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每天的生活,就像上楼梯一样。
一旦有疑问,向上的脚步就会愈发沉重。
所以,一步一步,什么都不要想,向上攀登。
因为是楼梯,所以没有分岔路。
“要是那个时候这样做就好了”
这样的后悔毫无意义。
说什么“人生就是不断的选择”
其实是说失败后回首往事而遗留的悔意
从稍遥远的过去到即将来临的明天
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那个目的地在多远的未来呢?
对此,现在还一无所知。
我轻轻地推开那扇小屋的门,发出吱呀的悲鸣。
几束光芒从窗棂间细细筛过,洒落满地。
空气中散漫着无规则地做布朗运动的灰尘,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梦幻又温馨。
像你,抑像是我的人生。
我拾取担子,轻轻地抚起灰尘,又散落至阳光中。
抬起琴盖,一首爱之梦却不觉地在指尖流淌出来。
我苦笑一声,开始调试与修理。
窗外寒蝉鸣泣,在空寂的树丛与空荡的房间里空自回响。
回想。
如今是傍晚,恰如与你分别的每一个傍晚。
如今是初秋,恰如与你相逢的每一个初秋。
我站起身来,擦拭滑下脸颊的汗水,抖落衣裳的灰尘。
我坐下身来,完整地弹奏了一曲爱之梦。
闹钟如约而至,两支相同的曲子交织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
我要去见你了
林
第一章:归去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宁海。
又回到了这个城市,仿佛如命运一般。
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却无比陌生。
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呢? 我兀自回想。
沿着江水一路向东,景色渐渐熟悉起来。
临江路,羊城中学,还有那座自我记事起就兀立在那里的一座烂尾楼。
我的初中就是在这个学校上的
我的人生一直在迁徙的路上,小时候搬到这里,初中后又搬走了。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一直以来总像个外来人一样,身边也没有朋友。
但如果让我选一个地方作为故乡的话,那么一定就是这个城市。
“鹿枫回来啦?”
不知不觉间,我已呆站在这座有些年代感的小楼前,一声呼唤把我拉回现实。
“欸陈姨?”我看清了从树下隐出的身影,笑容自脸上升起,“这个点没去买菜啊?”
“知道乖乖你回来,我等着你来,别让你进不了家门,恁不回来的时候我给恁拾掇的可好了。”
“奶奶怎么样?”
“还是内样呗,记不中事儿。欸不是我说,当闺女儿的钱给的到不少,就是不回来看看。。。。。。”
陈姨又开始她那没完没了的嘟噜了。
陈姨是楼下奶奶的保姆,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也会帮忙打扫我们的家。
楼下奶奶是一个很和蔼的人,但在我们搬走之前患上了阿兹海默症,几乎什么人都不记得了,但意外地还记得我。
我慢慢地走向那棵石榴树下,也许是因为这棵树是老人年轻时自己种的,她很喜欢在呆在这棵树下。
奶奶好似感应到了我的到来,惺忪地眯起了小眼睛。
“小枫啊,放学啦?”奶奶很高兴地问我,皮肤松弛布满皱纹的手伸出来抚摸我的手。
“人家小枫是来到滨江大学上研究生的,我先带人把东西放下去,一会再跟恁聊吭。”
我带着包裹,一步一步,什么都不想,向上攀登。
因为是楼梯,所以没有分岔路。
从稍遥远的过去到即将来临的明天
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推开房门,布置依旧,一股温馨的味道扑面而来。
无论是沙发,钢琴,大红福,还是截至虎年的喜庆挂饰。
那是2022年。
也是母亲去世那一年。
坐在钢琴前,我不住地演奏起了爱之梦,这是母亲最喜欢的曲子。。
没有调音。
第二章:相逢
来到宁海市已经有一些时日了。
一个人长住在这种大房子有些不习惯,我在网上发布了招租的广告。
也许是因为房子太过老旧,也许是因为不准吸烟喝酒等条件太过苛刻,前来询问的人并不多,即使定价并不高。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我在小蓝鸟上挖掘到了一个很合我xp的博主。
大概模模糊糊的从小时候一些不算愉快的记忆,我觉醒了一个奇怪的xp——ballbust
班上有个叫李朝阳的女生,面容姣好,身材高挑,比大多数男生都高,也包括我。
不记得因为什么,她总是会找我的碴,然后借机踢我的蛋蛋,欣赏我痛倒在地的样子
一开始我很抗拒,但后来却慢慢期待并享受起来。
在我当时单纯的想法中,这也许是我能和校花贴身接触的唯一机会,即使很疼。
朝阳的脚,朝阳的腿,朝阳的手,朝阳的笑声,都可以亲密接触我的“那里”。
也许这就是我xp的起源,这导致即使长大后,我也对正常性爱没有兴趣
只喜欢幻想自己被比自己高的女孩子玩弄蛋蛋。
那种被征服感、羞耻感、满足感、安全感与归属感交杂的感觉无以言表。
而这个网名为“疏影乱人衣”的推主,正好符合我对一切美好的幻想。
身高182,比178的我高上一点,推中所有的内容都是关于ballbust的
没有鞭笞,没有辱骂,甚至没有对阴茎的cbt,单纯的只有ball,纯粹的ballbust。
虽然她的推中没有什么视频,不露脸,也没有真的出现一个男人被她踢
但不露脸更方便了我的幻想,没有其他男人也满足了我的自欺欺人的心。
她戏谑的文字,以及恰到好处的配图,让我总是对她倾尽所有,不知所踪。
唯二美中不足的一点的是,她的脖子左侧有一个纹身,是一枝花朵。
五个小小的花瓣,成辐射对称,单叶互生,乍看像是菊科,但应该更接近紫草科。
不过纹身师看来并不专业,我一时也不太想刨根问底。
另一个就是她的门槛费实在是有些高昂,搞得我思虑再三也没能为爱付款。
出人意料的是,最近她发起了一个抽奖,头奖是随机挑选一位幸运观众送线下约见。
而我,作为一个抽奖从来不中,抽卡次次保底的我,居然中奖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加了她的微信。
“你也在宁海市?”
“啊?”
“明天下午五点,滨江大学西南门门口。”
“啊?”
“怎么了,不敢来了?”
“就。。。就是有点突然。”
“明天记得穿宽松的裤子,实在怕疼的话就穿牛仔裤。”
云云天:↑开头想到了君彼女
很明显照抄了君彼女开头的原文,因为印象确实深刻,也许以后也很有一些致敬什么作品的篇段
感觉楼主文学基底很好呀,期待后续。身高182,ballbust的设定好戳我
我孑然一身地立在校园门口,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学校还没开学,陆陆续续的已经有新生到来。
但老生们大底是绝不愿意早到的
以至于现在的学校真的如墓园一般静谧,丝毫看不出往日的热闹景象。
我今天选择了一个宽松的短裤,而且毫不犹豫地没有穿内裤。
这样就能最大程度地接触到她美丽的肉体了。
但选择在这么一个地方见面属实有点匪夷所思。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时,一个身影沐浴着金光浮现
就像性欲女神阿芙罗狄忒一样。
一双洁白小巧的帆布鞋,上面裸露着线条优美的脚踝
纤细修长的美腿躲藏在笔直的牛仔裤里
再往上是很时兴的短款上衣
白皙的双臂重叠在小腹上,显得本就丰满的酥胸更加挺拔
可脖子上没有纹身
我抬头想看清她的脸,却在阳光照耀下一片漆黑。
我不觉眯起了眼。
发问还在嗓子眼七上八下,我突然看见她的胯部猛得抬起
还没来得及反应,刚才那只小鞋已经精准地冲在了我的蛋蛋上
巨大的疼痛也沿着蛋蛋和小腹直冲我的大脑
我双腿一软,喉咙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发出哀鸣
忽然,我感到一只玉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另一只则抱住了我的身体,将我紧紧地搂入怀中
然后饱满的大腿则抵住了我的蛋蛋
我又一次吃痛,却也不敢动弹,眼前是一片空白
“你要是在这个地方倒下或者大叫可就麻烦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把我扶到旁边的石阶上坐下
我叉开双腿,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
汗液早已浸湿我的后背,顺着脸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没想到你这么不经踢。”
她的声音显得虚无缥缈,好似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走,找个没人的教室。”
我已无力回答,只是被她拉着手,不知走向何方。
斜阳已缓缓落入远方,只剩霞红与金黄
我低着头,飘散的目光只能瞥见她随着步伐左右飘荡的高马尾,以及发梢的金光
以及她白嫩的玉手,轻巧地禁锢我无力的右手。
而那一牙清月也早已挂在云梢。
第三章 交易
不知怎么的,我已被她带到了一间小教室。
我坐在一个凳子上,而她则开开了灯。
眼前突然一片明亮,我不得不把双眼眯了起来。
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室,我,她
这场景仿佛似曾相识。
眼睛渐渐适宜了这一环境,周围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与她的身体仿佛天作之合的脸
她的脸就像这个城市一样,似曾相识,却又无比陌生
就好像是上帝亲自为我捏造的一般
在我的人生中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我的淫梦里
然后,化为现实,降临在我身旁。
我看呆了
“还玩不玩了?”
她的问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楞了一下,猛得站起来,点了点头,然后红着脸低下头,又抬起头
她眉毛微颦,浮现出了一丝厌嫌之情,反而使我更加兴奋。
她走到我面前,又是猛得一抬腿
我下意识地撅着屁股后退了几步,双手护在裆前,紧闭上双眼。
但预想的剧痛并没有到来
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脚尖停在我的裆下,嘴角勾起戏谑得意的微笑
她旋转起脚踝,鞋尖在我的蛋蛋上画起了圈圈
“瞧你害怕的那样,我还没踢到呢。”
我的蛋蛋感觉到了无比的危险感,但弟弟却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呵呵,这就兴奋了?真是变态。你放心,我会一点一点地用力的。”
她的脚轻轻地弹踢在我的蛋蛋上
“呃。”我不禁从嗓子眼拱出一声
她没有理会我的叫声,又在我蛋蛋上踢了一脚,力度比刚才稍大。
一脚,两脚,三脚。。。一脚接着一脚,力度逐渐增加
我强忍着裆下的疼痛,但喉咙里却不住地发出“呃,啊”的声音
我好像听见了她的轻笑
“这个力度怎么样?”
我似乎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已经开始享受起这些许的疼痛了。
突然,她一记猛踢,帆布鞋的鞋面重重地闷在我的蛋蛋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贯穿了大脑,一手捂住蛋蛋,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向前伸去,想要找到支撑点。
忽然,一股清凉柔嫩的触感从左手传来——我按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浑身一激灵,赶忙把手挪开,但小弟弟却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好啊,挺大胆啊,看来是姐姐刚才对你太温柔了,你个变态抖M。”
她冷笑到,但眼眸中却又闪烁着几分戏谑的玩弄意味
“看来不得不给你一点惩罚了。来,双腿分开,站好,我会用刚才那个力度再踢你20脚,中途要是倒下了,就重新开始。你不是喜欢被踢,喜欢疼吗,姐姐就让你舒服个够。”
我悻悻地张开双腿,两颗蛋蛋兀自地向下,好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坠得慌。
我感受到了来自她毫不避讳盯着我胯下的眼神,蛋蛋不禁一紧,小弟弟却毫不自觉地又跳动了两下。我不敢抬头看她的脸。
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胯下一凉,那精巧的帆布鞋就送入了我的裆间。
“一。”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数做饭时该用几个西红柿似的
也确实,两个蛋蛋现在就好像被西红柿炒了一样,七荤八素
但也许是因为我有了心理准备,这一脚的冲击力并比不上上一脚。
我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捂住蛋蛋,但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强忍着直冲脑髓的疼痛,双手死死地按住双腿,既是为了双腿不闭,也是为了双手不捂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面,用余光瞥着她俊朗的小腿和纯洁的的帆布鞋。
“二。”
没等我完全缓过来,她便又是一脚,我仍是强忍着。
“三。”
“四。”
“五。”
我的两腿疯狂地颤抖着,因疼痛产生的汗水一滴一滴滴在地上,也滴在她的腿上。
“六。”
“七。”
我的腿终于支撑不住,颓然跪了下去,额头快要抵住地板,双腿不敢分开,却也不能紧闭,就这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细细地品味痛楚。
虽然之前一直妄想能被这样的女孩子狠狠地踢蛋蛋,但真到化为现实,我却发现我比自己想象的更脆弱。
“我连三分力都没使,你们男人怎么这么弱啊?可惜我是女孩子,体会不到有多痛。”
她从桌子上下来,蹲在了我的面前。我微微抬头,就看见牛仔裤勾勒出的饱满阴阜。我明显感受到了弟弟在我的手中膨胀起来,我急忙又低下头。
“感觉好点了么,好点就起来吧。”她扶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把我扶了起来。
我拼命想要掩饰自己已经勃起的事实,向后撅着屁股,祈祷着自己软下来,不要被发现。
但随着视线上移,我又不得不看到了她那近在咫尺的酥胸,小弟弟不受控制地完全挺立起来
“看样子你很享受嘛——刚才我们可是说好了,不准到,倒了就重~新~踢~”
她凑近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三个字,往我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
我害怕极了,但越害怕,心跳就越加快,弟弟也硬得越厉害。
她抓着我的肩膀,抬起右腿,一脚一脚踢了上来。
“十八”
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也许是我的忍耐力变强了,我觉得这几脚比之前又轻了。
“十九”
即使是这样,这么多脚之后我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好像随时可以爆发,内心无比期待着结束。
“二十!嘭!”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松懈,最后的一击狠狠地用膝盖撞在我的蛋蛋上。
“呜”我甚至来不及哀嚎,甚至还未感受到疼痛,身体便已轰然倒地,随后珊珊来迟的巨大疼痛冲向我的大脑,我的嘴里只能不自觉地流出“好疼。。。疼。。。”的字样。
小弟弟却不争气地射出来一股股浓浆,完全不受控制,每射一次,痛苦就加剧十分,但我源源不断一般射了五六股,夹在快感与痛苦之间,我好像就要昏厥了。
这时,她又蹲在了我的面前。
“鹿枫,对吗?这是你的招租告示吧,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我现在正好在找房子,你免费让我住,我可以时不时这样陪你玩玩,成交么?”
她的浅笑微不可闻,小手却又已寻在我不堪重负的蛋蛋上,我点了点头,随及就失去了意识。
膝顶蛋蛋:↑期待更新!刚刚去搜了下X,虚构的推主哈哈。
居然会去搜么。。。当然是虚构的啦,不过名字倒不算随便取的(笑
第四章:她?
她?
她为什么在冲我微笑?
她为什么在向我挥手?
教室?
我仿佛嵌在教室的门框里。
好多人。。。好多人。。。
我好像都认识,是谁?
为什么。。。过不去。。。无法靠近。。。
那么远。。。那么远。。。
像陈旧的相片,泛黄,犯脆,不忍再翻起。
不对,我要醒来!
我抓住门框,扯住头发,把头狠狠地塞进裤子里——这是梦!
眼睛猛地睁开,还是教室。
窗外的清风徐徐地吹入,掀开轻柔的窗帘拂起,牵着月光满地,一片白。
徒留我一个人。
我感觉身体像敷了一层石粉,异乎沉重。
我挣扎地坐起来,却突然感到下体一痛。
我呲牙咧嘴之时终于想到我昏过去前做了什么荒唐事,一股贤者时间般的羞愧感袭上心头。
“交易。。。”我喃喃自语,嘴角不自觉上扬,不小心流出了口水,又恍然大悟般猛得吸了回去。
而她早已不在这里。
蛋蛋的痛大抵是内伤,我在床上结结实实地躺了好几天才慢慢地感到有所缓和。
身体在养伤,但心里却一直期待着她的到来。
从那以后,她只在小蓝鸟上给我发了一个“8月30号晚上在你家见,准备好房间。”的话语,便杳无音信,我也不敢主动再聊些什么,只好等待。
终于到了30号的晚上,我将房间仔细地清洁了一遍,收拾得整整齐齐,备好了一切我能想到的必须品。
我穿了一身清凉宽松的睡衣,思忖了许久,还是没有穿内裤。
本来还想也许可以做些什么菜来招待一下她,但又不知道喜好,只好作罢。
就像古时候等待新郎入门的小娘子一样,兴奋,期待,却又羞涩,不安。
忽然门铃缓慢悠长的一响,我条件反射般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其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依她的性格会非常急促而暴力摁响门铃。
我有些心有余悸,怯生生地走向门口,蛋蛋不禁幻痛起来。
缓缓打开门,意料之中的情景展现在了眼前,她来了。
她头戴一顶橘红色的贝雷帽,如瀑的长发披散,身着奶白色的长裙,polo衫般的硬制衣领,衣领下有一条咖啡色的蝴蝶结,庄重中带着可爱。
隆起的胸口凸现出来了浅粉色的山茶花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系带,长裙优雅地垂到脚踝,只露出纯洁的白色帆布鞋——和那一天同一双鞋。
一想起那日的羞耻,我不禁又兴奋起来。
我本来想再好好地欣赏一下她的面庞,可是好像有一只无情的大手摁住了我的头颅,让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但她的目光却好像粘在了我的身上。
相对无言。
在蝉鸣叠起的寂静中,她带着她少得可怜的行李踏入门槛,将那双小白鞋脱在了门廊。
“那是你的房间。”
她好像笑了笑,但我没能看清。
她进了屋,我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的眼神。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刚刚换下来的鞋,内心的欲望已经无比膨胀,无法抑制了。
我先是蹲在地上,而后又觉得不够舒服,便顺势跪倒在她的小白鞋前。
这种时候已顾不得尊严。
我就像一条色狗,跪在自家门前,双腿叉开,之间的老大已经操控了我的所有行为。
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鞋,我如魔戒中的咕噜看着“precious”一样
心脏砰砰直跳,震得我的胸腔联带着嗓子眼直痛,我甚至害怕下一秒就会突犯心脏病暴毙而亡。
我先将脸贴在在她的鞋面上,皮肤感受到了光滑而又有些凉飕飕的质感。
啊~
我享受般地呼出一口气。
这就是女孩子的小鞋么。。。
我尽情用脸在它身上蹭来蹭去。
蹭够了之后,我轻轻地放下这一只,又庄重地捧起另一只
鼻子已迫不及待,不由自主地探到鞋口,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
啊~一股温暖而又有点潮湿味道抚摸着鼻口,混合着淡淡的皮革与玉足气息。
不愧是美少女刚刚脱下的鞋子!
绝没有极其刺激的脚臭味,只有香味与脚味恰到好处的混合,十分温馨,让我想到童年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老大已经完全勃起了,滚烫地贴在我的左腿上,粘乎乎的。
我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将鼻子狠狠地塞在她的小鞋里,贪婪地吸吮其中每一分气息
姿势无比的羞耻,更像一条狗了。
但我已顾不得了,我已完全沉浸在温柔乡里了,我满脑子都在回忆与幻想,她折磨我的蛋蛋的样子。
忽然,我直感肛门一凉,心中的不妙还未响起,只感到一根坚硬的骨头与我的蛋蛋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蛋蛋尚且只感受到热,身体便先意识一步瘫软下来。
“呜。”紧接着的悲鸣被捂在鞋子里,然后才是无法承受的剧痛。
我惊恐地看向天花板,只看到了她眼中的愤怒。
大脑在一瞬间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这,也许算是求仁得仁?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把瘫成烂泥的我提溜起来,右手摁在我的脸旁,左胳膊抵在我的锁骨下方,用力地向上提,右腿也撑在了我的蛋蛋上,让我既不能倒下,也不能蜷起身子,就这样被钉在了墙上。
“你在用她的鞋做什么?”她的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拱出来一般,低沉但难掩怒火。
坏了,我好像真的把她惹急了。
我的嗓子里想要蛄蛹出来几个音节,但她似乎不想让我解释些什么,左胳膊的力度比刚才更大了。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我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由于这个粗暴的类壁咚姿势,我不得不正面看向她
她不知什么时候把高马尾扎了起来,换上了睡衣
那是一身抹茶绿色的宽松夏衣,但即使如此,上衣那也不得不显出两个小凸点,而下身更是一条大部分被上衣掩盖住的超级短裤,若是远看大概会被误以为没穿裤子。一整条美腿几乎完全露出,但此时却填充着我的胯间。
刚刚痿下来的老二又挺立起来,滚烫而又粘乎乎地贴上了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又跳动了几下。
她厌恶地往下看去,又厌恶地看向我的脸,我害怕得把脸撇开,不敢直视她。
不出意料,她毫不犹豫地用膝盖顶上了我的蛋蛋
一下,两下,三下。。。
“嗷”“嗷”“嗷”。。。
我的双腿已完全使不上力气,只靠她狂风骤雨的膝顶的冲击勉强还维持着站立的状态
她丝毫没有留情,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大脑只想着一件事:这下真要像看过的黄文男主一样,一步到位被去势了。
顶了不知道多少下,她放开了我,失去了支撑的我也颓然倒下,趴在地上,却合不拢腿,成一个“大”字形。
这时她绕到了我屁股后面,一脚又直踢在我暴露的蛋蛋上
我分明感受到了她的大脚趾插到了我的左袋儿,而其余几个小脚趾也划过我的右袋儿
“嗷嗷嗷”
我抬起脖子惨叫一声,身体也往前拱了拱,翻了过来。
她又向前一步,两手抓住我的两个脚踝,抬了起来,然后顺势一脚一脚踩了下来
一次是脚掌,下一次又是脚踵,每一击都无情地砸在我已不堪重负的蛋蛋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双手也不去敢护我的蛋蛋,只能死死抓住旁边的桌子腿,她每踩一脚,我的手便更用力一分,手心也渍出一层一层的冷汗。
不知道她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还是真的对我偷偷闻她的鞋这么生气,她脚上的力气丝毫没有留情,与上一次完全不同。
如果说上一次还是一场游戏,或者说一次调教,那今天就是纯粹的惩罚,纯粹的私刑
她真的是冲着把我踢废来的。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终,我奇迹般地射精了,飞扬的精液直冲云霄,落在我的肚子上,胸口上,脖子上
我的第一想法是,还好,蛋蛋还没彻底废掉。
她似乎露出了更加嫌恶的神态,居高临下,又是踢足球似的一脚狠踢在我的蛋蛋上。
我嗷呜一声,就又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只看到了她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飘逸的高马尾随身体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