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女侠多劫难—长篇武侠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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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城外的官道上,一前一后两匹马在飞驰。碗口大的马蹄重重敲打在冰雪覆盖的地面上,扬起一团团如同碎玉般的雪沫。马的口鼻中喷出的白气足有一尺多远,虽然是大冷的天儿,却不断的有汗水顺着马脖子淌下来。

「杨大侠,歇息一下吧,总得让马喘口气,不然这马以后可就没法骑了。」后面马上的麻衣老者一边喘气一边道。

前面马上身材雄长的壮年汉子手中缰绳一勒,胯下马稀溜溜一阵叫,前蹄高高扬起,冲出几步远才止住脚步。刚才一路疾奔还看不出来,此刻慢下来,只见四条马腿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是脱力了。

杨文博看此情况,也知道再这么赶路,坐骑非要活活累死,只得跳下马来,从马屁股的布口袋里掏出抹布,给马擦汗。这么冷得天,马匹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擦干,肯定会生病。

后面的老者范雪川此刻也赶紧下马,一样的给马擦了汗,眼看爱马精神渐渐有点缓过来的样子,才放下心来,对杨文博道:「杨大侠,不用着急,玉州城就在眼前,天黑前肯定能到韩剑尘大侠府上。」

杨文博牵着马缓缓而行,答道:「范老哥,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是想到淫贼『玉蝴蝶』一日不除,天下间良家女子贞洁一日危机不灭,真恨不得马上赶到韩兄弟府上,请他出手相助。」

「呵呵,杨大侠,恕老朽孤陋寡闻,须知咱们南方六州十八府,加上官府几十位捕快都不能将此恶贼擒获,这韩剑尘大侠有什么本事,能够对付的了『玉蝴蝶』?」

杨文博目光闪亮,道:「范老哥,『玉蝴蝶』能够几次三番逃脱我们的追捕,倒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在于此贼轻功实在太高,又使得一手好暗器,令人防不胜防。不过如果对上韩兄弟,呵呵,恐怕『玉蝴蝶』只有束手就擒了。」

「难道韩大侠的轻功还在『玉蝴蝶』之上?」范雪川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因为参与了数次围剿「玉蝴蝶」的行动,他可是对对方如果鬼魅一般的轻身功夫心有余悸。

杨文博笑道:「韩兄弟一向淡泊,很少在江湖行走,所以名声不显,不过他跟我相交十几年,他的本事恐怕世间只有我才了解。他所习练的飞云逐月步法堪称冠绝武林,绝不在玉蝴蝶之下,而同时他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亦是非同小可。如果要追捕玉蝴蝶,恐怕非要韩兄弟出手了。」

两人一路谈论,牵着马走入玉州城。顺着道路左转右拐,走了老长一段路,前面出现一座宅院,占地足有几十亩,光亮的大门,院墙高耸,气势不凡。

杨文博眼看范雪川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解释到:「韩兄弟祖上是一位大富商,家资巨富,置下了这座大宅院。传到韩兄弟这一代,偏偏不爱经商,只爱习武,几十年来为了寻名师修行武艺,花费钱财可不再少数。不过毕竟家大业大,就算是开销大了些,仍然衣食无忧。比咱们这些人可阔气的多了。」

范雪川喃喃道:「怪不得韩大侠在江湖上名声不显,换作老头子有如此家产,宁愿在家里享受,怎么会到江湖上东奔西跑挣刀口上的血汗钱。」

两人上前拍打门环,好半天府门才打开,出来一个六十几岁老仆人,老眼昏花,看了老半天才认出杨文博,慌慌张张的急忙见礼:「原来是杨大官人,小老儿真是眼力越发不行了,急切间竟然认不出来了,恕罪恕罪。」

杨文博还礼道:「李老伯不需多礼,不知韩兄弟可在府上?还请通秉一声,就说杨文博与友人一同前来拜访韩兄弟,有要事相商。」

老仆人道:「杨大官人说得哪里话?您来了只管进去,哪里需要什么通秉。」

说着话,老仆领着两人走进院子。

进了院子,范雪川越发吃惊,只见这院子里一色青砖铺地,中央有水池假山,连所用假山石都不是凡品。正中间几层院落,房屋雕廊画栋,远非寻常人家能及。唯一不足之处是人丁稀少,一路走过来只见寥寥几个老仆人洒扫,显得有些冷清。

杨文博悄声道:「韩家历来人丁不旺,到了韩兄弟这一代更是独苗。韩兄弟夫妇好清静,只留下夫妇两方上一辈留下的几个老仆听用。」

正说话间,忽然听有人笑道:「我当是哪位朋友上门,原来是杨兄。小弟有失远迎,还请杨兄恕罪。」

两人抬头,只见自厅内大笑着走出一人,年纪三十五六岁,身形颀长,剑眉朗目,气度不凡。身穿一身淡青色袍服,衣料不是绸缎之类名贵材料,却剪裁得十分精致合体,将整个人的气质都烘托出来,既有文人雅致,又不乏武者英气。

杨文博急忙拱手道:「韩兄弟,愚兄此番不请自来,有失礼之处还望兄弟海涵。」

两人彼此见过礼,杨文博又引荐了范雪川,三人一阵寒暄,接着被主人引入厅内。

三人一路走进大厅,落座之后,范雪川暗暗打量韩剑尘,只见对方面带微笑,温文尔雅,两只眼睛目光温和,偶尔转动间却精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气势,心中不由得想到:「杨大侠说这位韩大侠武功高超,虽然没见他施展武功,单单从举止气势上,却已然是高于寻常所谓高手许多了。」心中对于此番捉拿「玉蝴蝶」的行动多了几分把握。

三人喝了几口茶水,彼此客套几句后转入正题。

杨文博道:「不瞒韩兄弟,愚兄此番前来是有求于韩兄弟。玉蝴蝶肆虐六州十八府,良家女子受其祸害不计其数,每耽搁一日,说不定就有数名无辜女子受其侵害。此獠穷凶极恶,奸淫良家妇女,人神共愤。只是他轻功十分高超,几次从我等围剿中逃脱,迫不得已,愚兄才厚着脸皮上门求兄弟你出手相助。希望能借助兄弟的绝世轻功和剑法,还六州百姓一个公道。」

韩剑尘面带微笑,听杨文博说完,沉思片刻,才慢慢说道:「小弟习武多年,虽不太关心江湖恩怨,却也知侠义二字重逾千斤。能够为百姓安宁付出一份绵薄之力,正是小弟多年来所愿。」

杨文博喜道:「韩兄弟答应了?」

韩剑尘还未答话,忽然听见厅外一个如同黄莺初啼的清脆声音笑道:「杨大哥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小妹已吩咐人准备了水酒,为杨大哥接风洗尘,仓促间酒菜准备得不够精致,还请杨大哥不要嫌弃。」

门帘一挑,一名女子缓步走进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一头乌黑绸缎般长发梳成垂云髻,两缕散发柔顺的附在雪白的面颊两旁,面色洁白如羊脂玉,吹弹得破,眉如远黛,目光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魄。小巧的琼鼻下一张红润丰满的小嘴微微翘起,闪着如同水晶般光润,一对晶亮的透明耳坠随脚步微微晃动,折射着明亮的光彩。身上外面罩着一件狐裘,雪白的绒毛映衬得面容越发白嫩,自狐裘领口可见素白色锦衣,以及脖颈下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肌肤。身材虽然娇小,胸前却高高耸起,哪怕是厚厚的冬衣也不能掩盖这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的绝世风华。

铛的一声,范雪川手中的茶杯落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滴落在身上却浑然不觉,脑子里哄哄的乱成一团,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怎能有如此绝世倾城的女子?

不要说初次见面的范雪川,就算是已经多次照过面的杨文博此时也是心中一跳,下意识的目光低垂,仿佛多看一眼面前的女子都是一种亵渎。只是目光刚一移开心中却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甘,希望着能够在多看一眼。如此矛盾的两种心境掺杂在一起,真不知是苦是乐。

韩剑尘急忙站起身来走到女子身前,柔声道:「夫人你怎么到前面来了?天气这么冷,别冻坏了身子。」不自觉的伸手拨开女子面颊侧微微有些散乱的鬓发,将有些狐裘紧了紧。

韩夫人娇小的身子在夫君身前如同一朵盛开的白梨花,头顶只到韩剑尘胸口,当下仰起头,轻笑道:「才没那么娇贵哩。杨大哥远道而来,你这做兄弟的也想不起好好款待,还得我这做弟妹的操心。」说着探身望了望杨文博二人,抿嘴一笑:「看起来好像是搅了你们大男人只见谈论正事了。杨大哥你们几位先忙正事,我去厨下做几个小菜。」

「有劳韩夫人。」杨文博急忙道。至于旁边的范雪川,目光呆滞,嘴张的老大,被杨文博在腿上狠掐了几下才缓过神来,呵呵笑了两声,谁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伊人远去,厅内三人才缓过神来。范雪川抓起茶杯狠狠灌了几口,也顾不上茶水烫舌头,才稳住心神。

三人又交谈有小半个时辰,将联手捕贼之事细节敲定。眼看天色已晚,杨范二人起身告辞。如果只是杨文博一人,倒真想留下来用饭。只是范雪川除此登门,却拉不下脸来蹭饭吃。

韩剑尘将两人送出府门,才回到大厅。才一进门,只见夫人坐在椅子上,清丽脱俗的脸上有几分忧色。

第01章>>


韩剑尘笑道:「霜儿,有什么事不开心了?」说着话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

苏凝霜面带迟疑,轻声道:「夫君,杨大哥这次来找你,又是要你跟人动手吗?」

韩剑尘故作轻松的一笑:「不过是一个小毛贼,不会有什么危险。」

苏凝霜眉头皱了皱,不说话。

韩剑尘轻轻一笑,走到苏凝霜身前,伸出双臂将玉人揽在怀中抱起,自己坐在苏凝霜的椅子上。

苏凝霜将头埋在韩剑尘胸前,轻声说道:「你每次出门我都怕得很,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咱家里又不缺钱财,你何苦去跟人拼命。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和月儿能依靠谁?」

韩剑尘抬手轻轻抚摸着苏凝霜的面颊,笑道:「夫君我的武功也算不错,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如果真要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带着月儿改嫁。凭夫人的容貌和才华,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夫君呢。」

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对。果然苏凝霜猛地抬头,娇小的粉拳在韩剑尘胸膛锤了下去:「什么胡话?这话也是能乱说的?要是你死了,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说着话眼圈一红,眼看着要淌下泪来。

纵然是盖世无双的大英雄,面对娇妻的眼泪也是无可奈何。韩剑尘急忙道:「我的错我的错。夫人教训的是,为夫失言了,该打该打。」说着捧起苏凝霜的粉拳,在自己胸口又打了几下。

经这么一闹,苏凝霜破涕为笑,娇嗔了一声。伸手在韩剑尘胸口揉了揉,重又俯身埋到夫君胸膛上。

厅内一片安静,只有一股淡淡的温柔气息,越来越浓。

韩剑尘怀中抱住娇妻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气散入鼻孔,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大手不自觉的滑入狐裘中,隔着薄衣轻轻握住那一个柔软的事物,轻轻揉动起来。

怀中美人轻轻笑了一声,一只玉手悄悄探出袖子,伸进韩剑尘衣袍下面。

片刻之后,韩剑尘呼吸越发急促,双臂一架,让苏凝霜的身子骑坐在自己身上,只见美人面孔微红,弯弯的眉目仿佛要滴出水来,顿时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向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下去。

伴随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苏凝霜身上狐裘无声的落在地上,近身的薄衣半敞,粉色的肚兜下被拨到一边,一只雪嫩的玉乳弹出,在空气中轻轻颤动,高高的乳峰上一点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苏凝霜娇媚的看了韩剑尘一眼,伸手轻轻捧起玉乳,身子一探,送到夫君嘴边:「馋猫,早就想吃了吧。」

韩剑尘轻嗯了一声,将樱桃含住,轻轻吸允着。

苏凝霜面带微笑,一股诱人的嫣红在脸上荡漾开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韩剑尘的双眼,伸手在他后脑慢慢揉弄:「啊,馋猫……,贪吃鬼……,嗯……」

忽然,厅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娘亲,师兄又欺负我。」

一个小巧的脑袋探进来,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眉眼间像极了苏凝霜,两只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纯真无邪,嘴角勾起的一丝笑意,却已经有了其母几分勾人心魄的意味。

少女向厅内看了一眼,马上伸手捂住脸:「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厅内两人同时一惊,停止了动作。苏凝霜飞快的从韩剑尘身上下来,拉紧衣服,掩住胸前春光,一张脸早已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韩剑尘也同时坐正了身子,努力做出一副庄重表情:「月儿……」

厅外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我什么都没看见。娘亲,爹爹,你们继续,我过一会再来。」

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即响起少女的吆喝声:「李伯,爹爹在厅内练功,不要让人进去惊扰了……」

声音渐远,厅内两人才松了口气,彼此望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

「这丫头,真是……」韩剑尘苦笑道:「不知道天麟又怎么招惹她了。」

苏凝霜脸上红晕未退,美目瞟了一眼,笑道:「天麟是老实孩子,才不会欺负月儿。肯定啊,是你宝贝女儿又欺负你徒弟了。」

「呵呵,」韩剑尘笑了笑:「怎么你为天麟说起好话来了?月儿才是你女儿呢。」

「嘻嘻,有什么关系。天麟和月儿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不对天麟好点,你这娇气的丫头以后恐怕没人敢娶了。」

想到女儿精灵古怪的品行,韩剑尘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天麟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可被月儿欺负得够了。不出意外的话要被这丫头欺负个三五十年,真是可怜。」

苏凝霜轻笑道:「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天麟恐怕早就乐在其中了吧。这一对冤家啊,恐怕要打打闹闹的一辈子了。」

「说得不错。天麟这孩子性格太弱,看来我以后要督促他刻苦练功,每日里总是读书写字可不济事,像个秀才多过武者,日后可要被月儿欺负苦了。」

「咯咯,像秀才才好呢,如果这能考中了举人进士,以后月儿就是进士娘子,总比她这个做娘的嫁了个习武的每日担惊受怕好。」

两人说说笑笑,只觉得心头都暖暖的。

韩剑尘抬头看了看窗外,清咳了一声。

「离晚饭时间还早。夫人,咱们是不是……继续……」

一丝红晕爬上双颊,苏凝霜目光盈盈,瞟了夫君一眼,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玉手缓缓探到腰间,在束腰的丝带上一钩,云裳缓缓坠落在地。

「怕你不成……」

第02章


第二天,韩府门前。

眼看红日高升,本来应该一大早就上路的韩剑尘此刻看着夫人给自己整理的行囊,又是心中温暖又是有些无奈。

行走江湖,行装最好简单实用,一只手能抓起就在的程度最好,可是夫人连夜给自己准备的行装却装满了好大一个包袱:银两,换洗衣物,书卷,吃食……

有心去除几样,可一看夫人微微有些发黑的眼圈和忧虑的面容,登时心中变得柔软。当下将包袱放到马背上,轻轻抱了抱夫人。

「等我回来。」

门口人来人往,不好做更亲密的举动,千言万语都汇聚在这一个紧紧的拥抱中。

苏凝霜轻声嗯了一声,双手环抱夫君的腰部,将头埋在胸膛:「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

韩剑尘拍了拍夫人后背,转身面向后面一个少年,年纪在十八九左右,剑眉朗目,英武中透着一股儒雅气息。

「天麟,我走之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看好家,不要惹事。」

韩剑尘的弟子李天麟躬身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敢问师父,多久才能回来。」

「多则三月,少则一月。这几个月要勤练武功,不可懈怠。等为师回来,要好好考校你的武艺。」

李天麟躬身答应。

一旁的少女牵着马,走到韩剑尘身边:「爹爹,早点回来啊。」

韩剑尘一笑,牵过缰绳,伸手在女儿头上摸了几下:「在家不要惹祸。还有,」他瞟了一眼李天麟:「少欺负你师兄。」

「人家哪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少女噘着嘴道。

韩剑尘哈哈一笑,翻身上马,冲着夫人点了点头,策马扬鞭,马蹄如飞,不一会功夫转过街角不见踪影,只有一声声的马蹄声越来越远,渐渐不可听闻。

直到此刻,苏凝霜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府。

「李伯,关紧府门。如果有客来访,一律回避。」

「是,夫人。」

少女月儿笑嘻嘻的走到母亲身边:「娘亲,我出去逛街了。」

苏凝霜看了月儿一眼,沉了脸:「不许去,回房去温习功课。」

「哎呀,读书好无聊的。」月儿伸手扯着母亲衣袖,撒娇道:「我就出去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娘亲?」

眼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苏凝霜心中暗自好笑,却故意板起脸来:「先回屋把《唐诗选集》抄写三遍,我就放你出去逛街。」说完话,也不理女儿的纠缠,自顾自的走进大厅内。

没有了男主人,大厅内显得冷清了不少,桌上摊开几本厚厚的账簿,是这个月府里各处买卖商铺的出入。韩家祖上就是巨商,这些年下来虽然远远比不上先祖时的光景,却还保留了十几家店铺,供应府上开销。

苏凝霜在桌子后面坐下,开始认真的核对账目。一名五十多岁婆子挥挥手,令无关人退下去,自己静静的站在夫人身边侍候着。这是苏凝霜当姑娘时便在身边侍奉的婆子,忠心无二,与苏凝霜名为主仆,感情上却与母女无异。

过了好久,苏凝霜合上账簿,抬起头,芊芊玉指轻轻的揉了揉额头,目光漫不经意的扫过身旁的椅子,脸上微微一红。昨夜吃饭前,自己与夫君就在这椅子上很是荒唐了一番,明明是被女儿撞破,后来两人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到了最后,整张椅子都几乎被水渍打湿了,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

想到昨夜那些羞人的场景,苏凝霜心中砰砰直跳,只觉得下体变得热起来,仿佛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动,不自觉的双腿夹紧,轻轻的摩擦。只是越是如此,这奇异的感觉越是强烈,偏偏身边有人伺候,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得咬紧牙关忍受,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

徐婆婆眼见夫人脸色通红,心中诧异,急忙道:「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苏凝霜强忍着羞意,道:「嗯,有些口干,徐婆婆去叫人倒回热茶来。」

徐婆婆答应一声,急急忙忙奔出去。

身边没了人,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了几声,双腿越发快速的摩擦,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颤动着,不多时,呻吟声陡然拔高一个音调,身子一僵,随即软软的伏下来,轻轻的喘息着。

「冤家,害死霜儿了。」苏凝霜轻咬着嘴唇自语道,悄悄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探到裙底抹净了露水,犹豫再三,塞入袖子,美目迷离的望向远处。

「三个月呢……」

而此时,在月儿的房中。

本来应该在抄写书籍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秀气的玉腿,足见轻轻颤动,绣鞋尖上绒球微微晃动,手里捧了一片胡瓜慢条斯理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嘴角处沾满了汁水。

而在另一边,李天麟坐在桌前,奋笔疾书,额头微微见汗,也不知已经抄写了多久。

「师兄快点抄,中午之前一定要抄完啊,否则今天就不能出去玩了。」少女娇声喊着,丝毫没有让他人代劳而感到羞愧。

第02章>>


李天麟一边抄写,一边随口答道:「再等等,剩下的不多了。」

本来作为府内唯一一位小姐的闺房,寻常是绝不会放男子进来的。不过李天麟作为韩剑尘的弟子,幼时便父母双亡,与月儿一起被韩氏夫妇抚养大,几乎与兄妹无二。再加上韩氏夫妇早就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李天麟,阖府上下早就将他当做未来的姑爷,明明看到小姐悄悄的将李天麟带进房里,却也没有人不开眼的阻拦。

「呵呵。」月儿娇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李天麟身后,俯身去看抄写的文字,不经意间身子贴在李天麟后背上。

「还不错嘛。奖赏你的,吃胡瓜吧。」

李天麟正全神贯注抄写,忽然一股柔软温热的身躯贴在后背,一抬头,恰恰看到月儿粉雕玉琢般的面颊在面前不过几寸远的地方,芳唇吐息热热的覆在脸上,只要目光一偏,便可以看到月儿白皙的脖颈,以及更下方胸前的微微隆起,在轻轻的起伏。

啪,一滴墨点落在纸上。

月儿啊了一声,回头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页都要重抄了。」

却见李天麟脸色通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忍不住又啊的叫了一声,忙不迭的双手掩住领口,飞快的跑开。

李天麟强自镇静,换了一张纸重新抄写。只是,刚才所见的那一抹诱人的白皙却一直在眼前显现,怎么也去除不了。

身后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李天麟心中惶恐,道:「月儿,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停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仿佛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坏蛋……」

李天麟心中更加不安,却不敢再做声。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月儿轻声道:「师兄,刚才,好不好看?」声音小的仿佛听不见一样。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又过了片刻,只听月儿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音调:「师兄,你的衣服放哪里了?」

「床头的柜子里。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听见柜子打开的声音和取衣服的声音。

李天麟飞快的抄完最后一行字,长出了一口气,放下纸笔,转过身来:「抄好了。月儿,啊……」

只见月儿刚刚脱下衣裙,身上仅着贴身的衣服,娇小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露在外面的两条白嫩的玉臂仿佛新藕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淬不及防间,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月儿啊的叫了一声,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坏师兄,不许看。」

李天麟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去,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身后响起一阵簌簌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道:「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李天麟才转过身来。

面前出现的是一位俊俏无比的少年公子,身穿蓝色长衫,腰间系着玉带,手里一柄纸扇,风度翩翩,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红晕,显得有些羞涩。

「月儿,你怎么……」

「笨啊,当然要换衣服出去啊。」

「可是,那是我的衣服。」

「只是穿一下而已,别那么小气啊。」

少女说着,挥挥小拳头,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抬抬胳膊伸伸腿,满意的转了个圈子,对李天麟躬身一礼,拿捏着腔调:「兄台,你看小弟这番打扮如何?」

「……很好。」

少女满意的哼了一声,昂着头从身边走过。

两人擦身而过之时,少女忽然转过头,眼睛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

「师兄,刚才……好不好看?」

眼看李天麟一脸囧样,月儿咯咯的笑着,转身背着手走出去。

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背后,少女悄悄抬起手,揉了揉发烫的面颊。

「笨蛋师兄……」

第03章


冬天终于远去了。

玉州城从寒冬中醒过来,换发出勃勃生机,道路旁边的柳树吐出嫩叶,墙头的荒草中现出一层淡淡的青色,酒肆赌坊中传来酒鬼赌客的吆喝叫骂声,连四处流窜的野狗都跑得格外欢实。

忽然,街道旁边一座酒馆中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夹杂着一阵阵叫声。

「啊!」

「疼死我了,抓住这个小王八蛋!」

「操!抓住往死里打!」

两名青衣少年飞快的从酒馆中跑出来,前面一个身材娇小,喝过酒的的脸上红扑扑满是笑意,伸出一只白嫩胳膊紧紧拉住身后个头高出一截一脸无奈神色的少年。

「快跑啦,师兄。」

两人在前面飞跑,紧跟着后面冲出来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椅子腿和木棒等家伙,有几个还一脸血迹,叫骂着追上来。

两名少年甚是灵活,专门捡狭窄偏僻的小巷子钻,没一会儿功夫已经消失在巷子深处。追赶的大汉们找了半天不见踪影,只好骂骂咧咧的散去。

片刻只有,两个小小的脑袋从角落里探出来。

「咯咯,笑死了。」男装的少女发出欢快的笑声,眉眼完成一条线,小胸脯上下起伏着。「活该,那么多人欺负人家唱曲的小姑娘,真该打断他们的狗腿。师兄,我们这一次算是行侠仗义吧。」

李天麟无奈的苦笑两声:「月儿啊,你再这么惹祸,我可真没法在师娘面前替你遮掩了。现在全城都知道有个爱打抱不平的疯小子。亏得师娘平时不爱逛街,否则肯定猜到是你了。」

月儿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脯,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浑不在意这一切落在李天麟眼中是何等的可爱。

「回家了。」月儿说了一句,转身蹦跳着往回走。才走了几步,忽然哎呦一声,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由于两人手牵着手,淬不及防间,李天麟的身子被月儿带到,一起摔倒在地上,半个身子压在月儿身上,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寸。

四只眼睛彼此注视着,口鼻间呼出的热气拂在脸上痒痒的,月儿的衣领扯开了些,露出白皙的一片肌肤。

两个人都愣住了,很快,月儿的脸上变得通红,小胸脯不住起伏,眼睛里闪着羞恼的光。

一股火气突然涌上心头瞬间控制了李天麟的大脑,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天麟才惶恐的发现,自己的嘴唇不自觉的印在小师妹的唇上。

嘴唇上传来的软软的触觉,香香的气息,以及映入眼帘的少女一对乌黑发亮的眼睛,李天麟脑子里空空的,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过了一两秒,月儿才啊的一声,把身上的李天麟推到一边,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坏蛋师兄!」少女半是愤怒半是羞涩的低声喊了一声。

眼见李天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在一边站着,月儿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甜意,板起脸哼了一声,抬起一只雪白的小手。

「啊?」

「笨蛋师兄,扶我起来。」月儿气鼓鼓的道:「我崴到脚了。」

李天麟才反应过来,慌忙将月儿扶起来。

月儿试了试,脚才触到地上,就疼得直吸气,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看着李天麟束手无策的样子,心中更添了几分恼意。正要发脾气,却见李天麟已经转过身,弯下腰去。

犹豫了片刻,少女顺从的趴在师兄的背上。

李天麟背起月儿,慢慢的走着,唯恐身子不稳,让背上的少女颠簸。

走了好久,两个人心中都乱成了一团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师兄,」

「嗯。」

「……你好久没有背我了。」

李天麟身子一震,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满脸青涩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吃力的走在大街上。

「那时候你才六岁呢。」李天麟不自觉的微笑着,眼中满是温暖:「现在都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

「十六岁了啊……」少女轻声说着。

「那时候每次你一哭,就让我背着你逛街,看路上的货郎卖糖葫芦和绢花,然后就不知怎么的笑了,咯咯的真好听。你还喜欢偷偷揪我的头发。还有一次睡着了,口水流了我一脸……」

李天麟轻声说着。背后的少女面容变得半是恼怒半是害羞,渐渐化作一团柔和,目光如同流水一般晶莹。

「师兄,」月儿轻声叫了一声。

「什么?」

月儿突然把脸凑到李天麟脸旁边,嘴唇轻轻的冲着面颊亲下去。

然后,两个人红着脸,都不说话了。

第03章>>


柔丝般的小雨落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却不觉得一丝寒冷。

月儿伏在李天麟身上,慢慢闭上眼睛:「师兄,要一直背着我啊……」

等回到韩府,李天麟将月儿背到她的房中,褪去沾了雨的外袍,给她披上白色的狐裘,然后俯下身子,脱下月儿的靴子和袜子。

一只小巧玲珑的脚,白嫩嫩的,五根足趾仿佛玉石雕琢成的一样,完美无瑕。

一只脚被师兄握住手里,月儿脸上早已通红一片,却没有一丝抗拒,只是觉得一股股热流顺着师兄的手掌传过来,丝毫整个身子都跟着热起来了。

脚踝果然肿起来了。

李天麟找来冰袋,敷在脚踝上,过了一会,月儿疼痛感渐渐减弱,低头看着师兄半跪在地上揉弄自己的小脚,脸色红艳艳的,羞不可当。

「好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李天麟把月儿抱上床,盖好被子,伸手在她头顶摸了两下:「这下好了,最少能有两天时间不会出去闯祸了。」

正当李天麟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月儿轻轻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师兄……」

还没有反应过来,两片嘴唇已经贴在李天麟的嘴唇上。

只是惊异了一刹那,李天麟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反手将月儿抱住,用尽全身力气的吸允着少女的唇瓣。

少女瞪大眼睛,原本只是恶作剧似的的事情,好像突然失去了控制。但只是一秒钟时间,少女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承受着师兄的亲吻。

两条舌头彼此纠缠着,唾液在两者之间流动,难以分清你我。只有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弱的呻吟声充满了房间。

不知不觉间,月儿已经被抱离了床,被子滑落下来。

骤然燃起的情火熊熊燃烧,李天麟的手探进月儿的衣服,隔着亵裤放肆的揉弄着圆润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则放到月儿的胸前,握住小小的胸脯。

「月儿,月儿……我的小媳妇。」

月儿闭着眼,轻轻喘息着,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天麟的手探入少女双股只间时,月儿心中一惊,忽然夹紧双腿,用力推开李天麟的头。

「师兄,不成的。」月儿羞红着脸,喘息着,「我们还没成亲呢。」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终于恢复了神智,脸上羞得一片通红,抬手给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两下:「真是该死!」

眼见李天麟如此,月儿反而笑了,咯咯的笑得身子一阵乱颤,如同一朵在晨风中颤抖的杏花。

「师兄,等我们成亲了,就……」少女红着脸低头小声说道,忽然伸手拉过被子,将整个身子埋进去,只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

李天麟红着脸嗯了一声。

月儿低头看了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帐篷,脸上现出一层羞意。

「过来。」

李天麟一愣,还未知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已经把一只手挽住自己的脖子,嘴唇再次贴上来:「嗯,这次不许再使坏……」

两人人的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彼此心中却再也不是充满情欲,只是化不开的柔情。

一只白皙的小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微微颤抖着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探进去,轻轻的上下抚弄。

「月儿……」李天麟喘了口气,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月儿十六岁了呢。」少女的气息也有些急促:「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小手抚弄的越来越快,李天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过了好久,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将湿淋淋的的小手拔出来,缩进被子里,把被子照在头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师兄,回去吧。」被子里穿出模糊的声音。

李天麟答应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关门的声音响过好久,被子猛然被掀开,露出月儿通红的脸,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咯咯,小媳妇。」

隆隆的雷声,雨终于下大了。

客厅中的少妇停下书写的笔,抬头看了看窗外,吩咐道:「徐婆婆,去看看月儿和天麟回来了没有。别还在外面贪玩被雨淋湿了。」

徐婆婆答应一声出了门。

苏凝霜放下笔,伸手托住腮,面颊上现出一丝红晕:「两个多月了,就快回来了吧。」

第04章


雨后的玉州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天还未晴,大片的云团在上方厚厚的堆积着,明明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却给人一种马上就是晚上的感觉。偶尔有几滴雨滴落下来,打在院子中央水池中的刚刚绽开的荷叶上,嫩绿的叶片一下下轻轻抖动着,一股股水流淌下来,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苏凝霜裹着被子,慵懒的躺在床上,一头锦缎似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只手撑住头,美丽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听着屋檐上一滴滴雨滴落在青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一声慵懒的呻吟声从红唇中传出来,少妇慢慢闭上眼,把被子拉高,仅露出眼部以上的部分。

被子下部有节奏的一下下颤动着。

而在同一时刻,月儿的房间中,同时发出一声声娇嫩的喘息声。

「师兄……啊,别弄了……」

月儿整个人无力的附在李天麟身上,水绿色的罗衣散落在地上,月白色内衫半敞开,粉色的肚兜解开一角,一只娇嫩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大小堪堪一握,显得有些小巧,粉色的乳头却骄傲的翘起,而此刻却被李天麟含在口中肆意的吸允着,同时一只手掌已经从下面探入肚兜里,握住了另一只柔软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的捻动其顶端的乳尖。

一股股的酥麻感从乳峰上传过来,少女忍不住轻轻的呻吟着,身子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自己的腰肢,让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师兄的身上,无法挪动分毫。

「坏……坏蛋师兄。」月儿轻轻咬着嘴唇,娇声呻吟着,俯下头,正好看见自己的乳头在师兄的舌尖上一下下颤动,淫靡的景色令自己面孔发烧,身下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一股热热的水流淌下来。

月儿口中轻轻喘息着,将李天麟的头抱住,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整个身子无力的瘫在师兄的身上,随着师兄的身子轻轻摇动。

李天麟感觉幸福的仿佛身在天堂,自从上一次两人那次意外发生后,月儿仿佛一夜之间从那个精灵古怪总是捉弄自己的小淘气变成了温柔无比的小媳妇,每一次自己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的时候,往往都只是嘴上拒绝几次,而到最后却温柔的顺从下来,听从自己的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无礼的要求,用娇嫩的身躯应和自己的冲动。

这温柔的样子,真像师娘对师父一样啊。李天麟脑海中突然这样想着。

口中柔软嫩滑的香乳仿佛世间最诱人的美食,李天麟一刻也不愿意松口,耳边的一声声娇喘与呻吟更是令他浑身发热,身下的分身愤然昂立,被衣服束缚得涨的生疼。几乎是无意识只见,他揽住月儿腰部的胳膊越发收紧,少女的腰部和自己的分身隔着衣服贴在一起,轻轻磨动。

月儿啊的一声,瞪大眼睛,慌忙的推开李天麟:「师兄,不成的。我们还没成亲呢。」

「好月儿,对不起。」李天麟喘息着,虽然心中十分渴望,却也知道贞洁对于一个少女是何等重要,哪怕自己忍的辛苦,也绝不会冲动的玷污月儿的身子。

月儿眨眨眼,一丝调皮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她慢慢从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一只小手探入他的身下,解开腰带,轻轻的握住那根火热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慢慢套弄。

李天麟喘了口气,感受着身下强烈的刺激,眼看月儿鲜花般娇艳的面容,忍不住张开亲上去。

月儿娇笑了一声,闪身避开,低下头正好看见那根被自己握着的东西,足有六七寸长,粗的小手几乎握不过来,前段是紫黑色圆润发亮的东西,中间是一条缝隙,一股淡淡的粘稠的液体从中间淌下来,沾得手上粘粘的。

「坏东西。」月儿轻声说了一句。抬头看了看李天麟的眼睛,调皮的笑了笑。

「师兄,闭上眼睛。」

李天麟不明所以,顺从的闭上双眼。

忽然间,自己的分身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窍室包裹住,马眼处更是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抚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

第04章>>


「嗯……」李天麟低低的呻吟一声,偷偷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色几乎是自己从未敢想象的:月儿跪在自己身前,螓首低垂,露出白嫩的脖颈,檀口轻张,将自己小半个分身纳入口中,轻轻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还调皮的在马眼处一下下舔弄着。

李天麟心脏砰砰直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急忙又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诱人的场景。只是刚才那一瞥之间的景色已经深深印入脑海,如同刀子刻写的一样无法忘记。

月儿的动作很是生涩,似乎是在刻意模仿某人的动作,而即使如此,强烈的刺激还是令李天麟的身子一阵阵颤抖。终于,伴随着无法忍耐的快感,一股火热的热流喷涌而出,大半射入少女的口中,另一小半洒在少女的面颊上,身上,头发上……

月儿慌忙的起身,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娇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脏死了!」

「啊?对不起……」

月儿转身走到屋子角落,就这水盆清洗了面颊和头发上的污物,看了一下满是斑斑点点静夜的衣服,翘了翘鼻子,正要换掉,忽然回头看见李天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坏蛋师兄,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不让睁开就不许睁开。」

李天麟急忙答应一声,急忙转过身,老实的闭上眼。

一阵簌簌的换衣声。

过了好久,才听见月儿的声音:「好了,可以了。」

李天麟转过身,只见月儿换上一件粉白色内衫,外面是红色的绣袍,小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美丽的仿佛天上的仙子。

眼看李天麟看呆了,月儿心中一甜,却故意板起脸来:「看什么?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也不许再提起来。否则……哼!」

这样的威胁注定毫无效果。

李天麟笑着点点头,靠近了月儿,轻声问:「月儿,你从哪里学的刚才的把戏?」

月儿的脸霎时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恨恨的盯了李天麟一眼,背过身去。

李天麟自觉失言,只好笑了笑,从后面轻轻将月儿抱住。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静静的相拥,好久没有说话。

「师兄,」月儿低低的声音:「喜欢小媳妇吗?」

「喜欢啊,比什么都喜欢。」

「……月儿也喜欢师兄呢。」

两人人情意绵绵,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咚咚的声音。

两人一惊,慌忙分开,然后才发现,这是府门被大力捶打的声音。

第05章


院子里传来李伯不紧不慢的声音:「来啦来啦,什么人啊这是?俺们的大门都要被锤破了。」

过了一会儿,府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一道缝,随即被人大力推开,然后就听见李伯惊慌失措的叫声:「夫人!夫人!老爷出事了!」

苏凝霜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只见苏凝霜散披着外袍头发蓬乱的快步走出来,脸色苍白的问道:「夫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李天麟和月儿同时吃了一惊,顾不得其他,急忙也推开门来到院子里。

一辆马车在几名壮汉的簇拥下冲进府门,为首的正是杨文博,只见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衣服上挂着斑斑血迹,眼看着苏凝霜一脸愧疚:「弟妹,韩兄弟出了意外。」

苏凝霜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跌倒,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歪歪斜斜的几步奔到马车前,掀开布帘,只见韩剑尘正躺在车里,身上盖着一层被子,面容苍白的像白纸一样,眼看夫人来到面前,勉强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说道:「霜儿,让你担心了。」

苏凝霜伏在韩剑尘身上嚎啕大哭。

杨文博双眼泛红,道:「弟妹,别在院子里呆着,韩兄弟现在受不得凉。」不由分说指挥几个人抬起韩剑尘,小心翼翼的送入房中,轻轻放在床上。

李天麟一把抓住杨文博:「杨大侠,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文博目光呆滞,涩声道:「我们追捕玉蝴蝶,原本已经快要将这恶贼擒住,谁知他后来来了帮手,给我们设了埋伏,杀了我们很多人冲出重围。韩兄弟为了保护兄弟们,跟数名高手搏斗,收了重伤。」

月儿花容失色,颤动的说道:「那我爹爹伤势怎样,会……会死吗?」

杨文博苦涩的说道:「韩兄弟受伤过重,只怕是……,他强提着一口气让我们送他回来,就是为了能够见你们母女最后一面。」

月儿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将她扶住。

月儿稳住身子,忽然眼中涌出泪水来,双手揪住杨文博的衣领,嘶声喊道:「你们害了我爹爹,你们害了我爹爹……」

杨文博面容苦楚,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只听屋子里苏凝霜喊道:「月儿,天麟,杨大哥,夫君请你们进来。」

三人急忙快步走进屋中。

只见韩剑尘躺在床上,上半身被枕头垫着勉强直起来,脸色已不似刚才那么苍白,有了一丝红润,目光也有了些精神。苏凝霜坐在床头,一面流着泪,脸上却挂着一层劫后重生的喜悦,为了夫君能够好起来而庆幸。

杨文博心中一沉,苏凝霜不通武功,自然不知道此时韩剑尘已经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之象,只待这一点精气散去,便神仙难救了。

当下杨文博走到床前,低声道:「韩兄弟,你有什么事要嘱托吗?只要哥哥有一口气在,拼死也会帮你完成。」

话音刚落,苏凝霜脸上已是一片惨白,目光中满是绝望,身子晃了两晃,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韩剑尘喘了两口气,才道:「杨大哥,小弟要处理几件家中事,请杨大哥做个见证。」

杨文博应了一声:「请说。」

韩剑尘道:「我去了之后,家中一切产业,都归夫人所有。待到丧事过后,夫人可以另配他人,韩家上下人等不得有丝毫阻拦,请杨大哥见证。」

苏凝霜叫了一声:「不!!」伏在韩剑尘身上放声痛哭。

韩剑尘颤抖着手抚摸着苏凝霜的面颊,柔声道:「霜儿,是我辜负了你啊。」说着话,一行眼泪流下来。

苏凝霜伸手握住韩剑尘的手,双眼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泪水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韩剑尘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天麟,过来,跪下。」

李天麟走上前来,跪倒在地。

韩剑尘道:「天麟,你自幼便在韩家长大,与月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你们两个都已经长大了,今日我便将月儿许配给你。待我走后,也不必拘于俗例守孝三年,寻一个好日子将月儿娶过门吧。」

李天麟流泪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好好照顾月儿,不让她受一点苦。」

月儿突然嚎啕大哭,扑到父亲身前,抱住韩剑尘的身子:「爹爹,不要丢下我们。」

韩剑尘脸上现出一丝柔和,叹了口气,道:「月儿,我一直都想着能看着你跟天麟成家,幸福美满一生,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以后要懂事些,不要在调皮了,知道吗?」

月儿只是痛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韩剑尘对着李天麟道:「天麟,你以后是家中唯一的男儿汉了,要照顾好月儿和师娘,不要让他们受一点委屈,否则……」下面的话戛然而止,目光黯淡下去,手臂无力的垂下。

「夫君!」「爹爹!」「师父!」

三声悲痛的叫声响起,撕心裂肺。

三人哭了不知多久,到最后还是杨文博看不下去,苦劝着将三人强拉着出去,又赶紧找人布置丧礼。韩家只有两个妇人,一个少年,而且一个个都悲痛欲绝,哪里还能够处理这些事情。而杨文博因为自己相邀才使得韩剑尘丧命,心中愧疚,丝毫不敢懈怠。好在他与韩家常常来往,家中仆人都相熟,忙了大半天,掌灯之后,灵堂终于布置起来。

灵堂中,韩剑尘的尸体被停放在床板上,苏凝霜等三人一身丧服,跪坐在旁边。李天麟,月儿还好些,哭了半晌此刻已经有些缓解,苏凝霜却是呆坐着一动不动,如同木雕一般,目光无神,凄凉的样子让人心碎。

李天麟强打精神,让人熬了些粥,喂了月儿小半碗,然后端着碗送到苏凝霜唇边。苏凝霜如同木偶一样,被李天麟叫了几声都回不过神,李天麟无奈,只好暗暗搞了个罪,强行给苏凝霜灌了几口,却大部分都洒出来,衣服上沾满了汤水,苏凝霜却呆呆的一无所知。

第05章>>


等到第二天,棺材铺送来了棺材,韩剑尘的尸体终于入殓。原本按照礼仪,尸体应该停放五七天才能下葬,但杨文博看这苏凝霜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麻木样子,只怕出了什么不详之事。与李天麟商议后,尸体只停放了三日,便草草下葬,好在韩家人丁单薄,没什么亲戚,自然也没人跳出来挑理。

饶是丧事一再精简,仍然是耗尽了人的精力。苏凝霜在这三天里寸步不离棺木,水米不进,木偶一样仿佛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夫君的棺木埋进了地里。直到丧事完毕,才略微回过神来,喝了几口参汤,还吐了大半,只能勉强支撑,却还是精神恍惚。

杨文博这几天也实在是累的够呛,此刻也松了口气,眼见苏凝霜略微有了些精神,才道:「弟妹,韩兄弟人已经去了,你以后还要好好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着想。月儿丫头已经没了父亲,可不能再没了娘啊。」

听到月儿的名字,苏凝霜略略添了几分精神,看了月儿一眼,涩声道:「月儿,给我寻一把剪刀来。」

月儿吓了一跳,问道:「娘亲,你要做什么?」

苏凝霜道:「我跟你爹爹说过,要是有一日他去了,我就剪了头发出家为尼,终身为他念经祈福。」

月儿顿时嚎啕大哭,抱着母亲的身子不松手。李天麟也在一边苦劝。

杨文博叹道:「弟妹有这心倒不是不好,只是月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你如果出家了,让孤零零一个女儿如何?依我看,你可以在府里起一座佛堂,带发修行,既完成了为夫祈福的夙愿,也能照顾女儿。」

李天麟和月儿又是一阵苦劝,苏凝霜才勉强答应下来。

杨文博又道:「韩兄弟生前已将月儿许给了天麟,弟妹,你怎么看?」

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和月儿,道:「天麟和月儿自小一起长大,本就要许给他的。等到守孝三年后,自然令他们完婚。」

杨文博道:「可是韩兄弟本意是要他们尽早完婚的,不必要守孝三年。」

苏凝霜断然拒绝道:「守孝三年乃是礼数,怎可不遵?」

杨文博迟疑道:「弟妹,依我看,韩兄弟这个决定恐怕其中深有它意。」眼看着苏凝霜目光锐利的盯着自己,狠了狠心才道:「弟妹新寡,天麟已经长大成人,如果迟迟不能完婚,恐怕会遭人口舌。」

话说到这地步,苏凝霜脸色骤然一红,显然已经知道杨文博所指,略一思量,才道:「至少守孝半年,半年后便让他们完婚便是。」

杨文博松了口气,又说了几句话,苏凝霜便请杨文博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杨文博也知道韩剑尘因自己而死,其夫人自然对自己心中怨恨,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借故离开韩府。

眼看夜色深沉,月儿道:「娘亲,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吧。」

苏凝霜答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将苏凝霜扶住。

月儿急忙喊了一声:「娘!」正要起身,只觉得头晕眼花。这几天母女两人都是不眠不休,饭都没吃几口,早已处于崩溃边缘。

苏凝霜道:「我没事。」又走了几步,却脚下发软,头昏昏沉沉的,支撑不住。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回头对月儿道:「月儿先等一下,我先送师娘回房。」

苏凝霜被李天麟扶着,慢慢向自己的卧房走,起先还能勉强挪动,后来却几乎近于昏迷状态,整个身子都挂在李天麟身上。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越来越吃力,眼看师娘双眼紧闭,神智已经不清了,终于咬了咬牙,双臂用力将师娘抱起,送入房中。

卧房内灯烛昏暗,行将熄灭。李天麟将师娘轻轻放在床上,脱去鞋袜,又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刚要离开,衣襟却被一只手拉住。

苏凝霜双眼紧闭,手却仅仅抓住李天麟的衣襟,口中喃喃自语:「夫君……不要离开我。霜儿,霜儿不要你离开……」

李天麟的眼泪几乎留下来,轻轻掰开师娘的手指,将她的手臂塞进被子,吹熄了灯,关好门离开。

来到大厅,只见月儿伏在桌子上已然入睡。

李天麟将月儿抱起,一路抱进闺房,放在床上。正要离开,却见月儿睁开了眼睛,眼中泪光盈盈。

「师兄,」月儿抽泣着:「爹爹,没有了。」

李天麟俯身在月儿面颊上吻下去:「别怕,有师兄在。」

月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一只手却拉住李天麟的胳膊:「师兄,今晚不要走,月儿好怕。」

李天麟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月儿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李天麟脱掉鞋子,躺在床上。

月儿闭着眼睛,身子慢慢靠过来,贴在李天麟的身边,将头埋在师兄的胸前,一只手拉了拉被子,将两个人盖住,娇小的身子在被子里瑟瑟颤抖,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李天麟俯下头,轻轻的亲在月儿的额头上,伸开双臂,将无助的少女紧紧抱住怀中。

怀中的少女身子渐渐停止颤抖,过了片刻,终于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李天麟的嘴唇慢慢的从额头划过脸颊,划过少女秀丽的后颈,自己也慢慢闭上双眼。

灯烛摇曳,最终熄灭,一切陷入黑暗中。

第06章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也许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创伤,终究会有抚平的一天。大丧之后,韩府渐渐从哀痛中恢复了过来,仆人们去掉了面上的哀痛神色,逐渐回归了原来的状态。

只是,原本喜欢逛街的大小姐和夫人,却极少出现在府门外了。

清晨的鸟儿鸣叫声惊醒了绣花床上的少女,闭着眼睛犯了个身,顺手将一条玉臂向床边搭过去,却搭了个空。少女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惊醒,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师兄!」翻身而起,被子从身上落了下来,露出了一片象牙雕琢而成一般的酥胸。

然后,月儿才意识到,师兄已经不陪自己同床好几天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李天麟每晚总是悄悄的来到月儿的房间,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睡觉。也只有在手臂被师兄握在手里的时候,月儿才能忘记恐惧,安静的入睡。因为她知道,即使她睡着了,身边总有一个最爱她的人在时刻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最初的几日,月儿夜里几乎一刻也离不开李天麟的身体,每一次从梦中醒来,如果发现李天麟不再身边,便心底里说不出的惶恐不安,好几次半夜里偷偷跑到李天麟的房间,躲在他的怀中才能安然入睡。眼看心爱的少女憔悴的样子,李天麟不得不整夜的陪着,双臂环抱着她入睡,两个人相互偎依,直到天明。明明玉人在怀,李天麟心中却生不出半分绮念,只愿怀中的少女能够面带微笑的睡上一个好觉。

月儿愣了一下,才想到师兄此刻应该已经去练功了,当下笑了一下,伸手取过衣服,穿戴起来。无意间一低头,看了看胸前娇小的双乳,脸色红了一下,轻轻嘟囔了一声:「……还这么小……」

穿好了衣服,月儿走出房门,天色刚刚蒙蒙亮,离日出还早。

月儿熟悉的顺着甬路一路来到后院,此处是一片开阔的演武场,地面被石磙子压得平整,旁边竖着刀枪架子,正当中一个身影上身赤裸,手中持剑正在聚精会神的练习,剑光缭绕,寒气逼人。

月儿乖巧的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场上跳跃的身影。

天色越来越亮,就在太阳越出地面的一瞬间,李天麟一个收势,万道剑光霎时凝成掌中一柄三尺青锋,阳光照在汗水淋漓肌肉饱满的身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光泽。

宝剑入鞘,李天麟微笑着冲着月儿走过来:「月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太阳老高呢。」

月儿眼中带笑,轻轻噘了噘嘴:「人家才不是小懒猫呢。」说着拿起毛巾,走上来替李天麟擦身上的汗水。

李天麟伸手要接过毛巾,却被月儿一脸嗔意的避过,当下只好笑笑,任由月儿为自己擦拭。

「师兄,这几日练功很辛苦吧。」

「是啊,因为以后要保护月儿和师娘不受伤害,所以必须练好武功啊。」

月儿一面为李天麟擦汗,嗅着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汗渍气息,脸色微微一红,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贴了上去,微微耸起的胸膛紧紧贴在李天麟的胸前,双臂环抱对方的身子,闭上眼睛,感受着两个心脏一起跳动。

李天麟脸色腾的一红,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快速的低下头,在月儿的唇上亲下去。

好久之后,两个人才分开。

彼此相互一笑,李天麟换好了衣服,两个人手拉着手到前面去,早有佣人准备了洗漱用品,两人洗漱后,一起到苏凝霜的卧房,为母亲请安。

苏凝霜早就起身了,眼见两人进来,平静的道:「早饭做好了,一起吃吧。」面上已经不见了悲色,只有眉宇间仍然有几分不易觉察的黯淡。

三人一起安静的用饭。如果是在几个月前,餐桌上定然是欢声笑语,一团喜气,如今少了一人,便十分沉默。

用过饭,李天麟向师母告辞,出去到几家店铺转转。苏凝霜自己则径直走到后面的佛堂,为韩剑尘诵经祈福。而月儿则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书籍,抄写着文章。

平淡的生活,本该如此。

直到天色将晚,李天麟才回到府里。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又闲聊了几句,李天麟与月儿给苏凝霜请了安,从房中退出来。

李天麟正要回房,月儿目光闪动了两下,轻轻拽住李天麟的衣袖:「师兄,我最近又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

李天麟在月儿额头轻轻一吻:「晚上我去你房里。」

毕竟没有成亲,两人只能如此。哪怕很多老仆都知道未来姑爷半夜会悄悄去小姐房里,两人仍然不敢太过放肆。

闺房内,月儿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手托着腮,看着桌上的蜡烛燃烧了一半,一只手下意识的在床边上轻轻敲击着。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李天麟的身形闪进来,随即把门关上。

「等急了吧。」李天麟道。伸手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熟悉的握住月儿的手:「睡吧,师兄守着你。」

月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师兄,你到床上来吧。」

李天麟本要拒绝,月儿已经将身子向床里挪了挪,让出一半的位置。

李天麟嗯了一声,脱掉鞋袜,和衣躺倒月儿身边,隔着被子自然的将少女揽在怀中。

「师兄,」月儿的声音有些发颤,身子不由得颤动着。

「嗯?」

月儿的脸色通红,轻轻咬了咬嘴唇,慢慢打开被子。

被子下面,是一具洁白如玉不着寸缕的娇小躯体,白皙的脖颈下一对小巧而骄挺的玉乳微微颤动,两个粉色乳头如同花蕊一般诱人,再往下小腹平滑,皮肤白嫩在烛光下耀眼,纤腰不容一握,纤细的双腿中间,稀疏几根绒毛簇拥着一道细细的粉褐色裂痕。

少女羞红了脸,身子微微颤抖,却仿佛有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将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爱人面前。

「月儿……」李天麟的声音发颤,呼吸急促,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在飞速的奔腾,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

月儿羞涩的耳垂都通红一片,目光却前所未有的坚定,颤抖着双手,慢慢为爱人解开衣服,一件件抛在地上,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

李天麟忽然低低的哼了一声,将月儿抱在怀中,向着那两片娇嫩的红唇亲上去。两条舌头彼此缠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流淌,打湿了枕头。

月儿娇声喘息着,一对玉乳紧紧贴在李天麟宽阔的胸膛上,手掌在他后背摩弄着。

胸前温润的磨动让李天麟热血沸腾,探出一只手掌,将月儿一只椒乳握在掌中,手指在乳头捻动,眼看着这一只柔美骄挺的小兔子在手中变幻着形状,忍不住低下头去,将另一只玉乳含在口中。

第06章>>


「啊!」月儿口中发出一声呻吟,紧紧的抱住爱人的身子。

「师兄,爱我……」

李天麟口中含混的嗯了一声,手臂顺着月儿光润如丝绸的背脊滑下去,探入双股只见,只觉得触手之处满是泥泞。他在月儿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月儿的双腿顺从的张开。

李天麟继续向里摸索着,指尖传来的是一股湿滑和柔软,以及绒毛的摩擦感,忍不住手指在那道细缝间轻轻刮弄了一下,怀中的娇躯嗯的一声颤动,一股热流涌出来,洇湿了手掌。

李天麟忽然翻身起来,接着烛光看着月儿双腿之间所在湿淋淋的阴户闪动着淫靡的光泽,喉头颤动一下,俯身下去,嘴唇紧紧的贴在上面。

「嗯……」少女更大声的呻吟了一声:「师兄,别……那里……脏……」

「我的月儿……没有一处是脏的……」李天麟喘息着,一下下的吸允着。

月儿的身子不住颤抖,眼中闪动着晶亮的泪水,探手握住师兄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一下下的摩弄着。

「师兄,要了我吧。」

李天麟应了一声,身子折转回来,双手分开月儿的双股,将自己粗硕的分身抵在窄窄的玉门处,慢慢插进去。

娇嫩的玉门被远超承受的粗大物体强行撑开,月儿疼得眼中泪光闪动,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李天麟的胳膊,指甲嵌进肉里。

「疼……」

李天麟爱怜的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忍一下,就好……」

月儿顺从的嗯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传来的疼痛再一次让她忍受不住,只得咬紧了牙关,鼻息中发出一声声呻吟。

忽然之间,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粗大的东西完完全全塞满了玉门。如此强烈的疼痛让月儿无法忍耐,下意识的低头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

「哈……师兄,大坏蛋……」

李天麟忍着疼痛,不敢做任何举动,只是伸手温柔的抚摸着月儿的身子,舔掉她脸上的泪痕。

过了一会儿,疼痛感渐渐减弱了,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涌上来,有些酥麻,有些涨,让人忍不住要动一动。

月儿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腰肢轻轻摆动起来,伴随着一丝丝疼痛,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玉门中插着的火热的东西退出少许,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月儿想着,下意识的腰间一挺,那东西再次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一进一出之间,刮得两片肉一阵阵的酥麻。

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慢慢的挺动着胯下的分身,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分身在玉门中抽动着,带出一股股的水迹,发出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响亮的噗滋噗滋的响声。

两人对望一眼,月儿羞红了脸,显然也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是此刻身子已经是不听自己使唤的自己挺动着,再也停不下来。只得红着脸,摆动着腰肢,应和着爱人的冲击。

「大坏蛋,欺负我……」

月儿喘息着,柔美的身子如同水面上的美人鱼一样欢快的游动,嘴里却轻声的埋怨着,脸上的神色半是娇嗔,半是幸福。

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汪洋大海上的巨浪,将自己这只小船儿抛上天空有掷向海底。终于,这酥麻到达了一个顶点,巨浪彻底吞没了小船。

月儿身不由己的昂起头,身子綳得紧紧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洒而出,浇在那火热的东西上。而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是闷哼了一声,身子一颤,一股热流从分身中激射而出,喷洒在少女的身体里。

一对相亲相爱的爱人,迎来了琴瑟和鸣的第一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过神来。彼此望了一眼,同时羞红了脸。

月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前,手指轻轻的在宽阔的胸膛上划着圈。

「师兄,」月儿轻声说道:「我是你的小媳妇了。」

「嗯,月儿永远是我的小媳妇。从一开始就知道。」

两人相互偎依着,过了一会,月儿忽然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玉门中抽出来,一股热流瞬间洇湿了床单。

「白布,没有准备白布。」月儿叫着。

李天麟愣了一下,才明白月儿的意思,笑着起身,两人一齐向床上望去。

两人中间的床单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好大一片湿迹中央有一片小小的嫣红色。

月儿的脸色红的无以复加,攥着两个小拳头在李天麟胸前一个劲的砸。

「大坏蛋,都怪你,欺负我,欺负我……」

李天麟呵呵笑了,伸手将床单扯下来,用剪刀将中央的红色剪下来,又换上一条干净床单。接住一伸手揽住月儿,两人再次躺倒在床上。

月儿再次伏在李天麟胸前。

「好累。师兄,我要睡了,抱紧我。」

李天麟嗯了一声,抱紧了月儿。

片刻之后,轻轻的呼吸声响起。

李天麟低头看着怀中少女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安静的睡着,忍不住微笑着轻轻的在面颊上亲了一下。

「我的月儿,我的小媳妇。」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两人沉沉睡去。

第07章


韩家的佛堂,是偏院中一间空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正中供奉一尊白衣观世音菩萨,香案上摆满了各种贡品,四时果蔬,硕大的铜香炉内插着三只檀香,烟气袅袅,菩萨目光柔和,怜惜世人。

香案下方的蒲团上,苏凝霜身着素衣,双膝跪坐,一头青丝用一根红色发带挽起,没有带任何首饰,清秀的面容上淡淡施了一层胭脂,即便如此,仍不能掩盖那一股绝代风华。檀口轻张,低声念诵着经文,面容安静宁和,整个人仿佛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比的光泽,仿佛观音菩萨的真身降临尘世。

佛堂的门轻轻打开,明媚的阳光中,一个娇小的身影闪身进来。

月儿悄悄的在母亲身后的蒲团上跪下,两只白玉雕琢一般的小手合掌,轻声念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父亲能早日脱离苦海,往生极乐;保佑娘亲永远美丽快乐,保佑师兄身体安康。」

苏凝霜停止念经,回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这一回头间,却见女儿气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目光如一汪秋水,面上仿佛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整个人美得不可直视,当下心中微微诧异,问道:「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咯咯笑了起来,上前将母亲抱住,小脑袋扎进母亲高耸的胸前:「娘亲,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名气很大的。您最爱看戏,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绝色的美妇与青春活力的少女相拥,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旁边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若有一男子在旁边观望,只怕离开就要喷出血来。

苏凝霜轻轻拍了拍月儿后背,柔声道:「娘亲还要念诵经文,走不开,你让天麟陪你去吧。」

月儿撒娇道:「才不要。师兄是个笨蛋,跟他在一起气死人。我要娘亲陪我去。」眼珠一转,探出手在苏凝霜的酥胸摸了一把。

苏凝霜吓了一跳,嗔道:「小坏蛋,在菩萨面前还这么淘气。」

月儿咯咯笑着:「娘亲在佛堂念了几个月经了,再念下去我就要有一位菩萨娘亲了。您这么久不出门,出去换换空气也好啊。」

苏凝霜微笑着捏了捏月儿的鼻子:「什么菩萨娘亲啊?在菩萨面前可不能这么乱说话。」

月儿抬起头,天真的说道:「可在我眼里,娘亲比菩萨还美呢。」说着双臂紧紧抱住苏凝霜的腰身:「娘亲是观世音菩萨,我是菩萨身边的善财龙女,师兄是善财童子,我们一起侍奉娘亲。」

苏凝霜笑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心中却也知道女儿故作天真是为了让自己出门散心。想想自己也真是好多天没出门了,难怪女儿担心,当下道:「好了,今天娘亲就陪你出门去看戏好了。」

月儿欢呼一声,拉起苏凝霜的手:「快走快走,戏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先回房间换了衣服,苏凝霜脱下穿了许久的素衣,换了一件绣了牡丹的百褶裙,梳拢头发,插上一根簪子,只是随随便便收拾一下,一个艳光四射的绝色丽人便出现在面前。

两人来到客厅,苏凝霜道:「天麟去哪儿了?」

月儿道:「师兄尽早去巡视店铺去了,我告诉他早点回来,应该就快回来了。」

正说着,只见李天麟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金色的阳光照在身后,更显的英武不凡,隐隐有了韩剑尘几分气度。

苏凝霜心头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月儿跳过去,道:「师兄,快收拾一下,娘亲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戏。」

李天麟笑道:「早准备好了。」说着递过来两个盒子:「今天去首饰店,孙掌柜新到了一批精品首饰,我让他给师娘和月儿挑了两件,也不知师娘中不中意。」

月儿欢呼一声,捧着盒子来到苏凝霜面前:「娘亲你看。」

苏凝霜一笑,打开第一个盒子,却见里面是一只凤钗,通体用赤金打造,手工十分精细,凤眼是一枚钻石,烁烁生辉,当下笑道:「娘亲有簪子了,这凤钗这么漂亮,正合适漂亮的月儿戴呢。」说着拿起凤钗,插在月儿头上。

月儿戴上凤钗,跑到一旁照了照镜子,显得十分满意。又跑回来打开另一个盒子:「这一件应该是娘亲的了吧。」

只见盒子中是一串上好羊脂玉的项链,每一颗大小如一,圆润光洁,捧在手上有一丝丝暖意。月儿当下笑道:「这项链正配娘亲呢。」双手捧着,替苏凝霜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满意至极,回头道:「师兄,你看娘亲像不像观世音菩萨?」

李天麟看着师娘面容清丽脱俗,因为害羞而微微地下头,白玉一样的面颊上升起一层红晕,比之那一串羊脂玉项链的玉珠还要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应道:「师娘自然是观世音菩萨,月儿就是菩萨身边侍奉的龙女了。」

月儿嘻嘻一笑:「那么,善财童子去准备马车,我们去看戏了。」

玉州最大的戏园明月园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远路而来的名角在台上唱念做打,花团锦簇,台下围观的人众好声不绝,整个园中高潮一浪接着一浪。

包厢里,苏凝霜居中而坐,月儿坐在左边,伸手剥了一枚果子:「娘亲尝尝,可甜了。」

苏凝霜微笑着张口接住果子,笑道:「给天麟也剥一个尝尝。」

月儿哼了一声,翘起鼻子,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第07章>>


李天麟苦笑一声,正要自己去拿果子,月儿手疾眼快的将一枚剥好的的果子塞进他的嘴里,看着李天麟惊诧的眼神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

苏凝霜微笑着看着眼前两人嬉闹,只觉得心中一片温暖,有女儿和徒儿如此相亲相爱,屈意讨好自己,心中刹那间如同照进一缕阳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台上的戏渐入佳境,公子和小姐两情相悦,却遭家人反对,不能成就连理,看着两名伶人做出哀婉神色,一句句荡人心魄的词句唱出来,苏凝霜不觉陷入进去,下意识的抓紧旁边的一只胳膊。直到后来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原来手中一直握着的是李天麟的胳膊,当下羞红了脸,悄悄的松开。

戏演到了最后,三人兴尽意满,悄悄从包厢出来,穿过人群,正准备回家,忽然听见身边一阵聒噪,有人大声喝骂,拳脚交加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响起来,人群一阵拥挤。

李天麟本来手拽着月儿的手,忽然一股人浪涌过来,两个人立时被冲开。正要分开人群去寻月儿,一眼瞥见师娘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几乎跌倒。

没有任何犹豫,李天麟急忙赶过去,一把扶住苏凝霜。

苏凝霜惶然叫道:「快点看看月儿,可不要受伤了。」

李天麟道:「月儿练过武功,不会出事。师娘,这里太危险,我先护着你出去。」

正说着,一股人浪涌过来,眼看要将苏凝霜挤到,李天麟下意识的张开臂膀,苏凝霜娇小的身子整个扑进李天麟怀里。

两颗滚圆骄挺富有弹性的乳峰紧紧贴在李天麟的胸膛,哪怕隔了几层衣服,上面传来的弹性和热力仍然清清楚楚的传过来,甚至连上面两个突起处的摩擦感都能感受的到。李天麟只觉得血往上涌,低下头,恰好看见师娘惊愕羞怯的样子,顿时脸上红的如同盖了一块红布。正要推开,又一股人浪涌来,将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喧嚣声更加混乱,周围的人彼此厮打拥挤践踏,空中石头、木棍乱飞,混杂着受伤的人痛苦的呻吟声。只有李天麟张开臂膀,努力的为苏凝霜撑开一片净土。

李天麟眼看周围越发混乱,只怕出了危险,当下心一横,对着师娘到:「情况紧急,师娘,得罪了。」双臂用力,将师娘抱在怀里,向外冲了出去。

苏凝霜只觉得心神散乱,脑子里空空的乱成一锅粥,下意识的紧急抱住李天麟的身子,一抬头便看见李天麟眉头紧皱坚毅的表情,仿佛与记忆中一个同样抱着自己一路疾奔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这一个影像清清楚楚,每一下皱眉,每一根发丝飘动都无法忽视。

一路冲出去,李天麟不知身上挨了几下木棍,后背被踢了多少脚。眼看就要到了园口,一块石头飞过来,李天麟将师娘的身子向怀中一揽,石头啪的一声打在额头上,登时青了一块。

等到冲出戏园,混乱的场景好了许多。李天麟才将苏凝霜放下,喘息着道:「好了,师娘没事了。您先歇息一下,我进去找月儿。」

苏凝霜看着李天麟额头乌青一片,心中不由的一阵心痛,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去。手指和额头相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赶忙分开。

正在这时,只听月儿焦急的声音:「娘亲,师兄,你们没事吧?」

只见月儿站在不远处,神色惶急,眼看两人没有大碍,才拍了拍小胸脯:「吓死我了。」眼看李天麟额头上的乌青,忍不住扑哧一笑,掏出手帕在上面揉着,一面说道:「活该,让你没照顾好娘亲,该打。」

李天麟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苏凝霜,道:「是,实在该打。」伸手在脸上打了一下。

苏凝霜急忙道:「不要!」探手准备阻拦,手伸了一半却急忙缩回去,心中乱成一团。

月儿扑哧一笑,伸手抚摸着李天麟的脸:「算了,你这笨蛋总算把娘亲安全带出来了,就不处罚你了。」

早有仆人赶过马车,李天麟将苏凝霜和月儿送上车,自己跟着马一路回韩府。一路上月儿兴奋不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其余两人却各有心事,沉默不语。

回到韩府,苏凝霜以受了惊吓为由,自己回到房间休息。只剩下月儿和李天麟两个在客厅。

眼看四下无人,月儿笑嘻嘻的来到李天麟面前,轻轻抱住:「师兄,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万一娘亲出了事,我要恨自己一辈子。」

李天麟嗯了一声,突然将月儿紧紧抱住:「月儿,我喜欢你。」

月儿咯咯笑了:「早就知道了。」

李天麟突然向月儿唇上吻去:「月儿,我喜欢你。」

火热的嘴唇近乎疯狂的索取着月儿的香唇。

月儿一面躲闪,一面咯咯笑着:「好啦,知道了知道了。」说着忽然羞红了脸:「师兄……大白天的,不行的。」

李天麟仿佛发了魔障,只是不顾一切的吻着月儿,从嘴唇一路吻下去,直到下巴,脖子……

月儿轻轻的喘息着,眼睛里满是笑意。

「坏蛋师兄……」低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客厅的门骤然关上。

第08章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时间已经是下午,苏凝霜的卧房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月儿的小脑袋探进来,张望了一下,然后伸手拽着李天麟蹑手蹑脚的进来,顺手将房门关上。

「月儿,你要搞什么鬼啊?」李天麟苦笑着。

「嘻嘻。」月儿嘴里发出一阵轻笑。「娘亲的那根发簪啊!我求了好几次娘亲都不给我,趁着娘亲出门去店铺查账了,非要找出来。」

李天麟无奈的叹了口气:「师娘不给你是怕你弄坏了,那可是你外公给她的遗物。」

「怎么会弄坏了。」月儿翘了翘鼻子:「我就是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像娘亲说得那么好看,又不会真的戴出去。」

李天麟张张嘴,正要说什么,月儿一反手,一本书抛过去:「笨蛋,快点帮我找,要不然就乖乖的在那里站着,不许说怪话。」

李天麟耸耸肩,果然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月儿四处折腾。

月儿翻箱倒柜,俯下身子在箱子里找了半天,才终于欢呼一声:「找到了。」白皙的小手举着一个小盒子,得意的向李天麟炫耀着。

一抬头,只见李天麟面色发红,呼吸急促,心中觉得奇怪,自己低头一看,登时羞红了脸。

天气炎热,月儿外面只穿了一件薄纱衣,此时因为俯身找簪子,正俯着身子对着李天麟,胸前风光一览无余,两颗娇嫩的玉乳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李天麟眼中。

月儿银牙轻咬,身上挡住胸前,羞怯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大坏蛋,又在想不好的事情。」

李天麟呼吸急促,突然走过来,抱住月儿的身子,向娇嫩的香唇上亲下去。

月儿嘴角含笑,闭上眼睛,慢慢的迎上去。四片嘴唇粘在一处,彼此间轻轻允吸着。

李天麟不自觉的双手渐渐向上移动,探入月儿的衣服,轻轻握住那一对粉嫩的小兔子。

月儿嗯了一声,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探出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身下。

两人的呼吸声更加急促深沉。李天麟的一只手继续揉弄月儿的乳峰,另一只悄悄探向双股之间。

月儿啊的一声,抬手拍落李天麟的贼手,面颊潮红,眼含春意,嗔道:「笨蛋师兄,在这地方可不能乱来。」

李天麟面色尴尬的笑了笑。

月儿低头一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地方,抿嘴笑了笑,将李天麟推到床边,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伸手解开腰带。

衣裤褪下,一根傲然挺立的巨物出现在空气中,顶端圆圆的龟头黑紫发亮,散发着腾腾的火热气息,下面的东西一根根青筋突起,一下下的跳动着。

月儿娇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目光说不出的诱惑,俯下粉颈,檀口轻轻张开,将巨物顶部的黑紫色部分含住。

李天麟吸了一口凉气,一动不敢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一下下的进出与少女的芳唇之间。舌头在顶端舔弄的酥麻,贝齿与巨物的摩擦,令自己血脉喷张,巨物越发的粗硕了。

李天麟喘着气:「小媳妇,越来越会弄了。」

月儿抬了抬眼睛,娇声哼了一声,两只小手握住巨物两个事物,轻轻的摩弄。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月儿尽力的服侍,心中涌出无限的爱怜,伸手在玉颊上轻轻抚摸。

一个尽心服侍,一个安心享用,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的交互间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苏凝霜的声音:「月儿,你在里面吗?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屋中两人吃了一惊,李天麟正到了紧要关头,吃着一吓,再也无法控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部射入月儿的口中。

月儿更是惊慌失措,口中含满了师兄的精液,不知道如何处置,回头看到桌上的茶壶茶杯,急忙取过一个茶杯,将东西吐进去。

李天麟小声问:「怎么办?」

月儿眼珠一转,伸手拉开衣柜,将李天麟推进去。关好柜门,定了定神,检查周身没有破绽,才打开房门,笑道:「娘亲,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只见苏凝霜身着浅绿纱衣,内衬的月白色里衣隐隐可见,胸前饱满的乳峰将衣服高高顶起,脸上微微挂着汗滴,道:「账目查完了,自然就回来了。你到我房间还关上门,在做什么?」

月儿啊了一声,转了转眼睛,举起手中的盒子:「我想看看娘亲的这根簪子。」

苏凝霜笑着拍了拍月儿的头:「早知道你这丫头在惦记这根簪子。这是你外公传下来的,等你成亲的时候,娘亲再把它传给你。现在可不到时候。」说着接过盒子,走进房里。

月儿犹豫了一下:「娘亲……」

第08章>>


「嗯,什么?」

月儿脸色变幻了几次,悄悄看了一眼衣柜,道:「没什么。」转身快步走出门去。

苏凝霜心中疑惑,不知女儿在做什么,想了片刻没有头绪,索性不再去想。她走了一路,只觉得浑身热的很,外面的纱衣都沾满了汗水,当下一面解开衣服,一面走到衣柜前,准备换一件衣服。

衣柜门打开,内外两人同时愣住。

李天麟本来正躲在衣柜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内心期盼着师娘能够过一会出去,自己好找机会离开,偏偏听不到师娘离开的声音。衣柜里不通风,才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冒了汗,不自觉的身上抓了一件衣物在脸上抹了一把,忽然觉得这衣物隐隐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正在疑惑中,眼前一亮,柜门猛地打开。

面前现出自己绝对无法想象的场景:师娘站在衣柜前,檀口轻张,目光惊愕,外面的纱衣已经褪去,里衣解开,一对饱满丰润的玉乳如同玉石雕琢而成,滑嫩洁白如羊脂,雪峰上两点玫瑰红色,颤巍巍如同诱人的红樱桃,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在往下,是晶莹如雪的洁白嫩肤,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方,是微微凹陷的肚脐。整个人如同一尊完美无瑕的女神雕像,即使是世间最巧手的工匠也不能描摹其风姿之万一。

顺着师娘惊愕的眼神,李天麟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的是一件粉白色窄小柔软的衣物,镂空绣花,原来是一件亵裤。

错愕片刻,李天麟忽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从衣柜里窜出来,快速的打开房门,飞奔出去。

苏凝霜此时才缓过神来,禁不住又羞又气,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垂上,身子微微发抖,只觉得身子站立不住,坐倒在椅子上,想到自己的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在徒儿面前显露,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却已经令人羞愤欲死。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竟然还拿着自己的亵裤凑到鼻子边嗅闻。这真是,真是……

苏凝霜脑子里乱成一团,又羞,又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惶然不知所措。

下意识的拿起茶杯,将杯中凉茶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苏凝霜定了定神,平静了一下心情,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亵裤,脸上发烧,俯身捡起来,有心扔掉,犹豫了一下,才放回到衣柜里。

整理了一下衣服,苏凝霜做好,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月儿,进来。娘亲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出去,便看见月儿躲在旁边冲自己招手,跑到自己身边,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跑出来了?」

李天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此时,听见房中师娘的叫声。

月儿垮了脸,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如同接受审判的囚犯一样,慢慢的走进房里。

房内,苏凝霜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看女儿进来,板着脸示意她关上房门。母女两人对视着,半晌无言。

苏凝霜轻声问道:「月儿,你跟天麟,是不是已经……」下面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月儿身子一颤,摇头道:「没有。」

只是,月儿这面带羞意,两只眼乱转的样子,如何能瞒过自己的母亲?

苏凝霜心中有气,正要发火,看了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终于深吸口气,叹道:「也罢,反正再过几个月,你们就成亲了,是不是已经同房我也不追究了。」

月儿松了口气,露出笑意,用力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将刚才的话彻底否定了。

苏凝霜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样子,心中怒气平息了不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保护?」

「啊?」月儿瞪大了眼睛,一脸迷茫的样子。

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样子,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跟天麟还没有成亲,如今已经同房了,外人不知道也还罢了,可是如果不注意保护,万一坏了孩子,大着肚子成亲,可要被人取笑一辈子的。」

月儿这才明白母亲的意思,霎时羞涩得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低着头,脖颈上都是一层红晕,声音仿佛蚊子叫一样说道:「师兄也说我年纪还小,坏了孩子怕出危险,所以,所以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弄在外面的。」说着话,下意识的擦了一下面颊。

苏凝霜起初还不明白月儿的举动是什么意思,略一思索,腾地一下脸红了,啐到:「这小坏蛋……真是,真是……」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月儿红着脸小声说:「本来我也不肯的,但是,师兄喜欢,所以……」

苏凝霜再也无法听下去,急忙叫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只觉得面颊烧的厉害,心里砰砰直跳,挥了挥手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乱来了。」

月儿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低着头走出去,才到门口,就听见后面母亲说道:「成亲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许再乱来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淘气鬼。」

月儿回头扮了个鬼脸,嘻嘻笑了一下,飞快的跑出去。

李天麟正守在外面,眼见月儿红着脸跑出来,急忙上前问:「怎么样了?师娘没生气吧。」

月儿脸上越发红润,在李天麟脚上狠狠踩了一下:「都怪你,大坏蛋!」然后一溜烟的跑开了。

听着外面月儿和李天麟拌嘴,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好笑的摇摇头。今天的事情说大不大,虽然不和礼法,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再过几个月两人就是夫妻了,只需要自己提点一下不要太出格,实在没必要深究。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徒儿看了个干净,忍不住脸上发烧,心里砰砰乱跳,一股汗水沁出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当下又从茶壶里倒了半盏凉茶,喝了两口才觉得味道不对,仔细一看,霎时又羞又怒,尖叫了一声。

外面两人听到苏凝霜的尖叫,不明所以,月儿眼珠转了转,拉着李天麟飞快的跑开了。

第09章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月儿和李天麟到底规矩了很多,至少不敢当着苏凝霜的面太过亲热。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正襟危坐,私下里连手不敢拉。就是如此,也总是看见苏凝霜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有几次从李天麟脸上扫过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脸上发红,下意识的避开李天麟的目光。

苏凝霜自是有苦难说,上次无意间喝了那一杯东西,心中又羞又气,只是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对外人说得,不管底下如何咬牙切齿,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盯着两人越发紧了,打起精神不给两个小坏蛋乱来的机会。

天气越来越热了,大白天的时候外面的太阳火球一样,照得地面白亮白亮的刺得人眼生疼,出去走几步就是一身汗。苏凝霜白天里在佛堂诵经祈福,月儿却发懒的赖在屋里不肯出门,拿着小勺子一口口喝着冰镇酸梅汤,闲得无聊时候翻几眼书,像一只偷懒的小猫一样。只有李天麟每天奔走于各家店铺,几天下来人都黑了不少。

天气大黑之后,李天麟才从外面回来,进了自己房中急急地换掉汗水淋漓的衣服,洗了个冷水澡,才到客厅去与苏凝霜和月儿一起吃晚饭。

眼见李天麟进来,月儿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给李天麟盛了一碗粥,偷偷的瞄了一眼母亲正低头吃饭,飞快的夹了个鸡腿放进李天麟碗里。

苏凝霜早看见月儿的小动作,心中好笑。眼看着李天麟这几日的辛苦,也就不再计较,只当没看见。

李天麟吃了几口饭,似乎是不经意的夹了一块肉,放进月儿碗里,不动声色的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饭。月儿悄悄看了苏凝霜一眼,只见母亲毫无反应,抿嘴笑了一下,飞快的又夹了一块鱼放到李天麟碗里。

如此几次,最后苏凝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狠狠盯了两人一眼,两人才老实了,彼此看了一眼,偷偷一笑,低头吃饭。

吃完饭,三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李天麟向苏凝霜报告了这几天在店铺的情况,说了几句街上的趣闻,才起身告退,和月儿一起出来。

两个人肩并着肩,两只手握在一起,慢慢走着,天空中半轮明月,照在两人身上,两个长长的影子紧密的靠在一起。

走到月儿房门,李天麟悄悄在月儿面颊上亲了一下,小声道:「月儿,我想你了。」

月儿轻笑一下,反过来也在李天麟脸色亲了一下,道:「月儿也想师兄了。」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身上探向月儿的肩膀,却被月儿轻轻拍开,嗔道:「小心娘亲看见。」

李天麟笑道:「离得远呢,师娘不会发现的。」

月儿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心底柔情荡漾,红着脸低头小声道:「过半个时辰,你再过来。」说完快步走进房内,关上房门。

半个时辰后,李天麟悄悄来到月儿房门外,拿手一推,房门虚掩着应声而开。刚一进屋,黑洞洞的什么也没看清,一个火热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柔软的嘴唇印在自己嘴上,不安分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钻。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一面亲吻一面道:「月儿,等着急了吧。」

月儿不答,只是抓着李天麟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李天麟的手摸索着探入月儿衣内,握住骄挺滑腻的乳峰,不住揉弄,明明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偏偏比以前几次更加觉得刺激。

月儿忽然停止动作,微微喘息着说:「这里离娘亲的房间不远,不会被娘亲发现吧?」

李天麟心中早已欲火燃烧,一面继续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放心吧。小心些,师娘听不到。」说着伸手去解月儿的腰带。

月儿将李天麟的手按住,喘了几口气,忽然拉起李天麟的手:「师兄,跟我来。」

两人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顺着甬路绕过苏凝霜的卧室外面,一直向后走。过了两层院子,来到后面的花园。

花园正中是一个几亩地大的水池,里面种了荷花,凉风习习,月光在水波上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两人来到池塘边的凉亭,只见里面有一张长桌,几把石凳,月光从外面照下来,石桌上光滑一片。

李天麟轻声笑了一下,抱起月儿的身子,轻轻放在石桌上:「小媳妇,准备好了吗?」

月儿坐在石桌上,轻轻摆动着两只小脚,挺了挺胸脯,娇媚的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笑着看着李天麟动作。

李天麟弯腰,将月儿的鞋子脱下,两只手握住两只白嫩的玉足,在掌中把玩,只觉得柔软可爱的紧,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只脚趾。

月儿哎呀的轻轻叫了一声,脚趾被李天麟的舌头一下下舔弄的酥麻,忍不住要缩回来,却被李天麟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得咬紧了牙,口中发出一阵阵轻哼声。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轻轻掀起月儿的柔裙,舌头顺着小腿慢慢向上舔弄,裙子越掀越高,终于到了腰部,露出地下洁白的亵裤。

在月儿注视下,李天麟俯下头去,轻轻咬住亵裤一角,轻轻向下一拉,月儿红着脸配合的娇臀一举,亵裤顺利的被扯到膝盖下面,亵裤与玉门只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月光下无比诱人。

李天麟笑道:「好月儿,这么快就湿了呢。」

月儿嗯了一声,红着脸小声说:「都是师兄弄得……」声音软绵绵的无力。

李天麟将头埋在月儿两腿之间,温柔的舔弄着肉缝中的花蜜,入口滑腻,微微有一股腥气却不令人难受。只是刚刚舔弄干净,马上又有一股新的花蜜涌出来,气息比刚才更加浓郁,在月光下闪着诱人光泽。

第09章>>


一波波的快感从玉门处传遍月儿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后仰,手肘撑在桌子上,螓首微微抬起,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嗯……师兄,好会弄……啊,别,舌头,舌头进去了……」

月儿忽然身子一转颤动,一股股花蜜喷涌出来,溅了李天麟一脸。

李天麟笑了笑,抬起身来,伸手解开月儿的纱衣,将红色肚兜扯到一边,手掌握住骄傲挺立的玉乳,嘴唇向着月儿的嘴唇吻去。

月儿咯咯笑了几声,探出香舌,舔干净李天麟脸上的花蜜,然后乖巧的探入李天麟口中,与师兄那条舌头彼此缠弄着,同时伸手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已愤然崛起的火热的肉棒,引导着向自己双腿间的肉缝探过去。

粗大的肉棒顶部顶住肉缝,摩弄了几下,便已经沾满了粘稠的花蜜,在一只玉手的引导下,跳开肉缝,直挺挺刺进花房,引得月儿啊的叫了一声。

上面双舌相戏,底下肉棒挺动,两人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时刻比得上此刻最美。月儿的身子慢慢躺倒在石桌上,白天被晒得灼热的石桌此刻只余下淡淡的温暖,她探出香舌与李天麟的舌头嘻嘻,同时腰肢轻轻挺动,应和着师兄的发力,粗硕的肉棒填满了娇小的花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嫩肉上捣弄,又涨又酸的感觉混杂着一阵阵诱人的酥麻感觉,令少女畅美的如同身处云端,仿佛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眼中只能看见爱人英俊的面容,耳边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和下面传来一阵阵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师兄……坏蛋,要……弄死月儿了。」月儿颤抖着声音,目光迷离。

「啊,月儿,师兄才要被你弄死了呢……」

「哼,……那就,看谁……先受不了……啊……」

两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彼此调笑。

李天麟双手捧着月儿的翘臀,手指上都沾满了湿淋淋的花蜜,一面用力挺动下身,感受着身下少女的浓浓爱意。无意间一抬头,余光中只见池塘靠近岸边的地方一个湿淋淋的头慢慢露出了,两只美丽的眼睛惊诧的看着自己。

「师娘!」李天麟险些叫出声来。

正是苏凝霜。

今晚天气实在是热的不行,苏凝霜在房中躺了片刻便出了一身汗,才发现屋子里备好的冰早已化尽。有心让仆人去冰窖取些来,又想到府中仆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天色这么晚了,实在不宜再劳动他们。正在炎热中,忽然想到后面池塘,于是悄悄的起身,来到池塘里洗澡。

苏凝霜本来就颇通水性,池水此时不凉不热,正是舒适。洗的正舒服,却看见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一齐过来。自己赤身露体,怎能和他们相见?所以只好躲在水下,暗自期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忍耐了半晌,只听上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当下小心的浮上水面,只瞥一眼,整个人立刻呆住。

只见月儿躺在石桌上,身上不着寸缕,两条腿钩在李天麟腰间,随着李天麟身子的挺动,一下下的随着颤动,白玉般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无助的小绵羊一般被李天麟肆意揉弄,两颗娇艳的鲜红乳头在一下下的颤动,嘴里却发出自己绝难想象的淫声。那根在女儿玉门中插弄的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抽动都让女儿浪叫连连,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甚至可以看见一股水迹顺着石桌流下来。

正在此时,苏凝霜陡然看见李天麟的目光扫过来,心中顿时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天啊,他看见我了。

李天麟此时也是吃惊非小,下面的动作一停,立刻被月儿察觉,目光迷离的喘息着娇声道:「师兄,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嗯,受不了了……咯咯……」

李天麟心中急转,就在月儿转头的一刹那,飞快的捡起旁边月儿脱下的纱衣,刺啦一声扯下一条,蒙在月儿眼上。

「啊,师兄,做什么怪?」月儿娇嗔道。

李天麟下面用力,狠狠一挺,月儿的声音顿时化作一声呻吟。

「好月儿,咱们玩一个新花样,现在,转过身去。」

听了这话,月儿咯咯一笑:「师兄大坏蛋,总算想弄出新花样。哈……不会是……快出来了吧。」一面说着,也不将肉棒从穴中拔出,顺从的翻了个身,将美臀翘起,蒙上双眼的面孔正对着苏凝霜的方向,脸上带着迷罪的笑容,慢慢摆动身体,一对娇小的玉乳前后摇摆,爱液滴溅得四处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动,一面用眼色向苏凝霜示意,一面道:「早着呢,小丫头,看师兄怎么收拾你。」

「嗯哼……谁怕谁?」

在两人的一句句话语中,苏凝霜小心翼翼的从池塘中站起身来,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玉乳上滴下一行水珠,苏凝霜心中只觉得羞涩得无以复加,躬下身子双手护住胸口,但是那一对乳峰何等高耸硕大,两只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护住了乳头部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涩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回头,苏凝霜却几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扫视着自己的后背,美臀,修长的玉腿,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心中慌乱,越走越快,耳边却偏偏传来女儿的声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

「师兄,月儿快不行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儿刺穿似的……」

「啊……师兄……用力,月儿,出,出来了……饶了小媳妇吧……」

第10章


马车飞快的飞奔在山路上,颠簸得让车内的少女几乎呕吐出来,而后面一阵阵马蹄声,夹杂着山贼们肆意的叫喊声和护卫们被砍翻时的惨叫声。

前面的路一个转弯,马车轮子轧到了一块石头,整个飞起来,少女被甩出车外,眼看着飞向石壁,猛然旁边探过一直臂膀,将少女抱在怀中,放在马背上。

少女仰头,只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你,你是谁?」

「姑娘受惊了,」那人微笑着,笑容真好看:「在下韩剑尘。」

笑容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桌上红烛高照,对面的英武的年轻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盖头,温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涩的低下头去。

一双温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间,解开腰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洁白的娇躯,然后低头向着高耸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热的巨物插入玉门,随着一下下挺动,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儿好幸福……」初为人妇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满满抬起头,看着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张面孔渐渐模糊,逐渐变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妇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面玉门中巨物猛烈的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

「啊!」

苏凝霜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轻轻抖动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来练功,月儿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练功。等到练完,两人相视一笑,洗漱过后去苏凝霜房中请安。

站在门口,月儿连着叫了几声,未见回应,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门。

门被撞开了,两人进入房内,只见床上一团被子凌乱的揉成一团,似乎里面有人。

月儿心中诧异,此时天气如此炎热,娘亲怎么盖上了这么一层厚被子?当下走上前去,轻轻揭开被子,叫了一声:「娘亲?」

只见苏凝霜缩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拿手一摸额头,烧的烫手。

月儿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娘亲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身子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李天麟急道:「师娘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过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赵大夫被李天麟半拖着身子进来,顾不上与月儿答话,伸手为苏凝霜号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韩夫人这病可是不轻啊。先是心中积郁不得散发,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动,受了风寒,湿寒入体,阴阳不调,……」

月儿插口道:「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

赵大夫道:「韩夫人病体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亲怎么会这么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病。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去,最后还是徐婆婆拿筷子撬开牙关,生生灌进去,最后还吐出大半,惹得月儿又是痛哭了一场。

苏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见好转,月儿坐在床头侍奉了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等到掌灯之后才草草吃了几口饭。

眼见月儿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徐婆婆劝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积劳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儿此时也感到浑身乏力,勉强站起身来,对徐婆婆一礼,道:「有劳婆婆了。」

徐婆婆疼爱的抚摸着月儿的头,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还在府上的时候就伺候着,说句愈礼的话,小姐跟我亲女儿一样,肯定不会出差错。」

月儿谢过徐婆婆,由李天麟搀扶着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药,坐在床头,看着苏凝霜双目紧闭,脸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泪珠在眼里直转:「天杀的,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么还受这么大罪?」

眼看药凉了,服侍苏凝霜喝了药,就在床边坐着守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凝霜轻轻的呻吟声。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吗?」

苏凝霜呻吟了几声,额头渗出汗来,断断续续自语道:「夫君,别离开我,霜儿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拿过毛巾,小心的替苏凝霜擦去汗水。

过了片刻,忽然苏凝霜啊的一声,叫道:「天麟!别……别舔那里,我是你师娘啊。」

声音渐渐低下去,苏凝霜重新进入梦乡。

徐婆婆拿着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脸上现出古怪神色,终于轻声叹了口气,温柔的给苏凝霜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头,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儿早早过来,侍奉母亲喝药。眼看苏凝霜气色有些好转,到了中午甚至清醒过来,与自己说了几句话,欢喜地眼泪直淌。

待到晚上,月儿回房休息。李天麟正要回房,却听徐婆婆道:「麟少爷,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撑不住,能不能请你照顾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体不支,为何不找其他仆妇伺候师娘?我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师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

第10章>>


徐婆婆双眼一瞪:「你是从小被小姐养大的,如同亲儿子一样至亲,怎会有什么不便?其他几个婆子粗手笨脚,还能照顾人?难道你为了顾及自己名声,就不肯照顾小姐的身子吗?」

一番夹枪夹棒的话说出来,李天麟无言以对,只得答应。

眼看李天麟答应,徐婆婆才连上露出笑容,陪着他在房中坐到将近亥时,才回房休息。

夜色越来越沉,四下寂静一片。

李天麟就着烛光,只见苏凝霜面容泛红,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伴着轻轻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来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针一下下的刺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双眼凝视着苏凝霜的面容,渐渐竟有些痴了。

苏凝霜的脑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场景渐渐变得清晰,只见床头一个人坐着,头埋在床上沉沉睡着,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来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刚一动,李天麟立刻惊醒,惊喜道:「师娘,你醒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轻声道:「什么时候了?」

李天麟道:「过了丑时了。」眼看苏凝霜嘴唇发干,问道:「师娘想喝水吗?我这就让人起来烧水。」

苏凝霜摇摇头,慢慢道:「天气太晚,不要麻烦他们了。」眼看李天麟惊喜的样子,心中温暖,柔声道:「这两天都是你和月儿照顾我?」

李天麟道:「嗯。师娘这两天病的重,月儿吓得哭了好几次呢。您好起来就好了。」眼看苏凝霜额头渗出汗水,急忙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

苏凝霜含笑看着李天麟给自己擦汗,忽然觉得下面一股尿意涌来,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来的甚急,一下子变忍不住的样子,不由的低声呻吟了一声。

李天麟惶急道:「师娘不舒服吗?」

苏凝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是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忍耐不住,只得强忍羞意道:「天麟,房里准备了……净桶吗?」此言出口,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羞涩难忍。

李天麟脸上一红,急忙出去将便桶拿进来,道:「师娘,净桶拿来了。」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面,背过身去。

苏凝霜忍着羞意,掀开被子,起身下地,脚才沾地,只觉得身上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听声音不对,急忙探出头来,问道:「师娘,怎么了?」

苏凝霜道:「没什么。」身子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又软又麻,仿佛断了一样没有知觉。偏偏此时尿意难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点涌出来。

苏凝霜几乎要哭出来:「要,要出来了!」

李天麟心头狂跳,眼看着师娘坐在地上一副难忍神色,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说了一声:「师娘,得罪了。」

苏凝霜心中一慌,惊道:「你做什么?」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起,来到净桶前,将苏凝霜双腿分开,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双眼紧闭。

苏凝霜心中羞涩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儿,未来的女婿如同婴儿般把尿?只觉得羞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来。」

李天麟闭着眼,心中砰砰直跳,低声道:「师娘,快点尿出来吧。」

苏凝霜又叫了几声,李天麟只做不闻。

尿意此时已经不可忍耐,苏凝霜哭泣着道:「小坏蛋,坏蛋……」双手抖抖索索褪下亵裤,闭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从苏凝霜娇嫩的美穴中泄出来,打在净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样。这泡尿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声音激烈的持续了老长时间,才慢慢变得轻柔,最终化作淅淅沥沥的声响,最后滴了几滴落入净桶,才最终止住。

苏凝霜红着脸,轻声道:「完……完了。」提上亵裤。

李天麟闭着眼睛,口鼻中传出浓重的呼吸声,一动不动。

苏凝霜又连续说了几声,李天麟才抱着苏凝霜,放回床上。

苏凝霜平息一下呼吸,强忍羞意道:「今日之事,不能告诉别人……」

话未说完,只听李天麟急促的呼吸了两声,忽然睁开眼睛,向着苏凝霜的红唇吻下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躲闪不及,被李天麟结结实实亲个正着,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茫然不知所措。

李天麟大口吸允着苏凝霜的红唇,舌头霸道的探入口中上下搅动,同时双手紧紧握住苏凝霜的双乳,用了揉弄。

苏凝霜吃痛,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推着李天麟:「天麟,快停下……我是你师娘啊……」

「师娘!」李天麟喘息着:「我喜欢你!」说着话,双手用力,呲的一声扯开苏凝霜身上衣服,张口将一只玉乳含在嘴里。

一股酥麻的颤栗感觉瞬间包裹了苏凝霜的身子,几个月不曾接触男子气息,此时这股刺激几乎令苏凝霜难以抗拒。她口中呻吟一声,昂起秀丽的脖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任由李天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娇嫩的乳头被对方舌头舔弄的又酥又麻,如同身处云端。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

师娘两字入耳,苏凝霜猛然惊醒,奋力推开李天麟,扬手啪的一声抽在李天麟脸上。

两人同时愣了。

过了片刻,苏凝霜拉过被子,将身子紧紧裹住。眼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泪水慢慢流下来。

李天麟终于冷静下来,呆立半晌,涩声道:「师娘,对不起。」

苏凝霜眼中流泪,静静的抽泣,过了老半天,才道:「今天的事,忘掉它吧。以后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想起来。否则,师娘唯有一死了。」

李天麟脸上忽然变得坚定,目光炯炯:「不,师娘,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苏凝霜哭泣道:「你还想怎样?你是我的徒儿,是月儿的夫婿啊,却……却想着,欺负我。」

李天麟俯下身子,在苏凝霜额头轻轻一吻,道:「师娘,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月儿。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请您好好休息。」

说完话,起身提起净桶走出门去,将房门关上。

苏凝霜目光凝望着门口,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眼泪又慢慢流下来。

第11章


苏凝霜的病本来已经有了起色,谁知道第二天月儿来探看之时,发现母亲的病又加重了。

月儿免不得又哭了一阵,没日没夜的照顾,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苏凝霜的病才算好起来。

病好起来了,身体却远远没有复原。原本珠圆玉润的身子此刻消瘦了不少,脸色也十分苍白,让人看一眼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苏凝霜原本还打算每日去佛堂诵经,月儿却是死活不允许了,逼着母亲在自己房中调养身体,每天里都过来陪母亲说话,时不时讲几个笑话,逗母亲开心。

接连几天,李天麟在店铺里跑得更勤了,每天早出晚归,饭都是在外面吃的,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顶着两个黑眼圈,被月儿找机会狠狠嘲笑了几次。

这一日晚上,苏凝霜被女儿强拉到客厅,进门只见桌子上满满一桌子菜,不禁问道:「月儿,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这么多菜?」

月儿笑道:「娘亲您病体康复,难道不该庆祝吗?这几道菜都是我这几天抽空学来的,今天特地请您尝尝,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苏凝霜在月儿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女儿给娘亲做的菜哪有不和口味的道理?」

月儿咯咯一笑,搀着母亲坐下,道:「再等一下,我跟师兄说好了,今天早点回来,估计马上就到了。」

苏凝霜心头一跳,若无其事的说道:「天麟这几天辛苦了,在忙什么?」

月儿撅起嘴:「谁知道忙什么?天天不见人影,连庆祝娘亲病体痊愈的庆祝宴也敢迟到,看他回来我不罚他。」

正说着,门口人影一闪,李天麟走进来,一面擦着汗水,一面道:「师娘,月儿,我回来了。」

月儿脸上一喜,随即板起脸嗔道:「怎么又迟到了?叮嘱几次都记不住。」说着拿过毛巾,递给李天麟擦汗。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喝了口茶。

李天麟笑道:「本来下午就查完帐的,多宝阁的候掌柜听说师娘大病初愈,特意从西域弄来一尊羊脂玉观音像作为礼物,我去了一趟城外的福宁寺,请主持方丈开光,所以回来晚了些。」

福宁寺离玉州城甚远,道路难行,一个下午时间哪怕是骑马也要两个时辰才能来回。想到李天麟为了一件礼物如此奔波,哪怕是苏凝霜心中也涌出一丝暖意。

月儿兴奋的叫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李天麟笑着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现出一尊白玉观音像,通体洁白无瑕,玉工道法十分老到,观音形象惟妙惟肖,手托玉瓶,眉目祥和,果然不是凡品。

月儿托着观音像看了半晌,忽然咯咯笑道:「娘亲,这观音和您很像呢。」

一旁徐婆婆上前来看了一眼,笑道:「真的呢。这观音的眉眼简直是比着小姐的模样雕出来的。」

苏凝霜抿嘴笑道:「观音大士万千法身,偶尔与一个人的面目相似有什么稀奇?」

李天麟道:「这可不一样。这观音像是西域玉工雕成,竟然与师娘一般无二,说明观音菩萨也眷顾着您呢,一定会保佑您无灾无病,青春永驻,心想事成。」

月儿和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这一定是菩萨显灵了。」

苏凝霜接过观音像,只见果然与自己十分相像,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定然是天麟暗自派人雕刻而成的,却骗自己说是玉工早就雕好的。不过这份心意却是难得,当下也不戳破,赞叹几句命徐婆婆奉入佛堂。

几人说了几句话,便开始吃饭。

月儿请母亲坐了首座,强按着徐婆婆坐在旁边,然后和李天麟坐在下方,斟满一杯酒,起身敬酒道:「这一杯酒,敬娘亲病体康复。祝您身体康泰,无病无忧。」

苏凝霜笑吟吟喝下酒。李天麟在月儿暗示下也站起身来祝酒道:「徒儿也敬师娘病体康复,祝您青春永驻。」

苏凝霜饮下酒,一旁徐婆婆却也站起身来来:「老婆子也凑个热闹,祝小姐永远喜乐,永无烦恼。」

三人敬过酒,月儿又给徐婆婆敬酒,感谢这几日照顾母亲的恩情,然后几人说说笑笑,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苏凝霜吃了几口菜,无意间瞟了一眼糖醋鱼,只是隔得远了,不便下筷。李天麟却早已起身,殷勤的夹了一块,放入苏凝霜碗中。

苏凝霜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将鱼放入月儿碗中,道:「月儿,你最爱吃鱼,尝尝这鱼味道如何。」

月儿笑嘻嘻的将鱼夹回苏凝霜碗中:「娘亲,这是师兄特意给您夹的,赶紧吃吧。」

苏凝霜无奈,慢慢吃下这块鱼,放下筷子道:「正巧家里人都在,我有件事要宣布一下。」

三人挺住筷子,静静等着苏凝霜说话。

苏凝霜说道:「月儿,天麟,你们两个两小无猜,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深厚,夫君故去时已将月儿许给了天麟,我看过几日就让你们成亲,你们觉得如何?」

月儿霎时脸上羞得通红,低着头扭捏的笑声道:「娘亲,怎么突然说这件事情?人家,人家还不想嫁人呢。」

苏凝霜笑道:「你呀,口是心非。恐怕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

月儿低着头不说话,手指揉弄着衣角,羞涩不已。

李天麟心中立刻知道了苏凝霜的意思,当下起身离座,跪倒道:「师娘赐婚,徒儿自然愿意。只是师父尸骨未寒,徒儿正在孝中,实在不敢谈婚嫁之事。」

第11章>>


眼看苏凝霜还要说什么,李天麟抢声道:「师父离世时虽然说不必苛于礼法守孝三年,但身为徒儿和女儿,岂能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成亲之事还需以后再议,请师娘成全。」

苏凝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本意是让李天麟与月儿尽快成亲,好断了李天麟对自己的绮念,可是李天麟却咬住一个「孝」字,坚决不肯成亲,自己终究不能强迫。

眼看母亲和师兄态度有点僵,月儿急忙笑嘻嘻的道:「娘亲,师兄说的对,爹爹才去不久,女儿怎么能成亲呢?而且女儿年纪还小,还想在娘亲身边多留几年呢,才不愿意早早嫁人呢!」

苏凝霜强笑了一下,道:「既然你们都不着急,娘亲也不勉强你们了。」

此事作罢,几人继续吃饭。

苏凝霜心中忧闷,酒力不支,又喝了几杯,头有些晕。一旁徐婆婆看着,急忙搀着苏凝霜回房休息。

苏凝霜回了房,被徐婆婆伺候着去了外衣,躺在床上,头脑晕乎乎的如在梦中。恍惚中似乎见到夫君的身影坐在床边,伸手握着自己的手,默默的看着自己。

苏凝霜轻声说了一声:「夫君?」

韩剑尘的身影呆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子,在自己唇上吻下去。

苏凝霜忽然抱住韩剑尘的头,贪婪的允吸着夫君的嘴唇,眼泪流淌下来,喃喃的说道:「夫君,霜儿好想你,好想被你疼爱……」

夫君似乎怔了一下,轻轻吻去苏凝霜脸上泪水,抚摸着柔软的背脊:「好好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躺在夫君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苏凝霜猛然惊醒,叫了一声:「夫君?」

床边却空无一人。

「果然是梦啊。」苏凝霜低声自语着。哪怕梦中感觉是何等真实,甚至唇边仍然留着夫君嘴唇的味道。

终究还是梦啊。苏凝霜想着,一行眼泪慢慢流下来。

接下来几日,日子过得甚是平和。苏凝霜每日在佛堂诵经,月儿读书习字,而李天麟在外奔走,无论多忙都会在晚上赶回来吃饭。而无论多晚,苏凝霜和月儿都会等着李天麟回来一起吃饭,虽然没有成亲,却早已和一家人没有什么两样。

偶尔,李天麟会带回一些小礼物:绸缎,胭脂,各种首饰,必然是师娘一份月儿一份,惹得月儿时常取笑他都快变成女人了,挑东西的眼光比女人都好。

苏凝霜笑着接受李天麟的礼物,有时看着李天麟炽热的眼光,总是把目光移到别处。少年人心性,就算是一时痴迷于自己,终究不会长久,而且月儿是他未来的娘子,两人如此亲密相爱,早晚他会幡然悔悟。

苏凝霜这样想着。

大半个月后的夜晚,月亮挂在天上,银色的光芒照亮大地。

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低声诵经,眉眼低垂,安静柔和,手中轻轻捻动一串佛珠,银色月光笼罩在身上,每一根头发都闪耀着光泽,圣洁无比,与对面桌上的白玉观音像遥相对应,仿佛菩萨真身降临凡尘。

天色晚了,苏凝霜念完最后一遍经文,站起身来,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影站在后面,痴痴的看着自己。

苏凝霜心脏忍不住地微微跳动,不觉手心渗出一层细汗,柔声道:「天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李天麟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苏凝霜面前,伸手拉住苏凝霜的手:「师娘……」

苏凝霜轻咬嘴唇,抬手轻轻在李天麟头上抚弄了一下——昔日在自己身前玩耍的幼童,如今已经比自己还高出半头了——,慈爱的道:「快去睡吧,晚了明天起不来,耽误练功了。」

李天麟呼吸急促了起来,张开双臂,将苏凝霜抱在怀中:「师娘,我想你。」

苏凝霜任由李天麟将自己抱在怀中,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慢慢道:「天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师娘,你跟月儿成亲后便是你的岳母。你还是个孩子,偶尔心性不受控制在所难免,听话,赶紧回去吧。」

李天麟道:「我知道,师娘。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你有非分的念头,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师娘,我喜欢你,像喜欢月儿一样喜欢你。每次看见你笑我就高兴,看见你流泪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疼痛。你病了的时候,我宁愿是自己病倒在床上。我知道不对,可我忍不住。」听了片刻,声音变得坚定:「师娘,我爱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沉默了片刻,苏凝霜轻轻推开李天麟,微微仰起头,微笑着,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天麟,你真的想要师娘吗?」她慢慢说着,缓缓伸手解开衣带,任由身上纱衣滑落在地上,露出里面仅着贴身小衣的柔美娇躯,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苏凝霜闭上眼睛,挺起身子,轻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师娘现在就可以给你。无论你想对师娘怎么做,今晚师娘都由着你。」声音渐渐变得冷下去:「但是过了今晚,我们之间只能是未来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你要有一点对不起月儿的地方,我绝不原谅你。」

李天麟愣愣的呆立了半晌,久久没有说话。

苏凝霜的心脏一声声的跳着,心中又酸又苦,一片茫然,等了片刻,一双强壮的胳膊轻轻抱住自己的身子,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陡然一酸,晶亮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流下来,却倔强的挺直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动不动。

一对火热的嘴唇轻轻舔舐着自己脸上的泪痕,接着,落在地上的纱衣重新披在自己身上。

「师娘,对不起。」李天麟哽咽着:「你是我最敬爱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的岳母。永远……永远不会变。」

苏凝霜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倒下去。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呵呵,想不到啊,竟然被我看到这么一对痴男怨女啊。」

第12章


两人同时一惊。李天麟豁然转身,将苏凝霜护在身后,喝道:「什么人?」

一个人影慢慢走进来,带着悠然的语调说道:「一进城就听说韩剑尘的夫人貌美如花,三贞九烈,本来我还想见识一下,没想到,呵呵,暗地里却躲在这里和自己的徒儿幽会。韩剑尘啊韩剑尘,你坟头上恐怕早就绿油油一片了吧。」

只见来人身穿青色儒衫,手里拿一把折扇,面容还算清秀,举止间倒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样子,只是两只眼睛隐约透着一股邪异。

李天麟喝道:「什么人?深夜闯入韩府意欲何为?」

那人用扇子顶了顶额头,轻笑着道:「不用喊,整座府里上下人等都被我的迷药弄翻了,你再喊也喊不来帮手。在下不才,人称穿花蝶是也。知道玉蝴蝶吗?那是我的师兄。」

李天麟和苏凝霜同时一惊:玉蝴蝶是有名的淫贼,穿花蝶是他师弟,自然也绝非善类。李天麟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挡在苏凝霜前面,苏凝霜心中突突乱颤,紧咬着嘴唇,心中却暗自决定,如果天麟不敌,自己立刻咬舌自尽,觉不给对方侮辱自己的机会。

穿花蝶悠悠的笑道:「不用怕。小兄弟身为弟子,却敢打自己师傅守寡老婆的主意,了不起,你我可算同道中人。你们想做什么大可继续,区区只想在旁边观摩一番。不过小兄弟完事后,区区想分一杯羹,想必小兄弟不会拒绝。又或者韩夫人愿意与你我二人一起共享鱼水之欢,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天麟喝道:「去死!」,脚下一错,腰间发力带动臂膀,一招丹凤朝阳,举拳打向穿花蝶太阳穴。

穿花蝶笑道:「啊哟,小兄弟打算吃独食啊?这可不太好。」身子一偏,躲过李天麟的拳头,手中折扇点向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闪身避开,化拳为爪,五根指头成龙爪形状,扣向穿花蝶檀中,两人你来我往快速交手几招,穿花蝶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早听说韩剑尘的徒弟不爱习武只爱念书,是个废物,如今看来还有几分功力啊。当下收起玩耍心态,认真对待。

李天麟本来就聪明,早已将韩剑尘的武功招式学的七七八八,这几个月又狠下了一番功夫,功力大涨。只是以前没有跟人真正动过手,经验不足。被对方的折扇在身上打了几下,浑身疼痛,却咬紧牙坚持。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招式越用越熟,从一开始只能防守渐渐到后来能够反击一两招。

穿花蝶又打了几招,心中暗自怨恨自己太过大意,这次满以为手到擒来能采得绝世美人的身子,除了一把折扇,连匕首或者暗器都没带一件,才费了这么多麻烦。这般想着,使出全身解数,手中扇子时开时闭,上下翻飞,瞅着一个破绽,啪的戳在李天麟胸口大穴。李天麟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穿花蝶这才松了口气,暗自道:幸好这小子没有经验,否则还真不好对付。

回头看着苏凝霜虽然面色惨白,其容颜秀丽实在是平生罕见,淫心大起,一步步慢慢逼过去,笑道:「韩夫人,等的心急了吧。不要紧,今天这一晚长着呢,在下定然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呵呵,夫人不要想着自尽,在下口味有些独特,就算是死人,以夫人这般美貌,相信也能令在下心满意足。」

苏凝霜身子晃了两晃,嘴唇都咬破流出血来,坐倒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

穿花蝶心中兴奋不已,他平日最爱看女子在身前绝望的神情,此时胜券在握,对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眼前浮现出这绝色妇人被肆意凌辱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发热,正要迈步,忽然后面一双胳膊将自己拦腰抱住。

李天麟双眼充血,双臂用力,将穿花蝶摔倒在地上,举拳一面砸一面喝道:「无耻恶贼!我绝不允许你动师娘一根手指头。」

穿花蝶吃了这几拳,口鼻喷血,眼睛上乌青一片,看东西都不真切,心中大怒,再也顾不得风度,一个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抛开折扇,双手掐住李天麟脖子:「小兔崽子,敢偷袭老子?看我不掐死你。」

李天麟挣了几下无法挣开,眼中喷火,反手也掐住穿花蝶脖子。

两人你上我下翻腾起来,终究李天麟不是穿花蝶对手,僵持半晌,气息减弱,手臂渐渐无力的松开,眼光涣散。

穿花蝶哈哈大笑:「小兔崽子,看你还嚣张。」

忽然只觉得脑后一痛,登时晕了过去。

第12章>>


苏凝霜手中捧着铜香炉,砸在穿花蝶脑后,血花飞溅。眼看穿花蝶跌倒,苏凝霜浑身发颤,半是哭半是嚎叫的举起香炉,向着穿花蝶的后脑一下又一下砸下去,直到对方颅骨破碎,红白物流了一地。

苏凝霜跌坐在地,满脸泪痕。忽然爬到李天麟面前,只见李天麟直挺挺躺着,口鼻间没有呼吸,霎时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

「天麟!」苏凝霜哭泣着,趴在李天麟胸口。压抑已久的感情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天麟,不要死。师娘答应做你的女人,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活着啊。」

苏凝霜一下下的机械的按着李天麟的胸口,泪水止不住的流,心中充满了悔恨:「天麟,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师娘,师娘也喜欢你啊。」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李天麟张开眼睛。

第一眼便看见苏凝霜满脸的泪水,伤心欲绝的样子,李天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替苏凝霜擦去眼泪。

「师娘,不要哭了。每次你一流泪,我心里就会疼。」

苏凝霜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俯下身子,重重的亲在他唇上,随后趴在李天麟胸口,呜呜的哭泣着。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苏凝霜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渐渐停下来,苏凝霜躺在李天麟的胸口,安静的一动不动。

「师娘……」

「嗯。」

「刚才你答应做我的女人了呢。」

苏凝霜心中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子一抖,刚想起身,却被李天麟的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勉力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重新将脸埋在李天麟胸口,闭上眼睛,听着耳边李天麟的心脏一下下跳动。

「那就约定了,师娘要做我的女人呢。」李天麟轻笑了一声。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苏凝霜脑海中空空的,有些茫然,有些无措,还有一些羞怯以及……喜悦?

一只手慢慢滑下去,放在苏凝霜腰上,轻轻抚弄。

苏凝霜红着脸,将那只手挪开,抬起头,羞涩的脸上满是醉人的红色。

「天麟,师娘还没准备好。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李天麟没有回答,只是向着这张含羞的粉面上深深的吻下去。

第13章


尽管两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但身边躺着个死人实在是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更何况不知道贼人后面有没有帮手,府里其他人境况如何。恢复过精神后,两人站起身来,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确认不会被人看出什么问题。李天麟取了凉水,进入各个屋子将府上人弄醒。众人这才知道当晚来了贼人,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一阵阵后怕。

月儿一路哭着跑到娘亲的房间里,看到母亲没有事才放下心来,反而被苏凝霜安慰了大半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在母亲怀中睡过去。

天色刚亮,李天麟便派人到州衙去禀报此事,马上有两名捕头带十几名捕快一路小跑着赶到韩府,查看案发现场,收拾了穿花蝶的尸首,接住追问李天麟案情经过,乱糟糟的直到快中午了才完事,袖子里揣了韩府送上的银子,高高兴兴回去向州中的老爷报功。穿花蝶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身上背着十几桩案子,这次栽在玉州城,衙门里自上而下都能沾几分功劳。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李天麟才去苏凝霜房中禀报。月儿一直靠在母亲身边,听师兄将昨夜的惊险经过说了一番,其中自然隐去了与苏凝霜后来的事情,一阵阵的后怕,紧紧拽着母亲的袖子,脸上满是忧虑神色,几乎要流下泪来。苏凝霜反过来安慰了月儿几句,才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李天麟给府里下人聚集起来,分派了晚上巡视警戒的班次。谁也不知道穿花蝶在城里还有没有同党,会不会前来报复。每个人都打起精神,睁大眼睛不敢懈怠,幸好一夜无事,到了天亮众人才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月儿才重新恢复了平日的活泼,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饭,又在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苏凝霜起身回房。

李天麟殷勤的为苏凝霜掌灯,两人出了客厅,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后,悄声道:「师娘,我们的约定怎么样了?」

苏凝霜脸上一红,小声哀求道:「天麟,师娘,还……还没准备好,再等几天。」

李天麟微笑着小声道:「嗯,那我就一直等着师娘的答复了。」趁着苏凝霜不备,抬手在苏凝霜翘臀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响。苏凝霜吓了一跳,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快步走到自己房门,推门进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李天麟微微一笑,提着灯回去。却不知苏凝霜刚关上门,身子立刻软了下来,手撑着桌子,脸上身上半是羞涩半是欣喜,悄悄的用手在自己娇臀声摸了一下,霎时脸色通红,眼中半是迷茫,半是羞涩,呆立半晌,痴痴的说了一句「小坏蛋」。

晚上,苏凝霜心中仿佛烧着一团火,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中不住做着梦,一会儿梦见夫君,一会儿梦见李天麟,两个形象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最后渐渐凝成了一个人似得,半强迫的与自己做了让人羞涩的事情,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做过多抵抗,只是开始时候挣扎了几下,然后便顺从的任由摆布,到最后甚至是悄然摆动身子应和起来。等到惊醒之后,只觉得下面湿了一片,浑身发热。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天色放亮,苏凝霜起身穿衣,摸了一把身下潮湿的床单,红着脸塞进衣柜,待徐婆婆进来服侍自己净面之后,坐在镜子面前,由徐婆婆给自己梳头。

眼看着镜子少妇容颜娇艳欲滴,似羞似喜,眉宇间挂着淡淡光彩,苏凝霜有些发呆:这就是我此刻的样子?

徐婆婆一面为苏凝霜梳妆,一面道:「小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苏凝霜脸上微微一红,衡量了片刻,才轻声道:「徐婆婆,我心里很乱,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婆婆若无其事的应道:「嗯。是和麟少爷之间的事情吧?」

苏凝霜心中一惊,霎时额头渗出汗来,颤声道:「您……您都知道了??」

徐婆婆道:「小姐生病的那几天,还不自觉的喊着麟少爷的名字呢。后来病好了那几日您一直心神不宁,老婆子都看着心疼。这几日您自己感觉不到,我可是看着小姐您每看一眼麟少爷眼里头都含着情意呢。老婆子总归也年轻过,多少能猜到一些事情。」

苏凝霜玉手轻轻按住胸口,颤声道:「徐婆婆,我该怎么办?」

徐婆婆道:「小姐,您真的喜欢麟少爷吗?」

苏凝霜迟疑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原以为夫君走了以后心里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可是自从那天以后,为什么每次被天麟送了东西就心里喜悦,有他在身边陪着就心里安静许多,看着他高兴的时候也没来由的高兴?可我是他的师娘啊,将来还还会是他的岳母,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徐婆婆叹道:「小姐,这就是冤孽啊。躲不开,剪不断,化解不了,缠在身上越挣扎越紧。明知道不该做一件事,可是无论做与不做,心里却刀割一样难受。」

苏凝霜眼圈一红,抽泣道:「徐婆婆,我该怎么做,您教一教我啊。」

徐婆婆道:「感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至少有一点:小姐这几天脸上的喜气比前几日多了许多呢。您想怎么样就去做吧,无论如何,老婆子都永远站在小姐这边。」

苏凝霜怔怔的出神,两只玉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久久无语。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平淡,府上众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苏凝霜照例去佛堂念经,月儿却没了读书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苏凝霜见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里上下忙活,里里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纪能将这么大的家业打理起来不容易。

晚饭的时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眼看着月儿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戏打闹,苏凝霜只是微笑,浑不在意,有时被女儿胡乱牵连进去,便放下矜持陪着他们两个一起疯一阵。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买几件礼物回来,每一次月儿都很高兴,在母亲面前一件件的摆弄,弯弯翘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悦的神情。苏凝霜接到礼物也笑着手下,首饰就戴在身上,绸缎就让人裁剪了,各种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尝。偶尔李天麟炽热的目光看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回避,温柔的应对着。

如此若即若离过了几天,李天麟得不到师娘回复,暗暗心焦,终于有一日,趁着月儿不在,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子,道:「师娘,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个约定呢。」

苏凝霜嗯了一声,微笑着低下头去不回答。

眼看师娘并未生气,李天麟胆子打了几分,又追问了几声:「师娘,好几天了呢。」

苏凝霜低着头,脸上越发红晕,带着笑意不说话。

李天麟有点摸不着头脑,眼见师娘并未生气,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半开玩笑道:「师娘再不给我答复,可当心徒儿夜里要去把师娘偷了啊。」

苏凝霜娇嗔着瞪了李天麟一眼,低着头快步走开,离开了几步后,忽然回过头来,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小声说了一句:「你倒是来偷啊!」

说完这句,霎时间脸上艳若桃李,明艳不可直视,慌不及地扭头快步向房间走去,只觉得脚下发软,不由自主的靠着门瘫坐下来,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自己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说出这一句话来,心里面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你倒是来偷啊!」,这几个字在李天麟听来不亚于天籁,胜过世间一切美妙的音乐,当下一呆,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心中忽然生出无限欢愉,忍不住发出兴奋的笑声。

夜色深了。

苏凝霜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心中半是羞涩,半是喜悦的期待着,两只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脸上施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唇微张,显得柔软而湿润,一双眼睛如同春水般流淌,身上穿着特意挑选出来的藕色纱衣,高耸的乳峰将红色肚兜高高撑起,几乎遮掩不住,两点突起之处隐隐可见。绝色美人含羞带臊,紧张的坐在床头,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的气息挡也挡不住。

房门轻轻的被拍打了三下,苏凝霜脸色更加红了,只觉得手心出汗,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头几乎要低到胸膛中去。

房门轻轻打开,李天麟微笑着走进来,关上房门,坐到苏凝霜身边,看着师娘娇美容颜,心中一荡,伸出双手,慢慢捧起师娘的面颊。

灯光下,美艳绝伦的少妇眼睛闪动着羞涩的光泽,吹弹得破的面颊仿佛生了晕的羊脂美玉,光滑细腻,两片微微张开的香唇吐出一股诱人的甜香。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慢慢的俯下头,火热的嘴唇含住这两片诱人无比的香唇,用力允吸着,一双大手不自觉的覆上苏凝霜的一对骄挺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忍着羞意,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香唇轻张,含住李天麟的舌头。

两人的口腔成了战场,彼此的舌头互不相让的彼此缠弄挑逗,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间流淌,再难分清彼此。半晌之后,嘴唇慢慢分开,两条舌头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柔丝。

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温柔到:「师娘,我来『偷』你了呢。」

苏凝霜羞涩的低下头去嗯了一声,连脖颈都成了玫瑰色,摆弄着衣角,不敢与李天麟对视。

第13章>>


李天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解开师娘的纱衣,解开肚兜,一对饱满骄挺的玉乳顿时显露在眼前。

不同于月儿的娇小,师娘的玉乳圆润高耸,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两只嫣红乳头骄傲的挺立,仿佛鲜嫩的红葡萄。丰盈的玉乳如此硕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宽大,却仍然难以把握,雪白的媚肉带给手掌一股柔软滑腻的感觉,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手掌微一用力,乳球在掌中随意变换着形状。

李天麟俯下身去,将另一枚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

苏凝霜身子一颤,将李天麟的头抱住,脸上现出温柔神色,轻轻呻吟:「嗯……小坏蛋……」

抚弄良久,李天麟的手放弃了师娘的乳峰,慢慢探向更深入的地方,解开师娘的腰带,将绣裙解下,双手一推,苏凝霜顺势倒在床上,一对硕大乳峰轻轻摇动。

迫不及待地分开师娘的双腿,李天麟向下一看,忽然笑了一声:「师娘今天穿的亵裤是那天的那条呢。」

苏凝霜想低头看,只是被一对巨乳挡住视线,心中不明所以,道:「什么那天那条?」

李天麟不答,俯下身,隔着亵裤在苏凝霜的玉门外轻轻的舔弄,一阵酥麻感觉令苏凝霜轻轻呻吟。不多时,亵裤已经湿透了。

李天麟一拍苏凝霜的娇臀,苏凝霜会意,将玉臀抬起,亵裤被李天麟剥了下来,只觉得胯间一凉,一股花蜜汩汩流淌下来,粘在床榻上。

李天麟微笑着将手上亵裤给苏凝霜看,正是当日躲在衣柜中用来擦汗的那条。苏凝霜霎时羞红了脸,娇嗔道:「快给我。」伸手去抢,却被李天麟笑着避过,放在一边。

李天麟再次俯身,只见师娘的阴户色泽呈娇嫩的粉红色,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光润洁净,两片粉色肉唇中间一条细缝,紧窄的根本不似生养过的,亮晶晶的花蜜流淌在玉门周围,灯光下闪闪发亮。如此完美的美穴几乎让李天麟呻吟出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引一般,伸出舌头,在玉门周围舔弄,舌尖上沾满了花蜜,拂过敏感处时,苏凝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玉门周围的嫩肉不受控制的颤动不已,一股股的花蜜流出来。

苏凝霜只觉得又是羞涩又是喜悦,下面传来的刺激感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想象到天麟深情舔弄是何等模样,想着夹紧双腿,却被天麟双手撑开,只得含羞任由他施为,只是一股股酥麻快感几乎要将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道:「小坏蛋,别再弄了,嗯……舌头,舌头探进去了。」

那恼人的舌头在花房中肆意搅动,一对玉臀被徒儿的大手用力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阵阵发颤,哀求道:「天麟,别再使坏了。快,进来吧。」

李天麟早已热血奔涌,嗯了一声,起身飞快的脱掉衣服,将胯下巨物抵住苏凝霜的玉门,喘息道:「师娘,要进去了。」

苏凝霜还未回答,只觉得一根粗硕火热的巨物挑开肉唇,猛地刺进身体,花房中充满花蜜,几乎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大半根东西冲关过寨,深深的进去,肉穴中瞬间被填满,发出一声清晰的扑哧声。

李天麟兴奋的呻吟了一声。师娘的美穴里面实在太美了,不同于月儿的紧窄,却分外的柔软紧凑,形状呈葫芦口状,刚探进去不甚拥挤,每向里挺进一分,便觉得龟头上与媚肉的摩擦令自己一阵阵酥麻,仿佛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调皮的揉弄,肉棒不自觉的胀大了几分,突突乱跳。

「嗯,进来了啊。」苏凝霜被肉棒挑弄的目光迷离,喘息着。却不妨李天麟喘了口气,腰间又是一挺,巨物猛地顶开前面阻碍,又插入一截。

苏凝霜啊的一声,睁大眼睛:「还……还有?」

巨物的挺进并没结束,稍稍一顿后,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冲破紧密包裹的嫩肉,冲关破锁,杀透重重包围,到达了以前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

苏凝霜身子一阵抖动,声音都发颤:「怎么这么长?」心中却想着:原来男子的那根东西不是只跟夫君一般长短。只是这年头刚涌出来,霎时只觉得羞涩不安,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火热的巨物仿佛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挤开了夹紧的嫩肉,竟然给自己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新婚之夜一样。

李天麟一面喘息着,一面开始挺动着腰。肉棒被夹得紧紧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艰难,粉色的嫩肉被生生带出体外,夹着一股股爱液,半张床都淋得湿乎乎的,一股醉人的香气挥发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然后,不等苏凝霜喘息,巨物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挺进,如同撞城门的冲车一样,撞得苏凝霜身子一阵阵晃动,身不由己的双腿盘绕在李天麟腰间,整张床咯咯作响。

苏凝霜紧咬下唇,脸上娇媚神情不可直视,伴随着李天麟的抽插轻轻摇摆着腰肢,柔嫩的美穴吞吐摩擦着徒儿的肉棒,一股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起初之时还能勉力应和,但后来却几乎被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吞没,放下所有矜持,两条玉腿紧紧环绕住李天麟的腰部,两眼失去了焦点,不知身处何处,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李天麟带动着抖动,口中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啊……天麟,好,好……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闷哼了一声,在苏凝霜体内喷射出来,大口的喘息着,然后来不及拔出东西,伏倒在苏凝霜的身旁。

又不知多久,两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李天麟看着师娘带着高潮余韵的脸颊,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问道:「师娘,舒服吗?」

苏凝霜只觉得心里晕乎乎的,几个月来积累的情欲在刚才一下子全部释放出去,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嘤咛一声,迷离的看着李天麟,道:「小坏蛋,怎么这么厉害?师娘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这恐怕是一个男人最喜欢从爱人那里听到的责怪了。李天麟嘿嘿一笑,温柔到:「师娘才厉害呢,徒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苏凝霜温柔的抚摸着李天麟的脸颊,柔声道:「你这么喜欢师娘,师娘很高兴呢。」说着话,忽然脸色一变,啊的叫了一声:「小坏蛋,你都射进去了?」

李天麟愣了一下,笑道:「师娘不喜欢吗?」

苏凝霜嗔道:「师娘怕坏了孕呢,到时真没法见人了。」感受着体内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娇声道:「还不拔出来?」

李天麟坏笑着:「徒儿一刻也不想离开师娘的身子啊。」话虽然这么说,仍然慢慢的将肉棒拔出来。

苏凝霜红着脸低头看着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坏东西一分分的拔出来,出来了四五寸仍然有一截陷在美穴中,忍不住哼的一声,羞涩道:「怎么这么长?」

啪的一声,肉棒终于完全出来,鲜红的龟头上沾满爱液,光亮亮的带出一股爱液,炫耀着赫赫战功。混杂着乳白色精液的爱液喷洒得到处都是,本来已经湿透的床单顿时污秽不堪。

李天麟笑着抱起师娘,一手扯下床单,抱着师娘来到衣柜前,找了一条干净床单铺上,将苏凝霜放下,顺势躺在一旁,轻轻揉弄师娘胸前的玉乳。

「师娘,还想要吗?」

苏凝霜红着脸,哼了一声:「是你这小坏蛋还想要吧?」嘴里虽然有些埋怨,身子里的渴求却无法忍耐,只得靠近徒儿的身子,轻轻张开双腿,闭上双眼,羞涩的等待着徒儿的进入。

房中再次响起了诱人的呻吟声。

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李天麟才起身,穿好衣服,在苏凝霜面颊一吻:「师娘,我回房了。」

苏凝霜瘫软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雪白的肌肤上汗水淋漓,尤其是自高耸的玉乳到小腹之间满是斑斑点点白浊色的液体,只是无力的嗯了一声。

李天麟怜惜的亲了苏凝霜一口,打开房门,刚走出去,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低低道:「麟少爷。」

李天麟心都要跳出来,身子一僵,慢慢转身,脸色苍白颤声道:「徐……徐婆婆?」

徐婆婆哼了一声,冷然道:「下次记得声音小一点,还有记得关窗子。事关小姐名声,马虎不得。不要还得老婆子一大把年纪还得替你们操心。」说完也不等李天麟回答,颤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到徐婆婆走远,李天麟这才长出一口气,摸了一头汗水,只觉得后背整个都湿透了。

而在房内,苏凝霜也是啊的一声,猛地将身子裹进被子里,缩成一团。过了老大一会儿,被子里面传出吃吃的笑声。

第14章


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照例到后面练功。自从上一次的穿花蝶之事后,对于武功上可不敢有半点懈怠。

过了一会儿,月儿悄悄来到练武场旁边,找了石凳坐下,也不打扰李天麟练功,只是手托着香腮,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微笑着看着师兄在场中一招一式的演练。

过不多久,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月儿一回头,只见母亲身穿白色罗衫漫步走来,眉眼中含着藏不住的喜意,身姿婀娜,如同拂风摆柳一般,急忙站起身,迎上去道:「娘亲,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凝霜笑道:「早就醒了,想着你们两个肯定都在这呢,就过来看看。」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退后几步,围着母亲转了一个圈,道:「娘亲,今天看起来真漂亮。」

苏凝霜被女儿看得心中一阵慌乱,嗔道:「死丫头,净会奉承。娘亲老太婆了,那比得上我家月儿漂亮。」

月儿咯咯笑着,拽着娘亲的衣袖,回头问道:「师兄,你看娘亲好不好看?」

「师娘当然好看了,和月儿一样好看。」李天麟停下来,一面擦着汗水,笑道:「别人见了师娘,定然以为是月儿的姐姐而不是母亲呢。」

苏凝霜脸色微微一红,笑着捏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就你们两个会说话。」伸手递过一条毛巾:「去给你师兄擦一擦。」

月儿接过毛巾,走到李天麟身前,为他擦去汗水,弯弯的眼睛看着他的面颊,充满柔情蜜意。李天麟心中一颤,突然生出一丝愧意,伸手去接毛巾,精神不集中,却将月儿的小手一起握住。

月儿脸色一红,小声道:「娘亲在呢。」

李天麟尴尬的笑了笑。

苏凝霜道:「好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要吃饭呢。」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客厅,早有仆人准备了饭食。三人坐定,说笑几声,各自捧了碗吃饭,苏凝霜偷偷瞟了李天麟一眼,吃了两口菜,漫不经心地拿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李天麟碗里:「天麟练功辛苦了,多吃点肉。」

李天麟心中一荡,道:「谢谢师娘。师娘也辛苦了,也该补补。」「辛苦」两个字微微加重语气,旁边月儿筷子敲着桌子,娇嗔道:「娘亲偏心,我也要。」

苏凝霜笑道:「知道了,月儿这么乖,也赏你一块肉吃。」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月儿碗里。

月儿转了转眼珠,将肉夹起来,放到李天麟碗中:「还是师兄吃。」

李天麟一笑,将两块肉同时夹起,放进口中咀嚼。月儿盯着李天麟,问道:「好不好吃?」

李天麟道:「嗯,好吃。」

月儿咯咯直笑,苏凝霜却微微低下头去,脖颈间微微红了一片。

三人吃完饭,李天麟便准备出门去做事,月儿一直送到门口,眼看着四下无人,忽然贴近耳边道:「师兄,今晚我在屋里等你。」

李天麟轻声一笑,同样伏在月儿耳边说道:「那你今晚记得穿那件粉色衣服啊,师兄很喜欢呢。」

月儿脸上一羞,抬脚在李天麟的脚上踩了一下,咯咯笑着跑进府里。

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月儿拿出一本书开始研读,看了只是一小会儿,心里热热的怎么也看不进去,把书放到一边,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跳起来,打开衣柜,找出那条粉色衣裙,拿在手里看了看,脸上红了一片,娇哼了一声,飞快的换上。

想到师兄在床上那令自己想起来都耳热心跳的动作,月儿心里直跳,拿白白的小手摸了摸发烧的面颊,这书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出了门,直向佛堂走去。

进了佛堂,却不见母亲踪迹,四下里找了找,恰好遇上徐婆婆。「小姐?应该在后花园赏花吧。」

「赏花?」月儿笑了,自从爹爹去世,母亲总是在佛堂里呆着,时间长了自己都有点担心了,如今听到母亲有心情赏花,顿时高兴起来,快步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不大,种满了各种花卉,芍药、海棠、月季等等正当花时的鲜花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一对对蝴蝶翩翩起舞,几只蜜蜂嗡嗡的采蜜。绕过一颗花树,只见苏凝霜正站在一株牡丹前,里面穿着粉白色贴身里衣,勾勒出诱人身材,外面披着浅色的纱衣,下面一条绣着牡丹图的百褶裙,腰间一条鹅黄色腰带,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艳胜桃李,人比花娇。

月儿叫了一声:「娘亲。」走到跟前,从后面抱住母亲的娇躯,小脸蛋在母亲背上摩弄。

苏凝霜笑道:「月儿,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脸一红,小声道:「哪有?我是看到娘亲高兴,自己才高兴的。」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花锄,为花树松土。

「唔,真的没有吗?」苏凝霜调笑着。

月儿心中慌乱,抬头看到母亲头上的簪子,急忙岔开话题,道:「娘亲这根簪子好漂亮,能给我戴吗?」

苏凝霜一笑,拔下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鬼丫头,总想着从娘亲手里弄东西,什么时候你有好东西孝敬给娘亲啊?」

月儿娇笑了一声:「我的东西不都是娘亲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娘亲喜欢哪件只管去拿好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心中砰砰直跳,轻声道:「要是,要是这东西是月儿很喜欢的呢?」问完了这一句,只觉得手心里都捏出汗来。

「那也要先给娘亲啊。」月儿笑道:「如果有两件,我一件娘亲一件;如果只有一件,就给娘亲用。」

苏凝霜笑道:「娘亲可不会夺月儿喜欢的东西。」

第14章>>


「没关系啊,大不了那娘亲用一天,我用一天。」月儿调皮的笑道:「娘亲,我也很喜欢您那条羊脂玉的链子呢,您能不能让我戴两天?」

苏凝霜笑道:「在我房里首饰盒里呢,一会儿自己去拿。」

夜色朦胧,四下无人,李天麟来到月儿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里面答道:「门没关,进来吧。」

李天麟推门进去,关上门,刚一回身,一个火热的身子扑到自己怀中,骄挺的小胸脯在胸前一下下的挤压。

月儿仰起头,双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小嘴不由分说的亲上去。

「笨蛋师兄,这么多天不来找我。」

李天麟一笑,伸手将月儿抱起,直接抱到床边,一面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怕师娘发现呢。」

月儿哼了一声,脸上挂着娇嗔的神色,眼睛里却泛起喜悦的光彩,坐在床上,两条小腿一下下的摇晃,脚上没有穿鞋袜,两只素白的小脚丫白嫩嫩的十分诱人。

看着月儿娇嗔可爱的样子,李天麟一笑,蹲下身躯,握住月儿的双脚,张开嘴含住玉石一样的脚趾,轻轻允吸。

月儿身子一颤,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叫着:「好痒!」,抬起另一只脚,放在李天麟肩头,一脸坏笑的用脚趾蹭着师兄的面颊。

「月儿,真淘气。」李天麟笑道。

月儿脸上现出娇艳的红色,道:「还有更淘气的呢。」探身解开李天麟的裤带,露出那根高高挺起的巨物,脸上娇艳的笑着,抬起玉足,在顶端摩弄着。

李天麟忍不住打了个舒爽的冷战,握住月儿的双脚,一同按在巨物上。

月儿咯咯娇笑着,两只脚轻轻摩弄,脚下传来的热度令她面颊都泛起红色,鼻息有些凌乱。不大一会儿,白白的小脚丫上已经沾了一层粘糊糊的液体。

李天麟哼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分开月儿双腿,解起衣裙,伏在月儿双腿间,大手隔着亵裤抚弄着小巧的玉门,不大一会儿功夫,亵裤已经深处一圈水渍。

「坏蛋师兄……」月儿面颊红晕,眼中含着一汪清水,颤声呻吟道,伸手脱下贴身里衣,解开肚兜,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伸手抱住李天麟的头,轻轻的抚摸着面颊。

「师兄,月儿好想你啊。」

李天麟嗯了一声,将亵裤褪至膝下,抬起身来抱住月儿的身子,一只手扶着月儿的纤腰,火热的肉棒顶在胯间,在早已湿淋淋的玉门上摩擦。

月儿呻吟一声,一面亲吻着师兄的嘴唇,一面探下小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引导着抵在正确的地方,身子向下一沉,轻哼一声,将半截肉棒吞进去。

纤腰轻轻摆动,羞人的啪啪声从缓到急,酥胸在结实的胸膛上一下下撞击,粉嫩的乳头被师兄的大手轻轻捻动,一股股酥麻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师兄,坏蛋……」月儿通红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神彩:「小媳妇……好喜欢……」

李天麟一下下挺动身子,看着眼前月儿的柔美的面颊,心神一晃,与师娘羞涩中带着幸福的面容重叠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愧意,却偏偏同时升起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下面的肉棒硬的像铁棍,不由自主的越插越是有力。

「月儿,我的……小媳妇!」

两人彼此轻声呼唤着,身子上下起伏,床板跟着吱呀作响。

过了一会儿,月儿长长的呻吟一声,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雪白的小脚勾住他的腰部,浑身一阵乱颤,一股热流涌出来,浇在李天麟肉棒上,随着一下下的抽插滴落在床上。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腰部挺动的更加用力,一下下顶的月儿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忽然,李天麟从月儿身体里拔出来,粗大的肉棒高高挑起,一滴滴爱液顺着流下来。

李天麟伸手捧起月儿的脸,月儿会意,俯下身子,将肉棒顶部含住,轻轻的摇动头颈。

「嗯——哼……」李天麟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月儿的后颈,肉棒一阵颤动,身子僵直。过了一会儿,身子才松弛下来。

月儿鼻息急促的抽动几下,松开李天麟的肉棒,微微抬头,仰望着师兄的面庞,脸上挂着调皮的神情,张开嘴,口中含着乳白色液体,接着雪白的喉头一阵吞咽,将液体咽下肚里。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脸:「月儿,委屈你了。」

「嗯哼。」小小的鼻子中传出不满的哼声,月儿将头伏在李天麟胸前:「难吃死了。」

「对不起。」李天麟只得说道。

胸膛上传来柔柔的声音:「可是,师兄的东西……月儿喜欢吃呢。」

两个人紧紧拥抱,没有一丝间隙。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间中,美艳的少妇,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小坏蛋,」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红晕,被子里的手一下下抽动:「你害死我了……」

第15章


吃饭的时候,月儿一直觉得母亲的目光总是怪怪的盯着自己,弄得自己心中发毛,不由得正襟危坐,连平日里私底下与师兄的小动作都不敢做了。

等到吃完饭,苏凝霜喊了月儿一起去后面赏花,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丛中,苏凝霜忽然回头道:「月儿,是不是又和天麟乱来了?」

「哪有?」月儿下意识的说,只是两只眼骨溜溜的直转,脸上的红晕怎么也遮挡不住。

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家要矜持,怎么就是不听呢。」

月儿红着脸,讷讷的道:「师兄非要的……」

苏凝霜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啐到:「这个小害人精,今晚回来我说他几句。」

月儿慌了,急忙道:「娘亲,不愿师兄的,是我自己忍不住去找的他,您可不能责怪他。」

苏凝霜眼眉一挑,深深呼吸了一下,神色平静下来,拉住月儿的手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从小就腻在一起,彼此间也不知道注意男女之别,如今刚尝了甜头,难免食髓知味,忍受不住。可是毕竟还没有成亲,如果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突然想到自己跟天麟之间理不清的关系,微微一怔。

月儿羞红着脸,听母亲劝告,隔了一会儿,才抬头轻声道:「那……我和师兄尽早成亲,不就好了吗?」

苏凝霜没来由的心中一慌,脱口道:「不行!」随即意识到语气不对,口气缓了一下,想了想,才说:「不是才说好过一段时间在让你们成亲吗?是你们两个自己坚持的,怎么现在又要反悔了。」

月儿低下头,噘着嘴小声嘟囔:「是师兄的主意,我可没这么说。」

苏凝霜好笑的抚摸着月儿的头顶:「你这丫头,这么想早点嫁人,留娘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自己过啊?」

「不会啊,就算是和师兄成亲了,我们还是住在一起啊。我,娘亲,师兄,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月儿抬起头,与母亲对视着,面颊绯红,却鼓足勇气说道:「娘亲,月儿喜欢师兄,从一开始就喜欢,好想有一天穿上嫁衣,做师兄的娘子。」说着话,眼里涌现出无限光彩,目光明亮的如同天空中的星辰闪烁。

望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睛,苏凝霜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愧疚,将女儿搂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神色,轻轻叹口气:「月儿,娘亲一直都爱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啊。」

「我知道的。娘亲,我知道。」月儿微笑着说道。

月色下的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低声念经,只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一双手从后面探过来,轻轻抱住苏凝霜的娇躯,接着在唇上亲下去。

「师娘,想死我了。」

苏凝霜挣开李天麟的怀抱,回身道:「天麟,师娘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却不肯松手,一面追逐着苏凝霜的香唇,一面笑道:「有什么事情,我听着呢。」

苏凝霜躲开李天麟的嘴唇,猛地推开他,后退几步,双手护住胸口,正色道:「不许乱动。天麟,我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愣,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苏凝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色道:「天麟,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吧。过几日,我就安排你和月儿的婚事。」

李天麟惊讶问道:「为什么?」

苏凝霜神色黯然,低声道:「我想了好久,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你和月儿早晚要成亲,我们之间早点了断,免得以后弄到不可收拾。」

李天麟呆立片刻,忽然抬头注视苏凝霜的眼睛,怒道:「师娘,这算什么?」

苏凝霜心中一慌,不禁偏过头去,道:「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以后我们私下里不要再会面。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梦,我们都忘了吧。」

「一场梦?忘掉?」李天麟重重的呼吸了两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师娘,你真的能忘了吗?师娘那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能忘了?」

苏凝霜痛呼一声:「放手,你弄疼我了。」

李天麟双眼喷火,两手抓住苏凝霜的衣服,用力一扯,从外面的纱衣道贴身里衣,顿时被撕开一个大裂口,一对饱满雪白的乳峰顿时露出来。

「天麟!你要干什么?」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双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乳峰,用力之大令苏凝霜眼泪差点痛出来。

「师娘不是说要忘了吗?我看你现在忘了没有。」李天麟咬牙道:「师娘,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伸手抬起苏凝霜一条玉腿,咬牙切齿的道:「师娘,我要狠狠地操你。你的小穴,后庭,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我要让你整个身子都记得我,永远不能忘记。」

听着李天麟粗俗无礼的话,苏凝霜心中慌乱,猛地手肘撞在他胸口将他推开,准备跑出去,却被李天麟回手抱住,嗤的一声扯下衣裙,然后两只手抱着离了地,放倒在地上。

「天麟,快放手。」苏凝霜哀求着。

李天麟闷哼一声,怒道:「师娘不听话,该打!」抬手在苏凝霜的玉臀上大力拍打几下,伸手解开裤带,扯下苏凝霜的亵裤,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

苏凝霜痛呼一声:「快停下!好疼!」

第15章>>


李天麟俯下身子,双唇封住苏凝霜的嘴唇,下身一下下猛力的抽动起来。

苏凝霜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脸上流下泪来。

李天麟看着苏凝霜的眼泪,呆了一下,霎时心头仿佛被扎了一刀一样疼痛,身子如同坠入冰窟,动作缓慢下来。

「师娘,对不起。」他惶恐不安道:「我是混蛋。」

苏凝霜哀怨的看着李天麟,满脸泪痕,忽然抱住他的身子,双唇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同时两条玉腿紧紧攀住李天麟的腰部。

「小坏蛋,坏蛋!」她哭泣着:「操我!用力操师娘!拿去吧,师娘全都是你的!」

她了两只手紧紧抓着李天麟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肉中,雪白的银牙咬住李天麟的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紧紧将师娘的娇躯揉进怀里,那对丰满娇嫩的玉乳紧紧压在胸前,变了形状。

「是,师娘,徒儿要狠狠操你!」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玉腿架在肩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丰盈的乳峰,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一下下撞击着她的阴户。苏凝霜一面低低哭泣,一面扭动腰肢回应着。两个人的动作如此狂野,没有一丝顾忌,火热的身子彼此纠缠,摩擦,撞击,夹杂着喘息和呻吟,以及水渍飞溅的声响。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在一阵激昂的演奏后安静下来。

几乎脱力的两人躺了好久才缓过精神。李天麟捧起苏凝霜挂着泪水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者脸上带着脸上一片潮红,哀怨的看了对方一眼,轻轻别过头去。

「师娘,好师娘。」李天麟轻声呼唤着:「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你害苦了我。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去面对月儿?」

李天麟抚摸着师娘汗水津津的身子,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要想着离开我。师娘,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怀中玉人痴痴地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慢慢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喃喃的说道:「天麟,如果这是一场梦,不要让师娘醒过来。」

李天麟在她唇上庄重的一吻,站起身来,扶苏凝霜半坐起来:「师娘,起来吧,地上凉。」

苏凝霜半坐着,抬头看着李天麟肩头上殷红一片,轻声道:「天麟,师娘抓的你还疼吗?」

李天麟笑道:「怎么会疼呢。师娘,这次徒儿比上次还舒服呢。」

苏凝霜轻声道:「师娘给你道歉。」说着目光盈盈的看了李天麟一眼,俯下头檀口轻张,将面前的那根重新挺立的肉棒含在嘴里。

香舌轻轻舔弄,玉手摩弄着底下两颗肉袋,苏凝霜头颈一下一下前后挪动,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整个含在嘴里,顶端几乎触到了喉咙。

平日端庄娴静的师娘此刻刻意侍奉之下,李天麟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师娘,你弄得比月儿好很多呢。」

苏凝霜鼻中嗯了一声,缓缓吐出肉棒,身子挺起一些,伸手托起两颗饱满的乳峰,紧紧夹住肉棒,一下下的摩擦着,肉棒上挂着的液体涂满了乳峰,龟头被埋在深深的沟壑中,马上又顽强的跳出来,一只凶恶的独眼狰狞恐怖。苏凝霜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去,探出舌尖在顶端轻轻舔弄。

「天麟,」苏凝霜喘息着:「喜欢吗?」

「喜欢,太舒服了。」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跳动,青筋暴起,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沾满了洁白的胸膛和娇艳的面颊。

李天麟微微喘息着,看着师娘带着喜悦神色的眼睛,忽然俯下身,将师娘抱起来,自己做到地上,然后将师娘的美臀放在自己腰上。

「师娘,徒儿舒服了,接下来该让你舒服了。」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娇声道:「是你想要舒服吧。」手指握住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灵巧的抚弄一会儿,眼看着它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精神,低声嗔道:「小坏蛋,怎么这么快就有精神了?」腿上用力抬起身子,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瓣,轻轻坐了下去。

巨物挺入泥泞的花径,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低头眼中含着脉脉柔情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李天麟一笑,将师娘的腰扶住。后者娇媚的微笑着,双手按在徒儿强壮的胸膛,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出,发出淫靡的扑哧声。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你是我的菩萨。我的观音娘娘……」

「小坏蛋,」师娘呻吟了一声,慢慢加快节奏:「喜欢使坏的善财童子……」

月光照在苏凝霜洁白无瑕的身上,仿佛一尊圣洁的白玉观音。

静静躺在床上,苏凝霜双眼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桌上灯烛闪动,天花板上纹理变幻不已。

自己明明去找天麟要了结这段孽缘,怎么后来变成了这种模样?

想到最后两人的癫狂,苏凝霜忍不住脸上发烧,心脏的跳动声在夜色中大得吓人,似乎全世界都能听见。

这个小坏蛋,最后不仅让自己骑在上面好好侍奉了一回,还用那条可恶的舌头将自己全身都舔了个遍,全然不顾及自己苦苦告饶,连最羞人的地方都没放过。

又想到今后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侧过头去,瞥见一只飞蛾围绕着蜡烛拍着翅膀乱飞,离烛火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几番进退之后,最后终于冲进火焰中,将自己烧成灰烬。

自己就像是那只飞蛾吧,苏凝霜痴痴的想着。明知道那有光的地方最后会把自己燃烧殆尽,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要迎上去。也许自己心中一直欺骗自己不能舍弃的,是那被火焚烧的一刻的片刻的温暖吧。

苏凝霜慢慢进入梦乡,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

第16章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李天麟觉得每一天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时到各家店铺巡视,各位掌柜都难免调笑几句:「麟少爷,最近有什么高兴事?」

回到家,和师娘和月儿一起吃晚饭,随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几个笑话逗月儿和师娘开心,饭桌上总是散发着浓浓的温情。

有时候有意或者无意说几句调笑的话的惹了月儿,两个人在府里追打笑闹,而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便演变成了让人耳热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师娘安静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儿笑闹,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和自己偷偷相会之时的师娘是如何娇艳动人,娇媚入骨。那具柔和娇美的娇躯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刻,让人无法相信与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夫人是同一人。

有时候李天麟自觉都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娇媚可人的月儿,温柔似水的师娘,真的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李天麟和月儿成亲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儿,自幼在韩家长大,而女方同样人丁稀少,除了几个远房的亲戚,苏凝霜娘家远在潞州,与此处隔了千里,因为当年一些龌龊事少有往来,虽然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估计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婚礼。

倒是府上的下人们和几家店铺的掌柜们很是兴奋。老主家去世未满一年,夫人支撑着偌大家业,这段日子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际上的艰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虽然有些顽皮,却心肠极好,平日里对各位下人和掌柜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得到所有人喜爱,遇上这人生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虽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干练的掌柜们操持下,一项项事情办理的有条有理,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迎亲这天,韩府早早的张灯结彩,众人纷纷换上喜庆的衣服,前后张罗,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儿的闺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边,被几个婆子上下打扮,梳头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样的小美人,每一个婆子都忍不住称赞几句,惹得月儿满脸羞涩,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下去。

苏凝霜今日也换上一袭大红色衣裙,带上了平日里珍藏着不带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与女儿并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美艳动人。

苏凝霜掏出一只古玉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这是娘亲成亲的时候你外公给我的簪子,父亲说能让带簪子的人一辈子幸福。现在我把它交个你了。」

月儿低头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亲和师兄呢,我一定能一辈子幸福。」

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簪子,眉眼里蕴满了幸福的笑意。

苏凝霜笑着,替女儿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泪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亲,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今天你们终于要成亲了,夫君却看不到了。」

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下来。

月儿眼睛也红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亲,以后我和师兄一起孝敬您,不让您再伤心。」

苏凝霜拭去眼泪,笑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来?」双手拉住月儿的手,叮嘱她成亲后要与天麟相亲相爱,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话说得月儿面颊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眼看吉时已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给月儿盖上红盖头,搀着她出去拜堂。

来到喜堂上,满满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脸上施了一层粉,更显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两人在司仪唱和声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苏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搀了月儿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师娘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眼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宾客满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只得转过身去招呼客人。

这一场酒只喝道夜色降临,宾客才纷纷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觉得头有点晕,早有人准备了醒酒汤,喝了几口,清醒了几分,由几个仆人搀着送到洞房中去。

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披红挂彩,桌上两根喜烛突突的冒着火焰,床边的新娘身穿绣着金线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如同梦幻一般: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边,轻轻揭下盖头,只见盖头下玉人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式样,下面一张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带着淡淡红晕,两只乌黑的眼睛带着羞涩,红润的小嘴在灯光下万分诱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轻声说了一句「月儿」,俯身靠近,忽然闻到一股酒味,再仔细看时,只见月儿脸色红润,目光微微迷离,分明是喝了酒,旁边盘子里放着几根鸡骨头,半杯残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小丫头,怎么偷偷喝酒啊?」

月儿显然有几分醉意,嘻嘻笑了几声:「饿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来,所以我偷偷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

李天麟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脸颊,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偷偷吃鸡腿喝酒的?」看着月儿目光迷离一脸幸福笑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来:「还饿不饿?」

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晃了晃。

第16章>>


月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飞快的扑上来,牙齿叼住鸡腿,飞快的躲到床里边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只鸡腿,对着月儿比划一下,两人面对面吃着,偶尔目光一对,便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吃完了鸡腿,李天麟拿毛巾给月儿擦了手和嘴唇,笑道:「娘子,天色晚了,该安歇了吧?」

月儿眼珠转了转,道:「还没喝交杯酒呢。」从桌上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酒,两人四目相对,手臂相环,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着月儿喝完了酒,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可爱,心中一动,口中含着一口酒,凑到她面前,嘴贴在月儿唇上,将酒液渡过去。

月儿啊了一声,张开小嘴,喝道了夫君渡过来的酒液,眼睛亮闪闪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红着脸娇嗔道:「还要喝……」

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头吻在月儿唇上。月儿含着酒,却不咽下,在嘴里转了转,反过来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两人舌头上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被两人分别咽下。

看着月儿娇憨的模样,李天麟心中柔情荡漾,轻轻捏了捏月儿的鼻子:「小馋猫,小醉猫。」

月儿呵呵傻笑了几声,道:「才不是小猫呢。」

「月儿就是小猫,来,叫两声给夫君听。喵——,喵——」

月儿一下子将李天麟扑倒:「才不是小猫,」她压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露出脖颈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脑袋,才笑嘻嘻的说道:「月儿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说着低头用牙齿咬着李天麟的面颊。

两人脸贴着脸,四目相对,月儿红扑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意,刚要起身,却被李天麟捧住面颊,对着鲜红的嘴唇亲下去。

月儿啊的一声,抬头避开,愣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对着李天麟的嘴唇恶狠狠的亲下去。两条舌头轻易的探入对方口中,彼此纠缠挑逗,津液混杂到了一起难分彼此,不大一会儿功夫都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再次抬起头,月儿的眼光变得清澈了一些,晶亮的眼睛中没有改变的是蕴含着的化不开的柔情。

「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了呢。」

一面柔软的说着,月儿解开红色嫁衣,抛在地上,在师兄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涩的解开红色肚兜,露出柔嫩洁白的胸膛,两只小巧挺拔的玉乳骄傲的颤动着。

李天麟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伸手揉弄着面前这对活泼的小兔子,指尖一下下捻动上面两个小小乳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令月儿身子发颤,忽然羞红了脸,飞快的爬起来,将被子连头裹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

李天麟好笑的轻轻在臀上拍了一下,月儿俯着身子,发出向小狗一样的哼哼声。

「小媳妇,快出来,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

「就不出来,大坏蛋净欺负我。」月儿娇嗔着。

李天麟脱掉月儿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柔嫩象牙雕琢一般的玉腿,轻笑了一下,双手握住那对小巧的白嫩嫩玉足,指尖揉动脚心。

「呀——,痒死了。」两条玉腿奋力挣扎着,被子里穿出娇羞的声音:「坏师兄,欺负我。」

「今晚小媳妇就是要被夫君欺负啊。」李天麟笑着脱掉衣服,低下头顺着月儿的玉腿一路慢慢亲吻下去,知道大腿根部,伸手在骄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小媳妇,抬一下。」

月儿娇声哼了几声,乖乖的耸起玉臀,任凭李天麟将亵裤褪下。

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小穴儿,李天麟呼吸渐渐急促,手上一动力,将玉臀抬起,火热的肉棒抵在玉臀下方,轻轻的摩弄着,不一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月儿,要进来了。」

「……嗯,进,进来吧。」

肉棒挑开两片粉色花瓣,慢慢的插进去,紧窄的阴户弹性十足,紧紧贴在肉棒上,每前进一分都有一层阻力,同时给李天麟带来十足的享受。

肉棒进入大半,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捧着月儿的玉臀,一下下大力抽弄起来。房中响起娇喘声,呻吟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坏蛋师兄,……月儿是师兄的小媳妇,……是师兄的小狗……汪汪……」

第17章


洞房中。

刚刚品味过欢愉滋味的新婚夫妻躺在床上,四目相对,同时扑哧的笑了起来。

「小狗,呵呵。」

「不许笑,坏蛋师兄。」

月儿凶巴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雪白的小手在李天麟身上拧了几下,只是这威胁没有丝毫作用。

李天麟笑着,伸手在月儿的玉乳上抚弄着着。月儿娇哼一声,将整个身子埋到夫君怀里。

「师兄?」

「该叫夫君了。」

「夫君。」月儿轻轻叫了一声,随后哼了一声:「叫不惯,还是叫师兄好。

笨师兄,坏师兄,欺负人的师兄……」

「好吧,月儿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月儿咯咯的笑了,仿佛取得了很大的胜利。然后再次向李天麟怀中钻了钻,蜷起身子,仿佛一只贪睡的小猫,闭上眼睛。

「好困。师兄,我先睡了。」小新娘小声自语着:「不许再使坏。」

不一会儿功夫,怀中的新娘安静的进入梦乡。

李天麟低头看着月儿的脸,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月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没有醒来。

李天麟看着月儿皱眉的样子,却是心中一呆,脑海中闪过一张同样的带着失落意味的面容。

师娘?

李天麟愣了半晌,心中上下翻腾,颤抖着手,轻轻在月儿的睡穴按了下去。

苏凝霜的卧房中。

美丽的妇人躺在床上,夜色已深,却没有困意,美丽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桌上燃烧到快要熄灭的蜡烛,脸上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刚过盛夏,为什么身子这么寒冷?

苏凝霜裹紧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纷乱,眼前流动着一幅幅画面:女儿的笑容,夫君的背影,以及——「天麟——」苏凝霜无意识的念了一声。

忽然,门上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声:啪,啪。

苏凝霜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门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啪,啪,声音继续传来。

苏凝霜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终于颤声问道:「谁?」

「是我。」熟悉的声音。

苏凝霜呆了片刻,咬牙道:「夜已经深了,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敲门声停止了。

苏凝霜盯着门口,过了好半天,眼光渐渐黯淡下去。

忽然,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身而入。

「你——」苏凝霜盯着眼前的人,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猛然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仅着内衣的身子:「今天是你和月儿的大喜的日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要是想要师娘,随时都可以,但是,今晚不行,否则我永远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李天麟盯着苏凝霜的眼睛,慢慢道:「师娘,我白天看着你的眼神……我心里好疼。所以我才来看看你。」

「你已经看到了,快回去吧。」苏凝霜脸色微微一黯,语气平缓了许多:「今天,是你和月儿大喜的日子呢,你今晚应该好好陪你的新娘子。」

「是啊,师娘,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

「你,你说什么?」

李天麟慢慢从身后拿出一张红盖头。「师娘,今晚,你能嫁给我吗?」

苏凝霜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来,禁不住用手抚住胸膛,说不出一个字。

「师娘,我喜欢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你是我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知道也许我永远都给不了你名分,也许几年,或者十几年,或者一辈子,我们在别人面前都只能是师徒和岳母与女婿,不能靠近一步。」李天麟的眼中闪动着泪光:「但是,至少今天,我愿意娶你为妻。霜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凝霜身子轻轻摇晃着,脑子里无数个巨雷轰隆隆的震响,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中只回响着一句话: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却想不起去擦拭。等到自己刚刚想起要擦干眼泪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为自己擦去了泪水。她仰起秀丽雪白的脖颈,看着李天麟的双眼,眼泪不住的流淌,却傻傻的笑起来。

「天麟,」她抽泣着:「不管明天会怎样,以后会怎样,哪怕以后师娘被千人唾骂万人指责,但是今晚,我是你的新娘。」

两张火热的嘴瞬间粘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允吸着。

良久,两个人慢慢分开。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身子扶正,慢慢将红色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天地为证,明烛为鉴,今日李天麟与苏凝霜结为夫妻,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两个人对着桌上的一对蜡烛,拜了下去。

盖头挑起,下面是苏凝霜微笑的面容,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李天麟伸出手,将师娘身上衣服一件件脱落,最后终于一丝不挂,如同一尊白玉雕琢的观音。苏凝霜也同时微笑着,温柔的为李天麟脱掉衣衫,两个火热的身子就这样面对面注视着彼此,脸上不约而同的红了。

李天麟俯下身,一面抚摸着师娘的娇躯,一面将一颗鲜红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允吸着。

「啊,小坏蛋。」苏凝霜吃痛的轻呼一声,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伸手捧起美乳,送到李天麟嘴边:「贪吃鬼,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吧。」

「嗯。」李天麟含糊的应了一声,手掌用力的揉弄着手中丰盈雪白的美乳。

「小坏蛋。嗯……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苏凝霜嗔道,轻轻从李天麟口中抽出美乳,上面已经沾了一层亮闪闪的津液。

「可是,屋里好像没有酒啊。」

「那边柜子里有,我去拿。」

第17章>>


苏凝霜说着,赤着身子轻盈的跳下床来,踮起脚尖,不自觉的纤腰轻摆,两颗硕大的乳峰和肥美的玉臀轻轻晃动。

刚迈出一步,身子已经被李天麟重新抱起,放回床上:「师娘,不用这么麻烦,有酒呢。」

「啊,在哪里?」

李天麟坏笑着翻了个身,分开苏凝霜的两条玉腿,手指拨开粉色的肉瓣,将嘴对着红艳艳的阴户吸允下去,舌尖一勾一挑,沾满了香甜的花蜜。

「师娘的壶里盛满了甜酒啊。」

虽然已经是生过女儿的妇人,苏凝霜的阴户却极其娇嫩,周围没有一根毛发,粉色的肉瓣包裹着鲜艳的玉门,花径紧收,敏感异常,被李天麟只是舔弄了几下,已经是潮水泛滥,盈盈的沾湿了整个下体。

李天麟正要接住调笑几句,忽然下身一紧,肉棒被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紧紧包围,一下下的套弄着,敏感的龟头上被香舌舔弄,棒身被玉齿轻刮,舒爽的几乎叫出声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加紧了舔弄允吸的力度,嘴唇与阴户之间摩擦声清晰可辨。

而下方苏凝霜仿佛与李天麟故意争斗一般,同时加大了动作幅度,两只玉手抚弄着两只肉袋,鼻中发出娇嗔声,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去,几乎触到了喉咙深处。

男人与女人的争斗互不相让,却又配合默契,哪一个都不肯轻易认输,彼此的口舌间都充满了粘稠的液体,这一杯交杯酒喝的情意绵绵,余韵不绝。

苏凝霜的呻吟声逐渐高亢,下意识的摆动腰肢,口中吞吐允吸的动作愈加快速,忽然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綳直,一股股热腾腾的爱液喷涌出来,大半进了李天麟的口中,小一半洒在李天麟的脸上和双股之间,湿淋淋的一片,如同发了一场洪水一样。

争斗终于输了,苏凝霜羞恼的拍了李天麟屁股一下,吐出含得嘴都发酸的肉棒,看着那根傲然挺立仿佛嘲笑自己的事物,眼神一亮,捧起一对玉乳,紧紧夹住,卖力的摩擦起来。

几十个来回后,李天麟终于经受不住,畅快琳琳的喷射出来,苏凝霜的头脸和雪白的胸口上满是白浊的液体。

两人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息,恢复精神,心中都明白这不过是中场休息,下面还有一场大战等着呢。

李天麟看着面前苏凝霜沾满爱液的玉臀,心中柔情不绝,手指在雪白的臀肉上轻轻揉弄,忽然看到那淡褐色的菊门四周沾满爱液,心中一荡,手指上抹了一层液体,向着菊门中轻轻插进去。

苏凝霜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羞红脸道:「小坏蛋,不许搞怪。」眼看着李天麟贼兮兮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菊门,心中大羞,轻轻捶了他几下:「那里不许碰。」

李天麟笑着点头:「好,不碰。」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道:「师娘,休息好了吗?」

苏凝霜羞红着脸,嗯了一声,身子随即被轻轻抱起,放在李天麟腰间。

「师娘,我的观音娘娘……」

鼻中传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声,苏凝霜娇嗔的白了李天麟一眼,扶住早已恢复精神的肉棒,一手撑开肉瓣,慢慢坐下去。

娇艳的身躯上下起伏,雪白的玉臀与下方的腰腹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李天麟双手扶住苏凝霜的腰肢,好让美师娘能节省一点力气。而苏凝霜盈盈的目光微笑着盯着李天麟的双眼,一只手撑在李天麟胸膛,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峰。

「小坏蛋,师娘……嗯……好看吗?」

「好看……师娘,是……观音娘娘。」

「嘻嘻,爱使坏的善财童子……」

李天麟忽然撑着身子起来,将苏凝霜推到在床上,将两条丰满玉柱般的玉腿抗在肩头,下面腰部一下下用力挺动,带出的爱液溅的四处都是。

「师娘,看我操死你。」李天麟低声说道。

自从那一次佛堂之后,两人欢爱之时,李天麟总是时不时的说几句粗俗的话,一开始不习惯,几次以后却已经成为一种情趣。苏凝霜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配合着扭动腰肢,水淋淋的阴户一下下吞吐着徒儿的肉棒,脸上挂满淫靡的表情。

「吹牛。有本事……就,真把师娘操死……」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吞没了苏凝霜的理智,浑身的肌肤都呈现出玫瑰般的红色,迷离的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进一出,带出的粘液顺着美穴流淌下来,在肚脐处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天麟……小坏蛋,真的要把师娘操……操死啦!」放下了所有矜持与羞耻,美师娘忘情的叫出声来。

李天麟挥汗如雨,喘息着:「要出来了!」

「啊,别射在里面……」苏凝霜急忙道,勉力挣扎将双腿从徒儿肩上放下来,俯下身子,含住一下下跳动的肉棒,套弄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热流涌进口中,小巧的嘴巴不能容纳那么多的量,许多白色浆汁顺着嘴角滴出来。

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苏凝霜下地,拿了一个茶杯,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去。

「师娘,怎么不喝呢?」李天麟笑着问道。

「脏东西,谁爱喝啊?」苏凝霜撇嘴道,全然不顾及刚才自己喝「交杯酒」

的事实。

苏凝霜又上了床,两人抱着坐在一起,一动不动,静静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时光。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别让月儿发现了。」苏凝霜道。

「嗯,不过有件事还没做呢,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

「什么啊?」苏凝霜扬起头问。

李天麟没有回答,手臂却慢慢移下去,指尖刮了一下苏凝霜的菊门。

苏凝霜啊的一声,脸上布满红晕,小拳头一下下敲在李天麟胸口。

「坏蛋,不行。那里不许碰。」

「呵呵,那徒儿就今晚不走了。」李天麟有恃无恐的说道:「我点了月儿的睡穴,再有小半个时辰就醒了啊。」

苏凝霜恨恨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羞红着脸,翻身面朝下躺在床上,拉上被子。

「师娘?」李天麟笑吟吟说。

被子轻轻被掀起一角,露出雪白丰满的玉臀。

「小坏蛋,你……你轻点。」

挺立的肉棒在玉臀上摩弄两下,沾满了爱液,然后慢慢向着淡褐色的菊门刺下去。

「啊!……小坏蛋,……疼!」

一炷香时间后,李天麟下了床,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师娘雪白玉臀上的斑斑点点,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在师娘面颊亲了一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开门离开。

等到李天麟走后,苏凝霜才睁开眼睛,脸上挂着羞涩难当的表情,伸手在沾满白浊液体的臀上摸了一把,脸瞬间红透了,恨恨骂了一句:「小坏蛋!」猛地钻进被子里。

月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手臂啪的一下打在身边男人的胸口,然后眨眨眼,才记起自己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呢。

伏在夫君的胸口,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月儿心中柔情荡漾,抬头看着夫君睡得正熟,脸上现出满足的神色,伸出香舌轻轻在夫君胸口轻轻的舔弄着,忽然听到夫君嗯了一声,吓得马上停下来,再次缩了缩身子,彻底埋在夫君怀抱中。

「师兄……夫君……嘻嘻。」

小新娘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18章


新婚夫妻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看到李天麟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顺着师兄的目光向下一瞟,便看见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嫩玉乳正紧贴在师兄宽阔的胸膛上,小新娘害羞的呵呵笑了两声,把脸重新埋进师兄的胸口。

李天麟捏了捏月儿的脸蛋:「小迷糊,该起来了。」

「什么啊?」小新娘撅了撅嘴:「还早着——啊?」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顿时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来:「完蛋了,完蛋了。要被娘亲笑话死了。」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伸手重新把月儿拉倒在床上,轻轻亲吻着雪白的小胸脯:「放心吧,师娘才不会笑话你呢。」

月儿眼睛水汪汪的羞红着脸承受师兄的爱抚,过了一会儿才挣脱开,重新坐起来道:「不能再耽误了,否则真的要被娘亲笑话了。」

李天麟笑着一并坐起身来,从旁边拿过月儿的衣服,月儿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李天麟轻轻避过:「别动,让师兄来。」

无奈的小新娘含着羞,乖乖的听从夫君摆布,一件件穿着衣服,夫君那只作怪的手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摸一下拧一把,等到好半天衣服穿好,自己已经是全身泛红,娇喘微微。

等到穿戴完毕,月儿反过来替师兄穿戴,自然少不了以牙还牙,小手一阵上下掐弄,不过师兄脸皮很厚,一直笑呵呵的任凭自己摆弄,反而自己到最后心慌意乱,被师兄抱着狠狠亲了几口。

两人磨蹭了半天才下了床,早有丫鬟在外面等着,听两人呼唤后进来整理床铺,打扫房间,只是低垂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显然已经将方才小夫妻之间的嬉闹听了个够。

月儿脸上红红的,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坐在菱花镜前梳妆。

李天麟笑着走到身后,拿起梳子,替小新娘梳头。丫鬟早已麻利的收拾干净,识趣的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月儿唇边含着笑,看着镜子中师兄站在身后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头发,柔声道:「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呢。」

李天麟低头在月儿的头发上亲了一下,笑道:「笨丫头,早就已经是了啊。」

月儿身子向后靠了靠,头枕在师兄胸口,微笑着,眼睛中盈盈的闪着亮光:「师兄,你知道吗?从月儿记事起就知道有一天会做师兄的新娘子啊。」

「嗯。」李天麟同样温柔的笑着:「笨丫头,师兄一直等着你长大呢。」

「月儿知道自己刁蛮,任性,爱耍小脾气,一直都是师兄宠着我。我以后会慢慢改掉这些的,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月儿微笑着小声说着,接着板起小脸:「但是,在我没有改掉之前,不许讨厌我,责怪我,要一直宠着我。」

李天麟哈哈笑着:「无论是刁蛮任性还是温柔体贴,月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小媳妇啊。放心吧,师兄会一直宠着你,三十年五十年下去都不会变。」

「一百年都不许变!」月儿凶巴巴的道。

「一辈子不变。」

好不容易梳妆完毕,两人一起到苏凝霜房中问安。

苏凝霜早早起来,端坐着,一见女儿和女婿进门,脸上顿时现出柔和的笑容。

只是目光扫过李天麟脸上时候,面颊上现出一丝淡淡红晕,笑道:「起来了啊?

我还以为你们要多睡一会儿呢。」

月儿悄悄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霞满面。

两人跪下,依次向苏凝霜奉茶请安。

苏凝霜微笑着先是喝了女儿的茶,叮嘱几句为妇之道,等到喝了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样叮嘱几句。然后道:「月儿,你先下去吧,娘亲跟天麟说几句话。」

月儿眨眨眼,一脸疑惑。苏凝霜笑道:「宝贝女儿给了这小子,总得多叮嘱几句,可不能将来让他欺负你。」

月儿这才松了口气,向师兄递过一个「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苏凝霜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道:「你们也都下去吧,没我的话不许靠近。」

下人们依声退出去。

等到房门关好,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羞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昨晚怎样?月儿没有发现吧什么?」

李天麟笑道:「发现什么啊?」眼看四处无人,突然凑上来快速亲了苏凝霜一口。

苏凝霜羞恼的咬了咬牙,终究不能将李天麟如何,最终只得恨恨的说了一句:「迟早被你这小坏蛋害死。」

眼看着苏凝霜玉颊晕红,娇羞可爱,李天麟心中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声道:「娘子……」

苏凝霜脸上通红,任由他抱着,只是羞涩的低头骂道:「小坏蛋——」

忽然一只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苏凝霜一惊,抬手拍落,低声骂道:「小坏蛋,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要这么乱来?」

李天麟也知道时机不对,也不敢做的过分,只是贴近苏凝霜的面颊,笑道:「娘子,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苏凝霜神情扭捏,拗不过李天麟,终于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夫君……」

李天麟心中振奋,忍不住向着苏凝霜脸上吻去。

苏凝霜扭头避开,正色道:「天麟,你以后是月儿的夫君了,也是,……哼……,以后一定要对月儿好,不许辜负了她。否则我绝不饶你。」

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对待月儿。」嘴里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凝霜的红唇,目光灼灼。

苏凝霜红着脸,轻轻在李天麟嘴唇上亲了一下:「哼,这算是奖励你的。」

小夫妻新婚之喜,彼此之间自然百般恩爱,好似蜜里调油,同宿同起,相亲相爱,粘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在母亲面前的时候尚且偷偷的你拧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苏凝霜几次在桌上板起脸来用筷子敲着桌子。等到夜深之时,已是食髓知味的两夫妻,更是亲亲热热,浓情蜜意,欢爱无限,彼此间恨不得长到一起。月儿生性活泼,对夫君柔情满怀,自然曲意逢迎,而李天麟同样对月儿百般疼爱,使尽了浑身解数,一夜之间不知弄了几回,弄得月儿不住呻吟喘息,连连告饶,床榻都湿的不成样子。往往到了天色发白两人才心满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有半个月时间,两人之间的柔情只见增进不见衰减。然而李天麟终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日早出晚归,打理各家店铺的生意。月儿却一刻也不想与夫君分开,缠着母亲撒了半天娇,终于得到允许,每日跟随夫君一起去学习打理生意。

每到了一处店铺,掌柜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爷新婚之喜,熟稔的还要调笑几句,惹得月儿面颊绯红,嘴角含着笑意脉脉看着夫君与掌柜的协商生意,天色将晚,两人一起坐马车回府,车到了府门前,李天麟下车,敲了敲车门:「月儿,下车了。」

里面传出月儿羞怯的声音:「不下去。」

李天麟笑了笑,反身进到车里,在月儿一声声娇嗔声中将她抱出来,在下人们窃笑声中一直抱着一路送到房里去。

「……坏蛋师兄,羞死了,在车上还欺负我。」月儿将头埋在夫君怀里,脸颊红红的小声说道。

「呵呵,夫君欺负自己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怕什么?」

苏凝霜隔着窗子看着李天麟一路抱着衣衫不整面颊晕红的月儿回房,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等到吃完晚饭的时候,瞅着机会狠狠训斥了两人一回,才道:「在府里乱来也就算了,在外面还这么不害臊?罢了,明天起月儿还留在府里吧,反正出去也没心思学做生意。」

「啊?」月儿眨眨眼,小声道:「我有跟师兄学啊……」

「是吗?」苏凝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儿。

月儿吐了吐舌头,红着脸低下头去。

第二天,月儿只好留在自己的房内,写写字,念念书,只是到了太阳偏西就心神不定,手托香腮呆呆的看着大门口方向,满脸红晕的出神。

眼看着天色都快黑下来了,门口仍然没有夫君的身影,月儿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门口去看,只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师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听他的摆布了。」想到得意处,脸色发红,吃吃的笑个不停。

想了一会儿,心中烦闷,索性出了门,在院子里转了转,无意中抬头却发现自己走到了母亲房门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床上,苏凝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伏在李天麟健壮的身躯上,随着他大力的挺动而不断起伏,一只饱满雪峰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揉弄,不停变幻着形状。苏凝霜面颊通红,浑身香汗淋漓,眼光迷离的向下看去,只见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被那根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插弄,娇嫩的膛肉被肉棒抽动时带出体外,然后又狠狠的推送进去,一进一出之间淋漓的爱液顺着肉缝喷洒出来。

如此淫靡场景令苏凝霜心神荡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荡漾,芳唇间吐出若有若无的娇柔呻吟,缠绵悱恻,惹人心头火起,便是苦修万年的佛陀降世只怕也难以抗拒,要坠入这香艳无比的诱惑中永世沉沦。

眼看着美师娘心神迷醉欲拒还迎的娇羞神态,李天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奋力冲刺,一面低声笑道:「师娘……你好美,我好快活啊。」

第18章>>


苏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着,娇嗔道:「小坏蛋,明明早回来了,却不去陪月儿,却偷偷来我房里胡闹。真是,真是爱乱来……」

李天麟笑道:「好几日没有陪师娘了,心里想的紧,所以才敢偷偷回来。」

苏凝霜美目流淌着光彩,低声道:「师娘,也……也想你呢。啊!」却原来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顶,肉棒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娇躯颤抖,差点泄了身子。

李天麟喘息着笑道:「好师娘,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弄一次后面?」

「不行。」苏凝霜稍带着畏惧神色道:「你那里那么大,上次以后师娘疼了一整天,吃饭时候差点被月儿看出来了……,最多,师娘多让你弄一次……」

两人一面享受着欢愉,一面说着情话,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紧接着响起敲门声:「娘亲,在里面吗?」

床上两人同时变色。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来,四处观望,准备从窗子出去。苏凝霜急道:「不可以。」

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着身子从自己窗户出去,难免被人发现。

听得敲门声再次响起,苏凝霜花容失色,银牙一咬,推着李天麟进了被子,蜷缩成一团,然后将床边的衣物塞进床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见什么破绽,才放下一半幔帐,将被子拉到身上,平静了一下心情才道:「谁在外面?」

「娘亲,是我。」

「……月儿,有什么事吗?」苏凝霜尽量平静的说。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里透不过气,身子动了几下,恨得苏凝霜低声道:「小坏蛋,不许乱动。」

伸出脚用力的踩了几下。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儿走进来,只见娘亲身上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放下了一半幔帐,露在外面的面颊潮红一片,挂着几滴汗珠,忍不住月儿啊了一声,快步上前道:「娘亲您又生病了吗?」

苏凝霜红着脸,微微喘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盖上被子发一发汗。」

月儿急道:「不要紧吗?我这就去请大夫。」

苏凝霜忙道:「别麻烦了。娘亲只是有些稍有不适,躺一会就好了。」正说着忽然一根脚趾被小坏蛋含在嘴里,一股酥酥的麻痒感觉传到身上,眉头一皱,差一点呻吟出声,心里暗恨道:小坏蛋,什么时候了还敢使坏?只是女儿在面前,强自忍耐着不敢动一下。

月儿慌张的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正要跑出去,被苏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娘亲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大夫了。你刚才进来的急,带了一阵凉风进来,娘亲有些受不了,快出去把门关上,娘亲躺一下就好了。」

被母亲叮嘱再三,月儿终于确信母亲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道:「那娘亲您先躺一会,我一会儿再来看您。」说完了起身走出房去,关上门。

等到月儿离开了一会儿,苏凝霜才猛然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都挂着一层玫瑰红色,低头嗔怒道:「小坏蛋,还不出来?」

李天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长出了一口气。

苏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险,你竟然在被子里还不老实。」

李天麟一笑,探手将苏凝霜揽进怀中,道:「谁让师娘那么诱人,徒儿实在忍不住啊。」

苏凝霜挣了几下不能挣开,索性放弃,躺倒在李天麟怀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竟然背地里和女儿的夫君厮混。我,我……」

眼圈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眼看师娘几乎落泪的悲切样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头在苏凝霜唇上亲了一下,道:「霜儿,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边轻声安慰了几句,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怎么悔恨也无济于事。

情绪稳定之后,苏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赶紧起身吧,一会儿如果月儿再进来,师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李天麟一笑,捏了捏师娘的鼻尖,道:「只要师娘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否则我就再在你床上赖一会儿。」

苏凝霜脸上一红,还真怕这小坏蛋不管不顾的真的赖在床上不走,犹豫片刻,终于红着脸慢慢面朝下趴在床上,翘起玉臀,如一架白玉拱桥,脸颊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轻轻揭开被子,只见师娘跪趴在床上,光润滑腻的肌肤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桥,两颗硕大玉乳垂到床上,轻轻颤动,圆润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粉嫩的玉门和淡褐色的菊穴外沾着晶亮的液体,说不出的淫靡。

李天麟看得呆了,两只手揉弄着面前雪丘,向两边微一用力,紧缩的菊门现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头去探出舌尖舔弄着。

苏凝霜呻吟一声,羞道:「小坏蛋,再不快进来,师娘就不让你弄了。」

李天麟笑了笑,伸手在师娘的美穴中刮了一层爱液涂在肉棒顶上,对准紧致的菊穴,慢慢插进去。

苏凝霜身子一抖,只觉得菊穴中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填满,挤压得周边的嫩肉涨的很,虽然已经被爱液润滑过了,仍然又痛又涨,说不出的难受,银牙轻咬,鼻子中轻轻哼了一声。

「师娘,好紧呢。」李天麟喘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冲刺着,苏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后晃动,紧紧的填满菊门的肉棒在里面慢慢抽动,带来火热的感觉,不同于插入的玉门的酥麻快感,刚开始时候还有些疼痛肿胀,后来却渐渐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渐渐的放开情怀,口中隐隐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下意识地慢慢的摆动着腰部,好让天麟的那根东西能够插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迷醉的抚弄师娘的美臀,俯下身子紧贴着柔软滑腻的肌肤,忽然贴近师娘的耳边,轻声道:「师娘,现在我们的姿势真像两只交配的狗儿呢。」

苏凝霜心中一颤,登时又羞又怒,闭着眼颤声道:「胡说什么呢?哪,哪里像是……那东西。」

「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着,闭上眼睛,挺动着腰部,细细感受着师娘一阵阵紧缩的菊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苏凝霜低低的呻吟着,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动着前后摇动,一对硕大玉乳彼此拍打,发出一声声响声。忽然觉得自己的呻吟声很奇怪,有点像……小狗的声音?

猛然睁开眼睛,抬头正好瞥见旁边铜镜中两人欢爱的样子,自己跪伏在床上,玉臀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应和着天麟的插弄无意识的摆动着,脸上全是艳丽的红霞,水汪汪的两只眼睛充满满足迷醉的神色,而天麟在自己身后,身体紧贴在后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菊穴中一下下插弄,带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后摇动,垂下的两只玉乳轻轻拍击着,可不就像两只交配的狗儿一般?

一刹那间,苏凝霜脸上烧的厉害,赶紧将脸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来,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将枕头咬在嘴里,任凭李天麟再怎么调笑,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天色全黑了,李天麟才从府外进来,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儿快步上前,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着夫君脸色疲惫,心中一阵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额头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搁了。府里都好吧?」

「嗯。就是娘亲身体又不好了,躺了半天呢。」

「没请大夫吗?」

「娘亲说没事,不让请大夫。」

两人一边说着走进客厅,只见饭菜早已备齐,苏凝霜坐在中央,面颊红润,眉宇间有些疲惫。眼看两人进来,笑道:「可算回来了,赶紧吃饭吧。」

李天麟施礼道:「听说母亲身体不适,可好些了吗?您先前生过大病,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苏凝霜面颊微红,道:「没什么大碍了。天麟在外奔波劳累,更应该注意身体。」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开始吃饭。

月儿夹了一块肉送到母亲碗中:「娘亲,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肉补补身子。」

接着又夹了一块到李天麟碗中:「师兄,你连日操劳,也该补补身子。」

苏凝霜看了李天麟一眼,若无其事的夹起肉吃起来。

李天麟笑了笑,同样夹起一块肉到月儿碗里:「我家月儿在家侍候母亲,也快吃些肉补补。」

月儿咯咯笑着,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饭,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狗叫声。

苏凝霜脸色没来由一红,放下碗筷淡淡说道:「徐婆婆,一会儿纷纷人把乱叫的狗打死,听着叫声让人心烦。」

徐婆婆答应一声出去,而月儿则瞪大眼睛,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和一条母狗过不去。

第19章


「啊,师兄……用力,月儿,月儿要出来了……」

月儿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美臀,一下下挺动身子,应和着李天麟的抽插,脸上红艳欲滴,身子之撑不住似的晃动。

李天麟重重呃呼吸着,手臂揽住月儿的腰部,一面奋力冲刺着,一面道:「好月儿,小母狗……叫两声给夫君听听……」

「坏……坏蛋师兄!好过分啊……嗯……汪,汪汪……」

随着一阵激烈的喘息和呻吟声,两人身体同时一僵,保持了片刻,然后瘫软下来。

李天麟喘息着,看着身旁月儿羞怯的小脸上红艳艳的,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上面的汗水,笑道:「月儿,刚才好美呢。」

月儿同样喘息着,眼中水光盈盈,娇嗔道:「坏蛋师兄,净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

「可是月儿也很享受呢。」

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月儿已经伸出小手在李天麟的胸口一下下拧着:「不许说,人家才没有!」

李天麟哈哈一笑,伸手将月儿的小手攥住,眼睛温柔的盯着小妻子的眼睛。

月儿脸上慢慢羞红了,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夫君怀中。

隔了片刻。

李天麟轻轻抚摸着月儿娇美的身躯,眼前却仿佛浮现出另一具同样娇美却更加成熟柔和的娇躯的影子。「月儿,想不想再来一次?」

「哼!」怀中的美人娇嗔一声:「就知道大坏蛋不肯放过我。」

一条雪白纤细的玉腿搭在李天麟腰部,慢慢摩擦着。

吃晚饭的时候,月儿得意的拿出一张请柬,在母亲和夫君面前晃动着。

「什么东西?」李天麟一把抢过来,一把躲避着月儿的追抢,一边念出来:「碧水湖诗会?邀请韩月儿小姐参加?呵呵!」

苏凝霜也是一脸笑容:「呵呵,我家月儿也是小才女了啊,能参加诗会了。」

月儿趁李天麟不备,抢过请柬,有些羞涩的道:「是李府的真娘姐姐组织的诗会,邀请我参加呢。」

李天麟笑道:「『春风拂碧水,夏日照红莲』,做出这样诗句的笨丫头也可以参加诗会了吗?哎呀!」闪身避开月儿的小拳头。

「有些人想参加还参加不了呢。这次可是只邀请了玉州城年轻小姐夫人们呢。」月儿举起小拳头,恐吓得冲着李天麟晃动着。转回头对着母亲:「要是娘亲能一起去就好了,肯定能成为诗会的魁首。」

苏凝霜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诗会,娘亲就不掺和了。对了,诗会一共几天,要不要天麟陪你去?」

「一共三天啊。才不要师兄陪着,要是被其他姐妹看见,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月儿呢。」

「这话说的有理。」李天麟正色说道:「不过月儿,没有我在身边要小心啊。」

「什么?」

「作诗可以,千万记得写完了让人誊写一遍,否则你的那笔字……哎呀,不许抓脸!」

两个人嬉闹起来。

第二天上午,月儿收拾了行装,让下人准备了马车,李天麟送她到门口,笑着说道:「月儿,真的不要夫君送你过去啊?」

月儿咯咯笑着,把李天麟推开,道:「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碍眼。我走了,家里的事情你自己操心些。」

李天麟笑着答应,趁月儿不备在脸上亲了一口。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眼看着她们都转过头去,才放下心来,踮起脚在夫君唇上还了一下,羞红着脸快步登上马车。

眼看马车走远,李天麟才转身回府,直接进了客厅,只见里面只有苏凝霜一人坐着查看账本,悄悄走到身后,轻轻抱住苏凝霜的腰肢,道:「师娘,月儿走了。」

苏凝霜面颊微红,轻轻挣开,娇嗔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李天麟笑呵呵道:「反正这个时候没人进来。霜儿,好几天没和你在一起了啊。」说着两只手握住师娘的一对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被徒儿挑逗的心猿意马,强自忍住,挪开李天麟的手,对外面喊道:「徐婆婆在吗?」

徐婆婆走进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凝霜微微红了脸,道:「前些日子府里事情多,有劳大家了。传话下去今明两天给下人们放假,若有亲友在城里城外的可以去探访,到柜上支取些银两,算是府上的赏赐。」

徐婆婆看了李天麟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乐呵呵的说道:「是,小姐,中午之前我就让府上下人都出去逛逛,后天一大早再来府上听用。」

府上下人们听徐婆婆传达了放假的吩咐,各个心中高兴,从账上支取了银两,三三两两的出门去。倒是有些机灵的隐约知道夫人与姑爷之间的事情,但事不关己,又有银子拿,哪个会多嘴多舌?

等到府上人走了个干净,李天麟再也忍不住,将苏凝霜搂在怀中,火热的嘴亲吻着面颊与雪白的脖颈,道:「师娘,就我们两个人了啊。」

苏凝霜被李天麟弄得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嘤咛一声,喘着气道:「别作怪,大白天的……还有账目没理清呢,不……不许使坏。」

李天麟双手探入师娘的衣领,揉捏这那对雪白滑腻的玉乳,笑道:「白天不许,那今晚呢?」

苏凝霜心中荡漾,媚眼如丝,按住李天麟双手,娇声道:「晚上,晚上再说啊……」突然啊的一声,被李天麟揉弄的身子一颤,哀求道:「天麟,别使坏了。大不了……大不了晚上随便你怎么弄……」

两人又彼此嬉笑一阵,李天麟坐在旁边椅子上,一边嗅着指尖的乳香气息,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苏凝霜对账。

苏凝霜被李天麟两只眼睛肆意扫视,心中慌乱,精神总是难以集中,账目中间错了几次,最后终于气恼瞪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小坏蛋,不许乱看。」

李天麟笑着举起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苏凝霜赌气的合上账簿,道:「账目对不完了,明天在说。」

李天麟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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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麟轻笑。

第19章>>


眼看师娘又羞又怒的样子,李天麟心中一荡,起身走到身后,揉弄着师娘香肩,道:「师娘这几日辛苦了,您好久没出去逛街了,现在天色尚早,要不要出去逛逛?」

苏凝霜眼睛一亮,抿嘴笑了笑,随即板起脸道:「逛街可以,但是岳母跟女婿可没有一起逛街的道理。」

李天麟呵呵一笑,一把抱起苏凝霜,向苏凝霜房间走去,笑着说道:「岳母不跟女婿逛街,娘子陪夫君逛街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到了房内,苏凝霜重新装扮一番,故意画了与往日不一样的妆容,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含羞换了平日不怎么穿的衣裳,挂上面纱,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一下子也难以分辨出来。

李天麟同样装扮一番,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向苏凝霜深施一礼,抬手道:「这位娘子,可愿与小生一起到城里走走?」

苏凝霜忍着笑意,将手放在李天麟手中。

两人悄悄从后门出去,捡着不常走的路穿过几条街,来到闹市区。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烟嘈杂,两人肩并肩,两只手挽在一起,慢慢的走着,一路上逛了绸缎庄胭脂铺,看了街头杂耍,最后李天麟还不顾苏凝霜的反对,买了两只糖葫芦,一人一只吃着。

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糖葫芦,苏凝霜双眼中满是温柔笑意,面纱下的面颊上挂着盈盈笑意,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天真少女一般,身上多了几分活泼,少了几分文雅。

李天麟看着美师娘如此高兴的样子,心中柔情荡漾,放开师娘的手,悄悄环住她的腰肢。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含着笑并不抗拒,反而将头慢慢的靠过来。

两人如同爱恋中的男女一般,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眼看时间到了中午,李天麟见苏凝霜额头有了一丝汗水,心疼不已,拉着苏凝霜的手进了一座酒楼,早有伙计迎上来躬身道:「客官,夫人,可是要用饭?」

一句夫人,将苏凝霜弄得面颊微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腰肢揽紧了几分,道:「你给安排一个安静的雅间,我和娘子要用饭。有什么拿手的好菜只管送上来,如果不可娘子口味,可别想得赏钱。」

伙计答应一声,将两人领入一个雅间,不大一会功夫,上了好几道菜,退出门去,顺手将门关上。

李天麟将苏凝霜按在自己身边,殷勤的将菜品夹入苏凝霜盘中。苏凝霜面带羞涩笑意,一口口吃着,这家店做的菜肴着实不错,色香味俱全,可是对于苏凝霜来说,莫说是佳肴美味,就算是吃糠咽菜此时也是齿颊留香。

至于李天麟,菜没吃几口,光顾了看着师娘笑盈盈的样子,魂魄都飞到半空中了,哪里顾得上自己吃饭?

苏凝霜忍住笑,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李天麟嘴边,道:「张嘴。」

李天麟顺从的张开嘴将鱼肉含在嘴里,一面嚼着,一面笑道:「娘子,再喂一口?」

苏凝霜笑道:「贪吃鬼,小的时候不知道喂了你多少次,长大了还要人喂?」嘴上埋怨着,却顺从的夹了菜,放进李天麟嘴里。

两人吃了一会儿功夫,有了七八分饱,彼此耳鬓厮磨,心中流淌着着一股暖意,整颗心都如同要融化了一般。

两双眼睛柔情对视,此时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恰在此时,听见外面琵琶声音响起,有卖唱的小女子捏着细细的嗓音轻柔唱到:「黄昏才消细雨,独坐窗棂下。想那人,望穿秋水,不见回家。心里乱如麻,懒梳妆,胡乱了鬓发。当年少年郎,围床绕竹马,如今健壮男儿让奴家思得心也融化,又是念他,又是怨他。低首含春羞不住,心如小鹿儿撞篱笆,只盼那冤家早归家,共上鸳鸯榻,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似水年华……」

听着这唱词,两人同时脸上发红,心中柔情几乎不可抑制。李天麟伸手握住苏凝霜一对芊芊素手,在掌心揉搓,而后者只是娇羞的瞥了他一眼,含着笑低下头去,脸上满是醉人的红霞。

李天麟心神荡漾,轻轻抱起苏凝霜轻柔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轻轻吻着两片柔软鲜嫩的芳唇,两只手探入美妇人衣服里,揉弄着那对令自己垂涎的饱满乳峰。苏凝霜轻轻闭着眼睛,微微抬头婉转相就,两条舌头彼此逗弄,没有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是娇喘微微。若不是身在酒楼,只怕当时便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与天麟共享鱼水之欢。

「娘子,回家吧,我想要你了。」李天麟喘着气道。

苏凝霜咯咯一笑,伸手挡在李天麟的嘴,轻声道:「别心急,说好了要到晚上的。」话虽如此说,不觉自己裙中早已悄然湿了一片。

正在情浓时,忽然听到旁边房间一阵大声喧哗声。两人面色一僵,登时没了气氛。

只听一个声音大声道:「要说起来,翠红楼的香秀姑娘可算是全玉州最好看的,那眉眼身段和放浪的小眼神,真能要人老命。」

另一人马上不服道:「话不能这么说,飘香楼的小红姑娘才是才色双绝,吹得一只好箫,凡是领教过的人哪个不交口夸赞?」

马上又有人道:「不然不然,丽春院的绣娘才是玉州第一的美人,其他人可比不了……」

几个人吵吵嚷嚷,争论不休。

李天麟一笑,低头亲了苏凝霜一下,轻轻道:「这帮人一个个都没见识,我家娘子才是玉州——不对,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呢。」

苏凝霜笑着捶了李天麟一拳,伏在李天麟怀中笑得格外妩媚。

两人又听了一阵,隔壁的争论越发激烈,言辞间也越发不讲究,淫词浪语滚滚而出,用下流猥琐的言语描摹着嫖弄青楼女子的行状,听得人一个个兴奋异常,叫声连连。

苏凝霜早已羞红了脸,小声道:「这地方不能待了,快走吧。」

两人结了账,走出门去。

刚走出不远,旁边雅间门一开,一名酒客从里面出来,一抬头,恰好看见苏凝霜半张侧脸,正将面纱挂起,登时整个人呆住,口水拉出老长,手中酒杯落在地上也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嚎叫一声,飞奔回雅间,喊道:「老天爷,我看见仙女下凡了!」

酒客如何骚动不说,李天麟和苏凝霜手挽着手一路走来,李天麟只觉得师娘的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比上午抓的紧了几分,半个身子都几乎挂在自己身上,面颊绯红一片,羞不可言,忍不住低声道:「娘子,不舒服吗?」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脸上更加晕红。抬头看见前面一家店铺,道:「天麟,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些东西。」

李天麟道:「我陪你进去吧。」

苏凝霜咯咯笑道:「都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你怎么能进去呢。」

李天麟抬眼望去,果然店铺中出入的三三两两都是女子,神情扭捏,只得道:「那好,我在这里等你。」

苏凝霜迈步进了店铺,过了一会儿功夫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面带羞意,拽着李天麟的胳膊道:「好了,快走吧。」

李天麟问:「买了些什么东西啊?让我看看。」

苏凝霜抬手避开李天麟伸过来的手,羞道:「都是女人的东西,不许看。」

李天麟心中揣测着:应该是女子贴身用的东西吧。当下不再深究,两人一路躲开熟人,悄悄回到府中。

第20章


两人回到府中,先歇了一歇。苏凝霜继续上午的对账,忙完之后日头已经西斜了。抬头看到李天麟趴在桌上打盹,微微一笑,道:「小懒虫,还不快起来。」

李天麟起身笑道:「师娘,快晚上了啊。」

苏凝霜只是微笑,道:「今晚小坏蛋想吃什么?」

李天麟笑着答道:「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师娘啊。」

苏凝霜娇哼一声,白了李天麟一眼,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李天麟百无聊赖,索性也进了厨房。

厨房中,只见苏凝霜脱了外面的衣服,罩上一层围裙,两只玉手正在和面,雪白的面团在两只手中变幻着形状,让李天麟联想起不好的事情来。

李天麟忍着笑,走到苏凝霜身后,抱住师娘的腰,道:「师娘,要不要我帮忙啊?」

苏凝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回头白了李天麟一眼:「你帮什么忙?会揉面吗?」

李天麟坏笑道:「经常揉呢,师娘不知道吗?」两只手解开师娘的围裙,探入怀中,揉弄着那对高耸的玉乳。

苏凝霜呻吟一声:「别……别使坏了。」

两只玉乳捧在手中,雪白柔腻,在掌中变幻着形状,李天麟调笑道:「师娘,你看徒儿揉面的手艺如何?」

「小坏蛋,……让你揉面呢,怎么,哼……揉那个东西?」

「呵呵,揉面我也会啊。」李天麟笑着,身子向下一压,苏凝霜的胸部俯下去,一对硕大玉乳贴在面板上,然后李天麟将面团放在两只玉乳中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你看,徒儿帮你揉面呢?」

苏凝霜呻吟一声,只觉得手脚酸软,眼看着面前自己的一对乳房与面团纠缠在一起,羞涩难当,奋力直起身,嗔道:「快,别捣乱了。再乱来,师娘可真要不高兴了。」

李天赐这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胡闹,笑道:「还是怨师娘,让我忍了一天了,还不知要忍多久……」

苏凝霜嘴角微微一翘,手指沾了一点面粉,抬手在李天麟鼻子上弹了一下,柔声道:「说好了到晚上的,没有一点耐心。」

「可是,徒儿现在就想要了啊。」

「别使坏,」苏凝霜轻咬下唇,柔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着脸羞道:「大不了,到时候师娘……师娘陪你弄几个小花样出来……」

「啊?什么花样?」

苏凝霜突然面颊绯红,将李天麟推出门外,道:「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等到李天麟离开,苏凝霜回到面板前,脸上带着诱人的羞意,弄掉玉乳上沾着的面粉,才觉得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骂道:「磨人的小坏蛋。」

又想到自己准备的东西,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心口砰砰直跳,双手抚摸着脸颊,自语道:「小坏蛋,这次,师娘真是为了你丢尽脸了……」

等到掌灯之后,苏凝霜才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简简单单四个菜,两碗粥,一笼热气腾腾的白馒头,一壶酒。

把酒菜放在桌上,苏凝霜解开围裙放在旁边,身上只穿着里衣,露出半截白藕一样的小臂,胸前丰满的玉乳将衣服高高挺起,无意间看见李天麟的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己胸口,心中微微害羞,却装作未发现的样子,反而悄悄挺了挺胸脯,嘴角含笑,坐到李天麟旁边,笑道:「来,尝尝师娘做的菜。」

李天麟笑着点头,夹了几口菜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忍不住赞道:「师娘的手艺比酒楼的大厨还要好呢。」一只手抓过一个馒头,吃了几口,直叫「好吃」,两只眼睛坏坏的看着师娘的胸口。

苏凝霜自然知道李天麟的意思,心中荡漾,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李天麟道:「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李天麟拿着酒杯,却不喝下去,笑吟吟看着苏凝霜道:「娘子,咱们应该喝交杯酒吧?」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手臂从李天麟的臂弯穿过去,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将酒喝下去。

连喝了几杯酒后,苏凝霜脸上红晕越发诱人,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觉得一股酒后热气涌上来,额头微微有了些汗液,不自觉的扯开一些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一丝雪白。

李天麟早已是心猿意马难以自已,脸上红了一片,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凝霜胸口的白皙。

明知道徒儿对自己的意思,苏凝霜心中浮现出淡淡的羞涩与喜悦,捧起酒杯道:「天麟,再喝一杯吧。」

李天麟突然伸手抓住苏凝霜的一只胳膊,苏凝霜吃这一吓,手一抖,半杯酒洒落在胸口衣服上,瞬间施了一片,衣服变得透明,胸前明显的可以看到两点嫣红。

苏凝霜惊叫一声,正要去拿毛巾,李天麟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大手嗤的一声,将胸前衣服扯开,白玉般的玉乳拜托了束缚,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中。

苏凝霜惊叫一声:「天麟,你干什么?」

李天麟猛地埋下头去,用舌头舔着苏凝霜胸前的酒液,随后张嘴含在苏凝霜的一只饱满的玉乳,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大力的揉弄。

由于过于激动,李天麟的手用力太大,苏凝霜只觉得玉乳一阵疼痛,片刻之间已经乌青了一片,嘶嘶的吸着气,却不阻止徒儿的行为,反而一把将李天麟的头按在胸口,颤着声音呻吟道:「小坏蛋……还没吃完饭呢……」

李天麟喘息着:「不吃饭了,先吃师娘。」手在桌子上一推,将碗碟推到一旁,酒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酒撒了一地,反手将师娘的身子放在桌上,撕开她的裙子,手探进亵裤,入手之处早已湿淋淋的,如同发了一场洪水。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是兴奋异常,用手扯开李天麟的衣服,抬起玉足隔着裤子蹭着他高挺的肉棒,樱桃小嘴吐着灼热的气息:「那……师娘给你吃……」

李天麟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腰带,粗硕的肉棒愤怒的张开独眼,颤动着隔着亵裤抵在苏凝霜的阴户外面,被爱液浸透的半透明的亵裤被顶的深陷进去,紧紧的包裹在阴户上,一股股爱液渗出来,瞬间沾湿了李天麟的肉棒顶部。

苏凝霜长长的呻吟一声,伸手抵住李天麟的胸口,喘息道:「天麟,别在这里弄……抱师娘回房去吧……求你了。」

李天麟喘着粗气,猛地起身抱着苏凝霜的身体迈步向外走,说道:「好,我们回房去做……」

出来之后,正要转弯去苏凝霜的卧房,忽然苏凝霜道:「错了,不是去那里。」

「什么?不是……啊……师娘的房间吗?」

苏凝霜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看不见表情,娇媚的低声喘息着:「去,去月儿原来的房间。师娘……要在月儿的床上被你弄……」

着一句话说出来,李天麟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忍不住低头去看苏凝霜的脸,却见师娘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只能瞥见半张面颊,已经是红的要滴出血来,当下心中兴奋难以克制,肉棒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的样子,几乎要刺破那条窄窄的亵裤直插入师娘的美穴中一样。

苏凝霜呻吟一声,身子一阵颤动,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玉乳被夹得变了形状,两条玉腿盘在李天麟腰间,颤抖着声音道:「天麟,再忍忍,师娘都快要被你弄的出来了。」

李天麟不答话,转身向着月儿的房间走去,高挺的肉棒随着脚步在师娘的阴户上一下下捣弄,虽然没有插入,却刺激的苏凝霜娇喘不断,一股股流淌而出的爱液滴滴哒哒洒满整条道路。

刚一进屋,苏凝霜便道:「天麟,放我下来。你自己去床上等着,师娘有些东西要准备。」

第20章>>


李天麟喘息道:「还要准备什么?我现在就忍不住要操师娘了!」

苏凝霜咯咯笑了,道:「放我下来,有你的好处呢。」

李天麟无奈,只好慢慢将师娘放在地上。苏凝霜坐在地上,只觉得四肢酥软无力,下面阴户中爱液还在一股股流出来,身下的地面都湿了一片,抬头看着李天麟喷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把,娇嗔道:「去床上等着,师娘一会儿就过来。」

李天麟只得转身坐到床边,胯下肉棒高高挑起,如同一柄出鞘的匕首,只见床上新换了大红的被褥,床头贴着喜字,桌子上是红色的喜烛,心中一动,想道:「原来师娘是想把婚礼补上呢。」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师娘身穿大红喜服头顶盖头的样子,只觉得血脉喷张,遐想无限。

时间只过了一小会儿,对于李天麟来说却几乎是几年时间那么长。正在焦急中,忽然听到一阵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李天麟循着铃声望去,所见情景却令他血脉喷张,心脏几乎跳出胸膛来。

平日里端庄恬静的师娘,此时身上不着寸缕,雪白双臂抱在胸前,却无法掩尽那片诱人风光,嘴角含着盈盈笑意,一步步慢慢走来,头上戴着一对狗耳,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叮当叮当的晃动,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后庭中插着一根蓬松的狗尾,随着玉臀的摆动轻轻摇曳。

师娘的脸上挂着娇媚至极的笑容,看着李天麟发呆的样子,心中除了羞涩更多了兴奋,只觉得玉门中一股爱液悄悄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在腿上留下长长的印记,她慢慢走到李天麟面前,脸上略微羞涩的笑了一下,慢慢跪下来,四足着地,抬起头,诱人的小嘴轻轻含住徒儿的肉棒。

李天麟此刻才反应过来,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颤声问:「师娘,你?」

苏凝霜眉目带着笑意,轻轻摆动着头颈,李天麟粗硕的肉棒在师娘口中一下下出入,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目光中饱含诱人的笑意。

李天麟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师娘的头,肉棒在师娘口中抽弄起来,一下下的用力,感受着肉棒顶部与师娘口中舌头和牙齿的摩擦,初始之时还知道留几分力,后来看着师娘眼中的笑意与调笑意味,却是再也按耐不住,一下下的直插道喉咙深处,快速的抽弄几下,一阵酥麻感觉难以抑制,一股精液直接在师娘口中喷射出来。

苏凝霜脸色涨得通红,奋力吞咽了几下,慢慢将李天麟的肉棒吐出来,嘴角淌下乳白色的液体,娇嗔道:「小坏蛋,差点把师娘噎住了。」低头看着略显疲态的肉棒,微微一笑,双手捧起玉乳,将它夹在中间,慢慢揉动双乳,雪白的肌肤一下下摩擦着肉棒,给李天麟带来强烈的刺激。

李天麟喘了口气,道:「师娘,你怎么这个打扮?」

苏凝霜笑盈盈的道:「你这小坏蛋不是说咱们两个像一对狗儿吗?现在,喜欢师娘这条母狗吗?」

李天麟心中振奋不已,叫道:「喜欢,太喜欢了。」

苏凝霜抿嘴一笑,伸出舌头在李天麟肉棒上欢快的舔弄,直到那根巨物重新昂起头来,缓缓起身,跨坐道李天麟身上,慢慢坐了下去,身子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贴着耳朵吐息道:「天麟,师娘的下面准备好了,等着你进来了。」

李天麟一条手臂紧紧将苏凝霜抱住,揉弄着苏凝霜的玉乳,狂乱的亲吻着苏凝霜,喘息道:「徒儿,……要操干母狗的穴儿。」

苏凝霜嗯了一声,脸上红艳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情动至极,一面回应李天麟的亲吻,一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导到自己玉门外面,美臀向下一沉,火热的肉棒如果一根燃烧着火焰的铁棍,毫无阻碍的深深插入阴户,发出响亮的扑哧一声响。

苏凝霜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李天麟的身子,腰肢摇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插弄,一团嫩肉都被带出玉门外面来,一股股爱液泉水一样涌出来,淫靡的声响急促的响起来。

「天麟……好厉害,插,插到最里面去了。……嗯,好美!」苏凝霜忘情的呻吟着,腰肢水蛇一般扭动,一对骄挺玉乳在徒儿胸膛上挤压摩擦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的腰,暗暗的用力将师娘的娇躯提起放下,以便替师娘节省体力,苏凝霜淫荡的呻吟着,欢唱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泽,有意识的摇动身子,一头乌黑锦缎般的秀发散开,瀑布一样流淌着。

粗硕的肉棒在深红色的肉穴中一下下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扑哧声音,爱液顺着缝隙滴滴哒哒溅落的到处都是,苏凝霜的小腹都被顶的凸出来,几乎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那粗大的肉棒形状。

「天麟,天麟……」苏凝霜放浪的摆动身子,忘情的呼喊:「顶……顶到花心里去了……」

李天麟呼哧呼哧的喘着,插弄了不知多少下,双手大力揉弄着硕大的玉乳,猛地将师娘抱起,脸朝下放在床上,抬手拔掉师娘后庭中的狗尾,肉棒用力插进去。

紧致的菊穴将肉棒箍得紧紧的,即使有爱液润滑仍然难以抽动,每动一下都给李天麟强烈的刺激,菊穴中散发的热量无法散发,肉棒几乎要融化一样,格外的舒服。李天麟喘息着,死死的将师娘的身体按在床上,自己甚至紧贴上去,贪婪的舔弄着这柔美娇躯的每一片肌肤。

「师娘,好舒服。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被李天麟死死按着,甚至被肉棒带着一下下颤动,断断续续喘息着答道:「嗯,不用拔出来,就,就都射在师娘的后庭里面,……灌满它吧。」

一阵喘息中,火热的肉棒颤抖抽动,精液酣畅淋漓的喷洒进菊穴深处。隔了一会儿,李天麟身子瘫软下来,伏在苏凝霜光润的脊背上。

过了好久,李天麟才慢慢挪开,将苏凝霜的身子扳正过来,温柔的看着师娘带着羞意的笑脸。

苏凝霜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面颊:「天麟,喜欢师娘准备的小花样吗?」

李天麟笑着,揉弄着师娘的身子:「师娘,怎么想出这么有意思的花样来?」

怀中娇艳的美妇微微低下头,面颊含着羞意小声说道:「在酒楼里,那些人说得青楼中的女子……」

李天麟这才记起,确实是那几个人曾说起青楼中花魁曾经用过这些手段,只是当时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诞淫乱的很,却不知道师娘竟然能够真的用上了这些手段侍奉自己。

想到方才自己的粗暴,低头看着师娘胸前青紫色,李天麟歉意道:「师娘,弄疼你了。」

苏凝霜笑道:「没关系,师娘心里欢喜的紧呢。」手指在李天麟胸口慢慢画弄着,出神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这么大一点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想不到,现在,现在……」

「现在怎么样?」

苏凝霜红着脸呸了一声:「现在,都能变着花样欺负师娘了。」

明明是你在变着花样欺负我啊。李天麟心中好笑的想到,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来,以防师娘太过于羞涩。

轻轻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口,苏凝霜痴痴的道:「师娘都三十几岁了,不知道我们这样子能过多久,师娘,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你终究会离开师娘吧。如果等到那一天到来了,师娘就不再纠缠你,安心的做你的岳母,看着你和月儿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师娘心里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妄想着暗地里做你的娘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做你的女人。天麟,无论以后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记住今晚,记住师娘最美丽的样子。」

「不会的,」李天麟叫道:「我会永远爱你,师娘。就像月儿一样,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苏凝霜无声的笑了,悄悄伸手擦了擦眼睛,抬头娇媚的笑道:「你瞧我,没来由的说这些话干什么?今晚还长着呢,说好了的,今晚随便你怎么弄。天麟,想不想再要母狗儿一次?」

李天麟翻身而起,笑着道:「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从?」

苏凝霜手掌轻轻抚摸着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顶端,轻笑道:「坏东西,这次想进到师娘的哪里去?」

口舌相弄,肉体摩擦,喘息与呻吟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女之间的战火再次燃烧起来。

「师娘,我的小母狗,叫两声听听?」

「不叫。啊……再,再深一点……,师娘要被你弄坏了……」

「……叫不叫?」

「嗯……坏蛋。……汪,汪……」

第21章


阳光照进房间,洒在床上,给沉睡的美人裸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娇艳的妇人翻了个身,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慢慢睁开眼睛,被阳光刺的眼睛睁不开,用白玉般的纤手挡住阳光,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洁白无瑕的完美娇躯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色光晕,高高挺立的雪峰顶端两颗嫣红乳头鲜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房门被推开,李天麟端着托盘笑着走进来,抬头看到师娘这般诱人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托盘上碗碟轻轻碰撞,汤水都撒了出来。

苏凝霜俏脸霎时红透了,急忙拉过被子挡住胸前春光,美目含羞嗔道:「要死了啊?一晚上了还没看够?」

李天麟尴尬的笑笑,将托盘放在床边:「娘子,饿了吧,该吃饭了。」

苏凝霜的肚子配合的响起咕噜噜的声音,禁不住脸上一红,笑道:「什么时间了?」

「快到中午了。」

「啊?这么晚了?」苏凝霜惊叫一声。

李天麟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是啊,谁让娘子昨晚兴致那么高,到了天亮才睡着呢。」

苏凝霜含羞轻啐一口,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胳膊,去拿勺子。

李天麟抢先一步拿起勺子:「别动。」说着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苏凝霜口边:「我来喂你。来,娘子乖啊,张开嘴,啊——」

苏凝霜好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眼中闪着笑意,乖乖的张开嘴,将粥喝下去。

粥的味道不算很好,菜也有些咸,但苏凝霜却毫不在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将饭菜吃的精光,连勺子都用粉色的舌头舔的干干净净,眼中带着盈盈笑意。

吃完了饭,苏凝霜问:「天麟,我的衣服呢?」

「衣服啊?」李天麟想了想,笑了一下:「好像昨夜被咱们都扯坏了吧,一件都没剩下。」

想到昨晚两人的癫狂,苏凝霜羞得脖子都红了,小声道:「还不是你,那么粗暴……」眼看李天麟一脸促狭表情,慌忙用手往外推他道:「去我的房间里拿几件过来吧。」

李天麟笑着出去,一会儿功夫回来,拿了几件衣服进来。

苏凝霜本来想让李天麟出去自己好穿衣服,无奈李天麟腆着脸赖着不走,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反正身子已经被这小坏蛋看光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解开被子,一件件穿起来。

白色丝绸内衣,粉色纯棉镂空亵裤,苏凝霜明知道李天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泛起一层甜意,动作故意放慢,挺起酥胸,翘起美臀,手指漫不经意的划过雪白的肌肤,眼角余光看着李天麟色授魂与的样子,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李天麟看着师娘的娇羞样子,淫心大动,忍不住又要动手动脚,被苏凝霜咯咯笑着推开:「要死了,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穿好衣服,只觉得身上有些粘糊糊的,才想到昨晚出了那么多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伸出小腿踢了踢李天麟,说道:「让人烧水,我要洗澡。」

府中没有别人,烧水的重任自然落在李天麟头上。劈柴,点火,烧水,把热水倒进浴桶,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当然,付出必有回报,比如——苏凝霜刚刚脱了衣服进到浴桶里,房门一开,李天麟笑呵呵的走进来,迅速脱掉衣服,就要往浴桶里跳。

「啊——」苏凝霜叫了一声,「快出去,不许胡闹。」

李天麟不管不顾,一下子跳进浴桶:「呵呵,娘子,我身上也是一身汗呢。一起洗吧。」

苏凝霜大声嗔怪几句,终究无法阻止,只好白了李天麟一眼,三分嗔怨,七分诱惑,背过身去,撩起清水,洗刷着身子。

李天麟先自顾自的洗了几下,看着苏凝霜光润洁白的脊背,光滑得连水珠都停留不住,心神荡漾,忍不住悄悄靠过来,胸膛紧紧贴在苏凝霜的身上:「娘子,要不要夫君帮忙擦身啊?」

苏凝霜哼了一声,任凭李天麟的手在身上游走,只是软软的说了一句:「不许使坏……」自己都觉得有些像撒娇,毫无力度可言。

起初的时候,李天麟倒是真的在认真的替苏凝霜擦身,后来发现师娘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手上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两只手握住苏凝霜的乳峰,轻轻揉弄着,手指轻巧的拨动着上面翘起的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令苏凝霜娇躯轻颤,脸上红了一片。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悄悄的移到了水下,探入苏凝霜双股之间,揉弄着高耸的玉臀,指尖刮弄着紧密的玉门。苏凝霜脸上通红,目光又是羞涩又是欣喜,咬紧了银牙,急促的呼吸几下。

李天麟轻声调笑着:「娘子,看我给你擦洗的干不干净?」

话音刚落,苏凝霜突然转过身来,面颊通红一片,眼中闪着光泽,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颤声道:「小坏蛋,师娘……也给你擦洗一下。」

在李天麟笑呵呵的注视下,苏凝霜红着脸伸手从旁边抓了一把皂粉,抹在雪白的玉乳上,贴在李天麟胸口轻轻的摩弄着,两个鲜红的乳头划过李天麟的胸膛,带来一种触电般的舒爽。

李天麟一笑,双手托起苏凝霜的玉臀,自己的肉棒凑上去,顶入水下的蜜洞口。

感受着粗大的肉棒慢慢挺入身体的充实,苏凝霜鼻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双手勾住李天麟脖子上,柔声道:「天麟,别乱动,让师娘侍奉你……」

玉柱般的双腿盘到李天麟腰上,雪白的娇躯一下下的挺动,两颗丰盈玉乳啪啪的拍打着李天麟的胸膛,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溅的满屋子都是,腾腾的热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一切都陷入了朦胧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嗯……,小坏蛋,师娘,好不好?……」

「啊,师娘最好了……」

「嘻嘻,再,再用力,好像,那里还没擦到呢……」

弥漫的水雾中,两具火热肉体纠缠在一起,再难以分清彼此。

过了老半天,房门打开,苏凝霜从房中走出来,身上简单的裹着一件外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袍子下面裸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头发湿漉漉的,潮红的脸上散发着湿润柔和的气息,走了几步,眉头轻轻蹙起,不自然的伸手在臀部摸了一下,脸上顿时现出羞涩的神态。

整个下午,苏凝霜都没再让李天麟碰。眼看着李天麟抓耳挠腮,围着自己转圈子,心中暗笑不止,脸上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不理睬李天麟的搞怪。

实在被李天麟磨得没办法,苏凝霜玉指轻轻点着李天麟的额头嗔道:「小坏蛋,这一天一夜都要了几次了?不怕伤了身子啊。忍耐些,等晚上师娘再陪你。」

李天麟点点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恨恨道:「我要是后羿多好。」

「什么?」

「那样就一箭把日头射下去,马上就晚上了啊。」

苏凝霜笑得花枝乱颤。

夜色浓重,偌大的韩府一片宁静,只有苏凝霜房子中亮着灯,如果屏息凝神,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粗重呼吸和肉体撞击声。

苏凝霜背靠着桌子,两手撑在桌面上,一条雪白的玉腿高高翘起,被李天麟揽在臂弯中,面色潮红,银牙轻咬,迷醉的眼神看着在自己身前奋力冲刺的徒儿健壮的裸体,顺着李天麟的身体向下,可以看到那根粗壮的肉棒上青筋绽显,在自己水润的玉门中一下下有力的捣弄,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玉腿流淌下来,地面上湿了一片。

苏凝霜羞怯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床榻,凌乱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床单上早已湿的不成样子,那是两人的第一个战场。想到明天下午女儿就要回来,今晚是两人可以肆意放纵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都有些兴奋过头了。先是在客厅的餐桌上,后来移师到床上,苏凝霜含着羞意,被李天麟从前到后摆布了个够。然而只是歇了片刻,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再次开战,在桌子上弄将起来。

桌子轻轻摇动,烛光摇曳,照的两人身上的汗液闪动着细密的光泽。

经过了多次欢好,两人之间早已配合的天衣无缝,肉体摩擦,撞击,一股股销魂的快感将两人包围起来,喘息,呻吟,肉体撞击声,谱写了一曲动听的乐章。

「天麟,最后再给你一次,就,就歇息吧。你要的次数太多,会伤到身体的。」

「嗯……,师娘,是不是你又承受不了了?」

「嘻嘻,谁怕你?当心明天有人要直不起腰,……嗯,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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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麟看着苏凝霜汗水淋漓的面颊,喘息着:「师娘,转过身去。」

苏凝霜喘吁吁的嗯了一声,娇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慢慢转身,自觉的翘起美臀,李天麟的肉棒缓缓从玉门中拔出,抵在湿淋淋的菊门外,缓缓插进去。

「小坏蛋……嗯……」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后面侍奉爱人,苏凝霜仍然感到强烈的羞意,红着脸,闭着眼睛,细细体味着徒儿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后庭深处,将自己从肉体到灵魂完完全全的填满,鼻子里发出舒服的轻轻呻吟,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着一前一后的挪动,玉乳在桌布上摩擦着,又酥又麻。

「师娘,好师娘,你后面好紧!」李天麟说道,两只手大力的揉弄师娘肥美的臀瓣,爱液被涂抹的整个臀部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耀。

苏凝霜咬紧嘴唇,鼻中轻轻嗯了一声,微微踮起脚尖,翘起美臀,悄悄配合着李天麟的插弄。

李天麟俯下身子,亲吻着师娘的脊背,一面挺动,喘息着:「师娘,我好快活。」

「哼……坏蛋,要,要出来了吗……」

「早着呢。」李天麟道。

「嗯……快点,师娘,现在,尿急的很。」

李天麟眼睛一亮,笑道:「师娘,想放尿吗?」

苏凝霜瞬间明白了李天麟的意思,又羞又气,道:「不许乱来!」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被李天麟抱起,肉棒从菊门中滑出去,两条腿高高扬起,被摆成了婴儿撒尿的姿势。

「师娘,可以尿了啊。」李天麟笑道。

「啊,不行,太羞耻了。」苏凝霜叫道:「快放我下来。师娘有不是小娃娃……」

「师娘就是小娃娃啊。」李天麟含住苏凝霜的耳垂,低声道:「是我最疼爱的玉娃娃。」

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几声,身体发颤:「但是,但是在屋里,太脏了啊。」

李天麟哈哈一笑,抱着苏凝霜来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那就在门口吧。」他伸出舌头,舔着苏凝霜的脖子:「快一点吧,好师娘。徒儿好喜欢看师娘放尿的样子。」

「坏蛋……」苏凝霜轻声喊着,心中羞涩到了极点,同时也欢喜到了极点,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静下心来,缓了一下,玉门缓缓张开,一股尿液流淌出来。

「天麟,师娘,尿出来了。」

李天麟听着尿液流出的声音,坏笑了一下,肉棒抵在苏凝霜菊门上,腰上一挺,插了进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阴道紧收,停了下来:「做什么呢?」

「继续啊,师娘。」李天麟笑着:「不要停下来。」

「小坏蛋……」苏凝霜面颊羞红,软软的说道,尿液再次流出来。

肉棒在菊门中一下下插弄,尿液一股股的流淌着。苏凝霜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莫名兴奋,身子颤栗着,一只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红唇中吐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好害羞,一边放尿,一边被天麟插弄……」

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如在云端,秀丽的脖子无意识的抬起,目光中忽然出现一张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是月儿惊骇莫名的面容。

「啊……」如同被千万个惊雷击中,苏凝霜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地狱,羞愧和恐惧瞬间包围了身体。强烈的精神刺激使得身体失去了控制,身体完全瘫软下来,括约肌松弛下来,尿液哗哗的流淌。

「月儿?!」

李天麟同时看到了月儿的脸,心中震动,手上一松,苏凝霜的身子落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月儿呆呆的看着赤身裸体耻辱交合的两人,满脸泪痕,忽然大叫一声,扭头掩着面孔向外跑去。

李天麟如同雷击一样不知如何是好,苏凝霜坐在地上急忙喊道:「快去追啊!」只觉得天塌地陷一样,瞬间已是泪水满面。

李天麟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紧跟着月儿追了下去。

苏凝霜呆呆的看着月儿的背影,悔恨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她知道,自己最珍惜的一些东西永远的失去了。

一路跟着月儿的背影,只见月儿跑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门。李天麟跑到门前,用力推门,门关的紧紧的。

「月儿,开门啊!」

李天麟拍打房门,大声叫着。

没有反应。

李天麟咬咬牙,脚上运足了力气,一下子将房门踢开。

门刚一打开,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李天麟急忙闪身避开。

月儿满脸泪痕,手中提着一把剑,再次向着李天麟刺过来。

李天麟左躲右闪,瞅准机会抬手握住月儿的手腕:「月儿,停下来。」

月儿挣了几下,没法挣开,张嘴向着李天麟的手臂咬下去。

李天麟痛哼了一声,夺下月儿手中剑,远远的丢到一边。

手中没了武器,月儿愤怒的扑上来,两手连抓带挠,在李天麟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坏蛋!坏蛋!我要杀了你!」月儿哭着,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娘亲这么做?」

李天麟呆立着,如同一块木头,任凭月儿的抓挠,说不出一个字。

「我有哪点做的不好吗?」月儿哭着:「我满足不了你吗?如果我满足不了你,无论你看上你家的小姐,不管张府还是刘府,我拉下脸来登门去给你求来。哪怕是,哪怕是你看上了青楼的婊子,我也可以不带丝毫怨言的欢天喜地的给你娶回家。只是,为什么会是娘亲?为什么是娘亲??」

李天麟苦涩的摇了摇头:「月儿,对不起……」

「坏蛋!」月儿张嘴咬在李天麟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任凭她在自己身上又踢又咬,眼泪也慢慢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渐渐安静下来,空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李天麟:「你知道吗?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有一天会成为你的妻子。从十岁开始,我就天天盼着能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我悄悄对自己说,我要做师兄的小妻子,为他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替他生儿育女。我的师兄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疼我爱我,会一辈子宠着我。你知不知道成亲那天我有多开心?我像一只傻傻的鸟儿,放弃整个天空,把自己关进你的臂膀编成的小笼子里,却以为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晶莹的泪珠慢慢流下来,从面颊上一滴滴落下,她直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现在,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房门关上,月儿背靠着房门,脸上带着泪水,眼中没有一丝生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双肩轻轻的抽搐着。

黑洞洞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窗外一道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地上如同铺了一层白纱,却无比吝惜着没有一丝半缕落到女孩身上。

第22章


韩府的下人们第二天回来之后,发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正常。

首先,夫人又病了,一起病倒的还有小姐。几个伺候的丫鬟都被赶出来,只留了夫人陪嫁过来的徐婆婆和令一名婆子各自照顾着。而且小姐也从姑爷的房间搬回了原来的房间,据徐婆婆说是怕这病再染上姑爷。

姑爷早已没有去各家店铺巡视的精力,从早到晚在夫人和小姐两个房间转来转去,两只眼中布满血丝,面容憔悴,比床上的两人强不到哪里。有几个下人犯了小错,便被姑爷狠狠骂了一通,险些被赶出去。

府上人人自危,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盼着夫人和小姐的病能赶紧好起来。只是,一天,两天,夫人的病似乎减轻了,小姐的病却似乎越发重了,有时候会听到小姐在房里一阵一阵的哭声和摔碎药碗的声音。

月儿不知道昏睡了几天,才从一连串恶梦中醒过来,惊呼一声:「师兄!」双手下意识的向着床边抓去,却抓了个空。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呆呆的出神半晌,眼泪又慢慢流下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徐婆婆端着药碗慢慢走进来:「小小姐,该喝药了。」

月儿眼神空洞洞的,任凭徐婆婆慢慢将药喂到嘴里,一小半药汤洒在衣服上也没有一丝反应,然后被徐婆婆扶着躺下,双眼木然的看着房顶,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头人一样。

徐婆婆心疼的眼中泛着泪花,叹了口气,收拾药碗正要出去,只听月儿后面轻声道:「婆婆?」

徐婆婆坐到床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月儿的脸颊,流着泪道:「苦命的丫头啊。」

月儿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低声道:「婆婆,月儿好疼。整颗心都像碎了一样。」将头靠着徐婆婆手边,轻声哭泣半天,才又接着道:「婆婆,您最疼我,我该怎么办?我的母亲,和我的夫君,他们……」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低声抽泣。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咒骂道:「老天爷不开眼啊,让小姐和小小姐受这份罪。」

月儿又哭了一阵,低声问道:「娘亲怎么样了?」

「小姐也病了好几天了,现在还下不了地,整个人都瘦的脱像了。」说着狠狠啐了一口:「那个混账小子,害了小姐,也害了月儿丫头,真恨不得杀了他。」

月儿呆了一下,犹豫片刻,迟疑道:「他……怎样了?」

「还能怎样?天杀的混蛋小子,怎么不去死。」徐婆婆骂道:「我在外面看见他,眼珠子都是红的,这几天都没吃饭睡觉,也是一口气强撑着。」

月儿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坐起身来,惶然道:「他怎么不吃饭?婆婆,你让人给她做些饭。」

「小小姐,你怎么还想着他?你受了这些苦,还理他做什么?」

月儿睁大眼睛呆了半晌,终于哭泣着道:「我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可是,听说他过得不好,明知道他自作自受,却还是心里好疼。」她倒在徐婆婆怀里,哭泣着:「婆婆,我从记事起就喜欢他,一辈子最想做的就是嫁给他。可是,他现在,现在……」再也说不下去,放声哭起来。

两人又哭了一阵,月儿道:「婆婆,扶我下地,我去看看娘亲。」

徐婆婆劝了几句,架不住月儿的执拗,只得给她披上衣服,搀扶着下地。

双脚着地,月儿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脚下像踩了棉花,被徐婆婆支撑着慢慢走了几步才缓过来一点儿。一出门,只见李天麟正靠在门外柱子上,面容憔悴,睡得深沉,眉头紧紧皱着,现出痛苦神色。

月儿心中一痛,仿佛针扎了一下,眼泪差点掉出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李天麟的脸。手伸到一半,突然缩了回去,伸手捂住嘴,眼泪流下来,快步向母亲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打开门,只见苏凝霜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个婆子伺候着。眼看小姐进来,婆子告了一声罪,出去带上房门。

月儿身子发颤,一步步走到床前,只见苏凝霜面色惨白,气息微弱,面颊上仍有泪痕,心中又是一阵悲痛,忍不住抽泣起来。

苏凝霜缓缓睁开眼睛,两只眼没有焦点的转动几下,才看清月儿的身影,眼中流下泪来,颤抖着手握住她的手道:「月儿,娘亲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娘亲的错,是娘亲不检点,不知廉耻,勾引了天麟……」

月儿低下头,泣不成声。

母女两人相对无言,哭了一阵,苏凝霜道:「月儿,娘亲会给你一个交代。娘亲累了,好累,要休息一下。」

月儿点点头,站起身来,慢慢走出门去,一抬头,只见李天麟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苦涩,低下头从一边绕过去。

李天麟伸手抓住月儿的衣袖,道:「月儿,对不起……」

月儿怔怔的看着李天麟,泪光盈盈,慢慢抽出衣袖。

李天麟死死的抓住衣袖一角,不肯松手,两人呆立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恍惚中好像听到了当年一起牵手在走廊中玩耍的笑声,越去越远。

忽然听苏凝霜房中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跌倒。两人一愣,月儿心中忽然出现无限的恐惧,啊的惊叫一声,转身推开房门。

只见房梁上挂着一匹白绫,苏凝霜的身体挂在上面,无力的垂下。

月儿惊叫一声,伸手去抱母亲的双腿,但是病后身体无力,才一用力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晃了两下,扭头对着李天麟喊道:「快来帮忙啊。」

两人一起用力,将苏凝霜救下来,放在床上,只见苏凝霜双眼紧闭,白玉般的脖子上被白绫勒出一圈红色。

月儿惊恐的连连喊着:「娘亲,娘亲你不要吓我啊!」

李天麟双眼喷火,双手在苏凝霜胸口一下下按着,过了片刻,苏凝霜挣开眼睛,看了月儿一眼,落下泪来:「月儿,你怎么不让娘去啊?」

「不要死,娘亲不要死!」月儿扑到苏凝霜身上痛哭道:「月儿没了爹爹,不能再没有娘亲。」

苏凝霜抚摸着月儿的头发,涩声道:「好,娘亲不死。等过几日去寻一家庵堂,剪了头发出家为尼。」

「不要,娘亲不能抛下月儿!」月儿哭泣着。

苏凝霜再也说不出话来,母女相拥,泪流不止。

一旁两名婆子急忙上前来,将两人拉开,苦劝了半天,才让苏凝霜打消出家念头。

月儿被徐婆婆搀着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目光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徐婆婆替月儿盖好被子正要出去,却听月儿道:「婆婆,你知道娘亲和他之间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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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婆迟疑了片刻,才道:「都是冤孽啊。」坐在床边,慢慢的开始讲述。

过了几天,月儿和苏凝霜的病体渐渐有了起色,开始能够吃一些饭食。只是两人都不知如何面对对方,彼此之间不敢相见。

这一天晚饭时候,月儿早早的下到厨房,让下人准备了几个菜品。等到掌灯之后,自己让人将菜送到客厅,打发走下人,对徐婆婆道:「婆婆,请娘亲一起出来吃饭吧。」

徐婆婆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回来道:「小姐说不饿,让小小姐先吃。」

月儿固执的说道:「婆婆辛苦,再去请娘亲一下吧,我会等她来一起吃饭。」

徐婆婆又去了一次,过了一会儿,苏凝霜才在婆子搀扶下走进客厅来,坐在主位,母女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低头沉默不语。

月儿又让人请李天麟来吃饭。三人对坐,呆呆的看着桌上菜肴,沉默不语。往常时候,晚饭时节是最热闹的时候,小夫妻欢声笑语,母亲在上面微笑注视,温馨一片。如今三人各怀心事,都没有下箸的念头。

隔了一会儿,月儿强打精神,提起筷子,道:「吃饭了。娘亲,……师兄,快吃吧。」说着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

苏凝霜和李天麟迟疑一下,也沉默的提起筷子开始吃饭。三人闷闷的吃着饭,连咀嚼的动作都轻了许多,只有偶尔筷子与碗碟碰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月儿目光低垂,一口一口吃着饭,哪怕是往日里最爱吃的菜此时也尝不出半点滋味,几乎是硬咽下肚里去。一行眼泪悄悄落入碗中,滴在饭里,再也找不见踪影。

眼看饭快吃完了,月儿伸出筷子,要将盘中一条鱼弄开,费了半天力气却弄不开。李天麟慢慢伸出筷子要帮忙,却被月儿面无表情的瞪了回去。

月儿将一条鱼夹成三块,鱼头给了母亲碗里,鱼尾给了李天麟,自己将中间一段放到碗里,自顾自的吃着,等到吃完了,放下碗筷,头也不回的出去。

剩下两人更加不知所措,闷闷的吃完饭,彼此间甚至不敢目光对视。同时起身,回房休息。

李天麟推开卧房的门,一下子愣住。只见床上月儿正裹着被子,背对门口躺着。犹豫了一下,正要退出去,却听见月儿道:「在门口呆着做什么?还不进来!」

李天麟只好进来,心中犹豫良久,终于慢慢坐到床边,面朝外和衣躺下。

过了好长一会儿,只听见月儿低低的抽泣声。

李天麟心中一痛,转过身来,隔着被子将月儿抱住,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月儿不说话,只是抽泣得越来越厉害,弄得李天麟心如刀绞,也是泪水直流,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才能缓解心中的愧疚,只能一个劲的说道:「月儿,对不起……」。

哭了一会儿,月儿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扎到李天麟怀中,一面哭泣,一面用拳头一下下的敲打着李天麟的胸口。

「坏蛋!坏蛋!……」

李天麟抽泣着,不做丝毫闪避,任凭月儿发泄。

打了几十拳后,月儿才慢慢止住哭泣,忽然掀开被子,抖抖索索的解开衣服,随后又将李天麟身上衣服扯开,将身体贴上去。

「大坏蛋!」月儿流着泪,双手死命的掐着李天麟身上的肉:「要我……」

李天麟猛地将月儿揉进怀里,流着泪,吻着月儿的面颊和嘴唇,月儿也同样一边断断续续哭泣着,一面尽力回应,牙齿咬破了李天麟的嘴唇,口舌间满是鲜血,两人却谁也没有顾及,仍然忘我的狂热亲吻,彼此间仿佛要将对方吞进肚子里一样。

过了片刻,月儿一个翻身,跨骑到李天麟身上,探手握住他胯下火热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高高昂起的粗硕肉棒狠狠插入,月儿的穴儿中尚没有多少爱液,有些干涩,这一下猛力插入只觉得疼痛难当,眼前发黑,眼泪差一点流下来,却全然不顾,只是咬紧牙关,一下下的摆动着腰肢,让肉棒进入的更深。

眼看月儿痛苦的样子,李天麟忍不住心疼道:「月儿?」下意识的要停止插弄。

却见月儿睁大眼睛,带着哭腔道:「不许停下!」一面抽着冷气,一面以更大的幅度起伏着身子。

插弄几十下后,阴户中的爱液分泌越来越多,疼痛感慢慢消失,往日那酥麻的销魂感觉重新涌上来。月儿轻声呻吟着,握住夫君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诱人的小胸脯上,用力揉弄,下面紧窄的玉门一下下吞吐着夫君的肉棒。两人不再言语,只是各自用力,只听见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夹杂着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过不多时,月儿身子一阵痉挛的颤动,体内的热流喷洒出来,浇到李天麟肉棒顶端,猛地从李天麟身上跌落下来,躺在床上一声声喘息。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面颊。后者迷茫的看着夫君的眼睛,忽然爬起身,翘起小巧的玉臀,命令道:「弄我后面!」

李天麟不明其意,月儿却不在等待,握住李天麟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菊穴,将那小小的孔隙对准底下的巨物,用力向下一坐,只觉得那根粗硕无比的巨物烙铁一样插入自己的身体,几乎将身子撑得裂开,疼得脸上都扭曲了,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一面眼中闪动泪花,一面继续着将肉棒纳入小巧的菊门中。

李天麟感受着月儿菊门的紧窄,夹得自己的肉棒生疼,眼看月儿疼得冒汗,双手扶住月儿的肩头,心疼得几乎要落下眼泪,急忙道:「月儿,慢慢来。」

也许真的太疼了,月儿终于听从李天麟的话,动作慢下来,在他的指引下晃动玉臀。但即使如此,从未被插入的菊穴仍然被巨大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一样,冷汗直流。

李天麟刻意减慢速度,尽力的减少给月儿的疼痛,双手抚摸着月儿的玉臀,在菊穴中插弄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发射出来,等到缓缓将肉棒抽出来之后,只见月儿的菊穴中殷红一片,皮肉都被磨破,一缕鲜血混着白浊的液体慢慢流淌出来。

李天麟眼中含泪,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吻着月儿的面颊低声道:「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月儿靠在李天麟怀中,轻声抽泣着:「坏蛋,大坏蛋。娘亲能做的,月儿一样能做啊。月儿也可以做你的小母狗,小穴儿,屁眼,每一个地方都被你玩……」

李天麟无言以对,只能紧紧抱着月儿颤抖的身子,再也不分开。

月儿终于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泪痕,眉头紧紧皱着,说不出的难受样子。

李天麟呆呆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仿佛看到十几年来那个总是粘在自己身边,陪自己欢笑,流泪,逗自己开心的小姑娘,一点一点长大,最后穿上嫁衣,害羞带笑的成为自己妻子的一幕幕。

一行悔恨的泪水悄悄流下来,李天麟将月儿紧紧抱住。

「师兄,师兄……」梦中的小妻子痛苦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李天麟的胳膊,仿佛溺水的人死命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师兄,不要离开我……我好怕……」

第23章


第二天清晨,李天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月儿躺在自己身边,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李天麟心中一阵紧缩,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片刻,月儿抬起手,面上没有表情地慢慢抚摸着夫君的面颊,轻声自语道:「师兄,你是我的。」

「月儿……」

「你是我的!」月儿声音冰冷地重复了一句,起身穿衣服。

李天麟也坐起来,正要穿衣,却被月儿两只小手按住:「先别起来。」说着低下头去,将李天麟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舔弄起来。

李天麟刚要阻止,却被月儿冷冷得目光逼得不敢开口,只得任由月儿的小嘴含弄着自己的肉棒,本来是夫妻之间充满柔情蜜意的香艳之事,却变得格外诡异。

过了片刻,等到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洒进口中,月儿注视着夫君的眼睛,慢慢将精液喝下去,然后舔干净肉棒上面的残留物,面无表情地服侍着夫君穿衣,然后跪下身子,给夫君穿上鞋子。

整个过程中,李天麟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都被月儿清冷的目光逼回去,只得心中忐忑,默默配合着月儿的动作。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月儿道:「该给娘亲去请安了。」也不等李天麟回应,自顾自的走出门。

李天麟急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苏凝霜的房间,两人向母亲问安后,便静静的坐在房中。三人各怀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十分古怪。直到过了半晌,才有下人来禀报早餐已经备好,三人才起身去吃饭。

饭桌上,如同昨天一样,三人低头吃饭,与昨日一样,每个人都不发一声。李天麟胡乱的扒了几口饭,借口去巡视各处店铺,向苏凝霜告了罪,低着头逃难一样走出去。

厅内只剩下母女二人,相对无言,匆匆吃完饭。苏凝霜几次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到了晚上,三人又一起沉默的吃完晚饭,月儿率先回了房中。等到李天麟走到房门,却发现房间从里面关死了。

李天麟敲了两下门,轻声道:「月儿,开门。」

里面传出月儿的声音:「今晚你到别处去睡,不要打扰我。」

「别处去睡?」李天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里面月儿声音突然大了很多的说道:「难道你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吗?快去,有人给你铺好床等着你了,不许再烦我。」声音顿了顿,语气缓了下来:「明天天亮之前记得回来,否则……」

李天麟心中突然领悟,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的问道:「你是说,去……那里?」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摔到门上:「就是那里!」

李天麟心中忐忑,犹豫良久,终于咬咬牙,迈步向苏凝霜的房间走去。

房中,月儿面朝里躺着,听李天麟的脚步越走越远,才睁开眼睛,突然心口一阵抽搐的疼痛,眉头皱起,伸手抚住胸口,眼中涌出泪水,低声自语着:「娘亲,月儿,……月儿什么都可以跟你分享的……」

苏凝霜正要就寝,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心中忍不住一跳,问道:「谁啊?」

「是我。」李天麟答道。

苏凝霜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痛楚之意,面颊通红,怒道:「你又来做什么?难道还想跟我做那种事情吗?快走,不要让月儿听见。」

李天麟道:「师娘,开门,我有话说。」

苏凝霜浑身发颤,站起身来,打开门,看着李天麟,目光冰冷地慢慢道:「你还嫌害得月儿和我不够吗?以后不许你再来找我」

李天麟急道:「不是这样的,师娘。是,是月儿让我来的。」

苏凝霜愣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月儿让你来的?」突然脸上通红,忙不迭得将李天麟推出去,关上房门:「快出去,去陪着月儿。」

李天麟隔着门叫了几声,苏凝霜在里面紧紧抵着门不肯开,只好离开,又不能回自己的房中,只好自己寻了一间空房睡下。

等到天色将明,李天麟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房门果然没关,闪身进去后,摸着黑上了床,正要躺下,只听月儿道:「娘亲还好吗?」

李天麟道:「母亲没让我进去,我在别的房间睡的。」

月儿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儿,月儿轻轻掀开被子,摸索着解开李天麟的衣服,将李天麟拉进被子,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膛,轻声道:「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吧。」

李天麟犹豫了一下,道:「月儿,我和母亲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月儿瞪大眼睛,狠狠盯着李天麟的脸,又重复了一句:「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李天麟胸口,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李天麟又被月儿命令着去敲苏凝霜的房门,这次苏凝霜甚至没有开门,只是说了一句「我累了」,便没有其他回应,李天麟只得自己又去找了一个房间休息。

如此重复了将近十日。

这一晚,月儿照样早早关上房门,隔着门说道:「你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安歇吧。」

李天麟心中一痛,道:「月儿,不要再让我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月儿忽然打开房门,脸上涨的通红,眼中弥漫着一层水雾,紧紧盯着李天麟的眼睛,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片刻之后,猛地拉起李天麟的手,一路拽着走到苏凝霜门外,敲门道:「娘亲,是我。」

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月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门刚一打开,月儿猛地将李天麟推进去,飞快的关上门,哗啦一声从外面将门锁上。

听着月儿脚步声离开,房中两人错愕的看了一眼。

苏凝霜刚刚脱衣躺下,此时仅着贴身小衣,外面散披着外衫,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脸上通红,伸手去拉房门,拉了两下拉不开,脸上现出惶急神色,转身对李天麟道:「你快从窗户出去。」

李天麟恍如未闻,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凝霜,忽然流下泪来,向前踏出一大步,将苏凝霜轻轻搂在怀里。

苏凝霜啊的一声,挣了两下无法挣开,反而将肩上外衫散落下来,心中凄苦,眼泪流下来,低声抽泣着:「你们两个要害死我了……」身子一轻,却被李天麟轻轻抱起,放到床上。

苏凝霜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做什么举动,只觉得心脏不停的跳,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慌乱无措:天麟如果真的使坏,自己该怎么办?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外衣除掉,替她盖上被子,自己规规矩矩的一旁躺下,闭上眼睛。

苏凝霜等了片刻,张开眼睛,看见李天麟躺在身旁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心中一阵轻松,同时却还有一丝失落,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天麟?」

李天麟没有回答,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着无限痛苦。

心中上下翻滚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回,苏凝霜的眼中腾起一层水雾,轻轻咬了咬嘴唇,身体僵硬地掀开被子,将李天麟拉进去,随即将被子拉起,盖上了两个人的头。

第23章>>


被子下面慢慢蠕动两下,随即激烈的抖动起来,如同暴风雨下的海浪一样,一阵阵压抑的低声喘息和喘息声传出来,夹着低低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探出来,手上抓着一件红色肚兜,随手抛在地上。

「熄,熄了灯吧……」苏凝霜一把抽泣,一边低声说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远远的,月儿看着母亲的房间灯光熄灭,脸上现出一丝凄然的意味,吹熄了灯,自己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口,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悄悄的流出来。

「娘亲,师兄……」

自此后,每隔一天,李天麟便会晚上悄悄到苏凝霜的房里,第二天天光未亮才返回自己房中。

时间长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别愚钝的,几乎每个人都私下里知道夫人、小姐和姑爷之间的奇怪关系。可是连当事人都没表示什么,又有徐婆婆等几个管事恩威并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赏钱,一面是打断双腿逐出门去的严惩,狠狠处罚几个没有眼色的下人后,再也没人敢胡乱说什么。只是私下里,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嚼着花生米,乘着酒意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小声神秘秘的谈论。

「我跟你说,夫人和姑爷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不过说起来,姑爷还真是有本事,呵呵……」

「乱嚼什么舌头,不怕被徐婆婆打断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

窗外一轮明月照得天地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辉,房内灯光摇曳,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强壮肢体和雪白娇嫩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上面挂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击着。

「坏蛋,坏蛋……」月儿承受着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一面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的喊着。两只手紧紧掐住李天麟的胳膊,深深陷入肉里,玉臀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骄挺的玉乳啪啪的拍打着夫君结实的胸膛,一根粗大肉棒在娇小的阴户中一下下进出,带出一股股爱液。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速度刚刚缓了一下,马上被月儿一口咬在肩头上:「不许停!」

「月儿,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师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亲那里使坏。」月儿喘息着,脸上满是汗水,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很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声,双臂用力,将月儿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肉棒一下下如同打桩一样大力冲刺,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动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急促的喘息,张开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头,面颊上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隔了片刻,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身子一阵僵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量一样瘫软下来。早有准备的李天麟将她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留下。

这是自从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儿一直冷着脸,对李天麟不假辞色,哪怕面对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样。而到了晚上,却仿佛化身为另外一个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几乎是疯狂的索求着夫君的爱抚,不到最后筋疲力尽绝不罢休。哪怕李天麟体力过人,却也有些吃不消。

过了好久,月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李天麟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看什么?」

李天麟出神的看着月儿,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默的将小妻子搂在怀里。

月儿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神色变了变,终于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犹豫了片刻,将身子缓缓埋入夫君的怀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算轻,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月儿眉梢颤抖了一下,目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在刚才拧的地方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夫君含着笑意的样子,小脸一板,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李天麟无声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儿腰上,探出舌头,贪婪的舔弄着月儿光润如玉的背脊上细细的汗液。

月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麻痒感觉,嘴了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阻止坏蛋的动作,脸上却现出复杂的意味,隔了一会儿,头也不回低声道:「我和娘亲……那个好?」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李天麟沉默着,慢慢将身子靠上去,紧紧贴在月儿背上,手上用力,将小妻子越抱越紧。

月儿也没指望着李天麟回答,闭着眼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和心脏一下下的跳动,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抽搐一般的疼,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慢慢地声音轻柔但语气毫不动摇如同发布命令一样说道:「不许你辜负我,也不许你辜负娘亲……」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

李天麟嗯了一声。

不觉天光大亮。韩府下人们打开大门,打扫庭院,忽然从大街上飞奔来一匹马,马蹄声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响亮。来到府门前,马上骑手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门口的李伯嘟囔了一声:「大早晨的这是干什么?」眯起眼睛,只见马上跳下之人却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裤子,脚上一双粉白色绣鞋,身材略显瘦削,一对丰乳将胸衣高高挺起,虽是女子,却不给人软弱无力的感觉,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气,一头青丝随意绑起,系着一根二尺多长红色带子,肤色略显苍白,五官面目却清丽脱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绝色美人,两只眼睛灿然晶亮,带着淡淡哀伤,令人见之不自觉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颤,颤抖着问道:「可是大小姐回来了?」

女子勉强一笑,道:「李伯,是诗韵回来了。」

李伯颤巍巍的眼泪流下来,躬身施礼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随后嚼过旁边下人:「赶紧去禀报夫人和小姐姑爷,大小姐回来了。」

那下人愣愣的问:「哪位大小姐?」

李伯劈头就是一巴掌:「是咱们韩家的大小姐,老爷的亲妹妹,诗韵大小姐回来了。」

下人赶紧奔进府里报信,心里却纳闷:从哪里冒出来个大小姐?

李伯让人牵过马,跟在韩诗韵身边,老泪纵横,道:「大小姐回来就好了。老爷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

韩诗韵面显戚色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听得消息不清楚。」

李伯道:「还不是那个天杀的恶贼玉蝴蝶。」当下将韩剑尘遇害经过讲述一遍,又道:「大小姐,你这学艺一走十年,连个音信也没有,老爷嘴上不说,可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时时牵过着您呢。」

韩诗韵面容微微一滞,涩声道:「哥哥和嫂子这些年过的怎样?」

正说话间,只见苏凝霜从里面快步跑出来,看见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诗韵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苏凝霜已经一把把她抱住,哭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可惜,没有见到夫君最后一面。」

韩诗韵也是眼泪夺眶而出,姑嫂两人抱着哭成一团。过了片刻,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也赶出来,眼见母亲和一个女子抱头痛哭,悄悄问过下人才知道是姑姑回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惊讶不已,等到母亲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礼。

韩诗韵眼看着侄女和侄女婿给自己见礼,擦干了眼泪,伸手相搀。

几人簇拥着进到府内,韩诗韵道:「哥哥的灵位在哪里?」

苏凝霜道:「在后面祠堂,我领你过去。」

苏凝霜领韩诗韵去后面,月儿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们怎么多出来这么一个姑姑?」

李天麟道:「那时候你还小,记不清事情。诗韵姑姑是师父的亲妹妹,那时候还抱过你呢。她跟师父两人年纪差了七八岁,走得时候大概和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月儿眨眨眼,朦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禁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亲妹妹,怎么十年来都没回来过,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爹爹平日里也不提起?」

李天麟皱眉道:「时间隔得太久,我当时还没到十岁,哪里记得清?印象里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个什么门派学武。不过其中有几分蹊跷,好像走之前师父和她还大吵了一架。自从姑姑走后,师父就下令府里上下都不许提起姑姑的事情。」

月儿想了想,皱了皱眉,小声道:「无端来了这么一门亲戚,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第24章


祠堂里摆满了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韩剑尘的在最下面,木头还是新的,黑色的漆面上用白笔写著名字。供桌上摆了贡品,一对白色蜡烛突突的冒着火苗,香炉中插着一柱香,烟气袅袅,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哥哥的灵位,突然直直的跪下去,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哥哥,阿韵回来了。」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苏凝霜站在一旁,想到夫君的音容笑貌,也是心中悲切,陪着哭了一阵,眼看韩诗韵哭得死去活来几乎晕厥,才将她搀起来,抹着眼泪劝道:「妹妹,节哀吧。夫君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悲痛。」

韩诗韵双眼哭得红肿,泪水流满面颊,悲声说道:「嫂子,您先出去一会儿,我想跟哥哥单独呆一会儿。」

苏凝霜犹豫了一会儿,劝了几句,从祠堂退出来。

过了一会儿,韩诗韵从祠堂出来,双眼仍然通红,精神略微好了一些,对苏凝霜道:「嫂子,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吧,里祠堂近些。」

苏凝霜答应一声,吩咐下人去准备,又看着韩诗韵疲惫的样子,道:「妹妹赶路辛苦了,还是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韩诗韵低声答应,走到浴室,早有下人烧好了洗澡水,当下关上房门,慢慢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仿佛象牙雕琢一般,柔软滑腻的肌肤泛着光泽,上面却有几处长长的伤痕,如同上好瓷器上的裂纹,让人惋惜不已。

迈步进入浴桶坐下,韩诗韵伸手解开头发洗涮,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仿佛黑色的云朵。捧起一捧热水,浇在胸脯上,雪白的乳峰上留下几滴晶莹的水珠。她低头看着一对骄挺饱满的玉乳,脸上现出哀伤神色,慢慢托起一只玉乳,轻轻揉弄着,令一只手探入水下,在阴户上抚弄着。

「哥哥,哥哥……」韩诗韵眼角滴下晶莹的泪滴,闭着眼睛,低低呻吟喘息着:「韵儿好想你……」

临近中午的时候,大厅中准备好饭菜,苏凝霜叫丫鬟去请韩诗韵过来吃饭。不大一会儿,只见韩诗韵迈步走进来,沐浴过后的面颊微微发红,头发随意挽起,虽然并未梳妆,却是一种别样的美丽,里面是淡绿色的小衣,外面是浅绿色绣衫,是苏凝霜准备好的自己的衣服。韩诗韵个子比苏凝霜略高,这衣服显得有些小了,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勾勒出曼妙身材。

李天麟和月儿慌忙见礼,然后四人坐下吃饭。苏凝霜坐在韩诗韵身旁,殷勤的给她夹了很多菜,韩诗韵脸上却仍然挂着淡淡哀容,一言不发,慢慢吃着。

有韩诗韵在面前,李天麟和月儿也不敢如同平日一般造次,规规矩矩的吃饭,私下里连目光都不敢对视。

吃完饭,有仆人上茶。韩诗韵一面喝茶,一面看着月儿和李天麟道:「一晃十年,你们两个终于成亲了。」

李天麟躬身道:「是。我与月儿是前不久才成亲的。」

韩诗韵冷冷道:「哥哥尸骨未寒,你们这做女儿和做徒弟的却不想着为他报仇已是不孝,却办起喜事来?」

月儿心中不喜,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亲姑姑,却因为没有相处过,心中没有多少亲情,正要开口说话,苏凝霜却抢先道:「这是夫君临走时候决定的。怕的是守孝三年时间太长,把他们的婚事耽误了。」

韩诗韵冷道:「为人儿女,自然要首先尽到孝道。不过是区区三年时间,还不能忍受吗?」

此言一出,三人脸上都好看。月儿小脸綳着,面无表情,底下将小拳头捏了捏。

苏凝霜转换话题道:「妹妹这些年没有音信,不知过得怎样?」

韩诗韵脸色缓了一缓,道:「我这些年拜在水云剑派门下修习剑法,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在江湖上博了一个寒冰仙子的称号。」

苏凝霜和月儿不知道这个称号,还不觉得,李天麟心中却愣了一下:寒冰仙子这个称号江湖上传的很响亮,连自己都听说过几次,师父一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何却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起这位高手就是自己的妹妹?

苏凝霜犹豫了一下,问道:「妹妹这些年还是单身吗?可曾婚配?」

韩诗韵脸色一变,口气僵硬地道:「武学博大精深,如渊似海,集中全部精力钻研尚且难以精进,岂能被儿女之情困扰?」说着站起身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也不等苏凝霜回答,迈步走出去。

月儿气鼓鼓的看着韩诗韵的背影,对苏凝霜道:「娘亲,姑姑怎么这么过分?」

苏凝霜轻轻捋了一下面颊旁边垂下的青丝,黯然叹道:「当年你姑姑在家的时候对我就不假辞色,十年过去了,仍然没有变化。」

第二天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换好紧身衣服,到后面练功场去练剑。自从师父死后,家里的千斤重担压在头上,李天麟一刻也不敢懈怠,哪怕是刮风下雨的天气也要勤练剑法,而后来出了穿花蝶这件事情,更是加大了练习力度。

来到练功场,天还没亮,按照以往先练了一套拳脚,等到鼻尖见了汗,便开始练习剑法。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眼角余光中白影一闪,只见韩诗韵悄然出现在练功场边上。

昨天苏凝霜已经命人去找了裁缝给韩诗韵做新衣,只是还没送过来,此时她身上的仍然是苏凝霜往日穿过的衣服。里面是月白色贴身里衣,外面是白色绣着牡丹图案的窄袖薄衫,包裹的颀长身姿越发显得亭亭玉立。李天麟随意瞥了一眼,忽然心中一动:这件衣服恰好是苏凝霜与自己在佛堂那晚时穿过的,当下隐隐有些心神不宁。

韩诗韵在一旁看李天麟练了一会儿剑法,面容清冷,无喜无悲。等到李天麟收招定式,赶忙向韩诗韵施礼道:「姑姑,您怎么来了?」

韩诗韵淡然道:「你的剑法练得不对,快、稳、狠三个字都差了功夫。如果没人指点,只怕哥哥的绝世剑法要断送了。」

被韩诗韵这么一说,李天麟脸上微微一红,道:「徒儿愚笨,不能领略到师父剑法的精深之处,愧对师父教导之恩。」

韩诗韵嘴角微微动了动,抬手从旁边拿起剑鞘,道:「你来攻我,我给你喂招。」

李天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韩诗韵,后者微微点点头。李天麟深吸一口气,按照师父往日的教导,施展开剑法,一招一式向着韩诗韵攻过去。

韩诗韵手中持着剑鞘,轻描淡写,随意招架,将李天麟攻过来的剑招一一化解,尚且有空暇开口指点其中的不足。

「这一剑不够稳。」

「步子迈的太大,不利于后面招式变化。」

「再快些,不要犹豫……」

第24章>>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人已交手几十招。明明是李天麟攻击,韩诗韵只是招架,并未还击,到最后却是李天麟气息凌乱,额头上渗出汗来。

不知何时,月儿和苏凝霜悄然来到练功场边上,眼看着场中两人对练,不便打扰,站在一旁观看。

眼见李天麟剑招散乱,韩诗韵眉头微微皱起,淡淡说道:「小心了,接下来,我攻你守。」说话间招法一变,手中剑鞘带开李天麟的剑锋,向着他的咽喉点去。

李天麟心中一凛,集中精神挥剑招架。只是韩诗韵每一招每一式看似随手拈来,毫无章法,却是寻间抵隙,正是李天麟剑法中破绽所在。只不过几招过后,李天麟便已经大汗淋漓,剑法凌乱不堪,不住后退。

眼看剑鞘向着胸口檀中刺过来,李天麟手中剑一横便要抵挡,却见那剑鞘轻轻一挑一带,手中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去。正在李天麟吃惊时,剑鞘已然戳在自己胸口,只觉得身上一麻,软软的倒下去。

「师兄!」月儿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将李天麟扶起,回头愤怒的看着韩诗韵。

李天麟喘了口气,笑道:「月儿不要生气,姑姑指点我的剑法呢,而且她已经手下留情了。」

月儿哼了一声,明知道师兄说的对,却还是心中恼怒,脸上有些不好看。

韩诗韵却对月儿的敌意视而不见,淡然的放下剑鞘,说道:「以后每天早上我会抽出半个时辰教导你剑法。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将哥哥留下的剑法练好,我不想浪费太多精力。」说完了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自顾自的走开。

等到韩诗韵走远了,月儿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李天麟道:「师兄,我不喜欢姑姑欺负你。」

李天麟哈哈大笑,摸了摸月儿的头,道:「这哪里是欺负我,换作旁人,姑姑还不一定愿意费力气指点呢。」

一晃几天过去了,韩诗韵住在韩府中,每日里早上指点李天麟练一会儿剑法,其他时间便是到祠堂陪着哥哥的灵位说话,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不与嫂子和侄女等人交流。哪怕是吃饭时候也是冷淡的很少说话,如同路人,惹得月儿私下里发了不少牢骚。

这一天天色已晚,李天麟回来的晚了,正要回房去,经过后院时一抬头,只见水塘边的凉亭上似乎有一个白色人影,似乎是韩诗韵模样。犹豫了片刻,李天麟悄悄走了过去。

靠的近了,只见韩诗韵坐在亭子顶上,手边拿着一个小酒壶,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酒,微微仰头,神色有些黯然,托着下巴呆呆出神。

漫天星光下,水面波光荡漾,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一个白衣少女默默的坐在凉亭顶上寂寞的喝着酒,眼中闪动的满是星辰的光芒。

李天麟正要说点什么,忽然只见韩诗韵站起身来,迈步从凉亭上落下来。

「姑姑小心!」李天麟叫了一声,凉亭下方就是水塘,韩诗韵大概喝得有些醉了,身子向着水中落下去。

李天麟快步上前,正要去救人,只见韩诗韵轻飘飘落在水面,脚尖轻轻点在水面的荷叶上,荷叶向下一沉,水面上荡起一层波纹。接着这一点浮力,韩诗韵的身姿翩然飞起,手中多了一口剑,在半空中舞起来。

才使出了几招,李天麟便已经认出这正是师父拿手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只是细微之处与韩剑尘施展之时有些不同,少了一些杀气,多了一股飘然欲仙的出尘之意。

剑光流动,韩诗韵的身体落下,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另一片荷叶,身形再次飞起,白衣如雪,衣带当风,如同月宫仙子降临一般。

李天麟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不觉心中忽然想起《洛神赋》中的几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漫天星光洒落在白衣之上,剑光如虹,美人如玉,映衬着韩诗韵黯然的面容,明明是美到极点的景色,却偏偏几乎让人心疼的要落下泪来。

剑光止住,韩诗韵落回到亭子顶上,呆呆的出神。过了一会儿,低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轻声道:「你上来,陪我说说话。」

犹豫片刻,李天麟道:「好。」飞身上了亭子顶上,在另一边坐下,两人之间隔了几尺的距离,只是一阵微风拂过,仍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中。

韩诗韵道:「刚才的剑法,你领悟了多少?」

「……好像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又好像更加迷茫了。」

韩诗韵回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微微有些恼怒:「就只是这样?」

李天麟微微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弟子一向愚笨,师父在时就时常惹他生气,有几次还被他狠狠打了屁股。」

韩诗韵愣了一下,脸上慢慢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呵,哥哥还是那样,总爱打人的屁股。」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清冷的神色,此时只是微微一笑,却给人一种冰川解冻,寒梅绽开的惊艳感觉。

也许是喝多了酒,韩诗韵并未注意李天麟目瞪口呆的样子,轻声道:「你给我讲一讲这些年来哥哥的一些事情。」四下里起了一股凉风,她微微蜷缩了一些身子。

李天麟急忙收敛心神,心中梳理了一下,慢慢讲道:「师父平日里是很温和的人,只是偶尔发脾气,对了,有一次……」

两个人坐在亭子顶上,一个说,一个听,偶尔说到有趣的地方,两人同时发出低低的笑声,而讲到悲切之处,不免心中沉痛。李天麟一面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师父往日的音容笑貌,不觉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回过头,只见韩诗韵把头枕在臂上睡了过去。

李天麟轻声道:「姑姑?要不要回房去睡,这里有些凉,睡着了容易得病」

韩诗韵慢慢抬头,轻声道:「无妨,这些年总是风餐露宿都习惯了。你回去吧,我再这里坐一会儿。」说着重新低下头睡过去。

李天麟犹豫了片刻,轻轻解下外袍,披在韩诗韵身上,才轻手轻脚跳下亭子,向前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只见漫天星光下,韩诗韵静静的坐在亭子顶上,安静的睡得像个孩子。

第25章


夜色之中,李天麟的房中。

随着一阵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声结束,夫妻两人躺在床上,汗流浃背,微微喘着气。

月儿靠在李天麟身旁,面颊潮红,雪白的小腹上一片白浊色液体,从床边扯过一条汗巾擦了擦,重新躺下,任由夫君的手在玉乳上抚弄,轻声道:「累死了。」

李天麟笑道:「自己忍不住要了好几次,现在却说累了?」

月儿轻轻在李天麟胸口捶了一下,嗔道:「大坏蛋,每次都那么用力,快把月儿的身子弄瘫了,还逼着人家做出那样羞人的动作,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难怪憋不住去招惹娘亲……」

李天麟沉默无语。

月儿也知道自己口误。沉默了片刻道:「也不知道姑姑还有在咱家住多长时间。害得我都不敢让你去娘亲那里,每天晚上只能自己被你欺负。」

「应该不会时间太长吧?」李天麟道:「姑姑只是回来小住几日,很快就要回师门了。」

「可万一她真的不走了怎么办?师门再怎么样总没有家里舒服。」月儿撑起身子,一对小小玉乳轻轻颤动,瞪大眼睛道:「那样的话娘亲怎么办?不行,要想个办法。」

李天麟忍不住捏了捏月儿的乳头:「你呀,总操这些不该操的心,那可是你亲姑姑。」

「亲姑姑又如何?我又没有多少印象。而且每天里阴阳怪气的,老是挑娘亲的毛病,我可不想认这么一个姑姑。」

眼看着夫君只顾作弄自己,月儿微微恼怒,伸手拍掉夫君的手,慢慢躺下。过了一会儿,突然咯咯笑道:「倒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

月儿兴奋的道:「要是姑姑也成了师兄的女人,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李天麟一呆,啪的一巴掌拍在月儿乳峰上:「别胡说。我有了你和师娘已经是惶恐至极了,怎么还会再招惹别的女人?」说着眼里现出后怕的神色:「你伤心那几天我的心里不知道多疼,比刀割都难受,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

听着夫君的甜言蜜语,月儿心中柔情荡漾,向夫君身上靠了靠,嗅着他身上汗水的味道,闭上眼睛慢慢说道:「好吧好吧,不想就是了。月儿也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师兄啊,哼,就算是姑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每一寸身子,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女人都不许碰。除了娘亲,你敢再招惹乱七八糟的女人试试?我死给你看!」

李天麟一笑,将月儿揽到怀中:「知道了,我的小媳妇。你啊就是我心头上最嫩的一块肉,惹你生气就像是往自己心头上扎刀子。刚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吧?淘气的小丫头,力气缓上来了吗?师兄又有点想要你了。」

月儿咯咯笑着,身子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骑到夫君身上,一手扶住那根重新精神起来的肉棒引导到自己蜜穴之中,将夫君的双手放到自己玉乳上,身子开始上下起伏,眼中放射着「凶光」,笑道:「看我今天榨干你。」

第二天早上,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又下人走进来,手捧一封书信,到四人面前施礼道:「拜见夫人,姑奶奶,小姐姑爷,杨文博大侠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大半年时间里杨文博都没有派人来过,今天突然送了一封信过来,苏凝霜心中纳闷,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玉蝴蝶?」赶紧将信纸塞回去。

韩诗韵在一旁眼中光芒一闪,道:「嫂子,信里说些什么?可是有玉蝴蝶的消息?」

苏凝霜强笑道:「没什么,我看错了。」

韩诗韵目光闪了闪,伸手取过信封,抽出信纸看了一会儿,道:「玉蝴蝶藏身蕲州,朝廷已抽调十八府精锐围捕?好,好!」接连说了几个好字,韩诗韵眉梢挑起,站起身来道:「我决定去杀玉蝴蝶。天麟,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苏凝霜和月儿异口同声的道。

彼此对视一眼,月儿道:「玉蝴蝶狡诈狠毒,师兄的武艺还不精熟,怎么能去冒险?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我已经没有爹爹了,难道还要没有夫君吗?」

韩诗韵冷冷扫了月儿一眼道:「身为徒儿和女婿,替师父和岳父报仇,这是他身为男儿的责任!李天麟,如果你还有几分男子气,就跟我一起去。」

李天麟脸上通红,没有说话。

苏凝霜心中一颤,急忙道:「妹妹,月儿说得有理。那么多捕快和江湖侠士出手,不缺天麟一个人。此事当从长计议。」

韩诗韵目光在苏凝霜脸上扫过,盯得她心中微微慌乱,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才转过目光,盯着李天麟的脸,冷道:「你是想躲在家里当一辈子懦夫,还是和我一起去给哥哥报仇?自己想清楚,明天我会听你的决定。」说完了,迈步走出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韩诗韵的身影,扭头对李天麟叫道:「不许去!你要是敢去,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起身跑出去。

苏凝霜脸色黯然的轻声叹了口气,道:「天麟,你怎么想的?」眼看着李天麟张开要说话,忽然心中生出一丝恐慌,急忙摆手道:「先不要着急做出决定,今天晚上回去和月儿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在下决定不吃。」

第25章>>


李天麟脸上肌肉跳动,沉默不语。

夜里,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一语不发,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各自心中有着念头。

过了一会儿,月儿翻了个身,贴在李天麟身上,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慢慢揉弄,轻声道:「师兄,不许你乱想。我已经没有爹爹了,不能再没有你。姑姑自己想去报仇,让她自己去好了。」

李天麟沉默片刻,道:「月儿,我……我想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不说话。

李天麟轻轻抱住月儿的身子:「姑姑说的对,身为徒儿和女婿,不能为师父报仇,我心里一直感到愧疚,我不想带着愧疚活一辈子。这些日子以来,有你,有师娘再身边,我就像是过得神仙一样的日子。可是,有时候想到师父的惨死的样子,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惶恐不安。而且,你忘了穿花蝶的事了吗?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玉蝴蝶一日不死,说不定有一天会找我们报仇。月儿,你以前不是老是说希望我成为一个大英雄吗?我不想成为一个只会躲避自己责任的懦夫。」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怀中的小妻子抽泣起来:「那天爹爹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死的。师兄,我不想你当大英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想你能一直陪着我和娘亲,我们三个一辈子无忧无虑的活着。」

「我知道,我也想一辈子陪着你和师娘。」李天麟疼爱的吻了月儿的额头,停了片刻,才慢慢说道:「可是,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不能逃避,哪怕侥幸避开了,心里就好像埋了一根刺,每一次想起都会痛。哪怕几年以后,几十年后,都会悔恨的无法原谅自己。」

月儿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双手挽住夫君的脖子,慢慢亲吻着。

「大坏蛋……,你答应我,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如果有危险,哪怕是被人瞧不起,也不要逞英雄,要保重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

「放心吧。」李天麟笑道:「我又不是傻瓜,如果真的有危险,肯定马上跑回来。」

月儿嗯了一声,两个人抱着过了一会儿说道:「你去给娘亲解释吧。她现在一定也在忐忑不安呢。」

「现在?」

「快去吧,不会被姑姑发现的。」

苏凝霜房内。

听着李天麟结结巴巴的解释缘由,苏凝霜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最后慢慢抬头,眼泪默默流下来。轻轻抱住李天麟,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抽泣着:「先是剑尘,接着是你……,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和月儿怎么办?」

李天麟慌忙擦着苏凝霜的眼泪:「放心,师娘,我不会有事的。」眼看着师娘哀痛模样,心中疼痛不已,「我不去了」四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慢慢抬头,眼眶中含着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彩,伸手解开腰带,衣衫落在地下:「天麟,要我。」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住来到床上,刚刚坐下,苏凝霜已经紧紧的将他抱着,如同发狂一样亲吻着面颊,玉手撕扯开李天麟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

李天麟一面积极回应着苏凝霜的亲吻,同时扯掉她胸前肚兜,双手用力揉弄着那一对饱满乳峰,抽空一把扯掉了苏凝霜的亵裤。

苏凝霜呻吟着,探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对着湿漉漉的阴户慢慢地坐下去。火热的巨物填满了身体的空档,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撑开,苏凝霜美丽的眼睛中含着泪光,身体有节奏一下下起伏起来。

「天麟,天麟……」

苏凝霜一声声呼唤着,两只手插进李天麟的头发里,腰肢水蛇一般扭动,火热的肉棒在阴户中快速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声,一对玉乳拍击着李天麟的胸膛。

李天麟闷哼一声,低下头去用嘴寻找着苏凝霜的乳峰,却因为苏凝霜身体的颤动无法成功。美丽的妇人抱住李天麟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伸手捧起一只玉乳,送到李天麟嘴边:「天麟,吃吧。师娘今晚喂饱你。」

两个人仿佛身上涌出无限的精力,彼此缠绵爱抚,火热的身体撞击纠缠,汗水淋漓而下,爱液四处飞溅,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急促。

苏凝霜仰起头,喉头中发出不能间断的喘息声,阴户中传来的又酸又酥的快感仿佛翻滚的海浪,直要将自己这条小船儿彻底埋在波涛里。汗如泉涌,雪白的肌肤上挂了一层细密汗液,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一面喘息着,苏凝霜反手将李天麟抱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和他融为一体,腰部的摇摆幅度更大,更加剧烈,阴户中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捣弄,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贯穿。

「师娘,我要出来了。」李天麟喘息着,就要将肉棒拔出来。

苏凝霜嗯了一声,双腿紧紧盘住李天麟腰上,喘息着:「天麟,不要拔出来了。」她下定了决心一样注视着李天麟的眼睛:「射进最里面去吧。师娘,师娘要给你生个孩子……」

粗硕的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在阴户中一下下颤动,紧接着灼热的液体狠狠的射进花房,浇得苏凝霜身子颤抖,浑身酥软几乎不能坐稳。她咬紧牙,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汗水混着泪珠在面颊上流淌。

「歇一歇,然后,再给师娘一次……,今晚,师娘完完全全是你的……」

第26章


清晨,韩府门前。

两匹高头骏马鞍韂鲜明,由仆人牵着,不安分的打着响鼻,碗口大的蹄子踏踏的敲打着地面。

「两个该死的畜生!把你们都杀了!」月儿恨恨的骂了一声,转过头来,眼圈泛红的看着夫君,手里紧紧捧着包裹。

「师兄,一定要小心,要是有危险千万不要逞强,赶紧回来,我和娘亲不会笑话你。」还想说什么,嘴里却仿佛堵了一团棉花,哽咽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将手中包裹递到李天麟手中。

李天麟笑了笑,接过包裹放在马背上,转身给月儿擦拭着眼泪,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走了,家里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师娘。」

月儿嗯了一声,突然扑到李天麟怀中,双臂环住李天麟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手。

一旁韩诗韵冷眼看着,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快一点出发吧。」

月儿恨恨瞪了韩诗韵一眼,哪怕是自己的姑姑,此刻在眼里却几乎与仇人无异。犹豫了片刻,踮起脚来,在李天麟面颊上亲了一下,贴着耳朵小声说道:「师兄,等你回来了,我和娘亲一起在床上侍奉你。」

李天麟一愕,下意识抬头,看见苏凝霜站在台阶上,面色苍白,扶着门柱的手轻轻颤抖,眼看自己的目光扫过来,强自笑了一下,不便说什么,只是深情的凝视着自己。

李天麟心神激荡,恨不得将师娘抱在怀中爱抚一番,此时只得强自忍住,同样贴在月儿耳边轻声道:「告诉师娘,等我回来了要狠狠的要你们两个一回。」

韩诗韵早已等的不耐烦,想着再催促几声,却被月儿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盯着,不自然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李天麟忍住心中不舍,松开月儿,回身接过缰绳,对韩诗韵道:「姑姑,咱们走吧。」

两人翻身上马,李天麟回头看了苏凝霜和月儿一眼,挥了挥手,转过身照着马屁股一鞭,两匹马小跑着越走越远,转过大街拐角不见踪影,只有马蹄声越来越远,终于不可听闻。

人影已经远去,月儿却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好长时间,才转身回到苏凝霜身边,扑到母亲怀中,抽泣道:「娘亲!」

苏凝霜抚摸着女儿的脊背,眼中含着泪珠,安慰道:「别担心,天麟很快就会回来的。」扶着女儿慢慢回府,吩咐下人道:「关了府门,以后有来客一律谢绝。」

两人一路进了大厅,苏凝霜在书案后坐下,翻开账簿对账,月儿坐在一边发愣。苏凝霜心中烦乱,神思不定,账目怎么也看不下去,越看心中越乱,脑子里满是天麟的影子,最后终于合上账簿,玉手支着下巴,呆呆出神。

往日里天麟不离开还不觉得,如今他走了,这宽阔的厅堂中一下子空荡荡的,安静的可怕,还未入秋,却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凉意。

晚上时候,吃过晚饭,月儿对苏凝霜道:「娘亲,今晚我跟你睡。」

「好啊。」苏凝霜强打精神笑道:「咱们母女好长时间没一起睡了。」

两人一起到苏凝霜房中,各自看了一会儿书,月儿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呆呆的看着母亲的背影。

苏凝霜又看了一会儿书,心中烦乱,起身将书合上放在一边,脱下外面衣衫,露出贴身小衣,胸口被高耸的乳峰顶的几乎要撑开,两条赤裸的玉臂如同羊脂美玉,窈窕身姿令月儿呆了一呆,面颊一红,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原来娘亲这般好看,怨不得师兄……

苏凝霜被月儿盯得面颊上微微发烧,笑道:「看什么看?」一面走到床前与女儿并肩躺下,盖上被子。

月儿道:「娘亲长得真好看。」

苏凝霜面颊红晕,伸手捏了捏女儿的鼻尖,笑道:「娘亲老了,可比不了我家月儿越长越漂亮。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母女两人闭上眼睛,月儿不由自主的向着母亲身上靠了靠,睁开眼睛,轻声道:「娘亲?」

「什么?」

「你跟师兄在一起的时候,快活吗?」

苏凝霜心中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女儿纯净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烧,心中一阵慌乱,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嗔道:「怎么说起这些?」

「一定很快活吧。」月儿低声道。

苏凝霜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良久,捧起月儿的面颊,歉意道:「娘亲对不起你,跟天麟做了这种事情……」

月儿扑到苏凝霜怀里,打断母亲的话:「只要娘亲快乐就好。」她凝视着母亲的眼睛,柔和的笑着慢慢说道:「娘亲,你和师兄是我最爱的人。只要你快乐,师兄快乐,月儿也就跟着快乐。」

「傻丫头。」苏凝霜眼中含着泪水,将月儿抱住怀中。

月儿安静的在母亲怀中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母女两人相视微笑,彼此间的隔膜淡了许多。

「娘亲好漂亮呢。」月儿道,看着母亲美丽的面颊,秋水般的眼睛,修长的玉颈,再往下就是那一对饱满高耸没有一丝瑕疵的乳峰,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胸脯,忽然心中有些不平,突然张开嘴,含住母亲的乳头。

「啊?」苏凝霜吓了一跳,叫了一声:「月儿,做什么?」

第26章>>


「嗯哼。」月儿鼻子里哼了一声,两只手握住母亲的乳峰,一边吸允一边理所当然答道:「吃奶啊。」

「吃……吃奶?」

「对啊,女儿不应该吃娘亲的奶吗?」月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忽然脸上挂露出促狭的笑意:「还是说以后娘亲的奶只给师兄吃,不给我吃了?」

「啊……鬼丫头……胡乱说什么?」苏凝霜被女儿的话羞得,脸上通红一片,胸前乳头被女儿含在嘴里麻酥酥的,忍不住呻吟一声,眼见不能制止女儿的胡闹,又想到反正是自己女儿,索性就随他胡闹了,于是伸手抱住月儿的头,呻吟道:「吃吧,贪吃鬼。」

月儿一面贪婪的允吸着母亲的乳峰,一面两只小手在她胸口腰间胡乱抚弄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玩,后来却心里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感觉,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抬头看着母亲布满红晕的面颊和半是迷茫半是享受的眼神,忽然生出一股冲动,抬起头,嘴唇贴在母亲唇上,轻轻舔弄。

苏凝霜目光迷离,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女儿得意的笑容,心中充满羞意:啊,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任凭月儿这么摆布?有心挣扎,却看见女儿纯净的眼中满是喜悦神色,心中一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月儿的舌头探进自己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绞在一起,两人口中香津混在一处,难以分出彼此,不约而同地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良久之后,四片红唇才缓缓分开,两张诱人的嘴中间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母女两人对视片刻,都有些害羞了。

苏凝霜羞道:「好了,鬼丫头,别再胡闹了。」

月儿本来心中有几分羞涩,此时看到母亲面带微笑目光柔和的幸福模样,心中的羞意忽然减淡了许多,咯咯的笑着,一下子掀开被子,笑道:「我看看娘亲的身子是怎么让师兄迷得什么都不顾的。」

苏凝霜啊的一声,急忙将身子缩起来,双手掩住胸口,红着脸嗔怒道:「月儿,别胡闹了!」

月儿本来此举只是玩笑,然而陡然看到母亲柔和娇美的赤裸娇躯暴露在眼前,忍不住呆了一呆,心里跳个不停,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指引一般,不顾娘亲的抗议和呻吟,俯下螓首,香舌顺着母亲的乳峰一路舔弄下去,划过洁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直到小腹处,手指一钩,将母亲的亵裤钩到膝盖处,露出粉红色阴户,浅浅的肉缝光润如同玉石雕刻而成,周围没有一根毛发。

月儿呆了一呆,脸颊羞红,小声自语:「这就是月儿生出来的地方啊。」

苏凝霜早已羞得全身皮肤都挂着红晕,急促道:「月儿,快停下吧,不要再淘气了。那里,啊……」

月儿低下头,双手分开母亲的大腿,舌尖顺着肉缝舔下去。苏凝霜身子一阵颤抖,想要阻止却全是使不出力气,阴户被女儿一下下舔弄,心里羞涩到了极点,麻酥酥的奇怪感觉充满全身,一股淡淡的爱液淌出来,粘在月儿的舌尖,场景十分淫靡。

「快停下,月儿。」苏凝霜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是母女,不要,不要再淘气了。」

月儿羞红着脸,充耳不闻,嘴唇紧贴在母亲阴户上,粉色的舌尖探进玉门中,一下下吸允舔弄,一股股温暖的泉水不断从面前的洞口中涌出来,舌头,嘴唇,鼻尖上都挂上了亮晶晶的液体。

苏凝霜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一面哀求一面喘息着,终于哭出声来,眼泪如同泉涌,呻吟着:「你们,你们两个小坏蛋,都这么欺负娘亲……」

月儿仿佛着了魔怔,不顾及母亲的哀求,只是用舌头一下下的舔弄着母亲的下体,同时伸手揉弄着母亲的玉臀,神情专注,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苏凝霜身子一阵阵痉挛,一边呻吟一边抽泣,忽然间身子一阵抽搐,一股热乎乎的爱液从阴户中喷洒出来,洇湿了床榻。

月儿这才停止动作,涨红着小脸微微喘息,慢慢躺回到母亲旁边,晶莹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面容,微微有些尴尬:「娘亲,舒服了吗?」

苏凝霜脸色变幻了几次,咬着牙,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悲哀,隔了半晌终于泄了口气,无力道:「月儿,怎么能这么对待娘亲?羞也羞死了。以后,以后可不许这么乱来。」

月儿柔和的笑了笑,轻轻吻着母亲的面颊:「娘亲,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只要你快乐,月儿什么都可以做。」

明知道月儿这么做不对,苏凝霜看着月儿纯净的笑容,却生不出愤怒的心思。只是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以后不许这么乱来了。娘亲的脸都丢尽了。」

月儿这才松了口气,勾着母亲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知道了,月儿保证下次不经你允许不会乱来了。」接着鼓了鼓嘴巴,小声自语道:「又不是没被师兄这么弄过……」

苏凝霜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要死了!怎么说这种胡话?」

看着母亲窘迫的样子,月儿咯咯直笑,忽然贴着母亲的耳朵道:「娘亲,师兄走的时候,我跟他做了个约定呢。」

「什么约定?」

月儿不答,只是咯咯的笑,母亲越是追问自己就越觉得有趣,越笑越开心,把头埋在母亲怀里,肩头一阵阵抽动。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官道上慢慢走着。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路上没有行人。朦胧的月色下看不清道路,李天麟和韩诗韵不敢催马疾行,只得慢慢的向前行。

李天麟回首望去,身后一弯残月挂在苍穹,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这光芒照在自己身上,是否也同样照在自己心中挂念的人身上呢?自己仰头看着月光的时候,远方的月儿和师娘是否也同样的抬头看着月光,心中充满了思念。

月亮如果有知,就将我的思念传递给心中思念的人吧。告诉他们,我会很快回去。

转回身,李天麟提缰上前几步,说道:「姑姑,天色太晚了,不能再前行了,人可以忍受,马匹不能不休息,得赶紧找个客栈住下。」

月光下,韩诗韵的身姿更显清冷,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衣带随微风飘动,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微微蹙眉道:「知道了,前面不远就有家客栈,早点赶过去休息吧。」

第27章


到了客栈门口,两人下马,李天麟去拍打门户。过了一会儿,一个伙计开门出来,举起灯笼照了照两人,道:「二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李天麟道:「正是要住店,另外我们有两匹马,还请牵到后面喂一下,明天还要赶路。」

伙计答应一声,回头喊过另一名伙计牵马,自己提着灯笼将两人引入客栈,一面走一面说道:「二位来的有些晚了,今日本店客满……啊,不对,还有一间客房,就是比较窄小简陋,二位只好委屈一下了。」

韩诗韵冷冷道:「就只剩下一间客房了吗?」

伙计道:「是啊,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您二位不要太讲究,再说了,两位应该是夫妻吧?不是?奥,了解,了解。」说着话自顾自的笑了几声,不知心里有了什么龌龊想法。

韩诗韵变色道:「我们不是夫妻。再敢胡言乱语,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伙计呵呵笑了几声,冲李天麟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找的这个女人真够凶的。

两人跟着伙计来到楼上一间客房,推开门一看,果然十分窄小。伙计道:「喏,就这一间了。」

韩诗韵将包袱放在桌上,目光冷冷的看了李天麟一眼。

李天麟苦笑了一声,回头对伙计道:「伙计,麻烦给准备一些吃食。」

伙计答应一声下去,李天麟才道:「姑姑放心,我进门时候看见柴房还空着,我可以在那里住一夜。」

韩诗韵这才脸色舒缓一些,道:「辛苦你了。」

过了一会儿,伙计端着些饭菜上来,两人都饿了一天,此时也不讲究什么,赶紧吃起来。

吃完饭,伙计领着李天麟下去到柴房里。李天麟道:「伙计,能不能烧些热水供上面的那位姑娘沐浴?」

伙计笑呵呵道:「这位客官对你的婆娘真是关心。」

李天麟尴尬道:「那是我的姑姑。」

「了解,了解。」伙计笑得格外淫荡,低头小声说道:「客官也常看金大师的话本?当年有位大侠也是称呼他心上人为姑姑的。不过您看上的这位脾气似乎不太好,可要小心应付着。」

李天麟知道这事解释不清了,心里只是苦笑。

和衣躺在草堆里,到底不比家里舒服,李天麟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时浮现出月儿和师娘的身影,或微笑,或蹙眉,目光盈盈,欲语还休。又想到与月儿的约定,不由得心头滚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头顶房间传出哗哗的水声,知道韩诗韵正在洗浴,赶忙收拢了心思,躺在草堆里迷迷糊糊的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终于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韩诗韵才从房里出来,只见李天麟早已在下面等着,桌上摆着几种刚刚做好的饭菜,热气腾腾。韩诗韵下楼来,和李天麟一起吃了饭,稍作休息,李天麟结了账,从后面将马牵出来,两人一起上马赶路。

十几年来韩诗韵都是孤身一人闯荡江湖,突然身边有个人照顾,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后来渐渐却觉得有这么一个鞍前马后伺候的人倒也不坏,对李天麟的态度也渐渐好转了一些。

两人一路疾奔,出来七八天,终于踏入蕲州地面。一路上寻找着杨文博信中留下的暗记,来到一座宅院门前。

两人下马,李天麟前去叫门。门环拍击几下,大门打开一道缝,一个黑衣人从门缝里警惕的向外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什么人?」

「我们是给杨大爷送货的。」

「什么货?」

「十盆牡丹花。」

「做什么用?」

「捕蝴蝶。」

那人点点头,打开门,将两人引进去,又马上关上门。

一面向后面走,那人一面埋怨道:「怎么现在才来?蕲州的陆捕头已经召集好了人手,这两日就要动手了。而且你还带了个女人来,不知道玉蝴蝶是个淫贼吗?如果是男子,失手了最多送了性命,而女子如果落到玉蝴蝶手里,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一边说着,三人穿过两层院子,只见前面屋檐下站着一个人,正是杨文博。眼看李天麟过来,却呆了一下,急忙迎上来道:「贤侄,你怎么来了?我信发出去就后悔了,不该让你来冒这个险,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对得起韩兄弟。」说着看了一眼韩诗韵,皱眉道:「这位姑娘是?」

「杨伯伯,这是我的姑姑。」

「胡闹!」杨文博生气的说道:「快点回去,一个女子怎么能掺和到这种事情里来?」

忽然面前一道剑光耀眼,杨文博汗毛倒竖,身形急退,这一下子便退出一丈多远,然而只觉眼前一花,只见那名女子如影随形跟着自己,手中青钢剑剑尖抵在自己咽喉,几乎可以感受到剑锋上的寒意。

杨文博心里砰砰直跳,平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快的一剑,虽然对方是出其不意,可是扪心自问,哪怕自己有了防备,只怕也不敢说能躲开这一剑,心里只觉得一阵阵发寒,问道:「这位姑娘不知是哪一位高手?」

韩诗韵还没回答,只听屋里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淡说道:「水云剑派门下第一高手,寒冰仙子也来了?如此一来倒是多了几分把握。杨大侠,还请将韩女侠请进来说话。」

第27章>>


杨文博呆了一下,红着脸拱手道:「原来是寒冰仙子,老朽眼拙了,还请恕罪。」心里却想着:李天麟怎么管寒冰仙子叫姑姑?嗯,韩女侠,寒冰仙子姓韩?

韩诗韵收了剑,不看杨文博一眼,昂首走进大厅。只见厅内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一个个佩刀悬剑,目光闪亮,手指节粗大,显然都是武林中的好手。正中间坐着一个人,身穿青色七品公服,腰间插着一只金灿灿判官笔,面容清秀,两条弯眉,一对丹凤眼,目光清冷,唇边微微含笑,胸前高耸,却是一名女子。虽然身穿公服,代表着朝廷身份,这女子却并不正襟危坐,坐姿反而显得随意得很,一手支着下巴,有几分慵懒,毫不在意的展示着自己女子特有的姣好身姿。

而在她身边或坐或站围着几名捕快打扮的人,一个个面容冷峻,一看就是精明干练之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公门中人特有的阴冷之气,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分。

旁边一面身穿儒衫的青衣老者放下茶杯,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递给女子,笑道:「陆捕头来了客人,老夫就不打扰了。这是太守大人亲手签发的钧令:抓捕玉蝴蝶一案,全权由陆捕头负责,州城内所有人手听从你的调派。」

女子探出两根洁白手指接过公文,看了一眼揣到怀里,笑道:「赵师爷您是公门的老前辈,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还亲自跑一趟,真是令晚辈过意不去。」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语调绵软,自然带着一种奇特韵味。

赵师爷笑着摆摆手,起身道:「被陆捕头这么说可折煞老夫了。还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说着拱拱手,想着四周捕快们道:「玉蝴蝶肆虐乡里,天怒人怨。老夫是个文人,只能跑跑腿,出出主意,抓捕这恶贼的事情,还有劳烦各位了。」

十几名捕快急忙起身躬身道:「赵师爷放心,此番定能将此恶贼捉拿归案。」

赵师爷洒脱一笑,起身告辞。那女子一路将赵师爷送出门去,才回到厅内,眼见韩诗韵不住打量自己,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一拱手道:「新任蕲州总捕头陆婉莹见过寒冰仙子。」

韩诗韵看了看陆婉莹腰间判官笔,冷然道:「你姓陆?铁手阎王判陆明川是你什么人?」

陆婉莹笑道:「正是在下祖父。」

韩诗韵轻轻点头。铁手阎王判陆家世代都出公门中人,陆明川如今已经是古稀之年,在刑部四十年,天下四大神捕有三个是他徒弟,弟子徒孙更是数不胜数,安排一个孙女做一州捕头在别人来说难度颇大,在他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陆捕头召集这么多好手围捕玉蝴蝶,不知玉蝴蝶现在在哪里?」

「韩女侠说笑了。」陆婉莹淡淡笑道:「如果知道玉蝴蝶的确切下落,我们早就将其捉拿归案了,怎么会还在这里苦等?」眼看着韩诗韵扬眉欲怒的神色,陆婉莹笑道:「不过至少可以肯定,玉蝴蝶并未离开蕲州。」

眼见陆婉莹把握十足的样子,韩诗韵沉默的点点头,问道:「如何将他找出来?」

「其实找人和钓鱼一样,除了耐心,还要有鱼饵。本来我正愁准备的鱼饵不够分量,不想韩女侠到来,倒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眼看韩诗韵迷惑不解的样子,陆婉莹抬手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袖管滑下来,露出半截如同白玉的胳膊,惹得周围武林中人齐齐盯着,甚至有人悄悄咽了口口水。而四周的捕快们却个个目不斜视,连眼角都不敢动一下。陆婉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毫不在意,嘴角悄然浮现一丝笑意,放下茶杯,道:「玉蝴蝶贪淫好色,我已经放出风去,最近几天福宁商号的少东家朱公子携新婚夫人,以琴艺诗画闻名天下的美人,邓州刘知府千金前来蕲州巡视分号。」

「这便是鱼饵?」韩诗韵轻声道。

「没错。哪怕玉蝴蝶派人前往邓州打探,也会得到福宁号少东家正向蕲州赶来的消息。等到这波人马到了蕲州城外,便由我们的人替换,在福宁号分号设下埋伏。只不过先前准备的替换刘千金的女子武功不高,经验不足,我还担心出了差错。想不到韩女侠却突然到来,真是一桩幸事。」

「你想让我假扮刘小姐?」韩诗韵皱眉道:「有几分把握引出玉蝴蝶?」

陆婉莹笑得花枝乱颤,胸口不断起伏:「几分把握之说实在是无聊,结果只有两种:要么玉蝴蝶出现,被我们擒住,要么他不敢出手,继续潜伏在蕲州,我们再想别的办法。」笑了一阵,陆婉莹正色道:「我分析过玉蝴蝶过去做下的案子,此人对于女子颇为挑剔,等闲的看不上眼,必须是有才有貌声名远播的才能挑起他的兴趣。刘小姐的身份正好合乎这个标准。」说着话忽然促狭的看了韩诗韵一眼,笑道:「若我早知道韩女侠能来,说不定放出风声:寒冰仙子专程前来蕲州擒拿淫贼玉蝴蝶,说不定更能吸引这贼人出手。」

李天麟怒喝一声:「住口!」如果对方不是女子,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教训她一番:如此口无遮拦,出言放肆,对韩诗韵实在是极大的不恭敬。

韩诗韵反而没有在意,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刘小姐便由我假扮吧。」

陆婉莹微微点头,看了一眼身前的李天麟,忽然嘴角挂上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既然刘小姐由韩女侠假扮,那先前安排假扮朱公子的人与韩女侠不熟,只怕要换一换。」说着一指李天麟,笑道:「李少侠的外貌与朱公子有几分相似,更凑巧的是听说玉州城韩家的不少生意都是李少侠打理的,言谈气质与朱公子很接近。我看就由李少侠假扮朱公子,韩女侠觉得如何?」

李天麟急道:「不行,绝对不行!」自己与韩诗韵是姑侄,今日如果假扮了夫妻,以后传扬出去,以讹传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怕对姑姑的名声伤害不小。

陆婉莹只是笑盈盈看着韩诗韵。韩诗韵略一思量,点头道:「天麟假扮朱公子倒是合适,就这么定了。」任凭李天麟在一旁拼命使眼色,自己毫不在意。一方面从外观气质来说,李天麟与朱公子相似,是假扮的最佳人选,另一方面除了李天麟,屋里其他人自己都不熟悉,假扮夫妻之时难免出现纰漏。至于日后的名声,韩诗韵身为江湖儿女,哪里会过多顾虑?

陆婉莹起身拍手道:「那便如此定下了。一会儿我将刘千金和朱公子的资料交给两位,希望你们在今天就能够背熟。朱武,你在蕲州多年,城里城外各处地形和地下组织都有暗柱昂,让他们盯紧了各处,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出现立刻回报。孙帆,你悄悄出城联络朱公子的车队,让他们准备明天进城。传下话去:捕蝶行动正式开始,各处打起精神小心行事,不可露出破绽。各位江湖上的朋友,也请各自打起精神,如果有什么差错,呵呵,小女子没有砍脑袋的权利,请各位吃几天牢饭还是没问题的。」

先前在椅子上坐着时,陆婉莹显得十分慵懒,此时站起身来接连发布几条命令,有条不紊,举手投足之间,神采飞扬,自然带着一股上位者气势。

两名捕快朱武孙帆站起身来,一个身高体壮,骨节粗大,太阳穴鼓起如,同一尊金刚一般,一看就威猛角色,另一个身形瘦削,样子有些滑稽,一对眼睛却精光闪烁,身上透着一股邪气,两人一起躬身道:「遵命。」急匆匆的奔出去各自准备。余下的江湖高手互相小声商量几句,乱了一阵,也各自告辞出去。

等到众人走散了,陆婉莹才重新坐下,眼看四下无人,索性懒懒的瘫坐在椅子上,手托洁白的下巴,眼中闪着一丝笑意。

身后一个老婆婆微微躬身,低声道:「四小姐,你安排寒冰仙子假扮刘小姐,老奴没有意见,可是让这个姓李的假扮朱公子,是否不妥当?根据玉州的消息,这人武功不高,江湖经验不足,恐怕难以胜任。」

虽然陆婉莹只是蕲州捕头,但是依仗着陆家的门路,拿到玉州那边的人物资料自然易如反掌。

陆婉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朱公子不是重点,谁假扮都一样。你以为这些江湖人就可靠?哼,之前几次围捕不能建功,要是其中没有人与玉蝴蝶暗通款曲才见了鬼。卖这么一个破绽出去,反而能够让玉蝴蝶放松警惕,对我的安排有轻视之心。呵呵,从卷宗来看,玉蝴蝶此人狡猾却又狂妄自大,如果他知道了对手是一个连安排陷阱都不周密的年轻小女子,你猜他会不会自以为得计的心甘情愿跳进去?」

老婆婆沉默了一下,道:「原来如此,四小姐心思缜密,老奴放心了。」

陆婉莹忽然捂着嘴笑出声来:「呵呵,刚才说的都是场面话,其实原因嘛,我只是看韩诗韵这个假正经的女人不爽,存心给她出难题而已。你说,等以后江湖上人们纷纷传说寒冰女侠曾经与自己的侄女婿假扮夫妻,是何等有趣的情景?」

老婆婆黑着脸不说话,于是陆婉莹笑得声音更大了。

第28章


蕲州城东门门户大开,一排车马缓缓走过来。马上的骑士一个个膀大腰圆,悬刀佩剑,衣着鲜亮,几辆马车上摞着几个华丽的箱子,贴着福宁号的封条,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金银,压得路面吱呀吱呀作响。

眼看着进了城门,一名骑士翻身下马,向车队中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躬身施礼,大声说道:「禀报少东家和夫人,咱们已经进城了。是否派人去分号让孙掌柜派人来接?」

隔了一会儿,只听车内人答道:「不必麻烦了,咱们直接过去。」

骑士答应一声,翻身上马,指挥车队前行。

穿过长长的街道,车队停到福宁号分号门口。马车帘子卷起,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脸上略微红了一下,伸手向车内道:「娘子,咱们到了,下车吧。」

隔了一会儿,一只白玉般的素手轻轻搭在青年手上,一名身穿湖绿色长裙环佩叮当的女子从车上下来,虽然微微低着头,但只看身姿和侧脸便知道是一名绝色美人。

女子下车,向青年微微一礼,声音如同黄雀一般:「有劳夫君。」

李天麟脸上带着微笑,后背却微微透出冷汗。姑姑平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模样,如同三九天的冰雪,此时却装作温柔贤淑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心中羡慕,自己心里却咚咚的打鼓,惶恐不安。

扶着韩诗韵下车,李天麟自然的将手放到她腰间,眼看韩诗韵眼色骤然一冷,急忙低声道:「刘小姐身子羸弱,平日里都是被朱公子搀扶的。」

韩诗韵自然知道这些情况,只是自己的身子从来没有被一个男子碰过,此时却被李天麟揽住腰间,从身体到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哪怕是与敌人苦战三个时辰也比此时的感受轻松很多。

两人在街上做足了戏,相信已经给有心人留下深刻印象,才被人引着走进福宁号。

穿过院落,走进大厅,看看周围没有闲杂人等,韩诗韵才冷冷说道:「你还想把手放在我腰上到什么时候?」

李天麟心中一惊,慌忙放开手,连坐都不敢坐,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惊吓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歉意,只是性子冷谈,所以只是淡淡说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李天麟这才坐下来。

门帘一挑,陆婉莹笑呵呵走进来,身上是一件淡黄色绸衫,乌黑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发髻上插着一朵金线串成的牡丹,大大方方坐在一边椅子上,像男子一样翘起一条腿,说道:「好了,只要玉蝴蝶有心,此时多半已经知道刘千金已经到了。今晚或者明晚就会动手。朱公子和夫人的房间已经准备好,等一下吃完了饭,你们便到房里去吧。」

李天麟急忙道:「只要姑姑过去就可以了,我还是另外找个地方住。」

陆婉莹似笑非笑的说道:「玉蝴蝶是何等狡猾诡诈之徒?你敢保证福宁号里没有他的眼线?你们『夫妻』两个不同房,是人都能看出破绽。呵呵,李少侠,可不要因为这一点疏忽前功尽弃啊。」

「难道真的要同房?」

「嗯,说不定还要同床呢。」陆婉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颇为得意的样子。

李天麟还要说什么,韩诗韵开口道:「好了。天麟,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回房间。」

夜色深沉,浮云遮住月亮,福宁号里一片黑暗。

少东家的房间里亮着灯,李天麟和韩诗韵坐在桌旁,各自捧着一本书看。只是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过了好久,书都没有翻过一页。

眼看时间不早,韩诗韵突然站起身来,看了李天麟一眼,道:「陪我到床上去。」说着话不觉脸上发红,心中砰砰直跳。

李天麟一惊,却看韩诗韵自顾自的到了床上,放下幔帐。当下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手心里都出了汗。犹豫了一番,终于起身来到床前。

掀开幔帐进去,却见韩诗韵已经换上了紧身衣服,身边放着一把剑,眼看着李天麟进来,脸上微微一红,小声道:「你到里面去。」

李天麟点头,从韩诗韵上方跨过,躺到床上。

韩诗韵一直盯着李天麟的动作,当他跨过自己身子的时候,一股热腾腾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哪怕是深经多少江湖历练的侠女也禁不住心中紧张羞涩,手心出汗,下意识的握住剑柄,等到李天麟规规矩矩的躺下,才松了口气。

床并不宽大,哪怕两人尽力拉开距离,彼此之间仍然靠的很近,彼此可以清晰的听到呼吸声。

韩诗韵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砰砰直跳,想着自己冰清玉洁,十年来与男子连话也没说过几句,然而此刻却与一个男子以夫妻之名同床共枕,心里实在有些不知所措。眼看着李天麟规规矩矩的躺着,不敢有丝毫动作,才略微放下心来,悄悄贴近他,低声道:「不许有什么动作,否则我会杀了你。」说完这话,惊觉自己与他靠的太近了,急忙又向外挪了挪。

两人就这样躺着,不敢稍动一下。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是偶尔听见桌子上灯烛烛花爆开,噼啪作响。

两人聚精会神等着玉蝴蝶到来,这一等从二更时分直到天色发白,再也撑不住,渐渐半睡半醒,昏昏沉沉的样子。

第28章>>


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只见窗外已经大亮,知道这一夜玉蝴蝶没有来,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忽然想到自己还和天麟睡在一起,心中一惊,急忙扭过头,正好瞥见李天麟在自己身边侧身面向自己躺着,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手臂放在自己胸口,好巧不巧那只手掌正压住自己一只乳峰。

韩诗韵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拔剑将李天麟杀了。手握住剑柄,忽然想到这小子是在睡梦中的无意举动,想了片刻,终于压住心头愤怒,慢慢的将他的手拿开,将身子从他腿下面抽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下床,轻轻推开门走出去。呼吸了几口清晨的空气后,韩诗韵冷静了许多,只是想到昨夜被这小子沾了不少便宜,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羞涩,偏偏发作不得。

等到房门关上,李天麟陡然睁开眼睛,脸上现出一丝后怕的表情。他其实紧跟着韩诗韵后面便醒了,只是忽然发现自己当时的姿势实在是冒犯了姑姑,哪里敢动一下?刚才韩诗韵伸手摸剑柄的动作吓得李天麟几乎跳起来,生怕姑姑一剑将自己杀了,到最后强自忍住,脸上没有表情,后背却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韩诗韵刚刚才出去,李天麟自然不敢马上起身,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手掌握住韩诗韵乳峰的温热饱满感觉,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绮念,随即马上醒悟过来,自己暗骂自己道:李天麟,怎可以对自己的姑姑存非分之念?

又过了一会儿,李天麟才下地,推开门出去,只见韩诗韵正站在屋檐下,身上穿着紧身衣衫,昭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姿,眼见自己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奇诡神色,七分恼怒三分羞涩,吓得李天麟额头都冒出汗来。

两人一起走到客厅,只见陆婉莹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身上换了鹅黄色女衫,鹅黄色百褶裙,春葱一般玉手捧着茶杯,白玉一样的面颊上现出悠然自得的神情,眼见两人进来,举了一下茶杯,笑道:「韩女侠,李少侠,起的真早啊。昨晚休息的怎样?」

韩诗韵走到对面椅子前坐下,冷然道:「昨夜玉蝴蝶没有出现。」

「唔,很正常啊。」陆婉莹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才第一天,也许消息还没传到玉蝴蝶耳中也说不定。或者玉蝴蝶狡猾多端,怀疑这是陷阱,打算再打探打探消息再出手也有可能。身为钓鱼的人,没有这点耐心可不行。」

「那今晚玉蝴蝶会不会来?」李天麟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陆婉莹随意的说道,瞟了李天麟一眼,伸手托起雪白的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慵懒的神情令李天麟脸上一红:「要不然你们『夫妻』两人今天在街上转转,露下面,看看能不能将他引出来。」

眼见韩诗韵面色越来越冷,陆婉莹收起笑容,正色道:「放心,我们放出的消息是朱公子和刘千金只在蕲州停留三天。如果玉蝴蝶真想出手的话,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你们两位再坚持两天也就是了。」

「还要两天?」李天麟几乎要吼出来。

陆婉莹嘴角微微上翘,嘲讽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位好歹还在床上躺着,我安排的捕快和几位埋伏的江湖好手可是在寒风里缩了一夜,连腰都不敢伸一下。如果两位没有问题的话,就出去逛逛,或者干脆吃完饭睡一觉。今晚还要打起精神来呢。」

韩诗韵制止了李天麟再开口说话的举动,起身道:「好吧。我们再坚持两天。」

夜色深沉,朱公子的房间里。

床边的幔帐低垂。幔帐里面韩诗韵盘膝而坐,宝剑横在膝头,双眼微闭。李天麟则靠在床的另一端,同样盘膝坐着,不敢稍动一下。

由于昨天的事情,两人不约而同的采取了这样的姿势。李天麟估计,如果昨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只怕韩诗韵的宝剑真的会毫不留情的在自己身上开个洞出来。

听到外面更鼓响起,已经过了三更,李天麟心中急躁,暗自想到:也不知今晚玉蝴蝶会不会出现?忍不住睁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韩诗韵双目微闭,面容平静,并没有丝毫焦急神色。

李天麟心中稍安。正要闭上眼睛,突然看见韩诗韵双眼猛然睁开,脸上带着淡淡杀气,握紧了手中剑。

隔了片刻,窗棂纸被捅开一个窟窿,一股淡淡的白烟飘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窗户吱呀一声响,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影如同一缕青烟一样飘进来,落地无声。

那人进屋之后并不急切做出动作,等了片刻,侧耳听了听屋里屋外动静,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后,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慢慢走到床前,伸手去揭幔帐。

手指刚刚触到幔帐的边,那人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兆,想也不想身形急往后退。

一道凌厉的剑光从幔帐中划出,快如闪电势如奔雷,前面幔帐如同无物一般被整齐的切开。饶是黑衣人轻功高超退得极快,却还是躲闪不及。

眼看剑光及体避无可避,黑衣人手腕一翻,亮出一把匕首,当得一声,剑锋与匕首相交,火星四射,一股大力压得黑衣人手腕一酸,匕首脱手而飞,而自己则借着这股大力向后一跃,撞破窗户,后背不知道刺上了多少根木刺,只觉得疼痛难当。

黑衣人闷哼一声,知道中了埋伏,人在空中,手掌一扬,三根泛着蓝色光芒的毒针向着屋里打去,自己则头也不回跃上房顶,低头疾跑。

剑光如同匹练一般,将毒针扫落,韩诗韵身形已然跃入院中,眼看黑衣人跃到屋顶,脚尖点地,同时跃上屋顶追下去。

黑衣人刚跑出几步,只见前面出现两条身影大喝道:「玉蝴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各举刀剑杀过来。

黑衣人骤然遭到埋伏,脚下丝毫不减速,抬手就是两把毒针射过去,只听啊啊两声叫喊,两人同时被毒针打中,身子一软。黑衣人已然贴近两人,双手连抓,抓起两人,向身后扔去。

韩诗韵本来已经追到身后,眼见两个人抛过来,不得已只得放缓脚步,伸手将两人接下。就是着短短一刹那,黑衣人已然跃出福宁号,钻进小巷里。

等到韩诗韵追了过去,小巷里已然空无一人。

第29章


正在此时,李天麟已然提剑赶到,大声道:「姑姑,玉蝴蝶在哪儿?」

韩诗韵本来因为追丢了玉蝴蝶心中不悦,狠狠的瞪了李天麟一眼,回身迈步向回走。刚走了几步,只见陆婉莹背着手悠然的走过来。

韩诗韵怒道:「陆捕头,这就是你所说的陷阱?」

陆婉莹并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啊?韩女侠跟丢了?嗯,意料中的事情。玉蝴蝶能够多次从围捕中逃脱,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

韩诗韵并非愚钝之人,眼见陆婉莹并不沮丧,心中略微沉吟,道:「陆捕头可是有什么后手?」

陆婉莹笑了笑,回头向着黑暗中道:「把他们两个带上来。」

只见先前所见那名叫朱武的捕快提着两个人走过来,他身材高大,两个人提在手上如同两捆稻草毫不费力,随手将两人扔在地上,啐了一口道:「捕头,就是这两个败类!」

「这两人是谁?」韩诗韵问道。

陆婉莹笑道:「玉蝴蝶从围捕中逃脱不下十次。一次两次是幸运,这么多次如果说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恐怕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只要将参加围捕次数最多而且还能生还的人梳理一下,将可疑之人盯紧了,并不难找出内奸。」

「这两人就是内奸?」李天麟叫道。一想到师父可能就是被他们出卖才横死,心中怒不可遏,上前观看果然认出是昨日见过的两名江湖豪客,愤恨的狠狠踢了两人几脚,正要拔剑,却被朱武拦住。

「朱武,把这两人带回去。天亮之前,我要知道这两人知道的关于玉蝴蝶的每一件事情。」

「是,捕头。」

朱武将两人提走,陆婉莹回头冲着韩诗韵和李天麟笑道:「忙了半天了,两位也有点累了吧。我准备了点宵夜,两位要不要尝尝?」

李天麟看了韩诗韵一眼,后者点点头,跟着陆婉莹一路走回福宁号。一路上李天麟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韩诗韵用眼神制止。

进了大厅,果然已经有人准备了夜宵。三人落座,陆婉莹自己端起一碗莲子羹,示意韩诗韵和李天麟随意,三人各怀心思,默默的吃起来。

过了不多时,只见一个个穿着各不相同,有乞丐,有货郎,有兵丁等人走进来又快步走出去,带来一个个消息。

「目标已经逃出荣华大街。」

「目标躲在月明楼,我们已经派人将他赶出来。」

「目标杀了我们两个人,躲到东三胡同,人口复杂,我们正在排查。」

陆婉莹面带微笑,无论是什么消息都不动声色,红唇轻轻品尝着莲子羹,仿佛玉蝴蝶是生是死是捉是逃都比不上口中的莲子羹重要。

李天麟终于按捺不住,问道:「陆捕头,玉蝴蝶行踪已经被发现,我们是否应该去抓他?」

陆婉莹终于喝完了莲子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掩口笑道:「李少侠,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玉蝴蝶?」

「难道不是?」韩诗韵冷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这不是重点。」陆婉莹正色道:「玉蝴蝶多次逃脱围捕,靠的可不是他一个人,他可是有许多党羽的。现在我们尽全力出手抓他并非抓不住,只是他的那些党羽可就难找了。」

「所以?」韩诗韵皱了皱眉。

「所以,我派了很多人缀着他,驱赶他,时刻骚扰他,让他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喘息,只能野狗一样靠着本能驱使寻找落脚地,寻求自己人帮忙。无论他是不是玉蝴蝶本人,最终都会将玉蝴蝶在蕲州的党羽一个个引出来。」

李天麟听此话语,心中讶然,没想到陆婉莹一个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心机。

仿佛看穿了李天麟的心思一样,陆婉莹目光盈盈的向着李天麟微微一笑,舌尖在红唇上无意识的舔了一下,骇得李天麟心头狂跳:这女人真是有一颗妖精的心脏。

过了片刻,新的消息继续传来。

「目标去了天香楼,似乎找到了老鸨。」

「目标被我们赶出来,去了唐家绸缎庄,绸缎庄的一名掌柜和他一起对抗我们。」

陆婉莹微微一笑,笑容非常甜美,只是目光微寒,弯起的嘴角仿佛一抹雪亮的刀锋:「传下话去:有抓错,无放过。我不在乎其中有没有无辜者,将所有牵连的人都抓了,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不觉中天已经大亮,终于又有人来报:「目标到了甜水巷,地形复杂,一时难以搜捕。」

「甜水巷?那地方地形复杂,却范围狭小,可躲不了多久,而且,很靠近了北城门了啊。」陆婉莹目光明亮,微微一笑,挥手道:「打开城门,露出破绽,让目标出城。」

说完了话,转头向韩诗韵和李天麟道:「看来他在城外还有党羽啊。不过出了城地势辽阔,我的这些探子无法掩藏身份,可跟不上他了。韩女侠,说不得要请你帮忙了。」

韩诗韵起身道:「这正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当下韩诗韵和李天麟乔装改扮一番,各自准备好了兵器,一路疾奔,直驱北门。

到了北门,两人找了一个僻静角落躲好,因为地方狭小,不可避免的韩诗韵的身子靠在李天麟身上,一股女子幽香飘入鼻孔,李天麟心中跳了几下,不自觉的避过头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早起进城买菜出城办事的人络绎不绝。过了一会儿,一个弓着腰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悠悠的摇晃着身子向城外走去,一面走一面捂着半张脸咳嗽。

在城门假扮守门兵丁的暗桩悄悄打了个手势,韩诗韵一扯李天麟,两人悄悄跟上去。

两人远远缀着那人后面出了城,一开始那人还低着头装作老人模样,走出一里多路,慢慢直起腰,回头警惕的四下观望一番,扯掉胡子,脚下加紧的快步走去。

第29章>>


走了大半个时辰,道路越走越窄,地势越来越陡,原来是上了山。绕过几个弯路后,前面出现一座破败的庙宇。

前面那人回头观望一番,拉开庙门进去。

韩诗韵与李天麟对望一眼,快步走到庙门外,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飞身上墙,观察一番后轻飘飘跃进庙中。

庙里面一番破败景象,荒草遍地,柱子上油漆都掉落的差不多了,门上的铁环都生了锈,正殿中佛像年久失修,半个头都没有了。

两人拔剑在手,在正殿中来回转了几圈,也不见刚才那人的踪迹。李天麟轻声道:「难道玉蝴蝶使了个障眼法,从庙里逃出去了?」

韩诗韵面罩寒霜,冷冷道:「再搜搜。」

两人又搜了一会儿,李天麟忽然发现旁边一尊金刚像身上满是灰尘,但是一只手臂上却干干净净。当下向韩诗韵打个手势,伸手握住金刚手臂,用力一转,只听一阵咯吱吱的轻响,莲台上佛像挪开,露出一个黑乎乎洞口。

韩诗韵咬牙道:「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李天麟急道:「不行。可能有危险,还是我先进去。」

韩诗韵冷冷看了李天麟一眼,道:「如果真有危险,你进去不是送死?」

被韩诗韵这么小看,李天麟脸上一红,但也知道自己武功比不上韩诗韵,只得说道:「好吧。姑姑,你多加小心。」

韩诗韵微微点头,从洞口一跃而下,半空中宝剑舞动护住身体,等到脚刚落地,身形急忙向旁边一闪,不见有什么动静,才慢慢直起身来,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向四下打量一番,只见面前一条黑乎乎的窄路,不知通向哪里。

韩诗韵手中持剑,慢慢向前走,走出十几丈距离,前面隐隐露出一丝光亮,转过一个角落,豁然开朗。面前是一间密室,头顶上方一个气窗足有两丈多高,下面焊死几根铁条,苍白的光亮直直照下来。

正在从暗处突然遇到光亮眼睛不适之时,眼前人影一晃,一口钢刀劈面砍来。

骤然遇袭,韩诗韵丝毫不乱,身形微微一侧,手中剑一横架开敌人的刀锋,手腕一翻,刹那间几十剑刺出去,快如流星急雨一般。

对面人也是不凡,手中钢刀舞动的风雨不透,刀剑相交火星四射,撞击声连成一片,竟如同长长的一声一样。短短一瞬间,两人已经交手几十招,那人倒退几步,嘿然冷笑道:「寒冰仙子的剑法果然不凡。」一面说着话,握刀的手微微颤抖,显然这几十剑不是那么好接下来的。只见他面色苍白,容貌勉强还算英武,只是两只眼睛如同毒蛇一样冰冷。虽然昨夜那人蒙了面,但从身材和两人交手力道上判断,韩诗韵断定这正是昨夜那个潜入福宁号的人。

韩诗韵冷道:「你知道我?」

那人大笑道:「从你们一进城我便知道了。可笑你们还想着设埋伏围捕我师兄,真是痴人说梦。」

正说着话,只见人影一闪,李天麟从洞口进来,原来他听到里面刀剑相交的声音,唯恐韩诗韵出了意外,急忙跳进洞来。

「你不是玉蝴蝶?」

「哼,我是玉蝴蝶的师弟,毒尾蜂。」毒尾蜂说着,看了看李天麟,讥诮的笑了笑:「你叫李天麟?好极,好极。你可还记得穿花蝶?嘿,虽然他武功太低,脑子又不好使,但总归是我弟弟,没想到阴沟里翻船,死在你手里。不过既然冤家路窄,说不得做哥哥的要给弟弟报仇。」

李天麟手中持剑亮出架势,高声道:「无耻淫贼,人人得而诛之。你的兄弟走得不算太早,正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

毒尾蜂哈哈大笑,眼角处堆起皱纹:「不要将我和那个废物相提并论。我该怎么收拾你呢?嗯,先砍断你的手脚,割掉你的鼻子,刺瞎你的眼睛,却不让你死,把你养在药罐里,身上种上蛆虫。对了,听说你有个师娘和师妹,都是娇艳如花的大美人啊。等到这里的事情了结了,我会亲自赶到玉州去,把她们抓住,在你面前肆意奸淫,调教成两条淫荡母狗。什么时候玩腻了,再卖到青楼去,让千人骑,万人干……」

李天麟眼中充血,大叫一声,举剑直刺。

毒尾蜂举刀相迎,刀剑相交,火星四射。与此同时,韩诗韵也踏前一步,手中剑如疾风暴雨,海上怒涛一般向着毒尾蜂攻过来。

毒尾蜂招架几招,心中暗暗思量:这姓李的小子倒还罢了,寒冰仙子却是不凡,自己恐怕不是对手。当下奋力还击几刀,空出手来掏出一包药粉,向着两人一抖手抛过来。

药粉撞在剑刃上扑的一下散开,五色的粉尘弥漫开来。韩诗韵和李天麟心中齐道「不好」,急忙屏住呼吸,身形急退,但仍然有一部分药粉落在两人身上。

韩诗韵捂住嘴,急道:「天麟,你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李天麟捂着嘴答道。当时韩诗韵在前面,药粉被她挡住大半,李天麟只是吸入了很少一点。

韩诗韵嗯了一声,正要再次举剑攻击,忽然只觉得脚下一软,手臂发酸,内力如同靠近火炉的冰块一样快速消融。

毒尾蜂大笑道:「你们中了我的『七彩桃花瘴』,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七彩桃花瘴正是毒尾蜂惯用的一种药粉,既是迷药也是春药,还能短时内消蚀敌人内力。

韩诗韵闷哼一声,险些摔倒。后面的李天麟同时感到身上乏力,不过毕竟吸入的药粉很少,眼看韩诗韵摇摇欲坠,急忙上前一步,拦腰将韩诗韵抱住,同时手中剑一横,挡住毒尾蜂的钢刀。

李天麟本来武功就比不上毒尾蜂,此时中了毒,手上还抱着一个人,登时落了下风,短短几招便已经险象环生,肩头胸口被划出几道血口子。

毒尾蜂大笑连连,刀法展开,越攻越快,恨不得立刻将两人杀死。

韩诗韵浑身无力,勉强运气镇住药力蔓延,眼看李天麟要坚持不住,手中剑轻轻抬起,轻轻刺出一剑。

这一剑看上去软弱无力,轻盈如同飘雪,却令毒尾蜂脸色一变,手中钢刀一格,却格了个空,剑锋自下而上在毒尾蜂身上从小腹到胸口划出一道口子,如果不是韩诗韵手上无力,只怕只是这一剑便已经将毒尾蜂开膛破腹。

毒尾蜂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身形急退,心中暗道:这小娘皮,好生厉害,中了七彩桃花瘴的迷药还能刺穿这么可怕的一剑?罢了,我先行退却,等到她被药力迷失本性没有还手之力再来取她性命。

想到这里,毒尾蜂闪身来到密室的甬道处,闪身退出去,一面得意笑道:「嘿,只是如此一个大美人,便宜了你了。」

毒尾蜂正在得意,突然看见韩诗韵眼光一寒,脸上现出决绝神色,心中一动,一股危险感觉涌上心头,想都没想,手在机关上一拍,关上暗门,同时身形急退。但就在此时,一把青钢剑化作一道闪电,穿过数丈距离,刺透毒尾蜂胸膛,余力不绝,带着他的身体射出数尺远,钉在墙壁上。

毒尾蜂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剑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还在惊讶竟然一个女子中了迷药之后还能掷出如此霸道的一剑。口中呵呵的无意识的喘息几下,终于垂下头去。

第30章


李天麟只觉得手上一沉,低头看时,只见韩诗韵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浑身发颤,如果没有自己的扶持,只怕立刻就会瘫软下去。

韩诗韵颤声道:「快,找出路……解药……」

李天麟答应一声,放开韩诗韵在地上,跑到紧闭的暗门前,四下摸索一番找不到机关所在,提剑在暗门上砍了几下,火星四射,暗门纹丝不动。

李天麟叫道:「门打不开,我们被困在了。」

韩诗韵只觉得头脑一阵阵发晕,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刚才自己强行使出掷剑术,耗尽了内力,七彩桃花障的药力再也压制不住。当下咬牙道:「扶我起来,让我坐好。」

李天麟答应一声,扶着韩诗韵盘膝坐好。

韩诗韵勉强运动内力,只是此时药力已经行开,内力无法聚拢,无论再怎么努力,只觉得头脑一阵阵晕沉,一股火焰在身体里乱窜,身上升起一股燥热感觉,全身皮肤呈现出异样的红色,每一根细微血管都仿佛要爆炸开,恍恍惚惚中,心中忽然生出无数以前从未有过的绮念,身下的亵裤已经湿淋淋的。当下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强打精神压制自己的念头,只是仍然有一股股冷汗流出来,浑身都湿透了。

李天麟眼看着韩诗韵的身子摇摇晃晃,脸上呈现异样的赤红色,心中惶恐,急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道:「姑姑,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被李天麟这一声叫喊,脑中清醒了一些,眼看李天麟蹲在身前,目光关切,鼻息中闻到那一股男子气息,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冲动。当下心中骤然一惊,陡然生出一股力气,伸手将李天麟的佩剑拔在手中,横在他的脖子上,喝道:「不许乱动!」

李天麟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急忙问道:「姑姑,是我!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目光迷离,精神又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想到自己可能过一会儿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怕会被面前人玷污清白,当下心中一阵悲哀,低声道:「天麟,姑姑对不起你。」手上用力,向着李天麟的脖子砍下去。

李天麟大惊失色,急忙闪身躲过。韩诗韵本来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这一剑砍得歪了,贴着李天麟面颊划过,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李天麟惊道:「姑姑,你干什么?」

韩诗韵眼前金星直冒,喘了几口气,道:「我中了迷药,恐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天麟,你准备好,如果我一会儿举动异常,就杀了我。」才说完着几句,已然是气息紊乱,几乎不能自制。

「不行。」李天麟道:「姑姑,我不能杀你。」

韩诗韵身子微微发颤,怒道:「你待如何?难道,难道真要我跟你做那等苟且之事吗?」

李天麟心中彷徨不定:让他杀了韩诗韵,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可是,不杀她就要给他「解毒」,自己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情来?

眼看李天麟犹豫不定,韩诗韵心中欲念升腾,娇喘了一声,其中竟然带着一股别样风情,自己马上反应过来,大声道:「你还犹豫什么?赶快杀了我。」

「不行!」李天麟毫不犹豫的吼道:「我怎么能杀了姑姑?而且师父大仇未报,姑姑你就想先死了吗?」

这一句话说出来,韩诗韵只觉得耳边一个惊雷炸响,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哥哥大仇未报,我怎么能死?」心中一痛,眼泪落下来。

过了片刻,李天麟仍在犹豫,只听韩诗韵颤着声音道:「你……你过来。」

李天麟回头望去,只见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流着泪水,一副凄婉神色。

眼看李天麟一步步慢慢走过来,韩诗韵牙齿咬着下唇,一丝鲜血淌下来,两只手微微发颤,解开自己的腰带。

李天麟的呼吸骤然一紧,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不敢观看,几乎马上就要起身跑开。

只听韩诗韵低声道:「不许逃。」说着话就要将衣裤褪下,只是手上绵软无力,几次都没有如愿,最后带着哭腔道:「你……你帮我。」

李天麟口干舌燥,不知所措,惶然道:「姑姑?」

韩诗韵继续哭着道:「你帮我,脱下来。」

心中挣扎了良久,李天麟终于神色凝重的俯下身,帮着韩诗韵将衣裤脱下来。两条饱满洁白的玉腿顿时出现在眼前,一条浅色紧窄亵裤已经被浸得湿透,呈现透明状,隐隐可以看到里面黑乎乎得一片茂密森林。

在李天麟身旁,韩诗韵将一只手伸入亵裤中,一下下的抚弄,指尖划过肉缝之时带来的奇异感觉令她身子不住颤抖,这感觉又是酥麻舒适又同时带着强烈的羞耻感,尤其是身旁还有一个男人,虽然刻意偏过头没有看自己的动作,可是自己心中的羞耻感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比他赤裸裸观看还要更加强烈。

韩诗韵流着泪,手在亵裤中一下下动作着。只是手上没有力气,越弄越是缓解不了那种奇异的渴望感,反而撩拨的自己心神更加恍惚,更加难受。

停了片刻,韩诗韵抬起头,悲凉的看着李天麟,哭道:「你帮我,帮我……弄出来。」

「姑姑?」李天麟脸上通红,气息粗重的看着韩诗韵,双唇抖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诗韵轻咬着牙,闭上眼睛,用尽了全部的决心,伸手软软地拉住李天麟的一只手,引导着探入自己的亵裤里面。

沉默片刻后,李天麟呼吸凝重,猛然扯开韩诗韵的亵裤,闭上眼睛,手指在那片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地方慢慢抚弄起来。

不同于师娘的光润,月儿的娇嫩,韩诗韵的那里布满了了密密的毛发,被流淌的爱液浸湿后紧急贴在阴户四周,手指拂过之时可以感受到那柔滑的感觉。饱满的阴户摸上去仿佛小小的馒头一样隆起,中间一道缝隙被挤得紧紧的。一股股爱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整个手掌很快湿润了。

阴户上传来的奇异感觉令韩诗韵的身子轻轻颤抖,心里感到万分羞耻的同时偏偏还有一股无法阻挡的舒适感,忍不住低声呻吟,悲凉中偏偏带着一股别样得诱惑。被李天麟抚弄了片刻之后,身体有些适应了,只是越是舒服,越是想要更多,情欲荡漾不能自制,终于忍不住羞红着脸小声道:「再用力些……里面一点儿……」

第30章>>


李天麟停下动作,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许多,接着手指用力,向着蜜穴里面插进去。

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薄膜,还没等韩诗韵反应过来,有力的手指已经毫不留情的用力将它捅破,余势不减,直接插入深处,整根手指都完全的被蜜穴吞没。

「啊……」韩诗韵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眼泪滚滚的流下来,为了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为了自己刚刚失去的东西。

李天麟伸出手臂,将已经无力保持坐姿的韩诗韵抱住,眼看着那张流着眼泪的痛苦容颜,心中一颤,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一滴滴鲜血从蜜穴里流出来,被爱液稀释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落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如同一朵朵粉色的桃花绽放。

韩诗韵忽然靠在李天麟肩头,呜呜的哭泣起来,一面哭着,一边吃力的扭动着身子:「不要停,毒还没有解……你再用力弄弄……」

李天麟的手指开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动,外面的手掌同时轻柔的抚弄着阴户四周的嫩肉。起先的时候动作很轻缓,怕弄疼了韩诗韵,后来眼见她的脸上痛苦神色减淡,动作逐渐快速起来,悄悄加入了一根手指,一下下的在蜜穴中捣弄。伴随着手指有力的插弄,韩诗韵的身子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一阵阵呻吟,随着手指的抽动而忽高忽低。一股股爱液沿着手指流淌下来,溅射得四处都是。

韩诗韵得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得颤动幅度越来越明显,最后猛然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着李天麟的脸,呻吟声陡然提高了一阶,身子一僵,大股的爱液如同泉水一般扑哧扑哧的喷溅出来。

李天麟重重的喘息着,手上的力度丝毫不见减缓,反而更加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持续时间极长的高潮令韩诗韵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扭曲,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手臂紧紧盘在李天麟脖子上,几乎令李天麟窒息。僵持一会儿后,忽然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倒在李天麟怀中,同时一股热乎乎的黄色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孔流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股溪流。

李天麟这才停止动作,将手指拔出来。

眼前绝色美人赤裸下体失禁的样子,李天麟浑身发颤,方才吸入鼻内的一缕迷药药力早已发作,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然而起,肉棒瞬间变得硬如钢铁,几乎要将裤子撑破。几乎是一刹那间,理智便被欲火焚烧殆尽,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空出的一只手解开腰带,捧起韩诗韵的身子,将火热的肉棒抵在水润的玉门外面,堪堪要插进去。

韩诗韵感受到了胯间的火热,迷茫的睁开眼睛,迟了一刻才反应过来眼中所看到的是什么东西,登时花容失色,急忙慌乱叫道:「不可以!天麟,不能插进来。」

「姑姑,我忍不住了!」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脸上通红一片,牙齿咬得咯咯响。

「不行,」韩诗韵哭道:「我们之间不能真的做这种事情。」她奋力挣扎,只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眼看着李天麟欲火焚身无法忍耐的样子,自己心知无法阻止,不由得泪水滚滚而下,心里一片悲凉。

本来已经无法忍耐的李天麟陡然看到韩诗韵哀若心死的神色,心中一颤,恢复了一丝理智:我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坏了姑姑贞操?只是此刻欲火焚身,再也难以忍耐,情急之下突然抓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素手上传来的滚烫感觉令韩诗韵一惊,马上明白了李天麟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也许这是唯一好一点的解决办法。韩诗韵咬了咬牙,顺从的用手掌握住李天麟的肉棒,一下下抚弄起来。

肉棒被轻柔的小手抚弄,带来的刺激感令反而令李天麟心中的欲火更加高涨,几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将韩诗韵抱紧,手指再次插入那紧窄的蜜穴中,一下下的插弄。同时嘴唇狠狠的吻在韩诗韵的双唇上,用力之猛几乎要将韩诗韵柔嫩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被李天麟亲吻得头脑中乱昏昏的几乎无法思考,下体传来的一股股酥麻畅快感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情不自禁的张开芳唇,回应着李天麟的亲吻,同时握住肉棒的小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只觉得手掌中那东西又热又湿,短短一段时间里又粗大了许多,几乎把握不住。

两个人衣服凌乱,相偎相抱,彼此用手为对方排解着欲望。四目相对,一个迷茫中带着愧意,一个悲切中带着羞涩,愣愣的看着对方,口舌相交,浑然忘我。只是两人的手却还在下面一下下仿佛不受主人控制一样动作着。

粗大的肉棒突然如同受惊的巨蟒高高的仰起头,顶端充血呈现出黑紫颜色,一只独眼骤然张开,喷出一股股白色毒液,溅到身前女子的衣裙,胸口,面颊……

而几乎就在同时,女子的蜜穴也在李天麟大力抠弄下一阵阵酥麻难忍,再次涌出大量爱液,将两人的衣服打湿了大半。

「啊——」

「嗯——」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过了片刻,韩诗韵的身子软软的伏在李天麟胸口,迷茫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李天麟的脸,逐渐失去焦点,慢慢闭上。

李天麟重重的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哪怕已经发泄了一次,欲火仍然难以平息,伸手握住韩诗韵的小手,再次放到自己的肉棒上,一下下的揉弄起来,同时伸手扯开韩诗韵胸口的衣服,将一颗鲜红乳头含在嘴里大力吸允起来。

「嗯……啊……」韩诗韵闭着眼睛,发出一阵阵呻吟,娇躯轻轻颤动,一行泪水悄然流淌下来,打湿了胸口的裸露肌肤。

发泄数次之后,李天麟终于回归理智,想到自己刚才乘人之危的作为,心中羞愧难当,抬手啪啪两下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

「李天麟啊李天麟,你真是一个混蛋!」李天麟低声自语道。

怀抱中的玉人低的的嗯了一声。李天麟心中一颤,低头看时,只见韩诗韵双目紧闭,并未醒来,才稍稍放下心来。

沉睡中的韩诗韵面颊上仍然挂着泪痕,眉头皱起,往日冷若冰霜的坚强面容此时显得无比柔弱,仿佛一个受到惊吓刚刚被父母哄着入睡的小女孩。她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仿佛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李天麟这才发现原来一直在自己面前傲然挺立的身躯是如此单薄瘦削,不知道她是如何经受了这么多年的风雨而不被其压弯。雪白的衣衫被扯得支离破碎,胸口露出大片白皙,半只白玉般的玉乳从领口滑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大腿无力的蜷缩着,上面沾满了白浊色的半干的污物。

韩诗韵紧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开始自言自语,声音含混不清。李天麟静下心来仔细倾听,只断断续续听到只言词组。

「哥哥,别赶我走……」

「……我不喜欢嫂子……她总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

「好冷。……哥哥,我怕冷……」

「呜呜……好疼,我要死了吗……哥哥,阿韵怕黑,……真的好怕……」

第31章


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渐渐苏醒过来。

首先感到自己身在一个人的怀抱中,韩诗韵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剑,手指伸到腰间却摸了个空。然后意识才彻底清醒过来,先前发生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闪现。再然后,韩诗韵整个人僵住了。

对敌,厮杀,中毒,然后是的记忆有些支离破碎,但是仅仅能够想起的那一部分碎片,已经令自己浑身颤抖,如同坠入冰窟当中。

自己祈求天麟解开衣裤……自己请求他用手指坏了自己的贞操……自己在他手指的插弄下高潮失禁……自己用手替他发泄……

一行眼泪慢慢流淌下来。韩诗韵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面前那张脸。

李天麟仍在熟睡中,他的手臂仍然紧紧抱着自己,双眼紧闭,脸上带着愧疚的神色。

韩诗韵的心脏在颤抖,脸色惨白,紧咬的牙关咯吱吱作响,一股酸楚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再没有光明。

韩诗韵一动,李天麟立刻醒过来。低头正好看到它的双眼,喜道:「姑姑,你没事了?」只是忽然注意到她满脸泪痕哀痛欲绝的神情,笑容立时僵住。

沉默了片刻,韩诗韵擦掉脸上泪痕,从李天麟怀中挣脱出来,正要起身,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腿上一软,险些跌倒。

「姑姑?」李天麟叫道。

「不要过来!」韩诗韵厉声叫道。咬了咬牙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沾的斑斑点点污秽之物,心中一酸,勉强整理一番后才回头正色道:「天麟,今天的事情事出有因,我不怪你。但是,这件事你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默默答应了一声,两人目光碰撞,赶忙错开。

李天麟道:「姑姑,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韩诗韵点点头,先到暗门处推了推,无法打开,抬头看了看顶上天窗,道:「把你的剑给我。」

接过李天麟的佩剑,韩诗韵提起内力,紧跑几步腾身跃起,一脚踩在墙壁上,接着反弹之力空中扭身,剑光如练,李天麟所用的剑本来就是重金买来钢口极好,在内力灌注下更是威力不凡,擦的一声将一根铁条砍断。如此重复了几次,封住天窗的铁条被砍得七零八落。

没有了铁条封闭,自然困不住韩诗韵这样的武学高手,施展出壁虎游墙的功夫从天窗翻出去,然后解开腰带垂下来,让李天麟抓住,把他提出去。

两人到了外面,呼吸到新鲜空气,都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韩诗韵又返回正殿,使用机关打开洞口,寻到了毒尾蜂的尸体,将自己的剑取回来。想到自己失去了清白都是此人作孽,心中愤恨难消,举起宝剑狠狠砍了几下。

只听当啷一声,一个东西从毒尾蜂腰间落下来。

李天麟低头拾起来,只见是一块造型别致的青铜牌子,上面刻着奇异的花纹,正中间是几个篆字。由于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用手帕垫着拾起来包好,递给韩诗韵道:「姑姑,你看这是什么?」

韩诗韵皱了皱眉,道:「可能有用,你自己拿好,回去了给陆捕头看看。」对于毒尾蜂身上的东西,她是一手指都不愿意沾。

两人从庙中出来,寻了一处小溪,涮洗一下衣服。韩诗韵让李天麟走开,自己转到一个偏僻角落,解下衣服,看着自己洁白的身躯,似乎还可以看到上面斑斑点点的污秽之物,忍不住眼圈发红,就着溪水用力清洗身体不知道多少次,皮肤都被擦得发红,却仍然感到污秽不堪。

穿好衣服以后,两人沉默的沿着道路一路向着蕲州城走去。

李天麟心中忐忑不安,鼓足勇气抬头看着韩诗韵道:「姑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韩诗韵娇躯颤抖,立刻厉声道:「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忘了它。」

「姑姑?」

韩诗韵止住脚步,看着李天麟,面颊潮红,愤怒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过了片刻,慢慢变成一片凄然神色,眼中闪动着泪光:「天麟,以现在你我的身份,你准备如何好好待我?难道,难道要让我这个姑姑不知羞耻的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嫁给你吗?」

李天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眼看着李天麟的样子,韩诗韵心中酸楚,低声道:「我自己去走一走,你不要跟上来。」说着挺直了脊背,茫然四顾,只觉得世间之大,竟然没有方向可以走,强自忍住心中苦楚,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下去。

蕲州城外,刑名师爷赵恒传的别院。

时间已经是接近黄昏,赵恒传从午睡中醒来后喝了一碗茶,看了一阵书,坐在书房中,摊开宣纸,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幅蝶戏牡丹图。

屏息凝神一口气画完,赵恒传满意的点点头,只觉得这幅画是这几年来自己画的最好的一幅,想了一想,提笔在旁边一边题诗一边口中吟哦道:「兰佩蓉裳骨相寒,山中何日鼎成丹。春深富贵花如此,一笑尊前醉眼看」

诗句提完,只听门外有人鼓掌道:「好诗句。赵师爷闲情雅致,真是令人羡慕。」

赵恒传含笑搁笔,抬头道:「陆捕头,怎么有闲情到我的宅院里来?玉蝴蝶可落网了?」

门分左右,只见陆婉莹身穿公服,背着手笑吟吟走进来,身后一左一右两名捕快,一个高大威猛,一个身形瘦削,正是朱武和孙帆。另外一名年轻人,正是李天麟。

陆婉莹笑道:「晚辈正在全力追捕玉蝴蝶,路过赵师爷的宅院,过来歇歇脚,讨碗水喝。」

赵恒传笑道:「看来陆捕头是胜券在握啊。」说着亲手斟茶,递到陆婉莹手中。

陆婉莹大大方方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茶杯却没有喝,放到桌上,笑意盈盈地道:「晚辈抓捕玉蝴蝶的过程中有了些疑惑,不知如何解开,您是公门的老前辈,不知能否指点一番。」

「呵呵,陆捕头真是抬举老夫了。指点不敢当,胡乱说几句倒是无有不可。」

陆婉莹伸手托起下巴,手中挑起一缕秀发绕在指尖,笑道:「赵师爷以为抓捕玉蝴蝶最难的一点是什么?」

「他的真实身份。」赵恒传毫不犹豫的说道:「当今天下四海升平,朝廷大势不是任何个人或者势力可以抗衡的。不管玉蝴蝶武功如何高强,如何诡诈,只要暴露了身份,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赵师爷所言甚是。」陆婉莹笑道:「闲来无事,我们两人一起给玉蝴蝶画一张像如何?」

赵恒传目光闪动,温和笑道:「陆捕头有此雅兴,老夫自然奉陪。」

陆婉莹嘴角含笑,慢慢说道:「我一开始接触到玉蝴蝶的卷宗的时候,吓了一跳。短短五年间,玉蝴蝶作案上百起,奸杀女子数百人,如此的疯狂作案的淫贼真是世所罕见。」

「嗯。若论作案频繁,玉蝴蝶在本朝百年之中,可以排在前三位了。」

陆婉莹咯咯笑道:「一开始吓了一跳,等到我将这上百卷宗看过一遍后,却有些啼笑皆非了。赵师爷您主掌刑名,应该知道下面人办案是如何敷衍,但逢奸淫的案子,如果下面捕快破不了案,堂官审不清,又遇到上面催得紧,最后总要胡乱结案,推到玉蝴蝶头上。玉蝴蝶今日在此地犯了案子,明日却在千里之外犯案,就是长了翅膀飞也赶不上,呵呵,不知道咱们公门中有多少破不了的采花案子最后算到他头上。晚辈筛选了一下,最有可能是玉蝴蝶本人所做的案子,只有三十几件。」

「哦,」赵恒传笑道:「陆捕头不愧为陆老的亲孙女,见解果然不凡。想不到玉蝴蝶背了这么多黑锅。」

「晚辈分析这三十几件案子卷宗,却看出一些端倪。」

「哦,愿闻其详。」

「三十多件案子,八件发生于蕲州。其余的案子也在蕲州左近的州府,在地图上以蕲州为中心画一个百五十里的圈子,便可以将其中的二十五件案子的案发地圈起来。所以,晚辈大胆推测,玉蝴蝶常住于蕲州。」

第31章>>


陆婉莹目光灼灼:「五年中作案三十几起,中间又有朝廷和江湖侠义道组织的数次围杀,如果玉蝴蝶只是逃脱也还罢了,偏偏来时无影,去时无踪,如同水底游鱼,偶尔现身后立时躲入波涛,没有一丝痕迹。祖父说过,世间没有人能凭空出现,也没有人能凭空消失。玉蝴蝶能做到这一点,只要一个可能:他必然有一个明面身份能很好的掩盖自己。这身份是如此堂皇正大,以至于在众人眼中成了一个盲点。哪怕是他曾在案发地出现,人们也认为是理所当然,无法将他与犯案的贼人联系起来。」

赵师爷嗯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不提江湖人那几次不成样的围杀,单是朝廷里组织的几次围捕,我看过卷宗,领头的是祖父的徒弟,经验老道,组织不可谓不严密,人手不可谓不精干,最终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即使捞到几条小鱼,也是毫无价值,与其说是围捕的战果,还不如说是玉蝴蝶刻意抛给我们的。赵师爷,您怎么看?」

「有人泄密?」赵恒传皱眉道。

「如果只是一两次如此,说有人泄密倒还说得过去。但五六次围捕,人手也换了几批,仍然是如此,可不是一般的泄密能说得过去了。须知要买通一个位高权重能够参与数次围捕部署的公门中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被玉蝴蝶收买,一次两次泄密还有可能,五六次泄密,那人就不怕行驶不慎漏了底,丢官罢职乃至砍了脑袋吗?」陆婉莹微微冷笑道:「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论。」她停了一下,一字一顿道:「所谓玉蝴蝶,其实本身便是公门中人。」

赵恒传眉间不经意的跳动了一下,没有应声。

「因为他是公门中人,位置又高,哪怕出现在案发之地,也不会有人怀疑他。因为是公门之人,所以他能够获取朝廷围捕的消息。哪怕不知道详细部署,根据多年的公门经验,总能从包围中逃脱。」

赵恒传放下茶杯,凝重道:「应该安排蕲州的捕快排查一番了。」

陆婉莹笑道:「赵师爷,我还没将画像画完呢。」

赵恒传尴尬笑笑,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玉蝴蝶能够多次逃脱追捕,并有可能提前知道围捕计划,这可不是一个初入公门的小捕快能够做到的。其人必然是在公门十年以上的老手。」陆婉莹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我在蕲州捕快名册里梳理了好几次,符合这些条件的不过一手之数,而经过排查之后,没有一个是。所以我忽发奇想,赵师爷说要排查蕲州的捕快,我倒是觉得这个范围应该再放宽一些。不但是捕快,公门中的文职也应该再排查当中。」

赵恒传微笑道:「文职?玉蝴蝶可是有一手不素的武功啊。」

「呵呵,这正是玉蝴蝶的狡猾之处啊。如果他的明面身份是一个捕快,总有与人动手的机会,只要稍加用心将他的武功路数与玉蝴蝶比较,总能看出端倪。但如果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恐怕没有人会将他与武艺高强的玉蝴蝶联系在一起吧。」陆婉莹手托下巴,笑盈盈道:「赵师爷,你觉得我的推断如何?」

赵恒传闭上眼睛沉思片刻,慢慢睁开眼睛笑了笑:「原来陆捕头是在怀疑我啊。」

「赵师爷定居于蕲州,干刑名师爷这行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就连本州太守大人对您都敬重有加,刑部发到蕲州的公文每一份都会经你的手。玉蝴蝶作案三十几起,其中至少有二十五起案发时您恰好在五十里路程中游玩或者查案。而且我查过赵师爷在刑部的留档,尽管描述的有些模糊,但是二十几年前,您可是有一身武艺的,只不过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一身武功被废,才转为文职。」陆婉莹眼中闪动着凌厉的光芒,慢慢说道:「最令人奇怪的是,玉蝴蝶只受过一次伤,就是去年冬天在朝廷和江湖侠义道联合围捕下被韩剑尘所伤。而与此同时,赵师爷恰好的大病了一场。」

赵恒传讥讽的笑道:「说来说去,陆捕头也只是怀疑罢了。没有证据,凭你的身份可动不了我啊。」

「赵师爷说得没错,没有证据,我确实对你无可奈何。」陆婉莹冷冷说道:「赵师爷在公门多年,行事之时滴水不漏,我到了蕲州三个月竟然没捉到你的半点破绽,有几次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推断有误了。」

「老夫只是一个无用文人,哪里有什么破绽给陆捕头捉?」

陆婉莹微微笑道:「所以最终我只好耍了一招打草惊蛇。召集四处公门精英并江湖好手,做出一副大肆围捕玉蝴蝶的样子,引玉蝴蝶出手。赵师爷老谋深算,想是看破了小女子的布局,始终不肯出手。本来我以为这次又是无功而返,想不到最后没有引出蝴蝶,却招来了一只毒蜂。」

当啷一声,一个青铜牌子仍在桌上:「这是毒尾蜂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上面的字赵师爷应该认识吧。『琼玉门九代弟子孙思旺』,这是毒尾蜂的真名吧。赵师爷的武功出处虽然密档中记载不多,但只要刑部下一道命令,总能在琼玉门的传承册子上找到蛛丝马迹吧。」

赵恒传一愣,伸手拿起牌子,摩弄几下,脸上慢慢露出苦笑:「我这个师弟啊,毕竟还是沉不住气。」他叹了口气:「我已经多次警告他,这可能是陷阱,只是他有些自恃武功高强,总不肯听我的劝。而且后来知道当做诱饵的是杀了自己亲弟弟的李天麟,最后还是背着我偷偷出手了。现在,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被陆捕头的人捉了?」

两人言语交锋,至此时,赵恒传才终于承认,自己就是搅动六州十八府风云,令公门与江湖侠义道为之苦心积虑而不可得的玉蝴蝶。

「蕲州大牢,毒尾蜂正在恭候赵师爷的大驾。」陆婉莹站起身来笑吟吟道:「您是公门的老前辈,应该对门里逼供的手段再熟悉不过,只要人不死,铁打的汉子公门中人也总能撬开他的牙关,得到我们想知道的一切。时间不早了,您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大牢吧。不说此时院子外面有几十名好手埋伏,单单这个房间里,四对一,您恐怕也得不了好处去。」

「老夫却不这么认为。」赵恒传淡淡一笑:「陆捕头觉得是四对一,焉知结果不会变成三对二?」

看着赵恒传毫无畏惧的样子,陆婉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警兆,想都不想身形向旁边一闪,一柄单刀贴着身子砍落,斩断几根青丝。

「孙帆?」朱武一愣,立刻伸手拔刀。

一刀砍空,孙帆阴寒一笑,反手一刀,斩向朱武头颅。

朱武也是机警,举刀相迎,双刀相交火星四射,一面怒道:「原来你是玉蝴蝶的同党。」

孙帆笑道:「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手中单刀展开,刀光闪烁,如同跗骨之蛆,不离朱武各处要害。

陆婉莹叫道:「朱武,撤!」闪身就要逃出书房。

赵恒传一直笑呵呵看着四人,此时才身形轻轻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落到陆婉莹背后,手掌一翻,似缓实疾的打出一掌。

陆婉莹仓促之间举起判官笔相迎,却被赵恒传一掌隔开,反手一掌重重打在肚子上,只觉得一股强劲内力传过来,五脏都要碎裂一样,扑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借着掌力如同落叶一般飞出去。

赵恒传正要追上去,只见面前剑光一闪,李天麟拔剑刺过来,当下微微一笑,身子一偏,双手分化阴阳,一圈一引,便将他剑势带得偏了。

李天麟凝神定性,拼尽全力刺出几剑,将赵恒传脚步阻挡了几个瞬间,知道自己功力与赵恒传相差太多,也不再纠缠,虚晃一招,身形一闪退出书房。

赵恒传抬足追出去,刚到外面忽然闪电一般退回来,袍袖一抖挡在面前,只听嘶嘶几声响,数十根乌黑色钢针钉在袖子上,手背上刺进一根毒针,半个手掌都青起来。

随手拂落钢针,赵恒传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快速将解毒药吞入口中,眼看李天麟扶着陆婉莹已经跃出院子,来不及追赶,回头看着争斗的两人,抬手一掌,朱武正在招架孙帆的攻击,躲闪不及,这一掌正打在胸口,鲜血狂喷,倒在地上。

孙帆收刀入鞘,阴笑道:「赵师爷好厉害的掌法。姓陆的丫头跑了吗?」

赵恒传淡淡说道:「想不到这丫头武功不弱,挨了我一掌,还能逃出去。不过你放心,她跑不远。」

「她逃不掉。」孙帆冷冷说道:「一个小女子,仗着家中的长辈娇宠才能做到一州捕头的位置,就算是有点小聪明,终究翻不了天。我早已暗自换了守城门的人手,只要她敢靠近城墙,立刻就有十几把劲弩招呼过去。」说着低头看了看朱武,阴笑道:「说起来还要感谢她啊。要不是她担心蕲州本地人手不可信任,对朱武处处提防,我也不可能轻易取得她的信任。」

赵恒传看了看朱武:「他怎么处置?」

孙帆冷笑道:「陆捕头不是说了吗?玉蝴蝶是一个常在蕲州的多年公门中人。朱武的身份做这个替罪羊岂不是再好不过?」

赵恒传道:「既然如此,多谢孙兄帮忙了。」

孙帆打了个哈哈,道:「我是官,你是贼,这次不过是目标相同,谈不上谁帮谁。我把玉蝴蝶带回蕲州大牢领赏,处理掉首尾,你去追姓陆的小丫头。你从此逍遥自在,我升官发财,大家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两人商量已定,孙帆提着朱武迈步走出去。院子外面正围着几名捕快,议论纷纷。刚才和陆捕头一起进去的李少侠背着陆捕头跑出来,不许众人跟着,一路跑远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孙帆来到众人眼前,大声道:「朱武就是玉蝴蝶,刚才在院子里被陆捕头和赵师爷拆穿身份,恼羞成怒动起手来,已经被我捉住。李天麟是玉蝴蝶的党羽,见势不妙劫持了陆捕头逃脱了。你们马上联络四处发出警告,一定要将此恶贼捉住,不可让他逃脱。」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事情竟然发生如此大变化。倒是有人心中暗自怀疑,只是孙帆职位最高,手段酷厉,目光恶狠狠的扫视之下,每个人都心底发凉,纵然心中狐疑,却不敢大声质问。

有人问到:「如果李天麟用陆捕头的生命威胁我们抓捕怎么办?」

孙帆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跟随陆捕头也有一两年了吧?还不知道她处事的风格?」他咬了咬牙,瞪着血红色眼睛恶狠狠说道:「传令下去,必要时不必顾忌陆捕头的身份,全力出手!」

第32章


李天麟背着陆婉莹跃出赵恒传的别院,正看到外面围了几个捕快,正要停步,只听陆婉莹急道:「当下敌友难辨,不要停下,赶快离开这里。」

李天麟对陆婉莹的判断力颇为信服,当下不管那几名捕快如何呼喊,脚下不停,飞快的奔出去。他的剑法只得到师父四五成功力,轻功却已经有韩剑尘七八分火候,哪怕背着一个人仍然快如疾风,很快甩开后面的人影。

一边跑,李天麟一边道:「陆捕头,我们现在怎么办?进城吗?」

陆婉莹喘了口气,吃力的说道:「不能进城,孙帆既然敢背叛我,一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等我们进到城里,只要在城门周围出现立时就会被围杀。当下只能先躲开他们的包围,另作打算。」这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顺着李天麟的脖子流下来。

李天麟惊道:「陆捕头,你伤势如何?」

「还死不了。」陆婉莹冷冷道:「放我下来,我怀里有药。」

李天麟将陆婉莹放下,只见陆婉莹脸色如同淡金,手臂发颤,探进怀里掏了几下都没有掏出药来,眼看李天麟呆呆注视着,羞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帮忙?」

此时可顾不上男女有别,李天麟红着脸伸手到陆婉莹怀里摸了摸,手掌一握,只觉得握住一个软软的东西,心中一惊,赶忙放下,又摸了一会儿,才掏出一个绿色的瓷瓶来。

陆婉莹红着脸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示意他打开瓶子,倒出三颗药丸送入口中,才道:「好了,你继续背着我走,不可在此处多逗留,孙帆很快会派人追上来。」

李天麟答应一声,再次背起陆婉莹撒腿狂奔。

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响,过了一会儿听不到陆婉莹的声音,李天麟问道:「陆捕头,伤势好些了吗?」

背上陆婉莹低低哼了一声,道:「还死不了。你我也算是同患难的交情了,别一口一个捕头叫的生分了。」忽然贴近李天麟耳边含笑问道:「我问你,刚才你也摸了,不知道我的和韩女侠的哪个更大一些?」

此等情况下,陆婉莹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李天麟心中大囧,红着脸不肯吭声。陆婉莹得意的咯咯笑出声来,忽然一口气使差了,咳嗽几声,再次喷出血来。

眼见李天麟没有回应,陆婉莹终于安静下来,隔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犯了一个大错。」

「什么?」

「我犯了一个大错。」陆婉莹轻声道:「在我来蕲州之前,朱武一直是蕲州的副捕头,我一直怀疑他跟玉蝴蝶案有关联,所以处处提防他,甚至连蕲州本地的捕快都不敢动用。我特意抽调了以前跟随过我的孙帆做副手,没想到结果我怀疑的人一直很忠诚,信任的人却背叛了我。」

「孙帆是赵恒传的人?」李天麟问道。

「谈不上是赵恒传的人,两人应该是相互利用吧。我一直知道孙帆对名利看得很重,手段酷厉,本事是有的,只是做事有些疯狂,不得人心,所以有意压着他升迁,本来还想着这件案子了结了就写信给祖父,推荐他去做一府捕头,没想到他却暗中勾结了赵恒传,给我布下了陷阱。」

停了片刻,陆婉莹轻声叹道:「李少侠,你还是把我丢在什么地方自己逃走吧。无论孙帆还是赵恒传都一定欲除我而后快,你跟着我肯定无法幸免,离开我倒还有几分生机。」

李天麟断然道:「不行。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更何况你是个弱女子,我怎么能抛下你自己逃走?」

「弱女子?呵呵,」陆婉莹笑道:「你真以为我是弱女子,怎么还老是一副怕我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人。」

李天麟大囧,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婉莹笑了一会儿,才道:「总算你还有几分胆色。呵呵,如果你真的丢下我逃走了,你觉得会怎样?我敢打赌,孙帆会四处宣扬你是玉蝴蝶的同党,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官府通缉,一辈子藏头露尾见不得光。所以,李少侠,你要好好保护我啊,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李天麟相信陆婉莹的判断,只是听不得她说话如此直白,翻了翻眼皮冷道:「可是你也说了孙帆和赵恒传都会拼命找你,我可不见得能保护住你。」

「那样啊,无所谓了。」陆婉莹笑嘻嘻的说道:「大不了跟你做一对同命鸳鸯。呵呵,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你说我们两个被人给杀了,他们会给咱们安排什么说辞?是说你这采花淫贼丧心病狂的奸污了我这美女捕头,还是说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李天麟板着脸道:「我现在只确认一点:你还有精神开这种玩笑,一定是那一掌打得还轻。」

陆婉莹嘻嘻笑了笑,软软的伏在李天麟背上:「我要是不说些笑话分散精神,恐怕早就疼得要叫出声来了。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嗯,最后问一句:我的真的没有韩女侠的大吗?」

陆婉莹说完了这些话果然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养着精神。而李天麟简直是无话可说,不知道陆婉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李天麟只觉得后背上两团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东西紧紧贴着,随着自己迈步一下下挤压着自己的后背,心里砰砰直跳,不由得暗道:你们两个哪一个大,我怎么知道?

陆婉莹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处一个山洞里,面前燃着篝火,李天麟在自己对面坐着。只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身上没有那么疼了,打量一下自己身上衣服还很整齐,忍不住笑道:「李少侠真是正人君子,我本以为你会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占人家便宜呢。」

李天麟对陆婉莹这种口无遮拦的说话方式已经习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陆婉莹低头看了一下篝火,叹道:「大黑夜里点火,你这是唯恐对方找不到我们啊。」

李天麟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咬牙说道:「你受了伤,不靠近火取暖会生病。而且我又不是傻子,洞口处有个拐弯,我又用树枝遮挡住了,亮光透不出去。」

「呵呵。」陆婉莹笑了笑,忽然伸手道:「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李天麟瞪了她一眼,后者毫不在意,仍然笑嘻嘻的伸着手,最后,李天麟递过一块干粮。

第32章>>


陆婉莹咬了一口,只觉得又干又硬,难以下咽,小声嘟囔着:「到底是没品位的臭男人,就算是没有山珍海味,五芳斋的桂花糕总该准备一块。」眼看着李天麟怒气盈满的样子,抿嘴笑了一下,自语道:「好吧。你是桂花糕,你是桂花糕……」一边说着一边吃着干粮,嘴里含糊的嘟囔:「你是放了五天干透了的发霉桂花糕……」

等到好歹吃完了,陆婉莹又恢复了几分力气。李天麟道:「接下来怎么办?」

「只能靠运气了。」陆婉莹一边烤火,叹道:「我在蕲州还留了一个后手,一旦事情不对,相信那人能判断出事情如何。现在就看是她先找到我们还是赵恒传的人先到了。」

正说着,只听一人笑道:「看来是老夫先到的啊。陆捕头,你们运气真不好。」

李天麟豁然起身,拔剑在手挡在陆婉莹身前:「玉蝴蝶!」

来人正是赵恒传。眼看李天麟持剑而立,却毫不在意,笑呵呵的伸手烤了烤火,道:「这个山洞倒真是难找。」

「你如何找到这里的?」李天麟问道。

陆婉莹懒懒的叹道:「赵师爷是公门前辈,你一路留下的痕迹怎么能瞒过他的法眼。更何况这里离赵师爷的别院可不算远,地形上定然比你我都熟悉。跟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家伙死在一起,真是让人不爽。」

赵恒传脸上居然现出一丝腼腆:「侥幸而已,侥幸而已。」

李天麟咬着牙举剑就刺,赵恒传笑呵呵的抬手招架,几招之后瞅着一个破绽,一掌拍在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喷出一口血,无力的坐到地上,瞪着两只眼睛仇恨的盯着赵恒传。

「你的剑法是韩剑尘的传承吧?呵,要是韩剑尘使出了,我只怕讨不到便宜,可在你手里使出来,也就比小孩子的玩意儿强一点有限。」说着话身形微微一晃,避开陆婉莹射过来的毒针。

眼见毒针未能奏功,陆婉莹倒没有什么意外,抽出判官笔横在身前,道:「赵师爷,小女子自知今日难以活命,只是不知您能不能饶了那小子一条性命?」

赵恒传笑道:「陆捕头说笑了。且不说穿花蝶死在他手上,单单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不知赵师爷打算怎么处置我们两个?」

「嘿嘿,朱武是玉蝴蝶,李天麟是玉蝴蝶的爪牙。朱武形迹败露被孙帆生擒,李天麟挟持陆捕头逃走,逃到一个山洞后色心大发,奸淫了陆捕头,陆捕头不堪受辱,寻机刺死李天麟,随后自尽。陆捕头,你觉得这个结果如何?」

陆婉莹冲李天麟笑笑,道:「你看,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尽力啦,救不了你的性命。不过能做一对同命鸳鸯也算是报答你救我一次吧。我先走一步了。」说着话判官笔倒转,刺向自己的咽喉。

赵恒传冷笑道:「想死还没那么容易。」跨前一步,抬手握住判官笔。

陆婉莹忽然张口,从口中射出一根毒针,长不过半寸,通体乌黑,真让人想不到她是如何将此物藏着口中而不中毒。

两人相距不过三尺,赵恒传一见陆婉莹张口,心中以生警兆,将头一偏,毒针贴着耳边射过去,当下握拳在陆婉莹腹部一击。陆婉莹疼得张大了嘴,早有准备的赵恒传快速将一颗药丸喂入陆婉莹口中。

「陆捕头果然机智过人。如果不是老夫谨慎,只怕真要阴沟里翻船了。」赵恒传冷然道。

眼见图谋未能成功,陆婉莹也不在意,舌头在嘴里舔了舔,道:「九花云梦丸?」

「不错。这是玉蝴蝶标志性的淫药,药性强烈,任凭如何贞烈女子也经受不起,李天麟身为玉蝴蝶的爪牙,身上有一粒再正常不过。」赵恒传道,回身抓起李天麟,道:「小子,我不一掌杀了你,还送你这么一场人间美事,也算对得起你了。」说着伸手就去解李天麟的衣裤。

李天麟奋力挣扎,叫道:「恶贼,我绝不让你得逞。」

赵恒传狞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药力缓缓化开,陆婉莹脸上现出一层红晕,忽然道:「赵师爷一直逼李少侠,而您自己身为天下知名的淫贼却不肯自己下场,不知有何苦衷?」

赵恒传脸上肌肉忽然抽搐了一下,回身冷道:「做戏要做足,如果老夫亲自下场,恐怕会留下蛛丝马迹。自然需要这小子亲自行动才毫无破绽。」

陆婉莹身体微微发抖,脸上红晕越发明显,眼睛却闪亮起来,突然放声笑道:「原来如此!赵师爷你不是不肯自己下场,而是,嗯……你已经不行了。你,嗯……,你去年以后就没有作案,想必是被韩剑尘那一剑伤了根本,不能人事了吧!」最后几字说出来时已然是娇喘微微,面颊涨红,额头渗出一层汗水。

赵恒传青筋暴跳,猛然走到陆婉莹身前,伸手将她身上衣服撕破,一面骂道:「贱人!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伸手握住陆婉莹一对饱满玉乳,狠力攥紧,上面立刻一片青紫,嘴里叫道:「贱人,马上就要想男人了吧。要像一条发情母狗一样恳求男人的大鸡巴插弄了吧!」嘴上骂得狠,终究避开了陆婉莹的问话。

陆婉莹疼得眼前发黑,嘴上丝毫不肯认输,脸上笑容越发明显道:「想要男人又怎样?哪怕我变成发情的母狗四处跪着找男人,又跟你这不能人事的阉鸡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就脱了裤子硬起来弄老娘试试?」

赵恒传被陆婉莹骂得更是暴怒,伸手拾起陆婉莹的腰带,狠命在她身上抽打,雪白的肌肤上立刻现出几道红色痕迹,嘴里骂道:「贱人!母狗!……」

陆婉莹身体接近赤裸,双手护在胸口,任凭赵恒传抽打,只是不住的大笑:「名扬天下的淫贼玉蝴蝶却早就变成了一只阉鸡,哈哈,真是报应。」

赵恒传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再次施暴,只听身后一声娇喝:「住手!」一道剑光如同匹练斩过来。

第33章


眼角中瞥见剑光逼人,赵恒传只得放开陆婉莹,身形一退,贴到山洞一边,抬眼望去,只见面前一名女子,身着白衣,上面带着斑斑血迹,面容清丽脱俗,手中持剑,神色冷峻。

「姑姑!」李天麟叫了一声。

韩诗韵目光注视着赵恒传,回应道:「天麟,你没事吧。」

「我没事。姑姑,他就是玉蝴蝶!」

玉蝴蝶三字入耳,韩诗韵眼中立刻杀意弥漫,咬牙道:「玉蝴蝶,还我哥哥命来。」手中剑展开,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刺过去。

赵恒传冷哼道:「老夫杀了那么多人,却只有一条命,想要老夫的命,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韩诗韵也不再言语,手中剑快如闪电,隐隐有风雷之声,整个山洞里剑声呼啸,寒气四溢,出手便是骤雨疾风三十三快剑,剑光飘摇如漫天飞雪,连绵不绝。

赵恒传本来还有些托大,只用双掌招架,只是架不住韩诗韵剑法凌厉,难以抵挡,一个不注意,半截衣袖搅入剑光中,化作片片灰色蝴蝶飞散。当下大吃一惊:小丫头剑法好生厉害,心中一动,抬脚钩起地上李天麟的佩剑握住手中,举剑相迎,内力灌注在剑刃上,嗡然震动作响,每一剑刺出都带着一股凌厉气势,虽然本身是淫贼,剑法却大气磅礴,堂堂正正。

两人以快打快,霎时间已经交手几十招,两道身影一灰一白,化作两条彼此争锋的幻影,地上的火堆都被剑风带的火光飘摇,蓬然爆开,火星散开在半空中,如同点点繁星散落。

李天麟叫道:「姑姑,陆姑娘快坚持不住了。」

「闭嘴!」韩诗韵叫道,手下剑法一变,由极快转为极慢,一剑刺出飘飘摇摇,好似没有一丝力气在里面,却带着一股出尘气息。

「弱水三千引?」赵恒传骇然变色,手中剑舞动的愈发迅猛,一瞬间不知道劈出多少剑,如同一张剑网护住全身。

韩诗韵那一剑看似柔弱,却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偏偏从那剑网中穿过去,斜斜刺进赵恒传肋下。

赵恒传闷哼一声,趁着韩诗韵剑势一滞的机会,剑光发出龙吟一般啸声,扫向韩诗韵双腿,韩诗韵退得慢了一些,小腿上被剑锋扫中,立刻鲜血直流,腿上一软,几乎跌倒。

两人同时受伤,但赵恒传的伤明显比韩诗韵要重很多。眼看无法取胜,赵恒传捂住伤口,全力劈出一剑,剑光如同一道雪白闪电,借着韩诗韵躲开的机会,提气向外奔去,心中暗道:小丫头剑法高超,等我寻来帮手再与你斗一场。

人在半空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忽然面前人影一晃,一个驼着背的老婆婆出现在面前,皱纹堆累,一对灰色眼珠毫无表情的看了赵恒传一眼,手掌一抬,化作一团幻影,穿过赵恒传的剑势,拍在他小腹上。

赵恒传惨叫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回洞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拉出一条血线。人还没落地,韩诗韵已经赶上,手中剑从他后心刺去。

赵恒传大叫一声,反手将剑隔开,反应慢了些,背上已经被划出好长一道口子,疼得身躯直颤,咬牙忍住,背靠着墙壁如同陷入绝境的恶狼一般凶狠的看着韩诗韵。正在此时,那驼背老婆婆慢悠悠走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赵恒传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鬼手婆婆?」赵恒传喷出一口血,忽然大笑道:「能死在寒冰仙子和鬼手婆婆两大高手手上,老夫死的不冤。」

鬼手婆婆冷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谁杀你你都不冤。」

赵恒传大笑不止,背后伤口鲜血喷涌,石壁都喷成红色,道:「不错,老夫一生玩过无数女人,杀过多少敌手?这几十年的命都是赚出来的。不过,这条命是老夫自己的,你们想拿去却是妄想。」手中剑倒转,在咽喉一抹,鲜血喷洒,睁大眼睛,嘴角抽动几下,终于摔倒在地,动也不动。

韩诗韵以剑为杖,呼呼的喘息,片刻之后才缓过来,眼看仇人授首,心中激荡,忍不住落下泪来,默默道:哥哥,我为你报仇了。此时才觉得腿上疼得难以忍受,急忙扯下衣襟包裹伤口。

正在此时,只听李天麟道:「姑姑,快看陆姑娘,她撑不住了。」

鬼手婆婆快步走到陆婉莹面前,只见她面颊通红,通身是汗,不住的颤抖着身体,紧咬着牙齿,伸手翻了翻她眼皮,道:「九花云梦丸?中毒已深,要马上解毒。」

韩诗韵道:「玉蝴蝶身上可有解药?」

鬼手婆婆翻了翻白眼,冷道:「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一辈子成为白痴。」

韩诗韵惊道:「我们都没带水囊,最近的溪水也离这里很远,救不了急啊。」

「所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鬼手婆婆道,起身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天麟嘴里,在他胸口推拿一番:「我给你治伤,你给四小姐解毒。」

「什么?」李天麟惊叫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韩诗韵。

韩诗韵面颊通红,忽然一跺脚道:「你快给她解毒。」说完拉着鬼手婆婆快步走出去。

药丸入肚,李天麟觉得胸口的疼痛减轻不少,摇摇晃晃的走到陆婉莹面前,只见陆婉莹已经是目光迷离,浑身皮肤都泛着红色,手掌揉弄着一对玉乳,两条玉腿不自主的摩弄,两腿间爱液四溢,亵裤完全被打湿了。

李天麟轻声道:「陆姑娘?」

陆婉莹嗯了一声,目光没有焦点的四下打量,终于发现了李天麟的身影,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就往自己双腿之间引去。

李天麟手掌按住陆婉莹亵裤上,只觉得湿淋淋一片,当下定下神来,按照弄韩诗韵之时的动作,手指扯开亵裤,在早已湿透的阴户上抚摸。

陆婉莹娇喘几声,忽然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两只手扼住他的咽喉,喝道:「淫贼,受死!」

李天麟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分开她的双手,叫道:「陆姑娘,是我,李天麟!」

陆婉莹眼中忽然现出一丝清醒,迟疑的问道:「李天麟?」

李天麟心中一喜,答道:「是,是我。」

陆婉莹呆了一呆,松了口气,道:「还好是你。」心神一松懈,马上又陷入混乱,眼神重又变得迷离,忽然伸手将李天麟的衣服扯开,嘴里胡乱叫着:「给我,快给我……」声音中带着哭腔。

美人意乱情迷,在面前呻吟喘息,李天麟也是热血沸腾,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暗想道:按照给姑姑解毒的法子就好,万不可乱来。手指按在陆婉莹阴户上,轻轻抚弄,不一刻已经是汁水淋漓。

陆婉莹呻吟了一声,身体被李天麟的手指弄得一阵乱颤,忍不住抱住他的身体,颤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怎么,扣我下面?」

李天麟道:「陆姑娘,我为你解毒。」

第33章>>


陆婉莹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下意识的蠕动身体,一对雪白乳峰在李天麟胸口摩擦,喘息着:「不行……手指不行,用那个。」

「陆姑娘放心,我只用手指,不会坏了你的身子。」

「不行……」陆婉莹眼神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清醒,狂乱的用嘴唇亲着李天麟的脸,喘息道:「用手指,就,嗯……,就能保住我的清白吗?混蛋,你用,啊……,用你下面那根东西插弄,我不想第一次是被人……被人用手解决的。」

李天麟还在迟疑,陆婉莹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哭喊道:「快给我,你,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听到此话,李天麟心中欲火终于熊熊燃烧,激烈的回吻着陆婉莹的嘴唇,喘息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证明。」大手强行分开陆婉莹的大腿,将高高挺立的肉棒贴上去。

陆婉莹眼神迷茫,无师自通的握住那根火热的巨物,呻吟一声,将自己滴着爱液的美穴靠上去。

肉棒恶狠狠的刺入美穴,将那层薄膜捅破,随之而来的疼痛让陆婉莹闷哼了一丝,丝丝的吸着凉气。猩红的血滴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来,沿着李天麟的肉棒一路向下,划过一颗春袋,溅落在地上。

眼看陆婉莹眉头紧皱,面容扭曲,李天麟心头一慌,说道:「陆姑娘,弄疼你了。」

破瓜的疼痛令陆婉莹眉头紧皱,然而药力带来的强烈感觉瞬间将这疼痛淹没,她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用力之猛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一样,银牙狠狠咬在他肩头,鲜血四溅,一边抽泣一边骂道:「小淫贼,王八蛋!杂种,狗屎!」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骂人的话,一边骂,一边腰部快速的扭动,乳峰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口鼻中一边疼得丝丝的吸着凉气,一边发出野猫一般的呻吟声。

「小淫贼,啊……,好舒服……」陆婉莹喘息道:「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啊,混蛋,再快些,深些,给我弄出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手一抬,将陆婉莹的屁股托起,起身站起,陆婉莹的双腿自然的盘在他腰间,玉臀一下下起落,美穴扑哧扑哧的吞吐着肉棒,爱液混着丝丝鲜血流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婉莹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大量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出来,身子綳紧片刻,马上无力的瘫软下来。

「陆姑娘,清醒了吗?」李天麟喘息着,肉棒仍然一下下猛烈的在陆婉莹穴中抽动。

陆婉莹眼神中恢复了一些理智,呆呆的看着李天麟,突然闭上眼睛,眼角渗出泪水,道:「还不够,再来……」

李天麟喘息着,忽然闷吼一声,将陆婉莹翻了个身,自己跪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大腿,肉棒大力的在美穴中抽动,爱液四溅,肉体的撞击声在山洞里回荡。

山洞外,韩诗韵靠着石头,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喊和呻吟喘息,忽然双手捂住耳朵,眼泪慢慢流下来。

这一场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其中的两人都记不清各自泄出了几次。到最后,两人静静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陆婉莹浑身几处地方被腰带抽得红肿,玉乳被李天麟揉捏的青紫,腰部以下更是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股间更是狼藉得不可直视。而李天麟身上也汗水淋漓,肩头,胸口等处是被陆婉莹牙齿咬指甲划出的一条条血痕。

两人躺了一会儿,陆婉莹忽然坐起身来,身子一动,只觉得下体撕裂一样疼痛,不由得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脸上微微发红,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流出来,当下用力一瞪眼,硬生生憋回去,从旁边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戴起来。

等到将有些破损的公服穿好,陆婉莹闭上眼睛静静站了一会儿,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羞涩和慌乱,只剩下一片冷漠,目光灼灼,恢复了蕲州女捕头的神彩。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李天麟赤裸的身体,忽然笑了笑:「身材不错啊。」然后正色道:「先说好,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李天麟愣愣的看着她:怎么这话听着不对劲?这不应该是自己说吗?

「你帮我解了毒,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不过小女子怎么说也是美女一名,尤其到最后你显得那么享受,就算是我把这人情还清了吧。咱们扯平,谁也不欠谁。」陆婉莹嘴角挂着平日里那种促狭的笑意:「好吧,最后那次我也是挺享受的。不过怎么说我也是女的,所以按理说还是我吃了点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把衣服穿好,你那根东西很大吗?还在那里臭显摆,这要是在蕲州大街上,我早就把你扔进大牢里了。」

李天麟嘴张的老大,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穿好衣服。

陆婉莹含着笑看着李天麟穿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走到一旁赵恒传尸体前面,伸手拾起剑,狠狠的砍了几下,泄愤一番后,俯身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回过头来,递给李天麟一本小册子。

「这是什么?武功秘籍?」册子上写着《太玄玉诀》四个字,李天麟翻了翻,前面是内功心法口诀,后面是武功招式图画,再往后看,马上红了脸:后面面记载的是一些采补之术。

「嘿,别做出这种表情。你这家伙剑法还行,内功太差,琼玉门当年也是道家正宗,内功很厉害的。呵呵,后面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淫邪之术,你知道,道门当中有人研究这个。之所以给你,是因为以后你可能用的着。好歹相交一场,你看我多照顾你?」陆婉莹一本正经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如同男人一样欣慰地拍拍李天麟的肩膀,轻轻笑着,仍是那么口无遮拦。

「对了,你被赵恒传打了一掌,不要紧吧?要是留下内伤可是我的罪过了。」陆婉莹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吞下去吧。」

李天麟料想这是治伤的药,囧着脸吞下药丸,脑子里有点乱。发生这种事情,女的一方不是应该连哭带喊寻死觅活吗?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算怎么回事?

「陆姑娘,我……」

「打住,别说什么药负责啊什么的话。不过是当了一回活解药而已,老娘又没想着嫁给你的念头。」陆婉莹笑呵呵的说道:「吃了药不要乱走动,歇一会儿让药力散开。赵恒传的尸体我先带回去,如果你想要他什么脑袋啊胳膊大腿什么的回去祭拜你师父,等结了案去蕲州州衙领,报我的名字,仵作会给你面子。」陆婉莹谆谆教导着,一边说着,提起赵恒传尸体向着外面走去。

「对了,」她突然转身,盈盈笑道:「我觉得我的比韩女侠的大,你觉得呢?」

在李天麟哭笑不得的目光下,陆婉莹咯咯笑着走出去。

山洞外面,眼看陆婉莹走出来,鬼手婆婆和韩诗韵同时站起来。

「陆捕头,你……毒解了吗?」韩诗韵颤声问道。

「嗯嗯。」陆婉莹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尴尬:「李少侠还在里面,由于受了点伤,不方便移动,你去看一下吧。」

韩诗韵点头,快步走进洞中。

陆婉莹看着韩诗韵背影,嘴角勾出一条弧线,一手提着尸体,对鬼手婆婆道:「走吧。既然我没有死,那么就意味着有些人要死了。」

鬼手婆婆沉默的跟在她后面,两人慢慢走着。

「今天是我失算。」陆婉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自语道:「第一是盲目自大,以为掌控了局势所以没有带你一起去抓人,第二是识人不明,落入陷阱。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后果,这是祖父常说的一句话。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再犯错。」声音微微发颤,袖中的手掌紧紧握拳,指尖陷入肉中,一丝鲜血顺着指尖淌下来。

鬼手婆婆沉默片刻,终于道:「四小姐,哭出来吧,会好受些。」

陆婉莹木然的点点头,放下尸体,向一旁走了几步,回头道:「你不要跟过来。」

转过一片树林,陆婉莹的身子忽然软软的坐在地上,双臂紧抱,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流淌下来,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哭声。

第34章


韩诗韵进到山洞里,只见李天麟背对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轻声道:「天麟,你怎么样了?」

未见李天麟回答,韩诗韵轻轻咬了咬牙,俯身去扳李天麟的身子,一面说道:「陆捕头说你受了伤……」

正说话间,李天麟的身子转过来,只见他面上通红,额头汗淋淋的,眼中充血,紧咬着牙关,登时吓了一跳,慌忙道:「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俯下身去探李天麟的额头,忽然李天麟闷哼一声,伸手将韩诗韵抱住,两只手在她身上大力摸索,张开嘴疯狂的亲吻着韩诗韵的面颊。

「啊?」韩诗韵惊叫一声,李天麟这种表现分明和陆婉莹一样是中了阴阳合欢丹的毒,只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谁给他下了毒?

心中这么想着,韩诗韵奋力挣扎,惊叫着:「天麟,快住手!」手中握着剑柄,火光闪烁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忽然心中一软:他这是被药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对他动手。只是这略微一下迟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的手臂一抖,宝剑落到地上。

此时李天麟身上药性已经完全化开,早已被欲火吞没了神智,听见韩诗韵的叫喊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刺啦一声扯开韩诗韵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展现在面前。

哪怕是身负武功,骤然被男子紧紧抱住后韩诗韵也全然不知施展,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是凭着本能奋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挣扎,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紧紧的,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热的肉棒抵在大腿中间,昂扬威武,直欲破关而入。

韩诗韵惊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挣脱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只听后面李天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回头只见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韩诗韵心中一颤,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话:「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变成白痴。」这几句话如同一个个惊雷在耳边炸响,令韩诗韵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眼看着李天麟痛苦得以头碰地,韩诗韵咬紧嘴唇,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膝盖压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边抚弄,一边道:「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给你弄出来……」

许是韩诗韵的抚弄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挣扎的动作平缓了一些。韩诗韵才松了口气,虽然心中羞涩,但这毕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当下手掌在肉棒上轻柔摩弄,希望能让李天麟快一点出精,好解了淫毒之苦。只是一边抚弄,心中砰砰直跳,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面颊通红,羞涩万分。

正在韩诗韵以为已经制住李天麟的时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挣,手臂正打在她受伤的小腿上。韩诗韵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腿上力道登时松了,被李天麟翻身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顶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间。

韩诗韵惊呼一声:「天麟,不要!」双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热的嘴唇紧贴在自己唇上,舌尖撬开牙关用力吸允着。

火热的肉棒抵在阴户外面,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韩诗韵禁不住身体打了个冷战,刚要开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拧了一下,疼的哼了一声,差点流下泪来。

「呜,呜……」韩诗韵奋力挣扎,无奈李天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嘴,自己几次偏转头仍然无法避开他的亲吻,更何况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紧紧抵着,虽然自己尽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捅进去,只是女子力气毕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会儿,只觉得腿上越来越是吃力,那根火热的肉棒顶端挑开肉缝,一点一点插进去。

韩诗韵心中惊恐,奋力挣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伤口一阵剧痛,腿上力气一减,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李天麟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的奋力抽插起来。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却被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疼得韩诗韵眼前发黑,泪水涟涟。李天麟双臂抱住韩诗韵的身子,两只手掌紧紧握住一对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间青紫一片。眼看怀中女子还在挣扎,李天麟恼怒的叫了一声:「不许乱动!」抬手狠狠在那娇臀上拍了几巴掌,声音清脆,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才停下来,腰部大力耸动,肉棒在韩诗韵紧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动,带的她的身子随之颤动。

雪白的乳峰被大手肆意揉弄,变幻着各种形状,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条胳膊抬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阴户,一进一出时带得外面的红肿起来的嫩肉都翻开,爱液从缝隙中涌出,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声音。

韩诗韵早已放弃了挣扎,空洞洞的目光没有焦点,泪水如同珍珠一样落下来,没有一丝生气。

大力抽动的肉棒越来越快,终于在狠狠插入一次后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动,一股白浊色液体从交合处流淌下来。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仿佛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李天麟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来。

「还,还来……」韩诗韵凄然道。

许是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李天麟这才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粗暴,但起码揉弄韩诗韵双乳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一些。蜜穴中充满了精液和爱液作为润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壁被冲撞的有些麻木,丝丝疼痛中竟然混杂着一些酥麻的舒适感觉。

韩诗韵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呆滞的看着李天麟流淌着汗水的面容,耳边听着他呼呼的喘息和身体下面传来的羞人的啪啪声响,以及一阵若有若无的轻柔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才反应过来,这股哀婉中夹杂着阵阵欢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个人顿时如遭电击,泪水顺着面颊无声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忽然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如同打桩一样一下下大力的抽动。蜜穴中溢出的爱液慢慢淌下来,流遍了韩诗韵的小腹,肚脐,胸口……

地上的篝火渐渐熄灭,山洞中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

韩府之中,窗外雷声阵阵,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床榻上两具绝美娇躯相拥在一起,沉沉入睡当中,其中一个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师兄!」怔怔的忽然落下泪来。

苏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儿,道:「月儿,怎么了?」

月儿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亲怀中哭起来,抽泣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好疼。」

苏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吧。」一面轻声安慰,一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时不敢表现出担忧,反而要装作镇定的安慰女儿。

月儿哭了一阵,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来由的就哭出来了,让娘亲担心。」

苏凝霜温柔的俯下头,在月儿唇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回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么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玉乳,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颤,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大腿,自己将娇小阴户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户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张一翕,轻轻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第34章>>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玉乳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作,慌乱道:「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神情哀婉,伤心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怪不得你。」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如果说昨天白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合,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回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这么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月儿的夫君该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弟子,我拼了被人耻笑都可以嫁你。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无言以对,心中焦躁,隐隐觉得如果这么放姑姑离开会犯下大错,心中急转,道:「就算姑姑要离开,也应该将玉蝴蝶的头颅带回师父坟前祭拜过在离开啊。」

韩诗韵道:「不必如此,由你带回去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哪怕姑姑真的要离开,师父也应该想看你最后一眼。姑姑,咱们一起回去吧,祭拜过师父后,再做决断。」

韩诗韵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们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这只是李天麟的一个借口,却鬼神神差的没有点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么我们先去找户人家,寻几件衣服遮体。」说着迈步向前走,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

韩诗韵惊道:「你怎么了?」

李天麟脸上腾地红了,小声说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难当,韩诗韵听李天麟这么说都差点破涕为笑。昨天他先是跟自己在密室中发泄了几次,后来给陆婉莹解毒,最后更是在淫药作用下不知疲倦的与自己交合,自己都记不清他最后泄出来多少次,就算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了。

李天麟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搀扶着韩诗韵走出山洞,辨明了方向,两人向着蕲州城走去。韩诗韵衣袍下面没穿衣服,本来不愿被李天麟搀着,只是腿上有伤,走不得远路,又想到昨夜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让他占些便宜,只得红着脸听从他摆布。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视,不敢偷窥一眼,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李天麟实在忍不住,没话找话道:「姑姑,你怎么寻到我的?」

韩诗韵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离开你在城外转到了天色将晚,才进城去,没过多久就有捕快包围了住处,他们说你是玉蝴蝶的同党。我从包围里杀出来,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几波搜寻你的人马,才最终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韩诗韵说得简单,但从众多捕快中杀出来,一路杀出城,奔行十几里路又大战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忧,想到姑姑为了自己冒了这么大风险,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走不多久,遇见一个小村庄,李天麟一个人先去买了两身衣服,带回来两人换好,俨然是农家里的庄稼汉和婆娘。又央告着老乡买了一头毛驴驮着韩诗韵。那养驴的农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毛驴年齿小,缠着李天麟多要了几文钱,斜眼瞅着韩诗韵,嘴里嘀咕着「后生找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婆娘,难怪舍不得她多走路」,惹得韩诗韵面颊通红,假作不闻。

进了城,两人先到成衣铺重新买了衣服,才到了与杨文博相会的院子。敲开门后杨文博一见两人立刻惊喜道:「韩女侠,贤侄,你们到哪里去了?可知道玉蝴蝶已经伏法了?」

两人对望一眼,李天麟询问详情。

杨文博道:「昨天天色将晚,忽然又捕快包围了此处,说我们这些人中间有玉蝴蝶的党羽,后来又说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桩,还绑走了陆捕头。哼,这些混账公差,为了领功受赏竟然如此胡乱栽赃。我们跟捕快们混战了大半夜,陆捕头才赶过来,原来是原来的那些捕快里面有人与玉蝴蝶勾结,故意要将水搅浑。陆捕头将带头的捕快擒住,又告诉我们玉蝴蝶已经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刑名师爷……」

听着杨文博讲述,李天麟不发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愿说出来。忽然抬头看了看韩诗韵,不禁心中激荡,看着她苍白的面颊,有些痴了。

韩诗韵忽然发现李天麟直直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慌,面颊微红,低下头去。

等到杨文博讲完,李天麟问道:「不知道陆捕头怎样了?」

杨文博道:「陆捕头似乎受了点伤,不过并未大碍。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玉蝴蝶的尸体在州衙里,要过一阵才能结案后才能让你将头颅带回去祭奠韩兄弟。贤侄,听她口气似乎你也参与了围杀玉蝴蝶的战斗?」

李天麟面色尴尬,敷衍了几句。悄声询问了韩诗韵后,与杨文博分开。

两人从后院牵了马,绕过几条街,寻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等着结案后去领玉蝴蝶的头颅。李天麟本来还有些担心陆婉莹,只是又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彼此尴尬,索性不如不见。

第35章


两人在客栈住在相邻两间客房,彼此间心中尴尬,不知如何面对,一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连饭都是让小儿送到房中单独吃的。

到了中午,韩诗韵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门进来,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道:「姑姑,你腿上有伤,不方便行动,我把饭给你送来了。」

韩诗韵脸上通红,咬牙道:「放下吧,赶紧出去。」她心底里实在是有些怕与他相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彼此看一眼,心里都跳个不停。

李天麟放下饭菜,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到韩诗韵手中。韩诗韵心头一跳,拿过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脸,只听着门响了一下,他已经出去,才抬起头看了看门口的地方,低下头吃饭。

到了晚上,晚饭照样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韩诗韵心中别扭,道:「这样的事情让店中伙计做就行了,不用你亲自来。」

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伺候不好你。」

韩诗韵怒道:「难道你就不笨手笨脚?」话音出口,忽然感觉不对,一指门口,道:「出去!」眼看着他走出,自己吃了两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进来收拾碗筷,只见饭菜只动了几筷子,皱眉道:「姑姑没有胃口吗?还是饭菜不好吃?」

韩诗韵心中一慌,板着脸道:「赶紧收拾了出去,不许废话。」

李天麟收拾了饭菜出去,没过多久,门声一响,捧着热水盆进来,道:「你腿上有伤,洗不了澡,先洗一洗脚吧,晚上睡觉舒服些。」

韩诗韵腾地一下脸红了,厉声道:「出去!不要你添乱。」如果说给自己送饭菜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那么连洗脚水都送过来,他的心思简直是些在脸上了。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慌乱,偏偏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念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眼看他出去关好了门,韩诗韵犹豫了一下,才脱掉鞋袜,双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果然很舒服。等到水凉了,擦了脚,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进来,不理会韩诗韵异样的眼神,端着水盆出去。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背影,咬着嘴唇心中目光闪动,隔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理会。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又早早过来,给韩诗韵打了洗脸水漱口水,哪怕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等到洗漱完毕后,又端了饭菜进来,知道她不会留自己一起用饭,只是将饭菜放好,转身出去,等到她吃完了才回来收拾。

如此反复了几天,不说韩诗韵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有心翻脸,这店中人群杂乱,闹起来只怕被人耻笑。一来二去连店中伙计都暗自嘀咕,满怀崇敬的看着李天麟辛勤劳作的背影:这位客官要是来本店应征伙计,只怕每月光赏钱拿的都比别人多。

终于这一日,韩诗韵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来洗脚水正要出去之时,忽然道:「你先不要出去。」

让李天麟立在身旁,韩诗韵面容微红,在他注视下脱下鞋袜洗了脚,擦干之后坐在床边,冷冷道:「你这几天做这些事情是为什么?想要以此打动我吗?」

李天麟不语。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李天麟身子一颤,只听韩诗韵继续道:「明知道不应该爱上他,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每天里到了半夜都想着他无法入睡,看到他笑就开心,看到他皱眉都心疼,只盼着能一直在他身边。后来,他成了亲,新娘子是个很温柔美丽的女人,他很爱她,我却心中不喜,忍不住总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失手让他的妻子受了伤,他很生气,问我为什么?我说我爱他,比什么都爱,哪怕是整个世界都反对,也想着在他身边陪他。」

韩诗韵的声音微微发颤,有一丝哭意,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很生气,拔出剑来指着我,我以为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可是他的剑刺过来,划伤了我。我哭了,心里比身上更疼。然后他说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

「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跑出去,一个人躲到破庙里冻得瑟瑟发抖。以前每一次我生气跑出来,他都会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一夜,他都没有来找我。」

「后来我一个人离开,遇上了师父,进了水云剑派,每天发疯一一样的练剑。我成了一个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还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羡慕我,他们说没有谁能在十年里成为第一高手。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边,我好想回家……」

李天麟呆呆的立着,忽然转回身来,来到韩诗韵床前,伸出臂膀将她抱住。

韩诗韵并未阻止,轻声抽泣了一会儿,才将李天麟推开,流着泪道:「你走吧。我已经爱错了一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错一次了。」

没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一张火热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嘴唇上,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用力推开李天麟,道:「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不要让我瞧你不起。」

李天麟豁然抬头,道:「姑姑,我会一辈子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伤心。」

韩诗韵眼中微微含泪,道:「你如何去面对月儿?」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月儿,」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你永远那么伤心。」

韩诗韵冷冷的看着李天麟,忽然抬脚,将一盆冷水踢起来,泼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滚!」

李天麟沉默不语,忽然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迹,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房门被关上,把身子埋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第二天早上,是许久不见的店伙计送来洗脸水和饭菜。韩诗韵默默的洗漱完吃着饭,明明李天麟已经不来骚扰自己,心里却怅然若失,都尝不出饭菜滋味。

而在此时的蕲州州衙捕房中,一群捕快出出进进忙的四脚朝天,天气已经转凉,人人都满头大汗。玉蝴蝶死了,孙帆和朱武两位副捕头死了,一大批人入狱,好几天了几波人没日没夜的录口供,录下的供状几尺厚,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人用。

在这一片忙碌中,陆婉莹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手中一只金灿灿的判官笔在指尖飞速旋转。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没有哪个敢在陆捕头发呆的时候打扰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现在房中,靠近陆婉莹说了什么。陆婉莹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事?」

「李天麟少侠来了。四小姐,你见他吗?」

陆婉莹眼光一闪,随即暗下去,手指上无意识的绕着一根发丝,良久才道:「是来领玉蝴蝶的头颅的吧。我就不见了,让他直接去停尸房找仵作。」

鬼手婆婆犹豫了一下,躬身出去。按说案子还没结束,罪犯的尸体容不得破坏,只是此时没一个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领着去了停尸房,中间几次张嘴想询问陆婉莹的情况,最后都没有说出来。两人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回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回房中。

第35章>>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

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

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肉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神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

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

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么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么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綳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

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肉棒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藉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乳头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肉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

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

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说着话肉棒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阴户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强行挤开层层嫩肉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阴户裹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乳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

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肉棒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强忍着欲望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姑姑,你慢慢动一动。」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乳头,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操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引导着韩诗韵配合。韩诗韵阴户中被涨的难受,紧咬着牙关,偏偏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得顺从李天麟的话语,悄然扭动纤腰,过了一刻,只觉穴内缓缓渗出粘滑液体,浸润之下隐隐疼痛减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乳头上被捻动时传来的奇异快感也如电流在全身荡漾。痛感消除后,反而盼着天麟动作再强烈一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涩,不敢开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体扭动力度。

两人交合之处渐渐动作由生涩转为柔顺,肉棒抽动时一股轻轻的水声传出来。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怀中娇躯变得火热,柔软双臂不自觉的抱住自己身体,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知道韩诗韵已经情动,当下不再克制自己,肉棒抽插霎时变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声从韩诗韵口中吐出来,登时令她心头一颤: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强暴之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但这种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手臂紧紧抱住天麟的身子,将面颊埋入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任凭他大力蹂躏。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韩诗韵的玉乳揉碎一样,肉棒快速在美穴中抽插,忽然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无法快感从尾骨传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一股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美穴最深处。而几乎是同时,韩诗韵也是娇喘连连,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丢了出来。

韩诗韵低低的呻吟着,整个人如同升入云端的一片轻柔羽毛,又如温暖阳光下的一粒细小尘土,舒服的整个人都融化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口中突然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一片茫然,呆呆的任凭他对自己轻柔抚爱,忽然涌出泪来,低声哭道:「天麟,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许对我不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低声笑道:「放心吧,姑姑,我会爱你一辈子。」

「不许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着韩诗韵面颊上的泪珠,顺从道:「以后我就叫你韵儿。」

韩诗韵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抚弄了韩诗韵一会儿,李天麟的肉棒又一次挺立起来,正要再次攻伐,已经被韩诗韵觉察,顿时脸上发烧,急忙背转过身去,小声道:「我累了,休息吧。」

李天麟却不肯饶过她,从背后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韵儿,时间还早呢,再让我疼爱你一次吧。」说着肉棒顶在韩诗韵股沟中,慢慢挺入。

韩诗韵忽然啊的一声惊叫:「错了,不是那里!」正要挣扎,已经被李天麟紧紧抱住,肉棒借着滑腻爱液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一个比之前更加紧密的地方。

韩诗韵疼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只是舔弄着韩诗韵的脖子,感受着肉棒被夹得又紧又疼,丝丝喘着气,道:「韵儿,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