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暗之鸣(完结说明)

纯爱虐杀report_problem舔鞋停更中长靴犬化原创add

海盐和琴
明暗之鸣(完结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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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
晨光如轻薄的轻纱,覆盖在巷中男孩的身上。
冰冷的秋雨与寒风,虽不致命,亦是折磨了他整整一夜。他的身前有一把长椅,足够供他休憩,而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中,奴籍的人不能在没有主人允许
的情况下使用任何公共资源。
“小白,你自己也可以好好活下去的,对吧?”
记忆中的女子微笑地看着自己,她的笑容如此优雅,语气如此温柔,甚至听不出一丝离别的悲戚与诀别。
“主人,为什么?”
男孩问得很平静,眼神甚至有一丝木讷。或许是驮着主人一路奔波,此时他身体不自觉地打着颤,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一颗一颗滴落在地上。
“具体的原因,我也没办法和你说清楚呀。”
女子来到男孩身边,蹲下身来,宠溺地摸了摸男孩的头,她还是保持着微笑的表情,而无数种复杂的眼神在她的瞳孔中一闪而过,或许有不舍,亦或是有犹豫,但最终留下的,
只有坚毅和决绝。穿巷而过的微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淡淡的发香是她留给男孩离别的最后一丝气息。
“小白最乖啦,别哭呐!”
男孩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舔舐着女子的靴面,不管那上面是灰尘亦或是泪水,味道是咸咸或是苦涩,似乎都不重要了。直到女子缓缓离去,消失在了看不到的地方,他却
也再没有抬起头颅去看。
海盐和琴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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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丧家之犬

男孩静静地蜷缩在长椅的下面,主人的离去,一夜的风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让即使受过特殊训练的他此时也无比的虚弱。在晨光那微弱的温暖簇拥下,他渐渐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男孩感觉到有人在轻轻踢自己的头。他睡眼惺忪,睁开了眼睛,引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比自己的主人略矮一些,气质竟有些相同,
容貌也同样出众。她穿着羊呢格子大衣,黑色的丝袜和短靴,此时正微笑地看着自己,那笑容又有些温暖,又有些调皮,明媚的眼睑泛出了浅浅的月牙形状。
“无家可归了吗?”她的声音俏皮而悦耳。
男孩没有回答,看了陌生女子一眼,又缓缓地低下了头,似是默认了。
“饿了吧。”女子坐到长椅上,从挎包里拿出一块面包,撕开了包装,递到了男孩嘴边。
从男孩跟着前任主人开始算起,还没有接受过其他人的食物。但此时实在是饥饿难忍,再加上身体阵阵发冷,急需要食物来补充热量。
“谢谢。”男孩并没有直接用嘴去咬,而是坐了起来,用手接过了女子的食物,然后大口吃了起来。
“原来你会说话呀!哈哈~”女子捂着嘴大笑着,看着男孩吃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笑在男孩心中如同和熙的暖风一般,让他心里无比的舒适和惬意。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白。”
“嗯!确实挺白净的,我好喜欢啊。”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她蹲在男孩面前,伸出双手轻轻搓了搓男孩的脸庞,即使上面沾了一些泥尘,也毫不嫌弃。
“你主人呢?”
“走了。”
“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噢,这样啊。”女子似乎并没有因为男孩那看似敷衍的回答而感到不满,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奴籍的人回话的时候不能说太多的字,除非是主人允许或者提问。在一种
特殊的感觉的驱使下,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男孩有一种特别的缘分。
“那你,愿意让我做你的新主人吗?”女子笑盈盈地俯视着男孩,等待着他的回应。
男孩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吃眼前的食物,他身体木讷地趴在地上,宛如一座雕像一般。他神情落寞,往日的时光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和主人最开始的相识,然后朝夕相处了那么多
年,他的内心对主人的情感虽十分复杂,但总体来说他是很喜欢自己的主人的。而那突如其来的分别,虽然刺痛了他的心,但他似乎并没有做好接受一个新主人的准备。眼前的女子
虽然让他觉得亦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但这种契约关系的签订并不是这短短几句话,匆匆几分钟就能完成的。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女子见男孩没有回答,于是站起身来,往巷口走去。穿巷而过的微风吹起了她的衣摆和长发,留下了淡淡的余香。她的步伐果断而潇洒,只是在快要
走出巷口的时候,缓缓回头,微笑着对着男孩说道:
“对了,我叫云汐。还有,我真的很喜欢你呢,小白。”
小白听到女子的自我介绍,以及她对自己表达的喜爱,却还是没有说话,他此刻的内心除了煎熬以外,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也能有选择的权利吗?”
接下来的几天,小白没有到处走动,就待在原地。失去了主人之后,他似乎完全没有了活动的欲望,甚至可以说是他不知道如今自己该做些什么,或者说能做些什么。他习惯了听命于
自己的主人,在主人的意志和指挥下去尽自己所能做好所有主人交待的事情。偶尔会有路过的人扔一些吃剩的东西给他,他就靠着这点微薄的食物延续着生命体征。而这几天的天气似乎
偏偏跟他作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降雨,而气温也似乎越来越寒冷了。心理的煎熬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对小白来说更大的痛苦来是来自于身体上的,这便是所谓的丧家之犬的待遇吗。
他也想过回到从前的“家”里去,哪怕主人不在,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是他已经记不起来时的路,而且他的体力也并不能支撑他走回去了。
这天中午,上天似乎开始怜悯他了,天气终于迎来了艳阳高照。小白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借此来烘干自己潮湿的衣服。
可是,这种幸福十分短暂。不一会儿,从巷口走来两个学生打扮的女生,她们穿着蓝白条纹水手服,黑色长袜和小皮鞋,有说有笑地朝长椅走来。
小白此时的精神状态有些恍惚,在刹那间,他竟把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女生认成了自己的主人。等两个女生坐下,他竟缓缓向高个女生爬去。
“哎呀,滚开。”看到小白快凑到自己脚边了,高个女生抬腿便朝着小白的面门踢去,捂着鼻子说道:“这哪里的叫花子,臭死了。”
由于之前一路奔波而来,再加上这几天日晒雨淋,小白身上确实有了一些臭味,再加上他灰头土脸的样子,被当成“乞丐”也很正常。他此刻十分虚弱,竟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看他的样子可能是个奴籍吧,年龄看上去和我们差不多,好手好脚的不像是乞丐吧。”另外一个微胖的女生说道。
“哪有这么邋遢的奴隶啊,他主人都不管的吗?”高个女生看着地上的小白,眼神里满是厌弃。
“可能被主人丢了吧。”
“哈哈,那就是一条野狗咯。”
“看起来是的啊,哈哈。”
两个女生的谈笑犹如一把利刃反复地洞穿着小白的内心,他作为奴籍并不能在语言和行为上做出任何反抗,其实也可以说,他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既然他没主人,那我们玩玩他吧。”高个女生脸上的嫌弃变成了坏笑,他对着小白命令:
“野狗,过来,给我们当脚垫。”
小白听到女生的话,内心并不想搭理她,而且他此时好像没有体力爬起来了。他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就这样望着。
“他不理你诶。”微胖女生在旁边语气嘲讽地拱着火,捂嘴偷笑。
听到同伴的嘲笑,高个女生有些恼羞成怒,她起身来到小白身边,狠狠地对着小白的胸口和肚子踩了几脚,小白本来就有些脏的衣服上瞬间就留下了好几个小皮鞋的鞋印。
小白忍受着被殴打的痛苦,却还是没有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生,这大概是他表达愤怒的方式了。
“还敢瞪我?”高个女生看到小白的眼神,此时更加的生气了。她不停地踢着小白的身体,似乎觉得还不解气,于是解下了自己挎包的皮质肩带,用带着金属扣的那一头向小白的
脸抽去,不一会便在小白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你下手轻点啊。”旁边的微胖女生此时也不拱火了,她有点害怕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
“打死一条野狗无非是交点罚款罢了,反正最近不爽的事情这么多,正好拿他出出气。”高个女生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停了手。她伸出右脚,踩在小白的脖子上,
“还敢瞪我吗?”

第二章 新的主人

看着小白还是不说话,高个女子暗暗地增加了脚下的力道,小白被踩得咳嗽了起来。他此时的眼神从冰冷变成了一丝蔑视,他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女生越来越厌恶,更是绝对不可能
听从她的命令了。
高个女生察觉到了这股情绪,正要继续用力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用力扯住了。
她吃痛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子用右手拎着她的马尾,动人的美目中透露出的眼神,杀气四溢。
“给你十秒钟时间,离开我的视线。”女子冷冷地说道。右手轻轻往后一扯,高个女生便被扔到了地上。她似乎被吓傻了,此刻并没有马上动弹,而旁边的微胖女生连忙把她拉起来,
飞也似地朝巷口跑去。两人跑得十分狼狈,像是看到了什么凶神恶鬼一般,没过几秒就跑出了暗巷。
“云汐。。小姐。。”小白认出了眼前的女子,竟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而且似乎他早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再见到她。她今天穿着深棕色的大衣,深色的牛仔裤和黑色长靴,看起来更显
一丝英姿飒爽。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云汐很高兴,她轻轻地抚摸着小白脸上的血痕,没有一丝嫌弃。看到小白虚弱的样子,她轻轻地扶起他,坐到了长椅上,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些食物,微笑着看
着小白狼吞虎咽地吃下。
“跟我回家去洗洗吧,你身上确实有点臭呢小白。”
虽然小白听出了云汐的意思,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立马坚决地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没注意到口中的食物,被呛得一直咳嗽。
“慢点吃啊!”云汐帮小白拍了拍背,脸上满是爱溺的神情。

等到小白吃完东西,恢复了体力,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走了巷子。秋日照耀着巷外的街道,小白才发现自己这几天身处的地方是那样阴暗而狭窄,而外面的世界是如此明亮而宽阔。希望这个
词语对于他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是有了一丝对新生的欲望,巷内的阴霾和寒冷,似乎都已经过去了。
两人路过一家鞍具用品的店铺时,小白透过玻璃窗,望着里面的商品,停了下来。
“怎么啦小白。”
“云汐小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小白指着窗内的商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真的吗?可是你现在能行吗?”云汐有些喜出望外,她知道了小白的意思,但她有些担心小白现在的身体状况。
“没问题的。”
听到小白信誓旦旦地回答,云汐也放心了,她开心得笑着说道,
“那你自己去选一套吧。”
这是小白第二次从云汐的口中听到“选择”这个词语了,在他以前的生活中,这个词似乎离他很遥远。服从,是他作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素养,而“选择”和“服从”无论如何看都是意义
完全相悖的词组。这种反差,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十分复杂的情绪,这种情绪里有茫然,有好奇,而更多的是一种喜悦。于是他品尝着这种反差带来的喜悦,最后选择了一套纯黑色的鞍具。
两人走出商店,看着穿戴完毕的小白趴在自己跟前,云汐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
“你皮肤白,这套黑色的真的挺适合你呢小白。”
由于之前主人经常夸自己,小白似乎对云汐的夸赞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笑了笑,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
“云汐小姐,您请。”
“好!”云汐也不客气,熟练地骑到了小白的背上。小白很体贴地把马镫放到了云汐的脚下,这让云汐有些惊喜。
“这么懂事啊小白!”云汐一边夸着小白,一边拉着缰绳,双腿重重一夹:“驾!”

两人走在路上,云汐感觉到小白跑得又稳又快,而且似乎前几天的遭遇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不由得感叹道:
“你主人把你训练的挺好的啊小白。”
“嗯,她确实挺厉害的。”
听到小白并没有很谦虚地回答,而且还夸起了他的前主人,云汐内心有些不舒服,可能更多的是有些不服气。由于她自身优秀的条件以及心高气傲的天性,此时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好胜心。
“她叫什么名字啊,是做什么的呀?”
“她叫谢丹琦。”小白先是缓缓地说出了主人的名字,但后面的话他似乎并不愿意说出来。
“谢丹琦?”云汐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背后蕴含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复杂,而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数不胜数,于是她也懒得去多想,因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云汐忽然猛地一拉缰绳,小白被拉得人立了起来,然后停了下来。
“之前的问题,我再问你一遍的话,你会答应我吗?”
云汐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静静地等待着小白的回答。在她的预想里,这小子不一定会答应,自己要跟他“欲情故纵”一会儿,然后再用点手段才行。
“我愿意。”小白淡淡地回答,没有一丝犹豫,似乎是已经想了很久。可能,在他主动提出驮云汐回家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啊?真的?”云汐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喜出望外。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现在自己就可以有些主人该有的“架子”了。
“那我给你取个新名字吧!小白听起来多没内涵啊,你叫白昼好不好。”
“好。”
“那,你现在该叫我什么呢?”云汐语气忽然变得俏皮起来。
“主人。”
“我可告诉你啊,我很难伺候的哦,哈哈!驾!”
云汐虽然努力想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子,但还是没掩盖住内心的兴奋,她丢了烟头,继续骑着小白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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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的主人

看着小白还是不说话,高个女子暗暗地增加了脚下的力道,小白被踩得咳嗽了起来。他此时的眼神从冰冷变成了一丝蔑视,他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女生越来越厌恶,更是绝对不可能
听从她的命令了。
高个女生察觉到了这股情绪,正要继续用力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用力扯住了。
她吃痛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子用右手拎着她的马尾,动人的美目中透露出的眼神,杀气四溢。
“给你十秒钟时间,离开我的视线。”女子冷冷地说道。右手轻轻往后一扯,高个女生便被扔到了地上。她似乎被吓傻了,此刻并没有马上动弹,而旁边的微胖女生连忙把她拉起来,
飞也似地朝巷口跑去。两人跑得十分狼狈,像是看到了什么凶神恶鬼一般,没过几秒就跑出了暗巷。
“云汐。。小姐。。”小白认出了眼前的女子,竟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而且似乎他早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再见到她。她今天穿着深棕色的大衣,深色的牛仔裤和黑色长靴,看起来更显
一丝英姿飒爽。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云汐很高兴,她轻轻地抚摸着小白脸上的血痕,没有一丝嫌弃。看到小白虚弱的样子,她轻轻地扶起他,坐到了长椅上,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些食物,微笑着看
着小白狼吞虎咽地吃下。
“跟我回家去洗洗吧,你身上确实有点臭呢小白。”
虽然小白听出了云汐的意思,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立马坚决地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没注意到口中的食物,被呛得一直咳嗽。
“慢点吃啊!”云汐帮小白拍了拍背,脸上满是爱溺的神情。

等到小白吃完东西,恢复了体力,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走了巷子。秋日照耀着巷外的街道,小白才发现自己这几天身处的地方是那样阴暗而狭窄,而外面的世界是如此明亮而宽阔。希望这个
词语对于他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是有了一丝对新生的欲望,巷内的阴霾和寒冷,似乎都已经过去了。
两人路过一家鞍具用品的店铺时,小白透过玻璃窗,望着里面的商品,停了下来。
“怎么啦小白。”
“云汐小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小白指着窗内的商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真的吗?可是你现在能行吗?”云汐有些喜出望外,她知道了小白的意思,但她有些担心小白现在的身体状况。
“没问题的。”
听到小白信誓旦旦地回答,云汐也放心了,她开心得笑着说道,
“那你自己去选一套吧。”
这是小白第二次从云汐的口中听到“选择”这个词语了,在他以前的生活中,这个词似乎离他很遥远。服从,是他作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素养,而“选择”和“服从”无论如何看都是意义
完全相悖的词组。这种反差,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十分复杂的情绪,这种情绪里有茫然,有好奇,而更多的是一种喜悦。于是他品尝着这种反差带来的喜悦,最后选择了一套纯黑色的鞍具。
两人走出商店,看着穿戴完毕的小白趴在自己跟前,云汐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
“你皮肤白,这套黑色的真的挺适合你呢小白。”
由于之前主人经常夸自己,小白似乎对云汐的夸赞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笑了笑,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
“云汐小姐,您请。”
“好!”云汐也不客气,熟练地骑到了小白的背上。小白很体贴地把马镫放到了云汐的脚下,这让云汐有些惊喜。
“这么懂事啊小白!”云汐一边夸着小白,一边拉着缰绳,双腿重重一夹:“驾!”

两人走在路上,云汐感觉到小白跑得又稳又快,而且似乎前几天的遭遇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不由得感叹道:
“你主人把你训练的挺好的啊小白。”
“嗯,她确实挺厉害的。”
听到小白并没有很谦虚地回答,而且还夸起了他的前主人,云汐内心有些不舒服,可能更多的是有些不服气。由于她自身优秀的条件以及心高气傲的天性,此时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好胜心。
“她叫什么名字啊,是做什么的呀?”
“她叫谢丹琦。”小白先是缓缓地说出了主人的名字,但后面的话他似乎并不愿意说出来。
“谢丹琦?”云汐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背后蕴含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复杂,而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数不胜数,于是她也懒得去多想,因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云汐忽然猛地一拉缰绳,小白被拉得人立了起来,然后停了下来。
“之前的问题,我再问你一遍的话,你会答应我吗?”
云汐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静静地等待着小白的回答。在她的预想里,这小子不一定会答应,自己要跟他“欲情故纵”一会儿,然后再用点手段才行。
“我愿意。”小白淡淡地回答,没有一丝犹豫,似乎是已经想了很久。可能,在他主动提出驮云汐回家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啊?真的?”云汐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喜出望外。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现在自己就可以有些主人该有的“架子”了。
“那我给你取个新名字吧!小白听起来多没内涵啊,你叫白昼好不好。”
“好。”
“那,你现在该叫我什么呢?”云汐语气忽然变得俏皮起来。
“主人。”
“我可告诉你啊,我很难伺候的哦,哈哈!驾!”
云汐虽然努力想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子,但还是没掩盖住内心的兴奋,她丢了烟头,继续骑着小白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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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的生活

“吁,白昼,你的新家到了。”
白昼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栋不大却精致的两层别墅,北欧风的装饰风格,纯实木的建材,应该是造价不菲。有一方小小的游泳池,和一块
干净的草地,巨大的遮阳伞下有一张茶几和两把椅子。
云汐好像并不打算下马,待白昼看了一圈别墅后,轻轻地抖了抖缰绳。
“走,进屋。”
在和前主人一起的时候,白昼几乎没有机会能进屋,除非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第一次来到新家,新主人便让自己进屋,这让白昼心里有些
小小的感动。
在进门的时候,由于自己刚一路跑来,身上很脏,白昼怕弄脏了主人的屋内,于是犹豫着不敢进去。
云汐见状,轻喝一声:“驾!”
得到了主人的默认,白昼缓缓地驮着主人进入了屋内。
和屋外的干净相比,屋内显得有些凌乱,木地板上很多灰尘,沙发和电脑椅上有不少衣物,桌子上还有很多烟头和果皮,一看就是有段时间
没打扫了。
云汐骑着白昼参观了家里的厨房,洗手间,储物间,甚至是卧室,最后在衣帽间前的鞋柜停了下来。
一般来说鞋柜都是在进门口的位置,没想到云汐主人的鞋柜居然是在衣帽间前。
云汐打开鞋柜,指着里面的各种长靴短靴高跟鞋,开始下达指令。
“客厅和厨房可以两天打扫一次,浴室在我每次洗完澡之后都要打扫干净。我的卧室除非得到我命令,不然你不准进去。
至于这边的鞋,你每天都必须清理一次,用抹布也好用你的舌头也好,反正我每次穿的时候必须要一尘不染,不然我会惩罚你的哦。”
白昼听完,毫不犹豫地回答:“好的主人”。并把这些指令记在了心里。
“你的住处在一楼的储物间。”
说罢,云汐从白昼身上下来,取下了他的鞍具。
“今天先把家里打扫干净吧,有几天没打扫了。”
然后,云汐径直走向卧室,并没有关门,在电脑前坐下开始玩游戏了。
白昼开始了自己的忙活,打扫完了云汐交待的所有地方。最后在云汐的允许下打扫完了她的卧室,已经是深夜了。然后他趴在云汐的卧室门口,等待
着她的命令。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昼都快睡着了的时候,云汐出来了,看了看整洁的家里,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摸了摸白昼的头,“跟我下楼。”
白昼恍惚地跟着云汐下了楼,来到了沙发前。云汐坐在沙发上,命令白昼躺下,然后抬腿把脚放在了白昼的裆部。
“喜欢吗?”云汐轻轻地踩着白昼的裆部,玩味地笑着看着他。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白昼的裆部迅速鼓了起来,不一会儿竟比云汐的靴底还要坚硬。他不敢答话,脸红的如猴屁股,他不敢想象主人竟会给自己做这种事。
一时间不知道是惊恐还是诧异,当然,更多的是下体传来的那股刺激灵魂的爽感,这在他从前的生活中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看来你很喜欢啊,那以后要更努力地让我满意哦,还会有更好的奖励哦。”云汐一边说,一边继续地轻轻碾压着白昼的小弟。然后又抬起一只
脚放在白昼的乳头的位置,继续碾压。
可能是由于乳头的位置从来没被开发过,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白昼竟有些不能接受,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云汐的靴子 ,用舌头舔舐起来。
“为什么你们男的都喜欢这样做啊?”云汐笑着摇了摇头,将靴尖插进了白昼的口中,而另一只踩着白昼小弟的脚也加大了力度。
白昼只觉得此刻自己宛如置身于天堂一般,浑身的血液流淌着贯穿整个身体的爽感,一阵阵如电流般酥酥麻麻的触感遍布全身。他从来不知道喷射是什么感觉,
而在主人的脚下,还没坚持到几分钟,他便一喷如柱,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然后下体缓缓地软了下来。
云汐自然察觉到了,于是收回了双脚。
“你去洗个澡,然后睡个好觉。”说完,云汐便上楼去了,二楼有她自己专属的浴室,她也要洗漱睡觉了。
白昼还沉浸在刚才的过程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以前做梦都不敢梦的事情,居然跟着新主人第一天就发生了。 洗完澡,躺在干净舒适的新被窝里,白昼回想起今天
一天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明天,以后,又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呢。白昼一边想着,一边美美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白昼睡梦中感觉有东西踩在自己头上,然后醒来了。
只见云汐穿着拖鞋,站在自己面前,右脚上的白袜踩在自己头上。
“起床吃饭。”
白昼迅速爬起来, 桌上是外卖刚送来的早餐。云汐打开了袋子,取出一块巧克力蛋糕,吃了两口。
“太甜了。”然后顺手仍在了地上。
“吃啊!”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白昼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所有的食物云汐基本上都只是吃了一两口,然后都进了白昼的肚里。
吃完了早饭,云汐对着白昼说:“今天要出门去做一件事,你去门口等我。”说罢便起身上楼去梳妆了。
白昼得到命令,自己把鞍具佩戴完毕,然后去门口静静地等待自己的主人。
即使主人不在,他还是一丝不苟地趴着,仿佛主人马上就要上来一般。并没有选择匍匐在地上,即使那样做会省力一些。
过了一会儿,云汐出来了。她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梳着单马尾,上身穿牛仔夹克,下面是浅色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绑带骑士长靴。
“驾!”
云汐双腿一夹,随着一句命令,白昼跑了起来。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今天主人明显比昨天对自己更用力一些了,而且
踢夹自己的频率也更高了,感觉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他不敢怠慢,每次主人用靴子踢自己一下,自己就更快一点。这点速度对他来说小事一桩,只是怕如果全速前进的话会让没有
专业训练过的主人摔下来。
云汐一直看着手机,她似乎有些赶时间,不停地用双腿踢
着白昼,甚至用上了鞭子。虽然不痛,但白昼感觉到了主人的意愿,一路上跑得飞快。
大概跑了一个多小时,她们来到了一栋别墅前。
“接下来你可能会看到很多你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我要你保证一点,一定要百分百听我的命令,不能有一丝犹豫,你可以做到吗?”
云汐一改往日的语气,竟有些严肃地说。
“可以做到。”白昼第一次听到主人这样的语气,便毫不迟疑地回答:
得到了白昼的回应,云汐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陈院长,你的死期到了。”
说完,云汐收起手机,端坐在白昼身上,似在养精蓄锐。
过了几分钟,别墅的后门,一个体型肥胖的中年女子,骑着一个精装的马奴,跑了出来,往别墅后的山上跑去。
云汐毫不迟疑,猛的一拉缰绳,双腿狠狠一夹。
“追上她,驾!”
白昼仿佛感觉被雷击一般,他不知道主人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感觉自己的肋骨要被踢断了一般。容不得细想,便听着主人的命令追了上去。
他们和前人的距离大概有两百米左右,开始的时候并不能拉开距离。但渐渐地,由于是上坡路,前面的中年妇女又体型过于肥胖,她们的距离
慢慢地越来越近。
中年妇女看到追兵临近,像疯了一般踢打着胯下的坐骑。见不管用,于是拿鞭子狠狠地抽打坐骑的头部,想以此不顾坐骑的死活来获得短暂的
更快速度。
这疯狂的举动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她胯下的坐骑终于瘫倒在了地上,连带着背上的骑士一起摔了下来。
由于速度过快的惯性,两人短时间内可能都没办法站起来了。尤其是胖女人,体重越大惯性越大,在地上痛的打滚。
云汐骑着白昼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实在是有些好笑。
“陈院长,你利用职务之便,造成多起冤假错案,收受贿赂数额巨大,上面派我来取你狗命。”
云汐义正言辞地说完,骑着白昼冲了过去,在经过陈院长身体的一瞬间,右手往她脖子上一抹。
霎时间,面前的胖女人脖间鲜血如柱,呜咽了一下,发不出声音,然后便不再动弹了。
然后,云汐猛地一拉缰绳,白昼被拉得人立了起来。接着,再往右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往胖女人的马奴跑去。白昼没想到,云汐主人的
马术竟十分精湛,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主人,能不要杀他吗?”
白昼仿佛猜到了云汐要做什么。刚刚目睹了这惊悚的一幕,白昼在震惊的同时,想到同为马奴的眼前男子,平日里服侍着那胖女人,肯定是吃了
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最后却要被灭口,便壮起胆子向背上的主人求起了情。
“那我杀了你,让他当我奴隶吧,反正我只需要一个奴隶。”
云汐轻轻地说道,语气平静却阴冷,让白昼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真是假,便不敢再开口。
很快,云汐来到了精壮男身前。
精壮男身上应该是骨折了,没办法站起来,他匍匐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女王饶命,女侠饶命,我只是个奴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死”。鼻涕眼泪一齐流出,看起来很可怜。
云汐把左脚从马镫里抽出,灵敏地跨过白昼的头上,从骑乘的姿势改成了坐姿,拿出一根烟点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过来。”
精壮男听到命令,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爬了过去。
“躺下。”
精壮男猛地一翻身,躺在了云汐脚下,白昼可以清楚地看到身旁的男人眼中的恐惧。
云汐伸出右脚,整只放在精壮男脸上。
“舔。”
精壮男得到命令,疯了一般舔了起来,由于角度的原因,只能舔到靴底。
云汐左脚有节奏地踏在精壮男裆部,不过几秒钟功夫,精装男的裆部便支棱了起来。
几分钟后,精装男便射了。不仅浸透了裆部,有不少白色的液体甚至顺着裤腿留了出来,这么大的量,应该是很久没有过这种喷射的体验了。
云汐收起了右脚,只见一个清晰可见的靴印留在了精装男的脸上,他闭着眼,脸上全是幸福的神情。
忽然,云汐猛地抬起右脚,往精壮男脖子上踩去,白昼只听得一声颈骨断裂的声音,然后精壮男便咽气了。奇怪的是,到死,他的脸上都是
幸福的神情。
做完了事,云汐重新调整回骑马的姿势,抖了抖缰绳,骑着白昼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云汐又主动跟白昼聊了起来。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职业。我是一名杀手,上头派任务给我,我就会完成。当然,我杀的人都不是好人。”
白昼已经猜到了。但他心里还是有一丝的疑问,或者说是悲凉。
“主人为什么杀他之前还要那样对他?”
云汐忽然呲呲地笑了起来,仿佛一瞬间像一个少女。其实也是,她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
“我不杀他的话过不了几天就有人骑着他来杀我了,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他挺可怜的,所以在杀他前我还让他尽情地爽了一次,你看到他
死之前的表情了吗,即使去了阴曹地府,他也是快乐的。”
白昼听后,有些释怀了。其实主人说的又何尝不是对的呢。主人为了自保不得已杀人,杀人之前还让被杀的人得到了一辈子得不到的快乐,这又未必不是
一种仁慈。
一路上,云汐没有再催他,因为事情已经做完了。两人身披着月光,愉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海盐和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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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共浴

回到家,云汐慵懒地瘫在沙发上,向白昼伸出了双腿。
白昼马上帮主人脱下长靴,露出白袜。云汐俏皮地把双脚放在白昼的脸上,白昼竟不自觉地趁机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味道,皮革的味道夹杂着
一点说不出来的花香,特别好闻。
“今天伺候我洗澡吧!”
白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伺候主人洗澡就意味着可以看到主人的酮体,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再说了,这似乎不是一个奴隶被允许
和主人一起做的事情。
见他有些迟疑,云汐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上楼。”云汐从沙发上跳到白昼的背上,让白昼驮着自己去楼上的浴室。
白昼就这样被骑着帮主人准备好了洗浴用品,云汐也不催他,就慵懒的坐在他背上,看着他忙活。
等一切弄好之后,云汐脱去外衣,牛仔裤,再脱去里面的打底衫,内衣。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门口。
白昼看呆了。主人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胸部和臀部,甚至私处,都这样完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的下体迅速膨胀,甚至有一丝鼻血喷涌的感觉。
“你不脱衣服等着我帮你脱?”
白昼得到命令,来不及迟疑,便机械般地脱去身上全部衣物。他就这样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小弟膨胀得快要碰到地板了。
云汐熟练地翻身骑在白昼背上,骑着他往浴室走去。
白昼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这种肌肤对肌肤的触感,他能清楚地感受到
主人丰满的臀部就压在自己的背上,没有了马鞍,也没有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温度。这种美妙的触感,让第一次体会的他,有了一丝
近似于窒息的幸福感。
“毕竟还是个小屁孩。”
云汐仿佛并不在意,她自顾自地坐在白昼背上洗起澡来。白昼一动也不敢动,哪怕主人沐浴露的水顺着头发尽到了他眼睛里,他也没有动一下。
过了一会儿,云汐站了起来,“去漱口刷牙,刷干净点”。
白昼得到命令,拿出自己的牙刷,一丝不苟地刷得起来,并没有多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等到他刷完,云汐坐在了洗漱台旁边的一把摇椅上。
“过来!”
白昼爬了过去,只见云汐慵懒的躺在摇椅上,私部正对着他的脸。白昼的脸刹那间红了,把头转向别处。
“你知道该做什么吗?”云汐用双脚把白昼的头转正,笑着对他说。
“不知道。”白昼貌似猜到了,但他不敢说。
“用你的舌头舔这里,我让你快你便快,让你慢你便慢,懂了吗?”云汐指着自己的私处,一本正经地下达了命令。
白昼只好照办。他伸出是舌头,向云汐的私处舔去。云汐顺势闭拢大腿,让白昼的头完全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中。
一股涩涩的液体流到了白昼的口中,他不想吞下去,也不敢吐,就这样让它一直流。
云汐抱着白昼的头,像骑马一样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控制着。如果她的腿夹得紧,就是让他快一点,反之便是慢一点。如果她往前推白昼的
头就是让他舔得深一点,反之便是浅一点。白昼很聪明,很快就领会到了。他听到云汐主人一阵一阵的呻吟,知道她应该此刻很爽。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白昼感觉到一股大流量的液体从主人的私处喷涌而出,而她本人瘫软地坐在椅子上,放开了手和双腿。
白昼识趣地跪在了主人的脚边,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云汐拿起洗漱台旁边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伸出右边的赤脚,放在白昼嘴边。
白昼识趣地舔了起来,他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云汐脚趾的每一处缝隙,再到脚心。云汐一边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奴隶的舔脚,她不断地用自己的
小脚抽插着白昼的嘴,仿佛这样会让她很爽。白昼也很懂事,舌头伸地很长,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自己的下牙伤到主人的脚板,也会让主人的感受
更好。
云汐长长地吐了最后一口烟,对着白昼说。
“你伺候的很好,下次我会给你更好的奖励。”
说罢,去冲洗了下面,然后擦干了身体穿上了浴袍去卧室了。
白昼回味着云汐的话,却想不明白更好的奖励是什么。他收拾好了浴室,然后去楼下的浴室给自己洗漱干净,他可不敢使用主人的浴室。
接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由于今天一天运动量很大,他很快就睡着了
在梦里,他梦到自己脱离了奴籍,穿着西装,单膝跪地着把一枚钻戒戴在了身穿婚纱的云汐指上。他意识很清醒,知道这是梦,但可能他永远也
不想在这个梦里醒来吧。
海盐和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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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主人的朋友

转眼间,白昼在云汐家已经快两个月了。期间,云汐带着他去完成了很多任务,除了有一次由于被刺杀的人守卫严密,云汐受了一点皮外
伤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很顺利轻松的完成了。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云汐忽然语气郑重地对白昼说:你会理解我做的每一个决定的,对吧?”
白昼想也没想,坚定地回答道,
“是”
“好,接下来一段时间,即使你受到一些不能忍受的待遇,但为了我,你愿意去接受吗?”
白昼不知道主人的意图是什么,但他还是依然坚定的回答。
“我愿意。”
云汐满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我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你去收拾得好看一点”
说完,云汐指了指门边的一个箱子。
“那是给你新买的衣服和鞍具,去穿上。”
白昼跑过去打开箱子。衣服很适合自己,他很喜欢。新的鞍具很长很宽,而且有两幅马镫,应该是双人骑乘所用。
他不假思索便穿戴完毕,照例去门口等待着主人。
今天的云汐打扮地很认真,不仅是妆容还是着装都充满了一股中性的美。黑色的骑马夹克,白色的马裤,黑得发亮的标准马靴,唯一和平时
不同的是,长靴上居然佩戴了一副马刺。
为什么云汐会戴这个呢,是自己的速度让她不满意了吗?
白昼没有多想,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云汐明显对这幅新的鞍具不是很适应,调整了很久的坐姿,才催动着白昼出发。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云汐忽然停了下来,对着胯下的白昼耳语了一番。
白昼听后,牢牢记住了,没有多想其他的事情,轻轻的点了点头回应了主人。
于是二人继续前进,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挺大的森林公园,一位身材修长的少女坐在石凳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她身着呢子大衣,黑色的裤袜,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麂皮长靴。这人的样貌神态和打扮,竟让白昼想起了谢丹琦,这两人似乎有一丝说不出的神似。
“悦儿,我到啦~”
云汐跳下马背,一溜烟地朝少女跑了过去。
“怎么这么久才到,等你好久啦!”少女的声音很娇气,但从她语气能听得出来,她并没有生气。
“哎,这新收的奴隶跑的太慢了,所以来迟了。”
这都是前面云汐和白昼商量好的,所以白昼并没有心里委屈。
“哦,是吗?”少女绕着白昼转了一圈,
“感觉挺结实的啊,应该是匹不错的马儿,要不我帮你训练一下?”
云汐听后,正合自己的意思,于是马上顺着话头说。
“好啊,不过我提醒你哈,这马性子很野,你不一定能降服他哦。”
少女被激了一下,内心的好胜心马上就显现出来了。
“我不信。”说罢,她便直接跨上了白昼的背,双手猛地一拉缰绳,再重重的一鞭打在了白昼的屁股上。
“驾!”
可能她平时用这种熟练地马术降服了不少烈马,但今天,由于和云汐商量好了,白昼将尽自己所能表现出不驯服。
白昼非但没有听指令往前跑,而是东蹦一下,西跳一下,动作幅度特别大,似乎想把背上的少女摔下来。
晓悦毕竟经验还算丰富,而且不愿意让云汐看笑话。她稳稳地坐在白昼背上,即使再颠簸也没有摔下来,
手上的鞭子也没有停,一直抽打在白昼身上,口中还念念有词给自己找补。
“我把这畜生打坏了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尽你所能啊。”云汐在一边火上浇油,这让晓悦更加的恼怒。
虽然嘴上强硬,但晓悦最后还是由于体力不支,被白昼摔了下来。
不知道是自尊心受损,还是摔痛了,她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让白昼内心升起了一丝愧疚。
云汐见状,先对着白昼的头狠狠地踹了两脚,做给晓悦看。由于她做的太认真了,白昼被这两脚踹地天旋地转,差点倒在地上。
然后,云汐把晓悦扶了起来。
“好了,这马以后有机会慢慢训练,不要影响我们游玩的心情。”
云汐安慰着晓悦,然后对着白昼命令到。
“过来!”
白昼赶紧爬了过去,云汐顺势骑了上去,然后把手伸向晓悦。
“上来吧悦儿。”
晓悦还有些后怕,不敢上去。云汐双手一用力,把晓悦直接抱上来了。
两人坐稳后,白昼帮两人把马镫踩好,然后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看着刚才那桀骜不驯的烈马,如今因为云汐也骑在上面,变得又安静不说,还会帮自己戴好马镫,晓悦的内心不由得产生了一丝
对云汐的崇拜。
“现在你再对他下达指令试试看。”
云汐宠溺地回头望了下身后的晓悦,把缰绳交给了她。
晓悦拿过缰绳,鼓起勇气,大喊一声。
“驾!”
白昼得到指令,跑了起来。两人重量的负担短时间对于白昼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依然跑得很稳,很快。
晓悦兴奋地叫了起来:“好诶!”
不过,她又想到这是因为云汐在上面的原因,如果云汐不在,自己应该还是会被摔下去的吧。于是,很快兴奋就被一丝失落代替了。
晓悦的表情变化被云汐看在眼里,她依然安慰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训练,没事啦!”
“云汐姐你真厉害!”“快看啊云汐姐,这边的湖好美啊”
两人骑在白昼背上,有说有笑的享受着秋游的乐趣。
转眼间到了晌午时分,两人都有些饿了,于是拉停了白昼,开始了简单的午餐。
两人换骑姿为坐姿,晓悦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面包和饮用水,分了分然后吃了起来。至于这时候作为椅子的白昼,没有主人的允许是没办法
得到食物的。
晓悦看着一动不动的白昼,心生一计。她起身拿起了一块面包,来到了白昼身前。
然后把面包仍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吃吧,贱奴!”
白昼回头看了看云汐,得到了主人的点头默许后,对着刚被晓悦长靴踩过的面包,大口吃了起来。
“口渴吗?赏你水喝!”
晓悦拿起一瓶饮用水,朝着自己的长靴慢慢地倒了上去。
云汐轻轻摸了摸白昼的头,于是他便懂了。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晓悦的长靴,让水分进入自己的口中。
晓悦欣赏着自己的恶作剧,为自己前面的遭遇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不一会儿一瓶水倒完了,晓悦的长靴也被舔地干干净净,连没有被水淋到的位置也被舔干净了。

两人用完午餐后,重新骑上白昼,继续出发。
大概又玩了两个来小时,两人似乎都没兴致了,这时候云汐忽然说
“悦儿,你知道新开的那家料理店吗?听别人说很好吃啊,要不要今晚我们一起去吃啊,我请客!”
“好啊!云汐姐姐真好!”晓悦欢快地答应了,把缰绳递给云汐,
“那我们出发吧云汐姐!”
“好!”
云汐调转马头,驾驭者白昼往料理店走去。
终于出了公园,离料理店大概还有几公里的距离。这时候的白昼已经有些跑不动了。
平时背上就云汐一个人,这下忽然多了一个,而且跑了整整一天,再好的体力这时候也有些支撑不动了。
眼见着坐骑的速度降了下来,云汐靴上的马刺开始起作用了。原来她早就料到了最后白昼会没有力气,所以今天特意准备了马刺。
云汐不重不轻地踢了踢白昼,催促着白昼。云汐的力气白昼是知道的,如果她用全力的话,加上这马刺的厉害,
可能他会被踢出内伤。白昼不敢再怠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尽量保持着然让速度不太慢。
终于,料理店到了。而白昼已经快要趴不稳了,但由于主人还在背上,他又不敢躺下去。
料理店里不能穿鞋,于是云汐骑着白昼来到了门口,扶着晓悦一起下了马,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朝着白昼伸出了脚。
白昼迅速地帮两人脱下了长靴,他此刻已经气力全无,只想等着主人一声命令,然后自己躺下去休息。
“把我们的靴子舔干净。一会儿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靴子上有一点灰尘,你今天就别想吃饭了。”
云汐对着白昼吩咐道,然后便拉着晓悦走进了料理店里。
白昼实在是没有了力气,看到主人转身进店后,一下子瘫了下去,不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昼被重重地踢醒了。
只见云汐和晓悦站在他身旁,两人已经穿好了长靴,而靴子上的灰尘,仿佛宣告了白昼的死刑。
云汐阴沉着脸,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回家。”
白昼知道自己忘记了主人的命令,闯下了祸,连忙翻身起来。
待两人坐好,便飞也似地跑了起来。云汐和晓悦一直讨论着今晚的日料,有说有笑,好像并没有把他忘记命令的事放在心上。
这让白昼生出了一股侥幸,或许主人并不会狠狠的责罚自己。
不一会儿便到家了,这次云汐没有骑着白昼进屋,而是把他骑到了草坪上,然后下马,挽着晓悦进了屋。
正当白昼不知所措的时候,云汐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平时挂在墙上的那支牛皮鞭子,身后跟着晓悦。
她朝着白昼缓缓走来,白昼这时候懂了,但为时已晚了,他没有再奢望什么,只是就这样静静地趴着,听天由命。
“把鞍具取下来,衣服脱了。”
听到主人的命令,白昼不敢一丝迟疑,迅速取下了身上的鞍具。然后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一条内裤。
已经是深秋,风中带有强烈的寒意,但这时的白昼顾不得冷,身上竟在冒冷汗。
待白昼脱完,云汐忽然一脚朝着他的面门袭来,把他踹倒在地。
接近着,云汐左脚踩着白昼的脸,时而用右脚狠狠地踢他,时而用鞭子狠狠地抽下。
晓悦开始还抱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心看热闹,到后来看到白昼的鼻血留了一地,把草地都染红了,背上已经布满了鞭痕,忽然内心产生了一个想法。
“好了云汐姐姐,饶了他吧,再打他可能就不行了。”
云汐听到了晓悦的求情,借坡下驴地停下了。这样对白昼,其实她内心很是煎熬。但为了自己的目的,她又不得不这么做,于是听到晓悦求情,她便赶紧停下了。
此时脚下的白昼已经奄奄一息了,而云汐的黑色马靴此时已经被染得鲜红。
白昼看到了主人眼中的不忍,从过往的经验来看,此时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看在悦儿给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先饶过你,等你伤好了,继续。”
说罢,云汐头也不回的朝屋内走去。
晓悦走了过来,看着白昼的样子,坏笑着说:
“马儿,愿意到我家去疗伤吗?你伤好后你主人还要继续打你呢!”
白昼此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爬了起来,对着晓悦的靴子舔了起来,以此表达自己的意愿和忠心。
“真乖!”晓悦看着自己的长靴被染红,虽然有一丝嫌弃,但一想着马上就能收获这么一个优秀的奴隶,内心还是非常高兴的。
“云汐姐,能把你的奴隶借我几天吗?”
晓悦对着屋内的云汐喊去,马上便得到了云汐的回答。
“借多久都行,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正和我意!”晓悦心里想着,拿出手机拨打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爸,我新收了一个奴隶,但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我没办法骑着他回家。你派个车过来,我在XX路XX号。。。”
打完电话不一会儿,听到别墅外的汽笛声响,晓悦知道父亲派的车到了,她指挥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把白昼抬上了车,和云汐打了
一个招呼便走了。
白昼由于跑了一天,又被主人狠狠地打了一顿,此时已经精疲力尽,再也撑不下去,倒头便睡着了。
没皮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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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还没有后续呢?
Ap
ap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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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后续,催更啊
海盐和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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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计杀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昼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屋内很宽敞,明亮,一看就是那种富豪人家的装饰。
看见他醒来,旁边的女仆装扮的人马上去给晓悦报信,不一会儿,晓悦便过来了。
“你终于醒啦”
晓悦得意地笑着,俯视着白昼。
“翻过身来,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白昼连忙翻身,他发现身体已经没有痛感了。
“嗯,恢复地很好嘛,伤口全都愈合了,给你用的创伤药果然很厉害。”
其实白昼很清楚,如果云汐真的要打他的话,他不可能如今还能好端端的,她只不过是装作愤怒的样子,给他留下了一些皮外伤罢了。
但为了配合云汐,他如今也只能继续演戏。
“谢谢主人的医治。”
白昼趴在地上,给晓悦磕头,道谢。
听到白昼喊自己主人,晓悦很满意,一股成就感涌上心头,毕竟她可是一个记仇的人。
“之前云汐姐姐说你跑的速度很慢,我看肯定是她不会训练,你一看就是一匹千里良马!既然你恢复了,那今天就开始训练吧!”
晓悦说完,吩咐旁边的女仆,“拿一套最好的鞍具来,给他戴上。”
不一会儿,旁边的女仆就取来了鞍具,麻利的给白昼戴上。这套鞍具不仅制作精良,而且镀了金边,看起来又高贵又好看。
晓悦也换好了一套洁白的马术服,她高挑的身材,和紧身的马术服相得益彰,尤其是那双米黄色的长筒马靴,一看就是用特别
优质的皮革制成的,质地柔软而细腻。
她走到白昼身前,高傲的眼神看着脚下的奴隶,微微地抬了抬左脚。
白昼明白了,伸出舌头,亲吻着这位主人的靴子。
晓悦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翻身上马。
刚上马,她便还是依然猛地一拉缰绳,双腿猛地一踢,再狠狠的一鞭落下。这似乎是她自己独特的习惯。
白昼得到命令,跟随着主人的驾驭,冲出屋去。
晓悦家很大,像个迷宫一般,如果白昼是自己一个人进来,可能要花费不少时间才能转出去。
晓悦像个女王一般,端坐在马奴背上,走在自己家里,旁边的佣人每个人都是点头哈腰,态度卑微,好像生怕自己有哪一点做错了惹到
了这位大小姐。不一会儿,她们来到了家里的马场。马场很宽阔,大概有两个足球场大小。边上有一排马厩,都是独立隔开的,白昼数了数大概
有二十间左右。而马房边的柱子上,栓了两匹马奴,在秋日的照射下好像有些打瞌睡。而他们看到晓悦来了,马上打起了精神,姿势也变得
标准起来。
晓悦看着那边的马奴,得意的自古自说起来:
“这人皮做的马鞍坐着就是舒服,”不一会儿她又指了指脚下的长靴给白昼说,
"看到这双靴子了吗?这也是人皮做的,我的马奴只要让我不满意,我就扒了他的皮,给我做靴子或者坐垫。”
白昼听完心惊肉跳,他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清纯可爱的美少女,其内心竟是如此歹毒,而他的潜意识里也似乎明白了云汐主人接近她的目的。

不一会儿,晓悦骑着白昼来到了柱子旁边,两个马奴看到主人来了,争先恐后的跑来,伸出舌头舔主人的靴子示好,即使被拴着也奋力往前
蹭,生怕舔不到。
晓悦一脸嫌弃地伸出脚踢开两个马奴,开始了发号施令。
“今天你们三个赛跑,赢的人会得到我的奖励,输的人我会亲自惩罚他。”
两个马奴一听,顿时精神百倍,毕竟他们很清楚如果输了的话会得到怎么样的惩罚。而这两个马奴是晓悦的奴隶里面跑的最快的,他们对自己
的速度还是有一些的自信。
晓悦接着对白昼说,
“我骑着你比赛。”
旁边的两个马奴一听,内心窃喜,毕竟驮着主人跑和自己单独跑还是有天壤之别的。鞍具和主人的重量加起来无论如何还是有一百来斤的。
白昼听罢暗自叫苦。不过他毕竟是经过高强度专业训练过的,倒也不是特别的怕自己会输。

比赛开始,晓悦定的规则是绕着马场跑两圈,期间必须严格在跑道上跑,跑完两圈用时最少者胜。
一开始,另外两个马奴由于轻装上阵的优势,把白昼远远地甩在后面。白昼也不急,因为他知道是快是慢应该是主人说了算的。
果然,晓悦看到自己落后了,开始用鞭子狠狠地抽了起来。对着白昼的屁股和大腿一直猛抽,口中威胁着:
“你要是输了我照样剥了你的皮,到时候我赔云汐姐姐一个更好的奴隶就是了。”
白昼听罢,只好用出一部分实力奋力追了上去。不过很可惜的是,最后只拿到了第二名的成绩。

比赛结束,两个马奴跪在跑道旁,甚至不敢喘气,尤其是最后一名的那个马奴,身上发着抖,汗如雨下。
晓悦骑着白昼跑过去,翻身下马。然后牵着输了的那个马奴,来到了柱子旁。
马奴一直跪地求饶,一直磕着头,但晓悦完全不为所动。只见她牵着绳子,伸出脚猛踢马奴的头部。最开始,马奴还能跪立着,过了一会儿
便只能躺在地上了。而晓悦丝毫没有停下,踢得地上的马奴血花四溅,不仅牙被踢掉了,鼻子也被踢变形了,变成了人不人鬼的样子。直到最后
,马奴一动不动了,也没有气息了,晓悦终于停下了。
半小时前还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活活踢死了。
白昼看着,心里产生了一股厌恨,再想到晓悦之前帮自己求情的虚伪,这种情绪便又多了一丝。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确定马奴死后,晓悦招呼着白昼过去,然后翻身上马,又对着剩下的那名马奴说:“你跟着。”
然后,就径直往别墅的方向走去了。
刚回到家,晓悦便开始下达命令。
“你,去把马场死了的那个奴隶皮剥了,让裁缝给我做件大衣”“你,去给我准备套出门的衣服,再打一盆洗脚水过来。”
过了不一会儿,晓悦换好了衣服,坐在了沙发上。此时她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驼色的大衣,深色牛仔裤,而脚上的靴子却没有换,上面还
沾染着死去马奴的鲜血。
一个仆人很快端来了洗脚水,一个金质的洗脚盆,一看就非常昂贵。另一个仆人端来了一个鞋盒,取出了里面的一双黑色绑带骑士长靴,放在旁边。
“你,过来伺候我洗脚。”晓悦指着跟着进屋的马奴命令到。
马奴听到后,高兴地跑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他得到的奖励。
他帮晓悦脱下了长靴,可能是刚才惩罚马奴的时候用了太多力气,晓悦靴内的白袜上居然冒着一点热气。奴隶熟练地用嘴给晓悦脱下了袜子,对着
晓悦的裸足开心地舔了起来,这可是他好久没有得到的恩赐了。就这样,晓悦 在马奴的伺候下洗完了脚,然后旁边的仆人马上过来给她擦脚,穿袜子,
穿上靴子。
晓悦指着洗完脚的水,对着马奴说,“赏你了。”
马奴给晓悦磕头致谢,然后便对着这蕴含着主人脚汗的洗脚水慢慢品尝起来。
晓悦没有再看马奴一眼,她翻身骑到了白昼背上。“出去逛街咯!”
虽然她的声音语气十分可爱,但白昼的内心却越来越反感。云汐主人每次执行完任务后,即使是杀的坏人,也会略微感伤一会儿,毕竟是
一条生命的流逝。而自己背上的这位女孩,刚刚因为一点小事便活活踢死了一位对自己忠心的奴隶,竟然内心丝毫没有波动,好像这件事并没有
发生一般。
而白昼依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装作自己被完全驯服的样子,跟随着晓悦的命令出门了。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一周以来,白昼就在晓悦的训练下让自己速度越来越快。其实他只是压制着自己的速度,让晓悦一点一点
的得到成就感。由于晓悦每天都骑着他,对其他的马奴识趣了兴趣,这让其他马奴没有得到被骑乘的机会,所以也不存在犯错的条件了
,于是这一周以来,剩下的马奴都得以保全性命。
这天,晓悦骑着白昼,跑完了一圈马场,打破了之前的时间记录,这让她十分高兴,于是她拿出手机给云汐打了个电话。
“云汐姐,你之前借我的奴隶,我已经训练好了!你要不要来看一下”
“好厉害啊悦儿!”
“嗯嗯~我一会儿派一个马奴来接你啊云汐姐,今晚上就在我家吃饭,正好今天我爸也在家,我带你见一见他!”
说罢,晓悦放下手机,恶狠狠地对胯下的白昼说:
“一会儿拿出你最快的速度出来,要是让我丢了面子,后果你知道的。”
白昼点了点头。此时他的内心非常高兴,不仅仅是因为马上可以又见到主人了,更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魔女的手心了。
大概两个小时后,云汐来了。她穿着白昼熟悉的那身牛仔夹克,牛仔裤,还有那双长筒绑带骑士靴,白昼记得这是云汐执行任务时候才会有的穿着。
白昼看着熟悉的主人,快要热泪盈眶了。他的内心对云汐没有一丝的怨气,只有思念。
而云汐似乎眼里完全没有他,她胯下的马奴一直喘着粗气,想来应该是跑了很长的路,又或许是云汐让他跑得很快。
“云汐姐,我们来比赛吧!让你看一下我的训练成果。”
“悦儿,我这刚一路过来,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下啊,现在就比赛也太不公平了吧!”
云汐说的合情合理,晓悦也不便多说。
“那我们去喝个下午茶吧,正好去见见我爸!”
“好啊,悦儿听你的。”
说罢,两人各自骑着自己的马奴,向别墅走去。晓悦走在前面,白昼无数次都想回头看一看自己的主人,但又怕惹到自己背上的魔女的怀疑,破坏了
主人的计划,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会客厅,晓悦的父亲端坐在茶几旁,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茶具。
他满脸横肉,即使装作慈祥的样子,也掩饰不住眼神中的凶狠。
“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之前给你提过的,在俱乐部认识的朋友,云汐!”
“欢迎你啊,小云汐。”晓悦的父亲上下打量着云汐,看着她傲人的身材和性感的脸庞,内心打起了一些奇怪的心思。
白昼这时候才近距离的看到云汐,她好像今天化了比较成熟性感的妆容,这和她往日的风格截然不同。
“齐伯父,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了,听闻您经营者本地最大的煤矿,又是政要人物,今日能见到您,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云汐款款道来,虽然尽是恭维之词但语气却不卑不亢。
“小云汐过奖啦!”晓悦父亲哈哈一笑,接近着话锋一转:
“对了,小云汐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啊。”
“这个嘛。。”云汐露出一丝有难言之隐的神色,接近着说:“得慢慢说才行,而且不瞒伯父说,我今天来见您还有一个请求。”
“哦,是吗?”晓悦父亲平时见惯了上门求自己办事的人,再加上眼前的这个女孩看起来对自己毫无威胁,更何况她的样貌实在是
太合自己的胃口了,于是他摆了摆手,吩咐身旁的保镖和仆人:“你们都下去吧。”。
说罢,其他人都听命下去了,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以及白昼和另一个马奴。毕竟在晓悦父亲眼中,这两个不算是人。
“我可以走近点告诉你吗,齐伯父。”云汐语气中带着一点妩媚和撒娇,这让晓悦 父亲完全无法招架。
“可以。”
于是云汐慢慢走了过去,此时晓悦父亲紧紧地盯着云汐的丰满的胸部,脑海中想的全是自己用双手把玩这人间尤物的情景。
她们的距离只剩不到一臂的时候,云汐忽然脸色一变,轻声说道:
“齐老板,你开设私煤,敛财无数,草菅人命,每年有数不胜数的人死于你的矿洞之下。而且你勾结政府官员,瞒上欺下,无恶不作,今天便是
你的死期。”
说罢,右手轻轻一抹,晓悦父亲瞬间变没了性命,眼睛还睁地大大的,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
晓悦也吓坏了,她疯了似的跑过来,抱着父亲的尸体嚎啕大哭。
“齐晓悦,你虽不如你父亲那般罪孽滔天,却也是视人命如草芥。可惜我并没有得到杀你的任务,不然的话马上就让你去见你父亲。”
“云汐,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敢杀我父亲,你别想逃!”晓悦一边哭着,一边疯了似的喊叫着,来吸引保镖过来。
云汐似乎早就料到了,只见她两步便来到了白昼身旁,然后借着冲过来的力道,轻轻一跳,便稳稳地落在了白昼的背上。
“驾!”
随着云汐的一声命令,白昼高兴地跑了起来。
他此时内心的非常幸福,终于又可以被主人骑了,这熟悉的感觉,以及主人熟悉的味道。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着,由于晓悦家他很熟悉了,所以没一会儿就跑出来了,身后的追兵都被甩得老远。
确定安全之后,白昼喘了口气,慢了下来。
云汐开口问道:"恨主人前段时间那样对你吗?”
白昼笑了笑,“完全没有。”
“她们家的守卫太严密了,不用点办法根本没办法完成任务了,只是可怜我的小白昼了,背上的伤不碍事吧。”
“我知道主人没有用力打,如果主人真用力的话,我估计早就没命了。”白昼呲呲地笑着,他好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此时他的心情真是说不出
的高兴。
“这次帮主人完成了任务,本应该好好奖励你的,但现在目前我们还回不了家,要等到监察人员把齐晓悦家的事情公之于众之后,我们才能
平安回家。”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主人。”白昼感觉主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感觉越来越平易近人了,而自己居然会主动问主人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僭越了。
“去荒郊野外生活两天吧,等上面的消息。”云汐似乎根本不在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白昼。然后她摸了摸白昼的头。
“累了吗,马儿。”
白昼没有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
“休息十分钟吧。”云汐拿出烟,点了一根吸上,还是照例把双腿搭在白昼肩头。
“小奴觉得是主人您想抽烟了吧。”白昼居然主动开起了主人的玩笑,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好啊,你居然敢笑我,我看几天没驯你你不知道规矩了是吧!”云汐娇笑着,把双脚放在了白昼嘴边。
“给我舔干净,舔不干净我下来踢死你!”
白昼知道说是惩罚,其实是主人给自己的奖励,主人并没有一点生气。
就这样,云汐在白昼背上抽着烟,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
“说真的,这马鞍坐着真舒服,晓悦她们家果然是有钱啊!”云汐感叹道。
“那是用人皮做的。”白昼轻轻地说着,语气里是带有一丝悲凉。
云汐一惊,本能地想站起来。但她虽然嫉恶如仇,却不是迂腐的人。想了一会儿,又重新坐下了。
“算了,死人已死,为生人做些贡献也算是有些价值了吧。”


第七章 野外求生

在野外找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二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木屋。
这木屋应该是从前守林人的屋子,十分简陋,且灰尘遍地,墙上蛛网漫布。好的地方在于,有一张床,一张兽皮可以御寒。也有一些简单的
生活用品,且屋子比较完整,不漏风漏雨。
云汐下马,然后对着白昼说:“我来收拾屋子,你去打点水和柴禾,最好再弄点吃的来。”
说罢,便自顾自地去收拾屋内了。
白昼起身,卸下来鞍具,拎起屋外的水桶便去找东西了。
由于是晚上了,视野不太好,白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柴禾和水源,但实在是找不到能吃的东西了。
他返回屋子的时候,看到屋子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毕竟第一次去云汐家的时候,家里乱七八糟的,让人
感觉云汐不是一个喜欢收拾屋子的人。
“主人。”
云汐听到后走出屋来,看到白昼手里提着的东西,便完全明白了。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着白昼劈柴烧水。
不一会儿,开水烧好了,白昼先把水壶倒满,然后剩下的水准备给主人洗漱用。
云汐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今天太累了,想睡了,就洗个脚把。”
白昼听命,先用一点水洗干净了脚盆,然后把剩下的水倒进脚盆去,端到床边伺候主人洗脚。
他熟练地帮主人脱下长靴,袜子,用手捧着主人的裸足慢慢放下水盆去。
“烫!”云汐惊叫一声。拔出双脚,放在盆两边。
“那等冷一点主人再洗吧。”
白昼说完,抬起云汐的一只脚,伸出舌头仔细的舔了起来。
云汐被舔的很舒服,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不自觉地又用自己的小脚反复抽插白昼的嘴。
过了一会儿,水凉一些了,云汐两只脚放进去,白昼脸埋在脚盆里,用自己的舌头来帮云汐洗脚。
云汐见状,内心生出一股调皮的想法,只见她抬起一只脚,把白昼整个头都踩进脚盆里。白昼鼻子进了水,只好更卖力地舔着云汐的脚以示求饶。
两人就这样开心地玩耍着。
夜深了,两人都准备睡了。云汐躺在床上,盖着那张兽皮,却迟迟地睡不着。
她对着床下趴着睡觉的白昼说,竟有些撒娇地说道:“我脚冷,睡不着。”
白昼不知道主人的意思,就这样呆呆望着她。
“你傻啊,上来给我暖暖脚啊,你那么暖和!”
白昼又惊呆了。自从跟着云汐主人后,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自己的认知。他作为一个奴隶,能和主人躺在一张床上吗?
云汐见他不动,只好更明确地下达命令。
“你去躺在我脚边,快!”
白昼听命爬上床,然后战战兢兢地躺在云汐脚边,侧躺着对着主人的双脚。
云汐用脚拨开白昼的衣服,把两只脚放在白昼的肚子上。白昼被冰得一惊,他没想到主人的脚这么凉,怪不得睡不着。
“还是不够暖和呢。”云汐一边嘟哝着,一边慢慢地用脚寻找最温暖的位置,最后两只脚都放在白昼的胸前。由于两只脚刚好踩到了
两个乳头的位置,白昼忽然气血上涌,心跳加速,脸变得绯红,体温不知道瞬间上升了多少度。
云汐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变化,她坏笑着,然后抽出了一只脚,拨开了白昼的裤子,踏在了白昼的内裤上。
这一下子,白昼的气血上涌逐渐抑制不住了,随着主人的轻轻碾压,发出了呻吟。可能是由于确实很温暖的原因,云汐伴随着白昼轻微的
呻吟声,很快就睡着了。
由于自己睡得比较晚,第二天,白昼又是在云汐的轻轻踢打下醒来。
“今天得去找点吃的啊”云汐自顾自地说着,给白昼戴上了鞍具。
“都怪我昨天没找到食物。”白昼喃喃自语到,一想到因为自己的无能害主人饿肚子,白昼心里就有些愧疚。
“跟着我打猎去吧。”云汐并没有接他的话茬,翻身上马,骑着白昼出门去了。
她们穿行在山林里,一路上,白昼有些疑惑。
“主人你真的会打猎吗?”
“废话,以前接受训练的时候野外求生可是很重要的一环。”云汐轻轻地拍了一下白昼的头说道。
“那主人以前都受过哪些训练啊?”
“那可多了去了,首先是最基本的刺杀技巧,逃生技巧,以及马术,野外求生,易容术,情报收集等等,我甚至还会开飞机开坦克你信吗?”
白昼百分百相信云汐的话,因为根据他这么久的观察来看,云汐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那主人的成绩如何啊。”
“这个嘛,除了力量训练差一点外,其他的科目几乎都是名列前茅啊。”云汐一脸自豪的说着,眼睛却在不停地寻找着猎物。
白昼心想,主人的力量他是知道的,就她这样的还算差一点,那比她还强的人该有多厉害。不过这也进一步说明,主人的其他实力该有多强。
走到河边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头在饮水的野牛。
这野牛大概有四五百斤,不算太大,但也是常人无法制服的猎物了。
云汐指着野牛,对白昼说:“就它了。”
白昼虽然知道主人的实力,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主人你真的可以猎杀这头野牛吗?”
白昼说完,忽然被云汐一巴掌抽到脸上。
“你不信我?”
白昼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作为奴隶怎么能不信任自己的主人,是不是主人对自己太亲近让自己忘了身份了。不过他知道自己其实
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害怕它伤害到主人。”白昼喃喃自语。
云汐其实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故作样子跟他开开玩笑,见他这样委屈,便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
“走近一点,驾!”
云汐骑着白昼向野牛跑来,野牛看到来人,并不逃跑,只是调整好了进攻的姿势,正对着二人。
海盐和琴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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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更好的奖励


云汐想了想,还是从白昼背上下来。
只见她两步便冲了过去,借着惯性轻轻一跃,便跳到了野牛背上。然后抽出右手中的匕首,对着野牛的脖子狠狠一拉。
野牛并没有马上倒下,它痛苦地跳着,似乎想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背上的女子摔下来,但无济于事,最好还是精疲力尽倒下了。
在它倒下的一瞬间,云汐立刻跳下牛背,丝毫未损。
然后她走过来,把手上的匕首交给白昼。
“这几天的食物都不愁了。”
白昼看着主人的飒爽英姿,说实话在看过主人那么多次刺杀任务后,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每看一次,都会对主人的崇拜更深一点。但这次,除了
对主人的崇拜以外,他也有了一点对自己的失望。
“主人,你也可以骑着我冲过去一刀抹了它脖子的对吧。”
白昼忍不住了,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
云汐笑了,摸了摸白昼的头
“小屁孩,你不怕被它一脚踢死啊。你被踢死了谁来伺候我啊?”
白昼听到主人充满宠爱的话语,心里暖暖的。
“先把它的尿包取出来,洗干净,然后挑一些最好的肉,能吃个两三天就行,把肉装进尿包里。完事后给我把匕首洗干净啊!”
云汐说罢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去,抽着烟,欣赏着这湖边的美景。
白昼看着手中主人的匕首,通体黑亮,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是却不知道结果了多少的性命,也算是给这世间除去了多少的罪恶。他遵照着主人的
命令,一丝不苟地干活。
等他做完,云汐把这包牛肉挂在鞍边,然后骑上白昼,高高兴兴地回屋去了。
“今天有牛肉吃了!”她开心地笑着,少女本性显露无遗。

接下来的两天,由于食物充足,两人都过得比较无聊,云汐只是偶尔在饭后骑着白昼出去转一转,消消食,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无所事事。
终于,这天云汐接到了一个电话。挂完电话后她高兴地对白昼说,可以回家了。
两人片刻不停地出发,由于路途遥远,出发的时候是上午,到家已经快深夜了。
二人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不仅是白昼已经精疲力尽,连云汐都因为骑行一天,屁股有些痛。
云汐瘫在沙发上,不一会儿白昼也自己卸了鞍具进来了。
“屁股好痛啊,你过来给我揉揉吧。”
对于这样的要求,白昼已经见怪不怪了。之前云汐来例假的时候,胸部胀痛,还让白昼帮她按摩了胸部,这主仆二人之间仿佛早就没有了
那所谓的界限。
白昼听命后,轻轻地给云汐按摩着臀部。云汐性感丰满的臀部按起来手感特别好,不自觉间,白昼的裆部膨胀了起来。
云汐撇眼便看到了,她娇笑着抬起手,一巴掌往白昼裆部拍去。
“你是不是对主人有非分之想啊小屁孩!”
白昼吃痛,但也贱贱地笑着回答道:
“小奴不敢,都是因为主人太迷人了。”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到了洗漱睡觉的时候了。
这时候,云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白昼说
“我之前给你说过,你配得到更好的奖励,你还记得吗?”
白昼有些兴奋,脑袋里幻想着比之前更好的奖励是什么,急忙不停的点头。
“这次任务能完美的完成,你功不可没。”云汐顿了一下,忽然对白昼命令道
“去,好好洗个澡,从头到脚洗干净。”
白昼听到后,毫不思索便兴奋地往浴室跑去。
“站住!”云汐喊住了他,
“拿上你的洗漱用具,去我的浴室洗!”
去主人的浴室洗澡,这就是主人对自己的奖励吗?白昼知道这已经是殊荣了,但好像隐约间感觉又没这么简单。
他不敢迟疑,遵命行事。
他认真地洗干净自己身体每一个地方,尤其是刷牙,足足刷了三遍,直到自己全身一尘不染,而且弥漫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
在他擦干身体的时候,云汐推门进来了。
她检查了一下白昼的身体,满意的点了点头。
“去床上等我。”
白昼不太能理解这个命令,但他又不敢自己揣测,于是试探性地问了问。
“能请主人再说一遍吗?”
“你是不是傻?我让你去我床上等我!”
云汐看着眼前呆呆的白昼,有些生气又有些想笑。
白昼听主人说的这么清楚,也不敢再装傻了,惊喜地擦干了身体,飞也似地跑到了主人的卧室里。
主人的床是那么香,又那么软,白昼躺上去的一瞬间,感觉自己被幸福包裹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睡去。可他不敢睡,他就保持着最谨慎
的躺姿,安静地等主人到来。
时间仿佛过得很漫长,终于云汐洗完了澡,来到了床前,看到白昼一副拘谨的样子,心里偷笑起来。
她毫不迟疑,一下子就骑了上来,自己的阴部对准着白昼的小弟。
一瞬间,白昼的小弟就迅速立了起来,此时此刻,就算让他明天去死,估计他也心甘情愿了。
云汐双手时而抚摸着白昼的胸膛,时而抚摸着他的耳垂,腰部不断发力,上下起伏着,就像平时骑马一样,节奏很稳。
此刻白昼也顾不得主仆之间的顾忌了,伸出双手抚摸着云汐的臀部和腰部。
云汐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渐渐地进入状态,她指着自己的胸,对白昼命令到。
“舔。”
白昼连忙支撑起上半身,对着云汐两边的乳头轻轻地舔起来。
“啊!用力!”
随着白昼的挑逗越来越剧烈,云汐似乎也进入了神仙般的状态。她双手固定住白昼的头,对着白昼的嘴,疯狂地亲了上去,并伸出了舌头。
这是白昼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惊喜,他尽力地配合着主人,内心除了惊喜,甚至有些想流泪冲动,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想起了
云汐穿上婚纱的样子。
一夜云雨过后,两人依然过着主仆的生活。不过白昼很明显地感觉到,两人的感情确实越来越不像主仆了,这从云汐对自己的语气和态度上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或许,那个梦真的能实现呢?

第九章 谢丹琦


这种幸福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这天,别墅的门铃忽然响起了。
听到有人敲门,白昼以为是送外卖的到了,正想着云汐是不是最近点外卖太频繁了。他打开了门,眼前出现的人却让他大吃一惊。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是白昼最熟悉的人,那非眼前的女子莫属了。
她的体型和气质并没有什么变化,高挑的身材,优雅地微笑,绝美的面容,只是穿着打扮与以往相比有些不同。她穿着红色的大衣,脚上穿了一双同色系的高跟短靴,在白昼的印象
中,她是从来不穿高跟鞋的,平时都是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十分简洁的打扮,而高跟鞋似乎会让她本来就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看上去显得不协调。
白昼楞住了,一时有些错愕,过往的回忆如碎片般击打在如今的生活上,二者的碰撞产生了一丝时空分裂的错觉。
看到眼前的男孩没有动作,谢丹琦忽然开口:
“小白,看到主人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吗?”
听到丹琦这熟悉的低沉声音,白昼的内心仿佛一道闪电划过。
他猛然跪下,顺从地舔着谢丹琦的鞋,这个动作如同身体的肌肉记忆一般,却显得有些机械感。
就在此时,云汐从屋内出来了。
她早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正想着为何白昼没有把自己的外卖拿进来,没想到刚出来就看到眼前一幕。
此时此刻,云汐的心仿佛晴天霹雳。她对白昼的感情很深刻却又很复杂,可能自己在潜意识里已经不把他当做自己的奴隶了,而是
当做伙伴,或者更像是伴侣了。没想到,她此时此刻却竟做着如此的动作,这对她来说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毕竟她曾经和白昼
舌吻过,一想到这里,她在愤怒的同时甚至有一丝恶心。
“白昼。”云汐知道在外人面前不能轻易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轻轻地喊着自己给他取的名字,有一些宣誓主权的成分在里面。
白昼听到主人的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连忙跑到云汐身边。此时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被云汐看到了,但他此时的内心十分复杂,
毕竟这几分钟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还没来得及想该怎么办,已经顾不得主人会怎么惩罚自己了。
云汐并没有搭理白昼,她微笑着对来客说
“我的奴隶不懂规矩,没有把你的鞋弄脏吧。”
谢丹琦微笑着看着云汐,她表现出的优雅可谓是无孔不入。
“冒昧打扰了,我是小白的主人,我叫谢丹琦,前几天刚回国。我费了不少功夫终于打听到了小白的下落,今天来接他回家呐。”
“既然是客,那先进来坐吧。”
云汐指了指草坪旁的两把椅子,邀请女子进来。
两人坐好后,白昼给两人泡好了茶水,然后静静地躺在了云汐的脚边。
换做平时,云汐一般喜欢把双腿搭在白昼的背上,这样她比较舒服。但今天,云汐微笑地端坐着,白昼知道,那种微笑只有
执行任务的时候主人才有可能出现在脸上。
“我听说你之前不要他了啊,现在回来为何又想把他带走呢?”
云汐率先开口。
“之前因为不能带奴隶离境,所以不得已我只能留下了他。现在政策改变了,职业骑士可以带自己的坐骑出境参加比赛,所以
我想回来带他走,毕竟他是跟我配合最好的坐骑。”
丹琦不紧不慢地说着,然后打开了皮包,拿出了一张支票,
“我知道你养了他不少时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这个数目请问可以吗?”
说完,她刷刷地在支票上填下了一串数字。
云汐接过支票看了看。
“还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你这贱奴值这么多钱吗?”
白昼听得主人这么说,并没有心寒,他知道主人此时是在生气,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主人,但并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云汐此时
看都没看他一眼。
谢丹琦似乎并没有因为云汐的讽刺生气,而是继续说道。
“我在国外学到很多先进的马术知识,但那边的坐骑却并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我相信如果我骑着小白去参加比赛,再加上我这
段时间学的东西,肯定能拿不少的冠军。”
“你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云汐的语气表情看不出一丝变化
“好的,那我明天再来,希望会有个满意的答案。”
谢丹琦说罢,便起身离开了。她离开前看了眼白昼,似乎想得到他的一丝回应。可是白昼只是趴着,低垂着头。
云汐在组织里听到过谢丹琦这个名字,但她似乎并不能把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和那个传奇般的人物联想起来。在她的设想中,拥有那般成就的人一定是至少四五十岁而且
庄重严肃。从这个女子的所说来看,她应该只是一个职业骑手而已,而且自己从她身上察觉不到一丝的杀气和顶级杀手的压迫感。看来这两人真的只是重名而已。

第十章 抉择

丹琦走后,云汐缓缓站起来,似乎想要进屋。白昼连忙跑过去,似乎想要做一些解释。
云汐抬起腿,狠狠一脚对着白昼的腰踢了下去,把白昼踢出了几米远。
白昼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这一脚是用了不少的力气,虽不至于让自己残废,但足以让自己暂时爬不起来了。他躺在草坪上,此刻他其实并不为
自己的伤难过,只是怕主人因为这件事生气,而伤了身体。
过了一会儿,云汐出来了,她换好了一双红色的长筒马靴,靴根上还套上了马刺。
自从那次去见晓悦后,云汐就再没有用过这东西了。
她阴沉着脸,对白昼命令说:“我要出门。”
白昼听命后,不顾自己腰上的痛,立马去自己换上了鞍具,在门口趴好。
云汐没有说什么,翻身上了马背。白昼想帮主人踩好马镫,没想到却被云汐一脚踢到手上,踢得自己的手发麻。
她坐稳后,双腿猛地一夹。脚上的长靴在马刺的加持下,白昼的裤子瞬间被划破,一道血痕清晰可见。
白昼跑了起来,他明显得感觉到背上主人的情绪,主人从来没有这么狠地对过自己,这种感觉像是之前被晓悦骑的时候一样。
云汐骑着白昼来到了一个山坡。这是一个三角形的山坡,两边大概有三十度左右的坡度,中间是一片刚能容纳一人的宽度。之前云汐骑着白昼
出来游玩的时候路过这里,但她不想让白昼太费力,从来没有让他爬过。
而这次,云汐毫不犹豫地驾驭者白昼往山坡顶爬去。白昼稍一慢,便是一鞭落下,双脚更是不停地用马刺刺破着白昼的皮肤。爬上去之后,
然后调转马头再爬,又一次的重复,口中不停地“驾,驾!”,似乎是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白昼刚开的时候还能有体力驮着主人上坡下坡,但两个 小时后,实在是体力不支了。他停下来喘着粗气,但背上的主人丝毫不饶过他,依然是
大喊一声:驾!,然后一鞭抽到了白昼的脸上。白昼吃痛,使劲最后一丝力气往前冲刺,但由于实在受精疲力尽了,左手一软,倒了下去,连带着云汐
也摔下马去。
不过云汐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她只是轻巧地双膝着地,并没有太过于狼狈。
她走到白昼身前,伸出右脚,踩在他脸上。然后掏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白昼就这样被主人踩着,一动也不敢动,趁主人抽烟的时候,他可以休息一下。
云汐抽完了烟,强行把白昼从地上拉起来,翻身骑了上去,向家走去。
白昼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惩罚, 他直到主人之所以不立刻惩罚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怕把自己打坏了,就没交通工具了。回家的路上,白昼已经
做好了觉悟。
回到家后,云汐骑着白昼来到了草坪旁的椅子处,她翻身下马,坐在椅子上,对着白昼伸出了脚。她指了指长靴上的泥土,说道
“你只配舔这个,贱奴!给我舔干净,然后全部吃下去。”
白昼内心的委屈涌上心头,但想到如果能让主人消一些气,这也值了。要是平时,云汐从来不会让自己把靴子上的泥土吃下去,而这次,她仿佛
是故意把靴子弄得这么脏。
白昼安安静静地吃着云汐主人靴子上的泥土,几滴眼泪竟然从眼眶留了出来。
云汐似乎当没看见一般,在靴面被舔干净后,她指着靴底对白昼继续命令;“靴底也要舔干净!”

靴底上的泥土当然更多,白昼更加卖力地把靴底的每一个缝隙的泥土都舔干净吃进肚里,直到云汐的两只靴子都一尘不染。
看到靴子被舔干净了,云汐站起身来,用靴根对着草坪踹了下去。她就这样一直踹,很快,两只靴子又附满了泥土。
她重新走过来坐下。命令道。
“继续舔,贱奴,你不是喜欢舔吗?让你舔个够!”
白昼遵守着主人的命令,没有一丝迟疑,此时他的内心还是没有对主人的怨恨,只是后悔不应该在看到谢丹琦之后做出的那个反应。
就这样反复三次之后,云汐好像累了,正好点的外卖也到了,她拿着外卖就进屋去了,关门前对着草坪上的白昼说
“你吃了这么多东西,应该不需要吃晚饭了吧。”

第二天中午,谢丹琦如约而至。
白昼就在草坪上躺了一夜,他浑身布满了伤痕,脸上嘴上全是泥,看起来十分狼狈。而云汐一直没有出过屋门,直到有人敲门来出门开门。
谢丹琦看到他这个样子,几乎能猜到他受到了什么样的遭遇,眼里满是不忍。而在不忍的眼神中,似乎带了一丝其他的情绪,这种情绪十分微妙,而且一闪而过。
她收拾起了自己的神情,优雅地微笑着对着云汐说:
“云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
白昼看到了云汐脸上的憔悴,而且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并没有换,应该是一夜没睡。
“虽然他是我的奴,但毕竟不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为何不让他自己选择呢?”
云汐说罢,掏出之前丹琦给的支票,撕得粉碎。
“本小姐不缺这点钱,你调教的这贱奴还不错,也给我带来了不少方便。”
“让他自己选择?”谢丹琦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吃惊,在她的观念里,奴隶的意志应该完全服从于自己的主人,何来的自己选择。
“好的云小姐,就依你的意思。”
“这样吧,我们两人就坐在这椅子上,然后让这贱奴过来,他舔谁的鞋,就代表他选了谁,没问题吧?”
“好的,很公平。”

于是,两位主人就坐在椅子上。丹琦优雅地坐着,对着白昼喊道:
“小白,跟主人回家,好吗?”
云汐翘着腿,拿出一根烟点上,对白昼骂道:
“贱奴,你主人来接你了,赶紧滚吧!”

白昼缓缓地爬过来,就当谢丹琦觉得自己已经稳赢的时候,没想到白昼毫不犹豫地往云汐的靴子伸去了舌头,舔了起来。

谢丹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汐也有一丝惊讶,随后脸色终于一扫之前的憔悴,似笑非笑地骂了一句
“真是个贱奴才。”

谢丹琦试着向白昼伸去脚,没想到白昼看到丹琦的靴子仿佛看到了什么瘟神一般,飞也似地逃到了云汐的身后。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谢丹琦笑了,这次她笑得很奇怪,与之前的优雅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只见她优雅地站了起来,语气很大度。
“云小姐,看来是你赢了,我认输。”紧接着,她似乎是对着小白做最后的道别。
“小白,要是有一天,你回心转意了,你还是可以来找我,我的联系方式没有变,你应该还记得吧。”
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开了。
白昼不敢再看她一眼,怕惹主人不高兴。而云汐却看似坏坏的问了一句。
“请问您什么时候走呢?”
“多谢云小姐挂念,明天一早的航班。”
第十六章 伴侣

丹琦走后,云汐望着身后的白昼,如同少女般笑了起来。
“这么打你都把你打不走啊,你可真够贱啊小屁孩!”
听到主人的语气,白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主人虽然打我,让我吃土,但并没有让我走啊。”
云汐听出了白昼言外之意,娇笑道
“好啊,你的意思是我让你走你就会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对吧。现在她还没走远,你去追还能追得上。”
白昼没再说什么,爬了过来,依偎在主人的脚边。
“主人困了吧,让小奴伺候你去睡觉可以吗?”
云汐站起身来,坐在白昼背上,二人缓缓向屋内走去。
“她那么有钱,为何你不选择她呢,而且跟她在一起就不会像在我这里一样,每天过着提心吊胆打打杀杀的日子了。”
“我知道主人昨天那样对我是想让我离开您,去过上更好的生活”。白昼虚弱地说到
“但她抛弃过我,而且和主人在一起的这半年时间是我人生中过得最幸福的时候”,“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想永远陪伴
在主人身边。”
云汐突然楞住了,永远陪伴自己身边吗。
她扯了扯白昼的头发,让白昼停下,从兜里掏出一只烟,点上
她就这样坐着,抽着烟,看着天上的白云,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
过了良久,她回过神来,似乎想清楚了。
“昨天让你吃的土吃得开心吗?”云汐坏笑着问屁股底下的小男孩。
“主人让我吃什么都是开心的。”白昼毫不迟疑便做出了回答,虽然有一些违心。
“那让你吃我的大小便你愿意吗?”云汐继续坏笑着问。
白昼仿佛内心纠结了很久,“愿。。。”正当他要回答的时候,云汐忽然伸出脚踩住了他的嘴。
“逗你玩的,我可没那么恶心。”
两人正说着,忽然白昼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看来是昨天吃的土太多了,这时候起作用了。
云汐听到了,连忙从白昼身上起来。
“快去解决你的问题!”云汐说完后又感觉到好像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解决完后去好好洗个澡,然后来吃饭,我给你点了你最爱吃的东西。”

白昼得到指令,高高兴兴地跑去厕所了。
快到厕所的时候,忽然听到云汐问了一句。
“你愿意做我的伴侣吗?”
白昼并没有多想,而且此时确实肚子痛的厉害,
“我愿意!”说完便关上了门。
云汐开心的笑了,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想请求组织一件事情。。。。。”
海盐和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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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送别

第二天一大早,白昼只觉得自己呼吸苦难,一睁眼,发现云汐捏着自己的鼻子,坏笑着看着自己。
他慌忙爬起来,“主人早上好。”
“你主人今天要走了,你不去送送她吗?”云汐还是坏笑着,阴阳怪气。
“我。。。”白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可能女生的心思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难揣测了。
“我的主人是您。”白昼思考了很久,憋出了这么一句他认为最正确的回答。
显然,云汐还算满意这个回答,于是不再问难他了。
“去换一身新衣服,我们出门。”
说罢便自己上楼了。
白昼迅速起身换上衣服,穿戴好鞍具,到门口等着主人。
不一会儿,云汐出来了,只见她今天化了十分得体的妆容,穿着一件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马裤,脚下是一双很正式的长筒马靴,
还戴着一顶看起来很淑女的遮阳帽。
白昼看着她的这个装扮,内心有些似懂非懂。
“怎么样,跟你那位主人比起来,谁好看?”
白昼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回答可能都不太对,所以索性就什么都不再说了。
云汐也没有再问什么,她熟练地翻身上马,骑着白昼去往机场的位置。
云汐一路上精准地控制地速度,到了机场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谢丹琦从一辆车上下来。
白昼习惯性驮着主人往前走去,没想到却被云汐狠狠地拉了拉缰绳。
“这么急啊?”
听到主人的责备,白昼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谢丹琦看到他们,主动微笑着打着招呼。
“云小姐,劳烦您一大早亲自来送我,真是感激不尽。”
云汐这才抖了抖缰绳,驾驭着白昼往前走去。
“应该的,略尽地主之谊嘛。”
云汐说完,把双腿从马镫抽出,点了根烟,还是老样子把双腿搭在白昼肩头。由于她坐在白昼背上,而丹琦站着,两人无形之间
好像有一种地位上的差距。
场面有些尴尬,但谢丹琦还是大度地开口,
“小白很喜欢你呢,云小姐。”
“是啊,不管我让他干什么他好像都很喜欢。”云汐说罢,拿起烟头放在白昼嘴边。虽然之前没有做过,但白昼马上明白了主人
的意图,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舌头。紧接着,把云汐掸下的烟灰吃进了肚里。
谢丹琦很清楚云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她修养似乎让她遇到任何事都处事不惊,心情平静。
她优雅地抬起手看了看手表,
“云小姐,我得去登机了,再次感谢你来送我的情谊,等我回国有机会定当登门拜谢。”
说罢,她朝云汐略微点了点头,便转身要走了。
“一路顺风啊,谢小姐。”云汐一边回应着,一边站了起来。
她帮白昼解下了鞍具,对着白昼说,
“去,给她道别。”
白昼不知道主人的意思,但毫不犹豫地执行主人的命令,正要爬过去的时候,被云汐一脚踢到头上。
“你不会站起来吗?”
白昼听命,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跑到谢丹琦的身前。
“谢小姐,感谢您多年的照顾,祝您以后的日子一帆风顺。其实云汐主人对我很好,她只是。。”
“好了,我知道的。”
谢丹琦微笑着摸了摸白昼的头,似乎她什么都知道。
“祝你幸福啊小白,哦不,白昼。”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往登机口走去了。

白昼就这样呆在原地,百感交集,直到云汐过来揪他的耳朵才回过神来。

回家的路上,云汐哼着歌,好像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她坏笑着问胯下的白昼。
“主人的烟灰好吃吗?”
“不。。不太好吃。。”白昼不知道怎么回答,磕磕巴巴地说道。
“你不是说我让你吃什么你都会吃吗?哈哈哈哈~~”
看到主人这么高兴,白昼心里其实也很开心。
“终于让我出了一口气啊,这下终于能睡得舒服啦!”说罢,她拉住了缰绳,然后用左手揪了揪白昼的耳朵。
白昼回头,没想到云汐忽然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以后不会让你吃这个东西啦!放心!”
这忽如其来的幸福让白昼脸红不止,心跳加速。
真当他慢慢体会这幸福感觉的时候,云汐双腿一夹,缰绳一拉。
“回家再奖励你!驾!”

第十八章 最后的任务

云汐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而且没有带上白昼一起,说是去做一个特别的任务。
这天,白昼终于等到了回家的主人。
云汐穿着一席黑裙,黑丝,红色的漆皮高跟鞋,画着很浓的妆,看起来和平时判若两人。
她一回家就招呼着白昼:
“快过来把这身皮给我剥了,看着就恶心。”
说完便自顾自地脱了衣服,白昼赶忙过来帮她脱下了丝袜和鞋子。
“终于搞定了那个老东西的行踪。”云汐自言自语道,然后往浴室走去,上楼前回头对白昼吩咐道。
“我洗完澡换身衣服就出门。”
一小时后,云汐换好衣服出来了,还是那熟悉的牛仔裤和长筒绑带骑士靴,骑上门口等待已久的白昼就出门了。
路上,云汐仿佛知道白昼的心思似地,主动和他聊了起来。
“你看我刚才进门时候的打扮,像什么?”
白昼不敢说,毕竟这种词语对女孩子来说还是挺不雅的。
“像。。。”
“你尽管说,我不生气,猜对了有奖励哦”
“像,风尘女子。”白昼尽量挑了一个稍微文雅点的词汇。
“嗯,答对了!这次任务我陪着这个老东西好几天,每天都穿成这个鬼样子,终于取得他的信任了。”
“陪了他好几天。”白昼思忖着主人这句话,那岂不是代表着主人这几天都在被这老东西糟蹋。
他心里愤愤不平,明明主人已经为了她的组织完成了那么多次任务,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为何还要安排主人
执行这样牺牲自己的任务。
云汐一眼看穿白昼的心思,摸了摸头安慰他说:
“这是最后一次任务啦!完成之后我们就可以远走他乡了!”
白昼明显的能感受到背上主人的高兴心情,更重要的是,主人是说的“我们”,也就是说会带着自己一起,
这让他更加的高兴,自己的步伐也明显快了起来
在一条公路上跑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她们来到了一处海边。
海滩上,有一个干瘦老头模样的人坐着海钓,旁边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看到有人来,保镖马上开始警戒。
“老爹,是我!”云汐朝着那边喊去。
干瘦老头看到来人,皱巴巴的脸仿佛都快笑烂了。
“希希宝贝儿啊,你来了!”
云汐骑着白昼飞快跑了过去,快靠近老头的时候拉住缰绳,故作迟缓地慢慢下马,给人一种不熟练的感觉。
“昨天听老爹说今天要来海钓,我怕你一个人无聊,所以来陪陪你嘛”云汐娇笑着边说边牵起老头的手。
“真是乖女儿啊!我今天运气不太好啊,这么久了还没有一点收获啊!”老头抱怨掉,但手还是不停地抚摸着云汐的身体。
云汐脸上的厌恶一闪而过,她笑着把老头重新扶在椅子上,
“没事,我来了你运气就好了!我就在这陪你!”
“好好好,乖女儿,等老爹今天钓个大的!”
说罢,依依不舍地把手从云汐身上拿开,重新拿起钓竿。而云汐又装作笨拙的骑上白昼,装作很开心地和老头聊天,而
眼睛却时刻在观察两个保镖的位置以及视线。
两个保镖开始的时候还紧紧盯着云汐,见她似乎没有一点威胁,就放松了警惕。
终于,让云汐等到了一个机会,她一挥衣袖,两把飞刀从袖口飞出,正中两个保镖的面门。那两人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
一命呜呼。
那干瘦老头目睹了这一切,虽然也很吃惊,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惊慌失色,毕竟应该是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的人。
“该来的,终会来啊。”老头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云汐没有多说,还是用自己最熟练的方式,对着老头脖子轻轻一抹。

待云汐检查完三人的尸体后,翻身骑上了白昼。
白昼不解的问道,“主人,这次为何没有宣判他的罪状呢?”
“他啊。”云汐意味深长地看着老头的尸体。
“他的罪状罄竹难书,我不想一条一条说,太麻烦了。”



第十九章 新的身份


完成了主人所谓的最后一个任务后,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天,白昼觉得很奇怪,因为主人并没如她自己所说一般带着他远走高飞。
只是确实 没有了新的任务了。白昼也不想多问,因为主人已经对他越来越亲近了,之前的奖励几乎是每天都有了。
这天,云汐兴冲冲地取了一个包裹回来。她把白昼叫到身边,然后故作神秘地打开了包裹。
里面是一张文件,只见她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特赦白昼(身份证号XXXXXX)奴籍身份,即日起赋予公民身份。”
念完,把这张文件放在了地上。
白昼看到文件上醒目的钢印,激动地泪如雨下。即使像丹琦那样有钱,也没办法帮自己脱离奴籍,那么主人上面的组织,到底是有
多少大的能量啊。忽然,他好像联想到了什么。
“主人,你愿意接受之前那个牺牲自己的最难任务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吗?”
云汐知道这小屁孩很聪明,也不瞒着他,
“也不全是啊,我完成了的话那个任务就是我最后一个任务,然后我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从此不再过刀尖舔血生活了啊~”
白昼知道主人的个性,在这一点上他们二人甚至很像,都是那种为别人好却又不想别人记这人情的人。
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只是给主人磕着头。
云汐把他扶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你是公民了,不是奴隶了,以后用不着给我磕头了。”
“我永远是你的奴隶”白昼眼中全是泪花,郑重地发下自己的誓言。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口说无凭,必须要有法律效力的东西才行!”云汐坏笑着看着白昼。
白昼有些纳闷,自己已经脱离奴籍了,还能有什么法律效力的东西啊,于是他一脸疑惑地看着云汐。
云汐继续坏笑着,对他说,
“打扮好看一点,我们出去做点事!”
白昼听命后,习惯性地去穿好衣服,正当他要给自己佩戴鞍具的时候,云汐阻止了他。
“今天,不用这个。”
半小时后,两人开车出门了,云汐一般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会开车,这车在车库里几乎是一个月都难得动一次。她今天
化了很美又很自然的妆,长发披肩,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穿着一双很淑女的黑色高跟鞋。
白昼就这样跟着主人,去了一个貌似是机关部门的地方,过了十分钟后,就迷迷糊糊地拿着两本红色的证书出来了。
云汐指着这两本书,对白昼说,
“你看吧,这就是新的法律效力。”
白昼其实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感觉仿佛置身于梦中。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天能够美梦成真了。
他就这样懵懂着跟随者云汐回到家,脸上一直傻傻地笑着。
这个状态持续到了晚饭后,云汐看着他暗自叫苦,自己莫不是嫁给了一个傻子?前面还好好的啊!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对着白昼一脚踹去,终于让白昼清醒了过来。
“主,主人。。”白昼清醒过来,看着云汐正瞪着自己。
“你叫我什么?”云汐抬起手,作势要打下来。
“主。。主人。。”
白昼刚一说完,云汐便一巴掌扇了过去。
云汐指了指桌子上的红色证书。
“再想想,该叫我什么。”
白昼这才发现原来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都不是梦,他哆嗦着,想喊却又不敢喊出那几个词汇。
“云,云汐”。
云汐这次没有再扇他,但她的表情似乎并不是特别满意。
“老婆?”
白昼试探着低声喊出这个词汇,终于,云汐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差点以为自己嫁了个傻子,吓坏我了。”

看到云汐的反应后,白昼终于把自己的兴奋释放了出来。他兴奋地抱着云汐的腿,大口亲了起来。
“老婆,老婆,老婆~~”他一遍一遍高兴地叫着,一边大口地亲着云汐的腿,贪婪地品味这熟悉的味道。
“好了,听我说!”云汐轻唤一声,这威严的声音让白昼停止了动作。

“你说的啊,你愿意一辈子当我的奴隶,是吧?”
“当然!”
“那好,以后我想当你老婆的时候就是你老婆,想当你主人的时候就还是是你主人,你愿意吗?”
“这两者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听到白昼的回答,云汐细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过她听出了白昼口中那戏谑的味道。
“你是不是欠抽?”她做势要打。
“不敢,老婆大人。”

第二天,云汐准备带着白昼离开这里了。毕竟在这里,云汐执行了不少任务,万一有仇家寻上门来,也是不小的麻烦事。两人商量
了一早上也没有商量出要去的地方。
最后,云汐急了,娇嗔着说:
“那我就带着你环游整个国家,直到找到满意的地方为止!”
白昼无奈地摆手接受了。
他们什么行李都没有带,按云汐的话来说,反正东西可以买,而这里的屋子东西太多没办法带,说不定以后还偶尔想回来住一住。

云汐特地换上了第一次见到白昼穿的那身呢子大衣,黑色裤袜和黑色短靴。白昼看着眼前的女孩,身份从陌生人到主人再到如今的妻子,
这一切宛如梦中一般。

“我们走吧!”
海盐和琴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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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第二季也快写完了。
自己写着玩,故事情节只追求比较合理就行了,没有在意运笔手法或者文采什么的,同好们看后能爽就行。之后第二季不一定会发出来,到时候看自己心情或者各位同好们的反馈吧。
海盐和琴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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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只是想写一个能撸的东西,后面写着写着想把故事线补充完整一点,不过可能就故事情节而言能撸的点会变少了。第二季的话也有故事情节的高潮部分,但总体而言相较于第一季是个比较连贯的故事了。
优雅的绅士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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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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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435421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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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发出来第二季哦,作者大大写的很好呀
xhszhd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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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
Fi
firezen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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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顶
A1
a12345aa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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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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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aszx123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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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期待第二季
Wo
woshishabibi
Re: 奴隶或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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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