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武侠-第3—5章(绿帽,强奸,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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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狭小的巷中,一名妙龄少女全身赤裸被捆绑在后巷尽头,四肢张开,雪白而高耸的胸脯尽现眼前,酥胸一抹的孤圆在微黄的光线衬托之下,像一片新月一样动人,胸前两点粉红色的乳尖挺立着,像宝石琉璃一样,连下身也没有遮蔽,两片花瓣在柔软的细草中无助地张开,反照着点点光泽。

此女年约二十,样貌清丽脱俗,弯月般的秀眉,清澈的大眼晴,白净无暇的面庞,令人一看便想保护她,爱惜她,她像是深闺女子模样,美丽无伦,又楚楚动人,躯体柔若无骨,更是诱人之极,此时虽然惊恐无助,但仍不掩其美。

长风虽自命风流潇洒,不少名门淑女皆望得其恩泽,但幼承庭训,平常说笑聊天还可以,但谨守礼法,哪曾见过女人胴体?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长风呆了一呆,望着那少女的胴体,那少女的痛苦羞耻的神态及美貌深深吸引着他,比雪更白的肌肤亦映入他的眼中。美女、裸体、椒乳、花瓣、雪肌!

把这个自命君子的长风完全吸引住了。

过了一会儿,长风才惊觉太也无礼,立刻微微侧身,想说话时,口中干涸不已,声音沙哑说:“姑娘为何在此?

难到有路霸歹人欺负姑娘?”

那少女哭了一会,久久不说话,长风只好转头望着他,一望之下却又吸引住了,四目交投。

少女看见一名男子目不转晴看着自己的裸体,更觉羞耻,立时双颊飞红,却更见风致。

少女说:“公子请教我,小女子本随爹到江南经商,两月前被贼匪所劫,老父被杀,贼人把我卖到妓院中,这晚是我初夜被开苞之时,我不甘受辱,打晕客人逃到此处,妓院护院寻至,把我绑起,现去了通知老板东三娘,其他人快到,请公子快带我走,公子救我,呜呜”

长风侠义之心大起,立时拔剑把少女的捆绑尽去,女子一得自由,用玉手把身体私处掩着,但手只可以勉强盖着她下身浓密的毛发,胸前饱满异常的双峰在手的微微压力之下,向中间靠着,却更是吸引,长风呆了,裤裆下那话儿更是挺立着;那女子不停缀泣,突然扑在长风身上大哭,长风心中不断狂跳,只好把披风披在少女身上,那少女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晴充满感激之意。

这时,一群大汉冲到小巷中,大呼小叫,原来是妓院的护院援手到了。

展长风看见一群大汉欺负弱质女子,心中大怒,微微冷笑,单手拔出长剑,心想要好好地教训这群恶霸护院。

当前二人挺刀冲过来,长风两剑刺出,刀剑一碰,长风只觉敌人劲力强猛,竟然武功不弱;当下不敢大意,凝神进攻,那两大汉轮刀还击,一剑两刀就在这狭窄小巷斗得异常激烈。

长风在那少女面前收拾不下这两大汉,顿觉面目无光,长啸一声,使出天龙神剑诀中的龙旋四周,剑光把二人左右围罩着,二人手部立时齐肩而断,惨叫倒地;长风对敌平时极少出手如此狠辣,但眼见少女受辱至此,而且在这少女面前不自觉想逞威风,所以痛下毒手。

这时,一声娇叱从后传来:“废物!”只见后面有人拉了那倒地二人走,余人退了出去。

长风扶了少女走出小巷,在牌坊之下,站了七、八个大汉,当中一名女子娉婷地站着,微光之下看得不太清楚,但见身材甚高,体态风流。

长风走前几步,在月光下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年约三十左右,长眉入鬓,凤眼生辉,艳丽无匹,嘴角似笑非笑,年纪虽然不小,但体态风流,薄薄的衣服之间根本掩盖不了她纤细的腰肢及修长的美腿,胸前的饱满更是长风前所未见。

长风心想:除了镖局附近的庸姿俗粉外,最近遇上的三名女子,李盼儿天真可爱、容貌娇俏;怀中裸楚楚可怜、美丽脱俗;此少妇风姿卓约,娆媚绝艳。

那美妇身穿浅红轻纱,身穿月白色绣花肚兜,肚兜之上裸露出两半个乳肉,活色生香,令人一看之下视线即难以离开,她看似是风尘女子装扮。

那美妇举起衣袖掩嘴一笑,娇笑说:“公子年少英俊,却如此性急,我天香花城小菁姑娘今晚卖了给一位恩客开苞摆房,恕不能服侍公子;不如公子随我回到天香花城,我另外介绍美人服侍公子如何?”声音娇嫩,一字一句好像蜜糖一样浓稠得化不开似的。

接着抛了一个媚眼,风韵绝佳,要不然长风已暗暗钟情怀中女子,只怕便会为之着迷。

长风现在知道怀中裸女名叫小菁,他诚恳地说:“夫人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小菁姑娘与在下有缘,就以一千两为她赎身如何?”

长风不想再和这种青楼女子交往,拿出一千两银票运劲送过去,银票太轻不受力,长风只好摺了几下,再掷过去,银票平稳地飘到那美妇面前,长风显露之这种手法的巧劲,原要以武压人。

展万豪见儿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随着儿子的同伴逐渐回来,说少总镖头救人离队,更为担心。

展万豪立刻派齐雄彪父子带同三名镖头、二十名镖师四处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过份惊动别人。

两个时辰后,汇报回来音讯全无,走遍全镇,仍毫无发现;饶是总镖头经验老到,但仍一筹莫展,只好再派张震等人分头再探。

展万豪怎会知道,幼承庭训的儿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蚀骨销魂之乐。

长风坐在一间厢房中,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是女儿家胭脂的香气。

坐在大理石椅,喝着极品女儿红,吃着四式小巧糕点,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备,实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刚才长风随那美妇到天香花城,穿过庭台碧玉楼阁,四处粉蝶群莺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无一不是美女,一阵阵女儿幽香及曼妙身影围绕身边,这里彷如天上仙宫,与粗鲁男儿堆的镖局,实在云泥之别,长风有点不知所措,沿头经过,不少艳妓向他抛媚眼,更是又尴尬又兴奋。

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进来,长风等得不太耐烦,又不便在妓院乱走,只好回想今天之事,简直匪夷所思,奇怪之极,但却又令他有无限的遐想与兴奋。

这时裤中的肉棒虽然已渐渐软化,但刚才一阵火红热力中的坚挺感觉仍感受得到。

他还是童男之身,自幼严父教他守礼重义,十多二十年来不敢越轨,虽然英俊年少,性情潇洒,与女子偶有说笑,但亦发乎情、止乎礼,哪有今天肌肤相接,肉体横陈之境?

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体又不禁直立起来,心中暗责自己的无耻风流,身处烟花之地,招惹风尘女子;同时三人比较,发觉自己对小菁钟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诉、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神大乱,左思右想,难以自制。

就在他神驰物外之时,一阵幽香传过来,但见小兰、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轻纱,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没有衣服,幼滑娇柔的肌肤在朦胧中透现;她年纪尚小,但乳尖坚挺,两伙葡萄在轻纱的左右两边微微凸出来,浅红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壳包围着,下身少许黑色阴影映照着,比全裸更吸引。

后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只在乳尖紧贴上一块树叶,微黑的乳房和树叶交融着,充满着野性的魅力,比小兰更硕大的乳房在步行中摇动着,令人无法再移开眼晴;下体是一片浓密的森林,竟然是没有遮挡,整齐地布满在她的两腿之间,阴阜微微隆起。

两人浑身肌肤滑润,没有半点瑕疵,在灯光映影下,肤色彷佛包住一阵凝脂,简直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动。

她们看到长风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掩嘴浅笑说:“公子如此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奴家们可会害羞!”

长风尴尬万分,想勉力移开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

又如何离开?“两位,我”话未说完,小菊略厚的樱唇已贴住长风的嘴。

一阵阵香气及湿润令长风感到无穷的兴奋,小菊的身体已贴在长风的身上,下身刚好压着长风隆起的肉棒,虽然是隔住裤子,但长风仍感到下体的阳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坚硬无比,甚至有点痛楚。

小兰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看着,娇笑说:“公子菊姐,加油啊!”长风的脸更红了。

长风的双手不禁围着小菊的背部,只觉幼滑异常,简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开,挺一挺胸,巨乳就在长风眼前,她说:“公子请替小菊揭开树叶吧!”

长风此时已无法自拔,堕进了迷香之中,理智逐渐丧失,从来没尝过女体的男子怎会敌得过如斯诱惑?有哪一位男子可以抵抗天下间第一大的引诱?

何如怀中女子如此香艳娇美、大胆放荡,又有哪一位男人曾遇上?

长风颤抖地用手拿开树叶,之前在道上看不清楚,这时距离极近,啡红色的圆浑乳尖在微微颤动,在略大的浅棕色乳晕伴着,再配合蜜色美乳,三种颜色互相衬托,又层次井然;在小菊的娇笑声中,身体在摇动着,巨乳轻轻在摇晃着,波涛汹涌,淡淡乳香扑鼻而来,长风再也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

这是长风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胸脯,只感到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轻轻按下去,又充满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小菊一声轻呼,懒懒地把身子挨得更近了,乳房压住长风的胸膛,拿着长风的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她的腿微微张开,长风的嘴又被她厚唇及舌头封住了,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卷动着,再也分不开。

长风感到手中的柔软的感觉,知道是小菊的浓密柔滑的阴毛,他虽未曾尝过鱼水之欢,但仍略懂男女之事,自然地抚摸小菊的丝丝毛发。

突然摸到两片薄薄的肉,肉片之中是一个湿润的小穴,他用手指微微刺入,只觉小菊全身一震,张开了嘴,娇媚的叫了一声:“啊啊好哥哥,请大力一点,快一点啊!”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

长风心中大醉,心想看来用手指刺她小穴竟会令她如斯快乐,立刻指上微微运劲,在穴中轻力不停抽插,小菊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长风,用舌头舔着长风的耳背,一种兴奋在长风的全身涌现,他也不禁轻轻呼叫出来。

长风感到小菊的下体流出大量液体,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长风亦同时学着小菊一样用舌头舔对方的玉背,小菊呻吟之声大作,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脱长风的上衣。

长风壮阔的胸膛终于与小菊的巨乳双接,两团幼滑之极的肉球按摩着长风坚实健硕的肌肉,小菊的身体微微压下,玉乳贴在长风的胸膛,乳房变成扁圆;小菊蛇腰扭动,挺拔的乳尖不断扫着长风,有时四乳相交,更是身心俱荡,二人彷佛合成一体,神驰于太虚之中。

就在长风沉醉于小菊的饱满香艳的身体时,只觉背部一紧,原来小兰亦压在长风的身后,在长风身后柔声说:“大哥哥,你只要菊姐,不理兰兰了吗?”

长风感到小兰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部,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依附着自己。

小兰身形尚幼,胸前不及小菊巨乳般庞然大物,但长风仍然觉得肌肤被两颗小肉粒摩擦着,舒适无比。

小菊用舌头轻轻舔着长风的后颈,是多么的温柔,同时轻轻细语:“哥哥、哥哥”童音未断的小兰比起小菊的媚荡声音,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长风不禁亦柔声说:“兰兰,我好舒服,嘻!”舌头在长风的颈一下一下的舔下去,舌尖扫着长风的耳背,长风全身一震,感到无限的兴奋。

同时,小菊滑下身体,跪在地上,竟然在脱长风的裤子。

长风心中微震,很快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直立着,棒尖呈极大的菇状,小菊一脸崇敬说:“好大的肉棒啊!”

长风知道肉棒乃交欢之物,有时望见姣好少女时,肉棒亦会不自主地有所反应,在镖局中不时听到镖师们谈及男女之事,亦知阳物之大小好像会主宰鱼水之欢,这时看见小菊一脸崇拜之色,骄傲感油然而生。

这时,小菊樱唇微张,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长风大骇:“小小菊姑娘,这你不怕臭躁之味吗?”

小兰在后面说:“哥哥人中龙凤,天生异禀,我们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几生修来的褔气,可以替哥哥替口舌之劳,更是上天的恩赐,哥哥幸勿介怀。”

长风展开轻功,立时奔到东厢第五号房门前,只听到房中传来男人叱喝之声及女人哀号之声,再也忍不住破门而入,一看之下入面之情境,目眦皆裂,震怒不已。

只见小菁被吊在半空,双手被粗大的绳索捆绑着,深入肌肤;双腿则被绑至左右分开,全身赤裸,下身可爱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人前。

她大小适中、雪白洁净的双乳布满了青红色的瘀肿及手指印痕迹,本来粉红色小巧可爱的乳头现在变成青瘀色,而且肿大了一倍;两边乳头各有一小环穿过扣住,中间有一小铁炼连接着两环,周围还渗出鲜血;娇小通透的肌肤布满着淡红色的鞭痕,甚至连大腿内侧、乳房、面颊都没放过;下体已被剃得干干净净,地上全是一撮撮的阴毛。

好好的一个可爱少女被折磨到非人的情况。

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正用手大力拉开小菁的双腿,把丑恶的黑色阳具抵住小菁的凌乱憔悴的花瓣,看来快要替小菁开苞,小菁在哀号着、惨叫着。

那男子听到破门之声,转过头来,长风看到原来是一名乾瘦的老头,已年逾耳顺,粗大丑恶的阳具一小半已突入小菁的秘穴内,正准备挺身破处开苞。

长风勃然大怒,已来不及说话,立刻拿起桌上筷子代剑,使出一招天龙神剑诀快剑诀中的游龙入地,破风之声大作,手起剑落,竟然就把那男人的阳具硬生生割了下来。

鲜血四溅,染满了小菁的下体,随后进来的小菊、小兰都呆了。

长风不作他想,立时把小菁解了下来,拥在怀里;男人在地上滚动哀号着,一阵一阵惨叫转遍四周。

小菁不停地哭,如泣如诉地说:“那人差点强暴了我,替我杀了他!”

长风心中又惊又怒,自知在外地杀人,非同小可,但眼见小菁惨受凌辱,亦大是怜惜,只见那老头在地上翻滚一会,气息愈来愈弱,已毙当场。

这时,东三娘来到,惊呼一声:“你你竟然杀了本县知县大人!”

长风心中暗惊自己虽为江湖中人,但展氏有家有业,自知难以脱身。

这时,一群官差到来,看见知县大人被杀,亦同样震惊。

为首的官差身材甚高,手执钢鞭,呼的一声向长风打来,长风搂着小菁一闪,鞭力把床边都打至凹陷了,这人鞭力如此强横,在公门实属罕见。

其余几名公差各执单刀铁链一拥而上,长风当然不惧,单手已把他们打过落花流水,只是那头领的钢鞭则不得不闪避,这时一退之下,到了东三娘之前。

长风突然后心一痛,内力一散,钢鞭已到,只好勉强闪避,右肩被击中,但觉右手好像离体而去似的,此时身后再被刺了几下,正中了几个大穴,便不省人事了。

这了良久,长风醒来,发觉四周十分漆黑,臭恶无比,想站起时差点跌倒,原来手脚已被铁炼锁着,脚下被系着一个千多斤的大铁球。

长风微微定神,发现自己原来身处牢狱之中,现在身上还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微风吹来,感到十分寒冷。

“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有种出来我们打过三百回合!”

长风大叫着,可惜任他叫破了喉咙,四周仍无声无息,此处竟似独囚着他一人。长风喘着气,不断思想着被囚之事,但心乱如麻,头痛若裂。

他用劲打向四周,“当当”的几响,周围的竟是铁板,长风心中不禁一凛,自知罪犯杀害朝廷命官,只怕连父亲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们三人,茫然若失。

展万豪愈来愈焦急了,已派了不少人去找,但儿子仍音讯全无;刚好听手下回报,此地知县被杀,虽然他想也没想到与自己儿子有关,但也有不祥之预感。

展万豪立刻请了张震及齐雄彪到来商议。

张震说:“知县被杀,我也有所听闻,但应与长风无关吧!”

展万豪皱一皱眉,感到此次押镖以来,怪事重重,似乎未来仍有不少险阻,但他豪气干云,笑着说:“我们三人甚么大风大浪未遇过?

其实我有一事正想向两位贤弟致歉。”当下把那柳姑娘押镖之事和盘托出,当然为美女所迷一节略过不提,只是想到儿子失踪,凤先生出现,又不禁担忧起来。

张齐二人亦对此事感到奇怪,三人接着再行详议,决定总镖头仍坐镇客栈,守护财物,张震则到衙门查探知县被杀一事,齐雄彪则带领几十名镖师四处继续打探。

张震走到衙门附近,只见四处守卫森严,异乎寻常,只好用银两向值班公差打探,知道知县大人去妓院时与人争夺粉头而被杀,所以这几天朝廷派来了锦衣卫来查办此事。

张震一惊,朝廷向为宦官所把持,其中锦衣卫组织更为皇上近身侍卫,亦兼为大内探子,朝中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小官微吏,皆对他们十分忌惮。

锦衣卫由当朝魏公公所率领,魏公公尊号九千岁,武功盖世,手下十大锦衣卫指挥使,个个武艺超群,手狠心辣。

张震长于轻功,轻轻从后门跃过墙头,闪身树边。周围侍卫甚多,个个都歛息屏气,看来训练有素。

张震严加戒备,慢慢爬到柱边,西翼附近,幸好当时正值换班时分,尚有可乘之机,只见西厢中传来一阵娇笑声,接着房门推开,一群锦衣女子走出,为首一人风韵动人,媚态横生,正是东三娘。

张震看到东三娘,微微一震,心中扑跳不定,一时不慎发出声响,四周立时有几名侍卫围住。

张震暗叹自己大意,立刻拿出判官笔。

几名侍卫喝道:“甚么人?

给我跪下。”

张震一言不发,快速刺出三记判官笔。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名叫“长江三叠”,三招同时出发,其后又有三招,最后再有三招,九招接连使出,再厉害的高手也会被攻得手忙脚乱,这时立刻使出是想尽快脱身。

果然几名侍卫立时抵挡不住,一人单刀脱手,另外三人左肩已中招。

云傲的心跳过不停,他是谦谦君子,又岂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儿穿好衣服,但佳人似玉,身材丰满,如斯丽人,又不舍得就此放弃了。

盼儿扑到云傲怀中,搂得很紧,温暖而又坚挺的双峰贴在他的胸膛,其时天气甚热,衣衫单薄,云傲感到盼儿两颗柔软的萄葡压在自己的肌理。

云傲手脚疆硬,呆呆的不能动弹,轻轻地说:“李姑娘娘,请不不要”酒气混合着女儿的体围绕着云傲的四周。

盼儿双手围着云傲的身体,脸孔贴着,感受着浓烈的男儿气息。

盼儿的娇躯磨擦着云傲,香汗淋漓,乳尖透过肚兜渐渐凸了出来,扫着云傲的胸膛。

盼儿迷糊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欢你很多年,呜呜你你为何为了一个活死人而不理我?”

云傲心想:“原来是认错了人。”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阵火热的感觉传遍体内,当下忍不住在美丽的盼儿额角吻了一下,双手不期然搂着盼儿的后腰。

这时,父亲齐雄彪刚好冲入来。

齐雄彪看见儿子送了盼儿回房还未下来,放心不下,立刻到楼上看看,只见儿子搂着半裸的盼儿亲吻,立时愤怒不已,一手推开了云傲,然后一记耳光,怒骂:“畜生!

竟然调戏少女?”

雄彪乃是粗豪汉子,心想鲁钝,也不想想儿子的人品素来端正,这时亲眼所见,立时便相信儿子做出如此恶行。

云傲欲辩无从,亦不敢向父亲还手,又看了睇儿几次,最后只好低下头跟从父亲离开,临走前还有依依不舍之意,雄彪吩咐小二请女工照顾盼儿,便与其他镖师一同离开。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掴儿子时,儿子的“龙威镖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胆包天,这笔账后来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约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顶住大大的肚子,其实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贼之一。

王渡一月前来到此游览,少不免抢劫良家妇女,一尝淫欲;闻说天香花城群妓个个天香国色,便准备寻欢作乐一番,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人财两得,岂知花城众女不但美貌出众,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别是老板东三娘艳如桃李,毒如蛇蝎,忽施偷袭,王渡身受重伤,幸好轻功超卓,落荒而逃,视之为奇耻大辱,只好在此地充当店小二,养好伤后,伺机报复。

这时他听到齐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顾房中女子,王渡怎会照办?

立刻进了房,只见房中床边一名少女醉卧床边,那少女娇美无伦,面上一片晕红更是可爱万状,上身只穿贴身薄质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他用手托着盼儿腰肢,盼儿肚兜露出腰部,触手处柔滑无比,轻若无骨,王渡在盼儿胸口摸了一把,只觉双乳坚挺中带着柔软,接着他用手指拈着左乳尖轻轻搓弄着,乳尖完全从肚兜中透现出来,盼儿娇声呻吟了一下,樱唇微张。

王渡的命根子不禁坚硬起来,心想:“天香花城的名妓也比不上此少女,这次艳褔不浅。”

那天香花城一年前来到此地,花城中美女如云,寻常百姓难得一见,只有高官巨贾才能一亲香泽。

他用舌头舔了盼儿粉脸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儿笑着相迎,双唇交接起来,同时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儿的肚兜中,摸到一团极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儿的上身完全脱光,两个坚挺浑圆的美乳完全傲立着,盼儿双乳不算太大,但形状较尖,乳头向前伸出,充满着迷人的压迫力。

王渡阴侧侧地淫笑着,双手不停地用阴劲搓弄着盼儿的葡萄,盼儿便觉全身松软,如堕雾境之中。

盼儿浑身微微通红,娇吟之声不绝,香汗流出。

小巧的乳尖变得很坚挺,王渡用手指微微按着转动,盼儿身体微躬,腰肢扭动,竟是兴奋不已。

王渡是个中高手,一探便知盼儿经验极浅,但反应之敏感实属罕见。

他亦同时发现盼儿竟然内功不弱,怕她醒来发难,立刻点了她丹田要穴,令十个时辰内不能用劲。

接着王渡脱光了盼儿下身,盼儿已是全身赤裸,他用手掌轻轻抚摸着盼儿的两片花瓣,用内力轻轻送出,盼儿立刻全身颤抖,花瓣中间蜜洞流出大量爱液。

王渡好生奇怪,即使是醉酒乱性亦不致如此,用鼻子微微在盼儿下体一嗅,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此婊子也非良家妇女,竟然擅用朝鲜国的阴阳极乐散,此时应该破身两三天,药性未完全尽消,以令反应如此激烈。

既然如此,大爷也不用怜惜你这个小淫妇了。”

他用手指插入盼儿的肉洞,把花瓣轻轻分开,破水而入,手指刚好拈着肉洞中的小蓓蕾,只觉一片湿润,竟然已是淫水泛滥,盼儿彷如身在九天之外,与奋无比,扭动蛇腰。

王渡磨擦着花瓣,用手指轻扫着,用舌尖微微一舔,一股甜水渗入喉咙,盼儿的呻吟声也更厉害。

王渡张开盼儿两腿,看见稀疏淡色的阴毛在摇曳,暗红色的裂缝开着小嘴,像欢迎着王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