宝剑竟被少年徒手拍断。他大笑一声,一指将那小婢女定在原地,继而转身出拳狠狠打在马头上,「嘭」的一声闷响,高大的马匹被当场掀翻在地,晕死过去。

少年这一番动作力大无穷干净利落,众人纷纷起哄叫好,待青年满身泥土狼狈爬起来的时候,那少年已经满脸狰狞站在他身前。青年刚要说话,却被他两手一抓举在半空,惊惧之下强撑道:「你……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不给小爷磕头认错就甭想走!」

青年一听要他下跪,心头大怒,然而一看到少年凶横的模样,不知怎的又软了下来,料想今日算是颜面尽失,万万不能再将身份道出,否则日后如何立足?他心中妥协,道:「你且将我放下来。」

少年满脸讥讽看着青年,见他犹豫半天仍旧不肯跪,不禁大声训斥道:「再磨磨蹭蹭,打断你的狗腿!」

青年身子一抖,连忙弓身跪地,叩首道:「给公子请安,今日不知公子在此,唐突之处请您见谅!」

「哈哈哈哈……!」少年大笑,拍了拍青年的脑袋,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贱种!」他见青年面红耳赤也不还口,顿感无趣,一把将青年摁翻在地,兀自扛起那婢女,道:「今日收你婢女玩弄几日,权当给小爷赔罪,以后见了小爷,记得绕着走!」

「你……!」青年怒发冲冠,几乎要吐血三升,今日真是窝囊透顶。看着少年被众人簇拥着嘻笑远去,青年死死牢记他的背影,暗道日后掌了宝位定教他碎尸万段,还有那狂妄的贼子嵇聧,他们都该死!

富丽堂皇的丞相府中,当今丞相贾似道斜靠书案,一旁的幕僚小声对他说着些什么。

「丞相,太子今日回宫,圣上龙颜大悦,这弹劾一事是否缓一缓?」

「不必,我已与嵇总管商议好,就在今日!」贾似道无所谓道,「圣上已不是昔日的圣上,局面也不是从前的局面,既已走到到今日,行事不必再有所顾忌。」

「丞相说得是,赵家已无力回天,朝廷早已名存实亡,不出两年便要土崩瓦解,我们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蒙古那边可有进展?」

「回丞相,该办的都已经办了。」幕僚想了想又道,「只是那蒙古大汗雄才大略,断不会轻易相信我们,就算日后得了天下,怕是也无我等容身之地,还是要早早西去才是啊!」

「本相自然晓得,性命之事怎能寄托他人?待此间事了,我等便去往西蜀,与司马将军会合。」

「丞相所言极是!」

「嵇鸾那老太监处心积虑多年,道行深不可测,万不可得罪。江山易手,怎知日后谁人得天下?」贾似道语重心长道。

一个朝代权力最大的人,无疑应该是皇帝。若是新皇年幼,母后垂帘听政,那便是太后;若有功高震主者,挟天子令诸侯,那便是将军;再若大厦将倾,奸臣指鹿为马,那便是宦官了。

现今,便是江山动荡,宦官当道的年代。最大的宦官,自然是嵇鸾,嵇大总管,哪怕圣上也压他不住。他本是太后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因为武功高强,深得太后栽培。那正是太后垂帘听政,权倾朝野的鼎盛时期,他替太后奔走于各地,收服一个个手握实权的一方大员,凭藉高深的本领屡建奇功,最终荣登大内总管,成为太后之下第一人。后来太后病死,嵇鸾本想收拢势力代替太后,不料被当今皇帝算计,险些丧命。自此嵇鸾搬出皇宫,以总管尚书自封,低调行事,可惜皇位被架空多年,圣上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

如果局面一直如此,直到嵇鸾老死,权利回归朝廷,那也无不可。可是直到有一日,嵇鸾找回了遗失多年的孙儿,那是他被阉之前留下的唯一火种。自此嵇鸾野心膨胀,獠牙显露,一心要将他孙儿捧上宝座。这个时候人们才忽然才发现,原来嵇鸾离宫后势力分毫不曾削弱,反而越发盘根错节,难以对付。

诺大的嵇府,因为占地太大显得有些空荡,侍女们来来往往,端着珍稀的水果佳肴,却不曾发出一点响声。整个嵇府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大声说话,那就是总管的孙儿嵇霸,因而听到门口张狂的笑声,所有人都知道是少爷回来了,眨眼间都散了去。

「孙儿回来啦!」

「又去哪处胡混?」一个声音飘荡在院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院落的榕树下一阵轻风吹过,原本空荡荡的木椅上出现一位鬓发灰白的长者,这便是嵇鸾了。他的身影并不高大,头发灰白却也不显老,随意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不动如山气势,然而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神,就会感受到地狱般的阴冷。

「哪里有胡混……」嵇霸满脸憨笑蹲在椅子边,浑然不见平日凶恶的模样。

嵇鸾摇了摇头,也不去拆穿,只道:「银波功三层之下不得近女色。」

「孙儿知晓厉害。」嵇霸捡起一颗石子置于掌心,五指一收一放,再将石子放于原地,得意的道:「如何?」

「尚可。」嵇鸾微微一笑道,「总算登堂入室,从此有了自保之力!」

「那您可是要信守承诺……」

「说罢,看上谁了?」

嵇霸闻言一喜,道:「那霸儿可就直接说了!爷爷可知京城三美?林家才女林婉晴,范家四夫人殷素秋和南宫世家苗翠娘,霸儿通通都要!另外,还有后宫中的苏贵妃苏月茹,霸儿也一直念念不忘呢!」

嵇鸾见嵇霸一脸期许的样子,摆了摆手道:「自去,时局动荡,莫要乱事!」

「就知爷爷最疼霸儿!哈,林姐姐那么漂亮,却整天对我不理不睬,这次做了我娘子,看她还怎么说!」嵇霸心里想着:「早就听闻江湖有南北二娇,江南第一美女黄蓉和江湖第一美女小龙女,再过两月便是武林大会,嘿嘿……。」

雨在傍晚就开始淅淅下着,那个从马上摔下的青年,自从进了皇宫就再无音讯,仿佛石沉大海。而就在人们以为整个皇城都睡着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金甲禁卫悄然而出。五百人的队伍,纪律严明,行动迅速,眨眼见便消失在夜色中。

庙堂之高,困龙锁蛟,扰君梦;江湖之远,暗流汹涌,淹众生。

第十四章、小楼风来


六月的尾端,正是临安鸟语花香的时节,春雨过后,草木疯长,把大地渲染得一片绿意。然而放眼望去,却寻不到一个踏青身影,甚至过往车辆也无停留之意,仿佛怕被厄运缠身。

显然,临安又出事了!

清晨卯时,城东的山林脚下,一道醒目的血色顺着雨水一直延伸到护城河,驻扎在山腰的七百嵇府「家丁」无一幸存。

辰时,护城河里飘下五百禁军头颅,他们怒目圆睁,诅咒一样绕着皇城沉浮。

巳时,丞相贾似道、总管尚书携百官弹劾户部侍郎范云德,罪证确凿,立即抄家入狱,等候发落。

同一时刻,七雄寨被剿灭的消息传到临安,六个头目受首,嵇聧独自逃脱,现已被朝廷通缉。

一个个事件接踵而来,如平地炸雷,震得人心惊胆战。朝廷两大巨头角力,京都军力频频调动,毁天灭地的灾难随时可能爆发。

月色清冷,凉风袭袭,树林里几个淡淡的虚影迅速滑过,分不清是风还是鬼。

「罗老弟,便是这处?」

「胡长老放心,我用八年才从里面逃出,怎会记错。」

「有了这条通道,救人便容易许多?」

「腾老弟莫要大意,普通狱卒自然不在话下,只怕里面有高手!」

「唐兄说得没错,务必谨慎行事。」

「诸位兄弟,腾兄,罗兄,胡老爹,我等因武林大会齐聚在此,有感于范大人风骨,共同营救狱中夫妇,也算缘分深厚。此次行动险恶之极,不知能否活命,我等不妨在此结义,若谁不幸身死,望其余兄弟关照身后。」

「应是如此!」众人应道。

当下,四人就地结义,击掌大笑。

罗横一步跨出,单手一掌将身前的大树击碎,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树干,他当先一步跃入,三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漆黑的洞里摸索前行,忽然甬道渐宽,一方岩石横在面前。罗横几番试探,小心将巨石移开,跃入地牢。

牢中无人,四周也寂静无声,四人搜寻半天,只在牢房的尽头找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少年乃是范家独孙范显,告知范家一众戌时被带走,不知去向。

四人自知晚了一步,只好匆匆作罢,待出了典狱刚要离去,那少年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齐流。众人好言相劝,得知范家入狱多因那嵇家小儿贪恋府中四夫人殷素秋,现今怕是已落入那恶子手中。众人一番商议,便决定夜探嵇府。

今夜的嵇府依然如往日般黑暗幽深,然而远处嵇霸新建的玉池园却灯火辉煌。

戌时一过,园中驱散一空,一身喜服的少年大步走进富丽堂皇的阁楼。看他高大健壮的身形,正是嵇霸无疑。

嵇霸推开喜房,淡淡的花香里,粉红色的大床上静静坐着一个身影。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颜,让人想掀开一探究竟。

「范夫人,啊不,素秋姐,以后你可是我的了!」嵇霸迈步走了进来,满脸邪邪的笑容。

他笑着掀开纱帘,忽然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慢了脚步,笑道:「姐姐不必介怀,过了今晚,我自会将范家一众释放。」

嵇霸看着面前的身影,忽然面色微变,未等他有所动作,三道寒光骤然从「殷素秋」袖中跃出,直射面门!

「呔!」嵇霸一声怒喝,反掌劈去,只听「叮叮」几声脆响,锋利的钢镖碎落一地。

「哼,雕虫小技!」嵇霸冷冷地看着「殷素秋」,身体如同山一般,未曾退却一步。

见嵇霸武功如此高明,那床边人一把扯下盖头,翻身落在床塌,竟是唐珉。只听数声厉喝,屏风、房梁、塌后纷纷炸出身形,几人大吼一声,同时向嵇霸袭去。

面对如此杀局,嵇霸深吸口气,略显稚嫩的眼神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身躯一震,当先向一人杀去。狭小的阁楼中,刀光剑影,步步杀机,如同大海中的一面孤舟。

「嘭嘭」几声闷响,如击败革,精美的纱窗被一阵刀光搅得粉碎,隐约间可以看到几个身影兔起鹤落,杀做一团。

又是几声沉闷的交击,嘈杂的小楼里忽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血腥味,唐珉四人纷纷染血。

第十四章、小楼风来>>


「一直听闻武林中卧虎藏龙,嵇霸一直不曾领教,今日交手也算如愿以偿。」嵇霸衣袍破烂,满身伤痕,眼神中嗜血的兴奋却越来越强烈。

看着嵇霸的笑容,四人等人心生警惕,唐珉当机立断,喝道:「速撤!」

「想跑?」

「无知小儿,怎知我的手段!」唐珉手指急弹,几粒事物落在地面爆裂开来,紧接着一阵刺目的白光将整个小楼淹没。

嵇霸目不视物,凭藉耳力挡过几枚钢针,待目力恢复,那几人早已失去踪影。

「殷素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这天下早晚是我的!」

今夜的皇宫灯火通明,无数宫女侍卫往来奔走,不停忙碌着。听说太子归来,现居毓亭宫中,可却从未有人见他外出,端的神秘无比。宫中虽有禁言,但这几日,关于太子赵允平的话题却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他外貌如何?为何不出现?又何时继位?种种传闻不一而足。

很少有人知道,太子之所以不出现是因为被人打了,暂时不能见人。

就如前两日一样,依然是一身白衣,依然在昏暗庭院中往来渡步,只是赵允平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他嘴里碎碎念着,如同无处发泄的受气包,苦闷至极。在碧水岛长大的他,跟随岛主夫人碧水瑶修身养性,博览群书,那是逍遥自在。但自从来到中原,处处上当受骗,心爱的小鹿被偷走宰杀,银两被盗,书籍被抢,甚至被嵇聧这般莽夫羞辱,最终走进皇宫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还被父皇训斥。这一路的经历,绕是赵允平心性平和,也始终难以释怀。

「天下永远是赵家的天下,早晚要把这些耻辱找回来!」赵允平恨恨地想着。他走在假山旁,忽见一个矮小身影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心中甚是诧异。这里是他寝宫,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人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意图不轨?赵允平正要喊禁卫,又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脸上的伤势都还没好,哪里能让别人看见?

「是谁!」赵允平喝问道。

那身影吓了一跳,转身对赵允平不满地嚷道:「这大声干甚!没看我要办正事?」

好个大胆贼子!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到这里躲避。看样子他倒是不认得我,何不借机打探一下外面对我的评议?

「贼子听好了,你可听说太子消息?」

「什么太子?死一边去!」

「你这贼人,不知好歹!」

「小白脸,脚爷我好久没开荤,不要在这碍事,再啰嗦,射你一脸!」

赵允平不明所以,但知道这贼子肯定没什么好话,不由大怒,心想宫中禁地哪招来这等诨人。

赵允平正要上前斥责,忽然发现原来这贼子身下还有一人。那是一个昏迷的女人,看穿着应该是个妃子,她衣衫半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一只黝黑的手正放肆地在白嫩的酥胸上粗鲁抓弄。

这,这是?赵允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这贼子三两下脱光衣服,矮小的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只直立的野猪,更加奇异的是两腿间横生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一翘一翘的甚是邪恶。

「哈哈,我鲁三脚重出江湖,天下的女人可都是我的了!」矮男撸了撸身前的肉棍,尖声笑道。

赵允平目瞪口呆看着鲁三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难道那根粗大的棍子是他的……?他们这是要……」。赵允平有些难以置信,如此淫秽的场景赤裸裸呈现在面前,直接打击着他心中的礼义廉耻,让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还不快滚!再不走,老子射你一脸!」鲁三脚抓起一个事物,不耐烦地扔了过去。

赵允平被砸了一下,本能的要转身回避,却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这贼子说的「射你一脸」是那般脏事,真是岂有此理,竟如此侮辱于我!!

赵允平怒火中烧,猛然转身斥道:「大胆贼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滚!唧唧歪歪,老子先弄死你!」鲁三脚大怒,飞起一脚将赵允平踢得鼻血四溅。

可怜赵允平手无缚鸡之力,被鲁三脚骑在头上一通殴打,片刻便鼻青脸肿。鲁三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揪着他的领子拖到女人身边,道:「说,她是不是那个苏月茹,苏贵妃?」

「不……不……」赵允平吓得一哆嗦,又有些口齿不清。

「不是?」鲁三脚愤愤不平站起身,「妈的!废了半天劲,又抓了个赝货!」鲁三脚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正要离去,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赵允平,心生一计。妈的,刚才叫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不吭声了,贱骨头!说不得要教教你怎样做人!

他一脚将赵允平踢晕,扒掉他全身衣物,令他一丝不挂缚在假山上,这才撒了泡尿,悻悻离去。

第十五章、何以证心


沈月宫中有明月,此月照得三贼窃,花前月下不知处,一缕白纱枝头曳。

明月高悬,幽深的沈月宫一如往日的寂静,溢满香气的花林深处,一个矮小的身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他穿过花林,绕过池塘,迫不及待地贴上灯火彤彤的寝室墙壁,猥琐的身躯趴在窗下,扭动摩擦,犹如一只贪婪的壁虎。

鲁三脚戳破窗纸,探头窥视,只见那缭绕的屏风后,一个美丽的倩影悠然浮现。她上身依靠在浴桶边缘,披肩长发延伸到桶外,两支柔美的手臂搭在桶沿,显得慵懒而优雅。鲁三脚瞪大双眼,直视着屏风上的身影,她那修长的玉颈下隆起两座高高的山峰,丰满圆润,弹性十足,在屏风的放大下,直教人欲念大动。

鲁三脚看得心头火热,虽不曾见得美人面貌,但这般绰绰身影便如此撩人,必是那苏月茹无疑了。他正要翻窗而入,猛听得一声木桶落地,继而是撕破长夜的尖叫。鲁三脚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只见方才那丫鬟丢下木桶边跑边喊,一转眼便没了影儿。他心念一动,暗道此刻身形被识破,下手已晚,再不离去便要被那些护卫缠住,只能另择佳机。「嘿嘿,且先饶过这小娘皮,来日定教她尝尝我夺命三脚的厉害!」鲁三脚咕哝了两句,遁走而去。

皇宫之外的临安,异常的安静,人们仿佛感觉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刚刚入夜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在那通往嵇家新府的路上,徘徊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她一身红装,腰佩宝剑,修长的双腿行走腾挪,显得英姿飒爽。遇到她,仿佛整个人都被那双美腿吸引住,只是拨开黑夜的遮挡却能发现,她眉宇间那化不开的忧虑。

静谧的玉池园府门大开流光四溢,远远望去如同一个聚宝盆,世间所有的权贵繁华都蕴藏在其中,又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不知里面藏着怎样的凶险。女子这一刻想到了含冤的范家老小,她深吸口气,默默走了进去。

偌大的玉池园灯火通明,其内假山林立楼阁无数,一派奢华景象,亦不知这般工程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苗翠娘看得片刻,忽闻耳边风声,拔剑刺去,一颗青果顿时被削落在地。她抬头看去,只见那假山中央的亭台不知何时坐着一男子,见她看来,遥遥招手。

「苗家女子,果然不会爽约。」

「少废话,怎样才肯放了范府一家!」苗翠娘拔剑相对。

嵇霸微微一笑,道:「不要担心,你来了,他们就安全了。」他探出两指夹住剑尖,锋利的宝剑在两指间慢慢变弯,又忽地折回,剑尖直指苗翠娘。

苗翠娘大吃一惊,连忙挽臂撤回,「噌」的一声脆响,一股大力自剑身传来,苗翠娘猝不及防,宝剑脱手飞出。

「我近来修得一门功法,阴阳交泰,妙境乃成。苗姐姐身怀武艺,又守阴如处,小弟心仪已久,此时缘分已至,姐姐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哼,无礼小贼,修得什么邪恶功法!」苗翠娘心生警惕,不想这嵇霸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功力,日后必成大患。「你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小弟别无他求,只愿修得正果,以筑我心。」

苗翠娘不想多做纠缠,只道:「直接说罢,到底要我做甚?」

嵇霸微微一笑,转身边走边道:「怎样做,还要姐姐先行教导。小弟在外虽名声不佳,却从未做过奸淫掳掠之事,元阳之身犹在,姐姐倒可亲自验证。」

苗翠娘跟在嵇霸身后,心中疑虑重重,暗道此行怕是凶险万分,若非为了范家老小,定要找机会刺死这小贼,以正朝纲。

一男一女走进精舍,漆黑的夜幕下,静谧的玉池园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浓重的夜就像是压在人们心里的铅块,连睡梦中都变得小心翼翼。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临安,黑夜又变成了明晃晃的刀光。

七月初七,皇城戒严,四大城门同时关闭。空旷的街道上一时间门可罗雀,只有一队队的兵马往来穿行,渲染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这是喧嚣的早晨,无数的刀盾甲兵忽然间出现,他们驻扎在城门下,驻扎在皇城中,停驻在街道上,仿佛只等一个命令就会将这里瞬间变成修罗战场。

彩旗飞扬的临安一瞬间由极动变为极静,胆大的居民趴在门缝往外偷看,胆小的躲在角落里小声哭泣。江山易手,王朝更替,自古以来便是百姓的噩梦。

长安街的林府,礼部尚书林万曦坐在长椅上久久不言,他乃是三朝元老,当代有名的大学者,一身风骨傲然正气。林家身为书香世家,几百年来伴随着大宋一路走来,享尽声名富贵,也留下千疮百孔。这些年来家族人才凋蔽,或死荐或死于战乱,如今林万曦膝下,除孙女林婉晴,再无子嗣。

林万曦坐了整整一夜,花白的鬓发近乎全白。昨日管家已经将林府上下全部送走,空荡荡的府中,只有林晚晴一人相陪,往日恬静的她眼中也充满了忧色。

「爷爷,一起走罢,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战争。」

「为臣一场,有始有终,下去了也好跟先帝有话说。」林万曦摆了摆手,有些疲累地说道,「晚会儿,与范家四夫人同走,莫要回头……」

「晴儿生死不值一提,只愿陪在爷爷身边。」

「读书切莫迂腐,唉,老头子干了些混账事,临死了却想了个通透。朝纲之外有金蒙,有诸侯,亦有江湖,不受礼法之约,又关系天下。我等读书之人,守礼法,行已事,不可拘泥。」

林万曦闭目养神自言自语,苍老的手指敲击在扶手上,紧簇的眉头轻轻舒展,似乎得尝心中所想。「我常闻江湖之中有能人,飞天遁地,行踪飘渺,得大自在。我等读书人亦有大自在,是为证心!」

「何以证心?」

「天地为证!」

傍晚,南城门。

一小队车马在守城的带领下缓缓使出临安,皇帝亲令放行,犒赏一众,林府之人得以出城。

马车缓缓行驶,林晚晴坐在一个美貌的妇人身边,再旁边是一位有些拘束的少年。这二人正是被唐珉等武林大会四执事所救的殷素秋和范显。

车厢内一片压抑,往日风华绝代的殷素秋变得憔悴许多,林晚晴好言安慰,自己却想起苍老孤零的林万曦,不禁也悲从中来。

「不知夫人今后有何打算?」

「我等无家之人,只望寻个安稳去处,老爷有一忘年挚友,江南西路隆兴府,闵太尉,我们便去那处安置。」

「乱世将起,夫人处处小心。晴儿且送到这里,我与小弟另奔他路。」

林晚晴下车告别,看着前方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夕阳下,一时间心有所感。她轻叹一声正要离去,却见京城方向一骑快马绝尘而来,将士当先下马,递来一团包裹,道:「申时三刻,林尚书死谏,自决于龙殿门前。圣上念其忠义,厚葬,追封国公,衣冠归于子嗣……」

林晚晴脑海嗡的一声,只感觉天旋地转,后面的话都已经听不到了。

爷爷走了!那个在她心中如天一样伟大的身影,永远的离开了。

不知何时,林晚晴微微醒来,只听身旁护卫叹息道:「国公走了,小姐万万保重。」

「爷爷……他是在证心……」林晚晴缓缓起身,憔悴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道:「唐执事,腾执事……,感谢四位仗义相助,还请护我弟弟一段,小女子感激不尽。」

林晚晴将包裹用力抱紧,放进车厢,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向来路行去。

唐珉连忙道:「小姐这是何意?」

林晚晴道:「我走得不安,走不得。」

「即使回去,又能做甚?」

「以证我心!」

………………………………

京城禁严,但临安发生的事情依然飞快传出,不过几日,天下皆知。值此风起云涌之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作为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各门各派不日就将云集于此,短短几日的巨大变动,无疑增添了江湖人心中的阴霾,本着除魔卫道的武林大会,也变得风雨飘摇。

雨后的小路略显泥泞,疯长的草儿几日间就遮了马腿,刺眼的阳光伴随着阵阵热风,将人们带入炎炎夏日。

马蹄噔噔,载着美丽的女人缓缓前行,微微起伏的马鞍将女人丰腴的臀部撑起,显得肥美丰嫩。而一旁同行的男人却有些闷闷不乐,他高大威猛,肩上背着鼓鼓的包裹,一对色咪咪的贼眼时不时偷瞄着马上的倩影,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女侠,这不公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嚷道。

「哪里不公平了?」

「你看,明明有马,为什么还让我背行李?而且这马还是我的!」

「这马儿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当然不能让它累着。」女人的小嘴微微上翘,仿佛在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问问它,愿意背行李吗?」

男人看了看马,马儿扭头吃了口草,和他保持距离。

「背信弃义的畜生!」

「总比某些人要好,整天不务正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见不得人?本郎君可是光明正大!再说了,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有男人满足,不知多么寂寞,我可是在解救她们哩!」

第十五章、何以证心>>


「呸!你这淫贼死不悔改,自己慢慢走吧,别想上马了!」

「你以为大爷稀罕,早晚把你也给上了,看你再怎么撒野!」男人叫嚣一声,撒腿就跑,只气得女人策马追赶,娇叱连连。

黄昏的小镇披上夕阳的红霞,道道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间烟火的气息。

一男一女走进客栈,换醒了昏昏欲睡的小二,原本毫无生气的小店迎来了一日中为数不多的客人。

「嘿,苏女侠,你看那小二看你的眼神都直了,你的魅力还真大。」

「那还用说。」女人本不想搭理他,可听到男人的夸赞,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一男一女,便是黄蓉和尤八了。

「好小子,我看将来也是个采花的种!」尤八赞道。

「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黄蓉训斥道。

「嘿嘿,色一点又不是什么坏事。」尤八嘿嘿笑着,一双色眼忍不住在黄蓉身上来回打量,「况且女侠这么貌美诱人,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黄蓉冷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尤八连忙打个哈哈,讨笑道:「别看这小店不起眼,可有个稀罕物,保管女侠没吃过。」

黄蓉刚要说话,却发现尤八的视线早已飘走,她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娇俏的女人正在柜台旁满脸含笑。她浓妆衣薄,眉眼含春,站在那儿,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儿,吸引着路过的蜂蝶。

「哎呀呀!老板娘好个姿色哩,难道是仙女下凡不成?」尤八夸张地叫着,两条腿不由自主迈了出去。

「哎呦……,这位客官高大威猛,一瞧便位好汉!」老板娘掩嘴含笑,喜上眉梢,柳腰微微一扭便显得花枝乱颤,端的妩媚撩人。

「哇呀呀!」尤八看得两眼放光,咧着大嘴淫笑道:「好汉不见得,搞不好是个大淫贼,活儿大,腰儿猛,专吃晚上不睡觉的美骚娘。」

「咯咯……」老板娘笑弯了腰,扶着柜台打趣道:「不知你那活儿几斤几两?能磨得几时几刻?」

尤八顿时眉飞色舞,没想这不起眼的小地方竟遇到了同道中人,不禁盯着老板娘肥美的臀儿笑道:「三斤九寸到天明,不知令溏水深否?」

这二人正眉来眼去,一旁的黄蓉不禁嗤之以鼻。本以为尤八已经够无耻,没想又遇到个不知廉耻的骚女人,看他们这狼狈为奸的样子,怕是不一会儿就要搞在一起。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黄蓉心中不耻,眼睛却忍不住在一旁偷看。眼见尤八和那老板娘越靠越近,几乎贴到了一起,尤八的手忽然伸了出来。呀,那家伙,居然……居然……!

在黄蓉眼里,只见那贼厮用身体略微遮挡,一把揽住美妇的腰肢,一只手大大咧咧地往美妇的丰臀摸去,无耻又粗鲁。

「嗯……」美妇满面红霞,却并不挣扎,惹火的娇躯反而像没了骨头一样往尤八身上靠。她挺起高耸的胸乳,在尤八胸前蹭了蹭,似乎察觉到有人偷看,她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黄蓉,又探出一只手在尤八胯间磨蹭。

「天呐!这对狗男女!」黄蓉见尤八和老板娘大庭广众竟如此大胆,连忙闭上眼睛,心中不耻以极。

「啊……!」美妇一声娇吟,黄蓉忍不住偷偷看去,只见她双手扶在尤八肩上,两腿并拢,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细心的黄蓉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尤八的手已经伸进美妇肥美的后臀,白花花的肉臀间,一只男人的手臂绕过股胯在美妇羞耻幽暗的私处用力掏挖着,那贪婪的姿势几乎将美妇凌空提起。

「啊……!这淫贼太过分了,怎么能……。」黄蓉看得脸红心跳,一股燥热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她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仿佛下身也有一只手臂在肆虐。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陡然一股热流划过下身,黄蓉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一个声音却在她脑海中响起:「这般……成何体统,这无耻的淫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我身为武林正道,岂能再容他!」

「哼!」黄蓉一声冷哼,手臂一扬,一枚夺命镖闪电般出现在尤八身前的柜台上,小店一时间鸦雀无声。

尤八看着近在咫尺的钢镖,吓出一身冷汗,那寒光闪闪的镖锋上映射着他苍白丑陋的脸,似乎在提醒他刚在有多危险。

「呦,原来是个不懂风情的冷面女,可惜了这副上好姿色……」老板娘嘲讽了两句,扭着柳腰款款上楼,又转身道:「好汉晚上寂寞,可要记得找奴家诉说诉说……」

「哎呀!女侠啊!你可误会啦!」尤八心中暗骂着,嘴上却叫屈连天:「我是在跟她定房间呢,怎么能让女侠操劳?」

黄蓉看着屁颠颠跑回来的尤八,除了满脸的委屈和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哪里有半点惊慌悔意?

「哼,休要狡辩。这次先免你一死,罚你晚上去和马儿睡窝棚。」黄蓉冷声道。

尤八笑容一僵,心中暗骂不止,又连忙应承讨好。黄蓉见他那副嘴脸,也懒得理他。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黄蓉原本尚未平息的怒气又瞬间被点燃。

只见那白色的圆盘里横着两根滑不溜湫的事物,热气腾腾的,却分外邪异,乍一看让人不明所以,仔细看去,却分明是两根肥大无比的狗鞭!

「女侠且看!这麒麟双鞭可是店里的一大特色,女侠不食人间浊物,却不知这鞭中造化……」尤八看着面色冷漠的黄蓉,连忙说道:「犬狗游荡世间,吸食人间烟火,魂魄蓄于一根阳鞭。相传徽宗年间,西北大将军佣兵自重意欲谋反,行至西胡口,偶食一犬鞭,感人间多艰,刀兵烽火中尽是苦难,遂偃旗息鼓,尽忠卫国。如今乱世将至,中原大地随时都可能燃起战火,这麒麟双鞭亦不知能否入得诸侯口中。」

黄蓉听得此间故事,一时间心有所感,怔怔不知言语。郭靖驻守襄阳,形势日益吃紧,蒙古大军随时有可能南下,此番前去临安,一方面是为武林大会,应对魔教复出;另一方面要联系丞相贾似道,请求出兵支援,缓解危情。郭靖重任在身,一心为国,他们夫妻间也是聚少离多,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

黄蓉心神恍惚,食餐无味,待醒过神来,竟已将整根狗鞭吃完,看到对面那淫贼笑嘻嘻的样子,方觉又入了套儿。黄蓉又气又恼,一脚踢翻那贼厮,转身上楼而去。

夜幕降临,静谧的房间空空荡荡,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它们正在进行着同类间的交配。

黄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想起自己吃下的那条狗鞭,顿感恶心,身体中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啊,自己竟然吃下了那种脏东西,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那个家伙,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那个该死的淫贼,他也吃了一条,哼,他的活儿可比狗鞭还要大呢……。

黄蓉心烦意乱,可是脑海中又浮现出尤八那邪恶粗悍的下体,那庞然大物,也不知有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自己怕是也不能。

「哼,死淫贼,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他,本女侠当然可以……」黄蓉心中反驳着,仿佛已经战胜了那淫贼,可这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本郎君的大屌战无不胜,区区一个丐帮帮主,嘿嘿……,还不肏得你跪地求饶?」

「哼,吹牛可不用花钱……」

「吹牛?哈哈,小娘皮,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八爷的厉害!」

黄蓉轻吟一声,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八闯进了她的房间,他抖擞着胯下的大鸡巴,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粗鲁的男人淫笑着,将她的衣物片片撕碎,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胸乳,无耻地揉捏着。

「嗯……」黄蓉娇哼一声,伸手探入胸前,动情地抚摸着。她双眸紧闭,嘴唇轻咬,脑海中正陷入天人交战,忽地一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一紧一綳,浪水打湿了长裙……。

「嘿嘿……,女侠怕了没?八爷可要进来了!」

「你敢……啊!」

静谧的房间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代女侠侧躺在床上袒胸露乳,满面春色。她一只手揪住被褥,显得紧张而无助,另一只手又探入股胯,频频抠弄,仿佛她美艳的上半身依然属于自己,而羞耻的下体却已被男人操控。

「怎么样女侠?八爷的活儿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啊……你这淫贼……修得放肆……哦……轻点……」

「嘿嘿……骚女侠……好戏还在后头哩……」

「啊……啊……慢……慢些……」

男人越插越急,越捣越深,一代女侠只能在淫贼胯下娇呻艳吟,忍辱承欢。忽地一声哀婉的长吟,丰满的肉躯一阵颤抖,女侠在和淫贼的狂交中泄身败倒。

黄蓉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娇喘嘘嘘,良久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脑海中的情形,一时间又羞又恼。

「都怪那死尤八,给我吃得什么狗鞭!」黄蓉恨恨道。她起身整理衣衫,又有些气不过,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便去教训一番那厮。

黄蓉轻手轻脚潜到草房,马儿还在那里,却哪里还有尤八的踪影。「这淫贼,定是去找那老板娘去了!」黄蓉心中断定,便寻着蛛丝马迹一路潜行,她目力极好,片刻便追到一处树林。

黑暗的树林里悄无声息,黄蓉侧耳细听,不久便寻到了人影。走近看去,只见那淫贼正躺在地上鼾声震天,似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淫贼,莫不是梦游了?」黄蓉低身查看一番,并无不妥,只有下身那高高耸起的帐篷,显示出主人的变态与雄大。

「哼,睡觉都这般无耻,真是无药可救!」黄蓉心中鄙夷,忽然想到方才自己客栈中籍慰,被这淫贼压在胯下尽情肏干的情形,不禁有些不贫。「该死的淫贼,那般嚣张,本女侠可没说输给你!」

黄蓉蹲下身,一把扯下尤八裤裆,一条比狗鞭强悍无数的大屌摇摆着呈现在面前。黝黑的屌棒,狰狞的筋肉,沉重的卵蛋,鼓胀的龙头,如此邪恶的庞然大物,每每出现都会带给女性强烈的震撼,而那腥骚浓厚的气息,又撩动着她无法抑制的征服欲望。

「死淫贼,这次就让你看看本女侠的厉害!」

第十六章、贼窝受辱


漆黑的树林里,潮湿的大树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健壮的身躯时不时抽搐几下,显得很是滑稽。此刻,他岔开的双腿间正跪着一位黄衣美妇,美妇双手拢着他粗大的下体,上下套弄着,神色颇为期待。

「哦……女侠……好舒服……用力……」

「死淫贼,白天时候那么嚣张,现在被我点了昏睡穴,还不是任我摆布……」听到男人的呻吟,美妇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又有些得意。她攥紧了手中的大屌,越撸越快,那滑不溜湫又坚硬无比的手感,让她禁不住浮想联翩。

「这淫贼虽无耻下流,下身活儿却比常人大无数倍,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哼,如今落到了我手里,看你再如何嚣张……」黄蓉一边想着,双手套弄飞快,她呼吸凝重,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啊……女侠……我要干死你……!」尤八双手乱抓,大呼小叫,裸露的下体无耻地挺耸着,仿佛在肏干着女人的身体。

「恶贼,定是又在梦中奸辱于我,不知,那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黄蓉心痒难耐,玉胯开合间缠住尤八一条大腿,夹弄厮磨,整个下半身都缠了上去。

尤八手舞足蹈嗷嗷大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在黄蓉手中鼓胀跳动,仿若一条被缚的蟒蛇。而盘踞在他下体的女侠尽情操控着他的命根,片刻不曾放松,她春情四溢的容颜上散发着一种痴态,仿佛正掌控男人的命运。

「啊……骚货……让你看看八爷的厉害!」尤八叫嚣着,两条腿又踢又蹬,裤袜都给蹬掉了。他翻身提臀,屁股用力挺举着,坚硬的大屌几乎将那双套弄的手儿撞开。

黄蓉衣衫凌乱,娇喘嘘嘘,尤八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她渐渐要制不住这强壮的身躯。

「死淫贼,休想逃拖姑奶奶的掌心!」黄蓉娇躯发力,下身死死缠住尤八的一条大腿,一双小手肆意操弄,「噗滋噗滋」的肉交声连绵不绝,直要把那滚热的精液尽数取出。

「哦……贱货……吸死个人哩……」尤八大腿乱踢,一只脚猛地踩到了黄蓉的脸上,臭烘烘的脚丫用力一蹬,一代女侠顿时被踩翻在地。

黄蓉狼狈起身,只觉方才尤八的臭脚竟伸进了她的嘴里,真是岂有此理。「这淫贼竟如此难缠,今日若不将这淫物制服,本女侠颜面何存?」黄蓉紧紧盯着尤八邪恶的大屌,心中泛起滚烫的火焰,那昂扬雄大的肉器,散发着原始的诱惑,让她放下一切去征服它。

「淫贼,这次定不会输于你!」黄蓉脱掉外衣,再次埋身男人胯下,洁白的小手狠狠抓住他的大鸡巴。

「啊……骚货……」

漆黑的树林中,凌乱的草地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男人在睡梦中大声呻吟着,两只臭脚在女人身上胡乱作弄,单薄的亵衣混乱中被扯开,波涛汹涌的颈下,一颗鼓胀的大肉奶半遮半裸,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黄蓉高贵的胸乳被尤八践踏,此刻却顾之不得,她美丽的臻首顶在尤八屁股下,一只手捏着他肥大的卵蛋,一只手奋力套弄,直爽得尤八嗷嗷怪叫,大屌乱拱。

尤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黄蓉明显能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大屌中,那根精管频繁的鼓动,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淫贼……终于要射精了,一定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取出来……」

「啊……射……八爷要射死你……」尤八叫喊着,两条大腿猛地挣脱黄蓉束缚,整个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狂野又亢奋。

「不好!」黄蓉心中一惊,险些又被尤八踹出。难不成真的降不住他?她一咬牙,袒胸露乳再次扑去,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尤八下身,近乎赤裸的雪白上身覆盖在男人肮脏的胯间,两团硕大的肉奶将黝黑的大屌紧紧裹住,情景甚是淫荡。

「死淫贼!定要你降伏!」黄蓉心中一横,张口就往那硕大的龟头吞去!

「啊……好爽……」尤八得享口交,爽得忘乎所以,他夹紧了屁股,肮脏的大鸡巴用力往黄蓉嘴中戳去,林间顿时响起了淫靡的交合声。

黄蓉口含大屌,一边迎合尤八的抽插,一边捏弄他鼓鼓的卵蛋。她美丽的臻首频频套弄,两排洁白的贝齿来回刮蹭着鼓胀的肉冠,一条软舌又添又吮,吸得尤八马眼大张,精管频频跳动。

黄蓉痴痴吮弄,胯间早已濡湿一片,她紧紧夹缠着尤八的大腿,恨不能立即献身男人胯下,媾合销魂去也。猛然间,尤八一声高叫,粗长的大屌直插深喉,黄蓉呼吸一窒,狠狠捏了一把手中的卵蛋。

「哦~~~!!」

尤八仰头嚎叫,大股滚烫的精液在黄蓉的喉咙深处喷射而出!

「唔……」黄蓉一声闷哼,眼泪险些被呛出来,奈何尤八大屌插得太深,一时间吐之不出。又一股臊浊的精液喷射而来,黄蓉无可奈何,吞咽下去……

「啊……射……射死你……!」尤八叫嚣着,一根大屌插在黄蓉喉咙深处,尽情狂射,而一代女侠差错一步,只能自食其果,将他腥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

也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黄蓉终于摆脱尤八的大屌,急吸口气,跌坐在一旁干咳。而昏睡中的淫贼犹自一耸一耸的,将肮脏的精液喷射在黄蓉的长裙上……

荒淫的场面渐渐平息,黄蓉整理好衣襟,心中愤愤不平,没想到阴差阳错,到头来却喝了这淫贼的臭精,真是恶心之极。都怪这淫贼,卑鄙下流,赢了也不痛快。

黄蓉心中不贫,将尤八解穴唤醒,一通斥责,二人又是一番折腾,才结伴赶回客栈。

时至卯时,天色朦朦,二人入得客栈,猛见厅内一片狼藉,人影也无,心中俱是一惊。

黄蓉连忙上楼查看,却见自身房间早已空空如也,随身行李不知所踪。她暗呼糟糕,那里面是丐帮圣物打狗棒以及郭靖的前线求援密函,如若丢失,罪过大矣。

「女侠快过来看……」

尤八在楼下叫嚷着,黄蓉连忙下楼,只见杂乱的柜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躺在那里生死不知。黄蓉蹲身查看,原来是店小二,见他呼吸稳定,只是昏死过去,便运转真气将其唤醒。

小二迷迷糊糊醒来,二人一番劝导下,才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距此十余里的西山有一处山寨,名为西山寨,聚众百余人,平日里欺男霸女不可一世,而这老板娘便是西山寨寨主的情妇,在此以客栈为名,打探外界消息。昨夜他无意中见到山寨来人,说是寨中来了位大人物,遍寻周边美人,要凑齐十佳丽侍寝,寨主一心讨好,便请老板娘一同前去。老板娘自是不肯,嘲讽两句便与来者发生冲突,她本是身怀武艺,一番打斗下,客栈一片狼藉,老板娘最终也被擒住,压往西山,一应财物亦尽数带走。

黄蓉听得原委,知晓行李下落,心中松了口气,当即便要小二指路,一行人匆匆赶往西山。

三人走得半日,到了西山范围,又过了两条河,便见不远处的山腰上散乱着些许屋舍,想来就是西山寨了。

打发走小二,黄蓉和尤八一路潜行,不一会儿便混入山寨中。只听尤八小声道:「女侠,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取了行李,就溜之大吉。」

「胆小鬼,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偷了我的东西,那就要付出代价!」黄蓉蛮不在乎,道:「先分头找行李,晚上再教他们知道厉害!」

当下,二人分头行动,各自寻找,不一会儿便在一处破败的房舍中再次碰面。见屋中乱七八糟扔满了杂物,一干行李被抛在角落里,无人问津,黄蓉暗骂这群匪徒有眼无珠。她收好行李,又寻了片刻,却不见打狗棒的踪迹,料想定是被那寨主收起来了,看来还要去探一探虎穴。

「女侠,我刚才都打听清楚了,这西山寨昨日来了位魔教高手,乃是四煞之一的猿煞。刚来就打断了他们寨主的腿,要他立即把西山地界最貌美的十个女子擒来,今晚要来个无遮掩大会!啧啧,真是够豪气……」

「无耻魔教妖人,真是天理不容!」黄蓉恨恨道,她一转身,却见尤八满脸羡慕,那痴呆的蠢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变成那猿煞,赤身裸体狂交一番。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黄蓉一声冷哼,心中却对那猿煞暗暗上心。魔教自复出以来,横扫南方诸多教派,势不可挡,其教众以黑衣、月牙为标志,武功诡辩狠辣,悍不畏死,实难抵挡,其中更以一魔、二怪、三妖、四煞最为难缠。黄蓉虽未见过,却听过无数次他们的恶行,据说他们面容丑陋,好色如命,所到之处,尽是奸淫掳掠,夜夜无女不欢。

「这猿煞孤身到此,必有图谋,此般遇见了,怎能让他跑掉?」黄蓉心中定下主意,便道:「今晚,我们便去擒那猿煞!」

尤八吓得一个踉跄,连忙道:「女侠万万不可,那猿煞武功高强,胜过数个一流高手,且只凭你我二人,又怎是这百十号人的对手?」

「胆小鬼,看把你吓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本女侠当然要智取!」黄蓉看着尤八苍白的面色,取笑道,「人再多,也敌不过一包迷药。」

第十六章、贼窝受辱>>


尤八眼前一亮,拍手道:「哎呀呀,我怎没想到?」他转念一想,又道:「还是不行,我听闻魔教高手有练邪功,可数日不饮不食,迷药对付普通山贼尚可,那猿煞还是要想个法子偷袭才是……」

「那你还不赶紧想!」黄蓉斥道。她身为丐帮帮主,终日处理大小事宜,已经多年未曾出手,有心战一番猿煞,却考虑到此行孤身一人,又有重任在身,终究不宜冒险。

「哈,有了!女侠不妨这般这般……」尤八附耳细言,末了又拍胸脯保证道,「如此,定可擒那猿煞!」

黄蓉心中鄙夷,果然是淫贼,出的主意都这般无耻,然而要对付一个武功高强的淫魔,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傍晚十分,大大咧咧的尤八拎着酒坛子,走近看守牢笼的山匪,一番推杯换盏,地上已是横七竖八。尤八抢过钥匙,将易容的黄蓉引入牢笼,他好奇地撇了一眼,只见里面囚着十余位女子,均是中上姿色,满目慌张,只有那老板娘略显妖艳。

「切,这等姿色,还比不过黄蓉一根脚趾头,即使易容过的黄蓉也胜过她们千百倍。」尤八心里一哂,一双贼眼又忍不住偷瞄黄蓉的身躯,丰满的她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只高贵的凤凰,那么的惹火,那么的出众,丰腴的肥臀、高耸的豪乳,令他胯下大屌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蹂躏一番。

又过得片刻,远处来了一队山匪,领头的是一位样貌丑陋的老头,只见他慢悠悠道:「特使大人前来我寨,蓬荜生辉,你等前去侍候,务必使出浑身解数,若有幸讨得欢心,寨主大人重重有赏!」他一口言罢,顺了口气,才挥挥手道:「还不给本将军开锁!」

尤八心中嘟囔,都半只脚踩进棺材了,还自称将军,真是笑掉大牙,嘴上却连连赔笑道:「将军大人请看,这都是我西山美人,个个貌美如花,特使大人见了定会欢喜……」

「毛头小子,哪里见过什么美人?」老头儿一脸鄙夷,又高高扬起下巴,道:「老朽当年有幸目睹那丐帮帮主黄蓉,真个是国色天香,世间仅有……」老头嘴巴大张,一脸的痴迷:「自那以后,老朽便夜夜与她梦中想见,销魂无数……」老头儿一番感叹,舔了舔嘴,径自走进牢笼查验人选。

尤八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老头儿还有这般故事,他看向牢笼里的黄蓉,只见她面色泛红,一脸窘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牢笼中忽地传来一声惊叹,只见那老头儿双眼直直地看着黄蓉,丑陋的老脸憋得通红,如同垂死的饿鬼见到了人间美味。

「好……好个美娘子……」老头儿上下大量着黄蓉,只见她容貌秀美,玉颈雪白,硕大的肉奶将胸前撑得鼓鼓的,浑圆的肥臀高高翘起……,没想小小的西山竟有这般尤物,真是白活了几十年,老头儿咽了口唾沫,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他张开双臂,猛地扑向黄蓉,狭小的牢笼中无处躲闪,丰满的身躯顿时被他扑在铁栏上。

黄蓉双臂护胸,正要发力将这老头儿震开,却猛听笼外尤八连连咳嗽,她知晓此刻局势,不宜轻举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收拾了那猿煞,再算账不迟……」

尤八见黄蓉收手,心里松了口气,待看到那老头儿将黄蓉压在铁栏上,上下其手,又瞬间兴奋起来。只见老头双手一通乱摸,丑陋的老脸埋在黄蓉颈间,贪婪地舔舐着,邪恶的下身犹如交合般耸动连连。

黄蓉被这老头儿猥亵,顿时恶心烦闷,见他一双色手向胸前抓来,连忙挣扎着转过身去,背对那色鬼。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狭小的铁笼中,一代女侠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压在铁栏上,任意亵渎。他如猿猴般攀在女侠身后,一双色手在她丰腴的臀股间又揉又摸,高高扬起的老屌对着肥嫩的肉臀发起一阵猛烈的撞击!

尤八看得目瞪口呆,高高在上的黄蓉此刻满面通红,她双手撑在铁栏上,丰满的娇躯在老头亢奋的撞击下,紧紧贴在牢笼边缘,高耸的胸乳被几根铁栏勒出夸张喷血的形状。

「这死老头……好个运气!」尤八热血上涌,忍不住道:「将军大人宝刀未老,小的敬仰万分,何不在这小娘子身上操练一番,好让小的们长长见识!」

「哈,正有此意!」老头儿哈哈一笑,豪情万丈,他一把扯开下身,一根丑陋的老屌迎风怒长,甚是威武。

「将军威武!快快脱下小娘子衣裙,把那肥臀儿肏弄一番……」

「淫贼你……哦……」黄蓉尚未说完便发出一声轻吟,老头的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肉臀,一只手更是伸入裙中,贪婪地揉捏着滑腻的臀瓣儿。黄蓉醉眼望去,只见十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他们神色贪婪,口齿流馋,下体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啊……好无耻……」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犹自鼓动叫嚷的尤八,这胆大包天的淫贼,竟敢如此作弄我,真是不知死活。

老头儿在一干山匪的围绕下,挺着大屌,意气风发。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扯下黄蓉柔滑的亵裤,喧嚣的牢笼旁立时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那肥嫩的白臀如熟透的鸡蛋般晶莹剔透,完美无瑕,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撩动着男人无尽的欲望。

「将军大人,快,快插进去!」

「肏!肏死她!」

「干死这骚娘们!」

匪徒们双眼通红,大声起哄着,黄蓉羞耻以极,猛觉一根大屌深入胯间,她心中一慌,急中生智,一脚踩在老头脚背上。但闻一声惨叫,丑陋的老头儿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干瘦的身躯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尤八眼珠一转,连忙道:「将军大人,时候不早了,误了特使大人好事,我等都吃罪不起呀!」

老头儿一惊,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急道:「都怪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不快快动身!」言罢,一行人带着十位美妇,匆匆赶往山寨深处。

尤八跟在人群后,假意搀扶那老头儿,见他一瘸一拐,仍自盯着前方黄蓉的丰臀,不禁附耳笑道:「将军且宽心,待特使大人走后,这美娘子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嘿嘿……,将军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尤八一脸淫笑,说得那老头儿两眼放光,黄蓉耳尖,转头一声冷哼,吓得尤八脖子一缩不敢胡言乱语。

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天黑之时行到了寨主居所,这里已经被那猿煞占有,方圆一里的山匪被尽数清场。寨主早已等候多时,见女人们带到,连忙驱散一众山匪,带着女人一瘸一拐行进院中。

尤八见黄蓉进入,便甩脱众人,独自潜行,找机会施放迷药。

话说黄蓉混在女人中,被带入一间精舍,里面灯火通明,酒食俱全,显得甚为宽大。寨主转身锁死房间便匆匆离去,一众女人哪里吃得下,待得片刻,却不见人来,不由心中忐忑。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屋内蜡烛尽被熄灭,一声张扬的长笑在屋中响起,紧接着是女人的惊呼和衣物撕裂声。

「哈哈哈哈!美人儿们,跟猿爷一同快活!」漆黑的房间里,一个赤裸的淫魔在女人中往来穿梭,他放声大笑,所到之处,衣裙尽被撕裂,一具具惊慌的女体在他的手中颤抖尖叫。

黄蓉心中警惕,左闪右避,仍是被扯下一大片裙摆,一条雪白的大腿顿时暴露在外。这猿煞身法奇快,无声无息,在这混乱的房间中根本防不胜防。正思索间,猛地一只手贴上腰间,黄蓉闪避不及,只听「哧喇」一声,外衣已被撕成两半,钢镖什物洒落一地。黄蓉知躲避已晚,遂舍下衣物不退反进,运使内力一掌击向身后,但闻「呯」的一声闷响,黄蓉顿时手臂发麻,身躯摇晃。

「难不成他的身躯是铜墙铁壁?」黄蓉念头刚过,上身便被一双大手紧紧锁住,耳边传来那猿煞淫淫的笑声:「好个武艺非凡的美娘子,却不知床上技艺如何?」

黄蓉羞愤交加,抬腿便往身后撩去,那猿煞早有防备,只见他臀胯一挺,一根黝黑的巨物穿过黄蓉双腿,直接顶得她一个踉跄。

黄蓉勉力站稳,双腿夹住那硬物,初时还以为那是何武器,猛觉胯间巨物硬挺滚烫,登时明白那是何物,一时间瞪大妙目,难以置信。

「哧喇!」

又是一阵响声,薄薄的亵衣瞬间被撕碎,猿煞淫笑着一把抓在黄蓉高耸的胸兜上。

「哦……」

「啊……好大的奶子!」猿煞惊喜若狂,他一把扯下黄蓉胸兜,两颗硕大的肉奶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波涛汹涌,分量十足。那雪白的肉浪,扑鼻的乳香,直让猿煞热血沸腾,大屌暴胀,他怪叫一声,一双的大手迫不及待向那对颤颤巍巍的大奶抓去!

「哦……淫贼……」

紧闭的房间里,传来女侠压抑的呻吟……

第十七章、舍身擒魔


漆黑的房间里,伴随着男人的淫笑,一群衣不蔽体的女人瑟瑟发抖缩在一起,她们有人取出火折,小心翼翼点燃桌上蜡烛,一齐往那笑声处看去。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窗边淫淫而笑,他浑身长满了漆黑的毛发,那毛发如此浓密,以至脸上都看不清面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野蛮的人猿。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半遮半裸的绝美女人,她双手被男人擎在空中,雪白的肉体如女奴般吊起,胸前一对让所有女人黯然失色的硕大豪乳激情呈现,在她的挣扎中羞耻地被男人抓在手中,拉扯出夸张而淫荡的形状。

「哈哈,猿爷今天可是走运,居然得到了这种极品货色!今晚要把你玩个够!」

「淫贼……快放手……」黄蓉吃力挣扎,奈何身躯被吊,浑身使不上力气,眼看猿煞的大手向她下身袭去,黄蓉急思对策,忽地娇声道:「猿爷莫要性急嘛,如此对待人家,小女子纵是有千般技艺,亦是用之不上……」

猿煞闻得黄蓉娇声软语,心头一荡,却狠狠捏着一只大奶子笑道:「娘子莫要诓我,你又会得何般技艺?」

「咯咯……,猿爷一试便知……」黄蓉声音绵柔娇媚,如舌舐耳,撩得那猿煞蠢蠢欲动。

「嘿嘿……,料你也逃不出猿爷掌心。」猿煞嘿嘿一笑,将黄蓉放下,又趁她立足不稳,邪恶的大屌对着她丰满的肉臀狠狠撞击过去。

「啊……」黄蓉惊呼一声,踉跄摔倒在地,听得身后男人大笑,心中愤恨之极。「哼,这便教你知晓本女侠的手段,看你能猖狂到何时……」她披上亵衣,转身笑道:「小女子自是逃不出猿爷掌心,今晚时辰尚早,不妨饮酒助兴,再行床第之事,猿爷意下如何?」

「哈!美人好提议。」猿煞哈哈一笑,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静待黄蓉。

黄蓉移步桌旁,点起烛火,只见对面猿煞浑身毛发,双眼泛光,全然不似人类,只有下身一根雄伟的巨物高高扬起,展示着男性肉器的夸张与极限。

「好个威猛阳物,竟与尤八不相上下……」黄蓉心中暗暗惊叹,手上却已斟满烈酒,她指甲轻探,将毒物融于酒中,抬手敬道:「第一杯,初识猿爷,小女子心中敬仰……」

「哈哈,好说,美人不但对我敬仰,待会儿对我的大宝贝也会敬仰万分……」猿煞挺了挺淫邪的下体,接过酒杯,一干而尽。

「第二杯,今夜得遇猿爷,为此般缘分而饮。」

「嘿嘿,美人儿可真会说话,干了!」

「第三杯,猿爷神功盖世,小女子心中敬佩……」

「第四杯,……」

「第五杯,……」

黄蓉一番折腾,已是壶中见底,二人并肩而坐,猿煞手揽腰肢,举杯笑道:「娘子莫要灌我,猿爷可是千杯不倒,只我一人饮,岂非无趣?」

「猿爷说得哪里话?小女子正要与猿爷同饮……」黄蓉风情一笑,抬手敬去,却听猿煞淫淫笑道:「这杯猿爷回敬,且让我们喝个交杯酒。」

黄蓉暗骂无耻,嘴上却娇声道:「猿爷如此雅兴,小女子自是相陪……」她端起酒杯,与猿煞手臂相环,将一口酒含入口中。正此时,一只大手猛地抓住黄蓉后臀,手臂一紧,二人身躯骤然贴在一处。

黄蓉猝不及防,口中毒酒险些咽下,一阵腥风袭来,二人双唇相接,吻在一起。

「嗯……」黄蓉轻哼挣扎,却摆脱不了猿煞的大嘴,正僵持间,一只大手深入黄蓉亵衣,狠狠抓住她一颗鼓胀的大乳。黄蓉吃痛,娇吟一声将口中毒酒咽下,一瞬间,滚烫的烈酒如野火燎原,蔓延全身。

猿煞一手抚臀,一手摸乳,胯下的大屌在黄蓉双腿间进出摩擦,撩得美人轻吟喘息,朱唇微启。猿煞一根猩红的舌头趁虚而入,在黄蓉唇齿间追逐,逼得她一抹香舌无处躲藏,欲拒还迎。

黄蓉意乱情迷,与那猿煞舌吻连连,两条大腿用力夹紧那根邪恶的大屌,胸前一对豪乳任他淫玩。

二人一番激吻,黄蓉已是娇靥绯红春心荡荡,猿煞看着她哀羞动人的媚态,心中欲火更盛。

「美人儿,酒已喝过,接下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猿煞哈哈大笑,一把将黄蓉火热的身躯扛在肩上,大步向那春纱萦绕的合欢床行去……

话说尤八悄悄离去,一番下三滥招数施展开来,将一众山匪尽数药倒,心中颇为得意。忽地想起深入虎穴的黄蓉,又有些犹豫不安。这猿煞他自是知晓厉害,教主之下十大高手,以淫魔最甚,其次为双头、巨丸二怪,再次是三妖、四煞,猿煞便是四煞之一。这十人在莫先生的安排下,各自习得奇功,虽变得样貌丑陋面目全非,一身武功却出神入化,少有人及。记得当年他贪恋那蛇妖美色,岂料她竟身怀异屌,三两下被她擒回洞中,连肛三日,差点一命呜呼。自那以后,便对这十人心中惧怕,逢路绕行。那猿煞虽是十人之末,却也不可小觑,黄蓉赤手空拳,未必能敌。

尤八心中打鼓,连忙奔去寨主院落,他翻墙而入,趴在树下窥视。只见那灯光闪耀的窗纱上,映着两个人影,一个高大威猛,一个丰满诱人,他们纠缠在一起缠绵激吻,就像一对如饥似渴的偷情男女。

尤八看得心中一荡,却感觉那女子似曾相识,她身材极为惹火,软绵的娇躯被男人抱在身前又亲又摸,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在男人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尤八张大了嘴巴,拥有这般极品豪乳的女人,不是黄蓉还能是谁!哼,没想刚离开一会,这贱人就跟猿煞搞在一起。

尤八愤愤不平,却听那猿煞笑道:「美人儿,酒已喝过,接下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言罢,抱起黄蓉,往床上行去。尤八连忙上前,戳开窗纸看去,只见那猿人高大雄壮,肩头上黄蓉肥美的肉臀高高扬起,两条笔直的大腿刚欲挣扎,便被那猿煞粗鲁地抛在床上。猿煞淫笑着扑了上去,伴随着黄蓉的娇呼声,单薄的衣裙瞬间被撕碎,抛在床外。尤八春纱相隔,只能见到二人暴露在外的四条小腿纠缠厮磨,黄蓉那洁白诱人的玉足在猿煞两条毛腿的映衬下,格外的光彩夺目。

「气煞我也!老子都还没得手,却被这猿煞抢了先……」尤八心中嫉恨,猛听春纱中传来一声妩媚的娇吟,他一个哆嗦,瞬间又燃起了无尽的欲望。

尤八连忙掏出大屌,边撸边看,只见那合欢床上春纱摇曳,娇声连连,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翻滚蠕动着。

「恩……猿爷,不要这么急嘛,待人家好好侍奉于你……」

「嘿嘿,美人儿,先让我摸摸你的大奶子!」

「讨厌……啊……」

尤八大屌昂扬,越撸越快,春纱中的娇声浪语,让他心猿意马,而不时的春光乍泄,更令他欲火难耐。

「哎……猿爷……别……别吸……」

「啧啧,这么大的奶子,猿爷想吃美人儿奶水哩……」

「人家……啊……哪里有奶水……哦……猿爷……」

尤八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猛听黄蓉一声浪吟,摇曳的春纱顿时掀起一角,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扬起,又倏然缩回,紧紧盘在猿煞有力的腰间,伴随着他臀部剧烈的耸动,蠕动颤抖着。

「啊,这贱货,定是被猿煞肏进去了!」尤八一瞬间妒火攻心,大屌暴胀,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高高在上的黄蓉一丝不挂躺在一个浑身毛发的猿人胯下,紧密纠缠的两具肉体早已深度结合,她修长的美腿缠在猿人臀后,两颗硕大的奶子被尽情玩弄、吮吸,肥嫩的丰臀下,一根威猛粗长的大鸡巴进进出出,让高贵的黄蓉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啊……贱人……」尤八脑海中意淫连连,仿若身临其境。他身躯颤抖,双手撸动如风,布满血丝的双目中,仿佛自己正把黄蓉压在胯下,大屌挑着她雪白的肥臀,疯狂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