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捡尸客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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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酒吧外,大街旁边绿化带的一条公共长椅上。

一道曼妙的倩影斜坐着,她的脸色绯红,双眼迷离,那迷醉的模样,足以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瞬间升起作为男人最基础的本能。

这道倩影,正是秦岚。

最近酒吧门口出现一些人,他们寻找醉倒在路边的落单女生,然后把她们带走,进行侵犯。由于女生烂醉如泥,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任人摆弄。所以这种行为也被称为“捡尸”,捡尸者还将“尸体”分为“全尸”和“半尸”。

“全尸”顾名思义,就是自己喝到烂醉如泥,轻而易举的被人捡走。“半尸”就是迷迷糊糊,但还保存着一些意识,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捡尸人都喜欢捡半尸,因为全尸有酒臭味,甚至会呕吐,半尸会有知觉,有生理反应,让他们觉得很过瘾。

正在秦岚耐心等待着捡尸人上钩时,一道人影小跑了过来,见秦岚斜靠着座椅,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没想到有这等好机会,老天对我不薄啊!”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双眼却泛着异样光芒,上下打量着秦岚的曼妙娇躯,他的心头火热起来,思绪纷涌,大城市里捡尸流行,不算什么事儿,喝醉酒的男女做出一些成人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太正常了。

再看秦岚娇艳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段,男人不再犹豫,扭头看了眼四周,发现没有人。

而他的车子就停在对面马路,很近。

要快!

他搀扶起秦岚,试探道:“美女,你怎么样?”

秦岚嘴里含糊嘟囔了几句,他没听清。

很好,看来酒劲上头了,中年男人有些兴奋,手掌微微用力,稳稳地托住秦岚的手臂,引导着她一步步向前走去,时刻注意着她的步伐和呼吸,生怕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几缕秀发轻轻地拂过男人脸颊,带来一丝淡淡的清香,秦岚伏靠在男人肩头,见男人正紧盯她的脚步,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的裙子好看吗?”

她轻轻地开口,带着一丝柔软而迷离的颤音的提问仿佛是夜色中飘渺的乐符,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撒娇的意味,又带着些许的期待。

“很好看,真的很适合你。”

男人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裙上,托在翘臀的宽大手掌有些不安分起来,掌心溢满她花瓣般裙摆的滑腻,微微冷凉,却不足以舒缓身上燥热。

“看着我的裙子。”

秦岚在他耳边呢喃,声音细腻而温柔,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耳畔。男人能感受到她温暖的呼吸,以及那份近在咫尺的亲密,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畔,每一个字音都像是小小的震动,直接传入他的心底。

“摇曳的裙摆,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力,抽走了你的抗拒,你会一直盯着我的裙子,感觉它抓住了你的内心,你现在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看着我的裙子,照着我说的去做。”

在这样的距离下,男人能清晰地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却足以撩动他的心弦,那些呢喃的话语如同咒语一般,让他无法抗拒。

“你整个人都已经沉浸在了彻底放松的状态中,你的头脑也已经进入了停止运转的状态,除了我的声音和指令,你已经不会对外界的信息出现反应,从现在开始,你会被我的裙子深深吸引,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以为这只是因为无法抵抗我的魅力,每当裙子随着我的步伐轻盈跃动时,都会让你充满无限的遐想和渴望,隐隐的,你会有些期待着成为我的裙下玩偶,直到被我彻底玩坏。”

“放弃无意义的抵抗,面对裙子时,你会本能地陷入春心荡漾当中无法自拔,从今天开始,每当你听到我在你耳边提到裙子,你会短暂进入催眠状态,无法违背我的任何指令,记住,我可以骚,你却不能扰!每一次你进入催眠状态的深度,都会越来越深,直到完全被裙子奴役和支配,成为只属于我的玩偶。”

“好了,扶着我慢慢向前走,在心中默数三个数,数到三时你会从催眠状态清醒过来,你不会对被催眠的过程有任何记忆,但是所有你接受到的指令都会隐藏在你的潜意识,并且完美的运行。”

男人搀着秦岚慢慢往车子走,随着退出催眠状态,他仍然浑然不觉,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接着他掏钥匙解锁,开门,把秦岚塞进车。

中年男人的家里。

秦岚被放在男人的床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传入男人鼻端,铺绽开来的墨绿色丝绸长裙宛如穿在她身上第二层肌肤,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上面一朵朵罂粟花悠然绽放,花瓣如玉,花蕊如金,花纹之间还带着隐隐的银粉,好似未干的露珠,在男人面前展开一幅精美的画卷,带着致命的魅惑,仿佛让人甘愿被她所俘获,死在那一丛罂粟花下。

男人鬼使神差地跪靠在床边,双手颤颤巍巍地捧起裙摆,将那一丛罂粟花凑近鼻尖贪婪地嗅闻着,耳边就听到秦岚悠悠转醒的惊疑声。

“这...这是哪?”

“我的家里,我...我见你一个人喝醉了,身上又穿的单薄,所以就好心...”

“死变态!臭男人!你会安什么好心!”秦岚坐到床沿,目光转向男人,用力将裙摆从他的手里扯了回去,见男人要吃掉她的眼光和满嘴口水,又道:“喜欢我的裙子吗?”

“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美,我喜欢...”

男人脱口而出,话未说完胯下就传来一阵剧痛。

“呜!”

尖头细跟高跟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不留情地踢在男子最脆弱的要害之处,鞋跟击打在睾丸上那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被定格,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余下冲击力道的猛烈传递和男子痛苦的哀嚎,他的脸色骤然间变得如猪肝一般,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弓成了虾米的形状,垂下的头软绵绵靠在秦岚膝盖上。

“变硬了啊!却说安的什么好心!”

秦岚用裙摆轻轻盖住男人的头,男人后脑勺传来的柔软触感,放置于额上的手掌是冰凉的,疼痛让他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

被踩在高跟鞋底的阴茎传来阵阵跳动,秦岚轻笑着起了玩心,便要想个法子,将男人折磨羞辱一番。

也不知她到底想了些什么法子,一张俏脸忽儿兴奋,忽而不满,又忽柳眉紧蔟,又忽凤目生晕,也不知道到底想了多少法子,只是却一个也没使出,似乎全都不够满意,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在屋顶一个闲置的吊扇挂钩上,旁边一盏射灯正对着挂钩正下方,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狡黠,微微上挑的眼角似是在诉说着一个精心编织的计谋,轻轻扬起的唇角透露出些许得意。

“这里平时就你一个人吗?”秦岚问道,随手从床上取过自己的包包翻看着。

“对,呼呼...这套房子位置比较偏僻,平时只有我偶尔过来,我老婆嫌远,一年都来不了一次。”

“原来是打算金屋藏娇啊?如果,在老婆和眼前的裙子之间选择一个你更喜欢的,告诉我,你要选择哪一个?”

秦岚浅粉色的唇,流光辗转出一种名为蛊惑的魅人弧度,眼角晕染淡淡的红脂,勾勒一双媚眸加倍妖娆,眯眼看向男人的神态,瞳波徐徐,似挑逗,又像无意间流露的循循善诱。

短暂的沉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时间在不紧不慢地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在这短暂的沉默中,男人思绪如潮水般翻涌,却在秦岚的膝枕服务下渐渐陷入迷乱。

“我...呜...我更喜欢你的裙子...呜呜...”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呵呵~求我,求我用裙子好好稀罕稀罕你这个哭鼻子的大男人!”

“呜...求你...我只喜欢你的裙子...”

“叫主人!”

“是...主人...求主人责罚...”

“乖~主人去换身衣服,一会...还有你在裙子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起来吧!”

秦岚语气里带着命令,男人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部毫无意识的机器,木然地执行着秦岚的指令,不再受大脑的支配,他缓缓站起,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失去了灵动和光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僵硬而不自然,仿佛是由一套预设的程序在操控。

“去把这根绸带一头绑到屋顶的挂钩上,绑结实点,弄好了跪在那里等着!”

秦岚从包包里翻出一根红绸递给男人,转身便往浴室走去。

从浴室出来,秦岚已经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睡裙,丝绸的自然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细腻,仿佛是晨曦中露水的微光,温柔地映照在她的皮肤上,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真老实啊~”秦岚拎着刚换下来的裙子拍打着男人的脸,仿佛在对待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把两只狗爪爪伸出来!”

男人乖乖照做,墨绿色的裙子从伸出的双手套了进去,秦岚将裙腰上的丝带紧紧捆住男人手腕,站上椅子牵引着他站起,并用垂下的红绸在手腕又缠绕几圈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秦岚将主灯关闭,只打开了挂钩旁边的那盏射灯,然后目光落回男人身上,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男人被困在她的作品里,双手高举被红绸吊起,墨绿色裙摆从被束缚的手腕倾落而下,如同一道神秘的深闺帘幕,将他的上半身笼罩在柔软而又华丽的织物之中。在射灯之下,那件长裙变得生动起来,灯光如同画家的笔触,将裙摆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勾勒得清晰可见,那些绘制着罂粟花开图案的丝绸,在灯光下仿佛被赋予了新生,花瓣间的阴影和光泽交替变幻,使得整朵花看起来仿佛在轻轻摇曳,随时准备从裙摆上绽放出来,裙脚绣着的云纹和飞燕也仿佛跃然于光影之中。

光线穿透薄如蝉翼的丝绸,让这些精致的图案投射出朦胧的影子,它们在男人周围的空间中舞动,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秘,男人的身影显得尤为孤立无援,他的身体被迫呈现出一种极度伸展的姿态,双脚踮起试图寻找支撑,却仍旧无法摆脱那令人窒息的牢笼。

“看着我的裙子,记住你现在接受的指令,每当裙摆拂过你的身体,丝绸的摩擦就像是挠痒,那种痒觉是如此难忍,让你不受控制想要笑出声来,而我的响指声就是这道指令的开关,现在开始,你的自主意识开始慢慢苏醒,在心中默数三个数后完全清醒过来。”

秦岚的话语在男人耳边回响,一...二...三!当男人默数到三时,他从催眠中清醒。

“这...”男人动了动,发觉了身体的异样,“放开我!混蛋!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女人!”

“你忘了?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你说我要是报警的话,大叔会不会因为猥亵罪被关起来呢?”

“不!不要报警...你想要怎样,我听你的,总之不要报警...”

“怕了?呵呵~可是我无法坐视不管,让你继续去伤害其他无辜的女生,必须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秦岚悠悠地道,“既然害怕被关进冷冰冰的铁笼子,那就乖乖地待在香喷喷的裙子里面壁思过吧~什么时候你深刻认识到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我再放你出来!”

秦岚取出三脚架将摄像机固定在上面,打开了录像。透过层层叠叠的裙摆,男人看到秦岚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自把玩向他走来,呼哧!呼哧!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要逃离这里,他的双臂不断拉扯,却无法挣脱红绸的束缚。

剪刀在秦岚指尖来回开合,森森寒气让男人皮肤上的汗毛也几乎站起来跳舞。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狼狈也如此紧张,眼睛随着刀尖上光芒晃动几乎瞪成了斗鸡眼。

秦岚微微掀开了裙摆,男人终于真正变色,他害怕这一刀下去自己会绝后,不由得夹紧双腿,忙不迭地求饶:“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岚噗嗤一笑,出手如电将剪刀向前一递。

“不……”

男人眼眸中尽露恐惧之色,他一声黯哑大叫,偏偏又没多少力气,拼尽全力,叫出的声音却像小猫,眼睁睁看着剪刀落下来,他惨然闭上了眼。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刀锋在男人身上横七竖八地划过。

男人没感到疼,反而感到了身上凉飕飕的。他下意识睁眼,不由一呆!

他的所有衣物此刻成了一堆破布条散落一地,就连鞋袜都被扯去,他下意识地偷眼瞄一遍身体部件是否缺失,幸好!还在!只是这一番惊吓,在空气里晃动的阴茎萎靡了不少。

“我改变主意了,阉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秦岚凑近男人面前,眉眼弯弯,笑得男人一哆嗦,此刻的她在他眼中像一个美丽的小恶魔,让他心惊肉跳偏偏又受她吸引。

“啪!”

秦岚打出一个清脆响指。

只要感受到裙摆在身体上拂过就会忍不住发笑的指令如同烙印深刻,随着裙摆轻轻摇曳,丝绸的每一处摩擦都似乎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房间里,寂静得落针可闻,这种深沉的寂静几乎让人感到窒息,它弥漫在空气中,像一层无形的雾,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在这种几乎可以触摸得到的静谧中,男人的呼吸声显得异常突兀。起初,他的呼吸还算平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原本平静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力地撕扯着房间里的沉寂,每一次呼气,都似乎在向四周散发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息。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响亮,仿佛在这个静得出奇的空间里,每一次呼吸都在宣告着他内心的动荡。

男人的胸腔起伏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他的肩膀轻轻地上下颤动,双眼紧紧注视着叠叠交错的裙摆,丝绸裙摆相互摩擦,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男人的眼神逐渐被恐惧和不安充斥,仿佛想要求救,希望有人能将他从这荒诞的境遇中解救出来。

“我在拍你咯~说吧,对着镜头说出来你发自内心的悔过,一句对不起可远远不够哦!”

秦岚煞有介事地调好录像的角度,脸上浮过一丝笑意,目光在裙摆上游走,她知道男人即将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

男人身处裙中,一动都不敢动,他的视觉、触觉甚至情感,都被这图案华丽的裙摆所深深吸引和牵动,生怕动一动就会让他再无法克制,就连开口说话都变成了焦灼的煎熬,他害怕一开口,带起的微风就会让轻盈的丝绸裙摆开始翩翩舞动。

“怎么了?喜欢这裙子吗?它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我都忍不住想笑出声来。”秦岚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她的语气像是在玩弄一个无路可逃的猎物,“啧啧,提到裙子就让你这么兴奋啊?小弟弟都举起来了哦~正在录着像你就不会觉得害臊吗?”

“呵呵~既然你不开口,那就我来帮你说吧~哇哦~好可爱的裙裙——亲亲,人家爱死这件裙裙啦~好喜欢被关在裙子里面的感觉~好喜欢好喜欢哦~人家当小奴奴一辈子关在裙裙里啦~美女姐姐的裙裙好漂亮好漂亮~讨厌~不要拍那里啦~好羞耻~人家只是有亿点点小兴奋啦~”

秦岚用夹子音学男人的话,不断挑衅羞辱着男人。

“够了!”

男人发出愤怒的咆哮,但在红绸的束缚下,他无法阻止秦岚的任何行为,秦岚看着开始轻轻摇曳的裙摆,似乎对自己的略施小计得逞感到非常满足,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优越感,仿佛在享受着他接下来的无助和困境。

男人嘴唇紧闭牙齿紧咬,然后从喉咙深处逃逸出一声充满痛苦的大笑和哀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连成一片。

“求你...放开我...哈哈...我不想笑...不想这样...”

男人的话语中断续而含糊,每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场折磨的抗拒。

秦岚却仿佛乐在其中,慢慢走近,审视着这个被束缚在华美裙摆中的男人,她伸手轻触那些丝绸,故意让它们在男人的身体周围滑动,观察着他的反应。

“你看,多么美丽的裙摆啊,每一个摆动都应该带给你快乐,呵呵~太好笑了,怕老婆的男人见多了,怕裙子的男人可还是第一次见~”

秦岚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嘲弄,双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男人闭上了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但射灯下的明亮和裙摆的触感却是如此真实,无法忽视。他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每一次裙摆的轻抚都像是在拷问他的意志,他刚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就被笑声打断。

在这个由光与影、丝绸与肉体共同编织的舞台,男人成了孤单的舞者,一个连说话权利都被剥夺的可怜人,而秦岚则成了唯一的观众,沉默地凝视着这一场只属于他的表演。

男人的舞蹈变得越发狂乱。他的身体在裙摆的包围中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在竭力躲闪和挣扎。他的双脚踮起,身体不断晃动,试图逃离那些轻柔却无情的丝绸触摸。他的动作不再是优雅的舞者,而是一名受困的动物,试图在陷阱中找到一条生路。

随着裙摆的每一次拂动,他都会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这些声音划破了房间的寂静,带着他所有的恐惧、羞耻和无助。

“不...哈哈哈...停....呜...停...呜哈哈哈哈...”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断断续续,每个字都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呼喊。

“你说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啊,不过你的笑声还真是动听呢~”秦岚继续说道,“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鹦鹉,只会重复那些无聊的笑话。”

秦岚的嘲讽像是一阵阵寒风,穿透男人的心房,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和孤独他的脸上涌现出羞耻的红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在裙子里不断东突西撞,似乎想要将全副身子骨都彻底揉进秦岚的裙子里去,以此来逃避那无法抑制的笑意。

秦岚的手指在裙摆上划动,每一次男人的身形在裙面显现,都被无情推回到裙摆深处,指尖有意的撩逗让男人心弦上激起阵阵涟漪。

“滚回去!小弟弟硬成这样,真不害臊,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滚到裙子底下藏好,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男人的脚尖踮起勉强够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点微小的支撑上,就好像一个芭蕾舞者,尽管没有音乐伴奏,却依然在表演着属于自己的舞蹈,他的每一次躲闪的动作,都会使裙摆产生新的波动,那些层层叠叠的丝绸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循环往复没有休止,仿佛在不断探索男人身体里的秘密,将那痒觉一点点开发出来,男人的躯干微微弯曲,双腿紧绷,不时尝试着小幅度跳跃或挪动位置,企图躲避裙摆的摩挲,可是他的身体刚从一侧裙摆抽离,迎头便又撞入另一侧裙摆的拥簇当中,偌大的华裙之下,竟已没有了能让他得以休憩的安身之处,只能在裙摆的团团围困下如丧家之犬四处乱窜。

光线穿透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使男人的轮廓若隐若现,仿佛一个被困在梦幻泡影中的幽灵,他的上半身在丝绸的映衬下变得神秘和缥缈,不再是一个完全实体的存在,而是一个由光与影构成的艺术剪影,在这个瞬间,他不仅是被秦岚催眠的俘虏,更是她眼中独特景象的主角,上演着一出只属于这暗室之内的舞剧。

墨绿色的丝绸长裙不断摇曳,在灯光下变得无比灵动飘逸,裙摆上的每一朵罂粟花都被勾勒得栩栩如生,丝绸吸收着光芒,又将其反射出去,使得那些精细的图案仿佛在呼吸,随着裙摆的每一次摇曳而轻微地颤动。

男人无比绝望,他的内心在无助中挣扎,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逃离这个被精心设计的囚笼,灯光将他的身影投落地面,形成了一个扭曲的影子,就像是他心中的焦虑和恐慌被具象化了一般。

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在笑声中每一次吸气都变得异常艰难,心脏如鼓般激烈地跳动,每一次裙摆的接近都让他感到一种濒临崩溃的压力,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每一滴都是对当前困境的无声抗议。他想要大喊,想要咒骂,但喉咙里的声音都被笑声所封锁。

“求...呼呼...求...呼哈哈哈...你...”

他的声音终于从胸膛深处挣扎而出,宛如一台破旧的机器在吱嘎作响,勉强挤出了每个字眼,消耗着他所剩无几的气力,受制于人的滋味很不好,尤其他一个大男人被小女子拘束在华裙之下双脚乱跳,是何其难堪?!更难堪的是,他只能开口央求她,求她放自己脱离华裙。

“求我?求我什么?呵呵~”秦岚得意地问道,“也是啊,你的小弟弟长得那么丑,在美丽的裙子下总是会有些自惭形秽,你是想求我帮它打扮打扮吧?”

“呼...啊...呼呼呼...哈...”

“好为难诶~只能说尽力试一试,毕竟~人家也是第一次打扮那么丑的东西!”

秦岚从盘起的发上拔下一支发簪,流线型的簪身上闪烁着金色光泽,镶嵌玫瑰花的簪首更是巧夺天工,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在轻轻摇曳,粉红色的宝石镶嵌其间,捕捉着光芒的每一个微妙变化,使得这朵凝固的玫瑰宛如初绽般鲜活。

“戴朵花试试看!”

秦岚灵巧地将发簪从男人尿道口插入,一推到底。

“呜!”

男人拼命摇头,眼中饱含泪花。

“不喜欢啊?讨厌!我让你鸡蛋里挑骨头!”秦岚捏住簪首不断抽插,“让你挑!我让你挑刺!哼!你信不信我用簪子绞起你的小辫子,像盘头发一样把它盘起来!”

“呼...呜呜...呼呼呼...哈哈...”

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却无法在强忍笑声中说出话来,急得不停踮脚,不可以盘!被簪子盘起来会死的!真的会死人的!不要!不要用簪子...

“就算是龙你也要给我盘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贱骨头,有花不肯好好戴,我看你是存心要找罪受是不是!”

男人在秦岚的斥责恐吓下不寒而栗,生怕又再激怒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他慢慢摸清楚了华裙囚笼的规则,只要他不动裙不晃便不会遭受痛苦,或者说,这更像是一个“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秦岚见到男人的反应莞尔一笑,接着从包包里取过一个发抓夹,不由分说就夹在了阴茎上。

“我倒要看看它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秦岚伸出左手扯住男人头发,将他拉到面前,篡在左手手心的一条丝巾占据了男人的整个视线,秦岚右手手指轻轻地滑动,仿佛是在跳动一支优雅的华尔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和节奏,丝绸的柔滑和手指的力量又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放轻松~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眼睛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上下翻动,慢慢的你开始有了渴求被我用手指玩弄的感觉,尤其是小弟弟那个地方,手指在轻轻抚摸,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真实。”

愉悦的幸福感洋溢在男人脸上,一根根青筋从小弟弟皮肤表面暴突而起,秦岚手指在丝巾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着他的心,渴望得到抚摸的感觉越发炽烈,小弟弟随着丝巾的抖动也变得一跳一跳。

秦岚的手指纤细而修长,轻轻在丝巾上弹了一下,这一下仿佛弹在阴茎上的抓夹上,男人真实地感受到抓夹里的短齿嵌入皮肤带来的疼痛。

“当你将视线挪开,心底便会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那是一种深深的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这种情感驱使你迫切地回转目光,渴望再次沐浴在那份真实的存在感中。”

秦岚的脸上盈满笑意,放开抓住男人的手,然后将散落的长发拢到胸前,把玩着手里的丝巾,在长发轻轻摩挲,任由几缕俏皮而又凌乱的发丝自然飘落,增添了几分随性和妩媚。

“现在说一说,你还在对这副打扮不满意吗?”

发梢在丝巾上轻轻滑过,那种细腻的触感仿佛是一根根细细的丝线在男人阴茎上轻轻缠绕,此时他的气力正在一点一点恢复,不曾想游戏规则却已经发生了变化。

男人心中不断咒骂,等老子出去,非将你按抵身下,狠狠地艹,老子要艹死你这个贱婊子!然而,脑际的景况太淫美,但毕竟不切实际,他想做尽的那些,依然只是空想,掌控权明显在秦岚,而非他。

他强忍着阴茎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那种感觉如同电流带起细小的火花在皮肤表层跳舞,又像是蚂蚁行军般的微妙爬行,每一次酥麻的波动都伴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颤栗,从阴茎皮肤迅速蔓延至整个神经网。

不能开口!还不是时候,男人心中暗暗想着。

“骗走了我的发饰,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秦岚轻启红唇,带着一丝幽怨,她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秀发之间,慢慢地将它们理顺,男人数次试图将视线移开,不愿凝视散发着迷人香气和魅力的女人,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深深吸引,无法挪开分毫。

男人无比窘迫,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汗水无声无息滑落地面,他想要说出实话,告诉她自己痛恨被插花戴发夹,但他知道这样做无疑会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他现在每个肢体都沉重无比,好像被无形的重物压着,无论再怎样努力想要振作精神,但那股从骨髓深处渗出的疲倦感却挥之不去,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秦岚嘟起小嘴,佯作生气的样子,在男人眼中带着一丝神秘的魅惑,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调皮的气息,笑意中透露出一丝狐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探寻那隐藏在笑容背后的小心思。

她将丝巾抓在手里,指尖在其表面轻点,然后绕在手指上开始绞动,那丝巾在她手中旋转,缠绕,每一次旋转,都伴随着一种细微的摩擦声,一瞬间,男人感到了阴茎仿佛被掰弯像面条一样被不断揉捏。

“呜!!疼!!!你...你对我...”

突然,她用力一拉,那丝巾瞬间被拉直,空气中响起了一声细微的嘶啦破风声,如同琴弦被轻轻拨动。

“嗷——”

男人的脸扭曲着,显露出极度的痛苦。从他张开的口中,发出了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嚎,秦岚微微一笑,欣赏着自己的动作带来的这一声声美妙音乐。

为什么自己的阴茎会与丝巾产生命运相联的感觉?男人死死瞪着秦岚手里的丝巾,生怕她再一用力,带来更加剧烈的痛楚。

“想问我对你做了什么吗?呵呵~你刚才用沉默作为对我的回答,那么,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小秘密了,自己慢慢去猜吧!”

“艹你!”男人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无法再忍受秦岚尖锐而充满讥讽的话语,“老子艹死你个贱逼,老子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非撕了你!”

“呵呵~好有男子汉气概,不过你好像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呢~硬了那么久,精虫上脑了吧?不如~我再给你帮帮忙吧!”

秦岚拎起丝巾轻轻摇晃,男人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看来你的男子汉气概好像只在嘴上,行动上却看不见啊!是被风吹走了吗?呵呵~刚才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腼腆了?你的勇气消失得比烟花还快呢~真是很没用啊~姐姐在勾引你咯~不要总是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嘛~”

秦岚伸出食指,用指甲勾动丝巾,随着丝巾被不断被挑起又落下,男人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呼吸一颤一颤想要让自己挽回颜面,可是尊严却被秦岚无情地踩在地上碾压。

秦岚用手指轻轻梳理拢到胸前的长发,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始终如磁石般牢牢吸附在丝巾上,于是,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俏皮,轻声戏弄道:“怎么?没见过女孩子梳妆打扮吗?别用那种好奇宝宝似的眼神盯着我,难道你一个大男人也想尝试丝巾绑马尾?把你的那些猥琐念头给我收起来,如果想学,姐姐可以慢慢地演示给你看~”

“不...不要!”男人突然之间,声音变得无比凄厉,“或者...哈哈...你可以换...呼呼呼...换件其他的东西来绑,只求你千万不用那条丝巾!”

看着男人身体在裙摆抚弄下又开始抖动,秦岚的眼中闪烁着一抹顽皮的光芒,轻挑着眉毛,故意作对地说:“姐姐偏喜欢用这条丝巾绑,发簪和抓夹都被你弄得脏兮兮的,人家才不要呢,再说了,姐姐我绑自己的头发,与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绑在你的头上,呵呵~而且,你那三寸丁似的小尾巴人家才不稀罕绑!”

“不要...呜呼呼呼...”

秦岚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柔软的丝巾被她折叠成一条细长的带子,动作熟练而优雅,然后用叠成的丝带将一头长束绑起打上蝴蝶结。

男人瞪着的眼珠几乎都要从眼眶中挣脱出来,赤红的血丝爬满了眼白,瞳孔紧缩至针尖大小,他的意识拼命想要躲进层层裙摆深处,以此逃避阴茎处刑般的痛苦,身体却不受控地探头探脑凑近了窥视,当蝴蝶结打完,男人感觉自己的阴茎与丝巾之间缔结了无形的契约,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神秘力量紧密地束缚着。

“哟~眼睛都要看直了啊!下次你要再敢出言不逊,姐姐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嗯?喜欢看姐姐用丝巾绑马尾吗?”

“呼...喜...喜欢...”

“那姐姐再绑一次给你看好不好?”

“呜...不...哈哈哈哈...”

“那就是不喜欢咯?”秦岚的脸上逐渐带起愠色。

“不...不是...哈哈哈哈...姐...姐姐饶命!”

男人察觉落入了秦岚的语言陷阱,无论他选择哪个答案,似乎都会导致不利的后果,喉咙里感到一阵阵干涩,心中的压力如同一座山。

“饶命?呵呵~喜欢装死对吧?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是吧?嗯?想要吗?被摸摸的感觉。”

秦岚的指尖滑过丝巾表面,男人的阴茎像是回应着她对丝巾的爱抚,一点一点重新举了起来。

“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从阴茎蔓延开来,直达四肢百骸,直到秦岚伸出兰花指揉捏丝巾,男人不由自主地挺胯抽插,嘴里发出淫糜的呻吟声,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全无法把握行进的方向,随时可能被倾覆,在即将到达欲望的巅峰时,秦岚果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继续啊~呵呵~~对着空气继续你的表演啊~~~”

“给我...呼呼...”男人身体泛起红潮,被强行寸止后大脑陷入了短暂的思维停滞,“我快...呜...我受不了了...”

“呵呵~可是我还没玩够呢~就难受着吧~”秦岚不断用言语戏弄男人脆弱的神经,“你以为装死就可以让你恢复体力吗?呵呵~~~好好享受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感觉吧!”

秦岚隔着层层裙摆准确地捏住了男人的乳头,在男人气喘吁吁不断跺脚之下,巧妙而极具挑逗性的拨动起裙摆,那件华美的长裙犹如活过来一般,其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时缓时急地游走在男人的肌肤之上。当柔软细腻的布料滑过男人坚实的胸膛,再经过紧实的腹部时,男人无法抗拒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欢愉与折磨之中。
每一次裙摆的轻拂都像是触发了某种无形的开关,引得他的喉咙深处溢出阵阵低沉而压抑的笑声,那笑声里既包含了无助,也隐含着愤怒,更夹杂着无法自控的屈辱,他的肩膀因用力而耸起,背部的肌肉群紧绷如弓弦,展现出惊人的力量,却只能在红绸的捆绑中徒劳地起伏。双腿弯曲,脚踝处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试图寻找哪怕一丝丝逃脱的机会,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件长裙始终在他的世界中翩翩起舞,将他囚禁在无尽的欢笑与痛苦交织的深渊。

最终,男人无力地瘫软,笑声已化为痛苦的喘息,他的精神被彻底玩坏,只剩下一副躯壳在秦岚无情的戏谑与催眠下苟延残喘。

“看来油腻大叔的小弟弟真的不适合淑女范哦,不如~我们换御姐范试试吧?呵呵~”

男人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小恶魔的花样当真让他吃不消了,快被玩坏了啊,他一个哆嗦都快有些要尿失禁了!无奈鼓胀胀的阴茎被玩到过度充血,依旧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就算尿也是根本尿不出来的,他张了张嘴,可是除了喘息,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回是三件饰品哦!哈哈哈...一定把小弟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特别性感又特别诱惑那种~不过,虽说是饰品,也可能会是刑具哟!”

男人脑袋嗡的一下陷入空白,他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一件裙子就已经几乎要将他玩坏,这个女人竟然还要变着花样折磨他,他已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秦岚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渐渐向上,将发簪和抓夹取下,小心翼翼地用手里的黑丝从小弟弟头顶套了下去,手指如灵蛇一般控制着黑丝完全避开那因为过度充血而鼓胀到几乎吹弹可破的龟冠,直到将青筋暴突的硕大阴茎完全套进去,男人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部,可秦岚根本不给他任何获取快感的机会。

“好惨~呵呵~被玩到受伤了呢~”秦岚用指甲轻轻划过那些抓夹造成的伤痕,继续调侃道:“小弟弟,姐姐不是有心的呢~真是可怜了,你说姐姐该怎样补偿你好呢?喜欢姐姐刚穿过的黑丝吗?呵呵~看来,小弟弟注定要被姐姐玩弄于指掌之间了哦~你的大哥哥可帮不了你,他已经被姐姐的裙子掏空了呢~”

秦岚从包包里取出一个金属盒子,倒出一把橄榄形状宛如翠绿宝石的薄荷糖,薄荷糖圆润腰线和两端的微妙尖角,在金属盒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诱人,仿佛是专为味蕾设计的一场凉爽盛宴。

“乖~张嘴!姐姐喂你吃糖哦~”

秦岚捏起一颗,往男人尿道口按了进去。

“呵呵~甜吧~冰冰凉凉的感觉沿着你的小嘴...”

紧接着是第二颗。

“黑丝包裹着糖果慢慢经过食道,敏感的食道壁里传来薄荷的清凉,还有黑丝的生涩摩擦,一点点进入...”

第三颗、第四颗...一颗接着一颗薄荷糖被强行塞进男人的尿道,男人心中乞求着这样的折磨能早点结束,被异物充斥的满涨感不断冲击他脆弱的神经,仿佛一种被强暴的无助。

“还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最后一颗糖果也被你吃完了哦~”

男人整个尿道和膀胱内部都被冰凉的感觉占领,却让他更加难忍想要射精的冲动,身体难忍,意识...更难忍,但总算,已经是最后一颗了,男人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哦?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秦岚轻蔑地说,她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回荡,仿佛来自高处的审判,“你还没明白吗?这才是第二件呢~”

“呜——”

男人身体不受控地抖如筛糠,发出了一声凄厉哀号。

“哈哈哈哈……”

秦岚笑得花枝乱颤,她知道,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彻底被她玩坏了,他眼中滑落下的泪水,是尊严和自我控制破碎的泪水,这一刻男人仿佛已经接受了这场游戏的结局。

秦岚拿起高跟鞋,将足有12cm的细跟对准男人尿道口插入,一点点推到尽头,然后褪下男人阴茎上的黑丝将高跟鞋整只包裹起来,拉紧黑丝一边摇晃一边将高跟鞋又往里推去,然后抵近高跟鞋把黑丝打上死结。

“知道吗?没用的小东西就只配给姐姐提鞋,从现在开始,小弟弟必须遵从姐姐的指令,让你举才能举着,否则就只能耷拉着脑袋,永远别想抬起头来!”

“现在,乖乖举好,就这样一直举着姐姐的高跟鞋。”

“瞧你这小腰板儿,快被姐姐的高跟鞋压垮了哦~可别以为细胳膊细腿姐姐会舍不得~举高点!这是刚才没喂饱吗?”

秦岚的语气变得严厉,男人只觉胯下一凉,怕极了再被喂糖,屈辱地配合着她的命令艰难挺胯,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高跟鞋沉甸甸的重量。

“这就对了,喜欢提鞋的感觉吗?呵呵呵呵...还有另外一只哦,举好!要是胆敢让高跟鞋落到地面,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到时候就不是提鞋那么轻松了,我不光会让你这小东西举着重磅的裙子,还会让你穿着最骚的裙子逛街!”

秦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种子,悄悄地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即使她没有消除男人的自主意识,可男人已经无法再违背她的指令,男人坚信她会说到做到,那样的话,他就真的社死了!

第二只高跟鞋被丝袜绑住离地约莫一拳的距离,只要阴茎松弛下来就会碰到地面,一想到社死的后果,男人眼泪不争气地不断涌出,要举起来,一定要挺住!

“啪!”

秦岚打出响指,停止了裙摆挠痒的指令,拿出手机给自己的闺蜜娜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现在的位置和明早过来时带的一些物品,就在男人房里睡下。
wgdsfbaddr: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主站似乎还是有问题不能发,发这里吧
ApTx4869fjw: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期待后续哇
zhy112255j: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是大佬!期待后续更新!
w1z2j3: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哇大佬回归了!期待后续!
修竹桥松: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大佬恋物写得好啊啊啊啊啊啊,爱死大佬了啊啊啊啊
永夜黎明: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大佬回来了,好耶
修竹桥松: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大佬恋物写的太好了,我有一些想法,可以在男主头上吊顶再用绸带绑几条长裙下来刚好围着男主(可以挂在风扇下慢慢旋转,裙子就会刺激摩擦男主~),还可以隔着裙子将男主头按在丰满上,下面隔着裙子用大腿夹住下体玩弄等等。
w1z2j3: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求大佬继续更新
ApTx4869fjw: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催更催更大佬
修竹桥松: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催更催更
w1z2j3: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催更催更大佬!
ApTx4869fjw:Re: 酒吧捡尸客的惩罚仅镜像
大佬不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