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新作 《猫眼石小姐才不是坏女人》

纯爱尿道连载中已完结原创奇幻强制高潮裸足射精管理洗脑手控催眠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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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新作 《猫眼石小姐才不是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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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偶
“猫眼石小姐!再来一遍那个吧!”
“哪个哪个?”
被热情的观众们称为猫眼石小姐的魔术师用食指抵着嘴唇,以超绝可爱的装傻神态明知故问,再次坐回在舞台王座上,交叠起白皙健康的大腿,一前一后地挑动小腿上的金绿色长靴。
这一动作显然让观众们十分受用,此起彼伏的呼声更加高昂起来。
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是的,魔术本该是神奇的事情,无论看多少次都想不明白其中奥秘,就是魔术的魅力。
可是这个节目支撑人们一遍一遍看下去的,显然不完全是探秘心。
在众人的注视下,仿佛少女的小腿融化成了液体,金绿色长靴如蛇蜕一般从她的小腿滑落,吧嗒一声掉在台上。
猫眼石小姐洁如羊脂的美足显露在所有人面前,五趾微张,在灯火中剔透着耀人的光彩——显然这就是绅士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梦幻一幕。
一时间,口哨声,欢呼声,起哄声不绝于耳。
今夜,〖猫眼石〗小姐又一次主宰了舞台。
……
可是身为〖宝石之国〗马戏团团长的阿德马斯并不为凭空高涨起来的人气开心。
至少应该说,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狂欢散去,戴着小丑假面的他独自一人登上山坡。
“露比(Ruby)……”
他低头注视着右手中那在夜色里折射暗红光泽的红宝石,就在这时,什么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小缇,别这样。”
被称作“小缇”的正是刚刚在台上不断上演香艳的猫眼石小姐。此时的她褪去了演出服,简单的金丝绿纱衣反使她裸露出更多的肌肤。
“团长团长,我发明了一个关于乳头的新魔术哦~”
猫眼石小姐的双手从脖子向下游走,阿德马斯已经一如既往做好了被她搓弄乳头的准备。
在她出手的前一瞬,他一定会先一步反手狠狠教训坏孩子的屁股——
可是少女的双手并没有如他所料一样抚上乳晕,而是双臂交叉后从他身体两侧撤回,同时她的身体也向后撤去。
又要耍什么把戏……阿德马斯无奈地叹气摇头,转身刚想对她说“别闹了”,却看到——
少女的纱衣相对瘦削肩胛来说是宽大的,相对饱满的小胸脯来说却有点紧俏,此时此刻,宽大处滑落,停在紧俏处的一半,显露出一半的饱满。
少女精致的手指攀上自己的乳头,面容上的娇媚像成熟的苹果,眼波中流转着无限的暧昧。
“请好好地看着我~”
即便她不这样说,也没有人能够将目光从这样的她身上移开吧。
随后,十指开始轻悄拨弄粉红色的乳晕——
眼见此幕,阿德马斯自己的乳头仿佛也在微微发痒——
不对,这不是错觉!
随着她手指在她自己的乳头上往复,每一下拨弄都被丝毫不差地也同步在他的乳头上,对于乳头早已被猫眼石小姐潜移默化调教成敏感带的他来说,此情此景实在是过于刺激了。
这家伙,肯定是刚刚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阿德马斯这样想道,再略微思索,便大概想到了她的手法——应该是指尖缠绕了丝线,趁刚刚环住他的时候,将这些丝线凭借夜色昏暗悄悄埋布在了他身上,在她十指灵动时,与之相连的丝线便将她手指的扰动同步在了他的乳头上——
好的,确认了手法,是揭穿魔术的时候了——
他左手向身前不见一物的虚空处伸去,抓握的动作捕捉到了触觉的实感——猜对了。
可就在他准备狠狠一扯的时候,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她那头的线被断掉了。
“被抓到了~骗你的~”
少女眼神迷离地揶揄道,仍然陶醉地抚摸着自己的乳头。
她平时自慰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阿德马斯稍稍这样开了个小差,随即握紧了右手心的红宝石。
“……请你自重!”
“嗯?放心,人家轻浮的样子只给团长一个人看,不会做出有损团声誉的事的。”
“所以说啊……”
阿德马斯透过小丑假面,看着眼前少女的葇荑离开乳头范围,向下方那更不可言说的部位摸索去——
“请你适可而——唔!”
快感从毫无防备的部位发起了突袭,可恶,把线埋在乳头姑且可以理解,她是什么时候把丝线埋进肉棒和蛋蛋的交界处的???
眼前的少女露出阴谋得逞的神态,那眼神简直比十个流氓还要咸湿猥琐。
“团长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你应该知道的呀,作为一名优秀的魔术师,我所有的魔术都有预防意外的planB的~”
她将私处微微前顶,手指撩起裙摆在那妙处一勾——
与此同时,埋在阿德马斯私处的细线也温柔地蠕动一寸,假想式地切割着蛋蛋和肉棒中间的连接处——又不完全是假想,这个位置,似乎稍稍勒紧一些真的能够把两颗蛋蛋一并切下……
这美妙的危机感混杂在丝线划过的酥麻之间,很快使得阿德马斯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回过神来的他破防了,狂乱地抓过跨前的虚空,丝线的触感传到手中,果然又是丝线的把戏,他本想用力一扯,可是动作很快停在了半空——
这次她并没有解除控制。贸然拉扯丝线的代价,阿德马斯只是稍稍用力便已在下体之上觉察。
丝线虽细却很结实,只要猫眼石小姐不松手,他的任何拉扯都会导致勒在蛋蛋一端的丝线收紧——甚至真的把蛋蛋切下来也不无可能。
“团~长~”
少女将右手抬起,两根手指向下伸到面前,作出“小人走路”的姿势。
她坏笑着继续操纵丝线,食指缓缓勾动,缠绕在右侧蛋蛋上的丝线便微微收紧。中指抬起落下,左侧蛋蛋上的丝线便一张一翕。
“嘻嘻,团长完全弄明白了吧?团长沉浸在露比姐姐的回忆中时,毫无防备的‘小团长’已经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哦~”
“我劝你最好不要提起她……”
“可是团长并不讨厌我吧?换到‘小团长’这边,似乎更喜欢的人是我也说不定呐~”
“你!”
“好啦好啦,真的讨厌人家的话,转身离开试试?”
阿德马斯确实很想转身离开,可是此刻的他别说转身,就连稍稍动作都无法完成,只要略微动错,缠绕在蛋蛋上的丝线便会收的更紧,一下子把可怜的阴囊袋割开。
“来表演提线木偶吧?看着我的手指哦~”
猫眼石小姐的食指向前迈出一步。
阿德马斯的右侧蛋蛋随即受到拉扯。
为了平和这种勒痛,他只能不情愿地迈出右腿,向前踏出一步。
然后是猫眼石小姐的中指,向后一勾。
阿德马斯“学会”了对抗勒痛的方法,另一条腿向前迈出——
猫眼石小姐的两指逐渐越走越快,阿德马斯随着她的手指的指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直到完全走到她的面前——
“团长很有当提线木偶的天赋呢?下次道具不足的时候就请团长客串一下吧~”
“你到底想怎样?”
“嗯,只是想证明团长并不讨厌我。我说‘如果讨厌的话就请转身离开’,实际上团长却向我走了过来哦~”
“明明是……”
“嘛,别在意那些细节啦,反正演出已经圆满成功了,线也就没用了吧?”
少女将丝线缠在指尖,狠狠地向上一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断子绝孙的本能恐惧瞬间炸开了阿德马斯的脑壳,为了追赶逝去的丝线,他只得猛的将腰向前顶去,同时身子整个向前——山路不平,一颗石子恰好绊倒了紧急前进的阿德马斯。
结果是,阿德马斯双膝落地,向前撅着下体,跪倒在了猫眼石小姐的身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猫眼石小姐笑得前仰后合,手上的丝线竟已不知何时早早解除了。
“团长大人……这个姿势,是在请求人家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败涂地的阿德马斯丝毫没有了最开始的矜持,一下子站起身就要抓住那狡猾的小猫咪——
而猫眼石小姐身形一闪躲过了这一扑,反倒让阿德马斯扑了个踉跄。
“略略略~”
猫眼石小姐扮着鬼脸一溜烟跑下了山坡,徒留阿德马斯一人在山巅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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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尝试写了一个不那么坏的女孩子,标签里有血腥,但实际上血腥的部分只有一点点,主要是为了塑造人物,重头戏在手、足和洗脑,希望大家喜欢聪明可爱的猫眼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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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无锁之锁
噩梦开始于一片赤红的辉光,阿德马斯从那红色里感到一股熟悉的温暖——那是从他还不被称为阿德马斯(Adamas)的时候便伴他身侧的红宝石。
露比,她的名字叫作露比,比他年长两岁,一头红发,坚强而温柔,耀眼而亲切。
儿时被作为杂技师培养的他并没有什么天赋,红色的火圈灼伤他的皮肉,红色的女孩去拥抱他的心。
他躺在她的怀里,她对他说,“你的心就像钻石一样坚定。唯有你这样的人才能担任的位置不是杂技师,而是……”
马戏团的团长一般来说都由小丑担任。
在这个邪异横行的世界,只有意志坚定如钻石(Adamas)的小丑才能不被心魔吞食神智。
从此,他英俊的面庞被隐匿在滑稽的假面之下。
在那赤红色的梦中,他向温暖靠去,而温暖的最中心只可能是炽炎。
他又一次地,亲眼看着自己的挚爱葬身火海,儿时那肋骨被火圈烧伤的灼痛钻入心脏,那曾治愈他的红色,已经随他的爱一同燃尽在火焰的红色里。
……
从闷热的窒息中猛然惊醒,阿德马斯拉开窗帘,天已大亮。
推开窗,窗外清晨的集市早已散去,唯有当下床铺的老板们在叫卖。
夏夜的狂欢过后,醒来迎接他的是白日的闷热。
闷热……
一阵热浪袭来,反胃感从胃袋涌上喉头。
“呕……”
就在这时,猫眼石小姐不合时宜地推门进来了。
她把取下的锁头拎在指尖转圈圈,“门没锁呢。”
“其实锁好了。但对于精通逃脱魔术的菲丽缇小姐来说,普通旅店的门锁应该形同虚设吧。”
“诶嘿~撞见团长这么狼狈的样子,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撞见?你这家伙,早就在门外守着了吧。”
“嗯嗯,没错,猜猜昨晚人家有没有偷偷夜袭团长哦~”
少女一窜便挤进阿德马斯的被窝,伸手三两下就熟练地解开了阿德马斯的睡裤。
“喏,像这样,夜袭哦。”
猫眼石将手伸进去,就在少女马上就要碰到下体的一瞬间,阿德马斯一个鲤鱼打挺从躺姿直接站了起来。
“〖站〗得挺快嘛~”
“菲丽缇小姐,请你不要再对我开这种没品的玩笑了。”
“不是玩笑,人家是真心的啦~所以说——”
少女双手撑地,一式蛟龙绞柱,脚趾一扫,勾踢命中的实感传来。
“你那面具是焊在脸上的吗喂!”
摘面具作战再次失败的少女破防了。
阿德马斯扶了扶纹丝不动的小丑面具,“有些事情你不该好奇。”
“问题是……为什么睡觉的时候也一直戴着啊!”
他曾在烟火中立誓只有他的挚爱可以得见他的真容。
于是自从那场大火,他就再也不曾摘下他的面具了。
然而此时此刻,哪里不对……
阿德马斯俯视着这个无论怎样也拿她不得的少女。此刻她正维持着蛟龙绞柱的姿态,气鼓鼓地扭头看着自己。
“你……”
阿德马斯站起来才突然意识到下体唐突增加了小半斤的重量,好像被什么的东西锁住了。
他不知道这锁何时凭空出现,但毋庸置疑的一点是,必然是对面这个小妖精的杰作。
“你的玩笑有点过火了。”
猫眼石小姐不以为意地继续倒立着,自顾自地说,“看来团长注意到了?嗯……你知道解开一把锁最好的办法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
“没错。所以靠什么让人解开自己亲手上的锁?”
“……你是想让我求你把它打开吗?”
“嗯,求我呀。”
猫眼石小姐腰跨送劲,挺身一个空翻站定在阿德马斯面前,在两指之远的距离用充满情欲的迷离眼神注视着阿德马斯。
阿德马斯把头扭到一边,“……我心已经再无悲喜,你的算盘要打空了。”
“我相信,一切的锁,都是为了打开而存在的。况且,团长平时有在做吧,自慰什么的。”
“你……!”
“嘛,假想的对象反正不是我就是了……说起来,露比姐姐云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阿德马斯罕见地没有因提到露比生气,反而顺着她的引导想入非非起来。
想入非非的结果,自然就是起了生理反应。
猫眼石小姐笑眯眯地望向他的眼睛,似是在等待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随着坚挺起来而尺寸扩大的肉棒很快触及了“贞操锁”的边界。
可是这个感觉……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常理来说,贞操锁龟头的一端会是肉穴一样的柔软触感吗?
预想中龟头顶在冰冷金属上的痛觉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滑嫩的肉感……是羊肠吗?还是什么其它动物的肚管之类的,温柔地包裹住阿德马斯的龟头。
少女伸腿用脚趾勾了勾他的蛋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脚趾的律动叮当作响。
肉棒在暧昧的刺激下胀得更大,更硬起来。
“团长~要纠正你一个错误,从刚才开始,是不是就以为这是贞操锁?”
脚趾从蛋蛋往前端划过,阿德马斯本能地期待着那酥痒的触感触及肉棒,可是快感的流线被“贞操锁”(存疑)的外壳隔断。
可这并不妨碍肉棒在刺激下挺动,一股、一股地,像在射精那样往复挺动。
“人家哪有那么坏啦?人家不会带给团长痛苦,只会带给团长快乐哦~这小家伙与其说是贞操锁,不如说是~反向贞操锁?是为了方便团长时时刻刻都能射出来而精心设计的小道具哦~”
少女脚趾向前轻轻一踢,用高超的技巧同时拨弄两颗蛋蛋。
“硬起来了吧?人家在选取龟头附近接触材料的时候,亲手摸过,特意选取了和人家手感最接近的材质……”
“手……感?”
“嘛,手感,就是人家每次〖那样〗的时候,〖那个〗地方的手感啦……”
“你!!”
“团长可以当成每挺一下,就是在人家的……里顶一下,团长也意识到了吧,一下、接一下地顶在人家的肉穴中,简直就像在和人家一天24小时合体不分开一样嘛~要是团长愿意的话,多顶几下的刺激应该是足够真的射出来的吧?可惜不能用留声机把人家的声音录下来供团长享用~”
可恶,究竟是什么时候放上来的?这家伙,晚上真的有老实睡觉吗?
此时发飙并不是个好的选择,眼前的少女明明一副我见犹怜的可爱模样,却拥有着比兔子更淫荡的心和比野猪还厚的脸皮。
少女看着他一边喘粗气一边用看仇人一样的目光瞪着她,把脚放了下来。
“你要怎样才能给我解开?”
“诶?团长难道没发现这小家伙……设计之初就根本没有锁吗?”
“什么???”
“就如你理解的一样,除了暴力破坏之外没有其它的解开办法哦~”
“那你刚刚说什么‘一切锁都是为了解开’???”
猫眼石小姐突然扶住了阿德马斯面具后的脸颊。
“我说的是另一把锁。镶着红宝石的那把。”
“……你错了。那才是……真正无法解开的锁。”
猫眼石小姐无喜无悲地注视他双眼半晌。
“没劲。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少女一蹲,直接伸手扒下了阿德马斯的裤子,〖反向贞操锁〗爽快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看到这上面的环了吗?是古老的东方智慧九连环,加上人家一点点的小小改进~我敢说,除了我,世上没有第二个人会解。”
“除你之外,我还认得不少精通机关的魔术师。”
“嗯嗯,非常好,就让他们对着你的老二苦思冥想上下其手吧。”
猫眼石小姐将四指穿进铁环里,向下一带,阿德马斯便顺着力道被重新拽倒在床上。
“团长好弱呀,随手就能撂倒呢。”
少女对着阿德马斯张开的两腿中间伸出了白嫩的小脚丫。
“可是人家还是想榨干团长,让团长再变得更弱一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适可而……呜!”
少女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蛋蛋上,然后用脚趾勾了勾拉环,让阿德马斯更好地理解了自己的处境。
“不能反抗的时候就好好享受吧。”
“小缇,演出之后还有些善后,今天我还得出面……”
“这点小事,黑曜石先生会摆平的。”
少女脚跟搭在他的蛋蛋上,让顺滑如绸缎的足弓轻轻划过囊皮,快感激得他猛打了个冷战。
更要命的是,肉棒在刺激下挺立的结果,便是狠狠地插进了锁里的“小穴”中。
少女并不需要多高超的足技,只需要百无聊赖地用脚在他精囊上刮刮碰碰,他便会自己一下一下不断地硬起来,最终因自己的挺动而导致射精。
如果射精的宿命无法避免,那就想着露比……
“脑子里只许想着小缇哦。”
仿佛被看穿了心意一样,少女灵活的脚趾在他鼓胀的左侧蛋蛋上打着圈。
“明明用着人家精心设计的玩具,被人家挑逗着,却还想着其它的女孩子……是不是对人家太不公平了呢?”
少女的醋意顺着脚尖传达到了他身体的深处。
“露比姐姐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亮晶晶的趾甲在蛋蛋上温柔地来回扫过,肉棒如同风中颤抖的枯花,看起来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猫眼石小姐看准时机,轻声说:
“我是你独一无二的猫眼石。”
阿德马斯何尝不明白?可他的心早已经被那场大火焚尽。
“对不起,请你……不要爱我这样一个已经失去了心的人。”
阿德马斯在最后一刻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心一横,“她还真敢废了我不成?”壮着胆子从床上重新站起。
猫眼石小姐并没有如预想中一样去踩爆他的蛋蛋,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他站了起来。
阿德马斯叉着双腿艰难地站着,就在这时,少女突然发动了袭击。
少女抬脚,足尖精确无比地踢在阿德马斯的会阴穴上,阿德马斯顿觉像被磕到麻筋一般的酥麻。
仍然觉得不够解气的少女又把趾尖用力往会阴的深处狠狠地送了一下。
阿德马斯只觉刚刚拼命才锁住的精关被少女的脚趾凿穿了一个窟窿,直到少女把脚趾落下的三秒之后,精液才彻底决堤,喷射在仿真的肉穴里,从〖反向贞操锁〗的顶端啪嗒啪嗒地滴落。
“哼,坏团长。”
少女伸出芊芊玉指,在〖锁〗的前端蘸取了一点战利品,放在口中吮了一下,这才迈着猫步走出房间。
gut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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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强了,真的是大佬了
Ge
gebulinshasho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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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
Do
doggone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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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足控狂喜
No
Novy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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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拉西!莫多,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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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魔术的本质
绿色的少女天真无邪地看着面前戴着单片眼镜的老绅士,“噢噢,您是想说……我的表演不算魔术?”
老绅士捋捋小胡子,“是的。你很聪明,猫眼石小姐。我已经说的尽量委婉了,幸好你能明白。”
连戏服都没来得及换下的阿德马斯从后台目睹了这一幕,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
台上那个仪态端庄的老绅士正是当今魔术界的泰斗——弗洛伊德。
本该早就注意到这老东西来了,魔术协会的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不容乐观。可是最近的阿德马斯,由于〖某些只有猫眼石和他自己知道的原因〗实在是心力交瘁,左支右绌。
“诶诶,能被弗洛伊德先生批评真的是件很荣幸的事情耶!”
少女则贯彻了厚脸皮的一贯风格,反客为主,选择贴近弗洛伊德。
这丫头,又要干什么?
阿德马斯顾不上还穿着小丑服就要冲上台去,可弗洛伊德先一步作出了反应。
弗洛伊德的手杖抵在了猫眼石小姐的小腹上,“猫眼石小姐该不会以为我看不见你手上的透明丝线,被恭维两句便会飘飘然沦为你的玩偶吧?”
“哪里会嘛~见到偶像本尊,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样说着,她五指盈盈握住手杖的前端,竟然对着伸来的手杖轻柔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很有猫眼石小姐风格的回应呢。
观众席上爆发出不怀好意的淫笑和起哄声,他们对于这样的猫眼石小姐已经习惯了。
除了差点恼羞成怒失去风度的弗洛伊德之外,当场还有一个人笑不出来——眼见此情此景,阿德马斯被吓得魂不守舍,同时,也不合时宜地硬了。
“弗洛伊德先生~人家好崇拜~好喜欢你的呀~”
阿德马斯有点恍惚,这妮子刚入团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团长大人~人家好崇拜~好喜欢你的呀~”
就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一时间,竟是一股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令阿德马斯更是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猫眼石小姐偷偷对着身在后台的他使了个“看我表演吧”的眼色。
她能摆平吗?阿德马斯心里没有一点谱,可是很快他就没那么担心了。
按理说,弗洛伊德先生只要把手杖赶快抽出来便可以结束这出闹剧,可是他当即发现——他做不到。
他脑袋侧移常人难以察觉的微小距离,换一个角度观察到了周围丝线的反光,发现自己的手杖不知何时已经被无数不可视的魔术丝彻底捕获,只能被猫眼石小姐玩弄于股掌之间。
尽管这次他是代表协会来给〖宝石之国〗马戏团的新晋人气魔术师施压,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表演风格虽然……下流,但20岁出头的她魔术水平确实已经达到了业界顶尖水平,甚至很多独创魔术至今无人能够破解。尤其是她的丝线魔术,纵观大陆的魔术发展史恐怕也无人能出其右。
交手已经开始了,赌上魔术泰斗的尊严,他不能输!
“猫眼石小姐,若是实在喜欢,这根手杖送你便是。”
弗洛伊德非常绅士地松开了手杖,看似轻盈的木质短杖在脱手的一时间却仿佛被施加了千钧重量,“乓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阿德马斯看出了些门道,弗洛伊德这一招以退为进实属歹毒。若是猫眼石小姐不同时松开手杖上的缠丝,则必然穿帮。可是这样一来短杖落地,若是猫眼石捡不起来,那便是在这一局上输给了弗洛伊德引以为傲的“重力魔法”。
“那就谢过前辈了~”
下一秒,猫眼石小姐并没有如弗洛伊德所料附身去捡,而是用足尖踩住了手杖前端,用极其糟糕的姿势和动作对手杖进行着……足交?
“你!”
“这手杖不是归我了吗?那我当然想把它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今天的猫眼石小姐穿了一双墨绿色的小高跟,足尖轻轻地撩上去,再温柔地踩住手杖,顺着手杖头部所指的方向捋下来——
对于后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阿德马斯来说,她足尖所有动作都仿佛同步在紧紧戴着“锁”的肉棒上面,一阵幻想的酥麻感向肉棒袭来。
“据说很多人会在拐杖里装上火药和机扩,只要按到正确的位置便能〖开火〗。真的很酷呢~”
猫眼石小姐双手背后,足尖前点,弓腰抬头看向弗洛伊德,对他狡黠一笑,“如何?弗洛伊德先生的老〖手杖〗……还能〖开火〗吗?”
众目睽睽之下,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圣物“弗洛伊德先生的手杖”,就这样被猫眼石小姐踩在脚下亵渎、玩弄。
猫眼石小姐用余光瞄向弗洛伊德的跨间。
就在那一刻,她知道,她已经赢了。
比如说,这时候,她只要大喊一声“诶呀大家快看弗洛伊德先生的唧唧”,在场的所有人便都会发现一个尴尬的事实:
魔术界德高望重的泰斗弗洛伊德先生,目视着女孩子用玲珑玉足玩弄〖手杖〗的时候顶帐篷了。
当然,下面顶帐篷的不止弗洛伊德,还有早已在紧张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下心力交瘁的阿德马斯。
危机感使得阿德马斯的肉棒生理性地充血,而她量身定做的“锁”使得他的一切勃起都成为越来越硬的恶性循环。
更何况,她的脚尖还在手杖上,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地搓弄着。
一前,一后。
一前,一后。
……
就在他感觉几乎已经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弗洛伊德不动声色地遮过礼服的下摆继续逼问,“猫眼石小姐,这也算是魔术吗?”
“那……弗洛伊德先生认为,什么是魔术呢?”
“发生在眼前的不可思议——很显然,现在发生在大家眼前的并不是〖不可思议〗,而是〖难以启齿〗。”
“诶?怎么可以这样说女孩子嘛!”
猫眼石小姐气鼓鼓地在手杖上踢了一脚,“明明人家一直很尊重弗洛伊德先生的!”
一丝不耐飞上弗洛伊德眉梢,他潇洒转身,地上的手杖忽然自发飞回他手中。
“看来猫眼石小姐还是认识不到自身靠对魔术的亵渎来博人眼球的卑劣本质呢。”
手杖在弗洛伊德手中飞舞,末了凌空指向猫眼石小姐的礼帽,向上一挑,如有一阵强风吹过,礼帽从猫眼石小姐头顶向后掉落——
幸亏她手疾眼快,180度转身探手接住,可等她稳住身形,老魔术师早已近前一步,如刺剑一般,手杖穿进礼帽内圈,枭首示众般斜举起那象征着魔术师资格的魔术礼帽。
“鄙人拉图斯·弗洛伊德,此行专程收回〖宝石之国〗注册魔术师〖猫眼石小姐〗的魔术礼帽。这次我说的够直白了吗?”
对方已经撕破脸了,阿德马斯的生理反应这才能够稍稍褪去。
魔术师协会的这一套令他熟悉到作呕。
魔术礼帽相当于魔术师的资格证,由魔术师协会统一授予。
当他们想要收回你的礼帽的时候——往往只是因为树大招风,他们会为你罗织一项罪名,你会提前几天收到通知,然后在你的下一场演出——很有可能也是人生的最后一场演出中,在全体观众的见证下被夺去礼帽,结束你的魔术生涯。
阿德马斯和全场观众全部屏住呼吸,这一幕比任何一次逃脱魔术都要令人紧绷神经。
“谢谢弗洛伊德先生。”
“下流的猫眼石小姐因何突然道谢?”
“当然是谢谢你,给了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咯~”
弗洛伊德惊觉不妙,然而为时已晚——
在一个除了二人之外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瞬间,猫眼石小姐的指尖已拂过他百般遮掩的勃起肉棒。她的指尖藏了一枚极细的钢针,蚊叮一般的刺痛从弗洛伊德下体传来,紧接着,随着猫眼石小姐玉指轻撩,指尖的牵动下,那细针引着丝缕,竟游出尿道,顺着马眼走针出来。
针线是从肉棒半截刺进尿道,她必定是在手上哪里藏了磁铁,才能如此精准地引导针线穿过尿道,恰好从马眼穿出……
这并不是多么高明的魔术,甚至称不上什么魔术……对,这是对魔术的亵渎!
猫眼石小姐笑眯眯地凑到弗洛伊德耳边,轻语道:
“得感谢变态老先生先硬起来才给我碰到鸡鸡,施展这个魔术的机会呢❤️所以说,从你硬起来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赢了,也就是说——现在认输已经来不及了哦?”
“你这……唔!”
猫眼石小姐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勾了勾手指,提拉尿道里布好的线沿着尿道内壁滑动两下。
细软的线绒摩擦尿道,像小猫的爪子抓在心脏上,霎时间,让人骨头都能麻掉的剧烈酥痒顺着精液的来路逆行到背脊,紧接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像冷战一样泄进弗洛伊德全身。
猫眼石小姐仅仅勾了两下手指,弗洛伊德就被快感撞坏了脑子,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她见状十分满意,将他从怀里松开,对着全场观众朗声宣布道:
“刚刚弗洛伊德先生这样定义魔术:‘发生在眼前的不可思议’……猫眼石小姐也觉得说的很好呢!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什么算是’发生在眼前的不可思议’呢?比如说,比如说……”
少女天真无邪地眨眨眼睛。
“我数五下,弗洛伊德先生亲手再为我把礼帽戴上?”
“这不可能!!!”
弗洛伊德几乎是怒吼着,与先前戴着伪善面具的翩翩有礼判若两人。
观众们不明所以,阿德马斯也没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突然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
既然她这样说了,看来是已经胜券在握了。
猫眼石小姐再次凑到弗洛伊德耳边。
“您应该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区区这种程度……”
“可怜,你真的不知道呢,关于〖尿道高潮〗的事。”
“什么??”
“没时间解释啦,一会你就明白了,毕竟,‘发生在眼前的不可思议’也不一定非要是弗洛伊德先生反悔,也可以是‘弗洛伊德先生射出来’呢~”
猫眼石小姐背对弗洛伊德,高举右手,张开五指。
“线,线在哪……”
弗洛伊德很快反应过来,对身败名裂的恐惧令他恢复了一点理智,所有的丝线魔术,只要能破坏掉任意一根线,便会整个崩溃,从马眼出来之后,线的走向应该是——
“五~”
猫眼石小姐收起了大拇指,牵动了缠在大拇指上的那根线。魂都仿佛被勾走的极致酥痒,从肉棒够不到的内部袭来,如一股由内而外的电流般扩散周身,“好想挠一下”便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破解”什么的早就被抛诸脑后了。
“四~~”
猫眼石小姐弯起了食指,又一根细丝沿着弗洛伊德的尿道内壁游出,仿佛要把什么“别的东西”也顺带着一起牵引出来。原来线不止一根吗??难道说,五秒钟……有五根线分别缠在她的五根手指上,每数一下就会——
“三~~~”
猫眼石小姐特意将三数的超级慢,同时,中指也收回得极其缓慢。弗洛伊德只觉得什么东西正从马眼离开自己的身体……是她指尖的线,但这质感比先前明显多了几分滑润……是前列腺液吗?
仅仅两秒钟,就已经开始流先走汁了?
前列腺炎的润滑使得丝线经过的触感变得更加似有若无,游丝般的酥痒更是化作抓心挠肝的折磨令弗洛伊德几近疯狂。
“二~~~~”
猫眼石小姐的无名指缓缓收回,只剩连接着弗洛伊德快感的最后一根小拇指还留在半空中。
见弗洛伊德仍然没有让步的意思,猫眼石小姐也不恼,毕竟现在是“我为刀俎”,既然如此,那就再陪你玩玩吧~
她用小拇指一勾一伸,尿道中的那截细丝便如同细绳锯木般在他的尿道一侧锯过。
一勾一伸,线锯便走过一个来回。
一勾,一伸,细线来回,仿若马眼棒上下抽送一合。
一勾。
一伸。
仅仅三合,弗洛伊德的老家伙便已经濒临极限。
估计着到时候了,猫眼石小姐从容地勾动手指,同时开口:
“一——”
猫眼石小姐数了半下,头顶传来了礼帽的触感。
猫眼石小姐的最后一根手指悬在了那里,到底还是没有勾下去。
“是我赢了。”
弗洛伊德也小心翼翼地喘息着,“是你赢了。”
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从观众台袭来,在不明就里的观众视角,真的只是“猫眼石小姐仅仅数了五下,弗洛伊德便主动归还了刚刚摘下的魔术礼帽”,至于她是怎么办到的,那就任君想象了!
后台目睹了这一切的阿德马斯也是长出一口气。
应该说,在场所有人此刻都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除了可怜的弗洛伊德先生。
那根线还埋在他的尿道里。
“猫眼石小姐,既已如你所愿,线是不是可以取下来了?”
“嗯?差点忘了,对不起吖,当然可以哦,没问题的~”
猫眼石小姐对着弗洛伊德先生摆出一个比洋槐蜜还要香甜的大大微笑。
弗洛伊德先生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可当他读懂她微笑的含义,期待的表情很快转为惊恐。
“不,我错了,我……不,不要,求你,别……”
“准备好了吗?三,二,”
“一——”
猫眼石小姐五指向后一牵,五根丝线几乎一半的长度全部顺着肉棒上的小孔进入,在一瞬间划过尿道,最终从马眼被猫眼石小姐无情拽出——
当然,拽出来的不止是魔术用的丝线,还有弗洛伊德先生早已跃跃欲射的精液。
被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调教到极限的肉棒根本经受不住突然之间如此强烈的刺激,即便没有任何通常意义上必不可少的外部刺激,肉棒还是一汩一汩地涌出了精液。
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保有了最基本的理性,没法不顾一切地抓起鸡鸡握紧来完成这次高潮,于是,他也只能享受一次对着空气射精的毁灭高潮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相信今天的表演让大家印象深刻吧?你们爱猫眼石小姐吗?嘻嘻,猫眼石也爱你们哦!”
少女非常“懂事”地上步挡在了正射的一塌糊涂的弗洛伊德身前,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闪闪发光的猫眼石小姐身上。
这场盛宴的最后,所有人眼中都只有光彩夺目的猫眼石小姐。
根本没有人再注意到那个不素间出场,又闹剧般退场的糟老头子。
……
“呐,团长,你不觉得射精也是一种魔术吗?”
“嗯?你在说什么??”
“射精啊~第一次看见,我就觉得很神奇,一般来说,要把袋子里的东西弄出来,难道不应该是挤牛奶那样用力地挤蛋蛋,把里面的汁水〖向外挤〗吗?可是射精不一样诶,〖往回撸〗才是正确的方法呢……”
“你……”
“对不对嘛对不对嘛?”
“……”
“我就当默认咯?嘿嘿,今天人家表现得那么好,团长是不是该把〖魔术道具〗借给我练习一下打几发?”
“……我要睡觉了。”
“诶?求你啦借我玩一下嘛!就!三!发!”
Go
gogogo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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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太厉害了!
白云酱Claub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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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支持!
On
onepunch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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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让人眼前一亮
xe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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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线也太涩了!
Do
doggone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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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太厉害了,简直就是艺术
Bi
bilip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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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好戳xp
白云酱Claub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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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催催更!
Ko
kongzho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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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的手杖抵在猫眼石小姐的小腹上的描述让我脑海里浮现出了街霸6里jp的形象
q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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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线真的好色,但也有一个问题就是不会很疼嘛
sxqsmirror🏆笔下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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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黑色喜剧
如果能够更早离开,或许会迎来更好的结局也说不定。
“加油哦,弗洛伊德先生。”
可是有些事由不得自己,有些地方不得不去。
“听说弗洛伊德前辈精通逃脱魔术呢,不如再努力一下?”
事到如今,他所能做的只剩下……
“不过,魔术毕竟只是魔术——并不是所有的绝境都预设了解法哦?”
弗洛伊德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结果也仅仅只是发出了些声音。
“嘛,话虽这么说……人家还是贴心地为你〖们〗留下了一条生路,你〖们〗要是找不到……那可不能怪善良又温柔的猫眼石小姐哦?”
是的,房间中还有第三人。
黑曜石先生绝望地目视着近在眼前却被铁栏杆隔绝的一切:
弗洛伊德先生被蒙住眼睛,口中也结结实实地塞着布条,上半身被紧紧捆在椅背上,强制维持后仰的姿态。
至于腰以下的部分,完全不堪入目地赤裸着,每一根已经灰白的毛发都暴露在黑曜石先生的眼前。
“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猫眼石小姐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无助地望着栅栏另一边的弗洛伊德——他的爱人。
“奸夫淫妇……哦不对,应该叫——奸夫淫夫?嗯嗯,呵呵呵……”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哦呀,这位观众,还请不要大声喧哗哦~魔术表演,马上就要开始啦~”
猫眼石小姐偏偏不回答他提出的任何问题,自说自话地开始了她的“表演”。
“今天的第一幕,是大家最喜欢的扑克牌魔术~因为这是碰到猫眼石小姐纤纤玉手的绝佳机会哦~”
少女说着完全不着调的垃圾话,拿起一张扑克牌,背面对着黑曜石先生放在他的面前。
“猜花色,猜对有奖励,猜错有惩罚~”
“你玩什么花样……”
“嗯?花样?扑克牌没有这种花色呢。不守规矩的话要惩罚黑曜石先生呢。”
话音刚落,猫眼石小姐手腕一抖,扑克牌霎时朝弗洛伊德下体的方向飞出,斜切出一道殷红的血珠,划痕浅浅地留在弗洛伊德因紧张而早已充血的龟头上。
“呜!!!”
哀鸣声从弗洛伊德的喉咙中扯出,黑曜石见状开始崩溃哭嚎。
“红桃……不对,黑桃!是黑桃!!!”
猫眼石小姐翻过牌面,正是一张黑桃。
猫眼石小姐手腕一抖,又是一张扑克斜向下飞出划过龟头细嫩的皮肉,两秒钟之后才缓缓渗出红色。
“明明猜对了!!为什么!!!”
“哦呀,这位观众搞错了呢。是猫眼石小姐用手里的牌猜你要说的花色,所以猜对的奖励,是给猫眼石小姐的哦。相应的,猫眼石小姐猜错的惩罚……才是终止游戏,听明白了吗?”
又一张牌从猫眼石小姐袖口飞入手中,被她二指稳稳夹住。
“这次呢?”
“黑……草花!!”
“嘻嘻~又猜对了哦~”
指尖翻转,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草花。
“刷”的一声,草花被斜向下飞出去,再次划过弗洛伊德可怜的下体。
“不!!!”
猫眼石小姐再次捏住一张卡,在指尖快速地翻飞玩弄着。
“红……红桃!是红桃!”
猫眼石小姐嘴角上扬,浮现出微笑。
“Bingo~又中了~”
猫眼石小姐将牌面展示给黑曜石先生看了一眼,便再次向弗洛伊德下体飞去,再次留下一道浅浅的切痕。
“人家的飞牌技术不错吧?每次都是浮皮潦草地略过去……不过老话说,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万一哪下切的深了……”
弗洛伊德闻言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然而猫眼石小姐仅仅说了一句“再乱动我可就没法瞄准了”,他立刻重新安静下来,一动不敢动地挺立着阳具。
“看来已经了解规则了呢?为了心爱的人,继续吧~”
血腥的游戏重新开始。
“草……黑桃?”
“Bingo~”
“草花!!”
“Bingo~”
“红……红桃!!!”
“Bingo~~~”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曜石先生接连说了十次花色,猫眼石小姐没有一次猜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恋人那雄伟物件的龟头被扑克牌的边缘一刀一刀切成血肉模糊的风琴状。
“你……你作弊!!”
“诶~不是作弊,是魔术啦~继续吧~”
“红……鬼!鬼牌!!鬼牌啊!!!”
“嘻嘻,终于学聪明了,不过,是不是太晚了呢~”
猫眼石小姐两指掐着手牌的对角,食指一弹,鬼牌的正面正对黑曜石。
“人家明明都说过,特意为你们留下了一条生路哦?谁怪你这么笨呢?”
最后一张鬼牌飞下,锋利的牌边为杂乱的割伤留下了最后一笔。
这道贯穿了先前所有伤痕的割伤似乎比先前更深,弗洛伊德用喉咙发出了他现在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
“哦对,就在刚刚,黑曜石先生有没有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呢?”
在弗洛伊德被堵塞的惨叫声中,猫眼石小姐不慌不忙地将这副牌中剩下的部分展开,稍稍动用些手法便将同种花色理到一起。
四种花色里,唯一完整的、从未被黑曜石先生“青睐”过的,是〖方片〗。
“红块块~”
猫眼石小姐煞有介事地把手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黑曜石先生,是不是对方片有什么阴影呀?”
“你,你在说什么……”
“黑曜石先生,人家学过一点点心灵魔术,说出来的话,姑且能帮你开导开导哦?”
“巧、巧合罢了,莫名其妙……”
“黑曜石先生,提示一下,觉不觉得红色的方片很像什么别的东西?红色的,四四方方的?到底像什么呢?”
“你……”
黑曜石先生难以置信地看着猫眼石小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猫眼石小姐不再言语,而是蹲下身去,将一把小刀顺着铁栏放在黑曜石那一边的地上。
黑曜石赶快捡起小刀。这女人是傻了吗?把武器递给我?这个距离,我完全可以把小刀丢到……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很快绝望地发现,对于他这样常年担任道具师和管家角色,未经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想要把小刀透过铁栏杆的空隙、精准地丢到目标的身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也就是她完全没有提防的意思,仍然大大方方地站在栏杆前面的原因。
“刀……为什么要给我刀?”
猫眼石小姐仍然笑眯眯地望着他,没有丝毫要帮他解答疑问的意思。
“接下来,是今天的第二幕——啊,真可惜~今天的表演一共只有两幕~所以也就是终幕啦~”
“咚咚咚~”
猫眼石小姐取出一面小小的拨浪鼓,轻快地摇动两下。
“咚咚咚~”
实在是太好玩了,她忍不住又摇了两下。
随后,她缓缓走到弗洛伊德面前,摘下他的眼罩,同时,将拨浪鼓放在弗洛伊德滴血的阳具下面。
“咚,咚,咚……”
血滴落在鼓面上,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闷响。
“你……你想让我怎样……”
“看看刀柄?”
黑曜石根据提示,低头看向刀柄。一颗红宝石,赫然镶嵌其上——
那一刻,窒息感如烈焰般侵袭他脆弱的心肺,“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露比姐姐的最后一场演出,嗯,就是她和弗洛伊德先生比试逃脱术的那场——
是你在她的道具上动了手脚,在防滑粉中掺入了易燃的磷粉,导致表演过程中木制的道具燃烧,最终将她活活烧死的吧?”
“……”
“可怜的露比姐姐……当时除了露比,团长,还有你们两个坏东西……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舞台效果,所有人都在为那夺去她生命的火焰鼓掌!!”
小小的密室中,一切的哀嚎和演出都停滞在少女的哽咽声中。
唯有血滴在鼓面上咚咚回响。
“心爱之人在自己眼前死去的滋味,请你也好好品味吧。”
黑曜石绝望地将头转过去,他不敢看着这一幕发生在自己面前。
他只敢颤抖着威胁做了这一切的女孩:
“你这魔女……你杀了魔术师协会的会长……协会不会放过你!你会受到审判庭的圣裁的!”
“哦?没办法了呀,我出手之前并没有想过像你一样将杀人掩盖成演出事故……那就让我们共赴黄泉吧。”
猫眼石小姐释然地笑了,“对你来说,亲眼所见是不是太残酷了?”
言罢,她将事先准备好的幕布取来,盖在弗洛伊德的双腿上。
然而血仍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鼓面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咚咚声越来越慢,渐渐停了下来。
黑曜石欣喜若狂,赶快伏在栏杆上查看。
“呀,停了呢。”
少女揭开幕布,稍微“处理”了几下,随着弗洛伊德梗起脖子更加用力地哀嚎,鼓声继续开始了奏鸣。
弗洛伊德双眼鼓起,奋力地想要挣扎,喉咙比先前更强烈地妄图发出声音,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少女完成了工作,继续坐回一旁,默默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求求你,求求你……”
黑曜石拼命地摇晃着栏杆,然而猫眼石小姐不再看他一眼。
“求求你……我什么都会做的……人是我杀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猫眼石小姐仍然不看他一眼。
“你不是说会给我们一条生路吗?”
猫眼石小姐没有感情的目光忽然向他的方向投来,最终定格在他刚刚丢在地上的小刀。
寻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理解了一切,他看见了〖生路〗。
他将小刀举在自己脖颈,对准了大动脉的位置。
“永别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弗洛伊德空前地挣扎起来,激动得几乎差点就要把口中的布条吐出来。
“愿来世,我能生作女儿身……”
刀锋义无反顾地刺进了血管,那清癯白皙的男子如谢幕的舞者,翩然陨落了身姿。
弗洛伊德挣扎过于激烈,终于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眼见这一切,猫眼石小姐的嘴角扬起微笑,逐渐地,微笑变成了大笑,甚至欢愉到拍大腿,开心到笑出眼泪。
在弗洛伊德翻倒的凳子下面,是一只漏水的水袋。
嗯,就是那种很常见的,几个铜币就能买到一只的皮革水袋,此时此刻正从被割开豁口的地方汩汩地洇出水痕。
至于弗洛伊德先生的老宝贝,早就已经止血了。
“弗洛伊德先生!喜欢人家为你准备的剧目吗?〖心爱之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弗洛伊德的脑袋狠狠撞击着密室岩石的地面,浊泪决堤一般泄出。
笑得前仰后合的猫眼石小姐擦擦眼角笑出的泪水,“你知道憋着等他死了再笑出来有多难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要笑死了……哦对,最后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知道他最不该犯的错误是什么吗?”
虽然发问了,但猫眼石小姐并没有摘下他封口的布条。
“他最不该犯的错误——就是误以为我会愿意碰你这老东西的生殖器~”
猫眼石小姐脱下小靴子,隔着幕布用足尖摸索着,找到了弗洛伊德的阴茎,然后,轻轻在龟头上碾了一脚。
很快,刚刚勉强愈合的脆弱皮肉再次绽开伤口,鲜血在幕布上绽放出一朵血花。
待血迹不再蔓延,她便再轻轻一踩,龟头上的伤口再度开裂,血花便更加蓬勃地绽放几分……
如此往复数次,见弗洛伊德再没了动静,她才重新将作为处刑工具的白嫩小足收回靴中,哼着小曲离开了这座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她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大声喊:
“救命啊!死人啦!”
她本想再加上一句“弗洛伊德和黑曜石先生殉情啦”,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五 记忆中的她
“对于弗洛伊德先生遇害,我们深表遗憾。”
阿德马斯在账外接待了魔术师协会一行,没人看得清他面具后的神情。
“结果就像审判庭调查后昭示的一样……一对异端的恋人,在进行不便言说的情侣游戏的过程中,其中一人,即弗洛伊德先生,意外失血过多离世。由于场地的限制,另一人,即敝团的黑曜石先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恋人离世,在悲痛中自我了断。”
“阿德马斯先生,我们再次强调事件的另外一种可能——案件的真凶猫眼石小姐,由于在魔术舞台上和弗洛伊德先生的矛盾怀恨在心,羞辱并谋害了弗洛伊德先生,再以恋人的性命逼迫目睹了一切的黑曜石先生自决,伪造好现场后,伪装成惨案的第一发现者——”
“鄙人能够理解各位悲痛的心情……但还请各位以审判庭的裁决为准。”
协会一行对着那无喜无悲的小丑面具还想争辩些什么,可是所有人其实都明白,审判庭的裁决是不容置疑的,此行并无十足的证据,也就无法底气十足地进行指认。
何况,面前的男人就像金刚石一般无懈可击。
阿德马斯忽然听到小声的啜泣。他很快注意到,协会一行人中有一位戴着礼帽的小绅士,是他在哭。
“这位是弗洛伊德先生最得意的弟子。他是孤儿,弗洛伊德对他亦师亦父,难免会……”
阿德马斯走过去蹲下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副扑克牌,放进男孩的手中。
“我也曾失去重要之人……也是因为一场意外。”
男孩茫然地抬头望向他。
“这是弗洛伊德先生生前使用的扑克牌,虽然在案发现场发现,但是审判庭认为与此案无关,于是作为遗物由鄙人暂为保管。”
男孩的泪水滴落在扑克牌上,发出滴答声。
“我想交给你是它最好的归宿。”
男孩攥紧了扑克牌,竭力地想要停止哭泣,身体却不断颤抖着。
“诸位,还请节哀。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地方,敝团〖宝石之国〗,包括鄙人阿德马斯,一定尽全力。”
他站起身,对着使团鞠了一躬。
望着众人礼貌离去的背影,他明白,协会内部并不团结。
或许此行真正为弗洛伊德之死难过的,只有那个一直哭泣的孩子。
他看了看手中的红宝石。
在那个孩子眼里,弗洛伊德先生就是世间的所有理由。
……
“团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难得一见猫眼石小姐认真的样子,阿德马斯有点意外。
“你说……他们当年为什么一定要杀掉露比姐姐?”
“弗洛伊德嫉妒她在逃脱术上的成就,黑曜石是帮凶。”
“我不这么觉得哦~”
猫眼石小姐双手支撑,从一字马的姿态起身。
“因为……黑曜石先生有点厌女呢。”
“什么?”
他被猫眼石小姐跳跃的思维搞的一头雾水。
“没什么……说起来,事情办好了,团长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猫眼石小姐又恢复了往日的欢愉,像只小狗一样飞扑过来,把阿德马斯按在床上。
“都说钻石是最坚硬的宝石~”
她的指尖在〖锁〗未完全包裹的小块肌肤上打着圈。
“果然呐,团长比我想象中的意志还要坚定,被折磨了整整两个月也没有失去理智,向我求饶呢~”
阿德马斯将面具脸别向一边。
“可是团长算错了一件事哦——从你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一小时对你为所欲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了~”
阿德马斯将一旁的沙漏倒置,毫无波澜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计时已经开始了。”
“知道啦知道啦~”
五指钻入内裤,伸进九连环的套索之间,挑捻翻飞之间也分不清她有心还是无意,指甲总是若即若离地触到蛋蛋,蚂蚁爬行般的酥痒从阴囊的外皮渗入睾丸内部,传达到肉棒之上。
“哦对,请团长把一直珍藏的红宝石(Ruby)牢牢握在手心~”
“为什——”
“为了让团长即便被猫眼石小姐玩弄到悲惨求饶的时候,也不忘记露比姐姐?谁知道呢,按照约定,在这只沙漏漏完之前,你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所以不要问为什么啦。”
阿德马斯没再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了那块红宝石,攥在手中。
“乖乖~”
她抚摸着他扣紧的指关节,他将手中之物握得更紧。
“紧张了?”
她继续抚摸着他握紧的拳头,“放松~放轻松~只要你一直握紧,没有人能把它(她)拿走,对吗?所以不用担心~”
绷紧的掌心和拳面的爱抚形成的反差令他恍惚,可他仍然竭尽全力地握紧拳头。
“咔哒”一声,九连环被猫眼石小姐的手指轻松解开了。
“还差一步。”
她一层一层褪下他的裤子,将几乎已经重获自由的小团长展示在阿德马斯面前。
是的,“几乎”——勃起肉棒的根部还套着最后一根铁环。
“最后一步——就是等团长软下来,然后把这个小家伙取下来咯~”
铁环的大小明显是精心设计过的,光看尺寸就知道,在勃起的状态下是不可能强行取下来的。
“猜猜猫眼石小姐……现在会做什么?”
她的掌根抵住肉棒根部和两颗蛋蛋中间的三者连接处,修长的玉指毫不费力地够到蛋蛋的下方,无名指和小指翘起来,只有食指和中指交替用指甲轻挠。
酥痒很快传导到肉棒上,肉棒更加激烈地勃起了。
“凭我对你的了解,不可能只是跟我玩一个小时的勃起游戏吧。”
“诶?这样对团长来说不是很轻松吗?难道说……被人家的小穴挑逗两个月后——在期待更刺激的玩法了?”
猫眼石小姐调整了一下姿势,“那也要先把小圈圈取下来再说啦~所以,加油软下来吧?”
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
她非常清楚,同样的刺激施加太久会麻木,于是又稍微挠动两下便十分聪明地变换了刺激的方式——保持掌根不动,伸长两指,分别按住两颗蛋蛋的根部轻轻揉弄。
从虚抓变为吃力的阿德马斯只觉快要升天了,两颗蛋蛋想要逃离一般在囊袋里试图翻转,可是被她两指箍住了所有去路,只能乖乖待在原位。
“团长知道吗?鸡鸡根部的地方,从外面按的话,是能按到前列腺哒~具体位置的话——就在现在我两指中间的那个地方哦~”
她的手指像两条蠕动的毒蛇在蛋蛋根部肆意游走着。
“团长应该知道的吧?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按到那里的话~就会像那天一样——biu~”
阿德马斯已经做好了被她按住会阴强行射精的准备——
然而那并没有发生。
她确实将手指放在那按了两下,可是力道只能算是隔靴搔痒,和那天脚趾几乎顶进身体深处的力道完全没法相比。
这种不畅快的憋闷感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
不对,我怎么在期待被她做爱?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德马斯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下意识将右手中的红宝石握得更紧。
不痛不痒、毫无结果的会阴按摩还在继续,逐渐的,性的快感变成了单纯的按摩的舒适,猫眼石小姐柔软灵活的手指和恰到好处的力度令他的身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下来,就连肉棒也因为放松而稍稍褪去气血,出现软下的势头。
“团长是时候考虑一下坏女人菲丽缇小姐的险恶用心了~”
阿德马斯仍是一言不发。
“比如说……对于团长来说,究竟是取下圈圈更好,还是就这样让它留在上面更好呢?”
在变着花样的玩弄了半天蛋蛋之后,猫眼石小姐的指尖首次触碰到阿德马斯的龟头。
像是被小毒虫的牙咬了一口,刺痛之后是销肌毁骨的瘙痒难耐——她……是怎么做到的?女孩子的手……都能带来这样的触感吗?
猫眼石小姐玩够了龟头,大拇指抵住包皮褪下,两指夹住包皮系带,指尖轻捻之间,阿德马斯不受控制地,如触电般将腰高高向上顶起。
“按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取下最后的圈圈——团长会不会一下子就射出来呢?”
猫眼石小姐偷瞄了一样他仍然握紧的右手,微微一笑。
“〖露比姐姐〗的话,会更希望团长射出来……还是为了她继续忍耐呢?”
“当然是……”
“当然是?”
“当然……是……”
“不必着急回答哦~”
猫眼石小姐用小拇指一圈一圈地绕着他的冠状沟打转。
“〖猫眼石小姐〗的话,会更希望团长在人家的指间痛痛快快地献出精华……还是看着团长苦苦忍耐的样子呢?”
阿德马斯只能报以沉默。
“最重要的是——”
她的小指换成更加柔软的无名指,继续描摹着龟头的边缘线。
“团长〖自己〗的话,更希望赶快结束……还是被这样不痛不快地、继续折磨下去呢?”
阿德马斯感觉自己在她的手中正逐步逼近〖那条线〗——那条不能逾越的线。
他的认知,正同他的生殖器一起被她捏在掌心,像折纸一样被她折叠成随心所欲的形状。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有所行动了——
“呜!”
猫眼石小姐用手叼住他的龟头,五指同时向上一抓,龟头像果冻一般被提起又落回,空余抓痕烙在嫩肉上的灼痛与酥麻。
他的整个脑子便瞬时被快感填满,一下子什么都无法再思考了。
“舒服到没法思考了吧?没关系,毕竟猫眼石小姐是魔术师,魔术师的手指很厉害哦?败给魔术师的手也是很正常的啦~那就不要思考啦~把身体和心灵,全部交给小缇就好了~”
不,这样的话……
“诶?团长的意识怎么还在反抗呀?不是说好这一个小时之内,对我言听计从任我摆布的嘛?”
是的,这是为露比复仇的报酬,仅限这一个小时……可是……
“任我摆布的意思就是……包括你的脑子呀,你的意识呀,你的〖记忆〗呀什么的,也都是我的提线木偶了哦?”
不,不……
她终于放过了他的下体,绕到他的头侧,将他的后脑垫在腿枕上。
她想抚摸他的面颊,可是那里只有坚硬的小丑假面,不过那已经痴痴呆呆的眼神让她十分满意。
“黑曜石先生很厌女哦。”
什么?她在说什么?
“团长有件事一直不愿意承认吧?关于露比姐姐……”
她在说什么?
“再好好想想吧?弗洛伊德先生,黑曜石先生,露比姐姐——他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呢?”
黑曜石从前是露比的道具师没错,他的确曾经担忧过露比和黑曜石之间……
“如果只是嫉妒她的才华,以协会的名义取走她的礼帽不就够了?又何必——”
“住口!”
“团长还是不愿意承认呢。那好,我问你……”
猫眼石小姐在阿德马斯脸上坐直身体,早已湿漉漉的小穴压在阿德马斯的面具上,同时,双手食指勾动他胸前的两颗小豆豆。
“一个女孩子如果喜欢你的话……是不是就会对你做这样的事呢?”
阿德马斯报以沉默。
“露比姐姐有没有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呢?像人家一样地爱你……”
猫眼石小姐的双手向他的后腰游走,指尖在肾脏的位置一来一回,挑逗着他的心魂。
“承认吧,露比姐姐,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住口……
“承认吧,露比姐姐喜欢的人,从来就是……”
……住口……
“黑曜石先生哦。”
……住……口……
泪水溢满阿德马斯的眼眶。
“不反驳我吗?看来团长心里也是知道的吧?在哭呢?让我给你擦擦眼泪吧~不过……擦眼泪的话,这样戴着面具可不行哦~”
她用私处摩擦着他的假面,即便触觉上隔着一层面具,但他仍然能从气味和温度感受到少女那满溢的温暖爱意。
“从最开始就是单相思嘛。与其抱着这样悲哀的单恋孤独死去,为什么不和又可爱又会做的猫眼石小姐一起〖性〗福下去呢?”
猫眼石小姐的双手像蝴蝶一样飞到他的双腿之间,并没有直接关照他挑逗之下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也没有触碰已经填满弹药蓄势待发的蛋蛋,而是有指肚摩挲他的大腿内侧。
仅仅只是用指肚摩挲他的大腿内侧而已。
“告诉我你的答案吧?用——这里~”
她冷不丁地伸手弹了一下龟头,接着便继续若无其事地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轻轻的一弹,让他无法自已地将大腿内侧和龟头的触感连结在了一起。
“虽然戴着〖枷锁〗,但是……射出来的话,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吧?”
她再次伸手,从铁圈的位置出发,指肚抚在因充血而凸起的输精管上,引导着精液即将流出的路线,她邪恶的意图已经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了阿德马斯——
她要表演一个魔术,一个无接触射精的魔术。
接下来,她对他大腿内侧所有的抚摸,都会同步到“这儿”和“这儿”。
“嗯嗯,让小缇帮你冲破〖枷锁〗吧?把没用的记忆,可悲的执念,全部都射出来吧?”
根部,是被环住箍紧的,棒身和龟头……是被“抚摸”着的……射精……未尝不可……
“射出来吧?射出来,会很舒服的呀~”
“射出来吧?把痛苦的会议……全都丢掉……迎来和猫眼石小姐一起的……美好的明天吧?”
“射出来吧?让一切都结束吧?”
“所以说,已经到极限了吧?不用再苦苦挣扎了哦?射出来吧~”
肉棒在她循循善诱的话语里先是激烈地颤抖了两下,随即奔涌的精液冲破铁环的束缚,随着肉棒的颤动高高喷起,然后一股一股地倾泻出来。
“做的不错,让我们继续吧?要好好的,把没用的记忆,全部,一滴不剩地全都排净哦?”
……
在猫眼石小姐的催眠下,阿德马斯在那之后一共又射了几次,他也不记得了。
直到他昏厥过去,鸡鸡短时间内再也没有了勃起的能力,软塔塔地萎掉在那,猫眼石小姐终于毫不费力地从上取下那最后一根铁环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猫眼石小姐正趴在他身边的床上,晃动着一对白嫩的小脚丫。
“小缇……是你……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梦里,我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猫眼石小姐笑眯眯地侧头,四目相对,他一阵愕然,世上竟有如此剔透而深邃的碧绿眼瞳。
“是的呀~你忘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这可是很糟糕的事情呢。”
她轻抚他绷紧的右手。
“可是没关系~在入梦之前……团长已经好好的把重要的人握在手中了,还记得吗?”
阿德马斯隐隐约约记得,似乎确然有这样一回事。
他展开掌心,那里赫然躺着一颗翠绿色的猫眼石。
“你知道吗?我梦见你站在绿色的火焰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在这里哦。”
她轻抚他的脸颊。
爱意灼痛了他光洁的英俊面庞。

《猫眼石小姐才不是坏女人》完
Qf
qfly123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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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nb了
白云酱Claubey
Re: 原创 /新作 《猫眼石小姐才不是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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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完结撒花!

恭喜恭喜
Wo
woshishei
Re: 原创 /新作 《猫眼石小姐才不是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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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