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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形,欲之炉【绿奴,厕奴,微刑虐,精神控制,长篇】(目前较清水,有重口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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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形,欲之炉【绿奴,厕奴,微刑虐,精神控制,长篇】(目前较清水,有重口会提醒))
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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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下奴
公开调教
连载中
原创
纪实
萝莉
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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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S
射精管理
鞭打
高跟鞋
运动鞋
皮鞋
贡奴
厕奴
report_problem
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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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
羞辱
束缚
犬化
变物
恋物
感官剥夺
洗脑
排泄管理
强迫调教
自虐
校园
逆NTR
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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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ken
:人之形,欲之炉【绿奴,厕奴,微刑虐,精神控制,长篇】(目前较清水,有重口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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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新坑,因为之前的文我个人感觉太洒脱、太魔幻,有点脱离现实了。所以这篇大概会脚踏实地一点、写实一点,不过重口还是一如既往地,同样也是父母双亡开局。不要被开局的小清新骗了,后面阈值会逐步拉高。话说回来,当然不是说之前的就不更了,写了5w字也不会说弃就弃,说不定等哪天又犯大病了,就会又写起来。
ps:我发现edge浏览器的这个自动朗读很好用,这个叫xiaoxiao的女声也很好听。具体方法就是直接点搜索栏最右边的A,或者框选一段话右键,可以让它从此段开始读。你们可以试一试
第1章
我叫杨熙,这是关于我的故事。我大概是一个放在任何地方都会泯然众人的角色。如果说有什么能让我的人生显得稍微有点价值,大概只有这些她让我写的“自传”,不过一般有名有迹的人大概才能叫“传”吧?我这种顶多叫小记。按她的话说大概是这样的。
我想从与她相识那天讲起。那天我们刚结束高中入学的军训。
因为我当时中考并没有考好,所以我上的这个学校也不是什么重点中学。对于家境一般的我来说,前途一片灰暗。我也自知自制力非常差,从小便是如此。至于为什么,大概和我喜欢手淫脱不开关系。如此差劲的我,没有上一个生源好一点的高中,未来的出路就已经被宣判。如此想着,如此低着头走着。
突然,我撞到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道歉。抬头一看,是一大床包在迷彩袋里的棉被。这时,棉被才缓缓转过来,原来是一个女同学。由于我天生就对女生社恐,再加上是我撞的她,所以我不由得连连道歉。
“不好意思,同学,我刚刚没看见你。实在不好意思”
她倒是很大方,甜甜一笑,轻拍了我一下膀子“没事,倒是我这个包太大,‘后视镜’视野不好,我还以为我别到你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床上三件套的大包都快赶上她两倍大了。更别提她左右手还各提了一个包。再看她的脸,原本雪肌玉肤的一张白脸,现在被太阳蒸得红喷喷的。芝麻粒大的汗珠在额头凝结,鬓角的几滴汗液顺着脸颊留下。流过她短而整齐且浓密的眉毛;流过她圆圆大大的眼睛;流过她翘起的鼻尖;在经过她娇嫩柔软的嘴唇时,她好像轻笑了一声,伸手擦了一下,说:
“hello?同学?你还在吗?”
我赶紧收了收神,回避了她问询的目光:“那个,你这个包这么多,我帮你抬上去吧?”
她怒了努嘴,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了,你自己不用收拾东西吗?”
我摊了摊手:“还好,不是很麻烦。我自己的东西吃饭之前就放好了。”
她又甜甜地笑着,“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说着把那个最大的被褥交给我了。
我看她另外两个包也不轻,就说:“你都给我拎吧,你在前面带路就好了。”
她嗯声应下,很自然地就把另外两个包交给我了。果然不轻啊...我拎都有点吃力,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这么远的。看她在前面抱着后脑勺哼歌地样子,大概也就一米五几吧。虽然包袱不轻,但是晃晃悠悠总算到了女舍楼下。她说她记得分配的宿舍是在b栋,我跟着她绕了半天,发现她是路痴。我问了一下其他女生,才知道大概方位,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边说着好的,一边一蹦一跳地往那边走了。我也刚想跟上,那个被问路的女生突然问我是不是去女生宿舍?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学校好像有规定,男生不能去女舍的。但是回头一看,她人都跑没影了,我只好低着头跟上了。
来到楼栋下面。进进出出都是女生,这个大概就是b栋了,但是我不敢进去,只好把包扛着来来回回踱着步等她。她这种女孩子应该很爱干净吧?我要是把包放在地上她大抵是要生气的。这时,楼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来啊,进来啊,我在3楼最里面。”
我抬头看到是她,就冲着喊,“那...那个,我还是不进去了吧,你方不方便下楼拿...”我话还没说完,人就消失不见了。我还欲再喊,环顾了一圈发现都在看我。只好心里祈祷她能听见我刚刚的话,然后下来拿这几个包。但是左等右等她都不下来,想让别人帮我带上去,我刚刚又没问她名字。没办法,我只好掂两下包,从楼梯上去了。我只记得沿途都有女生上上下下,有的好像还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所以连忙绕着我走。整个楼道里都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很密,应该是很多种味道杂糅而成的,大概这就是所谓少女的体香吧。不过越往上走我脸越烫,两次层楼的楼梯好像二十层那么远。因为我不管走到哪,都会收获一群目光。我能做的只有低着头往上爬楼。来到刚刚她冲我喊话的位置,已经不见她人影了,但是光凭她说的“最里面”还是没法找到她,因为这个楼梯分左右两边延申...这一瞬间我真的好后悔爬上来,好后悔接了她的包。
我只好凭直觉选了往左走。沿途好多女生打开的行李箱,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我也根本不敢往宿舍里看。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女生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了,听起来像是有人刚洗完澡...我低着头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最后一间宿舍。我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在另一头。我缓缓上前,敲了敲已经打开的门,于是看到了接下来的场景:两个女生在铺床,一个女生刚洗完澡出来,一个女生在穿衣服。但是她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尖叫。
“有男生闯女寝了!!!”
我连忙摆手解释,说我是帮忙搬东西的,真的不是耍流氓。这个时候,隔壁窜出来一个女生,正是这堆大包小包的主人。一边说着“谢啦谢啦”一边把包抱走了。但是刚刚的动静已经惊动半个楼层的人了,她们把我团团围住,宿管也被别的女生叫了过来。我一个人一个人地解释,但是她们好像认定了我就是偷窥狂,还有的用晾衣架抽我。我也不敢还手,甚至不敢推搡,我怕又被她们曲解。过了半天,宿管终于到了,我被她像拎小鸡一样从女生堆里提溜出来,简直力大无比...后来听说她是退役的拳击手。我像是遇见了救星,赶忙跟她解释来龙去脉。她看了我一会,不知可否。转头找到那个我帮忙的女生。
“郎露,是这样吗?”
郎露撅了撅嘴,笑着说“我本来不想让她搬的,他非要搬,我还要和他说男生不能进女舍,他也没听见。”一边又皎洁地撇了我两眼。
我没想到她居然不认,只好顺着她的说,“嗯...嗯,我不知道男生不能来女舍...”
宿管一把抓着我的膀子,质问我“你在开玩笑吗?你一点常识没有吗?那你能进女厕所吗?”
:“我...我也不知道。”
“你就是想偷窥女生是不是?”
:“真的没有...”
但其实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我这些支支吾吾更宛如认罪的供词,板上钉钉了。那天我被宿管拎到了学工处,经过老师的讨论,给了我一张严重警告的处分。晚上,我落寞地走出学工,心里百般地委屈。为什么明明是帮了人还要被诬陷...就在我神伤地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可爱的小皮鞋。抬头一看,正是郎露。我刚想开口打招呼,她却先说话了。
“今天不好意思啦,我当时忘记了男生不能进女寝了。那个宿管认识我妈,她实在太凶了。我不敢跟她认错。”她笑着给我递了一块吃剩了半条的巧克力,“原来是在小卖部买了想送给你赔礼的,没想到你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我就只好帮你解决掉一点啦。”
我接过她递的巧克力,很感动。因为这是第一次女生等我,第一次女生送我东西。再加上之前的委屈,眼眶都微红了。虽然现在天色暗了,但是我还是不希望被她看出来。于是把头撇了过去。不过,就算这点小动作还是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好像有点慌了,连忙跟我双手合十道歉。
“抱歉啦,抱歉啦,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被她发现反而让我更委屈了,更尴尬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眼泪压抑不住掉了两滴下来。正常的呼吸也开始夹杂着抽泣。这让她也手忙脚乱起来,胡乱捧着我的头,摸着我的脑袋。
“不哭,不哭,哎呀...”
只记得她当时哄了我很久,还有几个路过的学生对我们俩指指点点。又没一会,转角走出来一个女生,手里拿了两杯饮料。睥睨了我一眼说:
“小露,你刚刚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哭包?”
“雅君姐,你来啦,怎么买水去那么半天?”
我看见又有其他人来了,也不好意思再掉眼泪,“你好,我是杨熙...”
她打断我,“我知道你是谁,闯女舍的那个变态。”
:“我没有闯女舍...”
郎露也帮我解围,“雅君姐,她真不是有意的啦,你别为难他了。”
刘雅君双手抱在胸前,眯起眼睛嘴角带笑地看着我,“我还以为那么大摇大摆闯女舍的人会更有意思,没想到只会哭哭啼啼的。”
这时我也把眼泪抹干净,注意到刘雅君的长相,如果说郎露那种娇小可爱类型的,刘雅君就比她成熟了一档,眼神和性格也犀利一些。发型方面,郎露是现在是两个丸子头,她则是一条长长的高马尾。我还在看着,她已经转身走了。郎露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嘲笑我说:遇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了。不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刚开学认识的两根女生都确实是美女,就是认识的方式都不太好。
mdx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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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想看后面绿奴,奴下奴剧情
505772979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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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加油!!
driken
:补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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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ai画了几张人物样貌图
郎鹿
刘雅君
钱翎
顾月
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顾月这种短发女孩的角色,用写实画风的模型画不出那种寸头的感觉,都是那种过耳的短发。用漫画画风喂出来也不尽入人意。最后只好找了个网图,
顾月的发色脑补成黑色就行。
所以各位要是有什么推荐的画tomboy的模型或者提示词,麻烦在帖子里留言指导一下,感激不尽。研究好几个小时了没有头绪...
gutdy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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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变物!!!
driken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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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圆舞曲》的上课铃把我从思绪中唤醒,无论我是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懊恼也好、因为认识了同学兴奋也好,我大概都该收拾收拾心情好好学习了。第一堂课,走进来的是一个女老师。她自我介绍说,既是我们的班主任,同时又是我们的生物老师。又说了一些开始高中学习时我们作为学生应该注意的事项,听来都是一些她说了几百遍的唠叨絮语。话闭,她在黑板上留下了两个潇洒的粉笔字。
“钱翎”
不过她说这些话的声音,冷淡得像是在跟分手的前男友交流一样。是疏远吗?还是白天开会,晚上连夜备课的劳累呢?不过我是希望我们高中的班主任不要是这样一个死气成成的人。还好开始上课之后,这些都有好转。她大概是真的很热爱生物,讲到为什么学生物,自己为什么选生物的时候,可以听出她语气里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豪。她的积极貌似也调动了同学们,整节课都有人踊跃提问。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都出去放松或者去互相认识了,我也开始整理笔记。但是抄着抄着,我感觉我身边的同学不减反增,甚至有点乌泱泱围过来的阵势,其中有男有女。我只好停笔抬头,问他们有什么事。
“你就是那个姓杨的啊,听说你开学第一天就闯女舍啊,怎么了?这么着急找女朋友吗?”一个男同学如是调侃到。
“我说,你真的去了吗?看见女生洗澡了吗?”
:“没有...我只是帮人送东西上去而已,不是有意要偷窥女生的。”
“那你...”那个男生还欲再问,就被一个女生拉开了。
那个女生过来就按在我的桌子上:“就是你昨天闯xx她们的宿舍吗?我叫顾月,今天放学我等你。”说罢扬长而去。
其他女生倒是也有对我指指点点,但是不敢像这样上来给我下“战书”。不过顾月这下给我整得哭笑不得。因为我本来就离家远,回不了家。姑妈又不太想见到我,所以除了长假,我甚至周末都基本不回去,所以我大概是想走都走不掉的。还有就是她这个小学式的约架是什么情况?我甚至都不认识她。听起来她是要帮她的好姐妹出头,这下又要纠缠不清了...这下闹得我也无心学习了,我只好出去看看能不能交往些同学。麻烦的是,虽然我都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好像都认识我了...看来在高中的社交,也要完全放弃了吗?我正如是想着。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
“嗨?原来你是10班的啊,你好,我是4班的。”说着,郎鹿伸出手装模作样地想要握手。
我回头看着她,这种心里悸动的感觉让我很不知所措,只好捏着她的指尖快速晃动两下就赶忙松开了。她扑哧一笑,是在嘲笑我窘迫的动作?还是在嘲笑我的遭遇?
“听说你现在是大名人啦,有的高年级的学长学姐都知道你了。”
:“...”
“嗨,这件事也部分归咎于我,作为补偿,没人玩的话,我陪你吧?”
:“也不用,你一个女生跟我走太近不好...”
她撅着嘴,食指轻点下巴作思考状。“嗯...没有吧?他们说你闲话的时候,我作为当事人,至少还能帮你澄清呢。”
:“也是,刚刚就有一个“大姐头”让我放学别走呢。”
她跟我再三确认,随即捧腹“哈哈哈哈,她是小学生吗?怎么还‘放学别走’的?而且她也是有够冲动的,怎么动不动就跟男生约架?今天放学我跟你走,帮你跟她解释清楚吧。”
时间来到放学,我会议着早上顾月那个咄咄逼人的样子,心想要不还是算了。她要是带了很多人,不由分说打我一顿怎么办?我且不论,要是伤到郎鹿就不好了。收拾好东西出门刚想和郎鹿解释,她正好迎面找来。
“你终于收好啦?我在班门口等你半天都没出来,只好来找你了。”
:“那个...我们还是...”
“我们一起去把这个事情跟那个顾月解释清楚吧?免得她一直误会你,以后说不定还要找你麻烦。”她看我好像有点打退堂鼓,于是劝慰到:“好啦,别怕,我陪你一起去。”
:“我没怕,我只是担心你跟我一起去不安全。”
“怎么会?你想啊,她来找你是想给女生出头,我既然是女生,她怎么会随便动我?”
我反驳不了,只能不知可否。她看我这个样子,就一边说好啦好啦,一边推着我往校门口走。一路上我们聊开学的感受,聊兴趣,聊人生。我发现她跟我真的高度契合,有时候她刚说了上半句我就能接下半句。我们还都喜欢打羽毛球,我就顺势提出明天活动时间一起打球。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勇敢的一次。她笑着说好啊的时候,我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半拍。我想我是不是该给我们俩以后的小孩起名字了?但是欢愉总是短暂的,我们离门口越来越近了,说真不怕也是假的。
“嗯?那个学姐人呢?”
:“你认识她?”
“不算吧,只是你今天跟我说起之后我去问了。后来还去趴在她们班后窗看过她,所以大概知道她长什么样。她们班很多都是体育生哦。”
:“...那被堵了岂不是很糟糕。”
郎鹿拍拍胸脯,高傲地说,“没事!有我保护你。”
我打个哈哈:“那真是谢谢你了。”
可是我们在门口站了半天,来来回回地走,都不见顾月的人影。我们甚至还去传达室主动找了,可是她也没有在里面。这个时候大门外郎鹿爸爸的呼唤传来。
“我爸到了,我得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登门拜访她,好不?”
我挥手告别,她真转头走时,我又有点恋恋不舍。谁知她走了几步,又转头冲我明媚一笑。我真的彻底沦陷了...她太可爱了。又回到一个人的状态,我不免有些落寞,准备去放个水。从晚自习到刚才,加上又在门口等了半天。再不解决一下都要憋不住了。我准备去隔壁最近的体育馆卫生间方便。刚走进长廊,只听拐角一阵慵懒地嬉戏打闹的声音。我上前一看,正是顾月和她刚下训的同学。
......
她和她的同学们,正在体育馆楼梯下面休整。大概是今天训练又拖堂了。她小麦色的皮肤、明晰的肌肉线条、和恰到好处的身材,无一不在表明她健康的体魄,来之于那些艰苦卓绝的拉练。我还闻到了她们身上似要风干的汗味。虽然可能有人觉得汗就是酸臭的但是对我来说,就是一股淡淡的奶香。我觉得就像有人喜欢吃香菜一样(虽然我不喜欢吃),但是少女的体香,对我来说真的很受用。她们闲聊着,打闹着,一副多么美好的光景。我站在楼梯上,将这些美好的风光尽收眼底。不过这个时候郎鹿不在旁边,我怕她真的碰上我,我百口莫辩。于是决定先战术性撤退。就在我准备回头之时。
“你好,你找哪位?”
我背后突然传来问讯。来的女生手里抱着五六瓶饮料,大概是帮顾月她们带的。
:“内个...我不找谁,我先走了。”
顾月这个听到声音,这个时候也走上来,只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就把我认出来了。
“你小子胆子还真不小啊,不过你倒是挺守信用,居然还真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田径女队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路过,那个,其实昨天的事都是误会,呜!”
我话还没说完,顾月就冲上来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只觉得瞬间眼前一黑,然后五脏六腑都在喉头翻涌,差点没吐出来。这时双脚已经站不稳,人也向后倒去。我害怕无比,生怕她追上来又给我一拳。我连滚带爬爬出楼梯口,但是刚站起来跑两步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顾月甚至不着急追我,只是看着我站都站不起来地爬走,又倒下,才缓缓走过来。这个时候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嘴里喊着对不起,我错了,真的是误会之类的。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双手环抱,嘴角轻蔑地撇着,歪着头斜视我。
“月姐一拳就给他打哭了啊?这也太娘炮了”
“也怪不得,月姐之前练自由搏击的。你看刚刚那一拳差点没给他打死。”
“啧啧啧”
......
我这时才摸了摸脸颊,发现我何止是哭,简直是涕泗横流,脸上除了鼻涕就是眼泪。
“你,怎么这么怂?”
:“我...我真的不是,呼!”
我话又没说完,顾月一脚踢在我屁股上。
“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我...我,我一直都这样。”
“你闯女舍的时候胆子倒是挺大的。”
:“...”
“这样吧,那天在宿舍你偷看到了四个女生,今天有两个不在,就按每个女生给你三拳来算吧,不在的让别人补上。今天就放你走。”
:“求求你们别打我了,我给你们道歉...”
女生们听了有的开始商议起来,我想是动了恻隐之心吧。但是顾月还是在一旁叉腰看着我,完全不为所动。只听一个女生对顾月说。
“还是算了吧,月姐,要是他回去告诉老师就不好了。”
顾月不屑一哼,“没事,我有办法保证他不敢告密。”
女生听罢,又小讨论了一会,就纷纷围了过来。
:“不...不要...”
“别打头,别打死就行。”顾月补充了一句
相比用拳,她们更喜欢用脚踹,一开始都很收着力,但是后来踢踹并用,劲也越使越大。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比顾月随便一脚来得轻松许多。女生们光滑的小腿在我身上摩擦,脚底在我身上留下灰印,集训出的汗水或多或少有些都蹭到我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这么近地接触。有那么几个瞬间,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点享受这种感觉了。我甚至觉得下面有一点点硬了。打了半天,顾月觉得差不多了,坏笑着靠近。
“可以了,你们让开,我得让他做个保证。”
说着右手直接往我的下体抓去。她可能是想再欺负我一下,没想到她刚摸到我下体,手就跟触电一样缩回去了。
“怎么了,月姐?”
“这个蠢货...这个贱狗居然硬了!”
“啊?”
“不是吧?”
“是因为我们刚刚打他吗?”
......
我无言以对,更不敢说话,怕招来更多顾月的拳头,只好低着头,跟一个认错的小孩一样。
“你很喜欢别人这样揍你吗?”
:“没...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顾月十分厌恶的样子,皱眉道“啧,男生的鸡巴我捏过不少,但像你这样被揍硬了的,还是第一次。”接着,我们都是死一般地沉默。
我刚想张口再解释求饶,顾月直接打断“这样吧,原来是打算录一个你裸体的视频威胁你的,但是介于你现在的状态。你把裤子脱了,撸管吧。我拍了视频大概会更好用。”
:“别这样好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我就说是我自己跌伤的...我一定不乱说”
顾月也不听我废话,直接上手扒我裤子,我赶忙拉住裤带。她对我脸上就是一巴掌,我吃痛捂脸,就撒了手,被她扒了下来。这个时候,不止顾月,所有的女生的注意力都在我的下体上。看着我的,从原来有点挺立,到慢慢软趴下去。但是顾月不管那么多。
“撸吧,我录着。”
:“姐,我软了,你看,我撸不起来啊。”
“这好办,我让他们接着打你,你硬起来就给我撸。”
:“别,别,姐,我撸,我撸。”
我手上开始努力地搓动,我光着下体,尽力撸动软趴鸡巴的样子尽数被她录了下来。心里想要想一些情色之物,脑中闪回的却一直都是方才的香汗美腿。
“加油,撸啊,怎么不硬了?又想让我们打你吗?贱狗?”
“哇,骂他他还真的变硬啦?”
“是不是啊?贱狗?”
“偷窥狂!变态!”
可能她们平时很少遇见我这样被羞辱还能有反应的人,没骂两句就词穷了。但是我手上也撸了一分多钟了,可能是害怕,加上羞辱,感觉来得很快。
“哇,他射了!”
“你是秒男吗?我还以为能多录一会。”
“你看他一脸囧象射精的样子,有够好笑的。”
射完的我精疲力竭侧卧在地上,女生们也对我失去了兴趣,都跑过去围观顾月手机上的录像。一会啧啧摇头,一会害羞地互相推搡。我双目无神,看向地面。这时顾月走了过来,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机。
“走了,下次再见。”
qsp87174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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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期待!
augustuscaser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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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一手
driken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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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和她同学的嬉笑声渐渐消失在走廊拐角。我一动不动,整个人也慢慢被绝望包裹。
我还是死吧?我自杀的话,这一切都会结束了吧?
这时,楼梯下走上来一个人,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穿好裤子遮羞了。或者说我没有那个心情了。
“你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这?地上那是什么?”她语气尽显温柔,不像是问责,更像是关心。
:“我...我...”
“是有谁欺负你了吧?是谁呢?”她依旧温柔地询问。
我再也绷不住的眼泪决堤而出,她也不嫌弃我,俯身微微搂抱着我的臂膀,轻抚我的后背。
“好了,好了,都结束了。你跟我说说吧,刚刚是谁欺负你的?”
这个时候我也不记得什么保证了,我哭得稀里哗啦地和她说了事情的原委。她时不时地嗯嗯点头,又时不时地安慰我一下。
“你刚刚是不是都想一了百了了?”
她这突然的一句话把我问蒙了。原来我刚刚已经想去死了吗?如果刚刚不是她在,我现在已经自杀了吧?好可怕...但是我反应过来更重要的一点,我明明刚刚答应顾月不会跟别人讲,但是转头就告诉她了。顾月知道了之后会不会也得杀了我?
:“那个...我刚刚不该跟你讲那么多的,你可以不和别人说吗?我答应顾月的。”
“哦,那个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楼下听,大概是从录像那会吧?我来体育馆楼下的健身房考察来着。”
:“...”
这时她也慢慢帮我把裤子穿上,之后单手托起我的下巴,认真地说。
“你要好好活着,不要那么随便地就去死。你作为一个人,肯定是有你的价值的,只是需要被发掘而已。”
我见她说得真切,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是,你好,认识一下,我是刘雅君。”说着伸出手。
:“我是杨熙。”我切实地握上这只手,小巧,冰冷,但是感觉莫名地值得信任。
随着我的手慢慢失力滑落,这份“信任”也不易察觉地抽走。她说:“就刚入学的新生而言,你的经历绝对可以说是很倒霉了。”
:“是啊,那我怎么办啊?”
这时,她原本生人勿近的脸庞上又浮现了暖人的笑容,“那你愿意相信我吗?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让顾月再也没办法用那个录像要挟你。”
看着她温柔的笑颜,我大抵是痴了。定定想了一会之后,才低头缓缓说“我相信你,你有什么好办法我都听你的...”
她听罢,双手一拍合十,高兴道:“好的,但是你要忍耐哦,如果顾月目前有什么要求的话,你还是都得顺着她呢。而且这个计划没有那么快见效的,不过具体步骤的话,就交给我来安排就好了。”
:“那...那有什么我要做的吗?”
“有啊,你听好。下次遇见顾月,你们谈起这次的录像的时候,你要表现出并不排斥的样子。如果有必要的话,你甚至要暗示你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
:“...?”
“因为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让她自己删视频是没可能了。就算把她手机弄坏,多半这些视频也都存到云端或者有备份了。毕竟看她这样录视频的经验,不是第一次这样威胁别人了,所以这样大概行不通。现在你能做的,只有让她觉得你不在乎,甚至有点享受被她欺负、录像。一来,她会觉得这个视频威胁不到你了;二来,她可能被你恶心走,再也不想见到你。”
结合刘雅君说的话,和之前顾月明明是来摸我鸡鸡,但是却跟摸到蛇一样弹开的情形。她好像确实被我恶心到了,所以大概确实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那你...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我帮你呢,是出于兴趣。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在这件事过后,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之后刘雅君并没有继续好心地搀我回去,她脚步的回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里。我又地上躺了一会,心情也随着她的脚步和夏日蝉鸣的白噪音慢慢平复。
driken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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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
郎鹿刚吃完饭,哼着调调来到10班门口。在教师的角落的课桌上,有一堆缩成一团的衣服。郎鹿见状,不再哼歌,蹑手蹑脚地靠近。
“嘿!”说着双手掐在我的后颈上。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几乎是弹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一看到只有一人,还是可爱的郎鹿,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郎鹿看我举止怪异,面带狐疑,叉腰到:“我说,人家都去吃饭了,你一个人大夏天披个外套趴在这冬眠呢?”
:“我吃过了,有点困,就在这趴会儿。”
她还是不买账,撅着嘴歪了歪头,掌心向上指着我:“那你说的‘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又是什么意思?”她模仿别人说话真的有一套的,语气神情简直和我刚刚如出一辙。
:“...大概是我说梦话了吧?”
显然她是一点都没信:“好啊你,昨天还跟我好朋友的,隔天就跟我有秘密了!哎,人心不古啊~”说着还装老城地摇了摇头。实话说,要不是我现在因为要躲顾月躲怕了,她这个可爱的样子,让人很难忍得住不去壁咚她。我也是刚想和她解释一下,门口晃晃悠悠出一个人影,敲了敲打开的门。
是顾月。
见到本尊我反而不敢说话了,大气都不敢出,全凭她发落。可怕的是,她也半天不说话,只是从后门慢慢走过来,沿途四处打量教室,这看看那瞅瞅。郎鹿也看出我神情异常,顾月走到我面前时,她替我先开了口。
“你是顾月学姐吧?你好,我是郎鹿。你和杨熙之前可能有点误会。我是那天她帮搬杂床物的当事人,我可以作证,她是被我叫上去的,不是偷窥狂。”
顾月轻笑到:“哦?是这样吗?不过没事,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到女舍内的。他那一眼的债,也算是还清了。”
郎鹿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自然听得一头雾水:“啊...那就好吧?事情过去就好了。希望你们别因为这点误会产生什么矛盾。”
顾月:“矛盾?怎么会?我和他和谐着呢。”
:“是...”
顾月:“听说你很喜欢我昨天那样对你,明天我们下训有一段自由活动时间,你来健身房,我跟田径女队的其他人想借你人用用。”
我心里一脸问号:‘...??听说我很喜欢?听谁说的?难道是刘雅君去说的吗?她是怎么跟顾月解释的?有没有说我告密的事?’
与此同时,郎鹿也一脸懵,看看我,看看顾月,又看看我。等顾月下达完邀请,或者说指示之后,她暗搓搓地问我,“这个顾学姐是不是看上你了?还‘借你人用用’,这性暗示不要太明显好吗?”
我心想:‘也不怪你yy,顾月这样过来发邀请函,简直和玛丽苏文里霸总逼婚小女主一样。但是你不知道,从始至终,我心里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而言,郎鹿。’
:“咳咳...是关于体育训练的,你想啥你?”
郎鹿:“啊,是这样吗,你高二也要转体育生吗?”
:“只是试试...要是练得好的话,再说吧。”
郎鹿:“切,就你这小身板,就不是练体育的料。”只要是和小鹿在一起,打打闹闹的甜度胜似夫妻新婚。太喜欢和她说话了,简直太美妙了。
......
下午,我好好去食堂吃了晚饭,而不是像中午一样揣了个馒头回班偷偷啃。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我的审判已经结束。在行刑前,我应该都是安全的。虽然很想24小时粘在郎鹿身边,但是毕竟是女同学,走得太近我怕对她影响不好。但是如果我真的发出邀请,她会不会真的来陪我吃饭呢?幻想着,我都不自觉地痴笑起来。
突然,只听远处有争吵的声音,“杨冬,你有完没完,军训的时候我就明确说过了,我最近不准备谈恋爱,就算谈,那也不是跟你。”声音熟悉且亲切,就是不像往日那样可爱,毕竟在骂人——是郎鹿。虽然人越聚越多,但是杨冬没有退让的打算,他强硬地一把拽住郎鹿的手腕,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撞开了杨冬,郎鹿也跟着一个踉跄。我伸手欲扶,她自己就扶了餐桌稳了身形。
:“你一个男生欺负女生算什么?”
杨冬:“我怎么就欺负她了?喜欢不是自由的吗?难道只许你喜欢不许我喜欢?”
本来我心里对郎鹿的小九九却被他当中攻击,我顿时脸气地通红,但又想不到词辩解。只好说:“你喜欢就喜欢,别动手动脚地,不然我告老师了
杨冬:“你小学生吗?还告老师?”
甭管小不小学生吧,虽然我没告老师,但是食堂的巡查老师真的来了。周围围了这么多人,不来都奇怪吧?杨冬看见老师来了,又向郎鹿吹了声口哨,插兜走了。
郎鹿气鼓鼓地:“哼...哼,这鸟人。”大概是她骂过最粗的脏话了。
不过我看见她现在这张脸,真想两只手揉上去,手感一定很好。简直太可爱了。我定了定神:“你刚刚没事吧?”
她唉了一声,朝我嘻嘻一笑,“我当然没事啊,就是这个人,简直跟狗皮膏药一样。军训的时候就开始纠缠,一直到现在也不放手。”她提出中午一起吃饭,说是为了报答我路见不平,简直正中我下怀。
郎鹿指了指最左首的窗口:“滑蛋饭,很好吃的,开学这几天我几乎天天吃那个,我建议你吃牛肉芝士滑蛋。”我点头应下,她见我采纳了建议,高高兴兴地去帮我取餐,而我则是去拿筷子,顺便去拿两瓶喝的。当我从人群中挤出来,取餐窗口已经不见郎鹿踪影,环顾一圈,看见她已经上坐,笑嘻嘻地冲我招手。
我走到眼前,郎鹿:“呦,还请我喝巧克力牛奶呐,谢谢咯。”
:“嗯,这叫礼尚往来。”
郎鹿:“你知道不,我们的班主任......”
......
吃饭期间涛涛不绝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郎鹿就像是有讲不完的话,我也一直侧耳倾听着,还时不时被她的幽默可爱逗笑。有好几次,我都心想,要是能定格在这个瞬间就好了,永远地听郎鹿喋喋不休地吐槽她们班主任,讲她们宿舍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郎鹿:“咳咳...咳咳咳”
所以说吃饭讲话不是好习惯,特别是还喝了巧克力牛奶。她手一抖,一些奶撒到白衬衫校服下摆上了。
:“......”
郎鹿:“......”
:“我反正吃完了,你也赶快去处理一下吧,不然干了更弄不干净。”
郎鹿:“真倒霉,我还觉得这校服衬衫比较好看才穿出来的,没想到第一天就弄脏了。”
我们潦草收拾了下餐具,就往教学楼的卫生间走。她着急忙慌地按着洗手液,接上水,手里打出沫子,就往衬衫下摆上面擦。我回教室拿了点一次性毛巾回来,她已经基本把污渍擦干净了,在拧衣服上的水。天气炎热,里面也没穿衣服,她拧着衣服,肚脐都若隐若现地露着。一点都没有窈窕淑女的操守,活脱一个小村姑。她见我回来,也突然发觉这样不妥,赶忙放下衣服。想说什么,动了几次嘴唇都没出声,绯红也爬上了脸颊。我心醉神迷,居然上前拿着一次性毛巾帮她擦拭。
“不...不用。我自己来”
:“啊,是,你自己来。”
她擦了几下就不擦了,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半晌,说了一句:“那个,今天真是谢谢你。”
:“啊,什么?谢我什么?”
她走上前,脚尖轻轻踩了我一下,“笨蛋,当然是谢谢你在餐厅帮我解围。”说罢仰着头看着我,我也低头看着她。我们两人的脸也越凑越近。
她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干嘛,但是我好紧张,因为我一点接吻经验都没有。万一我技术不好被嫌弃怎么办?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咳咳。”钱翎从女厕里走了出来。
huakaiyeluo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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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也很好,大佬,能不能先把之前的坑填了呀,简单阉了也行,等好久了,😭
driken
:Re: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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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kaiyeluo
:
↑
这篇也很好,大佬,能不能先把之前的坑填了呀,简单阉了也行,等好久了,😭
hummm...
不是不想更,实在没什么时间,这篇也是忙里偷闲写的。
而且要写的话,我肯定是要好好写的,不会随便就阉了。
driken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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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师打断的我们,虽然也没做错什么事,但耐不住心虚,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双双看向钱翎,等她发落。但是钱翎只是看了我们一眼,也没说话,低头洗了手就往办公室走了。看来她是不太想管学生关系的那种老师,刚刚可能只是正好上完厕所出来撞到,不得不打断一下。不过我和郎鹿已经没性情再kiss了,此事作罢。郎鹿也有些不好意思提出回班休息一会,我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
:“要一起散散步吗?就当消消食。”
郎鹿似乎是被我拙劣的邀请逗乐了,嫣然莞尔。随即歪头笑道:“好啊。”
由于夏天的中午实在太晒,我们的散步场所其实也仅限于教学楼间的长廊里。原本夏日本就几乎没有什么花期。但是教学楼墙上种了很多爬山虎,本来单调的砖墙现在也显得古色古香,质朴可人起来。夹道还摆了一盆盆的飘香藤,因为它花期实在是长得过于霸道,所以目力所及,也就只有它是开着花的。都是那种绯红品种,颜色大致好似出墙的红信。却也不是单调地红,接近花芯处,还泛着乳色,且是朵朵分明,花冠饱满。
当然我是不懂这些的,这些都是郎鹿跟我讲的。她家里开花店,所以对这些花材、植被很有研究。所以原本平淡无奇的走廊,能被她描绘成画中风景。殊不知,在我眼中,这个场景里唯一的风景只有她自己。她也是边走边讲,说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就爱上了这里的环境。虽然校园不大,但是其中绿植覆盖率还是很高的,对于她这种喜欢花花草草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我打趣地说:“如果跟你处好关系,岂不是每次情人节都有大把的免费玫瑰可以拿。”
她打了个哈哈,“是这个理,但是哦。我很难相处的,我是对人下菜的,你以为跟我关系很好,其实都是假象~”一边说着,一边转向我,双手也故弄玄虚地做“烟消云散”状。
我被她这个装深沉的样子逗笑了,我就陪她过家家好了,“那我的好鹿鹿,怎么才能真的跟你好相与呢?”
“嗯...我想想啊。”她说罢坏笑地看着我,“哎呀,军训那两天,我人都站挺了。这个脚到现在还酸,要不你帮我捏捏脚呗,我可以考虑考虑。”说着真的往后面台阶上一座,二郎腿翘起一只脚。她在调戏我...
她可能觉得我怎么都不会给她脱鞋捏脚的,纯粹为了刁难我一下。可是她不知道,其实我不仅很愿意触碰她的脚,没来由地,我甚至愿意亲吻她的脚,大概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
:“好吧,那今天我就做一回高力士。”说着就去解她帆布鞋的鞋带。
我这一举动倒是把她吓了一跳,脚瞬间抽了回去。但是又很快定了神情,还笑出了声,又伸了回来,眼神里甚至还多了一股挑衅。好像是笃定我不愿碰她的臭脚,刚刚只是诈她。很可惜她赌错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帮解开她的鞋带,把住后跟脱下鞋子。不肖一会,我其实就已经闻到她袜子上和鞋中散发出的酸臭汗味了。我虽然很想上手,但是毕竟男女授受不清。其实把鞋子拖了就已经耗尽了我的勇气,我实在没有胆量继续冒犯她了。
但是这下就轮到郎鹿尴尬了,这拖鞋的几秒之间,她的脸已经红得像新鲜可口地大水蜜桃一样了。我急需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反义词来形容她这样的人,毕竟每次她的脸红实在是太明显了。
看见我定在了原地,她却定不住了,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你...你,那你倒是按啊。”
再次经过了她的允许,我才慢慢蹲下,放下鞋。两个大拇指袭上她的脚掌,隔着船袜在她的脚底板下游走起来。同时我也在观察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傲娇,还是那么害羞,但是我每按一下,就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好痒...你手可以重点”
原来只是因为很痒吗,她这个表情我还以为我在欺负她。我原来手下比较轻是怕捏疼她了,看来她脚上还挺吃劲。想着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继续按起来,郎鹿脸上的羞愤也慢慢变为享受的表情。为了不让她抬着脚受力,我单膝跪地,把脚跟搭在我的另一条大腿上,她也双手后撑,当真享受起来。就这样按了十几分钟。
她虽然见我按得认真,但也不好意思真的拿我当苦力,“好啦好啦,就按到这吧,你的心意我知道啦。”
:“嗯,那你把另一只脚给我吧,我也帮你按一会。”
郎鹿惊讶到,“你还要按?你按上瘾啦?我都闻到了好吧,今天确实出汗比较多,有点臭的,你感冒了?鼻子堵住了闻不到吗?”
:“臭...吧?”
“知道脚臭还捧啊,呐呐,臭死你。”她说着更是晃了两下脚,直冲我脸上踩来。
但是我不闪也不躲,闭眼做无奈状,实则是好好闻了闻这属于我的花香。老实说,她的脚确实不算臭,甚至对我来说还挺好闻的。原理大概和我在女生宿舍闻到香味差不多,她脚上的味道对我来说有点闷闷的酸味,不算难闻,但是我喜欢。
她见我也不抵抗,知道这了招对我无效。又好气又好笑,无奈自己起身穿上鞋,站在台阶上,我还是单膝跪地地在台阶下,仰头望着她。
“怎样?”她双手抱胸故意睥睨地问到。
:“我喜欢你。”
她还是双手抱胸,但是眼神已经不敢看我,头一歪,嘴角不易察觉地一扬。当然,脸又红了。但没几秒,她还是故作镇定,只是这次不抱胸,叉腰道:“我知道啊。”
:“所以,还好,不臭。”
她见我说得真诚,走下楼梯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好知道啦,以后按脚都找你,杨师傅。平身吧。”我也笑着回应好的。
不过她真的要回班休息了,不然下午上课可能要犯困的。我没有再拦她。待她走远,我抬手放在鼻子上,回味刚刚的温存。虽然只是隔着袜子,但是她的脚汗还是浸润了我的手指,虽然克制,但我还是贪婪地用鼻子嗅食起来。
时间来到晚上,都上完了晚自习。我走道郎鹿班门口等她,想送她放学,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出来。一问他们同学才知道她已经出校门了。那我今天还是早点回宿舍休息吧,明天下午还要去见顾月她们...就在我回宿舍的路上,脑中一边复盘白天的美好回忆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杨熙。”我转头看见刘雅君就站在大路去操场的那条小径上。
:“刘雅君?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吗?”
她淡淡一笑,“我当然没事,明天顾月找你才有事。”
她这么一说,才切实勾起我的恐惧。白天温馨甜蜜得像是一场美梦,顾月的霸凌才是我要面对的现实。
:“那你之前说能帮我的,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吗?我真的不想见她...”
她竖起食指,“第一,我只是说帮你让她再也没办法用那个视频威胁你,她想揍你我又拦不住她。第二,我只是说可以帮你,但有什么义务非得帮你?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抱歉...我只是...我现在真的很害怕。”
她从石板路上缓步走过来,“没事,我也理解你,既然她这段时间非要欺负你,那也没办法。你还记得计划吗?”
:“记得...总之,就是让她厌烦我,觉得我无趣、恶心,这样我就可以摆脱她了。”
刘雅君听罢很满意,走近轻抚上我的脸庞,“这就对了,但是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嗯...我知道。”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逃避了刘雅君的肢体接触。不知怎么的,我只是觉得这样不自然。
她见我躲开,怔了一下,倒也没生气,把轻抚化做轻拍,几下打在我脸上。冷笑到:“怎么?郎鹿摸得,我摸不得?你当我稀罕?”
:“...你怎么知道?”
“郎鹿是我闺蜜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说着咬了咬下嘴唇,“听她说你还挺喜欢帮她捏脚的,怎么?你恋足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顾月,不会拿这种事威胁你的。一我没证据,二我没那么恶趣味。”说着还wink了一下,反而让我更加背脊发凉。她见我还是防备,于是提出,“陪我走走吗,就在操场这?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顾月?”
:“行。”
这时操场的照灯早关了,万幸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是一轮满月。如果现在和我走在一起的人是郎鹿,估计她又会喋喋不休地讲起她们班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们或许还会聊到理想,聊到未来;或许我还有机会亲她。但是和我走在一起的是刘雅君,她从刚刚的邀请开始,到现在绕着操场走了快一圈了,她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那个...”
“走了这么久,我‘脚也有点累了’呢。”说着,半眯着眼睛转头看向我。
driken
: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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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觉得写的不错麻烦留言支持一下,让我知道😫或者觉得写得不好也欢迎指教。
别收藏夸夸涨,但是没人留言呀。
wangchen69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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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棒,很爱看,大佬加油哇
xukun123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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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后面的重口
FIXumr5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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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写的很好,蛮真实
Lucien0504444
:Re: 人之形,欲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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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作者 收藏涨了说明。爱看
driken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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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
刘雅君不以为然地说,“她是我闺蜜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那个...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刘雅君听罢,突然手上推我,脚下也顺势一钩。:“你...呃!?”我被她这一套动作带倒,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吃痛。但是我倒地后,她动作上也没有继续侵犯我,而是叉腰站在原地定定看了我一会。随即,她转头冷哼一声边走边说,“好啊,既然你这么中意她,那你找你的郎鹿帮你好了。让她跟顾月好好解释,看看顾月听不听她的。”说着走到操场的看台边,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抱着小腿,一只手撑头看着我。
:“那...那你要我也帮你按脚吗?”
她一脸性质索然的样子,“刚才想,但是现在一般。”
我想她大概是因为我偏心郎鹿而愠怒。只好既尴尬地笑着,又从笑中寄出几分巴结,上赶着想要帮她捏脚。但是我才走上前几步,还没碰到她的鞋,就又被她一脚踹倒。“哎呦”一声,躺在地上。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但是你这演得也太明显了吧?要是没有顾月这一档子事儿,你就不用谄媚了吧”她冷冷地说到。其实我大概知道刘雅君在故意欺负我,但是我打心底里对她就讨厌不起来,甚至有点暗暗喜欢她蛮横的性格。甚至对顾月,我从头到尾都是畏惧,也从来没恨过她。
不知是出于唯心,还是出于我确实有求于她,于是我侧卧着卑微得不能再卑微地,低声回应到“只要你提出来...我都可以做的,按脚什么的当然可以。”
“哦?是吗?我说什么你都可以做?”
:“也不是...所有都...”我话还没说完,刘雅君就走上前,用足尖轻轻点出,踩在我的下体上。“那你把裤子脱了再让我看看。”
:“啊?什么?”
她撤足矗立,又回到了双手环抱的姿势“你已经听清楚了。”
“可是我...这也...”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见她这样,我真的急了。都没来得及起身,对着她的方向跪着解开裤扣,把拉链拉下,展示我的下体。
她听到拉链的声音,终于驻足了。面带微笑地慢慢回头走过来,右手慢慢向下伸过来,我下意识出手欲拦。她左手直接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同时右手也没停,摸了上来,捧着阴囊。她蹲了下来,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边饶有兴致地左右看着,一边手上不时地掂量两下。过了半天,她终于品鉴完了,起身后退一步,托腮问道:
“你硬起来大概多大?”
:“我现在...就已经有点硬了?”
她脸上的震惊纯出自然,大概没有一点表演的成分,“你是说你硬了就这么点大?还是个一点头都不漏的包茎?我上次去看到这么小的样子,还以为是你撸完了自然软趴的状态呢?”
:“也...也不是只能这么大啦。”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冲上来抓着我的头,左一个右一个又重重打了我两个耳光。完全给我打蒙了,但是看她手上握拳,好像又要朝我肚子上招呼。我急忙叫停,问她要干嘛。她理所应当地说“当然是帮你硬起来啊?听你上次的描述,好像是被打会更兴奋吗?”
:“停,停,我没那么说...”
“那你为什么当时会硬呢?”
:“那个...”
她不喜欢我这样磨磨唧唧地,直接一脚踢在我下体上,“哼哼唧唧的,说话能不能利索点?不然我被你烦走之前肯定踢死你!”她这一脚,大概是考虑到下体确实是男生比较薄弱的部位。所以从我目力来看,她是完完全全没有出全力的。但是从我下体传来的痛感,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更别提我还是以双腿岔开跪立,几乎没有任何防御的姿势被她踢到的。
怎么形容呢?(打破第四面墙地说,我真的很怕痛,就算是后期,我对刑虐,也是很不感冒的。但是我是m,她是s,我对她选取何种的惩罚或奖励,是没有发言权的)她那一脚,除了极致的痛,还有那绵延不绝的酸,像是有人不停地挤压我睾丸的那种酸。纵使我主观上如此地想讨好她,在当时我也是被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捂着睾丸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如此好一阵,她见我这么吃痛。也不那么紧逼我了,反而在一旁幽幽地嘲笑到,“这么痛的话,应该很快就硬了吧?”
我好一会才缓过来,“那个,其实,我当时硬的话,大概只是因为我觉得被羞辱了有点兴奋,我本身还是不喜欢被打的,真的。”
“那怎么办?我除了直接打有什么好办法羞辱你吗?”她玩味道。
:“比如你可以骂我...贱狗呢?不是,等等,你为什么那么想看我硬?”
她也不回答我后面那个问题,顾作妩媚地说到,“可以啊,贱狗~”
:“额,你这也太...”虽然嘴上嫌弃,但是我刚刚被爆踹的下体居然真的从软趴的状态慢慢硬了。我喉头不禁咽了咽口水,一是因我觉得自己如此地不争气,二是觉得如果从心理上被刘雅君拿捏了更加毛骨悚然。
“还想要什么?想摸我的脚吗?”说着又坐回后面看台,翘起一只脚把鞋脱下。和郎鹿当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这真的跟郎鹿没关系...”
她冷冷地说,“那你提她干什么?现在可以看到、摸到、闻到的是我的脚。你想着我的脚就行了。”
:“好。”说着我本准备提上裤子,上前去伺候刘雅君。谁知她打断我,说到。
“裤子就留在那吧,你人过来就行。”我听了虽然两难,但是我知道拗不过刘雅君,要是不从,她说不定又要找什么法子折腾我。左右看看,确定操场上没人,我才慢慢把裤子和鞋子都脱下,踩着白袜,蹑手蹑脚地羞耻走去。脚下的橡胶跑道每踩一脚都刺痛着我,像是在提醒我做了错误的选择。
我走到她跟前,她双手向后撑着,翘着二郎腿的脚轻踢(这次真的是轻踢)我的蛋蛋,“跪下?”我听了也不敢有意义,赶忙跪下。她见我诚惶诚恐的样子,也不禁莞尔。“所以你就是这么幻想的吗?让她用脚踢踢你,蹭蹭你?”
:“...没...没有...”见她瞪我,我就不敢继续反驳,低头承认了。不低头不知道,低头了才发现,刚刚还不见龟头的包茎,现在都探了点红信出来。原来是这里暴露了阿...
“怎么了?呵呵,这是小狗要送给我的‘口红吗’?”说着隔着袜子用脚拇指缝对准冠状沟,把我的阴茎顶到小腹上。“你的硬度堪比奶酪欸,你真的有在努力吗?这次有比顾月那天更硬吗?所以还是拳头更管用吗?”她的嘲讽如连珠炮般袭来,我被骂地心里兴奋,下体都暗暗发力,抖动了两下,滑出了她的脚指缝。我心痒难奈,想主动上手释放。
刘雅君见状,轻踢了我的睾丸,“别动!再动给你踢废,你手不许动!给我双手抱头。”我闻言听令立刻双手抱头。她看见我真的做出这个滑稽动作,也被我逗乐了。我见她态度缓和,也觉得这个动作尴尬,想偷懒,慢慢把手放下来。谁知她见我懈怠,反而认真起来瞪着我,这下我真的就得一直维持双手抱头这个尴尬姿势了。
刘雅君嘴上不停,脚上也一直没停,再加上也许是过于羞耻的动作,我的下体越来越硬。于是我说,“这...差不多就这么硬了。”她寡淡地说,“就这?那顾月她们上次怎么看出来你硬了的?”我羞愧不已,“现在龟头已经基本出来了阿...可能只是看着不明显叭...她上次直接上手摸的,所以摸出区别了,软硬还是很明显吧...?”
刘雅君戏谑地说,“看着不明显?那用着就能明显了吗?笑死我了。所以,你就想用这根小鸡巴操郎鹿?”
:“你...你说什么呢...我跟郎鹿那是普通朋友关系。”
刘雅君并不理我,继续评价道,“软硬的话?很明显吗?脚感上不也没什么区别吗?”说着还在我的小腹上用力踩了几脚龟头。
:“...”我发现的对付刘雅君唯一暂时有效的办法就是明哲保身——沉默。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碰别人的鸡巴。”虽然用词仍然粗俗,她的语气突然柔和,眼神没有看向我,但也温柔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什么了,但是我心里毛毛的。
刘雅君把脚慢慢上抬,示意我可以碰她,我便结束了羞耻的双手抱头态,改为双手捧着她的脚。“不许舔,闻闻吧,这是给你的奖励。”我依言,让嘴巴一直对刘雅君的脚保持距离,只是单纯地嗅叹她脚上的味道。
如果说,郎鹿的是那种牛奶味混合淡淡咸感的清新味道。那刘雅君的可以说是多了一点纯正的汗臭味。因为其实之前说郎鹿的脚“酸臭”,完全是出于大众对于“酸臭”的定义,毕竟别人闻的话,可能确实会觉得有一点点闷闷的味道。但是就我个人主观而言,完全没有指摘的意思,因为我真的很喜欢郎鹿那种“酸臭”。但是刘雅君的脚,除了没有淡淡的奶香味之外,更多了些许的真正汗臭味,(具体我也没办法在文字上做出过多细分,毕竟我文笔也有限,不过大家会意即可)不过我还是能接受啦。闻起来大概也很好撸...
就在我细嗅蔷薇的时候,谁知她突然问我,“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心爱的玩具,或者什么特别喜欢的人离开你?让你特别记忆犹新的那种?”
:“...没有?”
她见我接不上话,也不恼,自顾自地说“我小时候,有去上过马术课,每次去玩,我都很高兴。12岁生日的时候,我妈妈送了我一匹滇马,就是那种常见的矮脚马。我当时真的很开心,因为我那时经常到处跑,生活状态可以说是颠沛流离。所以身边就完全没有同龄朋友和我玩,所以我一直把蛋蛋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直到有一天我回家,我那几乎不着家的爹给我们煮了一大锅的肉,他甚至都不用跟我说,我都猜到锅里煮的和冰箱里的是什么了,因为他之前就做过类似的事。当时我人都崩溃了,家里阿姨安慰了我好几天,我都不想吃饭。”
她突然自爆,让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起,特别刚刚还以双手捧着她脚在意淫的猥琐样子。
“还好后来那个王八蛋投资玩杠杆玩砸了,之后不知道被追债人追到哪里去了。就留下我们母女两个。”说着一脸怅然若失。“不过也好,剩下我们母女两个,过日子还是没问题的。可惜后来她也得病走了,剩下的家产都被小姨卷走了。”
:“你还好吗?”
她虽然心里确实很低落,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哼,我当然很好阿,虽然蛋蛋走了,但是现在还有狗可以玩呢。”
我不知怎么逗她开心,只好“旺旺”叫了两声,手上还摆出招财的动作。
没想到战术很成功,她听罢笑得前仰后合。“果然是条好狗。”说着伸手摸向我头颈。我被她摸得很受用,甚至主动蹭她的手,闭眼享受起来。
没想到她突然轻扇了我的脸一下,顿时也收敛了温柔,“好了,别撒娇了。滚过去把裤子拿回来。”我被她这一下打蒙了,但还是依命去拿回裤子、内裤。
“我编个故事给你听你还真共情上了,你是傻逼吗?”
:“啊?是编的吗...?”
“哼,不然呢?”
我听罢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编了拿我取乐,还是现在在骗我。我真的摸不透她。只好悻悻然,准备穿上裤子。“等下,先别那么着急穿,我有个东西给你。”说着从手里掏出一个金属状的小装置,上面还插了把钥匙。
driken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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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刘雅君真诚道,“这是一种护裆。”
虽然她之后经常说我傻,但是她这个假正经的样子也太明显了,感觉又是想拿我寻开心的小把戏。
:“你少来吧...”
她却不知可否地说,“信不信由你吧,刚刚我‘不小心’踹到你下面都很疼吧?明天顾月要是诚心想玩废你,那你多半小鸡鸡不保咯。”
:“...”
“这样吧,你先戴上试试,要是不好用,再取下来也行啊。而且你看这个护具这么小巧,戴着也不容易被顾月她们发现”说着在故意晃了晃手里的小装置。
:“好吧...”
说着,刘雅君走到我近前蹲下操作起来。而站着的我,难得看到如此一脸认真的刘雅君;难得用俯视角看她清秀的脸庞;难得有女生这么不排斥我的身体。不易察觉的,我的下面好像有点硬了,我极力想要控制,反而变得一挺一挺的。这时,刘雅君才把那个小装置拆开,她一直弄了半天,好像也是第一次用,很生疏的样子。抬头正好看到我的下体对她起了“反应”,一脸无语地仰头看着我,大概还有一点鄙夷...
:“对不起,那个...我...”她还是无言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突然,我感觉一个冰凉的铁环穿过阴茎来到根部。她一只手推着铁环,一只手抓着我的一只睾丸就往里硬塞,一下给我卡得又酸又痛。我刚欲开口问她怎么回事,另一只睾丸也被她硬塞进去了,现在这个铁环齐根套在我的整个下体上。虽然大部分感受到的是疼痛和酸楚,但是当刘雅君白皙冰冷的小手在我胯下游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舒适。
接着,她又拿起一个像笼子一样的铁扣。看起来真的有点像是保护作用的?或许我错怪刘雅君了?我暗暗决定下次绝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听她淡淡地说,“这个扣要等你软了才能戴上去,你什么时候才能软?”
:“额...大概过一会就软了...吧?”
她听罢二话不说,起立对着我被勒得鼓包的两只睾丸就是一脚,这次我是真的知道她上一脚确实没用全力了。我捂裆倒地,痛得天旋地转,好久都缓不过来,赖在地上左右打滚。刘雅君见我滚了一会也没消停,直接一脚踩在我大腿上让我翻不动,另一只脚挡开我另一条大腿。见我手还捂着,刚要出口威胁我,我赶紧放开,双手朝天以示诚意。她见状也只是一笑,就蹲下来检查我下体的状态。
“你看,这不是能软下来嘛。”她慢慢得把我被踢得流水的下体放进套状铁扣里,里另一只手也抓着铁环配合固定。不一会,装置咬合如初,她手上也多了一把钥匙。
她优雅地在我的裤腰位置擦了擦手,起身拎着钥匙从踩着我的体位上下来。见她不再逼迫,我就自然继续捂着裆做痛苦状,侧卧起来。但是岂知这个装置把我的睾丸向外挤压,我侧身并腿反而压迫着原本就酸楚的两个蛋蛋,只好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胡乱躺着,祈祷着刘雅君赶快结束今天的折磨。
只见她慢慢走到我的头边蹲下抱膝,静静地看着我在这“表演”。无法,我不能忽视她的存在,也不能承受她这死亡般的凝视,只好主动搭话。
:“我下面有点挤...”
“哦。”她语中的枯燥明示了我找错了话题,也明示了她大概不在乎我下面什么感受。沉默了一段时间,只听她说,“你,站起来。”
我依言艰难起身,双手撑着膝盖还要休息半天,刚想说话。只见刘雅君的脚又来了,不偏不倚地又踢在我的下体上。虽然明显感觉到这次大概收力了,但我现在的睾丸已经完全破防了,或许只是轻轻吹口气我都会觉得隐隐作痛,更别说再用脚踹了。所以刚艰难起身的我又倒地了。
“怎么样?‘护裆’有效果吗?”她看起来真的很好奇。
:“...不...好”
“那不好也没办法咯,我走了。”说着她起身真的走了,飘飘而去,只留下我一人捂着裆跪地在风中凌乱。
第二天,我一天都没见到郎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有郎鹿的一天变得枯燥而无趣,再加上下午放学后的活动课得去找顾月她们,我心里压力巨大。各方因素导致这一天变得格外漫长,老师讲课的时候我也频频走神。或是想想郎鹿,或是想想昨晚的刘雅君?或是想想顾月...
这时,一根粉笔飞过来,正中我的眉心,班里也顿时一片哄笑声。我不好意思地起立,半晌,才慢悠悠地问出“刚刚,讲到哪了?”又引发一阵笑声。这节是生物课,老师正是钱翎。
“你刚开学就是这个学习态度吗?如果花了这么多钱是为了过来买个座位的,那你还不如直接把钱给需要的人,然后回家睡大觉。”钱翎说得一点不错,这所学校确实排名靠后,但是它的学费却是贵得离谱,完全是顶格要价,一学期三万,一年六万。虽然生源一般,但是师资不是清北就是上交复旦,全是名校毕业。我当时说服舅妈让我继续上高中的筹码,是我父母留下的一些资产,还有我房产证上的名字。
“你有在听吗?下课来我办公室。”
我又被约谈了。但这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刘雅君居然也在办公室。她和几个同学一层一层地围在她们班主任办公桌前,大概都是新选出来的班委,来交接任务的。见我被训,完全不掩饰地坏笑嘲讽,还时不时看向我的下体。好像是在提醒我现在在办公室,裆部却挂了个奇怪的玩意。我顿时被撩拨地春心荡漾,下体也时不时地想硬起来,却被这个护具困住了。只能在里不停地用力,却也顶不开上面的锁扣,可悲的是,这种困顿羞耻的处境反而让我更兴奋了...
钱翎作为我的班主任,好像真的很在意我的成绩,所以一直苦口婆心得从人生哲理讲到未来发展。但是说了半天,她或许是觉得我并未开悟,或许是累了。语气一转直接说,“你如果不好好学,每次大考都拖班里后腿,我是要被扣奖金的。我如果下次被扣了钱,你退补给我吗?”我被刘雅君的眼神撩拨地走不动到了,对于老师的问题,也是机械性地,“嗯,好。”
“好?行啊!你来补。”说着钱翎在她那堆积如山的作业和文件里不知翻找起什么。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翻出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杨熙同学警告处分”
“这张纸,值500块,刚开学就给我扣奖金。你说你出,那你掏钱吧?”
:“我...我去凑一下...看看能不能凑出来。”
钱翎却不理会,大概是也没把我说的话当真,“滚吧,下次再扣我钱,你就别上了。”就把我轰走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十分过意不去,明明是自己惹的祸,却要老师帮我抗。于是我转头就去学校食堂财务。每月姑妈都会定期给我卡上打1200,我就从卡里取了500块出来。中午下课,我又去了办公室,把叠好的钱夹在钱翎的随堂笔记里。虽然这个月大概是吃不好了,但是能弥补自己的错误,我心里还是暖暖的。心里想着,我就想往外走。
“你刚刚在干嘛?”
原来刚刚钱翎去上厕所了。
:“额...那个,我只是把钱还给您。”
钱翎一脸狐疑,“什么钱?那500块?”说着返回工位,开始到处翻找起来,发现贵重物品都还在,反而更加狐疑。虽说是贵重物品,但是钱翎的工位上基本就没一个新物件。一个碎了屏的老手机就不提了;那个笔记本电脑居然还带光驱;旁边的收纳盒里装着一条破旧的耳机,和一堆老物件,旁边书架上的教材也都发黄卷边了。若不是真的很勤俭节约,那大概就是每次刚发的工资都已经有用的地方了,用了这么久的东西都舍不得换。
:“夹在您随堂笔记里了。”
“嗯,我知道。我还以为你来偷东西的。”她这样直言不讳搞得我很尴尬,没想到我在她心目中形象这么低...
只听她继续用审犯人的语气说到,“说吧,你钱哪来的?”我无比委屈,“我刚刚取了饭卡里的钱,过来给您的...真不是偷的...”
她不知可否,“我又没说你偷,着急承认干嘛。”
:“......”
她见我神态表情纯出自然,一点也不做作,于是认真道,“好吧,我相信你。但是我是老师,这笔钱我不能收你的。我刚刚那只是气话,你也别往心里去。这是你吃饭的钱,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得多吃点。”
此时她又变得如此温柔,我就更不想把钱拿回去了,高兴地摇了摇头“没事,老师,我不重要,您拿去吧。”
“‘你不重要’?”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老师之前说得很合理,这笔钱确实应该由我来出。”
钱翎看了一圈,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去吃饭了,于是道“那好吧,下不为例。以后别犯错误,我也就不用被罚钱,你去吃饭吧。下午还有我的课,不要再走神了,郎鹿再好看,上课的时候也只许想着生物题”
我被洞穿心事,十分害臊。但也认真地点了点头,和老师打过招呼之后就去吃饭了。下午上课注意力也确实集中许多,没有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为了防止今天再见顾月的时候被她虐吐,主要也为了能省一点伙食,所以我晚上没有去食堂。下了课,我坐在位子上调整了一下心态,就往体育馆去了。到了体育馆,突然一阵尿意袭来,我想先去上个厕所。但是刚到卫生间,脱了裤子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护具。于是稍微试了下,发现尿溅得到处都是...站着根本尿不了。还是得早点去找刘雅君把钥匙要回来。
洗手出门,刚巧撞见一群人从隔壁女厕涌出,大概7-8个的样子,为首的正是顾月。虽然已经约好了今天要见一面,但是突然撞见她,我还是下意识的想躲。可是躲是没用的,如料想的一样,被顾月发现了。她冲进男厕,一把将我薅了出来,把我大大咧咧地夹在她的腋下驾着我走。她们大概是下午集训完刚下训,她皮肤冷冷的,浑身都是风干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渍,衣服上也析出一圈盐粒。再说她腋下的味道,那可谓是丰富多彩,而且她还有腋毛,就从我后颈的触感来说,里面大概是湿漉漉的还没有风干。
“呦!不是说在健身房等我的吗?怎么藏在厕所里?”
“我是要去健身房的,来上个厕所...”
“那你...嗯?你裤子怎么了?咦,不会是想到要见我,然后吓尿了吧!”说着嫌弃地撒开我的脖子。
我心里虽然又被羞辱了,但却有些暗暗庆幸,因为刘雅君说得没错,如果顾月觉得我真的很恶心的话,大概会放我走。于是我对于她的问责不知可否,也不回应。她见我默认,更加嫌弃我,示意我走在前面。
到了健身房,顾月跟所有人介绍起来,“今天我专门和裴老师借的这个房间,不会有别人进来,我答应你们的,今天教你们练练拳。”
“好耶!”
“我们也可以和月姐一样拿全国亚军吗?哈哈哈”
顿时响起了一阵欢呼和崇拜之声。顾月看似很受用,等声音暂歇才继续说话,“我那个亚军也是青少年的,而且分量级,练得早就荣耀拿,没那么厉害的,哈哈哈。”
虽然嘴上谦虚,但是身体上已经开始活动,准备展示了。说着只见她突然一个720°转体飞踢,一脚揣在旁边的沙袋上。整个沙袋剧烈震动飞起,接连带着整个吊着沙袋的龙门架也晃动起来。给我看得心如死灰...这要是被踢一脚大概就直接死了。
只听周遭又响起了一阵掌声。顾月也却开始讲起这个动作的各个难点,说对于现在的其他人来说,为时尚早,大家可以先从正蹬学起。大家被杀了斗志,顿时有些懈怠。顾月也不恼,又一脚正蹬踢在沙袋上,沙袋又是高高飞起,重重落下,生锈的龙门架也随着嘎吱嘎吱地抗议。这一脚给龙门架干响了,却是给刚刚抱怨的几人干沉默了。原来转不转体都能这么暴力吗...?
“所以说,不管什么招式,你只要认真练,它就是杀招。”顾月故作高深地讲到,颇有一番武学大师的风范,“就是这个沙袋太晃了,那个谁,姓杨的,你过来站在后面扶着。”
:“...”我用沉默抗议,抗议无效。我只好照办。
站在后面接的第一脚还是顾月的,她的命令是死死顶住沙袋,不要让它来回晃。我看从后面抱着沙袋,看不见前方顾月的动作,徒留恐怖的等待。只听碰的一声巨响,我显然抱的不够紧,被冲击力一下弹开,要说感受,也就只比上次被她一拳打腹好一点点。还好顾月知道自己力强,没有追究我。于是安排其他田径女队的成员逐一打靶。说实话,其他队员的力道,有弱有强,但是都不及顾月一半,完全在我能力承受范围之内,所以还好我没吃晚饭。等队员们都踢完三轮,顾月又演示了一遍,总算到了下一个项目。
“鞭腿,也是非常常见的腿法之一。在实战中用得好对面疼,用的一般的至少也能一起疼,用得差的就只能自己疼了......”顾月耐心的讲解着,仿佛跟在我面前暴虐成性的她是两个人。而对于我来说,我的职责没有变,只是改成了站到侧后面,而且鞭腿的冲击力明显比正蹬要小得多,没踢过的其他女队员普遍怕疼,不怎么感踢,再加上视野清晰。对我来说虽然很累,也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况且,欣赏她们原本就健气的身材,修长有力的肌肉,在运动瞬间的爆发凝簇,反而成了我的享受。顾月在席间一直很耐性的循循善诱其他女队员,其他人也都真的学得很认真,好像真的要去参加比赛一样。
这一派温馨祥和的景象,给了我一个错觉——顾月其实也可以好说话。再加上我也真的有点累了,“那个...顾月,我可以去喝杯水吗?我有点渴了。”
顾月只是回头看着我,还没说话,我就被另外一个女生给怼了。
她冷哼道,“你想喝水?你配喝水?”
“就是,工具人也配休息?”
看来我在女队员们眼中的印象还是很差...所以是顾月没有帮我和她们解释我上次闯女舍是意外呢?还是顾月压根就没信郎鹿的说辞呢?算了,现在就结果来看,都一样——顾月拿捏了我的把柄,而且并不想放手...
这时顾月发话了,她给我定了性,她一边戴拳套,一边看似不经意地说,“你在我们这里,就是一个纯纯的工具,人肉沙袋。我们是看你好用才用你的,你要是变得不好用了,我们有的是办法弄你。下次我们没和你说话之前,不许搭话哦。”边说着边用拳头连捣我的腹部,虽然她看似没发力,但我是真的被捣得又酸又涨。我只好连连点头。
随后顾月又教了她们前手直拳和后手摆拳两个动作。之后就算今天的“课程”结束了,其他女生也都陆续收拾准备离开。
“所以那个叫什么郎鹿的,是你女朋友?”
我被顾月这突然一下问蒙了,由于好长时间没说话,喉咙甚至有点沙哑,轻咳一声,“啊...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所以是那个叫刘雅君的?她经常跟我提起你。”
:“刘雅君找过你?她怎么...?”
“既然你没有女朋友那就行,其实我吧...”
我更加一脸懵逼,难道她是要跟我表白???
“我们想跟你玩玩四爱。”她大喘气地说完后半句,很可惜的是,我还是一头雾水。
只见除了顾月之外的女生大部分都走了,剩下的另外两个好像也没有走的意思。
:“等等,什么是四爱?我们四个人??”
顾月和另外两个人互相对视,随即哈哈大笑,“看来这小子还是个雏儿啊。”
顾月转头对我说,“没关系,我们也都没什么经验,之前也只是看过视频,对这方面很有兴趣罢了。介于你上次的表现,我绝得你可能也会喜欢这样,所以就代替你同意了,邀请来我的两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来玩你。”说起来这两为面孔好像上次确实没有看见。
只听其中一人说,“听顾月上次描述,你这种的话,算抖m吧?”
我听罢赶紧否认,“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有很严重的受虐倾向?”
:“...”她说得完全正确。
:“所以,四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月道,“嗨呀,男生操女生见过吧?四爱就是女生操男生啦。”
:“可是你们又没有...”我话才说一半,不知顾月手里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黑色带绑带的小棍。另两个女生也是,从包里抽出类似的东西,但是大小形状不一样。
:“我可以拒绝吗...?”
顾月略带嘲讽地笑着,“我们只是通知你,没有想征求你的意见哦。”
旁边的女生附和道,“就是,你们男生征求过飞机杯的意见吗,笑死了。”
说着她们纷纷穿戴上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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